第 266 章 變故

大力尊者看着陰風洞前只剩下稀稀拉拉的百八十人,也不由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幾腳,然後也騰空而去。

看到上千人一轉眼就跑得精光,場面十分壯大,狐媚兒的眼中露出無邊的黯淡:果然是一群烏合之衆……

劉辛則另有一番想法:像這種依靠霸道和利益組合在一起的隊伍,絕對不能長遠,一旦失去了約束,或者利益消失,馬上也就會解體。和他一比,修真門派就要穩固許多。看來,自己辛辛苦苦壯大門派,還是值得的。

望着剩下的一百多人,劉辛厲聲喝道:“你們為何不走?”

其中一人哆哆嗦嗦地說道:“我們原來都是百蠻山五毒老祖手下的弟子,一直生活在陰風洞,并無地方可去。”

原來是陰風洞的老住戶,劉辛揮揮手:“今晚你們先到山下等候,明日在上山,這個陰風洞還是你們的。”

像劉辛這樣的修道者雖然不忌諱殺人,但是無謂的殺戮還是盡可能避免,畢竟大家都是修道,只不過方法途徑不同,所以,對這些小角色,劉辛也不會趕盡殺絕。

那些原來陰風洞的弟子連連點頭,然後一起向山下飛去,在他們的腦子裏,都轉着龌龊的念頭:這家夥将狐媚兒留在洞中,還能幹出沙漠好事……

遣散工作進行的異乎尋常的順利,劉辛這才定下心來,向狐媚兒道:“你跟相柳先進洞,不要試圖逃竄,無論你跑到哪,只要我發動印決,無情鎖都會立刻發動。”

狐媚兒見大勢已去,心中無比失落,沒有沙漠感覺比這種有權利的巅峰跌到谷底更糟糕,看來這件事夠她回味一陣子了。

看到狐媚兒癡癡呆呆地進入陰風洞,劉辛這才飛上半空,放出靈識,搜尋蚩尤的洞府,在他想來,既然是巫族的大尊,那麽他的洞府應該充斥着洪荒之力,只要感知洪荒之力的波動就可以。

可是,當他的靈識掃遍百蠻山之後,卻依然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劉辛兜了一圈,重新落到陰風洞的前面,百思不得其解:怎麽會這樣,沒理由啊,難道是觀星老道忽悠我?

應該不會,觀星一直留在天山,如果事情敗露,他可沒什麽好果子吃。看樣子,還有什麽地方沒有搜索到。

劉辛的目光停留在陰風洞黑幽幽的洞口,現在,只剩下這一個地方。擡頭看看已經升到中天的月亮,必須抓緊時間,劉辛祭起杏黃旗,擋在頭頂,然後沖進陰風洞。裏面畢竟有狐媚兒這個狠毒的女人,她雖不足懼,但是還有小柳那個暫時被她操控的危險家夥,所以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洞內散發出綠瑩瑩的幽光,比地府還要陰森,劉辛精神一振,洪荒之力,他感覺到一股浩大的洪荒之力從陰風洞的深處傳出來。

劉辛的心頭一陣狂喜,不覺又加快了速度,但是,他很快就又失望了,因為在原來綠袍坐着的位子上面,狐媚兒正坐在那裏,而相柳則渾身散發着洪荒之力,正在試圖解除她身上的無情鎖。

看到劉辛進來,狐媚兒臉上露出無比怨毒之色,積蓄在心中的憤怒徹底爆發,她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劉辛,現在我什麽也沒有,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今天,我要與你同歸于盡,相柳,把眼前這個人殺死,連他的元神一起吞噬!”

相柳九頭齊晃,立刻向劉辛撲過來。劉辛知道,在巨大的沖擊面前,狐媚兒算是徹底瘋狂,現在她已經失去理智,絕不會顧及任何後果。于是,他手中掐動幾個印決,狐媚兒頓時昏死過去。

相柳感覺很靈敏,它察覺到主人的氣息越來越微弱,立刻暴怒起來,在它的眼中,劉辛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敵,現在只想殺死他。于是九口齊張,惡狠狠向劉辛撲過來。

劉辛知道相柳兇猛,不可力敵,而且現在神志不清,也不能傷它,只好來回閃避。可是陰風洞畢竟狹小,相柳的身軀又異常龐大,巨口利齒幾次與劉辛擦身而過,情形十分危險。

劉辛也漸漸火起:好小子,真狠啊,真想把我吞了才罷休。于是将手一揚,白閃閃一物飛起,直奔相柳中間那個腦袋砸去。

相柳皮糙肉厚,當然不在乎,大腦袋一晃,硬撼劉辛的法寶。只聽砰地一聲脆響,空中煙霧彌漫,原來是劉辛發出一粒銷魂丹,準備将相柳放倒。

煙霧騰起之後,相柳也覺得有點迷糊,但是它的身軀龐大,而且自身也是毒蟲,抗藥能力遠勝于常人,雖然有幾個腦袋已經沉沉睡去,但是還剩下幾個清醒的,繼續向劉辛撲過去。

劉辛本來想把它先弄昏,然後再想辦法給它解毒,不料銷魂丹在相柳身上的作用并不太明顯,轉眼間就被幾只蛇頭包圍。

感覺到腥氣撲面,劉辛不退反進,沖向相柳中間那個已經昏睡的蛇頭。他心裏很清楚相柳的弱點,蛇頭能及遠,但是到了近處卻運轉不靈,有點燈下黑的意思。只要再周旋片刻,它的藥力徹底發作,自己就可以脫身。

不料,卻忘記了相柳還有一種攻擊手段——毒蛇纏身,只見相柳的身子猛然一卷,竟将劉辛纏住。相柳的身子,真比水缸還粗,往劉辛身上一箍,密不透風,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人影,就如同粗繩子綁住一根細草棍相仿。

劉辛眼前一黑,然後就覺得渾身上下一緊,仿佛要被壓扁擠碎一般的刺痛,連忙運轉靈力,抗拒相柳的巨力。

相柳現在意識模糊,昏頭昏腦,只是憑借着本能行事。這家夥一面收緊身子,一面在洞中亂沖亂撞,頓時,洞中石屑亂飛,好端端的一座陰風洞,被相柳破壞個七七八八,如果叫綠袍老祖看到,不知要心疼成什麽樣,只是綠袍能否再有機會看到,就不好說了。

因為被相柳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充當了肉盾保護罩,所以劉辛除了感覺有些震蕩之外,倒是一點傷也沒受。

相柳沒頭沒腦地沖撞一陣,銷魂丹的藥勁漸漸發作,這家夥終于九頭撲地,徹底失去了知覺。

劉辛正在裏面全力抵抗相柳的蠻力,忽然感覺外面平靜下來,而且蛇身有松動的跡象,不覺心中暗喜:看來小柳的藥勁犯了。

于是運足氣力向外一脹,果然,緊箍咒一般的蛇身被他擠出一道縫隙,劉辛的身子慢慢從相柳的嚴密包裹中露出來。

看到洞中一片狼藉劉辛也不由為小柳的破壞力而震撼,只見滿地都是大大小小的碎石,狐媚兒也已經不見蹤跡,想來是壓到碎石下面。劉辛不覺一驚:要是把她砸死可就壞了,相柳只怕要給她陪葬。

連忙掐動印決,收回無情鎖,果然,從石頭下面升起黑乎乎的無情鎖,上面還挂着一團肉餅,狐媚兒顯然是活不成了。

靈識一掃,狐媚兒的元神也不見蹤跡,轉念一想,劉辛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無情鎖十分霸道,不僅能禁锢身體,就連元神也不會放過,想必狐媚兒的元神已經被它吞噬。

劉辛不由暗暗心憂:狐媚兒死了倒不要緊,是她自尋死路,可是小柳身上的毒怎麽解?

看到地上攤成一大堆的相柳,劉辛不忍心失去這個幫手,雖然相柳助纣為虐,卻也不是出自本心,它其實也是受害者。

正在思索之際,洞中風雲突變,一股澎湃的靈氣從地下噴薄而出,轟隆隆一聲巨響,陰風洞竟然被傳出一個直上直下的大洞,一道光柱也傾瀉到洞中。

在星月之光的照射下,地下的靈氣變得更加瘋狂,火山爆發一般從地下噴湧,瞬間,陰風洞千瘡百孔,随時都有坍塌的危險。

事情變化的實在太突然,還沒等劉辛做出反應,就被滔天的靈氣裹住。劉辛感覺到天旋地轉,如同置身于巨大的漩渦之中,身體周圍都是狂暴的洪荒之力,劉辛剛剛運起自身的洪荒之力去抵抗,立刻就被外面龐大的力量所吞沒,就像一滴水融進大海。

更糟糕的是,旋轉的氣團還産生巨大的吸力,就像開足馬力的抽油煙機,瘋狂地将劉辛體內的洪荒之力抽走,毫不留情。

劉辛的心裏一個勁咒罵,體內的洪荒之力是幾個月來辛辛苦苦從相柳那裏剝削來的,每一絲都凝聚着血汗。可是現在,轉眼間就被抽空,實在是沒天理啊。

不過,劉辛的頭腦還保持着清醒,這麽精純浩大的洪荒之力,顯然就是來自于蚩尤殿,大概是相柳剛才将陰風洞裏面的防禦陣法破壞,這才引發靈氣的大爆發。

這次就是為了蚩尤洞而來,可是好處沒撈到,卻一下子靈力盡失。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實在叫劉辛郁悶。

當他體內最後一絲洪荒之力被抽走之後,劉辛徹底絕望:接下來,肯定連我的元神也不會放過,難道要被自己一直苦苦修煉的洪荒之力弄得形神俱滅,這可太有諷刺意味了!

第 269 章 魔教潰敗

見此情景,沙悟淨不能再猶豫了。躍到空中,念動口訣。眼中暴射出數道綠光。将盤旋的烏鴉全部擊落。

而其中有一只卻領先一步向遠處逃去。沙悟淨二話不說将骨鏟丢了出去,自己落到地面。雙目通紅的人群越來越近,可就再要抓到沙悟淨的那一剎那……

人們齊齊昏倒在地。指甲也逐漸恢複了正常。骨鏟也飛了回來,鏟身上殘留着絲絲下滑的血跡。

……

在唐三藏充滿怒氣的進攻下。羅澤已經堅持不住了。但是嘴上還不饒人,“威脅你怎麽啦?有能耐的打死我啊!”

唐三藏大喝一聲。吼道:“那我就成全了你!”手中的禪杖奮力砸向了羅澤的頭……

只聽到“咚”的一聲,羅澤猛的吐了一口鮮血,順帶的掉了兩顆牙。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唐三藏收回了禪杖,走到羅澤的身邊蹲了下去,靜靜地看着他。

就在這時候。沙悟淨走了進來,說:“師傅。我剛才檢查過了,居民們沒什麽大礙。就是虛脫了。”

唐三藏沒好氣的回答道:“怎麽能不虛脫啊!沒事就大吼大叫的,醒後後他們的嗓子肯定都啞了。”

羅澤的嘴角還在外溢着血跡。出氣多進氣少,卻癫狂的笑道:“唐三藏。你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嗎?不!這些還只是剛開始而已,我只是魔界的一個先頭兵而已。”

唐三藏一腳踹翻羅澤。踩在他的胸口上,後者痛的大吼一聲。唐三藏淡淡的說道:“說完了嗎?貧僧對你們魔教說出的大話,只有一句話要講。只要貧僧存在一天,魔教就只能做夢。”

“噗!”魔教教主殒命。唐三藏看了看已經變成廢墟的太守府,嘆了一口氣,說:“悟淨,我們走吧!去山澗通知太守大人他們。”

說完,走出了大殿,看了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蘇州居民,無奈的說道:“雖然魔教的事情解決了,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江淮地區應該還有殘餘的魔教勢力。”

兩人唠着話,回到山澗中。洞內,太守大人及居民們還在焦急的等待着。看到國師與他的徒弟回到山洞中都欣喜若狂。唐三藏阻止了人群的歡呼,冷着臉說:

“還沒有結束,沒有必要這麽興奮。蘇州還等着你們重建呢!江淮地區的魔教殘餘,我們會盡快消滅。之後朝廷的赈災銀就會被慢慢運過來。押送的人就是我徒弟。”

與太守道過別,唐三藏與沙悟淨分別前往江淮地區各個州縣,最後在徐州集合。不出半日,江淮地區魔教殘餘勢力,便被師徒二人全部擊潰。在徐州集合,最後返回了長安。

因為這次事件,太宗皇帝特意褒獎了唐三藏,并且籌集赈災銀,由沙悟淨裝進後天人種袋,火速趕往蘇州。唐三藏則是前往各地,尋找魔界與魔教的線索。

可是卻什麽都沒有發現,仿佛魔教這個組織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若是想要詢問魔界的事情,就只能去問問牛魔王了。

三天後,沙悟淨從蘇州返回,将赈災銀安全送到。唐三藏與他談了很久,對于魔界的事情。但是沙悟淨什麽都不知道,打他記事起,就已經到了流沙河。

魔界是六界中最神秘的一界,那裏是一片荒蕪之地,沒有茅草房屋,大地龜裂。難以生存,再加上佛門千年前的打壓,魔界徹底沒落,在其餘四界中的記憶慢慢消散。

“師傅,要不我們去靈山問問吧!畢竟對于魔界的事情,他們是最熟悉的。”沙悟淨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夏夜的鳳也是炎熱的,池塘中的蛙鳴讓人有些欣慰。唐三藏說道:“靈山現在勢力極大,我怕他們到時候聯合魔界一起來打壓我們。”

沙悟淨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師傅,這不可能吧!他們?不是死對頭嗎?”唐三藏拍了拍沙悟淨的肩膀,說:

“悟淨啊!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可能存在永久的敵人嗎?無非就是一方搶奪了另一方的利益。兩方戰鬥,直到奪回利益為止。”

“如果又有第三方出手坐收漁翁之力,那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化敵為友,抗擊‘漁翁’來保住自己的利益。”

沙悟淨點了點頭,問道:“師傅,如果魔界在出現的話,光靠我們兩個,可能不是對手啊!”

唐三藏笑了笑說:“所以我現在準備去叫人,悟能我不知道在哪裏,悟空在花果山,小白龍在西海。所以我現在準備去西海先找小白龍,在通過小白龍找到孫悟空,最後再找悟能。”

“那我呢?師傅。”

“我不在的日子,你多多照顧着點皇帝,我擔心魔界會趁這個時候卷土重來。”唐三藏說完,又接着說,“我出發了,一切多加小心。”

……

魔界中央的一處洞穴裏,一頭身長三米,青面獠牙的巨獸匍匐在一個背生雙翅的男人腳下。巨獸身邊還跟着兩個穿着黑袍的男子。

男人說道:“魔教的計劃失敗了,是嗎?”

巨獸面露難色的點了一點頭。男人繼續說道:“那計劃暫時放到一邊,休息一段時間再說。聽懂了嗎?暗魄。”

“是!魔尊,屬下明白。”暗魄顫巍巍的說道。

被喚作魔尊的男人,指責着站在巨獸身邊的兩人,“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魔界的人一共去了十三個人,結果回來的只有你們三個。”

“難道那個人真的就有那麽厲害嗎?讓你們這麽的畏懼與他戰鬥!”

巨獸左邊的人掀開黑袍,露出了僅剩的一只眼睛,“這是被一個拿着骨鏟的漢子給戳的。而且我感覺他好像也是我們魔教中人。”

“嗯?暗星,你說的是真的嗎?”魔尊問道。

“千真萬确,他們二人也能作證。”兩人點了點頭,魔尊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說道:

“焱魔無意中進入了佛門,讓我們知道衆佛叛變,如來圓寂,彌勒上位的事情。我們才能大膽的進攻人間,破壞神佛兩界的祖地,到時候擊潰神佛。”

“可現在我們的敵人也是魔界之人?找個時間,和他聯絡聯絡,看看他是什麽态度,有必要把他拉攏過來。我們魔界需要重建當年的輝煌。”

“是,我們這就去辦。”

“不!不是現在。可不止我們魔界對人間有興趣,我們等着看好戲就行了。”

……

第 279 章 伏地魔

“打掃戰場,快撤……”

戰鬥的聲響容易引來其他敵人,敖金大喝着催促衆人,李雷妝模作樣的查看兩具綠魔屍體,卻突然擡腳重重的一踏地面,泥土紛飛爆出一個深坑,身軀化成金龍狠狠的撞進了地下。

人們只看到大地開裂,不斷發出悶響,每次悶響不是大地塌陷就是泥土爆起,敖青一急也要變身加入,卻被他哥哥一把拉住。金龍一族本就不适合地下戰鬥,而且情況不明,他擔心妹妹的安全。

可別人的命他可以不關,但李雷變身後确實是自己的族人,他不能不管,地下的戰鬥看起來很激烈,忍不住直墜地面也要加入,可這時地震般的大地又平息了下來,一個滿身泥土的人拖着一具屍體打爆地面飛了出來,正是又變成人形的李雷。

“誰告訴我這是什麽玩意?”

一手拎着屍體向衆人詢問,只見那屍體有一顆有着兩個大鉗子般的獠牙,身軀卻像個有六條腿的大蟲子,每條腿的前端都有個鏟子一樣的腳掌,身體扁平一身褐色的外皮充滿褶皺。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敖青兩眼放光的述說了李雷的疑惑。

“這是伏地魔,很難對付的一種高級魔族,死在他們偷襲之下神靈有很多,不管星盟還是獵魔盟都開出了很高的懸賞,沒想到卻死在了你的手裏!把屍體交給我處理吧,我會給你弄回來一個滿意的價錢。”

“妹妹啊,你沒看到這伏地魔頭上的疤痕嗎?我沒看錯的話,這只輝煌家族也出了懸賞,曾經帶領魔族滅殺過輝煌軍團的一支百人小隊,這次雷可要發財了,大家也跟着沾光。好了,邊走邊說。”

敖金仔細看過屍體後也開了口,李雷無所謂的斬斷頭顱後收起,把屍體扔給了敖青,魔族沒有攜帶儲物裝備的習慣,他們都是把戰利品吞進肚子裏的一個特殊空間,那特殊空間跟儲物裝備有異曲同工之處,被稱作儲物囊,等找個安全地方再把所有屍體的儲物囊打開,沒準還有意外的驚喜。

開門見紅有了收獲,全員都充滿欣喜,沒有在選擇空中飛行,而是在地面極速狂奔,利用地形找最隐蔽處一路前進,在一片枯木林中停下了腳步,敖青跑過去移開一個枯木樁,露出底下黑洞洞的入口,接着人們魚貫而入,阿奎最後進入把木樁放回原位。

進入通道之內,李雷就看到牆上隔段距離就鑲嵌了夜明珠,避免被神識發現和幹擾傳送的禁制石同樣鑲嵌了不少,看來是敖金等人的秘密營地。通道一路往下,在一個數百平米的空間內到了盡頭,這是個類似大廳的所在,周邊還有不少的房屋,這裏隔絕了外面的毒霧,終于可以摘下面具。

“好了,我們在這休息一天,明天前往土之精華出産地,那裏還會有惡戰。”

敖金說完就打算進入他的專屬房間,不曾想有人攔在了他面前,“等一下,是不是把戰利品先分一下?”

這人就是那三只眼的神靈,他的話語讓地洞中的空氣一凝,通常的慣例是所有戰利品現有隊長或副隊長保管,回去後在進行分配,如果你信不過正副隊長,可以選擇不參加,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确實也有的正副隊長人品不好,會貪墨不少,可人們也不是傻子,被發現後以後基本上就沒法在鐵血星系混了,連星盟和獵魔盟都會對着人上交的物品故意壓價。

所以中途要求分戰利品的人,不是對隊長的人品産生了質疑,就是想要半途散夥,同樣屬于最不受歡迎的人。

敖金的目光凝結,“你要退出?來之前可是說好了,這次的時間是五年,五年後我們才會離去。”

上千年來,沒人懷疑過敖金兄妹的人品,就連看他們不順眼的人也從人品上挑不出毛病,敖金才有此問。三眼神靈一拱手,“抱歉,我突然想起來有些急事要處理,你可以按規矩多扣除我兩成。”

按照中途退隊的規矩,确實是扣除一些戰利品,不過卻是兩成和近半不等,這家夥直接說出了最低限,讓其他人全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剛到這裏就離開,之前剛死了一個又離開一個,實在是太坑人了!

“哼……敖青,計算戰利品,把他那份給他。”

是人都有怒氣,可敖金還是忍住打算分給對方,可坐在桌旁一直不吭聲的李雷這時候卻幽幽的開了口。

“等一下,我想知道這又是什麽玩意,剛才在外邊,我看到某人扔到了一棵枯樹下。”

一顆綠色比色子大不了多少的綠色晶體被李雷扔到了桌上,晶體上刻滿神秘的花紋并散發着幽光,不過現在卻被禁锢在一個水晶瓶中,一看到這東西,人們立刻瞪大了雙眼并發出兇光,只有那三眼神靈的目光有些閃躲,不用猜了,肯定是要離開的這位扔下的。

“你有什麽話說?”

敖金對三眼神靈冰冷的開口,其餘人除了李雷團團将其圍住,三眼神靈苦笑一聲,“殺了我吧,我沒話說,勾結魔族我咎由自取。”

這話一出口,李雷眨眨眼,向着敖青一招手,敖青一臉氣憤的坐到了他身邊,指着瓶子裏的綠色晶體開口,“這是魔族專用定向傳送石,咱們專用的定向羅盤你應該見過,也是鑲嵌的這種石頭。”

敖青一說,李雷才想起自己确實有定向羅盤,在儲物戒指裏翻找了下才找到,正是在天龍宗任職長老的時候無涯給的,自己這個羅盤是子盤,母盤在無涯那裏,果然鑲嵌着不少細碎的綠色晶石,看完後又扔回了儲物戒指。

“看到這晶石上的符號沒有,這是魔族一支很厲害的獵神隊标志,如不是被你發現并封存起來,大家都得死,看來這三只眼早有預謀,那支獵神隊肯定盯上我們了。”

“羅剎沒盯上你們,是讓我随便找隊伍,只不過你們比較倒黴,我一回去就被你們招攬。”

被圍住的三眼神這時候又插了嘴,可沒人在信他的話,敖金靜靜的看着他,許久後開了口,“之所以招攬你,是因為我知道你曾是個不錯的隊長,給我個投靠魔族的理由,羅剎可從不把神靈當人看。”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從未投靠魔族,出賣你們,只是因為我的隊員全都被羅剎抓捕,他們的要求是一百條神靈的命換一個隊員回來,但現在被你們發現,他們就再也沒有回來的希望。多說無益,殺了我吧,用我的死去為那些被我害死的人贖罪。”

看來這三眼神已經還死了好幾支隊伍,之所以急着離開,就是為了擺脫嫌疑,怕萬一有人逃脫後懷疑他,敖金的手臂也龍化,緩緩舉起就要拍碎對方的頭顱,不管是什麽借口,對于投靠魔族的人,所有神靈陣營的人都有共識,那就是殺無赦。

三眼神散去修為閉目等死,在數為神靈近距離包圍下,一切反抗都沒有意義,可李雷的話語又傳了過來,“我來解決吧。”

敖金一愣,李雷已經站起身大步走到近前,三眼神剛睜開眼,頭顱就被他拍碎,無頭的屍體栽落地面,鮮血大片的流出,阿奎趕緊清理。李雷咧嘴一笑又跑到桌前坐下,之前與魔族的戰鬥,被這幫人搶了不少獵物,那些可都是大筆的靈魂之力,現在總算補充了些回來。

誰殺都無所謂,沒人有反對意見,各自散去找房間休息,李雷拿起了那枚傳送石,這玩意用好了可有大用,不過就怕那叫羅剎的獵神隊實力不強,看看敖青又坐到對面盯着自己看,馬上開口詢問。

“羅剎的具體實力怎麽樣?”

“很強,是通緝榜上最貴的隊伍之一,那是個大型的隊伍,成員有上千,全是來自魔族中一個上位種族的佼佼者,實力跟輝煌營對比只高不低,沒有一個不是高等魔族。還好的是成員大多喜歡獨行,或是少數人相互配合,如果集體出動,那将是股恐怖的力量。既然那三只眼想利用傳送石把他們傳送而來,那一定就有羅剎成員在這綠蘿秘境中,就是不知道來了多少位。”

看着李雷一邊聽一邊笑得越陰險,敖青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可別亂來,羅剎成員一向很謹慎,既然敢傳送而來,成員就不會少,他們很多都有堪比中階神靈的實力,我們根本無法對付。曾有人想利用傳送石誘殺羅剎,可自身卻傷亡慘重。”

他是怕李雷弄個反伏擊,他們這點人,還不夠羅剎塞牙的。李雷拍拍她抓住胳膊的手,“放心吧,我不會作沒把握的事情。”

“你不會是想利用羅剎對付輝煌家族吧?那更不可以,不管什麽原因,只要是你利用魔族對付自己人,都會遭到全體神靈的追殺。”

敖青冰雪聰明,見李雷還是一臉壞笑,馬上戳中了他心中所想,可這事哪裏能承認,而且不一定非要自己出馬,李雷再次寬慰她的心,“放心吧,我沒那麽龌龊,只是在捉摸擊殺幾個羅剎的可能性。”

“咳咳……”

伸手傳來咳嗽聲,回頭望去只見敖金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可看的不是臉,沿着目光望去,只看到自己竟然還在摸着敖青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趕緊松開尴尬的解釋,“額……我把你當我老婆了,額……不是不是……”

越解釋越亂,敖青臉紅紅的跑進了自己房間裏,敖金一拍他肩膀,“跟我進屋,我跟你談些事情。”

第 270 章 270 他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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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270他得寸進尺

燈光,将夜色營造得十分浪漫。

葉綿綿手裏的叉子在盤子裏輕輕地劃動着,牛排煎得很好,但她并沒有吃的欲望。

一杯紅酒下了肚,她的臉色微微泛着紅。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她的情緒也是越發的激動起來。

“慕寒川,你知道我最讨厭什麽感覺嗎?”

他拿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眸光深邃,“說來聽聽!”

“就是,很不喜歡被別人算計的感覺!”

是的,她最讨厭的就是這種人。

當初的宋牧之,葉姍姍,還有後來的溫穎,都是這種人。

跟這樣的人相處很累很累,但你還得去防範他們。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也是這種人。

“是嗎?我也不喜歡……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來,幹杯!”

他與她用力地碰杯。

葉綿綿揚了揚眉毛,他這意思,似乎是在譏诮她是這種人。

她吃得興致缺缺,而他卻是興趣盎然。

“想知道晨星什麽時候學會說話的嗎?”

他微微眯起眸子看向她。

她點頭,“當然想!”

“想知道他第一次學會喊人的時候,喊的是誰嗎?”

他又問。

葉綿綿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攏在身前,“對于一位母親來說,她想知道所有孩子的細節。我都想知道,如果不是你把孩子從我身邊奪走,我現在又何需從別人的嘴裏去印證這些?”

“你真會開玩笑,你一個單身女人,你确定他跟着你,就能健康成長?”

“慕寒川,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給我一段時間,我可以去做給你看……”

慕寒川搖了搖頭,“你說的一切都沒有得到印證的。而我的都是有确實依據的,我知道孩子的一切,他跟着我更幸福,也會生活得更好。我照顧了他五年,而你什麽也沒有……你看,如果在法庭上,我們就是這樣的對話,你覺得法官會把孩子判給誰?”

他繞了一個大圈子,無非就是勸她放棄這場撫養權的官司。

葉綿綿聽到這裏,才真的弄明白,“慕先生,看來你的把握十足啊!不過,如果不試試的話,怎麽知道你會贏呢?”

他聳了聳肩膀,“就知道,你是這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性格。”

葉綿綿意識到,再跟他這麽擡扛下去,今晚上也談不出來什麽結果。

最後喝了一口紅酒,将酒杯放下了下來。

“對了,慕先生不是說馬上要結婚了嗎?新娘子在哪裏呢?”

從進門的時候,她就有一種疑惑,那就是溫穎還在不在這裏?想要争奪慕晨星的撫養權,這其中也有一部份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慕晨星跟溫穎這樣的女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慕寒川坐直了身形,将襯衣的袖子卷了起來。

“新娘嘛……在我的卧室裏,你想不想去看看?”

聽慕寒川這麽一說,葉綿綿站了起來,“好了,我吃飽了!”

如果正常的情況下,她是不會相信他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作用,她竟然信了,然後一路匆匆地上了樓。

在路過溫穎的客卧室時,她還放慢了腳步。

那門就敞開着,一眼看到裏面沒有人,她索性轉身開了燈,明亮的燈光下可以看得更清楚。

房間裏空蕩蕩的,連生活用品都收拾掉了……

她微微擰眉,然後直奔二樓的卧室。

推開門,這裏面也沒有人,空空如也。

她心裏笑自己有點傻,竟然相信了他的話。

正準備轉身出去,男人高大的身形已然賭在了門口。

他修長的腿邁進來,然後伸手将門給關上了。

“慕寒川,你騙我?”

在酒精的作用下,男人的臉頰泛紅,連熱情的眸子也是紅色的。

他看着她,就仿佛獵人在盯着自己的獵物。

這眼裏有多少深藏壓抑的欲念。

“開個玩笑而已,你那麽激動做什麽?”

他雙手插在褲袋裏,玩味地笑着。

看着她着急的樣子,他心裏也微微有些不太爽快。

她怎麽老是把他想得這麽壞?

“不管你是不是開玩笑,我覺得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閃開,我要回家了……”

她從男人的眼裏看到了那一絲慢慢放大的危險。

她不再在這封閉的空間跟他繼續逗下去,這便走到了他的跟前,伸手去拉門。

他索性将後背靠在門後,她推搡着他。

或許是那力道有些大了,他有些不悅了,一翻身将她壁咚在了牆壁上。

她擡起頭正準備跟他理論一翻,卻不料他突然低下頭,就這麽吻上了她的小嘴。

這一吻,激烈而纏綿。

仿佛太多的思念在他的心裏堆積成了火山,這一刻,在他将她抱在懷裏的瞬間,這份熱情全部噴發出來了。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後腦勺,将這個吻加深加重。

彼此的氣息交融。

她拼命地掙紮……

可是,他指尖的滾燙快要将她融化掉了。

她顫抖的身子慢慢綿軟下來。

許久許久,直到她無法呼吸了。

他這才笑着松開了她,看着她小臉紅紅的樣子,他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是的,他很滿意,在确定她的身體對他依舊有反應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的世界安穩了。

葉綿綿卻是氣得要命,他分明是打着見慕晨星的旗號故意把她騙過來的。

“慕寒川,你混蛋!晨星今晚不會回來是不是?真是見鬼,我竟然信了你!”

她生氣地拉開了卧室的門,然後往樓下跑。

剛沖到客廳,這便看到慕司皓帶着慕晨星從外面走進來,此外,後面還帶着一個優雅的婦人,正是慕母。

慕司皓似乎也沒有想到葉綿綿會出現在這裏,想着法庭上發生的一幕,他略有些小尴尬。

便還是禮貌地打了聲招呼,“葉小姐也在這裏啊……”

葉綿綿懶得理他,直接蹲了下來,沖着慕晨星拍了拍手,“晨星!”

“哇哦,葉姐姐,你終于來了,我想死你了!”

慕晨星本來是牽着慕母的手,在看到葉綿綿之後,便是掙脫了慕母的手,朝着葉綿綿飛奔而來。

當葉綿綿抱住那柔軟的小身子時,頓時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被暖化了。

這是她的孩子啊!

第 267 章 你兒子才廢了!

第267章 你兒子才廢了!

別人泉寶仗義,他們自己卻不能不懂事,孟氏輕描淡寫給醫藥費的舉動,無疑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某些想要占便宜的人臉上,大家夥兒一個個都臉色讪讪,沒想到孟氏居然這樣做,搞得他們不得不掏出錢來給醫藥費。

泉寶眼睛都不擡一下,更沒有如同某些人希望中的那般,說鄉裏鄉親不給錢也無妨的蠢話,她付出勞動力,付出藥材,怎麽就不能收錢了。

只有這樣,兩不相欠對大家才好,否則豈不是以後村裏人有個頭疼腦熱,都來她這免費拿藥了又不是開善堂的。

“泉寶,你看我這出門急,忘記帶錢了,這可如何是好喲!哎哎,下次,下次我一定給。”

雖然有孟氏珠玉在前,但也不乏有人想要爛瓦片湊數,不願意給醫藥費的人仍是不在少數的,這不就有人站出來,把自己衣服上逢着的口袋掏出來,彰顯自己沒錢了嗎

泉寶笑眯眯的指了指廚房堆起來的碗筷,“大嬸,沒錢沒關系哦,我這裏可以以工代償,您幫我家把碗筷洗了,再把地掃了,就可以免收醫藥費啦,百十來文錢的事兒,一時間忘記拿也是正常的,反正您家孩子沒退燒,時間充足得很,不急着回家吧”

“呃你這孩子真是的,不就一點錢嗎,還怕我不給麽,居然讓我洗碗……”那想要占便宜的婦人頓時臭着臉,從自己胸脯處逢着的袋子裏,摸出來一串銅板,丢在泉寶面前的桌子上,“給你給你,我才不幫你家洗碗呢,哼!”

好不容易帶孩子出來看病,逃脫了婆母的使喚差遣,她寧願正兒八經的花錢,也不願意用自己的雙手來抵扣醫藥費,但确實對泉寶這一收費的舉動恨上了,發誓以後就算去城裏花大錢看病,也絕對不讓泉寶賺了去。

泉寶直接無視這人的言語譏諷,招招手讓下一個病人過來,仔仔細細替他把脈,上藥……

俨然,已經能夠獨立坐堂接診了。

只不過醫者行醫,是要通過杏林會考核,拿到許可才能夠開堂坐診的,泉寶這種不知許可為何物的,只能在村裏面小打小鬧,斷不可能去醫館坐診,或者是自己開一個醫館做生意。

連續三日,村裏面複發了瘟疫的人都來泉寶家問診,其中有些是頭疼腦熱的一并治了,漸漸泉寶在村裏都有了名聲,大家都不叫她小福星,改口叫小神醫了。

再說另外一邊,帶着孩子跑到縣城治病的蘇木林和祝氏,一開始正如泉寶所言被擋在了城外,好不容易想辦法進城找了湯濟民,卻迎來了噩耗。

“這孩子耽擱太久了,抱歉,以我的能力雖然能夠抱住他的命,但用通俗一些的話來說,這孩子……廢了。”

湯濟民松開蘇小虎的手腕,搖頭嘆息,一臉悲怆,他沒想到這天底下竟有如此粗心的父母,孩子燒了三四日,卻不想辦法給他退熱,而是拖了一日有一日。

蘇木林和祝氏聽完這話,整個人都傻了,過了半晌才抓住湯濟民的手喊道:“你到底會不會治病,不會治就滾!什麽叫廢了,你兒子才廢了!!把話給我說清楚!!”

第 280 章 ??人體模特羽生雨(求訂閱)

盡管進步緩慢地學習讓人痛苦,然而在嘗試接觸自然能量的期間,羽生同樣還開始進行了新忍術的研究與開發……或者說正在因為學習仙術使人痛苦,所以羽生才需要分心做一些別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然菜雞感會使人崩潰的。

之前的時候,蛞蝓曾經這樣的描述過最頂尖的忍者,那就是他們對于“強大”的追求方式,最終會從對術的渴望轉移到對查克拉本質的研究上來。

這種說法是正确的,而盡管現在的羽生并不是那種頂尖的忍者,但是長期以來支撐他作為一個忍者的最關鍵的術,某種意義上說都是從對查克拉的特殊運用之中得來的忍術——不管是最初的雷遁·禦影,還是後來的禁術查克拉模式,都是如此。

因為本質上羽生的查克拉從誕生開始就是一種挺特殊的查克拉。

到了現在之後,羽生已經能夠掌握五種屬性的查克拉變化,剩下的陰和陽算是“可遇不可求”的,能不能掌握得随緣了,而且在仙術完成之前,他也沒有餘力再進行那方面的學習——更何況好像也沒有能教他那些異常珍貴的知識與學習方法的老師。

所以理論上在查克拉屬性變化方面,羽生已經做到了常規忍者的極致。

因此羽生也準備基于這五種屬性變化,開始開發“奧義級”的忍術。

這方面的術,能夠進行參照的似乎也就只有三代火影的“五遁·五大連彈”了,不過那并不是羽生的目标。

從五屬性查克拉以及忍術掌握的種類和深層次的利用等等方面,羽生所掌握的五遁自然是遠弱于三代火影的五遁的,但這并不代表着羽生的五遁沒有優勢——最起碼羽生在進行查克拉屬性變化的時候,效率更高、切換更頻繁且搭配更加迅速。

而在羽生看來,三代火影的五大連彈雖然聲勢浩大,但從能量利用效率的方面說它并不值得誇贊——那種以分身釋放遁術的方式,甚至還要将不同屬性的攻擊區分開來,以避免自身的屬性相互克制而導致威力中和。

簡單來說,三代火影的五遁之術,是“1+1+1+1+1”的術,最多只是加法而不是乘法,所以羽生覺得這是自己沒必要走的路。

他準備基于屬性相生的原理來開發新的忍術,即類似風遁助長火遁這樣的方法。

思路方面已經有了,唯一的問題是使用這種忍術……第一,需要釋放大量的查克拉;第二,五種屬性的性質變化幾乎需要同時完成,并且次第添加到忍術之中;第三,基于前兩點,這樣的術如果要成功的話,施術者必須具備細致入微的查克拉控制能力。

起碼最後這一點羽生暫時還是不具備的,盡管他對自己的查克拉控制力很滿意,客觀地說他的控制水準也遠強過一般忍者,然而它依然無法達到那種五遁之術需要的水平。

考慮到羽生對查克拉的控制力會随着他身體的侵蝕程度而不斷增加,所以理論上羽生快被侵蝕致死的時候,他的控制水準自然也就能跟上來了……好吧,這種方法根本沒有任何實施的意義。

所以……

這又是一個難題。

…………

羽生在完成了“仙術界進步的一小步,他個人進步的一大步”之後,這樣的艱苦修行暫時告一段落,随後他返回了木葉。

并不是因為村子這邊又出了什麽大事,實際上之所以結束修行返回木葉,也依然只是因為他的個人問題而已……

漩渦紫蔻以及她帶領的影流漩渦忍者們終于完成了對“四象封印”的改進工作,并且在進行了一些試驗之後,他們已經能夠保證新的封印術能夠完美的發揮出它的設計作用來了。

所以羽生是為了解決自己身上的侵蝕問題、準備心甘情願的“被封印”,這才返回木葉的……嗯,這一切都跟他練仙術練的太累了無關。

在影流地下的基地,某個面積至少有兩百平米的方形空間內,此時地面上已經被繪制滿了密密麻麻的術式。

這些東西讓羽生來到這裏的第一時間,就感覺有點頭皮發麻了,他倒不是有密集恐懼症,而是覺得這個術式未免太複雜了——不是說是由四象封印改進而來的封印術式麽,可這個術的規模,看起來有點大的誇張了吧。

不會是假借封印術之名,實則是想借用什麽破壞性的忍術把我人道毀滅吧——一瞬間,這樣的想法浮現在了羽生的腦海之中,但問題是他最近也沒幹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才對啊。

“呵,呵呵,感覺這房間裏有點無處下腳呀。”羽生幹巴巴的說道,可不管他再怎麽試圖觀察,也不可能看出封印術的名堂來。

“羽生大人,你不用擔心,這外面的術式都是一重又一重的閉鎖結構,為的是确保封印實施之後的嚴密性,以及反複開啓閉合之後的再嚴密性,它本質上确實是四象封印……請跟我來。”

似乎是看穿了羽生的疑惑,一旁的漩渦紫蔻這樣解釋道,而且她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拉着羽生往封印術式的最中間走去。

畢竟是要在自己身上搞封印,羽生的疑慮當然不可能被這麽簡簡單單的解釋打消掉。地面上的龐大術式依然可疑,羽生依然有些抗拒,但因為被紫蔻拉着,他又不得不往前走去。

于是周圍的其他漩渦忍者們,臉色都不由自主的變得古怪了起來,個個的都是一副努力憋笑的樣子……眼前這幅場景,實在是有些像被媽媽第一次拖進學校裏的小學生。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木葉好領導”麽,愛了愛了。

羽生被帶到了封印術式的中間之後,好吧,他想開了,這種時候就要選擇相信專家,任由專家折騰就好了。

于是他眼睛一閉、四肢一攤,整個人就躺在了封印術式的中間——因為專家要求他躺下。

咦,我衣服呢?

這個時候,羽生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自己前世在教科書上看過的、一個意大利人畫的一副叫做“維特魯威人”的世界名畫。

唯一跟那副畫不同的是,現在好歹他還有一條短褲,因此不至于赤條條的……

好吧,這就當為藝術獻身了。

然而,羽生的奉獻精神到底還是沒有抵擋住“流言蜚語”的“诽謗”的。

“這就是羽生大人啊……嚯,可真白呢。”

“是啊,白,真的白。”

“挺稀罕的場面,早知道就把那小誰叫過來長長見識了……”

理論上說,羽生在濕骨林悶了半年,确實算白,然而……這是哪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孫子的對話?是漩渦德剛和漩渦謙兒嗎?

羽生瞪大眼睛想要找到站在一旁看熱鬧還品頭論足的家夥,但因為躺着的視角關系,他什麽都沒有看到——也是大家看他比較生氣,于是一哄而散了。

不過這倒不是在故意折騰他,而是因為接下來紫蔻要在羽生身上繼續繪制封印術式,直到它遍及他全身并且與地面上的術式鏈接起來為止。

不一會的工夫,等這部分的術式也完成之後,很白的羽生終于變成了黑白相間的模樣,就像是渾身被套上了一條網襪一樣。

随後,紫蔻退到了封印術式的邊緣,另外七名漩渦忍者也各自站好了位置。

“羽生大人,可以開始結印了。”

紫蔻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地下空間之中回響,而聽到了她的話之後,羽生按照被事先教過的方法運行查克拉,并且結印。

與此同時,負責施展封印術的八名漩渦忍者也跟着一起結印。

接下來,羽生感覺自己的查克拉先是順着那些術式脈絡擴散出去,随後,整個封印陣法就仿佛活了過來——就像是餓了三天的旗木朔茂在吸溜面條一樣,羽生的身體開始“抽取”和“吸收”遍及這個空間的術式。

這些術式全都收攏在了羽生的身上,将他染成了一個墨人,而後這些墨色繼續收攏,最終,在他的肩頭彙集成了一個直徑大概只有十厘米直徑、線條異常纖細的黑色圓環。

就像是一個最簡單的紋身一樣。

第 269 章 狩獵場

轟轟烈烈的北征,突然結束。

洪淵就地埋葬太後和北征戰士們的屍體,帶着幸存的一千多個勇士回到了京城。

上百萬大軍,就這樣長眠在冷風呼嘯的大漠上,其中包括了不少洪門弟子。下至普通的士兵,上至靈武七重的高手,面對煙波宮主那一劍全都毫無招架之力,甚至來不及反應。洪青和洪無痕等少數人,也是剛好因傷倒地或者站在亂石後才僥幸躲過一劫。

一回到京城,洪淵第一時間進宮面聖,兩人在書房內關起門來說了很久。

沒人知道洪淵和小皇帝到底說了什麽,只是幾個時辰後,小皇帝楚葉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雙眼紅腫,洪淵則徑直離開皇宮返回洪門。緊跟着,小皇帝緊急召開朝會,宣布太後駕崩即日起全國披麻戴孝,免除農戶所有稅負宮廷內一切用度減半,下令所有邊軍就地解甲歸田,征召囚犯和流民奔赴邊疆屯田。

在黑龍河畔,全軍覆沒的不僅僅是風雲皇朝征北大軍,還有獸血皇朝最後的守備力量和青木皇朝精銳鐵騎,更重要的是,把淩駕在三大巨頭之上的煙波宮主都引了出來。

這一戰過後,三大巨頭達成了默契,俗世三大皇朝起碼二十年內沒有大的争端和戰事。

三足鼎立紛争不斷的鼎天大陸,迎來了休養生息。

小皇帝在宮中發號施令的時候,洪門真武大殿內,大大小小的執事和核心弟子也齊聚一堂。

“從今天開始,晉升洪無罪、洪無痕為太上長老,提升洪九為刑法堂堂主,洪青為殺戮堂堂主。二十年後,如果我沒有回來,由兩位太上長老主持選拔新任家主,兩位堂主鼎力支持不得怠慢。這口真武鼎,是老家主留給我的,現在,放在在這裏留給下一任家主吧!”

洪淵取出真武鼎放在身邊,坐在高臺上緩緩地看了人們一眼,身體一晃就化作一片落葉随風而去。

“少主!”

真武大殿內,洪門弟子們齊刷刷匍匐下去,雙眼通紅。

洪淵的意思,人們都很明白,這是他最後一次主持洪門大會了。這次分別,洪淵也許就永遠不會回來,遠走他鄉從此音訊全無。振興洪門的重任,從此就落在年青一代洪門弟子身上。

回想起和洪淵出生入死的日子,洪九和洪青淚眼通紅,想想老家主當年的囑托,雙眼失明的洪無罪也是老淚縱橫。唯有曾經的殺戮堂堂主洪無痕轉身默默離去,等侍衛感覺不對推門走進他的修煉密室時,裏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紙條壓在蒲團上。紙條上只有簡簡單單一行字,“我追随少主去了,無痕。”

洪淵沒有說他要去哪裏,但跟随他多日的洪無痕和洪九都知道他要去什麽地方,煙波海。

早在大屠戮場的時候,洪淵就和燎原公子李淩、拓跋圖和步風雲組成了流雲戰隊立志雲游天下,要強渡煙波海闖蕩天外世界。

洪無痕沒猜錯,洪淵是準備強渡煙波海,回到京城後暗中和燎原公子李淩、拓跋圖和步風雲三人聯絡。但是,強渡煙波海前,他還要去一個地方,重返雲霧萦繞的風雲武府。昔年,第一次前往風雲武府的時候,身邊有戰神武百裏、姨娘白雪清和妹妹寒小妖等人,如今卻只有孤身一人。

一路上,洪淵速度很快,時而拔足狂奔,時而化身一片落葉随風飄蕩。最後,甚至心中一動,像煙波宮主那樣踩着青龍刃在空中飛掠。推動一輪輪大周天力量潮汐後,腳下的青龍刃轟鳴起來,隐隐約約的化身一條青色巨龍載着洪淵在雲層上一掠而過。等在野外游蕩的兇獸擡起頭來已經無影無蹤,只在天地間留下隐隐約約的龍吟。

在陣陣龍吟聲中,洪淵心有觸動自然而然地施展化龍訣,心神和腳下的青龍刃結為一體,化身一條巨龍就要扶搖直上破空而去的感覺空前清晰起來。霍然昂頭張大嘴巴,響徹雲霄的不是一聲長嘯,而是一聲撼動人心的龍吟,渾身覆蓋着一重厚厚的龍鱗,似乎徹頭徹尾化作了一條巨龍。那一聲長嘯,不是從嘴裏喊出來,而是一股元氣在腹部醞釀,在胸腔回蕩後再從喉部發出去,低沉有力,穿透厚厚的雲層和崇山峻嶺。沿途,一些藏在地下深處的兇獸都被驚醒過來,惶恐地縮成一團。

沿途,洪淵沒有開啓傳送陣,三天後,踩着青龍刃直接掠到了風雲府主山門。一個童子站在山門前等候多時,看見洪淵的身影後迅速躬身行禮,在他的帶領下,洪淵越過山門和重重禁制,來到了莊嚴雄偉的武府大殿,一身道袍的風雲府主雷蒙端坐在大殿深處。

“洪淵,你來了!”雷蒙緩緩地睜開雙眼,目光深邃,不是往常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意念分身,而是他的本尊。

“參見府主大人。”

洪淵躬身行禮,在雷蒙面前的一個蒲團上盤腿坐下。

“其實,你不應該來!”

雷蒙搖了搖頭,沉默了好一會才接着說道:“洪淵,你知不知道煙波宮主到底是什麽人?”

“不知道,還請府主賜教。”洪淵臉色平靜,早在黑龍河畔,他就知道煙波宮主絕不簡單。

“這是我們鼎天大陸。”

雷蒙伸出一根手指,在地面上點了一粒米大小的小黑點,跟着,在外圍畫了大大一個圈,“這是煙波海,一直往東,越過煙波海後就是古青州,也就是所謂的飛升後的天外世界。”

在煙波海外,雷蒙畫了一個更大的圈。

洪淵沒說話,凝神細聽靜等下文。

雷蒙頓了頓,接着說道:“古青州上強者林立,有許多無比強大的家族,每一個大家族,都有自己的歷練場和狩獵場。在鼎天大陸上,一個狩獵場只是一片森林,而在古青州,所謂狩獵場就是一整片大陸,許多家族往往還遠遠不止一個。這樣的大陸,不僅是家族子弟歷練和狩獵的地方,還是培養人才和後備力量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有些大家族實在是太多了管不過來,往往沒有派核心子弟駐守,只是派一個使者留守了事。”

“我明白了,煙波宮主就是一個使者,她背後的勢力就是她所說的黑蟒府?”洪淵點點頭,突然間明白了很多。

風雲府主雷蒙說得很簡單,很平淡,要是傳到俗世中,卻足以讓整個大陸動蕩掀起驚天駭浪。

說得好聽點,鼎天大陸是黑蟒府的狩獵場,說得通俗一點,就是一個被黑蟒府圈養的地方。大陸上所有人,哪怕權勢再大修為再高,也是被人圈養起來還不自知的可憐蟲。

這天,這地,本就是一個囚籠,所有人一生出來就被困在其中!

第 269 章 被綁票

5月27日,萬斌被日本特務機關釋放了,一同被釋放的還有那個科長。日本特務機關已經給出了調查結論:投毒殺害史岩東的讓人,是警察署特勤處辦公室女秘書程小雪。一個三十多歲,風姿綽約的女人。程小雪在日本特務機關羁押所裏,已經畏罪自殺,通知家屬領回屍體安葬。

根據萬斌在羁押所聽到的消息,程小雪是不堪非人的折磨,選擇了在半夜割腕自殺。萬斌懂一點日語,從日本看守之間的交流得知這一情況的。程小雪被帶到日本特務機關後,每天都會遭到特務和看守的猥亵和**,不僅僅如此,還會有一些變态的**。終于在一個晚上,用牙啃斷了自己的動脈含冤而死。

萬斌對此心有內疚,無論程小雪在特勤處有着為人勢利,對待同事尖酸刻薄等毛病,也不應該背負着殺人犯的罪名而命喪黃泉。

關世傑接萬斌回來的那天,見萬斌面黃肌瘦,十指烏青,走路一瘸一拐,就知道在羁押所受到了嚴刑拷打,但能囫囵個兒回來,也算是萬幸了。當初姚文偉妻子的一個表兄,就因為得罪了日本憲兵隊的人,直到被打得殘廢了才釋放出來。

總而言之,這件事兒算是告一段落,萬斌的工作是保不住了,即便是保住了,關世傑也不會讓他繼續留在北平。因為有了一次案底,會被列為重點跟蹤和盯梢的對象,每天都處在監視之中。不能有一點越軌行為,否則會立馬抓捕到警察署或特務機關。不僅僅對他本人不利,對北平工作站也是及其危險的。因此,關世傑在六月初,等萬斌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才送他去滿洲國跟家人團圓。

北平工作站給了萬斌一大筆錢,讓他在滿洲國做一些生意,即使不做生意,這些錢也夠他們一家人的後半生衣食無憂。送走萬斌之後,鄭蘋如給總部發了一份密電,請總部批準萬斌轉到滿洲**統局長春站工作。總部批準,并獎勵萬斌五千元,作為完成任務的獎金。

總部随後又發來一份密電,電文內容是關世傑所在工作站,需要鏟除的漢奸和日本特務人員名單,共計十二人。喜多誠一位列第一,但其中赫然出現了趙劍的名字。這應該是一份遲來的名單,趙劍出賣二十九軍的城防圖,早就應該被列入漢奸名單,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才列出來?可見信息的閉塞和官僚主義者在作怪。或者,直到現在才調查出來趙劍是叛徒,而不是連隊被打散,被迫留在了北平。

萬斌這件事兒有驚無險地過去了,吃一塹長一智。關世傑讓吳彥章交待下去,以後工作站各個通訊員,無論有是誰,不得私自執行鏟奸除惡行動,如有違犯,必将進行嚴厲懲處。

吳彥章按照總部給的人員名單,把任務布置了下去,而且成立了一個特別行動組,吳彥章任組長,專門做暗殺活動。

組員有馬力,謝雪峰,齊統領,以及萬斌之前的下屬,還有七八個通訊員。他們要暗殺的第一個人,是日本憲兵隊小隊長竹木山,這個人血債累累,死在他手上的中國人不計其數。行動組人員決定,先把他作為第一個目标。

對于名單上位列第一的喜多誠一,誰都認為實施的難度,比刺殺汪精衛還要難上幾倍。關世傑對此是深有感觸,上一次喜多誠一試探關世傑,雖然是一個人去的大澤會所,但會所飯店外面,還有臨桌都是日本特務機關的特務。後來苗輕候還說,給喜多誠一端上去的菜,都有特務試毒,當時就做化驗。

因此,先找一個日本特務先練練手,然後再按照名單上的人,逐一落實。當然是能暗殺幾個是幾個。

行動組暗殺竹木山很順利,因其兩三日必去一趟青樓,掌握他的規律後,在半路設下埋伏,由馬力和謝雪峰帶着三個組員,一陣亂槍把竹木山打成了篩子。

第二個和第三個目标是兩個維持會的漢奸,仗着日本人撐腰,欺壓百姓,為虎作伥。因此,在同一天被刺殺于鬧市。

軍統局的另一個工作站,在毛萬裏的帶領下,也進行着鋤奸行動。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北平城接連死了十幾個漢奸和日本特務,一時間消息傳的沸沸揚揚,北平的老百姓都拍手稱快,漢奸和日本特務都人心惶惶。

日本特務機關和北平警察署,還有日本憲兵隊都加派了人手,四處打探消息和抓捕可疑人員,但是收效甚微,這讓喜多誠一大為惱火。

行動組有吳彥章負責,關世傑非常放心。經過這兩年的磨砺,吳彥章變得異常的沉穩,尤其在策劃行動工作的布局,每一步都考慮得非常缜密,已非吳下阿蒙。

行動組有吳彥章指揮,關世傑輕松多了,他可以騰出時間去處理其他工作。

《潘多拉星球》上映以來,一路高歌猛進,票房銷售額已經達到六億五千萬元。刨除各項費用,純利潤四億五千萬元。關世傑通過美國花旗銀行,轉賬給軍統局總部兩億元,其中多出的一億元,算是軍統局總部的紅利。

滿洲國弘報處已經讓滿映制片廠,再出品一部《潘多拉星球》的續集,因為日本國內的民衆都非常喜歡。陶子坤作為關世傑的商務總代,已經跟滿映續簽了一份合同,就等着關世傑出劇本了。

有了第一部的成功,第二部就可以天馬行空的續寫,潘多拉星球上的人們,為了自由而戰的故事。關世傑已經已經有了大綱,故事的發展是地球人類不甘心失敗,再次組織強大的軍隊進攻潘多拉星球,從而戰争再一次爆發。當然,結局是邪不壓正,正義又一次站在了潘多拉星球的人民這一邊。

6月27日,關世傑接到姚文偉的電話,說傍晚坐飛機到北平,想跟關世傑見一面後,再飛回長春,看望家人。

姚文偉是六點半的飛機,關世傑五點多鐘從市政廳出發,帶着幾個警衛,開着兩輛車,一前一後駛離了市政廳的大門。

但是走了一半的時候,後面那輛拉着警衛的車抛錨了,關世傑着急趕路,就跟司機兩個人繼續趕路。當轎車行駛至機場還有三四裏路地方,車燈亮處,見到前面路上躺着一個人,司機一腳剎車,車停了下來。

“我下車看看。”司機說。

司機剛下車,還沒關上車門的時候,兩個黑影竄了過去,一槍托就把司機砸暈了。關世傑一愣神的功夫,黑洞洞的槍口就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這時,從道路兩側的黑暗的處,又鑽出兩個人,他們拉開車門上了車,把關世傑夾在了中間。幾分鐘之後,車輛拐入了一條小路,一路颠簸着行駛在黑暗之中。

關世傑明白過來,自己是被人綁架了。他們是什麽人?是趙劍派來的,還是黑道中的人物?

“你們是什麽人?誰派你們來的?”關世傑問道。

車上的綁匪沒有人吭聲。關世傑借着車燈返回的一點微弱光亮,看到這四個人都帶着一把撸的氈帽,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看不出真實的面目。

第 270 章 回來救我

我砍死了一些骷髅鳥,沒忘記向跑遠的同伴喊一句:“往有岩石的地方跑!有樹的地方也行!”我突然想起死亡谷還有一處湖泊,又大喊一聲說,“那頭有個湖泊!”

雷電交加之中到處都是火光和轟鳴,不知道我最後的呼喊他們是否能聽見,看着四人驚慌逃竄,而頭頂的天雷一直追着狂轟濫炸,像是飛着一架轟炸機,不停地往他們身邊扔炸彈。

我右手拎着一把長刀,左手拎着一堆呼呼燃燒的衣服,一人怒視蒼穹。

不知道憑借一把單刀能砍斷多少只骷髅鳥的腦袋,也不知道躲過一個天雷,能否繼續躲過第二個第三個……,但我別無選擇,既然選擇了牽引敵人這條路,是生是死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讓跑出去的四人活下去,這就是我的責任,如果死之前能死得有價值,就沒有遺憾。

對付我的骷髅鳥越多,分心對付同伴的就越少,這個道理再淺顯不過了。

天雷轟然而至,向我當頭劈下來,我不能站着什麽都不做,必須主動出擊,唯有如此,才能最大程度地吸引骷髅鳥和天雷。

燃燒的衣服被我掄圓了,沿着頭頂布下一道火圈,長刀左右橫劈,氣勢如虹,凡是飛掠而下的骷髅鳥被我殺傷無數,砍掉腦袋的摔死在地上一命嗚呼,被砍斷身子的半空直接冒成火球。

面對無窮無盡的骷髅鳥,我哪有閑工夫專挑它們的腦袋砍,為求自保,玩命地對着四周亂砍一氣,還要分心時不時地留意着當頭落下的天雷,幸虧有些找死的骷髅鳥替我挨了雷劈,否則我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邊打邊撤,尋着大牛跑走的方向快速移動,可惡的鳥群盤旋上空,一批接一批地沖下來,恨不得将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滾滾天雷猶如落下的飛機炸彈,瘋狂地落下來,我像一只逃命的猴子,左蹦又跳,躲過一道閃電,又要躲避另一條落下來的閃電,我灰頭土臉,異常狼狽,被追殺的情形岌岌可危。

鳥群忽然降低了飛行高度,頭朝下沖下來,紛紛張開嘴巴,竟然向下噴出一道道藍色的火焰。

毒火!它們終于下黑手了!我不再是它們的盤中餐,而是一個死敵!

我心生絕望,在仇恨之下,眼瞅着骷髅鳥被我殺傷無數,肯定激起了它們的仇恨,幹脆用毒火将我化為灰燼。

頭頂出現一片藍色的火海,我不能站着被燒死,靈機一動,就是撲倒在地,反反複複打着滾,骷髅鳥想燒死我,就必須繼續降低高度。

就在我百般絕望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喊叫:“老大,我們來救你來了!”

一聽這聲音就是大牛的喊聲,我借着滾動的力量,扭頭一看,瘋子老漢和海爺、田七都跟着跑回來了,每人肩上蝶都扛着一顆大樹,他們不知道從哪砍斷了樹,邊往我這邊跑,邊舉着大樹揮舞當空,天雷不知真假,對着樹枝一頓亂劈,但樹下的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我心生嘆息,他們這是玩火,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燒了。

四個人舉着樹向我靠攏,那些吐火的骷髅鳥被揮舞的樹枝給驅散,随即被趕上來的天雷擊潰,本來我必死無疑,竟然奇跡地活下來了。

要不是他們這個時候回來救我,此時我已經被燒成灰燼了。

大牛護着我說:“老大,這些樹真管用,天雷劈下來,我們只要晃動樹枝就能救命。”

我感動說:“謝謝你大牛,快點離開這裏。”

大牛說:“放心吧,都死不了,只要闖過這塊地方,前面就是湖泊。”

五人在搖晃的樹枝掩護下,快速向着死亡谷腹地跑去,大牛力大驚人,将頭頂的大樹搖晃地像一杆大旗,把天雷也晃得暈頭轉向,胡亂劈着雷火,竟然将追上來的鳥群燒焦一片。

有大樹遮擋,骷髅鳥被樹枝擋住,根本飛不下來,着急地圍着樹冠打轉,有些俯沖而下的都被我的長刀砍殺了。

我問大牛說:“你們四個怎麽又回來了?”

大牛:“不回來你早就橫屍當場了,這不是大家夥救你來了嗎?”

“你們四個在哪裏砍斷了大樹?死亡谷不是寸草不生嗎?這麽粗的樹恐怕得有幾十年的壽命。”

大牛說:“我聽到你的喊話了,你說那頭有湖泊,我們領着跑過去一看,果然有一片湖泊,否則哥幾個都得死。岸邊長着一排參天大樹,瘋子老漢出的主意,說讓我們把樹砍了,高舉着大樹回來救你!我害怕田七扛不動呢,挑了一棵細一點樹,沒想到她弱不經風的樣子竟然一點不遜色。”

田七臉色一紅,說道:“只要能把人救回來,別說一棵樹,就是一座山我也能扛得動。”

我心裏流淌一股暖流,她為了救我,竟然豁出去了,想象着她扛着一棵樹,勇敢地躲避天雷的轟擊,還要驅趕吐火的骷髅鳥,這種膽識和氣魄令人敬佩。

我說:“這就奇怪了,這麽多年天雷就沒把這些樹都給劈死了?”

瘋子老漢說:“湖泊水面蒸騰着水霧,我想天雷看不見吧?”

我心想這不是笑話嗎?一天看不見,時間久了還能看不見?湖泊一定有不讓天雷靠近的秘密,只不過短時間我們弄不清楚而已。

自然界本就是相生相克,相輔相成,死亡谷藏于昆侖山幾千年了,它們的秘密更是無人知曉。

既然湖泊不怕雷擊,我們跑到岸邊就完全了。

天雷問題倒是解決了,可是骷髅鳥呢?這些家夥非常讨厭,一旦追上來也不好對付。

田七露出燦爛的笑容說:“湖泊有大量的水,它能吐火,我們就用水對付它們,看看火厲害還是水厲害。”

大概大家看到了希望,每人都變得很輕松,不像先前那樣沮喪。

我說:“這個主意倒是好點子,到了湖泊,我們大不了跳進水裏,骷髅鳥再厲害,也不敢一頭紮進水裏咬我們。”

其實我只是信口開河罷了,骷髅鳥既然能在湖泊中捕食魚蝦,又怎麽能對付不了水中的我們?

五人慌裏慌張地跑到了湖泊岸邊,一群骷髅鳥緊追而治,不知為何卻不敢靠近岸邊的幾棵大樹。

我心想奇了怪了,能吐火的鳥竟然害怕幾棵大樹?

我問大牛說:“你們砍樹的時候沒發現什麽異常吧?”

大牛想了想說:“發現不少馬蜂窩,我們先用石頭趕走,然後才砍樹,那些馬蜂開始追着我們,老漢大叔在我們身上塗滿了淤泥,這才躲過去。”

(本章完)

第 269 章 硬撼天象

澎湃的,超越想像的力量,在體內鼓蕩!

當日,在西部安芸城外,方雲親眼目睹了那名宗派弟子,化生成的上古兇獸,是如何的狂暴和強大。修為強大如楊弘,最後也被逼得,不得不動用最強力量“天帝虛影”,才殺死了那頭上古兇獸!

如今,方雲比之那名宗派弟子還要強大許多。更是突破了一條遠古天龍之力。化生成的上古兇獸,比當初西部安芸城見到的,還要強大數倍!

“轟隆隆!”

浩浩蕩蕩的兇獸精元在體內流轉,真的就像一條條寬闊的江河般,奔騰咆哮。方雲感到自己的力量,瞬間暴漲。他本身就擁有一條遠古天龍之力,現在變化了兇獸。直接擁有了上古兇獸強悍無比的肉身不說,而且容納的天地元氣,也直接變到了原來的八倍以上。換句話說,方雲的實力,直接就暴漲到了八條遠古天龍之力!

這樣的實力,直接就超過了真正的遠古瘟疫兇獸“蜚”的實力!

換句話說,方雲現在的形态,直接就一頭修煉了人類最頂尖武道絕學的上古兇獸!!

一頭上古兇獸再厲害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頭上古兇獸擁有了人的智慧,并且修煉了人類的武道絕學!——“地變之法”的強大,正體現與此!

武道一途,施展“地變之法”的武者,實力越強大,發揮出來的能力就越強大。以方雲地變巅峰的實力,直接就把上古兇獸的力量,完全發揮了出來。

“吼!——”

一聲洪亮的咆哮響徹四周,一股可怕的力量籠罩方圓數千丈。只聽得一聲聲慘叫,數千的妖族雙目圓睜,眼中一片恐懼的嘶聲慘叫。它們體內的水分連同妖力,以驚人的速度蒸發出來,逸出體外,化為一股股水汽,沒入方雲體內。

只是一眨眼的功法,方雲周圍數千丈範圍內,化為死地。一頭頭妖族,軀體幹癟,倒在地上。它們死前,姿态扭曲,足以證明內心是如何恐懼。

武者的身軀只有八尺左右,要想變化成數千丈的上古兇獸。除了需要大量的能量,還需要汲取水分構成新的血肉。

三個月前的那頭上古兇獸,在本能的驅使下,為下尋找水源,到處走動。把一條條江河汲幹。而方雲就完全不必這麽麻煩了,他的實力,足以發揮出了瘟疫殺獸“蜚”的本命神通。

“蜚”,除了是瘟疫兇獸,能夠散發出黃霧狀的瘟疫,還有一種汲取水分的能力。這種能力,并不僅限于汲取江河裏的水。還可以汲取生物體內的水。

當汲取後者體內的水分時,還能同時汲取對方的能量。這種方式,明顯比前高明多了!再加上,如今正是風雪天氣,天地濕潤,有大量的水分。方雲直接就可以從虛空中,汲取水分了!

“呼!”

滾滾的天地元氣,從四面八方彙集而來,方圓數萬丈裏,全是濃得實質化的天地元氣。用手扳一扳,幾乎就能扳下一塊固體化的天地元氣來。

方雲以地變之法,變化出來的上古兇獸太可怕了!就算天沖級的強者,都沒有如此可怖的元氣吸引力。這是屬于兇獸才能有天賦神通!

與此同時,來自地底第六層的精純的大地之力,化為濃濃的黑霧,如長鯨吸水般,浩浩蕩蕩的湧入了上古兇獸的體內。

如此聲勢,令得周圍妖族紛紛色變。看這頭兇獸的樣子,實力居然還在增加。這一點,讓火龍妖王都不禁駭然變色。真要讓這頭妖獸成長下去,恐怕除了三位妖皇,誰也制不了了!

“牲畜!”

火龍妖王暴喝一聲,聲音如同雷霆,響徹四方。聲音一落,天空火焰滾滾,大片的天空直接就化為了火海,顯然火龍妖王正在醞釀強大的絕學!

“哈哈哈!”方雲大笑起來,聲音響徹天地:“火龍妖王,這你可就說錯了。我雖然變化了上古兇獸,但神智未失。說起來,你火龍妖王,本體不過是一條異獸火龍,比之上古兇獸還遠遠不如。真正論起來,你比‘牲畜’還不如!”

大凡妖族,雖然本體是飛禽走獸,但絕不肯承認自己是牲畜,而且從不輕易露出本體。

火龍妖王,本體确實是一條修了幾千年的異種火龍。若論起尊貴程度,那是決計不如上古七十二種兇獸。方雲一句話,立即讓這頭妖龍暴跳如雷:“找死!”

聲音一落,漫天火雲彙聚而來。化為一頭粗達數百丈的巨大火龍。這條火龍與一般的龍族絕不相同,擁有七爪六角,猙獰可怖。

“呼!”

火龍落下,化為一道火焰氣浪,赴接下方的上古兇獸。

方雲也不敢大意。妖王級別的存在,都有這些強力絕學。這頭火龍妖王,一認真起來,威力立即大了不少。

“大力金剛佛陀!”

方雲心念一動,立即使出了大力金剛法門。刺目的金光,從方雲變化的上古兇獸體內迸射而出,照耀四面八方。

“金!”、“剛!”

一陣浩大的禪唱聲,響徹天地。這股聲音,飄飄渺渺,若有若無,仿佛是從人靈魂中傳出。散發着一股大智慧、大毅力的氣息。

只見佛力彌漫,一尊上千丈高的“大力金剛佛陀”,從上古瘟疫兇獸“蜚”的體內鑽出,懸浮在虛空中,将方雲護佑在內。

浩蕩如江海的佛力,刺目的佛光,無弗及遠,傳遍莽荒的“金”、“剛”禪唱,立即就吸引了戰場上無數強者的注意!

“好恐怖的佛力,我恐怕還沒靠近,就被震死了!”一名接近九十九條飛龍之力的妖君,看到佛光,滿目震驚!

“我朝的王侯、武侯、供奉全部都已經出手。這個到底是誰?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北方的一片戰場中,一名剛剛踏入地變級的青年才俊,望着方雲所在的方向,微微變色。對方出手對付火龍妖王,明顯是屬于自己陣營的!

“奇怪!上古兇獸‘蜚’的精血,不是已經被大周朝廷收回,毀掉了嗎?怎麽還會有人擁有兇獸精血。而且居然還将兇獸精血中的殺戮意志鎮壓了!”

天空中,正與楊弘戰鬥的大羅猿王,感受到了這股純正的佛力,停子下來。對于方雲展現的實力,它倒并不意外。

地變之法,做為超越地變級一切功法、法器的能力,能展現這種實力,完全是理所當然。真正的讓它意外的,是對方居然能鎮壓兇獸意志這點。

地變之法,雖然極為強大。但施展條件也極為苛刻。這個人類能做到這一點,足以證明,他的意志非常可怕!

“意志如此可怕的人類,如果任由他發展。恐怕将來實力,比之大周朝的神武侯,還要可怕!”

人類與妖族,永遠都是敵對的存在。這點亘古不變。大周朝的實力越強,對妖族若不利。大羅猿王,絕不願意見到這一點。

“四弟,你出手,去對付那個人類!”

大羅猿王揮了揮手,沉聲道。

混天猿王,此刻掄着棒子,一棒棒地砸在楊弘護身的“天帝虛影”上。它每一棍落下都有萬鈞之力,震得楊弘體外數千丈的天帝虛影“嗡嗡”震動。嘴裏更是不停的“呔!呔”的怪叫。顯得打得興致正濃!

聽到大羅猿王叫喚,混天猿王眼中立即清醒了不少:“是!兄長!”

猴子雖然無法無天,但卻極重情義。對于大哥的話,從不違背。應了一聲後,猴子身子一翻,躲過一條天龍的襲擊,落在戰場邊緣。

“鹦鹉,你果然實力不差。爺爺打得非常過瘾!”

猴子指着英武侯楊弘叫道。

天帝戰車上,楊弘聽到猴子話,頓時一片鐵青。猴子居然拿他的封號,當綽號。他雖然心中震怒,便絕不願愚蠢。這個時候,根本不搭理猴子的戲谑。

“等本侯沖破到了天沖境,必定要将你們四兄弟,廢去妖力。扒皮抽筋,沉入地底熔岩之中,日日煎熬!”

楊弘面沉如水,心中冷冷道。

四大猿王的實力,卻是可怖。一個都時崩天裂地,無法無天的存在。不過,楊弘有天帝氣息護持,一時之間,倒也打得難解難分。

他也察覺到了烏雲下方的異狀,有心放水。便任由猴子離去了。

“方雲!你和四方侯果然不愧是父子,真能忍!”

楊弘眼中一片陰冷,此時看到那浩浩蕩蕩的佛光,他如何還能不明白,所謂的“金剛頭陀”就是方雲。

方雲早就來到了軍中,卻能躲過他楊弘的感知。這份手段,不可謂不強大。然而他越強大,楊弘心中的殺意就越重。方家有一個四方侯方胤就夠了,楊弘絕不願意方家出現另一位王侯!

“方雲!你必須得死!”

楊弘心中下定決心,便不再理會方雲。有混天猿王去收拾他,方雲想要一戰封侯,決沒有那麽容易。心神一沉,楊弘霍的從天帝戰車上,站起身來:“大羅猿王,裂空猿王,五獄猿王,來!我們再戰場!”

楊弘手指一掐,四條遠古天龍奔騰咆哮。天龍軀體內,四條地變級武者的魂魄,頓時痛苦的嚎叫起來。只是這一聲聲嚎叫,沖出口時,卻變成了一聲聲的龍吟。

“吟!——”

龍吟之聲,響徹虛空!

楊弘和三大猿王再次激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