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真的中毒3

玉寧冷哼一下聲沒有說話,緊握陸花暖的雙手,關注墨軒那邊銀針的情況。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陸花暖房間裏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突然間墨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深情也放松許多。

玉寧見狀急聲問道:“怎麽樣了。”

墨軒走到書桌旁坐下,舉起手中的銀針說道:“可以說是沒有事了。陸花暖體內只有少量的毒了,估計今天睡上一天明天就會好了。要是不是有連清的祖傳銀針,估計我也驗不出來。僅有這麽一點的分量,就折騰得陸花暖成這個樣子。要是分量再重一點,估計陸花暖會瘋掉。”

玉寧猛一起身怒吼道說:“是誰!是誰竟然要給陸花暖下毒。”頓時玉寧就遭到了小童的白眼,小童着急噓了一聲,不滿意地瞪了玉寧一眼說:“玉公子,聲音小一點,難道你想把花暖姐姐吵醒嗎?”玉寧立刻就靜音了,看了一眼陸花暖,見陸花暖還在熟睡,便安下心來。

墨軒吩咐小童說道:“明天準備好一鍋的綠豆湯,讓陸花暖一天都喝綠豆湯,不要吃飯。”又對連清說道:“你去調查一下陸花暖這幾天的情況,飲食和接觸了什麽人,去了什麽地方。”

連清合住扇子說:“明白。”

墨軒把手裏的銀針遞給玉寧說:“這幾天陸花暖的飲食就靠你把關了,這根銀針你先拿着用。”玉寧點頭表示明白。連清一看墨軒把他的銀針給了玉寧不樂意了,“我說把我祖傳的銀針借給別人,都不跟我這個主人說一聲嗎?”

不過連清很快就不說話了,因為他發現墨軒又拿出一根銀針遞給他說:“這根才是你家祖傳的,我給玉寧的那根只是普通的銀針。你可以把你祖傳的銀針收好了。”

于是連清默默地把自己祖傳的銀針收到來時拿出來的盒子裏。墨軒開口繼續說道:“明天我回說陸花暖生病了,但是具體什麽病我不會透露。但是你們幾個要散布陸花暖已經發瘋的消息,看看班裏衆人有什麽樣的變化。”

玉寧和連清點頭說是。

“好了,時候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開始行動。”墨軒招呼衆人離開。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照顧花暖。你們都回去睡覺吧。”玉寧又坐回到床邊守着陸花暖。

墨軒馬上否決到,說:“不行,你必須要走,不然我們的戲還怎麽演下去。現在陸花暖也沒有事情了,留下來小童一個人就可以。你不要小看了小童。他隐匿的功夫不比你的手下差,如果實在是不放心,你也可以留下你的人守着。但是你必須走。”

玉寧沉思了一下說:“好吧。我也走。”他走到小童身邊說:“陸花暖就拜托給你了,請你務必照顧好她。”

小童拍拍胸脯保證說:“玉公子請放心,我就算豁出命去,也要保護好花暖姐姐的。”

玉寧點了一下頭,轉身跟着墨軒他們離開了。

第 145 章 誰與争鋒

天池之上,微風輕拂,劉辛一身綠衣飄飄,淡定從容,如同天外飛仙,頗有出塵之意。

白眉大喜,淩空飛到劉辛面前:“哈哈,兄弟,我就知道你沒事,剛才跑到哪去了?”

“老哥,天劫威力無敵,我出去避了避風頭,倒叫老哥擔心。”劉辛深知白眉是性情中人,不過,靈妖界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何況還有天機子在場。

然後,兩個人一同落到平臺上,劉辛先向天禪大師稽首見禮,接着笑吟吟地面向天機子:“天機掌教,崆峒劉辛有負所望,慚愧慚愧。”

天機子冷哼一聲,拂袖飛上中央的木臺,宣布今天的論道大會結束。看到堂堂昆侖掌教如此沒有氣度,天禪大師淡淡地說道:“巍巍昆侖,只怕要在這一代沒落。”

劉辛則狠狠地點點頭:只要有崆峒劉辛在,昆侖想不沒落都不行。

“俺說劉老弟是玩失蹤,怎麽樣,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老黑扯起大嗓門,渾身散發出王八之氣,得意洋洋地在岸上叫嚷。

劉辛看到弟子們在岸上高興地直跳,于是辭別白眉和天禪大師,回到自己的駐地。驟見黑霧組成的大鬼,劉辛也吃了一驚,聽完李穎的解釋,心中才安。

看到莊夢蝶腮邊淚痕猶存,其他弟子喜形于色,劉辛的心頭默默地流淌着一股溫情。

“老實交代,你跑到哪裏發財去了,害得我們擔心,快把好東西拿出來,彌補我們心靈的創傷。”不用說,這樣的話只有小財迷才能說出來。

劉辛輕咳一聲:“寶貝當然有,老冷,玄天玉虛鼎還給你們丹霞派,不過,以後必須給我們崆峒免費煉制丹藥,時間限制就定到一千年吧,也別太長。”

冷丹子大喜過望,忙不疊地點頭答應,半晌才反應過來:“一千年,時間太長了吧?”

“哈哈,崆峒、丹霞從此永結友好,同進同退。”劉辛說出自己真正的打算,丹修的門派本來就不多,當然要相互扶持,共同發展。

冷天天把大眼睛轉了幾轉:“依我看,不如将崆峒和丹霞合并成一個門派,你們說怎麽樣?”

其實,兩個門派合起來大概才能有十個人,正因為小,所以很多事情在操作起來就極為簡便,劉辛和冷丹子對望一眼,一起搖搖頭:雖然這個提議不錯,但是現在時機不到,雙方只能先有這個意向,至于以後是分是合,那就要看情況的發展了。

随後,大家就把注意力轉移到鐘良身上,劉辛驚愕地發現,鐘良現在已經恢複到以前的修為,但是,頭上的那只大鬼依然在貪婪地吸收着周圍的靈氣,看樣子,是要借助再造丹的功效,一舉突破現有階段的修為。

不覺已到月上中天,鐘良頭頂的大鬼終于漸漸明晰起來:雙目炯炯,射出兩道綠光,面帶煞氣,如同九殿閻羅,最為奇特的是,從耳鬓到下巴,長着根根樹立的剛髯,在夜色籠罩下,更加猙獰可怖。在他的手中,還提着一把黑漆漆的寶劍。

冷天天瞪着一雙大眼睛看了半天,嘴裏叨咕着:“怎麽看都像貼在門上避邪的鐘馗,鐘大哥莫不是鐘馗轉世吧,嘻嘻——”

劉辛也暗暗驚奇:役鬼門的修煉之法,竟然和巫族有些類似,看來越是古老的法門,離本源就越是接近。這個大鬼頭,應該就是鐘大哥的元神。

忽然間,猛聽鐘良口中發出一聲洪亮的吼叫,随後,頭頂的大鬼忽然消失不見,而鐘良則挺身站起,哈哈大笑:“兄弟,我現在已經到了分神期,多虧你的再造丹,這才叫因禍得福,不過,好運氣也要有好兄弟才成。”

打坐的衆人都被他的聲音驚醒,紛紛上前祝賀,鐘良收起元神之後,身上絲毫不帶鬼氣,又變成一個豪爽的漢子,感覺十分容易親近。

劉辛走上前,緊緊握起鐘良的大手,濃濃的兄弟情在其中流淌。忽然,旁邊又伸出一只手,也搭在上面,卻是李長庚,只聽他嘿嘿兩聲:“也算我一個!”

大眼睛捅了一下身邊的哥哥,冷丹子這才也把手搭在最上面,未來名震各界的崆峒四友,第一次緊緊地把手握在一起。

……

天山論道大會的第一階段一共進行了五天,各懷絕技的修真者這才完成自己的表演。到了第六天,開始進入第二階段——誰與争鋒。

這一天,天空雖然依舊晴朗,但是卻吹起大風。本來平靜的天池,忽然也掀起波浪,并不時發出轟鳴,似乎也預示着,一場場激戰将在這裏上演。

道法比試依舊設在十座平臺上,并不像江湖比武那樣捉對厮殺,而是可以随便挑戰,随時出戰,法寶飛劍,各種武器裝備都可以随便使用,至于是生是死,那就全憑個人的實力和運氣。

這一項之所以會如此設計,主要是針對正邪兩道之間存在的不可調和的矛盾,有什麽新仇舊恨,就放在天山論道大會上一并解決,免得平時小摩擦不斷,這也是為了化解矛盾而想出的一個下策。

所以,在擂臺上交手的,一般都是一正一邪。不過,兩個修真門派之間如果有冤仇,也會在輪到大會上全力以赴。畢竟在這裏賭鬥,既公平合理,又無人幹涉。

但是,一般說來,無論是正教還是邪修,掌教級別的高手通常不會出戰,除非是被逼急了。大多是門派的中堅力量動手比試,在這一方面,大家彼此都有默契。

不過,這一屆論道大會,注定要有所改變,因為在前幾天,隐然已經成為邪修領袖的綠袍老祖,就已經向崆峒派的劉辛掌教挑戰。崆峒雖然是小門小派,但是如今已經成為這一屆論道大會上最為引人矚目的門派,所以,這一戰,人們還是十分期待的,尤其是昆侖和其他幾個和崆峒有過節的門派。

劉辛向天池中央的平臺一望,綠袍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大眼睛已經将綠袍被斬的消息悄悄告訴劉辛。劉辛知道她有斬将飛刀,當然相信。不過綠袍的本領他也曉得,第二元神寄托在玄牝珠上,應該有機會逃脫。

又向陰風洞駐地那邊望了望,只有五毒子端坐中央,不過,他的臉上似乎也罩上一層綠氣。劉辛心念一動,連忙放出靈識,他驚愕地發現,五毒子的身體裏面竟然有一股強大而熟悉的氣息,竟然和綠袍老祖有些相似,只不過又強大了幾分。

一個大膽的猜測從心底冒出來:“綠袍定然再次施展奪魄大法,強行奪取五毒子的軀殼,這家夥,還真夠狠的,竟然連自己最得意的手下也不放過。”

不過,轉念一想,以綠袍老祖的心性,又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呢,于是也就釋然。

綠袍老祖顯然也發現有人在窺視,一雙綠瑩瑩的眼睛向劉辛這邊望來,閃爍出一抹殘忍。看到劉辛這邊伸出手指,往回勾了勾,眼中的綠芒大盛,發誓要将劉辛粉身碎骨,然後把他的元神吞噬。

确實如同劉辛預料的那樣,五毒子現在已經變成綠袍老祖。當日,他的第二元神逃脫出來,必須重新尋找宿體,最終看上了手底下實力最為出衆的五毒子,所以毫不客氣地鸠占雀巢。在吞噬了五毒子的元神之後,再加上五毒子的軀殼要比枯榮的那一副強出許多,所以,綠袍的實力再次大進。

不過,綠袍并不想這麽早就出手,好戲一定要放在後面,墊場賽還是讓給別人吧。

此時,變成擂臺的平臺已經開始捉對厮殺,而且都是不死不休之局,看樣子平時的積怨甚大。很快,十具血淋淋的屍體就落入到天池之中,有兩個更是被對手的法寶轟得四分五裂。清清朗朗的天池,也翻起一朵朵紅色的浪花,血腥之氣,漸漸彌散在天池上空。

而獲勝之人也都默不作聲,飛回各自的陣營,很快,又由下一撥人上來拼命。修真者殘忍嗜殺的一面,今天徹底展現在第一次參加論道大會的崆峒派衆人面前。

莊夢蝶最是善良,看了一場之後,閉目不敢再瞧。高大壯等男弟子則看得血脈贲張,心底的血性被徹底激發出來。

劉辛則面無表情地注視着擂臺上面的厮殺,哪裏有人,哪裏就有紛争,修真界也不是淨土,也許,很快我和弟子們也要加入這場殺戮之中。

面對即将到來的挑戰,劉辛很平靜,也許,這只是争鬥的開始。

好不容易,天池上才空出一個平臺,只見從昆侖的駐地那邊有一人駕着劍光登臺,朗聲說道:“在下昆侖玄陽子,前幾日見了崆峒弟子的煉丹絕跡,欽佩無比,希望崆峒的哪位道友能上臺指點一二。”

“該來的終于來了,昆侖的反擊號角正式吹響,我們崆峒當然迎戰!”劉辛掃了一眼下面的弟子,對方出場的是小角色,用意很明顯,要考校一下崆峒的二代弟子,所以,劉辛還不能現在出場。

而且,昆侖的做法也有些陰險,崆峒的二代弟子,都剛剛踏入修真界,修為普遍不高,而昆侖玄字輩的弟子,則經過多年修行,大半已經是融魄期的修為。

反觀崆峒弟子,最強的還不到凝體期,整整差着一大截。所以,昆侖此舉,明顯是要當衆羞辱崆峒。

看到師傅的目光中充滿戰意,高大壯挺身而出:“師傅,弟子請戰!”他是崆峒的大師兄,這第一場義不容辭地落到他的肩上。

劉辛贊許的點點頭,然後卻說道:“李穎,第一場由你迎戰,其他人用心觀戰,昆侖是不會只派一個人來挑戰的。”

第 145 章 險象環生

第一百四十四章 險象環生

好快!

林炎震驚的看着那龐大沖向自己的身軀,隐約間居然比他此刻的速度還要快半分。

它飛撲而來的路上原本有護衛想阻擋,但是第一個護衛瞬間便被夾成了碎肉,其他人頓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而原本擋在他路上的人類護衛也直接被它拍成了碎片,這一切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沒有影響它的速度。

“小心!”老刀把子看着那巨大的身影直撲林炎,頓時驚叫一聲。

茍生一邊将一只食人蠍砍翻,看到食人王蠍露出玩味的笑容,好戲,終于要開始了嗎?

小鬼,我倒要看你如何斬殺如此恐怖的食人王蠍,他的嘴角盡是冷笑。

“小哥,你小心,食人王蠍雖然沒有靈力,但是它的勢……”老刀把子的聲音還在空中回蕩,食人王蠍的巨大身影已經沖到了林炎的面前。

這時……

林炎震驚的看着飛撲而來的食人王蠍,在它靠近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種全身都陷入泥潭之中的感覺,動彈不得,這種感覺只有當初在面對梁寇才出現過。

莫非面前的食人王蠍已經将勢修煉到了和梁寇一樣的水平,林炎無比震驚,梁寇是在內門大長老的指點下才在五重天的實力達到了那種地步,一般的靈士恐怕至少也需要七八重天才有可能達到那種程度。

可是,此刻他已經來不及多想,食人王蠍的前面兩只足足一米多長的大鐵鉗已經向他夾了下來……

我的天!

衆護衛驚駭的看着那食人王蠍,他們這才知道之前它根本就沒用力,此刻面對林炎終于露出了真正的獠牙。

而此刻面對撲過來的食人王蠍,林炎感覺就像是一座大山向着他壓了過來一般。

破滅!

神秘匕首包裹着靈魔力直接向着食人王蠍的鐵鉗斬了過去。

锵锵锵!

帶着破滅之勢的神秘匕首居然只能在那巨大的鐵鉗上劃下一道道火光,而在食人王蠍的身體外,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它那龐大的身軀牢牢的包裹在裏面,林炎手中的匕首甚至只能勉強碰到它的鐵鉗,行動大受影響。

他的速度因為這股龐大勢的影響變慢,但是食人王蠍在屬于自己的勢中如魚得水,巨大鐵鉗用力一撞便将林炎的身影撞飛了出去。

緊接着,一根足足手腕粗細的尾巴猛然向着林炎的胸膛奔襲傳來,林炎大驚,這要是被貫穿了他必死無疑!

危機之下,他将身後的魔山抽了出來,用如同門板一般的黑劍死死的擋在自己胸前。

就在此刻,原本已經要刺向林炎的蠍尾陡然一拐,向抓着魔山的林炎右手刺去。

糟糕!

林炎想要甩動魔山再一次抵擋食人王蠍的攻擊,卻發現在大地之勢的影響他,他的速度根本趕不上食人王蠍尾的速度!

唰——

伴随着一陣刺痛傳來,林炎右手上頓時鮮血四濺,一道足足寸長的傷口出現在他的手背。

而在傷口的四周,他手臂上的皮膚徹底的變成了墨綠色,與此同時,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手背上的毒液正在朝着全身擴散而去。

他的全身頓時像是被麻痹了一般,軟軟倒了下去,食人王蠍的毒液實在是太可怕了,僅僅片刻時間他全身都已經變成了墨綠色,而身影也不受控制軟軟倒了下去。

食人王蠍再次怪叫一聲,絲毫不理已經倒在地上的林炎,向着人群中走去。

對于它的毒液,它極其自信,就算是一般的五重天修士都受不了,何況是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呢?

“這麽簡單就已經死了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茍生仰天大笑,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林炎,就要退出戰鬥。

就在附近的展鵬看着他嘲笑道:“我老大可不會像你一樣那麽脆弱!”

茍生好笑的看着展鵬道:“你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啊,哭出來會好受一些,中了食人王蠍尾巴上最毒的毒液,不要說他一個無名小卒,便是那巅峰強者也要費一番功夫。”

他冷笑着看着展鵬,他實在是想不到展鵬哪來這麽大的自信。

這時候一只食人蠍再次向着展鵬撲了過來,展鵬無暇理會他,提劍向食人蠍沖了上去。

茍生冷笑着看了正在與食人蠍殊死搏鬥的展鵬,喃喃道:“我可不會去送死。”話音剛落,便欲離開。

第 147 章 藏寶圖

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是在這個祠堂翻個底朝天,估計也找不到這個小暗門。

就算是把這個祠堂夷為平地,估計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異常。

因為這個暗門打造的非常好。

秦老爺子看着這個儲物袋,嘆了一口氣,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儲物袋是祖上傳下來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了,沒有想到,現在終于有人找上門來了。”

“我也不知道這個袋子到底有着什麽樣的作用,以前都叫做儲物袋,想來,裏面應該有着比較貴重的物品。而按照神話傳說之類的來說的話,這個儲物袋本身就是一件寶貝。可惜,大家都是知道它是一件寶貝,但是卻不知道到底該如何使用,沒有人能夠打開它。”

“傳承了這麽多年,它還是完好無損,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也不知道祖上是如何得來的。傳承了這麽多年,已經沒有人知道它是如何到我們秦家祖先的手中。因為每一代的家主,都是在臨死之前,說出秦家有這麽一個儲物袋,包括怎麽看到它,也就是這個暗門的設置。”

“現在,我把他交給你。你試一試吧,如果能夠打開,那就是你的緣分。如果不能,就繼續保存着。但是你們誰也不要說出去,因為它會招來滅頂之災!”

秦老爺子說完之後,鄭重地把儲物袋交給了秦凡。

秦凡接過來之後看了看,不禁挑了挑眉。

這的确是一個儲物袋,還是等級比較低的儲物袋。

這種儲物袋在修真界的話,倒是不怎麽起眼,但在現在這個世界卻是極為難得。

嘗試了一下,發現這個煉制的手法和修真界的好像有一些不一樣,似乎更加繁瑣一點。

看來這個世界并沒有想象中那般簡單啊。

能夠煉制這種儲物袋,就代表存在或者曾經存在過修真文明,而且眼前這個儲物袋看起來有些普通,但是手法卻有幾分高明。

只不過,對于見多識廣的秦凡來說,想要打開只需要多花費一點兒時間罷了。

“老爺子,我祭煉成功了,這個儲物袋可以打開。不過,裏面只有一張地圖。”

秦老爺子和秦言都是一頓,面面相觑,滿臉的不敢相信。

這個儲物袋也不知道傳承多少年了,秦家的很多人都沒有祭煉成功,沒有想到今天只不過是試一試的态度,結果秦凡居然就成功了,而且速度還這麽快。

“看來,它是真的和你有緣啊。”

秦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有些感慨的說道:“也不知道多少年了,經歷了多少人,從來沒有人祭煉成功,甚至是都不知道怎麽祭煉,沒有想到你一下子就成功了。把地圖拿出來看一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東西,竟然放在這裏面,而且,還讓人為此冒着生命的危險。”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秦老爺子就算是好幾十歲的人了,也是不能免俗。

秦凡點點頭,直接把儲物袋裏面的地圖拿出來。

打開一看,是一張藏寶圖。

“看來,這是一張藏寶圖。你收起來吧,以後有機會,可以去尋寶,能夠得到什麽,就看你的造化了。”

秦老爺子現在對于秦凡那是更加的滿意了。

能夠祭煉成功這個儲物袋,就表明他的實力不一般,或許就是傳說中的修真。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有着什麽樣子的際遇,得到了高人的指點,走上了修真的道路,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秦凡不再是以前個纨绔,只知道敗家的秦凡了。

這樣的秦凡,如果對秦家還有恩情的話,必定會帶着秦家一起走向輝煌。

秦言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這個兒子,好像命太好了吧,也太會演戲了。

他可以非常肯定,以前的秦凡就是在演戲,為了掩飾他的身份,好躲起來修煉,讓別人不會注意到他。

現在實力強大了,自然就能夠有着絕對自保的能力,所以開始慢慢地展露鋒芒。

“其實,你就算是修煉,也可以告訴我們,我們也能夠幫你啊,何必要那樣做呢?”秦言嘆惜地問道。

秦凡卻不知道怎麽解釋。

因為以前的那個秦凡,并不是他啊,他才重生過來好不。

看到秦凡有着一些難言之隐,還是秦老爺子比較大度,直接說道:“好了,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隐私,小凡不願意說,那就不用說,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以後啊,你這個當爸的,也要知道好歹,當一個好老爹,當初我是怎麽教導你的,現在你忘了嗎?”

“小凡現在已經長大了,就放手讓他自己去成長吧。或許,在沒有了我們的阻攔和幹擾,他成長的會更好,我們只要在他身後,做一個保駕護航的人,如果他需要,我們就盡力幫助他!”

秦凡知道秦老爺子這也是在示好,想要重新拉攏他,想要修複他和秦家的關系。

對于這種做法,他也沒有太大的意見。

原主對于秦家其實也有着歸屬感,可惜,秦言并沒有好好教導,才導致他那個樣子。

得到了這個藏寶圖之後,秦凡也并沒有立即去尋找。

因為也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這個記載的地方估計都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想要尋寶,肯定是要有着充分的裝備才行吧。

在陪着秦老爺子回到了大宅院,說了會兒話,然後陪着下了會兒棋之後,才告別回到了自己家。

準備好之後,秦凡才帶着林浩到了歐曉娜的化妝品公司,想要和她交談合作的事情。

到了歐曉娜的公司的時候,就見到外面還有經銷商在拉着橫幅,吵着要賠錢和退貨。

而公司裏面的員工,也是愁眉苦臉,看到秦凡和林浩,還以為這也是那些經銷商,攔着不讓進。

秦凡直接說道:“麻煩你去告訴你們歐總一聲,就說上次那個年輕的大師,幫助他解決了別墅的問題的人來了,想要和她商量合作的事情。”

那前臺的小姐半信半疑地打電話給歐曉娜,把秦凡的話原原本本地講了。

沒有想到歐曉娜竟然讓她好好招待,并且帶到辦公室。

看來,這位真的是認識歐總。

第 142 章 ∶出口确定

靈異任務第六天,淩晨2.14分…

目前通過何飛的猜測以及分析,已經對這只骷髅鬼的真實身份進行了比較認同的猜測,那就是這只骷髅鬼很可能就是老伯爵的靈魂所演變而來,不過不同的是…殺人這種事似乎這并不是老伯爵的本意,而是被另一只惡靈操縱而為。

至于油畫畫框上的逃離二字,則也極有可能是老伯爵在死前所留下的暗示。

所以當何飛的分析說完後,此刻的霍頓伯爵也早已淚流滿面,難怪…難怪為什麽之前骷髅鬼沒有襲擊他們一家,難怪最後明明襲擊了他的妻子但卻并沒有直接殺死,難怪之前當他用身體護住妻子時骷髅鬼似乎處于痛苦的掙紮之中,而這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老伯爵也就是他父親靈魂深處的殘存意識在與那只控制他靈魂的惡靈在抗衡!

但是,當接下來他又從那群清國人的嘴裏得知他與他的家人目前所處的空間竟然不是真實空間…而是鏡子裏的空間後,随即伯爵的表情則變得驚恐與不可思議。

不過一旁的何飛卻并沒有對伯爵進行進一步的解釋,則反而是有些擔憂,因為他的內心深處卻認為即使是這種情況也依舊不樂觀,他想了很多,也考慮得很多,那就是這只惡靈的能力遠遠超過他們這些人的想象,老伯爵的靈魂意識根本就無法抵擋這只惡靈的控制太久,這一次或許會勉強放過伯爵一家,不過下一次可不會那麽走運了。

當然,上面的那個推論也僅僅是針對伯爵一家,而與他們這群輪回者卻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所以假如說在這個完全被鬼所掌控的鏡像空間裏,就算惡靈最終還是會殺死伯爵一家人,那麽也會是在殺光他們這群輪回者之後才會動手,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莊園內的下人們也早已經死的差不多了,那麽也就是說…鬼接下來的主要襲擊目标則肯定是他們這些悲催的輪回者!

何況現今也已經步入了靈異任務的第6天,也就是說如果當第7天到來時,他們這些輪回者還是沒有解決這場靈異事件的話,那麽哪怕是鬼不在殺他們..他們這些人也最終會被詛咒所抹殺!

更別提被詛咒抹殺也僅僅只是何飛的一廂情願而已,因為這只骷髅鬼根本就不會讓他們活到第七天!

這只骷髅鬼在鏡像空間裏幾乎無敵,并且毫無弱點,他們的道具也基本都被消耗光了,如果在不盡快逃離這個空間,那麽骷髅鬼在多襲擊他們幾次的話…他們這些人被團滅也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一定要逃離這個鏡像空間!也就是說他們必須要盡快找到逃離這裏的出口!

想到這裏,何飛便把他剛才的猜想又一次告訴了房間內的衆人,不過當何飛的話說完後,旁邊的鄭璇卻是若有所思的轉頭看向了伯爵并同時對其說道“伯爵閣下,目前我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并且你也知道我了們現在所處的困境都被困在鏡像世界裏無法脫身,那麽能否請您告訴我們,這個莊園內有沒有比較特殊的地方?”

是的,鄭璇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既然他們這些輪回者目前無法找到能逃出這個鏡像空間的辦法,那麽幹脆不如問問伯爵,畢竟他是這裏的主人,對于整個莊園內的細節應該比他們這些輪回者要多的多。

“比較特殊的地方?”

聽到鄭璇的問題後,伯爵似乎有些難以理解鄭璇的話。

望着伯爵的表情,随即鄭璇則再一次說道“我是指這個莊園內除了鏡子外,還有沒有其他比較特殊的東西亦或是地方。”

這一次鄭璇說的更為詳細,所以伯爵才似乎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一時間他也想不出有什麽比較特殊的,所以下一刻伯爵便陷入了沉思當中,至于他身旁的兒子拉姆則早已經趴在母親的窗前睡着了,畢竟現在已經是半夜淩晨時分了,不過格蕾絲卻并沒有睡而是她身旁的女仆麗娜一起默默地坐在床邊聽着房間內衆人的對話。

當伯爵陷入沉思的時候,鄭璇的眼睛卻分別掃視了一圈房內的衆人,只見此時的何飛似乎也與伯爵一樣似乎在思考着什麽,程櫻卻是十分警惕的時刻觀察着房間內的各面鏡子,而趙平與張虎二人雖然也是面無表情,不過他二人似乎在之前被鬼困在房間裏的事情給吓怕了,所以此刻他倆竟然也時不時的用眼睛掃視着附近的鏡子。

這也不怪他們如此提心吊膽,其實說白了目前所有人都在提心吊膽,包括她鄭璇也一樣,畢竟她的光芒傳送卷軸的使用次數也已經全部消耗光了,如果真的再一次被鬼偷襲,那麽她或許真的會死在這裏。

幾分鐘過去了,霍頓伯爵最終從之前的沉思中擡起了頭,看到這裏,一衆人便将目光在一次望向了伯爵。

不過接下來的伯爵卻是面帶歉意的搖了搖頭道“真的很抱歉,我…我真的想不出除了鏡子,這座莊園裏還有什麽特殊的東西或是地方了。”

伯爵的回答讓人失望,但是緊接着之前也是一直陷入沉思中的何飛卻在下一刻似乎想到了什麽似得猛地擡起了頭,然後對伯爵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麽還有一件事,伯爵閣下你應該肯定會知道吧?”

當何飛的話出口後也頓時引來了霍頓伯爵疑惑的目光。

“那麽你請講。”

何飛在點了點後直接問道“請問伯爵閣下,當初老伯爵的畫像是在老伯爵生前就放在他的卧室裏的,還是在老伯爵去世之後才擺在那裏的,另外如果是去世後才放在那裏的,那麽是否是您親手放在那裏的?”

何飛的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唐突,這也聽得伯爵有些詫異,是的,貌似這個問題似乎與目前的情況并沒有關聯,不過當看到對面的那個男人嚴肅的表情後伯爵還是回答了出來,因為這個問題很好解答。

“我父親卧室裏的畫像是我父親在生前就放在那裏的,而且這麽多年來也一直是靠在南面的牆下的,另外在當我父親去世後那名紅衣主教也說過盡量不要讓我父親的畫像被別人看到,所以在我父親去世後我就推着一面大鏡子将我父親的畫像給擋住了,并且也将我父親的房間給鎖住了。”

(那也就是說畫框上的逃離二字的确是老伯爵在生前寫上去的,那麽為什麽不寫在別的地方卻非要寫在畫框上?而且還寫得那麽隐秘?難道是怕被鬼發現?還有就是那幅油畫兩年來就一直靠在南面的牆壁上一直沒移動過…這與關于逃離的提示以及鏡像空間的出口又有什麽關系…)

(等…等等…我…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原來…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想到這裏的何飛直接在下一秒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這也将房內的衆人紛紛吓了一跳!不過當衆人将眼睛看向何飛的臉龐時他們便赫然發現,此刻何飛的神情竟然激動異常!!!

所以,看到何飛表情的一衆輪回者在下一刻也紛紛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同時鄭璇也面帶期望的問道“何飛,怎麽了?你想到了什麽了!?”

聽到鄭璇的話後,何飛則立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這個鏡像空間的出口在哪裏了!!!”

何飛此言一出,此刻整個房間內的人都頓時吃驚萬分,所以随後何飛便繼續興奮的說道“大家快跟我去二樓,逃離鏡像空間的出口就在老伯爵的房間裏!!!”

“還有伯爵,鑰匙在你的手裏,你也趕快帶着你的家人跟着我們過去!!!”

所以,當何飛的話說完後,面露欣喜之色的伯爵也慌忙站了起來并拉住了女兒格蕾絲的手,同時女仆麗娜也立即叫醒了伯爵的兒子,至于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伯爵夫人則由張虎被在了背上,所以接下來伯爵一家便同一衆輪回者們匆忙的向房門外跑去。

不過…一衆人都沒有注意的是…就在他們剛剛跑出房門的那一刻,如今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裏的其中一面鏡子…卻在剎那間顯示出了一具骷髅的身影…

而仔細觀看之下則會發現如今的骷髅鬼竟然與之前的略有不同,因為此刻鏡子裏的骷髅鬼那本來黑洞洞的眼孔裏這一次竟然冒出了極為濃烈的紅光!!!

未完待續…

第 142 章 屆不到的戀愛

說了幾句話,彥真輝想睡個回籠覺,就開始趕人:“勇人,你要沒其他重要事情的話,那就這樣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別呀。”

古河勇人絲毫沒有破壞了姐姐和未來姐夫親熱的覺悟,開口到:“其實是直也他們啦,約我今天去看東京音樂交流會。”

“啥玩意兒?”

彥真輝一時間沒聽明白這個詞。

東京音樂交流會,聽起來很高大上的樣子,但這應該跟古河勇人無關才對啊。

不是彥真輝瞧不起自己的小舅子,而是因為大多數人其實根本不懂得鑒賞音樂,所謂的聽歌,其實也不過只是一種愉悅自己的放松方式,古河勇人就屬于這大多數中極為普通的一個。

他唱歌不會跑調,但音質沒什麽特色,不難聽,也讓人記不住。

而這個東京音樂交流會,顯然不可能只是簡單的聽歌的場所。

更何況他還是跟村上直也為首的三笨蛋組隊,怎麽看都讓人覺得違和。

“等等,你居然不知道這件事?”古河勇人用詭異的眼神看着彥真輝,補了一句,“你可是天才少年音樂家,這種東西方音樂交流的盛會,你怎麽能不知道呢!”

“東西方音樂交流會我就該知道嗎?”

彥真輝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麽音樂家,更不是腦子裏一直在思考着樂符的音樂青年。

當初學習音樂,也并不是因為喜歡,單純只是為了多一門能賺錢的手藝而已(庸俗),所以彥真輝的心從來就沒變過,他一直覺得自己其實就是個大老粗,不懂得欣賞那些風雅,自然也就不會太關注音樂方面的事情。

其實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因為彥真輝骨子裏有些看不上娛樂圈,總覺得那個圈子太髒,不想跟娛樂圈沾邊,而一說到音樂,很多人首先會想到的就是娛樂圈,是歌手。

古河勇人還在介紹着今天音樂交流會的盛況:“今天的音樂交流會,全世界最頂級的音樂家幾乎都來了。上國的龍浪、沈謄、華自清,我們島國的泷澤翼,西方世界的雷米托、克萊曼,好多好多!”

彥真輝斜眼,心中暗笑。

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真漢子,你不過只是我小舅子,說讓我陪你去參加音樂交流會我就要去咯?絕不!

任憑古河勇人苦口婆心,反正彥真輝就是不答應,今天可是周日,晚上還要去近江居酒屋工作呢。

古河勇人磨了一個多小時,沒什麽卵用。

然後長谷川真央來了,小不點部長神情振奮,笑容滿面,一進屋就道:“真輝醬,我聽說了你昨天在商場的事情,那首歌叫什麽名字呀?”

“《月亮代表我的心》。”

“嗯,我聽過錄音版本的,很好聽,感情非常真摯,就是唱功差了點。”

“學姐,能不能不要拿我的唱功說事,我又沒學過唱歌,哪裏懂什麽技巧。”

“哈哈哈,那就不說這個吧,今天晚上有東京音樂交流會,我買了四張票,你、我、凜還有近江,我們四個。”

彥真輝沒逃過境澤先生的真香定律:“音樂交流會嗎?我去。”

一邊的古河勇人:“……”

我呢?

真央姐,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小的時候我還哭着鬧着說長大了要娶你的,雖然現在大家都不在意那些事情了,但咱們怎麽也算是朋友吧?為什麽把我給遺忘了?

還有彥真輝你個濃眉大眼的,沒想到你居然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

難道說小舅子就真的沒人權?

彥真輝跟近江家請了個假,近江勝仁當然是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現在彥真輝可是近江家的搖錢樹,雖然近江勝仁也知道,那個經常來居酒屋幫忙的女孩,才是彥真輝的正牌女朋友,但近江勝仁完全不介意。

畢竟上國爸爸的婚姻法可是明确規定了男人有納妾的權利——就是要多交點稅而已。

在島國這樣的思想并不少見,上國爸爸世界最強,島國女人自然也就願意嫁給上國男人。

下午三點剛過,近江由衣也來了,古河勇人一看,好像還真沒自己什麽事,悶悶不樂的告辭離開。

他決定和三笨蛋一起了。

衆人說說笑笑從彥真輝租住的公寓出來,才走沒幾步,一幫記者就從拐角隐蔽出沖了出來,長槍短炮幾乎塞進彥真輝的嘴裏。

“真輝同學,麻煩你說幾句。”

“真輝同學,昨天你在商場彈唱的那首歌叫什麽名字?”

“真輝同學,請問那首歌你是從哪裏抄襲的?原作者的名字是什麽,哪裏人?”

“真輝同學,據說你所創作的所有歌曲都是由上國駐軍請人一手包辦,請問你有什麽想對大家解釋的嗎?”

對于這些問題,彥真輝一律采取無視。

他身體素質驚人,又沒有什麽明星偶像的包袱,張開手臂護着三個女孩子繼續前行。

至于回答問題,彥真輝表示沒興趣。

他相信,不管自己怎麽回答,這些媒體記者,都會有辦法歪曲他的原意,甚至把他說過的話調個位置,讓前言後語自相矛盾也是平常。

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彥真輝現在心中已經沒有了迷茫。

任憑外界怎麽懷疑都無所謂,反正只要自己在意的人相信自己,這就足夠了。

“真輝同學,我是《早安東京》的記者藤田,據說你同時跟多名女性保持暧昧關系,你創作歌曲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們無法逃出你的掌控嗎?”

《早安東京》?

原來是那個最早質疑自己的小報。

彥真輝撇了撇嘴,終于有了回應:“你們愛怎麽猜是你們的自由,但請不要擋我的路,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藤田記者立刻反擊道:“請問你這是在威脅嗎?根據島國憲法第一條規定,新聞記者有采訪的權利。”

“但我也有拒絕采訪的權利。”

“請你正面回答,你為什麽要同時跟多名女性保持不正當的關系。”

彥真輝眼睛動了動,他在思考,要不要現在就教訓這個藤田記者一頓。

別管什麽島國憲法,上國人在島國享有超國民待遇,這是公開的秘密,彥真輝相信,哪怕自己狠狠教訓藤田一頓,頂多也就是賠點錢而已。

但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一個倩影突然從彥真輝的身後沖了出來,一把搶過了藤田記者手裏的錄音筆:“我來回答你的問題!”

第 145 章 145 魂不守舍的日子

第145章 145 魂不守舍的日子

葉綿綿轉過頭看向溫穎。

溫穎交握着雙手,面帶微笑地看着她。

“你說什麽?”

葉綿綿轉身走了進來……

“紀公子說需要九個伴娘,人手不夠,所以邀請了我一起去……這樣也好呀,我跟你一塊去,相互有個照應。這也是我人生之中第一次當伴娘呢!”

說紀公子邀請,不過是她往自己臉上貼金。以紀墨涵的身份,根本都不想去認識她。

她不過是自告奮勇,厚着臉皮自己向跟紀墨涵求的。

紀墨涵看在慕寒川的面子上答應了……

反正于溫穎來說,即便是紀墨涵不答應,她也不吃虧,并沒有什麽損失。

答應了,她便可以從此名正言順地擠身于了上流圈子。

紀家是有錢人,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肯定也都是非富即貴,這便是認識有錢人的最佳機會,溫穎怎麽能夠錯過。

其實她也算準了紀墨涵會答應的。

一來是對自己的姿色身材非常有信心,二來也是因為有慕寒川在場,果然,紀墨涵爽快地答應了。

她的心裏飄飄的,甚至開始向葉綿綿炫耀了。

葉綿綿看着她,微微一笑,“有錢人家的伴娘,可跟普通人的婚禮是不一樣的。至少你得拿出一些象樣的首飾,不然的話被人嘲笑的。”

溫穎微微抿嘴,臉色微紅。

窮家小戶的婚禮,她雖然沒有當過伴娘,但也是有參加過的。

大部份的人家就只挑一到三個年輕的女孩,穿件洋氣的連衣裙基本上就能湊和過了。

土豪們的婚宴,她也只是從電視裏看過到。真真假假,她基本上是不知道的。

此時被葉綿綿這麽一說,她的臉色有些漲紅了。

不過,一身自尊心比較強的她,又怎麽會被葉綿綿輕視了,随後笑了笑,“這個你放心,雖然在公司裏做的時間不長,但是跟明星也打過交道,見過一些世面的。我溫家以前雖然窮點,但像樣的首飾還是能夠拿出來幾件的……”

葉綿綿揚了揚眉毛,沒有說話了。

其實剛才那一番話,她不過是故意給溫穎設了一道關卡,讓溫穎知難而退。

沒有想到溫穎居然去意已決。

“那行,随你吧!不過,到時候我不希望我們走得太近了。”

是的,她有自己的安排,她其實一點也不想溫穎去。

有溫穎在身邊,礙手礙腳,她行動各種不方便。

“綿綿姐,你是不希望我去嗎?”

溫穎笑吟吟地擡頭看着葉綿綿。

葉綿綿眯起了眼睛,“我不希望你去,你就不去嗎?”

溫穎上前,讨好地拉住了葉綿綿的手,就像小女孩一樣撒着嬌。

“綿綿姐,你還為以前的事情生氣呀?我都說了,那是我年輕不懂事……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了。我答應過寒哥哥,我以後都會維護你的。回頭在紀家的婚禮,我也會照顧你的。要是我搶到了新娘的花球,我會扔給你的……相信我,我以後就把你當成我的親姐姐一樣對待。”

溫穎十分溫順地笑着。

溫穎本來就是那種長相比較甜美的類型,語氣軟糯的時候,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可惜,葉綿綿早年被葉姍姍這個假妹妹給騙慘了,她再也不會相信這些女人的小伎倆了。

她不動聲色地拉開了溫穎的手。

“我累了!”

說完,她便是徑直上樓去了。

溫穎站在原地,雙手緊緊地纂在了一起。

心裏厭惡一個人,卻偏偏要去巴結讨好她,這讓她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許久,她挪步走向自己的卧室,腦子裏在飛快地轉動,剛才為了故意擡高自己,胡亂編造了自己有貴重首飾的話。

事實上,她什麽也沒有。

這幾年連上大學的錢都是慕家資助的。

現在剛畢業,好不容易進了億皇娛樂,卻因為李若冰的事情而被降職調崗,現在連工資都扣了。

要不是因為慕家收留她,她現在吃飯都成問題。

她拉開衣櫃,裏面寥寥可數幾件的裙子,都是以前在大學裏穿過的,早已經過時。

別說穿出去參加婚宴,就算是出入正式場合都嫌寒酸了。

再打開手機花呗,額度早就超支了……之前上班為了買一些裝備,都花光了。

無奈地望着錢包嘆了一口氣。

想來想去,最後也只能去找慕寒川了。

她走出卧室,朝着慕寒川的書房走去。

剛到門口,便聽見裏面有對話的聲音傳出來……

“事情進行的怎麽樣?”

“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林香芸明晚雨夜就會發生一場意外的車禍……”

“行!”

溫穎聽到這裏,頓時毛骨悚然,趕緊退遠了一些。

林香芸?

她仔細一想,似乎正是上次在醫院裏,看見保镖拖拽回來的一個女人。

她也大致地聽到了這老女人是葉綿綿的繼母,似乎背地裏策劃綁架葉綿綿的事情,最後被慕寒川給抓到了。

林香芸?葉綿綿的繼母?

她在心裏默默地記住了這個名字。

既然她現在暫時沒有辦法鬥得過葉綿綿,那就可以通過其他人去了解一下葉綿綿的過去。

只有全面地了解了自己的競争對手,才能百戰百勝。

她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後打開手機,開始在網上搜索林香芸,葉綿綿這幾個字……居然被她搜到了很驚天的大新聞。

晚餐時間。

葉綿綿跟慕寒川一起走進餐廳……

這才發現今天的菜色比平時更加豐富,而且桌面上多了一個生日蛋糕。

此時,溫穎穿着圍裙,忙着端菜遞水的,十分忙碌地走來走去。

“綿綿姐,我聽說你喜歡吃香辣小龍蝦,所以我特意去買了小龍蝦。燒了這盤子香辣小龍蝦,你嘗嘗看……”

有慕寒川坐在旁邊,溫穎的态度永遠是那麽的溫柔小意。

看起來柔弱善良,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比以前是收斂了太多。

溫穎的心思,葉綿綿豈是不知道,她也懶得去戳穿,有白白送上門的香辣小龍蝦為什麽不吃?

反正溫穎是為了讨好慕寒川而已。

她拿筷子夾了一塊放在嘴裏,慢慢地品嘗着。

“怎麽樣?”

慕寒川側過頭看向葉綿綿。

第 146 章 麻煩

“啊啊啊!”

計如雲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忽然感覺肚皮上一重,還伴随着一聲響亮的“呱”,她有些詫異的睜開眼睛,正好和一只長了滿身癞疙瘩的蟾蜍對上眼睛,二者都沒有動,天地間仿佛都靜止了一樣。

癞蛤蟆眼睛轉了轉,好像在示威一樣,又響亮的叫了一聲。

它身上分泌出來的粘液已經在計如雲的衣服上暈開了一灘,還擡起後腳撥了撥有些不舒服的眼睛!

計如雲猛的站起來大叫着,劇烈的抖動着衣服,有些被吓着了。

“來人,快來人啊,給我把這個東西抓出去!”

這不知道還好,婢女們聽到命令一找才發現,原來院子裏密密麻麻的都是癞蛤蟆和青蛙,一時間,整個院子裏亂成一團。

計如雲慌亂的拍打着,生怕再有一只爬到自己的身上。卿小北看着他們狼狽的模樣,嘿嘿一笑轉身離去。

只餘下計如雲又發現之前身上被癞蛤蟆待過的地方,起了大大小小的疹子,難受極了。

而在碧凰園之中的沈明珠,剛反應過來,卿小北便不見了,生氣的跺了跺腳,便随他去了,按照師父卿小北的本事,外面那些人應該傷不到他,看着陣法,保護罩多牢靠!

街道上熙熙攘攘,各式各樣的小販在賣力的吆喝着,卿小北漫無目的的游蕩在大街上,這裏看看,那裏摸摸,沒一會兒,就拿了滿手的東西。

小玩具,糖葫蘆,桂花糕……

“前面那是什麽呀?咋那麽多人呢?”

一個男子拍了拍身邊的人問到。

“奧,那是珍寶樓今日在宣傳,他們好像是後天晚上有拍賣吧,據說是珍寶樓少主為了鞏固家族地位所舉辦的。”

另一個男子淡淡的說,雙眼直直的盯着前面,都沒有空看那男子一眼,像他這種窮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一飽眼福了。

“拍賣?那豈不是有好東西!”

卿小北揉了揉小白毛茸茸的頭,所有所思,娘親最喜歡珍寶了,自己要不要去看看有什麽好玩的東西?

“吱吱吱。”

“你是說,裏面有好東西是嗎?”

“吱吱吱。”是的是的。

“太好了,我們找個機會進去看看!”

卿小北鎖定了目标,就開始向着那個方向去努力了,人小鬼大。

密室裏,麒麟溪看着劉管家捧着的“血玉精魂”,眼神變得黯淡了起來,透露着些許的無力。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準家主之位,豈不是會變得岌岌可危?!麒麟溪用手懊惱的捂着臉,自己怎麽可以犯那樣低級的錯誤呢!

“這個……還有一個辦法,只是不知……”

劉管家有些猶豫的說道,聽到這話的麒麟溪眼神一亮,原本已經不報有希望了,沒想到會真的有驚喜!麒麟溪急忙催促到劉管家,而劉管家,卻好像很為難的樣子,麒麟溪急了。

“劉管家,到底是什麽辦法,你快說啊。”

“這個……就是用小孩子的魂魄,融入進去,便可以取代那原本的血玉精魄之中的靈識。

小孩子的魂魄最為純潔,也最好控制,用小孩子的魂魄融入進去是再好不過的,而且,修為越高的小孩子,作用越強!”

“太好了!竟然還有這樣的方法!”

麒麟溪一下子變得喜笑顏開。

“只不過少主,這種方法屬于禁術,實施這樣的禁術,極有可能受到懲戒啊。”

劉管家十分擔心的說道,在他的記憶裏,還沒有見過有人曾經施展過這樣的禁術,所以,到底有什麽懲戒,他也不知道。

麒麟溪聽到這話沉吟了一下,而後看着劉管家,聲音變得十分低沉,眼神也和剛才有些不一樣了。

“禁術可以找人去施展到如果這件事情辦砸了,我麒麟家,下一任家主可能就要易人了。劉管家,你自小看着我長大,我的脾性你是清楚的。”

劉管家看着麒麟溪的表情,确實不像是在開玩笑,思考了半天之後,這才點頭。

“遵命少主。”

“等等。”麒麟溪忽然出聲叫住劉管家。

“找一個修為高一些的。”修為高的,才可以更好的彌補血玉精魂的殘破。

“是。”

劉管家抱拳行禮退下,剩下麒麟溪坐在座位上,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麽。

“來來來,讓一讓啊,各位鄉親父老們,咱們珍寶樓的拍賣于後天晚上進行,到時候會有各種天地珍寶來進行拍賣,這幾天提前售賣門票,要買的趕快了啊!”

小二賣力的喊着,圍觀的人雖然多,可是上前真正去買門票的人卻沒有幾個,來往的人都為之駐足,無不心動,可是珍寶樓的門票價格也訂的太貴了一些。

有些明眼人都看了出來,這是為了和軒轅閣争風頭啊,在崇明國,軒轅閣和珍寶樓都很有名,雖然軒轅閣是以古玩為主,珍寶樓是以珍寶為要,但是二者相重合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這麽多年來,軒轅閣和珍寶樓在明裏暗裏不知道已經較量了多少次了,這次,珍寶樓恐怕也是借着這次機會,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吧!

卿小北仗着身子小又靈活,在人群中機巧的鑽來鑽去,很快就到了最前面,看着小二身後門內的寶貝們,心裏有些癢癢。

“吱吱吱。”

小白不停的在卿小北肩頭跳着,有些興奮,它聞到了靈草的味道!

那聲音吸引了後面劉管家的目光,那個小孩子竟然是辟心境高階?他沒有看錯吧?!

為了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劉管家走出來又确定了一次,令人激動的是,那個孩子真的是辟心境高階!劉管家悄悄地掐了自己一把,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若是能抓到這個孩子,那想必幾率會大大增加。

劉管家正想要吩咐手下,卻突然發現那個孩子轉身走了,劉管家說道嘴邊的話頓了一下,而後看着卿小北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抹大大的弧度,走了最好,若是他在別處遇害,那就和他們珍寶樓沒有一點關系了。

第 157 章 張凡救醒陳斌

第一百五十六章張凡救醒陳斌

床上的陳斌,額頭上綁着厚厚的紗布,紗布外面還有些血漬,躺在病房裏,一動不動,看起來就跟将死之人似得…

“我,可以開門進去看看他嗎?”半響後,張凡雙目緊蹙,側身把目光盯着幹警,開口問…

“別人或許不行,但是張顧問随時都可以進去,您是局長的救命恩人,局長基本天天把你挂在嘴邊,或許這也是他為什麽遇到這麽大的事兒沒請你幫忙的原因吧,他不想讓你為了自己去擔當風險…”幹警一邊打開病房門,一邊皺着眉頭開口道…

張凡和李大傻二人緩緩走進病房,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張凡伸手探了探陳斌的鼻孔處,發現陳斌此時的呼吸微弱,而且呼吸緩慢,張凡臉上不禁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陳哥傷得這麽重,醫院沒用最好的藥救治嗎?救他和關曉的所有費用我來出,只希望醫院用最好的藥…”張凡站起身,轉身望着身後的年輕幹警,說道…

“哎,陳局長确實傷得太重了,兇手在他身上開了六槍,前面五發子彈都被防彈衣擋住了,這最後一發子彈卻打進了陳局長的體內,幸好只是打在肋骨上,沒打中要害,這要是打中要害嫂子和孩子他們可怎麽辦啊!”年輕幹警說起經過,竟然有些難過,望着陳斌,他的眼淚在眼眶裏不停打轉…

情急之下,張凡突然想起之前百寶囊裏還有幾顆快速恢複傷口的治療丹,他二話沒說,借着上洗手間的時間,在洗手間裏打開微信,找了半天終于在百寶囊裏找到了治療丹,點開丹藥後,張凡迅速提現,半響以後,剛走出洗手間,丹藥竟神秘的出現在了自己手上…

張凡趁着周圍沒什麽人,緩緩攤開手掌,丹藥泛着一身藍色的光芒,透過醫院過道上明亮的燈光,張凡還隐約望見丹藥上有龍紋一般的銘文…

張凡手裏緊緊捏着丹藥,二話不說徑直朝着陳斌房間走去,看見年輕幹警和李大傻二人在裏面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

因為幹警在的原因,他不好把丹藥直接往陳斌的嘴裏送,過了半響,幹警接了一個電話走出了病房,此時病房裏只剩下李大傻和張凡二人,張凡找了個理由,讓李大傻出門給自己倒杯水…

“哎喲,真不愧是張總啊,連喝個水都要我幫你去倒啊!”聽見張凡這個無理的要求,李大傻有些不情願,搖搖頭望着張凡,有些嘲諷的說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麽多廢話啊?”張凡故作生氣的望着李大傻,假裝開口怒嚎道!

李大傻見狀,有些膽怯的走出病房,焦急的朝着住院部前臺走去,準備給張凡倒水,此時房間裏只有張凡和陳斌二人,張凡坐在椅子上,四周看了看見沒什麽攝像頭和人後,一只手打開陳斌的嘴巴,另外一只手則把丹藥往陳斌嘴裏送,張凡親眼看着陳斌昏迷之中,丹藥順着他的喉嚨下到胃裏…

“來,張總,你老請喝水!”半響以後,李大傻才緩緩端着水從走廊走了進來,把水朝着張凡遞了遞,看他一臉嚴肅,這丫的好像真生氣了似得…

張凡此時目的已經達到,丹藥也成功的讓陳斌吞了下去,望見李大傻一副生氣的樣子,他開始開着玩笑哄起了李大傻:“哎喲,真生氣了呀,我丫的也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沒想要你丫的經不住吓唬,還真去倒水去了!”

“老三,你,卧槽,兄弟你都要戲弄!”李大傻聽完張凡的話,有些氣急上腦,聲音的嗓門有些大,朝着張凡一個勁的吼道…

“得得,為了補償你呀,等陳哥醒來以後,我請你們二人去吃一頓大餐,鮑魚龍蝦随你選,如何?”看見李大傻這樣,張凡竟哭笑不得,望着李大傻沉思半天後,開口答應道!

“咳咳…”

正當李大傻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房間裏的氣氛卻被陳斌突如其來的幾聲咳嗽給打破了…

“陳哥,陳哥,你醒了嗎?你感覺身體怎麽樣?”坐在病床邊的張凡,突然聽見病床上陳斌發出的咳嗽聲,整顆心懸了起來,眉頭緊蹙的望着床上的陳斌,開口問道…

陳斌雙目微睜,眨巴了幾下眼睛後,看見是張凡,心裏別提有多高興…

“是你呀,小凡,好久不見!”陳斌露出了一臉的笑容,語氣有些微弱的開口問道張凡…

“是呀,你傷得挺重的,盡量少說話,好好休息,養好身體,不管發生什麽事兒,我都在的!”張凡皺着眉頭看了看陳斌,不知為何,陳斌讓張凡感覺到莫名的親切感,眼前的陳斌就跟自己親生的哥哥似得,打心底來說,張凡都希望他做什麽事兒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聽完張凡的一番話,陳斌作為一個大男人,眼角竟然流露出了幾滴眼淚,張凡對自己的好,與多與少,陳斌心裏比任何人再清楚不過了…

“陳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關曉,等會兒過來陪你!”半響後,張凡突然想起了關曉,坐在病床邊握了握陳斌充滿老繭的手以後,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恩,去吧!”聽完張凡的話,陳斌微微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張凡帶着李大傻走出病房門,他暗自慶幸仙丹起作用了,這才一會兒不到的功夫,仙丹竟然讓受了重傷的陳斌快速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請問關曉警官在哪個病房?”走出陳斌的病房門,張凡一眼就望見之前那個年輕幹警,他朝着年輕幹警緩緩走去,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關警官啊?關警官在這邊,你們兩跟我來!”年輕幹警帶着張凡和李大傻來到另外一個病房,張凡站在門口望見關曉頭朝着醫院窗戶邊望了過去,心裏好像有事兒似得。

“你在看什麽?關曉大美女。”雖說張凡看見關曉裹着紗布,傷的不輕,心裏比較擔心,可走進房間後,他仍然強扭笑容,開着玩笑似得問道靠在病床上的關曉…

第 154 章 突然的溫柔

“二階堂大人,那個木葉忍者……他追上來了。”

既沒有死在羽生手裏,又在八尾的暴亂之中僥幸存活下來的雲隐忍者,此刻機會都聚集在了二尾人柱力的身邊,周圍的結界被打破了之後,他們也正在從八尾身邊逃離。

也不怪這個忍者在報告情況的時候聲音裏帶着一些緊張,因為今天的羽生發揮出的是遠超他自身實際水準的實力,他有點勢不可擋。

其實很多人在這時候腦子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戰局突然演變到了這麽極端不利的地步。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封鎖結界,非但人數占據優勢,甚至就連高端戰力的實力也明顯是碾壓級的,木葉忍者再強,還能強的過人柱力嗎,僅僅只有兩個敵人,其中一個還僅僅是個拖油瓶,所以這樣的戰鬥不是手到擒來?

然而緊接着,那唯一一個有戰鬥力的敵人就突然開始了爆種,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狀态将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而等他們好不容易恢複戰陣,找到方法,準備接下來穩穩地贏下戰鬥的時候……

敵人的突襲,導致了八尾的突然暴走。

仗打到這個份上,找誰說理去?

二尾人柱力皺着眉頭,敵人的那個能導致尾獸驟然暴走的忍術,對他來說簡直太過棘手了,接下來他決不能中招……一個八尾就夠難處理的了,如果二尾也暴走了的話,接下來的爛攤子該怎麽處理?

不得不說,現在擺在雲隐面前的一個艱難的問題是接下來該如何回收八尾,這裏可不是雷之國,而八尾卻成了一個具備強烈主動攻擊性與極大仇恨範圍的野怪。

野圖BOSS,向來是最難刷的那種怪。

但現在,那個木葉忍者居然反過來追擊他們……就算雲隐衆遭到了八尾的毀滅性打擊,但現在依然有二十人左右,一個追二十個人,敵人未免太狷狂了點。

二尾人柱力會怕?開玩笑了。

“攔住他。”

二尾人柱力對着左右的忍者吩咐道,但自身移動的速度卻沒有半分減緩。這不是怕,呈一時之勇誰都會,但他得留下有用之身……嗯,向雷影報信。

在他的指示之下,四五個雲隐忍者離開大隊,接着向着後面的羽生追了過去。

說實話,羽生自己也知道一個人追一隊人有點誇張,但他不得不追。

而當敵人的陣型發生變化的時候,羽生自然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望了望那幾個過來攔截他的敵人,最終還是把目光落在了人柱力的身上……接下來,他準備再次進入那種特殊的雷遁模式。

他的森閑絕沖·神機禦雷與禦影大宗錄的最大區別在于,後者是單經絡的雷屬性水屬性查克拉的複合循環,而前者則是雙經絡的單一超高強度雷屬性查克拉循環,而後的某些原因導致了後者只是常規的雷遁忍體術,而前者是對身體負荷極大的禁術。

高強度、如同脈沖能量激流一樣的最大密度查克拉在體內循環,而如果……羽生的兩條查克拉經絡中的雷屬性查克拉做相逆運動的話,那分屬于兩條經絡中的查克拉每每相互碰觸,就會産生粒子對撞機般的能量爆發。

逆向對撞,這就羽生的制禦查克拉模式的作用機理,這樣的理論就說明了那些忍術确實不是忍者的身體能夠承受的住的東西。他的術之所以強的超出規格,那是因為他在玩命。

它們……他,相當的瘋狂。

盡管羽生設計出的五種查克拉模式,根本都是水遁大宗錄,而原理都是相逆對撞,但雷遁的術在其中尤為特別,因為它的能量流更強烈,因此威力最為強大……相應的,負擔也更難以讓人承受。

之前蛞蝓說羽生撐不過十秒,已經是一種相當存留冗餘的說法了。

如果可以的話,羽生也不太想使用這樣的忍術,然而他卻不得不用……透過羽生奔跑時不斷甩動的衣袖口,可以看到他的整條胳膊已經漆黑的如同在非洲挖了十年煤一樣了,這全都是因為查克拉的侵蝕造成的。

那種特殊的、高頻的雷遁顫鳴聲音響起,頓了頓,再接着就持續不斷了起來,而因為這種聲音的頻次輕易的就超出了20KHz,超出了人類聽覺器官的捕捉範圍,所以很快的,這些聲音又随之消失不見了。

不同于羽生第一次采取這樣的動作,當他身上亮起那種耀眼的白光的時候,已經有了防備的二尾人柱力瞬間就注意到了他的舉動。

羽生的突襲是抵擋不住的,然而為了不至于遭遇第二只尾獸同時暴走的結局,盡管二尾人柱力不知道先前羽生對八尾做了什麽,但他卻知道此時自己應該做的最正确的選擇是什麽……為了不被控制,他選擇主動的半尾獸化。

盡量的保持理智、能充分使用尾獸的力量、同時避免尾獸暴走,二尾人柱力的選擇似乎也只有這麽一種了。

當羽生身上的亮光轉瞬到達了其他人目不能視的程度的時候,那幾個前去攔截他的雲隐忍者,突然全身冒血,然後……

就是阻攔無果。

亮光、血花,當這一切在一條直線上重疊起來的時候,二尾人柱力瞬間感覺自己的神經跟着炸裂開來,他的理智告訴他,尾獸化的時候必須節制,然而在強烈的危機刺激下,他潛意識裏的想法卻剛好相反,所以二尾的查克拉,無可抑制的從他身上湧現了出來。

瞬間,二尾貓又的形态開始浮現出來。

高密度的尾獸查克拉,如同堅固的防護罩壁一樣守護在人柱力的外面,而就在這時候,羽生那閃光的手刀就如同标槍一樣直刺人柱力的胸腔。

人柱力的防禦非常及時,他做好了迎擊的準備。

然而下一刻,難以想象的事情發生了,有了防禦,卻并不代表着能夠防禦住一切,哪怕是尾獸外衣也是如此。

兼具強烈侵蝕性與守護能力的尾獸查克拉外衣,居然在羽生的手刀之下摧枯拉朽的被破開,接着,他的手掌刺穿了這位人柱力的心髒。

“這股……查克拉……是……”

“身為人柱力,據說是一種異常痛苦的經歷,似人非人似怪非怪,每當深夜,你想起同伴,肯定會有一種明明想靠近,結果卻只能孤單到黎明的感覺……所以,不管痛苦或者幸運,人生本是短暫,那我來幫你走上捷徑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羽生的亞撒西,人柱力肯定是不懂的。

而且,二尾人柱力自始至終都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羽生根本不需要第二只暴走的尾獸。

結界已經被八尾打開了,留着二尾還有什麽用?

所以說,尾獸盡管很難搞,但人柱力也只是一個忍者而已,但凡是忍者,總歸是脆皮多一些的。

人柱力頃刻身死,尾獸化的過程也猛地中止,已經湧現出來的二尾查克拉随之爆開,再接着,猛烈的沖擊将羽生的身體掀飛了出去。

羽生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咳出一大口鮮血,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雷遁查克拉的激流,他必須立刻關掉這種模式。

然而,不知道為什麽,一直在無理智暴動的八尾,此時卻受到了羽生查克拉的吸引,接着突然轉向了這邊,再然後……

又是另外一顆黑球。

雲隐與木葉忍者之間的戰鬥,最後靠一只尾獸來清場,不是剛好合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