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第三方案

兩天後,宋垣帶來一個壞消息:滿洲國中央銀行運輸鈔票版樣的車輛,從來沒有固定過。有七八個司機都曾經運送過版樣。

關世傑得知這一消息後,決定執行第二方案。

第二個方案的構想,來自于蔡銘楷的太太——陳明珠。

關世傑在得到鈔票版樣消息的同時,讓鄭蘋如更頻繁地接觸那些官太太,從而得到了一個信息,內容是蔡銘楷想要納妾,但遭到陳明珠的極力反對。

前五年,蔡銘楷就金屋藏嬌,在外包養了一個新京建國大學的日本女教員。

當時,陳明珠知道後,大鬧了一場。并且搬出舅舅——滿洲國總理大臣張景惠出門面阻止。

當張景惠了解到這個日本女教員的來歷時,反過來勸說外甥女要寬容大度,讓蔡銘楷把女教員娶回家。

因為這個日本女教員;是滿洲國文教部次長田中義夫的侄女;一個丈夫在戰争死去的寡婦——田中尤美。在建國大學主講日語。

在僞滿洲國,政府各部門的次長,省次長,副縣長都由日本人擔任。次長的意思就是副職。但實際上,僞滿洲國包括末代皇帝,都要聽從日本人的擺布。

各個級別的日本次長,其實都比中國人擔任的正職說得算。整個僞滿洲國,無論是政治軍事經濟,都操縱在日本人的手裏。

僞滿洲國中央銀行也不例外,上有經濟部管轄,內有日本人副行長行使大權。

蔡銘楷郁郁不得志,總是絞盡腦汁想辦法,希望能有出頭之日。

在一個偶然卻是必然的機會,蔡銘楷認識了三十六歲,風姿綽約的田中尤美,便被深深地迷住了,從此不可自拔。

說必然的原因是,蔡銘楷早就想找一個有權勢的日本人做靠山,才能安安穩穩地坐在行長的位置,将來或有可能進入到滿洲國各大部門。

陳明珠的舅舅張景惠,盡管是總理大臣,但也要看日本人的臉色行事。

而田中義夫是經濟部次長,其權勢如日中天,整個滿洲國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他的手裏。能攀上這根高枝,是蔡銘楷夢寐以求的事情。更何況,田中尤美頗有幾分姿色。

陳明珠在舅舅的勸說之後,迫于無奈默許了田中尤美的存在,但不允許娶入家門。

蔡銘楷就在建國大學附近,給田中尤美買了一套俄羅斯風格的洋房別墅,過起了一夫兩妻的生活。

現在蔡銘楷和田中尤美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并且有了一個四歲的小男孩兒。

關世傑決定等版樣運到中央銀行後,再從田中尤美和孩子身上下手,脅迫蔡銘楷就範,得到版樣複制品。

秦川派人經過幾天的跟蹤和暗查,搞清楚了田中尤美母子倆的生活習慣,以及活動規律。就等着鈔票版樣運達長春,就開始行動。

正所謂人算不天算,恰逢建國大學放暑假,田中尤美帶着孩子回到了日本。這讓關世傑他們有點不知所措。

學校放暑假,如此一個簡單的問題沒有考慮到,以至于浪費了時間和人力。

在皮貨商行裏,關世傑召開了緊急會議。

“細節決定成敗。我們差一點錯失良機。”關世傑說:“好在目前還有幾天時間,亡羊補牢,猶未晚也。”

“那現在怎麽辦?還有沒有好的方法?”吳彥章說問道。

“我想還是在第一個方案上想想辦法。”宋垣說。

“宋垣說是的有道理,司機這條路行不通,咱們再想別的辦法。”秦川說。

“秦川,你有什麽好主意?”關世傑問道。

“智取不行,那就來痛快的,真槍實彈地幹上一場。”秦川說。

“那即使搶到版樣了,還不是跟廢品一樣?”鄭蘋如說。

“就是,你搶走了。人家再換個版樣。”馮雪梅說。

“之前就考慮過這件事兒,強搶不是好辦法。大家集思廣益,想一想有什麽好法子。”關世傑說。

“我說的真刀真槍幹,不是蠻幹。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秦川把他的想法說出來後,大家都覺得可行。不過細節部分還需要推敲。

大家讨論和研究了兩三小時後,最終拿出了一個方案。

這第三個方案一旦實施,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日本關東軍都會得知,中統局長春站死灰複燃了。

7月28日上午9點,新京警察署的兩輛警車,一前一後護衛着一輛運鈔車,從長春西郊機場一路向市區行駛。

三輛車剛過新立屯不久,前後兩輛警車突然發出“轟隆隆”一聲巨響,就被掀翻在地。伴随着巨響,汽車迅速着起了大火,車裏的滿洲國警察無一人逃生。

運鈔車司機一打方向盤,剛要繞過前面起火的警車,一陣陣困意襲來,司機一頭紮在方向盤上,車輛一偏就沖進了路邊的青紗帳。

這時,從青紗帳裏走出來兩個人,他們跳上運鈔車一番忙碌之後,就坐上一輛吉普車快速離開了。

七八分鐘後,運鈔車裏的七八個人都醒了過來,他們面面相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宋處長,剛才是咋回事兒?”司機也醒轉過來問道。

宋垣作為押送鈔票版樣的主要領導,在釋放致幻劑的時候,為了表演得更像,自己并沒有使用解藥和防範措施。

“大家快看看,鈔票版樣還在不在?”宋垣說。

當大家看到一個鐵質的,上了一把鎖頭的箱子還在的時候,都松了一口氣。

爆炸聲驚動了新立屯村公所的人,他們把電話打到新京警察署彙報了這個情況。很快,警察署就派來五六輛警車和二十多個警察。

因為運輸鈔票版樣的事情屬于機密,警察署也只有上層人物知道這件事兒。

當事情反映給警察署署長于芷川的時候,于芷川吓得魂都飛了。但得知鈔票版樣沒有丢,他才松了一口氣。

由于死了十幾個警察,于芷川不得不上報給警察總署。

警察總署署長萬惟庸覺得事關重大,便上報給日本關東軍司令部。

關東軍司令部責成新京警備司令部聯合警察總署共同調查此事。以宋垣為首的中央銀行安保部的每個人,都需要做調查。

第 85 章 出府

“沒什麽。”面對錦瑟的驚訝,古月華只是微微一笑,吩咐道:“你去給我找一套小厮的衣裳來。記得要小號的。”

錦瑟站在那裏,反應了老半天才明白古月華剛剛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她的嘴巴頓時張的大大的:“小姐。你要小厮的衣裳做什麽?咱們屋裏都是女人,根本用不上啊?”

“你不用管,去找就是了。”古月華淡淡道。她并不像跟錦瑟解釋太多,因為她就是說了,錦瑟也不會懂太多。

錦瑟瞧了她兩眼,終于還是出去準備衣裳去了。

這邊古月華自己慢慢将頭上的釵環都卸下來,滿頭青絲在腦後挽起,三下五除二的卸了妝,洗淨一張臉,那邊錦瑟便抱着衣裳進來了。

“小姐,你到底是要做什麽?”錦瑟将衣裳遞給古月華,再次開口問了一句,她十分奇怪的看着她将那件靛藍色下人服抖落開來,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比劃着。眼中還露出興味盎然的表情來。

“沒什麽,我要穿着這衣裳出去而已。”古月華淡淡道,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說完,她便轉身去了帳子裏。

錦瑟聽了這話,震驚的嘴巴裏能塞鴨蛋:“小姐,你這是……”除了這句話之外,她已經不知道到底要如何開口了。

“你小聲點,不要驚動外頭的人。”古月華皺眉道。手底下換衣裳的速度卻是不慢。沒一會兒,她便拉開帳子,袅袅婷婷的從帳子裏走了出來。

只見美人如玉,肌膚若雪,即使是一身粗布藍衣,也不能掩去那一身的出塵氣質,錦瑟天天伺候在她身邊,瞧了這麽多年,也仍然被驚豔到了。

不管是世人還是錦安候府裏的其他人,都認為古月彤才是最為漂亮的人,可是在錦瑟的眼裏,她家二小姐才是最美的女子。

美過大小姐。

“你在愣什麽?還不快趕緊幫我把頭發盤起來?”古月華見錦瑟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當即皺眉說道。

這話提醒了錦瑟,她當即點點頭,湊上去給古月華幫忙。

很快,那長至腰際的滿頭青絲。便被錦瑟熟撚無比的盤了起來,古月華拿出一頂瓜皮小帽往腦袋上一扣,頓時便有了幾分小厮的影子,如果不看臉的話。

她往銅鏡前湊了湊,鏡子裏面頓時映出一個容顏絕美的假小子來。

古月華的眉頭頓時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太容易就被人看出來是女的了,她必須要另外裝扮一下才行!

下一刻,錦瑟便看見古月華拿起眉筆來,重重的将那兩道細細的柳葉眉給描粗了!

“啪!”的一聲。錦瑟手中的桃木梳掉在了地上。

古月華沒有理會,她依舊熟撚無比的改裝自己的容貌,之前有過一次經驗,這一次倒也不算很難,很快,她改變了膚色,弄上了胡須,就連那雙圓圓的眼睛也被她在眼角粘貼了東西而變成狹長的。這樣一看,她分明就是一個有些秀氣的小厮而已,哪裏還有一點之前大家閨秀的影子?

“小,小姐?”錦瑟從地上撿起桃木梳,驚訝的望着這一幕,這才多大一會兒,她家小姐就帶給她這麽多的震驚!

古月華從梳妝臺前站起身來。仔細的端詳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整整衣衫,這才對着錦瑟開口道:“你去準備五十兩的銀子給我。”

錦瑟下意識的點點頭,忙去箱籠裏面翻找去了,古月華作為古家嫡出小姐,平日裏的月例銀子并不少,都被錦瑟收着,這還是第一次要取出來用。

不一會兒,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便被錦瑟拿了過來,古月華接過去打開一看,見是一大兩小三個銀錠子,她點點頭,将其收好了,又對錦瑟交代道:“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出去到外面逛逛,很快就會回來。”說着,便要轉身離開。

“小姐!您要出去的話,就把奴婢也帶上吧!”錦瑟忙上前一步道:“再說您要上街,只需給夫人報備一聲,咱們坐着馬車就出去了,又是何必?”

古月華聽了這話,頓時搖搖頭道:“錦瑟,我要去的地方,肯定不是那些綢緞珠寶鋪,你就別問了,好好在家裏面呆着,等我回來就好。”他引歡號。

“不!小姐!奴婢願意跟随着你一起去!”

聽了這話,古月華微微一笑,道:“錦瑟,你看見誰家的小厮外出,身邊還跟着丫鬟的?”

錦瑟頓時不吭聲,但臉上的表情滿滿都是不開心。

古月華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給我守着院子,不要出狀況才好,我很快就會回來。”

錦瑟下意識的點點頭,對于古月華的話,她向來都很相信。

可是她不知道,這一次古月華會食言,而且是唯一的一次。

……

錦安侯府的後門盤查倒也不是很細致,一個時辰之後,古月華便輕輕松松的出了侯府後門,往京城裏最為繁華的那條朱雀大街走去。

在侯府裏面穿上輕紗薄衣,化上瑰麗妝容之時,她是古家的二小姐,平時一言一行都要附和規矩,做的盡善盡美,可如今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厮而已,穿着最廉價的下人衣裳,有着最平凡的面容,那當真是想做什麽便做什麽了,古月華難得的拿出了前世裏上街購物之時,那種随性與氣派來。

倒也沒有引起別人懷疑。

出來之前,古月華便已經探查好了路線,她知道朱雀大街東邊最邊上便有一個鐵匠鋪,那是距離錦安候府最近的一個,此刻出了侯府,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雇了一輛馬車,帶着她往鐵匠鋪裏去,倒不是她懶,而是因為她不識得路。

那趕車的是個年逾五十的精瘦老者,古月華上車的時候,特地多給了他二十文錢,樂的老者露出他那缺了兩顆大門牙的嘴樂呵呵的笑個不停,一路上盡心盡力的趕着車。

古月華坐在馬車裏,倒也沒四處張望。總共才一條街而已,很快就會到。

她心中想的簡單,但世界上還有一句話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

馬車上路沒一會兒,古月華便閉上眼睛養精蓄銳,可就在這時,只聽‘咔嚓’一聲,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老伯,到底怎麽回事?”吃了一驚,忙将簾子掀開往車外瞧去。

第 75 章 不破不立!

一得出這個結論,文圖拉就有些後悔。

在場上,巴裏的兩個前鋒中,庫圖佐夫的身高達到了1米83,但他的頭球搶點能力卻并不強;另一名前鋒卡普托的頭球能力不錯,但身高卻低了一點。

巴裏隊并不是沒有搶點能力強的高中鋒,現在坐在替補席上的34歲阿根廷老将卡斯蒂略(Castillo)身高1米87,體重82公斤,就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空霸型中鋒!如果讓他上場,肯定能給楚江制造很大的麻煩。

只可惜,文圖拉已經用完了三個換人名額,沒有辦法再把這位老将派上場。

現在後悔已經遲了,最重要的把握當下。

文圖拉走到場邊,繼續要求自己在場上的弟子堅持現在的戰術打法。與此同時,他還要求球隊在兩個邊路起球傳中的時候,中場的兩名中前衛要加大前壓的力度,增加在禁區裏争搶頭球的人數。

在他的指揮下,往邊路分完球之後,普爾澤蒂就會和後腰球員加齊一同跑到都靈隊的禁區,時刻準備着接應邊路隊友的高球傳中。在他們兩個前壓的同時,巴裏隊整條防線都會往前移動,兩位中衛一起跑進都靈隊的半場以內,以彌補球隊後腰位置的空擋。

這樣搏命的打法,雖然使得巴裏隊的後防增加了一些被對手反擊的風險,但也讓都靈隊的後防頻頻告急。

面對禁區裏如此之多的巴裏球員,都靈的兩個中衛,奧格邦納和裏瓦爾塔開始有些手忙腳亂,顧此失彼。

盡管楚江不停的指揮隊友跑位,但都靈的防線還是在第71分鐘出現漏洞。

第71分鐘,普爾澤蒂将球分給右路的阿爾瓦雷斯後快速前插到大禁區,德費烏迪斯一路緊随,寸步不離。

與此同時,加齊也前插到禁區裏,吸引住奧格邦納的防守。

阿爾瓦雷斯在右路帶球狂飙直進,立刻吸引了都靈兩名防守隊員。在都靈的雙人圍搶之下,阿爾瓦雷斯依然完成一腳高質量的傳中。

迎着阿爾瓦雷斯的傳中,庫圖佐夫突然啓動,奔向前點。裏瓦爾塔趕緊緊随其後。

也許是庫圖佐夫故意一漏,也可能是他幹脆就沒有搶到點,足球從庫圖佐夫的頭頂劃過,來到禁區中央,在那裏,巴裏隊的前鋒卡普托無人防守!

看到情況緊急,德費烏迪斯趕緊放棄防守普爾澤蒂,前去補防卡普托。

面對德費烏迪斯的貼身逼搶,卡普托聰明的頭球後蹭,将球頂向無人看防的普爾澤蒂。

迎着來球,普爾澤蒂魚躍頭球攻門!

盡管楚江在門線處飛身魚躍,充分的做出了撲救動作,但由于距離太近,球速太快,普爾澤蒂的頭球還是越過了楚江的十指關,結結實實的砸到橫梁下沿,彈進了網窩。

1:3,巴裏隊扳回一球。

進球後,普爾澤蒂沒有慶祝,他從球網裏撈出足球抱在懷裏,飛快的向中圈跑去。

這個進球,給了巴裏人一線生機!

望着普爾澤蒂抱着球飛奔的背影,楚江目光有些呆滞。

這是楚江在登錄亞平寧之後,第一次在正式比賽失球!

作為一個門将,不可能在所有比賽中都一球不失,丢球是早晚的事情。實際上,在訓練中,楚江就曾被隊友攻破過球門。

對于正式比賽的第一粒失球,楚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過,當它真正出現的時候,楚江的心情還是有些複雜。

“沒事的,楚。這球不怪你,都怪我防守失位!”奧格邦納第一個走到楚江身邊,摟住他的肩膀,安慰道。

“要說責任,我的責任最大,普爾澤蒂本來歸我防守,我居然沒有盯好他,這是我的錯!”

德費烏迪斯也走了過來。

“你沒錯,這是我的問題,我被庫圖佐夫那個老小子給騙了,那個孬貨居然冒頂了!”裏瓦爾塔也趕緊湊過來,主動把責任扛在自己身上。

面對失球,有人會怨天尤人,有人會指責隊友,還有人會将其歸罪于老天爺不幫忙,很少有人會主動說,這球怪我,是我的錯。

然而,在面對這粒失球時,全都靈上下所有的隊友沒有人指責楚江出擊不及時,防守面積過小。隊友們紛紛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來安慰楚江,讓他不要在意。

這才是一個團隊,一個集體!

一榮,俱榮!

一損,俱損!

只有這樣的球隊,才會團結一心,才會不屈逆境,才會勇往直前!

面對這些可愛的隊友,楚江笑了!

“放心,我沒在意,我很平靜!”

“這個球,給了年少輕狂的我一個教訓!”

“我曾以為,我的門線技術已經足夠我撲出所有的球。”

“我曾以為,只要練好任意球,我就是門将中最特別的那一個。”

“在訓練中,比安奇曾告訴過我,我需要加強出擊能力,需要掌控禁區的上空。只是我自己沒有在意。”

“現在,通過這粒失球,我終于知道,我的守門技術并不完善,我還有需要提高的地方。”

“對我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嘴裏是這麽說,楚江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現在就發現自身的技術缺陷,總比以後去意甲球隊之後才發現,要好得多!如果等楚江去了意甲才發現自己的缺陷,他有可能就會因為那一次失誤,給主教練留下不好的印象,從而在争奪球隊主力門将的戰役中敗下陣來。

現在就發現,楚江現在就可以想辦法去彌補。從現在開始,楚江決定将注意力轉移到彌補自己制空和出擊能力不足的缺陷上。通過比賽獲得的經驗,他可以盡可能快的增強自己出擊、制空、彈跳等各項屬性。更何況,他現在還開啓了“特訓”系統。

楚江決定,比賽一結束,他就要好好了解一下這個門神系統新出的功能,加快彌補自身的技術缺陷!

看到楚江神色平靜,隊友們這才放下心來。

“你,真的沒事?”奧格邦納試探的道。

“不就是丢個球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我還進了他們兩個呢!”楚江大大咧咧的道。

“大不了,為了報複他們,我決定再進他們一個。不過,這可需要你們的幫忙喔!”楚江笑着給隊友們加油鼓勁。

“這個,我可沒什麽辦法,我只是一名後衛,哈哈!要幫忙,你去找安德雷。”奧格邦納笑着走開了看到楚江看過來,加斯巴羅尼笑了。

“好,為了你的帽子戲法,今天我豁出去了。正好,今天我的腳風挺順的。不過,能不能幫到你,我可不能打包票哦!”

“沒問題,只要你盡力就好!”楚江也笑了起來。

就這樣,初次丢球的風波,無聲無息的平息了。

就在楚江站在門線前,準備等待巴裏人開球的時候,突然,一個電子女聲在楚江腦海中響起。

“叮咚,熱血技能啓動,你獲得增益狀态,熱血!在接下來的45分鐘裏,你的各項守門屬性将全部提升3點!神經指數上升4點!免疫負面情緒影響,正面情緒的影響将上升50%!”

剛學會的熱血,馬上就生效了!

真是瞌睡的時候,就有人送枕頭,來得太及時了。

在熱血生效之後,楚江薄弱的環節立刻得到了增強,彈跳、制空和攔截全都由10上升到13!就連悲催的出擊屬性,現在也有了10點!

這一下,楚江暫時就不用太過擔心防高空球的問題,在隊友的幫助之下,他完全可以頂住巴裏隊的空中轟炸!

現在,比賽已經進行到第75分鐘,距離全場比賽結束還有不到20分鐘!

懸挂在賽場上空的巨大電子記分牌,無時無刻的在提醒巴裏人,盡管你們扳回一球,但依然與對手有兩個球的差距,而且,比賽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更讓巴裏人感到沮喪的是,在丢掉那個球之後,對方的門将不但沒有受到失球的打擊,反而表現得越來越活躍,在禁區掌控的面積越來越大。這個失球不但沒有讓他驚慌失措,反而使得他發揮更加自如,就好像一個昏昏欲睡的雄獅,在受到驚擾之後,慢慢的蘇醒過來一般!

面對這樣的楚江,巴裏人的長傳沖吊打法也不再奏效了!

急躁的情緒,不可避免的在巴裏球員心裏滋生,就連站在場邊的文圖拉,都不時地擡起手腕,查看剩下的比賽時間。

緊張、着急,這樣的情緒,明顯的寫在每一個巴裏人的臉上。

在賽前,他們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主場輸球;然而,這樣的結果已經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情緒的變化,讓巴裏的後防慢慢出現松動。

終于,在比賽進行到第80分鐘時,巴裏的防線被楚江的一記長傳球打穿,加斯巴羅尼在前場輕松的接到楚江的長傳球。

接到傳球後,加斯巴羅尼在跑動中冷靜的觀察了一下隊友的跑位,然後和斯特法諾維奇做了一次撞牆式二過一,過掉上來逼搶的巴裏中衛羅西。

面對補防過來的左後衛S·馬斯洛,加斯巴羅尼在快速帶球中連續兩次急速變線,直接将他甩在身後,直奔巴裏隊禁區飛奔而去!

在加斯巴羅尼和巴裏門将吉萊之間,就剩下最後一名巴裏隊的防守隊員,中後衛A·馬斯洛。

第 79 章 079 當衆大跳脫衣舞

第79章 079 當衆大跳脫衣舞

葉姍姍轉過身,朝着人群裏張望了一眼,伸手指着遠處道,“那個穿着白色一字肩裙子,笑得最風騷的那個。”

“好的,懂了!”

女服務員嗲嗲的聲音有點做作,這讓葉姍姍感覺到有些惡心。

女服務員也沒有多停留,端了酒杯放進托盤裏,這便朝着葉綿綿走過去。

葉姍姍仍舊站在吧臺前面,伸手端起了另外一杯雞尾酒,後背靠着吧臺,然後眯着眼睛等着看戲。

葉綿綿似乎毫無防備,她接過酒杯,向女服務員道了謝,然後喝了一口。

蠢貨!

葉姍姍親眼看到葉綿綿喝下去了,她心中暗喜,随口罵了一聲。

這藥性就是五分鐘左右發作,她想着很快就有好戲看了,心情十分激爽,捧着手裏的酒杯喝了個精光。

許久,她突然覺得不太勁。

這女服務員的面容看着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呢?

想了半天,她想明白了。

之所以覺得女服務員很別扭,不僅是因為“她”身高特別出衆,剛才站在她身邊,那女服務員高出一大截,起碼有一米八以上。

她還是穿着平跟鞋,等等,平跟鞋?對,那雙腳也很大,似乎穿的是男款的皮鞋。

而且,好像還有喉結。

葉姍姍越想越不對勁,她便離開了吧臺,朝着人群之間尋找。

那張臉孔真的在哪裏見過,十分熟悉,這舞會的場地不大,就百十來人的地方,她找了一圈居然也沒有找到人。

這便抓住了一名保安,問道,“請問,你們這裏那個身高一米八的女服務員叫什麽名字?”

保安一臉迷茫地搖頭,“小姐,我們今天的舞會全部都男服務生,沒有女服務員,你是不是看錯了?”

說完似乎還怕葉姍姍不信,他将今晚值班的花名冊都拿過來了。

葉姍姍伸手抓着那花名冊,十個服務生都有貼大頭像,那個詭異的女人并不在這裏。

許久,她突然想起來了。

那是秦烈!

是的,一直覺得如此熟悉,是因為那就是秦家的人。

想到這裏,她突然覺得內心一陣寒顫。

秦烈是她這輩子最恐懼的陰影。

當初,她故意制造機會,讓葉綿綿跟宋牧之在一起。

而知道真相的秦烈,便是對她痛下了狠心,在她放學的路上,他将一瓶透明的液體澆到了她的臉上。

當時,她還以為自己被澆上了硫酸,吓得尖叫起來。

可後來發現,那并不是硫酸,保是普通的涼水,她也沒有被毀容。

事後,秦烈威脅她,你如果再敢傷害綿綿,下次澆在你臉上的就是硫酸了……

這個警告威脅就像惡夢一樣,纏繞了她很多年。

直到秦家出事之後,她這才不再那麽害怕了。

想到這裏,她感覺到渾身都不好了,秦烈不是死了嗎?為什麽還活着?

她一定要告訴宋牧之,讓宋牧之提防一點。

深城的人誰都可以得罪,唯獨秦烈不能夠……

想到這裏,她又轉身朝着宋牧之的方向走過去。

然而,就在她走了幾步之後,便感覺到不對勁了。

一股灼熱的感覺從身體裏湧了出來,她感覺到喉嚨中幹澀,整個人仿佛進入了一個悶熱的世界,而且,渾身還奇癢無比。

身體這些細微的變化,讓她瞬間驚恐起來。

這些分明就是喝那種藥之後該有的反應……

她突然想起來一個細節,那“女服務員”問她葉綿綿在哪裏的時候,她的手離開了酒杯,轉過身去指認葉綿綿。

如果他就是秦烈,他怎麽會不認識葉綿綿?所以,他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在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調換了酒杯。

看着遠處談笑風聲,一臉從容的葉綿綿。

葉姍姍這才驚慌地發現,自己喝下的那杯雞尾酒是被下了藥的。

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裏就只有宋牧之才能救得了她。

她跌跌撞撞地朝着宋牧之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可是,她的視線越來越迷糊,放眼望過去,她身邊的男人都是宋牧之的面容。

內心裏那種原始的可望就像洪水猛獸的襲來,她失去了理智,本能地被欲念所引牽着,一步步走上絕望。

而此時,葉綿綿正跟韓寶兒聊着天……

韓寶兒原本是個火辣的性子,脾氣壞也很任性。

在那次窗簾變長裙的事件之後,她便被葉綿綿成為了好朋友。

讓葉綿綿驚喜的是,其實韓寶兒個性挺豪爽,是個比較心直口快的人,也沒有什麽小心眼,兩個人也很談得來。

特別在知道韓寶兒進入娛樂圈,是為了救患癌的離異母親時,她對韓寶兒的看法頓時變了很多。

明星也很不容易。

這正聊着天,突然人群中傳來了陣陣驚呼。

她好奇地側過頭看過去。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站在人群之中,随着低沉的音樂聲,她當衆跳起了脫衣舞。

十分騷氣地扭着屁屁,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甩下來……

這裏原本就是舞會,大家還以為這是酒店方贈送的一個節目。

沒有想到這女人越脫越瘋,最後連褲叉都給扯光了。

衆人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脫衣舞也講究一個尺度,這女人太惡心,太沒有底限了。

她跳到盡致的時候,突然撲倒了一個男人,然後爬到了男人身上,一邊強行脫男人的衣服,一邊叫喚着,“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啊!我好愛好愛你的。我的身材很好,你摸摸看……”

葉綿綿聽着那聲音很熟悉,走近了一看,吓了一跳,那女人居然是葉姍姍。

葉姍姍滿臉潮紅,眸光癡怔,看這樣八成就是吃藥吃嗨了。完全就像失去了理智的瘋子一樣……

葉綿綿冷笑了兩聲。

想當初,葉姍姍在婚禮上給她下藥,她當時的情形也是這樣的吧。

當時的自己并沒有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此時看到葉姍姍這個下賤的鬼樣子,才知道當時自己有多麽的狼狽。

可惡的女人,她這就是自作孽。

一心想着如何算計別人,現在終于是自食惡果了。

此時,其他在場的男人都拿着手機紛紛拍攝,将這畫面錄下來,然後發布在了網上。

第 88 章 下定決心吧中

我看着白夙,看着他疑惑低頭,而後看我,許久都不曾說話,我卻十分享受這樣的生活,手臂越來越沒有知覺,我怕明天天一亮,我的右手就會完全不能動了,那時候再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也不太可能。

過了有一盞茶的時候吧,白夙這才向前走了一步,将我攬進他的懷裏,滿滿都是桃花的香氣,我十分奇怪,畢竟我才是桃花妖,可為什麽白夙身上的桃花香比我的還要濃郁?

“傻丫頭,你…,你有話要對我說?”

感覺白夙的手臂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像是要将我揉進他的身體裏一樣,我緩緩點點頭,而後推了一把白夙,擡頭看他緩緩說道:“還記得我出生的第三個月嗎?那一次我突然失蹤了将近一天!”

昂頭看向白夙光潔的下巴,看着白夙緩緩點頭,悶悶的恩了一聲,我強裝着滿臉的笑,用食指猛戳着白夙的胸口,假裝扭捏的說道:“這一次你知道要到哪裏來找我了吧!”

一場愛戀,一人死一次,應該夠了吧!此時我只要白夙的笑,只要白夙能記得我的笑,記得為什麽會愛上我,記得為什麽忘不掉我就好了!神仙的一生太長,來生那只是奇跡一樣的存在,就連去奢望都會成為不識好歹。

白夙呆愣,而後毫無抗拒的被我一把推開,咬唇笑着快步跑開,卻又害怕白夙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只能立刻停住,轉頭對着白夙再次強調了一句:“記住,那眼寒泉,還有那個山洞,若是再找不到我,我可不會等你!要知道此時這山上的仙罩可困不住我了!”

其實山洞的距離并不遠,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就連那一次水鏡被嵌入牆體而留下的痕跡也都還在,施了仙法罩住全身,我緩緩的走到那一處,白夙将我仍在寒泉裏泡了整整三天的位置,褪去外衣,我試探着邁了進去,還好這一次不是徹骨的寒,心裏有了一團火之後,這山洞好像也沒有記憶中那麽寒冷了。

過了半晌,我無聊的攪動潭水逐漸将我火紅的中衣浸透,扯開緊貼在身上的衣襟,露出裏面雪白的肚兜,我郁悶的低頭撥弄着眼前的潭水,看着肚兜上的桃花被水浸濕,那紅色的花瓣變得越來越妖豔。

呼了一口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執着的要将肚兜做成白色,總覺得這個顏色與肌膚的顏色十分的貼合,又或者是什麽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緣由吧。

腳步聲緩緩走近山洞,我緊張的将衣服攏了一下,趴在水池的岩壁向着洞外看去,看到白夙披着月光緩緩走近,卻在走進山洞洞口的時候遲疑了。

胸口傳來一陣砰砰的宛若擂鼓的聲音,我咬唇想要起身将那個扭捏的笨蛋抓進來,想要問一問那個笨蛋,這樣躲避我,是不是對我厭倦了?

右手的手臂猛地一陣刺痛,我咬牙堅持,忙撥開衣服去看,借着山洞洞頂落下來的一縷月光去看,卻看到那個印記竟然伸出兩個長長的觸角,一條蜿蜒的伸向我的脖頸,一條已經将我的右手手臂死絲纏繞。

看着那條線已經蜿蜒延伸到手臂的臂彎處,我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麽,心卻狠狠的痛了一下,這是不是說明上天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白夙在山洞口,來回的走了兩圈,卻依舊沒有想要走進來的意思,我看得惱怒,而後走出寒潭将地上的外衣撿起,披在身上開始往外走,緩緩的将衣服穿好,走出山洞的時候,卻剛好與忽然轉身的白夙撞個滿懷。

“灼…,灼兒!”白夙意外的向後退了半步,就這麽給我讓出了一條路,我斜眼看他,不知道為什麽就冷冷的一笑,就那麽走出山洞,與白夙擦肩而過,路線卻依舊是六千年前那條路。

我不知道白夙會有什麽樣的反應,我只知道白夙的反應讓我生氣了,讓我很生氣。

“灼兒!你…,你要去哪裏?”果然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白夙帶着焦急的聲音,我不想理會,這個榆木腦袋,完全将我的一片苦心枉費了,若是不生氣,我就不是白灼。

“灼兒!”手臂再次被白夙抓住,卻不想白夙這一次抓的是我的右手,無法感覺白夙用得力道是輕是重,于是只能皺眉一把揮開白夙的手,轉頭間看到的卻是白夙那張滿是失落的臉。

心在一瞬間就酸了,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一開始就不是這些,可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夙,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悶頭前行的我滿滿都是不甘,我要的不是不歡而散,我要的是一個完美的夜晚,因為我不知道明夜還會不會到來,我還會不會有明天。

“白灼,你已經發現了?”白夙這一次沒有在拉扯我,而是哽咽的問了這麽一句,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彼此都太熟悉了,有些事情即便用盡全部心神卻都無法完全瞞過那個人。

我愣了一下,而後只得點頭,悶悶的會應了一聲:“恩!”

轉身不想再這樣下去,若是沒有明天,我想要的最後時光也絕不是這個樣子的,其實并不是不相信白夙,畢竟若是他有辦法,我昏迷的那半個月,他便絕不會什麽都不做只是這麽等着,等到我醒來。

人再次被白夙抱進懷裏,我聽見白夙鼻子悶悶的,只是這麽用力抱着我,今夜白夙的懷抱格外溫暖,我不想知道白夙是不是在哭,于是就這麽趴在他的懷裏,靜靜的等。

“白夙,我…,還有多少時間,能夠見到念兒長大嗎?”

銀月早已升上樹梢,照亮了須彌山上的所有植株,我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畢竟若是生命已經被定格,能夠知道還有多少日子,就不會覺得每一天都是無助且絕望的。

終究還是讓白夙失望了,就在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感覺白夙整個人都是僵硬的,身後的手臂不斷的、不斷的加重着力道,我被勒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卻終究沒有告訴白夙,只是任由白夙這麽宣洩,他的不舍又何嘗不是我的不舍呢!

“白夙,你還欠我一場大婚!還有一個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燭!”不想将最後的時光都浪費在這無用的惆悵裏,我拍了拍白夙的手臂,然後,滿心期待的說着,不過好像重點放到了後半句。

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白夙的回應,我惱怒,于是将白夙的手臂狠狠的掰開,一本正經的看着那眼神閃避卻始終不敢看我的白夙,于是鼓足勇氣繼續說道:“那個,若是嫌麻煩,大婚就算了,可是洞房花燭卻不行!”

看着白夙吃驚的看我,臉頰一紅,接下來的話是無論如何也繼續說下去了,于是只能惱怒的捶了那厮胸口一下,佯裝生氣轉身要逃,卻不想這一次終究被白夙一把抓住,再次被他抗在肩上的時候,我的心裏卻滿是期待。

月光下看着兩人的影子親密無間,我仿佛忘了什麽印記,什麽命不久矣,我本就不聰明,想不了那麽長的後果,我要的只是眼前,只有我的夫君和孩子。

害羞的看着白夙一件一件的脫下我的衣服,中衣已經幹了,只是肚兜還有些濕,白夙解了半晌沒有解開,我剛想出手幫忙,卻不想那厮猛地一用力,帶子就這麽被白笨蛋給扯斷了。

于是看了眼被白夙拿在手裏的白肚兜,看着白夙将那肚兜高高擡起,細細打量,惱羞得無以複加,于是我只能咬牙切齒的将那厮的腰帶直接扯斷!

得意忘形的将那白玉為扣的腰帶高高揚起,而後無法無天的挂在白夙的脖子上,我很是得意的瞪向白夙,心底想着這應該是叫以牙還牙吧!

太過注意小事情的得失,結果就是吃大虧,彼時的我完全忘了人還被壓在那人身下,而且這身上已經再無寸縷,這麽得意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

抵死纏綿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窗外隴上一絲光亮的時候,我終于再無力氣的灘在白夙的臂彎裏,細細的喘着氣,聽着白夙細細的喘着氣,卻意外的看見了白夙脖頸下的一處印記。

伸出左手慢慢的摩挲着那個印記,我這才發覺,就連左手居然都沒有觸覺了,沒有多做理會,我擡頭看了一眼白夙,明知故問的問道:“這裏,是怎麽回事?”

白夙擡頭看了一眼,看到我手指所指之處的時候,嘴角爬上一抹笑意,我吃驚的看他,想着那時候明明他應該委屈的不行了,為何我此時提起的時候,他居然是笑着的!

“一只小野貓撒歡的時候,咬的!”

性感而低沉的聲音透過手臂直接傳進我的耳朵,讓我剛剛放松的身體立刻再次酥麻起來,于是心底甜甜的,卻又忍不住想要唠叨幾句,于是再次說道:“好啊!都有小野貓了,說!是誰!讓我這一代帝後,呃,白夫人好好去會一會!”

白夙捏着我的鼻子,然後一直低笑,終于止住笑聲之後,他才繼續說道:“完了,小野貓早就成長成一代宗師了,只怕你打不過她!”

“爹爹…,念兒能進來嗎?”屋外忽然傳來一個略微稚嫩的聲音,我疑惑半晌才終于想起那是我家兒子的聲音,于是立刻緊張的看了一眼被子下的身體,聲調都變了樣子的忙喊了一句:“念兒…,等一下!你…,等一下!”

“我就說,你最好問一下,要知道小別勝新婚,更何況你爹和你娘都分別了兩千多年了,我說你就是個小笨蛋你還不信!”

我一聽那居然是白靜的聲音,雖然看不到人,但是一想就能想到那厮看着我兒子得意忘形的樣子,我滿頭黑線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白靜你這個臭丫頭要不要這麽帶壞我兒子。

于是慌亂的穿上衣服,再打開門的時候看見的确實白靜和我家兒子撕打在一起的畫面,我足足呆了有一袋煙的功夫,這白靜的皮絕對是癢癢了,居然敢欺負我兒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眼神看向白靜的身後,我居然看到了靈彥還有黑曜,不知道什麽風居然将黑曜也吹來了,于是連忙變了臉色,對着黑曜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二哥!”

不要問我為什麽對黑曜這麽恭敬,若是你有一個立志要當夫子的兄長,你就知道我這都是被逼的!

白夙此時也穿好衣服。跟我身後也走了出來,卻不想竟然也跟着我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二哥!”

我整個人幾乎傻掉,卻不想黑曜那厮居然一本正經的應了,而後走過來對着我的額頭就是一記爆栗,張口就是一句:“我讓你逞能!我讓你逞能!”

白夙沒有眼力勁的将我攬到身後,卻不想黑曜那厮絕對是看人下手,打我的時候只是看着兇狠,其實沒有用多少力道,卻不想白夙迎上去的時候,居然是重重的一擊,我只聽到咚的一聲,頭皮都忍不住發麻。

“靈彥都告訴我了,我昨日去了一趟太上老君那裏,卻不想他竟然也知道,還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心養或者神棄,二者只能取其一,不過太上老君也說了神棄的結果若是把握不好,就是魂飛魄散。而且還要盡快!不然一切就都晚了!”

我疑惑的看着黑曜,總覺得他那句話裏面隐藏着什麽我該知道的含義,于是忍不住想要問清楚,卻在快要開口的時候,被白夙一個眼神遏制住了。

若是我知道那句心養的真正含義,是要念兒的心頭血,我當時就會拒絕,若是我知道那個神棄是要白夙用自己的一半元神為我鞏固,我想我也會拼死拒絕,可我當時竟沒有問出口,這才讓我以後的幾天時光裏徹底絕望。

第 84 章 追兇(2)

第八十三章 追兇(2)

“哦?還有這樣的事兒?那為什麽我們今天來門是打開的呢?”陳斌聽了幹警的話,半信半疑的指了指門口,繼續問道!

“局長你先別急,聽我把話慢慢說完…”年輕幹警清了清嗓子,繼續開口一一道來:“後來,我們舉起房間裏的磚頭,把門鎖砸開後,走出去時,帶面具的人已經不見了,以我的預感推斷,可能就是嫌疑人…”

年輕幹警敘述着這一切的時候,兩只眼睛信誓旦旦的盯着陳斌,可以看得出來,他沒有說謊…

“這幾天還是要盯緊點,如果你說得是真的,那麽肯定這房間裏還有什麽重要的證據遺留在這裏,兇手是準備回來取走證據,卻沒想到看到有警察,所以才彷徨離去。”陳斌語重心長的朝着年輕幹警說道。

“是,局長。”年輕幹警似乎對抓住兇手很有信心,一鼓作氣的開口應到陳斌。

陳斌聽了年輕幹警的話,轉過頭來,面對着張凡,伸手指了指地下道:“小凡,你看看,這裏就是兇手殺害受害人的地方,這一塊地是頭,身體的其他部位都被兇手解剖把屍體冷藏進了冰箱…”

張凡一邊聽陳斌的敘述,一邊把雙眼盯着噴了印記的地上,雙眉皺成一條線,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憑借肉眼,張凡看了半天啥也沒看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突然想起了先前唐僧偷偷贈與自己的嫦娥的美瞳,那玩意兒有透視分析的功能…

想到這裏,張凡點開微信,打開了百寶囊,把嫦娥的美瞳提了現,過了沒多久,張凡只覺得雙眼一陣澀痛,緊接着睜開眼睛後,看了看陳斌。

張凡把目光放在陳斌身上,随即眼睛裏便出現了一系列關于陳斌的解說:

姓名:陳斌

年齡:42

性別:男

籍貫:濱海市

興趣愛好:…

張凡皺了皺眉,毫不猶豫的額吸收着關于陳斌的所有信息,一旁的陳斌看見張凡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已經看了很久,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過了半響開口問道:“小凡?小凡這是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張凡聽見陳斌的叫聲後,這才反應過來,緩了緩神開口回答道:“沒,沒事,剛才在想關于兇手的事兒,想入迷了。”

“這樣,你先在這裏查查看有什麽線索,警局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要回一趟局裏,晚點我叫他們送你回去。”陳斌手裏拿着電話,看起來很着急似得,匆匆和張凡說了一聲後,走出了房門…

張凡和另外幾個幹警留在房間裏,張凡目視陳斌走出去以後,蹲了下來,仔細的端倪了地上的印記…

“怎麽樣?張顧問,有沒有發現什麽蛛絲馬跡?”過了會兒,年輕幹警開口問道張凡…

張凡沒有注意年輕幹警的疑問,而是把目光注視着地上,過了半響,他眼前竟然浮現出了受害者人頭被扔在地上的一幕~

張凡第一次看見死人的頭,難免有點害怕,身子朝後退了兩步。

“怎麽了?”年輕幹警皺着眉頭,開口問道張凡。

張凡朝着幹警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

怎麽會這樣?我怎麽能看見兇案現場的情景,難道是嫦娥的美瞳?

張凡這才想起之前唐僧為了讨好自己,把嫦娥的美瞳贈送給了自己的事兒,可為什麽剛剛提現的時候,美瞳不是提現到手上,而是直接進入眼睛裏了呢,難怪眼睛一陣幹澀…

想到這裏,張凡才慢慢的理順了思路,站在原地把目光投向了地上,那顆人頭還是若隐若現的在原地一動不動,張凡蹲了下去,伸手轉了轉那顆人頭,竟然還能轉動…

轉到一半,當張凡的眼睛和目光猙獰的人頭相撞時,張凡眼睛裏又閃現出一條訊息:

姓名:劉冉

年齡:28

性別:男

籍貫:濱海市

興趣愛好:…

張凡腦中閃現的訊息,都是一些對死者的介紹,表面上看似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這些信息之前張凡在案件進展上面都看到過了,他需要的是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可不知道為什麽,嫦娥的美瞳似乎好像就像是一個身份證查詢系統似得,只能查詢人的身份,卻做不到對案情的分析…

張凡目光緊盯着地上,心裏一直祈禱着希望這次能把案子給破了,但是現在什麽進展都沒有,警察局發現的也只是皮毛,他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安慰安慰自己罷了…

可奇跡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發生了,就在他祈禱完見沒什麽動靜準備放棄的時候,眼睛裏卻浮現出了很多條直線,直線旁邊标注着房間裏哪些東西有證據,哪些地方是命案的發生點,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案情竟然像放電影似得,在張凡的眼睛裏重現了一遍…

通過美瞳,張凡看見房間裏此時只有劉冉一個,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敲門聲,劉冉去開門,沒多久有一個帶着面具的女的跟着他走了進來…

“你來幹什麽?”劉冉看見是她,開口冷冷的問。

“今天我來是和你談判的,既然你已經收到了錢,就把錄像帶還給我吧。”帶着面具的女人,一副正經的和劉冉說道,女人似乎有什麽把柄捏在劉冉手上似得,一副對他唯命是從的樣子…

“哼,你想得美,我要玩死你,哈哈哈…”劉冉聽了女人的話,非但沒把錄像帶還給她,還一副陰險的笑道…

這時候,女人最後的底線終于突破了,趁劉冉大笑期間,從腰間掏出匕首,朝着男子胸口處連捅了幾刀。

“讓你玩兒我,讓你玩兒我,你去地獄吧你。”

女人一邊捅,一邊怒罵道,看得出來她對眼前的劉冉,充滿了一堆的恨意。

劉冉雙膝跪地,被女人一個勁的捅着心髒處,他想開口和女人妥協,想求這個兇殘的女人放過他一碼…

他在生命還剩一丁點的最後一刻,擡頭望了望這個女人,女人嘴角邊有顆痣,朝着他陰險的笑,他這輩子到死為止都忘不了那麽眼神…

第 73 章 姑射郡主

“參見郡主!”

泯山主峰上,一名名甲士突然齊齊單膝跪下,高聲叫道,神态十分恭敬。

“郡主!”方雲意外地看了一眼空中的女子。梁州境內,能被稱為郡主的,明顯只有那位梁王劉岱的女兒。

“看她的年紀,不過二十一、二歲,居然有這樣的修為!我以前是坐井觀天,小觑天下英雄。”

在上京城,方雲以氣場級的修為,幾乎就可以在上京城稱為高手了。但這裏遇到一個總督的女兒,居然就是脫胎境級別的高手。

虎蛟背上,被稱為郡主的女子,眼睛看都沒看身下。只見那虎蛟四足一舞,立即化為一道虹光,向着主峰頂端,黃祖大将軍的宮殿去了。一會兒的時間,消失在山頭。

“這位郡主叫什麽名字?”

等虎蛟消失,方雲向身邊一名甲士問道。

“劉仙兒,是梁王的長女,賜號姑射(ye)。”這名甲士趕緊解釋道:“傳聞姑射郡主,在深山大澤中,遇到一處神秘洞府,傳承了一門上古道統。那條虎蛟,就是洞府裏的鎮府神獸。”

上古之時,號稱有十萬宗門道派。但經過兩個時代的宗派戰争,十萬宗派,已經成為歷史雲煙了。不知道多少上古道統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前面有一個李億玄,現在又出了個劉仙兒。這些人真好大的氣運。”

方雲暗暗驚心,本來以為自己的際遇,已經不錯。但跟這些人比起來,還是沒得比。

泯山中央主峰。

身長數百丈的虎蛟從空中按落下來,巨大的身軀接近地面的時候,不斷的縮小。由數百丈變化到幾十丈,十幾丈,最後縮小到一條蜘蛛大小的袖珍虎蛟,落在劉仙兒白玉般的手掌上,順勢滑入了袖中。

“屬下黃祖見過郡主!”

大殿前,黃祖站立在大門前,長聲恭候。他全身披甲,虎背熊腰,一臉短須,全身流露出一股猛将的風範。

“進去說話吧。”

劉仙兒擺了擺手,舉步進入了大殿。大殿裏,三名裨将,兩排侍衛,看到劉仙兒,都低下頭來,躬身行禮。

劉仙兒也不客氣,徑直走到大殿上方,就在黃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次的事情,王爺都知道了!”

劉仙兒掃了一眼大殿,漠然道:“各位能守住礦山,王爺很欣慰。這次,令我來犒賞大軍!酒肉馬上就會運到。一會兒,你們去接受吧。”

“王爺仁慈。”衆人連忙稱頌。

“這次礦奴暴動,軍隊死傷慘重。你們是怎麽處理的?”

好處擺明了,劉仙兒馬上開始動真格。

“回郡主。這次礦山暴動平息後,我們殺掉二成的礦奴,以示懲戒。”黃祖恭聲道。

“再殺五成,以儆效尤!”劉仙兒擺了擺手,一副命令的語氣,完全不容置疑。

“啊!”衆人發出一陣驚呼。殺掉五成,那得死多少人啊。

“可是郡主,如此一來的話,礦山上少了這麽多人,朝廷今年的任務,恐怕就要完不成啊!”一名裨将開口道,神态誠惶誠恐。

“沒有關系。王爺那邊已經打點好了。過段時間,馬上就有數萬的奴隸運送到礦山上來!”

劉仙兒道,平淡的語氣中,卻是一股殺神般的氣質。

衆人都不說話了,誰都知道這位郡主傳承了上古的殺戮劍道,一身殺氣極為強烈。

“去辦吧!”

劉仙兒擺了擺手,顯出一股雷厲風行的味道。

“是郡主。”

等衆人離開,殿內只剩下黃祖了。劉仙兒才微微皺了下眉頭,問道:“大将軍,四方侯的幼子,方雲是不是在泯山上?”

“嗯?”黃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劉仙兒會問到這個:“沒錯。聽說,李玉那邊,正是因為他的提醒。事先有了準備,才避免了許多損失。郡主,你怎麽會問到他?”

“前段時間,我收到堂妹從上京寄來的信,在信裏,她提到了方雲這個名字。似乎曾經在他手裏吃過不少虧。”

劉仙兒說話時,柳眉揚起,顯出一股冷厲的味道。

“堂妹?那不就是清昶公主嗎?”

黃祖暗道。他和梁王劉岱極為親近,知道這位大小姐,和上京城的清昶公主,關系極好。曾經指點過清昶公主的武道。

“方雲是這批來礦山鍛煉的士子之一。我也沒有見過他,不過,如果沒有意外話,他現在應該就在熔煉區,準備打造铠甲。”黃祖道。

“這樣更好。這個方雲,連皇族都不放在眼裏,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本事。”

聲音一落,劉仙兒化作一團灰蒙蒙的劍氣洪流,從殿中迸射而出。在虛空中一折,落在了山頂上。

目光掃了一圈,劉仙兒立即注意到了方雲,心中冷笑一聲,也不問話,一鞭子立即抽了出去。虛空嗤拉一聲,剖成兩空,鞭子只有二丈多,便甩出的鞭影卻有二十幾丈,鞭影中,透出一股淩利的氣息,居然是劍氣!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懶!”

鞭氣破空,距離方雲頭頂,不過數丈,劉仙兒這個時候,才冷喝一聲。

從劉仙兒飛出主峰起,方雲就注意到了她。這姑射郡主二話不說,立馬就是一鞭過來,方雲雖然一驚,但畢竟也有些準備。

方雲也瞧出來了,這劉仙兒一落地,馬上瞄準自己,明顯是來者不善,沖自己來的。

“喝!”

方雲暴喝一聲,如春雷滾滾,丹田內一十二粒白骨珠飛出,在空中一個閃爍,變成一十二頭白色骨魔,擋在身前。同一時間,方雲穿上了剛剛練就的铠甲,身形一晃,鬼龍舟和全身血肉合一。方雲長嘯一聲,化為一道長虹,破空飛去。

砰!砰!砰!

一十二頭骨魔被鞭影抽過,一頭頭砰砰炸裂開來。有了這十二頭大力骨魔阻攔,方雲堪堪避過劉仙兒的鞭影。不過盡管如此,其中一道鞭痕,還是擦過方雲的身體,在他戰甲上磨出一道深深的鞭痕。

這道鞭痕鐵勾銀劃,居然和劍痕一樣!

“梁王府上,莫非就是這樣教化嗎?行事全不用大腦,憑意氣行事!”

方雲站在高空中,居高臨下,俯瞰着姑射郡主。手一招,立即把十二頭大力骨魔,暴炸所化的符箓重新招入丹田,用內力溫養。

第 85 章 奪命測算

是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并不比成功人士缺乏勇氣和決心,他們缺乏的,可能……只是一個機會。

江明在極度負重下往上爬,每爬一寸…血肉都像燒灼一樣的痛,但他的靈魂……已經被個人英雄主義的火焰點燃,痛苦中源源不斷的迸發着魂能!

“吱吱吱,大王,嗚嗚嗚…….”

“大王,我們幫你……”

老鼠們不知道江明為何會如此玩命,卻被他的勇氣深深的打動,一個個尾巴纏尾巴,連成了一道“耗子繩”,趴在牆頭,幫江明拽鐵欄杆,雖然力量微薄,卻也是盡了團隊最大的努力。

一番煉獄般的苦難行軍後,終于……他爬上了院牆,一個翻滾……從上面滾了下去,重重砸在了外面的地上。

渾身的骨頭關節都要散架了,江明四腳朝天的躺在鐵籠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連自己都難以相信……居然真的,做到了,從這可怕寺廟裏逃了出來。

然而…..此刻的他,再也沒力氣翻身站起來了,他需要好好的緩一緩,全身的筋骨,像是扯碎了一樣的痛!

籠子裏的小白貓…驚顫的看着江明,滴滴答答的汗水沿着長毛流了下來,像是染過鮮血一樣,就仿佛…..傳說中的“汗血寶馬”。

雖然被江明救出了院子,她仍然處于高度緊張的害怕中,不知道…..這外面的黑樹林到底是哪兒?那黑漆漆的林子裏……像是藏了無數只可怕的野獸,都在游弋等待着他們……

女孩兒忍不住又垂下淚來,為自己悲催的命運感到悲傷和絕望,輔導員和同學們一定都在找自己,父母也可能已經知道自己失蹤的消息了,自己還能再變回人麽?好不容易考上了京城最好的大學……才讀到大二,自己就變成了一只貓……

這一切…..還能逆轉嗎?一想到爸爸媽媽着急上火的樣子,她的心…..都要碎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今天的惡果,都是因為一個星期前,自己手欠…無意間幹的一件蠢事!

一個星期前,這個叫齊墨墨的姑娘在宿舍和閨蜜們閑的沒事幹,在網上算命,還不是一般的網站……要收費的,據說,是國內專業的玄學大師在線測算,價格不菲,測一次……就要100元!

別的女孩測不起,她可沒問題,要知道…..墨墨是富二代,家裏在蘇州有一座大型的絲綢紡織企業,父母都是遠近聞名的民營企業家,本來…..墨墨是可以出國讀書的,但她硬是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參加高考,在江蘇那麽恐怖的高考環境下,居然跻身省裏前二十名,上了這所全國最好的大學。

本來…..作為天之驕子,這群丫頭們應該不屑于搞什麽算命之類的,但就像一些大科學家比如牛頓之類,也迷信上帝一般,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墨墨請客宿舍裏的姑娘們,每人測一次,權且就當做游戲了,卻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操作,洩露了個人的隐私,把最重要的信息…….暴露了出去!

尋常的詐騙網站,主要盜取你的身份證號碼,手機號,銀行卡賬號,以及與受害者相關的一些信息(比如入學,購物,出行旅游等等),然後通過植入木馬,或者冒充公職人員打詐騙電話,發短信等方式,騙取受害者的錢財…….

但這個網站可不是…..它需要你提供的,是你的姓名,生辰八字,還有出生的地點!

別小看這幾個要素,對于尋常打卦算命的江湖騙子來說,害不了你什麽,但對于一些…..真正懂四柱命理的人,你洩露了這些,無異于赤條條的站在了人家的面前!

在古代…..幾時幾刻生,那都是個人的高度隐私,除了父母外,誰也不讓知道的,就是害怕有人觊觎你的命好,偷偷的給你改命,或者用魇陣害你,可這群傻姑娘知道什麽?有些不知道自己具體出生時刻的,還要給家裏打電話,問清楚父母後再輸入(花了100塊錢呢,都挺珍惜這次機會)……

可恰恰是這一點,提高了人家測算的精準度,電腦頁面上算出的結果平淡無奇,甚至都是些心靈雞湯,可傻墨墨直到被江明都救出院子了,也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女皇帝命!

這人的命理,有高低貴賤之分,皇帝命自然也有,但并不是說…….你是皇帝命,就一定就能當上皇帝的,只能說你的命相貴重,如果祖墳埋的好,機緣合适的話,有可能成就帝王之業。

皇帝命也不僅僅跟天幹地支四柱有關系,和你的姓名,出生方位,地點,五行分配等都息息相關。

除了皇帝命外,還有娘娘命,都是極為貴重的命理,江明在院子裏看見的那些倒黴蛋,雖然以各類動物的形式存在,實際上…..裏面全是皇帝和娘娘,各個命理不凡,年齡不同,出身各異,有些是企業主老頭子,有些…..則還是上學的小孩。

不管用網站誘騙也好,還是公園打卦算命也罷,總之…..把它們都騙來了,成了籠子裏傻裏傻氣的小畜生。

那木雕狐貍,只是讓人類脫了衣服,假扮畜生來拜自己,但這廟裏的主人可邪門的很,直接把人類中命理最尊貴的那些…積聚在一起,直接變成畜生!!這手段,這格局,不知道要強過木雕狐貍多少倍!

皇帝命難找,娘娘命亦難尋!而女性中的皇帝命,那可謂大海撈針中的大海撈針!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只出現過那麽一位,就是則天武皇帝。所以…..齊墨墨堪稱極品中的極品,讓那小廟的主人遲遲沒有對她下毒手,不然…..她也會和那院子裏的傻貓傻狗一樣,只知道把腦袋塞在裏面,露個屁股出來!

……

江明躺在籠子上呼呼的喘着氣,恢複着自己的體力,大概5分鐘後,他感覺自己恢複了一些,想翻身重新舉起籠子,背着小白貓走。

旁邊的老鼠們給他出主意,不如…..把繩子給咬斷,然後拴住鐵籠子,大家一起用力拖,比這樣背着走要省力些。

然而這個建議…..被江明給拒絕了!因為他知道,老鼠咬斷繩子不難,但想重新系一個死疙瘩,那太費力了,更何況…..小廟周邊雖然沒有雜草,但是進了黑木林裏,雜草叢生,全是遮擋物,還不如自己背着省心呢。

當他一個鯉魚打挺,硬撐着…把籠子重新翻起背上身時,突然…..脖子上的鈴铛又鬼使神差的響了起來!

這可怕的鈴聲…..就像地獄的喪鐘一樣,驚得江明渾身打顫,怎麽回事?為什麽這個時候……?

“叮鈴叮鈴…….”的響動,像是報警的鈴聲,仿佛在告訴這廟裏…..可能存在的“人”,入侵者就要逃跑了,趕緊出來抓住他!

昨夜…那在農村商業銀行樓頂…….陣陣的眩暈感又再度襲來,江明頭重腳輕,背着沉重的籠子東搖西晃,根本無法自持,眼仁兒都向上翻了。

更加上…..他體力透支過度,實在難以支撐半步,直接栽倒……籠子重重的砸在了身上!

…….

與此同時,南山別墅裏,林娉娉和小魏正坐在“水晶球”前,神情凝重的交談着。

“姐,真的還要給那家夥注入能量嗎?”小魏問。

林娉娉絕美驚豔的臉龐,映着水晶球泛出的奇異光暈,沉吟道:“只有用這種辦法,才能讓他暴露,我們才能找到他!”

第 76 章 平定(5000推薦票加更)

這次政變肯定要比原著之中麻煩很多。

原著之中,因為國土煉成陣發動過,雖然被霍恩海姆的後手反制,讓大家複活,但是國民可是真正死亡過一小段時間,全國五千萬人都感受到了,也知道國家出了問題,所以政變之後,将責任推給軍方高層,古拉曼順利上任。

目前情況要複雜得多,如何順利占領中央,如何在事後得到國民認可,如何取得除了東方司令部和布裏克斯以外的軍區的效忠,都是問題。

這些問題就留給古拉曼吧,一豐就不操這個心了。

姚麟等人是新國人,不方便在這個政變之中參與過多,所以也留了下來。

一豐從兜裏掏出小玻璃瓶,裏面是液态的賢者之石,扔給了姚麟,後者手忙腳亂地接住:

“還以為能用得上,結果從頭到尾都是在用劍,既然暫時用不上,作為報酬,我就把說好的賢者之石給你了。”

姚麟心中一喜:

“果然,新國之人絕對信守承諾!”

好吧,他現在還将一豐當做新國的後裔,對此一豐無所謂:

“雖然拿到了賢者之石,但是離着你奪得皇位還有很遠的距離呢,剩下的還要靠你自己了。”

姚麟回頭看了一眼激動的蘭芳、福爺和一臉緊張神色的張梅,又瞅了一眼手中的賢者之石:

“當然,新國之人都會信守承諾的!我會庇護所有民族,登基為王的!”

姚麟是有這個能力的,再加上姚家的支持,估計問題不大。

一豐轉身活動一下筋骨,開始搜刮瓶中小人的研究資料。

在地下宅了幾百年,瓶中小人的研究資料可不少,對于煉金術師來講,最重要的就是知識了。

已經得到馬斯坦和艾紮克的研究資料的一豐,怎麽能眼看着資料從眼前放過。

這個時候,先到手先得,要是放在這裏,早晚就變成軍方的東西了,現在弄到,起碼能在給軍方之前複制一份。

當然,研究資料多得是,一豐也只能挑重要的收集,剩下的還要通過馬斯坦獲得才行。

幾人在地下呆了幾個小時候,上面下來士兵,告知中央以及附近已經完全被控制住,衆人才到樓上去。

目前中央市在東方司令部的手中,中央司令部在布裏克斯士兵的手中,古拉曼中将第二天就能夠到中央市,可以預見,新一輪權利的鬥争就要開始了,其他軍區會不會遭受清洗,會不會有人造反,這些都是未知數。

不過這些都不被一豐等人關心了,新國四人準備在近期和即将掌權的古拉曼商定一些協約,獲得一點幫助,然後趕快回新國争奪王位。

而完成了數百年夙願的霍恩海姆,終于能夠靜下心來,和家人相處了。這些年在外面,連自己的妻子過世都沒有辦法回來,霍恩海姆虧欠家裏很多。

在知道霍恩海姆的難言之隐後,艾爾利克兄弟雖然心裏面還有些別扭,但是已經原諒霍恩海姆了,至少阿爾馮斯已經管霍恩海姆叫父親了,愛德華還管他叫霍恩海姆。

霍恩海姆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恢複愛德華和阿爾馮斯的身體。

這一點如果有賢者之石的話,是很容易辦到的。

別看一豐的賢者之石已經給姚麟了,霍恩海姆體內還有不少呢,而且,在中央司令部被占領後,軍方研制的不少賢者之石,都落入了布裏克斯士兵控制之下。

原著中軍方還将賢者之石灌入到人造人偶兵體內來抵抗布裏克斯士兵呢,如今行動太快,軍方上層被俘虜,沒人啓動,這些賢者之石就全剩下了,通過點關系,一豐得到了很多,如果愛德華想要,也可以輕松得到。

但是愛德華和阿爾馮斯自從得知賢者之石的原材料是活生生的人類的時候,兩人就下定決心,決不讓其他人為兩人的錯誤付出代價,所以兩人堅決不使用這些賢者之石。

這一點也讓霍恩海姆非常贊賞,想不到他不在的這些年,兩個孩子都成長為出類拔萃的人了。

這樣的話,就又回到了之前伊茲米和馬爾科的研究課題上,如何用動物的靈魂來煉制賢者之石。

這一次,除了伊茲米和馬爾科,又加上了霍恩海姆這個煉金大師和一豐打下手,研究再次重啓。

如果能夠用動物的靈魂煉制賢者之石,愛德華和阿爾馮斯兩人又不是聖母,在心裏上就感覺容易接受得多了。

在霍恩海姆等人加緊研究的過程中,古拉曼很快開始接收中央,平定亞美斯特利斯。

第 88 章 奔跑吧陸花暖2

“給王府的王樂公子投上100朵。”一聽給王樂投,小二快速地擡頭看了連清一眼,心想“這人長得挺玉樹臨風的,但是沒想到是個斷袖。”

墨軒正好看見小二快速瞄連清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小二想歪了,便不由得笑出聲。正在身上摸錢袋的連清被墨軒的笑聲吓了一跳,要知道墨軒是萬年的冰塊臉,他笑了準沒有什麽好事。

連清連忙追問道:“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墨軒忍住笑意說:“沒事,沒事。”

連清見墨軒不肯,又專注地去摸身上的錢袋了。這時小二也注意到了包間裏的墨軒,冷冷清清的氣質拒人于千裏之外。小二又轉向連清心裏在想:“沒想到這個人還挺人模人樣的,斷袖這不說了,我也不歧視,但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腳踏兩只船,這就是不能忍。”從這開始,小二接待連清的時候,總是沒有好态度,弄得連清都不知道怎麽了,什麽時候得罪了這個小二。

連清久久在身上摸不到錢袋,他拍額一下說道:“貌似我忘記帶錢袋了吧!”小二又在心裏嘀咕到:“叫我上來,又說沒有帶錢,他是不是耍我。”

“墨軒,你要不然借我些錢吧,等到了書院還你。”連清沖着墨軒撒嬌道,看得一旁的小二真是一陣的惡寒。

“連清,你正常點,不讓我把你扔出去了。”墨軒威脅道,并送懷裏掏出三錠銀子給了小二。

小二接過銀子說:“這位客官……這銀子給多了。”說着就要把多餘的兩錠銀子還給墨軒。

“你拿着,剩下的兩錠銀子幫我給陸花暖投200朵鮮花。”

“好的,客官您稍等,我辦好了,給您送憑證。小的告退。”

連清看着走了小二對墨軒說,“我感覺這個小二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難道這個小二是個斷袖?”

墨軒說:“我認為這個小二以為你是斷袖……所以在會用這種眼神看你,不信的話,咱們一會試試。”

“試試就試試,明明是小二,你怎麽能說是我呢,我喜歡的一直都是姑娘。”連清不滿地說。

一盞茶地時間,小二回來到包廂裏,一進門就說:“對不住了客官,投鮮花那裏人太多了,小的耽誤了一些時間。”

墨軒示意連清走到他身邊,要開始做實驗了……連清無奈地走到了墨軒身後,從背後環住了墨軒,再擡頭一看,發現小二已經被吓傻了……

這時墨軒推開連清問道:“現在誰的鮮花最多了?跑在第一名的是誰?”

吓傻的小二,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墨軒只好再問一次,這次小二終于聽到回神了。“客,客官,目前雲小姐是鮮花榜最多的人,袁公子目前跑第一。”

“噢,這袁公子是何方神聖,我怎麽沒有聽說過。”連清開口問道。

小二聽到了連清的聲音就起了雞皮疙瘩,強忍住了惡寒說:“袁公子是鎮上打鐵匠的兒子,也是水峪書院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