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 找寶貝

第255章 找寶貝

“早這麽說不就完事兒了大族老您就是年紀大了,分不清親疏遠近,泉寶那一家是什麽人,我們一家和您又是什麽關系啊,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難道你要為了泉寶,讓咱家小虎去死啊!”

方木林撇撇嘴,“瘟疫的事情我也知道錯了,雖然是和我脫不了幹系,但您不也說了麽,那些野味我不吃,別人都吃了,所以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就別拿這事兒來說了!”

“好啦,說這麽多幹什麽,大族老,您趕緊去山上找泉寶回來給小虎治病吧,孩子的病可拖不得啊,我去找點姜酒來給他擦擦身子。”祝氏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房間,扭着腰去尋東西,方木林也是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而此時此刻的大族老才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被耍了,進套裏了!

這夫妻倆分明就是把他當槍使喚,讓他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東西,去爬山,又不陪着一塊去!

叫什麽事兒啊!

但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大族老也沒有跑的意思,也跑不了,大家一個村子裏面住着,方小虎死了也不是他喜聞樂見的,只能嘆着氣,杵着拐杖去找方木林。

“木林,我一把年紀了上山你覺得現實嗎還是你陪着我一塊去吧,我們走路上去,如果泉寶非要你三叩九拜,我再勸她,成嗎”大族老低聲下氣的說。

方木林轉了個身背對着他:“大族老,您這話說得就沒意思了,是您自己答應下來的,又不是我逼着您去的,我才不要上山呢,您去吧!我在家裏面看着,有啥事兒還能照應照應,不然指望祝氏照顧孩子,出了事兒都沒個主心骨……”

總之一句話,不去!這是大族老答應下來的。

大族老張張嘴見勸不動他,只能談着一口氣,步履蹒跚的往外走。

山上。

泉寶和即墨觞費了好大功夫才抵達山頂,然後就松開了少年的手四處閑逛起來,她想看一看,山洪之後這山上有沒有留下寶貝,尤其是那種曾經有過猛獸盤踞的地方,無人靠近,指不定能找到很多好藥材,到時候送去給湯濟民,嘿嘿,又是一筆大進項,她可以在城裏也買一個宅子呀!

在城裏有了宅子,以後天黑趕不及回村,就可以在城裏留宿了!

“泉寶,你要找什麽,知會一聲我幫你找吧!”即墨觞閑着也是閑着,打算力所能及的幫點忙。

泉寶一邊在附近的樹底下找東西,一邊和即墨觞說道:“藥材,漂亮石頭,你看着撿吧,一時半會這山裏頭沒人跟咱搶東西,拿到什麽就算什麽,反正最主要的目的是在這兒等方木林上山。”

“好吧!”即墨觞沒得到準确目标,只能開始靠運氣找東西,他對藥材沒什麽研究,可對石頭有啊!

大浪淘沙,沒準山裏面一些礦物被沖出來都說不準,萬一找到了金子銀子,或者玉石呢

拿出去轉手一賣,他就有錢給泉寶買很多很多漂亮的頭繩,漂亮的衣服了!

第 252 章 臨死一擊

第二百四十八章 臨死一擊

“麟九道友,依你之見,此人還能持續多久?”韓立見此,稍稍松了口氣,旋即沖不遠處的麟九問道。!

“如今其精血燃燒已由髒及腑,由骨及膚,應該用不了多久會油盡燈枯了。我們只需耐心再等一炷香即可。”麟九松了一口氣,說道。

這時,從剛才起一直趴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麟十七,忽然手指抽搐了幾下,看似艱難地從地面坐了起來。

其胸口的那道破洞處鮮紅的血肉緩緩蠕動着,慢慢融合在了一起。

“好險,好險,差點栽在這裏了……”待血肉徹底長好之後,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拍着已經修複如初的胸口,驚魂未定道。

韓立與麟九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看到了一抹鄙夷,不過誰都沒有去說什麽,畢竟很快這個任務可以告一段落了,不必再與他計較什麽。

麟十七将眼下情形盡收眼底,一雙眼睛滴溜溜轉動下,也沒有立即來到兩人身邊的意思,而是身形一晃的來到先前的石殿廢墟處,在亂石之翻找起來。

但見他手掌一揮,将一片雜亂石塊掃開,看到了壓在下方的丹爐,于是一彎腰,便要伸手将之拾起來。

“爾敢!”

在此時,原本被困于鎖龍棍法陣的白發老者似乎看到了這一幕,突然仰面向天,發出一聲震天咆哮。

周圍那座原本已經熄滅,可以喚出條火龍的法陣,突然符紋驟亮,熾烈的火焰洶湧而出,條灼焰升騰的火龍從驟然沖出,直奔白發老者而去。

韓立三rén dà驚,連忙出手阻攔,卻都是慢了一步。

只見那條火龍徑直沖入老者腹部,火光一閃,盡數沒入。

老者渾身赤紅之色更勝,身皲裂的紋路之仿佛有岩漿流動一般,看起來可怖之極,而其身氣息竟也再度暴漲,直接強行沖破桎梏,達到了金仙層次。

只見其雙臂探出,将周身之外的金色鎖鏈一纏,猛地向回一扯,那十數根鎖龍棍頓時“砰砰砰”的接連從地下拔出,被老者一掄,砸向了韓立兩人。

兩人互望一眼,不敢硬撼,連忙朝兩側飛射躲開。

卻見那白發老者一步跨出,徑直來到了麟十七身前,擡起一拳朝着他當頭砸下。

這一步竟是快得沒有絲毫道理可講,仿佛将他與麟十七之間的空間都折疊在了一起,令後者根本無法躲避,只得雙手一擎,揮出一面泛着土黃光芒的大旗擋了去,同時體表霎時間多出了一層白鞴庹幀

那土黃色大旗顯然不是凡物,其繪着一頭身負石碑的異獸霸下,周身光芒大作下,竟仿佛要從旗面之躍然而出一般,從散發出一股渾厚至極的土屬性氣息。

大旗剛一鋪展開來,白發老者的拳頭便重重砸向了旗面,附近十餘丈範圍虛空猛然塌陷般爆發出一團淡淡金光,泛起陣陣漣漪。

然而當拳頭觸及旗面時,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息傳出。

但看似柔弱無力的旗面,被巨力砸得不斷鼓蕩,卻仿佛一片逶迤起伏的山巒一般,一時間竟沒有直接崩塌。

然而,不過片刻之後,旗所繪的霸下身裂紋遍布,徑直崩碎了開來。

緊接着,整張旗面也随之破裂開來。

身處下方的麟十七趁此空檔,一個翻滾躲避開來,卻仍是受到拳勁餘威波及,體表白光護罩轟然碎裂,口鮮血狂吐着摔向了一邊。

白發老者卻是一步不停,身形如瞬移般緊追來,又是一拳朝着他的頭顱砸了下去。

這一切實在太快,韓立兩人是想救他,也根本來不及。

麟十七心更是叫苦不疊,早知道會這樣,他寧願再多裝會兒死,也不會急着來拿那煉丹爐。

慌亂之下,他猛一翻身,雙手抓住金色丹爐的兩只耳朵,将之高高舉起,擋在了身前。

白發老者重拳砸下,眼看要砸那煉丹爐時,其眼金光閃了一閃,面隐約浮現出一抹不舍之色,竟硬生生停了下來。

麟十七雙目緊閉,渾身冷汗淋漓,本以為自己要死了,卻遲遲不見那一拳砸落下來。

他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見那白發老者渾身下已經沒有一絲完好之處,此刻卻仍舊保持着向他砸拳的姿勢,一動不動。

其身的裂紋之,還有星星點點的赤紅光芒亮着,看起來像燃燒後的火堆殘存的餘燼,不過任誰都能看出,這具軀體已經絲毫沒有半點生機了。

韓立走前來,看着老者的遺骸,心卻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來。

也不知道,老者最後那一擊,究竟是精血元嬰燃盡無力揮下,還是心執念使然不願砸毀那煉丹爐?

可在韓立三人心剛剛松了口之時,白發老者看似已經沒有半點神采的眼眸深處,卻突然亮起一點微不可察的金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竟憑空多出來一絲生命力。

“不好!”韓立似乎立刻察覺到了一絲不妙,驚呼出口。

但其話音未落,異變頓生!

只見老者已經幾乎焦黑成碳的嘴唇輕輕開合了幾次,最後竟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

“去。”

這一字方出,老者眼最後的一點金光,也徹底熄滅了。

而與此同時,一道青色符,自其袖袍之疾飛而出,猶如一道青虹般剎那間出現于數百丈外的虛空,表面金光流轉,接着無數細小金色符從狂湧而出。

赫然是一道由金篆撰寫的符!

下一刻,萬道刺目青光從這些符綻放而出,并在半空彙聚激蕩開來,化為一片令人無法直視的青色光海,整個虛空發出一陣悶雷般的轟鳴,接着山谷方頃刻間烏雲密布,下方漆黑一片。

天地間,仿佛在眨眼間只剩下這一片光海。

方圓萬裏內的天地元氣從四面方猶如潮水般朝山谷滾滾湧來,彙入這片光海之,使得其表面青色霞光波動翻滾,宛如滔滔海浪。

光海心處,一道道淡青色光絲從竄出,一陣交織纏繞過後,竟凝出一道面容嚴肅,身披盔甲的青色人影來。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從那道符飛出至今,還不足一息!

青色人影方一出現,便目光一轉的朝地白發老者屍體方向看了一眼,旋即目露怒色的單手劈出。

轟!

一道青光順着其手掌浮現而出,旋即一分為三的化為三道纖細的青絲,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朝着韓立三人飛去。

青絲所過之處,虛空為之變得朦胧模糊,甚至扭曲變形起來。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密密麻麻的點點青光從四面方彙聚而至,赫然來自于整座山谷內的土壤山坡那漫山遍野的花草樹木,随着青光從飛出,那些植物也宛如失去了生機般枯萎了下去。

那點點青光如泥牛入海般朝三道青絲纏繞而,頃刻間化為了三團尺許大小的青色光球,無數青色符在表面跳動,散發出一股毀天滅地般的強烈法則波動!

光球所過之處,虛空扭曲狂顫起來,異樣波動大起,浮現出一道道白鞯牧遜欤此起彼伏,并從傳出陣陣驚人吸力,仿佛随時會崩塌。

韓立心一凜,手銀色飛劍立刻電射而出,表面劍芒大放之下,化為一道巨大銀色劍芒,截住了青色光球。

結果方一交接,一聲脆響,銀色劍芒竟然不堪一擊,輕易便斬成了兩截,現出銀色飛劍兩截斷裂本體,朝兩邊飛去,靈氣全失。

青色光球速度不減反增,瞬間追了韓立,狠狠砸落而下。

韓立雖驚未亂,體表浮現出一層半透明薄膜,兩手一揮,耀眼黑色水光,重水真輪出現而出,驟然漲大數十倍,仿佛一面巨大盾牌擋在他身前,表面黑氣缭繞,同樣飛出密密麻麻的符來。

青色光球轟然而至,斬在重水真輪。

“轟”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

韓立只覺一股無法抵擋的沛然巨力傳來,身軀大震,整個人連同重水真輪被撞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了千餘丈,這才勉強停了下來。

重水真輪這些年韓立不斷灌注蘊含水之法則的重水下,不僅重量不下于數座巨岳,其蘊含的水法則之力也已小有氣候,早已不下于一件品階不低的後天仙器。

青色光球雖然震飛了韓立,但自身也崩碎開來,化為無數青光四散潰散。

但韓立心卻閃過一絲駭然。

這青色光球之威實在太過厲害,遠遠超過了他曾經遇到過的真仙後期高手了。

他心念頭轉動下,再看向身前的重水真輪。

但見真輪表面多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似乎靈性受到了損傷,看的韓立心疼不已,急忙将仙靈力注入其。

真輪之的水之道紋頓時閃爍之下,一道道黑色水光在真輪流淌,那痕跡很快便消失,他這才松了口氣。

另一邊,麟九和麟十七雖然也被分別擊得倒飛了出去,不過兩人畢竟修為高于韓立,各自施法并催動法寶之下,倒也勉強擋下了青色光球一擊,并沒有受太大傷的樣子。

麟十七身前祭出了一面龜殼狀的盾牌,表面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龍首龜身模樣妖獸,靈光閃爍下,看起來也是極為不凡的寶物。

只是如今這盾牌也被轟出了一道清晰可聞的痕跡,使得麟十七眼角抽搐,滿是痛惜之色。

麟九手的那柄金色飛劍已經不見,不知是不是和韓立的銀色飛劍一樣受創收起,他身前懸浮這一座金色磨盤,不知是什麽法寶,磨盤表面隐現無數細小金紋,給人一種沉重如山的感覺。

他的目光落在韓立身前的重水真輪,臉露出一絲驚異之色,下一神情恢複如初,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

雖然麟九的神情變化只是一瞬,不過韓立仍然敏銳的捕捉到,心不由得一動。

看麟九這反應,莫非以前看到過他這重水真輪?

韓立心念頭飛快轉動下,對于麟九的防備又不覺加深了一層。

第 253 章 狗眼看人低

“哼,我看你們真是一群土鼈”

這時就在那唐尋路跟李翺二人相談甚歡之時,那一旁的服務員,已經看到這兩人在互相争着買單,還以為他們兩個人是在裝逼裝大頭,所以說立即沖他們冷笑了起來。

但是因為那李翺的聽覺十分敏銳,所以即便是這個服務員聲音在小,那李翺也是聽了個一清二楚,因此這李翺當即勃然大怒。

立即沖着那服務員一拍桌子,怒聲吼道:“我說你這個服務員到底怎麽回事?我和唐尋路兩兄弟,我們這兩個人在這裏互相說話,互相開玩笑,跟你有什麽關系呢?你為什麽要罵我們?”

“什麽?他竟然敢罵我們?”

先前那唐尋路并沒有聽到這名服務員的話語,如今一經見到李翺發怒,也趕忙沖那李翺問道。

而此時那名服務員,還不知道唐尋路乃是正兒八經的富二代,也不知道這個李翺是本市有名的足球天才,五好青年。

所以說他一經見到這兩人沖自己怒斥,當即是滿臉不屑地對他們說道:“呵呵噠,我就是罵你們土鼈,怎麽樣?不服氣就來打我啊”

眼見這服務員如今,居然這般叫張跋扈,頓時令那李翺和唐尋路勃然大怒,而這時那裏李翺剛想動手,那名保镖隊長則立即攔住他。

“李翺小兄弟,如今這個人竟然敢沒事找事,那麽就交給我們這些保镖來對付他吧,你根本不用搭理他”

這名保镖隊長說着一使眼色,那另外的幾名保镖隊員,直接飛身朝那服務員沖了過來。

而這時那名服務員,一經見到這些人竟然敢真的打自己,當即令他心中大驚無比,因為他想着如今可是法制社會,即便他自己再嚣張,這些人也不敢對他攻擊。

所以說他先前才敢那般的肆無忌憚,但是他卻沒有料到,如今他自己可是正兒八經的觸犯了李翺等人的怒火。

因此這名服務員,趕忙想要朝那飯店外面跑去,但是這些保镖都是動作迅速,怎能任由這個服務員撒完潑以後,就這樣逃跑呢?

因此那些保镖一人一腳,便直接将這個服務員踹了個狗吃屎,而這時那飯店的老板,也見到了這個情況,還以為這些保镖是故意找茬。

因此不分青紅皂白,便立即沖這些保镖說道:“我告訴你們這些保镖,如今這裏乃是法制社會,你們居然敢欺負我們的服務員,我告訴你,我們服務員都是有人權的,你們馬上停止攻擊,否則我們就報警”

這名老板一邊說着,一邊準備撥打報警電話,而這時那李翺跟唐尋路根本就沒有阻止,而唐尋路更是冷冷的沖那名飯店老板說道:“我告訴你飯店老板,您要報警就馬上報警,如果你的電話沒有錢,我還可以借我的電話給你用,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可以用報警威脅我們”

“哦,真的嗎?”

一經見到唐尋路這般的嚣張跋扈,那名老板當即也有些膽戰心驚,因為按理說尋常人一聽到報警二字,就會吓得冷汗跌出,渾身抖如篩糠,但是為什麽如今這個唐尋路,居然是絲毫不懼呢?

而這時那名老板,也知道來者不善,随即便再度滿臉陪笑的,沖唐尋路說道:“我說這位小哥,你也知道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你們是來吃飯的,既然你們顧客是上帝,那麽我又不想惹你,但是你也不能主動主動對我們攻擊吧,如果你主動對我們攻擊,那麽我們也會很為難的,你說對不對?”

“呵呵”

見到這名飯店老板如此嚣張跋扈,如今還敢在自己面前巧言令色,那唐尋路立即再度沖這名飯店老板說道:“我說你們這些飯店的人,怎麽這麽嚣張跋扈呢?先前我們去那高檔的大飯店吃飯,就有一個服務員在我們面前胡言亂語,後來這個服務員就被警察帶走了,因為他太過嚣張,而且還有案底在身,而如今你們這個服務員,又是在我們面前胡言亂語,還說我們是土鼈,我告訴你,我唐尋路乃是正兒八經大唐集團的太子爺,你居然敢說我是土鼈,好,既然這樣我馬上喊我的律師來,告你名譽損失費,我要把你的飯店告到傾家蕩産”

“什麽?這怎麽可能呢?”

一經見到那唐尋路報出了自己的名號,當即吓得那名飯店老板冷汗跌出,那名老板為了表達歉意,便立即并将那個被打翻在這個服務員給拽了過來。

并對那服務員說道:“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你為什麽要辱罵我們顧客呢?”

“這個嗎?”

一經接到自己老板發怒,又見到自己怒罵的這倆人都是那身價不菲之人,當即令這名服務員心中驚恐不已。

因此這服務員便立即是無奈的說道:“因為我當服務員多年,一經見到有幾個人互相争執的買單,我便覺得他們非常裝逼,所以說才小聲嘀咕了起來,但是我卻沒有料到其中一個人的聽覺那麽敏銳,我不過是小聲說了幾句話,他便是聽的一清二楚,因此我才被他們毆打的”

“真是氣炸我也”

一經見到如今發生沖突,真的是因為自己的服務員而引起的,而跟這個李翺和唐尋路,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因此這名老板便是滿臉尴尬的沖那李翺和唐尋路二人說道:“兩位小哥,真的非常對不起,先前我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因此才誤會了你們,才對你們大聲訓斥的,所以請你們饒恕我們一命,也請你們不要追究我們的責任,畢竟我們這飯店開起來不容易,每天花錢如同流水,各路的神仙哪個不搭理都不行,說實話我們真的賺不了什麽錢,因此希望你能饒恕我們一下”

“哼,看你這個老板居然是這般誠懇,麽我就饒你一次,但是你要好好教訓一下你的服務員,讓他不要再這般嚣張跋扈了”

“好,沒問題,我知道”

那名飯店老板一邊說着,一邊又是一腳,便将這名服務員踹到了那後廚,準備好好的收拾一頓。

第 253 章 :确實是很傻

“秦老說他早就已經看破了一切了,只不過是一直以來為了保存大家的顏面,不願意鬧得太僵,所以才沒有說出來的,這一次他還是讓我大開眼界,實在沒想到別人居然能夠做出這種事來,實在是令我太失望了,可那又能夠如何呢,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所以我們不得不去承認這件事,到時候就得看一看我們到底應該如何是好了。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

洛昕怕石浩不相信,所以說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就直接說了這句話,對于她來說,她覺得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再說了,為了能夠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相信比什麽都還要重要,而且他們兩個人是并肩作戰的夥伴,沒什麽比這個更加的重要了。

“我沒有什麽別的意思,畢竟小花這個人一直以來的那些行事風格,你應該都是非常了解的,可是我們怎麽樣都沒有想到背叛我們的人居然會是他,所以現在你心裏自然還是非常難受的,再說了,一個小女孩她哪裏能夠想到那麽多受罪的,還不是就是有背後主使!”

洛昕和石浩都是非常的相信秦老的,那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一直以來都還是非常的敬重這個老人,不然的話也就不可能會像今天這樣了,所以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其他的倒也覺得沒什麽,反正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都也覺得沒有什麽關系了,今天這一切也是這個樣子。

“我覺得這些都是很正常的,接下來到底要如何的話,那麽就得好好的看着辦了,反正我相信你心裏應該也是明白的,所以這次我沒有什麽別的目的,我只是很想要去跟小花在一起喝喝酒,問一問他到底是為了什麽!”

洛昕一聽到他這麽說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小花這一個人在他心裏的那些位置到底有多麽的重要,不過她相信這一次送過去的酒一定會是多久。

但那又能夠如何呢?小花這一個人如果還有一點良知的話,那就應該不要再反抗,把這酒給喝下去這樣的話才是最好的。

“好,我尊重你的那個選擇,所以說這一次我是絕對不可能會多問的,而且我非常的讨厭別人的背叛,我們兩個人都已經是并肩作戰多年的關系了,所以彼此還是非常了解對方的!”

洛昕言外之意就是說石浩如果真的想要為小花準備一杯毒酒,把他送走的話,那麽自己倒是願意幫他準備酒,因為他最讨厭的就是別人的背叛。

更何況還是在自己身邊呆了多年的人,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心裏別提有多麽的生氣了,在說了這樣的間諜,她怎麽能夠容忍呢,其他的倒也不必去說,可是這一次居然能夠變成這樣。

而且桃源村裏面的人看起來原本是那麽的民風淳樸結果沒想到那一切都是假,的那麽在這背後操控的,人又會是誰呢?難道真的就僅僅是家族鬥争那麽簡單嗎?這可不止于此。

“好啊,這次既然你都已經說了,那麽我決定我幫你準備兩杯綠蟻酒!”

小花是洛家的丫頭,今天不是這個丫頭在那裏值班,所以他就一個人在這外面曬曬太陽,然後坐在自己的屋子裏,怎麽樣都沒有想到居然能夠這樣。

石浩今天就提着兩壺綠蟻酒直接來到了他的面前,對于他來說,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結果沒想到看到他一個人在這裏曬太陽看起來倒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可是一想到小花對他們的背叛,他心裏面就非常的氣憤,冷笑一聲直接來到了小花的面前,可是沒有想到小花這次居然能夠如此的聰明,那是因為傳出了一個消息,有一個叫做黃瓜的丫頭也已經畏罪自裁了。

“石公子,還記得第1次你來到我們這裏的時候,我是怎麽對待你的嗎?當然了,我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從那一刻我就覺得公子,簡直就是舉世無雙的那種潇灑,所以這一次能夠看到你也在為我提了兩壺綠蟻酒,心裏別提有多開心呢!”

石浩聽到小花這麽說的時候她也只是淡然一笑,對于他來說現在的笑簡直就是比哭還難看,可是那又能夠如何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倒還真是不驕不躁,确實是有幾分風範,難怪別人會把他派過來做間諜,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黃瓜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不過呢,也沒有什麽關系,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個丫頭倒還真是挺好的,可是他卻是最笨的一個最傻的,一個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精通,反而還以為自己非常的厲害,你們随便幾句話就能夠挑撥的,他随便去得罪別人,而且得罪了人還不知道!”

小花聽到這裏的時候倒也不以為意,對于他來說覺得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于是只不過就是淡然一笑說到盡了,他也幫他們查到了許多的東西,有的時候甚至為了能夠瞞天過海。

簡直就幫他們查了之後還特地的去受了許多的罪,只不過這些話他從來都沒有跟眼前的這一位公子說過,因為她從看見這位公子開始就已經芳心暗許,只是可惜別人早就已經是名草有主。

“黃瓜很傻,是不是他連這個勇氣都沒有,而我就不一樣,我一定要等這公子你回來,我一定要等到這一切東窗事發,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可那又能夠如何呢?這一次我倒還是挺開心的,只要能看見你平平安安的在這裏就好!”

石浩聽到了這名女子這麽說的時候,他也沒有怎麽想了,反正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神色還是非常的淡然。

怎麽樣的都沒想到她居然能夠做出這種背叛自己的事了,實在是令自己太失望了,虧到自己以前,還跟他們說過那麽多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來之則安之。

“确實是很傻,可是他是因為有親人在別人手裏!”

第 253 章 大不敬

霍甲似乎已經放棄了拖延時間的想法,或者說,從方蕩答應參加争奪巨爵稱號的鬥蠱開始,就已經沒有必要拖延下去了,所以走起路來不再是之前的那種慢吞吞的模樣,步速正常。

“方蕩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深淺,烈将之争也是他這樣的家夥能夠觸摸得到的?”霍甲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心中暗忖道,“這簡直就是一個恥辱,叫這樣的家夥進入烈将争鬥的鬥蠱場,是百象帝國的所有的蠱修們的恥辱。”

若不是必須将方蕩留在這裏的話,霍甲絕對不會叫方蕩進入烈将鬥蠱場那樣的神聖之地。

要知道烈将之争是蠱蟲們能夠在鬥蠱場中最後的争鬥,到了巨爵層面,就不能再在城中争鬥了,不然城池轉眼間就可能被夷為平地。

所以烈将鬥蠱場,在蠱修眼中是城池之中最神聖的地方,所以那些凡夫俗子是絕對不允許他們進入烈将鬥蠱場的,哪怕他身份尊貴,家財萬貫。

烈将鬥蠱場卻甲候城最中心的位置,同時也是整個蠱場最忠心的位置,穿越了一座高高的極為厚實的大牆後,出現在方蕩眼前的是一座占地上萬平方的鬥蠱場。

這鬥蠱場并沒什麽特殊的,看起來就像是古代的競技場,四周都是青石高座,正中心則是一個占地數千平方的大籠子,整個鬥蠱場莊重肅穆,沒有一點灰塵和紙屑,幹淨得叫人發指。

并且這鬥蠱場中還有一座真人等高的純金塑像,看上去是一個消瘦老者,一手捏蟲,一手托着蠱盅,披頭散發,衣衫古舊,神情略顯滑稽,方蕩對這塑像不免多看了一眼。

此時這鬥蠱場的四周高臺上已經圍坐了不少蠱修,這些蠱修齊齊扭頭看向方蕩,一個個目光淩厲,目光不善

這些都是唐門蠱修了,他們和方蕩之間有血海深仇,當然不會給方蕩什麽好眼色看。

顯然,他們都如霍甲一般,将踏足這裏的方蕩當成了對他們的一種羞辱。尤其是看到方蕩竟然不用敬畏之心而是用肆意的眼神打量蠱道開山鼻祖開辟了蠱修大道的聚蠱仙尊,越發感到心中不爽。若不是打不過方蕩的十萬陰兵,他們現在就出手,活活掐死了方蕩。

随後他們看到了變成人棍的唐三公子,此時的綠袍學會了微笑,一張陰柔的臉上挂着傻兮兮的笑容,雖然綠袍确實是高興的在笑,但在一衆蠱修眼中,此時的唐三公子看上去可悲可嘆,一個個臉色更差。

在蠱臺下已經坐了兩位蠱修,一個肩膀上蹲着一只瞎眼的白頭鷹,另外一個就有些不同了,是一個女蠱修,女蠱修相當少見,畢竟願意跟蟲子和毒打交道的女人并不多,方蕩從進了百象帝國以來見到的女蠱修屈指可數,子妖妖算是一個,眼前這個算一個。

就見這女蠱修樣貌不錯,膚色白皙,身材修長,卻盤坐在一只巨大的癞蛤蟆腦袋上。

那大蛤蟆足足有一座房屋大小,不過它倒也老實,蹲在地上一動不動,要不是腮幫子不時鼓動幾下,眼睛眨一眨,還以為他是一只假的。

美麗的女子和醜陋的癞蛤蟆這樣的組合叫人看到了就不得不多看幾眼。

方蕩掃了一眼這兩只蠱物,當即微微皺眉,兩只蠱物雖然氣度沉凝,但身上都有着濃烈的殺機,一看就是從屍山血海之中摸爬滾打出來的,和之前的那些兇兵厲甲之流的蠱蟲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方蕩要的就是這樣的對手,只有巢蟻吞噬了這樣的對手,才能給他帶來前往黑化狀态的門票。

方蕩雙目之中泛起白芒,仔細觀瞧兩只蠱物數次之後,才眨了眨眼,恢複了正常的瞳子。

“不用廢話了,咱們開始吧。”方蕩直接一句話,徑直走過那尊塑像,來到鬥蠱籠前,将自己的巢蟻放出,拳頭大小的巢蟻振翅發出巨大的嗡嗡聲響,一忽鑽進了那鬥蠱場的牢籠之中。

其他兩位蠱修眉頭大皺,所有的蠱修眉頭都皺起,方蕩竟然過聚蠱仙尊的塑像而不拜,這簡直就是欺師滅祖。

方蕩不管怎麽說,也修習了蠱道,擁有了烈将等級的蠱蟲,雖然他們不願意承認,但方蕩都應該是聚蠱仙尊的弟子,烈将之下的蠱修,在蠱修之中根本就屬于沒有入門,是沒有資格當聚蠱仙尊的弟子的,到了烈将之後,才算是登堂入室,自動成了聚蠱仙尊的弟子。

不知道有多少修士為此激動不已,跪在聚蠱仙尊的塑像下叩頭不止眼淚長流。

就算沒有這樣的表現,鬥蠱之前,要拜仙尊求仙尊賜福,這乃是最根本的禮儀,也是對聚蠱仙尊的尊重,對整個百象帝國所有的蠱修們的尊重。

方蕩卻将聚蠱仙尊的塑像視而不見,當做無物,這是大大的不敬,一衆蠱修氣得牙都晃動起來。

那兩名蠱修眼瞅着方蕩如此不敬,兩張臉上閃爍其濃烈的仇恨之火。

方蕩愣了愣,納悶的看向四周,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麽,四周的蠱修一個個頭頂上殺機竄出三丈多高,濃烈如火。

兩名蠱修各自來到聚蠱仙尊的塑像前,跪地膜拜,三拜九叩之後,兩個蠱修也不多言,直接将瞎眼白頭鷹還有那只體型巨大的蛤蟆放出。

待兩只蠱蟲都進了鬥蠱場,眼中殺機凜冽的霍甲直接下令鬥蠱開始。

涉及巨爵之争,烈将之戰,在蠱修之中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

當初百蠱道人的一丈青也不過就是巨爵的修為。

所有的蠱修此時全都将目光投注在蠱場之中,收斂情緒,殺機緩緩平複,但這種殺機平複并非是消失了,而是積累起來,沉澱下來,等到需要的時候,這殺機将暴漲數倍,他們恨透了方蕩,必殺方蕩。

大王子洪熙站在方蕩旁邊,低聲問道:“有把握沒有,沒有的話,咱們現在就準備走吧。”就算沒有修煉果五賊觀法的洪熙,此時都感受到了那種凜冽殺機,心中惴惴不安。

老實說,洪熙對方蕩有信心,是因為方蕩手中有十萬陰兵還有萬靈浮屠兩件鎮國重器,至于蠱蟲之道,大王子洪熙對于方蕩并無多少信心,別看方蕩之前連贏數場,但這巨爵之争烈将之戰非同小可,每一頭烈将拿出去,都能輕易殺死一名強筋武者,甚至可以與修士一戰,并且,方蕩肯定是一對二的局面,對方兩名蠱修,肯定是先連手弄死方蕩的巢蟻,這種不利局面下,洪熙覺得方蕩勝算一成都未必有,他實在搞不清楚方蕩為什麽還要鬥下去。

方蕩盯着鬥蠱場中的三只對壘蠱物,開口道:“把握?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現在都不知道對面的兩只蠱物究竟有什麽特別之處,談什麽把握?”

洪熙聞言點了點頭,心中卻微微一嘆,随後一雙眼睛四處亂瞧,琢磨着逃走的時候走那個門最安全。

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三只蠱蟲身上,烈将之戰是三蟲對壘,到了後面的巨爵之争的時候,就是兩蟲對壘了。不再會出現蠱蟲亂戰的局面。

甲候城的兩名蠱修果然已經串通好了,先拿方蕩的巢蟻開刀,然後他們再分勝負,所以兩只頭蠱物一露面,就都朝着巢蟻下手。

眼瞅着三只蠱物動了,所有蠱修全都屏息觀瞧,這種鬥蠱觀摩對于他們的蠱修之路大有好處,所以誰都不願意少看一眼。至于其他的雜念,在這種求道之心下,就暫時被抛在腦後了。

就見那巨大的醜陋蛤蟆猛的一張嘴,彈出一根舌頭來,這舌頭快得吓人,足足伸長了三十多米,如同閃電一般,噗的就将在空中嗡嗡懸停的巢蟻給卷中,嗖的一下,直接将巢蟻吞入肚中。

呃?

整個蠱場的人都愣住了,這麽簡單?真的這麽簡單?

就連那只大蛤蟆都愣住了,咂巴咂巴嘴似乎在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吃到了什麽。

四周的蠱修等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巢蟻如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沒了動靜。顯見是死得不能再死。

要知道方蕩或許不知道這癞蛤蟆的來歷,但在場的蠱修們卻很清楚,這蛤蟆叫做青衣候,乃是雪山異種,不去說他後背上背着數十個毒囊,光是他的肚子裏面的一肚子毒水就足以溶解巨象焚毀金鐵,巢蟻就算真的是鐵打造的,進了青衣候的肚子裏這麽久,也早就化沒了。

而且癞蛤蟆青衣候本身就是蟲豸類蠱蟲的天然克星,所以才被霍甲派手下匆匆将其從城外召回,現在一想,青衣候一抓就有,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原本他們知道方蕩要來,一個個如臨大敵,都等着看一場生死巨鬥,雖然沒有一個蠱修認為方蕩會贏,都認定了方蕩必輸,但卻誰都沒想到一切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一衆蠱修終于有一個憋不住大笑起來,随後整個鬥蠱場中都是大笑之聲,那嘲諷的滋味叫人無地自容。

大王子洪熙原本就覺得方蕩勝算或許不大,所以已經做了輸了就走的準備,但卻萬萬沒想到方蕩輸的這麽快,這麽急,叫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事情和發生了,甚至他還有些不知所措。

怎麽搞的?

所有的蠱修都看向方蕩,就見方蕩臉色灰敗,如同大病一場,那雙清澈的瞳子都開始變得有有些渾濁空洞了,看這模樣就知道,方蕩心中一定痛苦難過得無以複加。

看到方蕩如此,所有的蠱修就都放心了,就差拍案相慶了!

第 253 章 老僧

“我的意志,如同天柱,永不屈服!……”

方雲猛的起身站起,一步踏出。胸中,升起一股浩大的意念。直接就将這宗佛道法門中,左右人心志,引誘人加入佛宗,削發為僧的意念,轟得粉碎!

“佛說,諸法空相,唯有‘放下’,才是真!——施主,有智慧,大毅力。與我佛有緣,何不放下執念,入我佛門?”

突然,金剛頭陀記憶中,關于昭覺寺講法的記憶,突然起了變化。所有的記憶,彙聚成一個蒼老的聲音,帶着諸般智慧,直接在方雲的腦海裏振蕩,回響!

這個聲音,并沒有任何的法力波動,但方雲馬上感覺到,自己的意志出現了松化跡象。特別是最後一句,直接本心,帶着一股無形的誘惑,就要撼動方雲的意志。聲音一落,方雲立即感覺到心中那股向佛之心,頓時死灰複燃!

“是昭覺寺的老僧!”

方雲臉色大變。自己這邊剛剛斬斷了大力金剛佛陀,本身為誘使武者心向佛宗的意念。這個遠在萬裏之外的老僧,立即就能知曉,并且立于金剛頭陀腦海中的記憶,影響自己。關于他的記憶。

這等修為,鬼神莫測都難以形容!

不過,方雲也不是那等意志薄弱,能被人輕易操縱的人。他可不是金剛頭陀,心中欲念叢生。連上古兇獸的殺戮本能,他都能降服了!何況是一個老僧的佛法誘導!

昭覺寺的老僧,想用這等方法,來動搖他的心志,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金剛者,是斬斷諸般妄念,明心見性,通達彼岸之道……”

方雲心中湧過《大力金剛經》的經文,他的意志突然增強十倍,變得堅不可摧。直接一刀斬斷了老僧設下的種種桎梏。居然是用佛宗的《大力金剛經》,來對付老僧的佛心誘導。

“老和尚,諸法空相,唯有‘放下’才是真!既然如此,那麽請老和尚,先‘放下’吧!”

方雲冷聲道。

一陣良久的沉默後,方雲終于聽到老僧苦笑的聲音:“施主真是好慧根,好悟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我佛宗法門,來破除老僧的佛法。看來這宗《大力金剛經》,只能平白便宜施主了!”

說罷,這蒼老的聲音,越來越小,終臻于無。

等那聲音消失,方雲也出了一身冷汗。他這個時候,也大約知道。自己搜查金剛頭陀腦中,昭覺寺講法記憶時,這個神秘的老僧,恐怕早就已經察覺了。但他不聲不響,一聲不吭!

不管是昭覺寺的《大力金剛經》經文,還是昭覺寺的講法內容,他都有能力抹去,但并沒有抹去。佛宗的法門,修煉越是高深,皈依佛門的心思越重。

方雲此時想來,這個老僧只怕早就打定注意。放縱自己修煉《大力金剛經》,只等自己功法大成,立即就要心向佛門,頂替金剛頭陀,回去昭覺寺了!

“怪不得這些人沒有抹去,金剛頭陀腦海中,關于昭覺寺的記憶。只怕,這很可能就是為準備的!”

方雲知道,有些恐怖的存在,修為超出天沖境,立即就能逆天改命,窺見渺渺中,天道的運轉,從而預知未來的變化。昭覺寺中,卧虎藏龍,方雲猜測,裏面必然也有這樣的人!

《大力金剛經》大成,本來是一件極高興的事。但現在,這麽橫行枝節,方雲立即覺得極為掃興。再加上,《大力金剛經》還缺少一門關鍵的東西,方雲沒法将這宗法門提升到圓滿的境界。不過,就算是大成的境界,也足夠方雲橫掃同層次的強者了!

“這些人進去,也有一會和了。不知道姑射郡主怎麽樣了!”

姑射郡主是上古殺戮劍派指定的道統傳承者。這裏聚集的宗派界修士,最少也是精魄級修為。另外還有五十來個地變級強者,和四個靈慧級強者。這樣的陣容,堪稱壯觀。

不過,方雲非常清楚,這些所謂的“強者”,相對于上古兇名赫赫的殺戮劍派來說,就是小蝦米,大白菜,狗屎!這種上古大宗派,能破除命運。在數萬年後,留下自己的宗派道統,不可能沒有留下其他的後招!

如果說姑射郡主真的被這幫人殺了,那麽方雲只能說,上古的強者輩出的大宗,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介意打一打上古殺戮劍派的主意了!

想到這裏,方雲站起身來,大手一招,這尊三丈高下的“無面大力金剛佛陀”,立即化為一尊金光剔透的小佛陀,縮于方雲掌心之中。他只是把手擺了擺,這尊佛陀立即化為一縷金光,沒入丹田,盤坐在天地萬化鐘上方,腦後兩輪光圈顯現,寶相莊嚴。

佛宗功法與中土不同,煉成之類,某些法器的特征,可以直接召出去,化為法器砸人!

方雲一路往前走去。殺戮洞府外圍的禁制,已經被人潮破除了。一個個錯綜複雜的洞窟,出現在方雲眼前。每一個洞窟都是一個通往大殿的甬道。許多飛劍的殘片,從甬道裏抛灑出來,落在洞窟外。

方雲随便找了一個甬道走進去。只見洞窟的牆壁上,嵌滿了斷劍殘戟,地面薄滿了厚厚一層的飛劍碎片。在飛劍碎片上,壓着一具具的屍體,血水橫流。

這些被禁制所殺的,全部都是精魄級高手。地變級強者,一個都沒有。

方雲腳下輕輕一踮,立即化為一道閃電,掠向大殿。

原本劍海懸浮的大殿,已經徹底被毀毀。無以數計的飛劍殘骸,掉落在地面,将這座大殿,化為一座劍冢,入目之處,全是斷折的飛劍,一根根,直指向天。許多屍體,就垂挂在這些飛劍上!萬劍穿心,都不足以形容這些人的慘狀。

大殿兩側,十二根巨柱屹立不倒,但巨柱上的十二尊真人金屬雕像,卻不見蹤影!

在往前,大殿盡頭,兩扇巨大的青銅大門打開,露出一個更寬廣的大殿。廊殿纡回,銅柱铮铮。第二個大殿,足有第一個大殿的百倍大小。大殿被分隔成一個個四四方方的房間,上面分別寫着“煉丹殿”、“淬劍殿”、“戰甲殿”、“比武殿”、“練功殿”、“白虎殿”等等,所有的房間,全部都只有三面牆壁,另一面牆壁全都是空的,全一條青銅長廊連接。

方雲掃了一眼,立即感覺到,幾萬年前,上古殺戮劍派的生活,栩栩如生地出現在眼前。這些人,在這裏煉丹、淬甲、練功、比武!

這些人,全部穿清一色的古銅戰甲,身上殺氣森森。他們在外面是兇神,是惡煞,是最殺惡的武者。但在這裏,他們卻坦誠相待,其樂融融。所有人練功、練丹,比武,全部一目了然。

這種作法,顯然是為了培養宗派弟子之間的同門之誼,讓他們更加團結!

一個人再冷酷,再兇狠,再強悍,也只是一個人;但是一群人同樣的兇狠、強悍,偏偏又為團結,那就不一樣了。

方雲完全能想像到,當一群武者身穿極品戰甲,手執吹毛斷發的青銅古劍,使用同樣淩利無匹、兇殘可怕的劍法進攻時,那種場面該是多麽震撼。

上古殺戮全派,能在十萬宗派中,跻身三千大宗派之列,并且名聲在外,兇名赫赫,絕對不是沒有道理的。方雲完全能想像到,這個劍派出征殺伐時,該是多麽可怕!

“丹藥,這可是上古殺戮劍派丹藥啊。藥力比上品丹藥,還要強上十倍!居然有這麽多!”丹房裏,許多搶奪丹藥,狀若瘋狂。

“戰甲,極品的戰甲啊!現在這個時代,誰能煉得出來?!”戰甲殿裏,一名修士搶奪了一件青銅戰甲,若喜若狂。

“人元級別的煉丹爐,居然還有地元級別的!哈哈哈,發了,我們發達了!”煉丹殿裏,幾名修士一把将地上的丹爐掀了起來。

“練功坐的石板,天啊,這可是雲母天岚石所化的,長期坐,還能淬煉內力!”練功房裏,不少修士正将地上一塊塊練功板,撬了出來。

“《星河元胎訣》!!《諸天轉輪訣》!!天啊,這些滅于殺戮劍派手中的上古宗派的功法,居然出現在這間戰勝殿中!”

數百名修士望着一間大殿牆壁上,密密麻麻的功法圖錄,文字,如癡如醉。殺戮劍派,最嗜殺和喜鬥的劍派,死于他們手中的宗派,不計其數。每次戰勝之後,他們都将所滅宗派的功法、絕學,全部紛于“戰功殿”中!

這種行為,就像獵人在成功獵殺後,将獵物的皮毛剝下,做成飾品,挂在牆上!

大殿裏,完全陷入了混亂。所有人臉上都充滿了興奮和潮紅,就如同一個貪婪的乞丐,突然闖進了一座寶庫。

方雲望着眼前的一幕。當看到戰甲殿裏,數百人穿上了和姑射郡主一模一樣的戰甲時。一種不安感,莫名其妙的湧上心來。

他四下望了一眼,只見姑射郡主正陷身幾名地變級武者的夾攻之中。在她身邊,守護着五個身軀殘缺,遍體傷痕的傀儡。方雲望了一眼,這五個傀儡,赫然就是外面十二根巨柱上,站立的真人大小的金屬雕像。

姑射郡主身受重傷,已是強弩之末。只是靠着身邊五個受了重擊,但依舊強悍金屬傀儡苦苦支持。

整個大殿,只有一名靈慧級強者坐鎮,其他三名靈慧級強者,包括不少地變散修,以及華服年輕人,卻不見了蹤影!

“拿吧,搶吧!拿了上古殺戮劍派東西的人,統統都要付出代價。你們就使勁殺吧,搶吧!”

姑射郡主頭發散發,臉上一片血污,她神經質般的大叫,聲間十分凄涼的味道,十分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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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2 章 情窦初開的李香

王大壯努了努嘴:“钰哥你現在越來越談定了啊,看來已經把柳大美女上手了。呃別瞪,對了钰哥你今天走了一天,可把我害苦了。李香那個小丫頭一直在追問你去哪裏了呢,我都快被她吵死了。你看,又來了。”

還沒等唐钰轉身,就感覺到了一個柔軟的身體撲了過來,竟然一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不用看,唐钰也知道是李香了。她的身體,竟然完全的貼到了自己的身上,唐钰還能感覺到有兩團肉軟之物壓在自己的背上。這種親密接觸,到是還挺舒服的,不過唐钰可也沒有心思往這方面想。李香畢竟還是個沒成年的小丫頭,雖然長的也還不錯,不過發育上面比林菲菲都差上不少。唐钰對李香,到是沒有什麽感覺。

“猜猜我是誰?”李香道。

唐钰一陣無語,這個還用猜,王大壯都說出來了。

“別玩了。”唐钰輕喝道。

李香嘟了嘟嘴,有些不悅的放開了唐钰:“真是不好玩,幹嘛就對我這麽兇嘛,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嘛。你跟我哥哥一個,都讓人讨厭。我渴了沒,我給你準備了紅茶。”說着李香變戲法似的從背後拿出了一瓶紅茶向唐钰遞了過來,看着唐钰的眼神卻是有些怪怪的——這是情窦初開的眼神。看到李利的眼神,唐钰微一楞,這個小丫頭不會真的是對自己有那個意思了吧?

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最容易對一個男人産生依賴愛慕之情了,就是所謂的情窦初開吧。

王大壯到是在一傍偷笑,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不用了,我不喜歡喝飲料。”唐钰委婉的拒絕道,如果這小丫頭真有這種想法,那唐钰還果想趁早的讓她斷了。

看到唐钰不肯接自己從上午就準備好的紅茶,李香臉上也頓時露出了幾分不悅之色,不過還是馬上擠出了一個笑來道:“不喜歡喝茶那我給你倒杯水吧,你肯定渴了。”說着李香就要去給唐钰倒水。

“真不用了,我不渴。”唐钰再次拒絕道。

李香那水汪汪的眼睛裏頓時泛出了幾片晶瑩了,眼淚都要出來了,小女生的喜樂哀樂都喜歡直接寫在臉上,就是小女生天真可愛的一面。唐钰到是見不得女生哭了,不過他知道必須要斷了李香這個念頭,不然恐怕會讓她越陷越深,那就更不好解決了。她對自己有好感,應該也是因為自己救過她吧,這只是一種崇拜的心理,這種心理應該很快就會淡去。

“你就這麽讨厭我嗎?為什麽我做什麽事都不能讨你高興呢?你讨厭,讨厭。”李香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說完就轉身跑了出去。

這一幕,到是讓辦公室裏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了唐钰這邊。唐钰也是搖了搖頭,一陣無語,小女孩還真是心裏脆弱的很,到是個頭痛事。唐钰踢了王大壯一腳,沒好氣的道:“叫你還幸災樂禍,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鄙視。”

“钰哥你鄙視我有什麽用啊,我是真心的羨慕嫉妒啊。”王大壯咧嘴笑道。

唐钰再次一腳踢了過去,不過這次王大壯卻是早有準備,躲閃了過去。其他人,也是在讨論着這件事情了。

李傑從外面走了進來,便被一道身影差點撞上,一看是自己的妹妹李香,而且還器了。李傑眉頭一皺:“阿香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你們都讨厭,都欺負我,我讨厭你們。”李香卻是沒有理會李傑的詢問,抱怨了一句就哭着跑開了。李傑也是一楞,有些霧水,看了看辦公室裏,目光很快落到了唐钰身上,細想一下大概想出了怎麽回事了。李傑也是向唐钰這邊走了過來,看到李傑走了過來,唐钰也是主動的道:“傑哥不好意思啊,是我弄哭了李香。”

李傑搖頭道:“唐钰你不用這麽說,你要這樣說我就慚愧了。我妹妹的脾氣我知道,太淘氣了。就是你不說,我也大概想的到是怎麽回事。唉,是我妹妹給你惹麻煩了,她的小心思我也看的出來一點。”李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又何嘗看不出來李香有點喜歡唐钰呢,所以這件事情他自然想的出是怎麽回事了。

“沒事,她還太小了,可能這方面還不太成熟吧,我想過些天就會好了。”唐钰拍了拍李傑道。

李傑搖頭嘆了口氣道:“這樣吧,我晚上跟她好好談談,還是暫時讓她在家裏玩玩吧,不讓她來公司了,也省得給大家添麻煩。”

唐钰搖頭道:“沒事不用這樣,我會處理好的。你把她一個人丢在家裏,也不是個事,說不定她又要天天的往外面跑了。你妹妹性格有些叛逆罷了,并不是什麽大問題。不過,不好好的疏導的話,可能也會學壞了,到那時候可就真難拉回來了。讓她在公司,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你也能看着她點。反正我平常在公司的時間也不多,相信過幾天她應該就沒事了。”

李傑看了看唐钰,猶豫了半晌,才點頭道:“那好吧,謝謝了唐钰,我晚上回去會給她做做思想工作的。唉,她是越大越不懂事了,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做哥哥,也不容易啊。

“對了唐钰大壯,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我想做個東請你們吃個便飯。一直以來,都沒有跟你們吃過飯,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你們要是有空的話,我問下其他人。說起來,我也沒請過大家吃過飯,還真是很不稱職。”李傑道。

“今天晚上,我還真沒空。”唐钰道。

王大壯撇了下嘴道:“傑哥今天晚上幹嘛,要不就星期五晚上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老地方呗。”

李傑想了想道:“那也行,那就星期五晚上吧。”商量好了,李傑也是拍了拍巴掌,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才道:“兄弟姐妹們,一直以來承蒙大家的關照配合,讓我們一組的工作一直都還算是出色。以前我對大家可能太嚴厲了一點,這裏我先向大家說聲抱歉。我想星期五晚上請大家吃個便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空,肯不肯賞這個臉?”

“傑哥請客,那自然要去啊。”

“哈哈傑哥太客氣了,你對我們也一直挺照顧的,去一定要去。”

一組的人本來就不多,抛出幾個不合群的,也就是十五六個人。除了不在的,大家都欣賞的答應了下來。一組的氣氛,自從唐钰來了之後,也一直都在改善着,現在也像是個大家庭一樣和睦的很。

“嗯那行,那就這樣說定了,大家就先按排好了,可別到時又說沒空啊,那我可不高興了。還有外出的,大家互相說一下吧,我現在手頭有點忙,怕忘了通知了。”李傑一笑道,這樣的氣氛确實很好。他看了看唐钰,打心裏他确實感激唐钰,是他救了自己,也同樣敲醒了自己,讓自己真正有了這些朋友。

“唐钰到時候,你帶上柳珊珊一起吧,絕對允許帶家屬哦。”李傑一笑道,他到是難得會開這樣的玩笑。

唐钰撇嘴一笑,家屬這詞他到是也想啊,早點把柳珊珊變為家屬:“行。”

李傑對唐钰昂了昂下巴道:“諾,說家屬家屬就到了。”

唐钰向辦公室門口看了過去,果然柳珊珊站在門口,看到唐钰柳珊珊了是一笑點了點頭。唐钰一笑,拍了下李傑的肩膀,随便踢了王大壯一踢,就向外面走了過去。

唐钰跟柳珊珊确實還沒有正式的确定關系,不過在一組人的眼裏,這兩人已經是一對了。所以看到柳珊珊來找唐钰,那是正常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

“傑哥,你現在是什麽心情?”王大壯到是忘了被唐钰踢了一腳的痛,目光直直的看着門口道。

“羨慕嫉妒恨吧。”李傑道。

“我也是。”王大壯道。

柳珊珊在欣欣文藝的人氣絕對是高,而且給所有人的印象都很好,所以人緣非常一不錯,大家對她都是一至高度的好評。誰能得到柳珊珊的青睐,就自然是一件讓人羨慕嫉妒恨的事情了。

“唐钰,欣姐叫你過去。”柳珊珊道。

唐钰一笑,欣姐的消息到真是靈通,自己一回公司她就知道了。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趙欣欣的辦公室,今天趙欣欣的心情不錯,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好。的确啊,今天在餐桌上大出風頭,飒爽英姿,絕底翻盤,力挽狂瀾的反敗為贏,打出了一張絕唱的王牌。就是到現在,趙欣欣還覺得有些輕飄飄的,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個美夢似的。這樣的事情,簡直是有些考驗她的心裏承受能力了。

而且她剛才已經接到了達利新品副經理的電話,這件事情達利集團高層已經拍板了下來了。皇甫靜這張王牌,确實是絕殺。只等待明天的記者招待會宣布,這個案子就徹底的由欣欣文藝來接手了,她連她自己的規劃目标,也更近了一步了,這怎麽能讓趙欣欣不高興抒懷。可以說,這兩三個月來,今天是最輕松最高興的吧。

“唐钰來了,先坐一會兒。”趙欣欣今天對唐钰的态度可是一改從前,因為她能取得這次戰鬥的勝利,完全是因為唐钰一個人。

“達利新品那邊已經給過我消息了,這個案子基本上不會有什麽意外了,最後的贏家是我們。”趙欣欣一笑道。

唐钰一笑道:“那就恭喜欣姐了,終于如願以償了。”

趙欣欣開心一笑:“是啊,可以用如願以償來形容吧。為了這個案子,我确實付出了太多的心血,下了太大的決心。唐钰,你是這次最大的功臣,我做事向來賞罰公正,你想要什麽獎勵,都可以盡管跟我提,我統統都滿足你。機會只此一次哦,失不再來哦。”

(本章完)

第 256 章 :郝夫人的好心

郝夫人面上的笑容凝固住了,轉過頭,看了瓊心一眼,面露訝異,又側臉看向祝麗華,滿臉的疑惑,“麗華,這……”

“瓊心,嬸嬸說話,哪裏有你插嘴的份。”祝麗華也被瓊心驚到了,瓊心是不怎麽苛守規矩,但她也不是魯莽之人,怎麽忽然在她跟嬸嬸說話的時候插嘴呢?而且說出來的話還那般駭人,什麽不能去相看公子,這豈是她能開口說的?

瓊心面上神情有些異樣,她看着祝麗華,欲言又止,卻是什麽都沒說出來。

郝夫人眼中眸光閃爍,仿佛沒有看到祝麗華和瓊心兩個人之間的暗峰,只笑着道,“麗華,這丫頭本就是鳳王爺的人,倒是沒有什麽冒犯不冒犯的,不過她為何說你不能……”郝夫人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不能去相看公子?莫不是你在銀城有了婚約?麗華,若是如此,你可要與嬸嬸說實話,嬸嬸一片誠心待你,你是知道的。”

祝麗華不知道郝夫人居然想到了這裏,她啞然失笑,“嬸嬸,怎麽會呢,若是我有婚約,怎麽可能不告訴嬸嬸。”郝夫人可是她為數不多的親人之一。

“理倒是這個理,可這個丫頭……”郝夫人遲疑地看了瓊心幾眼。

見她這模樣,祝麗華也心有納悶,不過,剛剛瓊心的眼神明顯是告訴她,這其中有她不知道的事。

事關自己的終身大事,祝麗華自然不能馬虎,她心中估摸着,她對江子青的心思,瓊心也是知道的,難道她有江子青的消息?她心中一喜,便不想讓瓊心把這事說出來。江子青的事情,不要說嬸嬸,便是大伯和大伯母她也是瞞着的。

“嬸嬸務須多慮,瓊心口出此言,想必是因為大伯母特意交代過他,我的婚事,大伯母說了要一力承辦的,并不讓人插手。”這話将軍夫人倒是說過的,不過也不過是句笑談,祝麗華一時想不到其他的話來,便把這話拿了出來說。

“哦。”郝夫人了然,她收了目光,微微垂了眸子,眼中一片陰暗,“大嫂她對麗華,卻是沒得說的,倒是比親女兒還親,我這個做嬸嬸地都得靠邊了。”

這話有些吃味的意思,祝麗華不妨郝夫人竟然會吃将軍夫人的醋,她從來不曾哄過長輩,身邊的長輩俱都是疼她的,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麽辦,只愣愣地看着郝夫人。

“罷了,既是大嫂的命令,我這個做妯娌的,怎麽能不從?”郝夫人語氣失望,面上卻是重新挂了笑,對祝麗華道,“麗華,不知大嫂可給你相看了哪些人家?這銀城雖是偏僻了些,但到底也該是有些氏族的。”

祝麗華不知道郝夫人竟然又繞回相看公子這件事情上了,她有些尴尬,“嬸嬸,并沒有看什麽人家,大伯母說我還小,并不急。”

“哎喲,麗華,你怎麽還能算小喲?”祝麗華話落,郝夫人便誇張地驚叫一聲,“像你這般大的姑娘,不說別的人,便是我家的麗瑩,也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不是我說大嫂,如此拖着你,也不知是為何,難道她竟是要養着你在身邊一輩子嗎?萬沒有這麽做人長輩的理。”

祝麗華面上一滞,心中也有些懵然起來。

郝夫人說的麗瑩,今年十九歲,比祝麗華小一歲,如今嫁在尚書府,最大的孩子五歲了,祝麗華見過一回。

無論是在銀城,還是在江湖中,女子二十歲嫁人都算是正常的,祝麗華也從來沒留心過年紀問題,直到她戀慕上江子青,到了上京城中,略一打聽,才知道,這上京城……不,是除了西北銀城那邊的女子,大都是十四五歲便出嫁的。便是晚的,也晚不過十七八。

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祝麗華是有些震驚的,因為她本來正常的世界,好像變地不正常了,她與西道子一番談話之後,便又稍微釋懷了點。

可自從這次回到将軍府,郝夫人雖是沒有明着說這件事情,卻時不時就讓她的幾個女兒帶着孩子回來與她見上那麽一見,說是要認人,祝麗華每每見到那些孩子,便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偏郝夫人一片好心,她又不能拒絕,後來郝夫人屢屢談起她的親事,她也只當郝夫人熱心,如今卻是第一次聽她說自己年紀大。

郝夫人心裏,原來是這麽認為的嗎?那她平日裏與自己介紹的那些公子……祝麗華眼神複雜地看了郝夫人一眼。

她慈眉善目,面上一派和氣,似乎仍舊是她那個好嬸嬸,可祝麗華卻忽然覺得她柔和的笑容有些刺眼起來。

“大伯母是為了我好,她說,姻緣之事關系着我的一生,要我自己喜歡才行,是以才一直沒給我張羅的。”祝麗華有心要說郝夫人幾句重話,話到了嘴邊,卻像是被哽在喉嚨裏,怎麽都吐不出來。到底是顧念着郝夫人的身份的,不管怎麽說,她都是她的親嬸子。

“郝夫人聞言,面上便露了詫異,“大嫂這話倒也說地過去,“只是自古以來,姻緣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麗華你年幼不知事,怎麽能知道自己喜歡什麽,厭惡什麽?大嫂也不能事事都依着你的,沒得倒是害了你。”

“嬸嬸。”祝麗華聽着郝夫人的話,口中頓頓,明明說地句句溫和,可卻像是字字含沙,嗝地人耳中難受,“大伯母從來都是好的,賢妃娘娘也說敬重大伯母的。”

祝賢妃,祝大将軍和祝西捷的嫡親妹妹,自入深宮,便不曾回過将軍府,更不曾接見過将軍府的人一次,郝夫人的眼角劃過一道冷光。

第 265 章 ??蛞蝓就是生産力

在得到了一大盆“蝌蚪”之後,接下來羽生要做的事情就是要進一步将這東西“孵化”。

完全模拟鲛肌原本的生存環境是不可能的,畢竟木葉可沒有三尾,而且也不可能将它們野生放養。

不過好在羽生有三尾的替代品二尾……的查克拉。

随後他購入了一批直徑一米、高兩米的密封玻璃圓柱容器作為“實驗器材”,接着又讓親切的大蛇丸生産了一批特殊的營養液,把營養液灌進容器之中後,再在每個容器裏塞了一只鲛肌幼體進去。

不過營養液什麽的其實有沒有不怎麽重要,最重要的是要給這些東西供給充分而有質量保證的查克拉。

所以,最終那些容器被密密麻麻的擺在了保存着二尾查克拉的蛞蝓身邊,再通過管線把它們連接在蛞蝓的表皮上。

每天早中晚三次,蛞蝓會向着每個容器輸送查克拉,有了這樣的投喂後,就能夠能保證這些幼體的“營養供給”了。

就是不知道二尾的奶味跟三尾的奶味有沒有區別,能不能起到完全的替代作用。總之,羽生的培養試驗開始了。

他也是有點忐忑的,只希望投入這麽多的二尾查克拉後不要虧本。

不過這樣的試驗肯定是誰都沒有辦法保證成功率的,所以羽生這也算是小賭一手……或許可以叫綱手過來反壓一手,不為別的,圖個吉利也是好的。

而在有了二尾的查克拉作為主要營養品後,量産版鲛肌的幼體生長的非常迅速。盡管它們只是克隆體,但這些幼體好像異常的健康有活力,它們的成活率高的有些可怕。

這生命力,怪不得是能一直伴随着三尾活動的特殊品種。

僅僅兩個月之後,鲛肌幼體們就長到了半米的長度,它們身上的鱗片開始向着尖刺轉化,而僅從這種變化判斷,就可以說這些幼崽已經有相當高的可能性成長為活體武器了。

但是活體武器并不是羽生的培養目标,畢竟這東西又大又重,對于一般忍者來說它們肯定沒有一把苦無好用——羽生的目标是讓這些量産版的鲛肌保留吸收查克拉的特性。

只是這一點是現在是沒有辦法确定的,畢竟跟鲛肌的本體不同,這些幼體是被後媽奶大的,而不是被親媽奶大的。

甚至它們還是被一條蛇代孕的。

就在羽生的水産培養試驗進行的過程之中,不知不覺間這一年的冬天過去,新一年的春天到來了。

…………

從羽生家的房頂往後面望去,就能發現那邊已經有一個新的街區建設完成了,雖然一切建築看起來都是簇新的,但那邊是一片安靜而富有生活氣息的街區。

街道、建築、行人、炊煙、小攤和店面,這裏已經與正常的木葉街道沒什麽區別了。

唯一有問題的地方可能就是在于這個街區的“鄰居”不太好……一街之隔就是一片燈紅酒綠。

那邊熙熙攘攘的氣氛跟這邊安安靜靜的氣質并不相稱,更重要的是那邊的某些文化氛圍有可能會教壞這邊的小朋友……沒辦法,畢竟前一個是做生意的地方,後一個是正常人生活的地方。

但這些事情不怎麽重要,畢竟有的小孩子還主動把家安在這種地方呢,最終他不也成長為了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了嗎?

這一天,羽生正在視察那些已經發育的非常猙獰,且越長越像海參的鲛肌幼體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重要的傳喚。

“羽生大人,水戶大人想要見你。”剛剛來到了影流的紫蔻,向着羽生傳達了這樣的口信。

“水戶大人?”羽生不明白在現在這個時候漩渦水戶找他有什麽事情。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漩渦水戶了,現在她是一個完全隐居幕後的角色。

更準确的說,在這數年之間,羽生只在漩渦水戶視察漩渦一族的聚居區的時候見過她一次,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盡管羽生與漩渦一族緊密的聯系在了一起,漩渦水戶也是如此,但兩人卻很少聯系。

所以當漩渦水戶要見他的時候,就意味着一些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難道是因為那個九尾的計劃嗎?。

這時候,羽生唯一能想到的漩渦水戶會召集自己的理由,也大概只會是有關于九尾計劃的事情了。

只是現在還不到準備實施計劃的時間吧……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見水戶大人。”

羽生對着漩渦紫蔻點了點頭,也不再廢話什麽,而是準備直接去見漩渦水戶……沒必要亂猜測,一切等見過對方之後就明白了。

說話間,羽生就離開了影流的基地,去往了漩渦水戶居住的宅院。

在漩渦紫蔻進入了影流之後,漩渦水戶也不是在獨居,實際上紫蔻是一直居住在這個院子裏的,除了紫蔻之外,還有其他的漩渦族人在,所以長時間以來漩渦水戶被照顧的很好。

不過哪怕這樣,她也已經顯得日漸衰老了。

時間的痕跡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東西,哪怕這個人是最強大的忍者。

“水戶大人。”

羽生來到這個院子裏的時候,漩渦水戶正在修剪着栽種在一片花壇裏植物的枝葉,相信再過不久之後,這些植物就會迎來盛放的時節。

這麽一比較的話,羽生好像也提前過上了退休生活,他跟漩渦水戶的區別不過是一個人在養魚,一個人在養花而已。

“羽生,你來了。”

見羽生已經來到了這裏,漩渦水戶把手中的剪刀放到了一邊,然後示意羽生跟着她過來。

兩人走到了庭院中的一座小亭之中,坐下後漩渦水戶稍稍休息了一會,這才對着羽生說道,“這次把你叫過來,是為了那個九尾的計劃……我們覺得它差不多已經可以開始實行了。”

果然是這回事麽。

“水戶大人,按照最初計劃制定的時間表,似乎現在有點急了吧,而且……以水戶大人現在的身體狀态,能承受得住二次封印嗎?”

“确實比計劃提前了一些,不過……是有理由的。雖然我的查克拉也在衰弱,但以現在我的狀态來說,是能夠壓制九尾的,可再往後的話可能就有些困難了——充分發揮我的力量,肯定是有利于計劃的成功的。”

在漩渦水戶還能保持自己查克拉強度的時候實施計劃,這倒是一種正确的判斷,畢竟有水戶幫忙壓制九尾的話,那這只最強大的尾獸不是想怎麽切就怎麽切麽。

反過來說,如果漩渦水戶的查克拉太過衰弱的話,那事情搞不好就翻車了。

雖然失去尾獸對人柱力而言意味着死亡,但這個放在漩渦水戶身上卻并不成立,因為本身這個計劃就是要把九尾一分為多的,漩渦水戶在解放九尾之後,一部分人會施展封印術将它分割,而其中的一只九尾會被重新封印到漩渦水戶體內。

實際來說,這種做法是有助于延長漩渦水戶的生命的,畢竟随着她年齡的增加,查克拉此消彼長,總有一天她會無法抑制九尾的,但……如果是八分之一的九尾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另外一點,畢竟在分割九尾的時候是要有所犧牲的,而這種事情總不至于交給年輕人去做,所以有些生命快要走到盡頭的老家夥甘心将這樣的責任承擔了起來……問題是他們可能等不了那麽長的時間。”

漩渦水戶的話,讓羽生有些沉默了起來,畢竟這個計劃的某些部分是需要漩渦一族拿生命去填的,而羽生是這個計劃的提出着,某種意義上他是需要為那些生命負責的。

這種甘心付出的自己人的生命,跟戰場上那種可以毫不猶豫可以下手去奪取的敵人的生命,本質上的重量是不一樣的。

第 254 章 回到冥界

傳送終于開始了,每個聖地的元嬰修士都開始組織弟子進入,誰先進,誰後進,沒有利益關系,倒也沒人争。

“龍澤,地上這些純鬼氣我能吸收嗎?”葉桦在心中問道,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葉桦就對這些純鬼氣動心了,對肉身有害,但是他沒有肉身啊。

“恩,是個好東西,小心點不要被人注意到就行了。”龍澤淡淡地說道。

聽了這話,葉桦心中一喜,開始有意識地從腳下吸收,這些純鬼氣直接鑽入皮膚,元基本是攝入丹田內,但葉桦卻直接引入自己的靈魂內。

一股舒爽的感覺頓時傳達的識海中,這純鬼氣與冥界的鬼氣相比,如同霧霾與新鮮空氣的區別一樣,純鬼氣直接在靈魂內化開了,稍微一吸收,修為就提升了。

“啊。”葉桦仿佛感受到了飛躍般快感,不由加大力度吸收地上的純鬼氣,好在純鬼氣不要錢的分布在地上,每個人腳下都有,葉桦這裏純鬼氣的減少,沒有被注意到。

“小家夥們,這純鬼氣可是我送給你們的大餐,你們吸收可以,但是帶走的話,你們可和我這個主人商量了嗎?要知道,我可是會吃人的,啧啧啧。”巨鬼的聲音突然傳來,他帶來這些純鬼氣,便是料定這些修士不敢吸收,只是用來惡心人而已,但是要是被人打包帶走了,他可是不會高興的。

這話響起,一些修士的手頓時一顫,面對巨鬼的恐怖笑容,他們知道巨鬼不是在開玩笑,立馬将收集起來的純鬼氣給放回去了,至于偷偷藏起一點,他們可不會傻到認為巨鬼這樣一個鬼王,和化神修士同樣境界的修士,能不知道他們拿走了多少。

葉桦也是驚得一身冷汗,連吸收都不敢吸收了。好在龍澤說話了,“放心,只要你不引起太大動靜,他是不會注意到的。”

這才讓葉桦松了口氣,開始繼續吸收,只是此時的他,時刻緊繃着神經,吸收純鬼氣的速度穩穩地保持住,不加快一絲。

“要是你修為突破了,我是掩藏不了的,到時候恐怕連你的身份都要暴露。”在葉桦時刻注意着吸收鬼氣速度的時候,龍澤的聲音突然想起了。

聽了這話,葉桦頓時一驚,立馬将神識探向體內,這才發現,他的修為已經不知不覺地到達二階前期頂峰,随時可以突破,甚至自己還在吸收着純鬼氣,若是沒有龍澤提醒,自己最多一分鐘便會突破了。

想到突破的後果,冷汗不由随着臉頰滴落,連忙停止吸收純鬼氣,同時強行将自己體內的陽氣壓縮,若是換個時間,葉桦必然會選擇突破,因為他修煉的功法本身就注重鞏固了,注重基礎,完全沒必要壓縮陽氣,因為他的陽氣已經夠精純了。

但是此刻葉桦沒辦法,為了避免突破,将陽氣壓縮後,葉桦又盯上了純鬼氣,擡頭看向了進入傳送通道的進度,離輪到他還有一段時間呢,不如。

當下,葉桦繼續吸收起純鬼氣,同時心中希望慢點輪到蜀山聖地,為自己争取時間,并且還同時注意着體內的陽氣和吸收純鬼氣的速度,可謂為是十分忙碌。

不知是葉桦的念想起了作用,還是因為蜀山是東道主的原因,蜀山聖地真的最後一個進入傳送通道。

時間緩緩流過,純鬼氣的功效堪比聖藥,葉桦的修為不斷臨近二階前期頂峰,又不斷被他壓制回去了,可以見得,這純鬼氣對修為精進的好處了。

而所有的純鬼氣看起來也不見得少,轉眼間,輪到蜀山了,葉桦這才作罷,此時的隊伍只剩下蜀山這一隊列了,而那些化神修士還未進通道呢,葉桦可不敢在這麽多化神修士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葉桦努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顯露出半點異常,目視前方,不敢去看那幾位化神修士,葉桦甚至能感覺自己身上一股熱氣散發出來。

好在,最終還是平安無事地踏入傳送通通中,通道內黑漆漆,緊接着眼前一亮,葉桦便出現在冥界了。

向着周圍看去,發現周圍的修士一個個都排好隊伍,等待着幾個化神修士的到來,葉桦趕緊按照隊伍排好。

“原來冥界就是這個樣子啊。”此時冥界正值白天,太陽一如既往地是散發黑色的陽光,不少人好奇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葉桦不敢例外,也向着周圍望去。

這裏似乎是一個村莊,如今的位置,應該是在村中心,而傳送通道處于正中心,傳送通道旁邊有着幾個陣法師,負責維持傳送通道。

葉桦此時才注意到,在自己的腳下,有着許許多多的線條,而這些線條,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整個村莊,形成了一個個陣法。

突然間,一絲藍光閃過,葉桦凝神望去,卻瞪大了眼睛,在傳送通道旁的地上,有着四個石子大小的坑洞,而這四個坑洞鑲嵌着四顆藍寶石,深邃的藍色夾雜着黑光。

“這是冥晶?”葉桦心髒怦然跳動,他似乎能感覺到濃郁純粹的鬼氣,源泉便是那四顆冥晶。

“極品冥晶。”龍澤淡淡地說道,“這裏的通道只是臨時建立的,消耗很大,極品冥晶才能符合這陣法的運行。”

然而,在四個洞坑的周圍,還有一些玻璃狀的與極品冥晶同樣大小的石子,與極品冥晶的區別是裏面不蘊含陰司能量。

“這都是極品冥晶?”葉桦被震撼了,那些玻璃狀的石子,顯然是能量消耗完的極品冥晶,所有的極品冥晶加起來足足有二十顆。

“光靠極品冥晶還不能破開界面,還需要空間屬性的破空石,破空石可是價值連城,不是極品冥晶可以相比的,同樣分四品,第一人界與冥界算得上相鄰,用的估計是上品破空石。”龍澤慢慢解釋道,給葉桦增長下見識。

“乖乖。”葉桦聽後,忍不住咋舌,富人的世界他果然不懂。

很快,幾位化神老祖也通過傳送通道,出現在冥界,不知道那些化神老祖和鬼王說了些什麽,便交代各自的元嬰修士,然後離去了。

接下來,每個聖地的隊伍都散開了,葉桦跟着隊伍走,之後才知道,這是給他們安排住處,四人一間小茅廬,很簡陋,但估計這只是一個歇腳的地方。

和葉桦分到一起的三人,葉桦都不認識,好在李雄的記憶中也沒有這三人的存在,估計是比較低調的修士。

葉桦一番交流後,也知道了他們的名字,都是四大家族裏面的,卻沒有一個和李雄同個家族,分別是張飛鴻,張康裕和江寧,這三個修士,其中以張飛鴻的實力最強,為築基後期,而這裏,葉桦表現的實力,卻是最弱的,江寧和張康裕都是築基中期,唯有他,也就是李雄的實力是築基前期,這也是葉桦能輕易控制李雄身體的原因了。

這件小茅屋,其實就是個落腳的地方,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甚至連個蒲團都沒有,引得葉桦等人一陣抱怨,但修士大多都不在意這些,進入築基修為後,很少有修士需要睡覺,往往打坐就行了,幾個人也不嫌棄,直接盤膝而坐。

“哎,這裏連點靈氣都沒有,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麽過啊。”江寧苦悶地說道。

“用靈石啊,我聽說張老祖可是帶了許多靈石過來了,說不定是發給我們呢。”張康裕一臉神秘的說道,也不知這個消息從哪聽來的。

而張飛鴻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我還真知道,冥界有種法寶,就做轉換儀,能将鬼氣轉化成靈氣,估計我們到時候就用這種東西了,聽說是某個界面研制的。”

聽了這話,幾個人頓時好奇起來,連忙詢問起來,葉桦也在此列中,只是他是為了掩飾自己身份,而不時插上幾句話,暗地裏有着自己的事情做。

“龍澤,用你神識看下,這裏有沒有可能出去?”葉桦在心中問道,他已經尋思離去,不趟這渾水。

“不可能,這個地方布置了陣法,只有特定的通道才能出去,而特定的通道,有專人把守,我勸你還是不要動這個念頭,畢竟這裏的判官不少,鬼将更是一大堆,你要溜出去,可能性為零。”龍澤說道。

“啊,這可怎麽辦,莫非真的要跟着這些聖地去北幽?”葉桦不由苦惱起來。

“去北幽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看了下,這些人中,有不少好苗子,估計是什麽天才,這些聖地絕對不會讓這些人去送死,估計打着磨煉的目的,若是這些修士能活下來,你又有何不可。”龍澤淡淡地說道。

“可是,這具肉身不是我的,發揮不了我的實力,一些手段都無法動用。”葉桦考慮到的是這個,自己如今能隐瞞身份,靠的還是龍澤神識的掩飾,一旦施法,說不定暴露了。

“這個确實是問題,不過,以你的修為,即便一些手段無法動用,也有築基中期的實力,運氣好,活下來了,運氣不好,該死便死。至于這肉身,我倒有種方法,能将這肉身煉成法器,你能動用的法力也多,我到時候在在你身體內刻下一個陣法,倒也能掩飾你靈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