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 早睡早起

“呵呵噠,我也告訴你田斌,我李翺對誰求饒都可以,就是不能對你求饒,因為你乃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狗雜碎,想你先前也是我們那三中的教練,但是你這個人确實一個愛慕虛榮,又沽名釣譽之輩,你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只是讓那些為你送禮吃飯的人當球員,而不讓我們這些貧困家庭人當隊員,我問你,你有什麽資格來教我們呢?”

“呵呵噠,我告訴你李翺,不要繼續在我面前胡言亂語了,我田斌有沒有資格教足球,不用你說了算,而且現在我也在告訴你一件事,我田斌已經不教足球多年了,如今我田斌的主要能力,便是要将你打的鼻青臉腫,讓你知道我田斌可不是好惹的”

這田斌一邊說的,一邊再度飛天朝那李翺打了過來,而此時李翺雖然是有些系統能力,但是如今在這荒郊野外,他那系統能力你卻是得不到任何的施展。

因此沒過多久,便被的田斌等人打得奄奄一息。

而田斌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輩,他知道如果真的将李翺打死的話,那麽他也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因此在田斌便趕忙沖自己周圍的手下說道:“各位兄弟,我們如今千萬不要将李翺打死,如果将李翺打死的話,那麽我們可要吃牢飯去了”

“這個你放心,我們這些人下手都是有輕有重的,我們不會将李翺打死,但是我們最起碼也要将李翺打成殘廢”

這些人一邊說着,一邊再度沖李翺開始了攻擊。

而這時那田斌也有了一個新注意,于是再度沖衆人說道:“各位兄弟,如今李翺的球技可是十分高超,與其被我們的打成殘廢,倒不如讓他當做我們的賺錢工具”

“哦?這什麽意思呢?”

一經聽完田斌此話,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面面相觑。

“各位你們有所不知啊,在我們這裏有一個地下黑足球場,這裏黑足球場那可是日進鬥金的,如果我們能夠憑借李翺一個球技高超的球員,替我們贏下機場比賽的話,那麽我們下半輩子就可以衣食無憂了”

“呵呵噠,可是我聽說那地下黑足球場,規矩都十分稀松,而且常常有犯規的事情發生,有些球員一經進到那裏,便會被踢成殘廢”

“踢成殘廢又如何,反正李翺是我們的仇人,即便是他被踢成殘廢,這對我們也沒有什麽壞處嘛,你說對不對呢?”

“哈哈,不錯不錯”

這田斌等人一邊說着,一邊哈哈狂笑了起來。

而此時那李翺見到田斌這個狗雜碎,又想将自己送到那地下黑足球場,當即是勃然大怒,立即便要掙紮的反抗。

但是這李翺頁知道,如今自己的身體已經是非常虛弱了,沒有可能在跟田斌對戰了。

于是這李翺便立即沖田斌說說道:“田斌啊,我李翺也不是一個什麽執拗之人,如果你想讓我為你賺錢的話,那麽你現在最起碼要為我醫治一番吧,如果你不替我醫治的話,那我李翺怎麽可能為你踢球呢?”

“這個嗎?”

一經見到李翺如今既然是這般的好說話,那李翺當即子心中一驚,因為他先前還想着李翺可能不會為自己踢足球的。

可是後來一經見到李翺同意了自己的決定,所以即便想到你可能是李翺被自己打敗了,因此李翺才不得不對自己屈服的。

因此那田斌遍再度冷笑這沖李翺說道:“李翺我告訴你,我田斌也不是一個咄咄逼人之人,只要是你答應了幫助我踢球,幫我賺些錢,那麽我田斌接下來,就可以放你自由”

這田斌一邊說着,一邊帶着李翺來到了就近的醫院這裏,準備為李翺醫治一番。

而就在這時,李翺也知道自己的機會來臨了,當即便準備通知醫護人員,撥打報警電話。

但是這李翺卻沒有料到,那田斌卻是派出了人一直在李翺身邊守護着,根本就不容得那李翺做出一點出格的動作。

這可頓時令李翺心中惱怒不已,可是又無計可施。

此時無奈之下,這李翺只能乖乖地接受了檢查,而經過了幾天的的醫治之後,這李翺的傷勢也終于是痊愈了。

但是即便如此,那李翺也是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幫助,這可更加的令李翺着急了。

因為李翺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喊那唐尋路家的保镖來救自己的話,那自己就可能就真的要被淪為在田斌賺錢的工具了。

而他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成為這田斌的手下。

畢竟在田斌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狗雜碎,如果說李翺成為了這田斌的手下,那李翺以後還有什麽臉面,在這足壇踢球呢?

因此那李翺想了想便再度沖田斌說道:“田斌我告訴,先前你将我打的鼻青臉腫,我那左右腿都是非常的疼痛,因此說我現在不能幫你踢足球了”

“什麽?你竟然敢欺騙我?”

一經見到李翺如今居然敢臨陣倒戈,那田斌當即是勃然大怒,立即便要再度沖李翺罵道:“李翺你現在識相的話馬上給我聽清楚,你必須給我踢球,如果你不幫踢球的話嗎,那麽我一定要再叫你打成稀巴爛,然後再将你抛屍野外,讓你知道我前田斌是不是好惹的”

這田斌一邊說着,一邊準備吩咐手下對李翺動手。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突然一道人影攔在了田斌面前,這可頓時令那田斌心中驚訝不已。

而這人便是恰好來到這間醫院,看望自己朋友的唐尋路。

此時那唐尋路見到田斌居然挾持了李翺,當即沖田斌怒斥了起來。

“田斌,我說李翺怎麽最近都不見面?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抓了我的好兄弟,行,你給我等着,我一定饒不了你”

唐尋路一邊說着,一邊喊來了自己的保镖。

而這時那田斌見後心中大驚,因為他知道唐尋路家的保镖,可是非常厲害的。

因此立即便要轉身逃走,可是後來又一想,如今自己面前的唐尋路,乃是孤家寡人一個。

即便是他喊來了保镖,也得需要時間啊,那自己就不如趁着這段時間,将唐尋路也給綁架,以求來換取更多的金錢。

第 216 章 再戰無鞘

谷璃訝道:“這便是靈明之火?”

谷璃如今的見識,早已随着修為增長。,嚕口中的靈明之火,谷璃也略有所知。靈明之火本只是存在于傳說中的東西,名為火卻并非是火。人的修行需要各種機緣,世間之物也是需要機緣才能成為靈物的,靈明之火便屬于這種機緣。

據傳劍閣古城先祖廣成子的配劍,如今已經化作鎖妖劍閣的靈劍,當年便是經歷了靈明之火的鍛造,才會具有降妖伏魔的大神通。然靈明之火的成因,卻并無定論,也無規律可循。

嚕在谷璃腦中歡喜的道:“不錯,此雷光觸及無鞘,不損靈材卻可去蕪存精,令無鞘劍更顯靈氣盎然,而在此雷光包裹之下的九鼎,如今也有了明顯的不同,此物不是靈明之火又是什麽?”

不等谷璃質疑,嚕便繼續說道:“得遇靈明之火,倒是無鞘的大機緣了,不過,小璃你如今奇穴空虛,貿然拿靈明之火祭劍,卻也稍有不妥。”若在以往,嚕是斷然說不出這般權衡局勢的話。谷璃晉階結丹後期之時,嚕也經歷了一次成長,谷璃推測,大約随着血脈傳承的覺醒,嚕的智慧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谷璃此時一身真元俱在無鞘之上,劍修除開靈劍之外大多身無長物,谷璃也不例外。加之一身修為面對這靈明之火實在不夠看,又移動不得,谷璃除了将無鞘擋在身前之外實在別無他法。

谷璃不禁苦笑道:“我如今即便是不祭劍,又有什麽好辦法可以躲過此劫?”

“呃……這個嘛,嚕~”嚕留下一聲叫喚。毫不負責的遁了。

對于耍賴的嚕,谷璃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而手中的無鞘劍恰好又擋下了一抹靈明之火。若此時将無鞘靈劍移開,谷璃确信以自己的肉身是抵擋不住靈明之火一擊的。若就此以靈明之火祭劍。谷璃深知無鞘靈劍必定會死灰複燃想要與她一争高下。

但至少與無鞘她還能賭一把,與靈明之火卻不用去賭,兩害取其輕,所以谷璃并未将無鞘靈劍撤下,而是開始運轉淬神訣,以防止無鞘靈劍的再次反撲。

谷璃不認為她的無鞘靈劍能比得上九鼎堅實,在谷璃看來,無鞘能承受靈明之火已屬不易,無鞘之中的雜質想要祛除也是極為簡單快速的。然而實際上。無鞘靈劍中的雜質并不如谷璃想象中那麽容易被煉化。

九鼎依然被靈明之火包裹其間,九鼎之上的流紋已經開始有內斂之意,谷璃猜測,待霞光完全融入九鼎之日,便是九鼎被祭煉為九州鼎之時。随着九鼎越來越有九州鼎的氣勢,被九鼎濺開的靈明之火也越來越多,到得如今,擋在她身前的無鞘靈劍之上的靈明之火已經連成一片。

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則是無鞘居然能在如此恐怖的靈明之火下堅持這麽久。随着靈明之火在無鞘之上的持續祭煉。谷璃對于無鞘之內的情況也更加了解,被靈明之火将雜質煉化過的部分,較之當年的五色玉臺更為通透,谷璃的真元在無鞘劍身內感覺不到絲毫的滞澀。

而沒有被祭煉到的部分。卻也讓谷璃頗為費解。

靈明之火這般傳說之物,想要将無鞘靈劍內的雜質祛除,竟然也進展的十分艱難。似乎那些雜質與谷璃無鞘靈劍內的材質早已不分你我。以谷璃如今結丹修士的閱歷,自然清楚她當年所選靈材絕對沒有這份能耐。唯一能造成這種情況的,便只剩下那來自五色玉臺內的混沌之泥。

“混沌之泥能調和一切不可容之物。那麽是否那些雜質也被混沌之泥就這樣調和了?”谷璃腦中竄出這樣一個念頭之後,不禁微微一汗:“看來即便是上古之物,用起來也是有利有弊。若非遇到靈明之火,這無鞘日後祭煉起來絕不是容易之事。”

而靈明之火也确實不是凡物,在谷璃祭煉無鞘的同時,她用來控制無鞘的神念和真元也在同時受到了靈明之火的祭煉。谷璃維持無鞘和體內的真元運轉之時,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從無鞘之中回歸經脈的真元,發生了一種本質的變化,較谷璃體內的真元多了圓潤之感。

真元本就有調理隐傷的功效,谷璃此時在頂住雷劫威壓的同時還要分神控制無鞘,自然無暇來調理這等隐傷,而被祭煉後的真元回歸經脈之時,備受雷劫威壓顯得隐隐作痛的經脈也稍有平複之意,竟然會主動平複谷璃體內的隐傷。想到一向擅自做主的無鞘,谷璃對這隐有靈性的真元卻高興不起來,若有一日她體內的真元也不受控制,她才真的是無處說理。

但無論如何,九鼎之上的雷劫還在繼續,雖然不再變強,卻也未曾減弱。此後,谷璃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日升月落。日升之時天地通明,夜晚來臨之時則滿天星幕。

西陵城的百裏之外,各派修士雖然隔了百裏之地,但沒了陣法護持,比起在西陵皇城之內,這般遠觀西陵皇城之中那上帝蒼穹下貫城池的雷光,眼中也是閃爍不定的情緒。各派修士遠離西陵城之後,初時還能感覺到劫雲的增強,如今感覺到劫雲終于穩定,持續了兩月之久,卻依然沒有減弱之勢。衆人卻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九鼎雖然未成,這雷雲之劫卻讓西陵一地的魔氣有退避之向。

如今的衆人,周身雖然不像魔氣入世之前那邊靈氣彌漫,卻能感覺到空中魔氣的退去。對于這些從昆侖境內出來後便時刻防範着魔氣入體的修士們,只覺得渾身一輕。

這日,對于退避百裏的各派修士來講,并無什麽特殊。遠在朝宗山的洛飛揚卻忽然眼皮一跳,當初發傳送符時曾感覺到的那股涼意,毫無征兆的竄上了洛飛揚的脊背。

與此同時,西陵皇城之內,一頭與九州鼎之上九龍形貌相若的巨龍,猛然竄上了西陵皇城的上空。這頭巨龍發出撼動神念的龍吟之聲,竟然圍繞着那道劫雲雷柱盤旋不止。

原本盤坐在地上的各派修士均在聽到這龍吟之聲時睜開了雙眼,劍閣古城的修士更有數人從地上站起了身。

看着天空之中那頭黑脊白腹的巨龍,宋瓷猛然色變:“這是谷師姐的劍靈。”谷璃當年結丹中期之時,宋瓷雖只是築基修士,身為宋都族中的後輩子弟,恰有緣見過谷璃在朝宗山頂晉階一幕。

“谷師姐的劍靈竟然強大至此?”人群中另有一名男修看着那巨龍,喃喃道:“我的句芒劍靈,如今不過堪堪與靈劍相若。”

隔着百裏之地,對這些修士的視線并無妨害,修函此時也看着那頭巨龍。

修函初見谷璃之時,雖然谷璃修為不顯,那般情狀到底給修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昆侖邊境之事,修函雖然親見,卻也深知那般情況之下,千人得救并非谷璃一人之功。而谷璃能夠在受了元嬰期妖魔一擊之後不死,顯然是因為她身為魍魉血脈的緣故。

在谷璃得遇鈞天儀之後,各派風傳谷璃身負天命之事,修函身為蓬萊仙居的結丹期執事,很清楚這其中有許多元嬰長老們的手筆,對于谷璃,修函雖然震驚于她的晉階之快,卻一直并不以為然。直到今日得見谷璃的劍靈,才發現之前他确實小看了谷璃。

劍閣古城修士的劍靈,神通各異,然而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劍靈的氣勢的強弱與劍修的修為直接挂鈎。

隔了百裏之地,修函當然感受不到無鞘劍靈氣勢如何,但是能抵擋住他們這些修士都不能抵擋的劫雲,甚至這劍靈還敢繞着那零柱盤旋,便可以想見這劍靈氣勢幾何了。

想到這裏,修函也不禁微微蹙眉,劍靈強大至此,谷璃的修為若只是結丹後期,未免不相若。倘若不相若,谷璃能得心應手的駕馭如此強大的劍靈麽?

修函所擔憂的事情,其實正在發生。确切的說,并不僅僅是無法得心應手,而是已經無法駕馭,無鞘又失控了。

無鞘靈劍的劍身為谷璃擋去靈明之火,受靈明之火淬煉,終于全身通透的那一瞬,蟄伏已久的無鞘劍靈便想撤下覆蓋在谷璃身上的龍鱗劍葉,讓劍葉也淬煉一番。谷璃雖有無鞘擋在身前,也并非全無靈明之火落在劍葉之上。九鼎之上的靈明之火還在不停四濺,谷璃怎麽會讓無鞘将這劍葉從她身上撤除。

谷璃本以為如今真元運轉正常,無鞘應該無計可施才對。豈料無鞘受靈明之火淬體,靈識更加明澈,竟然産生了神念之威,谷璃運轉淬神訣,方可将無鞘的施為堪堪鎮壓。

無鞘劍靈将劍葉無法調動頓時大為焦躁,偏偏谷璃身為它的劍主,一般情況下它又無法對谷璃行傷害之事,竟然一怒之下竄到了靈明之火的柱旁。谷璃原本還不明白這劍靈究竟要做什麽,無鞘劍靈靠近靈明之火後,谷璃立刻感覺到丹心之內竄起一片無法忽略的燒灼痛感。劍心位于丹心之內,與丹心實為一體。這劍靈無法從谷璃手中取得自主之權,竟然大有甘願**之意。

谷璃一面詫異,一面往那劍靈看去。果然那劍靈之龍,忍着燒灼之痛,雙眼卻透出明顯的威脅意味。谷璃晉階結丹後期,與這劍靈經歷了十年磐戰,那種骨子裏的倔強其實劍靈早該有所領悟才對,谷璃豈是甘願屈服之人。

第 216 章 一劍斃命

陳流水無法淡定了,很果斷地禦劍飛走了,他知道葉桦戰勝了軒轅家的兩個築基修士,但那也只是築基前期,怎麽一下子就殺了兩個築基中期修士呢?他想不通,也沒時間想,這一刻,他忙于逃命。事實上,葉桦對上軒轅雄,受了一點傷,這也只是他執意用肉身力量,對付這兩個築基前期,葉桦連真正的手段都沒用過,也是為了讓敵人錯估他的實力,從這三個築基修士來看,這個決斷很正确。

虹光從地面升起,迅速地往一個方向飛去,那個方向,正是蜀山的方向,他此刻只能往蜀山去了,這裏距離蜀山最近,只有蜀山能救他了。

葉桦将兩個死去的築基修士的儲物袋一摘,放入懷中,便立刻禦劍追趕,遠超築基中期的速度,讓他一下子就見到了陳流水的虹光。

他不可能放任陳流水逃走,此人一直與他作對,這時候會來殺他的,只有軒轅家了,當初陳流水阻攔他進入內門,不就是因為楊雪兒嗎?結合兩點,陳流水就是軒轅家的走狗,那麽軒轅家的那個弟子在追求楊雪兒呢?

在葉桦思考的時候,陳流水距離蜀山已經不遠了,而葉桦要追上他還需要一段時間,如果陳流水逃入蜀山,那自己無論如何都得放棄追殺,這樣的話,且不說陳流水會不會誣陷他謀害同門,自己的實力也将曝光

“燃陽。”葉桦再次施展了燃陽,将體內僅存陽氣的三分之一燃燒,頓時,虹光的速度快了幾分。

葉桦又取出了古劍,開始注入陽氣,随時等達到他驅使飛劍的範圍,然而,當葉桦趕上的時候,陳流水離蜀山的大門已然只有數十米。

“去。”葉桦輕輕念道,古劍頓時飛了出去,直射陳流水。

“救命啊,我是蜀山弟子,有人在追殺我。”見到蜀山的山門,陳流水大喜過望,急忙求救道。

蜀山的山門一直以來都有弟子駐守,還是內門的築基弟子,陳流水的話引起了駐守弟子的注意,數道光芒從天而起,禦劍而來。

見駐守的弟子來了,陳流水的臉上滿是喜意,眼中浮現出陰狠之色,差點被葉桦所殺,這次過後,就等着自己和軒轅家的瘋狂報複吧,他完全可以說葉桦行兇殺人,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葉桦被鎖在刑堂的木架上,被萬般酷刑折磨的樣子。

喜意越濃,轉過頭去,正想做出勝利的表情,卻在一瞬間露出驚駭之色,雙目瞪大,一道青光劃過,帶着驚駭表情的人頭從天上掉下去,伴随着人頭,虹光消散,跌落在地上,引起一陣塵埃,地上流淌出鮮紅的血液,還帶着溫度。

“大膽,敢在我蜀山門前行兇,将他抓住。”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面露怒容,喝聲道,随後,這幾道虹光直追葉桦而去。

葉桦将古劍收回來,驅使着飛劍離開了,堪比築基後期的劍速,豈是一些築基中期,築基前期能追得上的。然而,在幾個驚怒的弟子中,有一個弟子眼中帶着疑惑,看着葉桦離去的方向,皺起眉頭來。

從容離開後,葉桦回到了之前戰鬥的地方,将兩具屍體用火球焚燒之後,便回到了青蒼城,找了一件客棧,将容貌恢複原樣,等待着第二天的到來。

陽升雞鳴,溫暖的陽光照射着整個青蒼城,而在青蒼城的門口,一道虹光升天,許久過後,這道虹光來到蜀山的山門,而在山門前,一個個人影排成一隊,看樣子都是進入蜀山的,卻見一個弟子拿着一個本子,對着一個個進入蜀山的人詢問着什麽,同時用筆記錄着。

葉桦神識一掃,發現這些人都只是練氣修士,應該是外門弟子,虹光直接飛過,這些人的頭頂,想要進入蜀山。

“這位師弟,稍等一下。”突然,一道傳音将葉桦喊住,使得葉桦停住了飛劍,懸浮在空中。

“有什麽事情嗎?”葉桦回音道。

“嗯,在下執法堂弟子林曉,有事詢問。”位于山門的一個穿着黑色衣袍,胸口處繡着一個“法”字的修士說道。

葉桦一聽,便使飛劍降落,執法堂,在門派中,有很多人畏懼,與刑堂緊緊聯系在一起,執法堂具有判決權,有數個元嬰長老直接管理,甚至需要的時候還會出動,設堂主,副堂主,執事,弟子。

弟子自然是築基弟子了,堂主,副堂主,執事都是由結丹修士構成,這個執法堂,與刑堂緊緊聯系在一起,一旦将弟子判決,就會送到刑堂,接受酷刑。

進入執法堂,首先要求實力,其次就是能做到公正了。

眼前的這個執法堂弟子,修為已然是築基後期,稱呼葉桦為師弟,也是應該。

“見過師兄,不知這是出了什麽事情了?”葉桦裝作不知情地問道。

“昨天有一個築基弟子在山門前被殺害了,所以門派要求我執法堂在這裏登記入門弟子的記錄,以作查證。”林曉溫和地說道,眼中卻隐藏着一道厲芒,只要葉桦有動作,他便會立刻動手。

“這麽說,難道殺人的是門中弟子?”葉桦面露驚容,開口問道。

“這個還不确定,說說吧,你為何出的山門,昨天晚上在那?”林曉打了個哈哈,進入正題。

“我是為了購買一些丹藥,去了青蒼城,昨天晚上在青蒼城內。”葉桦說道。

“哦?青蒼城,離山門倒是不遠。”林曉點了點頭,随口說道。

“師兄你什麽意思?”葉桦驚聲問道。

“沒事,只是分析分析,你一個築基前期,難道還能追着築基中期跑,還将他殺了。例行公事而已。”林曉笑着說道。

“哦,這樣啊。”葉桦收起臉上的表情,松了一口氣,做出一副差點被冤枉的樣子。

“好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哪個峰的弟子,叫什麽?”築基修士低頭拿着筆在本子上記錄着,邊記錄邊問道。

“主峰葉桦。”葉桦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

“嗯,主峰葉桦,主峰?”林曉一下子擡起頭來,仔細地看着葉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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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3 章 :無心之死

炎陵等在不遠處,看着燕九撐着天都傘緩緩走來。

“啊,炎長老,”燕九見到炎陵一副誇張的樣子,“我以為你會留在洛神閣喝上兩杯水酒。”

誰知炎陵卻是冷笑一聲,“你不是也一樣離開了。”

随即他不耐的說到:“廢話少說,我可以遲些收回龍骨,但是在那之前,我要找到龍角。”

燕九聞言卻是笑笑,“就算你不來,我也是要給你的。”

燕九說着将那枚藍紫色的海螺取出來,“我曾經見過你的那只龍角,那時他正待在一只人魚手上,他偷了龍君的龍角,卻是替她的姐姐嫁了出去,用她姐姐的性命換了他的離開。”

炎陵取過那枚傳音海螺,他看的出來,這海螺乃是人魚身上的鱗片所變幻。

“那龍角既然是你的,必然與你有着某種聯系,我能幫你的就這麽多了。”燕九說着撐着那柄天都傘就要離開。

“等一下”,炎陵喚住了離開的燕九,他将一物一掌拍到了天都傘上。

燕九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她對着炎陵的方向微微額首,“多謝。”

誰知炎陵卻是不領情,“你不用謝我,那團靈魄就算留在我的手上,也是無用,不如融進天都傘裏,讓他受人驅使。”

燕九當然知道并不是炎陵說的那樣子,即便是真的無用,這靈魄在雲仙界也是有價無市。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你的。差點忘了,我最後一次見到那只人魚的時候是在天空之城,那時的他正男扮女裝。”

炎陵甩袖離開了,他就知道,這個燕九就在這裏等着自己拿出靈魄來。

燕九對着炎陵幾不可見的身影遙遙擺手,“炎長老,你可要快些回來啊,水族可是會思念你的……”

海惑站在一旁,突然開口,“有人,救命。”

“救命?”燕九動動耳朵,可是她什麽也沒聽見。

見燕九疑惑,海惑對着某個方向遙遙一指,“那裏,救命。”

“是你聽到的?”

“嗯,”海惑點點頭指向自己的心的位置,“這裏,聽到。”

無心躺在地上,鮮血沾着沙子貼在她的臉頰上,今天是她好友花尚傳位的日子,她卻是去不了了。

她的喉骨被切斷,只能發出“呼哧呼哧”的漏氣聲,她的丹田已經随着元嬰一同碎裂,即使想要兵解都沒有辦法。

可是,她不想死。

“誰來救救我,”無心在心裏低聲哀求,“不管是誰,都請來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無心長老!”

無心艱難的擡起頭,眼神迷蒙間只看見一柄黑色紙傘越來越近。

有冰涼的液體滴落在自己唇邊,随後,無限的生機從唇角散開,飛快的修複着她頸邊的傷口。

無心睜開眼睛,只見幫助自己的乃是一名女修,模樣有些熟悉,但是她卻是想不起來,雲仙界就那麽大,大約以前是見過的。

那無限生機雖然竭力修複着她的傷勢,可是,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破布口袋,不論裝滿什麽,都會漏光的。

待她感覺好一些,這才伸手阻止了給自己喂藥的手腕。

“我受傷太重,道友不必浪費如此靈藥。”

雖然知道無心說的對,可燕九也不能看她如此死去。

燕九将裝有生機泉水的玉瓶蓋好,但是卻沒有收起,只是拿在手上以備不時之需,誰知無心卻是一把握住燕九的手腕。

“道友,不,前輩!我有一事相求!只要前輩幫我,晚輩願以所有身家相報,不僅如此,我天機閣也會重酬前輩。”

無心說着深深的閉上眼去去,她本就傷重,做此動作更是眼前一片暈眩。

燕九心中嘆息一聲,她不知道無心将要托付的是什麽事,但是她願意幫上一把。

“若是我能夠辦到,燕九一定竭盡全力。”

得知燕九答應,無心瞬時舒了一口心氣,她咽下口中湧上的鮮血,這才開口。

“天機閣《星河圖卷》被盜,還請前輩告知天機閣,搶奪《星河圖卷》的修士,乃是曾經的禦獸宗少主,也是我唯一的子侄——禦雪疏!”

燕九聽得眉頭一皺,禦雪疏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天機閣搶奪《星河圖卷》,肯定是因為背後的“自我”作亂!

可是,禦雪疏竟然是無心的侄子。

燕九急忙道:“那是何人将前輩傷至如此?”

被燕九提及此事,無心只覺得氣血翻湧,她“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臉色頓時黃如金紙。

燕九連忙往無心的嘴裏滴了幾滴生機泉水。

“說來也不怕前輩笑話,這将我擊傷的乃是我這侄子的母親。”無心說着一陣苦笑,“而我那侄子卻是連阻都沒有阻上一下。”

燕九不知如何接話,這總歸是無心的家務事,旁人無法置啄。

“我會将這件事告知天機閣的。”燕九回到,卻見無心百般蹉跎猶豫。

“可是還有其他事?”

“前輩,”無心說着卻是閉上眼去,“我只想在我生命最後,找一個人聽聽我的故事。”

“說吧,”燕九回到,“我可能是你最後的傾聽者。”

無心仰面躺在地上,腦中響起的卻是她入門時,師父給她的斷語:“你此生情路多阻,不如無心,無心自然無情。”

無心看着眼前虛空說到,“我第一次見他時,他救了我,當時我就想,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好看的人。我第二次見他時,師父告訴我說,他是昆侖掌門。從那時起我,就想走到他面前問上一句,他可曾記得我?”

“可他是昆侖掌門啊,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我天天追在他的身後,任誰都說我癡心妄想,可他卻是不置一言,既不理我,也不拒絕,我就想啊,等到他拒絕我,我就停下,這一等就是這許多年……”

無心說着看向燕九,“若是前輩不嫌麻煩的話,就請幫我問上一句,他記不記得,他當年救下的那個小丫頭……”

無心眼眸扇合,它已到油盡燈枯之時,但是她卻是很開心,能在死前将這多年心事說出。

燕九暗中掐訣。

無心在閉上眼睛的前一刻,分明就看見正元站在自己面前,将手伸向殘垣斷壁中的自己。

“不要怕,我帶你離開這裏……”

無心笑着,将手揚起伸向正元的方向,“你可記得我……”

☆、第二百三十四:入昆侖

揚起的手臂重重落下,燕九看着無心在自己面前散落成砂……

“若我遇見,必然相告……”

海惑握着胸前的儲物袋,看向燕九:“她死了?”

“是,就像修雲一樣。”

“不,修雲還在”。

海惑握着胸前的儲物袋眼神堅定的說到。

燕九看着無心散落的砂子,沒有出聲。

“海惑,”燕九突然喊到,“我為你取個名字吧”。

“名字?”

“就像修雲一樣,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名字,而我的名字叫做燕九。”

“燕九,”海惑擰着眉頭默念着,“修雲,好聽。”

“是啊,”燕九失笑出聲,“那為你取名惑雲可好?”

“惑雲”?

“就是你海惑永遠記得修雲的意思,你覺得怎麽樣。”

“惑雲好,”海惑笑着回到,過了一會,她默默的補充到:“比燕九好。”

燕九笑笑,“那惑雲,現在就跟着我一起走吧?”

“去哪?”

“去找一個适合渡劫的地方,順便替你找一個天底下最好的師父……”

昆侖山在雲仙界以北,群山莽莽俱是險峻陡峭,刀削斧劈高聳入雲,從遠處看去,宛若一柄柄出鞘的利劍插在雲霄之中。

這天,看守山門的劍童,卻是迎來了一人,那是一名女修。

她撐着一把黑傘,趁着滿山輕霧而來,白色的裙擺就掃落在沾滿露水的臺階上。

守門的劍童揉揉眼睛,他還以為看見了山精變換的幻象,等到離得近了,他才看清,那竟然是一大一小兩人。

“這位仙子還請留步!”

那守門的劍童低聲喝到,昆侖山下設有陣法,尋常凡人是進不來的,可這人既然能走上山來,就說明這人與自己同是修士。

燕九踩上最後一截臺階,這才看向那說話的劍童。

“這裏難道不是昆侖?”

聽見燕九這樣說,那劍童卻是一愣,“這裏的确是昆侖。”

“那你為何攔我?”

燕九這話一說,劍童更是疑惑,難道眼前這人是昆侖弟子?可是自己從沒有見過她啊?

“閣下為何而來?”

“我來這裏,是為了見你們的掌門正元。”

那劍童聞言心中已有幾分不悅,這昆侖掌門又豈是外人說見就見的,更何況還直接提及名諱。

但他還是耐着性子問道:“敢問閣下名諱?”

燕九狡黠一笑:“燕九,我的名字叫燕九,如果你覺得這個名字不足以見你們掌門的話,那不知掌門親傳弟子未婚妻的身份,能不能行。”

那劍童聞言心中大駭,掌門親傳弟子只有一位,那就是已經消失許久的清硯。

原來清硯師兄離開許久,是因為回家娶媳婦了!別說,這媳婦還挺漂亮的。

劍童如此想着,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惑雲。

不會連孩子都這麽大了吧?

所以,清硯師兄這是将別人肚子弄大了,不,是孩子都生了!然後卻不負責任的跑了,現在人家直接找上門來,要求掌門做主?!

我的天,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消息~

燕九看着那守門的劍童,一溜煙的消失在山門之後,匆忙間甚至撞到了臺階。

所以,這劍童為什麽反應這麽大?

很快,燕九就知道了答案。

只見身穿文士長袍的乾元,自門內而來,還未站立就在那裏朗聲道:“哪個是清硯的孩兒,還不快站出來讓你師叔爺爺好好看看!”

燕九聽着有些愣神,她看看左右,這裏難道還有其他人到來?

而這時乾元已經走到燕九面前,“你就是被清硯抛棄的那名女修?來,小姑娘,你不要怕,你将你受的苦說出來,乾元師叔會為你做主的。”

燕九看着乾元,為什麽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可是合起來卻是一句都聽不懂?

而這時坤元從後面匆匆趕開,卻是直接将乾元拉到了一邊,“師兄,不要胡鬧!”

乾元暗暗撇了撇嘴,“知道我是師兄,還敢對我如此說話!”

坤元卻是不理他,他對着燕九歉意的笑笑,“這位道友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師兄亂語無狀,還請海涵。”

燕九卻是不介意,“這倒無所謂,我來這裏,是為了昆侖掌門而來,還請兩位給指個明路。”

“這個時候,掌門師兄正在下棋,還請道友随我來。”

坤元說着就去拽乾元,誰知乾元卻是一甩衣袖跳到一邊,“你們忙你們的,我要帶着我這小孫孫去忙我們的!”

乾元說着一把抱起來惑雲,将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師兄!不得如此!”坤元急忙喚到。

誰知乾元卻是不管,卻是直接做了個鬼臉帶着惑雲跑開了。

坤元一臉歉意的看向燕九,“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師兄大概是太喜歡孩子了。”

燕九看着惑雲和乾元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這惑雲任憑乾元抱走了自己,卻是一點都沒有反抗,她以為,惑雲會直接給乾元一劍的。

想到這裏,燕九對着身旁的乾元道:“沒有什麽,只是莫要出事就好。”

坤元也是一件擔心道:“是啊,千萬莫要出事。”

他怕的卻是自家師兄将孩子磕碰,弄哭,燕九卻是想着,惑雲千萬別把乾元整傷整殘了,兩人擔心不一,可俱是憂心忡忡……

正元慣常下棋的地方乃是一片松濤林,松濤陣陣,雲霧飄渺,白衣白發之人,伏在棋盤上,閉目沉思。

燕九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正元。

一旁的坤元還在小聲的提醒着,“師兄下棋是最厭有人打擾,道友不如退到一邊,等師兄下完再……”

坤元話還未說完,就見身旁的燕九已是走向了正元。

燕九站在正元身側,這棋乃是一盤僵棋,無論是黑子進退,還是白子避讓,雙方俱是兩敗俱傷。

坤元正欲喚回燕九,就連燕九伸手将眼前的棋盤一掌劈散,黑白二色的棋子瞬時滾落滿地。

正元猛地張開眼皮,一雙眼睛如炬似電,看向眼前的燕九。

燕九卻是不懼,她直視着眼前的正元,聲音擲第有聲。

“無心死了,她原本還想讓我前來看看你,現在看來卻是不必,因為你根本不值得……”

第 217 章 口味極重

“嘶……”

周圍的工人看到秦凡竟然如此的兇殘,一言不合就直接出手狠狠的打在李超群的臉上,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你少給我廢話,直接告訴我你們這裏的這個什麽主任在什麽地方,要不然我打死你!”

秦凡用一種極度冰冷的語氣望着腳下的李超群,看着他的眼神不帶有絲毫的感情,就好似在看待一個蝼蟻。

不知道怎麽回事,秦凡一見到這個叫做李超群的人,心裏就是莫名的生出一股火氣,看到他就不打一處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場不和吧。

“魏主任在他的辦公室裏……你們去了那裏,就可以找到他。”

李超群吓得直接尿了褲子,不敢有絲毫隐瞞。

秦凡一臉厭惡,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臉上,看了一眼歐曉娜,然後就跟着歐曉娜走向了魏子壹的辦公室。

看來自己回去得買雙鞋了,這個垃圾竟然髒了自己的鞋!

秦凡心中暗道,然後有些惡心的在走路的時候還蹭了蹭腳。

“嗯,啊……”

“用力啊,嗯,不要……”

……

站在魏子壹的辦公室門外,歐曉娜跟秦凡很清楚就能聽到裏面傳出來的陣陣靡靡之音。

歐曉娜的臉色漲紅,氣的咬牙切齒!

她可是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從外面找來了這個制藥師,寄予厚望。

可是他呢,拿着自己每月給他的高昂工資,在制藥廠也不好好給她幹活,竟然還在辦公室裏面亂搞!

“讓我來吧!”

就在歐曉娜想要敲開門的時候,秦凡突然拉住了她。

然後在她詫異的目光中,一腳狠狠的踹在在辦公室的門上。

砰!

巨大的沖擊力,頓時就将辦公室的房門踹飛出去,正好撞到了辦公室裏面辦公桌後面的牆上,差點将正在辦公桌上辦事的兩個狗男女撞到。

“唔……啊!”

這突然的一個巨響,以及飛過來的一個巨門,頓時将魏子壹吓了一大跳。

然後他肥碩的身體在顫抖了幾下以後,頓時無力的趴在了受到驚吓的女人身上。

“看看你幹的好事!”

歐曉娜一臉厭惡的望了一眼魏子壹,旋即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臉上。

“歐總,你幹什麽啊?怎麽突然過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魏子壹驚慌失措,旋即尴尬的将辦公桌上的衣服拿了下來披在身上。

而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也是一臉不滿意的起身,然後也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在歐曉娜跟秦凡的面前還坐在辦公桌上,拿着抽屜裏的紙巾擦着身上的髒東西。

“你別給我這麽不要臉!趕緊給我把衣服穿上!”

歐曉娜頓時氣急敗壞,沖着這個女人大吼。

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被撞見了辦事竟然也沒有一丁點的羞恥心,完了還竟然這麽大方的擦着?

“她是誰啊?魏子壹,我問你你在幹什麽?”

歐曉娜看着魏子壹的一張豬臉,頓時覺得無比的惡心。

當初自己怎麽就瞎了眼,聘請他這麽個惡心的垃圾過來管理自己的制藥廠。

“歐總,這位叫做蔡佳寧,是我對象,也正好的在咱們工廠裏面工作。”

魏子壹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以後,然後嘿嘿一笑,取出一個紙巾将臉上的唾沫擦幹淨,完全就是沒有一丁點的羞恥心。

“對象?”

秦凡聞言頓時覺得好笑。

看着這個叫做蔡佳寧的女人在不緊不慢的穿着衣服,秦凡頓時就是覺的一陣惡心,心裏一股惡寒油然而生。

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叫做蔡佳寧的女人,其實是一個男人!

只不過應該是做過了手術,所以看起來跟一個女人沒有什麽區別。

秦凡穿越到了這裏以後,也是了解這個世界的知識,知道現代的人可以通過手術,切除自己的那啥,然後注射雌性激素,變性成為一個女人。

而眼前這個蔡佳寧,就是通過變形手術成為的女人。

所以秦凡看着魏子壹的眼光,簡直就是像是在看一坨屎。

這個垃圾,口味還真是極重!

“你又是誰?剛才就是你幹的吧?”

魏子壹在面對秦凡的時候,根本就不像是在對歐曉娜那樣的尊敬語氣說話,看着秦凡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他剛才出手吓了自己一跳,差點沒讓他就直接陽痿。

“他是誰跟你有什麽關系!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在我給你的藥方當中私自的加了一味藥材?”

歐曉娜懶得跟這個垃圾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魏子壹。

“哦?我當是什麽事情,原來歐總興師動衆的過來,就是問我這個問題啊。”

魏子壹也看出來了歐曉娜對于自己的态度不是很好,一下子脾氣也是上來了。

“這個藥方經過我的研究,以及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顯然少了一味藥材,如果加入我的藥材,效果可是要好上不少!”

面對歐曉娜的質疑,魏子壹振振有詞,絲毫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加了一個藥材以後,雪顏膏的效果會減少不少。

相反,他反而是極為的得意于自己的腦洞。

“我加入進來的藥材可是由人參、靈芝還有極品珍稀的阿膠的精華凝聚而成的護膚美顏藥劑,加入進去的話肯定會對雪顏膏的效果更加的好才對!歐總,你難不成是在質疑我嗎?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國內著名的制藥專家,在制藥這個行業可是極為的具有權威的!”

“據我所知,歐總你所學的專業可是沒有制藥吧?你的專業都不對口,怎麽可能就覺得我加入的藥劑不管用呢?”

“簡直就是荒謬!”

魏子壹晃動了一下肥碩的身軀,望着歐曉娜頓時冷聲質問。

在他的話語之中,還流露出了一股強烈的自信。

“你!”

“簡直就是胡鬧!”

聽到魏子壹理直氣壯的話語,歐曉娜頓時氣急敗壞。

随即望着魏子壹這張醜惡的豬臉,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白癡麽?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給我亂動藥材麽,你難道聽不明白,為什麽自作主張?”

第 215 章 ∶代理隊長

第二百一十四章∶代理隊長

當看到何飛手裏所拿着的戒指後,張虎此時的心情可謂是無比震驚,不過卻是在震驚的同時其心深處裏還摻雜着一絲欣慰…

(鄭璇啊…你看人的眼光依舊還是很犀利啊,你果然選出了最合适的繼任者了,由他來當新的隊長我張虎毫無異議!)

想到這裏,張虎突然朝前幾步就走到了何飛的面前,随後在何飛有些不解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何飛那拿着戒指的手腕,同時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只戒指。

當然,張虎的這個動作也引起了其餘人的注意,姚付江、錢學玲以及趙平都将目光看了過來,甚至連一旁的程櫻也是擡起了頭,随後将被眼淚弄成的大花臉向何飛的方向看了過來。

感受到何飛有些不解的目光,張虎立即對其開口問道“兄弟,你這個戒指是怎麽來的?”

何飛自然沒必要遮掩什麽,所以接下來他便将鄭璇去世前将戒指交給他的事情對面前的張虎與附近的其餘人說了出來,當然…他隐瞞了鄭璇與他說的那些‘私事’。

當何飛敘述完畢後,車廂內所有人的都是不由吃了一驚,沒想到何飛手裏的的這個戒指竟然就是隊長的專屬戒指!雖說曾經他們都知道并都見過鄭璇手上終日帶着這個戒指,但之前他們卻不知道這戒指竟會是隊長的專屬戒指,凡是帶上這個戒指的都會是隊長,

在沉寂了幾分鐘後,車廂內的人其表情都是各不相同,不過絕大部分人的臉上卻是在猶豫了半天後最終都紛紛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是的,從他們的表情裏可以看出來,在鄭璇死後由何飛來接任并成為新的隊長的事,他們是幾乎沒有任何意見的,無論在哪裏,一個團隊新的領導者最擔心的就是新上任後部下們不服氣,從而造成将來團隊的內鬥與分裂,不過若是由何飛來當新隊長的話卻是能夠做到服衆的,畢竟何飛的能力擺在那裏,更何況由何飛繼任隊長這個位置這也是鄭璇自己的決定,其餘人是沒有資格說什麽的。

話歸正題,随後張虎松開了何飛的手腕,他點了點頭說道“在你們這些人都還沒登車之前,我就曾聽鄭璇談起起過這個戒指,根據鄭璇所說,如今你手裏拿的就是輪回隊伍隊長專屬戒指,凡是帶上這個戒指的人都會成為個隊伍裏的代理隊長。”

代理隊長?

聽到張虎這麽一說,其餘人包括何飛在內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隊長就是隊長,怎麽還要加個代理兩字?

想到這裏,張虎身後的程櫻先是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還有些沒幹的淚痕,在吸了吸鼻子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他走到張虎的面前說道“喂,死光頭,把話說清楚,什麽代理隊長,隊長就是隊長,由何飛來繼任鄭璇姐的隊長位置我程櫻第一個完全贊同,誰敢不同意可以站出來。”

程櫻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平淡無奇,神色也是平靜,但不知怎麽的…附近的其餘人卻是莫名的從他的身上隐隐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殺氣!

程櫻的這句話說完後,整個車廂內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其中姚付江與錢學玲更是有些害怕的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

至于程櫻身旁的張虎在聽到程櫻的話後,他的臉上卻是瞬間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不過接下來他就看着程櫻說道“草!誰說有人不服何飛當隊長了?另外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這個代理隊長并不是我說的,而是詛咒的規定,因為鄭璇就曾經對我說過,就算是獲得戒指一開始也只能成為代理隊長而已,并也僅僅只是獲得了新人登車的通知功能而已,其餘真正的隊長權限都是無法獲得的,除非…”

“除非?除非什麽?”

說到這裏張虎頓了頓,程櫻先是看了一眼面容平淡的何飛,接着他向張虎追問道。

張虎則是繼續說道“除非完成了隊長考核任務,才能夠獲得詛咒的承認并最終成為隊伍裏真正的隊長。”

隊長考核任務!?

當這個詞句被張虎說出後,所有人都露出了一臉不解的表情,尤其是何飛,但他卻隐隐感覺到…這個所謂的隊長考核…或許并不簡單…

這時一旁的趙平卻是在張虎的話說完後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他先是習慣性的伸出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随後就一臉凝重的對着張虎問道“這個所謂隊長考核任務是什麽?能否解釋下?”

不料随後張虎卻是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和鄭璇在閑聊時才聽她說的這些,因為當初的鄭璇也是在成功度過了隊長的考核任務後才當上的正式隊長的,但是關于考核的具體細節她卻沒有告訴我,而如今我也将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大夥了,至于隊長考核任務的具體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張虎在這句話說完後就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只知道這麽多了,至于趙平與程櫻二人在對視了一眼後,下一秒…他倆便将目光全都看向了此刻依舊坐在地上并且始終保持着沉默的何飛。

車廂內很寂靜,何飛也一直默不作聲,其實對于目前的何飛來說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壓根不想當這個隊伍的隊長,是的,他早已經習慣了鄭璇當隊長時的日子,鄭璇隊長當得很稱職,也很服衆,管理手腕極強的同時隊員們也都很喜歡她,如今鄭璇不在了,何飛在痛苦難過的同時心裏對于這個隊長的位置其實是排斥的,因為…他畢竟只是個大學生而已!

人家鄭璇姐在進入詛咒空間前本身就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長,手底下管理着數百員工,其領導能力可想而知,在進入詛咒空間後當隊長管理幾個隊員自然是毫無壓力,而且人家的領導手腕絕非是他這種在現實世界裏只是個大學生可以比拟的,先不說他何飛當了隊長後衆人服不服,就算可以服衆,那麽他也擔心這個隊伍會毀在他的手裏!.

隊長,并不是那麽好當的,這個位置要對隊伍裏所有人的生命負責,而且隊長與隊員不同,不僅要自己能拼命活下去,同時還背負着這個隊伍裏所有隊員的希望:能否帶着他們活着完成靈異任務的希望!

這些…他何飛都有把握做得到嗎?

不過,看到身前張虎、程櫻以及趙平三人都紛紛向他投來的期待目光後…這一刻的他隐隐的感覺到…他早就想脫口而出的拒絕之語…在這時候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口…

未完待續…

第 215 章

謝宸安給範永熙施了一禮, 而後才道:“是學生沒用,讓夫子受苦了。”

範永熙聞言笑道:“此事本就不關王上的事,再說這哪裏算得上是吃苦, 臣一路走來, 所受的苦都遠在其上,此處不是王上該來的地方,此行過後便不要再來了。”

謝宸安給獄卒使了些銀子,讓人将這牢獄之中的床被都換了新的, 又在飲食方面囑咐了幾句, 而後問道:“不知學生還有什麽能為夫子做的?”

範永熙想了想,之後說道:“王上有心了, 既然如此,不妨替臣送些書進來吧,臣日日在這牢獄之中也是平白耗費光陰, 若是能夠有書相伴自然是最好不過。”

謝宸安輕聲應了, 片刻後道:“我會盡快救夫子出去的。”

範永熙聞言微微笑了笑。

謝宸安從範永熙這裏離開之後便到了關押杜廖的地方。

範永熙和杜恒,這都是和謝宸安私交頗深之人,此番牽連她們已經是很讓她難受了, 而此次将杜廖牽連進來,讓她深陷牢獄之災,還被扣上了謀反這頂大帽子,無疑是讓謝宸安更為心中有愧的。

杜廖的心态也不錯, 她不像範永熙一般在謝宸安的面前放得開, 只道:“臣問心無愧,相信皇上和太女心中自有決斷, 我等必然能夠沉冤得雪。”

杜恒和杜廖關押處離得很近,杜恒面對此事就顯得更為坦然了, 甚至在謝宸安耳畔小聲說道:“殿下宅心仁厚,必成英主,此時困境只是一時,我等在獄中暫時性命無虞,王上不要過于擔憂,雖然我與母親都在此處,但家中仍有長姐照料,當是萬事無虞,王上不必挂懷。”

念及如此謝宸安又想到了葛清遠如今懷有身孕,心中對于杜恒的愧疚之意更甚,問道:“你可打算與家中寫封信,我幫你帶回去。”

杜恒聽言倒是欣然答應,讓人取了筆墨過來。

謝宸安轉念一想,讓人給範永熙和杜廖處也都送了筆墨去。

離開獄中的時候謝宸安懷中揣着三封信,心中也舒展了不少。

她們三人沒有在獄中受到刑罰,而且目前看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都尚算不錯,這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謝宸安離開之前把杜廖和杜恒這邊也都花錢打點了,也好讓她們能夠呆得舒服點。

謝宸安親自把信送去了範永熙和杜廖的府上,回來的路上謝宸安念及這一切,方才想明白,謝宸風雖然如此對待她們,卻也未必是真的想要将人如何,杜廖和範永熙的官位高,沒有女皇的诏令不方便下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謝宸風未必沒有存着将人收為己用的心思。

她現在還沒登基不說,就算是真的登基了,此等要緊的位置,又沒有切實的證據,真的想用之前的說法直接将人處死,也是難以服衆的。

謝宸風在意文武百官對她的看法,在意百姓對她的看法,想要占到大義,這一點目前倒是成為了一個掣肘她的方面,不過也該要感謝這一點,否則沒有了任何束縛的謝宸風,還不知道會有多可怕。

蕭敬之之前的時候就對烏木族那邊比較注意,所以一早探知到了随着這次謝宸銘回京,烏木族那邊也有了些異動,只是不知道這個消息謝宸風現在知不知道。

不過以之前謝宸風想要聯合她一同對付謝宸銘的行為來看,即使她對此事并不知曉,也是有着一定的準備的。

現在朝臣其實并不真的清楚宮中的真實情況,而無論是紫玄君還是鳳後現在都不方便往外傳訊,是以無論是謝宸銘還是謝宸意怕是都很難知道現在京中的具體形式是什麽樣的,而謝宸風現在之所以沒有動她和謝宸慶,想來就是為了繼續蒙蔽謝宸銘和謝宸意。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謝宸風似乎是準備先行對付謝宸銘,不過謝宸意那邊她肯定不會放任不管,而讓她在自己封地對付她,肯定比不得讓她帶少量人馬來京城更好對付,畢竟現在謝宸風已經拿到了監國之權,女皇又成了這個樣子,京城之中基本上她已經可以做到說一不二了。

而等到謝宸風将謝宸銘和謝宸意都處置之後,那也就輪到了她和謝宸慶了,而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她想來就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顧忌了,也就到了女皇身死,她該登基上位的時候了。

謝宸安心中對這些事情看透了大半,然而眼下她卻只能配合着謝宸風做個吉祥物,等待着謝宸銘的歸來。

謝宸安回到府上之後已經是晚上了,晚膳過後她心中仍舊是在想着這些事。

她目前雖然看似在被逼之下沒有出路,只能聽從謝宸風的吩咐,但卻可以私下跟謝宸銘通訊,看看能不能私下和她結成聯盟。

只是此前的時候蕭敬之就已經探查到了烏木族那邊有異動,謝宸銘若是真的有勾結外族奪-權的想法,那這件事就又當別論了,引狼入室容易,但後續的事情卻沒有那麽簡單。

奪-權之事,謝宸安并不希望有外族人摻和其中,而且謝宸銘若是真的有争奪皇位的意思,她和謝宸銘之間若想要合作本身就很難,中間的障礙并不會小。

謝宸安在腦子裏面過了幾遍這樣的想法,現在唯一能夠确定的就是謝宸銘回到京城,肯定會帶來新的轉機和改變,但是這轉機和改變到底是好還是壞,目前的确是不太好定論。

蕭敬之此時已經褪-去了外衣,只穿着一身亵-衣,赤着足,略帶幾分懶散的窩在床上,雙-腿一曲一伸,手上正拿着本書在看。

謝宸安見此也跟着坐上了床,她抱住蕭敬之的腿,将頭放在他的膝蓋上。

蕭敬之含笑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頭上随意的摸了摸。

謝宸安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從兩個人一同決定對方德貴君出手之後,在這之後發生的事情,無論是查案進度受阻,還是謝宸風暴力推翻棋盤,直接毒害女皇,又或者是範永熙等人入獄,蕭敬之都沒有再給出什麽意見。

這麽想着謝宸安問道:“謝宸銘那邊,你怎麽看?”

蕭敬之的視線從書中移開,看向謝宸安,“妻主以為如何?”

謝宸安想了想說道:“我想了一路,覺得謝宸銘和烏木族現在的情況有些微妙,而且謝宸銘到底抱有什麽心思也不太好确定,若是我貿然傳訊給她,她為自保放棄回京城而貿然返回宜霖的話,對于後續事情的發展怕是不利,或許等到謝宸銘回來京城之後視情況再做打算比較好,你覺得呢?”

“妻主所言甚是。”

謝宸安乖順的伏在蕭敬之的膝頭,突然問道:“從我們對方德貴君出手到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對不對?”

蕭敬之靜默不語,基本上就算是默認了此事。

謝宸安垂眸。

蕭敬之的神情也跟着有了幾分變化,“妻主……”

謝宸安握着蕭敬之的手晃了晃,“沒有怪你,知道你定有自己的思量,只是夫子、杜恒和兵部尚書那邊,她們都是誠心待我,若是能夠,想你幫我早日将她們從牢獄之中救出來……”

“妻主不必擔心,此事很快便會有結果。”

謝宸安應了一聲。

蕭敬之将謝宸安拉進自己懷裏,“是我的過錯,惹妻主不悅了。”

謝宸安在他身上胡亂的蹭着,“沒有,反倒是覺得很安心,此前的時候以為你也是被眼前的情況給困住了,以為你沉默便是一時間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如今見你這樣篤定閑适,讓我覺得安心了許多,心頭的重擔好像一下子就卸下來了。”

“有些事情沒與妻主說,不是故意隐瞞,只是時機未到,也是想看妻主遇事會如何處理。”

謝宸安聞言笑了,“那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雖然奮力相鬥,卻仍舊是處在了下風。”

“沒有,事發至今妻主處事并未有什麽過錯,心性也很穩定,沒有因為徒然經歷重創而一蹶不振,已經做得很好了。”

“當真?”

“當真,我的計謀也是在妻主所創造的形勢下才能施展得開。”

謝宸安将頭埋在蕭敬之的胸膛,“我覺得皇位應該是你的,這天下間再沒有什麽人能夠比得上-你了。”

蕭敬之聞言卻笑了,“可我卻只想将妻主送上皇位,我的心沒有那麽大,容不下這天下,所思所願不過也只是希望在意之人能夠安好罷了。”

蕭敬之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當時謝宸安并未曾仔細想過,現在仔細想來好像的确是如此,以蕭敬之的謀略和心計,他若是真的想要什麽,無論是什麽,他也能憑借着自身的本領得到。

但他似乎真的沒有什麽野心,他經營那麽多的商鋪,不過是因為那些是楚玄的心血,他不想讓它們就此衰敗。初識之時,他摻和進皇儲之争之中,也無非是因為想要保護平遠将軍……

再往後……細細想來,蕭敬之的所作所為竟然全是圍繞着楚玄、蕭戰和她,他的才智不凡,能夠做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卻什麽都沒做,他是真的沒有野心,他的那些計策謀略全都用在如何庇護身邊人的身上了。

是她和蕭戰的身份,以及她們所面對的對手過于強大,這才讓蕭敬之面對如此複雜的局勢,若非如此,蕭敬之或許根本不會參與到奪儲之争之中,也不會有這麽多繁複的事情……

蕭敬之這個人,有的時候真的是讓人很難懂,給人以複雜到極致,心思難猜的感覺,有的時候卻又簡單到了極點,縱使他心思深沉,縱使他能力卓絕,他的心意卻是這般的幹淨澄澈。

第 220 章 選拔賽

第二百一十九章 選拔賽

“你記住,要腳踏實地,太過的提升對以後的修煉沒有什麽好處。”林炎看着他鄭重的吩咐道。

展鵬無奈道:“安啦安啦,再過幾天就是百宗大戰選拔賽,我去參加就好了。”

林炎點了點頭,百宗大戰選拔賽關系到誰能進入那神秘的神魔戰場,據說裏面有無盡的好處,每一個從神魔戰場回來的弟子都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陡然展鵬似乎想到了什麽一般笑道:“老大,我現在的實力估計與那個第一天才風無忌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說你要不要謙讓一下,讓我也當當內門第一天才玩玩?”

他很是期待的看着林炎,顯然從外門開始,他就一直是別人眼中的廢物,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自然想要成為衆多弟子眼中的焦點。

“恐怕沒有那麽簡單啊。”林炎嘆息一聲,看向遠方。

回到宗門已經半個月了,半個月的時間他與展鵬都在為百宗大戰選拔賽準備着,這半個月的時間他也接觸了很多東西。

風無忌那所謂的內門第一天才就是狗屁,天靈宗那麽多精英內門弟子自然有人會突破到靈師級別,只不過一旦到了這一步,宗門便會默認他們已經成為半長老半弟子的存在,不再參與內門天才弟子的排名。

但是十年一遇的百宗大戰選拔賽,他們全部都會參加,林炎甚至聽說其中有已經達到靈師三重天的年輕強者。

就連符生前兩天找林炎的時候也達到了靈師兩重天的實力,想必那個吳坤的哥哥吳天估計也差不了多少吧,還真是有些棘手啊。

這些人才是天靈宗真正的天才,天機營這些所有的天才不過是過家家罷了。

林炎苦笑着将這些告訴了展鵬,無奈道:“不要說你,我想要争奪這第一名都非常困難!”

展鵬無語的看着林炎,一副倍受打擊的樣子,原本以為成為靈士巅峰強者可以無比耀眼,卻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現在的實力和我一起進入神魔戰場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這在內門之中已經是一種極大的榮譽了。”林炎笑道。

展鵬使勁點了點頭,內門之中弟子上萬,只有前五十人才擁有進入神魔戰場與其他宗門争奪寶物的資格,從一個人人鄙視的廢物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已經很滿足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林炎,他不由狠狠的握了握拳頭,總有一天,他一定不要再成為林炎的累贅。

林炎的目光移向遠方,神魔戰場,我可是非常期待啊。

黃昏之漠一行,他隐隐覺得天靈宗之中将會發出一場巨大的風暴,想要在大風暴中生存下來,就必須努力的提升實力。

至少,他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今天,是百宗大戰選拔賽開始的日子,無數內門弟子蜂擁而至,他們其中很多人都達不到參賽的資格,畢竟宗門要求靈士八重天以上的強者才能參與,但是即使不能參與,見一下高手過招對自己的修煉自然是沒有壞處的。

十年一度的百宗大戰無疑是天靈宗內門的大事件,甚至連牧天大長老與宗主博易儒都到了現場。

再一次看到人群中的林炎,博易儒現在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就連他都有些不敢置信林炎居然能從黃昏之漠走出來,這不得不讓他對林炎另眼相看。

宮平看到林炎,不由用疑惑的神色看向牧天。

牧天嘆息的搖了搖頭,看向林炎盡是殺意。

宮平頓時明白過來,難以置信的看着林炎,他居然從黃昏之漠逃了出來,想到這裏,不由也露出了殺意,如此妖孽,絕對不能留。

這些東西博易儒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據說牧天的弟弟牧林死在了黃昏之漠,看着死對頭如此生氣,他自然是無比的開心。

“十年一度的百宗大戰是我天靈宗乃至黑岩城,甚至德林行省的一大盛事,最終的成績關系着我們天靈宗在整個德林行省的地位,所以以宗主的身份,我請大家務必用全力,哪怕是用生命去扞衛我宗的尊嚴……我們天靈宗弟子,沒有一個孬種!”博易儒站在內門最大的演武場上,朗聲說道。

他的一席話,将一衆內門弟子滿腔熱血勾了出來,皆是無比崇拜的看着博易儒。

“當然,既然是比賽,那自然少不了獎品,只要能夠進入選拔賽前五十名,每人一顆地元丹;前十名者,每人一顆古靈丹;選拔賽第一名,我可以贈與他一把極品靈器!”

第 217 章 安芸城

朱果的藥性,似乎真的發揮了作用。也就是一個時辰左右,感染瘟疫的幾十個村民,都陸續起來了。雖然還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行走,但總歸恢複了。

“老先生。這裏現在缺水非常嚴重。等他們傷好之後,你就帶他們離開這裏吧!”方雲道。

“嗯,”老大夫也明白,能救下這些人,已經是自己這些人的極限了:“将軍,這一路過去,有幾座城池。你手裏有解除瘟疫的良藥。這些城池裏的患者,就麻煩你了。”

“我明白。”

方雲點點頭,吩咐楚狂留下一些食物和飲用水後,就率領大軍,繼續往前行去。沿路方雲看到了不少死屍,方雲都吩咐軍士小心掩埋了。

他這個時候也大約明白,瘟疫現在已經擴散到一個極大的區域,不再局限于碧羅城了。這麽大的區域,要想找到一頭兇獸,就算是脫胎境強者,想要搜索,也是比較困難的。朝廷之所以調動大軍,恐怕也不是為了獵殺這頭兇獸,而是為了搜尋。

畢竟,如果真有這麽一頭兇獸,高達幾千丈,同時又能引起瘟疫,大周朝的軍隊恐怕是無能為力。真正能發揮作用的,也就是那些頂尖的強者!

“周昕,傳令下去。盡量不要碰死屍!”

幾個時辰後,方雲碰到了第一座城池,安芸城。

一股股濃煙從安芸城中沖天而起,空氣裏飄蕩着一股焚燒屍體的味道。

方雲剛剛帶兵到達到安芸城,就看到一名太醫站在城門口。

“将軍來的正好,請随我來!”

這位太醫亮一下軍機處的令牌,轉身就往裏面走,一副神态匆匆的樣子。

方雲不以為意,知道軍機處早已給了這些太醫,調動兵馬的權力。一夾馬腹,方雲跟了上去。

“太醫大人,城池的情況怎麽樣?”

“很不好。”

這位年紀大約四十許的太醫,搖了搖頭,一臉憔悴的樣子:“瘟疫現在還算其次。城裏現在缺水嚴重,非常缺水。前面到達安芸城的幾撥軍隊,我都讓他們留下他們僅有的水了。将軍,你軍中現在剩下多少水囊!”

太醫問道。

“不太清楚。應該還有五千個左右吧!”方雲說了個大概的數字。

太醫眼中掠過一絲驚詫:“到這裏的軍隊。你這支軍隊身上,剩下的水囊是最多的!”

方雲聞言只是笑了笑,對于這個結果并不意外。他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提醒軍中,節省用水。能留出這麽多,也是情理之中。

“将軍,”太醫猶豫了一下:“你的軍隊留下一半水囊吧,另外,我希望征用一下你的人。城中現在一片混亂。不管是維持秩序,挖坑埋屍,還是焚燒屍體,都需要人!”

“嗯,”方雲點了點頭:“周昕,楚狂,一會兒,你們就聽候這位大人的差遣吧!”

“明白。”兩人應聲道。

兩人一路往前行去,只見城中挖了許多坑。似乎是要挖水,不過,都沒有挖出來。

“大人,醫館在哪裏?我這裏有一味藥,可能對治療瘟疫有作用。”方雲道。

太醫也沒在意,指了一個方向,就帶着周昕、楚狂離去。

方雲只帶了管公明,便向醫館的方向行去。

“我一直不相信,現在看來,真的是兇獸作亂了!”管公明嘆息道:“這裏打這麽多井,沒有一口出水。如果只是純粹的瘟疫,總不可能,讓地下水都幹涸了!”

“如果真的是兇獸,我們就要自求多福了!幾千丈高的大兇獸,能造成幹旱和瘟疫,以我們的實力,根本抵抗不住!”

方雲道。

管公明沉默不語。心中也沉甸甸的。

大周朝派到安芸城的大夫、郎中、太醫,就集中在安芸城自己的醫館裏。一座三層的閣樓建築矗立在中央,醫館外,是中央正在熬制的十幾樽青銅大鼎,下面大火熊熊。再往外,是呈輻射狀排布的病患,咳嗽聲,痛苦的呻吟聲不絕于耳。不少大夫、郎中正進進出出,安撫病人的情緒,同時給他們喂藥。

方雲帶着管公明,走到醫館前的大鼎旁,幾名大夫正在照料着。

方雲和這些大夫打過招呼後,在他們将信将疑的目光中。把萬年靈芝,撕了幾片碎片,放到大鼎裏,當然,依舊是趁着這個機會,加入自己的血液。

“在來的時候,我們就用這味藥,救了一個村莊裏的病患。幾位大人若是不信,不妨先喂給一位病人試試,有效後,再給其他人。”方雲道。

兩名大夫領命而去。片刻之後,端着空碗,一臉喜意地跑了過來。兩個人氣喘籲籲,卻一臉興奮:“将軍,将軍……你那裏還有沒有這味藥?”

“有!”方雲笑道,依法炮制,将自己的鮮血,滴入十幾樽青銅大鼎裏。

朱果的藥性,對于瘟疫,确實有極大的效果。不一會兒,周圍的病患,幾乎都好轉了。臉上都有了血色。

這麽大的動靜,立刻就在安芸城引起了轟動。

大量大夫、郎中、太醫紛紛從城中各處趕了過來。

“荒謬!藥是能亂吃的嗎?”

不一會兒,幾名大夫擁簇着一名胡須發白,看起來德高望重的太醫,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大人,這味藥确實有用!……”

一名負責藥鼎煮藥的大夫,匆匆迎了上去。

“我熟讀《醫經》,這種事情能不知道嗎?同樣是良藥,一個弄不好,就會變成穿腸毒藥。這些,你們都不知道嗎?簡直是胡鬧!”

老太醫怒斥道。

衆人立即沉默了。

“楊老先生!”

方雲這個時候開口了。

“嗯?”老太醫目光一轉,突然一臉驚疑:“小侯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方雲大病初愈時,睜開眼就看到的楊大人。去年,華陽夫人因為方雲的病,把他請到了四方侯府,給方雲治病。

方雲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再次遇到這位老太醫。

“原來是小侯爺!”

楊太醫眼中的厲色溫和了不少。作為宮中的大太醫,大周西部爆發瘟疫,他被派到這裏,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小侯爺,藥理之道理常複雜,不能不小心啊!”

楊太醫委婉道。

方雲笑了笑,并沒有和他理論。

“老頭子,有沒有用,你不會睜眼看啊!”

管公明這個時候,突然吼道。

楊太醫正要發怒,看到管公明一臉橫肉,不禁又膽怯了。

“你一個粗人,我也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抖了抖袖子,楊太醫立即向幾位病人走去。

他浸淫藥理幾十年,知道很多平常人不知道的東西。有些藥,當時看似治好了,但過一會兒,病人馬上毒發身亡。這樣的事情,雖然稀奇,但他卻遇過好幾回。不親自察看,根本放心不了。

“咦?”察看了第一個人,楊太醫發出一聲驚咦,接着察看了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

察看的人越多,楊太醫心中就越震驚。他猛地推開幾名太醫,大步走到藥鼎旁,先聞了聞,又用藥勺,嘗了一口。

“你們到底加了什麽藥?”楊太醫問道。

“小侯爺加了一枚萬年靈芝!”一名大夫回道。

“不對。”楊太醫立即搖了搖頭:“萬年藥芝雖然元氣充沛,能治內傷。但對于瘟疫并沒有效果!——這藥汁裏面有股血腥味,到底是什麽!”

方雲心裏驚了一跳。他本來以為,這招能瞞過別人。沒想到這位楊太醫,藥理精深,居然連一滴血的血腥味都能嘗出來。

“這枚萬年靈芝,是我從一頭兇獸嘴裏搶過來的。應該是我殺它的時候,不小心把它的血水,淋到靈芝上了!”

方雲道。

“兇獸?什麽兇獸?”楊太醫立即追問道。

“這種獸,長着三根角,眼睛是碧綠的,身子很長……”

方雲随意編了一個。

“嗯?莫非是碧睛獸?不對啊,難道是犄角獸?”

楊太醫目露思索。

“可能是某種變異的兇獸吧。”

方雲故意誤導道。

“應該是了。估計,是兇獸的血,淋在萬年靈芝上,才有這種效果。不管怎麽樣,能找到解除瘟疫的藥方,這實在是件大喜事。這件事,我會即刻禀報朝廷的!”

楊太醫暫時放下這件事,精心安排這幾鼎藥的事。安芸城感染瘟疫的人太多了,醫館周圍的,只是一小部分。

“小侯爺,你那裏還有這種藥嗎?”楊太醫道。

“嗯。”方雲把剩下的靈芝遞了過去。單單靠靈芝肯定是沒有效果的,方雲還得想辦法,悄無聲息的,把自己的血,滲入到藥鼎中。

“小侯爺,我代安芸城的人謝謝你了。這次,你是立了大功勞了。我會向朝廷秉明這件事的。對了,你當初殺的那頭兇獸在哪裏?我上報朝廷,讓朝廷派人去把那頭兇獸弄過來!”

方雲心中一寒,楊太醫死認一個理,居然追根究底,還要去挖那個子虛烏有的兇獸。

“我也不太記得了。就是在一處深山中,并沒有特別的标志……”

方雲吱嗚兩句,趕緊找了個借口離開。

第 217 章 争豔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能碰到一個對手,其實也能是一個知已。高手寂寞,人生能逢一對手其實跟逢一知己是一樣的。

當然,唐钰到不是把周濤當做對手看待,他還遠遠不夠資格。最多,也就是無趣時的一個小的調濟品而已。唐钰自然知道周濤三人坐過來,必然沒有安什麽好心,但也樂意陪他們玩玩。不然這裏其他人也都不認識,光是悶聲吃個飯,到是多無趣。

再說,上門來的挑釁,唐钰沒道理會示弱了。

“爽哥濤哥,你們也來了。”一道聲音傳來,一道身影向這桌走了過來一臉的谄笑讨好的樣子。當他走到了桌前,看到坐在那裏的唐钰時,臉色頓時一變,變得有些精彩了起來。唐钰也看了過去,來人卻是楚飛。楚飛本來想在這桌來坐,不過看到唐钰也頓時楞在了那裏,他對唐钰心中雖然更多的是憤恨,但是看到唐钰本人,他此時也是有幾分膽怯。

想到唐钰的手段,他都不由心中有些發寒。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可沒少被他爸喝斥甚至上手,他家的公司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損失可謂是慘重。所以他心中對唐钰,可謂是恨的咬牙切齒。

當然,這恨也只能是被埋在內心裏了,只有無人的時候才敢表露出來,他到不止一次幻想過要怎麽整死唐钰了。

羅爽看到楚飛的表情,心中馬上想到看來他跟這個唐钰也有些過節啊,他的心中到也是閃過了一個個念頭。

楚飛臉色一陣變幻,道:“爽哥濤哥,我到那邊去坐了。”說完楚飛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周濤到是眼裏也閃過了幾許異色的看着唐钰,他到也是想知道這個唐钰是怎麽把楚飛整的如此忌憚他了。楚飛雖然是個無能之輩,但他楚家也沒有無能到那個地步吧,不是任人就能欺負成這樣的。

對于周濤三人的目光,唐钰到是不理會。有這三個上人在,柳珊珊明顯都很是拘謹,坐在那裏也不說話,甚至直接把頭低了下去拿出了手機無聊的玩着。

“咦,唐钰大哥。”忽然一道帶有幾分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這聲音唐钰微挑了目光扭頭看了過去,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向這邊大步走了過來,來人是那天在海東水上館救過的那個老人的孫子揚小宇。

揚小宇很快就來到了唐钰的身前,臉上有幾分激動的高興之色:“唐钰大哥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認錯了呢,太好了竟然能在這裏遇到唐钰大哥你。我最近比較忙,本來早就想找大哥你了。”

揚小宇到是異常的激動,就像是失散了多年的兄弟見面一般。

“嗯,揚家的三少揚小宇!”周濤的眉頭也是緊皺了起來,目光落到了揚小宇的身上,臉色卻也是沉了下來。

“呵呵,你也來了,确實巧啊。”唐钰一笑道,對揚小宇他的好感還是很好的,感覺就像個親切的弟弟一般。雖然只有過一次見面,但好感這東西跟見面的次數關系是不大的。所為有的一見如故,恐怕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吧。

“呵呵是啊,我代表我爸爸來呢,我爸爸跟龍海科技的老總有點交情,所以他就讓我代跑一趟送份禮物了。我本來是想送下禮物就走的,沒想到看到了唐钰大哥你。你們這個桌子沒坐滿吧,我也坐這裏。”揚小宇道。

“嗯,坐這邊吧。”唐钰點頭道。

揚小宇馬上坐到了唐钰的傍邊,目光到是打量了下坐在唐钰傍邊的柳珊珊,也又是一笑。他的目光這才擡了起來,這才看到坐在他對面的周濤:“咦,你是那個——周濤是吧?”

“是啊,揚少到是貴人多忘事啊。”周濤輕一笑道。

“呵呵沒有了,我們見過幾次的,我記得你呢。抱歉了,我剛才跟我唐钰大哥說話真的是沒有注意到你。呵呵,本以為這裏碰不到什麽熟人呢,沒想到還碰到了幾個啊。你跟我唐钰大哥坐一桌,你是跟我唐钰認識嗎?”揚小宇一笑道。

周濤心中很不是滋味的冷笑了一聲,嘴角撇了撇,心中到是疑惑着揚家的三公子怎麽會跟唐钰關系這麽好?而且還親切的喊他做大哥?

這個唐钰難不成還跟揚家有什麽關系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想要對付他,可就真的要從長計議,不可輕舉枉動了。要是萬一把揚小宇給牽扯了進來,那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

“是啊,認識,當然認識。”周濤道。

“呵呵是嘛,那真是太巧了,等下我們好好的喝幾杯。”揚小宇道。

聽到喝酒,周濤一笑道:“好吧,這麽好的事情,當然要好好的喝幾杯。”周濤對杜小文和羅爽使了一個眼色。

唐钰輕一笑,揚小宇心太直了,察覺不出來周濤對自己有敵意。

“喂喂,各位來賓,能給我點時間嗎?”音箱裏忽然傳來了一道洪亮的聲音。

原本熱鬧的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一道道目光向大廳裏的一塊舞臺看了過去。唐钰也打量了過去,有錢人家的千金過生日排場就是不一樣,還搭了一個大臺子,看來是還準備了不少節目了。

此時一個主持人在那裏,熱情的看着臺下。對于這些,唐钰到是沒有什麽心情去欣賞。

“這個好像是東臨市電臺的著名主持人,竟然還把他給請了過來。”柳珊珊忽然道。

唐钰也是一笑搖頭道:“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

“是啊,有錢人過個生日少則幾百萬,多則上千萬的都有。這一個生日,都不知道能讓多少家挺好好的生活一年了。”柳珊珊點頭道。

主持人說了一些華麗的開場詞,說的到是天花亂墜。在他的洪亮聲音中,在一曲交響曲下,一名五十模樣的中年男子在一名年輕女子挽手下慢慢的走了出來。

不用說也知道這男的肯定就是龍海科技的老總,而那女的就是他的千金,也就是今天的主角。一套雪白的公主晚禮服,到是将朱研芳襯托的無比高貴華麗,光彩無比的奪目,閃爍着全場,讓不少人羨慕不已。

她的臉上,也是露着甜蜜幸福的笑,看的讓不少人都有些呆了。

唐钰也打量了一番,論漂亮的,他到覺得不算是太出衆,至少跟柳珊珊還是有一些差距的。只是此時高貴華麗的打扮,才讓她大大的加分。

光是那一套晚禮服,怕都是以百萬記的吧。還有脖子上一大宮的鑽石項蓮,絕對都是價值連城。朱研芳這一身的行頭,怕都要以八位數記了。在如此的重金之下,能不華麗閃耀,那到是奇怪了。

接下來,又是一些場面的活動,唐钰到是索性轉過了頭來,懶得聽了。

揚小宇也只是看了兩眼便失去了興趣,他也是撇了下嘴道:“不就是過個十八歲的成年禮生日嘛,搞的不知道多隆重,面子工程做的再又有什麽用。再華麗的裝扮,也是胭脂俗粉一下。”

唐钰一笑,看了揚小宇一眼,看來他的眼光到也高的很啊。

一些活動過後,就開始上菜了,這一桌就只有六個人。

“揚少,今天這麽開心,你等下可以多陪唐少喝幾杯啊。”周濤道。

揚小宇沒有什麽心計,哪裏知道這其中的貓膩,一笑道:“那肯是要的啊,唐钰大哥今天借這個機會,我們好好的喝幾杯。”

“好。”唐钰到是沒有拒絕。

周濤心中暗一笑,今天四個喝一個,到是不相信不能把你幹趴下了。先把你灌醉了,再說。

揚小宇到是積極的很,直接開了兩瓶白的,給了一瓶給唐钰,自己要了一瓶,拿過來了杯子給唐钰倒滿了酒。

“周少,你們也喝啊,等下一起喝幾杯啊。”揚小宇道。

“喝,自然是我喝的,第一次跟揚少你喝酒,怎麽的也要陪揚少你喝的盡興了。今天,我們就不醉不歸如何?”周濤道。

揚小宇到是想答應,不過剛開口又想到了什麽,馬上又搖頭道:“喝醉了那可不行,适量盡興就行了,我是真喝醉了回去,我恐怕就要被我爺爺罵了。我的酒量不行,最多也就是喝個兩瓶吧,今天我高興,就喝個兩瓶吧,多了真的不行了,周少見諒個。這不是還有兩個兄弟們,大家一起喝,盡興就行了,也不一定要喝醉啊。”

“诶揚少,我的觀點可跟你不同了,不醉不歸那才叫盡興,今天這個機會可是難得啊,這不是高興嘛。人逢喜事精神爽,怎麽的也要多喝點不是。”周濤道。

看到周濤在激揚小宇,唐钰知道揚小宇沒有什麽心計,恐怕被一激的話,今天還直伯是要醉着回去了。唐钰淡一笑道:“周少何必這麽興奮呢,喝的開心那就叫盡興,不一定非要喝醉吧。周少有這個雅興的話,我可以多陪周少你喝幾杯,我今天回去到是沒有什麽事情。”

“呵呵,行啊唐少,求之不得呢。今天我可能是有點酒瘾吧,多多見諒。”周濤一笑道。

菜還在陸續的上,到真是美味佳肴豐盛的很。

“珊珊,這有飲料,你喝點飲料吧。”唐钰道。

柳珊珊點了點頭,唐钰到是很體貼的開了飲料給柳珊珊倒了一杯。看到唐钰如此體貼的動作,揚小宇暗一笑,輕撞了下唐钰,對唐钰擠了一個眼神,竟然是在說:唐钰大哥,你女朋友?

這個問題唐钰到是不想在這裏解釋了,見唐钰不說揚小宇到也沒有多問。

酒席開始,會場的氣氛又重新的活躍了起來,舞臺上還有人在跳舞唱歌助興,活躍着現場的氣氛。這生日宴會,不僅請來的著名的電臺主持人,還有一些明星前來助鎮,排場絕對是十足。

不僅是二三線的,甚至還有一名一線的明星到場。現場到是熱鬧非凡,當然唐钰幾人到是安靜的坐在角落裏,當是看看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