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章 信息量好大

“喲,唐钰來的挺早的嘛,呵呵今天真是帥啊。”一道有些****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了進來。

聽到這聲音唐钰眉頭也不由的微挑了一下,目光向門口看了過去,只見是一道妖精般的身影走了進來,衣着性感大方,爆露出來的地方到是不少。遠遠的,便是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撲了過來。

來人唐钰有印象,上個星期就被她調戲過一次,正是那個叫宋英的老師。宋老師雖然有三十多歲了,不過衣着打扮起來,到也像是二十七八模樣的一般。

不過那豐腴的身材,到是顯得微有一些走樣。

總的來說,身材還行,很有肉感,也算是另一種美吧。長相嘛,不難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一般人的眼裏肯定還是個美女。上次被宋老師調戲了一下,唐钰對她也是有些戒備。

“原來是宋老師啊,早啊。”唐钰點頭一笑道,還好剛把揚醫生的尿給清理掉,不然就不好解釋了。

“呵呵。”宋英妩媚一笑向唐钰走了過來,嘴唇輕咬顯得有幾分性感撩人的樣子,大膽的直接貼到了唐钰的身前。

還有那雙大大的眼睛,也是放電似的一直落在唐钰的身上,似是有狼一般的野性,看的讓唐钰有種被窺視的感覺。就好像,一只小羊羔被一只餓狼盯上了一般。這讓唐钰感覺,這個宋老師會不會對自己色心大起,那啥大發,想吃了自己?

這個年紀的女人,一向是那方面的欲-望極難得到滿足,而且喜歡挑逗年輕的帥哥。只是有些人表現的很收斂,而有些人表現的很放浪而已。

很顯然,這個宋老師表現的就很放浪。到了這個年紀的婦女,本來就已經将那份少女的青澀早就消耗殆盡了,剩下的只有那滿足不了欲-望。所以,一旦從家裏得不到那方面的滿足的話,這個年紀的婦女就喜歡出外面獵食了。

對宋老師唐钰到是不了解,也不知道她的情況,但是從她兩次如此大膽的調戲自己,一幅要将自己吃了的樣子唐钰很肯定,宋老師也是屬于這一類的婦女。

所以她對宋老師,自然也是有幾分戒心,自己可不想被個婦女占了便宜。唐钰承認自己有點色,但自己也是有品味有追求的人,不是那麽随便的人。或許,他有些這方面潔癖吧。

看到唐钰有些防戒自己,宋英也是呵呵一笑,笑的更是浪聲濤濤,那傲人的兇器也似是要跳出來一般女人嘛,其實不一定要看臉的,關的燈其實也都一樣。所以對于真正的色狼來說,只需要看某個部位就足夠了。單是看宋老師這對兇器的話,确實是誘人不淺。

而且宋英此時還是有意的往唐钰身上蹭,赤果果的勾引。

“唐醫生,你躲什麽啊,怕我會吃了你不成?難道是我不好看?”宋英直勾勾的看着唐钰道。

被這麽一個成熟老辣的婦女調戲,要是換個人來說那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但是唐钰卻是不太喜歡。雖然說不上厭惡,只是覺得有些不太适應。

再說,讓他占這個婦女的便宜,那只會讓唐钰覺得惡心的。被人如此的調戲唐钰也是第一次,只可惜唐钰沒有什麽興趣,自然是打不起什麽精神起來。

“呵呵怎麽會呢宋老師,你很漂亮啊,看起來還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女生一樣。”唐钰道。

“呵呵呵,是嘛,別人都這麽說的,呵呵呵。其實,我都三十五了,女兒都上小學了呢,怎麽樣看不出來吧。”宋英開懷的大笑了起來道,女人都喜歡聽好話,既然知道是很虛假的都喜歡聽,何況來說唐钰其實也沒有太違心的說這話。

宋老師的皮膚好,加上打扮的又時尚年輕,自然就顯然年輕了。而且身材,也保持的還可以,只是帶點肉感但卻沒有走樣。自然看起來,就會顯得年輕許多了。

“哦是嘛,那還真看不出來。我想宋老師你老公一定會非常的幸福吧。”唐钰道。

說到她老公,宋英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怒氣,道:“別提那個死鬼了,整天不務正業在外面撕混,不是說在這裏出差就是說那裏出差,我都兩個月沒見他了。”

唐钰微一楞,怪不得宋老師這麽****,原來是因為老公一直不在家裏,沒有喂她。

“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唐醫生聽說你還沒有女朋友吧?”宋英又恢複了表情道。

唐钰點了點頭道:“是啊,還是小單身呢。”

“呵呵呵。”宋英像是看到了稀世珍寶一樣的大笑了起來看着唐钰,上下掃量着。被宋老師這麽上下打量,唐钰嚴重有種要被赤果果的看光了的感覺。人長的帥了點,果然不是不一樣。

“難得還真是難得啊唐醫生,你麽的一表人才,英俊帥氣,又身強體壯的竟然都還沒有女朋友。呵呵呵,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下?”宋英道。

“呵呵,這個就不麻煩宋老師了,緣分這東西急不來的。”唐钰道。

“呵呵,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還講究什麽緣分。我們那一會兒,都是拉出去相親的,哪有什麽中不中,看的對上一眼就成了。”宋英道。

這個情況唐钰到是知道,現在農村裏也還多是這樣的相親。

宋英的目光一直勾勾的年幸存唐钰,讓她有些失望的是自己如此的調戲竟然都沒有惹出唐钰的欲火,對自己依然還是很有戒心。宋英道:“不開玩笑了唐醫生,我找你是有點正事的。”

“哦,什麽事宋老師你說。”唐钰馬上道。

宋英看了下外面确定沒人後才道:“是這樣的唐醫生,我這幾天那裏總是會很癢,唐醫生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是怎麽了?”

唐钰一楞,怔看了看宋老師,那裏很癢?哪裏,難不成是指那裏?

難道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婦科醫生了?還是——她是故意的,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引-誘自己?

“咳那個宋老師,哪個下面?”唐钰故做問道。

宋英也是将唐钰的表情變化收在眼裏,直接指了指自己腹部下道:“當然是我們女人的那裏了,難道我還會指哪裏啊。”

這個女人果然是有夠強悍,以前在鬼醫欲唐钰也是沒少被一些老婦少婦的調戲開玩笑,甚至大膽點的會直接上手來,但是那也只是開個玩笑,并不是當真的。

但宋老師卻是不同,她太直接奔放了,就差沒直接說明了。但是唐钰能夠感覺的到,宋老師就是在誘自己,她竟然想吃自己這顆嫩草。不過像自己長的也還帥,這麽大還是個純情的小處男的男生,還真是稀罕一見了。

“呃,那個——宋老師,我只是個小校醫,并不是婦科醫生,婦科我真的不懂。”唐钰道。

“……”

宋英到是有些氣敗了,是自己魅力不夠嗎?要是換個人,恐怕早就要對自己搖尾乞憐想要上自己了。可是這個唐钰,卻是沒半點的反應,這到是讓宋英很有挫敗感。不就是想找個小男人慰藉一下自己空虛寂寞的心靈嘛,怎麽就這麽難呢?

“好吧,既然唐醫生不肯施手那我也就不勉強了。不知道唐醫生你晚上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唐醫生你肯不肯賞臉?”宋英道。

“吃飯,這個宋老師你太客氣了吧?”唐钰道,他自然聽的出來宋英的話裏深意,晚上吃飯,吃完飯要幹嗎?這個傻子都想的到了,看來宋老師還真是盯上了自己了,碰到這樣如饑似渴的女色狼,也只能是無奈了。

只可惜這份性福,唐钰是無福消受了。

“呵呵怎麽,大家以後都是同事,我請你吃個飯,也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宋英道。

唐钰馬上搖頭道:“那到不是宋老師,我只是覺得有些受寵若驚而已,不過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不對,我每天晚上都還有事,宋老師你應該知道我只在學校上一天班,其他的時間我還有別的工作,每天都比較忙,可能真的沒空了,真是抱歉宋老師。”

宋英擺了下手道:“那算了,看來唐醫生你真的很忙,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要去上課了。嗯,怎麽感覺有股騷味啊?”

唐钰點了點頭道:“嗯,确實有股騷味。”他卻是一語雙關,宋英聞到的騷味是揚醫生留下的,而唐钰聞到的騷味則是宋老師身上的。

“哦,那我走了。”宋英走了出去,看到宋老師離開了,唐钰也才松了口氣。

三十歲的女人猛如虎,看來真不假,只不過宋老師也确實太猛了一點。有可能,大城市的女人,都比較開放吧。

(本章完)

第 151 章 喝點酒慶祝一下

其實歐曉娜也是蠻有能力的,她一個女人能在蘭陽這個競争激烈的地方開公司,并且靠自己經營多年。

雖然之前因為商品的本身質量問題,導致公司出現危機,但是歐曉娜本身的能力卻是不容忽略。

而秦凡也正是看中了她這一點。

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秦凡作為在修真界修行多年的老怪,這點他自然能夠想到。

“歐總,公司轉讓的協議制定好了。”

這時,一位律師将制定好的合同交給了歐曉娜。

“林先生,那就請你過來簽上你的名字吧。”歐曉娜含笑說道。

林浩一臉欣喜的過去,先是掃上一眼,看到沒有什麽問題以後,這才簽上了名字,并且摁上了手印。

“那秦先生,祝我們合作愉快。”

待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之後,歐曉娜伸出自己的素手,嘴角含笑望着秦凡。

“合作愉快。”

秦凡握着歐曉娜的手,只覺得一片滑膩,從手心裏傳出的溫度讓他的心坎裏也泛起了漣漪。

怪不得金大志對她如此執迷,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一番客套之後,秦凡也就帶着林浩走出了公司。

在公司的門口,林浩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只感到神清氣爽。

以前的他只是在社會上瞎混,用游手好閑來形容也不為過,沒想到在今天自己總算是有了自己的營生。

有了姐夫秦凡的藥品,自己以後的事業上定會蒸蒸日上,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姐夫,我們總算是有了自己的公司,不如去喝點酒慶祝一下?”

林浩喜氣洋洋的對着秦凡說道。

看着自己小舅子這樣高興,秦凡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

正好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麽事情,索性就答應了下來。

附近有一家頗具規模的餐廳,離這裏不遠,就在馬路的對面。

于是二人穿過馬路,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餐廳的門口時。

就在這個時候,林浩突然停下腳步。

秦凡略帶疑惑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小舅子,不知道他又有什麽鬼主意。

此時林浩一臉扭捏,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姐夫,我以前談了個女朋友,一直都覺得我游手好閑,現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營生,就想着把她叫過來,讓她開心一下。”

“哦?”

秦凡一聽頓時來了興致,沒想到林浩還有這麽癡情的一面。

“好吧,那就趕緊叫她過來吧,正好我也順便幫你把把關。”秦凡笑着說道。

林浩聞言笑哈哈說道:“好嘞!姐夫,你就放心吧,小萌可是很乖巧的,更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我能交上這樣的女朋友,也是燒了高香才求到的。”

“你小子少臭美了。”

秦凡笑罵一句。

而林浩也不猶豫,掏出手機立馬撥通電話,一番親昵的通話後,面帶笑容的拉着秦凡走進了餐廳。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

餐廳的接待人員一見到他們二人進來,臉上立即挂上職業性的笑容,恭敬說道。

答應了一聲後,兩人就在大廳內靠近窗戶的位置找了個座位,通過餐廳的透明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街道上的狀況。

秦凡接過菜單點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菜,然後将菜單交給了林浩。

林浩唰唰的翻着菜單,一口氣點了好幾個菜。

要不是秦凡制止,恐怕到時候上菜的時候,餐桌都盛不下。

見到秦凡一臉古怪的望着自己,林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些都是小萌最愛吃的,以前的我光顧着玩,很少陪她,今天怎麽也要彌補一番。”

看到他一臉甜蜜的樣子,秦凡心中也是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能将他迷住。

就在他二人談笑不久以後,一輛跑車停在了餐廳的門口,從車上走下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

在看到這個女孩以後,林浩臉上一喜。

顯然這個女孩正是他的女朋友,蘇小萌。

可秦凡看到以後,卻是微微皺眉,似乎對這個女孩有些不太滿意。

林浩正要起身跟蘇小萌打招呼時,誰知從跑車裏面緩緩走下來一個男的,讓他的身形不由一頓。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更是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

因為他透過餐廳的玻璃,親眼見到自己的女朋友極為親昵的挽着那男的的手臂。

似乎有什麽破裂的聲音在林浩的心中響起。

那是他心碎的聲音。

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女朋友為何會背叛他,攀上了高枝。

餐廳門口的蘇小萌顯然也看到了林浩,然後極為高傲的昂起頭,挽着身旁的男子,走進了餐廳。

“為什麽?”

林浩雙目發紅,望着眼前的女人,嘶吼說道。

心愛的女人背叛了自己,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不可忍受的恥辱,林浩顯然也不例外。

“哼,為什麽?具體的原因你還沒有數麽?你林浩只不過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廢物罷了,跟着你是沒有什麽未來的,我如此年輕貌美,那不成要跟着你過一輩子苦日子麽?”

蘇小萌也不示弱,仿佛自己做的事情理所當然,完全就沒有背叛林浩的羞恥之心。

“可是我已經很努力了,我之前也跟你說一定會讓你幸福,讓你過上好日子,為什麽你就不願意多等我一下呢?”

林浩的聲音中帶着一種哭腔,顯然被蘇小萌方才說的話,傷的頗深。

“你這話去騙騙那些沒步入社會的小姑娘吧,跟着你我吃的苦還不夠多麽?別再自欺欺人了,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了,你就死了心吧!”蘇小萌語氣冰冷道。

“不,這不可能……”

林浩難以置信的望着她,感覺她仿佛變了一個人,變得讓自己不認識了。

“你現在脖子上還帶着我在你生日那天送給你的項鏈,說明你還是愛我的,你說的這些都是氣話對不對?”

林浩還不死心,滿懷希翼的目光望着蘇小萌。

“呵呵,你說的是這個啊?”

蘇小萌冷笑一聲,然後将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

“正好今天要跟你做一個了斷,這條破項鏈我就還給你,徹底斷了你的念想!”

第 155 章 呼吸紋副作用(修)

順利完成斬首後,為了防止童磨臨死反擊,一豐順勢轉身,一腳将童磨的軀體踹開。

蝴蝶忍則直接将自己的劍擡起來,因為脖頸被斬斷,童磨的腦袋被紮在劍尖上帶走,忍回手将劍劍上插着的腦袋放在身後仍然在燃燒的烈火之中,用祢豆子的血鬼術直接燒灼着童磨的頭顱,加速了其身體的崩壞。

趁着身體還沒有崩壞,炭治郎趕快上去采血,這個已經是炭治郎的首要任務了。

收集到的上弦的血越多,珠式小姐就越有肯能研究出将鬼變回人的藥物,這個關系到祢豆子的未來,炭治郎不得不在意。

因為童磨還沒有來得急從大腦中的紫藤花毒素和祢豆子血鬼術爆炸中回過神來,就連續遭到了斬首和燒烤,連一句遺言都沒有來得及留下,身體就崩壞掉了。

忍也沒有任何意圖與童磨交流,無論是自己姐姐被童磨吃掉,還是童磨這麽多年來的罪行,大家眼前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童磨去死。

既然他已經死了,剩下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僅僅是作為上弦之二的強大的鬼,死在了鬼殺隊的讨伐之下。

剛才絕對是一場硬仗,幾位柱或多或少受了點傷,也有人吸入了一點冰晶,中了童磨的血鬼術的毒,被祢豆子的爆血燒了一遍,毒素已經解掉,但是肺泡的破壞殘留了下來,這個時候就要靠天生牙了。

天生牙的秘密,已經在幾位柱和炭治郎等少數幾人之間小範圍公開了,一方面是主公的突然大幅度痊愈,對柱來講是隐瞞不過去的,另外一點,是只有天生牙才能克服開啓呼吸紋的副作用。

呼吸紋的開啓條件是體溫達到39度、心率超過200,這個狀态一般人來講已經是生死攸關的狀态了,直接致命都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這種危機的狀态下,要麽開啓呼吸紋,要麽直接就死于這個溫度和心跳了,即使是開啓呼吸紋活了下來,對身體都仍然有劇烈的傷害,歷史上開啓呼吸紋的劍士,沒有活過25歲的,而如果過了25歲再開啓呼吸紋,那麽劍士很可能直接在當天死去。

這個劇烈的副作用,很可能是其開啓條件失傳的重要原因之一。

産屋敷一慣行事光明磊落,在給一豐的所有呼吸資料中,就将這個問題告知了,鬼殺隊對于覺醒呼吸紋的狀态的方法雖然失傳了,但是這個副作用,作為統計的結果,仍然流傳了下來。

好在有了天生牙這種概念幹涉系的固有靈裝,直接将治愈的概念烙印到身體中,将透支造成的傷害全部治療好。這個呼吸紋和禁招動靜轟一是完全不同的原理,要是沒有天生牙的救助,呼吸紋還真的是致命的透支方式。

雖然每一位柱都有着犧牲自己的覺悟,但是能活着為什麽不活着呢,在得知能夠治療後,大家對呼吸紋就沒有多少顧慮了。

尤其是岩柱,他倒不是怕死,而是今天已經27歲的他超過了25歲的上限,這個數據是三百多年來統計過來的,不出意外的話,開啓呼吸紋的當天他就會死去,那麽如果将這個機會用在了某個上弦之上,他就沒有機會對戰無慘這個最終鬼王了。

好在有了一豐的天生牙的救助,終于不用擔憂這個問題了。不夠這次圍殺童磨很順利,雖然好幾位柱開啓了呼吸紋狀态,但是岩柱并沒有使用,作為鬼殺隊最強的他,在不開啓呼吸紋的狀态已經比大多數柱開啓呼吸紋狀态還要強了。

岩柱的能力仍然可以作為殺手锏保留下來。

只要在使用呼吸紋之後,得到一豐的救助,這個副作用就沒有問題了,要不然一豐是肯定不會使用呼吸紋狀态的。

給所有人治療,并且确保使用呼吸紋的人不會留下後遺症後,一豐和衆人商量道:

“雖然殺死了上弦之二這一點很值得慶賀,但是因為上弦可以和無慘共享視野,這也就意味着祢豆子的血鬼術徹底暴露了,我們要拟定新的計劃才行。

先回總部從産屋敷殿商議一下才行。”

被麻藥放倒的信徒們仍然在昏迷,但是這裏也不适合久留,大家也不想惹麻煩,于是先用鎹鴉将這裏的消息送給主公,然後大家迅速撤離,朝着鬼殺隊總部行進。

嗯,終于等到呼吸紋的官方副作用解釋了

第 155 章 燒河道

我們被僵屍魚發出“咕咕”聲弄得目眩頭暈,但聽聞我的呼喊,大家紛紛捂着耳朵,神智才漸漸清醒。

水面驀然跳上來幾只僵屍魚,三角腦袋從殼裏伸出來,龇牙咧嘴地沖我們發出聲聲怪叫,七八條魚鳍模樣的腿腳呼啦一下立起來,像是一個渾身紮刺的刺猬。它們面目猙獰地盯着我們看,眼神空洞,猶如幽靈般可怕,面相看起來像個骷髅頭,怪不得被叫做僵屍魚呢。

我和大牛沖上去,亂腳踩踏,有的被踩死了,有的是被我踢飛的,但有一只不僅咬住了我的皮靴,頭兩邊的兩只大鉗子不停地切割,厚厚的皮靴竟然被霍開一個大口子,鉗子的鋒利程度不次于剪刀!

我這人有穿鞋不系緊鞋帶的習慣,睡覺的時候只需将鞋一踢,光腳就能跳到床上睡覺,雖然是一個懶惰的習慣,但此時卻救了我一只腳,僵屍魚往窟窿裏一探腦袋,想鑽進鞋子裏面,我吓得不行,老子細皮嫩肉的腳丫子還不被它當零件給剪了?

我擡腿向着空中踢了一腳,靴子帶着僵屍魚頓時飛上了半空,然後劃着弧線掉落水中。我嘴裏罵罵咧咧地說道:“別有玩的是‘脫袍讓位’,我這招叫‘脫鞋讓位’,你丫包着臭鞋聞味去吧!”

我指着橫死地上的一只僵屍魚,又驚又怕地對田教授說道:“它怎麽能叫僵屍魚呢?叫僵屍鼈才對啊!沒見過魚背着一個烏龜殼,還有一對大鉗子的!”

大牛跟着二百五似得說道:“進化的吧?沒準魚也能變成鼈呢?”

田教授十分肯定地說道:“古書上的圖就是這個樣子,我當時跟你的想法一樣,但它确實叫僵屍魚,也不知道誰給起的名字,簡直是誤人子弟啊。”

沈冰不耐煩地說道:“別糾結什麽僵屍魚,還是僵屍鼈了!趕緊逃命吧!”

高小梅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逃命?往哪逃?上天還是入地?四周都是這東西,我們插翅難逃!還是想想怎麽才能死得痛快點吧?”

凡凡和李燕嫌高小梅滿嘴死啊,肚子裏不痛快地說道:“我們不逃命,難道看你在這練拳嗎?你不會氣功嗎?吹個給大家看看?看能不能把僵屍魚給吹跑喽?”

我厲喝一聲說道:“你們幾個有完沒完了?團結還要再團結!耍窩裏橫,親者痛仇者快!”

大家很少見我發火,一看我大發雷霆,連一項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小梅都不敢再吱聲了。

水面不再冒泡了,僵屍魚躲藏在水底沉睡,只有蘇醒時才會往外面吐泡泡。

僵屍魚吃完屍肉,就開始啃噬着水面上所有的食物,包含我們的木筏。

我嘗試着拿竹竿子捅它們,每捅一下,前面的竹竿子就被鋒利的大鉗子砍斷一截,旁邊的同伴争相啃食竹子,三下兩下就搶光了,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咋舌不已。

幸好木筏是堅硬的紫檀木做成的,要是普通的木頭早被蜂擁而至的僵屍魚啃沒了。

但我依然擔心,紫檀木就算質地堅硬,狼多肉少的局面之下,木筏早晚被僵屍魚啃光,更為可怕的是,不間斷地有僵屍魚跳上來攻擊我們,一開始三三兩兩的不足為懼,到了最後竟然一批接一批的上,甚至從幾個方向同時攻擊我們,大家被迫手忙腳亂,只能疲于奔命地跟它們周旋,一波接着一波的攻擊,我們累得快崩潰了,累死和累癱是早早晚晚的事。

我的鼻子遽然聞到一股子濃濃的汽油味,斜着眼睛一看,船頭一個簡易儲藏室的門被打開了,裏面放着幾桶油,其中的一桶汽油倒了,汽油流了出來。

我這才想起船上還帶着幾桶汽油和幾桶柴油,因為我們帶着一些機械設備是需要燃料的,最主要是發電機需要大量油料,照明設備需要不定期充電。

僵屍魚烏壓壓地一大片,紮堆漂在狹窄的河道上,這種身子像螃蟹,頭像骷髅的僵屍魚非常奇怪,別看臃腫不堪,爬在水面奔跑的速度卻特別快,有時候還能踩着水面猛然跳起來,攻擊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木筏被團團圍住,我們無處可逃的時候,另一處山壁忽然傳來一聲叫聲,雖然聲音聽起來差不多,但它卻帶着某種磁性,跟僵屍魚的叫聲略有不同。

僵屍魚騷亂了一陣子,紛紛伸出大鉗子夾着木筏,向那處往山壁的方向移動,它們動作整齊劃一,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想拖動木筏往那裏行走。

我緊張地看了過去,石壁上長着一片高大的水草,隐隐約約能看到後面是一個洞窟,聲音就是從那裏面傳出來的。

田教授也看到了,惶惶不安地對我喊道:“小賴千萬不能進那個洞窟啊,那裏是僵屍魚的老窩,裏面住着一只大象般的母僵屍魚,被稱之為僵屍魚之王,它們想将我們當成貢品啊!”

即使田教授不說,我也不可能任憑這幫孫子将我們拖進洞窟,水草後面也出現了大量的僵屍魚,應該是出來接應的食物的。看着擠滿河道的僵屍魚,我心驚不已。僵屍魚之王肯定及時下了命令,将我們八條性命貢獻給它享用,否則這些兇悍成性的家夥,是不會将我們乖乖地奉獻出來的。

敵衆我寡,大家站在木筏上被吓得呆若木雞,別說反抗了,連呼喊都沒力氣了。

大牛催我好幾遍了,說道:“老大,你快點想辦法啊,晚了,咱這八個人全被僵屍魚之王咔擦了。”

我說辦法只有一個,說出來有點像是玩火***,玩好了,或許我們有機會活下來,玩不好就要玉石俱焚了,你們大家怕不怕?

大牛看了看其他六個人,一個個的面如死灰,別說說話了,站着都吓得渾身打哆嗦,問他們幾個人的意見還不如不問呢。

大牛代表衆人意見,對我說道:“萬分之一的機會都要試一試啊。來吧!即使死,也不能白白便宜這幫龜孫子,大不了拉着它們一塊下地獄!”

我指揮着大牛将所有的油桶都搬出來,僵屍魚好像得到了什麽命令,這個時候不管我們做什麽,它們都不主動攻擊,非常虔誠地将我們送給洞窟裏面的僵屍魚之王。如此反而給我和大牛有機可趁,将汽油和柴油沿着移動的木筏倒在水面,河道頓時布滿了油,我和大牛一個站在船頭,一個站在船尾,各自舉着一個打火機,目不轉睛地盯着越來越近的洞窟。

我事先有交代,不論洞窟裏面,還是河道上,僵屍魚的數量越來越集中。我和大牛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必須将它們都燒死才行,否則我們也難以逃脫剩餘僵屍魚的報複。

最好的時機就是兩股僵屍魚彙合一處,這個時候離着洞窟也很近,一場大火之下,洞內那只母的也會被燒死。

當然我和大牛也預知到自己的危險,玩火***的下場,彼此心知肚明。所以我倆的手都開始哆嗦起來,只好使勁地握住打火機。

洞窟內似乎聞到了我們身上的氣息,發出“咕咕”之音,一呼百應,河道上跟着喧嚣一片,我和大牛的耐力和毅力比其他人好得多,田教授被沈冰扶着,二人跌倒在地,凡凡、李燕抱在一起,倪偉平躺在木筏上,差不多混過去了,高小梅傻傻地坐在旁邊,它們心智迷亂,已經忘了一切,更不知道死亡的可怕!

我向大牛喊道:“大牛兄弟,你怕嗎?”

大牛仰頭哈哈大笑說道:“大哥,跟你一塊死,我怕個球啊!來啊,生當做豪傑,死亦為鬼雄!來啊!”

我和大牛朗聲大笑,既是為了慷慨赴死,也是為了減輕僵屍魚的催眠之聲。

木筏被拖到了洞口,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僵屍魚,它們雖然聞到了濃烈的汽油和柴油味,但興奮和歡呼已經消除了它們的警惕。

我啪得一聲打着了打火機,大牛也跟着打着了火,彼此點點頭,算是告別,也算是決心。兩道劃着弧線的火團落進了河面,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火勢太猛,我和大牛不得不撲倒在木筏上,雙腳做槳,不斷地撲騰着水面,從而推動着木筏往河道中飛去。

其他人堆在木筏中央,火勢暫時燒不到裏面去,但我和大牛橫着半個身子泡在水裏面,上半身已經着火了,只有不斷地用雙腿拍打水面,讓濺起的水花撲滅火焰,至少可以暫時降溫。

耳邊遽然傳來噼裏啪啦的一片悶響,水面炸開無數個小浪花,場面蔚為壯觀。

僵屍魚一半泡在水裏,一半露在外面燃燒,高溫燒炸了它們的殼子,随即炸開了它們的軀體。

聽着炮仗扔在水中般的爆炸,我和大牛那個開心勁就甭提多很高興了。

沈冰等人漸漸蘇醒,将我和大牛拖上木筏,大家七手八腳地劃動船槳,向河道疾馳而去。

(本章完)

第 154 章 童磨必須死(修)

理想狀态下,爆血要是能直接給童磨造成傷害就好了,可惜童磨可不是堕姬那個等級的貨色,距離也實在遠了點,并且童磨第一時間用血鬼術煽動寒風破開了火焰,血鬼術确實被克制了,被專門克制鬼的爆血搞得很狼狽,但是卻沒有什麽大問題。

不過就在童磨狼狽地對抗着祢豆子的血鬼術的時候,場上的六位戰鬥力空出手來,每個人從自己懷裏掏出一個小玻璃瓶,裏面裝着大約一百毫升的紅色液體。

好吧,還是祢豆子的血。

打開瓶蓋,将血液倒在各自的日輪刀上。正在操控自己血鬼術的祢豆子在哥哥炭治郎的指揮下,引燃了血液。

這下子,六名劍士拿着七把熊熊燃燒的刀(音柱是雙刀流),向着童磨發動了圍攻。

童磨剛剛處理完濺射的火焰,四周祢豆子引起的火焰還在繼續,特殊的血鬼術,對四周的環境沒有任何傷害,卻讓之前大肆消耗血鬼術的童磨的能力大大下降,一擡頭發現一群人拿着燃燒着火焰的紅彤彤的刀朝着他砍了過來。

源自血液深處,來自無慘的血液中埋藏的久遠的記憶,一時之間和眼前的場景重合,如同三百年前的劍士再臨一般,讓童磨從心中發起了一陣不屬于自己的戰栗感。

稍微一哆嗦,童磨趕快展開自救,剛剛使用血鬼術想要制造出冰錐和冰霧,卻被拼盡全力的祢豆子制造的火焰阻撓,冰剛剛有成形的趨勢就化作霧氣消失。

耽誤了一下之後,再用更大的輸出制造冰塊已經來不及,高手過招,一步錯步步錯,失去先機後,童磨只好先用鋒利的鐵扇作為武器,抵擋一番。

童磨的速度是一流的,不過眼前衆人當中,有一位在僅僅一個方面上速度要超過他,那就是蝴蝶忍。

苦練刺擊的忍,在刺這個動作上,是鬼殺隊所有人最強,連一豐這個達人都趕不上,如果一豐使用流水制空圈的話,可以通過預判來躲開并且反制,可惜童磨并不是專業練習武術之人,上弦之三這位能感知鬥氣的武者說不定還可以,童磨在戰鬥剛開始就曾經被蝴蝶忍刺中過,現在拼盡全力,呼吸紋全力顯現狀态下,忍用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蟲之呼吸·蜂牙之舞·真曳

舍棄了防禦,将所有力量都加入到速度當中,忍都沒有讓其他柱來得及掩護,就将燃燒着熊熊火焰的細劍,刺入了童磨的前額當中。

之前曾經刺中童磨的眼睛,因為鬼的肉體非常強大,骨骼更是結實,想要砍開,要非常大的力氣,蝴蝶忍不具備強大的力量,所以選中了眼睛這個薄弱的地方。

這次不一樣,除了速度帶來的力量之外,日輪刀上有着祢豆子的血鬼術,剛才童磨避開了祢豆子噴濺的血液,這次卻避不開刀刃上的血液,在接觸到童磨額頭的一瞬間,血鬼術爆血就已經開始對童磨造成傷害,破開了他如同鋼鐵一般兼顧的防禦,雖然仍然很結實,但是在蝴蝶忍的速度之下,刀刃順利地刺開露骨,沒入腦中。

帶着倒勾的劍端沒入顱骨,卡在骨頭之間,可不是那麽容易拔出來的。

刀上塗抹的紫藤花的毒素,和着祢豆子的血鬼術,在童磨的顱骨內爆發,給童磨來了一個輕度的顱內爆炸,疼痛直接炸裂開。

就這這個時候,音柱雙刀出手,同樣雙持武器的他,雙刀打在童磨的雙鐵扇之上,音之呼吸特有的運勁方式帶來的爆炸沖擊,一下子就将處在劇痛中顧不得腦以外地方的童磨雙手中的鐵扇打掉。

從開局到現在,童磨終于處在了“手無寸鐵”的狀态。

另一邊的一豐,手中的日輪刀因為祢豆子的原因,從銀白色暫時變成了火紅的火炬,也送上了致命一擊。

【第一秘劍·犀擊】

借由一輝超人般的身體控制力,将一切力道的向量全部集中于一點,以便使出自身最高的攻擊力。

七秘劍中攻擊力最強之秘劍,在融合了呼吸法後不斷改進,本就是最注重力度的秘劍,在爆血的加成之下,從童磨的喉嚨切入,毫不停留地在第三節和第四節頸椎之間劃過,避開骨骼,完美地将童磨的頭顱斬落。

因為頭顱之上還插着蝴蝶忍的日輪刀,所以不存在頭顱飛出去的效果。

而鬼的身體在脫離頭顱後,還能夠得到頭顱的操控,上弦這個等級能挺更長時間,所以也不存在屍體倒下的效果,不過所有人都知道,童磨的死亡已經不可避免。

第 154 章 散仙

綠袍老祖被燃燈和尚的如來神掌打進冰川,引發雪崩,不過,除了第二元神有些損傷之外,并無大礙。

這厮十分狡猾,索性在冰雪之下躲藏起來,等到聽見外面傳來一聲悶響,估計是仙府開啓,這才破冰而出,悄悄潛入仙府之中,在搶奪了兩樣寶物之後,又把目光瞄準天上的神獸。

他好歹也是飛升過的妖仙,自然知曉神獸內丹的功效,絕對可以将自己的修為翻倍提高。不過,綠袍老祖并沒有加入戰團,而是狡猾地隐在遠處,坐等漁翁之利。

看到白衣修士和劉辛雙戰貔貅,綠袍就知道沒戲,所以将重點就放到那只狻猊身上。狻猊聽到同伴的呼喚,腳下騰起雲朵,準備開溜。

白眉豈能放他離去,大喝一聲:“布劍陣!”蜀山十六劍再加上白眉和趙天明,十八支長劍各踞方位,布成蜀山威力最為強大的乾坤一氣防禦大陣。

狻猊不知厲害,靠着強悍的肉體硬沖上去,直覺劍氣縱橫,銀蛇亂舞,交織成密密麻麻的一道劍網,而且經過陣法的增幅,劍氣與原來不可同日而語,狻猊身上的鬃毛竟然紛紛飛落,身上也劃出一道道劍痕。

幾千年來,狻猊還從未負傷,想不到在一群修真者手上挂彩,它張開大嘴,吐出一顆黃橙橙的內丹,迎着漫天劍氣沖去。

劍陣硬生生被它沖開一個口子,狻猊随後逃竄出去。這時候,金光閃閃的一朵金蓮,伴随着一聲佛號,砸在狻猊的頭上。正是天禪大師祭起金蓮,給狻猊當頭棒喝。

天禪大師的金蓮是除魔衛道的利器,看似柔弱,但卻是天禪濟世渡人,積累十萬功德之後,從苦海中采撷,經過無邊佛法的洗禮,這才成為現在的模樣,其威力,一點也不比劉辛的翻天印遜色。

狻猊吃了這一下,竟然被打落雲頭,向地面掉下去,失去內丹的神獸,其命運可想而知。而那顆內丹,卻依舊在空中保持着前沖之勢。

綠袍老祖一看機會來了,立刻如飛而至,噴出一口綠氣,将內丹卷入自己手中,然後吞到肚裏。

蜀山十六劍一見綠袍,登時也不答話,扯動劍陣,直奔綠袍殺去。綠袍現在就需要找一處安靜之地,煉化神獸的內丹,所以無心戀戰,化作一道綠光,瞬間消失不見,連他那些徒子徒孫,也棄之不顧。

沖出西昆侖之後,綠袍在前面忽然發現一隊人馬,正在急匆匆撤離天山,追到近前一看,原來是陰風洞自己的那些手下。原來,這些家夥,一看綠袍被轟進雪峰,馬上就開始跑路。

綠袍也不着惱,哈哈一陣大笑:“好一群小兔崽子,逃命的本事倒是一流,走,跟老祖回山,這一次總算收獲不小!”

萬蠱門的弟子見到綠袍老祖追上來,本來以為要大開殺戒,不料老祖行事神鬼莫測,竟然沒有怪罪,于是都歡天喜地,簇擁着綠袍而去。

回望天山白皚皚的雪峰,綠袍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等我煉化完神獸內丹,就是你劉辛飛灰湮滅之時。”

劉辛見綠袍逃遁,也追不上他,只好作罷。看到下面的奪寶大戰愈演愈烈,整個仙府被攪得烏煙瘴氣,許多宮殿已經被人砸得坍塌,變成殘垣斷壁,實在是慘不忍睹。

天禪大師立在劉辛身邊,口中念了幾聲善哉,然後向天音大師道:“師弟,用你的六字真言吧,如此拼鬥下去,修真界只怕要元氣大傷。”

随後,天音大師的真言就在仙府上空響起,如同晨鐘暮鼓,聲聲入耳,震撼着每一個人的心田。仙府中争鬥的修真者同時一愣,可是,馬上又揮動手中的法寶飛劍,繼續戰鬥。

天音大師無奈地搖搖頭,神色黯然。天禪大師向劉辛合十一禮:“劉施主,他日有緣再會。”然後,和天音一起,悵然離開天山的冰封雪山,大概,兩位高僧此刻的心情,也同這雪峰一般,只能用一片冰心在玉壺來形容。

劉辛目送兩位高僧寂寥的身影遠去,心頭竟然也湧上一絲悵然,不過,很快就被下面的喊殺聲沖散。

看了一會,劉辛忽然發現,有兩位面目年輕的道士,修為高得駭人,死去的那些修真者,倒有一半死于他們的劍下。兩個人如同兩股旋風,在仙府中往來席卷,大半寶物,都被他們收入囊中。

“不知道這兩個是哪個門派的,下手如此狠辣,而且還看不透他們的修為。看來,道門之中,确實藏龍卧虎。”劉辛望了一眼悠閑地立在高空的白衣修士,頗有感慨地搖搖頭,然後準備帶着他返回崆峒駐地。

白衣修士饒有興味地看着下面的争鬥,口中忽然說道:“想不到,除我之外,又來了兩位散仙,這兩位怎麽從來沒有照過面?”

劉辛早就興味索然,聽他這麽一說,也明白白衣修士的身份,竟然是罕見的散仙,怪不得所用的都是仙家法術。

散仙是一個很特別的一個分支,實力比修真者要高出許多,但是比真正的仙人要差上不少。一般都是肉身被毀,無奈之下兵解,才轉修散仙,但是每到千年,就會降下天劫,而且威力逐次倍增,如果能渡過九劫,也可以飛升仙界,成為金仙。

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聽說有哪個散仙能完成這個創舉,可見散仙修行不易,況且,平時連見到散仙的機會都極少,想不到,在仙府開啓的時候,卻一連引來三個實力強勁的散仙。

劉辛暗嘆一聲:散仙在這一界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幸好他們很少露面,而且很少插手修真者內部的争鬥,不然,修真者根本就混不下去。既然能沾上一個“仙”字,境界自然就和修真者不同。

想到這裏,口中說道:“道友,這種殺戮,對道心的修為無益,我們還是回去處理那只貔貅吧。”

一聽到神獸,白衣修士立刻收回心神,他的第三次天劫将至,要是吞食貔貅的內丹,方能有機會渡過天劫,此乃人命關天的大事,當然含糊不得。所以,白衣修士連忙答應一聲,和劉辛并肩飛回崆峒駐地。

衆人看到劉辛帶回一個俊美倜傥的年輕人,都不覺好奇地多看兩眼,老黑老白和鐘良等人不由暗暗心驚,因為他們都看不出此人的修為。

老黑小眼珠轉了幾圈:“道友,可是修得散仙?”

他性子雖然憨直,但是畢竟見識不凡,比自己渡劫期還高的,只有飛天期,可是,飛天期的高手,絕不會在這一界停留,而且,最近也沒聽說有誰渡劫,所以,老黑才會猜想到對方是散仙。

看到白衣秀士微微點頭,老黑也不覺恭恭敬敬地向他見禮,別看相貌年輕,散仙可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家夥,年歲肯定比在場的人加起來還大。

其他人一看連老黑都少有的恭敬,也逐一上前問候,就連小白也人立而起,一拐一拐地跟在包乘風的後面,給白衣修士一個勁作揖,看得莊夢蝶和大眼睛等人偷笑不已。

白衣修士忽然眼前一亮,一把将小白抱在懷中,一道白光籠罩過去,口中不覺驚咦一聲,随後向劉辛問道:“道友,這個白猿是何人養的寵物?”

劉辛呵呵一笑:“它也算是我的兄弟吧,曾經和我一起患難,如今又一起修煉。”

“原來如此,我說它小小年歲,靈識已開,定是道友相助,白乘風這裏謝過。”白衣修士竟然向劉辛一禮。

小白似乎和這個自稱為白乘風的很投緣,一只毛茸茸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另一只爪子翻看白衣修士的頭發,大概是想抓虱子,不過,散仙身上,應該不會豢養這種寵物。

劉辛心中一動:莫非,這個白乘風也是異類?

白乘風舍不得将小白放下,幹脆叫它爬到肩頭,然後向劉辛說道:“還未請教道友大名?”

“不敢當,在下崆峒劉辛。”

“劉道友,實不相瞞,乘風天劫将至,必須依靠這個神獸的內丹來提升修為,所以,還請道友成全。”白乘風面容十分懇切,話語也十分客氣。

人家一個散仙都這樣說了,劉辛也不好拒絕,于是點頭道:“白道友,劉辛知道修煉散仙的艱難,一定鼎力相助。”

白乘風臉上現出一片光彩:“修煉散仙實在是一種悲哀,一切都要為渡劫做準備,每一次都要經過千年的煎熬。躲過這一次,還有下一次,現在我也算想開了,盡力而為吧,或許,被天劫轟得形神俱滅,也是一種很好的解脫。”

衆人這才明白,看似風光的散仙,原來也有這樣的苦衷,那麽,那些金仙呢,大概也不能完全解脫煩惱吧,這修道的意義,到底何在?

一時間,天池岸邊,氣氛有些凝重,大家都在靜靜地沉思。

白乘風見狀,展顏一笑:“今日見到諸位,感覺十分投緣,竟然發起牢騷,莫怪莫怪,劉道友,乘風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這個小白猿,可否讓我帶回洞府,助它修煉?”

第 150 章 現場創作

彥真輝緩緩閉上眼睛,用心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

那是跟《給真央的詩》出自于同一個系列的鋼琴組曲《水邊的阿狄麗娜》(原第一章節致愛德琳的詩,也被泛稱為整個組曲的名字),是整個組曲中最經典的兩個篇章之一。

哪怕記得完整的曲調,彥真輝也需要先去進行一下驗證和回憶。

手指輕觸琴鍵,斷斷續續不成曲調的琴音在整個大劇院舞臺上回蕩着。

現場安靜極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彥真輝真正奏響樂章的瞬間。

後臺中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家們,也都将心提了起來。

他能夠做到嗎?

在這突如其來的邀請下,在大庭廣衆之下完成創作。

像是沈謄、華自清這樣的上國音樂家,關心之情尤甚。

根據歷史統計表明,上國差不多每七十年,就會出一位驚才絕豔的音樂家,成為世界樂壇執牛耳的領袖。

上一位上國公認的音樂領袖何率丁,已經在三十年前離開人世,至此以後,上國音樂界便進入了各自山頭林立,誰也不服誰的境況。

實際上何率丁雖是公認的音樂領袖,但他相比起前輩來,無論是聲望還是作品,都是大大不如。

如果彥真輝真的能夠臨場創作出一首水準之上的鋼琴曲,那他毫無疑問就是那位即将降世的天才,是未來的上國音樂界領袖。

後臺的都是專業人士,雖只是聽的彥真輝斷斷續續不成曲調的彈奏,卻已經聽出了一些端倪。

沈謄和華自清對望了一眼,開口道:“居然是G小調?”

華自清輕聲應了一聲,接着道:“而且聽起來似乎調性方面沒有特點,聽不出特殊的音調走向,能行嗎?”

“感覺有點不太穩啊。”

沈謄和華自清屬于關心則亂。

一首鋼琴曲,必然要有自己的音調走向,否則就很容易變成毫無章法的淩亂雜音。

彥真輝現在還沒開始正式演奏,也不知這是他故意為之,還是腦中并沒有形成完整的曲調。

克萊曼和雷米托也是幾乎相同的心情,都為彥真輝的現場創作捏了一把汗。

寂靜的大劇院中,只有鋼琴斷斷續續響起的聲音。

如此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就在有些人已經按捺不住,準備站出來對彥真輝的創作能力進行質疑,順便扯起大旗,聲讨他耽誤了高雅的音樂交流會的時候,彥真輝突然轉回頭,對龍浪點了點頭:“我想好了。”

“不再多思考一會兒?現場創作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我相信現場的觀衆們不介意稍微多等一等,見證一場真正的奇跡。”

彥真輝卻是搖了搖頭:“我都說過了,我其實就是從另外一個世界抄的曲子,完整的曲調已經在我的腦海裏。”

說罷,他拿起伊麗莎白遞過來的紙筆,唰唰唰寫下了五線譜。

龍浪是鋼琴演奏大師,只是看着他寫下的五線譜,腦子裏就已經有了旋律,不由暗暗驚訝。

還真的十分鐘就創作出來了?

而且居然還是水準之上——不,應該說是一首經典的鋼琴曲。

龍浪不由再看了彥真輝一眼,心中暗贊一聲長江後浪推前浪。

就是這小子總喜歡拿莫特大師的遺言來怼那些質疑他的家夥,顯然也不是心胸多麽寬廣的人。

把曲譜寫好放在曲譜架上,彥真輝再次沖臺下鞠躬致意,這才開始了自己的演奏。

開音的第一個鍵位就是G調,這讓後臺的音樂家們心中一緊。

不會是太勉強了吧?

但很快,這份擔憂就被悠揚的音樂擊碎。

這首衆人聞所未聞的鋼琴曲時間不長,只有短短不到三分鐘。

整個曲子是純粹的小調,調性方面,也如同沈謄和華自清所擔憂的那樣,沒什麽特點,整個曲子中,沒有特殊的音調走向。

但這并不表示這是一部失敗的作品,相反,正是因為這份沒有特定音調走向的曲調,才給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節奏來講,有44、34、78、68、128、98拍,顯得有些随性,卻又充滿了浪漫的色彩,不停變化的節奏,讓聽衆感覺時而溫暖如風,時而柔如彩虹。

彥真輝的演奏并不完美,這首鋼琴曲,對初學者來說,難度并不低。

哪怕有着百倍成長的加成在,彥真輝依舊沒辦法完美将這首音樂演奏出來。

中間偶爾出現了斷音,甚至有錯音的出現,但這并不妨礙現場觀衆和後臺音樂家們的驚訝和欣喜。

沈謄和華自清再次對視一眼,這一次雙方發現對方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擔憂,只有濃濃的欣喜。

“妥了!”

“咱們音樂界的未來領袖找到了!”

雷米托更是激動,一把抓着克萊曼的手:“克萊曼,快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

克萊曼苦笑着把手抽出來:“你不是在做夢,那位少年的天才程度,甚至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料,我甚至在想,他會不會是下一個莫特大宗師?”

他語氣中有着一股淡淡的酸意。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在音樂界其實也是同樣如此,克萊曼雖是翩翩君子,卻也有争奪音樂界第一人的心思。

但在音樂界,演奏水平高,不代表你就是音樂界的大佬,能夠自己創作,才會得到更多的尊重。

一曲終了,龍浪已經難以抑制自己激動的心情,直接沖了上去:“小彥,你真是天才,超級天才,快告訴我,這首曲子叫什麽名字。”

“抱歉。”彥真輝先是道了個歉,這才接着道,“我學習彈奏鋼琴的時間還太短,沒辦法把這首曲子的全部表達出來,在演奏中間還出現了不少的失誤,情緒的表達也不夠。”

“不不不,這不重要!”

龍浪急忙搖頭,語氣激動:“快告訴我這首曲子的名字。”

“《夢中的婚禮》。”

“《夢中的婚禮》嗎?”龍浪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三位美少女一眼,不過卻沒有調侃。

畢竟音樂人的風流韻事,那能叫濫情嗎?

當然不能咯!

“請問我有這個榮幸,再次演奏一次嗎?”

雷米托不知什麽時候從後臺跑了出來,站在舞臺中央,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彥真輝。

這無疑是對彥真輝“創作”的最大肯定。

第 162 章 清理鐵炮要塞!

實話實說,有柳初夏在,顏沖根本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危。

要擔心的應該是那些敵人。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鐵炮要塞,這裏面有很多身上包裹着白布的瘦高女人。

她們自稱是蛇眼,信奉着這座山裏的白蛇。

不過她們的戰鬥風格卻一點都不像蛇,因為她們用槍……

有的是用日本戰國時期的火繩槍,還有一些統領,手裏拿的火繩槍根本就是炮。

她們槍管裏面的子彈,都快趕上臺球大了!

雖然說她們射擊的精度并不是很高,但是他們占據了地利的優勢,把守着各個險要的地點,只要下面有人靠近,上面有人看見了,立刻就是一頓密集的火炮攻擊。

在山澗之間,往往只有僅可過人吊索或獨木橋。

那麽多的炮彈,往這麽小的地方打,想打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們遇見了柳初夏,這一招還真就不好使了!

在柳初夏眼裏,這些人發射過來的好像不是炮彈,而是一顆顆海洋球。

她竟然能在亂射當中輕易地接住飛過來的炮彈,然後順手扔回去。

而且她扔回去的速度,竟然能比對方射過來的還快!

顏沖不由得想到了路飛的爺爺,傳奇的卡普中将,他就是個能徒手發射炮彈的主兒。

顏沖現在都想管柳初夏叫爺爺了!

嗯,不管爺爺還是姥姥,輩分總歸是錯不了!

柳初夏一邊扔,一邊還能跟顏沖和楊大春聊天,她在崩落峽谷走起來,就好像在大型商場裏面逛街一樣,時不時地還能停下來,試試店家的産品,然後再繼續上路。

但是顏沖卻沒有這種經驗啊。

那可是子彈和炮彈啊!

你真的不躲避一下嗎?

你三百多血不害怕,我害怕啊!

就算我不害怕,難道你就不在乎楊大春嗎?

不過看楊大春的表情,他似乎早就習慣了。

顏沖這邊就很擔心,小聲地跟楊大春道:“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好了。”楊大春似乎已經習慣了,“而且即使有問題,你也要裝成沒問題的樣子。要不然她會生氣的。”

以顏沖現在的生命值,已經不太擔心被單發的子彈打中了。

就算擊中他的是炮彈,也未必會致命。

就算致命,他也有複活的能力。

相比柳初夏的恐怖,顏沖也覺得還是子彈更安全一些。

所以顏沖幹脆挺胸擡頭地跟柳初夏走在了一起。

他也不躲了,完全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了對方。

不過柳初夏還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那下雨一般的飛彈,竟然沒有一顆落在顏沖的身上。

很快,周圍射擊的蛇眼就停火了。

她們不是被柳初夏扔回去的炮彈所擊傷,便是因為打了太久而沒有了子彈。

這時候便到了顏沖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了!

顏沖把抓鈎射了出去,直接彈到了峭壁的高處,然後好像秋千一般,在仍有蛇眼的地方落下,然後抽出楔丸,刷刷刷地開始了收割。

普通的蛇眼還是很好對付的,畢竟簡易的火繩槍并不是一種趁手的近戰武器。

而這些蛇眼的身上也沒有裝備什麽厲害的盔甲,所以基本上能保證一刀一個,效率非常高。

偶有能反擊的蛇眼,顏沖稍微閃避閃避,再不時地嘲諷一下,騙對方發動攻擊,然後進行彈反,連氣勢都已經攢起來了。

等見到了她們的首領,那個拿着巨炮的蛇眼白荻,顏沖發現她已經被柳初夏扔回的炮彈所傷,甚至連巨炮都折斷了。

顏沖過去連砍了她三刀,逼得她失去了躲閃的空間,然後一刀終結技就把她釘在了崖壁上。

戰鬥結束。

整個崩落峽谷上盤踞的蛇眼一族已經全部被清理完了。

其實大家本來無冤無仇,顏沖他們只是想借路通過而已,他們如果能派出個代表談判,或許下場不會這麽慘。

但是她們既然一言不合就開槍,那麽滅族也怪不了別人。

在顏沖在上面清理蛇眼的時候,柳初夏和楊大春在下面一只觀察着周圍的形勢,并閑聊了起來。

“這小夥子不錯啊!”柳初夏在下面贊嘆道,“成長速度也快。”

“是,确實不錯!”楊大春連聲贊嘆。

“你是資深者,你估摸着他啥時候能晉升資深者啊?”柳初夏道。

“其實以他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只要稍微磨練一下,出了這個副本,就已經達标了。”楊大春道,“只不過根據規定,他必須得完成五個正式副本才有參加考試的機會。”

“嗯,知道了。”柳初夏道,“他這麽強,總感覺接下來的幾個副本或許會變得很無趣啊。”

楊大春只能陪着笑。

“要不,你整幾個人,給他來點樂子吧?”柳初夏道。

“我打不過他……”楊大春道。

“你一個資深者,連個新手都打不過,說出去丢不丢人?”柳初夏嘲笑道。

“那個……我就是個輔助嘛!”楊大春一臉的讪笑,“再說了,我也打不過您啊!你看我啥時候覺得丢人了?”

“你這個廢物點心!你不敢上,那就誤導幾個咱們的敵人過去找他的麻煩呗。”柳初夏道。

“大夏姐……咱們的敵人不都被您撕巴了嗎?”楊大春又道。

“也對。沒剩啥了哈?”柳初夏點了點頭,“那有沒有看不順眼的組織啥的?”

“0015那邊有個叫獵狗的小組織,最近挺嚣張的。”楊大春道,“不過他們主要都是玩槍的,跟咱們也沒有什麽交集。”

“我也沒說要幹掉他們啊。”柳初夏道,“不就圖一樂嘛!安排!”

“是……”楊大春只能無奈地道,“大夏姐,你一直壓制實力,不晉升資深者,到底是為了什麽啊?”

“你管那麽多嘎哈?”柳初夏不樂意了,“找削啊?”

楊大春立刻閉嘴了。

他們這邊剛聊完,顏沖就清理完戰場回來了。

蛇眼白荻的身上有一枚散落念珠,算是不錯的收獲。

此外她們身上掉落的紙人和藥品數量也不少,顏沖就自己留下了。

他把蛇眼的火繩槍收攏了一下,打成了捆,一起交給了楊大春。

“這些東西應該也值點錢,這下你總該把散落念珠和葫蘆種子給我了吧?”顏沖說道。

楊大春看了看柳初夏,想了想她剛才的話,只能無奈地把東西拿了出來,交給顏沖,然後背上那些沉重東西上路了。

第 153 章 姐妹

姐妹

聽聞錦妃過來, 謝若暻連忙将手中令牌收好,又吩咐丹素拿去仔細放好, 才施施然站起身去了前殿。

剛至前殿,便瞧見錦妃低了頭在殿中飲茶,見她出來,錦妃慢悠悠擱下手中茶盞,偏頭笑道:“你如今倒是事忙,成日成日地瞧不見你。”

謝若暻一笑,走至桌旁坐下, 道:“便是再事忙,也瞞不過你的眼睛。”

說罷,才彎了眸子道:“今兒個又是為了何事?”

到了她與錦妃如今的地步, 索性免去那些個虛話,錦妃顯然也是這般想的, 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袖口,才對謝若暻道:“你猜我聽說個什麽事兒?”

謝若暻眨了眨眸子, 将頭湊過去, 洗耳恭聽。

錦妃目光流轉, 輕輕掃了謝若暻一眼,才道:“我聽說,慎國公府最小的嫡女, 許給了楚閣老家的嫡次孫。”

謝若暻一怔, 随即皺眉道:“我記得, 那女郎似乎早已過了及笄之齡?”

照理說, 楚閣老家的嫡次孫也應當早早說親了才是, 這二家又是何時搭上的線?

錦妃悠悠一勾紅唇,漫不經心道:“聽說原本與楚閣老家定親的陳家女郎, 不知怎得忽然身染惡疾,說是還會傳染人,這才匆忙将親事退了,連夜将自家女兒送回老家,接着才有了李楚兩家的親事。”

謝若暻聽完,也覺得此事頗有意思起來:“我怎麽記得,原本慎國公府一心想将嫡女送進宮中?”

“原是這麽回事,只是咱們那位皇後娘娘,不是一直不松口麽?”錦妃諷刺一笑,纖細手指随意指了指上方:“若是再拖下去,只怕她們慎國公府就要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也虧的陳家識趣,自個兒找了借口将女兒送回老家,待風頭過了,便說病好了再行婚配便是。”

謝若暻聽完皺眉:“這陳家女郎也是無辜受過,不論怎麽說,對她都免不了一番影響,也不知慎國公府是開了什麽條件,才能叫楚家同意。”

那嫡次孫雖說是次孫,可向來便是楚閣老的心頭肉,能讓楚家同意這門親事,慎國公府必然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錦妃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慎國公府如今在朝中的地位雖不如往昔,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好歹還有個皇後在宮裏頭。”

“再說了。”錦妃似笑非笑道:“宮中接連産下皇子,可皇後膝下尚且空虛,只怕她也着急了吧。”

大皇子緊緊握在盛家手中,勢必不肯讓出來,至于二皇子,更是想都不要想,那謝氏也不是吃素的。

皇後此舉,更多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意拉攏前朝勢力,無論最後是誰坐了那個位置,都需要勢力不是?

“此事可當真?”謝若暻略微正色起來,若是如此,只怕皇後如今是沒了争搶皇嗣的心思,反而一心拉攏起朝臣來。

“千真萬确。”錦妃眸子一眨不眨,成竹在胸道。

楚閣老原本便是實打實的保皇派、最尊嫡庶,李家只扔出去一個女兒便能将其牢牢綁在自家船上,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二人說完正事,才又閑話了幾句,至午膳時分,禦前才來了消息,說是孟璋待會兒便過來與謝若暻一同用膳。

錦妃自然不願在這兒做個多餘的,起身便告辭回了臨華宮。

她前腳剛走不久,孟璋後腳便到了望舒殿,便見謝若暻正搬了書桌在院中,親手教着歲歲習字。

見狀,孟璋微微勾唇,兩步走上前去,便見書案上鋪着一張宣紙,歲歲如今年歲尚小,一手字卻是了得,忍不住贊道:“不錯。”

謝若暻擡眸,恰巧便見有花瓣落在孟璋肩上,忍不住伸出手去拿下,才笑道:“聖上看歲歲,自然是什麽都好。”

孟璋一笑,才問道:“琮兒呢?”

說來也怪,明明喚歲歲從未喚過大名,可孟璋對年年卻只稱琮兒。

“尚且睡着呢。”謝若暻無奈一笑道:“他如今不過一個多月,正是嗜睡的年紀。”

話音将落,便見歲歲有些不悅地嘟嘴道:“自從有了阿弟,父皇都不關心我了。”

孟璋乍一聽見這話,先是一愣,随後才蹲下身将歲歲抱起,朝謝若暻打趣道:“你可瞧瞧她,真不過是多問了琮兒一句,她便吃味起來了。”

“誰說不是呢?”謝若暻嗔怪地瞧孟璋一眼,又笑歲歲道:“平日裏最疼她阿弟的也是她,最吃味的也是她。”

“那當然!”歲歲叉腰道:“父皇母後當然要最疼我,我最疼阿弟。”

孟璋笑着敲了敲歲歲腦袋,才側首吩咐張德保道:“布膳吧。”

方落座,孟璋忽然憶起一事,若有所思對謝若暻道:“朕屬意歲歲搬去宣儀殿,你意下如何?”

謝若暻聞言一驚,原本捏着的玉箸也放下來,有些不悅道:“聖上這是做什麽?”

見她不高興,孟璋心中微微一嘆,才解釋道:“今日早朝,不斷有大臣上奏,說朕偏愛望舒殿太過,只怕反而不好。”

“自然,若是如此,朕也不會提及此事,只是歲歲終歸是大了,老住在東側殿,也不算個事兒。”

孟璋此話謝若暻心中也明白,堂堂公主,如今小還好,等等再大些,哪裏還有住在區區一個側殿的道理。

剛思及此,便聽的孟璋又繼續道:“朕原是想着另外撥一處宮殿給歲歲,可思來想去又覺着不妥,還是宣儀殿合适些。”

“再說了。”孟璋笑道:“昭華如今已到及笄之齡,想來在宮中也留不了多少時日,更何況,叫丹婳她們跟在歲歲身旁,難不成還有人敢欺負了她去?”

謝若暻沉下心一想,倒也是這個道理,這才側眸問歲歲道:“你可想搬去宣儀殿住?”

若是歲歲不願,那她說什麽也是不會同意的。豈料她這話剛一出口,便見歲歲眸子中抑制不住的驚喜道:“女兒願意!”

在望舒殿老被母妃拘在宮中,她早早便想出去住了,到時便能自己做主。

見狀,就連謝若暻也忍不住伸出手輕輕點了點歲歲的額頭道:“你這丫頭。”

既然歲歲願意,孟璋便擡手将張德保召來,輕聲道:“宣儀殿中,最好的宮室乃是哪處?”

宣儀殿雖然叫宣儀殿,可其中包絡的宮室整整有十二處,乃歷代公主所居之處,其中最大最完善的,便是位于正中間的鳳儀閣。

聽張德保禀報完後,孟璋便點點頭道:“吩咐宮人們去将鳳儀閣打掃出來,再将朕的私庫打開,帶公主去選些她喜歡的放置其中。”

宮中份例一向是有定數,可皇帝的私庫那便是屬于個人私産,自然是誰也管不着怎麽花。

聽聞還有這樣的好事,歲歲一雙眸子更是笑的彎彎的,格外好看。

說完歲歲,孟璋又是輕輕一頓,才對謝若暻道:“至于琮兒他們,朕想着,待再大一些,便皆送去宣華殿教養,他們身為男子,成t日與母親住在一起,也不十分妥當。”

孟璋口中的琮兒他們,自然指的是大皇子孟軒以及二皇子孟琮。

謝若暻心中明白,對于孟琮,孟璋心中只怕是寄予厚望,因此對于他的安排倒也沒有異議,只輕輕點頭道:“一切聽憑聖上安排。”

孟璋見她這樣通情達理,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道:“朕還以為,你會不願意。”

謝若暻瞪他道:“在聖上心中,妾便是如此不講道理之人?再說了,便是要叫琮兒搬出去,也是幾年後的事兒了,妾何必現在擔憂?”

孟璋輕笑出聲,伸手握住謝若暻的手,“是朕想岔了。朕的昭昭向來通情達理。”

這邊帝妃二人閑話家常,遠遠望去便是一幅神仙畫卷,另一邊,昭華公主卻是早早便到了坤儀殿請安。

“難為你有這個孝心。”皇後優雅坐在鳳椅之上,一手輕輕端着茶盞,目光輕輕掃過殿內的昭華公主。

昭華恭敬站在殿內,身後是绮羅恭敬捧着托盤,上面呈放着這些日子以來,昭華親手一針一線繡出的披風,只是她原本便養尊處優,女紅本就算不得好,因着不得孟璋寵愛,這料子也比不得皇後宮中所用。

皇後遙遙打眼一看,便輕輕收回眼神,側眸瞧了含章一眼,含章立即會意,上前将托盤收了。

“你如今年歲大了,在宮中也待不了多少時候,往後尋了夫婿,萬萬要記得,不可丢了皇家儀态。”皇後輕輕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又道:“你放心,你的這份孝心,本宮都記得。”

昭華擡眸瞧了皇後一眼,心中平靜,她今日來,可不是為了聽皇後說這些套話的,因此上前一步跪在殿中,雙手舉過頭頂行禮道:“事關兒臣婚事,還請母後聽兒臣一言。”

皇後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才開口道:“哦?你可是有能瞧得過眼的?”

蘇氏早逝,皇後本就沒有多少慈母心腸,既然皇帝叫她為昭華挑挑夫家,那她便将條件合适的男子畫像都送去了宣儀殿,索性叫昭華自己瞧瞧,也免得日後成了一對怨偶。

如今看來,當是有中意的。

昭華垂下眸子,心中不屑地想起來那些畫像,盡是些平庸之人,哪裏比得上那個人。

因此,昭華緩緩擡起頭,目光避也不避道:“兒臣心悅謝琰,願母後成全!”

皇後眸子驀然一睜,随後皺眉道:“放肆,謝琰若是按照輩分,可算是你舅舅!”

“他算是哪門子的舅舅?”昭華眸中浮現出一絲不甘:“他既非您的弟弟,也非我阿母的弟弟,貴妃不過是父皇的一個妃子,她的弟弟,如何能算作是我的舅舅?”

第 159 章 食人惡魔

人數雖多,可沒采取突進,而是夜晚采用防禦,白天緩慢推進,以人數的優勢一點點的消耗怪物的數量。

經過哪些被擊碎的怪物時,李雷竟然發現那碎石上竟然有靈魂存在,這一發現讓他不喜反驚。另外兩個仙島人員是随着大部隊進來的,絕對知道這一情況,收獲更是不小。警覺之後立刻讓管家下令幾個隊伍出城,只有三座仙島,卻有四座城門,城外絕對還有碎石上的靈魂沒被收取。

可惜,下手還是晚了一步,城外部隊變成的碎石早就被另外兩個仙島的人争搶光了,為此還引發了戰鬥,只跑到關口喝了口湯,弄到了不多的一些。李雷一發狠,召集來數百人混雜在大部隊裏,只要有人打碎怪物,就上前把靈魂之力收取了。這一行動立刻引起了兩外兩座仙島的關注,不甘落後的加入進來。

這座城市就算在龐大,怪物的數量也不是無窮無盡,份額有限。但地球人早就得到了最大的一塊,心裏有了底氣,接下來就是争搶其餘部分,對于靈魂之力,不容有一絲的退讓。

隊伍裏有高手大佬們坐鎮,為了搶奪那些碎石上的靈魂之力,三方人員不敢拼殺,但不影響破口大罵和記住對方的容貌。每天都有罵戰響起,弄得人們莫名其妙,搞不懂那破石頭有什麽好的,至于這麽搶嗎,但那些聞所未聞的罵人話語,卻成了人們喜聞樂見的事情,使得行進途中顯得不是那麽枯燥。

一直都很順利,就當人們以為穩妥的就能進入作為核心的城主府時,大白天的,那些大佬就下令占領一個街區紮營,并嚴令人們晚上做好防禦措施,號召會陣法的人在外圍布陣。有人看出不妙,想要撤離,可順着原路沒跑出去多久,就又逃了回來。原路已經被那些石像怪物包圍了!

上當了!

這是除那些大佬之外所有人的想法,很多大佬可都是自己的師門長輩,要不就是世家或部落直系親屬。弄得人們苦笑不已,早就該想到,這些人多年不回大陸,早就把所有情感抛之不顧,一心只想到達更高的層次。

消息傳回,後悔已經晚了,只能心中咒罵着尋找自以為安全的地方布置防禦措施。李雷安排好數百地球人單獨占領了一處外圍院落,還有些人摻雜在其他隊伍裏後,拒絕了留在鳳凰天女的身邊,帶着葵水,兩人就來到了最外圍的街口。

負責駐守在這裏的人,大多都是散修,或是沒有靠山之輩,有點靠山或有組織的人,都在拼命的往防禦圈內部擠,還好的是,一些大佬分散各處的壓陣,到時候好應對強大怪物,這才讓人們有了些底氣。

看着這些人一個個慘淡的臉孔,李雷不由得松口氣,幸虧很早之前就把所有進城的天龍教徒們都轟跑了,要不然大戰一起,哪有時間照顧他們。

街口已經被人布下了很多攻擊和防禦的陣法,在這裏李雷還看到了魂島島主緋夢那家夥,見到李雷後,這人竟然徑直的走了過來,李雷只好迎過去看他說些什麽。

“看到那個家夥沒?穿一身皮甲,長得跟大猩猩差不多的那個。”

意外的是緋夢用手一指街口一棟建築的房頂,那裏站着十來個人看着遠方,全都穿着皮甲,也沒人長得像大猩猩,不過倒是有個妖修身邊帶着頭猩猩當本命獸,那猩猩對緊張的氣氛視而不見,在房檐上自己吃水果。

“你說那頭嗜血魔猿?聽說是很厲害的兇獸,怎麽你想打它的主意?”

李雷的故意打岔,讓緋夢有點頭疼,他再次伸出了手指指向房頂,“那頭猩猩旁邊那人,就是那個看向我們倆那個。”

被人連指兩次,那人被提醒下轉過了身子,冷冷的看了眼直接跳了下來,那頭嗜血魔猿怪叫一聲也不滿的跳下,身子縮小一圈站在了他的肩頭。

“你在拿手指我,我就讓阿呆強。奸你。”

這男子長的很狂野,嘴角露出兩個尖牙,頭發是打着卷的披肩,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面對緋夢話語很冷,也很惡毒,肩頭的嗜血魔猿也露出一副好色的表情,看樣子它就是那個阿呆。

“粗俗,本島主只喜歡美女,看好你的侍女,早晚我都會搶來。”

“拉到吧你,我可聽說你的侍妾被靈島之人搶了,帶綠帽很過瘾吧?也許還被輪了,改天我找靈島島主要來也玩玩。反正你這假男人也用不着。”

從對話中李雷聽出這人絕對是妖島島主古月,緋夢找自己的目的,就是讓自己和對方都記住面容,誰也別藏着掖着了。笑看兩人對話,感覺很無聊,以後都是生死仇敵,現在在這特定環境下聊天打屁也沒意思,打個哈切就要離去。

緋夢這時一指李雷,“這是靈島島主,認識下吧。”

聽到身後的話語,李雷無奈的轉身向古月一抱拳,“久仰古月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不但一表人才更是風流倜傥。”

“噗……”

緋夢實在忍不住笑了,古月額頭也冒出青筋,要說這古月以前确實是個帥哥,可不斷融合嗜血魔猿的血脈,身體還沒事,可臉越來越像只大猩猩,要不怎麽只能是形容成“狂野”呢!這李雷根本不是拍馬屁,而是在毒舌。

“有意思,我終于找到個比我還嘴臭的人,可別忘了你我的約定,一起幹掉緋夢和他手下,他們魂修的靈魂之力可是最為豐厚。”

古月故意點破,這次輪到緋夢爆青筋了,要是這倆人真的聯合,那自己的處境可就不妙了,剛要說什麽是李雷一擺手。

“各位,咱們現在在這勾心鬥角有什麽意思?以後戰場上見吧,現在最主要的是配合大部隊摧毀封印大陣。”

接下來的話就不用說了,摧毀封印大陣,對三座仙島都有好處,只有局勢越發混亂,他們才有機會打破舊有體制,在各自的大陸上闖出新的局面。李雷說完轉身,就走與駐足遠望的葵水彙合,三個将來的生死仇敵,第一次見面就以這不歡而散告終。

“他們就是以後的敵人?要不我趁機殺了他們吧?”

看出他臉色不好,葵水輕聲的安慰,李雷一笑,“現在還不是時候,也殺不死,跟我一樣受到致命傷害就會被打回仙島中,等浮空仙島發展起來才會出現相互鉗制的措施,就看誰先行一步了。不提這些,先找個地方休息,等着迎接晚上的戰鬥。”

街上到處是障礙物,人們把能利用上的都利用上了,李雷和葵水兩人來到一座被人從住宅搬出來的小假山頂部坐好,靜靜的看着遠處等待夜幕降臨。

夕陽西下,很多人就開始點起篝火,一些建築上還點燃燈籠,就連房間裏都點上了蠟燭,當外圍和街道失守,那些房屋就是最後的戰鬥之地。天逐漸黑了,遠處傳來嘶吼,接着就是淩亂嘈雜的奔跑聲。那些蘇醒的怪物不光沿着接到跑來,還在建築上跳躍飛奔着前進,在人類整個外圍的數百米外齊齊的停下了腳步,腥紅的眼睛冒着紅光連成了一片。

遠遠望去就像一群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人類的氣息讓他們很是躁動,他們渴望血肉,可仍是忍耐着,忍耐着更多蘇醒的同伴到來,好一起分享這血肉的大餐。

“百年了,整整又是一百年,大家太久沒品嘗過熱血和那美味鮮肉的味道了?這次來了這麽多鮮肉,大家說怎麽辦?”

“吃肉……吃肉……吃肉……”

讓人意外的是,這些怪物中竟然有人大吼着提升士氣,齊聲嘶吼的回答震耳欲聾,對人類修士的士氣産生了嚴重的打擊。有人試圖重振士氣時,這些怪物沒在給人們機會。

“殺啊……吃光他們……”

那帶頭之人再次大吼一聲,接着就露出了身影,竟是個身高近七米,手提一把重型長柄鐮刀的妖修,就像死神一樣帶頭沖來,一邊奔跑,嘴角一邊流出大量的粘液,早已經饑渴難耐。

“頂住……我們來對付這個大家夥……”

幾位仙境大老同樣大吼,接着從街口的雜物堆上就跳了下去,圍毆那大家夥。

“又是你們,死吧……”

應該是百年前的老相識,鐮刀怪大叫一聲,手中的巨鐮橫掃,身後的其他怪物如潮水般湧了過來,阻擋的雜物只稍微起了點作用就被沖垮,上面的修士還沒逃就被淹沒,接着就傳來慘叫和牙齒啃食血肉的聲音。

李雷和葵水已經無暇觀察別人,怪群沖毀了幾道障礙物就分頭進攻兩邊的店鋪和住宅,與裏面的人發生生死搏鬥,現在離他倆也就幾米之遙,由于一下近百名修士被殺,他們前進的速度稍慢下來,可現場入地獄一般,怪物們在分食人類,連鮮血都舔舐幹淨。

後方的怪物們沒能分到一杯羹,發起了第二波的沖鋒。幾個面目猙獰的家夥竄上了小假山,其中一個躍入半空剛要落下,李雷一刀就狠狠劈了下去。對方根本悍不畏死,知道自身的特性,可刀劈開頭顱在劈進胸膛,沒有一路之下把他砍成兩半。到了肚腹間,青白的風雷之力就炸開了,爆發的光芒籠罩了怪物的整個身軀。

當光芒散去,這怪物已經化成了灰燼迎風飄散,李雷利用這幾天休息的時間,早就進入仙島中先把修為境界提升到了靈皇,實力再次的爆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