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9 章 偷道的代價

第二百七十五章 偷道的代價

随着時間推移,寶輪一團團時間道紋熄滅黯淡下,晶瑩光壁的光芒閃動漸緩,所呈現的景物也随之漸漸穩定下來。

讓韓立心一喜的是,随着晶壁的穩定,面也隐約傳出一些聲音,不過斷斷續續,十分含糊,根本聽不清楚。

在此期間,大耳怪僧又說了一些什麽,口同樣會飛出一些五色符,并化為五色流光盤旋升空,時而化為各種形怪狀的花草樹木,時而又化為一些韓立從未見過的異形猛獸,總之異象連連,五花門。

這些自然引得石臺周遭那五個怪人不時起身提問,最終在僧人寥寥數語後,便會恍然大悟般的釋疑而坐。

對此,韓立雖然心癢難耐,但也只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原本對于真輪那些道紋黯淡的擔憂,反倒降低了幾分,開始期望那些道紋快些黯淡了。

又過了幾個呼吸之後,晶壁景物終于徹底穩定下來,不再閃爍。

晶壁傳出的聲音又大了幾分,雖然還有些模糊不清,但已可分辨出一些詞句了。

人影一花,韓立有些急不可耐的飛身來到距離晶壁不足一尺處,盤膝坐下,雙手法決一掐,将體內所有仙靈力灌注于雙耳,催動了以前偶然學過的一門聆聽神通,全神貫注的傾聽起來。

神通加持之下,晶壁傳出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聲音渾厚溫和,空靈無,給人一種浩瀚莊嚴之感,所用的卻是一種陌生異常的語言。

韓立略一聆聽,眼睛陡然泛起陣陣異彩。

這言語他雖然不懂其意思,但是此聲音入耳,給他一種玄妙無之感,心神震撼,讓他瞬間感覺似乎領悟到了什麽。

只是究竟是什麽,還無從得知。

不過即便如此,他臉還是浮現出大喜之色,如聞大道妙音,用心默默背誦下來。

結果聽完一句後,韓立身金光,青光,銀光,各色光芒輪番湧現,卻是他體內各種功法神通被和尚妙音激發,自動運轉開來。

這一幕,讓韓立心神一震,聽的愈發全神貫注。

只聽得七句,他雖然仍有些雲裏霧裏,不知所雲,但卻面露癡迷之色,和晶壁的那些怪人一樣。

此時,韓立身各色光芒越來越亮,一道道銀色電弧浮現而出,一個雷鵬虛影在其浮現而出。

青光湧現,嗡嗡旋轉,一只青色巨禽虛影湧現。

金光閃爍,一頭金色巨猿雙拳捶胸,仰天長嘯。

一個接着一個的真靈虛影浮現而出,轉眼間韓立目前修煉的真靈虛影盡數浮現,圍繞着他的身體盤旋。

其他功法也是一樣。

他體內的仙靈力運轉越來越快,而且逐漸浩大,勢不可擋。

在大耳僧人說到第句的時候,一件令韓立做夢也無法想象的古怪事情發生了!

他只覺身軀先是一顫,接着全身下四肢百骸一陣酥麻之感傳來,而丹田部位卻是驀然變得炙熱異常,這種感覺讓其有一種暖洋洋說不出的舒坦。

但下一刻,“砰”的一聲從其體內清晰無的傳出。

韓立微微一怔,接着眼似閃過一絲喜色,但未等其反應過來。

“砰”“砰”“砰”“砰”“砰”“砰”“砰”

又是連續七聲爆裂聲從其體內清晰無的傳出。

下一刻,個光點在他身浮現而出,與原本十二個光點一般無二,交相輝映。

他赫然是一口氣打開了個仙竅!

接着,他只覺天地之間的仙靈力猶如千流歸海般朝其湧來,以其為心形成了一個碩大無的靈氣漩渦,其丹田的仙靈力也随之飛快攀升!

韓立豁然清醒過來,看到身的情況,頓時大喜,瞟了半空的真言寶輪一眼。

只是面一百零團時間道紋,此刻已經有過半熄滅了。

他輕呼了一口氣,既然都到了這步田地了,還有一些時間,他自然不甘心途放棄,當即繼續凝神聆聽起第九句話來。

畢竟只是聽了句話,便能讓其打通個仙竅,這種修煉速度讓他有種做夢般的感覺。

卻不知,聽到第九句,甚至第十句時,會有什麽特別之事發生呢?

一念及此,韓立心不覺火熱幾分。

結果這一次,卻沒有此前那般好運了。

第九句話剛剛說到一半,韓立只覺體內第九個仙竅開始蠢蠢欲動之時,那肥胖大耳僧話語忽的一停,口發出一聲詫異之聲,擡首朝着韓立所在方向瞅了一眼。

周圍的那五人也紛紛循聲朝着韓立看了過來,那個黃袍樹人豁然站起,口發出憤怒的之色,嘴裏怒吼着什麽,所用的雖然是剛剛那種語言,不過卻沒有給韓立絲毫玄妙之感。

其餘四人互望幾眼後,雖是神态各異,沒有開口,但看起來都不怎麽高興。

“不好……被發現了!”

韓立心一緊,但未等他做出什麽反應,大耳僧驀然嘴唇略一翕動,也不知說了什麽。

砰!

晶壁瞬間四分五裂的爆裂開來,頃刻間化為了無數四散的晶光,迅速飄散消失。

原本撕裂開來的空間裂縫也随之“嗡”的一聲,瞬間閉合起來。

懸浮在半空的真言寶輪金光狂閃,剩下的時間道紋發出一連串碎裂的聲音,竟在一息之間盡數黯淡,然後一閃消失。

噗!

韓立身子一震,張口噴出一口鮮血,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體內仙靈力亂成一團,在經脈各處瘋狂竄動,幾乎立刻便要走火入魔。

他心大駭,揮手取出了一個白色藥瓶,裏面裝的是一粒粒純白色的丹藥,不管裏面多少,一股腦兒的盡數倒進嘴裏,悉數吞服了下去,然後立刻閉眼睛,催化藥力。

一聲聲悶響不斷從他體內傳出,身各色光芒狂閃,彼此碰撞沖突。

一會青光壓制住了其他光芒,一會又是金光壓制青光,然後銀色雷光異軍突起,驟亮大亮。

韓立面色一陣陣的青白交替,看去極為可怖。

不過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他身翻滾的各色光芒逐漸暗淡,面色也漸漸恢複了正常。

足足大半日過去,他才慢慢睜開眼睛,面色雖然仍是蒼白,但氣息已經穩定下來。

他面露慶幸之色,幸好他先前反應快,及時服下了穩固經脈的丹藥,否則此刻恐怕已經真的走火入魔了。

韓立輕呼一口氣,感受身剛剛打開的個仙竅,心再次一喜。

此番雖然危險,但也着實讓其碰到了一場天大機緣,僅僅是透過光壁聆聽那大耳和尚講道,可是足足開啓了個仙竅。

第九個仙竅雖然沒能徹底開啓,但也已經松動,只要花費一些時間,定然能沖破。

先前十年苦修,因為大部分心思放在凝練時間道紋,沒能打通新的仙竅,這次幾乎是瞬息之間便開啓了個!

由于并非是通過修煉真言化lún gōng的緣故,或許也和真輪已有一百零團時間道紋有關,此番打通仙竅,并沒有再增加額外的時間道紋。

修為能夠大幅精進固然可喜,不過最讓韓立興奮的是那大耳和尚的句半講道。

他此刻細細品味,越發覺得這句半話高深莫測,玄妙無,似乎是某種功法口訣。

“這僧人僅僅是說這麽幾句話,便能讓一名真仙境修士直接打通仙竅,莫非……這人是一名道祖?”

韓立盤膝坐了下來,口喃喃自語道,但接着面色忽的一動,想起了什麽。

他身金光一閃,真言寶輪在身後浮現而出。

面的一百零個時間道紋,此刻竟全部處于黯淡狀态,灰沉沉,沒有絲毫往日的靈動玄妙。

“此番也算禍福相依,為了偷聽那些真言,真輪的這些道紋如今可全黯了。”韓立輕嘆了口氣,取出一枚療傷丹藥服下,閉了雙目。

三天三夜後。

他睜開眼睛,體內傷勢已經盡數恢複,只是……

韓立看向真言寶輪,面的一百零團時間道紋仍然灰暗一片,絲毫沒有恢複的跡象。

“怎麽會這樣?”他心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莫非是那個大耳和尚最後一瞥傷到了寶輪時間道紋根基。

他一念及此,連忙嘗試催動遲緩神通。

但是寶輪的道紋沒有一點反應,更別說釋放金色波紋領域了。

韓立有些不死心,又嘗試逆轉水輪的神通,仍是一樣無法施展,臉色不禁難看起來。

《真言化輪經是他現在的主修功法,若是真言寶輪時間道紋損毀,這門功法便算是廢了。

他搖了搖頭,鎮定下心神,閉目運轉《真言化輪經,感應真言寶輪的時間道紋。

片刻之後,韓立豁然睜開眼睛,眼露出一絲喜色。

雖然很微弱,不過他還是能從時間道紋感應到些許時間之力,和自己的心神聯系也沒有徹底斷。

他暗呼一口氣,既然聯系還在,寶輪的時間道紋應該還有恢複的可能。

韓立沉下心來,繼續運轉《真言化輪經,嘗試恢複時間道紋,同時靜心參悟起那偷聽到的句半真言口訣來。

第 282 章 難眠的夜

(更新時間:2005-9-1911:51:00本章字數:6604)

烏坦。凡匿的視線,薩摩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一邊擦劍、一邊思索,方才自大漢腦中得到的訊息。接踵而來的事件,讓他沒有機會發現方才殺人之際,他已經不自覺的受到了魔王的影響,讓魔能主宰了他的情緒。

薩摩相信,一直有人守着帝國各個港口,等他一上岸便跟住他,這麽一想,薩摩又覺得,當初在伊闊利市身分審核時,他通過的順利程度有點蹊跷。

據大漢的記憶,這些人都是受雇而來,雇用他們的人非常小心翼翼,從頭到尾都是蒙面出現。究竟是什麽要殺他呢?薩摩仔細過濾起可疑人物。他并不怕,只是不喜歡,老是要處理這般瑣碎的事情。

他在巴耶帝國涉人不深,要說有牽扯到什麽利害關系的話,也是學院與他的協定。但,這協定除了他和學院裏少數人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知道,若是有人想要阻止他協助學院,那這人又是誰?能夠得知他和學院的協定?

除非,他和學院的微妙關系,讓有心人發現了。那些人知道他可能會給學院帶來幫助,所以才打算殺掉他?如果是這樣,那人選便不多了。會是馬默?或是五皇子巴。魯夫?亦或者兩者皆是?他們對他的事情知道多少?只知道協定?還是,已經知道他的身分?

不,應該不知道他的身分,若是知道,他們不會只派來十五個人。身為王族的實力,不是尋常精靈人可比,這是很容易猜想的。那麽,他們只知道他是個精靈人,而且可能幫助學院。

要阻止他幫助學院,馬默等人大可以光明正大攔住他,甚至根本不用殺他,只需讓他無法幫助學院即可,為什麽要這般迂回曲折地用暗殺的方式?難道,他們的目的并不在于攔阻他幫助學院,而是打算趁機把動亂鬧得更大?

想到這一層,薩摩渾身一震,擦劍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是了!馬默是魔族安排在人類社會的,他不會真心為了帝國設想。如果是馬默命令要殺了他,那麽一切都說得通了。殺了精靈人,略微操作一下,又可以進一步把中央大陸的精靈人都引出來,最好打個一戰,讓在與裏爾公國交戰無法達到的目的實現。

正當薩摩被這層省悟驚住時,外頭又傳來紛畓的腳步聲和混亂的對話。

不一會兒,旅棧的老板提着油燈,領苦幾個體格還算健壯的夥計,便出現在薩摩已經被踢破的門外。

“客倌,剛才是這裏傳來叫聲。”大老遠老板就氣急敗壞的招呼,但是話還沒問完,就被眼前油燈照映下的滿地屍體,吓得差點跌倒。

“啊!這是……怎麽死了這麽多人啊?”老板面無血色,手裏的油燈,抖得燈油差點灑得滿地都是。

薩摩早巳在這些人接近之前,便無聲無息的将軟劍收了下來,見人已到了門外,随手彈亮桌上的油燈,這才轉向門外道:“你們這旅棧有偷兒哩。”

偷兒?衆人你眼望我眼。這滿地兵器,怕不是偷兒,是強盜吧!話說回來,可以把偷兒,或者強盜殺死一地,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客倌,也實在不容小觑啊!

“那……”老板搓搓手,有些不知所措。眼下地上死的全是橫眉豎目,也不知道打哪來釣,他這窗窗門門的損失該找誰拿?這客倌住店,還是偷兒找上門,似乎也不能怪到客倌身上。

薩摩只看老板的視線,盡在門窗上面打轉,便知緣由。從懷裏掏出一枚金幣,抛了過去:習旭些就當賠償損失,把這些屍體處理了,順便幫我換間房,做得好,明天再賞你一枚金幣。”

老板一看到那枚金幣,眼就花了。他……他一個月裏,天天住滿的收入,也不到一枚金幣啊!伸手小心接着金幣,老板忙不疊的應道:“是、是!當然、當然!

客倌請放心,一定做得好、做得好!”

見老板樂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一旁的夥計忍不住提醒道:“老板,我們沒有房間了呀!”

聞言,老板立刻轉過頭去,惡狠狠地道:“我說有就有!”說完,又換上一張笑臉,對着薩摩解釋道:“客倌請放心,還有房間、還行房間,請客倌等候片刻。”

薩摩輕輕點頭,沒再理會笑得合不攏嘴的老板。任憑老板吆喝着夥計埋屍體、正當薩摩被這層省悟驚住時,外頭又傳來紛畓的腳步聲和混亂的對話。

不一會兒,旅棧的老板提着油燈,領苦幾個體格還算健壯的夥計,便出現在薩摩已經被踢破的門外。

“客倌,剛才是這裏傳來叫聲。”大老遠老板就氣急敗壞的招呼,但是話還沒問完,就被眼前油燈照映下的滿地屍體,吓得差點跌倒。

“啊!這是……怎麽死了這麽多人啊?”老板面無血色,手裏的油燈,抖得燈油差點灑得滿地都是。

薩摩早巳在這些人接近之前,便無聲無息的将軟劍收了下來,見人已到了門外,随手彈亮桌上的油燈,這才轉向門外道:“你們這旅棧有偷兒哩。”

偷兒?衆人你眼望我眼。這滿地兵器,怕不是偷兒,是強盜吧!話說回來,可以把偷兒,或者強盜殺死一地,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客倌,也實在不容小觑啊!

“那……”老板搓搓手,有些不知所措。眼下地上死的全是橫眉豎目,也不知道打哪來釣,他這窗窗門門的損失該找誰拿?這客倌住店,還是偷兒找上門,似乎也不能怪到客倌身上。

薩摩只看老板的視線,盡在門窗上面打轉,便知緣由。從懷裏掏出一枚金幣,抛了過去:習旭些就當賠償損失,把這些屍體處理了,順便幫我換間房,做得好,明天再賞你一枚金幣。”

老板一看到那枚金幣,眼就花了。他……他一個月裏,天天住滿的收入,也不到一枚金幣啊!伸手小心接着金幣,老板忙不疊的應道:“是、是!當然、當然!

客倌請放心,一定做得好、做得好!”

見老板樂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一旁的夥計忍不住提醒道:“老板,我們沒有房間了呀!”

聞言,老板立刻轉過頭去,惡狠狠地道:“我說有就有!”說完,又換上一張笑臉,對着薩摩解釋道:“客倌請放心,還有房間、還行房間,請客倌等候片刻。”

薩摩輕輕點頭,沒再理會笑得合不攏嘴的老板。任憑老板吆喝着夥計埋屍體、打掃房間。

走回床邊,小心翼翼的将琉璃抱在懷中,确定琉璃毫發無傷,薩摩這才轉向烏坦。凡匿:“你沒有話說嗎?l烏坦。凡匿心頭一跳,頓時慌亂起來。

一我……那個……學院讓我來接你。”心慌意亂之際,烏坦。凡匿突然想到了他離開學院的理由。

學院如今情況告急,精靈人總是遵守薩摩的吩咐,只防不攻。樊勞瑞等人知道,這種情況唯有薩摩親自到達,才可能改變,所以商議之後,決定放下身段,請精靈人通知薩摩。不僅如此,為了不讓薩摩在不明就裏的情況下,被軍方攔截,又決定派人接應薩摩。烏坦,凡匿就是藉着這個機會,自告奮勇來的。

“接我?”薩摩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讓烏坦。凡匿尴尬的紅了臉。

烏坦。凡匿當然清楚,薩摩是在嘲笑他方才暗夜刺殺的行為,不能稱之為接應,而他自告奮勇擔下這個任務,也的确是另有打算。正因為如此,烏坦,凡匿才更覺得難堪。

“呃!沒錯!因為聽說帝國要阻止有人來幫助學院,院長擔心你被攔住,所以才讓我來接應。”烏坦,凡匿臉熱地說出部分事實,感覺自己的耳根,熱得要燒起來了。

薩摩雙眼灼灼,緊抓着烏坦。凡匿不停飄動的視線:“那,今晚的節目也是院長交代的了?”

呃!烏坦。凡匿霎時語塞,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道:“那個……這是,我怕有人想對你不利,所以才想試試你的警覺性如何。你看,剛剛可不是就有人來殺你了?”說到這裏,烏坦,凡匿呵呵乾笑了幾聲。

突然,薩摩又笑了,不是冷笑,而是愉悅的笑:“那你對我的警覺性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極了!就連那個、那個……”烏坦。凡匿指着薩摩懷中的琉璃,不知如何稱呼。

薩摩低頭撥撥琉璃的長發道:“我的妻子。”

妻子?烏坦。凡匿吃了一驚,有些不明所以地乾笑:“是!就連你的妻子也很有警覺性,所以、所以……很好、很好!”

聞言,薩摩擡頭看了鳥坦。凡匿一眼,接着又低下頭看着琉璃,沉吟了起來。

薩摩手裏無意識的撫弄着琉璃的長發,心裏則不斷思索烏坦。凡匿為何想要殺他。

烏坦。凡匿會是與方才那些人一起的嗎?似乎不像,如果是,烏坦。凡匿不會在那些人接近時滿臉詫異,那些人更不會在看到烏坦。凡匿和他兩人時,迷惑地怔愣當場。

那是兩批人羅?那些大漢若真是馬默派來的,那烏坦,凡匿呢?會是誰?殺他有何益處?

薩摩這頭一直沉默着,倒讓深覺自己說法漏洞百出的烏坦。凡匿心頭志忑不已。

就在烏坦。凡匿正打算說些話,來探知薩摩此刻心裏的想法之際,薩摩突然擡起了頭,像是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似的道:二僅深了,你也該休息了。如果不嫌這房間沒門沒窗的,就将就着在這裏過一晚吧!你既然是來接我的,明天一早我們就一起走吧!”

這話實在太過突兀,烏坦。凡匿又再度感到措手不及。愣了一下,直覺想要拒絕:“不、不用了……”

沒讓烏坦,凡匿說完,薩摩便追問:“難道你已經有住處了?”

怎麽可能會有?他一整晚都在外頭吹風,哪來的住處呢?烏坦。凡匿想也不想,反射性的回答道:“沒有……”話一出口,烏坦。凡匿便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是怎麽了?今晚在薩摩面前,他處處受制,連本來靈敏的思考都似打了結一樣。他這麽一說,豈不是非留下不可!

果不其然,薩摩立刻撈着烏坦,凡匿的話尾:“既然如此,你就留下來吧!”

說完,薩摩抱起熟睡的琉璃,迳自走出房間,迎上正打算來通報房間已經準備好的夥計,相偕離去,留下一臉苦惱的烏坦。凡匿,站在這個尚餘留血腥味的房間中。

将琉璃安置好之後,薩摩揮退夥計,熄了燈火,豐倚在床柱上,燦亮的雙眼閃耀着思索的光芒。殺了那些人之後,薩摩心情恢複平靜,怒火也熄了,所以當烏坦,凡匿說出那些滑稽的理由時,薩摩沒有動怒。烏坦。凡匿在說謊,薩摩非常清楚,但是恢複冷靜的他,卻不急着追問。他想不出烏坦,凡匿有殺他的理由,烏坦,凡匿并不笨,估計也不會老實承認,所以,薩摩想了另一個方法來對付。

夜越來越沉,那一勾月亮眼看就要完全消失了。一直倚在床柱上的薩摩直到這時才站起身,閃身離開房間。

他怎麽可能睡得着?烏坦,凡匿煩躁的想。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彷佛又看到薩摩手上軟劍如蛇、身形如風,轉眼殺了十五個大漢的情景。絲毫沒有手軟,更別說是一丁點的遲疑,那熟練的感覺,就像殺人對摩耶而言,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摩耶真的是精靈人嗎?在腦中影像重複倒帶了許多次之後,鳥坦。凡匿心中浮現的就是這個疑問。

還有,摩耶為什麽沒有追問?他以為他的說辭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而薩摩也似乎沒有柑信他的跡象,既然如此,薩摩為什麽不問?是因為一點都不在意,還是另行打算?

那個美麗的少女……是摩耶的妻子?這不是很奇怪嗎?精靈人并不早婚,而且,那少女美則美矣,那如刀鋒般尖銳的殺意,卻完全無法與精靈人聯想在—起。

說到這裏,不只那少女,就連摩耶,今夜的表現也無法跟精靈人想在一起。人人要他殺了摩耶,究竟又對摩耶知道多少?

思緒起伏,翻來覆去,淡淡的血腥味像是一直都無法散去,老在烏坦。凡匿的口鼻之間流竄,烏坦。凡匿以為他這小半夜注定要失眠了,但是,在不久之後,他卻不知不覺的睡去了。

就在烏坦。凡匿昏昏沉沉睡去之後,一道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間以破掉的門扇草單遮蔽的房間裏。依舊是一身白袍、一頭飄飛金發,正是烏坦。凡匿在睡去之前一直反覆想着的人,摩耶,也就是薩摩。

像在月夜裏散步一般,薩摩緩緩走向床上的烏坦。凡匿。說也奇怪,方才翻來覆去睡不着的烏坦,凡匿此刻倒像完全睡沉了。

對薩摩而言,這情況再合理不過了。歸功于烏坦。凡匿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薩摩僅施了一個簡單的入夢術,烏坦。凡匿就這麽睡沉了。

來到床邊,薩摩伸出手,輕輕按上烏坦。凡匿的額頭。神能一動,緩緩侵入烏坦。凡匿的記憶。漩神術這方法,薩摩并不是第一次使用,在裏爾公國前宮廷侍衛長,哈托。丹尼諾身上,薩摩就曾用過,那一次,薩摩得以知道那坦家毀家緣由,而這次,薩摩打算用類似的方法知道烏坦。凡匿為何要殺他……

這種方法對被施術人沒有傷害,跟方才他用在那名大漢身上,利用魔眼迅速搜索所有記憶的方法完全不同。方才那名大漢,經過魔眼搜索記憶,就算不被他殺死,住俊也是白癡一個了。

神能進入烏坦。凡匿的大腦,一幕幕影像便跟着浮現在薩摩腦海。比起上一次在哈托。丹尼諾身上完全侵入的做法,薩摩這次顯得保守許多,并沒有讓意識跟随神能進入,這是因為,薩摩擔心離天亮沒有多久,随時都可能有人前來,而他,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也因為意識沒有跟随神能,所以薩摩只能看到影像相片段對話。

盡管如此,對薩摩而言也已經夠了。

當薩摩收回神能時,他已經知道烏坦。凡匿從何而來,義為何而來了。

烏坦。凡匿就如薩摩一開始所判斷的,是矮人與人類的混血。

裏爾公國離北方大陸很近,一直以來都有不少異族在裏爾公國行動,其中有一批就是矮人。這些矮人經過長時間與人類的混血,繁衍數代,形成了一個為數不少的族群,但是,這群人卻只是裏爾公國裏身分低賤的工匠,盡管技藝高超,仍然備受歧視。

後來,不知道為什麽,裏爾公國突然出現驅逐外族的聲音,這些身分低微的矮人,一夕之間成了過街老鼠。矮人性格溫和,一直想要尋求與人類和平相處的方法,但卻數次被人類設下的陷阱所害,龐大的死傷,讓矮人們又是哀傷、又是憤怒。

就在這些人以為他們已經走到絕境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了,他有強大的力量,和驚人的智慧,幫忙他們打退了追兵,搶得了土地,得到了與裏爾公國談判的籌碼。最後,裏爾公國的國王,總算允許這些矮人們留下來,但是,僅限于在賢者之谷裏。

盡管只有一小塊的容身之地,這些矮人們還是非常感謝,并将那名為他們争得這塊土地的人,視為他們全體的恩人。他們準備了一個信物,給了打算離去的恩人,表示為了報恩,凡是恩人及其子孫所托,他們必為其竭盡所能做到。

烏坦。凡匿這回會來刺殺他,正是那名恩人的不知道第幾代子孫的命令,至于那個恩人究竟是誰?所有在賢者之谷裏的人,竟沒人知道。那名恩人傳達命令的方式也相當奇怪,用的是一只藍色光劍。光劍會在碰觸到欲傳達的對象時,碎裂開來,然後利用聲音傳達命令。

在确定烏坦,凡匿所知僅限于此了,薩摩才收回手。

這是多麽吊詭的情況?有一個非常神秘的人或勢力要致他于死地,而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麽!

那個神秘的勢力,是用藍色光劍傳遞消息?但是在薩摩的印象中,人類并沒有這種傳遞消息的方法。最類似的方法,是他的光使?薩摩心中一動,難道,是神族!

怎麽會?神族人知道了他的身分?他的身分應該只有泖玥知道才是,何況,他甚至也沒對泖玥說出他是精靈人,至多只有說過他在人族的化名啊!難道是泖玥命令的?

薩摩很快就排除這個可能。泖玥不像會背叛他。那就是別人了。會是誰呢?這人是因為他是神王,才打算殺他?還是,他只是妩意中妨礙了神族的行動,所以引來殺機?薩摩滿腦子混亂。薩摩只繼承了神工的力量,并無法接收仍然存在的神王的記憶,也因此,他對神族內的狀況,根本所知有限,怎有辦法猜出來?

薩摩煩躁的原地來回踱步。

還是,不是神族!而是魔族?藍色光劍只要能操縱水元素,并非不能僞裝。何況,泖玥并沒有說過,賢者之谷裏的,也是神族的安排啊!

神族向來不喜歡與人類直接打交道,不是嗎?

外頭傳來的腳步聲驚醒丁薩摩,擡頭一看窗外,明亮天光照映進來。原來,不知不覺間,天竟然已經亮了!薩摩見狀,又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沉眠的烏坦,凡匿一眼,長嘆一聲,将這滿腹疑問暫且抛向一旁,閃身離開。

薩摩本來打算查清楚事情原委之後,趁着之後一路同行的機會,殺掉烏坦,凡匿,他不想留一個不自量力的刺客在身邊。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烏坦。凡匿是個可以利用的人。留着鳥坦,凡匿,也許哪天可以将那個所謂的恩人引出來。

第 278 章 試鏡是不存在試鏡的

可憐的村上直樹,一直到最後都沒有發現,自己所鐘情的女孩,其實是一個女裝大佬,而且還是以前經常被他欺負的男同學。

雖然被拒絕,但村上直樹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并沒有絲毫的惱怒。

他對未來充滿了期待,覺得自己至少已經認識了意中人,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只要肯努力,臉皮厚一點,并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畢竟連真輝大人那樣出色的男生,在追求古河學姐的時候也曾經被拒絕了很多次,村上直樹覺得自己應該向偶像學習。

目送村上直樹離開,彥真輝才轉移了座位,坐到了沖田裏沙面前:“感覺怎麽樣?”

沖田裏沙并沒有愚弄了仇人的快意:“感覺很複雜,我曾經以為有機會報複村上君,我應該會非常開心,但我現在卻感覺非常空虛,有些索然無味,好像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笨蛋,在做着一些愚不可及的蠢事。”

沖田裏沙的回答其實并沒有出乎彥真輝的意料。

這是他自己的報仇方式,彥真輝無權指責。

但如果他真的沉溺于以女性的身份玩弄男生們的感情,彥真輝絕對不會跟他深交下去。

目前看來,沖田薰的性格還不錯,可以試一試成為朋友。

“我把電影劇本發給你,如果有興趣的話,随時可以找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最近就會進行拍攝了。”

彥真輝想了想,把電子文檔的劇本發到了沖田薰的手機上,并且向對方發出了邀請。

沖田裏沙點了幾下手機,确認收到了文檔,這才調笑道:“那麽以後我是不是也要改口叫真輝大人為監督君了?”

說罷,她又補充道:“聽說藝能界很流行枕營業,真輝大人應該看不上這樣的我吧?”

這家夥,女裝狀态下可比男裝的時候要大膽多了啊!

宮武大日和本多忍野在“赴宴”之前,先短暫地進行了一下碰頭。

“宮武桑,監督怎麽說?”

“別說了,本多君,監督雖然年紀不大,但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有魄力的人,果然不愧上國人物,其中豪情,絕對不是我們番邦下國小民能夠比拟的。”

本多忍野:“喵喵喵?”

宮武桑,怎麽第二次見了監督之後,你就立刻化身舔狗了?

就算監督君年紀不大,性格也很豪爽,但這跟扯什麽上國人物和番邦下國就有點過了吧?

宮武大日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跪舔有什麽不妥:“本多桑,為什麽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沒事,我就是在想,我們應該怎麽回應。那可是燃燒系和傑尼斯的掌舵人啊,以前我們這樣的人,連跟他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現在他們居然主動約我們一起吃飯,如果到時候他們提出要安插一些人手過來,我們該怎麽辦?”

外行人永遠也無法想象,燃燒系和傑尼斯在島國藝能界的統治地位。

別說是身為掌舵人的周防郁雄和喜多川光親自邀請并且開口,哪怕他們只是稍微透露出這麽一點意思,只要是圈內人士,就不能無視他們的意見。

就算彥真輝有着上國人的身份加成,本多忍野的顧慮也不是無用的,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兩個人在藝能界的影響力真的是太大了。

宮武大日卻是不屑的笑了笑:“本多君,我想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難道我的擔憂有錯嗎?”

“不,你的擔憂沒錯,但是請不要忘記了,在我們的劇組後面,還站着一個燃燒系和傑尼斯都招惹不起的龐然大物。”

本多忍野頓時恍然大悟:“九條財閥?這倒也是,以前從來沒有跟這樣的財閥打過交道,我倒有些不适應,看來到時候談判的時候,我們應該盡量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讓他們先開出價碼再說。”

宮武大日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也正是我的想法,不過适當的利益交換,我認為還是可行的。”

本多忍野不由又擔憂了起來:“宮武桑,這會不會有些越俎代庖了?畢竟你只是副監督。”

“放心,我已經得到了監督的授權。”

碰頭通氣之後,兩人在約定時間抵達了事先約好的地點。

來自燃燒系的一位知名導演微笑着站在店門口,彬彬有禮得迎接宮武大日:“宮武桑,真是好久不見,今天冒昧邀請,還請不要見怪。”

“宮本桑實在太客氣了,能夠得到燃燒系的邀請,是我的榮幸才對。”

二人虛情假意客套一番,宮本把宮武請進了餐廳,周防郁雄已經訂好了包間,并且早早等在那裏。

周防郁雄的秘書心中有一點不忿,周防社長可是藝能界鼎鼎大名的燃燒系的掌舵人,他纡尊降貴主動邀請敗犬吃飯,這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宮武那個混賬,居然沒有提前半個小時到來,反而是周防社長先來了,真是太無禮了。

島國人深深地把禮儀刻進了自己的骨子裏,在日常待人接物中,一些早已經被上國人摒棄的傳統,在島國卻是人人皆知的基本常識。

但周防郁雄自豪沒有生氣,反而輕輕擡了擡手,示意自己的秘書要冷靜下來。

實際上嚴格算起來,宮武大日能夠加入彥真輝的劇組,周防郁雄有舉薦之功,但他絕對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情,如果讓宮武大日自己來還了這個人情,他周防郁雄才是真的虧大了,要知道當時來找他的,可是白石家的大小姐,那可是九條財閥的成員!

待宮武大日進入包間,雙方禮貌的寒暄問候之後,周防郁雄也不着急談論正事,先邀請宮武大日品嘗了美味的料理。

宮武大日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對策,不管周防郁雄邀請他享受什麽,他都坦然接受。

一時間周防郁雄倒是對宮武大日的沉着冷靜,頗有些另眼相看。

酒足飯飽之後,周防郁雄才提起了這一次約見的目的。

“宮武桑,聽說您最近加入了超級天才真輝大人的劇組,這一次冒昧約見,其實是希望宮武桑能夠賣個面子,安排鄙人麾下幾個演員的試鏡。”

宮武大日早就已經料到對方的要求,不緊不慢地答道:“試鏡?抱歉,周防社長,我們劇組沒有試鏡的想法。”

第 278 章 去泉寶家住一陣再回來

第278章 去泉寶家住一陣再回來

鄒靈去泉寶家幫忙主持大局的事情,很快就被一傳十,十傳百的宣揚開了。

老宅這邊,蘇銀容氏夫妻倆舉在一塊說這個事兒,眉眼裏全是對鄒靈的不滿意,平時是不敢表現出來的,但現在鄒靈不是不在家嘛!

蘇銀坐在炕上,支了個小桌子,淺呡了一口燒酒說道:“媳婦,你說咱娘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當初分家斷親的時候,蘇毅兩口子搞得咱家在村裏顏面盡失,現在老大死就死了呗,她倒好,上趕着給人家當牛做馬來了,呵呵,真是不記事啊!

蘇毅死了,那個家就徹底敗掉了,現在去獻殷勤有啥用啊,真是老年癡呆!

大哥沒了,二哥成了官府的苦勞役,一個月就回來三次,四弟留下一個小産的婆娘不知道跑哪裏潇灑去了,這個家以後還是得靠咱倆,你說娘現在圖啥啊!”

不理解,真的是不理解。

“就是就是,夫君你說的一點錯都沒有,老太太肯定是腦子壞掉了,你想啊,她曾經多讨厭蘇毅和伍映雪,咱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蘇毅剛死,存的什麽陰謀還不知道呢!我可聽說了,那屋子的地契啥的,全是落在孩子們和伍映雪的頭上,娘現在去也撈不着半點好!”

容氏嗑着瓜子搖頭,撫了撫自己的胸口繼續道:“去照顧大房那一堆白眼狼,講真的,還不如留在家照顧咱們,這瘟疫鬧得喲!我心口現在還痛着嘞!”

蘇銀伸手過去幫容氏撫了撫,結果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陰郁不得志的嗓音冷冷響起,仿佛幽魂勾命,誰欠了他八百兩銀子一樣。

“三弟,三弟妹,大路通了,我沒辦法在家多留,再留着官府要把我定成逃跑牢役,派人強行抓我回去了,娘不在家,我家帥男就交給你了。”

蘇銀扭過頭喊道:“好嘞二哥,你就盡管去……”

“去什麽去!”容氏一把捂住蘇銀的嘴,“先前我還不知道老太太存着什麽想法,現在蘇金這勞改犯開口,我可算明白那老不死打什麽主意了!”

“啥”憑借着蘇金三言兩語,就能猜出老太太在想什麽他媳婦啥時候這樣厲害了蘇銀不解的看着容氏。

容氏目光淬了毒一樣,陰陽怪氣道:

“老四那狗東西,害得他媳婦茍氏早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大的小的都要人伺候,現在勞改犯一走,蘇帥男那個沒爹沒娘的死孩子,不就又得咱們接手照顧嗎老東西肯定是想把一家子病殘丢給咱們,自己去逍遙快活呗,現在蘇毅沒了,就伍映雪和那幾個孩子,她去了,就是享福!”

“憑啥!!”

蘇銀聞言瞬間就火了,一拳打在小桌子上,連酒盞都翻了。

“這天底下只有父母幫子女拉扯媳婦孩子的道理,沒有兄弟之間幫忙照顧媳婦孩子的說法,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跟茍氏有啥瓜葛呢,老太婆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老太婆去享清福,把麻煩事丢給我們三房沒門!

媳婦,咱收拾東西,去大房的新屋子裏面住一段時間再回來,至于老四媳婦,做人家男人的都不在乎,我一個三伯哥操心啥!”

第 279 章 轉世靈童

“這就是傳說中的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絕仙劍。”當劉辛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全場寂靜無聲,只要是修真者,或多或少都聽說過這四把仙劍的名字,今天竟然親眼目睹它們游龍一般飛在眼前,怎麽能不震驚。

劉辛收回四仙劍,心中稍稍有些遺憾:只是沒有得到劍陣,四把仙劍的威力只怕難以發揮百分之一。不過,他轉念一想,也就釋然,要不是有大家夥在,而且偏偏又融合了骷髅頭的元神,恐怕這四把劍只能看不能摸,那豈不是更加遺憾。只要四劍在手,以後慢慢尋找,總有一天,能得到劍陣。

想通了此節,劉辛這才向李穎等人詢問收獲。李穎做事細致,早就将搜刮的物品登記造冊,揀主要地向劉辛彙報了一下,無非是一些常見的靈藥,以及煉器的材料。

劉辛聽了,不覺微微詫異:昆侖堂堂大派,幾千年的家底難道就這麽點?

大眼睛一眼就看穿劉辛的心理,立刻跳出來說道:“劉大哥,你就知足吧,現在的修真界都是越來越窮,只有消耗,沒有産出,昆侖能有這麽多的家底,就已經很豐厚了!”

劉辛一聽有理,人間界的天珍地寶已經越來越稀少,自己要不是無意間發現靈妖界的奧秘,恐怕還在天京市開武館送快遞呢。

于是,衆人打道回府,這一趟出征,雖然不能說是滿載而歸,但是瓦解了昆侖派,又意外得到誅戮陷絕四把寶劍,收獲也極為巨大。

不過,叫劉辛想不通的是,既然昆侖派掌握着這四把寶劍,即使不會布置誅仙劍陣,就當飛劍使,估計也難有人能抵擋。試想一下,要是天涯子和白面散仙這樣的高手,手中再掌控着寶劍,恐怕在場的人都不是對手。

最後,還是大眼睛為他解惑:大概劉辛和白乘風去的那個地方,在昆侖派除了骷髅頭,別人都不知曉進出的法門,所以派不上用場;或者就是除了骷髅頭之外,別人都不知曉這個秘密,這四把寶劍,是留着昆侖派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再拿出來使用的。只不過,骷髅頭這樣在人間界的修真者中無敵的存在,意外死在劉辛手中,這才斷了線索。

劉辛聽了,覺得後一種的可能性極大,不管怎麽樣,現在這四把仙劍都在自己手裏,這就足夠了。

昆侖距離天山并不遙遠,半日之後,大隊人馬就回到天山。除去了昆侖這塊長久以來一直壓在心頭的巨石,大家的心情都無比舒暢。

劉辛招呼弟子們都去督促三代弟子修煉,然後就開始商量老黑老白渡劫的事情。因為現在,他已經找到一個絕妙的藏身之地。

存放四把仙劍的那間石室,既然位于一個特殊的空間,肯定能避免飛升,這樣,組團飛升的目的就可以實現。

老黑是水屬性,所以在天池上渡劫就可以,而老白則選擇了天山境內的一座雪峰。剩下的兩個月時間,劉辛叫他們閉關修煉,至于其他人,則負責廣邀四派的好友,畢竟渡劫這樣的事情,有益于修真者觀摩,所以劉辛不會吝啬這個供大家學習參悟的機會。

在某些方面,劉辛更像是一個合格的修真者,尤其是立派之後,行事更要堂堂正正,這樣,才會逐步積累起四派在修真界的威望。這對于四派長遠的發展極為有利,畢竟,要是劉辛這些人都飛升之後,無法再回到人間界,四派要是沒有一個好的基礎和氛圍,也難免會沒落,昆侖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一個門派要想長遠發展,自身的實力要不斷壯大,人緣還要好,套用一句,有時候混得就是個人氣。

劉辛的目标很長遠,将來要想在飛仙界打拼出一片天地,沒人根本不行。人從哪裏來,只有自己多進行培養,只要有淵源不斷的飛升者,這才會不斷壯大。

很快,天山四派中又有兩個修真者要渡劫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修真界,而且,四派的請帖上說得很明白:無論是否接到邀請,只要願意,四派都歡迎他們前來觀禮,而且來者的身份不受限制,不管是修真者還是妖魔,都可以參加。

這個消息引發了修真界空前的轟動,因為天山四派竟然能一舉掃平昆侖,實在叫海內外修真者大跌眼鏡,畢竟,昆侖派的實力擺在那裏,而四派的崛起,才不過短短的十幾年時間。

更何況,昆侖天機子渡劫失敗,最後形神俱滅的消息也在修真界引發一場關于渡劫的大讨論,大家對天劫是既盼又怕。現在聽說天山竟然又兩名修真者要先後渡劫,豈能錯過這樣觀摩的良機。

所以,無論是出于何種原因考慮,整個修真界都把目光指向天山,甚至比天山論道的時候還要盛大。目标,向天山進發,這句話再次成為修真者的口頭禪。

距離老黑老白渡劫還有七天時間,就已經有修真者陸陸續續趕到天山。劉辛也想不到會有這麽多修真者來湊熱鬧,而且來的大多是分神期以上的高手。修為在分神期的也大有人在,雖然距離渡劫期還差很遠,但是畢竟這樣公開允許觀摩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幾天時間,天山就湧入了兩千多修真者,而且人員還在不停地增加,無奈之下,劉辛只好叫李穎通知來賓,因為人實在太多,所以,都在天池邊休息,至于飲食起居則只好自行處理。

好在來的人都不是奔吃奔喝來的,大家也不在乎。熱熱鬧鬧地湊在一起,竟然像以前的天山論道大會一樣,自發地組織起來,進行一些交流和交易。

這倒大大出乎劉辛的預料,不過轉念一想,修真者之間,正是缺乏這種交流和溝通,所以也就不加幹預。雖然大眼睛很財迷地提出一個收取一定數量保護費的主張,但是被劉辛很無情地否決。

氣得大眼睛天天拉着莊夢蝶和十三公主他們逛市場,別說,還真淘弄到不少好東西。

這一天,劉辛正在為老黑老白渡劫做着最後的準備,畢竟好幾千人大老遠地來觀禮,不能叫人家失望而歸;況且,從感情上來說,也不能叫他們渡劫失敗。

而負責在天山外面迎賓的瘦猴領着一大票人馬來到仙府,劉辛一看,正是蜀山派的劍俠,足足有上百位,由白眉和趙天明率領,聲勢十分浩大。

一見面,趙天明和白眉就連連抱怨起來:“小兄弟,剿滅昆侖這樣的大事,怎麽也不招呼一聲,真是沒拿我們當朋友啊!”

劉辛哈哈一笑:“別說你們,我也是搭上末班車,在三年戰役的最後幾天才知道。再說,看到各位哥哥都修為大進,想必這三年都躲到沙漠裏面去修煉,我哪裏能找到你們的人影。”

白眉點點頭:“确實如此,我們也是剛剛從沙漠中出關,回到蜀山,就聽說到兩個驚人的消息,一個是昆侖滅派,一個就是天山有人渡劫,這才馬不停蹄地趕來。不能和小兄弟聯手作戰,實在是我白眉最大的遺憾。”

“哈哈哈,何必又急在一時,以後應該還有這樣的機會。”劉辛知道白眉剛才的話确實是出于本心,所以心頭也覺得熱乎乎。

“綠袍和昆侖相繼覆滅,修真界難有什麽大風浪,以後只怕想打仗都難喽!”白眉還是不能釋懷。

“放心吧,人間界也許會風平浪靜,但是在飛仙界,恐怕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老弟,果然是志存高遠!”白眉抓起劉辛的手,緊緊握住:“好,以後到飛仙界,咱們一定并肩戰鬥。”

随後,白眉又率領蜀山弟子向劉辛鄭重地致謝,在沙漠中歷練了三年,果然收到奇效,衆人在修煉中遇到的瓶頸全部沖破,前途一片光明。要不是劉辛大公無私,怎麽能有這番收獲。

劉辛則連連擺手:“一家人莫說兩家話,還是那句話,蜀山崆峒,同氣連枝,有什麽資源,當然要共享!”

正說得投機之時,外面又有人前來禀報:“落霞寺的衆位大師到了。”

劉辛也連忙起身相迎,只見落霞寺的十八羅漢魚貫而入,居中的則是一位年輕的僧人。此人面目平和,身上的靈氣波動雖然不明顯,但十分精純。不知何故,劉辛在看到他的時候,倍覺親切,似乎是自己極為熟悉的一個舊友。

十八羅漢向劉辛合十問詢,然後向劉辛介紹道:“劉掌教,這位就是敝寺新任的掌門天覺大師,是天禪大師在飛升佛界之前選定的繼承人。”

天覺也向劉辛微微一禮:“阿彌陀佛,劉施主,還識得故人否?”

劉辛盯着天覺大師看了半天,眼前忽然一亮:“天音大師,哈哈哈,蒼天有眼,善有善報,天音大師,想不到我們還有再見之時!”

蜀山衆人以及四派中的一些老人都面面相觑:天音大師難道返老還童,再說,他不是在與百蠻山妖魔作戰中獻身佛法了嗎?

劉辛微笑着向衆人道:“這大概就是佛家所說的轉世靈童吧,天音大師,可是這樣?”

第 279 章 ∶詭異的舉動

第二百七十八章∶詭異的舉動

靈異任務第二天,夜晚22.42分…

由于已經知道這家酒店存在一個專門殺害大陸人的鬼,所以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的輪回者們其神經都開始緊繃起來,雖然白天衆人還可以聚集在一起,可一旦到了晚上還是要各自返回各自的房間休息的,幸虧除了程櫻外其餘人全都是好幾人一間房,這樣一來幾人輪流守夜還是辦得到的,有守夜人的存在那麽這樣也能讓衆人在睡覺時略微安心一些。

在3樓內衆人所選的客房全是挨着的,就比如何飛、張虎與姚付江三人就住在301客房內,其旁邊的302內住着的則是趙平、陳逍遙以及朱遠東三人,303內是錢學玲和劉雪萍二女的房間,至于304卻是程櫻單獨一個人住。

話歸正題,目前在酒店3樓的302房的客廳內…

吃過晚飯,當趙平、陳逍遙以及朱遠東三人返回他們所住的房間後他們三個就坐在客廳裏無所事事,當然話也不能這麽說,除了始終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盯着電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趙平外,程逍遙便始終纏着朱遠東大談和女人有關的話題。

“我說老朱,你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想來人生閱歷很豐富吧,說吧,在你的眼中什麽樣的女人才叫美女呢?”

聽着從陳逍遙滿嘴跑火車的不着調話題,幾乎一整天其內心都在恐慌不安的朱遠東卻沒有了之前與陳逍遙聊天的興趣,聽着耳旁陳逍遙那極度類似蒼蠅的聲音,退休老院士朱遠東那張臉上終于忍不住抖了起來,只見沙發上的他先是猛然回過頭看向了陳逍遙,随後用惱羞成怒的語氣對其呵斥道“你小子別亂說!我老朱可是正經人!一輩子都在科學院工作,我的精力全投入到為國家發展做貢獻上去了,沒你那麽閑去看美女!”

陳逍遙聽後不僅不生氣,那滿臉的笑容卻是愈發的燦爛,他自動過濾了剛剛朱遠東的那句呵斥,又偷偷瞄了一眼右側不遠處的趙平,最後他則用胳膊肘頂了下身旁的朱遠東繼續問“喂,老朱,你認為咱隊伍裏的那幾個女生哪個漂亮啊?”

“草你大爺的!我都說了別和我聊這個話題!”

正當朱遠東那憤怒的呵斥聲在次傳出後,趙平卻是在望了眼窗外那黑漆漆的夜色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随後他便向門外走去。

看到趙平的動作,一直處于擔驚受怕中的朱遠東倒是沒有注意,不過陳逍遙卻是趕忙擡起頭看向了已經快走到門口的趙平問道“趙前輩,你要去哪裏?”

趙平則微微側過頭看了一眼陳逍遙對其回答道“沒事,我有些事情要去找何飛商議一下。”

說完這句話的他推門而出。

然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在趙平出門後,之前陳逍遙臉上那輕浮的表情卻是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臉的凝重。

目前的時間為夜晚22.50分,外面早已經黑漆漆的一片,同樣的整個3樓的走廊也都是安靜無比,此時走廊內一個人都沒有,雖說走廊內擁有電燈,但在如此寂靜的氣氛下竟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趙平在離開自己的房間後并沒有像之前他對陳逍遙所說的那樣去隔壁的301客房,反而是在門外觀察起了四周的環境,觀察了一會他朝前又走了幾步,最後來到了走廊的正中間後便不在移動了。

他就這樣一言不發的站在這裏,其神情也就是淡定無比,可旁人不知道的是如今的他其神經卻已經繃緊到了極致,誰也搞不懂他在做什麽,而他卻依舊這樣默默的站在這裏。

約過了5分鐘後,正當趙平擡腳打算朝右側廊盡頭的廁所方向走去時…

咚咚…咚咚…!

忽然間,一連串輕微的腳步聲卻是在這一刻逐漸在不遠處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趙平迅速将手伸進了自己的懷中,同時其目光也立即向傳出聲音的方向看去,也就是走廊左側樓梯的方向。

咚咚…咚咚…

這串明顯是腳踩樓梯的聲音由遠及近,每一次聲音的發出都會讓目前距離樓梯口僅僅不到10米的趙平心裏一顫,此刻的他額頭上已經浮現出一絲冷汗,但他卻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僅僅只是右手放在懷中的同時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樓梯口。

可正當樓下傳來的那串腳步聲越來越響…看情況似乎下一秒腳步的主人就會出現在3樓的時候,幾秒之後…之前這不間斷的腳步聲卻是戛然而止!

趙平不由一愣,他又等了一會,然依舊沒有在聽到那串腳步聲…他咬了咬牙,最終他邁動着有些顫抖的雙腿慢慢的朝樓梯的方向走去,同時懷中手裏抓着的那個東西握的也更緊了!

在這寂靜無的走廊內,伴随着有些陰暗燈光,趙平最終走到了6樓走廊的樓梯口,然當他向下看去時…整個樓道裏卻是空蕩蕩的,根本就空無一人。

不過…讓趙平沒有注意到的是…正當他将注意力與目光都集中到樓道的時候,在他身後…不知什麽時候一個低着頭的老太婆卻是快速的從他身後走了過去!!!

而且在行走間那個老太婆根本就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動靜!

剎那之間!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似的趙平猛地回過了頭朝身後走廊的右側看去,可當他回過頭時,卻并沒有在身後看到任何異常,身後依舊空蕩蕩的,而且由于之前他轉身極快,期間僅僅只用了不足一秒,如果有什麽東西他應該能看到,可眼前什麽都沒有…正當趙平微微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不料下一刻他那被鏡片所覆蓋下的一雙眼睛卻是赫然露出了一絲極度驚恐的神色!

因為剛剛他注意到,在3樓走廊的最右側,也就是樓梯過道的相反方向…有一個人影閃進了最角落的廁所之內!!!

是的,由于那道人影速度太快,當趙平的視野捕捉到後其已經閃進了廁所之內。

看到這裏,趙平并沒有做出什麽動作也并沒有什麽反應,僅僅只是兩眼一咪的盯了一會走廊盡頭的廁所,随後他便一言不發的朝自己所住的602客房走去。.

啪嗒!

很快,伴随着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趙平正如出來時那樣面色平淡的走了進去,當他進入房間後,正纏着朱遠東胡侃的陳逍遙只是擡頭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什麽,接下來依舊對着身旁的朱遠東面帶笑容的胡扯八扯,至于朱遠東則依舊神色恐慌的坐在沙發上,似乎對耳旁陳逍遙的話充耳不聞,只是心事重重的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趙平回到客廳後先是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發現先目前時間已經來到深夜的23.26分,他這一次并沒有回到沙發前坐下,反而是将目光對着陳逍遙與朱遠東二人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未完待續…

第 278 章 :優秀的人都是單身的

“石浩,你來啦,看看,伯母已經醒來了。”

石浩看看劉黎裳的母親,發現這一個人确實是已經醒過來了,所以在現在這種時候心裏雖然也非常的開心,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太過于順利了。

但是順利的有一些讓人覺得不正常,當然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問我別人家的,到時候他自己肯定都非常困難。

這一個圍魏救趙果然是用的挺不錯的現在,洛陽你看見他來之後,說了這句話,看來他們兩人的關系相處的還不錯,完全不必讓自己擔心了。

“現在确實都已經過得非常的不錯了,還有就是看到伯母平安的醒過來,我就已經放心了,希望接下來不會再有什麽事,只是這一次你們為別人做棋子做了好幾年,我想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你許多的秘密,不會再這麽輕易的放過,這些,只是暫時是不會有什麽事兒發生了,你放心!”

石浩告訴劉黎裳,那是因為他心裏應該很清楚這一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再說了,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還是挺難受的,因為她覺得這一個心腹大患。

如果不一次性的拿出的話,那麽永遠都會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到時候就随時會發作,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自然是非常難受的,以後要如何的話那就随他們去吧,反正自己今天都已經習慣了。

“沒關系的,反正我對你就會留在這裏照顧,到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平息之後,我想做一件事情,我相信你和小姐應該都已經知道了,大小姐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的崇尚這些的,他當初就已經跟我說過了,如果有一天我……”

洛陽發現劉黎裳他在旁邊,所以現在說起話來就已經預言又指了,旁邊的一個女孩子自然非常的好奇,畢竟他們兩個人在這同一屋檐下一對老人都已經燒過了那麽久了,以至于這一位老人一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女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最關鍵的一點呢,就是她覺得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太有魅力了,這換男朋友的速度也實在太快了吧,于是他看着旁邊的這一個人就開始說旁邊的這個人對自己實在太好了,居然照顧了自己那麽久,若是把女兒交給他的話一定很放心。

“我看你是想知道是一個能夠值得托付的人,反正現在我年紀也大了,說不定明天就一不小心睡過去了,我女兒能夠找到你的話,這簡直就是非常幸運的,所以說呢,我就只有這麽一個女兒,以後還得拜托你也幫我好好的照顧她了,接下來我也不知最近應該怎麽辦,反正這是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

劉黎裳聽到自己的母親這麽對洛陽說的時候,瞬間就已經急紅了臉,真是沒有想到居然能夠這樣不過呢。

在這一個花花綠綠的世界裏面他喜歡上另外一個人也是很正常的,只不過他現在這樣的時候,他也不清楚自己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只覺得自己的母親居然能夠這樣。

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自然也不是究竟應該如何。反正其他的倒也沒什麽,只是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也是有一些難過的。

“媽,你想多了,我們兩個人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怎麽能夠這樣呢,再說了洛陽和我只不過就是好朋友而已,你看看現在你知道你會說出這種話來,都害得別人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你昏迷的這些時間都是他在照顧你,可是你也不至于能夠這樣吧,再說了……”

劉黎裳原本還想說別人會不會喜歡自己的還是一個問題呢,結果沒有想到現在他還是非常的害羞,于是就什麽話都沒有說,只覺得這一切都是非常嚴肅的在說了自己的媽媽,總是能夠這麽亂點鴛鴦譜,什麽話都能說的出來。

不過這也不奇怪,因為當初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去找男朋友,沒有相親,所以才會那麽着急,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阿姨,我們兩人之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還有就是你可千萬別誤會了,反正我覺得照顧你只不過就是區區小事,何足挂齒,都是一些舉手之勞而已,接下來我也一定維護你們的周全!”

洛陽被說的有一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過心裏面自然也是樂滋滋的,如果真的能夠得到認可的話,那倒是非常的不錯,有一句話怎麽說的來着。

不是要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嘛,所以說他現在的時候自然是非常的喜歡自己的,反正自己心裏都已經很開心了,就會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

“好呀,既然你選擇要照顧我們的話,那我想你還是可以照顧我們一輩子的,畢竟這樣的話才是最好的,所以說嘛,在現在這樣的時候我覺得這些都還不錯,還有就是我這女人就是這樣的,你可千萬別管他,反正我是一個老太婆還是能做主呢,你們兩人就好好的,至于他可能是這孩子一開始就在騙我!”

劉黎裳現在被自己的媽媽這麽一說的時候,還真的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是好了,實在沒有想到之後你會變成這樣,再說了,媽媽也是一個非常喜歡多事的人。

怎麽能夠這樣能醒過來之後就說出這麽多的話來,所以心裏面自然是有一些難過的,這是沒有約的。

不過呢,他是有一些嬌羞的,因為洛陽這段時日已經幫助了他們那麽多,至于心裏面到底對洛陽是什麽樣的感覺,還真是說不出來。

“呵呵,想不到這都被媽媽你給看出來了,之前的時候我也只是迫于無奈嘛,所以不得不這麽做的,再說了讓別人配合我演戲,我心裏也是非常難過的,在這形形色色的世界裏想找一個人做自己的男朋友,以你女兒那麽優秀的條件,怎麽可能會找不到呢?你那麽着急幹什麽呀?優秀的人都是單身的!”

第 281 章 暗夜的訪客

(更新時間:2005-9-1911:51:00本章字數:5276)

薩摩在蘭普頓市搭了船,前往巴耶帝國。也許是因為帝國與學院間的關系緊張,所以身份的審核,顯得嚴格許多,薩摩以為他一定能法通過了,沒想到審核人員僅是古怪的看了他—眼,便放行了,也就是這樣,所以半個月後,薩摩帶着琉璃和一臉不願被關在籠子裏小斑,再度踏上巴耶帝國的土地。

薩摩本想從立姆市上岸,但因為東大陸局勢不穩,所行船只都不得由東大陸上岸,薩摩搭的船只,半途又轉別了塔裏沙港。這個帝國第—的港口依舊繁榮,不同的是,這回流傳在旅客之間的,不再是學院招生的消息,而是學院與帝國日趨緊張的關系。

“聽說了嗎?首相已經命令強攻學院了!”

“聽說蘭普頓市已經實施宵禁了,軍隊查得很緊,就怕有人去幫助學院哩!”

“聽說學院窩藏裏爾公國的探子,又不配合政策,才惹得王上不滿。”

“聽說軍隊不聽首相的命令,所以首相已經開始另外征兵攻打學院哩!”

一踏上塔裏沙港,薩摩一路上聽到的都是這些“聽說”,不論真實與否,學院如今的狀況很不妙,是确定的。

“摩哥哥,怎麽辦?”琉璃拉着薩摩的手,擔憂地問。

薩摩輕拍琉璃的手,安慰地道:“放心,有葳慕他們在,學院要自保,大約沒什麽問題。”精靈人卓越的魔法能力可不是吹噓的,何況學院裏藏着的實力也不容小觑哩!

琉璃對于争鬥之事并不十分了解,只知道薩摩這般講,便一定是這般了。薩摩雖然說得輕松,但卻不敢在塔裏沙耽擱,匆匆買了一些他認為學院目前可能會需要的東西之後,,破天荒雇了車,離開塔裏沙港。

薩摩沒有選擇走拉普頓橋,盡管這條路,可以省下不少路時間。一來,小斑無法過橋,二來,薩摩想趁機多了解巴耶帝國的人,是如何看待帝國和學院的緊張關系,更重要的是,自踏上塔裏沙港開始,薩摩便一直有一種受到監視的感覺,有人監視他。盡管對方十分小心,卻瞞不過繼承神王力量的薩摩。這人的意圖是什麽?薩摩好奇,所以他舍近求遠,就是要讓對方有機會行動。

一路上,薩摩就留在馬車裏養精蓄銳。馬車的速度并不甚快,薩摩不擔心會甩掉追蹤者。

夜了,薩摩有店宿店,無店就是在馬車裏睡一宿也無妨。連續好幾天,這幾天,後面的跟蹤者,一直沒有放棄的打算,跟着薩摩等人餐風露宿,想來也頗為辛苦。從塔裏沙港出發的第五天,天還沒暗,薩摩等人抵達了曼魯市,就不再前進了。

挑了一間旅棧歇腳,還不忘将小斑趕出旅棧,免得警覺性高的小斑,破壞了追蹤者難得的機會。也許是因為東陸局勢緊張,許多行商都留在曼魯市觀望或過夜,所以讓曼魯市顯得相當喧嚣,薩摩花了兩倍的錢,才換到一間房間休息。薩摩認為這錢花得值得,因為,如果他想把一直跟在後頭的吊靴鬼給除掉,換來自在的旅程,那麽這點投資是必要的。

夜裏,兩人早早便歇息。薩摩并不重視睡眠,他閉目躺着,與其說是睡覺,不如說是練功。讓初始能一點一滴緩緩彙人體內,再漫慢運行轉換,薩摩發現,這種緩慢的轉換,會讓他的心情相當平靜。

微涼的夜,懷裏的琉璃傳來平淺均勻的呼吸,薩摩覺得胸口滿是幸福的感動。

當然,如果沒有那個礙眼的監視者的話,一切會更完美。

夜已經很深了,等了二僅的人,總算沒有浪費這難得的機會,終于行動了。沒有腳步聲,薩摩不得不暗暗對此人誇獎一番。來人緩緩接近,薩摩沒有睜開雙眼,卻能清楚描繪出來人的行動。窗子本來就開了小小的縫隙,這在向來炎熱的巴耶帝國是相當尋常的,當然,這也方便了來人的行動。

來人小心翼翼地推開窗,窗開了,來人并不急着進房,反而側耳專注傾聽了一會兒,确定房內人還在沉睡之後,才翻窗而進。

人影一步一步接近床簦腳步很謹慎,似乎也很猶豫。床上的人呼吸依舊平穩,似乎因為連日來的疲憊,已經沉眠了。

距離床已不足三步,來人右手探上左肩。透過月光,可以看到來人背上斜挂着一把刀身甚長,連着刀鞘的大刀。當來人手握上刀柄時,已經僅有一步之遠。

可以料想,只要腳一跨,刀一抽、一劈,床上主人應該是沒機會逃掉。

薩摩依舊沒動,甚至連一絲呼吸混亂也沒有。他在等,等來人出手之後,那短暫的精神松懈。盡管薩摩在等,但他的精神已經牢牢鎖住來人的動作。

刀身離開刀鞘,月光映在精鋼刀身上,閃出—道白光,就在這時,薩摩心頭突然猛跳,不是因為感覺危險,而是發現懷中人兒氣息一瞬問的冷凝。

薩摩還沒反應過來,懷中的琉璃卻動了!

纖細的身軀,掙開了薩摩的雙臂,腰身一扭,身軀順勢翻了起來,白色流光也跟着自腰間閃出,軟劍自下而上,迅速奔向近在咫尺的敵人。

來人刀抽了一半,便已發覺床上人的異動,腳下一頓,還來不及往後蹬,冰冷的剌痛感已自喉間傳來。

雙眼驚悚下望,一柄泛着冶光的窄細長劍,就抵在喉嚨上。順着長劍看去,一名美得驚人的少女,睜着一雙泛着銀光的藍眸,冰冷而殺氣騰騰地看着他。

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淋下,來人本來想退,但他發現少女手肘微彎,分明劍勢尚未全開,于是本己蓄勁的雙腳,卻不敢蹬退,少女勢在必得的神情讓他知道,他将會在退避成功之前,先被抵在喉間的長劍刺穿。

在來人還沒想出如何應對前,少女雙眸驀地異光流轉,來人頭覺不妙,已經蓄滿勁氣的雙腳正待後蹬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少女背後,随着人影的出現,少女的身體驀地軟倒,手上軟劍也跟着掉落,落到人影伸出的手裏有些莫名的長嘆從人影口裏傳出:“在這裏看到你,真令人驚訝,烏坦。凡匿。”

局勢急轉直下,來人烏坦。凡匿完全無法反應,只能瞪大雙眼,看着在月光照耀下格外神秘的薩摩,心中不由得十分心慌。

薩摩說了這麽一句話,就沒再理會烏坦。凡匿,兀自低頭審視琉璃。

方才琉璃全身散發的,是他絕對不會認錯的殺氣。詫異之下,薩摩一時無法反應,才會讓琉璃抽出随身軟劍,制住了烏坦。凡匿。但就僅是如此了,薩摩一回過神來,便立刻制暈琉璃,剛好趕在琉璃動手殺人之前。

盡管琉璃并非沒有殺過人,但那都非出自琉璃本意,甚至可以說是陰錯陽差,從頭到尾,琉璃不曾動過殺機。這一次,琉璃動了殺機,那便不同了!所以,薩摩第一直覺便是阻止琉璃,他不想讓琉璃跟他一樣。

看着琉璃沉靜而美麗的睑,薩摩心中亂紛紛的。在他懷中,琉璃一向都是相當安心的,常常都是事情發生之後,琉璃才會查覺,這次為什麽不同呢?還有,善良到不願意傷害任何人的琉璃,為什麽會動殺機?薩摩腦子裏一直轉着這些疑問,不自覺就将烏坦,凡匿晾在那裏了。

烏坦。凡匿當然不知道薩摩在想什麽,他只忙着思索,如何處理眼前這個敏感的問題。

“我……那個……”烏坦。凡匿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為何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裏,身上還帶着兵刀。

就在奇異的沉默,彌漫在房間裏之際,薩摩突然擡起頭,握在手上的軟劍,也緩緩舉了起來。

見狀,烏坦,凡匿心頭一緊,還以為薩摩打算以武力與他算帳,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沒想到薩摩也不看他,反而将視線落向仍然緊閉的門。烏坦。凡匿這時也發覺異狀,跟着轉向大門。原來,外頭傳來紛亂的足音,聲音不大,但是顯見人數不少。

薩摩讓琉璃平躺在床上,這才翻身端坐床沿,适才琉璃拿着的軟劍,此刻被他平放在腿上。

情況不明,薩摩與烏坦。凡匿,一坐一站,都維持沉默。

屋外的腳步聲,很快來到房外,還迅速圍住了房間,房內的兩人隐約可以看出外頭閃動的人影。論起身手,這批顯然只屬一般中上武者,薩摩很快就認定這批人與烏坦。凡匿并非同夥。

這些人似乎一點都不怕被房內的人發現,幾乎一圍上房間,就踹開門窗湧了進來。闖進來的一群大漢,一進門便看到一站一坐的人影,被吓了一大跳。這些人或許預期會看到慌慌張張從床上翻起的人,卻沒想到一進來,會看到兩個人一站一坐,不慌不忙的鎮靜模樣。衆大漢面面相觑,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們明明被告知對象是一個男子,怎麽現在卻出現了兩個?

薩摩雙眼迅速掃過從窗門湧進來的一群大漢,敏銳的聽覺,讓他非常确定來的人,總共十五個,不算少,好好配合的話,就是遇到高手,恐怕也能牽制不少時間。薩摩迅速評估之後,雙眼又垂了下去。

為什麽麻煩一個接一個來?薩摩心情很煩躁。

薩摩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平靜,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裏翻湧的情緒,已經越來越洶湧。

這些人的出現,下僅出乎薩摩意料,更出乎鳥坦。凡匿的意料。沒想到,除了他,還有人要殺這名謎樣的精靈人。就目的來看,這些人與烏坦。凡匿應算一路,方才烏坦。凡匿才刺殺失敗,如今又來了一批,鳥坦,凡匿心中一個念頭突然浮現。

他該與這些人合作嗎?烏坦,凡匿暗自思量,視線不由得落向他應該殺死的人——薩摩。薩摩的雙眼微微下斂,似乎誰都沒看,卻在烏坦,凡匿投來視線時,嘴角隐約揚起一抹奇特的笑容,冷冷的,像是已經洞悉某些事的笑容。

烏坦。凡匿心頭一跳,本來已有八九成決定的想法,頓時被這抹笑容驚得只剩三成不到。

就在這時,薩摩雙眼紫光一閃,平躺在腿上的軟劍發出一聲輕鳴,衆人一驚,就發現原本端坐在床沿的俊美男子,竟然憑空消失!

當然,這是在大漢的眼中所看到的狀況,在烏坦。凡匿眼中,當然不是這麽一回事。烏坦。凡匿清楚看到薩摩身體一彈,右手順勢擎住已經彈起的軟劍,接着便如勁風般卷起,一眨眼便卷到了衆大漢之中。軟劍如蛇,抖嘯着奔向因為敵人突然消失,而短暫怔愣的大漢們。

當第一聲慘叫響起時,衆大漢立刻回神,已經出鞘的各式武器,紛紛朝向慘叫來的方向。但,衆人回頭了,卻已經看不見敵人,只有同伴喉嚨上噴湧着鮮血,然後慢慢倒下,也直到下一聲慘叫響起,大漢們才又猛然轉向。同樣的情況一再發生,衆人不停追逐慘叫來源,卻不斷錯失敵人的蹤跡。

短短幾分鐘,當敵人的身影被成功捕捉到時,四周已經躺滿了屍體,放眼望去,除了驚詫張嘴、瞪眼的烏坦,凡匿,還有一名惶惶然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大漢之外,就是一身寬大白袍的俊美男子。

大漢渾身發冷,開始不由自主的打擺子。男子很美麗、很英俊,每一條線條都吸引入,淡金色的長發,在月光下閃着冰冷無情的銀光,緩緩飄動。一身白袍潔白得刺眼,對照滿地的鮮血與屍體,更顯突兀。男子雙眸閃着紫光,令人看不出它們原來的顏色,冷酷的表情、抿成一直線的薄唇,一動不動地站在血泊之中。

軟劍微微斜指向地,豔紅的鮮血,沿着劍身往下滑,滴落地面。

“你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冰冷的聲音,自薩摩唇中流洩而出。

大漢此刻哪裏還說得出話來,能夠支持着不腳軟,就已經費盡他所有的力量了。他們主子當時并不是這麽說的啊!他沒有告訴他們,他們要對付的人有這麽厲害。不是只是一個精靈人嗎?所有人都知道,精靈人擅長魔法,但卻不擅長近身肉搏戰,甚至也甚少大開殺戒,不是嗎?

見大漢驚恐的無法言語,薩摩似乎也不以為意,面無表情地走上前。

大漢見狀,雙眼恐懼的瞪大,拖着腳吃力的不斷後退。

薩摩的動作看起來很緩慢,但在他伸出空着的左手時,卻那麽準确的恰恰抓上大漢的頭顱。大漢以為,他就要死了,瀕死的恐懼,讓他無法克制的扯開喉嚨駭叫。他已經遺忘,他的手裏還拿着武器,只要一舉,薩摩就将死在他的手裏,大漢什麽都忘了,只知道眼前這個人恐怖到,讓他想要即刻死去。

薩摩由着大漢嘶叫,扣着大漢頭顱的左手,罩着一層薄薄的黑霧。大漢的表情恐懼、扭曲,雙眼充血通紅、四肢抽搐,等到薩摩的手離開之後,大漢已經雙腳一軟,癱坐在地,接着,一灘水漬自大漢胯間暈開。

薩摩似是嫌惡的微微蹙眉,右腕一抖,劍光閃處,大漢終于完全倒下了。

殺完了這些人,薩摩總算覺得心情好了很多,不久前那些不知來由的煩躁,已經煙消雲散了。揮劍削下一名大漢身上的衣料,尋了張椅子坐下,薩摩珍愛似的仔細擦拭着軟劍。

見薩摩自顧自的擦劍,烏坦。凡匿本因為方才那一幕而湧上的恐懼,又随即被驚訝取代。他發現他完全無法了解這個人,明明是個精靈人,卻有那麽冰冷,而恍似實質的殺氣,明明才冷血的殺掉十五個人,現在卻又似什麽都沒發生似的,靜靜坐着擦劍。

那種平靜自得的神态,根本無法與方才的冷血屠殺聯想在一起。入學以來,他雖然沒有太多機會與這個人相處,但是,他一直以為他是“認識”這個人的。渾身總是散發着冷淡,卻不威脅人的氣息,冷漠而不冷酷,不是嗎?

為什麽現在他覺得,眼前這人跟他之前所認識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同一個?是因為夜晚?還是,他根本沒有真正認識這個人?大人是因為這樣,才要他殺死這個人嗎?烏坦。凡匿看着拭劍的薩摩,神情不斷變換。

第 278 章 吃喝玩樂

這宙斯俱樂部老板即挂斷了電話,而這時那些球員還并不知道,這名教練要準備着手對付他們的。

因此依然是冷冷的沖這名教練說道:“怎麽樣教練?我們這些球員說的沒有錯吧,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你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将我們開除,如今我們不将你開除就是夠給你臉了,要知道你名為教練,實際上就是我們的根本,下人,也是我的管家”

“呵呵噠,還是我們的仆人“

這群人一邊說着,一邊再次開始瘋狂大叫,而這時那名教練已經是忍無可忍,但是為了接下來自己的計劃,也只能是暫時忍耐了。

因此這名教練帶領這些球員到達了那小男孩俱樂部所在的縣城內之後,立即将這些球員安排在了那當地的酒店,然後便獨自一人驅車,趕往到了小男孩兒俱樂部,找到了葉啓明。

而那葉啓明聽到了這宙斯俱樂部教練的來意之後,當今是冷笑的沖宙斯俱樂部樂部教練說道:“呵呵噠,你們那宙斯俱樂部,我也層有所聽聞,我知道你們那做是俱樂部的球員球技高超,但是如果你們這次來的是首發球員跟我們對戰的,或許我們會和你們比試一番,但是如今你們居然敢看不起我,敢用一些替補的隊員跟我們對待,真是氣煞我也,我告訴你,我們小男孩兒俱樂部雖然剛剛成立,雖然只是一個三線球隊,但是我們也有面子,也有尊嚴,也不是他初出茅廬的楞頭小子,更不會任由別人欺負,如今你們宙斯俱樂部根本就看不起我們,既然你們看不起我們,那麽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跟你們對戰了”

葉啓明說着立即便專下了逐客令,而此時那宙斯俱樂部教練,則趕忙滿臉賠笑的沖其說道:“我說葉啓明大老板啊,你不要如此惱怒,請聽我慢慢道來”

“哦,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呢?”

“很簡單,因為這一次我并不是代表那宙斯俱樂部,來跟你比賽的”

“什麽,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

聽到了宙斯俱樂部教練的話後,那葉啓明當即是一頭霧水。

“很簡單,因為如今我是代表我自己,來跟你比賽的,而且如今我也要幫助你們,來擊敗這個宙斯俱樂部的”

“哦,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呢?為什麽我聽不懂呢?”

此時那葉啓明更加的一籌莫展了。

“很簡單,因為一開始我的确是那宙斯俱樂部的教練,但是我一心一意的為那宙斯俱樂部做事,我鞍前馬後,鞠躬盡瘁,但是這宙斯俱樂部老板卻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狗雜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們這些教練的死活,他只是在乎他那些球員,而且還讓他的那些球員将我們這些教練當做了管家,當做了仆人,根本對我們沒有應有的尊重,因此我現在也不想在待在宙斯俱樂部,所以說希望葉啓明老板你能收留我,讓我來當你們的小男孩兒當教練,當然我也不敢要求一開始就來當主隊的教練,即便是我當一個助教,那麽我也是心滿意足,因為我們這些教練,最需要得到的就是尊重和信任,但是我在那宙斯俱樂部裏面,卻是絲毫得不到,因此希望葉老板你能收留我啊”

這名宙斯俱樂部教練話音一落,立即是歡雙膝跪地,而這是那葉啓明見到這名宙斯俱樂部教練這般誠懇,随即便趕忙将他扶了起來。

然後再度沖他點了點頭。

“教練啊,你的名號先前我也聽說過,我也知道你的執教能力,如今令我想不到的是,那宙斯俱樂部居然是這般的有眼無珠,居然是将你這一個人才都給放走了,好,既然這樣那麽我就聽你所言,你放心,我們如今的小男孩兒俱樂部,最缺的就是那球技高超的教練,如今你來到這裏,我們肯定會給你升職加薪的”

“好,既然這樣那就多謝耶你了”

這名教練和那葉啓明說着,二人便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随後那葉啓明再度沖這名教練問道:“那麽接下來,你要準備怎麽來幫助我們?”

“那很簡單,因為這些俱樂部的替補隊員球技,本來就不如你們小男孩俱樂部,即便是他跟你們對戰,你們獲勝的幾率也是非常大的,但是如果我幫助了你們,我不給那宙斯俱樂部第二梯隊隊員進行比賽的戰術,那麽他們不但會輸給你們,而且還會大比分的輸給你們,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好好的羞辱他們一翻”

“哦,不錯,不錯,那就聽你所言,哈哈哈”

此時那葉啓明聽後可是更加的高興了,因為若是他們能夠擊敗這宙斯俱樂部,那麽他們這小男孩俱樂部的名聲可就更加強大了,再加上這名教練如今也只是沒有給他們的隊員提供戰術,并沒有用什麽下三濫的手段,來幫助那小男孩兒俱樂部贏得勝利,所以說那葉啓明自然也就沒有說不同意。

他們贏了這宙斯俱樂部,那也是理所應當,光明正大。

而随後沒過多久,那李翺等人人便接到了那葉啓明傳來的消息,當他們聽聞要跟全國出名的宙斯俱樂部比賽之時,當即是心中大喜,因為李翺本人可是那正兒八經的足球運動員,竟然是足球競技的運動員,那麽他們自然是喜歡和更加高強的對手對戰的。

因此這李翺便立即協同其他的小男孩俱樂部球員,開始了地獄般的殘酷訓練,而跟那李翺等人相比起來,這宙斯俱樂部球員卻正在胡吃海喝,什麽燒烤,海鮮啤酒,烤鴨,吃的是應有盡有。

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身體的管理,也不在乎那飲食的管理,只知道什麽好吃吃什麽。什麽抽煙喝酒打牌上網,更是一件事不落。

直到比賽的前一天晚上,他們這些人還在通宵打游戲,這讓宙斯俱樂部教練看後當即是冷笑不已。

“哼,你們這群白斬雞,接下來就是你們輸球的時候”

第 280 章 兩百八十章:她的喜好

第兩百八十章:她的喜好

“她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孤能對她有何想法?”

“乖乖聽話,這後位還是你的,若你執意打聽,做些不該做的事,這後位你別想沾染分毫。”

慕容淵皮笑肉不笑,話裏的威脅之意魏如意已然聽懂。

“殿下,妾身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

見氣氛變得有些僵硬,魏如意勾起唇角笑着緩解。

“玩笑可不要随便開,孤可是會當真的。”

将人從身上抱下來,慕容淵很快走出她寝殿。

“方才咱們說的那些話可千萬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慕容淵來得突然,魏如意仍心有餘悸。

“奴婢明白。”

春凝點頭應下。

當夜,沈樂窈被安置在乾明殿旁邊的昭和宮裏。

前世被帶到南燕當人質時,沈樂窈曾路過昭和宮,知道這裏是皇後住的寝殿。

如今魏如意才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他卻将自已安頓在這兒,難道是別有用心?

寝殿裏寬敞明亮,除了随身伺候沈樂窈的兩個宮女候在身側,再無其他人。

殿外則有慕容淵的侍衛在看守着,沈樂窈雖不用再被人用繩子捆綁待着,卻仍舊是哪兒也去不了。

到了晚膳時分,寝殿殿門被人打開,宮女們從外邊端着飯食進來,是宮裏的禦膳房做的,看起來皆是沈樂窈愛吃的。

“這些菜是何人讓你們端過來的?”

她站在飯桌前,目色沉了沉,知道她膳食喜好的人不多,江雲岫勉強算一個,可如今南燕皇庭裏哪兒有江雲岫的人?

便是有,也不敢明目張膽吩咐禦膳房做她愛吃的飯菜。

“是太子殿下。”

那兩個宮女如實回禀。

“太子殿下?”

沈樂窈心裏呢喃:“他怎會知道我愛吃什麽菜肴?”

“奴婢們先行告退。”

布好菜,兩個宮女齊齊退到外邊,不打擾沈樂窈用膳。

在軍營裏待了好一段時日,沈樂窈都沒吃什麽東西,此刻見到這些菜肴本想忍着,可想到既然被困在南燕皇庭,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去,總這麽餓着也不是辦法。

想了想,她擇下發髻上的銀簪,一個個菜肴試完後,方動筷。

接下來的日子,慕容淵都忙着登基的事宜,并沒有空子過來看沈樂窈。

擁護前南燕帝的那些臣子已經被他的清除完,還有些流竄在外的已經不足為懼。

南燕百姓們知道慕容淵打了勝仗,對他十分擁戴,即便是他弑父篡位,落在他們眼裏也能接受,只要是不殃及到他們。

他登基已然是大勢所趨,請了禮官看好登基的日子,并将登基的一切事宜都準備好後,慕容淵才出現在昭和宮內。

“殿下日理萬機,便是有空子也應當先緊着去看太子妃,我被困在這深宮大院裏,定然是跑不了,難道殿下還不放心不成?”

沈樂窈見到他,目色十分平靜,看不出有一絲畏懼和慌張。

“這樣的日子,你應當過習慣了。”

慕容淵坐到她面前,眸光落在她身上。

眼裏瞧着是毫無欲望,又似是蘊藏深厚的欲望。

沈樂窈看不清,亦或是說從未看清過。

“你已贏了阿岫,還留着我做什麽?”

被困在他身邊這麽多日,沈樂窈始終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等孤登基後,自會告訴你答案。”

慕容淵勾唇,命人好好看着沈樂窈,別讓她做傻事。

随後,他讓人去将笠陽母女也接進宮,她們倆人自已在太子府上待着,總歸不是個事。

魏如意見慕容淵忙得不可開交,沒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便命春凝暗中去找曹亮,表露出自已想要巴結他的心思。

“殿下是有意讓娘娘坐上後位的,您跟着殿下吃了許多苦,殿下怎會辜負娘娘?”

曹亮也有自已的小算盤,他知道慕容淵疑心最重,倘若讓他得知自已私下見過魏如意,只怕會要了他的命,是以不敢輕易與魏如意走近。

“曹大人如今是殿下身邊的紅人了,日後本宮坐上後位你在朝中的地位豈不是更穩定?”

“你我二人結交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魏如意不信邪,偏要拉着曹亮站在她那頭,她好穩固自已在慕容淵身邊的地位。

“可你我身份不同,冒然走近只怕會适得其反。”

曹亮也不怕将實話告訴她。

“怎會?”

魏如意笑了笑,壓低聲音安撫他:“此事本宮絕不會讓殿下知曉。”

“可殿下他…”

“行了,曹大人若是再拒絕,本宮可就不敢保證殿下不知道你們私下往來的事了。”

曹亮還欲再拒絕,不想被魏如意打斷,只得住嘴,悻悻離開。

“娘娘,咱們這樣會不會得罪曹大人?”

春凝擔憂道。

“他不過是靠着殿下才爬上來的,要論親近,本宮才是殿下身邊最親近的人。”

慕容淵戰勝江雲岫拿下西北,這裏邊也有魏如意的功勞,比起曹亮,她功勞可大多了。

“奴婢就怕曹大人會反咬咱們一口。”

春凝先跟了孟與卿,後跟過沈樂窈,如今伺候起魏如意,愈發的小心謹慎,生怕行錯一步路。

“他敢?!”

魏如意緊盯曹亮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斂緊眸色。

誰料竟被春凝猜對,曹亮轉頭便去了慕容淵的禦書房。

“殿下,方才太子妃将微臣叫過去,說要與微臣結交。”

曹亮不敢有所隐瞞。

“她的動作倒是快,孤說了要将這後位給她坐,誰知她竟還不知足。”

慕容淵哼笑,不慌不忙拿起手邊茶盞,呷下一口茶水。

“可見太子妃野心之重。”

曹亮趁機對魏如意落井下石。

“豈止是野心,她簡直是得寸進尺——”

彼時,慕容淵雙目才顯露出絲絲怒氣。

“殿下打算如何做?”

曹亮擡眼問。

“先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等登基儀式行完後,孤會親自處置她。”

壓下茶盞,慕容淵冷幽幽盯着眼前燭火,眼裏好似隐藏着令人看不透的陰謀。

“微臣先行告退。”

曹亮點到即止,退出禦書房。

在西北城失守近一個月後,慕容淵登上南燕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