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8 章 ?沖動,別沖動(求訂閱)

“産婦與嬰兒都很健康,是個男孩。”

綱手進入了稍稍經過整理的産房之中,親眼确認了卡卡西母子的情況之後,并沒有多待,而是馬上又走了出來。

現在産婦需要休息。

羽生并沒有辦法确定現在出生的卡卡西究竟是不是那個應該出生的卡卡西,從概率學上來講這種事情是不好測定的,不過從倫理學上來講,既然旗木朔茂給這個孩子取名叫做卡卡西的話,那他肯定就是卡卡西了……咦,聽着有點像廢話。

而且羽生覺得相信再過個幾年,這孩子就能全面進化成五五西。

“還不錯,是個白頭發的孩子。”随後綱手又說道。

“就算是黑頭發,那也可能是遺傳自他媽的呀……”

羽生鬼使神差的進行了補充,然而……這是多餘的補充。

綱手用一種帶着說不清道不明意味的眼神看了羽生一眼,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說道,“遺傳學上來說無所謂,但是從道德層面上來說,父系的特征總是更有說服力一些。”

羽生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說這話我聽不懂,這個世界上黑頭發的人多了去了,比如大蛇丸。

反正肯定不關我鳥事。

那是旗木朔茂的鳥事。

“我去發消息通知旗木。”

羽生扭頭就走,生怕這女人再找他麻煩……莫非受刺激了,綱手也羨慕造人計劃?不能夠啊。

羽生走到另外一個房間,然後借助燈光掏出紙筆開始寫信。

“旗木,見字如……好了,不廢話,生産任務順利完成,是個男孩,孩子很健康,你老婆也很不錯。”

嗯,描述的精簡而确實,至于那些取月諾諾在分娩的時候如何的大汗淋漓,如何的長發沾濕了潮紅的面頰,衣襟又是如何的半透明的貼在肌膚上,胸脯如何随着呼吸而起伏的事情……羽生都沒見到過,所以就不進行描述了。

羽生扯下這個紙條,把它卷成小卷,接着吹了聲口哨,就見一只鷹隼從半空中撲了下來,它彈彈翅膀然後落在了羽生橫在身前的小臂上。

顯然,這是早就準備好了的“通訊手段”,旗木朔茂的境界還不夠,并沒有達到完全忘卻家庭,全力為木葉戰鬥的層次上。

羽生将那個紙條塞進綁在鷹爪上的一個小竹筒內,密封好了之後他一擡手臂就将其放飛,随後鷹隼沖進了夜空之中……這次漩渦紫蔻并不在羽生的身邊,所以也就沒人阻止他寫這種帶着強烈個人風格的信了。

相信不久之後旗木朔茂就能收到這個消息,他第一時間肯定會覺得非常高興,但緊接着就會越琢磨越覺得有問題。

你品,細細的品,這真是一封令人回味無窮的信。

“消息傳完了嗎?時候不早了,我們該離開了。旗木家這邊有人照顧,而且現在産婦最需要的也是休息。”

很快的,綱手走了過來通知羽生離開。

他們當然不會在這裏留宿,事情已經結束,再留下的話就不是幫忙,而是添亂了。

“嗯,我知道了。”羽生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然後歸家。

這是羽生兩輩子以來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女性生産,所以取月諾諾當時的痛苦聲音一直萦繞在他的耳畔,讓他的神經有些衰弱,所以他當夜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好在綱手是個醫療忍者,甚至還學習了些心理學知識,所以她包容着羽生,輕聲細語的呢喃安撫他,在身與心的竭力配合之後,他才能沉沉睡去。

由此可見,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和腿軟的時候。

…………

卡卡西的出生當然不算是什麽大事,現在的木葉也不會因為一個嬰兒的出生而發生什麽改變。

不過卡卡西的時期确實是羽生繼續留在木葉的理由,為了照顧不在木葉的好兄弟懷孕的老婆嘛,多麽感人肺腑的理由,然而……前面的照顧還說的過去,羽生總不至于接下來還要照顧人家坐月子吧?

所以第二天,羽生就與綱手和大蛇丸一起得到了三代火影的召見……這些人,确實是時候返回戰場了。

火影辦公室。

自漩渦水戶逝世之後,三代火影給人的感覺好像變得更蒼老了一些……當然了,這也有可能只是羽生的錯覺,反正他平時也沒有特別注意三代目到底是個什麽德行。

“大蛇丸,你現在已經能夠适應了嗎?”

當先一個,三代火影就這樣問道。

這個問題有點模糊,但在場的諸人都知道火影特指的是什麽,于是羽生與綱手的視線也都定格在了大蛇丸的身上。

“已經完全沒問題了,猿飛老師,甚至現在我已經可以動用一點點那東西的力量了。”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大蛇丸露出了一絲笑意。

九尾的控制問題,好像遠比大蛇丸之前想象的簡單一些,但他也并未特別在意這種感覺……反正蛇某人一向是天才,指不定他也特別能契合九尾的力量呢。

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想法,得虧沒讓羽生知道,否則得揪着蛇尾巴掄他。

“這是好事。”三代火影與羽生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很明顯,經過拆分了的九尾沒了那麽龐大的體量之後,更能“如臂指使”了。

随後三代目才繼續說道,“這樣,你們已經在村子裏呆了不短的時間了,也時候該返回前線了……”

這倆人,一個人在木葉糟踐狐貍,一個在被人泡,只有可憐的自來也在前線吃灰

“最近前線可能會有新的動作,你們返回之後也能以防萬一。”

綱手和大蛇丸俱是點了點頭,他們對于這樣的安排當然沒什麽意見,閑置了這麽長時間,也是時候該幹活了。

“至于羽生,水戶大人的事了之後,你也算休息了一段時間,而現在前線需要你這樣的戰力。”

從漩渦水戶的葬禮之後,一直到等別人的老婆生孩子,這期間羽生确實算得到了好好的休息……盡管這段時間他只是把白天的操勞改到了晚上的操勞而已。

沒辦法,就是這樣的勞碌命。

“我懂,火影大人只需要告訴我接下來去打誰、打死還是打殘就可以了。”

羽生很積極地進行了表态,顯然他不只是想活動活動,而是……非常想活動活動。

但這話讓三代火影的心頭一突,這貨積極過頭了可不是好事。

“是這樣的,我打算把你也調到西線去……”

“西線?去雨之國,不是去北邊?”

這下倒是有些出乎羽生的意料了。

“北邊,旗木朔茂已做的足夠好了。”

三代火影心說現在跟雲隐小打小鬧、保持默契、克制着戰争的規模挺好的,然而羽生要是去到了北邊,非得把這種默契與平衡打破了不可。

所以,嗯,得按住他。

沖動是魔鬼啊。

第 388 章 入鎮

卿瑤音甚至有一種懷疑,對方或許究竟是怎麽死的這一點都不清楚,說不定自己的運氣在好一點對方或許連自己幫他收屍的必要都沒有了。

娃娃臉驚恐萬分,可憐巴巴的看着卿瑤音膽怯的道:“我可不可以不進去啊。”嘤嘤嘤為什麽世界上還會有這樣恐怖的地方啊,嘤嘤嘤人家要回家,不要來這裏了,女神神馬的都不要了!

只可惜就算現在他不想要,都不可能了。

“不行,說好了要一起去找你的怡然小姐的。”說話之間,卿瑤音若有若無掃了一眼坐在馬車之中的百裏池淵,爛桃花!

說完也不管對方是什麽回應,便直接鑽回到了馬車之中,示意進去。不過是她們猶豫的時間,身後的小路上便已經停了幾輛馬車,看模樣應當也是被着骨門吓了一跳。

畢竟這樣的東西,也是第一次出現在衆人眼中,對于未知的事物,人類總是會抱着幾分驚恐。

馬車緩緩駛入大屯鎮之中,所有人的神經都崩的極緊,唯獨杜生,依舊像一具毫無生氣的玩偶一般蜷縮在一起。

青石路面,街道兩旁是整潔的房屋,周邊熱鬧非凡的小販,還有攢集的人群,這裏的一切看起來都同乾國之中的城鎮,沒有什麽太大區別,當然是忽略空氣之中那一股略微帶着一絲腥甜的味道話,卿瑤音倒是認為自己看到都是真的,并非假象。

“街上幾乎沒有普通人,甚至連修為低的都沒有,最低也應該是飛雲鏡低階,最高的大約跟我差不多。”卿瑤音臉色凝重的望着窗外,或許繁榮并非是假象,只不過是這個城鎮的另外一面。

越是看似光芒萬丈之處,越是容易在他的背面滋生黑暗。

就在卿瑤音出神之時,一個瘦小的人影突然竄上了她的馬車,“見過主母。”看着面前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主母,二十二激動的簡直就是要痛哭流涕。

他就知道主母是不會抛棄自己的,不像是主人,就這樣把自己丢在這樣一個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地方,只留下一句打聽消息,然後就這樣走了!

走了!嘤嘤嘤可憐了他一個好不容易棄暗投明的小暗衛,一個人在這裏苦苦掙紮,活的好艱辛啊。

“二十二?你這是掉墨汁裏面了嗎?”卿瑤音先是一聲驚呼,只不過在她看到二十二現在這副樣子之後,眼中便滿是嫌棄,誰能夠告訴她為什麽原來白白嫩嫩的二十二會變成包公臉?

這黑的,在頭上放一個月牙,就可以直接上崗就業了,高薪的哪一種!

見卿瑤音認出了自己,二十二眼中閃過一抹興奮,只不過在聽到卿瑤音後面那句話之後,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奇怪,跪在馬車裏面扭扭捏捏半天始終說不出什麽。

“因為他長得太嫩了,很危險。”說話間百裏池淵便已經挑開了馬車簾子彎腰朝裏面看。

對于百裏池淵卿瑤音當真是一點也不想要跟對方說什麽了,臉上易容了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弄了一張黑色的面具扣在他的臉上,雖然說只蓋住了半部分的面容,可露在外面那白暫精致的下巴和一張薄唇,依舊讓人移不開眼睛。

“二十二,你用什麽塗得,來給我一點。”看着百裏池淵那勾人的模樣,卿瑤音心中閃過無數個在床上幹翻了百裏池淵的鏡頭之後,終于冷靜了下來。

要墨汁?二十二懵懂的歪了歪頭,将自己平時用來塗臉的東西從懷中拿了出來,一塊不大的墨塊,遞給了卿瑤音。

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百裏池淵下意識便想要離開,但在卿瑤音接近威脅的目光之下,只能夠委屈巴巴的來到車廂之中。

“鎮子東邊,有一處房産是我的,十一會在哪裏接應。”百裏池淵看了一眼二十二,眼中絲毫不加遮掩的冷意,吓得二十二連忙從馬車之中滾了出來。

“這是把二十二支走好讓我幫你塗黑臉頰嗎?”卿瑤音勾人一笑,斜靠在百裏池淵懷中,将他臉上的黑色的面具摘去,露出那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和小北有九分相似的面容,卻因為氣質的不同,造成不同的感覺。

不知為何,在看到對方的同時,卿瑤音心裏想的全都是渾身浴血的小北,她的小北,手中的墨塊被丢在一旁,淚水不斷從卿瑤音眼眶之中湧出。

她變得越發脆弱,越發不像曾經那個天不怕地不怕之人。

“怎麽不易容,萬一別人将你的面具摘了,你不就暴露了。”卿瑤音低着頭将淚水擦去。

百裏池淵的身上的秘密太多,多到卿瑤音已經不能夠确定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除了你,沒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卿瑤音耳邊響起,卿瑤音原本蒼白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通紅無比,冷冷的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耍流氓的男人。

沒事能不能不要蘇蘇的,這樣真的不太好。

“呵呵。”卿瑤音冷笑三聲之後,将自己背後的男人猛地推了出去,“你家的怡然小姐聽到你這樣說,會很難過的。”說完便轉身出了馬車。

鎮子東邊,卿瑤音望着自己面前,四進四出的大院子,心中浮現出一萬個草泥馬,百裏池淵這個大地主,竟然在這種地方都能夠有這樣一個大宅子,逗她玩呢?

同樣不能夠接受這個現實的還有二十二,明明主子将他丢在大屯鎮的時候可是一無所有,甚至連銀子都沒有給他留下,更不要說什麽大院子了,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大院子,這究竟是什麽操作。

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麽,二十二眼淚汪汪的看着,站在自己身旁衣衫幹淨整潔,臉色紅潤的十一,心中頓時悲傷逆流成河。

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指着對方大罵一聲:“你有這麽好的地方為什麽不把我叫過來,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究竟過得是什麽樣的日子!”

第 384 章 一怒闖瑤池

最後,妖族大聖還是拒絕了大眼睛這個誘人的提議,用他的話說,他不喜歡這個調調,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來達到真正的大尊之境。

對于這個驕傲而倔強的猴子,劉辛也出自真心的佩服,因為他其實也抱着同樣的想法,甚至就連紅胡子,也微微點頭贊賞。

不過,妖族大聖的下一句話,立刻又叫衆人目瞪口呆:“既然太白金星那個老頭也是金精孕育,我倒是想把他的元神弄來試試,看能不能和俺的元神融合。”

發了一會呆,劉辛忽然呵呵一笑:“可以嘗試一下,不過,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就這樣,太白金星被妖族大聖提前內定,而金銀兩個童子,則滿臉疑惑地望着談笑風生的這幾個瘋子。

而很快,一位不速之客,又叫大眼睛乖乖交出了自己的紅葫蘆。

來人竟然是七仙子中的紫衣,她笑吟吟地來邀請大眼睛去瑤池游玩。紫衣仙子在這個時候來,很值得人玩味,雖然她看起來一副天真爛漫、毫無心機的模樣,但是也不排除別有用心的可能。

可是她畢竟幫助大眼睛療傷,或者,真的只是來找大眼睛玩,所以也不好推脫人家的美意。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大眼睛還是将紅葫蘆取出來,交給劉辛保管,順便,還悄悄取下一枚儲物戒指,壓在葫蘆底下,一并交給劉辛。畢竟,那裏面有從蟠桃園弄來的蟠桃,不能将贓物帶去,那樣實在太過危險。

金銀兩童子是只看紅葫蘆不看人,所以,冷天天雖然跟着紫衣仙子走了,他們絲毫不以為意,又立在劉辛身後,一左一右,活像兩名重視的保镖。

大眼睛跟紫衣仙子剛剛飛走,劉辛就向紅胡子傳音:“幫幫忙,有沒有辦法悄悄保護大眼睛?”其實,劉辛也是明知故問,這點事當然難不倒一個大尊。

不料,紅胡子卻搖搖頭:“我不能冒險暴露身份,不過,小丫頭應該沒有什麽危險,她的蟠桃不是都給你了嗎?”

劉辛也只好作罷,大不了聯合妖族大聖,一起救出大眼睛,然後反出天宮,反正,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聽從仙帝的指揮。

一天的時間匆匆而過,大眼睛還不見回來,劉辛終于沉不住氣:以大眼睛的性情,雖然有時候會瘋玩一陣,但是此時此地,她絕不會做出這樣沒頭腦的事情。

大眼睛現在不回來,只有一種答案:她是身不由己,已經失去行動的自由。

劉辛叫紅胡子用神識探查一下,還是遭到他的拒絕,很顯然,紅胡子要有什麽大行動,并不想提前暴露身份。

妖族大聖對大眼睛也很投緣,尤其是要把封神斬将飛刀送給他之後。所以,他也坐不住了,提議直接上瑤池去要人。

劉辛覺得這樣的做法應該是最後一招,最好不要輕易使用,看着金銀童子,他想到了一個合适的人選,于是向金童說道:“你回去和主人說一聲,叫他去瑤池看看我們的那個夥伴,最好是把人帶回來,否則,甭想得到封神斬将飛刀。”

放着這樣一個在天宮有身份、有地位的苦力不用,豈不是浪費。在封神斬将飛刀的威脅下,太白金星很快就派人過來,又是他的一個貼身童子,只不過,身上穿着一身白衣。

向劉辛見禮之後,那個童子向劉辛傳音:“師尊叫我轉告劉洞主,大概王母已經懷疑是你們偷仙桃,千萬要小心行事,最好不要離開迎仙閣。就是師尊他也不好再直接來見你們,免得擔嫌疑。不過,他一定會想辦法救人的。”

劉辛聽了心中也不免有些郁悶:仙桃變成燙山芋,還真是麻煩。不過,太白金星肯定能賣力,先看看他的能量再說。

紅胡子也胸有成竹地安慰劉辛道:“小子,你放心,實在不行,明天我出手幫你。”

不一會,白衣童子去而複返,向劉辛禀報說:“師尊從瑤池歸來,說是那位大眼睛姑娘被王母暫時軟禁,沒有什麽危險,他正在慢慢想辦法。”

一怒之下,劉辛叫上齊天大聖,準備前往瑤池。天蓬見狀,也嚷着要一同前往。劉辛嫌他礙事,向紅胡子使了一個眼色,紅胡子立刻拉着天蓬陪他喝酒,想走都走不了。

劉辛又向紅胡子傳音:“這次去只怕要武力解決,如果我們不成,還請你把大眼睛救出來。”說完,拉起大聖毛烘烘的手掌,一起飛去。

金銀童子也不能跟随,只好守在這裏等消息,白衣童子則急匆匆回去向太白金星禀報。

妖族大聖知曉瑤池的路徑,領着劉辛,很快就來到淩霄殿前面。瑤池就在淩霄寶殿的後面,必須通過這裏才能進入。

淩霄殿前面,站立着身穿金盔金甲的仙兵,負責守衛,竟然有千人之多,一副戒備森嚴的模樣。二人走到近前,立刻有兩名天将迎上來。

劉辛直接道明來意:“通報一聲,我們要找紫衣仙子,叫她出來見我。”依着妖族大聖的脾氣,直接就打進去,不過,劉辛還是決定先向紫衣要人,畢竟,大眼睛是被她帶走的,也算師出有名。

兩名天将十分威武雄壯,要不是看見劉辛身後的妖族大聖,估計馬上就會把這個毫不起眼的小子轟走。不過,其中一個還是面孔朝天地說道:“紫衣仙子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劉辛想也不想,一拳轟過去,打得這家夥滿地找牙,另一個天将剛要說話,妖族大聖一拳打過去,這家夥直接就五體投地。

“你們兩個進去禀報,就說俺老孫要找紫衣仙子!”妖族大聖用金箍棒随便指了兩名仙兵,那二人就連滾帶爬地跑進去。遠遠的,劉辛就聽到他們的喊聲:“那個猴子又來鬧天宮了?”

劉辛哈哈大笑:“大聖,還是你的名頭響亮!”

這時候,一道金光閃過,太白金星一臉惶急地出現在二人面前,看着地上躺着的兩名天将,老頭急得直跺腳,連忙向兩人傳聲道:“你們怎麽沉不住氣,淩霄寶殿前面,豈能随便鬧事!”

劉辛呵呵一笑:“您老既然沒轍,我們哥倆只好出手。”

“你小子,膽子比大聖還大,事情鬧大了,如何收場?”太白金星也想不到劉辛這麽快就出手,絕對也是個狠角色。

很快,托塔天王帶着一夥天将飛過來,口中厲喝:“何人在此鬧事!”

“是你大聖爺爺!”妖族大聖看到他就有氣。

“還有我!我想進去找同伴,這些仙兵不給通報,我們只好用拳頭通報。”劉辛也毫不客氣地說道。既然決定要動硬的,當然不會再客氣。

李靖不敢跟妖族大聖較真,所以就找上劉辛的茬子:“你一個下界小仙,竟然也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我這就把你拿下治罪。”

“我信,可是不信你有這個本事。”劉辛當然不懼怕這個只會裝模作樣的家夥。

當着這麽多的手下,李靖威風掃地,臉上如何能挂住面子,他大喝一聲:“寶塔鎮邪妖。”随即祭起玲珑寶塔,迎風便漲,金光缭繞,向劉辛罩下。

轟然一聲巨響,寶塔落地,整個大地也似乎顫抖了幾下,而劉辛,已經蹤跡不見,顯然已經被收入塔中。

妖族大聖見狀大怒。掄起金箍棒,向金塔砸去。李靖怕傷了自己的寶塔,連忙将手一招,玲珑塔迅速縮小,重新回到他的掌心。李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劉辛就在塔中。

“無知小輩,嘗嘗我寶塔的厲害——風雷動!”寶塔裏面立刻雷光閃閃,隐隐傳出風雷之聲。而且,就連寶塔的窗口都冒出陣陣煙霧,看來,裏面雷霆的威力确實不小。

李靖忽然一愣:以前使用寶塔的時候,它好像不會冒煙?

正在納悶,忽然覺得手上奇燙,寶塔再也托不住,掉落地上。抽回手掌一看,掌心一片焦黑,散發出一股烤肉的香氣。

李靖将手掌放在嘴邊,不停地哈氣,這種鑽心的刺痛,叫他這個平時養尊處優的人很難忍受。可是很快,叫他更加心痛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地上的玲珑塔忽然冒出火光,然後,就化為一灘金水。

“這——這怎麽可能,我的寶塔!”李靖之所以能成為仙界的天王,主要是因為這個寶塔。

星星點點的火點彙聚到一起,劉辛的身影重新閃現:“李靖,現在你已經沒塔了,所以,我現在只能叫你無塔天王。”

就在剛才,劉辛見寶塔落下,并不躲閃,故意被收入寶塔,然後,引發天火,将李靖的寶塔煉化。

寶塔被毀,李靖幾近瘋狂,他大聲吼叫:“來人啊,把這個劉辛給我殺掉!”

劉辛現出三丈金身,招呼妖族大聖道:“咱們兄弟,今天還要聯手,痛痛快快地殺一場!”他已經打定主意,大不了狠狠厮殺一陣,然後反出天宮。反正劉辛要是想逃,除非大尊級別的高手才能将他留住。

至于大眼睛,只能麻煩紅胡子了,以他的手段,救人應該不成問題。既然有這個保障,劉辛才會開打。

第 388 章 :天災?人禍?

鎮國公低着頭,恭恭敬敬地行了個伏拜禮,“多謝陛下恩準。”

堯明帝看着鎮國公,眼中神色不明,良久,他面上帶笑,淡淡說了一句,“起吧。”

“今日便到這裏吧,玡兒和蘭澤留下,其他的事情等明日早朝再議。”堯明帝走回禦案前,轉過身,看着他身後那幅大大的山河圖。

衆人很快退了下去,就連德忠公公,也退到了禦書房外。

“父皇,這西南水患是怎麽回事?”人一走,鳳王也就忘了規矩,他走到堯明帝身邊,看了一眼那山河圖,便很快移開了視線,“父皇為何這般生氣?”

“死了幾百人,還有上千人流離失所,九江城這一難之下,要再想恢複,怕是需要幾年的功夫。”堯明帝的語氣難辨,“玡兒,你說,朕該不該生氣?”

“該!”鳳王立即點頭,他的面色早沉了下來,“這麽多人一夕離去,那九江城的父母官都是做什麽的,父皇該把他們都下獄了才是。”

堯明帝輕笑一聲,沒有回鳳王的話,他轉過頭,看向靜靜站在一旁的宋伯遠,“蘭澤,你才從西南回來,這次的水患,你覺得是天災,還是……人禍?”

堯明帝的語氣平常,可一旁的鳳王聽了這話卻是頭皮發麻起來,他驚悚地看着堯明帝。

人禍?堯明帝這話什麽意思,再明顯不過,他不信這水患是天災,可是有誰會那麽喪心病狂,制造水患來害人性命?!

“九江城歷來水患多,常年四季大小水患不斷,但是從未傷亡過如此多人,今年西南雨季與往年并無多大不同,此事卻有蹊跷。”宋伯遠垂下眸子,“江侍郎知古通今,博聞強識,于水治一事心有千秋,九江城中發生水患,當真是有些意外。”

“哦?”堯明帝聽到這話,定定地看了宋伯遠一眼,忽然笑起來,“難得聽蘭澤這麽誇一個人,要不是知道你與寄梅之間并無往來,朕還當你們私交甚好。”

宋伯遠紋絲不動,眼中平靜無波。

堯明帝倒也沒有繼續笑下去,他收了笑,從桌案上翻了一份折子出來,“這折子是寄梅半個月前呈上來的,是西南所有易患水災地區的治理方案和實際施行措施,裏面九江城列在第一位,寄梅說,可保三年平安。”

江子青是從來不在堯明帝面前吹牛的,實際上,他在所有人面前都不吹牛,這是他的性格。

“寄梅沒有必要騙我,他的這份折子是經過西南官府諸臣以及禦司堂佐證以後才逞上來的。”堯明帝将折子攤開,語氣冷了些,“這遺世的人膽子未免太大了!動什麽不好,竟然敢動朕的子民。一而再,再而三,是可忍,孰不可忍!”

“嘭”地一聲,堯明帝拿着鎮紙猛地拍桌而起。

這是真正地動怒了。

“父皇,你注意身子。”

“陛下息怒。”

鳳王和宋伯遠兩人同時出聲。

堯明帝聽地這話,面上神色緩了些,他擡起頭,一雙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宋伯遠,“蘭澤,朕要你立即動身去西南,徹查這件事情,務必給朕一個交代。”

“父皇,母妃的案子,蘭澤也在查。”鳳王忙在一旁提醒堯明帝,“還有中秋前夕,上京城中一夜死了五十多口人,這件案子,也需要蘭澤。”

“你是在教朕怎麽派用人?”堯明帝似笑非笑地看着鳳王。

鳳王絲毫不畏懼,直視着堯明帝,“父皇,兒臣只是想告訴你,蘭澤多好用,他也只有一個!”

“好小子,連朕都不怕了!”堯明帝見鳳王這般膽氣,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不過,這笑容很淡,“只是,西南之事,非蘭澤不可,因他此前在西南已經有不少的線索。”

堯明帝似乎很為難,在考慮要怎麽辦。

鳳王見堯明帝這個樣子,也只得跟着想起來,好一會兒,他終是想到了一個有些可行的主意,“父皇,你剛說,西南這件事情,也跟遺世有關?”

“除了遺世組織,朕想不到堯國之內,還有誰的膽子這麽大!況且遺世的根基在西南盤踞甚深,要在西南之中做出什麽事情來,可比上京城容易多了。”堯明帝眼中眸色晦暗。

鳳王猶豫了一下,看着堯明帝欲言又止。

“怎麽,玡兒,你可是想出了什麽好主意?”堯明帝見鳳王這樣子,便先開口問了他。他知道鳳王的性子,若是他不開口,只怕他那主意就要一輩子憋在肚子裏也不會說出來。

“兒臣是想着,母妃的案子也正好與遺世組織有關,那殺人案子,矛頭也直指遺世,如此,這三個案子其實都是一個人所為,那不管先查哪個案子,都沒什麽差別了。”鳳王皺着眉頭,“父皇說遺世在西南盤踞,想必西南境地防備甚嚴,倒不如從上京城中入手,順藤摸瓜,追蹤下去,想必會是打開遺世組織的一個突破口。”

堯明帝聽到鳳王的話,竟然想都沒想就點了頭,“玡兒這想法不錯,倒是可行。”他轉頭看向宋伯遠,“蘭澤,你覺得呢?”

“近來,上京城中湧入大批武林人士,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宋伯遠沒有直接回堯明帝的話,忽然轉頭說起另外一件似乎無關的事情來。

“江湖人?”堯明帝聞言,目光瞬間銳利起來,“朕沒記錯的話,這遺世組織就是在江湖之中藏匿,他們難道是要乘亂混入上京城?他們這是要做什麽?造反嗎?膽子倒是長了許多,呵呵。”

在西南,地界偏遠,他管也得時日,可在上京城,這可是他布置好的牢籠,要是他們敢來,他定要叫他們有來無回,将遺世一舉殲滅!永絕後患!

“此事就按玡兒說地辦,玡兒,你先出去吧。”堯明帝心中想罷,用眼神示意鳳王出去。

第 396 章 :夏夜湖風

屋內的光線似被幹草和木壁吸收了,沉重的黑暗在穿插的房梁下壓來。

邵小黎立在門口,話語像是被凍成冰晶的霧與風,她看着立在窗邊的背影,起初是有些疑惑的,畢竟天下穿白衣裳的仙子很多。但很快,那蓮花般的身影悠悠地轉了過來,邵小黎看着她清寧柔美的秀靥和恰到好處的貼身衣裳,一下子确認了她的身份。

是陸嫁嫁無疑了……

這個念頭霹靂般将識海照亮,邵小黎很快湧起了做賊心虛的情緒……才一見面就将主母大人得罪了,以後的日子可怎麽辦?

她進退維谷,不安間腦子飛轉,想以話術圓一圓。

寧長久看着陸嫁嫁久違的面容,對于自己先前的一番話語雖覺羞愧與尴尬,但看到嫁嫁無恙,他的心中還是暖的。

但興師問罪定是免不了了。

月還未上梢頭,陸嫁嫁立在窗邊的白衣身影像是悄入庭院的月,比之當年,她的氣質更端莊了幾分,身上描幕的銳意也在邁入五道之後圓融至了典雅的儀容裏,就似一柄藏鋒于月的劍。

她看着寧長久與邵小黎,輕柔地笑着,這美好的笑容落在寧長久與邵小黎眼裏,卻無異于凜冽風刀,他們只覺得夏日的溫度也驟降了下去,屋子裏一下成了冰窖。

“嫁嫁姐姐,你終于來了,等你許久了,飯菜已經做好了,你先和老大敘舊,我再去添雙碗筷。”邵小黎當機立斷,打算撤離戰場,留寧長久一人獨守。

“等等。”陸嫁嫁喚住了她,嗓音清冷。

邵小黎被迫停下腳步,對着陸嫁嫁略顯僵硬地笑着,裝傻道:“姐姐是有什麽吩咐嗎?比如忌口什麽的,喜歡甜還喜歡辣,都與我說就好了。”

陸嫁嫁看着她,柔和問道:“姑娘便是邵小黎吧?”

邵小黎點頭道:“承蒙陸姐姐記得,小黎誠惶誠恐。”

陸嫁嫁淡淡笑了笑,問:“你一眼就認出我了?”

邵小黎話語篤定:“陸姐姐氣質卓絕,天下無雙,恐怕很難認錯。”

陸嫁嫁看了一眼衣櫃,“你還喜歡穿我的衣服?”

“不是的,姐姐誤會了。”邵小黎低下頭,佯作抹眼淚的樣子,道:“小黎自幼家貧,斷界城毀了,衣裳都沒帶出來幾件,恰見草堂裏有幾件,不知是姐姐的,就先借着穿了。”

陸嫁嫁始終帶着笑容,“小黎在斷界城不是女王麽?”

邵小黎總覺得陸嫁嫁一雙慧眼可以看透一切,她硬着頭皮道:“小黎是勤儉持家的明君!”

明君……

陸嫁嫁嗯了一聲,沒有太為難她,轉而望向了寧長久。

“我是不是不該來的?”陸嫁嫁笑意微斂,幽幽問道。

寧長久笑道:“哪會呢,嫁嫁來得正好。”

“嗯?”陸嫁嫁秀眉如刀。

寧長久也意識到這話不太對,補救道:“回了南州之後,看着往日的風土人情,總會不自覺地想起當初與嫁嫁在此處留下的記憶,當初九嬰現世,我們從谕劍天宗開始,一路向北而來,生死離別何其狼狽。如今若能與嫁嫁重游故地,又該是何其萬幸之事……”

陸嫁嫁聞言,心中雖也感動,但終究不是當年的小姑娘了,她秉持着對寧長久的了解,悠悠道:“是麽?我還以為我打攪你們了。”

“哪有什麽打攪呢……”寧長久一邊說着,一邊望向邵小黎,希望她幫忙說些話。

邵小黎緘口不言。

“真的麽?”陸嫁嫁輕柔問道:“對了,你方才說的箱子是什麽?小黎又犯了什麽錯,為何要教訓她呀?”

箱子……

邵小黎與寧長久皆如釘子釘在了七寸的蛇。

邵小黎立刻道:“菜好像要燒糊了,小黎先去看看!”

說着,邵小黎飛快轉身離去。

陸嫁嫁看着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

屋內只剩兩人了。

寧長久抵不住嫁嫁一直的注視,強自鎮定地翻出了那個首飾盒子,将幾本秘籍拎了出來,道:“是這個箱子,我們是在商讨連夜修行秘籍的事,小黎不太喜歡修煉,所以說是教訓……”

陸嫁嫁接過秘籍,翻看了兩眼,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連夜探讨秘籍?”

“嗯,是的。”寧長久說。

陸嫁嫁卷起秘籍敲了敲寧長久的腦袋,道:“我看這也不是合歡宗的秘法啊。”

寧長久立在一旁,用身子擋着另一個箱子,笑容僵硬。

“好了,別裝了,自從青面獠牙的雪瓷之後,我早就不相信你和邵小黎有什麽清白了。”陸嫁嫁将北冥神劍放回了匣子裏,揪着他的耳朵:“總背着我做壞事,還總讓我抓到現行?寧長久,你這算是有出息還是沒出息呀?”

寧長久心中愧疚,他雖知這是前世糾葛,由不得他,但終究是對不起嫁嫁的。

寧長久将一木劍鞘遞給了陸嫁嫁,恭敬地攤開了手,道:“都是幾生幾世累下的情債,我無論怎麽做都會有對不起的人,令嫁嫁傷心失望是我不好,嫁嫁狠狠罰我出氣吧。”

陸嫁嫁狠狠擰了擰寧長久的耳朵,道:“小黎的事雪瓷姐姐早告訴我了,前世之緣确實很難抉擇……況且,若我氣量太小,恐怕早給你氣死了。”

寧長久做好了任打任嘲的準備了。

陸嫁嫁端起了劍鞘,柔和道:“好了,相逢不易,沒必要為兒女情長計較,師尊交代了許多重要的事,耽擱不得的。”

寧長久立刻問:“師尊交代了什麽?”

“等會吃飯的時候說吧。”陸嫁嫁以劍鞘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別藏了,讓我看看箱子裏是什麽。”

寧長久寧死不讓。

陸嫁嫁道:“放心,我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心中有數的。”

寧長久猶豫不決。

陸嫁嫁神色一冷,她直接以武力強行搶奪箱子,寧長久未敢強行阻攔。

倒不是很沉……陸嫁嫁一手端着箱子,一手緩緩打開,目光落了進去。

門恰好又打開了。

“好了,飯菜都盛好了,老大和老大夫人一同來吃——”邵小黎的笑容再度凝固。

陸嫁嫁看着箱子,身子靜若雕像,寧長久閉上眼,無顏面對。

屋內再度陷入了死寂。

許久之後,陸嫁嫁合上了箱子,随後放到了一邊,她清麗的臉蛋微紅,話語卻是鎮定自若的冷清:“你們,你們還真是……”

“我們先去吃飯吧……”邵小黎委屈巴巴地說。

……

飯桌上,外貌好似女王的紅裙少女坐在陸嫁嫁的身邊,不停地噓寒問暖,還為她夾菜。

陸嫁嫁看着中間的梨子蓮藕糯米羹,問:“這就是小黎拌糯米女劍仙?”

邵小黎理直氣壯道:“是的,老大說陸姐姐清雅如蓮,所以就以蓮花喻人了。”

陸嫁嫁嘗了一口,面色柔和了許多。

“小黎手藝真好。”陸嫁嫁由衷說道,覺得這至少又二十四個半襄兒的水平。

“姐姐喜歡就好。”邵小黎很乖巧。

陸嫁嫁道:“好了,不必如此,我也不是吃人的妖怪。”

邵小黎拘謹地笑着。

寧長久關切問道:“小齡現在怎麽樣了?”

陸嫁嫁道:“小齡還好,如今冥國舊君死了,她掌管了幽冥神國,成為了新的冥君,只是也被困在神國裏,暫時出不來了。”

邵小黎聽到冥君二字,心想自己也是明君,不愧是大道之敵。

确認小齡無恙,寧長久更放心了,感慨道:“小姑娘們都長大了。”

陸嫁嫁笑道:“但她在我們面前時,永遠像個長不大的丫頭似的。”

寧長久今日吃得并不多,他憂心忡忡地問道:“對了,師尊到底交代了什麽?”

陸嫁嫁先将十二神國開啓的原理簡單描述了一番,随後說道:“師尊主要說了三件事,一件是今年十一月十五日,可能會有一次天狗吞月,師尊以月驅動鹓扶國,若天狗吞月,鹓扶國将會短暫地失去力量,屆時白藏若不顧一切出逃,恐怕很難阻止,而且暗主也随時可能召出其他國主……總之,贏下白藏只是開始,後面還有很多麻煩。”

寧長久點着頭,面色沉重,他原本以為白藏之後的兩年至少是平靜的,卻未曾料到天狗吞月這般的變數。

劍聖尚在人間,随時可能獲得暗主的力量,為內憂,暗主高居天外,随時可能點亮神主的星辰,為外患,如今的形勢遠比他們最初認知的要嚴峻許多。

寧長久問:“那我們應當做什麽?”

陸嫁嫁道:“師尊交代了兩件事,一是讓你還道于南州,斬去羁絆,二是修複金烏神國,回歸王座。”

邵小黎在一旁聽着,忽然敬佩道:“老大真厲害。”

“怎麽了?”陸嫁嫁問。

寧長久笑了笑,道:“這也正是我這些天做的事,關于還道與構築神國一事,我自身也是有感知的。”

陸嫁嫁微笑道:“原來你都清楚了,那看來我真的是白跑一趟了呀。”

寧長久道:“哪會呢,嫁嫁千裏迢迢趕來說這些,便是一顆最大的定心丸了。”

“好了,少阿谀我了。”陸嫁嫁道:“總之時間刻不容緩,由不得耽擱,今夜好好想想,你前些年都做過什麽虧心事,明日起一一嘗還。”

“這些年啊……”寧長久閉上眼,認真地思考起來。

陸嫁嫁微嘲道:“總不會是問心無愧吧?”

寧長久也自嘲地笑了起來,道:“那些年我剛剛蘇醒,雖有意避世,可總覺有種如歷夢幻般的虛無缥缈感,所以我有意留下過一些不大不小的因果。”

陸嫁嫁回憶道:“最大的因果就是那個雨天,我撞進你的小院吧?”

那時候她還是一心向劍,道心通明的年輕女劍仙,除衣療傷雖情非得已,她也有意自我慰藉,卻還是在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寧長久認真道:“嫁嫁不是因果,是機緣。”

“嗯,你也是我的機緣……”陸嫁嫁輕聲說。

邵小黎在一旁聽着,總覺得該離開的是自己,她默默吃着飯,感覺自己精心烹饪的飯菜都沒那麽香了。

陸嫁嫁看着邵小黎,問:“小黎與我夫君近日相處可好?”

邵小黎一驚,總覺得主母大人話裏藏刀,她立刻道:“我與老大是清白的,不信……不信……不信的話小黎也沒辦法了。”

她聲音弱了下去。

陸嫁嫁以筷子指着桌上的韭菜,山藥,菠菜以及一旁采摘好的桑葚,問道:“那為何滿桌子都是這樣的菜?”

邵小黎無辜道:“這些菜……有什麽問題嗎?”

陸嫁嫁想了想,淡淡道:“沒什麽問題。”

終于吃完了飯,三人的心情也輕松融洽了許多,邵小黎提議去湖邊走走,兩人應了下來。

夏日的夜色裏,三道人影踱步湖邊,看着湖面上鋪起的青萍,心中所思所想各不相同。

“當初嫁嫁就是在這裏等我的。”寧長久腳步微停,指着地上茂盛的青草,道:“那裏過去還有一個小飛空陣。”

陸嫁嫁露出了悵然之色。

“是啊,沒想到一轉眼,令人聞風色變的深淵,如今都成了風景宜人的湖泊了。”

“嗯,想來以後南荒也不會荒涼。”

兩人在湖邊行走着,回憶着當初在這裏留下的點點滴滴。

他們曾在這裏分別,也在這裏重逢,曾在這裏以指代劍比試,也曾一同抱膝依偎望月,也修過單人或者雙人的道法。鍛劍煉體,渾然不知歲月。

那是最為純粹和快樂的日子,明明沒過多久,尚可追憶,故地重游時看着月色下粼粼的湖光,卻總有恍如隔世之感。

邵小黎靜靜聽着,低着頭,心中滿是羨豔。

“蓮田鎮我今日已去過了,糾葛已經斬清,明日我們一道回谕劍天宗吧。”寧長久道。

“你在宗中虧欠過什麽嗎?”陸嫁嫁問。

寧長久道:“我也不知什麽是虧欠,當初騙過南承的玉牌,拿去換了不少丹藥以助修行,但我以劍體的心法要訣相贈了,我還故意戲弄樂柔讓她挨了打,不過也是她有意捉弄我在先……”

邵小黎啧啧稱奇,“老大不愧是你!”

陸嫁嫁也笑了,“原來這些事都是你做的啊?”

寧長久也自嘲地笑了笑,道:“不過這兩者應該算是交易和玩鬧,若說真正的虧欠,四峰中,我最欠的應是嚴舟。”

嚴舟是當年看管書閣的師叔祖。

當初他以外門弟子身份每日去看書,嚴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說,還有意與他交談,要贈他機緣。後來他更是在他睡夢時偷學了天谕劍經,其後四峰有難,嚴舟一朝悟道,尋到了劍經,破峰而出,以死力挽狂瀾,最後更将劍經交給了他。

陸嫁嫁知道這些事,問:“嚴舟師叔一生自囚于書閣,嚴峰死後,他再無親人了。”

恩欲報而人不在,徒留遺憾。

寧長久嘆息道:“世事總也如此,強求不得。”

陸嫁嫁道:“可若是羁絆斬不幹淨,金身也難免不純粹。”

寧長久笑着寬慰:“世上本就無真正的圓滿,也無純粹的真仙,我在登上神位之前是人,登上神位之後,也依舊是對抗黑暗的人。”

邵小黎看着他,眸中盡是笑意。

陸嫁嫁問:“那天窟峰我們還回去嗎?”

“回去看看吧。”寧長久說:“但不要耽擱太久,我要盡快去一趟趙國皇城。”

陸嫁嫁不解道:“去趙國皇城做什麽?”

寧長久道:“我還欠一個老道人一枚銅錢。”*

……

湖風安寧,水面生波,三人在湖邊聊了一會兒,又說到了劍聖的事。

劍聖泛舟北冥已不出世,司命與諸多高手馭劍去尋,但形勢恐怕不容樂觀,以劍聖之能有意要躲,幾乎不可能殺死。

“等到還道結束之後,我先去一趟南溟。”寧長久忽然說。

“南溟?”陸嫁嫁神色微異,“你與缥缈樓樓主不會……”

寧長久立刻否認,“我前世不至于這般不檢點……當初我在骸塔廢墟得到了一些線索,說不定有東西藏在南溟,很有可能與當初的燭龍有關。”

陸嫁嫁道:“可是神話故事裏,燭龍早已在死後被衆多古龍分食了。”

“我也不确定那是什麽。”寧長久這樣說着,心中的直覺卻越來越強烈了。

陸嫁嫁沒有再問,她看着滿天璀璨的繁星,雖覺很美,但如今知曉了許多天地秘密後,她知道哪怕是這片星空都未必是真實的,因為人們無法在大地上觀測到十二顆神主之星的位置。

邵小黎陪着他們走着,插不上什麽話。

繞着湖邊走了一圈,三人回到了熟悉的木草堂中。

堂中只有一張卧榻。

邵小黎立刻道:“老大,你今夜與嫁嫁姐睡吧,我,我去外面鋪張席子就好。”

寧長久與陸嫁嫁都表示了反對。

于是最終商議下,三人一道上了床榻。

當然,他們只是純粹的睡覺歇息,因為床榻太小,甚至也感受不到太多的幸福感,只覺得有些擠。

寧長久之前昏睡了好幾日,此刻對于睡眠并無太多的需求,他被擠在中間,一動不能動彈,只好仰起頭看着天花板,腦海中開始了對于金烏神國建設的構思。

要建造一個完整的神國,首先要拟定好神話邏輯,将神國的由來一步步完整地敘述出來。

金烏神國的由來是什麽呢?節點又該選在哪裏呢?

寧長久仔仔細細地梳理着塵封中的所見,拟定着神話的節點,這些節點皆是神柱,不得有大的纰漏,否則就會像當年白夫人的酆都神國那樣,在洞悉歷史或者親歷過歷史者的注視下崩塌。

白夫人是鹓扶的一節神骨所化,當初她以為鹓扶是五百年前的神戰裏死的,實則卻是七百年前。這一錯誤毀了酆都。

像金烏神國這樣大的世界,并無彼岸平衡性的羁絆,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神國能夠運行起來,自給自足,成為一個合格的世界。

他需要打造胎靈母井之類的生靈孕育之處,也要構築出适宜生靈成長和修行的環境,給予他們特殊的功法與信仰,還要将滿天破碎的星火重新凝成太陽,再在其中修築太陽神殿,然後順天委命地登上神座,封神官與天君。

這一系列的事,四個月的時間恐怕很難完成。

寧長久憂心忡忡。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三次獵國計劃,若是失敗了,他們很有可能萬劫不複。

如今的溫馨只是命運對于他中土奔波後的短暫獎賞,黑暗的齒輪始終在轉動着,一刻沒有停歇。

清晨,邵小黎和陸嫁嫁陸續起床,寧長久終于從擁擠中擺脫了出來,松了口氣。

陸嫁嫁去湖邊調息吐納,修煉劍術。

邵小黎與寧長久暫留屋中。

“老大。”邵小黎叫了他。

“嗯?”

“經過了昨夜,我想明白了一些事。”邵小黎認認真真地說:“我雖是愛慕老大的,但無論是經歷還是情感,我都無法與其他姐姐們相提并論,我不該用前世的緣分和小姑娘的任性強求你的。”

寧長久也低下頭,歉疚道:“我也做得不對,昨日我不該因為個人的情緒和所謂的命運而草率答應,這對你不公平,幸好嫁嫁及時回來,要不然我就該對不起你兩世了。”

“啊?”邵小黎一驚,“老大前世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嗎?”

“你不知道麽?”

“不知道!快告訴我!”

“嗯……以後再與你說吧。”

“哼,老大果然不是什麽好人,我要去告訴嫁嫁姐!天大地大,嫁嫁姐最大!”邵小黎找準了靠山。

寧長久頗為無奈,道:“等我恢複了全部記憶,再講給你聽吧,如今一知半解,恐有錯漏。”

邵小黎将信将疑,道:“那你欠我一個故事,以後不許再扔下我一個人走了。”

寧長久笑着答應,做出了承諾。

兩人偷偷勾了勾手指。

陸嫁嫁的輕咳聲在窗外傳來,他們立刻松手。

“背着我偷情很刺激?”陸嫁嫁淡淡發問。

寧長久解釋道:“沒有,我們只是做了個約定。”

陸嫁嫁問:“什麽約定?”

邵小黎立刻道:“約定當然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陸嫁嫁也懶得去管他們的神神秘秘了,“好了,別耽擱了,先回一趟四峰,然後一道去趙國皇城。”

三人起身,離開了寨子,跨過了紅河,朝着谕劍天宗而去。

時隔一年,他們終于再度回峰。

……

……

第 385 章 ∶窺視的眼睛

第三百八十四章∶窺視的眼睛

話歸正題,看到高繼坤如此爽快,趙平也不打算繼續打啞謎,所以待高繼坤的話音一落,接下來趙平的表情就瞬間轉變成了一臉的冰冷,然後慢慢的走進高繼坤,最後停在他的面前将嘴巴湊到了高繼坤的耳旁低聲說道“去把張智勇給我殺了,事情幹的利索點,我所需要的結果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趙平這句話的聲音雖低,可聽在高繼坤的耳裏卻是讓他剎那間便不寒而栗!一時間高繼坤先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接着便也側過腦袋并用驚訝中帶有不解的目光盯着趙平那副陰冷的臉低聲問道“趙先生…你這…”

然而下一刻趙平卻是搶在正想說些什麽的高繼坤之前在一次說道“不要問我為什麽,我只需要你給我一個準确的回答。”

一時間,高繼坤的陷入了糾結當中,同時腦門上的汗珠也是在這一刻緩緩冒出…

其實高繼坤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畢竟趙平可不是讓他去幹別的事而是要求他去殺人!雖說在現實世界裏他高繼坤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投機倒把損人利己的事情他可是長幹,有時候為了自己的生意甚至與黑道乃至政府機關都有一些來往,這麽些年過去了也使得高繼坤對社會的黑暗本質比任何人都明白的多得多,同時對人性的了解也比一般人也要強不少,可是…關于這親手殺人…

看着眼前高繼坤那一會清一會白的臉色,趙平也并沒催促他,只是在他一旁靜靜地等待着…

而最終,在經過了一番短暫但卻激烈的思想鬥争後,之前一直在低頭沉思的高繼坤終于把心一橫,随即就猛的擡起頭盯着趙平的眼睛說道“好吧,這件事交給我了,保證圓滿按照趙先生的意思來辦成這件事。”

說罷,不待趙平回答,此時早就一臉陰冷的的高繼坤便伸出手先是把廚房裏的一把菜刀操在了手裏,接着掀起後背的衣服把刀插在了腰帶中,最後他便默不作聲的朝外面走去…

是的,整個過程中高繼坤從頭到尾都沒有問趙平為什麽要殺張智勇,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就算問了趙平也不會說的,況且現在的他也知道這種事目前也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他只需要完成趙平所交給的任務就可以了,另外…通過這件事他同時也得出了一個大體的推斷,那就是…趙平與隊伍裏的其他幾名資深者似乎不是一條心,原因很簡單,先不談趙平殺張智勇關乎到他的什麽計劃,按理說如果殺死張智勇是一場有助有找出生路的計劃的話,那麽執行殺死張智勇的最佳人選無論怎麽樣也輪不到他高繼坤,那個叫程櫻的殺手,那個叫張虎的魁梧軍人以及那個神秘的道士陳逍遙,這三個人無論哪一個都具有輕松且能夠悄無聲息殺死張智勇的能力,可最終趙平卻把這件事交給了他來辦,很顯然…趙平的這個計劃明顯是沒有與其他資深者商量過,或許是怕其他資深者反對吧…

高繼坤就這樣一臉陰冷的離開了,而透過窗外看着高繼坤那漸行漸遠的背影,趙平則是伸出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接着其嘴角便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You Know I still Love You Baby.And it will never change…哦也!”

此時的陳逍遙看起來可謂是真的無比輕松加愉快,只見他一邊唱着連自己都聽不懂什麽意思的Nobody一邊在一家民宅卧室的櫥櫃裏翻找着什麽,而在他身後的不遠處便是兩堆血肉模糊且散發着腐臭的碎屍,只不過一臉欠打表情的他卻完全沒有在意那兩堆碎屍,只是依舊哼着歌曲然後像是尋寶一樣翻着櫥櫃裏的那些零碎物件…

當然,他的這副樣子也讓剛背着半麻袋食物進入卧室的張智勇看得惱怒不已!不錯,別看自從張齊風死後張智勇對這夥身份神秘的輪回者産生了憤怒的情緒,不過劉東之前對他的勸慰還是起到了作用,其實劉東的那句話說的很對…反正逃也逃不出去最後都要死,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死皮賴臉的纏着趙平這夥人,畢竟這些人的身份都很神秘說不定真的可以幫助他們也說不定呢。.

為了不用這麽年輕就死,同時也是為了他希望渺茫的存活希望,張智勇在冷靜下來後便按照之前劉東的建議緊緊地跟在了這名叫陳逍遙的道士,并一起去搜集四周民宅裏的食物,一開始張智勇本以為這家夥既然是名道士,那麽其表現怎麽說也應該如印象中道門高人那樣是一副高深莫測的形象,最不濟也會是一副沉着冷靜的樣子,可…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路上陳逍遙不僅沒有一絲高人應有的樣子不說,而且居然還和他天南海北的瞎扯了起來,一路走來這家夥先是一會聊街霸裏隆的必殺技該怎麽放一會又和他談關于美女的标志是什麽…這讓張智勇大吃一驚之餘同時也開始在心裏懷疑這家夥道士身份的真實性。

在終于來到了一家民宅內後,張智勇便拿着從房裏翻出的袋子去廚房裏裝食物,可沒想到當他裝完後卻在對面的卧室裏發現這個叫陳逍遙的家夥…不僅沒有和他一樣尋找食物,卻反而在主人家的櫥櫃裏翻箱倒櫃!

“你…你這是在幹嘛?你不尋找食物你在這裏翻什麽?”

而聽到背後張智勇那語氣中包含着些許怒意的話後,陳逍遙雖說停止了剛才的哼唱,可卻依舊是頭也不回用不耐煩的口吻說道“哎呀,你好煩啊,你要是收集完食物了那就坐在客廳裏等我一會嘛,你沒看見我現在正在找蔡依林演唱會的專輯嗎?”

一時間,張智勇腦門上的青筋終于逐漸的鮮露了出來,同時也是在這一刻張智勇也終于已經可以完全确定面前的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是什麽道士,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逗比而已!而現在一想…他之前還期待跟着這個這名道士并受到其保護的想法是那麽的可笑…

“那你慢慢找吧,我要回去了!”

甩下這句話後,窩了一肚子火的張智勇就毫不猶豫的轉過了身,然後便背着那半袋子收集到的食物頭也不回的往客廳外的門口走去,可就在這時…身後依舊蹲在櫥櫃旁翻找東西的陳逍遙卻是在此刻回過了頭,然後用平靜的語氣對張智勇說道“如果我要是你的話就決不會離開,而是耐心的始終跟在這名道長的身邊,因為這名道長或許真的可以保護你的性命也說不定。”

“哼!”

雖說陳逍遙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轉變成了一副比較正經的語氣,可是對心裏早就完全不信任陳逍遙道士身份的張智勇來說卻是已經沒有絲毫的作用了,而當陳逍遙的這句話說完後張智勇只是冷哼了一聲,同時依舊大步朝門外走去…很明顯,張智勇明顯認為跟着這個假道士且還是個逗比的家夥已經毫無意義,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盡快返回比較好。

很快,當張智勇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門口的遠處後,陳逍遙也并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只是在左手掐指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後嘆了口氣,接着便繼續翻找起了東西,但這一次他口中倒是沒有在繼續哼歌,反而是默默地說了一句按理說以他的身份應該經常說但卻很少說的四個字…

“無量天尊…”

目前張虎正單獨一人走在這條死一般寂靜的大街之上,同時他那光禿禿的腦袋也不停地朝兩邊的民宅掃視着,看樣子似乎在猶豫到底進哪一家收集食物,只不過張虎卻并沒有注意到在他遠處的一處民宅的背後正有一個身形微胖且兩眼很小的人正躲在哪裏,而這個人正是幾分鐘前與趙平分開的高繼坤。

其實自從高繼坤來到大街上後他就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的尋找着張智勇的蹤跡同時大腦也在飛快運轉着,因為他知道這條街就那麽大,找到張智勇也并不是一件難事,而真正最難的便是找到下手的機會,然而正當他思索之間,遠處一個魁梧的身影卻是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所以高繼坤便急忙的跑到一旁的一棟民宅後躲了起來。.

很顯然,高繼坤這是擺明不想讓張虎看到他…

似乎最終選定了目标,接下來在高繼坤的注視下張虎先是一腳踹開了右側一棟民宅的房門然後便大步走了進去。

直到張虎進入那棟民宅足足過了有1分多鐘後,一臉警惕的高繼坤才緩緩的從牆後走出,随後便又和之前一樣小心翼翼的朝某個街角走去…

只不過…正在行走中的高繼坤并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的幾十米外,卻始終有一雙眼睛在默默地看着他…

未完待續…

第 390 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凡也不想自己的後宮擁有太多的女人,所以有些人,他盡量就不去勾搭。

但是偏偏和這個小美女特別有緣,這也不能怪他。

秦凡強行控制自己,但是下了飛機之後,強大的禽獸本能,還是鬼使神差的讓他撥通了小空姐的電話。

“你好,是秦凡先生嗎?”

小空姐居然在調查秦凡。

這讓秦凡有些不滿意,但是想到這小姑娘也沒有什麽壞心之後,也就釋然了。

“對,你是哪位?”

秦凡開口過意這樣說着,裝作一副不認識對方的樣子。

“啊!”

才剛剛問出口,就聽見了對面一陣慘叫,随後傳來了劇烈的爆炸的聲音,再然後手機就挂斷了。

“卧槽?”

秦凡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機,一臉的不可思議,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眼瞅着他才剛剛從飛機上下來,難道是飛機發生了大爆炸?

不應該啊。

“唉喲。”

秦凡在叫喚了一聲之後,直接狗啃泥一樣摔在了地上。

一股巨大的推力席卷而來,直接讓他的身體失去了平衡。

而剛剛那個推力,就在他的身後,就在機場上。

秦凡看着遠處因為爆炸燃起了熊熊烈火的機場,目光有些飄渺。

可憐的小姑娘就這樣失去了鮮活的生命,關鍵還是秦凡內定的女人。

到底是誰幹的,簡直該死。

秦凡往後退了幾步,回到了機場旁邊,看着熊熊燃燒着的飛機。

“救命啊!”

不對,還有人活着!

秦凡耳朵動了動,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聲響。

在飛機的殘骸當中經常發現了一堆女人,小空姐也正在其中。

“你剛剛是怎麽回事?”

秦凡這問的完全是一句廢話,但是小空姐聽到之後,卻是直接哇了一聲哭了出來,随後身體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

飛機爆炸的是左邊的大翼,還好爆炸範圍不是很小,只是有部分人卷入其中。

“趕緊出去。”秦凡低沉着聲音吼道。

現在必須得趕緊走,等一下這架飛機其他兩個油箱爆炸就完蛋了。

聽到了秦凡的話,一群乘客這才反應過來,急匆匆的下了飛機。

“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

小空姐目光感激的看着秦凡。

秦凡能夠敏銳感受到小龔姐在看着他的目光,當中還夾雜着一些別的東西。

但是他現在實在沒時間再接受多餘的感情,所以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還是把這些東西都歸為緣分的好,以後如果能遇上,那自然是最好,遇不上這輩子也就算了。

秦凡畢竟才剛剛從白馬寺當中出來,還需要時間來緩一緩,不用那麽急就去到皇陵當中。

長安這裏可是幾個朝代的古都,能夠玩兒的地方自然很多,他也打算在這邊多留幾天。

“你這小妮子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們生你養你,今天就讓你賺一個腎你就不願意了?”

秦凡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事總能讓自己遇見。

但是既然遇見了,那就聽聽吧。

大街上圍着一群人,一群人都站在馬路邊,其中三個人被重重圍住,兩女一男。

那一男一女看上去年紀更大些,當中被包圍的女孩子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此時那一對夫妻正在拉扯着那個小女孩。

“為什麽要用我的腎去救我的弟弟,就算匹配了我也不想救,你們生我養我多少年了,從小你們就偏愛我弟弟,對我關心的很多嗎,十六歲就讓我出來打工,讓我打工供弟弟上學,你和我說說憑什麽?”

“我争氣,我找了一個男朋友,你們就非要逼着我和男朋友分手,你就是說還想要從他的身上套多少錢!”

女孩子歇斯底裏的對着自己的父母大吼着。

衆人在旁邊看着,沒有任何想要上前勸阻的意思。

“但是現在你弟弟有困難,你就不能捐出自己一個腎去救他一命嗎。”

秦凡在旁邊看着,看了兩眼之後就沒有想要看下去的興趣。

這種事情他真的管不着,自己真的不是開善堂的。

“就算是你爹媽對你再怎麽不好,但畢竟是你爹媽,現在你弟弟出事,你就不能上去幫一下嗎?而且你不是有兩個腎嗎,捐出去一個對你的生活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果然,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有很多,當時跳橋的男人已經向秦凡證明了這個問題。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音響起。

是可忍孰不可忍,秦凡不想管閑事,但是這也不妨礙他想打人。

有些人就是特麽欠揍。

“你居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

被秦凡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的男子,不可思議的看着秦凡。

看他樣子,是想要把自己的背景爆出來,吓一下這個外鄉人。

秦凡淡淡的瞥了一眼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氣機都鎖定了他。

只要這個男人再敢出言不遜,他絕對不會介意馬上動手。

感受到身體的龐大壓力,男子冷汗直冒,目光掙紮的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還想要罵上幾句,逞一下自己的威風,但是對上了秦凡恐怖的目光之後,立即害怕的閉上了嘴巴。

秦凡會殺了他,這是男子的直接。

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的直覺還是挺對的。

“各位,是不是覺得少一個腎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秦凡看着這一群無知的人開口。

如果現在再有人點頭,他絕對不會介意,上去親手挖掉他的那一個算不算重要的腎。

秦凡開口之後,人群當中的聲音就平息了下來。

那一對老夫妻在聽到了秦凡的話之後,面色都有些難看。

只覺得這是他們家的事情,不幹這個外人什麽事。

“你是誰呀!”

潑婦看到秦凡的突然出現,直接沖了上來,拉着秦凡就是一陣數落,好像是覺得秦凡壞了他的好事一樣。

秦凡看都沒有看這個老女人,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小女孩。

目光對視,兩個人有了一瞬間的目光交流,雖然只是這一瞬間。

小女孩就像是鼓起來的巨大的勇氣,擦了擦眼淚,止住了哭聲。

“你們再動我,我就報警了!”

說話的時候,小女孩已經拿出了手機。

以前只是念及情面,現在就要上升到法律層面了。

第 386 章 晚山村

?揚縣,只是一個貧窮的小縣,但是因為近幾年來把旅游業搞的有聲有色,也使得經濟發展無比的迅速。而省裏,也是有意的要将揚縣打造成一個旅游特色縣,甚至準備做一些投資的項目,在揚縣開發出更多的旅游區來。

揚鐵石做為揚縣的縣記,揚縣的旅游業也是自從他來揚縣上任之後,才搞起來的。其實上一任縣記已經将其期很多的工作都做好了,而他接任過來,也只是撿了一些收尾的活而已。再又恰風卷起了一陣農家樂熱,也使得這陣風瀑刮的更猛了,也讓揚縣以密雲山為主的景區,每年給揚縣帶來的GD,都是數十億記的。

揚鐵石這幾年在揚縣,也可謂是順風順水,每年都會得到省裏的領導的贊許誇獎,也使得他的宏圖有了更為光明的前景。甚至,在去年,省裏的領導就有意要将他往市裏調一調,但是被揚鐵石委婉的拒絕了。去市裏,他最多也就是任個不太有實權的副市長而已,哪裏有在揚縣當一把手來的自在。當然,他最放不下的,還是揚縣這裏的油水。還有一點,其實他有更大的野心,想直接越級去省裏。

這到不是不可能的事件,就在上個月,他從省裏朋友那裏打聽到一點消息,省裏有意要将他提到一個不錯的位置,要是完成了這一次漂亮的跳躍,那他的士途,必然就會要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所以,揚鐵石最近也是心情大好,在工作上面也是盡量的多表現表現。甚至,每天沒事後,都是直接回家,不再去外面玩他的幾個女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出點什麽事,那他往省裏調的計劃肯定就泡湯了。

躺在舒服的沙發上,享受着年輕漂亮妻子的按摩,揚鐵石無比的惬意。可就在這時,一個電話不适時宜的打斷了他的享受,他的眉頭也是微挑了一下,這個時候了,誰還打電話給他?拿過手機一看,差點沒把揚鐵石吓一跳,竟然是省記打來的電話。揚鐵石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過眼裏卻是閃過了一抹喜色,難不成省記打電話來,就是跟自己說上調的事情。

揚鐵石馬上接起了電話,恭敬的喊了一句:“省記您好。”

“你是揚縣的揚鐵石?”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句不溫不火,但卻帶着幾分威嚴的聲音。

第 385 章 情道招惹的桃花運

“我看到過你們的機甲強攻變異兇禽結成的風雷電陣,你們只會一味蠻幹,對陣法一無所知……兇禽結成的風雷電陣,在陣道中,只能算是三歲小孩的玩具,你們破起來都那麽吃力。而魔族在地球軌道結成

的魔網,一定不會簡單,不要以為你們有了九級超級機甲就能破掉!我的第一份嫁妝,就是幫助夫君破掉地球軌道的魔網!”

李晶晶一副吃定田末的口氣,直接就把田末叫做夫君了。“既然魔族能在地球軌道布置出魔網,那麽在他們的魔方大本營,肯定也會有強大的魔陣防護。就算魔族已經沉淪到沒有煉氣境強者,他們的大本營反而會更加依靠魔陣防護……但不管他們的魔陣有多厲害

,我都替夫君破掉魔方的防護魔陣,這是第二份嫁妝!”

“第三份嫁妝是,只要夫君跟我結成道侶,我就立刻告訴你一個秘密,讓夫君解除人類迫在眉睫的滅頂之災!否則可能不等夫君摧毀魔網,地球的人類幸存者恐怕就要死絕了!”

瞬間,田末心裏拔涼拔涼的……

——人類有什麽迫在眉睫的滅頂之災?

輕輕抓下李晶晶緊握田末手臂的白皙小手,田末也是無語。

姑且不知她所說的人類迫在眉睫的滅頂之災是什麽,單說前面兩件她“自诩的嫁妝”,田末就難以拒絕……

靳妩媚和何大壯,對于魔族的魔陣都一無所知,連變異兇禽結成的風雷電陣也不知如何破解。

靳妩媚與何大壯在仙界修煉的境界也不算太低了,仙家陣法當然是懂得一些的,可是魔族的魔陣,與仙界陣法是完全不一樣的啊。

也只有李晶晶這種出身陣道世家的嫡小姐,她的武道修為或許比不上靳妩媚和何大壯,但是陣道修為,可就不知強過他們多少了。

聽了李晶晶這些話,确實,田末感到自己可能把摧毀魔網與攻占魔方的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魔族沉淪到現在,修為越弱,肯定對魔陣依賴越強。

在李晶晶眼裏形同三歲小孩玩具的風雷電陣,就把他們的七級超級機甲戰隊搞得如此灰頭土臉,那麽魔族布局在地球軌道上、使用魔寶結成的魔網,真的不知道會有多強大?

随着屍人魔種進化到七級,人類最強武器激光炮的威能,攻擊力都弱得跟常規炮彈差不多了,肯定是無法把魔族的魔寶打爆的吧?

那他們又憑什麽,認為有了九級超級機甲,就能把魔族用魔寶結成的魔網大陣攻得破、摧得毀?

有了李晶晶這個精通陣法的谪仙相助,橫亘在他們面前的魔陣障礙才能解決掉,否則末世終極之戰的局面,沒準就要栽在魔陣面前。

無可奈何,田末只能打開機甲的視頻電話,接通靳妩媚。

田末的機甲,就相當于末世前某個聯盟的“空間一號”盟統座駕,可以跟漢唐任何電臺和網絡連接,現在也跟西洋戰區直接連通。

“小妹姐,我遇到了一件麻煩事……”田末開口說道。

“哦?有什麽事情還能難住我們的救世主?莫非是女人的麻煩?”靳妩媚此時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真絲睡袍,慵懶的體态,迷人的側躺在田末非常熟悉的那張錦床上。

白花花的小腿微微蠕動了一下,讓田末都情不自禁吞吞口水。

現在漢唐這邊是上午,天色已經大亮,該是八、九點鐘光景了。

當然在靳妩媚所在的西洋都城,有三個小時的時差,是田末打攪了她的美夢了……田末也不知道,是靳妩媚生性敏感,還是她随口一說,竟然給她說中,情不自禁吞吞口水,也是有另一種尴尬。“小妹姐不愧是谪仙,一猜就中……我剛才遇到一個女子,也是在魔族魂獄保住了元神的谪仙,現在是屍人魔種之身……她修的是陣道,知道如何破解魔族的陣法……她還知道小妹姐的名字……哦……這些不

是重點,重點是,我邀請她與我們合作共同對付魔族,可是她竟然提出一項要求……”

田末在機倉裏,瞄了依舊靜靜伫立原地的李晶晶一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李晶晶滬都校花的身份和她曾被自己摳取屍晶的過往,以及她自述的在魔方裏的遭遇,都告訴了靳妩媚。

在他想來,靳妩媚縱然不勃然大怒,也至少會一口否決。

靳妩媚的心性,豈會讓一個陌生女人,分享自己的道侶?沒有想到,聽田末說完這些,靳妩媚竟嫣然一笑,說:“好啊?夫君果然不愧是修煉情道的,桃花運旺盛,居然能遇上這樣的奇女子……我看,你自己對她也是有點動心了吧?你讓我跟她說說話,我來替你

把把關,看她有沒有資格跟我做姐妹?”

田末悚然一驚,莫非自己接踵而來的桃花運,是跟汨羅道帝的情道有什麽瓜葛不成?

視頻中,靳妩媚完全不避諱田末,當着他的面,換上她的女王宮裝,從一個卧床半起嬌無力的美少女,變身一個儀态雍容的女王……視頻鏡頭,也跟着她轉到就擺設在卧床旁邊的辦公桌前,正襟危坐。

田末無奈,把李晶晶叫進他的機艙,跟靳妩媚視頻通話。

“靳師姐!我……終于見到你了!”李晶晶脆生生的聲音,透出不加掩飾的喜悅。

“呵呵……”靳妩媚打了個哈哈。“你見到的我,跟你聽說過的我,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啊……那個法魔統帥,經常把我變成靳師姐的模樣,還讓我照鏡子,所以我也知道靳師姐原來的樣子啦……不過我覺得,靳師姐現在金發碧眼的容貌,更加美麗而且有一股別樣的風情呢。”

李晶晶口無遮攔地說。

靳妩媚性感的紅唇微微一抿……

她原來,對“奧黛麗”的肉身很無所謂,不過将這個身體的第一次給了田末,又跟他一次次的翻雲覆雨之後,她也對現在的自己非常滿意,對金發碧眼的絕美容顏甚至都有些自戀了。李晶晶的奉承之言,恰是說到她的心坎裏去。

第 385 章 一波未平

“李翺如今你真是太棒了”

“是啊李翺,如今想不到你不過是一個足球運動員,但是你卻接二連三地搗毀了那個用地溝油做飯的飯店老板,随後又抓住了那個制造地溝油的源頭,也就是那個地溝油老大,真的是令我們這些球員都非常的佩服你啊!”

這時那李翺回到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之後,那衆多的小男孩兒俱樂部球員,立即對那李翺要開始了鼓掌喝彩,而這時那李翺也是非常開心。

畢竟李翺本身就是一個喜歡行俠仗義,助人為樂的五好青年,因此如今他見到自己幫助了這些正義的人民警察,而且也幫助了那些正義的人民打毀了這些犯罪團夥,所以說那裏李翺自然也是非常的歡喜。

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一群球迷沖了過來,這些球迷立即沖那李翺大聲地斥責道:“我說李翺啊,你不過只是一個球員,如今你不好好地踢球,卻在這裏管那麽多的閑事,我問你,你有什麽資格管那些什麽地溝油,不地溝油的事情呢?你又不是警察,你在這裏裝什麽大尾巴狼”

這時那李翺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如今這些球迷,居然是這般的不理解自己,居然是敢沖着自己連反怒罵,這頓時令那李翺心中大感失望,随後那李翺立即沖這些球迷說道:“我說各位球迷啊,如今你們說出這句話,可真的是大錯特錯”

“哦,你為什麽說我們大錯特錯呢?”

“很簡單,因為我李翺雖然只是一個足球運動員,但是我李翺同時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五好青年,既然我李翺是一個五好青年,那麽我李翺自然是要幫助我們這些正義的人民警察,幫助他們來鏟除罪惡的,雖然說我李翺沒有什麽特異功能,我李翺也不是什麽以一敵萬的大英雄,但是我李翺也想略盡我的一點綿薄之力,因此你們也都是我們這個國家的公民,所以說我希望,你們也能夠為我們這個國家的安定繁榮的社會出一份力”

“少跟我來這套”

這時那些球迷已經見到李翺在他們面前長篇大論,頓時令這些球迷心中的更加惱怒了。

“我告訴你李翺,我們如今就是看你的球技高超,我們才是你的球迷,我們才來你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看球的,但是你這個狗雜碎王八蛋,卻是接二連三的缺席比賽,你如果是因為傷病缺席比賽還則罷了,但是你根本就不是因為傷病,你就是因為喜歡管閑事,我告訴你,我們這些人再也不願意成為你的球迷了,我們以後只要是你的比賽,我們部都不來買票,讓你們這小男孩兒俱樂部去喝西北風”

這些球迷一邊說着,一邊是揚長而走,而這時那李翺一經見到這些球迷,居然是這般的不理解自己,當即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而這時那一旁的蘇亞、唐尋路,見到他們的好兄弟李翺受到了這種不公正的待遇,心中也是非常的生氣。

所以這蘇亞和唐尋路立即走到了李翺的身旁,沖那李翺說道:“李翺啊,你如今不用去理會這群球迷,他們根本就不理解你,他們只想着讓你踢球,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我們作為一個正兒八經的公民,也是要為我們的社會出一份力的”

“是啊,是啊,這些球迷如今都是怎麽了呢?我記得我們小男孩兒俱樂部的球迷,都是特別正義,都是那正義感爆棚的人,為什麽如今這些球迷如此的奇怪呢?”

“是啊,你不說我也還沒發掘出來,如今我看到這些球迷不但是特別奇怪,而且看他們還特別陌生,跟我們先前經常聯誼,經常私下聚會的那些球迷根本就不一樣”

“哦?聽你所說,難不成這些球迷是那壞人假扮的嗎?”

“很有可能”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如跟着他們去探查一番,看看這些球迷到底是什麽來路啊?”

“沒問題”

此時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立即時翹首捏腳的,跟随的這些球迷,沒過多久那李翺三人當即便見到這些球迷,居然是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座大酒店之內。

随後這群球迷又立即來到那個大酒店包房,而這時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本來也想順勢進到那個大酒店包房之內的,但是後來卻被那些服務員給攔了下來,因為這些服務員都是那狗眼看人低的貨色,他們一些見到這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穿的那足球運動服,沒有穿西裝,沒有打領帶,頭發也沒有噴摩絲,因此便想着這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肯定是那正兒八經的窮鬼。

所以說便不讓他們進入,而這時那李翺本來是想跟這些服務員大吵一架的,畢竟那李翺最看不慣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但是後來李翺又想着,如果自己這些人在這裏引起了沖突,那豈不是會讓那房間裏面的那些假球迷們知道嗎?

因此這李翺三人當即是悻悻而歸,而這時那些球迷進到這個包房之內後,只見一個滿嘴金牙,還戴着大粗金鏈子,大腹便便的光頭中年人,立即是笑哈哈的請他們坐了下來。

随後再度重他們說到:“各位,你們先前辦的事情怎麽樣了呢?”

“呵呵,大老板你不用擔心,先前我們這些人都扮做了那李翺的球迷,然後我們一個照面,便沖着那李翺連番怒罵,那李翺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能是不停地對着我們求饒,但是我們根本就沒有搭理他,我們對他連番痛罵之後,已經是警告他了,讓他以後不要再管閑事,如果他在管閑事,我們就說再也沒有球迷,去看他們的小男孩兒俱樂部的比賽了,我想李翺這個小雜毛,既然是對那足球特別的熱愛,那麽他肯定是會為了足球兒,不在行俠仗義的”

“嗯,不錯不錯,既然這樣,那麽先前答應給你們的報酬,你們都可以去找財務領了”

“哈哈,沒問題,多謝這位老板了”

原來這群人真的是那正兒八經的假球迷,而且這群人先前還都是那流竄在各地的地痞流氓,被這個光頭金鏈子的中年人給收攏了過來。

而這個光頭中年人,便是這片區域最大的一個地痞流氓,先前那個飯店老板,包括那個社會青年,以及那個自制造地溝油的大哥,都是這個光頭中年人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