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3 章 把他當猴耍?

第293章 把他當猴耍

泉寶小心翼翼避開大家夥的視線,從随身空間裏摸出來一些小零嘴,哥哥分了一些,鄒靈分了一些,最後自己手上只剩下一點點。

“吃些東西,慢慢看着他們打吧, 怪餓了。”本來這個時候應該吃完早飯了,可因為蘇玉的事情,早飯還沒能吃呢。

鄒靈不問泉寶是從哪裏摸出來糕點的,每個人都有秘密,她也看過網絡小說,知道可能泉寶是有随身空間的天眷寵兒,但知道一下就算了,沒必要刨根問底。

一旁有人吃東西看戲,蘇玉很快就發現了,他心裏面寒了寒,這老太婆,枉費他在城裏的時候,還想着給她買仆婦,方便有人照顧她的晚年生活,結果這老東西,竟聯合大房的賤種,把他當成猴兒一樣耍!

好,好得很!

以後別想他給這老東西送終!

“你們還愣着做什麽,我把你們買回來,就是為了讓你們看戲的嗎,還不上來把這兩個瘋子給我抓走!”蘇玉回頭,朝着角落裏的兩個中年仆婦呵斥道。

他選的兩個仆婦,都是粗使婆子,一則力氣大,二則價格低,三兩銀子就能買一個,簽的還是死契!

兩個仆婦本來也是興致勃勃看熱鬧的,可是蘇玉這一聲吼,才徹底将她們叫了回來,趕緊應聲上前幫忙,要把蘇銀容氏兩口子拉起來,讓自家主人打。

可是沒想到還未上前,鄒靈手裏面的鞭子就刷一下抽了過來,虎虎生風的,直接朝着她們的腳邊落下。

兩個仆婦大驚,連忙後退兩三步,靠在牆邊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輕舉妄動。

“我老太婆兩個兒子,兄弟之間打鬧的事情,就不勞煩二位操持了,如果誰這麽忠心想挨打,大可以上前試試,我這怪脾氣老太婆,不介意讓你們嘗嘗鞭子的滋味!”

鄒靈緩緩收着鞭子,語氣冷漠的威脅。

兩個仆婦啪一聲跪在地上,“老太太,您不要再為難我們啦,我們也是被主人買過來伺候您的,是下人,主人有命我們現在不聽,是要被賣走的,求您大發慈悲讓我們過去,幫幫主人吧……”

“奴性這麽大,就沒想過既然是來伺候我的,以後是在誰手裏做活兒我讓你們站在這,只要聽話,便不會有誰能發賣你們,我想,蘇玉這小東西還不敢越過我這個老娘,擅自做主吧”

鄒靈勾了勾唇,這逆子好大的手筆啊,居然一下子給她送了兩個仆人,只可惜她獨來獨往慣了,有人伺候反倒像上了一層枷鎖。

可這倆人不能不收,否則豈不是便宜了蘇玉這個逆子!

兩個仆婦的出現,讓正在耐心吃瓜的泉寶嘎嘣一下,回了神。

她就說家裏少了啥,原來是少了伺候的人呀!

哥哥們去學徒,總要每人配備一個書童,幫忙操持上上下下的事情吧!

阿娘每天都要繡花,身邊也得配一個幫忙穿針引線的侍女吧

她就不要了,有狐貍哥哥狐貍姐姐兩口子在身邊,能解決大部分的困難,而且自己身份特殊,普通人跟在身邊伺候,難免發現秘密,要再是個嘴巴不掩飾的,走漏風聲,她豈不是要被抓去關起來,讓那些牛鼻子老道長研究

不妥!

但家裏伺候的人還是要準備妥當的!

等瘟疫徹底收尾解決了,就去牙行走一遭,挑幾個伶俐的幫工回家吧!

第 297 章 青銅爵杯的來歷

如果說之前的墓道是土石結構的話,那麽從現在開始出現了大量的木結構,後面接連出現的兩條墓道都是用木板拼接而成,就連地面都鋪着一層厚厚的地板。

新石器之前的古墓大多采用木結構,墓中一般不會陪葬大量的金銀玉器,大多是陶器和石器。

我倒是無所謂了,反正這次倒鬥不是沖着金銀財寶而來,非要說是一己之私,那也是為了幫助海爺和田七難道不死果和琅玕樹美玉,另外一個是幫助瘋子老漢拿到他祖先留下來的通天龍角。

至于伏羲鐵匣子能不能打開,這個不必擔憂,瘸子李打開第一個伏羲鐵匣子的時候,他把開鎖方法和要領都教給我了,方法不繁瑣,只是順序和技巧而已,我相信這一點難不倒我。

大牛心中老大不願意了,倒鬥的人都懂,一旦碰到木結構的墓道和墓室,要不碰上了王侯将相的千古大墓,比如黃腸題湊什麽的,要不就從此寒心了,新石器時代以前的墓根本沒什麽值錢的玩意兒,弄出個陶罐最多具有歷史意義和考古價值,對于倒鬥發財而言簡直是一場噩夢。

我安慰他說:“別洩氣,這是鋪墊。”

大牛嘀咕說:“鋪墊的屁呀,生生死死好幾回了,連點值錢的東西都不給老子留下,傳揚出去丢死人了。”

我擔心他鬧別扭而節外生枝,小聲說:“你傻啊,只要拿到通天龍角跑出去,漠北荒漠還有座黃金城,那裏面可是座金庫,世人之所以稱之為黃金庫,固然是因為藏着大量金子。但你也不想想,過往商旅所帶值錢的玩意兒都存放那個地方了,可以說要什麽寶貝就有什麽寶貝。”

大牛使勁往肚子咽了口唾沫,思索一下說道:“大墓明器最值錢的是鼎,鼎越大,墓主人生平越是顯赫,我想要個大鼎,黃金城有嗎?”

我本想罵他幾句的,黃金城不是墓葬,哪來的鼎。

但瘋子老漢卻插嘴說:“天子九鼎,好幾套呢,都藏在黃金城。你們有可能不知道,以前漠北流竄着好幾幫盜墓內,元朝帝王的好幾個古墓都被他們盜空了,聽說為了出手賣到異邦,專門儲存在金庫之中。”

“天子九鼎?”我差點驚叫起來,這可不是開玩笑,一套九鼎,那可是皇帝老兒的鎮墓之寶,如果黃金城果真藏着幾套,那可是一筆富可敵國的財富啊。

元朝墓葬大多埋于黃沙之中,不封不樹,萬馬踏平,不留痕跡,世上很少見到元朝皇帝的陵墓,漠北荒漠幾股厲害的盜墓賊竟然能得手,恐怕絕非一般的盜賊所能比拟的。

我們順着木結構墓道前行,閑着解悶子,我問老漢說:“你是聽誰說黃金城藏着幾套天子九鼎?”

老漢也不隐瞞說:“反正也要領着你們去一趟漠北,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漠北盜賊猖獗,頻頻盜走沙墓下面的大墓,政府早就有心鏟除他們了。”

大牛說:“剿滅了?我還想找他們盤個道,再下去看看呢。以前他們盜取墓葬的東西,很多東西不容易出手,肯定留在下面了,現在形勢大變,那些東西可是無價之寶啊。”

老漢:“當年一場槍炮對仗,盜墓賊雖然武器精良,但畢竟寡不敵衆,被正規部隊一窩端了,聽說當年盜墓賊的老窩只活了一個孩子。”

我吃驚問:“你見過那個孩子?”

老漢呵呵笑着說:“什麽叫見過,那個孩子就在牧民區,你們進村的時候不是見過嗎?這個孩子平時跟我親熱,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現任村書記牛村長,沒有這個孩子,聽說你們根本不知道有我這麽一個人吧。”

我頓時想起牧民區那個嘴裏喊老漢為“大光棍爺爺”的孩子,眼神一亮說:“這個孩子是你帶回來的?”

老漢說:“是我帶回來的,但吃的是百家飯,他是整個牧民區的孩子。我一再囑咐他不要告訴任何人自己的身世。”

大牛纏着瘋子老漢,一臉讨好說:“大爺,那個孩子肯定告訴你那幫盜墓賊曾經到哪裏盜過墓吧?”

瘋子老漢點點頭說:“從孩子的講述中,我知道黃金城藏着幾套天子九鼎,但最值錢的是一套青銅爵杯,可惜的是被他們賣給過往商販了。杯子一共九個,每個青銅爵杯下面刻着數字。”

田七忽然說道:“青銅爵杯,兩耳三足,每根腿側面刻着同樣的阿拉伯數字?”

瘋子老漢一愣,點頭說:“我雖然沒有親眼看過,但那個孩子是這麽說的——你不會見過吧?”

我和田七彼此看了一眼,誰也沒想到田七在琉璃廠賣給三個美國人的青銅爵杯竟然來自漠北黃金城,而且是元代皇帝九杯之一。

田七說:“琉璃廠我賣掉的那個爵杯是8,文成公主墓葬的祭祀臺上發現了第二個青銅爵杯,它的數字是9,剩餘的七個杯子難道藏在黃金城?”

瘋子老漢說:“那就不清楚了,孩子直說賣了一部分,具體剩下九個就不得而知了。”

我說:“那我就不明白了,九個青銅爵杯難道比天子九鼎還值錢?”

老漢說:“值不值錢倒是談不上,但聽說得九杯之人能找到所有的元朝皇帝墓葬,真假不得而知,只聽說元代皇帝死前都要尋找一處墓穴,地址都被刻在銅杯的紋飾之中,我沒見過,我不知道真假。”

我怔怔地望着田七說:“8和9兩個青銅爵杯你都看過了,可看出是墓葬的路線圖?”

田七沉思半晌說:“這麽一說還真有點像,我當時就覺得這些紋飾好奇怪啊,怎麽都是彎彎繞,原來是墓葬地址路線圖。”

大牛一把放開老漢的胳膊,反過來抓住田七手說:“好妹妹,那我們可發財了,只要找到這兩座元代皇帝老二的陵墓,我們這輩子都不用挖墳盜墓了。”

我說:“大牛你得了吧,倒鬥那麽容易啊,我們沒有實地擦看地形地貌,單憑青銅爵杯上的紋飾——墓葬路線圖就能找到埋在什麽地方?癡人說夢吧。”

一座刷着青銅漆的墓室大門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剛才還談什麽青銅器,一下子就送給我們一個震撼和驚喜。

我們愛不釋手地摸着門上的圖案和紋飾,青銅漆刷得很均勻,看得出來出自高人之手,若不是将匕首插進墓室之門,我們還真以為遇到了一扇青銅門。

幾個人推了幾下,墓室之門紋絲不動,似乎有什麽控制機關。

我們幾個都是倒鬥經驗豐富的老手,進過的墓室門比走過的橋都多,可是我們輪番上陣,沒有一個能打開這扇門的。

大牛的意思,反正是一扇墓門,砸毀了算了,但遭到衆人的一致反對。青銅漆墓室之門世所罕見,一旦被毀掉了怪可惜的,另外,誰也拿捏不準,毀壞了墓門會不會招來禍端。

(本章完)

第 294 章 全部轉會

“呵呵噠,我說馮埠學長啊,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既然是輸球,那麽大家都會不開心,怎麽能夠說輸的漂亮呢?”

“這個嘛?”

見到李翺的不解地詢問,這馮埠再度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李翺你有所不知啊,要知道先前我們的小男孩兒俱樂部,雖然也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數十場比賽,但是我們幾乎都是以大比分的态勢領先了對手”

“這個我當然知道”

“是啊,所以說這才對你們養成了驕傲的心裏,要知道驕兵必敗,雖然說我們不驕傲,但是這長久以來的連續勝利,也對我們這些球員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驕縱,這就讓我們自然而然的以為,只要是跟我們對決的球隊,都會不如我們,而只要我們參加的比賽,都會獲得勝利,這個想法本來就是錯的,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青出于藍勝于藍,再加上我們這小男孩兒俱樂部,成立的時間連一年都不到,而那宙斯俱樂部不僅是成立的數十年,而且他的球員更是那國內超一流的球員,再加上他們成立了數十年,經歷的比賽不敢說有數萬場,但最起賣也有數千場啊,因此他們的經歷豐富,閱歷都要遠遠比我們小男孩俱樂部厲害太多,所以說我們遇上他們,上半場被率先踢進了一個球,這很正常,根本就不用擔心,畢竟他們的各種技能,都是遠遠要高過我們的”

“可是馮埠學長啊,我到不是說被踢了一個球,令我心中有些不愉快,畢竟那足球比賽你能進我一球,我也能進你一球,這都是很明顯的事情,但是為什麽我總感覺到上半場的比賽,我踢得這般壓抑呢?明明我在沖刺,盤帶,突破能力都是非常厲害,我的射門力度也是非常大的,但是為什麽總是到了關鍵時刻,感覺到體力不支,那臨門一腳總是沒有成功呢?”

“這個嘛?”

一經聽聞李翺的詢問,這馮埠再度笑着對他說道:“很簡單,因為先前你已經是中了那宙斯俱樂部的詭計”

“什麽?我中了他們的詭計?”

“不錯,因為他們這些球員,知道你李翺非常執拗,而且無論是你沖刺防守,你都不允許有任何人贏過你,所以說他們才偏要用他們的三人聯防,來突破你的防守,這樣一來他們就會料定你會前去回追,只要你回追,那就會消耗你的體力,這樣一來等你再度長途奔襲的時候,那麽你就會體力不支,臨門一腳你的力度就會減弱很多,再加上他們的守門員也是非常牛逼,非常厲害,非常逆天,你的射門力度原本就跟不上,再加上他們的守門員又非常厲害,自然能夠将你的球順利沒收了”

“原來如此”

聽到馮埠此話,那李翺這才明白了過來,而那林啓明也是随即明白了,這都宙斯俱樂部的詭計嗎,當即是勃然大怒。

于是立即沖着那宙斯俱樂部大聲罵道:“宙斯俱樂部的球員,真是狗雜碎王八蛋,我好心好意的跟他們比賽,他們如今居然敢用這種陰損的詭計,來對付我們的球員,真是氣煞我也”

“我說林啓明老板啊,你千萬別這麽說”

聽到林啓明你這般外行的話,馮埠立即沖他搖頭笑道。

“哦?為什麽我不能怒罵他們宙斯俱樂部呢?”

“我不是說你不能怒罵宙斯俱樂部,而是說那宙斯俱樂部運用的計策,也是他們的戰術之一,這也是那足球場上慣用的戰術,只要他們不是惡意犯規,只要他們不是惡意傷人,因此我們是不能用這個理由去控告他們的”

“哦,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畢竟這足球場就好比戰場一樣,無論是三十六計,還是鬼谷子戰術,只要不犯法,不犯罪,就都都能夠運出來,因此我們千萬不要這般惱怒,而是要運用我們的智慧,來破解敵人的計策”

“馮埠啊,如今這裏就屬你的閱歷最深,那麽你覺得我們該如何,破解他們的計策呢?”

“這個嘛?很簡單”

聽到了林啓明的問話,又見到了這個更衣室內衆多球員的期待的目光,那馮埠立即對衆人說道:“現在我們要分配好自己的戰術,李翺接下來你就只攻不守,無論這些人有沒有突破過你,你根本不用擔心,而且你也不用擔心防守,他們突破你也沒有關系,防守的任務就交給中場以及後場的唐尋路等人,而你只管進攻,要用盡全力進行盤帶突破,但是如果你遇到了他們的三人聯防,不要猶豫,必須馬上将球回傳給了蘇亞,然後蘇亞你再假意突破,尋找時機将球再回傳給李翺,然後再有李翺進行突破,這樣一來你們二人,就可以來一個撞牆配合,只要你們二人這個撞牆戰術成功,那麽就會擾亂宙斯俱樂部後方球員的心裏,他們就不知道到底是誰主攻,誰助攻,所以說這樣一來無論你們誰最後射門,都會非常容易”

“嗯,不錯不錯,你這個計策果然非常高明,那就聽你所言”

這時聽到馮埠的計策之後那李翺、蘇亞、唐尋路等人都非常高興,因為如今随着馮埠的計策,他們如今接下來的戰術也非常明了了。

而這時那同樣是在休息室內的宙斯俱樂部老板,卻開始了大發雷霆,因為他想着憑借他們那宙斯俱樂部高強的球技,上半場就踢對方一個雙位數比分。

可是如今居然只踢了一個一比零,這頓時令他心中惱怒無比了,于是他便立即指着這些宙斯俱樂部球員的名字罵道:“你們這些王八蛋狗雜碎,先前你們吃盒飯一個頂兩,但是如今居然是踢了對方一個一比零,要知道小男孩俱樂部不過是個三流俱樂部,只不過是剛剛成立了不到一年,如今為什麽我們這個一流俱樂部,連雙位數都贏不了呢?我告訴你們,下半場無論如何,你們都要踢一個雙位數比分,如果你們踢不了,我就馬上叫你們全部開除”

“真是氣煞”

我也這時那些球員,本來就知道這小男孩兒俱樂部不好對付,因此他們才連夜想出了這一個封閉李翺的戰術。

而且這個戰術還是非常成功,上半場就已經是贏得了比分,雖然說只是進了一個球。

但是在足球比賽當中,進一個球和進十個球其實沒什麽區別,畢竟只要獲勝就可以了,跟進幾個球根本沒關系。

但是這個宙斯俱樂部的老板,卻是一個十足的外行,他如今不但是要贏下比賽,還要大比分的羞辱那些小男孩俱樂部。

因此就自然惹得宙斯俱樂部球員心中惱怒不已了,因為他們知道,這小男孩兒俱樂部是十分難以對付的,遠非表面上看的那麽簡單。

因此如今見到這個宙斯俱樂部老板,對他們下達了這般沉重的任務,這些宙斯俱樂部球員心中非常不願意的。

但是這些球員還是希望,能夠獲得這場比賽的勝利,然後再進行全部轉會。

因此面對着這宙斯俱樂部老板的怒罵,也就暫時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随後那宙斯俱樂部的隊長,心中立即對這宙斯俱樂部老板暗罵了起來。

“你這個狗雜碎老板,你給我等着吧,我們是一定要贏的,但是不是雙位數比分你就管不住了,而且只要我們贏了這場比賽,只要消息散播了出去,那麽我們立即部轉會,讓從宙斯俱樂部老板,變成一個光杆司令,看你還如何的嚣張跋扈!”

第 293 章 海底探寶

霸王鯨飽餐了一頓,總算恢複了一些精神,然後,在劉辛的提議下,馱着兩個人去尋找大部隊。醉入東海騎長鯨,劉辛的夢想終于實現。站在霸王鯨的頭上,迎着海風海浪,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爽。

就連大家夥也十分享受這種感覺,站在劉辛的身邊,如同一座高高的金塔。

劉辛放出神識,在海面上不停地搜索。沿途也遇到不少船只,見到霸王鯨,遠遠地就避開,當然沒有發現在它的腦袋上立着一個人。至于大家夥,則被人們當成霸王鯨頭頂的王冠,以為是霸王鯨的頭領巡邏,所以躲得更快。

大海實在是太過遼闊,一連搜索了兩天,劉辛終于捕捉到一陣熟悉的波動,然後指引着霸王鯨向那個方向飛去。

只見半空中飄蕩着十幾個人影,正在飛行,遠遠的,傳來老黑那熟悉的吼聲:“他奶奶的,這個家夥又出現了,俺這次好好和它鬥鬥!”

很快,劉辛就看到老黑的身形快速飛過來,後面還跟着鐘良李穎等人。于是連忙和下面的霸王鯨溝通:“這些都是朋友,有幾個比我還厲害,你可不要招惹他們。”

“大家夥!大家夥在霸王鯨的身上!”大眼睛驚喜的聲音傳來。

劉辛不由有些郁悶,看來身材小就是不容易引人注目。但是很快,李穎興奮的聲音傳來:“師傅也在,你們看!”

劉辛這才笑吟吟地飛到衆人對面:“怎麽連船都混沒了,難道那個劉大真敢動手?”

大眼睛嘻嘻一笑:“我早就看出這幾個人不地道,那幾個壯漢,竟然都是修為不低的仙人,專門在海上打劫。不過這次他們算是載了,他們自己将船弄沉,估計是飛不過我們。”

劉辛不用問也能猜出個大概,眼鏡在上船之後,就向劉辛發出警告,畢竟他也在海邊混了幾百年,對于劉大這夥人的底細還是有所耳聞的。不過,劉辛等人也是藝高人膽大,也不點破。

在看到劉辛引走霸王鯨之後,劉大他們終于按捺不住,開始動手。不過,顯然低估了這群人的能量,厲天行一個人直接就把那些大漢都踢到海裏,他們惱羞成怒之下,就将小船弄翻,企圖同歸于盡。

可是他們又犯了一個錯誤,這夥人都是經過沙漠的鍛煉,在冤魂海上完全可以飛上十天半月的。就連眼鏡,也不例外,連他自己都覺得驚奇,因為以前從來也沒敢試驗過。

看到海裏乖乖等候的霸王鯨,衆人無不納悶,七嘴八舌地向劉辛詢問。劉辛把經過講完之後,衆人一齊撫掌大笑,這樣的法子也成,實在是無話可說。不過想想也是,這樣的龐然大物要想叫它臣服,确實比登天還難。

大眼睛看着不遠處的霸王鯨,立刻提議說是飛累了,要去上面休息,其他人也都趕到新奇無比,齊聲響應。于是在劉辛的帶領下,一起飛上霸王鯨的身上。

置身其間,簡直比戰艦還遼闊,估計在上面舉行一場足球賽,足球都不帶踢到海裏的。

“哈哈,這個可比那個破船強多了,又敞亮又風光,俺喜歡。”老黑扯起嗓子叫嚷道。

“你知足吧,免費坐了兩天船,連一點船錢都沒給,那個劉大算是虧本了,嘻嘻。”大眼睛果然是財迷,人家還幾條命都搭上了,她還在那算十個仙石的船錢。

正說着,前面隐隐約約傳來呼救聲,老黑飛過去查看,很快就笑逐顏開地提着一個人飛回來,往衆人面前一扔:“你們瞧瞧,這是誰?”

劉大那張僞善的臉出現在衆人面前,看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劉大知道,自己徹底算是完了。

劉辛用腳扒拉劉大一下,叫他仰面朝天,然後問道:“劉大,你是仙人,怎麽能完全斂去仙氣,化作凡人?”

“我告訴你,你肯饒過我嗎?”劉大死豬不怕開水燙,索性不予回答。

“雖然不能饒你,但是可以叫你死得痛快一些。”厲天行冷冷的聲音傳來,叫劉大忍不住哆嗦幾下,這個煞星的厲害他還是領教過的。于是嘆了一口氣道:“我原本就是這裏的一個凡人,後來,機緣巧合,才踏入仙途的。”

“不是說,仙界的人無法修煉嗎?”劉辛不由被他的話引起興趣。

“這事大概有千八百年年了,那一年,我在冤魂海運送一個老道,他賞賜給我一粒丹藥,我吃了之後,就可以修煉。”劉大也想開了,回答得十分痛快。

劉辛雖然猜測他大概是把老道謀財害命,這才得到丹藥,但是也不深究,繼續問道:“什麽丹藥,這麽神奇?”

“據說叫無心丹,反正我吃了之後,就可以修煉。”

“無心丹,好,你可以死了。”劉辛抓住劉大的雙腳,用力将他扔回海裏,冤魂海不許搭救落難者的規矩,就足以要他的小命,對于這一點,老黑他們還是深有體會的,在小船被毀之後,他們遇到十幾艘船只,就沒有一艘肯收留他們。

然後,就叫霸王鯨乘風破浪,向東勝神州的方向駛去。霸王鯨可以說是冤魂海最好的交通工具,速度快不說,坐在它的身上,一點也感覺不到颠簸和風浪,簡直就像在航空母艦上一樣。

不過,在行駛了幾個時辰之後,大眼睛漸漸又露出財迷本色:“劉大哥,既然現在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不如我們到海底尋寶如何,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劉辛聽了也不覺心動,畢竟現在一窮二白,将來發展隊伍的時候,沒有經濟基礎,也不好弄。

于是,打開定海珠,叫霸王鯨下潛到海底。大眼睛就是看中這艘潛水艇,才大興尋寶之心。

到了海底,老黑、李穎、厲天行等人就脫離開定海珠,自行搜尋,剩下水性不大好的,就只好在定海珠的光罩之內活動。大眼睛看着李穎在海底自由游弋,不免十分羨慕:“我要是一條魚就好了。”

“那樣海裏可就又多了一條美人魚。”鐘良也忍不住和她打趣。劉辛聽了,卻心中一動,口中大叫道:“還真有兩條美人魚,最适合在海裏活動,怎麽把她們給忘了。”

說罷,連忙從乾坤戒中喚出敖碧和小青。二人出來之後,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立刻歡喜起來,敖碧看着不遠處的霸王鯨叫道:“冤魂海,這是冤魂海,你們也真是,到了仙界也不把我們叫出來,哼!”

十三公主這麽一發威,別人到沒怎麽樣,那邊的霸王鯨卻瑟瑟發抖,引發了一陣陣波動傳過來,劉辛不由大奇,連忙和它一溝通,這才知道,原來是被龍威震懾。

劉辛心中豁然開朗,連連大叫冤枉:早知道這樣,何必跟霸王鯨在海上捉迷藏,直接把敖碧叫出來不就解決問題,再簡單不過,何必自己和大家夥累個半死,看來,解決問題的關鍵是看你能不能采用最正确的方法。

很快,敖碧及被大眼睛拉着去尋寶,有小龍女罩着她,小財迷終于如願以償。于是,衆人就在海底慢慢前行,一邊慢慢搜索。

冤魂海中确實物産豐富,而且各種靈材的品級都很高,劉辛甚至找到了幾十種難得一見的靈藥,收獲确實不小。

其他人也各有所獲,都深感不虛此行,只有老黑不大識貨,一會搬個大石頭找李長庚鑒定,一會又弄來一個牽牽連連的海洋植物叫劉辛看看是什麽寶貝,但是大多是無用之物,氣得冷丹子一個勁的抱怨:浪費資源,要是把老黑的水性換到我身上多好。

不過,老黑還真有锲而不舍的勁頭,來來回回不停地折騰,在冷丹子抱怨不大一會之後,他就又抱着一塊光閃閃的石頭跑回來:“大眼賊,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給俺瞧瞧,這個是什麽寶貝?”

“你還能弄來什麽好東西。”李長庚不滿地叨咕着,不過,還是幫他鑒定一下,很快,他的小眼睛果然越睜越大,失聲驚呼道:“好像是仙石啊!”

劉辛也連忙放出神識,在那塊足有一米見方的石頭上查看一下,裏面果然仙氣充沛,更主要的是,細微的結構都與仙石一模一樣。

李長庚還不敢确定,從戒指裏面取出兩塊仙石,仔細比對了一下,終于得出結論:“這确實是一塊沒有加工過的仙石!”

老黑聽了,不禁咧開大嘴:“哇呀呀,這麽大一塊,少說也能加工成幾萬個仙石,這下俺可發了!”

确實,普通的仙石只有一寸見方,這麽一大塊,确實比較罕見。劉辛查閱過武吉交給自己的玉符,知道仙界只有幾個地方出産仙石,而且産量也都不高,所以仙石才會如此昂貴。想不到在海底還能出産,實在是出乎意料。

于是興沖沖地向老黑問道:“這仙石是哪來的,帶我們過去瞧瞧。”

老黑這才一拍大腿:“俺光顧着高興了,那邊還有不少,有的個頭比這個還大。快走,俺領你們發財去。”

第 294 章 靜觀其變

第二百九十章 靜觀其變

韓立見此,神色一緩的同時,口卻也大口喘息起來,胸膛起伏不定。!

方才情形看似他以迅雷手段将消瘦老者擊殺,其實遠看起來要危險得多。那禁锢他的結晶竟是堅固異常,以他的肉身結合自身仙靈力也無法将之立刻沖破,起碼也要耽擱五息時間。

五息時間雖短,但卻足以斷生死。

若在此期間,老者那一擊真的襲來,他必然是沒有絲毫可能躲閃的,他肉身之力雖強,但眉心要害處也絕無法硬受對方法寶一擊的。

到時候,即便是肉身僥幸不死,也必然付出極為慘烈的代價。

所幸他在千鈞一發之際,施展了“法言天地”神通讓對方産生了一絲遲疑,接着未等對方堪破破綻,又以“降天火”為遮掩悄然放出精炎火鳥混雜其,才趁此機會真正解開了結晶禁锢,并且讓老者相信自己的神通,真的能夠完全掌控這一方天地。

趁着老者心神失守,一心想要遁逃的機會,他便再度使出逆轉真輪的神通,這才得以一擊建功。

如今看來,這些能夠修至真仙境的修士,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壓箱底手段,即便是自己自诩手段不少,往後對也要更加小心一些才行了。

韓立如此想着,單手一擡,袖袍一縷青光一卷而出,包裹住了老者屍身,使之不至于墜落海,自己則取出一枚丹藥服下,在原地閉目調息起來。

現如今,他真言寶輪的道紋才恢複了三十餘團,接連使用逆轉真輪,對他身體的負荷極大,仙靈力的消耗也是十分驚人。

片刻之後,他雙目重新睜開,目光望向消瘦老者的屍體,開始在其身翻找起來。

不多時,他便在老者胸前的衣襟摸出了一只長條狀的碧綠玉盒和一張青色的虎首面具。

玉盒之,貼着幾張金色和紫色的符,是用來遮掩盒內靈藥氣息的,韓立随手揭下之後,便“啪”的一聲打開了盒蓋。

只見一株通體晶瑩根須完整的紫色靈花植株,靜靜地躺在玉盒之內,渾身下充滿了天地靈氣,令人嗅一口,都覺得心曠神怡。

“果然是荼靈花,雖然年份還不夠,但也已經三萬餘年了,不錯。”韓立心一喜,喃喃自語道。

這荼靈花在外界可是難得一見的珍稀之物,其帶着一絲法則之力,別說年份的,即便是種子在無常盟也屬于有價無市之物,沒想到此番來此執行任務,倒是湊巧得到了一株,實在是意外之喜。

若非因為此花,他才懶得耗費力氣追出來了,他的任務是守衛聖傀門,哪有空管什麽進攻之人逃走,至于此人曾威脅到麟三一事,更是不值一提了。

合玉盒之後,他又将原先的符貼了去,自己再取出了兩道金色符,将之封印起來,珍而重之的揣入了懷。

而後,他手捧着那只青色虎首面具湊到眼前打量了一眼,見其寫着“十一”二字,倒是與白素媛的面具序號相同,心知此人多半不是古雲大陸附近的修士。

韓立手光芒亮起,本欲将此面具毀掉,但轉念一想,嘴角卻浮現出一絲笑意,心有了別的主意,遂又将此面具也收了起來。

而後,他又将消瘦老者的儲物镯和那杆杏黃大旗等寶物毫不客氣的全都收了起來,這才遁光一起,朝着小島的方向疾馳而回。

從他離開到返回,期間并未經過太長時間,小島附近的戰事仍未停歇。

只是不知為何,十方樓這邊竟然多出了十數名大乘期修士前來支援,由于韓立等真仙境修士不在的緣故,原本經過慘烈厮殺之後,已經漸漸穩住形勢的聖傀門衆人,頓時又被壓制了下去,變得岌岌可危起來,眼看要全軍覆沒。

韓立遠遠的便通過神識将此地情形盡收眼底,故而飛掠而回後,二話不說的立即沖入戰陣之,身形在戰場之無所顧忌的來回幾個穿梭,以雷霆手段将十數名大乘擊殺當場,将附近不少人驚得魂飛天外,紛紛四下一哄而散。

聖傀門衆人本以為自己要為宗門殉道了,此刻卻是被韓立輕而易舉扭轉頹勢,一個個狂喜不已,更加奮勇地殺向十方樓衆人,很快将剩餘之人盡數驅散。

韓立身形一晃的落在了武士傀儡頭頂的虛空,目光四下一掃,卻見那麟九此刻正從遠處疾遁而回,順手斬殺了數名十方樓修士,随後身形幾個起落的落在了他的身前。

此刻的他身多處挂彩,衣衫也變得破爛不堪,顯然剛才一仗打得也并不輕松。

“那婦人手段倒是多得緊,害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她肉身擊潰,結果還是給她逃跑了元嬰。”麟九嘆了一口氣,不無遺憾地說道。

“哈哈,手段多的話,家底肯定不薄。麟九道友,想來收獲肯定不菲吧?”韓立笑着說道。

“嘿嘿,法寶靈材自然是有一些,都不是什麽值錢玩意兒,也馬馬虎虎吧。”麟九幹笑一聲,打了個哈哈。

兩人正說話間,突然聽到東方海域那邊傳來一聲“轟隆”巨響,引得虛空一陣嗡鳴。

緊接着,見籠罩在主島空的那層彩色光幕幾番閃動之後,轟然潰散了開來,化為了點點彩色星芒,最終消失不見了。

兩人身旁原本釋放着耀眼白光的圓塔,也是光芒一陣閃動之後,逐漸光芒黯淡了下來。

“此番十方樓來勢洶洶,準備也十分充分,我們這裏雖然守住了,但卻有其他陣島被攻破了。”麟九輕嘆了口氣,徐徐說道。

“形勢的确有些不妙了。”韓立點了點頭。

“道友覺得我們要做些什麽嗎?”麟九目光微閃的說道。

“你我的職責是守好此處陣島,如今似乎并未收到其他指示吧?”韓立如此說道。

“哈哈,不錯!我等本受雇來此,如今已恪盡本份守住了陣地,還是不要擅離職守,靜觀其變為好。”麟九呵呵一笑道。

韓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雙目之藍光閃爍着,朝主島方向望了過去。

正與聖傀門修士以及傀儡大戰的十方樓修士,眼見主島空法陣撤去,一個個戰意頓時變得高昂無,在略一整頓過後,紛紛三五成群的朝着主島方向逼近。

畢竟那裏才是聖傀門的根基,要得到好處,自然不能在wài wéi耽擱太久。

在短暫的沉寂過後,此前更加激烈的交鋒爆發開來。

整個主島空,頓時被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碰撞聲和轟鳴聲所充斥,到處是刺目的五色靈光此起彼伏,甚至于連主島在這股巨聲都顫抖不停,随時都可能塌陷的樣子。

由于戰場之力量分布本不均衡,一些十方樓修士占優的地方很快被沖破,一道道閃着各色遁光的人影,紛紛朝着主島各處墜落而去。

除了部分修為不足,不敢冒進之人外,也有些人自诩藝高人膽大,直接避開了最外一層島嶼,落在了二層甚至底層主島的密林之。

不過很快,密林各處之開始爆發出陣陣轟鳴之聲,各種島布置的機關被觸發,隐藏在各處的猛獸傀儡也随之傾巢而出,在林四處激蕩起陣陣煙塵。

而在天幕烏雲之的黑色靈舟,此刻也開始急速向下飛掠,朝着島飛落下來。

至于之前攻擊它們的那些機關飛舟,由于防禦較弱,攻擊也太過單一,最終只擊毀了兩艘黑色靈舟,自己卻已經全軍覆沒,化為了無數殘肢斷骸,漂浮在海面。

只見兩艘黑色靈舟帶着轟鳴聲飛抵主島低空,朝着一條水域寬闊的河流飛落而去,尚未觸及到水面,下方的河流翻起滾滾濁浪,如同沸騰一般。

在此時,十數道粗壯無的黑色鎖鏈從河流各處破水而出,o啷作響地朝着這兩艘靈舟襲來,前端的巨大鐵錨徑直穿透船身表面的護體光罩,直刺入了靈舟之內。

緊接着,一陣機括絞動的聲音從河床深處傳來,兩艘靈舟劇烈震顫,周身之符光芒大作,奮力朝着方飛馳而去,想要掙脫開來。

但見鎖鏈之忽然泛起藍色光芒,一連串密密麻麻的細碎符從浮現,一股沛然無的力量從生出,将鎖鏈與整條大河融為一體,仿佛此刻在拖拽着那兩艘靈舟的不是鎖鏈,而正是整條河流。

只聽機括響動之聲不斷,兩艘靈舟寸寸下墜,最終落入河水之,在一陣轟鳴暴響聲,炸裂成了碎片,一片接着一片浮了水面。

與之相隔不遠處,十餘只鼋龜傀儡并排成一列,背片片龜甲靈紋大亮,頭顱高昂,口不斷噴出藍色光柱,朝高空不斷飛落的靈舟和十方樓修士轟去……

島嶼四處都已經陷入混戰,原本在高空交戰的聖傀門修士,也都紛紛飛落而回,馳援本島。

在主島廣場之,也已有數十名十方樓修士在兩名真仙境修士的帶領下,與聖傀門留守的修士們厮殺在了一起。

白素媛修為不高,暫時躲在人群後方,一手握着一柄銀白色的長劍,一手掌心貼着一張師尊雲霓交給她的保命符,神色警惕地盯着四周。

進入主島作戰之後,聖傀門本土的一些防禦手段和更多傀儡加入進來,人數頓時大大超過了十方樓修士,一時間竟大有反殺過去的勢頭。

第 297 章 神與神

随着傳送的一陣失重感,兩人出現在了雨隐村的中央高塔附近,柱間落地後直接一拍手:

“木遁·樹界降臨!”

遇事不決樹界降臨,已經是柱間的常用套路了。

在潇潇雨水中,密集的樹林開始出現,向着四周蔓延開來。

完全不在乎被高塔的主人發現,柱間開始正式約戰雨隐村的領袖。

一豐也沒有閑着,拿出一個試管,将其中水銀樣的液體倒在地上:

“Fervor, mei 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

液态的水銀在地上迅速彙聚,猛地竄起來,變成一個男子的樣子。

水銀男子向一豐行了個禮:

“少爺,有何吩咐。”

這個是一豐向月靈髓液注入模拟人格後的産物,就如同未來萊妮絲的水銀女仆特裏姆瑪烏一樣,一豐給自己打造了一個水銀管家,起名叫“塞巴斯蒂安”。

滿滿的黑執事既視感,只不過水銀執事是銀白色的:

“賽巴斯,攻擊許可,殺戮許可,按照我給你的目錄進行優先攻擊。”

“Yes,my Lord!”

得到月靈髓液回複後,一豐回頭對柱間說道:

“長門那裏主要靠你了,我先把小南解決再回來幫你。”

柱間将目光望向從高塔中跳過來的黑底紅雲服飾、身上插着黑棒裝飾的人:

“好,我先動手了!

木遁·暴槍樹!”

從樹界形成的森林中,幾根巨木迅速生長,朝着過來的敵人攻擊而去。

來着絲毫沒有閃避,而是直接用雙手手掌向前抵擋,當巨木碰到他的手的時候,攻擊急劇降低,甚至樹木都開始被吸收。

看來這個就是餓鬼道的傀儡了。

餓鬼道能吸收忍術,即使這種成型的忍術也能吸收,本質上這裏的樹木還是柱間的忍術,所以也被吸收。

柱間掃了一眼,記住眼前人偶的樣子,不再理會這個人偶。

在地獄道被破壞之前,破壞其他傀儡的意義不大,反正這個傀儡攻擊性極低,在他近身之前都可以不用管。

“木遁·木人之術!”

浩瀚的查克拉傳入樹林之中,樹木急速生長,一個巨型的木人出現。

體積能和尾獸叫板的木人已經比雨隐村的高塔還要高大了,巨大的手掌直接橫着一掃,拍在了高塔上。

餓鬼道的個頭太小,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即使從理論上來講,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也能吸收木人之術,可是他的吸收效率絕對趕不上對面的攻擊。

眼睜睜地看到木人的手掌就要拍到高塔的塔尖上,從高塔中又跳出兩個傀儡,其中的一個直接擋在木人的手掌前面,一陣巨大的斥力爆發出來,将木人的巨手彈開。

這個肯定是天道傀儡了。

在天道後面的另一個更瘦一點的傀儡,在地面上一拍,一陣陣紋伴随着白煙,從白煙中出現一條大狗和一只犀牛。

能召喚通靈獸,這個就是畜生道了。

柱間将一切都看到眼裏,心中分析着。

他的計劃是要讓地獄道出來,但是地獄道遲遲沒有出現,看來即使自己用了木遁,這個高塔的主人還是沒有認真起來。

這些小輩成長的環境下,已經沒有人傳唱柱間的傳說和平定亂世的木遁了,以至于自己用出木遁後,對方都沒有想着讓畜生道将剩下的傀儡都統領過來。

“看來要逼迫他将所有傀儡用出來才行,要麽就直逼他本體所在!”

長門的本體就在高塔之中,不過不在塔頂,而在下方。

“木遁,木龍之術!”

從森林中長出巨大的木龍,盤旋着将橫沖直撞而來的兩個通靈獸掃飛。

長門控制的通靈獸身上也插滿了黑棒,眼睛也表現出輪回眼的特征,顯然和六道傀儡類似,被長門完全操控,不懼危險,即使倒下了也掙紮着站起來,而且那條被打飛的大狗在遭受到攻擊後竟然多長出一個頭來。

木龍沒有理會倒地的通靈獸,而是繼續上前向着高塔撞了過去。

天道傀儡不得不再次擋在前面,又一次使用神羅天征,和剛才阻擋木人一樣,将木龍彈開。

柱間留手,就是為了将所有的六道傀儡都吸引出來,所以他不着急進攻,而是操縱着瘋長的樹林,開始捆綁兩頭通靈獸。

通靈獸“地獄犬”可以配合“通靈增幅”,被攻擊的時候可以增殖,但是很快就被樹界降臨捕獲,捆綁得嚴嚴實實,查克拉被生機勃勃的樹木吸收,整條狗奄奄一息。

天道佩恩站住腳,很冷峻地問道:

“你是何人,竟敢冒犯神!”

柱間笑了:

“神……嗎?我當年也被稱為‘神’呢,不過自稱為神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能沒有人有哪個人在我面前有這個自信吧。

既然你自稱為‘神’的話,就來認識認識我這個作為前輩的‘神’——千手柱間吧!

木遁·荊棘殺!”

大量樹木從四面八方向着三個傀儡攻擊而來。

天道和餓鬼道要好一些,天道能用斥力保護自己,而餓鬼道能夠吸收忍術。

木遁也有吸收查克拉的能力,和天道有較勁的資本,雙方都沒有奈何對方怎樣。

而餓鬼道自己的戰鬥能力就差一些了。

眼看着畜生道就要被木遁碾壓的時候,這個傀儡向着地面一拍,又是一陣白煙,這次出現的又是幾只大型通靈獸。

一直變色了、一頭牛、一只大龍蝦和一只鳥。

從白霧中竄出來的不僅僅有這三只巨獸,每個巨獸的頭頂,還站着一個身穿黑底紅雲服飾的人。

畜生道将剩下的三個傀儡也通靈出來了,這樣一來,六個傀儡就聚集在一起了。

包括畜生道在內的四個傀儡,每個站在一只通靈獸的頭上,柱間掃了一眼,根據一豐提前給他的每個傀儡的不同能力和不同體貌特征,心中有了判斷:

“看來我的名號還是有用的,說出我的名字來,這個長門還是決定把所有傀儡用出來了。

負責複活的地獄道對我來講沒有什麽攻擊力,所以在鳥型通靈獸的頭頂,遠離我的攻擊嗎?

後生小子,多少還是會戰鬥的。

既然所有傀儡到齊了,我也該認真點了!”

第 296 章 首相馬默

(更新時間:2005-9-1912:15:00本章字數:5402)

若以人類年齡來算,馬默這個年近九十的老人,實在算是健康得過了火了,除了微微佝偻的身軀和斑白的發需之外,馬默全身沒有老人該有的虛弱。穩定的腳步、紅潤的臉色、爍亮的眼神在在顯示著,這個帝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絕對還擁有主宰帝國十年以上的能力。

在十馀名穿著宮廷禁衛軍筆挺制服的威風侍衛簇擁之下,馬默踏進了學院,跟随其後的是穆恩和姬野。許是得知馬默的陰謀和身分,穆恩刻意與馬默保持了距離,臉上表情也顯得相當冷淡而疏離。

空蕩寂靜的學院,任誰也看得出是空城一座,馬默一入內便皺了眉頭。

“人都到哪裏去了?”馬默不悅地問。

不用回頭,誰都知道,馬默這番話是問已經圍住學院好一段時間的,東陸軍團大将軍穆恩。

穆恩沒有任何遲疑,很快答道∶“本将不知。樊院長承諾讓學院歸并之後,并未離開過此地。”

穆恩本來就與學院商量好了說辭,加上昨天學院等人,當真沒有從他刻意放開的缺口離去,讓穆恩這番話說起來肯定中帶有一點疑惑,成功地瞞過了馬默。

本來,穆恩也以為學院衆人沒有按照計畫離開,但現在看學院空蕩蕩的,竟是全數撤離了。這情況讓穆恩也暗暗納悶……唯一能與這情況關聯的,就只有昨夜的那陣強光了,但,這代表什麽?穆恩想不出來。

馬默沉吟了一會,忽然轉過身,直視著穆恩∶“昨天晚上,學院都沒有任何動作嗎?”

穆恩腦中閃過那道維持好一段時間的強光,直覺就想否認時,一道細小的聲音鑽進了穆恩的耳朵∶“穆将軍,老實說,別隐瞞。”

這聲音穆恩認得,正是薩摩的聲音。按耐住想轉頭尋找的欲望,穆恩到口的話立刻換了∶“昨夜學院裏有強光,但沒有任何喧嘩鼓躁的聲音,也無人離開,故在下對學院裏的狀況無從得知。”

聽完穆恩的話,躲藏在兩旁林子中的薩摩總算松了一口氣。打馬默問出昨晚時,薩摩就知道,他使用大型傳送術所造成的強光,應該已經被趕到東大陸的馬默看到了。這種情況下,穆恩要是隐瞞了此事,極有可能讓馬默發現穆恩與學院合謀一事。現在穆恩這樣的回答正好,不僅讓馬默抓不到話柄,更無法藉此猜出學院裏究竟發生什麽事。

“難道你是想說,學院這麽多人就憑空消失?”馬默雙眉緊皺,對穆恩的回答不甚滿意。

馬默困擾的神情讓穆恩心中大樂,但臉上仍舊維持神色不動∶“以目前的情況看來,…是的。在下只知道,學院裏沒有人離開。”

聞言,馬默頓時氣結,偏偏穆恩一付問心無愧的模樣口吻,讓他發作不得。看著穆恩,馬默沉默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只能轉回頭,繼續往學院內走去。

馬默現在心裏是有些忐忑的。昨天夜裏,他就在道南鎮休息,半夜卻被能量的異常騷動驚醒,醒來才發現初始能異常抽離,跟随初始能離去的方向,馬默看到了遠方那點被森林遮蔽卻仍可隐約看出來的白光。道南鎮離學院已有一段距離,若非能量異動,絕對不會引起馬默的注意。

馬默本來不甚肯定确實地點,只憑能夠帶動遠處能量的影響力,那點光亮處必定有高等神族施展法術。

馬默對此本來不很放在心上,神族和魔族多少有一點默契,只要事不關己,他們也不會主動幹涉對方的事情。但如今,對照穆恩的說法,昨夜高等神族施展法術的地方竟是在學院!!這代表什麽?代表神族幹涉了魔族的計畫?

馬默想到這裏,又立刻暗暗搖頭。不,不對。神族不見得對魔族的計畫這般了解,再者,神族再怎麽想要阻止魔族的計畫,依照神族那極端的潔癖性格,絕不會以協助人類的方式來達成目的,何況,出手的很顯然是高等神族?!

在馬默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行人已經抵達學院的中心。馬默雙眼掃過空蕩蕩的校園,表情越顯沉重。神能的味道……還殘留著……

學院行政大樓裏每一間辦公室都是空蕩蕩的,但從剩下的東西擺放整齊可以看得出來,即便是撤離,也該是早已計畫好了。

看得越仔細,馬默越是心驚。若是為了歸并,沒有必要收拾得這麽整齊而徹底不是嗎?唯一的解釋就是,學院裏的人早就決定撤離,關於歸并一事,其實不過是障眼法…。如果真是如此,這方法是誰想出來的?又是怎麽撤離的?難道,當真是高等神族在主導這一切嗎?

馬默發現,他有必要重新檢視往後的計畫,如果神族已經确定介入的話…。

一行人走遍每一個辦公室,最後停在院長室。

四周家具桌椅擺放得整齊,桌面整齊清潔,四周書架只剩幾本無關緊要的書籍孤零零地擺著,這些都和之前的每一個辦公室一樣,要說有什麽不同,那就是那張近乎淨空的大桌上放著一疊紙,紙上斜擺著一只筆。

“去看看那是什麽。”馬默随意交代一旁的侍衛。

一名侍衛立刻躬身應是,然後上前探看。不一會便轉過頭來,遲疑地道∶“禀首相,這些都是學院轉讓接收文件。”

聞言,馬默一愣,連忙上前,一把奪過侍衛手裏那疊厚厚的紙,一張張翻看。

每翻一張,馬默怒氣就累積一分,看到最後一張,馬默更是氣得将手裏的紙狠狠砸到地面,散得滿地都是。

你道馬默看到了什麽?原來,那些紙每一張都是學院産權還有轉讓契約等,齊全得連馬默都想不出還有什麽地方漏掉了。契約裏,條文條列仔細,規範學院與帝國間的關系,連半點模糊空間也沒有,甚至還聲明,學院歸并只為表明忠誠,并無義務專為帝國訓練人員,更非帝國軍事行政單位雲雲,只把如意算盤打得響亮的馬默氣得火冒三丈,更別說每張契約和接收文件學院各單位都簽署完成,只空著帝國方面,活像是帝國非得接受似的。最後讓馬默完全失控的是最後一張聲明∶“以上契約條文需全數簽署始能奏效,缺一則作廢。”

這豈不是說,他們連選擇契約的權利也沒有?!

馬默在原地氣得全身發抖,遲遲說不出話來。一旁的侍衛連忙彎身一張張将散落的紙張撿起。

突然間,一名侍衛停下動作,看著氣得咬牙不語的馬默,猶豫了一會才輕聲喊道∶“首相大人…。”

馬默盡管氣得雙眼發赤,但仍轉過頭看向那名侍衛。

侍衛見狀連忙将手中的紙遞了上去。馬默接過手,才發現這張紙就是最後聲明的那張,只是侍衛遞給他時是背面朝上,馬默才看到那上頭所寫的字。

“首相大人如晤∶本院情知首相大人為帝國大業,前後思量,始決定順從首相之命,歸并帝國。然,學院者,教化育人之業,不宜作軍事之用,故在下已将學院所有武器全數銷毀,首相大人可不用再尋。蘭普頓魔武學院院長樊勞瑞敬上”

怒火沖冠的馬默見了這幾句話,更是差點氣炸了肺,手一緊,那張紙随即被馬默用力揉成一團,恨恨地扔到了角落。

“樊勞瑞…好…!你好…!”扯起殘冷的笑容,馬默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學院衆人的撤離很有蹊跷,怒火攻心地命令∶“去查出他們跑到哪裏去!全部抓回來,一個也不準放過!!”

侍衛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向胸有成竹的首相大人如此氣急敗壞,連忙彎身應是,轉身就待去傳達命令。

突然,一人由門外走進∶“不用找,我知道他們去哪裏。”

聞聲,衆人同時轉頭回望。馬默眯眼,懷疑地看著來人∶“來者何人?”

穆恩暗叫不妙,馬默不認識此人,他卻是認識的,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就是薩摩曾經隐約提過的背叛者─畢曼!摩耶不是說他會處理嗎?怎麽把這個人給留在學院裏了?

來不及讓穆恩想到解決方法,畢曼就開了口∶“我是學院的事務長,畢曼。”

一聽來人身分,馬默心中一喜,但表面上則是故作姿态,肅然道∶“學院樊勞瑞等一衆人等叛國事實昭然若揭,畢曼事務長,不知你參與多少?”

此話一出,等若暗示畢曼,要是不乾脆坦然說出樊勞瑞等人的行蹤,那就等著跟樊勞瑞一般,以叛國罪論處。

畢曼心頭一緊,當真開始緊張起來。只是,還沒等他說話,另一邊的姬野卻搶先開口∶“首相大人,樊院長等人未經長老院裁定,不能輕易論定叛國罪!”

馬默不悅地看了姬野一眼∶“如此明顯的事實,何需長老院判定?”說完也不讓姬野反駁,立刻轉向畢曼∶“你誠實說出一切,本相可保你無罪。”

畢曼這輩子向來循規蹈矩,所以當樊勞瑞率領學院衆人與帝國對抗時,畢曼就打心底不同意,但卻沒有勇氣大聲反對,只得過一天是一天,直到後期,學院打算撤離之後,畢曼發現,他若再不快點選擇,他就得跟著離開他待了好幾十年的學院了。如今,學院衆人走了,他留了下來,就更沒有與帝國對抗的勇氣,現在被馬默這麽一吓,即便一開始存在著一點點籌碼交換的心态,現在也消失得半點不剩了。

緊張地吞吞口水,畢曼正想把一切全和盤托出時,忽然找不到說話的頭緒,登時急得滿頭大汗。

“這…這…那…那個……。”畢曼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所以然。遲疑得越久,畢曼越覺得腦中的記憶越混亂,甚至似乎忘掉了不少東西。

馬默見狀眯起了眼∶“畢曼事務長,難道你不敢說嗎?”

畢曼用力搖搖頭,焦急又迷惘地道∶“不!我要說!但是……我要想想…想一下…。”

馬默不以為然地皺起眉道∶“何需要想?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畢曼當然知道,但奇的是他好像什麽都說不出來啊!

“我…我說不出來…。”畢曼讷讷地道,卻見馬默沉下臉,連忙又補充道∶“但是,我真的知道,真的!”

“那就說出來。”馬默不耐煩了。

這下,畢曼更急了,急得冒出一身汗,支支吾吾地道∶“我亂得很,說…說不上來…。”

幾句話來來去去,在場衆人都給弄迷糊了。知道又說不出來,這算哪門子的毛病?突然,馬默像是想起了什麽,神情不再困擾,反而露出了了然的冷笑∶“畢曼事務長,如果你此舉的用意是想拖延本相找人,那麽,就到此為止。”

敢情馬默以為畢曼是來拖延衆人的?!只有穆恩和姬野知道畢曼的确是叛徒,不由心中竊笑。

“不……我不……”

畢曼還想再講,馬默已經兀自轉頭向身旁的侍衛吩咐道∶“派人出去,學院內外給我找,蛛絲馬跡都要找出來,半點也不能漏掉!”

結果當然很清楚,學院內空蕩無人,學院外也沒有任何大批人撤離所留下的足印。這個結果直讓馬默氣得跳腳。

正因為沒有任何線索,所以當手下報告全學院只有一個地方無法進入搜索時,馬默立刻就趕了過去。路上,馬默慢慢冷靜下來,開始仔細尋思起來。他不是蠢人,只是一開始給神族可能參與學院之事打亂了手腳,才會這般失控。本來,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下……神族怎會橫插一腳?學院中人消失得這麽徹底,會不會就是神族人搞的鬼?是神族人将學院裏的人都傳送走了?!

這個可能性在馬默腦中一閃而逝,很快被馬默否定了。

不可能!學院人這麽多,要多少高等神族才能傳送?何況,學院裏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個個都是魔法武功有一定造詣的,要傳送這種人,難度何只困難十倍?神族不可能會願意投入這麽多高等神族…。

在馬默思緒起伏中,前頭引路的侍衛終於停了下來。馬默這才回過神,打量四周。

這裏是學院的圖書館,戰時似乎也充當儲藏庫,因為每一個角落都留有一些像木箱之類的雜物。他們所站的地方是圖書館的中心,一座白色高塔前。穿著宮廷禁衛軍制服的侍衛圍在高塔門前,想盡辦法想打開那扇厚重的門,卻似乎徒勞無功。

馬默走上前,沉聲問∶“找到鑰匙了嗎?”

聞聲,侍衛同時轉身,身體打得筆直,對馬默行了一個軍禮,這才有一人答道∶“回大人,鑰匙是有,鎖也開了,但是門打不開。”

鎖開了,門卻不開?馬默微感奇怪,不由踏步上前,伸手就想試試看。沒想到,馬默的手一碰觸到門,一股灼熱痛感立刻傳來,驚得馬默立刻收回手。

衆侍衛見馬默手才伸出去,卻猛地收手,彷佛那門上有什麽恐怖的東西似的,都覺得很是迷惑。

無暇顧及一旁侍衛的反應,馬默看著高塔,握緊右手,指尖傳來的灼痛感,蔓延到手臂成了麻痹,冰冷的恐懼感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這是結界,聖域結界…,高等神族所設的結界。輕輕觸摸就能灼痛他,這表示架設這個結界的人,是個力量遠遠超越他的超高等神族…。

這個發現等若證實了馬默的顧慮,神族的确介入了學院,而且介入的程度相當大,甚至包含了超高等神族…。但,他們為什麽要把高塔封住呢?

馬默雙眼盯視著高塔,頭也不回地問∶“這個地方是做什麽的?”

一旁侍衛連忙回答∶“這座塔叫做白塔,聽說裏面放的都是傳說中的種族神族和魔族的書籍,但是因為看不懂,所以誰也沒有辦法證明。”

神族和魔族的書籍?那該是那場劇變之後流落出來的吧!人類本來就沒有資格學習兩族文字,當然看不懂了。那些神族人把這裏封起來是不想讓人類接觸,還是防著魔族人呢?

不論答案究竟是什麽,馬默知道,眼前白塔是肯定進不去了。何況在聖域的封鎖之下,裏頭也不可能藏人。

“都離開,這座塔不用開了。”馬默丢下這句話,轉身大步離開。

躲在暗處的薩摩見狀大喊可惜,馬默極為小心,竟然沒有嘗試解開聖域結界,倒是讓薩摩沒機會見識一場好戲。

第 305 章 ?白眼與鮮血

“原本依偎的星辰,此刻卻以消逝,化作夜明前回響的詠嘆,此刻身處這無盡的煙雨中,我以無暇畏懼往昔,這永無止境的黑暗之中,你賜予的篝火,在我珈藍般的心裏……”

什麽玩意。

寫到這裏,羽生将手中的紙團在一起,然後随手扔到了一邊。

夜色已經深了,飯點時間的閑聊早已結束,這個時間除了還在值夜的忍者之外,剩下的人都已經開始了休息。

雖然整個營地還沒有建設完成,不過羽生畢竟大大小小也算個指揮官,所以他已經有了一間單獨的帳篷。

借助帳篷之中燃燒的燭光,羽生又換上了一張紙,然後繼續伏身在簡易的桌子上寫着什麽。

“當毫無寄托……緊挨之時,真正的悲傷開始展翅翺翔,仿佛在暗夜中,夢見了白畫之影,明月與晨曦,日光、星辰、幻想……”

好吧,整段垮掉。

羽生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了想之後,他把手中的筆一丢,接着倒頭就睡……亂彈琴就算了,明天還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展開呢。

休息了一整夜之後,羽生早早地起床,随便吃了點東西之後,他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稍後他要和十多位忍者一起離開這個營地,然後去往渦之國設置一個前哨點。

前線營地雖然草創,但已經按照嚴格的制度運作了起來,在羽生看來這邊的偵查能力已經拉滿了,完全能夠很好的發揮警惕霧隐的作用。

作為指揮官的他臨時離開這裏也并沒有什麽大問題,一來在昨天的偵查之中,霧隐是一片平靜的,即便它想倉促發動什麽攻勢也根本不可能躲得過木葉的偵查。二來渦之國距離木葉營地是肯定稱不上遙遠的,就算營地這邊臨時有什麽問題,漩渦紫蔻也能夠處理的、萬一處理不了,羽生也能及時返回……本身所有的任務派發、休息輪換等等事情都是經紫蔻的手協調的。

所以說常務運作往往是不需要老板的,一個優秀的秘書就能把所有的活都幹好了。

吃完了早餐之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羽生就帶着參與任務的忍者們離開了營地,準備前往渦之國。

除去羽生之外,渦之國的前哨點是準備放置十二名木葉忍者的,其中隊長與負責人羽生指定了奈良渚——前哨這個位置還是非常重要的,而羽生比較熟悉奈良,知道他是一個非常穩妥的人。

除此之外,十二名忍者之中還有着兩位日向忍者,算是直接性的增加了他們的情報能力,進一步的保障他們的安全,使得孤懸在外的小隊能夠進退自如。

戰争之中能夠保障一個忍者安全的措施不多,而羽生也算是把自己能做到的事情都做到了。

一隊人離開了木葉營地,稍稍經過了火之國土地之後,他們就來到了海面上,這對面就是渦之國的所在。

兩位日向忍者警惕的看着周圍的情況,而羽生則開始向着他們就自己所知的介紹了一下渦之國的情況。

“在漩渦一族離開了這個小島之後,渦之國的普通居民先是過了幾年平靜的生活,不過當忍界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确實的說,是有了某種緊張的苗頭之後,渦之國的居民們就開始有計劃的離開這個國家了。

湯之國或者火之國,根據我得到的情報,應該更多的是湯之國,總之原本渦之國居民的絕大部分都搬遷到了這兩個國家……不得不說,他們的嗅覺真的很敏銳,而且到了那種必要的時候,這些人也全然沒有表現出什麽故土難離的心情來。”

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生存方式,或者正是因為他們生活在危險的忍界之中,生存能力嚴重堪憂,這才知道如何才能保護自己的生命,一有風吹草動就無比敏感。

“所以到了現在,渦之國擁有的那座城市已經搬空了,這個小島沒有了人跡,算是可以把它當做荒島來看待了……結果是很令人唏噓的,不過這樣的話倒是更方便我們當下的活動了。

而且到了現在如果能在島上察覺到其他人存在的話,那就可以直接把對方判定為敵人來對待了。”

某種意義上說,渦之國最終還是毀滅了,而且追根溯源,這次毀滅渦之國的源頭好像是能追究到羽生的身上來……畢竟是他最先提議漩渦遷入木葉,這不就是渦之國變成現在這種荒蕪光景的根源麽。

動動嘴皮子就毀滅了一個國家,嘴遁強者,恐怖如斯。

“如果是荒島的話,确實很方便我們活動。十年前渦之國和漩渦一族還是木葉最為重要的盟友,然而沒想到到了現在,漩渦一族融入了木葉,而渦之國卻并不存在了。”

奈良渚的感慨更是點到即止,現在他需要把精力集中到當下的任務上……本身羽生就對渦之國的事情談不上有多深的感觸,而作為并未在漩渦遷移之中有所牽扯,甚至僅僅對漩渦、渦之國停留在“耳聞目睹”程度的奈良渚來說,在這件事情上的感觸甚至遠不如羽生。

他也不過是随口一說而已。

對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自然會有不同的感觸,所以這也是羽生沒有把最适合參與前哨任務的漩渦忍者安排進來的原因——觸景生情之下,誰知道漩渦忍者會有幾分心思把精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任務上?

大概光顧着憑吊故鄉去了。

一邊交流着渦之國的情況與任務中的注意事項,隊伍很快的渡過了還算平靜的海面,然後羽生時隔多年之後,再度踏足到了渦之國的土地上。

而隊伍繞來繞去,最終還是來到了漩渦一族的村子。

這裏已經徹底的荒廢了,大火燃燒過的痕跡還能辨認出來,而有趣的是,那數年前最後一夜的戰鬥痕跡,幾乎已經被時間徹底抹消了。

羽生蹲下身體,伸出手指輕輕撚了撚沙質的泥土,确認這裏已經數年沒有人來過了,接着他重新站起來,對着奈良渚問道,“怎麽樣,要把前哨點設置在這個村子之中麽?”

奈良理所應當的搖了搖頭,“還是不必了,哪怕是個殘破的村子,可正因為這裏曾經是漩渦一族的居住地,所以它是尤為顯眼的……我們還是找個不起眼的野外落腳更好一些。”

羽生笑了笑,奈良的說法不出他所料,“那這樣的話,有一個地方我可以推薦一……”

然而沒等羽生把話說完,就見隊伍中離着他非常近的一位日向忍者,突然伸直一條手臂向着他飛撲了過來。

羽生被推搡的稍稍後退了半步,緊接着,那位日向忍者的手臂被切成兩截、一一抛飛。

鮮血就在一瞬間灑滿了羽生當面。

前一刻還無比平靜,下一秒就無比壯烈,這個世界在此時恢複了它本來的面貌。

第 293 章 不怕輸球

雖然說這宙斯俱樂部沒有順順利進球,但是他們這開場的一個強烈進攻,卻是震驚了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衆多球員。

包括李翺在內全都是驚恐不已,因為他們先前萬萬沒有料到,這宙斯俱樂部的首發球員居然這般厲害,他們先前還以為這宙斯俱樂部的首發球員,即便是比那替補隊員厲害,但是也厲害不了多少,畢竟他們都是一個俱樂部的,都是一個教練。

但是如今已經見到這些球員的個人素質,個人球技這麽高超,頓時刷新了李翺等人的世界觀。

此時石那場邊的觀衆,也随即對那宙斯俱樂部歡呼了起來,畢竟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那宙斯俱樂部的球迷,他們當然希望宙斯俱樂部保持不敗金身了。

而此時那李翺萬萬沒有料到,這宙斯俱樂部如今雖然是沒有成功進球,但是他們卻完成了他們的計策,那就是不停的消耗李敖的體力。

因此面對在那李翺的沖鋒,宙斯俱樂部的人員再次開始了人盯人,而且派出了三名隊員防守李翺。

三名防守人員對于李翺來說,根本是無足輕重,不要說三個人,就是五個人,六個人,,那李翺依然可以憑借他那出色的盤帶技術,将這些人全都過掉。

但是如今他面對的面對的,乃是國內超一流的宙斯俱樂部,而不是平常的那種小縣城的俱樂部,因此面對着這三人的聯防,那李翺左沖右刺,都是沒有辦法順利的突破這些人的防守。

甚至還險些被這些人斷球成功,這頓時令那李翺心中又急又怒,李翺知道如果自己在不停的盤帶突破,先不說能不能成功突破成功,但是肯定會拖慢整個球隊的進攻節奏。

因此那裏然後無奈之下,李翺只能是選擇傳中,而這時那中路的蘇亞一叫穿雲箭,直接射向了球門。

但是那宙斯俱樂部的守門員,雖然不是馮埠這樣的門神,但是他的守門技巧也是非常高超,再加上那蘇亞的射門太正,因此一個照面,便被這個守門員給沒收了。

這頓時令那蘇亞仰天長嘆,而這時那宙斯俱樂部的隊員,可不給李翺亞等人這種嘆氣的機會,而是立即來了一個快速的防守反擊,打了小男孩兒俱樂部隊員一個措手不及。

而這時那唐尋路後場的壓力,可謂是越來越大,因為那中場根本就防守不住這宙斯俱樂部的進攻啊。

所以那唐尋路等人艱難的維持這,倒數第二道防線的責任,面對着在宙斯俱樂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那唐尋路等人可以是從容應對,但即便如此,還是被這宙斯俱樂部撕開了防線。

這時面對的那三名球員的連續進攻,即便是門神馮埠,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過多久,便再度便被成功射入了一球。

這頓時令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球員心中大感懊悔,因為先前不論他們跟什麽球隊比賽,都是他們開局來了個開門紅,都是他們率先進球的。

但是如今他們卻沒有料到,如今這個開門紅,卻是落到了那宙斯俱樂部的身上,如今若是他們沒有拿到這個開門紅,那麽他們接下來的比賽,那就要陷入危機了。

畢竟這比賽的首粒進球,可是關乎着球員們的士氣,也是關乎着比賽接下來的走向。

而随後上半場剩餘的十分鐘的時間,李翺等人雖然是發起的無數次沖鋒,但最後不是被那後衛沒收,就是被那守門員沒收,全都是顆粒無收。

李翺更是全場啞火,以往那風姿卓越,嚣張跋扈,所向披靡,以一敵萬的李翺,如今在這場跟那宙斯俱樂部對戰的比賽當中,居然是顆粒無收,這頓時令小男孩兒俱樂部的球迷,以及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老板林啓明,都大感震驚。

他們萬萬沒有料到,以前無所不能,天神下凡的李翺,如今居然會變成這樣,這些人心中難以想象。

而随後上半場結束之後,那李翺等人便立即垂頭喪氣的回到了休息室,而那林啓明也是大為不解,于是立即來到休息室,沖那李翺等人問道:“我說各位兄弟呀,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雖然說宙斯俱樂部也是超一流的俱樂部,但是我們的球員也都是特別牛逼,特別厲害,特別逆天,我們球員之間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我們的傳控技術可以說在這國內,找不到任何一個球隊能夠跟我們媲美,為什麽如今和這個宙斯俱樂部比賽,我們就全場啞火了呢?”

“這個嘛”

一經見到林啓明的詢問,這些球員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面面相觑,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如今為什麽他會變成這個樣子,畢竟這裏是他們的主場,按理說他們應該有更多的優勢。

但是如今他們在主場的優勢,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來,這自然是令李翺等人心中大感不解了,而這時那馮埠立即是笑着搖了搖頭。

然後再度沖衆人說道:“各位你們不用擔心,雖然說上半場我們丢了一個球,但是下半場還有四十五分鐘的時間,因此只要我們把握好了這四十五分鐘時間,我們照樣可以所向披靡,鎖定戰局,華麗逆襲”

“這個嘛?”

聽到了馮埠如此有信心的話,按理說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應該是點頭同意的,但是由于先前李翺、蘇亞二人顆粒無收,因此對于他的信心可是備受挫折。

而且那李翺也是感覺這場球踢得十分別扭,随即依然是唉聲嘆氣。

此時那馮埠見到李翺、蘇亞、唐尋路這三名年輕隊員球技雖然高超,但是他們卻沒有遭受什麽挫折,因此立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再度沖他們說道:“各位,要知道我們這是體育運動,體育運動有輸就有贏,有贏就有輸,沒有常勝将軍,不要說這是我們能贏,即便我們輸了,我們也要輸得漂亮,輸得開心”

第 293 章 ∶張虎的決定

第二百九十二章∶張虎的決定

看到姚付江那驚訝無比的表情,何飛則淡淡的解釋道“其實這并非難以理解,通過之前我的親自實驗以及對張哥的觀察,我猜測這個大門應該被鬼施加了視覺幻覺,說白了其性質與鬼打牆類似,只不過卻是在鬼打牆的基礎上進一步增加了感知幻覺,如果按正常的出門方式無論我們怎麽走最終的結果都是在原地繞圈,其實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利用人的基本常識所設下的陷阱,最終造成的結果便是前進等于後退,無限循環的将我們困在裏面,所以我認為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閉上雙眼然後退着走,既然前進等于後退,那麽…”

然何飛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張虎則趕忙若有所思的接話道“我明白了!既然前進等于後退,那麽後退就等于前進了對吧?至于閉上眼則是為了屏蔽視覺幻覺的,是這樣對吧!?”.

何飛肯定的點了點頭。

同樣的,聽到何飛剛剛的解釋其他人也是個個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然而…正當衆人紛紛聚在一起唧唧咋咋的時候,自從出來後就一直在觀察四周環境的趙平卻是在這一刻迅速回過頭對身後衆人焦急的說道“別聊了,我們快走!”.

趙平的這句話說的極為緊張,這也把其他人吓了一跳,感受着衆人紛紛投來的目光然趙平卻并沒有說話,僅僅只是将手指向了前方酒店大門的玻璃門。

衆人連忙順着趙平手指的方向看去,而當他們看清前方的玻璃門後,下一刻,所有人無論是誰都是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因為…就在酒店的玻璃大門內…那名鬼阿婆正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內…并用一雙惡毒的雙眼死死地盯着接到外面的他們!!!

看到這極為惡毒的眼神,就連何飛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連忙喊道“快走!”

這一幕真的讓人毛骨悚然,何飛不在猶豫,立即招呼衆人紛紛朝街道的前方跑去,只不過由于陳逍遙體力仍舊虛弱所以只能讓姚付江駕着他跑,雖說如今衆人都在毫無目的在向前跑着,可在他們心裏,似乎能盡量遠離這個鬼阿婆就會讓他們特別心安一樣。

一衆人毫不間斷的連續跑了約有七八分鐘,他們的這個樣子也惹得兩旁路過的行人紛紛一陣側目,當然何飛等人可不在乎路人的看法,他們依舊只是飛快的向前跑着。

直到拐了數道彎并最終完全進入了另一個街區後衆人才紛紛停了下來,此時在一處偏僻的胡同內,8個人先是或站或蹲的喘了一會氣,随後張虎就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麽似得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後對身旁的何飛問道“對了,既然都出來了,可現在咱去哪啊?還有接下來該怎麽辦?”

不錯,張虎的這個問題自然也是其他人心中想問的問題,在聽到張虎疑問後,何飛則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其實在離開酒店前我就想好了,既然詛咒給我們任務就是要解決陰陽路的靈異事件,那麽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陰陽路太遠,我建議我們先去郊區也就是靠近陰陽路的地方租一間民宅先安頓下來,另外為今之際我們也要盡快找到戚龍欣的骨灰盒并盡快将這場靈異事件解決,因為…我隐隐感覺到…就算我們離開了酒店,那個鬼阿婆也不大可能放過我們!”

何飛的這句話無疑是說的衆人一陣內心發寒!雖說只是何飛的個人猜測,可一想到鬼阿婆的恐怖…他們無一不是膽戰心驚!

不過接下來張虎卻又一次疑惑的問道“可是骨灰盒的下落我們并不清楚啊?怎麽找?”

何飛搖了搖頭道“不,消息已經被程櫻打探清楚了,有一個人極有可能知道骨灰盒的下落!”

何飛的這句話頓時聽得衆人一陣欣喜,難怪剛才的何飛如此鎮定,原來已經得到了消息,所以當他的這句話說完後旁邊的一衆人幾乎都是異口同聲的問道“誰!?”

“大家都見過這個人,而這個人正是之前在客房裏向我們問話的那名胖警官,一年前戚龍蘭死在酒店後就是他帶走了戚龍欣的骨灰盒,這個人必定知道骨灰盒的下落,且目前這名胖警官仍然在旺角區警察局裏任職,所以…”

說到這裏,何飛先是一頓,随後用眼睛掃過衆人道“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找到他,然後從他那得知骨灰盒的确定位置!我原本是想讓程櫻執行這個任務的,畢竟她身為職業殺手,不僅身手敏捷而且警惕心也高是執行這個任務的不二人選,然可惜的是目前程櫻陷入昏迷…”.

後面的話何飛沒有說,不過衆人自然知道他話裏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裏要選出一個人單獨去找到胖警官,并還要想辦法從胖警官的口中得知骨灰盒的下落。.

接下來,衆人一陣沉默,不錯,任誰都知道單獨執行這個任務的人會承受極大的風險,先不提如何找到并接近胖警官以及從他的口中得知骨灰盒的下落,僅是在一個人執行任務的時候誰也不會保證落單的人會不會遭遇鬼阿婆的襲擊!所以,衆人沉默了…畢竟是個人都是怕死的,明知道有危險的事情誰會肯冒這個險呢?.

然過了一會,似乎看到衆人的沉默,一直被姚付江架着的陳逍遙卻突然開口對何飛說道“我來吧,我得身手也算不錯,所以…”

“放屁!你他嗎都虛脫成這個樣了,還能幹啥?我去!”

不錯,陳逍遙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張虎卻是忽然打斷了陳逍遙的話,接着主動說出了由自己接下這個任務的決定!.

其實在一分鐘前何飛的話說出口後,張虎的內心就一直很複雜,畢竟他也是怕死的,他更是明白落單的輪回者所承受的風險比大部隊要高得多,可是如今最适合執行這個任務的程櫻陷入昏迷,陳逍遙倒也是個合适的人選,只不過如今卻是虛弱不堪…至于其餘人的身手則基本都是普通人水準了,也都不适合做這件任務,所以之前的他在聽完何飛的話後其布滿濃密胡渣子的臉上就開始不停的抽搐,似乎在猶豫着什麽,直到陳逍遙的話說出口後他才最終下定了決心!

“誰都別和老子搶!這任務我來做!還有陳逍遙你也省省吧,都他嗎虛成這樣了還你來,還是我來吧。”

聽到張虎的話後,陳逍遙尴尬的嘿嘿一笑,其餘人也都是紛紛心中安定,不錯,畢竟執行這個任務的前提就是要有一定的身手以及高度的警覺性,如今程櫻昏迷,陳逍遙虛弱,看來目前也也只有張虎适合執行這個任務了。

望着身前的張虎,何飛猶豫了片刻,他是很了解張虎的,張虎這個人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然其實卻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最有力的證明便是當初鄭璇黑化的時期,黑化時期的鄭璇可謂是為了能夠在靈異任務裏活命哪怕用自己的智慧坑死所有人也在所不惜,在很多場靈異任務裏衆多輪回者們也基本上都被鄭璇利用從而當了探路石與替死鬼,可唯獨張虎卻是始終沒有死,不僅如此在張虎遇到危險的時候鄭璇甚至還會救他,這不得不說張虎在揣摩人心以及為人處世方面很有自己的一套,并且此人講義氣重情義,是一個難得的好隊友,所以何飛在沉思了片刻後便對張虎說道“恩,好吧,張哥的話也可以,只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切都要小心,謹慎為先!”

張虎則是哈哈一笑,接着伸手拍了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臉豪氣的說道“哈哈,你小子放心,你張哥我也不是第一次執行靈異任務了,自然知道該怎麽做!”

接下來,一衆輪回者們去街邊攔下了兩輛出租車,待衆人上車後,司機則按照何飛的指示朝着最靠近陰陽路的一處郊區行駛而去。

在行駛了約十幾分鐘後,兩輛出租車便在一處人跡罕至的郊外停了下來,同時車中的那名司機也側過頭對何飛說道“先生,這裏就是最靠近陰陽路的地段了。”

聽着司機的話,何飛并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透過車窗四處打量了起了四周的環境…

視線之中的确是一片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外,視線的後方是一片湖泊,在往前方眺望的話則會隐約看到之前衆人曾走過的那陰陽路的一部分路段,至于在左側的一處小坡上還有一棟純木料建成的二層木樓…

觀察到到這裏的何飛微微點了下頭,接下來除了張虎以外其餘人全都紛紛下了車。.

下車後的何飛一邊指着遠處的那棟木樓一邊對車內的張虎說道“我們就住這裏,事情完成後你可來這裏與我們彙合,一切小心!”

車內的張虎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随後他便轉過頭對前方駕駛位上的司機吩咐道“開車!”

司機問道“先生你去哪裏?”

“去警察局!”

聽到張虎的話後,司機不由一愣,這好好的去警察局幹嘛?所以他忍不住回頭對身後這位面相兇惡的客人小心的問道“去警察局?先生,你去警察去幹嘛?”

沒想到這司機居然還和他說起了廢話,張虎先是狠狠地瞪了這家夥一眼,接着大聲的對司機回答道“草!你廢話咋這麽多?去幹嘛?我去自首行不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