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4 章 男人受傷記

“蕭煜,謝謝。”唐钰道。

蕭煜依然笑的那麽優雅迷人:“唐钰跟我不用客氣,我可還欠你一個大人情。就算沒有我,我相信你也能夠擺平。早知道是你的話,我就不過來湊這個無聊的熱鬧了。”蕭煜的這番話,可謂是給了唐钰極高的評價。

方依水也是一楞,看了看兩人:“你們認識?”

蕭煜一笑道:“認識啊,唐钰還救了我一命。”

“啊——我師傅還救了你的命,你的實力那麽強,還有人能傷的到你?這麽說來,我師傅比你還歷害不成?”方依水也是有些驚訝到了,她可是知道蕭煜的實力。可以這麽說吧,賀野在他手中走不過三招。甚至在方依水的心中,唐钰能不能打的過蕭煜還是個未知數,所以聽到蕭煜說唐钰救過他一命,自然是無比的驚訝了。

“也沒有,他哪裏需要我救,我只不過只他提了一個配而已。”唐钰道。

“呵呵沒想到方依水連跟我學功夫都不願意,竟然拜了你為師了,看來我這個青梅竹馬一點價值都沒有啊。”蕭煜似是自嘲一笑的道。

唐钰這才明白,原來他跟方依水是青梅竹馬,怪不得方依水能請的動他。

“你那些格鬥技都太霸道了,我不喜歡學那些,我又不是學來打架的。”方依水道。

蕭煜的目光看向了郭陌陌三人身上,優雅一笑道:“你們不用擔心,孫無空為人雖然無比的輕狂,但總的來說不是卑鄙小人,不會去用一些下作的手段。他要對付唐钰,都會是光明正大的。論實力,我相信唐钰不會吃他的虧。”

“嗯,剛才多謝蕭少出手了。”郭陌陌點頭微笑道。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告辭了。”蕭煜道,說完又看向了唐钰道:“對了,你也小心一點,孫無空這人不好惹,惹到了基本都是不死不休的架式。他手下,能人之輩也甚多。”

“嗯,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唐钰道。

“師傅那我們先走了,明天早上見喽。郭陌陌,再見了。”方依水揮了揮手便跟蕭煜離去了。

唐钰看了看郭陌陌三女:“你們都這麽看着我幹嘛,雖然我确實蠻好看的,可你們也不用一直這樣盯着我看吧,我真的會害羞的,天色太暗了,不然你們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臉都紅了。”

“哈哈好人哥哥,你說的笑死人了,我都沒看過你臉紅的樣子。看過剛才那帥哥,再看你,感覺你比以前醜了。”趙丫丫笑的很開心道。

童言無忌,小孩子的眼光能好到哪裏去,唐钰忍了。

“丫丫別亂說話,有時候實話也傷人。”郭陌陌道。

“……”剛才忍了,現在唐钰真的傷心了,難道自己長的還不夠帥?不帶這麽傷人。

“我真的沒他帥?”唐钰不服氣的問道,女人愛漂亮,男人也愛帥。

“明顯沒有。”趙丫丫直接道。

郭陌陌看了看唐钰:“沒有。”

唐钰受打擊了,現在的女人怎麽都這麽膚淺,難道只看外表的嗎?自己的內在美都沒有人給加個分嗎?唐钰把目光看向了林菲菲,林菲菲猶豫了一下才道:“不管別人怎麽說,你在我心中是最帥的。”說到後面林菲菲的聲音也變得很細,臉上泛上了幾抹紅暈,頭低了下去。

“我就知道,是金子總會發亮的,還是有人懂得欣賞我的帥的。呃,不對,菲菲你的意思還是說我沒有蕭煜帥是吧?”唐钰道。

“……”

——

公路上,一輛路虎平靜的行駛着,車裏的氣氛卻是壓抑的很。

“孫少,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他的資料,明天應該就能交過來了。”高森陰森着臉道。

孫無空目光深邃,陰芒閃爍:“靠他人庇護的男人,我一向都不屑。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我只要結果,先去醫院吧。他的實力到是不錯,你下次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了孫少。”高森點了點頭。

孫無空靠在了椅子上,嘴角揚起了一道冷弧:“蕭煜,看來我們之間的一戰要提前了,等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

周家老宅,書房。

周赫權打量着周濤,欣賞的點了點頭道:“蕭神醫果然是名不虛傳,連一院第一針饒遠志都束手無策,她卻能輕易治好。”不過想到這次付出的代價,周赫權臉上的肌肉又狠抽了狠,眼裏閃爍着了森濃的殺意,這股怨恨都全部堆積到了唐钰的身上,就是這個男人害的他周家顏面喪失,還要付出如此可怕的代價。

看到周赫權的臉色,周濤也是咬了咬牙道:“爸是我沒用,是我連累了周家。”

周赫權擺了擺手道:“不許說這樣喪氣的話,我永遠都是我周赫權引以為傲的兒子。付出點代價又如何?失去的,我們周家一定能夠讨回來,而且是雙倍的讨回來。”

“爸你放心,現在他唐钰沒有什麽東西可要要挾的到我,我一定要他十倍百倍的還回來,我要他跪在我面前忏悔,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周濤怒氣滔天的道。

周赫權拍了拍周濤的肩膀滿意的道:“這才是我周赫權的兒子,這才是我周家的男兒。吃一塹長一智,如果這次的挫折能讓你成長,那也值了。今天好好睡個覺,明天就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兩人的氣氛,周赫權眉頭微一皺,有些不悅的掃向了門口:“什麽事?”

“老爺,有人送來一份快遞,還說了一句一定要讓老爺您過目,我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所以向老爺您請示一下。”書房門外傳來了老管家的聲音。

“不看,別什麽大事別來打擾我。”周赫權道。

“好的老爺,我明白了。”老管家正要離去。

周赫權眉頭一動,忽然又喊住了:“等等,先拿進來給我看看。”

書房門被推開,一名五十出頭的老管家推門走了進來,将一封什麽都沒有留下的信交到了周赫權的手裏。封很薄,拿到手裏才可以摸的到裏面應該是一張照片。

周赫權打開了信封,從裏面抽出了那張照片,當看清楚那張照片時,他的臉色也頓時陰森冷沉了起來,甚至變得有些難看。

“送信的人呢?快點給我抓回來。”周赫權對退到了一傍的老管家怒喊道。

老管家也是一楞,心想那信封裏面到底有什麽東西竟然讓老爺如此的震怒,不過他不敢遲疑馬上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周濤眉頭也是皺了起來,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周赫權:“爸,這裏面什麽東西?”

周赫權冷眼看向了周濤,被這眼神一看,周濤也是一楞,這是怎麽了?爸在對自己生氣?

周濤從周赫權手裏拿過了那照片一看,臉上頓時慘白了起來,不由的後退了一步,有些畏懼的看向了周赫權。照片上,正是他跟他爸的情人床上的照片。周濤心中也是無比的憤怒,這事情怎麽會被別人知道?而且還被拍了下來,而且還送到了爸的面前,這不是在扇爸的老臉嗎?這樣的家醜,要是傳出去,那周家真就顏面掃地,無比難看了。

想到這樣的後果,周濤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是悔恨自己太經受不住那****的誘-惑。

“混賬東西。”周赫權擡起了手來,就要扇周濤,周濤吓了一大跳,馬上接住了周赫權的手道:“爸,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怪我,是那個****主動勾引我的,我那裏是喝多了點酒,所以——”

“哼,你這個不争氣的混賬東西,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麽就生出了你這個不孝之子?”周赫權氣的不輕,指着周濤的鼻子大罵:“這樣的話你跟別人說都沒人信,我雖然老了,但還沒有老糊塗。”

“爸你息怒,我知道錯了。”周濤讨好的道。

周赫權好一會兒,才平複了下來一點:“你要不是我兒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爸不是怪你跟那個****有一腿,爸是氣你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被別人拍了下來抓到了把柄,你知道這些照片要是流傳了出去,會引起怎樣的後果嗎?”

“爸我已經很小心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被人拍到了。”周濤到是一臉的委屈,這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

“哼,你中了別人的圏套還混然不知。這個****不能留了,必須要将她解決掉,不能再讓她在東臨市出現。這照片到底是誰送來的,他們到底有什麽目的。”周赫權冷哼了一聲,只是一個情婦而已,他到不是在意這個,只是在意這件事情的後果。他的目光撇到了信封裏面,便看到了上面還有一行字:這只是最不勁爆的一張而已,我還有三張比這個更勁爆十倍的,想知道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唐钰。

“唐钰,竟然是他,竟然是他!”周赫權氣的全身發抖。

“怎麽可能是他?”周濤也是傻眼了,這都是幾個月前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跟唐钰根本就沒有什麽過節,他怎麽會有這些照片?而且,他說的更勁爆的,也不由的讓周濤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別人不知道他難道還會不知道。他跟他的堂妹也是一拍即合,做出了**之事,那次雖然說絕對是個意外,但畢竟是發生了。還有,他的小嬸嬸,雖然也只有一次。還有一個最可怕的,就是孫大少孫無天他老婆的。孫無天雖然不如孫無空那麽的耀眼,但畢竟是孫家年輕一代的長子,在家中的地位僅次于孫無空。

這三張要是對方全有,那周濤真有死的沖動了。就是別人不殺了他,爸恐怕都不會放過自己了。

“混賬東西,你還做過什麽畜生的事情?”周赫權怒喝了一聲。

周濤頓時吓的撲通的跪了下去:“爸,你這次一定要救我,不然我肯定死定了,爸你就我這麽一個兒子,我以前糊塗不懂事了,但是我現在覺悟了。”

“你——”周赫權差點被氣的暈了過去了,擡手便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本章完)

第 314 章 :我要怎麽辦?

九看見那皇帝的手指,緊緊的抓着手下的龍椅,顯然是覺得這個決定不如何。

“也好,都聽丞相的……”

好半響,那皇帝才再次開口,盡管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可是在燕九聽來卻是天籁。

“我王仁義。”

帝王拂袖離去,只餘下高呼的文武百官。

鞭撻百下,就是被帶着倒刺的鞭子抽上一百下。

這酸爽,簡直就是筆墨難書,反正抽到最後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迷迷糊糊間也只記得自己是被擡出去的。

可是不論燕九怎麽想都想不通,烏貪為什麽要讓自己經歷這個,明明只是凡塵間再正常不過的帝王權術,這與吞天傳承有個毛關系?

而且,單單把自己一人拉進來還不夠,還要将四個認得自己的人也拉進來?

想到那四個不知被安到誰身體裏的“熟人”,燕九只覺頭疼,不對,現在又加上一個身上疼。

“嘶~”

燕九倒吸一口涼氣,卻驚的身後那人心疼的哭出聲來。

“哭什麽,”燕九嗓音低啞的開口,“我這不是還好好的躺在這裏?”

燕九不用回頭,也知道為自己落淚的是誰。

“你不是說回來帶我去看花燈,怎麽就變成這副樣子。”

“我也不想啊,”燕九苦澀的笑笑,“可就是變成這副樣子了。”

那女子聞言,更是嘤嘤的哭起來,燕九身上痛,聽着這哭聲更是頭大如鬥。她現在心力交瘁,實在是沒有空去安撫“自己”的妻子。

“快別哭了,等我好了,我就帶你去看花燈,你先回去吧,我想好好的睡一覺。”

燕九說着,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那女人見燕九睡着,這才将一瓶金瘡藥從袖中取出,她看了許久手中的瓶子,最終卻是拔下瓶塞,将裏面的藥粉小心的撒在鞭痕上,替燕九止住不停滲出的鮮血。

等到一瓶藥粉用完,她這才用棉紗掩住了燕九的脊背,默默的退了下去。

桌上蠟燭搖曳,本該一夜無話,奈何卻有人不請自來。

紗窗一晃,燕九就機警的張開了眼睛。

可是眼前這個滿身銳氣的男人,卻有些像是白日裏朝堂上的年輕帝王。

“皇叔,你怎麽樣?”帝王關切的湊上前來,卻惹得燕九想要給他來上一腳。

你下令打的我,還來問我怎麽樣?

不過,這“皇叔”又是怎麽一回事?

那帝王掀開燕九背上的棉紗,卻是從懷裏取出一根銀針,探到了燕九背上的傷口裏。

燕九疼得一個機靈,這才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我果然是欠你的,只聽說過傷口上撒鹽,卻沒見過比你更狠的,竟然插針。

那帝王将銀針取下,這才遞到燕九面前,明晃晃的銀針上,卻是浸滿了小半截的黑色。

燕九:有毒!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帝王将銀針放回,這才取出一塊幹淨的棉布,将燕九背上的藥粉小心的擦去。

“皇叔背上的藥粉中被人下了慢性毒藥,日後無人之時,我就來為皇叔換藥,不過皇叔也要自己注意一些。”

燕九強忍着疼痛,心裏卻是茫然,這皇帝說的是幾個意思?

皇帝将新的藥粉撒在燕九的背上,“皇叔不是打算在今日告發丞相的真面目,揭露自己皇族的身份,怎麽卻又臨時改了口?”

燕九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回答,卻又聽得那帝王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這樣也好,丞相勢大,恐怕僅憑皇叔一人是扳不倒的,不如徐徐圖之。”

“還是皇叔機警在大殿上說出那番“不忠不義”的言論,想來應該是更加深得丞相的信任。”

那帝王說着卻是笑起來,“今日皇叔的言論,一掃平日裏嚴謹,侄兒還以為皇叔換了一個人哪。”

燕九:可不是,你皇叔就是換了一個人。

“只是苦了皇叔……”

那皇帝雖是一聲輕嘆,但雙拳緊握,眸中殺意湛湛。

“皇叔,你就等着吧,等着我坐穩了這位置,定然一雪皇族之恥,這甄賢當年為了讓報複我皇族,不惜謀害父皇,更是用一個皇位引得皇族死傷殆盡。”

“只餘下懦弱無為的我,被當做傀儡一般放在宮裏,堵住天下悠悠衆口,若不是還知道早年被父皇送出皇宮的皇叔還活着,恐怕我早就堅持不下去。”

帝王一把握住燕九的手掌,“我誓要将甄賢此人碎屍萬段,也不枉皇叔當年為了取得甄賢這個佞臣的信任,拜他為師!娶他之女!”

“不過……”帝王話鋒一轉,“皇叔也要小心了,雖然侄兒對您下了重命,但是從甄賢命她女兒給你下毒來看,顯然,他也已經懷疑皇叔的身份,萬望皇叔多加小心。”

燕九半眯着眼睛,心裏卻已經是翻江倒海,我去,這其中竟然還有這些個彎彎道道!

此時窗外傳來雄雞鳴叫,那帝王看看窗外,這才匆匆告別。

“皇叔多加保重,侄兒就先告退了。”

天邊泛白,曉色初顯,除了晃動的窗簾,再看不出有人來過的跡象。

燕九睜着眼睛看向桌上的蠟燭,原來這才是烏貪設立《取舍棋局》的原因所在。

一方是身為“皇叔”的自己,忍辱負重拜佞臣為師,娶佞臣之女,只為取得對方新任。

另一方是想要執掌朝堂的年輕帝王,自己的親侄兒。

這本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役。

其實不是沒有捷徑,只要輔助帝王将甄賢連根拔起,這拔出蘿蔔帶出泥,定然能死上幾千號人。

若每一人都是一枚棋子,那必然能讓棋盤上的棋子死去大半,那也就滿足了出去《取舍棋局》的條件。

若是自己再依着這皇叔的身份,引得想要大展拳腳的帝王發動幾場戰事,那這速度必然會快上不少。

只要出了這棋局,成為烏貪的傳人,那就可以解決掉神格的負面影響,沒準境界更會因此上進不少。

結局不是不誘惑,只是……

燕九更希望的是将餘下的四人找到,那樣即便是發生戰事,也能避免這四人遭殃,只是,燕九沉思,要怎麽做哪?

第 304 章 故意讓你

“你們這群王八蛋狗雜碎”

這個時候那一旁的蘇亞跟唐尋路,也是見到了李翺收到了這種不公正的待遇,當即便沖着一旁的宙斯俱樂部老板罵了起來。

而那宙斯俱樂部的隊長,本來是将那蘇亞、唐尋路是二人當做了自己的仇人,而如今已經見到這倆人幫助自己,怒罵了這個宙斯俱樂部俱樂部老板,當即是心中大喜。

随即暗暗想道:“如今我敵衆我寡,若是我繼續跟李翺、蘇亞、唐尋路這三人做對的話,我可能不是那宙斯俱樂部老板的對手,那時候也不可能是那個流氓青年的對手,如果是這樣,我倒不如跟這個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合作一番,畢竟這個李翺可是個五好青年,他在這個社會上還有一些影響力,如果說我幫助了他,那麽以後我在轉會的事情,想必他也能多多少少幫我一些忙,而我聽說這個蘇亞是一個富二代,他的家中肯定有那無窮無盡的保镖,只要能夠讓蘇亞将他的保镖喊來,那豈不是能将那宙斯俱樂部老板,以及那個社會青年打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了嗎?”

想到此處,這個宙斯俱樂部隊長立即是将麗李翺放了下來,然後再度沖李翺說道:“李翺,如今正所謂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說先前我們有一些誤會,我的确是讓那個流氓青年對你犯規了,但是你如今畢竟也是沒有什麽事情啊,對不對?既然是這樣,倒不如我們聯合一份,您也看到了這個宙斯俱樂部老板,跟那個社會青年,雖然是跟你聯合的,但是他們卻根本不将你當人看,如今我明明将你挾持了,但是他們依然是我管你的死活,所以說我們現在也不用再搭理他,只要我們三人聯合,一定可以将在宙斯俱樂部老板,跟那個社會青年打的鼻青臉腫,甚至還可以将他們繩之以法,你也可以出一口心中惡氣,你覺得怎麽樣呢?”

“嗯,不錯,不錯,就聽你所言”

這時那李翺見到了這個宙斯俱樂部隊長的話語十分有理,然後便聽從了這個宙斯俱樂部隊長話。

直接跟那宙斯俱樂部老板,以及這名社會青年對峙了起來。

而此時那宙斯俱樂部老板跟那名社會青年,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李翺先前還是他們的盟友,如今居然一個照面,變反叛了他們,投靠了那個宙斯俱樂部老板。

這頓時令那宙斯俱樂部老板心中惱怒不已,于是這宙斯俱樂部老板,立即指着李翺的鼻子大聲罵道:“李翺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先前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反複無常的小人,因此我就不想跟你合作,可是見到你對我低三下四磕頭求饒的樣子,我才多多少少願意幫助你一些,但是你這個狗雜碎,你這個無恥之徒,居然是不但是不感激我,還敢背叛了我,真是氣煞我也,我告訴你李翺,如今你識相的話,就馬上對我磕頭求饒,或許我可以留你一條狗命,但是如果你不對我個磕頭求饒,那我就讓你纏見識到我這宙斯俱樂部老板的厲害”

“我我告訴你這個宙斯俱樂部老板,不要在我李翺面前說什麽背叛了你,我告訴你,我先前的确是不想背叛你,但是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一經見到我被別人劫持了,居然不幫我,甚至不拿我的性命當成大事,而是當成一個兒戲,那你覺得我還能夠幫助你們嗎?”

“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告訴你,我乃是高高在上,非常富有的宙斯俱樂部老板,而你不過是一個手無身無分文的賤民李翺,因此你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我如果幫了你,你就要對我感恩戴德,而我将你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畢竟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怎麽樣?不服氣嗎?呵呵噠”

此時那李翺一經見到這個宙斯俱樂部老板,居然是這般的嚣張跋扈,當即令那李翺心中惱怒不已。

要知道這李翺雖然是家庭沒有多少錢,但是那李翺乃是一個正兒八經的五好青年,所以說如今已經見到這個宙斯俱樂部老板,這邊的嚣張跋扈,那李翺怎麽能夠忍耐呢?

因此這個李翺當即便對那宙斯俱樂部俱樂部老板來了一個飛踢,而此時那一旁的社會青年已經見到李翺背叛了他們卻是冷笑不已。

因為他根本不在乎李翺是不是背叛他,總之他如今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将那個宙斯俱樂部隊長打得鼻青臉腫,然後好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然後他就可以正兒八經的,入駐那個宙斯俱樂部,成為宙斯俱樂部的隊長,雖然說如今這宙斯俱樂部沒有一個球員,但是這社會青年想着,只要自己入駐了,那麽這宙斯俱樂部老板将來,肯定能夠招攬很多球員,自己也能能夠成為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但是這個流氓球員卻萬萬沒有料,到李翺可不是一個尋常的球員,那李翺如今可是有功夫在身的,因此李翺一個照面,便釆用那少林的功夫,将這群地痞流氓打的連連敗退,這可大大出乎了那流氓青年的意料。

此時這名流氓青年暗暗說道:“不可能啊,先前我跟這個李翺可是大戰了三百回合,這個李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為什麽這個李翺如今能夠這麽厲害呢?”

此時那社會青年雖然沒有說出話,但是李翺從這社會青年的臉上,也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随即冷冷的沖他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社會青年,我李翺可是行不更名坐不改正,我可是铮铮鐵骨男子漢,因此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其實我只是在敷衍你,故意讓着你”

“哦,為什麽你要讓我呢?為什麽你要對我手下留情呢?”

“呵呵噠?那是因為這蘇亞和唐尋路乃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如果我不讓你,那麽你不是你豈不是将我那兩個好兄弟,好朋友打的鼻青臉腫了嗎?既然是這樣,那麽我自然要為了我那兩個好兄弟,來讓你一把,但是你卻以為,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好啊,既然你這般的嚣張跋扈,那麽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正兒八經的少林功夫,什麽是傳統武術”

李翺說着立即來一個大力金剛腿,一個照面便将社會青年踢得癱倒在地,随着社會青年一起來的那一幫的社會人,一經見到這李翺的功夫這般厲害,當即是吓得落荒而逃。

第 306 章 鲲鵬血脈

第三百零五章 鲲鵬血脈

“那是什麽東西?”衆人震驚的看着龍凡劍拳上的一層層致密的龍鱗,從那鱗片之上他們竟然感受到了一絲龍威,仿佛那是真的龍鱗一般。

“龍家之人,一旦覺醒天賦神通,便擁有神龍的可怕力量,你拿什麽和我鬥!”龍凡劍昂着頭,冷冷的看着展鵬道。

他只不過神通小成罷了,等到真正的大圓滿,全身都會被龍血所影響,到時候他一拳就可以轟碎一座小山。

吼!

就在這時,那獨角獸看着龍凡劍的身影居然害怕的向後退了兩步,眼神之中盡是忌憚。

龍本就是這天地間的王者,世間的所有靈獸見了都會忌憚三分,此刻從龍凡劍的身上獨角獸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龍威的存在。

“哈哈哈!聖殿守護騎士,在我龍家人眼中,不過是垃圾罷了!”龍凡劍看到獨角獸向後退去,不禁開懷大笑道。

“小白!”

展鵬震驚的看着一臉恐懼的獨角獸,同為大靈師的修為,龍凡劍怎麽可能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就連強大的獨角獸都害怕不已。

“別想了,被我的龍氣影響,就算它的實力比我強,也斷然不可能對我出手的。”龍凡劍冷哼一聲冷冷的看着展鵬。

展鵬的瞳孔皺縮,龍凡劍已經領悟了天賦神通,将身上的靈氣變為神通之力,若是加上獨角獸他或許有一拼之力,但是眼下只是他一個人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就在這時,龍凡劍突然将右手松開,锵锒一聲,他手中的長劍已經栽進了大殿。

同時用挑釁的神色看着展鵬。

衆人驚駭的看着龍凡劍,他的意思居然想要徒手與展鵬戰鬥,同為大靈師強者,他面對展鵬居然直接放棄了自己的武器,可見他對自己的實力極度自信。

“沒有了獨角靈獸幫助,恐怕你連我的防禦都破不開吧。”龍凡劍冷冷一笑,已經一拳向着展鵬轟了過去。

“你不要欺人太甚!”展鵬怒吼一聲,長劍之上青色靈氣暴漲,周圍的桌椅在剎那間變得粉碎。

撕拉——

他長劍一揮,青色靈氣頓時化作一柄大劍向着龍凡劍轟去。

看到展鵬劈過來的長劍,龍凡劍絲毫不懼,他居然舉起拳頭直直對着那充滿靈氣的長劍轟了過去。

“這未免也太狂了吧,展鵬雖然沒有神通之力,但是大靈師一擊恐怕會直接将龍公子的手臂砍下來。”

“不,龍公子既然敢如此做,恐怕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着相當的自信,拭目以待吧。”

衆人議論紛紛的看着舉拳相迎的龍凡劍,他的右拳之上被一層層黑色的龍鱗所覆蓋着,散發着淡淡的威壓。

就在衆人議論的時候,兩人一拳一劍已經狠狠的對轟在了一起。

緊接着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充斥着靈力的長劍劈在龍凡劍的右拳龍鱗之上居然濺起陣陣火花,同時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可以将巨石劈成碎片的靈氣劈在龍凡劍的拳頭之上,他居然沒有絲毫的損傷。

“怎麽會這樣!”

展鵬震驚的看着龍凡劍,他可是大靈師啊,就算沒有神通,但是這一劍之威遠不是靈師強者可以比拟的,可是劈在龍凡劍的身上居然沒有絲毫的作用,這一切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好強!”

衆人怔怔的看着龍凡劍,不使用武器,僅僅用拳頭便可以擋住大靈師一擊,他确實有狂傲的資本。

“這才是真正的強者。”許韻的眼中閃着興奮的神色,看向龍凡劍的神色已經出現了絲絲愛慕之意,要是她能得到龍凡劍的青睐,不僅僅可以穩穩成為許家下一任家主,或許會有機會站在這個世界的巅峰。

“你就這點實力嗎,實在是太弱了。”龍凡劍冷哼一聲,他身上陡然被宛如實質的青色罡氣所籠罩,雙拳瞬間對着展鵬砸去。

轟!

他身上的神通之力全力爆發,猛烈的罡氣,竟然直接将大殿中四周的梁柱摧毀,緊接着那大殿居然轟隆一聲向着衆人塌了下來。

“小心!”

看到整個大殿突然崩塌,衆人皆是驚慌失措的向外跑去,他們雖未靈修,但是大殿之上可怕的重量要是壓下來,足以将衆人活活壓死。

“爹!”

展鵬驚叫一聲,顧不及轟向自己的雙拳,他發現展天雄此刻居然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要躲避的意思。

“展家,完了。”

展天雄呆呆的看着這一切,以龍凡劍的性格,必然會除掉展鵬以絕後患,他之所以做的如此絕恐怕就是為了惹怒展鵬從而殺了展鵬,從而徹底解決了這件事。

就算展鵬身為聖殿守護騎士,聖殿也絕不會因為展鵬而去為難龍家。

展天雄的眼中盡是悔恨的淚水,他恨自己為什麽沒有早點看清楚龍凡劍的意圖,若是他早點發現這一切就可以勸說展鵬隐忍,也不至于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哼!死吧!”

看着眼前因為擔心展父而徹底失去抵抗之力的展鵬,龍凡劍眼中閃過森森殺意,到了這一步,他的計劃完美實施,只要殺了展鵬,想必回去之後家主一定會厚獎自己。

第 303 章 :被他欺騙

第三百零三章:被他欺騙

彼時的笠陽,聽到外邊傳來的打鬥聲,知道江雲岫等人已經打到南燕城門內,命念蕊拿上她們悄悄收拾好的金銀細軟,抱上小郡主往西宮門而去。

慕容淵帶沈樂窈出了宮,此刻正是她們離開皇庭的好時候,笠陽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只可惜,往西宮門逃去時,恰好撞上從宮外回來的沈樂窈,見笠陽抱着小郡主要逃出宮,她困惑問:“你們要去哪兒?”

笠陽她是記得的,她隔三差五便到昭和宮內去看望沈樂窈。

“我們,我們要離開!”

猶豫了一會兒,笠陽篤定般道出口。

“離開?為何要離開?你不也是陛下的妃子麽?”

沈樂窈十分狐疑,不知道她是出于何目的離開。

“你被他騙了,你不是他的皇後,我亦不是這後宮的妃子,咱們都是被他扣押在宮裏的!”

笠陽話剛說完,便被守在沈樂窈身邊的宮女攔住,警告她:“公主可別亂說話——”

“這個給你,慕容淵如今都自身難保了,本宮勸你也早日離開的好,否則你這條小命也難保住!”

笠陽從念蕊手上拿過一個金手镯,塞到那宮女掌心裏收買她。

那宮女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便宜事,見到金手镯愣了愣,還是将東西塞入袖口,任由她對沈樂窈抖摟出慕容淵做的那些事。

“這不可能,陛下說了我是他親封的皇後,怎會是被扣押在宮裏?”

沈樂窈卻是不太相信笠陽說的話。

“你別傻了,慕容淵将你帶去叫江雲岫的人,便是你喜歡的人,你們倆人還有個孩子。原先那孩子也是在南燕,後來被江雲岫的心腹給救了出去,可你連孩子的面都未見過,便是因為慕容淵!”

笠陽怒氣沖沖将這些話全告知沈樂窈,不希望她再稀裏糊塗被蒙在鼓裏。

“不,不會的…”

沈樂窈後腦仁又傳來一陣痛楚,疼得她睜不開眼。

眼見着時辰被拖得越來越久,念蕊提醒笠陽:“公主,陛下應當也快回來了,咱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笠陽這才警惕起來,再看了沈樂窈一眼後,她咬咬牙帶着小郡主離開。

那宮女扶着沈樂窈,看向笠陽逃離的方向,念着袖中藏着的金镯子,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多管閑事。

“皇後娘娘,奴婢扶您回去。”

那宮女作勢将沈樂窈扶回去。

趁着慕容淵尚未回來,笠陽從西宮門逃走。

一出來,便見到街頭上到處是慌亂的人群,還有四處逃散的兵馬聲和打鬥聲。

好在江雲岫等人尚未打到裏面來,裏面尚算安全,念蕊帶着笠陽找到個相對安全的人家,給他們塞了些銀兩,便暫時再裏頭安頓下來。

想等等看外邊的情形,尋個合适的時機再逃出城。

“也不知道這些北齊軍會不會對平頭百姓下手?”

人群中,有百姓擔憂道。

笠陽看着懷裏熟睡的小郡主,不由抿緊唇齒。

江雲岫之所以會打到南燕都城,都是為了沈樂窈,以及壓下慕容淵的勢頭,定然不會傷害這些無辜的百姓。

他在北齊雖落個心狠手辣的名頭,卻從未傷害過手無寸鐵之人。

這一點,笠陽心裏頭有數。

天黑後,外面的打鬥聲漸漸平息下來。

慕容淵所言的沒錯,他們在城內設下了重重路障,江雲岫等人攻了一日都沒攻下來。

“阿岫,咱們不能操之過急。”

知道他心裏此刻定是焦灼不已,裴佑丞也只能先勸慰他,讓他平息心內怒火。

若再這樣下去,損傷的北齊軍會越來越多。

江雲岫攥緊手中象牙扇,盯着不遠處的火把亮光不語。

片刻後方開口道:“下令讓北齊的将土們先停手。”x

随後,勒馬往城外疾馳而去。

黑暗籠罩在他身上,他的身影在火把的照耀下變得尤為寂寥。

他們的營地在城門外,這大半個月來,江雲岫與沈樂窈之間就隔着幾道城門。

裴佑丞跟在他身後回來,抱怨道:“想不到這慕容淵在城內設了如此多路障,照這樣下去,咱們還得有些日子才能攻下來,只是不知道咱們能不能在他們南邊的援軍到時攻下。”

在他們突破南燕的邊界線時,慕容淵便派人将南邊的援軍調遣回來,趕回到南燕都城只怕就是這幾日的事了。

“無論如何,這幾日都得速戰速決——”

今日見到沈樂窈那副神志不清的樣子,江雲岫心疼不已,卻又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看着慕容淵将人帶回皇庭,他何曾有這般無奈過——

“江兆尹,若你一意孤行,可別怪本王在父皇面前參你一本。”

李承硯在邊上說着風涼話。

“殿下若是想說盡早說去,我何曾怕過?!”

正好撞到江雲岫的槍口上,他的怒火令李承硯欲言又止,最後只能鬧得個不歡而散。

“什麽殿下,只會說風涼話,陛下真是瞎了眼,将他派到這兒來!”

人一走,裴佑丞便破口大罵。

只是如此,也無法消解江雲岫心中的怒火。

彼時的南燕皇庭內,有人将笠陽母女逃離長信宮的消息捅破到慕容淵面前。

“混賬東西,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慕容淵揮掉手邊折子,怒罵跪在地上的宮人。

“出去挨家挨戶的搜,只要人沒出城,跑不到哪兒去!”

笠陽是帶着小郡主離開的,慕容淵如何能讓她就這麽帶着孩子離開?

“是!”

跪在地上的宮人趕忙退下去。

不多時,宮內禦林軍出動,開始在城裏大肆搜尋笠陽母子。

後半夜,門外突然傳來猛烈的敲門聲,聽着便像是宮裏的人。

念蕊趕忙将笠陽叫起來,倆人帶着小郡主往後院而去,見到牆角處有個洞口,笠陽顧不得往日的體面尊貴,抱着小郡主就往洞口鑽出去,出來便見到大街上四處是配着腰刀的禦林軍,都是在搜尋她們母女倆的。

“公主,看來是陛下知情了。”

念蕊一眼看破。

“趕緊走——”

心下慌亂之餘,笠陽抓緊逃離不遠處禦林軍們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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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7 章 月印封魔

(更新時間:2005-9-1912:29:00本章字數:5779)

刻……烏龜?!那約。木靈傻眼∶“刻……在哪?”有種不祥的預感。

琉璃纖指一指∶“你的額頭!”

額頭?!那約。木靈反射性地遮住額頭∶“這怎麽可以?!”

“那我們就繼續玩啊!”琉璃更高興了,持劍的手再度舉起。

見狀,那約。木靈更驚,忙不疊道∶“不!不要!”那種變态的游戲要再持續下去他鐵定會神經衰弱。

琉璃皺皺眉∶“你好棉唆喔!”

那約。木靈嘴角一個抽蓄,卻不敢發作。

“你總要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吧!”那約。木靈涎著臉道。

“那你快點啊!”琉璃嘟著嘴,不耐煩地道。

那約。木靈還真怕琉璃一個不耐煩,又拿劍發瘋,剛剛那一陣,直到現在,他的心髒還在狂跳,緊張之後的虛脫更籠罩全身。他很懷疑,要是再來一次,他有沒有力氣逃……但是……刻烏龜,還是刻在他額頭上?!這有多丢人啊!但是……眼角瞄到琉璃不耐煩地跺腳,那約。木靈心髒一陣緊縮。他不想再一次了啊!他有魔法,随時可以遮掩傷口、治療傷口,但是,像剛剛那種驚險畫面,他可真難保證,這個瘋女人不會真的殺了他。

想到這裏,那約。木靈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咬牙道∶“好!我答應!”

聞言,琉璃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好!把頭伸過來吧。”

那約。木靈這輩子從沒這麽屈辱過。僵硬著一張臉,把頭湊在冰牢邊,等著一個瘋女人幫他刻烏龜?!

“該從頭刻起,還是尾巴刻起呢?”琉璃研究著那約。木靈青筋跳動的額頭,煞有其事地考慮起來。

別考慮這種是行不行啊!那約。木靈在心頭狂叫。

“你也可以從龜殼刻起……”那約。木靈的聲音就像從齒縫擠出來一樣。天知道他有多想馬上殺死這個瘋女人……琉璃可不管那約。木靈的聲音怎麽樣,只管拍手叫好∶“啊!對啊!”

說著軟劍一抖,落上那約。木靈的額頭。

刺痛的感覺傳來,那約,木靈緊張得背脊猛冒冷汗。

“你……輕點。”希望這瘋女人不會一個興起,在他額頭開一個大窟窿。

“你棉唆什麽,我才剛刻出圓圓的殼耶。”琉璃低啐一聲,很不以為然。

那約。木靈倒是乖乖閉上嘴。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他就忍這一時吧!

伴随著越來越強烈的疼痛,還有琉璃不停地實況轉播雕刻進度,終於讓那約。木靈等到了一聲……“完成了!”琉璃舉著軟劍歡呼。

總算可以擺脫這個瘋女人了!雖然代價有點高……長噓一口氣,那約。木靈正想收回頭時,琉璃卻突然叫道∶“等等!”

那約。木靈一愣,縮了一半的頭當場停住∶“幹、幹什麽?”又是不祥的預感……“我還要刻啊!”琉璃倒是回答得理所當然。

聞言,那約。木靈拉高聲音,憤憤道∶“你不是已經刻完了嗎?”

板起臉,琉璃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沒說只刻一只啊。”

聽到這裏,那約。木靈完全崩潰了……“啊───!!”那約。木靈抓著頭狂叫。

這就是大神的處罰嗎?罰他被一個瘋女人耍得像龜孫子,還要在臉上刻上徒子徒孫?!

“你到底答不答應啊?”琉璃對那約。木靈崩潰的反應視如不見,只記得她的刻龜大業。

那約。木靈氣紅了眼,乾脆豁了出去∶“不答應!絕對不答應!”剛剛他是鬼迷心竅,才會答應這個瘋女人的條件!!

聞言,琉璃嘟起嘴∶“不行!我一定要刻。”

笨蛋才會讓這個瘋女人在他臉上刻第二只烏龜!!

那約。木靈正想轉身不理琉璃時,卻突然發現全身動彈不得。

“你、你做了什麽?!”那約。木靈驚恐大叫。

琉璃無辜地眨眨眼睛∶“當然是不讓你跑,我才能刻烏龜啊!”

那約。木靈這才想起,他的魔力被封了,全身都屬於不設防的狀态,只要對方魔法有點基礎,要控制他的行動,輕而易舉。

琉璃緩緩舉劍,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彩∶“來!我們刻幾只小的吧!還有啊!龜媽媽、龜爸爸,都要刻出來!然後就會有一個烏龜家族!咯咯!”

這是……天要亡他?!那約。木靈絕望地看著逼近的軟劍。他想,他有好一陣子無法拿劍了……後殿裏發生的事情,薩摩一概不知。他早已跟著神侍,來到了神殿的中庭。

還沒抵達中庭前,薩摩便感覺到魔法元素的波動,看來,兩方應該是動起手來了。

一走近,斥喝聲傳入耳裏,薩摩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彎過回廊,首先看到的是一地穿著神殿白底藍邊衣袍的神侍,粗略一看,起碼超過十個。各個都是被冰系魔法所傷,或手、或腳、或頭,都有結冰的跡象。能夠呻吟的在呻吟,不能呻吟的,就是顫抖。就這情況看來,那約。土靈非常擅長冰系和水系的魔法…。

視線離開躺卧地上的人,往前看去,六個神侍圍住一個穿著白底紅邊,單手持劍的那約。土靈。那約。土靈一向打理整齊的頭發,如今散了幾搓下來,看起來有些狼狽,倒是神情不馴,不像願意乖乖就範的模樣。

只一看,薩摩就看出了那約。土靈身手不高,進退法度紊亂,照理別說二十個人了,就是四個人,不出十個回合,也能生擒。但為什麽反讓那約。土靈傷了那麽多人?薩摩有短暫疑惑,但随即,那約。土靈手裏抓著的一顆偌大晶石,吸引了薩摩的注意。答案出來了,那是上等的水系魔晶石。那約。土靈本來的魔法實力就已經不錯,加上這顆魔晶石,更是如虎添翼,衆神侍投鼠忌器之下,難怪這麽多人抓不了一個人。

就在薩摩觀察的當兒,那約。土靈抓著魔晶石的手微微上舉。

“退!他要用魔法!”一名神侍見狀大聲警告。剛剛的經驗告訴他們,只要那約。土靈舉起魔晶石,就是準備發出大範圍的魔法了。

“不用退!”薩摩幾乎同時出聲,說話的同時,人也往前掠去。

沒有元素波動,這不過是障眼法…。

一旁的神侍只感覺旁邊一陣風卷過,回頭卻不見薩摩人影,直覺扭頭往前看去,就見一道長發及膝的身影出現在因為六人退開而空出的空地上,至於原本站在那裏的那約。土靈,已經趁著六人後退的空擋,穿出了包圍圈。

“他要逃了!快追!”一名神侍親眼看到那約。土靈從身旁穿過,連忙叫道。

六人這會也知道方才被那約。土靈故布疑陣騙了,抓起武器,就待追上。

這時,薩摩卻突然喊了一聲∶“退開!”

六人聞言一愣,扭頭怔怔地看著薩摩,不明白他們的首席預言師為什麽不要他們追。

只見他們的首席預言師冷哼一聲∶“他逃不了。”接著突然蹲下身,手掌按上地面。

眼看著那約。土靈即将翻出中庭,薩摩這才不急不徐地輕喝∶“迷途之牆!封!”土系裏的中等魔法,在薩摩手中眨眼即可完成。

聲音一起,泥地霎時如被翻攪過一般,由薩摩并攏的指尖往前延伸,畫出一道深溝,轉眼就逼到了那約。土靈身後。

只要翻過五尺外的那面牆,就能離開神殿了!那約。土靈心中正暗自竊喜之際,後方突然傳來強烈的元素波動。才驚覺不妙,一道土牆倏地從前方地面“長”了出來,轉眼就完全擋住了他的視線。

暗叫聲糟,那約。土靈緊急掉轉方向,轉而向右。沒想到,這牆彷佛跟著他似的,他面向哪方,牆便在哪方豎起,不一會,那約。土靈的去路已經被土牆全數攔阻,只剩下後退那條路。

那約。土靈僵硬地站著,不敢回頭,因為,他知道,只要一回頭,牆會再豎起,而他就會正式被囚禁在土牆裏。

見狀,在場還能站著的七名神侍都傻了眼。他們都想不到看起來文弱儒雅的新任首席預言師,竟然有這種不需要念咒,轉眼就發出一記中等魔法的實力…。

這起碼該有魔導師的實力吧!

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薩摩緩緩收回手,站了起來。

感覺出魔法元素的波動平息,那約。土靈這才轉過身面對衆人。他現在知道,以對方那種實力,他今天是別想逃得出神殿了…。

薩摩走到那約。土靈面前,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我或許可以說,你這叫,畏罪潛逃?”

此話一出,那約。土靈神情瞬間灰敗,顯然想到了接下來可能面臨的刑罰。

不急著處理那約。土靈,薩摩先救治躺了一地的傷者。此舉又讓衆人大大吃驚。魔法造成的傷害按理不容易痊愈,通常都需要配合魔藥,驅逐殘留在體內的魔法元素。但,他們卻只看到薩摩伸手往傷者一摸,不一會傷者便可以自行起身,活蹦亂跳,竟是完全痊愈了。

這是什麽樣的力量啊?!

救治完所有人,薩摩讓衆人将那約。土靈抓走,接著又匆忙诳u^後殿。

冰牢裏的那約。木靈還需要他去放出來。

薩摩才接近後殿,便見許多神侍在外頭探頭探腦。

“發生什麽事了?”薩摩眉頭微皺。

神侍一轉頭發現薩摩,連忙躬身行禮。

“禀聖師,因為後殿裏面,一直傳來慘叫,所以……”一名神侍解釋道。

慘叫?那約。木靈不是這麽懦弱的人吧?關個冰牢也要慘叫?

揮退衆神侍,薩摩大步跨進後殿。

一進後殿就見琉璃湊在冰牢前面。

“琉璃,你在做什麽?”薩摩驚訝地問。慘叫聲不會跟琉璃有關吧!

薩摩的聲音一出,琉璃立刻抛下軟劍,轉身笑開了嘴∶“摩哥哥!琉璃找到好好玩的東西。”

好好玩?!薩摩心頭一跳。他還沒忘記,另一個琉璃最喜歡玩……還來不及細想琉璃洛uM出現,薩摩就看到,因為琉璃移開而露出的冰牢中,筆直站著那約。木靈。

薩摩的表情有片刻的古怪,接著,哧地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那約。木靈此刻臉上劃滿了烏龜,橫的直的,倒是“多采多姿”。

見薩摩笑了,琉璃得意地挺起胸膛∶“好好看吧?”

不用懷疑了,會做這種事的只有另一個琉璃。

無力地搖搖頭,薩摩上前除去冰牢和束縛,幫那約。木靈止血之後,便将一臉萎頓的那約。木靈扔到後殿外,讓人連同那約。土靈,一起關在神殿裏的牢房。接著,修書一封,連夜送到王宮裏。

半夜裏,王城衛兵出動,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王城裏的那約一家,全數擒下,啷當入獄。

經過這一番折騰,琉璃睡了,卻換成薩摩夜不成眠。聽著身旁傳來的輕緩呼吸,心裏的不安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少。

另一個琉璃又出現了,這次是因為什麽?薩摩發現另一個琉璃出現的時間總是令他意外,他無法找出其中的共通要素……琉璃現在的狀況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讓薩摩幾乎要随時随地擔憂緊張。

琉璃不像他,同時擁有截然不同的力量,即便魔王無時無刻想改變他,卻還是受制於神王的力量,讓他十多年來得以保有自己的獨立性。但琉璃不一樣,琉璃身上只有屬於魔王的印記,并沒有另一股力量可以抗衡……這種情況很不妙。薩摩深怕哪一天,一醒來,琉璃再也不是琉璃,永遠……除非琉璃也能像他一樣有制衡的力量,否則就算他再敏銳,都只能晚一線……想到這裏,薩摩猛的翻身而起,激動的心情遲遲不能平複。

他想到方法了!

不再耽擱,薩摩先是随手張出簡單的結界,接著便就著坐在床上的姿勢,催動神能。

“琉璃!”熟悉的聲音輕輕喚著琉璃,沉眠的琉璃緩緩蘇醒。

睜開眼睛,眼前的是她最熟悉的人…。

“摩哥哥…。”琉璃迷蒙的藍眸凝注著薩摩集上天所有恩寵於一身的容貌。

薩摩臉上銜著只有與她相處才會露出的輕淺笑容,金色雙眸流動著似水般柔光,眼裏的深情如醇酒,讓琉璃只一眼便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不自覺的,琉璃伸出雙手撫摸薩摩的臉∶“摩哥哥不睡嗎?”琉璃的聲音有自己也沒發現的嬌态。

“琉璃…。”薩摩一邊喚著琉璃的名字,一邊緩緩靠近。

見狀,琉璃白皙的臉蛋浮現紅暈。這是薩摩對她求歡的姿态…。

仍有些羞怯地,琉璃纖手攀上薩摩的肩膀,緩緩閉上雙眼。

溫熱的唇落在臉上,薩摩彷佛膜拜似的,自額頭開始,沿著雙眼、鼻梁、臉頰,最後落在琉璃粉色的雙唇上。

一開始只是猶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慢慢的,兩人的唇舌便糾纏了起來。

不一樣的感覺,琉璃可以感覺到。以往,兩人這般糾纏,呼吸的是灼熱而急切的氣息,但這回,琉璃感覺到的卻是猶如蜜糖一般,單純的沉醉。

兩人的衣服一一卸下,肌膚相觸卻沒有歡愛時應有的焦躁。

薩摩的唇舌離開了,但很快便落到了琉璃的脖子上,緩緩的,輕輕的,逐寸逐寸地撫摸、輕吻,卻不帶有欲望,一切過程就像是一種獨特的儀式。

糖蜜在琉璃全身暈開,不是交歡,卻讓琉璃從體內深處感覺到合一的震顫。細致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紅,卻沒有絲毫淫靡的氣息。線條優美的軀體就像上天的傑作,昭示著純粹的美麗。

無法說話,琉璃的喉間彷佛被什麽哽住,所有嘆息都只在腦海回蕩。薩摩的雙手和雙唇,在琉璃身上點燃奇特的火焰,也讓琉璃有彷佛置身雲端的感覺。

“琉璃…。”薩摩嘆息般的聲音,低沉、沙啞,卻不含欲望。

琉璃想回應,出口的卻只是一聲嘤咛。

“你永遠都是我的妻…。”薩摩在琉璃耳邊輕輕呢喃,溫熱的氣息拂在耳際,帶起一陣輕顫。

就在這時,琉璃感覺到薩摩欲望的進入,不覺輕吟一聲。

沒有劇烈的動作,沒有焦躁的撫摸,兩人肢體的摩擦輕的彷佛清風流水,吹拂、流過,熨燙出一種自在的解放感。

溫暖的感覺、細細的呵護、濃濃的愛意、深深的眷戀、缱绻的情意,在每一個動作間,逐一流入琉璃的心裏,讓琉璃無法遏止內心泛濫成災的感動。薩摩,她的丈夫,看起來冷情而理智,誰又想到他的內心有這般深刻的情感?

回報似的,琉璃雙手緊緊擁住薩摩,胸口滿是想傾而出的愛意,但她說不出來,只好以唇、以手,以每一個動作告訴薩摩。

深刻的情感交流在兩人肢體間傳遞,直到最後的那一刻,琉璃發覺她擁抱了薩摩的全部,再無距離,薩摩的歡喜、憂愁、哀傷、憤怒,所有的情緒環繞著琉璃,心靈的全然契合,讓琉璃忍不住流下感動的淚水。

第 306 章 戰體之威!

“這……這不可能啊!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矮個子武者難以置信地說道。

他的這句話說出了現場一衆武者的心聲,他們也很想知道淩霄到底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明明之前淩霄就被數十道命魂之力覆蓋攻擊,完全沒有任何理由能夠逃脫的出來啊。

但是,淩霄活生生的站在矮個子武者身後,這也就意味着就算是他們再怎麽不願意相信,鐵一般的事實就這樣擺在他們的眼前。

淩霄輕笑一聲,卻是沒有任何解釋。

他最開始沖過去的時候,只是單純憑借着肉身之力沖過去的。

絲毫沒有使用命魂之力,大鵬羽翼也是如此。

當他擊潰一道命魂之力,他才開始使用命魂之力與大鵬羽翼。

這三者相結合,所帶來的速度是極為恐怖的。

原本看似密不透風的攻擊,在這裏的速度面前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那重要嗎?”淩霄淡淡地說道。

這話一出,現場衆人一陣默然。

不錯,事已至此淩霄的速度快慢,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雙方的勝負!

矮個子武者臉色一白,而後就想要遠離淩霄。

但是就在他剛一擡腳的瞬間,淩霄卻是已經一拳轟向矮個子武者。

這一拳不含任何命魂之力,就像是淩霄随手一擊似的。

矮個子武者見狀,感覺自己被淩霄小看了。

但是與此同時,他又是慶幸自己被淩霄小看了。

“居然敢小看我,找死!”矮個子武者一聲怒吼。

他猛然一揮拳,命魂之力浩蕩而出,迎向淩霄的拳頭!

矮個子武者臉上帶着獰笑,似乎已經看到自己擊退淩霄,淩霄一臉痛苦的模樣一般。

淩霄無悲無喜,依舊沒有動用命魂之力。

轟!

雙方拳頭一接觸,讓衆人懷疑人生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矮個子武者雙拳上所包裹的命魂之力,就像是碰到了天敵一般,徹底潰散不複存在!

緊接着,兩個拳頭就碰撞在了一起。

只聽擦咔一聲,讓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響起!

矮個子武者臉上的獰笑瞬間凝固,而後鑽心的疼痛讓他五官都是變得扭曲了起來。

他連連倒退十步,而淩霄則是緊随其後跟上他的步伐。

淩霄又是平平無奇的一掌轟出,矮個子武者見到這一幕臉色狂變不止,卻沒能防禦住淩霄的攻擊。

嘭!

一聲悶響傳出,矮個子武者只覺得五髒六腑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從淩霄手掌傳來的力道,重如山岳!

下一刻,矮個子武者整個人飛出去上百米,撞上了一顆大樹,這才停了下來。

噗!

血液就像是不要錢一般,從他的口中不斷噴出。

“我的天!這到底怎麽回事!”一名武者驚恐地喊道。

另一人一臉震驚,道:“僅憑着肉身之力,竟然就有這樣的威勢嗎?”

“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上古魔神啊!”

“……”

現場衆人驚呼聲不斷,一臉驚懼地看向淩霄。

甚至有不少人已經連連後退,他們可不想布矮個子武者的後塵。

第 303 章 盤點收獲

等紅箋從那個丹鼎部的灰色小世界出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若不是擔心親朋好友在外邊挂念,寶寶又實在無聊,她本該再呆得久一些。

丹鼎宗的傳承分為“丹”和“鼎”,“鼎”還好說,是幾件大型法器,此地既然沒有,定是被楊佛搬到洞府裏去了。

法器這東西會用就行,紅箋到沒什麽好操心的。

只是“丹”這部分,上古自有修士修煉就伴随着産生了煉丹術,千萬年傳下來,早已經自成體系,博大精深,紅箋又是初次接觸,一個多月下來也只是勉強入門。

紅箋将完整的傳承先囫囵吞棗硬記下來,打算出來之後再慢慢琢磨練習。

彼時她和“寶寶獸”在九宮法陣內現身,通道裏的火焰已經完全熄滅,大批毒蠍也不知去向,通道內幹幹淨淨,全不複第一次踏入時的危險。

紅箋站定四望,剛準備辨認一下方向,卻聽一聲嘶聲裂肺的呼喊:“姐!”

腳步急促,一個人直撲過來,引得“寶寶獸”“嗚”地一聲低吼,正是方峥。

紅箋見弟弟神情激動,人還未到跟前先紅了眼睛,也不由頗為感慨,笑道:“峥兒。”只叫出這兩個字,方峥已張開臂膀,将姐姐緊緊抱住。

他前八年失去姐姐的消息,時時懸心,飯吃不香,覺也睡不好,這一個多月心情更是起起落落,如今看到姐姐好好的,才覺心裏一顆大石頭落了地。

“寶寶獸”這一下更加不樂意了,在兩人之間掙了掙,拿腦袋狠狠向方峥撞去,方峥“哎呀”一聲,捂着胸口退開了兩步。

紅箋笑了,八年未見,方峥外表沒有什麽變化,修為到是升了一階。

不過方峥達到築基中期的消息她早聽赫連他們說過,也就沒有再提這事,問道:“你怎麽剛好在這裏?其他人呢?”

方峥咧開嘴笑了:“大家都在等你回來呢,我和陳大哥呆不住,天天光在這通道裏轉悠了。”

說罷他轉身往回跑,邊跑邊大聲呼喊:“我姐回來了,這邊呢!”

這地下九宮陣總共沒有多大,方峥縱聲一呼登時滿通道都是“這邊呢”“這邊呢”的回音。

不大會兒工夫紅箋便被聞訊而來的滅雲宗諸人以及井小芸、陳載之包圍,難得紅箋在其中還看到了為她特意趕回烈焰峽谷的盧雁長。

盧雁長不用說,她月前已經見過面,師弟陳載之一身素服,神情疲憊,分開不足兩月,他人削瘦了不少,看到紅箋,展顏露出笑容,道:“師姐,你可是安全地回來了。”

當着這麽多人,紅箋不方便問他家裏的事,只是單手抱了“寶寶獸”,空出一只手臂來輕輕抱了抱他,回應道:“我很好,放心。”

“妹子,你可是安全地回來了!”盧雁長大聲道,張開手臂主動要抱,引得一旁滅雲宗的人亂糟糟跟着起哄。

這時候,紅箋就看到赫連永陪着一人遠遠過來。

她怔住,沒想到石清響竟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赫連永笑道:“你看,方姑娘都沒想到你會在。”又向紅箋道:“你突然不見,可把我們都吓壞了,我着實是覺着沒法和你弟弟、陳老弟他們交待,還是何風來了之後,安慰咱們說這化神洞府不可等閑視之,你肯定是有了別的機緣,大家這才安心了些。”

赫連永等人并不知道何風的真實身份,更加不知道他是以《大難經》判斷紅箋沒有生命危險。

不過當初是他說服滅雲宗諸人來烈焰峽谷的,為的便是這化神洞府,事實證明何風并非胡言亂語,他此時說紅箋另有機緣,大家以為是他熟知這地底的秘密從而得出結論,不作懷疑便相信了。

何風來得這樣巧,赫連永心中并不是沒有疑慮,他當時第一個感覺便是:此人專等自己帶人将化神洞府打開,黃雀在後搶好處來了。

畢竟何風出身天魔宗,行蹤詭秘,依赫連永的經驗判斷,此人肯定另有身份,不以真面目示人,不管是不是帶着惡意,不坦誠是肯定的。

不過這時候,赫連永注意到他與紅箋兩人對望的眼神,不由地心中一動。

這兩人根本不像當日在這裏分道揚镳時的模樣,之後肯定又見過面,紅箋目光中透出來的那種熟悉信任,甚至要更甚于她看到自己的師弟陳載之。

這是怎麽一回事?

不等他細想,石清響已笑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這一次又一次,叫大夥跟着擔足了心思。快說說,這些日子去了哪裏,有什麽發現?”

他問的也正是衆人好奇的,通道裏登時便是一靜。

紅箋眨了下眼:“寶寶帶着我闖進了另一處空間,在裏面發現了此間主人的遺體,猜猜是誰?”

她這話不單是問石清響,不過說話時那熟稔的語氣令赫連永方才的感覺更加強烈,他藏起了疑惑,開口道:“洞府裏有不少煉丹的器具,難道真是火丹王楊佛?”

紅箋點了點頭。

赫連永心中一顫,滿懷希翼望向紅箋:“那煉丹的秘法……”何止是他,此時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事關重大,眼巴巴望着紅箋。

紅箋笑了:“我學到了一些皮毛。別急,我們一會兒就拿洞府裏的法器材料試一試。”

誰都知道“一些皮毛”通常那都是自謙的話,故而紅箋的後半句話直接被淹沒在衆人的歡呼聲中。

便是赫連永也喜形于色,道:“太好了。”又向石清響道:“十年之前何先生便有預見,你說這處洞府裏面的東西至關重要,有了它,我們才有希望戰勝季有雲,是不是便指的這楊佛的煉丹秘法?”

石清響笑着搖了搖頭:“這是意外之喜,赫連,煉丹的高深之處比起一門功法來不遑多讓,要達到楊佛那樣的程度,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和精力,你先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說的那東西,真就在楊佛的洞府裏,走吧,大家一起去看看。”

化神洞府裏的寶貝雖然還沒有處置,這些日子大夥也都進去看過,除了一些年代久遠的材料、效果不明的丹藥便是幾件法器,就連赫連永一時也想不出哪樣東西可以遏制得了季有雲。

衆人聽他如此一說,都起了興趣,跟在他身後一齊往楊佛的洞府走去。

方峥、陳載之落在了後面,紅箋側過頭悄聲道:“載之,伯父的事,你不要太難過。”

陳載之臉色有些發白,微微點了點頭。

紅箋繼續道:“戴明池猖獗不了多久了,咱們好好修煉,早點除掉他,給伯父報仇。”

陳載之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毅然之色:“戴明池,符圖宗,還有師父的仇,季有雲。這些賊人不除,道修大陸永無安寧之日。”

師弟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強。紅箋見狀和他商量:“我想把強體的訣竅留給赫連他們,你看如何?”

陳載之很是痛快:“那我教他們強魂就是。”

紅箋終于有機會确認一下丹方的事:“先前我在內門曾見着‘石駝丹’的丹方,後來因為計北,一直沒有機會再去那宅院,你可有把那些強體丹方都記下來?”

陳載之點頭,取出一塊玉簡來遞給紅箋:“不但有強體的,也有強魂的,只是好多材料聞所未聞,只怕不好找,我怕忘記,都記錄下來了。”

紅箋接過來小心收好,道:“正好我學了煉丹之法,回頭看看能湊齊什麽先煉出來。”

說話間,楊佛的洞府到了。

赫連永和石清響當先進入,衆人跟了進去,幸好這洞府夠大,進來這麽多人仍不覺着擁擠。

赫連永望向石清響,等着看他有什麽高見。

石清響在洞府裏随便轉了轉,便沒有這兩天的觀察,僅憑記憶他也對這裏面的東西印象深刻,尤其是其中的幾樣法器。

“這些材料,方姑娘你留着煉丹,至于丹藥,看看誰合适服用都用掉,相信大家的實力能得到很大的提升。只是有很多效果不明,又放了這麽多年,需得方姑娘你仔細辨別,不要出錯。”

他一邊走,一邊叮囑,突然彎下腰自床榻上一堆瓶瓶罐罐裏撿出幾樣,一瓶給了赫連永,又遞了兩樣到紅箋手中,剩下一瓶丹藥他想了想,扔給了陳載之。

“這四樣就這麽分,不用再辨認了。”

三個接到丹藥的人都有些愣神,赫連永忍不住道:“你呢?你需要什麽?”

細說起來,衆人得以進到這洞府,眼前這人雖然沒出什麽力氣,功勞卻是最大的。

石清響淡淡一笑:“我暫時不用,等方姑娘煉丹術大成,為我單獨煉制一爐也不遲。”說着他含笑瞥了紅箋一眼。

紅箋但覺心中暖洋洋的,應諾道:“行啊,別說一爐,多少爐都沒問題。”

材料、丹藥三言兩語分配好,石清響的目光落到洞府裏幾個大型法器上,他問紅箋:“識得這幾樣法器嗎?”

上一世,幾經試驗,他終于了解了它們的用途,但因為沒有找到傳承,到最後也不知道它們的名字,現在不同了,這麽神奇的法器,怎麽可以不留下名字。

第 303 章 力拔山兮氣蓋世

冷丹子站在碧波潭旁邊,看着手裏毫不起眼的紫色小草,這就是無心草嗎?

“老冷,別看了,趕緊采藥,小青,大家夥,你們也別閑着,等煉完丹,再去看你師傅。”劉辛頭也不擡地采摘着無心草,同時給冷丹子和小青下達命令。

這次來靈妖界,是劉辛最痛快的一次,不用像以往那樣,鬧出那麽大的動靜,只要穿過保護靈妖界的結界就順順當當的進來。不過,冷丹子比較郁悶,他的修為現在又被打回原形,只能停留在化脈期左右。

到了靈妖界之後,劉辛就領着老冷直奔碧波潭,九眼碧蟾的老窩。不料,蛤蟆卻并不在家,劉辛也不管這個,就在碧波潭邊開始采藥,反正蛤蟆也不是外人。

冷丹子心裏雖然将信将疑,但還是埋頭開始采藥。小青聽說劉辛要來靈妖界,說什麽也要跟過來,畢竟這裏曾經的她的老家,師傅、還有師兄弟都在這裏,所以,劉辛也就把她帶來,不過,代價就是先得給劉辛當苦力。

一天之後,無心草已經堆成一座小山。劉辛向冷丹子道:“老冷,咱們哥倆分分工,你來進行粗加工,将這些無心草先煉制一遍,然後在由我把它們煉制成丹藥,效率能提高不少。”

冷丹子現出苦瓜臉:“我現在的修為,煉藥可有點勉強,連采藥都把我累夠嗆。”

“沒事,你就克服一下吧,這次不煉制一萬粒無心丹,就甭想回仙界。”劉辛絲毫不理睬他的抗議,祭起九州鼎,也開始煉藥。無心草的水分太大,所以要多加上這一道工序。

冷丹子無法,也只好祭出自己的藥鼎,他的寶貝玄天玉虛鼎也留在人間界,給徒子徒孫當成鎮派之寶,現在用的,是李長庚給他煉制的藥鼎,比起原來的寶鼎,差上好幾個檔次,而且修為又大大縮水,煉藥的艱苦性可想而知。

劉辛則沒事人一樣,他的修為在靈妖界絲毫沒有變化,所以一邊煉藥,還能一邊悠閑地和小青閑談,氣得冷丹子七竅生煙,火氣大增,煉藥的速度也提高不少。

一天之後,小山一般的無心草縮減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劉辛把它們一次性扔進九州鼎,才鋪上薄薄的一層。不過,劉辛也擔心時間長了藥效流失,所以也就勉強開爐。

以劉辛現在的修為,煉制無心丹這種品級并不太高的丹藥,當然是小菜一碟,不到一個時辰,九州鼎內的無心草就熔化成紫色的藥液,然後有慢慢轉變成白色。

切下兩片寒屬性的長牙投入鼎中,劉辛混沌玄火一催,就開始凝丹。不到兩個時辰,熄火收丹。想到以前在靈妖界煉丹的時候,動辄十多天,少的也要三五天,劉辛冒出一句話:“還是修為高好啊。”

話音剛落,旁邊傳來冷丹子的一聲嘆息,同樣是仙界來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等到九州鼎裏面的丹氣消散之後,劉辛向鼎中一看,白花花一片,足有上百粒。劉辛将丹藥用玉瓶收起,然後招呼冷丹子繼續開工。

一口氣煉制了十幾爐,結出一千多顆無心丹,可是新的問題出現了,碧波潭周圍的無心草已經被采取十之八九,剩下的,兩位煉丹大師本着不能涸澤而漁的想法,不能再動。

距離劉辛一萬無心丹的大關,還相差很遠,看來還得另外開辟戰場。小青提議說去三霄洞,自己的師傅在靈妖界經多見廣,肯定知道哪裏有無心草。

雖然這個提議有假公濟私之嫌,但是劉辛還是答應下來,畢竟小青已經幾百年沒有回家,上一次還是年少無知的女娃子,現在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将大家夥收進乾坤戒,在小青的引路下,直奔青坪山,正好順路,先去自己的青坪洞瞧瞧。随着年齡的增長,小青的情感也在不斷發生着變化,青霞元君原來的那些思緒,都重新回到記憶之中。

蛤蟆的碧波潭距離青坪山并不太遠,只是冷丹子修為大踏步後退,飛行的速度奇慢,所以也浪費了不少時間,等到了青坪山的時候,冷丹子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就這樣半路上還吃藥了呢。

青坪山還是滿目蒼翠,靈氣撲面,遠遠的還有幾個人影在青坪洞前面活動。看到三人聯袂飛來,立刻一起迎上來,卻是小青的幾位師兄,青元子和青妙子都在其中。

青妙子看到劉辛,先是一愣,然後才想起來是師妹的監護人,曾經給衆人吃過金蛟肉,于是連連招手:“劉掌教,幾百年不見,一向可好,這次可否把我們的小師妹帶來?”

青元子則盯着小青,神情有些激動:“小師妹?”

小青含笑點頭,一下撲到青妙子的懷裏:“妙師兄怎麽連我也認不出來了,小的時候你可是經常抱我。”

青妙子雙手抓住小青的雙臂,把她從懷裏推出來,這樣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往懷裏一撲,還真不是那麽回事。他仔細打量着小青,終于看出青霞元君的一些影子。因為青霞在重修之後,修煉龍族功法,所以相貌也有所改變。

“真是小師妹!”青妙子張開雙臂,将小青攬在懷裏:“小師妹,上次見你還是一個小姑娘,現在長成大姑娘,師兄還真有點不敢認。”

小青又逐一和師兄們見禮,歡歡喜喜地一起落到洞前,青妙子打量了冷丹子一番,低低地向小青問道:“小師妹,可曾找到蕭逸師弟?”

小青神色一黯,微微搖頭,本來興奮的小臉現出一片凄涼之色。劉辛在旁邊看了,心中忽然莫名地一痛,連忙鎮定心神,卻久久不能平息。

劉辛心中也暗暗納悶:自家的事自家知,平時我的心智堅韌,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難道真是夙緣作怪?

青元子看到小師妹情緒低落,連忙招呼她進洞,參觀一下故居。開啓青坪洞之後,靈氣撲面,小青幽幽的聲音傳來:“要是能把青坪洞移到仙界該多好,又能找回從前的感覺。”

“人不能總生活在回憶之中。”劉辛口中連忙安慰一聲。

青元子和青妙子等人卻都是一驚:“劉掌教,你們已經飛升仙界,可喜可賀。”

“其實也差不多,飛仙界、靈妖界、人間界,都是相通的法則,适者生存,強者為尊。”劉辛經歷的地方最多,感觸也最深。

“劉大哥,其實我的意思是,如果要把青坪洞移到仙界,不正好适合将來的那些孩子們修煉嗎。”青霞元君道出自己的本意。

劉辛望着青坪洞,忽然靈機一動:“或許我的乾坤戒還真能容下此洞,既然青坪洞是從三霄洞移過來的,從理論上說,也可以移到仙界。不過,沒有大羅金仙以上的修為,恐怕不能撼動。”

“找師傅幫忙試試,當初就是他老人家施展神通,将青坪山移到此處。”青霞聽到劉辛贊同,更加歡喜,把師傅避塵洞主也搬出來。

劉辛有些不服氣,假手他人,未免墜了名頭。于是向衆人道:“不如我先試試,不成再勞煩尊師。”

青妙子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看劉辛,顯然是不大相信。上次和劉辛見面的時候,修為并不甚高,短短幾百年,肯定無法達到大羅金仙的階段。

青元子則比較老成:“也好,師傅最近正在閉關修煉,也不好麻煩他老人家,就請劉掌教試試。”

劉辛望着幾十丈的青坪山,巍然挺立,雖然比自己原來使用的翻天印還要大出幾號,但是心中充滿自信。

招手将大家夥叫出來,劉辛之所以敢嘗試,主要是因為有大家夥這個強有力的助手。

看到比青坪山矮不了多少的大家夥,青妙子等人也需仰視才見,一起啧啧稱奇。劉辛先和大家夥溝通了一下。大家夥聽了,邁開大步,來到青坪山腳下,就準備拔山。看他的威武雄壯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架勢。

劉辛連忙叫住這個性急的家夥,這樣移山,即使能搬動,估計也散架了。靈脈要是被破壞,搬過去的只是一堆石頭,毫無用處。

揚手祭出蚩尤旗,迎風便漲,轉眼間就遮天蔽日,仿佛一片烏雲,遮在衆人頭頂。劉辛神識一動,蚩尤旗緩緩下降,落在青坪山上,像帳篷一般,将青坪山包裹得嚴嚴實實。

大家夥這才伸出兩只巨手,兩道金色的光柱從手上伸展開去,牢牢鎖住整個山腳。劉辛大吼一聲,混沌之力排山倒海一般傾瀉到蚩尤旗上,旗子上面黑光大放,散發出一股勢不可擋的霸氣。

青元子等人面色大變:這是什麽手段,肯定不屬于仙人,也不像魔道,實在叫人看不出深淺。

伴着劉辛的大吼,大家夥也仰天長嘯,奮起神力,青坪山在兄弟二人合力之下,拔地而起,猛地升到半空。

第 303 章 :果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對了,現在我應該好好的去想一想到底應該如何是好煩,這樣我相信你心裏應該都已經清楚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接下來到底該如何我相信,你還是明白的!”

石浩自然是非常開心的,不過很快她就決定自己要去打探一下另外的消息了,不然的話總是在這裏呆着也不太好。

所以現在他都已經想明白了,于是很快她就已經從這裏走吧,再說了這一個女人看起來對自己好像還真是挺好的,然後他就直接走了,也沒有去想太多。

“這一次又已經召開了家族會議了,不過那不是由于你這一個家主來召開的,而是通過老族長還召開了家族會議,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是統治着整個大陸的結果沒有想到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你說究竟應該怎麽辦?我們的命脈之地都已經動了,我已經被那麽多人知道了,之前別人就已經非常的生氣了。可是現在都已經這樣!”

皇明懷早就已經觊觎家主之位已久,所以說在現代上的時候想法當然就已經不一樣了,于她而言,她覺得這個合作是非常的嚴肅的,如果自己真的能夠把這一切做好,那倒是沒什麽問題。

只是現在這人倒還真是挺有意思的,還有就是他覺得這一個人簡直就是站着茅坑不拉屎居然能夠變成現在,這樣實在是沒有預料到。

“現在你跟我說這些我到底應該怎麽跟你說呢?你心裏面又不是不清楚,還有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在我所管轄的範圍內既然出了事,那麽我就一定會給你們交待,你這麽着急做什麽呀?在說了現在你這麽着急的是到底為了什麽事兒?”

皇甫凝一聽到這個人說到這些的時候,她就已經非常的生氣了。

反正現在他心裏自然就已經很難受,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的,再說了現在他是真的非常的難過,就是覺得這人做起事來就是讓人非常的失望啊,還有他一開始就已經猜到了,這是一個人基于自己的家族之外。

所以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夠讓它走。成今天就算是那些組長他們全部都要讓自己退出去的話,他也一定不會同意的,所以現在心裏面雖然很難受。

“你以為你這麽說就一定能夠達到你自己的目的嗎?難道我說錯了嗎?再說了現在你自己心裏應該也明白的!”

皇明懷聽到這裏的時候自然是相當的不滿意,可是他早就已經得到了許多長老的支持,所以說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也是非常的認真,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需要做些什麽,而且這一切可能是非常的嚴肅的。

然後很快的,他就看了看眼前的這一個人就是靜靜的在這裏等待着,那是不是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需要到底是什麽,只需要得到這些人的支持,比什麽都還要好。

“只要能夠明白這次的話,那就比什麽都還要好,反正其他的我也不想争辯了,在說了你別忘了,我們是這麽繼續争辯下去的話,別人會以為我們窩裏鬥的,到時候說不定他們一定會非常的生氣,所以現在我們倆人還是暫時先別這樣吧!”

皇甫凝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所以現在掙的時候,一想到這些心裏面自然都很激動,而且他知道自己的這一個家族職位一定是岌岌可危的,可是他現在已經不想再給自己帶來什麽負面影響的,于是就決定你一定要好好的。

而且周圍的這些組長看起來倒還真是挺不錯的,不過呢,也有一些支持他的人,只是因為這一次過上了的死亡已經讓很多人都非常的不高興了,但是有一些人跟郭長老也是死對頭,所以說這一位長老死了之後呢。

他們肯定也是非常的開心的,不然的話不會這樣,所以現在它一定要把這些人給拉攏,到時候,他倒要看一看自己到底會不會被拉下這一個家主之位,所以現在新能源自然也是清楚的。

“太好了,今天該到的人都已經到場了,既然如此的話呢,我想就應該跟你們好好的說說話了。

不然的話到底應該如何呢?反正接下來你們心裏應該都是清楚的,就是知道了,這件事到底該怎麽做?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過上了的突然死亡給大家造成了這麽大的負面影響,你這一個家族到底是怎麽當的。

我以前就已經千叮咛萬囑咐過我們這是統治整個異界的家族不是平常的那些小的家族又是小度家族命脈之地被別人動了,最多就是濕了一點小小的顏面可是現在呢,就是讓整個天下恥笑!”

皇甫凝自然是認識這一位長老的,他知道這一個長老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偏向那個郭長老,還有就是其他的人。

反正都已經很好了,所以說他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自然是非常的生氣,就是知道了這些人怎麽做事的,反正心裏面是真的挺難過,就覺得他們做起事來真是過分。

“我覺得這件事情的好壞恐怕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吧,還有其他人呢,你怎麽不問問他們的意見,如果僅憑這些的話呢,我想我是不會同意的。

其他的都已經沒什麽,只是今天就憑借您這樣的态度的話,我覺得還真是挺讓人難受的,您說是吧,畢竟家族會議都還沒有召開人也沒有到齊,難道就要憑借你一個人說的話來做數嗎?”

皇甫凝對這一位長老本來就沒有什麽好感,沒想到是一個長着一上來就說他這件事情挑他的毛病一定要把這些刺頭全部都給找出來,所以說他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很生氣。

而旁邊的那個人又是得意洋洋的樣子,果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小人得志,可是他也絕對不可能會讓他們成功的,今天他絕不可能會善罷甘休,這些人要如何那就讓他們去只是自己心裏面是真的非常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