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5 章 骷髅騎士與幽靈戰馬!

直到淩霄回到了華夏一衆武者所站區域,現場的武者們這才仿佛回過神來似的。

議論聲頓時在整個現場響了起來,喧鬧無比。

“這是真的?淩霄是怎麽做到的?”

“他之前絕對沒有這麽強!”

“那到底是什麽武技?竟然能讓淩霄的力量變得這麽恐怖!”

“不單單是力量,淩霄的身體都似乎變得強大了非常多!”

“這簡直不可思議!”

“……”

現場的武者們議論紛紛,話題的中心全部圍繞在淩霄身上。

西國武者那邊氣壓很低,弗朗西斯的死亡讓他們士氣大跌。

至于報仇,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場生死戰本身就是弗朗西斯提出來的,現在弗朗西斯戰死,沒有任何人能挑出淩霄的毛病來。

而華夏武者這邊,這是一片歡呼。

每一個華夏武者幾乎都像是在看大熊貓一般,目光死死地盯着淩霄,就像是看到了國寶似的。

實際上,以淩霄所展示出來的天賦來說,說是國寶也不為過。

一個年僅十八歲,就能輕易從正面擊殺化靈境七階的武者,這已經充分說明了淩霄的過人之處。

鄭慧更是暈暈乎乎的,她可是親眼見證淩霄突破到化靈境的。

這才過去多久?還沒有半個學期,淩霄就已經能夠擊殺弗朗西斯了。

這樣的成長速度,實在令她瞠目結舌。

而湯姆和凱奇兩人,身體如墜冰窟,簡直不敢相信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生命之力+3!”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神魂之力+3!”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華夏幣+30萬!”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魅力+10!”

“叮……”

淩霄彪炳的戰鬥力,再次讓他收獲了一波系統獎勵。

不過他并沒有看上那樣的輕松,之前那樣的狀态,對他身體來說還有有一定負荷過重了。

“看來,之後必須勤加修煉《明王至尊戰體》!”淩霄心中暗道一聲。

不過很快,現場衆人的注意力就被轟隆而來的馬蹄聲被帶走了。

一衆武者看向遠處疾馳而來的馬匹,臉上都是泛起了一絲凝重的神色。

淩霄同樣看向了那個方向,入目而來的是數百名的騎士。

更準确的來說是,骷髅騎士與幽靈戰馬!

這是上古遺跡裏特有的生物,淩霄在之前了解上古遺跡的書籍之中,就有查看到這種生物的資料。

一般來說骷髅騎士的铠甲、武器,都是上好的鍛造材料。

而骷髅騎士的戰鬥力,卻不是固定的。

少部分骷髅騎士戰鬥力堪比化靈境九階,甚至勉強可以達到超脫境的實力。

更多的骷髅騎士,則是化靈境五階到八階之間。

這樣的實力,對于其他化靈境武者來說,或許是惡夢。

但是對于現場的一衆武者來說去,卻是極好的鍛煉機會,以及獲取鍛造材料的時機。

幾乎,現場所有人都是躍躍欲試。

然而後來所發生的一切,卻是大大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第 325 章 紫靈騰挪術

要說……師前獻藝,江明耍得那一套已經很驚豔了!尤其是見縫插針的避開飛來的利劍,在山體岩石上刻下了一道道劍咒,雖不能說…..跟白衣小仙女的水平比肩,但七八成的火候兒總是有的!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那成百上千把飛劍,速度雖然夠快,但也是在一個精神力能夠接納的範圍內!江明還是數的清,能看得過來的。

而當老師跳入山澗中後,狼牙劍冢內呈現的一切,直接讓江明的視覺系統紊亂!他徹底懵逼,完全看不清飛劍的軌跡和數量!那感覺……就像無數道電子雲,密集糾纏,瘋狂交織,處處都是,處處都有,根本不可能看得清,更別說數的過來。

甚至于……那到底是劍還是光,他也無法确認!這完全超出了人類能夠捕捉的極限!

至于老師,就像是遨游于微觀世界的紫色光斑,一瞬間衍化出無數道虛影分身,形态各異,變化無窮,如電如露,亦幻亦真……幾乎空間中每一處角落,都有她的“痕跡”,卻又處處都是虛晃一閃。隐約能感覺得出來……像個人形,但更多情況下,只是一抹紫影兒。

老師并沒發招兒,只是在淩空躲閃……然而僅僅看到這一幕,江明已經有些絕望了!

這完全超出了人類感知的阕值,跨越了物種的極限!你武功再高,一槍撂倒!如果劍耍的跟子彈一樣快,那比武還有啥價值?根本不可能戰勝麽!

這劍冢一開始考驗自己的時候,明顯是放了水的!不然的話…..以這種難度的試煉環境跳下去,自己只有被“槍斃五分鐘”的份兒。

江明此刻終于體會到……派主是一個什麽概念了!自己和派主之間的差距,那同人和神之間也差不多!

原本他還琢磨着……通過勤學苦練,總有一天可以戰勝金靈赤練神,報那背後偷襲之仇!現在看來,真是有些渺茫!派主的實力太強了,大幾千年的金丹靈尊,怎麽可能打得過?自己學的這點兒本事,差得太遠啊!

其實江明現在的想法,和人類世界中……貧窮限制了想象是一樣的。他目前的修為,頂多就是一個三難聖獸中期的水平。只因為功法奇特,玄陣精妙,彌補了修為上的不足,實力可以和三難聖獸後期的水平比肩!

但跟紫靈上人這種,金丹靈尊後期的高手比起來,那自然是雲泥之別!金丹靈尊和三難聖獸之間的差距,可比三難聖獸同靈獸大仙之間的跨度大多了!

金蠍秘境裏,20個靈獸大仙大圓滿打一個三難聖獸初期都費勁!倘若是金丹靈尊的話,他的戰鬥力,即使是初期,也相當于50個三難聖獸大圓滿的總和!

為啥那群雨華派的門長,那麽害怕紫麒麟,人家想收拾他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要說…..紫靈上人跳入劍冢之內,向江明演示這一切,可不是為了打擊他。而是正在教他紫靈神功的第一式,紫靈騰挪術!

江明之前戰鬥邪魔,接觸到一招金脈絕學,叫水鏡騰挪術。着實詭異,自己還專門兒精研了許久,并且有了一定的心得。在哈拉胖子的淨心蓮上小試牛刀,與玄陣配合,取得了比較滿意的實驗效果。

但并不知道,其實在水脈宗派裏,也有這麽一招兒騰挪術!其流氓程度,絲毫也不亞于金脈的水鏡騰挪!

水鏡之術,帶一個“水”字,可能會讓人覺得跟水有關,實則大謬!水鏡只是一個形容,古代的鏡子,都是銅磨出來的,所以…..這水鏡騰挪,亦屬于金脈之法。

你一動,鏡子裏的人也動,你動的行為,恰恰是人家能躲開的原因,相互牽制,你永遠也打不中對方。随着修煉的精深,這種效果也越來越明顯!

而紫靈騰挪術,又是另一套原理,但凡有過潛水經歷的人,都能體會到,在水下世界,活動…..并不是十分的自如,你要順應水勢,掌握水性,不然的話,很簡單的一根水草都抓不住。

但也分對象,難是相對于陸地動物而言的,對于水下的小蝦小魚,則動如脫兔,靈如閃電,水對于陸地生物的羁絆特質,在它們眼裏……則完全成了腳力!

不說別的……就是爬行緩慢的王八,進入了水裏,也十分的靈活,一般人也很難抓住。

江明跳入劍冢中,靠得完全是自己的精神力,重力以及慣性的搭配,還有玄陣的救場,毫無腳力可言,偶爾踩一下那飛來的利刃,也是見縫插針,可以說十分的被動。

但人家紫靈上人跳入山澗內,則如潛龍入海,身體扭動,腳力加持,效果如旗魚飛竄,自然要比江明得力的多!

說白了,所謂的紫靈騰挪術,就是在有限的空間內,構造一個水元環境,讓施法者可以靈活的借助游力挪移位置,不必再受重力的牽制,同時,水元環境并非充斥滿真水,也不會對施法者造成阻力!

這樣一來,自然達到了“我的空間我說了算”的效果,相當于鳥兒在空中自由的翺翔,再加上人家紫靈上人本身的精神力和功法都無以倫比!又不藏着掖着,在江明看來……當然是那種令他絕望的效果了!

其實…..這一套紫靈騰挪術,絕非紫靈派的必修內容,紫靈派的門徒們,第一課都是去凝聚水元劈大石頭了,傻乎乎的一聲聲“哈!哈!哈!”的叫喚。至于門長之類,還有其他派的門長,都不知道有紫靈騰挪術的存在!

也只有親娘教親兒子,才這麽手把手的一點點的教……

抛開他娘倆兒,如何飙着膀子玩命的勤學苦練不提…….單說巨來道長門下,那位被安排去除掉鼠羅剎的青雲門門長,遇見了大麻煩,處境十分危險!

巨來道長,還有碧海飛血蓮,以及銜燭老神龍,好兄弟三個,帶着門徒們到處送帖子,邀請天下群雄來參加北冥武神的7000年聖壽。一來是到處走走散散心,二來則是,門徒們誰有任務,你們順路捎帶着也都清一清,把屁股都擦幹淨了,然後再跟上隊伍,大家一起到處逛逛,也讓你們這些後輩們長長見識,認認各方的大能尊長們!

哈拉跟着隊伍,其實也沒啥意思,自己這名聲并不好,還不夠給老哥哥丢人的。逮住了黃丫,趕緊回去忙正經事兒,同時也收編了墨墨和江明,一起請回門派來栽培,他還是挺務實的。

至于那青雲門門長,消滅鼠羅剎是他的門派任務。來到帝都了,自然不能交臂失之,肯定要把這禍害給端了,然後再追上大部隊,和師父師叔們雲游天下。

這青雲門門長,綽號玉面文殊沈滄海,顧名思義,長得肯定不錯!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劍眉星目,高梁挺鼻,鳳眼龍姿,一等一的大帥哥!別看外表年近40,別有一番男子漢成熟的韻味,是整個北冥宗的形象代言人,更是北鬥派派主巨來的得意弟子!

要說…..選一個出類拔萃的弟子做副派主,玉面文殊其實是最合适的,人家的本事,直接超過了幾乎所有門長一大截兒!雖依舊是三難聖獸大圓滿的級別,但半條腿…..已經跨進金丹靈尊初期的行列了,屬于準金丹靈尊。

功法修為就不說了,這玉面文殊為人也特別的正!虛懷若谷,謙虛謹慎,待人和藹,溫質如玉,平日裏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着門派裏所有的人,也被巨來認定為北鬥派未來的接班人!

但這是他對正常的門人弟子,以及芸芸衆生,倘若碰見了髒邪之輩,那簡直就是殺人的祖宗!當面不讓步,舉手不留情,不把你斬盡殺絕了不算完!

第 324 章 墨軒出現

陸花暖逃走的時候,背後出來了玉寧哈哈的笑聲。不過玉寧聽陸花暖的腳步已經走遠了以後,臉沉下臉下來。

玉二出現在玉寧的旁邊說:“主人,需要調查一下消息是怎麽洩漏的嗎?”

“不用。我五哥既然來提醒我了,說明這個人咱們還是找不到。不過我五哥的話,還是可以相信的。所以現在再多派一些人手在花暖的周圍,保護她的安全。”玉寧吩咐道。

“可是,主人。這樣的話,你身邊的人手就嚴重不足了。萬一這只是五王爺的調虎離山之計怎麽辦。”玉二不相信玉信。

玉寧一邊走,一邊說:“不要小瞧了我五哥的情報網,他既然說出的話,那一定就是真的,我相信他。你按照我的話辦吧。”

玉二不情願地回答了一聲是,轉身去安排了。

跑出去的陸花暖冷靜了一下又回來了,找到玉寧說:“唉,我這被五王爺一攪和,我都忘記我找你有事了。”

“什麽事,說吧。”玉寧幫陸花暖整理了一下她跑亂的頭發。

陸花暖乖乖讓玉寧幫自己整理頭發,低頭說道:“就是我想問問墨先生到底什麽時候來啊,我都讓人準備好院子了。”

“傻瓜,水峪鎮到長安又不是出個城就到了。從咱們收到飛鴿傳書開始算,應該再過一兩天就到了。”玉寧說道。

陸花暖談了談舌頭說:“好吧,知道了。”

在陸花暖的期盼中,終于把墨軒給盼來了。

兩天以後,玉寧找到陸花暖,神神秘秘地說:“花暖,走。我找了一個寶貝給你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陸花暖被玉寧拉着走,一邊走一邊嘀咕說:“什麽寶貝,還這麽神神秘秘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玉寧看似很高興,可是語氣裏還是帶上了一點不滿。

“好吧。”陸花暖默默地跟在玉寧後面。

到了一個房間門口,玉寧頭微微一揚,說:“就在這裏面,你自己進去看吧。”

“哦?”陸花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生怕從門裏跳出來什麽東西吓到她。

當陸花暖推開的門的時候,一團雪白毛茸茸的東西朝她撲了過來,吓得陸花暖哇哇直叫。

這是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小白過來。”撲在陸花暖身上的那團東西便從陸花暖的身上跳了下來,走到聲音的主人那裏。

當陸花暖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頓時眼睛裏都是淚,不由自己地就從眼睛裏流了出來,擡頭一看果然是那個人。“墨先生?”

“嗯。”一個淡淡的聲音回答道。

陸花暖一下子撲了過去,說:“墨先生,我好想你,你都不來長安城看我。”

一看陸花暖抱住墨軒,門口的玉寧就不能忍了,走了進來,分開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說:“男女授受不親,陸花暖,你要注意一下啦。”

陸花暖戀戀不舍地放開墨軒,不過一只手還是抓住墨軒的衣袖不放,叽叽喳喳地問個不停。“墨先生,你吃飯了嗎,墨先生你最近有沒有想我,我爹怎麽樣,雲皎月的婚禮怎麽樣……”

墨軒只是對陸花暖說了一句話,陸花暖立刻就安靜了,“陸花暖,你瘦了好多。”

陸花暖片刻就飛奔出去,又跑回來,跑出去。來回折騰。玉寧這個心疼啊,一把抓住陸花暖,對墨軒說道:“墨先生,你不要這樣,你看陸花暖成什麽樣子了。”說完又搖了搖陸花暖的身子,喊道:“花暖,你清醒一點啊,能不能争氣。”

陸花暖還是在傻兮兮地說着,“嘿嘿,嘿嘿。”

玉寧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叫什麽事?陸花暖怎麽一碰見墨軒就跟風了一樣,半天恢複不了正常。

這個時候令玉寧十分讨厭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陸花暖,你看我手裏的是什麽東西。”

陸花暖立刻停止了傻笑,看墨軒手中的東西。“啊!!白色的貓咪。”

墨軒冷淡地說:“這是只白虎我路過一個山坳的時候撿到的,想着你會喜歡,就帶了過來。它媽媽已經死了,被獵人殺死的,你好好養着它吧。你先帶着它出去玩吧,我想和玉寧一會話。”

陸花暖聽話地抱着小白虎走了。

“唉什麽時候,陸花暖也能對我這麽順從就好了。”玉寧嘆了一口氣。“好了,咱們不說廢話了。墨先生想對我談些什麽。”

墨軒引着玉寧坐下,說:“我知道幕後黑手可能只誰了。”

“是誰。”玉寧一下子提起了精神問道。

墨軒搖搖頭說,“我現在還不能說,因為我還不能夠肯定是不是。我來京城就是為了調查這些。如果真得是那個人,等我确定一來再告訴你。”

“你一個人行動,是不是有些不安全呢?”玉寧擔憂地說。

“放心,我也算是京城人士了。”

“墨先生,我剛剛回到京城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你爹他們。你會不會怪罪我呀?”玉寧問出心中的疑問。

墨軒的眼神越發的冰冷,“江府裏的人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的親人只有我去世的娘親,和我失蹤的妹妹。我到時要感謝一下你。幫我出了一口氣,謝謝。”

玉寧眼珠子一轉,說:“那就好,我還把墨先生會怪罪我。”玉寧的話鋒一轉,“最近京城的局勢,一直都不安定,我那些哥哥們都蠢蠢欲動。父皇最近只是生病了而已,他們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不管別人,我就想問一下七皇子,你對那個位置有想法嗎?”墨軒低頭擺弄自己的衣服說道。

“說不感興趣是假的,但是我覺得我的小命更值錢,自由更值錢。當了皇帝就不能到處游玩了,所以我現在對那個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玉寧聳聳肩說道。

“那在你的心裏,你支持誰?”

“雖然說長幼有序,但是我還是比較支持我五哥的。他的名聲是不好,但是他名聲這麽壞,都是為了被百姓謀福利,被一些人有意謠傳的。”

第 316 章 冥道與比翼

刃誠丸從一豐手中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固有靈裝,天生牙。

固有靈裝的顯現,并不一定需要召喚語,如果說出召喚語則可以加快固有靈裝的顯現速度。

天生牙有有兩種不同的召喚語,對應兩種模式。

“歸于此處,天生牙”召喚來的是白色刀刃的此世之物的守護者,斬殺一切非此世之物。

“連同彼處,天生牙”召喚來的是黑色刀刃、能斬出冥道的連通“此世”和“彼世”的溝通者。

有一點像死神的始解和卍解的感覺,不過死神的斬魄刀的不同階段還會給死神增加靈壓,而不論拿着哪種天生牙,一豐自身的狀态是不會改變的。

黑色的刀刃閃着如同星光一樣的微小亮斑,劃過一條曲線,向着愛德懷斯交叉的雙刃斬去。

即使這個狀态的天生牙,其本身對此世之物也不會造成傷害,一切此世之物都不會與之觸碰,而是毫無阻礙地劃過。

它的作用是在這個範圍內創造一個連通一豐打造的“虛數彼世”和當前空間的通道,也就是冥道。

冥道是單向的,許進不許出,這一點和殺生丸手中的天生牙是幾乎一樣的。

在此世打開的冥道,只能進入彼世;在彼世打開的冥道,只能離開彼世。

冥道殘月破打開的冥道張開的過程中并沒有殺傷力,反而在通道張開到極限、開始縮小的時候,才會切割開其邊緣,分割兩界。

所以原著中才出現無傷通過冥道的情況。

這些特性代表了如果不用類似的方式、或者其他涉及到時間與空間的力量,冥道殘月破的招式幾乎是不可抵擋的。

同時,如果真的被冥道捕捉到了,如果冥道足夠寬,毫不猶豫地鑽入冥道之中,也可以免除空間斷層的傷害,至于如何從“彼世”中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愛德懷斯就遇到了這種情況,冥道天生牙斬過,她的雙劍明明剛才還抵擋住了光炮的攻擊,現在卻絲毫不能阻擋天生牙,天生牙一帶而過,在軌跡上留下一道黑色的月牙,透露出點點星光,向着愛德懷斯一邊擴散。

透過月牙形的裂痕,不詳的魔力四溢散發,愛德懷斯一驚,迅速向後退去。

雖然她的反應已經夠快,在這個過程中,右手劍的一半已經被黑色月牙吞噬,由于冥道的單向通過的特性,在愛德懷斯後退的一刻,從兩界的分割之處,劍刃被留在了冥道中,愛德懷斯的固有靈裝〈聖約之儀〉雙劍中的一把,斷裂。

固有靈裝是伐刀者的靈魂的投影,雖然說着很重要的樣子,其實就算是是粉碎了,也不會對靈魂造成傷害,但是會對精神造成沖擊。

絕大多數的伐刀者會在這種精神沖擊後昏迷,即使愛德懷斯這樣的魔人,受到的沖擊仍然很大,而且對她來講還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從她練習劍術至今,最開始為了減肥才練習,并不會遇到折斷固有靈裝的情況;十五年前一戰成名,已經是魔人的她,尚未遇到能将她的固有靈裝折斷的人。

即使是三大勢力的三位頂尖魔人,她也遇見過,也和反叛軍的領袖“暴君”過過招,她雖然打不過,但是想離開還是沒問題的。

今天一不小心折斷了一把靈裝,還是第一次,直沖大腦的感覺,就好像在宿醉中有人在耳朵邊敲了一聲銅鑼。

好在兩把固有靈裝僅破碎了一把,這個沖擊比只有一把靈裝的人要小上很多。

愛德懷斯的頭痛和眩暈都沒有影響她後退的速度,以她的警戒,在不良狀态下後撤沒有問題,一個閃身向右後方,躲開了飛馳而過的月牙。

冥道在她身後方愈合消失。

稍微定了定神,舉起斷劍和還完好的另一把劍。

多長時間沒吃過虧了,上次是和是什麽時候,愛德懷斯頭腦發脹,有些想不起來。

她的思緒飄逸到十五年前,一人雙劍,在逆境中讨伐在她祖國開戰的同盟和聯盟雙方三十萬大軍的時候。

勞累、消耗、疲乏,都不能阻攔她的身影。

今天也是一樣。

愛德懷斯的眼神再次銳利了起來,今天,要拿出真功夫了。

對面的一豐看着艾斯德斯的樣子,知道了愛德懷斯的想法,左手的Azoth一轉,在空中畫了一個五角星。

在愛德懷斯後退的時候,讓他有機會調用五大元素。

雖然他本身的魔力屬性是虛數,但是有寶石劍在,其他元素調用起來并不費力,仿照帕拉塞爾蘇斯,五大元素彙聚,從法陣的中央,比剛才還要更強的光炮噴射而出。

這個時候的愛德懷斯驟然一個側步,柔軟的腰身,躲過了光炮,在雪地上,如同滑行一樣,一步之下,如同平移一般沿着光炮的邊緣,以毫厘之差,無傷地“飄”了過來。

八極拳也有類似的步法,一豐很熟悉,直接一個橫刀,向前斬出一道冥道殘月破。

這次并不是之前用的前進模式的月牙,而是一道并不前進的裂痕,在身前從月牙張成了滿月,一個球形的冥道出現在身前。

如此一來愛德懷斯進攻的角度就被封鎖了,當然由于冥道開在正前方,剛才的光炮攻擊路線也一起被阻擋,魔力的攻擊也停了下來。

一豐身體向後稍稍移動,因為冰凍時空的招數對愛德懷斯不起作用,所以他剛才就解除了“摩珂缽特摩”,現在向後退的時候,開始借用惡魔之粹的能力。

被一豐踩過的地方,大塊冰塊向上凝結,上面有黑色的咒文流轉,配合着冥道封鎖了愛德懷斯的前進道路。

愛德懷斯剛才就吃了一虧,這個時候當然清楚眼前的黑色閃着亮點的球體不能碰,轉而一劍将冰塊削開,将碎冰留在身後,擦着冥道的邊緣繼續向着一豐拉近距離。

輕盈的步伐如同在雪地起舞一樣,即使身穿便服,一把劍斷裂,這個時候的“比翼”還是那麽優雅。

在這份優雅中,毫不掩藏的殺機也和她的魅力一樣耀眼。

第 324 章 你不能去

錦安候聽的心中一痛,當即應道:“自然是可以的!婚事雖然不成,但是你永遠都是我的得意門生,這是永遠都不能改變的!”

對于許賢,他是真的喜愛,喜愛他的才華。也喜歡他的風骨。

只是可惜了,這樣優秀的人,終究還是與華兒無緣。

錦安候想着,不由的在心裏面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許賢的臉上露出一絲慘烈的笑容來。

許侍郎在一旁瞧的都快要落淚了,這是他的獨子!如今卻被一個女人傷成了這般模樣!可對方是手握兵權的侯爺,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從四品官,又如何能為兒子讨回公道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慰兒子,少讓他來這種傷心之地!

“侯爺,禮既然已經送到,那我們也就不多留了,這就告辭。”許侍郎上前開口道。

錦安候聽了。正要答話,就在這時,一旁的許侍郎忽然開口道:“恩師!小徒今日就想與恩師痛飲一杯,為恩師千金大婚而賀喜!”

“你的身子,能抗的住麽?”就在這時,錦安候側過了頭,有些疑惑的問。

“恩師,我沒事!可以的!”許賢當即朗聲應道:“這樣的喜事畢竟不多,不是麽?等到二小姐出嫁,小徒也想與恩師痛飲一次!”

錦安候聽了這話,擡眸瞧了瞧許賢,清楚的看到對方眼眸深處的傷痛,他忽然就覺得內心裏有一絲愧疚,當下沒有多想就應道:“好!為師今日就與你痛飲一杯!至于月華的婚事,那還早,咱們先不說這個!”

“侯爺!”許侍郎一聽這話就急了。他是一刻也不想要自己的兒子在侯府多呆:“侯爺,賢兒他是開玩笑的,你看他都病成了這個樣子了,哪裏還能喝的下去酒?大夫也是不讓他喝的!這孩子!我,我勸不住啊!”說着,他這麽大一個男人,竟然捂着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錦安候一看,立刻起身走過去,伸手在許侍郎的肩膀上怕了拍,道:“徐大人,你別這樣!”說着,他便轉過了頭,瞧了許賢一眼道:“你還愣着做什麽?還不快扶着你爹回去?難道你還真的想氣死他不成?”

許賢呆呆的站在那裏沒有動。臉上更不曾有悲傷,他聲音平淡道:“爹,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你的袖子上撒了胡椒粉,你以為我不知道麽?”

話音剛落。錦安候便明顯看到許侍郎渾身一僵。

“這……”錦安候有些目瞪口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許賢走上前一步,瞧着低着頭的自家父親,緩緩開口道:“爹,兒子只是心情郁郁,想要恩師陪着我喝幾杯酒罷了,又不是什麽大事情,你為何非要搞的跟大禍臨頭了一樣呢?我在這裏能有什麽事情?”

許侍郎說不出話來,好半響才慢慢擡起頭來,臉上已經不見淚水:“可大夫說過,不允許你喝酒……”

“是不允許我大量喝酒。不是不能喝。”許賢淡淡道:“爹,你以為,大夫的話,我不記得麽?”

許侍郎被問的啞口無言,終于是嘆息一口氣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留在這裏喝酒,那麽為父就陪你!”

“還是算了。”許賢淡淡道:“你一杯就倒,然後一定要睡上個一天一夜,難不成咱們父子今日要留宿侯府不成?你這一倒我們倆還喝什麽?”

許侍郎聽了這話,登時羞的滿面通紅:“你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一杯就倒了?”

錦安候聽到這裏,登時呵呵笑出聲來:“許侍郎,你這一杯就倒的名聲全京城哪個不知道?好了好了,你就別裝了,先回去吧!本候陪令郎喝上幾杯,你放心,保證不會讓他喝醉,也不會出事,喝完會親自送他回去,如何?”

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要再拒絕就不給錦候面子了。許侍郎無法,只得嘆息一聲道:“好吧!就讓你在這裏喝酒,最好喝死你!”說着,他恨恨的瞪了兒子一眼,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他兒子可以喝酒閑聊,他卻不能!身為朝廷命官,他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

海棠苑裏,當古月彤聽到說許家父子上門了以後,臉上登時露出激動的神情來:“太好了!太好了!等待了這些時日,他們終于上門了!”說着,她便轉過頭來,對着古潇安問道:“哥,廉親王的人到了沒有?”

“你放心吧!他的人昨日便已經悄悄的潛入到了侯府之中,随時待命。”古潇安瞧着自家妹子,輕輕一笑,道:“父親書房中的早已經被我換成了自己心腹,過不了多時,許賢便會喝醉,此時,咱們可以想法子趕快将小妹弄過去了。”

“可是父親還在……”古月彤有些遲疑。

“你傻啊!”古潇安聽了這話,當即一擺手,道:“一個時辰之後,母親便會親自過去,将父親帶走,到時候書房中不就空下來了麽?所以咱們要抓緊時間了!”

古月彤諷刺一笑,道:“小妹平日裏便愛去父親書房,有時候還能在那裏待上半日,這一次,可就怪不得我了。”說着,她轉過了頭,盯着古潇安道:“你先別急,小妹此時恐怕已經知道了許公子上門的消息,先看看她是個什麽反應,倘若她自己送上門去,咱們也就省了不少麻煩,倘若她無動于衷,咱們再來硬的!”

“好!”古潇安聞言,當即點了點頭。

古月彤的眼睛裏泛着一絲興奮,她激動的連手都要顫抖了。

……

落梅居裏,古月華聽到雲朵禀報說許賢來了,此時正在父親的書房裏喝酒,臉上的表情便有些複雜。

“小姐,你還好吧?”琉璃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

古月華搖搖頭,勉強一笑,轉過了身對着雲朵問道:“你可有看到許公子怎樣?前些日子大姐說他病了,是不是?”

“小姐!許公子生病跟你有什麽關系?”雲朵聽了這話,很是有些不情不願:“您應該擔心的是靖王殿下好不好?”說着,她低下頭嘀咕道:“都半個月了,小姐也不問問王爺他現在到底在哪裏?”

古月華聽了這話,不由的失笑,她垂眸瞧了雲朵一眼,道:“你怎麽知道我不關心他?這半個月來,他天天都邀請忠勇侯世子梁子安去王府喝酒,你以為我不知道?”

“小姐,原來你都知道?”雲朵聽了這話,驚訝極了:“我并沒有将這些事情告訴你啊?”

“除了你,不是還有梅香麽?”古月華瞧了她一眼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将靖王不好的一面全都對我隐藏?”

“小姐!”雲朵聽了這話,登時有些羞愧:“屬下不告訴您,是怕,是怕……”

“你是怕我對他産生厭惡是吧?”古月華接過了話頭,道:“但以我對他的了解,我又怎麽不知道他又在開始算計別人了呢?我對他的脾性若是沒有一絲把握,又怎麽敢信任他?”

雲朵聽了這話,面上登時欣喜交加:“小姐!我要是早知道這些,就不會對你隐瞞了!”

“這件事情是你做錯了,出去面壁思過去!”古月華擺擺手,道。

“啊?面壁?雲朵聽了這話,一張秀氣的鵝蛋臉登時皺成了苦瓜臉,她順從的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古月華臉上的笑容再一次慢慢的淡了下來。

琉璃察言觀色道:“小姐,你在擔心許公子?”

古月華點點頭。

“那要不,奴婢去侯爺書房打探打探?”琉璃試探着問。她覺得,自家小姐的煩惱,就是自己的煩惱。

“不用了!”古月華淡淡道:“上一次在茶樓外已經将話都說開了,沒有必要再去見面了。他好與不好,本也不關我的事情,可是,誰又能昧着良心說,許公子變成這樣,沒有我的原因?”

“原本就是我們先招惹的他,現如今我們全身而退,卻害的他傷心至此。”古月華嘆息道:“我始終,還是無法做到漠不關心。”

“這就是小姐的善良之處了。”琉璃聽了這話,當即嘆息道:“別人有恩于你,就加倍奉還,絕不希望虧欠別人什麽,奴婢理解小姐的心思,可是如今在這節骨眼上,咱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如今夫人都已經出來了,這侯府中所有的地方都在她的掌管之下,小姐你要穿過這重重阻礙去書房,想不驚動人是不可能的。”

“我原也沒想過要去看他。”古月華聽了,苦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

琉璃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就在這時,茗香匆匆從外頭走進來了,禀報道:“小姐!侯爺書房的小厮來請您過去!”

“父親請我?”古月華聽了這話,登時吃了一驚。

茗香點頭道:“是的!是侯爺身邊的長貴過來請小姐的。”

古月華聽了這話,眉頭登時皺了起來,按照常理來說,父親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請她過去啊?這是為什麽?

難道,是父親覺得許賢的心結還沒有解開,所以請自己過去勸一勸許賢?

古月華越想越覺得可能,再加上她也的确是很擔心許賢的病情,她想了片刻,終究點點頭道:“好,我這就過去。”

“小姐!”琉璃登時急了:“您不能去!”上役豆技。

第 324 章 教訓,不留情!

第324章 教訓,不留情!

第324章 教訓,不留情!

啪!

當這一道清脆刺耳的聲音響徹,邱瑩瑩立即就感覺到,她的半邊臉都是瞬間麻木了,耳鳴、眼前冒星星,宛如世界要毀滅。

火辣辣的刺痛感,自那臉頰上傳來,仿佛是在大聲的告訴邱瑩瑩,她這半張臉已經血紅…

突兀的變故,讓現場瞬間死寂。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是死死的望向洪陽,先前還在嘲笑鄙視洪陽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

這哥們,不是說要給邱瑩瑩道歉的麽?

怎麽還沒道歉,反而還突然動手了?

啧啧,就這響亮的耳光,簡直是能入選世界耳光大賽最佳MVP獎項啊!

太狠了!

“呃…”

胖妞有點蒙,呆呆的看着洪陽不由出聲:“洪陽,你…你确定你沒打錯人?”

洪陽沒理會,此時,他正用淡漠的眼神看着那邱瑩瑩,嘴角噙着一抹戲谑的笑意:“我打你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你說你怎麽這麽嬌貴?才一耳光臉就紅了?”

衆人這才知道,洪陽方才說的道歉,是什麽樣的道歉。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這哥們,牛氣沖天啊!”

邱瑩瑩聽到洪陽的笑聲,也是終于回過神來,她擡頭,冷冷的瞪着洪陽正要說話。

啪!

沒等她說話,洪陽又是給了她一個耳光,同樣的位置,更為響亮的聲音。

“哎哎!邱瑩瑩是吧?你說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唉!真是對不起,我又打你了。”洪陽搖頭嘆息。

多麽感人的道歉?

這演技,能把人感動哭了。

啪!

又是一道耳光聲。

洪陽看着那全然懵逼的邱瑩瑩,臉上的歉意愈發濃郁:“你看你,你是不是傻?我都給你三個耳光了,你怎麽還愣着?對不起,我很認真的給你道歉…你是欣兒的同學,應該不會責怪我吧?”

話才剛說完。

啪!

洪陽又很着急的給了邱瑩瑩一耳光。

“疼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啪!

“你別這樣看着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能看到也能聽到,我每次打你都給你道歉了!”

啪!

“大家都是文明人,打了人,那肯定是要道歉的,我是文明人,所以…對不起。”

啪!

一場比電影更精彩的打臉情節,在這熱鬧的海灘上,自拉開序幕開始,幾乎就沒有停止過。

洪陽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招呼在邱瑩瑩的左邊臉頰上,一次比一次更狠辣更果斷,仿佛是在用行動,告訴在場各位一個真理。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麽?”

這句話,太精辟了!

到此時,旁人已經數不清洪陽給了邱瑩瑩幾個耳光,只知道,邱瑩瑩那原本還算可以的臉蛋,這次是真的不行了。

腫的和頭母豬似的,嘴角都開裂了,要是大晚上出現能吓死三頭牛!

後來,每一次的耳光聲響起,大家都會感覺自己的心髒跟着跳了跳,一張張面龐抽搐不停,觸目驚心的畫面,讓他們感到了恐懼。

“這打人的家夥,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絕壁不是,他是變态!

而洪陽則是始終非常敬業,每一個耳光他都會附送一句真摯的道歉,不明白情況的人,還真有可能會覺得,他不是故意扇邱瑩瑩耳光的…

如此,持續了足足五分鐘。

那跟随邱瑩瑩一起的三個女孩,總算是緩緩的回過神來,趁着洪陽消停的幾秒鐘時間裏,急忙将那已經完全呆逼的邱瑩瑩抱走。

再打下去,邱瑩瑩這張臉可就真沒了!

“真沒勁,我還有很多道歉的臺詞沒用呢。”

瞧着邱瑩瑩被抱走,洪陽無奈的摸了摸鼻子,随後目光在一衆圍觀人群身上掃過,臉上的笑意更甚。

衆人不自覺的撤步後退,看到洪陽的這般笑容,他們感覺心裏很害怕…

“你們別緊張,我是文明人。”

洪陽淡然一笑:“我這個人吧,做事有點原則,欣兒是我的妹妹,要是誰喜歡給她‘道歉’,禮尚往來,我也是很樂意給那人‘道歉’回去的。”

不少人,感到了不寒而栗,尤其是人群中的幾個女生,紛紛是縮了縮頭。

洪陽這話很明顯,俨然是在警告所有想欺負藍欣的人,以後最好放老實點啊。

想到邱瑩瑩此時的慘狀,她們暗自點頭,感覺藍欣漂亮也沒什麽好嫉妒的…

在人群外,安雅亭亭玉立着,雙手抱胸,托着那肥碩的胸口,淡雅的目光,則是和衆人一般,一直停留在洪陽身上。

不同的是,她很安靜。

不害怕,不緊張,不畏懼…不過,還是有些吃驚。

“這家夥,教訓起人來,倒是一點都不留情…”安雅嘴角動了動,似笑非笑的自喃。

“安老師?”一個女孩跑到安雅身旁。

“怎麽了?”安雅看了那女孩一眼,淡然問道。

“安老師,那家夥都把邱瑩瑩打成這樣了,你怎麽也不出面管管啊?”女孩很好奇的問道。

安雅扭頭看了那已經被抱到遠處的邱瑩瑩一眼,眼神中沒有半點憐憫之意。

她搖頭,聲音還是很平靜:“我沒看到。”

“……”

女孩啞然,沒看到?忽悠誰呢?

不過她也是不敢多問了,安雅明明是在旁邊一直看着的,愣是不開口說話,想必她也是一直不喜歡邱瑩瑩的作風吧?

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邱瑩瑩被打的很慘,但秋游還得繼續。

随着事件的平息,衆人深深的看了洪陽一眼後,便都是一一散去,該幹嘛繼續幹嘛去。

而洪陽則是關心了一番藍欣,确認後者沒什麽事情後,這才松了口氣,心中的怒火,自然也就消散了。

“洪陽大哥…”

藍欣眼神閃爍的看了看洪陽,俏臉泛紅:“謝謝…”

“跟我謝什麽?”

洪陽摸了摸藍欣的一頭青絲,發笑道:“我說了,我是你的哥哥,有人要欺負你,我看到了還不管,那不是要被人笑話死?”

藍欣抿了抿嘴,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哥哥…

她一直不喜歡洪陽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但是現在,似乎除了這樣,他們好像已經不能更親近了。

第 315 章 做三個月的仆人

“賭。”

秦凡嘴角微勾,伸出手掌大力揉搓着這只小老虎的腦袋,笑嘻嘻地說道:“可是你有什麽賭注?”

“要是沒有賭注我可是很虧的。”

秦凡看着好不容易從自己手掌底下鑽出去的小不點,半倚在攤主的大傘上,眼睛微微眯着。

這個小姑娘的眼睛,他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過。

尋寶獸的眼睛就是生得這樣。

尋寶獸這名字,只要是修真界內的人沒有一個是不認識的。

當年尋寶獸還未滅絕之時,多少人滿世界追殺這一族靈獸,就意圖讓他們為自己效力。

而尋寶獸也有着化人的能力,所以滿世界的隐藏着自己,沒想到這裏倒是有個人獸混血……

“我還沒有想好。”

沈夭夭低着頭,似乎頗為不好意思。

秦凡失聲笑道:“你提出來的賭約,怎麽能不帶賭注呢?”

“這樣吧,誰輸了,誰就給對方做三個月的仆人。”

他這話一出,四遭的人都忍不住驚呼一聲。

要知道沈夭夭長得這副模樣,想打她主意的人自然是不少的,可是哪一個不是讓沈夭夭打得落花流水!

更別說是女仆這樣的身份了,誰在自己家放這麽一個尤物女仆還能放過了不成?

就在衆人都覺得沈夭夭會出手打秦凡的時候,反倒是另一個女人按捺不住了。

“秦凡,這是沈老的弟子,瞧靈石一瞧一個準,你還是別……”

江雨柔雖然被人教訓得格外難受,但這個時候依舊忍不住來關心秦凡。

可是她這話一出,依舊惹得林可冷哼一聲:“什麽人呀,開始趙老頭賭石的時候,不一樣像你這樣不相信我老公,可是他是什麽下場?”

“江雨柔,看在你哥的份上,我再和你說一次,不夠相信我老公,插手插嘴的,就給我滾!”

江雨柔眼睛一下子就漲紅了,委委屈屈地看着秦凡。

見秦凡也沒開口幫自己,轉身便跑了出去。

倒是沈夭夭覺得自己看了一處好戲,眼睛亮晶晶地在幾人中間打了個旋,立刻上前拉着秦凡:“好,就這麽說定了!你想去裏面賭石頭,還是先開這兩個?”

“不如我們就拿這兩塊石頭打賭吧。”

秦凡摸了摸鼻子,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如何?”

“我都告訴你這是中級靈石了,在這外圍,可以出個中級靈石算是頂了天了,還有什麽好賭的,你別不是想耍賴吧!”

沈夭夭皺起了眉頭,不高興地打量着秦凡。

秦凡輕笑出聲,伸手将那兩塊石頭拿了起來:“我賭裏面,不是中級靈石,是高級靈石。”

“高級靈石?”

沈夭夭驚詫地看着秦凡,努力地踮起腳尖撫摸着秦凡的額頭,滿臉都寫着不解:“你該不會是傻子吧,就算是內圍,想要出個高級靈石也不容易,更何況是……”

“有的人裝逼就是沒有限度。”

人群裏面傳來一道聲音,身穿西裝的胖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不倫不類地拿了一把紙扇,一個勁地晃悠,站在三人的面前。

沈夭夭看着胖子,鼻尖發出一道冷哼:“關你屁事,人家還可以裝逼,你連裝逼的權利都沒有。”

“夭夭,你這麽說就不對了,好歹我也是你未婚夫,你不乖乖地幫着為夫,怎麽還幫外人說話呢!”

胖子說着話,滿手油膩膩地就要來抓沈夭夭的肩膀,那張肥臉上的小眼睛裏的龌蹉幾乎都要飄出來了。

沈夭夭後退一步,躲在秦凡的身後:“誰是你未婚妻!滾開!”

“反正你遲早也會嫁給我不是嗎?我已經向爺爺提親了,到時候你過門了,我好好調教你什麽叫夫綱!”

胖子舔着嘴角,色眯眯地盯着沈夭夭,臉上的油都快可以滴下來炒菜了。

“滾。”

秦凡冷冷地掃過一樣胖子,感覺到身後女子的不甘心,冷冷地目光從胖子的身前掃過。

“嘿!這裏哪裏出來的小白臉,敢叫沈少我滾?”

胖子手中的折扇合上,小眼睛眯着打量着面前的秦凡,猛地笑了一聲,口水噴了附近的人一臉。

“三秒。”

秦凡比了個手勢。

他現在只想和沈夭夭盡快地賭完,然後進去搜刮一波靈石用做修煉,并不想在這裏和這個胖子糾纏。

“嘿呀,還真是裝逼上瘾了是吧?”

胖子薅着袖子,露出自己胎息境的威壓。

只是那威壓氣勢不足,也不知道是沈家用了多少丹藥将他的實力堆砌上去的。

“看來爺爺我今天就要教你這個廢物做人,順便将身上的寶貝獻給爺爺!”

他看不透秦凡的實力,又察覺秦凡和自己同一個年紀,當即便認定秦凡是用了什麽寶貝掩飾自己的修為。

要知道,龍都這幾個家族的人他都認識。

從來沒見過秦凡,想必秦凡也不是什麽厲害人物!

“三秒到了。”

秦凡看着還在薅袖子的胖子,偏過頭,伸出一只腳,徑直地将人踹飛出去。

胖子哪裏想到自己會被這樣輕易的打敗,畢竟他也是胎息境不是?

他擡起頭剛想叫喊,就對上上邊一群人眼底的憐憫和幸災樂禍,頓時便有些疑惑驚詫地盯着秦凡看。

“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連他什麽人都不知道,還敢往這裏跑?”

沈夭夭從秦凡的身後鑽出來一個腦袋,笑嘻嘻地盯着胖子說道:“秦凡,你聽說過吧?”

“秦凡……秦凡!”

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秦凡:“你就是那個江家的外援,殺了趙家繼承人的人!”

踢到鐵板了!

胖子瞪着眼睛,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我這就滾,這就滾!”

這下還以為可以再一次看戲的衆人沒了意思,便又瞧着秦凡二人。

沈夭夭笑了兩聲,掩飾着眼底的厭惡,伸手指着那兩塊石頭道:“你确定這是兩塊高級靈石?到時候要是輸了可別哭哦!”

她雖然也不是那麽确定這兩塊就是中級靈石,但是就她的直覺來說,是中級靈石的可能性很大。

再加上這外圍幾百年也不出個高級靈石,她倒是覺得秦凡這次錯得有些離譜。

“輸了可就是我的仆人了,看在你剛才幫我出氣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

第 315 章 無盡妖洞

仙宮圓環被怒戰以頭撞出一道細小的裂痕,這裂痕就成了這件能夠鎮壓妖聖的法寶的崩塌點,妖聖傾盡全力,炸裂了仙宮圓環。

随後一道黑色的深淵從爛毒灘地上猛的震蕩起來,爛毒灘地上的無數藥渣開始朝着深淵內塌縮。

方蕩以往一直都想要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爛毒灘地上究竟有多少藥渣,現在方蕩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整個爛毒灘地的藥渣至少有一百米深,在狹小的山谷一般的地方将其整個填滿。

此時那些千百年淤積下來的藥渣被清掃個幹幹淨淨,那些藥渣上世代生存的火奴們此時此刻全都消失個幹幹淨淨。

吼吼吼吼……

那漆黑的深淵身體中傳來巨響咆哮,似乎是笑聲,更像是掙脫束縛後的快意。

任誰被鎮壓在酸臭的藥渣中數千年都會生出火氣來。驟然得以脫身,當然歡脫無比!

數百米的妖聖看起來就像是大地上的一道人形裂縫,深邃無比。

妖聖現世!

妖聖發出一聲咆哮,随後妖聖深淵之中開始瘋狂的噴湧妖氣,妖聖的妖氣似乎無邊無際一樣,永遠都用不完。這些妖氣全都彙聚進了那千瘡百孔即将破碎的無盡妖洞雛形之中。

無盡妖洞的雛形猛的膨脹一下,将所有的傷痕全部彌補,并且比之前更加大,原本無盡妖洞的直徑是三十多米,現在無盡妖洞的直徑已經達到了五十多米,并且還在以極快的速度膨脹,一道道神通劈擊下來砸中這無盡妖洞,無盡妖洞竟然照單全收,就像是一塊軟糖,不論你怎麽打砸,怎麽切割,都很快恢複原狀。

成型了!

無盡妖洞成型了,玄天大陸的浩劫開啓了!

所有的修士此時全都心中冰涼一片。

一種木已成舟無力回天的感覺侵襲着他們。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給我将爛毒灘地吐出來!”

方蕩的聲音。

就見一頭圓滾滾渾身上下滿是怪眼,擁有數不清觸手的怪物在天空之中出現。

這怪物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放大了幾千倍的長滿了眼睛的蝌蚪。

不過這怪物和下面的無盡妖洞比起來真的就只是一只小小的蝌蚪了。

吞噬之主!

元嬰修士的器靈!

吞噬之主看到那龐大無比的無盡妖洞竟然完全沒有半點畏懼,反而眼神熾烈,內中升起騰騰的貪婪火焰。

方蕩是一萬個不想将吞噬之主放出來,因為這個家夥吞噬的東西越多,靈智就生長出來越多,也就越發的不好控制,弄不好這東西還會反過來弑主!

但現在方蕩沒有別的選擇!

吞噬之主猛的張開大嘴,朝着無盡妖洞就咬了過去。

只不過吞噬之主和無盡妖洞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吞噬之主去咬無盡妖洞簡直就像是一顆黃豆要吞掉西瓜一樣。

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但沒有誰會覺得這個場面可笑,無論如何,那都是元嬰修士的法寶器靈,超越這個世界兩個層次的存在。

方蕩開口道:“所有的修士助我一臂之力!”

四周的修士聞言幾乎毫不猶豫的就朝着方蕩彙聚過來,将自己的修為灌注進方蕩的身軀之中。

方蕩口中的奇毒內丹嗡嗡旋轉起來,然而,方蕩接下來做的,卻并不是将這力量灌注進吞噬之主中,幫助吞噬之主吞噬無盡妖洞。

方蕩的舉動叫那些灌注修為給方蕩的修士們一個個呆若木雞!

方蕩的目标,竟然是下面的猶如深淵一般的妖聖。

一股股的精純力量彙聚進方蕩的身軀中,方蕩将他們全都引導進奇毒內丹內,奇毒內丹在方蕩口中不住的變得沉重起來,最後滑進方蕩的肚腹之中,方蕩雙目之中殺機環嗡然震顫轉動起來,與此同時,方蕩一手指着地下的妖聖開口道:“地發殺機,龍蛇起陸!”

方蕩開口,言出法随!

大地猛的震顫起來,這不是方蕩一個人在和妖聖戰鬥,而是在場的所有的修士将力量擰在一起跟妖聖鬥!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吞噬之主已經和無盡妖洞撞在一起。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就像是一滴油跌落在水中一樣,吞噬之主這一次竟然不是直接吞掉無盡妖洞,而是将自己稀釋了,開始逐漸融入無盡妖洞之中。

看樣子不像是吞噬之主在吞噬無盡妖洞,而是無盡妖洞在吞噬吞噬之主。

再看這邊,方蕩一句龍蛇起陸,大地當真猶如活了一般,本身妖聖所在的位置就是一個深谷之中,兩邊都是被藥渣埋沒了的高山,此時這兩座高山猛的朝着妖聖砸了過去,四周除了火毒山外,所有的大地,所有的山石總是地面上有的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妖聖彙聚過去,碾壓過去。

妖聖那深淵不斷吞噬着那些砸下來的各種岩石各種碎塊。

“你就是一座大海,我也将你填滿!”方蕩一聲大喝,身形陡然上升數十米,雙掌朝着四周一抓,百裏之內的大地如同被迅猛河流裹挾着的冰山一樣,朝着妖聖漂浮過來。

龍蛇起陸!

随着方蕩一聲大喝,本就朝着妖聖深淵漂浮的陸地斑塊此時猶如活了過來,巨大的陸地互相撞擊,發出那種人類從未層聽過的龐大巨響。

這些板塊陸地撞擊在一起,彼此破碎的同時,拼湊成一條條粗壯的巨蛇般的東西,大地對于他們簡直就像是海洋一樣,在大地上鑽動前行。

如龍似蛇!

這就是地發殺機!

人當然不會明白大地是如何殺人的!

無數的大地碎塊撞擊在妖聖深淵般的身軀上,一下就投入深淵之中,被深淵吞沒。

但深淵再深終究有極限,原本妖聖什麽都吞下去自己紋絲不動,但是現在妖聖被撞擊得猶如浮萍般在地上來回搖擺。

妖聖的深淵之中傳來一聲聲的怒吼,嗷嗷嗷的叫聲震耳欲聾,但,和發了殺機的大地比起來,還遠遠不夠,在大地板塊運動的聲音之下,這吼聲更像是老鼠的叫聲。

但這些還不夠!

地發殺機,遠遠沒有那麽簡單。

方蕩以往窺到的地發殺機只不過是土地波浪般的晃動而已。

但是現在,方蕩忽然感覺到大地的憤怒,大地的殺念,地殼滾動,只不過是開始罷了!

轟的一聲,地火滔天。

轟的一聲,地下的水系也噴濺出來。

這才是龍蛇!

方蕩此時才忽然明了。

他之前以為龍蛇就是大地土殼彙聚在一起搖擺不定,但是現在方蕩才知道,什麽叫做龍蛇。

地發殺機,龍蛇起陸!

一面是火焰,一面是水脈,還有數不盡的大地岩石朝着妖聖深淵般的身軀猛的灌了下去。

妖聖在這沖擊下終于開始發出一聲聲的慘嚎,那猶如深淵般的永遠不會被填滿身軀之中竟然出現了隐隐約約的土地尤其是那閃爍着紅芒的岩漿,更是極端明顯!

四周将力量毫無保留灌注給方蕩的修士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方蕩這是要做什麽?

這是要将妖聖給殺掉!

這是什麽樣的力量?這就是準金丹的厲害?不不不,準金丹沒有這麽厲害,難不成這是金丹修士的力量?

太可怕了!

雖然方蕩借助了他們的力量,但至少方蕩的底子雄厚無比才能運用這些力量,換成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駕馭這麽強大的力量。

怎麽回事?

天,難道方蕩已經破解了吞噬之主的秘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方蕩豈不是已經成了整個天下第一人?就算他現在不是,以後也将是!

怪不得,怪不得!

他們一直都覺得九蠱聖手那樣的家夥,對唐門忠心耿耿怎麽會忽然背叛唐門,現在看來,唐門誤會九蠱聖手,那個號稱永遠不可能被殺死的擁有獸王級別的隐身蟲的九蠱聖手已經死在方蕩手中了。

噫!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們之前竟然還想要獵殺方蕩,好險好險,幸好他們見到方蕩見到的晚,不然的話,現在他們已經方蕩打牙祭了!

對于方蕩這樣的家夥,若是度過了今天,就一定要和他合作,絕對不能做他的敵人。

方蕩既然已經得到了元嬰修士的器靈中的秘密,那麽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從方蕩口中得到那個秘密。

妖聖此時自身難保,頭頂上的那個無盡妖洞自然也不會太好,至少沒有了妖聖的妖氣的灌無盡妖洞就等于成了無本之木無源之水。

而此時漆黑入魔般的吞噬之主已經消失不見了,完全融入了無盡妖洞之中,不知去向。

似乎已經被無盡妖洞給吞掉了。

就在此時,無盡妖洞深處傳來一聲聲的嘶吼。

聽到這嘶吼聲,不少修士紛紛望去,一股不祥之感從心底綻放出來,瞬間凍結了他們的鮮血。

無盡妖洞是相通的!

第 314 章 揭開謎底

不片刻,一名穿著藍邊白袍的少年緊張地抓著一只信箋,四肢僵硬地走了進來。

年輕的神侍,但就是太過年輕,不像是可以擔負重任的模樣,讓三人同時不滿地輕皺眉頭。神殿就算要派人送信,也不該是派這樣的雛兒,這樣的人在三個站在公國頂端的人面前,怕是連說話也說不全。

果不其然,少年一上前,“噗!”的一聲跪到地上,同時敲出了一聲響亮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膝蓋用力撞到地面所發出的。

應該很疼吧?三人一齊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少年。太緊張的結果,就是連下跪都拿捏不好力道……

少年略嫌瘦弱的身體在發抖,也不知道是太疼,還是緊張過度所致。

“神、神殿,中、中位神侍多、多帕參見王、王上。”少年發抖的聲音,帶著一點哭腔,很是可憐。

神殿神侍一般分為上中下位,下位神侍負責外圍接待,中位神侍負責神殿內部,高位神侍則屬于頂級預言師的預備人選,通常負責輪流到各神殿分殿主持,甚至也接受各貴族的邀請,前往預言占蔔。也就是說,神殿裏真正負責內部管理和伺候首席預言師的其實是中位神侍。少年年紀雖輕,卻已經是中位神侍,可見在日常表現,還有預言學習上,有極高評價。

蔭沙爾發現,他似乎太瞧不起這個年輕的小神侍了。

心态一變,蔭沙爾開始對這個小神侍好奇起來:“擡起頭,你說,你叫多多帕?”

小神侍才剛擡頭,就将頭搖得如鈴鼓似的:“是多、多帕。”

多多帕?那還不是一樣?看著小神侍端正的五官,蔭沙爾想了一會兒,才省悟過來:“多帕?”敢情少年實在太緊張了?

少年神侍用力點頭,看來是對了……

蔭沙爾輕輕颔首:“好,那麽多帕,信呢?”

蔭沙爾這麽一提,多帕才想起一直被他用力捏在手裏的信箋,連忙舉起手,卻發現,因為他太過緊張,信箋不僅被他抓皺了,還被他手心滲出的汗浸濕了一角。

臉一紅,小心翼翼将信箋遞出,多帕困窘地道:“在、這裏。對、對不起……”

蔭沙爾擡擡眉,接過信箋,随口問了一句:“信是什麽時候送來的?”

在他想,應該是有人将信送到神殿……

多帕搖搖頭,認真地解釋道:“這是聖師離開神殿前,交給多帕的。”蔭沙爾的視線不在他臉上,多帕總算可以把話說得清楚了。

此話一出,蔭沙爾才剛取出信紙的手頓了一下,慢慢擡起頭,驚訝莫名地看著多帕。

離開神殿前?既然如此,為什麽不直接送到王宮?是這個小神侍怠忽職守?想到這裏,蔭沙爾只覺怒火上湧,口氣跟著嚴厲起來:“你為何現在才送來?”

蔭沙爾突如其來的怒氣,讓多帕吓白了臉,經這一驚,多帕又開始結巴了:“聖、聖師命多、多帕,等、等有大、大事情發、發生時,才、才能把信送、送到王、王宮……”他可是聽匆匆回到神殿調派人手的護殿騎士,提到國王緊急命令,就立刻趕到王宮來哩!

當初聖師告訴他,只要神殿不正常調動人力,或者國王宣布重要消息,就要把信送到王宮去!他這段時間一直密切注意,應該是沒有耽誤啊!

囊卡迅速捕捉到問題**,連忙追問:“你是說,聖師已經預測到會有大事發生,提前寫了這封信?”

多帕點頭。他不了解國王和左右相為何那麽緊張,聖師是首席預言師啊!提早預測事情發生,不是很正常的嗎?

只不過,方才就首席預言師遭擄此事萬分頭痛的衆人,卻完全不這麽想。因為,如果首席預言師早知道會有刺客,為何不阻止?

蔭沙爾急躁地将手上的信紙攤開,龍飛鳳舞的字體映入眼簾。

魔族步步進逼,化明為暗,以避大禍。

以退為進,富國強兵,以待時機。

短短兩行,簡潔有力,的确是那個印象中不太喜歡啰唆的杜斯妥安森會有的語氣。

蔭沙爾将信箋随手遞給囊卡,兀自思索信裏的意思。

囊卡接過信,一眼就認出是杜斯妥安森的親筆信函。逐字将內容不多的信看完,囊卡又将信遞給答卡蘇魯多。

待答卡蘇魯多看完信,擡起頭來之後,囊卡才道:“這的确是聖師的字跡。從信裏看來,聖師應該是故意被抓走的。”

答卡蘇魯多屈指彈了一下信紙,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我可以理解他的用意,化明為暗,但是,他怎麽确定他能全身而退?”

囊卡一聽,也跟著猜測起來,但他很快就放棄這種徒勞無功的腦部運動:“這不是我們該擔心的。聖師既然會這麽寫,應該是确定他沒有生命危險。”

就在這時,已經沉默許久的蔭沙爾突然揮揮手,對著年輕神侍多帕道:“回去神殿,把今天在這裏看到和聽到的,通通忘記。”

多帕雖然年輕,卻也聽得出事情的嚴重性,微微一愣之後,便立刻應了一聲是,迅速離開。

蔭沙爾直到看不到多帕身影之後,才回過頭看著囊卡和答卡蘇魯多。

囊卡和答卡蘇魯多看到蔭沙爾突然揮退多帕,便猜到接下來要讨論的,定是不能外傳的機密,于是都不約而同地停下讨論,等待蔭沙爾進一步的指示。

“第一行很清楚,就是聖師失蹤與魔族有關。那麽,第二行,你們怎麽看?”蔭沙爾第一句話,卻是問兩人對信中文字的解讀。

以退為進,富國強兵,以待時機……

這是說,利用這次機會,富國強兵?

囊卡和答卡蘇魯多同時心有所悟,彼此交換了一個詫異的眼神,然後同時陷入思索當中。

蔭沙爾也不催促,任憑兩人蹙眉苦思。

囊卡想了一會兒,發現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苦惱地看向一旁的答卡蘇魯多,卻見答卡蘇魯多雙眼眸光燦亮閃爍,似有所得……

“囊左相可有什麽想法?”蔭沙爾見囊卡從思考中醒神,立刻追問。

聞言,囊卡露出一個尴尬的苦笑:“這……臣以為,聖師認為這是一次讓我國強大的機會。但是,臣想不通,若聖師不回來,人心惶惶之下,如何達到富國強兵……”

蔭沙爾認同地點點頭,似乎他也是這個環節想不通。

“會不會關鍵就在‘以退為進’上?”答卡蘇魯多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

蔭沙爾心頭一震,立刻追問:“此話怎講?”

答卡蘇魯多微一沉吟,對蔭沙爾躬身請示:“臣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請王上容許。”

此話一出,就連囊卡也神情一肅。身為右相的答卡尚且這般謹慎,可見接下來的話,定是非同小可……

蔭沙爾看著答卡蘇魯多謹慎的表情,輕輕颔首:“但說無妨。”

得到允許,答卡蘇魯多這才繼續道:“臣猜想,或許,聖師的意思是,我們公開聖師被擄的消息……”

說到這裏,答卡蘇魯多小心翼翼擡頭看了蔭沙爾一眼,發現蔭沙爾只是微微擡眉,并沒有發怒的意思,才又接著道:“我們可以利用聖師被擄這件事,激起人民的危機感,然後……趁這個機會,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大肆建設、籌訓軍隊,以彌補我們在北方大陸失利的虧損。”

蔭沙爾一邊聽,一邊心情激動起來,聽到最後,蔭沙爾的雙眼也同答卡蘇魯多一般燦亮了。

以退為進就是這個意思吧!當首席預言師被擄的消息傳來,他只想到封鎖消息,避免恐慌,倒沒有想到可以這樣操作。

答卡蘇魯多的猜測可行性相當高,若能以此激起全國同仇敵忾,不僅不久前兩場戰争失利的陰霾一掃而空,更可順勢擴大軍備,補足四大軍團在戰争中消耗的元氣。蔭沙爾越想越激動,不禁連說了三聲:“好!好!好!就這麽辦!右相立刻拟定說辭,明日一早,立刻公布。”

說完,蔭沙爾又轉向囊卡:“煩請左相将四大軍團需要補充的兵員,還有全國适役年齡的男性數量,統計一下,過幾日,我們就來全國性徵調兵員。”

隔天,首席預言師被魔族所擄,意圖摧毀裏爾公國與大神溝通管道的說辭快速流傳。此番說辭,引起舉國嘩然,輿論全都偏向立刻搶回首席預言師,局勢簡直就如即将引動大戰似的。

見局勢過熱,蔭沙爾連忙出面,表示首席預言師早已預料魔族陰謀,并有所防備,在大神庇佑之下,沒有安全問題,但為了避免有心人再度以首席預言師為目标,神殿已經将首席預言師安置在安全而隐密的地方。

這番話,成功安撫了盛怒中的人民,在這樣的氣氛下,果然就如蔭沙爾所料,兩天之後的徵兵,熱烈異常,短短三天,所有兵員補充完畢。一時間,全國籠罩在激情之中,一個又一個命令從王宮發出,順利推行至公國各個角落。

一個無意造就的蓄意事件,讓裏爾公國全國動了起來。裏爾公國成為人類世界中,蓄積最大能量的國家……

就在裏爾公國被激情籠罩時,薩摩人卻到了模裏邦聯的穆答烏普。

看著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薩摩,尼路擔憂地問:“王子,到底發生什麽事?為什麽王子妃昏迷不醒呢?”

昨天他自月鎮返回,看到的就是失魂落魄的薩摩,坐在床邊守著昏迷的琉璃。整個龍人王宮都籠罩在沉悶的氣氛下。尼路試著問圖蘇原因,圖蘇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薩摩早一天回到穆答烏普,抱著昏迷的琉璃就往寝宮走,什麽話也沒說。圖蘇問過,但薩摩只是搖頭。

尼路這一問,得到的也是同樣的反應,薩摩搖頭不語。

其實薩摩也不知道為什麽,琉璃就那樣毫無徵兆地昏迷了。他查探過琉璃全身,沒有受傷、沒有疾病,就是不明原因睡著了。薩摩唯一想得到的原因,就是屬于魔族的後印和屬于神族的月印。但詳細情形,薩摩真的完全猜不出來。

每一天,薩摩就坐在床邊,等著琉璃醒來,陪著他的是到裏爾公國之前,托伊闊利市的龍人,送到北方大陸的小斑,偶爾,小黑、小白也會胡鬧著,希望薩摩心情開朗,但是,看到琉璃現在的模樣,他如何能開心?

“主人!你看、你看,大笨蛇的胡子又長了,可以打蝴蝶結了。”小白樂呵呵地指著雙生鼻子上被打成蝴蝶結的觸須,捧腹大笑。

雙生恢複龍形的縮小身體,盤在床邊。

“這、這不是胡子。”雙生無奈地道。

雙生個性本來就懶散,也不計較兩只小精靈的動作,尤其在知道兩只小精靈的用意,是希望薩摩可以高興之後,更是“忍辱負重”了。

可惜薩摩連頭也不回,自然沒看到小白的傑作。

聽到雙生反駁,小白倒也野蠻:“我說胡子就是胡子。”

聞言,雙生除了咕哝了幾聲之外,還能如何?

就在這時,坐在雙生頭頂的小黑,打量了蝴蝶結一會兒,突然道:“白的,這裏有兩根胡子。”

小白一愣,動作停了下來,雙眼燦亮亮的:“你是說……”

見狀,雙生暗叫不妙,正想伸出前爪保護自己的觸須,卻聽得兩只小精靈歡呼一聲,一人一根,揪著雙生的兩根觸須,立刻将蝴蝶結扯開來,然後便死命蕩了起來,像是在比誰蕩得高似的。

兩只小精靈一邊蕩,還一邊吆喝著,樂得格格直笑。本來是為了逗薩摩開心,不過這會兒,兩只小精靈早已忘記原來的目的,兀自玩得高興。

兩只小精靈那點重量,即便再用力,雙生也不擔心他們會扯痛他,但是,這不包含“癢”!兩根觸須被一上一下的扯著,雙生鼻子是越來越癢,最後終于在噴了幾次氣之後,大大一聲“哈啾”!

彷彿暴風來襲,兩只小精靈驚叫一聲,頓時被雙生的噴嚏卷上半空!然後在兩只小精靈哇哇慘叫中,重重摔成一團!

見狀,雙生可樂了!低沉卻響亮的笑聲,嚣張地從嘴巴發出。

兩只小精靈掙紮地爬起,正想好好訓誡雙生一番時,一只大掌卻将他們拎了起來。

正對薩摩的臉,兩只小精靈發出尴尬的笑聲:“主人……”

原來,兩只小精靈跌到的不是別的地方,卻是琉璃的胸前,才會被薩摩給拎起來。

“對、對不起。”兩只小精靈愧疚地道。他們是想讓薩摩高興,才故意營造快樂的氣氛,可不想惹得薩摩更不高興。

薩摩當然知道兩只小精靈的用心,又怎麽忍心責備?輕嘆一聲:“讓你們擔心了。放心,我很好。”

此話一出,兩只小精靈瞪著薩摩看,表情很明顯缺乏信心。其實何止兩只小精靈?就連雙生也能感覺薩摩低落的情緒!若非薩摩情緒低落,又怎會把兩只小精靈連同雙生都趕了出來,還不是因為不希望他們打擾。只是兩只小精靈和雙生即使離開薩摩的身體,也不敢遠離。就連小斑也是因為如此,才會收起野性,甘願天天在寝殿裏陪著薩摩。

見狀,薩摩不由得苦笑。其實他很清楚他在做什麽,他也沒有頹廢,至多就是放不下琉璃罷了。尤其他心裏非常擔心,琉璃的昏迷代表的是另一個性格全然蘇醒……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放心。”薩摩說完了這句話,回過頭繼續看著昏睡的琉璃,留下面面相觑,一點都不放心的精靈、龍神和魔獸。

第 313 章 :良心上能過得去嗎?

石浩知道秦老是一個能夠看透許多世事的人,所以說現在這樣的時候自然對他恭敬有加。

而旁邊的洛陽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不過聽說大小姐把它放到了這麽稀有的密室裏面,那麽就能夠看得出來到底有多麽的重要,只是可惜了這個老頭子自然是不會武功之類的,但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他會安定,天下會說出很多話來所以說他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自然的還是很清楚。的就是覺得這一切才是最好的反正自己今天都已經習慣了就是覺得這個才是最主要的。

“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我都已經清楚了,還有就是你們這些小孩子啊,就是太過于年輕的,居然還想着要把這樣的一個人拉過來合作,自然是可以把他拉過來合作,老夫也沒說不行,可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當你們把這一切全部都給做好了的話,那麽就直接将他殺了!”

石浩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非常的驚訝了,她怎麽樣都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一個人說出這種話來,還真是讓人驚訝的無以複加,這一位老人明明應該是以慈悲為懷。

雖然他也不是什麽佛家之人,可是最關鍵的一點人老了之後不應該都是心慈手軟的嗎?可是沒想到他居然也能說出這種話來,也許這就是別人說的,如果你不狠的話,那麽也就只能夠等着別人過來對你狠。

所以現在他心裏面雖然是有一些難受,可是就在現在這樣的時候,這一個老頭子仿佛已經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也沒有特別的在意,反而是在這裏哈哈大笑,勸着一個小孩子。

“老爺爺你怎麽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呢?一直以來我都非常非常的在乎你,而且你也是一個老前輩,說到底呢,他也算是我們的合作人呢,如果這一次我們做出這種背信棄義的事兒啊。

那麽你會讓這天下人怎麽看,我本來這一次更換朝代就已經非常的不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于別人來說在別人眼裏就是謀朝篡位!”

石浩和洛昕關系竟然還是非常的不錯,可以說得上是很好了,可是她現在掙的是他心裏面自然是非常的驚訝了,怎麽樣子,沒想到這位老頭子居然能夠這樣,其實這次跟自己也沒有什麽多大的關系,只不過呢,他們兩個人都是合作關系。

而且這一位洛家大小姐一直以來都對自己非常的不錯,他不可能不為這一位洛家大小姐的後路。着想,如果自己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那麽以後到底應該怎麽辦所以現在他絕對不能夠容忍這一位老爺爺做出這樣的事。

在這也實在是贻笑大方人,真是非常的難受啊,所以在現在重的時候心裏的想法當然就已經不一樣了。就是覺得這些才是最好的。

“好啊,那既然你要這麽仁慈的話,今日老夫也就算是白找你來了,你也不好好的想一想,你覺得是一個人真的是一個可靠的人嗎?就算是改朝換代又能夠如何,你以為他真的能夠服氣對着天下人說的,這一切其實都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嗎?你以為這一位洛家大小姐就真的能夠把這一切都做好?”

石浩面對這些問題的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了,反正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心裏面是真的非常的緊張,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到傳能夠變成現在這樣,而且以前的這一個人說的句句屬實,如果自己真的不能保證的話,那麽恐怕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應該如何了。

還有就是眼前的這一個老人說的也是實話,如果自己再這麽優柔寡斷下去,的話,那以後到底應該怎麽辦?還有就是這一次他覺得殺一個人真的是太難了,自己實在是下不去手其實殺人對他來說。

也沒什麽關系,只是殺掉一個跟自己合作的人那麽就會讓所有的人都怎麽看自己自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到時候真的就沒什麽人願意和自己做朋友了,也別說合作。

“他這個人确實是比較陰險狡詐,可是也得好好的想一想,還有就是我事先說好一句話,如果他真的沒有想要殺了我們的話,那麽我覺得不可能會做出什麽事來的,你又不是不清楚,如果我們再這麽繼續下去了嗎?一定會讓天下人恥笑,如果老爺爺你覺得我這樣的做法不對的話,那我想也就沒必要好談的了。畢竟話不投機半句多!”

石浩是一個非常有脾氣非常有個性的人,所以說現在這樣的時候說出這些話呢,也是非常的正常的,反正對于他來說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自己也覺得這些都還是挺好的。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人也就不要在這裏争執了,對于我來說我覺得這一切都已經非常的嚴肅了,在說了,你們又不是看不出來,這一切到底有多麽的重要,今天本來就已經這樣了,所以說嘛,對于我來說呢,我覺得這一切還算是好的,再說了,這一位老人家提出來的這個題也算得上是不錯,可是你說的也在理!”

洛陽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些話都已經變了,如果自己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所以說就在這裏趕緊的勸他們兩個人千萬不要為了這麽一點小事傷了和氣。

不然的話到時候都還是非常的難受了,所以說到現在這樣的時候,自己心裏面都有一些有一些擔心的就在想這件事到底應該如何,是好反正自己心裏面是真的挺在意的。

“那你說現在究竟應該怎麽辦呢?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真的這麽做的話,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要不然就要像借刀殺人,可是說到底還是我坑害了他,這良心上能過得去嗎?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