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 謀略制敵

而在南天門處,由于朱雀的阻攔,小白龍等人未能通過……

龍族子弟夾擊着盤旋飛舞的朱雀。吐出的水彈傷及不了對方一絲一毫。衆多游龍的體力正在逐漸的削減。而朱雀卻是越戰越勇。

衆龍都很費解。不知道這下子要怎麽搞才好,在他們的映像中,水不是應該可以克制火的嗎?為什麽到了這裏就行不通了呢。

“吟!”一聲龍嘯響起。一股激流湧向正在攻擊中的朱雀,朱雀火紅色的眼睛中露出不屑的眼神。

它連躲都沒有躲一下。激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沖刷在朱雀的身上……朱雀再一次撕碎一名妖兵。

朱雀渾身被火焰包裹。激流沖刷到它身上,就像撓癢癢一樣。激流被朱雀身體上散發出的高溫直接蒸發了……

衆龍沒有辦法,只得使用體術,對朱雀進行圍攻。可是在上古神獸朱雀地面前。他們的體術又變得不堪一擊。

“鎮元大仙。你沒有事吧?”小白龍将負傷的鎮元大仙護在身後,用自己龐大的龍軀擋住了朱雀吐過來的火焰,在腹部留下了一片燒傷的痕跡。

豆大的汗珠從小白龍的頭上滑落。臉色變的慘白,可見挨這麽一下的結局很疼。

鎮元大仙捂着腹部被灼燒過的傷痕。說:“不行了,這頭朱雀的火焰攻擊太強了。挨一下就很難受了。我得先調息一下。小白龍,拜托你幫我護法。”

小白龍點了點頭。繞着正在打坐調息的鎮元大仙開始盤旋将想耍小聰明,過來偷襲鎮元大仙的天兵給撕碎。

……

“報!陛下。四處天門中,現在只有西天門被破。其餘三處……天兵彙合一處,連同神獸正在與妖界的人打鬥。”

坐在龍椅上養神的玉帝點了點頭,對着通報者揮了揮手,後者拱手說道:“小人告退!”

偌大的淩霄寶殿現在又只剩下了玉帝一人,并不是他自大,而是他認為這一仗,自己贏定了。

至于唐僧的突然襲擊,喝孫悟空五百多年前的大鬧天宮。這下子新賬舊賬一起算。

即使不需要如來的幫助自己依然是可以打敗孫悟空的,上一次是為了有一個流程,再加上是孫悟空突然襲擊,很難部署戰鬥,才被他鑽了空子。

玉帝喃喃道:“唐僧既然率人攻破了西天門,說明他們剩餘的兵力也應該所剩無幾了,他們肯定不會貿然進攻,而是去協助其它三處,兵合一處。”

六耳猕猴與哪吒的戰鬥越打越難,圍攻他的天兵越來越多。哪吒看向六耳猕猴的臉都是噴着怒火的。

一直喊着“孫悟空,孫悟空。”

六耳猕猴心裏一陣窩火,孫悟空幹過的事情,都是由他背黑鍋的。

“叮”

趁着六耳猕猴一個操作的失誤,哪吒抓住機會提槍刺向六耳猕猴的喉嚨,卻被鎮元大仙一劍挑開了。

“大仙,你恢複的怎麽樣了?”六耳猕猴問道。

鎮元大仙露出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差不多了,還有的打,放心吧!”

六耳猕猴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小白龍,發現他已經又和朱雀杠上了,舞了個棒花,道:“那我們兩就一起幹掉哪吒吧!”

鎮元大仙點了點頭。哪吒看到鎮元大仙,怒吼:“當日在花果山沒能把你殺了,現在我就重新殺了你!”

……

“吟!”小白龍狂嘯一聲,沖着朱雀飛了過去,朱雀吐出一顆火球,小白龍翻身躲開。

火焰落到地上,只要是挨上的人,無論你是哪邊的,都被燒的一幹二淨,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啾!”朱雀啼鳴一聲,扇動被火焰包裹的翅膀,向小白龍撲了過來。小白龍暗暗想着能打敗朱雀的對策,一邊飛舞着,躲避朱雀吐出來的火球。

“我們在南天門被纏了這麽久,其它三處地方應該都已經攻破了吧!可惡啊,這朱雀怎麽就這麽難對付啊!”

小白龍一邊跑,一邊大聲抱怨着,而且不時的向身後追逐自己的朱雀吐三兩只冰箭。

可最終的結果還是被融化掉了,水澆不滅,冰封不住。小白龍對于朱雀,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啾!”又是一顆火球向小白龍射了過來,小白龍翻身躲過了火球的攻擊,火球沒多久掉落到了地面的戰場中。

以火球為中心,半徑五米的地方,連同人,物全部都被燒成了灰燼。這其中不僅有妖兵,水兵還有天兵。

看到這一幕的小白龍,腦子裏雖然沒有對付朱雀的辦法,但有了對付天兵的辦法。

因為所有的冰将都是混戰在一起的,實施起來會比較麻煩,搞不好就燒了自己人。

“可惡,這樣也不是什麽好主意啊!半徑五米,這樣根本沒有時間躲,這個辦法實施起來是有些難度的。”

“啾!”就在小白龍自言自語說着自己計劃的問題的時候,朱雀又吐出了一顆火球,射向小白龍。

感受到熾熱的接近,小白龍幾乎是下意識的躲開這一次因為自己分心的緣故,躲得稍微慢了一些,尾巴将火球撲騰一下打開了。

彈向了朱雀,朱雀又啼鳴一聲,火球散作火星子,掉落到地面上混戰的部隊……引起了燒灼。

雖然有一些灼燒感,但還是能忍得住,小白龍的法子有了新的出處,退出了龍身,化作人形。

對着朱雀勾了勾手指,挑釁的說:“來啊!接着吐火啊!”

“啾!”感受到來自小白龍的挑釁,朱雀憤怒的啼鳴一聲,吐出一顆火球。小白龍的雙手緊緊的握拳,額頭流下了冷汗,暗道:“一定要有效果啊!”

“嘭!”小白龍将射過來的火球重新踢了回去。火球直射朱雀面門。

朱雀先是一愣,它怎麽也想不到小白龍還會有用這一手來攻擊自己。朱雀的臉上竟然露出譏諷的表情。

小白龍冷笑,哼哼!被人算計了都在替人數錢。

果然,朱雀又啼鳴了一聲,火球散作一點一點的火星子,向地面掉去,有引起了燒灼,只不過範圍小了很多,而且由于人數的關系,幾乎全部落在了天兵的頭上。

下面戰鬥的妖兵們發現了上空與朱雀戰鬥的小白龍,瞬間就明白了怎麽回事,只要自己事先躲開就可以了。

以少勝多,還是存在的。天兵有的解決了,可是朱雀這個大麻煩,還是存在的。

第 247 章 世界崩塌你還在

也許是因為有人傾訴,有人共鳴,此時紅箋心裏冷靜了很多。

她也在努力地尋求着這些寶物們的共鳴。

紅箋小心釋放出神炁,得益于“萬流歸宗”進階和“木系靈種”,金木兩系的能量對她的神炁格外親近。

這些寶物蘊含的能量具有極大的差別,但五行當中金木兩系正處于水系的兩端,或多或少都暗含着親水的特點。

能被季有雲擺放在這裏的,每一個都具有它獨特不可被取代的用途。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紅箋圈定的範圍也在逐漸縮小。

“水中金”,紅箋的目光在一顆金系妖丹和一枚黃色結晶上猶疑,兩者相距太遠,很難同時拿到,考慮到妖丹距離選出來的“水中土”近,紅箋心下有了決斷。

“水中木”紅箋屬意的是一株靈草。

這株叫不上名字來的靈草中潛藏着蓬勃生機,更為難得的是紅箋的神炁竟在它散發的氣息中感覺到了一種全新的能量,陌生但不排斥,不管是什麽,都要将它拿到手。

紅箋最後又确認了一下三樣東西的位置,向石清響道:“可以了。”

“放輕松,能拿多少拿多少。你想想,咱們這一下,毀了季有雲多少好東西啊。”石清響調侃道。

說話間他開始施法,施展出的正是他先前在海面上抵擋黑袍老者飛劍的那個防禦法術。

但這一次,這個法術的防禦範圍極廣,将他和紅箋護在其中,幾乎在山洞中撐起了一方小天地。

“想好怎麽拿了?想好就動手!”

石清響話音落下,紅箋撲了上去,左右手齊動,左手抓起靈草,右手一撈,兩顆妖丹盡入手中。

就在她觸及寶物的瞬間,整個山洞突被喚醒。

紅箋沒有聽到法陣發動的聲音,四周的牆壁由完好無損到化為齑粉只在一息。

這一息,是那麽的短暫,紅箋不知道自己搶到了多少寶物,她只恨不能再長出十只手來,沒有時間再往乾坤袋裏裝,她将這些外界難得一見的寶貝自牆壁上取下,只能先護在了石清響撐起的防禦法術內。

當周圍的一切突然粉碎,巨大的沖擊力自四面八方擠向了中間的二人,石清響的防禦法術震顫了一下,護住的空間猛地縮小了一大半。

一瞬間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山呼海嘯一般擊打在這護罩上,墨綠色的真元被千萬件異物同時切割,眼睛失去作用,但神識還能感覺,紅箋覺着石清響此時不是在與一個小小的珊瑚礁山洞對抗,轟在他防禦法術上的簡直就是天地之威。

想到二人正處于萬丈深海,紅箋頓時醒悟,石清響此時撐起的不僅是山洞整個炸開的沖擊,還有萬鈞海水直落而下的重壓。

血在沸騰,神智卻特別清醒。紅箋取下乾坤袋,一樣一樣飛快拾取着護下來的寶貝。

一共三十四件,具體拿了些什麽東西紅箋無暇細看,但提前鎖定的幾樣都确定在裏面。

此時防禦護罩多處向內凹陷,真元薄至神識掃上去便覺着岌岌可危的地步。

要碎!紅箋此念閃過,石清響向着她邁出了一步,兩個人幾乎是貼身而站,防禦法術的範圍再次大大縮小,真元流轉,重新填補上薄弱之處,石清響幹淨利落吐出一個字:“走!”

馬蜂窩已經捅了,要沖出去哪那麽容易,這一片珊瑚礁徹底化為廢墟,被海水翻攪,其中隐藏着大量的殺機。

他倆逆流而上,這些殺機都作用在了包裹住二人的墨綠護罩上,只支撐了數十丈高,石清響便再次感覺到了吃力。

他幾乎沒有做更多的猶豫,伸雙臂把紅箋抱住。

水很涼,即使有厚厚的一層真元護住,那些冰川雪水帶來的寒氣仍會滲入進來,在水下呆了這麽久,紅箋覺着自己由頭至腳連頭發絲都是冰冷冰冷的,此時突然有一具溫熱的身體自背後貼上來,感覺特別的清晰。

紅箋沒有作聲,她知道此時石清響并沒有別的想法。

一定要完好無損地沖出去!

墨綠色的真元像一個巨大的蛋殼,裹住了兩個人,貼合,不留空隙。這已經是石清響所能做到的極限,但是,還不夠。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真元不足以這麽支撐着兩人脫離危險。

紅箋耳邊脖頸感覺到石清響忽快忽慢的呼吸,後背傳來他愈來愈急促的心跳,随即亦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

怎麽辦?

防禦法寶她是有的,不但有,還是整個道修大陸數一數二的法寶“錦魄”,要祭出來幫忙麽?

但紅箋轉瞬想到依她此時的修為,并不足以展現那件法寶真正的實力,石清響就沒有防禦法寶麽?自然不是,只是他覺着以他金丹圓滿的修為,法寶遠不如這個法術好用。

到這時候,紅箋不由暗自慶幸石清響不是金靈根,不是土靈根,偏偏是木靈根。

她不再遲疑,反手抱住石清響,施展出了“萬化生滅功”。

石清響的身體猛然一震,就“萬化生滅”的得益方而言,他這個反應實在是太過激烈,紅箋吃了一驚,下意識便以為他道魔同修,情況與旁人不同,連忙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

石清響的反應足足慢了好半天,紅箋聽着他喃喃道:“沒事,我很好。只差一點就夠了,你要好好的,別給我太多。”

紅箋叫他這番話弄得哭笑不得,嘆道:“你以為我會傻到像前輩對我那樣麽?”

石清響沒有作聲。

停了片刻,紅箋又感慨道:“我們都要好好的,和季有雲繼續鬥下去。”

得益于紅箋相助,包裹着兩人的墨綠蛋殼漸漸向明亮的碧綠色轉化,雖然防禦力亦漸不如先前,但終是在其中魔氣耗盡之前擺脫了危險,快速向水面上浮去。

紅箋先悄聲道:“我們逃出來了。”不待石清響應聲,她大叫了一聲,掙脫石清響的懷抱,歡喜道:“哈哈,這下發財了!”

“對,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石清響回應她。

紅箋苦了臉:“可惜還要分一大半出去。接下來咱們做什麽?”

“先離開這附近。待我恢複些真元,去将魔魂收回來。”

紅箋應了一聲,她知道石清響所說的真元,指的是魔氣,她對這個實是愛莫能助。

這會兒形勢沒那麽緊張,可以聊些閑話,紅箋道:“猜猜我們搶到了幾樣?”

“幾樣?呵呵,三十幾樣吧。”

“啊,你竟然知道?”

“我稍稍留意了一下。”

不管怎麽說,大師伯的丹方有了着落,紅箋心中歡喜,她突然想起一回事來,道:“我剛才一股腦都收到了乾坤袋裏,其中好多不認識的,不知道會不會互相影響,也不知裏面有沒有不能出水見光的?”

“不會,若是有的話,季有雲會單獨擺放。”石清響心情舒展,一句一句不緊不慢地回應着她。

有了真元,兩人速度極快,說話間已經能感覺到周圍有微弱的靈氣流動,又游出一段,兩人浮出水面稍事休息。

紅箋拿過乾坤袋清點了一下三十四件寶物,先取出事先挑中的三樣,又木、金兩系各挑出一件來備用,除了這五件,剩下的按照約定都要由那魔魂先行選擇,萬一它特別不挑食,那這些拼命搶出來的寶貝只是從兩人這邊過一下手而已。

紅箋将剩下的二十九件寶貝交給石清響,不甘心地道:“悄悄留下幾件好不好?”

石清響笑了:“不好。”

“哎呀,好舍不得。”紅箋眼珠轉了轉,“你怕不怕養虎為患?”

“擔心這個,我們可以晚些去将它喚回,叫它和那條妖獸之魂多拼一陣,反正我們消耗這樣大,多歇一歇也是應該的。我是說撒謊不好,那會日後成為你的心魔。”石清響一副很好脾氣的模樣解釋着。

紅箋“噢”了一聲,停了片刻忍不住道:“那完蛋了,我從小到大,已經撒了不知多少謊。”

石清響忍俊:“那以後就盡量少說,尤其是連你自己都覺得說謊不對的時候。”

紅箋點了點頭:“有道理啊。”但她随即又道:“戴明池和刑無涯如此倒行逆施,惡事做盡,為什麽還可以修煉至化神?心魔為什麽不叫戴明池和季有雲這等惡賊走火入魔?”

石清響舒展開身體躺在冰層上,他将一只衣袖橫過雙眼,擋住沒什麽熱度的陽光,也許是先前流了太多的血,消耗了太多真元,衣袖下面露出來的臉蒼白得吓人。

他回答紅箋:“因為他們不覺着這樣做不對。”

石清響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發虛,他太累了,紅箋意識到這一點,連忙閉上了嘴,不敢相擾。

過了一會兒,石清響的聲音含糊傳來:“什麽時候了?”

紅箋大致估計了一下:“自咱們從水下上來,差不多有半炷香的時間。這麽快就回去?”

石清響爬起身:“走吧,趕緊打發了那條魔魂,咱們好去找‘長耳海蘭獸’。”

第 247 章 小北之痛

他想要發火,心中的怒火幾乎将他吞噬,可就算是這樣,小北依舊在不斷地壓抑自己的內心的憤怒。

娘親說過小北是一個好孩子,好孩子是不能夠随随便便發怒的,他要克制,克制在克制自己!

就算是這樣,心中怒火雖已經壓制下去一部分,可卻也是治标不治本,一旦小北有絲毫的松懈,原本好不容易被壓制下去的怒火,便會在一瞬間爆發開來,曾經的壓制在一瞬間全部化為泡影!

小北就算在怎麽天賦凜然,卻也不過只是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而已,心智雖堅韌卻也不過成熟,若是換了百裏池淵或者卿瑤音其中一人,定是能夠依靠自身心性将這件事情忍耐過去,從而将心性磨砺到一個極高的高度。

只可惜,小北并沒有經受住這一次的磨砺,但對于一個孩子來說他做的已經足夠好了,就算他強行逼迫自己卻也沒有任何用途,只會适得其反,先不說這心性是否能夠磨砺的好,只怕強行忍耐過後,心性奔潰,整個人廢掉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憤怒在一瞬間席卷了小北整個身體,不知為何,眼前的黑暗突然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反而出現了是一片竹林。

一十分瘦弱的女子,挺着高聳入雲的肚子,不斷在竹林之中奔走,而在她身後則是一群喋喋不休的女子,不斷在嘲笑着懷孕的女子。

“不知檢點,小小年紀便是和其他男人亂搞,如今懷裏孩子,男人也跑了,活該!賤婦!”

“娼婦!肚子裏懷的也是野種!”

可不論衆人怎麽說,女子都是一副平靜模樣,走的累了便坐在地上休息一會,然後又繼續起身向前,就在女子起身之時,蒼白的臉頰露了出來,小北心中一痛,那竟然是娘親。

年輕的娘親,懷着自己的娘親,小北愣在原地他不知曉為什麽自己會看到這一切,他只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原來娘親在懷着自己的時候,竟然如此辛苦,小北無法想象自己娘親究竟是在怎樣一個情況下,決定生下自己。

就算小北年紀雖小,卻也不是什麽都不懂之人,他十分清楚一個還不曾出閣的女子,未婚先孕究竟要承受多麽大的壓力,要知曉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家族蒙羞,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活生生将人淹死!

憤怒,厭惡,在一瞬間席卷小北全身,他從不曾這般厭惡過自己的親生父親,若不是他強行要了娘親,又怎會有自己!

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娘親也就不需要這般痛苦!@&@!

若是沒有自己,這個念頭如同流星一般在小北心中一劃而過,如果沒有自己,娘親還是那個卿家大小姐,根本不需要這麽辛苦,也不用這麽累,更不會被人辱罵!

可,這種想法剛剛迸發出來就被小北硬生生壓了下去,尤其是看到娘親臉上那一抹溫柔之後,小北突然沒有那麽恨了。

娘親,很愛他不是嗎?這世間唯有他和娘親相依為命,若是沒有了自己,娘親又該多麽寂寞,娘親說過,他是這個世家上,娘親最親的親人了,他不能夠自私的抛下娘親不顧!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小北身上的紅色竟是褪去了幾分,神志也有了一絲清明,而女子卻一直在往前走。

當一個人窮到極致的時候,她都會做些什麽呢?卿小北并不清楚,就算卿瑤音在怎麽沒錢,可在吃食之上,她從不曾虧待過自家兒子。*&)

一個身上沒有絲毫玄力,沒有銀子,也沒有本事,什麽都不懂還懷着孩子的女子,想要生活下去談何容易,更何況還有後母不斷地追殺。

計如雲希望卿瑤音死,只有這樣整個卿家才能夠落在她和卿奕安的手中,只有死人才永遠不會跟她争搶什麽,所以計如雲不計一切代價希望卿瑤音死在路上,連帶着卿瑤音肚子裏面的那個孽種。

餓了,便在田地裏面,挖些野菜果腹,若是有野果便存下,畢竟能吃的東西不是什麽時候都能夠碰到,甚至待卿瑤音來到完全陌生的地方之時,有人見她可憐還會給她一些幹糧。

靠着好心人的接濟,和一路上自己的積攢,卿瑤音一次又一次逃離了,可就算是這樣,因為有計如雲的追殺,卿瑤音也過得很辛苦,甚至有一次,卿瑤音在崇明國邊境,因為體力不支暈倒,而被一對老夫妻撿回家中。

老夫妻早年喪子竟是一輩子在不曾有孩子,見卿瑤音可憐便心生了想要收留她的意圖,猶豫再三卿瑤音還是答應了。

卻不想這樣平靜的生活并麽有持續太久,計如雲雇的殺手竟是能夠找到這偏僻的小山村之中,老夫妻為了保護卿瑤音而死,而卿瑤音卻在逃亡的過程之中動了胎氣眼看着便是要生産!

卿小北那一瞬間心中竟是迸發出無邊的恨意,他很上蒼為何要這般對他娘親,他很卿家為何沒有保護好娘親,他恨計如雲為何這般歹毒,同時他更狠恨自己的親生父親,娘親受苦受累之時他究竟身在何處!

而他最恨的還是自己,若是沒有自己,娘親便不會經歷這些了,那對笑起來會眯着眼睛的老夫妻也不會慘死在別人刀下!

一陣強烈的血氣從小北身上迸發出來,不知何時小北的一雙眼睛竟是變得通紅一片,眼看着就要滴出血來。

而此時站在第四層中央的百裏池淵突然神情一動,一種危機感在他心底蔓延,似乎有什麽事情即将發生!

就在此時,百裏池淵突然發現小北竟是不見了,環顧四周竟是一點動靜都不曾有。

雙眸在一瞬間暗淡下來,百裏池淵冷冷望着自己面前的極品靈器,威壓鋪天蓋地從他身上散發開來。

原本懸在空中的鬥篷猛地一顫,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鬥篷之中。

“還望上神莫要發怒。”女子空靈的聲音在第四層響起,可就算是這般,百裏池淵依舊沒有會散發出去的威壓。

第 249 章 249 他是去補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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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249他是去補刀的

溫穎撲上來扯葉綿綿的頭發,葉綿綿也轉過身來,溫穎一只手狠狠地拽着她的頭發,另一只手裏拿着鋒利的刀。

情形之下,她便抓住了溫穎的手腕去搶刀子。

下過雨的臺階,變得十分濕滑。

溫穎又是用了一股蠻力,葉綿綿被推得往後仰,意外之中,兩個人撕扯着從臺階上滾落下來。

雨越下越大,幽暗的光線之中,葉綿綿什麽也看不清楚。

雨水打濕了她的頭發,也迷糊了她的視線,許久,她感覺到了原本掐着她喉嚨的那只手松了下去。

溫穎躺在地上不動彈了。

她這才艱難地将溫穎推開,掙紮着從潮濕泥濘的水泥地上站起來。

雨還在下着,借着路燈微弱的光線,她看到溫穎躺在一大灘的積水之中,雨水混和着暗紅色的血液朝着遠處流淌,一直流向下水道。

葉綿綿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她慢慢地蹲下來,将趴在地上的溫穎翻轉過來。

這才發現那把刀子居然插在了溫穎的腹部,那也是鮮血流出來的地方。

她現在已然想不起來那把刀是怎麽刺進溫穎的身體裏的。

腦子裏一片空白。

許久,一陣手機鈴聲非常突兀地響起,将她從混沌狀态中驚醒過來。

她趕緊檢查着自己的包包,拿起了手機接聽。

“你去哪裏了?”

手機裏傳來了秦烈低沉的嗓音。

“阿,阿烈,我殺人了……”

她慌得不成樣子。

雖然溫穎這個女人是惡心透了,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去殺她。

“沒事的,別怕,有我在……”

“阿烈,阿烈,我殺人了……”

她驚恐萬分,不斷地重複着剛才的話。

“聽我說,你現在人在哪裏?”

“公園……游樂園這邊……”

“你身邊有其他人嗎?”

葉綿綿拼命地搖頭。

“好,你聽我的……現在第一時間,帶好自己的東西馬上離開現場,一分鐘也不要停留。另外,把你的地址發一個定位給我,我馬上過來處理。沒事的,綿小綿,聽哥哥的話,別害怕,好嗎?”

葉綿綿本來是雙腿發軟了,被秦烈這麽一鼓勵,頓時穩了一些,給秦烈發了一個定位之後,她沿着小橋快步走了出來。

十幾分鐘之後,她走出游樂園,便看到了自己的車孤伶伶地停在大門口。

與此同時,幽深的雨簾之中,一輛黑色的機車幾乎是以漂移的速度飛馳過來。

一個急剎車,濺起了大片的水花,秦烈摘掉頭盔,頭發立即被雨水打濕了。

他扔下頭盔沖着葉綿綿跑了過來。

葉綿綿此時渾身都濕透了,就像落蕩雞一般,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阿烈,我殺人了……”

“沒事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秦烈緊緊地抱住了葉綿綿,這才感覺到她四肢冰冷,整個人就像丢了魂魄似的。

他将她抱到了停在了路邊的車上。

拿了一條毯子将她裹起來。

“能開車嗎?”

看着她瑟瑟發抖的樣子,他很是擔憂。

“你別害怕,人興許還沒有死呢!這樣吧,你先開車回家,在家裏等我。因為我們明天還有飛機……然後我去現場看看,可能她還沒有死,你看看你就這麽一點小力氣,怎麽能夠殺得死人。”

葉綿綿這才漸漸地平靜下來,“能……”

“很好,綿小綿是最棒的!”

他鼓勵了她一翻。

“可是,你能行嗎?”

“我比你冷靜好嗎?”

秦烈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葉綿綿點了點頭,她現在早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這個時間點,馬路上車不多,你直接回家就好。在家裏洗個澡,然後等着我……”

“好的!”

葉綿綿開着車子離去,她從後視鏡裏看到秦烈走進了游樂園的大門。

半個小時之後,她到了家。

渾身上下濕透了,踩過的地板,都是一灘灘的水漬。

她去洗了個澡,熱水驅散了身體的寒意之後,她整個人這才漸漸地安穩下來。

換了一套居家的幹爽衣服,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熱開水。

此時,奧斯卡也醒了,小家夥屁颠屁颠地跑出來,然後趴在她的腳邊睡着了。

熱水讓她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許久,她感覺到頭皮有些痛,伸手摸了摸疼痛的地方,似乎被溫穎給扯掉了一縷頭發。

這該死的女人,一定是騙她的。

一杯溫開水還沒有喝完,外面有就有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她擡起頭,看到秦烈的身影在外面走動着,很快就推門進來了。

“阿烈,怎麽樣了……”

秦烈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你換下來的衣服呢?”

“在,在洗手間裏……”

葉綿綿一般洗完澡,會把衣服随手洗了。

但是今天特別沒有狀态,衣服也沒有洗,就随手扔到了髒衣簍裏。

秦烈二話沒有說,直奔洗手間。

片刻之後,他拎着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走出來,那裏裝的是葉綿綿剛換來的衣服。

“我去處理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的,你要不先去睡一會吧!”

“好……”

葉綿綿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腦子裏仍舊有些淩亂,又怎麽能睡得着呢?

半個小時之後,秦烈這才回來。

他直接去了浴室,換了睡袍才走了出來。

此時,已然是淩晨兩點了,秦烈的頭發還濕濕地粘在額頭上,他的眸光平靜。

“阿烈,溫穎怎麽樣了?她,死了沒有?”

秦烈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應該沒死,我去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

“是三號迷宮入口處,你沒有找錯地方嗎?”

“嗯,我看到了你們打鬥過的痕跡,地上有血漬……應該沒錯,但是雨很大,也抹去了她逃逸的痕跡。沒有找到她,算她走運。不然的話,我不會讓她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

秦烈冷靜地說道。

葉綿綿怔了怔,他剛才說回去看溫穎有沒有死,她還以為他會把溫穎送去醫院,想不到竟然是去補刀的。

“小傻瓜,以後這種事情你得讓我去處理,你一個女孩子,怎麽可以三更半夜去哪種地方?”

“對不起,阿烈,因為那個孩子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第 248 章 兩百四十八章:趕盡殺絕

第兩百四十八章:趕盡殺絕

見裴佑丞滿面風霜出現在自個眼前,以前的那個纨绔子弟樣消蹤匿跡,就連江雲岫也不由露出詫異。

“裴佑丞啊裴佑丞,看來這趟西北之行本兆尹叫你來叫對了。”

江雲岫往椅背上一靠,黑眸在他身上打量,手裏的象牙扇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虎口,話裏的戲谑之意不言而喻。

“連你也來打趣我,我看你才是真的變了。”

裴佑丞走到圓桌前毫不客氣地給自已倒下杯茶水,仰頭飲盡。

“渴死小爺我了——”

“這西北苦寒不說,連水都變得這般稀缺——”

在盛京養尊處優慣了的裴佑丞,陡然來到這樣缺水缺吃的地方,還未完全适應。

“別貧了,這是今日遞上來的折子——”

說話間,江雲岫将份折子扔到他懷裏。

裴佑丞回正神色,翻開江雲岫扔過來的折子仔細看,上面記錄的是自西北瘟疫盛行後,西北百姓的傷亡人數。

三個月過去,西北已經傷亡一萬多人。

這些人裏有百姓,也有西北的将土。

他們受到感染後,因着西北草藥稀缺,很多将土未及時得到醫治,這才延誤了。

“醫治瘟疫的法子還未找出來麽?”

裴佑丞神色複雜,看到這個數字心裏不是滋味。

江雲岫搖搖頭,道:“前兩日阿窈又命人給我送來些方子,正讓太醫們一副副藥方試。”

“我這回押送來的藥材極多,應當能支撐幾個月,只是這醫治之方若是遲遲尋不出,只怕西北岌岌可危。”

處在這險境之中,裴佑丞方能體會到西北百姓所處的水深火熱是何種滋味。

“慕容淵不會讓我們等到那個時候,這次的瘟疫既然是他鬧出來的,他手中一定握着救治之方。”

這是江雲岫能想到的消滅西北瘟疫最好的法子。

“阿岫可還記得沈小姐那個一母所生的姐姐?”

說到慕容淵,再想到此次的瘟疫,裴佑丞一下想起魏如意。

“你想說的是,此次瘟疫盛行與她脫不了幹系?”

這一點江雲岫早已料到,當初沈樂窈差點死在她手裏,她下毒的功夫不僅陰狠,還極為隐蔽,令人難以尋到突破口。

“此女既然如此陰險,咱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沈樂窈身中血色鴛鴦之毒時,江雲岫亦是這般做的。

“你想如何?”

江雲岫噙了噙眸。

“西北與南燕接壤,他們便是千防萬防,也難以防止瘟疫朝南燕擴散。”

豈料裴佑丞還未将話說完,袁霆琛便告訴他:“此法我們不是沒想到,只是南燕的做法十分殘忍,一旦發現百姓有染上瘟疫的,他們便放火燒之,完全不給那些百姓一點活路。後來江兆尹覺得那些平頭百姓太過無辜,便下令命我們不得再采用此法。”

“如此說來,咱們如今只能坐以待斃,倚仗那幾個太醫,等他們尋出藥方醫治瘟疫方可行了?”

裴佑丞滿臉的不樂意,從他還未進入西北城便看到路邊的凄慘境地,老弱婦孺沿路躺着,有已經死去的,有抱着孩子乞讨的,簡直如人間煉獄般。

他到了這原以為可以大展拳腳,沒曾想到頭來還是和江雲岫他們一般,陷入兩難境地。

江雲岫赫然握緊手中象牙扇,搖頭道:“倒也不是,還有個法子。”

“什麽法子?”

裴佑丞眼中一下露出光亮。

“報——”

還不等江雲岫說出口,外邊突然跑進個探子。

“發生何事?!”

袁霆琛厲聲叩問。

“大人,少將軍,河道上游突然湧下來許多腐爛的屍首,像是染了瘟疫的百姓…”

那探子跪在地上,一副仍舊驚魂未定的模樣。

“什麽?!”

裴佑丞拍案起身。

西涼河乃是西北百姓和将土賴以為生的河道,此刻河道之水受染,便等同于斷了他們的生路。

“慕容淵已經在趕盡殺絕了——”

裴佑丞惡狠狠握緊雙拳,恨不得到慕容淵面前狠狠揍他一頓。

“少將軍,除了西涼河,西北可還有其他水源?”

江雲岫對西北尚不如袁霆琛這個從小在這長大的要知情,他定然是對西北的每一處土地都了解透徹。

袁霆琛眉眼間已隐現出絕望,搖頭道:“最近的河道也要到晉中境內才有,西北除了多年以前打仗留下的一口枯井,再無其他水源。”

“快帶我去——”

江雲岫來不及再和裴佑丞多說,撩起衣袍往外走。

“我随你們去——”

眼見屋內就剩下自已一個,裴佑丞趕忙跟上去。

晉中。

不能與南燕通商,西北又局勢不明,沈樂窈她們的生意斷了許多,一時變得清閑起來。

蕭千帆不必周旋在那些生意人中間,研制醫治瘟疫藥方的時日多了起來,每日除了給沈樂窈把安胎脈,盯着她喝下安胎藥外,便是将自已關在房內研制藥方,只讓齊安跟在他身旁幫忙。

明褚玉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繁忙,沈樂窈囑咐她辦的事,在今日終于有了眉目。

得知她到宅上的消息,沈樂窈讓楹月将她帶到後院來。

新歲剛過,大雪還紛紛揚揚飄着,宅內的下人們都在忙着清掃過道上的雪,見到明褚玉都紛紛朝她颔首行禮。

來到沈樂窈屋門外,明褚玉脫下身上鬥篷,楹月掀起簾子讓明褚玉往裏走。

她則抖落掉明褚玉鬥篷上的白雪,這才跟在她身後進屋。

“你這兒當真是暖和得很。”

被外邊寒意侵襲了一路,此刻陡然進入暖烘烘的屋子,明褚玉身子一下變得暖和起來。

隔了段日子未見,沈樂窈月份越發大了,人也不便走動,大多時候都待在屋子裏。

“外邊冷,我幾乎日日都待在屋內,倒是未覺察出與外邊的差異。”

沈樂窈笑着讓她坐下。

小茶幾上已經擺上瓜果蜜餞,連茶水也給備好了。

“還是你這兒安詳,外邊都鬧翻天了。”

想到外邊的景象,明褚玉面上笑意都消散幾分。

“怎麽了?可是西北又出事了?”

沈樂窈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已經有段日子沒收到江雲岫的書信了。

第 244 章 遠走高飛

那吳昊元跟這個帝國俱樂部的教練,被抓到了警車上之後,那吳昊元可謂是懊悔不已,因為這個吳昊元先行雖然是在其他的地方犯了法,但是他一直過的那低三下四的生活,吳昊原想着如果自己一直過着這種生活的話,雖然說有些令人難以承受,但最起碼不會被警察抓到。

但是如今他跟着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想要對那李翺攻擊,但是卻沒曾想,最後反倒被李翺搶先一局,獲得了勝利,如今還被警察識破了身份,這可頓時令那吳昊元心中又氣又恨。

于是這吳昊元當即便将怒火,發到了是一旁的帝國俱樂部教練身上,此時那吳昊元一個頂牛,直接将這個毫不知情的帝國俱樂部教練,給撞翻在地。

而這時面對這透露其來的變故,那帝國俱樂部教練心中惱怒不已,當即便做沖那吳昊元罵道:“吳昊元,你這個狗雜碎王八蛋,我又沒有搭理你,為什麽你要攻擊我呢?”

“少給我廢話,我告訴你這個狗教練,先前要不是你非得拉攏我對付李翺,我恐怕如今也不會被這警察抓住了”

“呵呵噠,我說你這個吳昊元還真是一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人”

“哦,你為什麽這麽說呢?”

“廢話,當初我來到這裏的時候,你也是自己悄手捏腳的,來到了這裏準備對付李翺,難道我說的沒錯嗎?”

“少給我胡言亂語,我告訴你,我當初是敲手捏腳的來到了青雲大學,但是我并不是要對付李翺的”

“哦,那你要對付什麽人呢?”

“很簡單,我是要對付唐尋路的,因為先前那唐尋路在那大飯店之內讓我難堪,所以說我是準備就對着唐尋路下手,讓這唐尋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卻被你這個狗雜碎給欺騙了,你非得讓我對付李翺,而如今李翺這個小雜毛看似平平無奇,但是這非常難以對付,你說吧,你想怎麽辦?你想怎麽補償我”

“呵呵,我告訴你這個吳昊元,先前我還不知道你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狗雜碎,但是後來聽到了那正義的警察所說,你原來在別的地方還有犯法的行為,既然是這樣,那麽我也就不想再跟你廢話了,我不需要補償你,因為你如今抓住,乃是咎由自取,而像我這帝國俱樂部教練,我今天沒有任何問題在身,所以說我即便被抓住了,也只是判幾年刑而已,而且我只要是表現良好,我依然可以出去,而你這個狗雜碎,已經是要被執行死刑了,所以說你想要讓我補償你,好啊,下輩子吧哈哈”

這帝國俱樂部教練一邊說着,一邊再次和那吳昊元吵了起來,而且時間那吳昊元心中,正是有一團團的怒火無處釋放,如今又見到這名帝國俱樂部教練,居然敢在自己面前這般的嚣張跋扈,那吳昊元當即是怒不可遏,直接飛身朝着那帝國俱樂部教練沖了過來。

但是那帝國俱樂部教練也不是吃素的,他先前之所以被吳昊元踢翻在地,乃是因為他事先沒有防備,而如今他又見到吳昊元還想故技重施,當即身體原地一轉,來了個順水推舟,直接躲過了這吳昊元的攻擊,然後又順勢将吳昊元給晃倒在地,。

随後那帝國俱樂部教練,又用腳踩在了吳昊元的臉上,沖那吳昊元大聲罵道:“呵呵噠,你這個狗雜碎,你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服務員,竟然敢在我教練面前嚣張跋扈,我告訴你,我再怎麽說也是那俱樂部的教練,我只需要動一根手指頭,便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說你們這兩個人還有完沒完?你們是不是看武俠小說看多了呢?動不動就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這時那車內一邊的看守人員,一經見到這兩年在這車廂之內不停的打鬥,當即便不耐煩的沖他們斥責道。

而這時那帝國俱樂部教練一經見到這車內只有一名看守員,當即眼珠一轉,立即又來了詭計。

于是這個帝國俱樂部教練,立即趁着看守人員不在意的時候,沖那正在和自己對打的吳昊元說道:“我說吳昊元狗雜碎,你如今打我沒關系,但是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就必須聽我的建議”

“哦,什麽?你有什麽計策可以讓我出去嗎?如果你能讓我出去,能夠讓我重新活下去,那麽我不但是聽你話,還要拜你為大哥呢”

吳昊元一聽到帝國俱樂部教練教又計劃,當即是喜笑顏開,立即便假裝将那個帝國俱樂部教練撲倒,然後重大小聲沖其說道。

“呵呵噠,我說你那個吳昊元,你還真是屬狗的,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總之我告訴你,只要你聽我的計策,那麽我們一定能夠出去”

“好,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吧”

“很簡單,如今這車那有我們兩個囚犯,但是卻只有一名看守人員,而且我看這個看守人員這般瘦弱,肯定是手無縛雞之力,所以說我們現在就要一邊進行對打,一邊佯裝朝那名看守靠去,我看這名看守人員非常懶,他一定不會料到我們的計策,只要我們這邊能夠靠近他,那麽我們就可以将他打昏,然後再将他身上的鑰匙拿下來,就可以解開我們的手铐了,這樣我們不是就可以逃走了嗎?”

“可是…”

聽到了這帝國俱樂部教練的話後,吳昊元立即再度朝他問道:“我說教練啊,這車裏雖然只有一名看守人員,但是那司機也是看守人員啊,如果他發現了争鬥,他肯定會停車下來觀看的,那我們不也一樣要對付他們嗎?”

“很簡單。只要我們先将車內的看守人員打昏,然後我們再找出一個人,穿上他的衣服,再将另一個人的衣服,也換到他的身上,然後等到那名司機前來詢問情況的時候,我們其中一個人就可以假裝成守衛,去跟她套近乎,那麽就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再度将他打昏,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可以穿着這兩個看守人員的制服,遠走高飛了”

第 248 章 判斷

第二百四十四章 判斷

在韓立思緒紛飛之時,他身旁的不少修士身已紛紛有光芒亮起,有的在袖內懸挂有一枚火龍造型的暖陽玉佩,有的在腰間纏有一條赤炎晶絲編織的腰帶,還有的則在身外披一件靈紋遍布的白色雪袍。 !

“嗷……”

伴随着一聲野獸嘶吼,一頭通體雪白的巨型雪犀從漫天風雪現出身來,巨大頭顱猛地一甩,散發出一股兇戾氣息。

那名腰纏赤炎腰帶的大漢身形一晃的跨坐在雪犀背,雙腿略微一夾,雪犀便四蹄騰起,朝着島外沖了出去。

“砰砰砰”

一連串冰錐崩碎的聲音響起,那頭雪白巨獸馱着主人橫沖直撞地沖入了海面之,四足踏空如飛,不一會兒消失在了風雪之。

其餘人也都陸陸續續,喚出了諸如雪雕冰狐之類的各種異獸,乘坐着遠離而去。

轉眼間,在場之人便走了十之七了。

麟九在原地四下目光一掃後,便再次将自己的金紋靈舟喚了出來,三人一起乘坐去,朝着更北方那片冰雪大陸飛馳而去。

……

十餘日後。

一片冰封海域之,風雪初停,天空仍壓着一層厚厚鉛雲,削骨寒風肆虐海。

麟九等人乘坐的金紋靈舟正從遠處天邊風馳電掣而至,飛臨此處。

一層閣樓之內,一襲青袍的韓立正盤膝坐于內屋的床榻之,忽然感到靈舟猛然一震,雙目霍然睜開,掠出屋外。

見靈舟左舷邊緣,有一只巨大無的黑色觸手纏繞在欄杆之,繃得筆直,似乎正在費力将靈舟朝着下方的海域拉扯下去。

韓立來到已經略微有些傾斜的船身一側,順着黑色觸手向下望去,只見海面已經破開了一個巨大的冰洞,一頭身覆鱗甲的巨大的章魚,正從探出來半個身子。

“吱吱吱……”

伴随着一陣摩擦之聲響起,章魚纏繞在欄杆的觸手不斷收緊,竟然将整個靈舟都拉扯得猛然一晃,朝着海面方向徐徐落去。

“孽畜,受死。”只聽一聲暴喝響起。

寶船三層的閣樓,一道人影飛射而出,化作一道金光,一閃而下,又瞬間返回。

幾乎只是一眨眼間,纏繞在欄杆的觸手寸寸斷裂了開來。

與此同時,下方海面的黑色章魚身軀也是“砰”的一聲炸裂開來,無數漆黑的血液濺射而出,将海面大片堅冰,都染成了墨色。

韓立看着這一幕,心微微一動,下方這章魚妖獸不過大乘期的實力,靈智有限,能夠擊殺于它并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可此獸身的鱗甲并不普通,能夠這麽無視其鱗甲防禦,瞬間将其擊殺,卻并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由此可見,這麟九多半是領悟過什麽速之法則,或是金系法則,實力不容小觑。

……

時間一眨眼,又過去三個多月。

冥寒大陸南部橫亘着一道巨大無的雪山山脈,其山脈兩側支脈遍布,從高空俯瞰起來,如同一只巨大的趴在雪地的冰霜蜈蚣。

每一道支脈都分布有一座座高聳雲霄的萬丈山峰,其大部分區域都被冰雪覆蓋,只有部分冰蓋滑落的地方,才能看到一塊塊斑駁裸露的黑色岩石。

山峰空,碧藍色的天幕如同水洗過一般澄澈無,一輪白日高挂其間,釋放着柔和而溫暖的光芒,然而整片天地間卻沒有一絲暖意,仍舊顯得極其寒冷。

山脈南部一條支脈的東段,伫立着兩座高逾千丈的孤峰,如同兩柄銀色長劍直指蒼穹,間相夾的地帶則有一條十分深邃的山谷。

山谷之外,是一片綿延萬裏的廣闊雪原。

雪原之,密密麻麻地生長着無數高逾百丈的參天雪松,其大半被掩埋在積雪下方,只有靠近頂端的部分還裸露在外,卻也被積雪掩埋,形成了一個個高聳的白色雪塔。

“嗷……”

在這時,山谷之外的雪原,忽然傳來一連串沉悶的獸吼。

東北方向的雪松林,被積雪覆蓋的地面,忽然探出了兩只毛絨絨的粉白色大耳朵,高高豎着左右轉動了幾下,便朝着山谷谷口的方向移動了過來。

其沿途所過的地方,不斷傳來“轟隆隆”的碰撞之聲,随之便有一棵棵參天巨樹接連倒塌,砸在積雪之激蕩起大片晶瑩雪粉,地面也随之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巨大溝壑。

越是靠近山谷谷口,地勢似乎越來越高起來,那對粉白耳朵的真身也逐漸從積雪之下,浮現了出來。

其通體粉白,眼眸微紅,大耳高聳,竟是一頭高逾十丈的巨型雪兔。

雪兔來到山谷谷口處,後足猛的一蹬,前腿向前一撲,便猛地朝着山谷之內撲了進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

那頭雪兔竟然像是撞在了一層無形壁障之,被猛的一彈,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其翻過身後,頓時兇性大發,雙眼之紅光更盛,口發出一聲低吼,後足猛一蹬地,蓄力十分,以數倍于前的氣力,猛的撲向谷口。

只見谷口之內的虛空,忽然浮現出一層淡金色的光幕,面符密布金光大作,一縷拇指粗細的金色雷光驟然一閃,打在了那頭雪兔身。

“砰”的一聲響!

那頭雪兔被雷光劈,身軀頓時變作焦炭,砰然炸裂。

空氣立即彌漫出一股焦臭的氣味。

這時,雪松林的那道深深的溝壑,有三道人影緩緩浮現而出,朝着谷口處走了過來。

為首一人頭戴着一張青色的鹿首面具,身後兩人則分別帶着牛頭和鼠首面具,卻正是韓立他們。

“二位道友,你們怎麽看?”麟九停在谷口前,回頭向兩人詢問。

“嘿嘿,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裏布下的法陣應該是古流傳下來的金峰戍雷陣。方才雪兔觸發雷陣之後,顯露出來的威勢不足全陣的萬分之一。”麟十七兩只小眼睛溜溜一轉,笑着說道。

“不錯,我也覺得應該是此陣無疑了。根據先前在高空觀察,此處陣法的根腳應該在旁邊那兩座高峰之,其應該至少放有兩件靈寶以的金屬性法寶。而且,此陣的覆蓋範圍,也應該包括了那兩座山峰和整片山谷。”麟九點了點頭,如此說道。

韓立聞言,卻是沉吟不語,似乎在思索着什麽。

“怎麽,蛟十五道友可是發現有什麽不妥?”麟九見狀,目光微閃的開口問道。

“二位所說的金峰戍雷陣,在下雖未見過,倒也略知一二。據說此陣一向以防禦堅韌和攻伐威重聞名,一旦被觸發時,便會有漫天金雷同時釋放,威勢堪小型雷劫。而方才雪兔觸發之時,雷電威能雖然不小,但卻十分內斂,根本看不出來多少威勢。”韓立緩緩說道。

“那不過是因為那頭雪兔實力太弱,不足以激發起雷陣全力反撲罷了,有什麽值得意外的?”麟十七嘿嘿幹笑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

“那依你所見,此處法陣應是何種?”麟九眉頭一挑,沖韓立問道。

“這種法陣我過往從未遇到過,也不曾在籍看到,不知其是何名目,只是覺得此陣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韓立想了片刻後,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你連金峰戍雷陣都不曾見過,別在這裏危言聳聽了,說了半天,盡是些毫無用處的廢話。”麟十七撇了撇嘴,說道。

韓立聽罷,也不動怒,只是将注意力放在法陣之,壓根兒不去理會他。

“既然麟十七道友你認定此陣是金峰戍雷陣,可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們在不驚動陣內之人的情況下潛入其?”麟九聞言,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

麟十七一手輕輕撫摸着面具覆蓋的臉頰,一手垂在一側輕輕地搓動着,開口說道:

“這金峰戍雷大陣以兩座山峰為陣樞,以十一根拘雷木為陣基,尋常破陣只需要找到這兩者任意一處破綻,即可将大陣拆解。可此番我等需要在不驚擾陣之人的情況下潛入此陣,必須想辦法将自己與大陣同化,從而避免觸動到雷陣。”

“想要與大陣同化,必須更改自身氣息,使之轉為與陣樞相同金屬性,或者與陣基相同的雷屬性,從而融入大陣,繼而進入陣內。”麟九眼眸一亮,補充道。

“嘿嘿,這一過程必須極快,瞬息之間要完成,否則仍是有觸動到大陣的可能。”麟十七瞥了一眼韓立,笑嘻嘻地說道。

“蛟十五道友,你若是沒有什麽別的發現,我們便依麟十七道友所言行事吧?”麟九看向韓立,如此說道。

“麟十七所言的方法并無任何不妥,只是這大陣的古怪在于,雷電的施放與尋常雷陣很不相同。其雷電之力凝而不散,驟然釋放之時威力極大。我們若是貿然進入,只怕下場不會那頭雪兔強多少。”韓立眉頭微蹙,說道。

麟九聞言,眼也閃過一絲猶豫之色。

事實,他對于眼前這雷陣的判斷與麟十七相近,故而對韓立所言疑慮多過相信,若非韓立之前在盟的種種傳聞,他恐怕連這一絲猶豫都不會有的。

第 247 章 多活一個禮拜

“呼……”

一股看上去頗有氣勢的波動,頓時就是在李強的身上湧現。

他,赫然是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

看來這個叫李強的人,多少還是有一些本事的。

以他目前先天境界的修為,再配合他的醫術,獲得神醫的名號也不是浪得虛名,一般的疑難雜症根本難不住他。

只見李強先是伸出自己的手,搭在歐金豪的手腕上,然後他的先天真氣緩緩的度了進去。

之後他又在懷裏取出了一包針灸用的銀針,以極快熟練的手法頓時就插在歐金豪的身上。

一時間,李強的速度看的衆人眼花缭亂。

而在場的衆人除了秦凡以外,都是被李強給震驚到了,心中贊嘆不已。

但是他們此時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了李強給歐金豪治病。

而李強就是這麽的忙活了半天,而歐金豪臉上的黑氣也是消散了不少,看上去比起剛才來說,可是要好上了不少。

“好了!”

李強收手以後,頓時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神色頗有些得意的說道。

“真是了不起啊,我爸的病果然被控制住了。”

歐新覺走到歐金豪的面前,有種頂禮膜拜的沖動。

“那當然了,我師父出手向來藥到病除。至于某些人嘛,可就難說了。”

黃偉利也是及時站出來,言語之中對于自己的師父也是極為的崇拜。

“李……李神醫,多謝!”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歐金豪神色也是緩和了不少,頓時開口道謝。

對他來說,無論是誰,只要能治好自己的病,都不能有絲毫造次。

歐曉娜在這個時候也是保持了自己的冷靜,向李強問道:“敢問李神醫,我爸的病,大概多少時間能夠治好啊?”

“你父親的病,極為的嚴重,若是沒有老夫出手的話,估計就對活不過三天!”

李強在聽到歐曉娜的問話以後,頓時用手摩裟着自己的下巴,看上去令人捉摸不透。

“啊?”

歐曉娜跟歐金豪頓時大驚,心中聯想到秦凡說過的話,頓時将目光下意識放到他的身上。

“但是……”

李強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有了老夫出手,你父親壽命延長了不少,大概可以延長一個禮拜這個樣子!”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李強神色還是頗有些自得的,顯然對于自己治病的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什麽?延長一個禮拜……那這麽說的話,我一個禮拜必死無疑了?”

聽到這一番話之後,歐金豪本來剛剛還有些希望的眼神,頓時暗淡不少。

“神醫,難倒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麽?”

歐曉娜也是很不甘心,還可以他能将父親的病治好呢。

“哼,你父親的病已經病入膏肓,我能幫他延長壽命已經使盡了渾身解術,難道你們還不滿意嗎?”

李強聞言,似乎對于她的态度有些不滿意,頓時就輕哼了一聲。

“普天之下,我敢斷言,再也沒有人能夠治好你父親的病!”

“這已經是絕症了,根本無藥可醫,你們還是趕緊給歐先生準備後事吧!不瞞你們說,老夫也多少擅長一些風水之道,到時候歐先生下葬的時候,老夫也可以幫你們選一個風水寶地。”

“那就有勞李神醫了!

歐新覺聞言,也是認命一般,對于李強的話極為的信服

“你……”

衆人聽到了李強的話,頓時就是一陣的無語。

而躺在病床上此時還醒着的歐金豪一聽李強的話,差點一口氣沒順過來,背過氣去。

我現在還沒死呢!

你就想着給我找一個風水寶地?

你是想誠心氣死我,然後瓜分我的遺産是不是?

躺在穿上的歐金豪頓時大怒。

“好了,我師父已經治完了,你還不趕緊自斷自己的一只手,然後給我師父下跪道歉?”

此時的黃偉利頓時就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秦凡面前,對着他不懷好意的說道。

不料秦凡根本沒有絲毫驚慌之色,擡起頭,神情有些譏諷的說道:“我還沒有給歐先生治病呢,你們就這麽自信的認為我會輸?”

“還用說麽,我師父醫術這麽高超,都已經斷定了歐先生的壽命了,難不成你還能治好不成?”

黃偉利聞言,好似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頓時冷笑着開口。

“小子,不要這麽狂妄,趕緊認輸吧。別到時候你失敗以後,浪費大家的時間,這樣子就更加的不好了。”李強也是不屑的說道。

他一生學醫,治過的病人比秦凡吃過飯還多,眼光何其毒辣。

可以斷定,歐金豪斷然是活不成了。

這個叫秦凡的人這麽的年輕,醫術肯定是不如他的。

所以,他就認為秦凡絕對不可能會贏。

“你趕緊給神醫跪下,然後再斷了你自己的一個手,給神醫道歉吧!”

一旁的歐新覺見狀,頓時就回想到之前早上去秦凡家中請秦凡的時候,所受到的羞辱,于是立即就冷笑着開口。

“都給我閉嘴!”

衆人的嘈雜聲頓時讓秦凡感到不耐,立即就對着他們大喊。

而秦凡說的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落到衆人的耳朵裏就如同是炸雷一般,驟然響起。

“我懶得跟你們廢話,現在我就要讓你們看看我的實力。”

秦凡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就走到了歐金豪的面前。

“你……小兄弟,你能不能行啊?”

歐金豪見到秦凡,臉上也是露出了猶豫之色。

畢竟剛才就連大名鼎鼎的神醫都對于自己束手無策,只能延長自己的壽命幾天,就更別說秦凡了。

不過在他注意到秦凡的表情了以後,看到他臉上的堅定,內心當中卻是不由自處流露出一種信心,頓時讓他安心不少。

“別廢話。”

但是,秦凡卻是沒有跟歐金豪多說,直接就讓他閉嘴。

“哼,這可真是不可理喻的小子!”

李強站在一邊,看到秦凡這個樣子,也頓時冷笑。

顯然,他早已在心中斷定秦凡是不能治好的。

“你可得小心點,可別把我父親給看壞了,要不然有你好看!”

這個時候,歐新覺也是落井下石。

而在他的眼睛當中,也是流露出憤恨之色。

第 256 章 采購生活必需品!

既然已經确定了自己的目标,顏沖就要為自己進入《瘋狂的麥克斯》副本做些準備了。

按照0031的說法,那個副本裏面最大的問題就是資源不夠。

作為一個末世廢土背景的副本,食物、水源是最稀缺的資源,而為了在廣袤的地區間進行移動,燃料也是必不可少的。

此外,為了防身,槍械和子彈也非常重要。

顏沖的牧場裏面有一片小湖,所以水源倒是不成問題,但是成天吃美軍基地的軍糧也不是一個辦法啊。

那東西雖然保質期很長,吃起來也很方便,但是最重要的問題是不好吃啊!

好在現在的顏沖非常的有錢,基本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之前兌換的通用幣還有五十多萬,所以也不用着急拿美元兌換成通用幣。

于是顏沖就去家電商場買了十個大冰箱回來。

冰箱又不是什麽違禁物品,只要肯給錢,商場的人才不會管顏沖想要幹什麽呢。

顏沖還順路買了些鍋碗瓢盆、燒烤架、煤氣罐之類的東西。

他雖然廚藝一般,但是也會做點飯,起碼生活能夠自理。

接下來,他又去超市買了大量的肉蛋奶、蔬菜水果、各種調料、零食飲料,囤積了起來,基本上他自己吃的話,一年都不用為食物發愁了。

現代化的食物味道要遠勝廢土時期僅僅能夠用來維生的食物。

也不是沒有人想到要提前籌備食物,是在是他們的背包空間都太有限了。

食物要分門別類地儲存,基本上放不了幾樣,力量不高的人,背包空間就小,準備得多了,恐怕連裝備都帶不了。

但是顏沖不一樣,他的這片牧場是獨立的存在,跟背包空間完全不沖突。

燃料的話,在牧場裏面還有三輛油罐車,哪怕他開得是油耗比較大的軍用越野車,應該也能用挺長時間。

至于槍械和子彈,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可以說,顏沖的前期準備是非常充足的。

閑暇時間,顏沖就開始研究擁有火抗之後的能力。

他之前嘗試過,吞噬打火機之後,他的全身上下都會冒出火來。

這個模式下,最直觀的效果就是攻擊中能夠附帶火焰傷害。

可惜因為他自己本身不是防火的,所以當時他的皮膚很快就遭到了灼傷,頭發和汗毛也都被燒幹淨了。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他現在擁有五十點火抗,別說他身上冒出來的這點火苗了,就算是跳進火場,基本上也能毫發無損。

但是他自己的身體是防火的,不代表他身上的裝備就是防火的。

大部分的布質材料尤其是價格昂貴的絲綢、天鵝絨制品,更是一點就着。

顏沖全身冒火的狀态,用不了多久,衣服就能燒沒了。

即使是皮制的盔甲也挺不了多長時間,除非顏沖放棄所有行動的便利,改為穿戴鋼鐵的盔甲。

不過穿戴全覆蓋的鋼鐵盔甲,一來是限制行動,二來是也把他身上冒出的所有火焰封閉了回去,起不到燃燒的作用了。

所以顏沖如果想要像神奇四俠中的霹靂火一樣,以一種全身燃燒的狀态行動,是不現實的。

而且顏沖經過實際測試,他即使全身着火,也不能像霹靂火一樣禦火飛行,所以渾身着火除了看起來比較吓人,其實并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

于是顏沖不得不再次無奈地放棄了這個火焰模式。

他還是有些不太甘心,畢竟這個模式看起來那麽的耀眼,怎麽可能就這麽放棄了?

有一天在街上閑逛的時候,顏沖看到了一則坐熱氣球上天游覽的廣告。

“咦,這個想法不錯啊!”顏沖當時就想道。

他倒不是對坐熱氣球觀光有什麽想法,而是他如果把自己當成是一個火炬的話,能不能通過制作一個熱氣球,來讓自己飛上天呢?

說做他還真就做了起來。

反正他手頭的錢還充足,當時就買了些牛皮縫縫補補地做了一個氣球出來。

但是熱氣球不比氫氣球,熱空氣的質量還是太大,所以想要飛的話,對熱氣球的體積要求很大。

顏沖這個數學、物理都不怎麽好的學渣,怎麽可能算得明白?

反正他嘗試了幾次,都毫無進展。

他學不會,不代表他不能找人幫忙了。

費斷鴻可是工大的高材生!

雖然他性格猥瑣,看起來也有些不靠譜,但是他的聰明才智肯定是不用懷疑的。

當然,顏沖根本就不用那麽麻煩地去找他,一個召喚就能把費斷鴻叫過來。

但是他的第一次召喚被費斷鴻拒絕了。

顏沖當時就很生氣,一個強制召喚,費斷鴻直接就出現了。

問題在于,費斷鴻當時沒有穿衣服,就連內褲都沒穿。

他倒不是猥瑣病犯了,而是他此時正在洗澡。

這事兒其實也不能怪他拒絕,誰在洗澡的時候,也不會穿衣服。

在被召喚的時候,他也是非常的無奈:你好歹讓我把肥皂沫沖幹淨啊!

顏沖只能把他送了回去,給了他十分鐘的修整時間。

等他再把費斷鴻召喚過來的時候,費斷鴻選擇了同意。

顏沖于是就把自己的需求跟他說了一遍,當然,顏沖沒說自己能變成火炬的事兒。

“你費那麽大勁兒做熱氣球幹嘛?”費斷鴻就不理解了,“單人飛行器?”

顏沖點了點頭。

“熱氣球就算是最蠢的飛行器了,只能用來觀光游覽。”費斷鴻當時就給顏沖潑了冷水,“如果說飛機沒被發明也就算了,這種體積又大,方向又不好控制的東西,就算是給你,難道你要在天上給人家當靶子嗎?”

顏沖聽了就挺不高興的,畢竟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點子。

“那你說有什麽辦法?”顏沖道,“難道真的去開飛機嗎?”

其實顏沖的牧場裏還真停着兩架直升飛機。

不過一個是駕駛飛機還需要更高的等級,一個則是目标太大,在市區裏飛行容易被空管局直接派人擊落。

“不然呢?”費斷鴻道,“如果單人飛行器那麽容易研發,現在不早就普及了?”

第 248 章 知己及知彼

洛飛揚在将前事講訴完畢之後,便停了下來…無論是天梯內醒來的各位前輩,還是從朝宗山趕來的各位元嬰修士,都沉默着,議事堂內靜得落針可聞。

洛飛揚看場內一片沉默,與金鼎劍聖對視了一眼,金鼎劍聖開口道:“也許我剛剛提議馬上召集大家過來,太突然了,不如,今天大家先回去考慮一下?”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衆人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議事堂。

洛飛揚在人走了差不多一半之後,也離開了議事堂。谷鐐五方跟着洛飛揚走出來後,洛飛揚領着兩人去了之前他定下的小院,三人正要靜下來說會兒話,卻收到了議事堂的傳信。

由于建木駐地都是元嬰修士才能前來,便是洛飛揚也是因為有這樣的特殊情況才會允許進入建木駐地,所以各派的建木駐地都只建了百來個小院,這次忽然聚集了這麽多人實在意想不到,所以,這會兒傳信過來說,每個小院大概要安排數十人,才能将這次聚集在建木駐地的人都安置下來。好在每個小院都有四到六個房間,其實也只是每個房間安置兩個人便好。

谷璃身為三人中唯一的元嬰修士,又是掌劍,便代表洛飛揚去了執事堂。谷璃到的時候,徐劍影和宿芝已經在執事堂了,看到谷璃過來,兩人便很幹脆的對谷璃說,他們直接住到谷璃那邊住。然後谷璃便看到止水長老和她的兩位好友真武長老和滄海長老,也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如此一來。洛飛揚當初定的那個四間房的小院便滿額了。

洛飛揚沒想到谷璃出來一趟,竟然把止水長老帶了過來。可以說洛飛揚身為掌門的這麽些年,如果沒有止水長老的支持,很多事情也不會那麽的順利。

而在這麽一個風口浪尖時,止水長老如此毫不猶豫的便來了洛飛揚這裏,雖然也不見得能做什麽,光是這份心意,就讓洛飛揚頗為動容。

無論是徐劍影還是止水長老,顯然都是因為差不多的理由,所以過來了。

幾人到了之後。也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幾個人聚集到了谷璃剛剛離開的院內大廳,洛飛揚和五方還坐在原地沒有動。大廳裏也總共只有四個蒲團,止水長老便取了四個蒲團出來分給衆人,這才一一落座。

衆人落座之後。倒是宿芝先開了口:“上善到底是沒有結嬰。止水你成功結嬰了。也算幸事。”

聽宿芝的說法,顯然止水長老是宿芝的後輩,果然止水長老開口道:“玄鳳前輩們能夠醒過來。對于我們來說才是真的幸事。”

宿芝點了點頭,又問道:“如今這掌門,是你徒兒還是徒孫?”

止水長老道:“是我徒兒,當年吾兒離世後,我便說要收下一任的上善劍主人為徒,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好幾百年,一直到我結嬰了,我這徒兒才終于出現。不過,沒想到卻還是和吾兒一樣,繼任了掌門之位,還是這樣一個風雨飄搖的時候。”

宿芝道:“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争。我劍閣古城人如其劍,也只有劍心與上善這樣的劍相合之人,才能在這種凄風苦雨的時候,帶着大家走出困境。雖然确實會很辛苦,但是既然是劍心所向,倘若不能讓他遵從本心去做,對他們來說反而更加痛苦不是嗎?”

止水長老聞言,打量着到如今依然能夠保持着溫潤而平和表情洛飛揚,雖然這種平和裏也透着幾分憂慮,卻并非覺得這是負擔,這不禁讓她有些慚愧,對宿芝道:“玄鳳前輩教訓的是。”

宿芝擺了擺手,道:“我只是有感而發,并不是要指摘你。再說了,我這徒孫既然是你家徒兒的掌劍,我們便也不要一家人說幾家話了。我性子比較直,這時過來,一來是我這徒弟說要來看我這徒孫,二來也是想簡單的說下我對目前這些事情的是你們不嫌我倚老賣老,我便先說幾句。”

和止水長老一起過來的兩位長老,分別是真武長老和滄海長老,真武長老接口道:“玄鳳前輩本也比我們知道的更多,我們也想聽聽前輩們對這件事情是怎麽看的。”

宿芝便道:“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就直說了。其實早在當年我們斬天梯的時候,就有人說過,九州之地上這樣一直縫縫補補也不是辦法,但是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我們沒有鈞天儀也沒有九州鼎,所以我們除了斬天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來制止姬軒轅。但是現在既然天梯的力量都不能壓制姬軒轅,而導致夜息之氣如今已經蔓延到了九州之地上,那麽,就算繼續縫補下去,到時候還是一樣支撐不了多久就會再次變成這樣。按我的想法,既然如今九州鼎和鈞天儀都已經現世,不如就徹底一點,将九州之地的靈氣梳理一番,就算是改天換地也好,總比耗費了精力,卻在一個已經破的到處都是窟窿的口袋上縫針要好。不知道你們是怎麽看?”

止水長老幾人沉吟了一番之後,真武長老首先附和道:“我也覺得應該徹底的梳理一番,只是……”

宿芝聽他停住,便催促道:“這裏也沒有什麽其他人,你就把你的想法和顧慮都說出來吧。”

真武長老看了在場的幾個人一眼,才在躊躇了一會之後開口道:“只是如今的萬魔淵和雷澤天空,也都是此前各派的元嬰修士耗盡自己的修為鑄成的方寸之間來修補的,雖然當時很多夜息修士還是在方寸空間完成之前跑到了九州之地上,但是後來也經過我們的努力,将這些夜息修士斬殺或者逼得退回了萬魔淵和古皇陵,如果想要梳理九州之地的靈氣,那麽不可避免的,這些方寸空間都會因為九州之地格局的變化,而喪失穩定性,如此一來,我們之前的努力就會化為泡影,而那些夜息修士也會再次侵襲九州之地,我們将會再次直面來自他們的威脅。更有甚者,古皇陵一地本來就已經因為九龍拘棺陣對于姬軒轅的壓制力量越來越小而瀕臨崩潰,九州之地的靈脈一旦被梳理,那麽以原來的九州之地靈脈為基礎而設置的九龍拘棺陣,就會徹底的失去控制力。這樣的話,除了萬魔淵的夜息修士,還有姬軒轅這樣一樣被夜息之氣和戾氣滋養出來的怪物,我們這些人是否有辦法穩住局面?”

真武長老說完後,幾人又都沉默了下來。

過了片刻,洛飛揚開口道:“如此說來,有一件事情便有必要去弄清楚了,不管是按玄鳳前輩所說徹底一些,還是我們一點點來梳理如今的九州之地,我們都有必要知道,我們要面臨的敵人,到底是怎樣的實力。就目前我所知道的情況來講,雷澤一地如今盤踞的主要是後來在古皇陵引魔入體的森羅魔兵,萬魔淵附近則都是已經存世近千年的夜息修士,而在古皇陵附近的,除了當年夜息和戾氣蔓延後産生的魔物,便只有被九龍拘棺陣鎮壓的姬軒轅。森羅魔兵這一群,除了當年森羅殿下的親兵之外,便只有後來他們在九州之地收攏的人,而經過當年的廢城一戰,他們剩餘的人數應該不足五百。另外,據兵書亭傳出的消息,森羅雖然入魔了,他的本命甲牌卻一直是保存在兵書亭的,而數年前,他的本命甲牌便已經碎裂了。如果這五百人如今是游勇散兵,那麽便不足為懼,但是如果他們現在有了一個新的如同當年森羅那樣的領頭人,就有點麻煩了。然後就是萬魔淵,萬魔淵這個地方除了依然鎮壓在鎖妖間隔裏的蚩尤之外,其他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最後就是古皇陵一地,當年因為夜息和戾氣而産生的魔物,已經被我們清理了,便只說姬軒轅。從九州鼎反應的情況來看,姬軒轅的實力就是深不可測,而且經過這麽多年的鎮壓,九龍拘棺陣也并沒有限制他的實力,他的實力應該還有提升,那麽,我們可能首先就要找出能夠克制姬軒轅的方法。而據說當年以承凰公主祭劍而成的承凰靈劍,對姬軒轅有克制之效,但是承凰靈劍當年被森羅帶走,如今下落不明。”

然後洛飛揚接着道:“再來說說我們的情況,原本在天柱之亂後,各派的元嬰修士加起來也不過千數,後來各派和我們劍閣古城一樣,讓許多結丹後期的修士入了聚靈陣結成元嬰,再加上玄鳳前輩等人從天梯之內醒來,目前各派的元嬰修士加起來,大約超過了一萬人。如果我們能夠取回承凰靈劍,并且弄清楚森羅魔兵和萬魔淵的情況,我們才能知道我們是不是有一戰之力。”

止水長老道:“确實,如果隐患不能解決,梳理九州之地的靈氣似乎也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