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 章 清理鐵炮要塞!

實話實說,有柳初夏在,顏沖根本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危。

要擔心的應該是那些敵人。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鐵炮要塞,這裏面有很多身上包裹着白布的瘦高女人。

她們自稱是蛇眼,信奉着這座山裏的白蛇。

不過她們的戰鬥風格卻一點都不像蛇,因為她們用槍……

有的是用日本戰國時期的火繩槍,還有一些統領,手裏拿的火繩槍根本就是炮。

她們槍管裏面的子彈,都快趕上臺球大了!

雖然說她們射擊的精度并不是很高,但是他們占據了地利的優勢,把守着各個險要的地點,只要下面有人靠近,上面有人看見了,立刻就是一頓密集的火炮攻擊。

在山澗之間,往往只有僅可過人吊索或獨木橋。

那麽多的炮彈,往這麽小的地方打,想打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們遇見了柳初夏,這一招還真就不好使了!

在柳初夏眼裏,這些人發射過來的好像不是炮彈,而是一顆顆海洋球。

她竟然能在亂射當中輕易地接住飛過來的炮彈,然後順手扔回去。

而且她扔回去的速度,竟然能比對方射過來的還快!

顏沖不由得想到了路飛的爺爺,傳奇的卡普中将,他就是個能徒手發射炮彈的主兒。

顏沖現在都想管柳初夏叫爺爺了!

嗯,不管爺爺還是姥姥,輩分總歸是錯不了!

柳初夏一邊扔,一邊還能跟顏沖和楊大春聊天,她在崩落峽谷走起來,就好像在大型商場裏面逛街一樣,時不時地還能停下來,試試店家的産品,然後再繼續上路。

但是顏沖卻沒有這種經驗啊。

那可是子彈和炮彈啊!

你真的不躲避一下嗎?

你三百多血不害怕,我害怕啊!

就算我不害怕,難道你就不在乎楊大春嗎?

不過看楊大春的表情,他似乎早就習慣了。

顏沖這邊就很擔心,小聲地跟楊大春道:“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好了。”楊大春似乎已經習慣了,“而且即使有問題,你也要裝成沒問題的樣子。要不然她會生氣的。”

以顏沖現在的生命值,已經不太擔心被單發的子彈打中了。

就算擊中他的是炮彈,也未必會致命。

就算致命,他也有複活的能力。

相比柳初夏的恐怖,顏沖也覺得還是子彈更安全一些。

所以顏沖幹脆挺胸擡頭地跟柳初夏走在了一起。

他也不躲了,完全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了對方。

不過柳初夏還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那下雨一般的飛彈,竟然沒有一顆落在顏沖的身上。

很快,周圍射擊的蛇眼就停火了。

她們不是被柳初夏扔回去的炮彈所擊傷,便是因為打了太久而沒有了子彈。

這時候便到了顏沖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了!

顏沖把抓鈎射了出去,直接彈到了峭壁的高處,然後好像秋千一般,在仍有蛇眼的地方落下,然後抽出楔丸,刷刷刷地開始了收割。

普通的蛇眼還是很好對付的,畢竟簡易的火繩槍并不是一種趁手的近戰武器。

而這些蛇眼的身上也沒有裝備什麽厲害的盔甲,所以基本上能保證一刀一個,效率非常高。

偶有能反擊的蛇眼,顏沖稍微閃避閃避,再不時地嘲諷一下,騙對方發動攻擊,然後進行彈反,連氣勢都已經攢起來了。

等見到了她們的首領,那個拿着巨炮的蛇眼白荻,顏沖發現她已經被柳初夏扔回的炮彈所傷,甚至連巨炮都折斷了。

顏沖過去連砍了她三刀,逼得她失去了躲閃的空間,然後一刀終結技就把她釘在了崖壁上。

戰鬥結束。

整個崩落峽谷上盤踞的蛇眼一族已經全部被清理完了。

其實大家本來無冤無仇,顏沖他們只是想借路通過而已,他們如果能派出個代表談判,或許下場不會這麽慘。

但是她們既然一言不合就開槍,那麽滅族也怪不了別人。

在顏沖在上面清理蛇眼的時候,柳初夏和楊大春在下面一只觀察着周圍的形勢,并閑聊了起來。

“這小夥子不錯啊!”柳初夏在下面贊嘆道,“成長速度也快。”

“是,确實不錯!”楊大春連聲贊嘆。

“你是資深者,你估摸着他啥時候能晉升資深者啊?”柳初夏道。

“其實以他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只要稍微磨練一下,出了這個副本,就已經達标了。”楊大春道,“只不過根據規定,他必須得完成五個正式副本才有參加考試的機會。”

“嗯,知道了。”柳初夏道,“他這麽強,總感覺接下來的幾個副本或許會變得很無趣啊。”

楊大春只能陪着笑。

“要不,你整幾個人,給他來點樂子吧?”柳初夏道。

“我打不過他……”楊大春道。

“你一個資深者,連個新手都打不過,說出去丢不丢人?”柳初夏嘲笑道。

“那個……我就是個輔助嘛!”楊大春一臉的讪笑,“再說了,我也打不過您啊!你看我啥時候覺得丢人了?”

“你這個廢物點心!你不敢上,那就誤導幾個咱們的敵人過去找他的麻煩呗。”柳初夏道。

“大夏姐……咱們的敵人不都被您撕巴了嗎?”楊大春又道。

“也對。沒剩啥了哈?”柳初夏點了點頭,“那有沒有看不順眼的組織啥的?”

“0015那邊有個叫獵狗的小組織,最近挺嚣張的。”楊大春道,“不過他們主要都是玩槍的,跟咱們也沒有什麽交集。”

“我也沒說要幹掉他們啊。”柳初夏道,“不就圖一樂嘛!安排!”

“是……”楊大春只能無奈地道,“大夏姐,你一直壓制實力,不晉升資深者,到底是為了什麽啊?”

“你管那麽多嘎哈?”柳初夏不樂意了,“找削啊?”

楊大春立刻閉嘴了。

他們這邊剛聊完,顏沖就清理完戰場回來了。

蛇眼白荻的身上有一枚散落念珠,算是不錯的收獲。

此外她們身上掉落的紙人和藥品數量也不少,顏沖就自己留下了。

他把蛇眼的火繩槍收攏了一下,打成了捆,一起交給了楊大春。

“這些東西應該也值點錢,這下你總該把散落念珠和葫蘆種子給我了吧?”顏沖說道。

楊大春看了看柳初夏,想了想她剛才的話,只能無奈地把東西拿了出來,交給顏沖,然後背上那些沉重東西上路了。

第 153 章 姐妹

姐妹

聽聞錦妃過來, 謝若暻連忙将手中令牌收好,又吩咐丹素拿去仔細放好, 才施施然站起身去了前殿。

剛至前殿,便瞧見錦妃低了頭在殿中飲茶,見她出來,錦妃慢悠悠擱下手中茶盞,偏頭笑道:“你如今倒是事忙,成日成日地瞧不見你。”

謝若暻一笑,走至桌旁坐下, 道:“便是再事忙,也瞞不過你的眼睛。”

說罷,才彎了眸子道:“今兒個又是為了何事?”

到了她與錦妃如今的地步, 索性免去那些個虛話,錦妃顯然也是這般想的, 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袖口,才對謝若暻道:“你猜我聽說個什麽事兒?”

謝若暻眨了眨眸子, 将頭湊過去, 洗耳恭聽。

錦妃目光流轉, 輕輕掃了謝若暻一眼,才道:“我聽說,慎國公府最小的嫡女, 許給了楚閣老家的嫡次孫。”

謝若暻一怔, 随即皺眉道:“我記得, 那女郎似乎早已過了及笄之齡?”

照理說, 楚閣老家的嫡次孫也應當早早說親了才是, 這二家又是何時搭上的線?

錦妃悠悠一勾紅唇,漫不經心道:“聽說原本與楚閣老家定親的陳家女郎, 不知怎得忽然身染惡疾,說是還會傳染人,這才匆忙将親事退了,連夜将自家女兒送回老家,接着才有了李楚兩家的親事。”

謝若暻聽完,也覺得此事頗有意思起來:“我怎麽記得,原本慎國公府一心想将嫡女送進宮中?”

“原是這麽回事,只是咱們那位皇後娘娘,不是一直不松口麽?”錦妃諷刺一笑,纖細手指随意指了指上方:“若是再拖下去,只怕她們慎國公府就要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也虧的陳家識趣,自個兒找了借口将女兒送回老家,待風頭過了,便說病好了再行婚配便是。”

謝若暻聽完皺眉:“這陳家女郎也是無辜受過,不論怎麽說,對她都免不了一番影響,也不知慎國公府是開了什麽條件,才能叫楚家同意。”

那嫡次孫雖說是次孫,可向來便是楚閣老的心頭肉,能讓楚家同意這門親事,慎國公府必然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錦妃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慎國公府如今在朝中的地位雖不如往昔,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好歹還有個皇後在宮裏頭。”

“再說了。”錦妃似笑非笑道:“宮中接連産下皇子,可皇後膝下尚且空虛,只怕她也着急了吧。”

大皇子緊緊握在盛家手中,勢必不肯讓出來,至于二皇子,更是想都不要想,那謝氏也不是吃素的。

皇後此舉,更多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意拉攏前朝勢力,無論最後是誰坐了那個位置,都需要勢力不是?

“此事可當真?”謝若暻略微正色起來,若是如此,只怕皇後如今是沒了争搶皇嗣的心思,反而一心拉攏起朝臣來。

“千真萬确。”錦妃眸子一眨不眨,成竹在胸道。

楚閣老原本便是實打實的保皇派、最尊嫡庶,李家只扔出去一個女兒便能将其牢牢綁在自家船上,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二人說完正事,才又閑話了幾句,至午膳時分,禦前才來了消息,說是孟璋待會兒便過來與謝若暻一同用膳。

錦妃自然不願在這兒做個多餘的,起身便告辭回了臨華宮。

她前腳剛走不久,孟璋後腳便到了望舒殿,便見謝若暻正搬了書桌在院中,親手教着歲歲習字。

見狀,孟璋微微勾唇,兩步走上前去,便見書案上鋪着一張宣紙,歲歲如今年歲尚小,一手字卻是了得,忍不住贊道:“不錯。”

謝若暻擡眸,恰巧便見有花瓣落在孟璋肩上,忍不住伸出手去拿下,才笑道:“聖上看歲歲,自然是什麽都好。”

孟璋一笑,才問道:“琮兒呢?”

說來也怪,明明喚歲歲從未喚過大名,可孟璋對年年卻只稱琮兒。

“尚且睡着呢。”謝若暻無奈一笑道:“他如今不過一個多月,正是嗜睡的年紀。”

話音将落,便見歲歲有些不悅地嘟嘴道:“自從有了阿弟,父皇都不關心我了。”

孟璋乍一聽見這話,先是一愣,随後才蹲下身将歲歲抱起,朝謝若暻打趣道:“你可瞧瞧她,真不過是多問了琮兒一句,她便吃味起來了。”

“誰說不是呢?”謝若暻嗔怪地瞧孟璋一眼,又笑歲歲道:“平日裏最疼她阿弟的也是她,最吃味的也是她。”

“那當然!”歲歲叉腰道:“父皇母後當然要最疼我,我最疼阿弟。”

孟璋笑着敲了敲歲歲腦袋,才側首吩咐張德保道:“布膳吧。”

方落座,孟璋忽然憶起一事,若有所思對謝若暻道:“朕屬意歲歲搬去宣儀殿,你意下如何?”

謝若暻聞言一驚,原本捏着的玉箸也放下來,有些不悅道:“聖上這是做什麽?”

見她不高興,孟璋心中微微一嘆,才解釋道:“今日早朝,不斷有大臣上奏,說朕偏愛望舒殿太過,只怕反而不好。”

“自然,若是如此,朕也不會提及此事,只是歲歲終歸是大了,老住在東側殿,也不算個事兒。”

孟璋此話謝若暻心中也明白,堂堂公主,如今小還好,等等再大些,哪裏還有住在區區一個側殿的道理。

剛思及此,便聽的孟璋又繼續道:“朕原是想着另外撥一處宮殿給歲歲,可思來想去又覺着不妥,還是宣儀殿合适些。”

“再說了。”孟璋笑道:“昭華如今已到及笄之齡,想來在宮中也留不了多少時日,更何況,叫丹婳她們跟在歲歲身旁,難不成還有人敢欺負了她去?”

謝若暻沉下心一想,倒也是這個道理,這才側眸問歲歲道:“你可想搬去宣儀殿住?”

若是歲歲不願,那她說什麽也是不會同意的。豈料她這話剛一出口,便見歲歲眸子中抑制不住的驚喜道:“女兒願意!”

在望舒殿老被母妃拘在宮中,她早早便想出去住了,到時便能自己做主。

見狀,就連謝若暻也忍不住伸出手輕輕點了點歲歲的額頭道:“你這丫頭。”

既然歲歲願意,孟璋便擡手将張德保召來,輕聲道:“宣儀殿中,最好的宮室乃是哪處?”

宣儀殿雖然叫宣儀殿,可其中包絡的宮室整整有十二處,乃歷代公主所居之處,其中最大最完善的,便是位于正中間的鳳儀閣。

聽張德保禀報完後,孟璋便點點頭道:“吩咐宮人們去将鳳儀閣打掃出來,再将朕的私庫打開,帶公主去選些她喜歡的放置其中。”

宮中份例一向是有定數,可皇帝的私庫那便是屬于個人私産,自然是誰也管不着怎麽花。

聽聞還有這樣的好事,歲歲一雙眸子更是笑的彎彎的,格外好看。

說完歲歲,孟璋又是輕輕一頓,才對謝若暻道:“至于琮兒他們,朕想着,待再大一些,便皆送去宣華殿教養,他們身為男子,成t日與母親住在一起,也不十分妥當。”

孟璋口中的琮兒他們,自然指的是大皇子孟軒以及二皇子孟琮。

謝若暻心中明白,對于孟琮,孟璋心中只怕是寄予厚望,因此對于他的安排倒也沒有異議,只輕輕點頭道:“一切聽憑聖上安排。”

孟璋見她這樣通情達理,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道:“朕還以為,你會不願意。”

謝若暻瞪他道:“在聖上心中,妾便是如此不講道理之人?再說了,便是要叫琮兒搬出去,也是幾年後的事兒了,妾何必現在擔憂?”

孟璋輕笑出聲,伸手握住謝若暻的手,“是朕想岔了。朕的昭昭向來通情達理。”

這邊帝妃二人閑話家常,遠遠望去便是一幅神仙畫卷,另一邊,昭華公主卻是早早便到了坤儀殿請安。

“難為你有這個孝心。”皇後優雅坐在鳳椅之上,一手輕輕端着茶盞,目光輕輕掃過殿內的昭華公主。

昭華恭敬站在殿內,身後是绮羅恭敬捧着托盤,上面呈放着這些日子以來,昭華親手一針一線繡出的披風,只是她原本便養尊處優,女紅本就算不得好,因着不得孟璋寵愛,這料子也比不得皇後宮中所用。

皇後遙遙打眼一看,便輕輕收回眼神,側眸瞧了含章一眼,含章立即會意,上前将托盤收了。

“你如今年歲大了,在宮中也待不了多少時候,往後尋了夫婿,萬萬要記得,不可丢了皇家儀态。”皇後輕輕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又道:“你放心,你的這份孝心,本宮都記得。”

昭華擡眸瞧了皇後一眼,心中平靜,她今日來,可不是為了聽皇後說這些套話的,因此上前一步跪在殿中,雙手舉過頭頂行禮道:“事關兒臣婚事,還請母後聽兒臣一言。”

皇後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才開口道:“哦?你可是有能瞧得過眼的?”

蘇氏早逝,皇後本就沒有多少慈母心腸,既然皇帝叫她為昭華挑挑夫家,那她便将條件合适的男子畫像都送去了宣儀殿,索性叫昭華自己瞧瞧,也免得日後成了一對怨偶。

如今看來,當是有中意的。

昭華垂下眸子,心中不屑地想起來那些畫像,盡是些平庸之人,哪裏比得上那個人。

因此,昭華緩緩擡起頭,目光避也不避道:“兒臣心悅謝琰,願母後成全!”

皇後眸子驀然一睜,随後皺眉道:“放肆,謝琰若是按照輩分,可算是你舅舅!”

“他算是哪門子的舅舅?”昭華眸中浮現出一絲不甘:“他既非您的弟弟,也非我阿母的弟弟,貴妃不過是父皇的一個妃子,她的弟弟,如何能算作是我的舅舅?”

第 159 章 食人惡魔

人數雖多,可沒采取突進,而是夜晚采用防禦,白天緩慢推進,以人數的優勢一點點的消耗怪物的數量。

經過哪些被擊碎的怪物時,李雷竟然發現那碎石上竟然有靈魂存在,這一發現讓他不喜反驚。另外兩個仙島人員是随着大部隊進來的,絕對知道這一情況,收獲更是不小。警覺之後立刻讓管家下令幾個隊伍出城,只有三座仙島,卻有四座城門,城外絕對還有碎石上的靈魂沒被收取。

可惜,下手還是晚了一步,城外部隊變成的碎石早就被另外兩個仙島的人争搶光了,為此還引發了戰鬥,只跑到關口喝了口湯,弄到了不多的一些。李雷一發狠,召集來數百人混雜在大部隊裏,只要有人打碎怪物,就上前把靈魂之力收取了。這一行動立刻引起了兩外兩座仙島的關注,不甘落後的加入進來。

這座城市就算在龐大,怪物的數量也不是無窮無盡,份額有限。但地球人早就得到了最大的一塊,心裏有了底氣,接下來就是争搶其餘部分,對于靈魂之力,不容有一絲的退讓。

隊伍裏有高手大佬們坐鎮,為了搶奪那些碎石上的靈魂之力,三方人員不敢拼殺,但不影響破口大罵和記住對方的容貌。每天都有罵戰響起,弄得人們莫名其妙,搞不懂那破石頭有什麽好的,至于這麽搶嗎,但那些聞所未聞的罵人話語,卻成了人們喜聞樂見的事情,使得行進途中顯得不是那麽枯燥。

一直都很順利,就當人們以為穩妥的就能進入作為核心的城主府時,大白天的,那些大佬就下令占領一個街區紮營,并嚴令人們晚上做好防禦措施,號召會陣法的人在外圍布陣。有人看出不妙,想要撤離,可順着原路沒跑出去多久,就又逃了回來。原路已經被那些石像怪物包圍了!

上當了!

這是除那些大佬之外所有人的想法,很多大佬可都是自己的師門長輩,要不就是世家或部落直系親屬。弄得人們苦笑不已,早就該想到,這些人多年不回大陸,早就把所有情感抛之不顧,一心只想到達更高的層次。

消息傳回,後悔已經晚了,只能心中咒罵着尋找自以為安全的地方布置防禦措施。李雷安排好數百地球人單獨占領了一處外圍院落,還有些人摻雜在其他隊伍裏後,拒絕了留在鳳凰天女的身邊,帶着葵水,兩人就來到了最外圍的街口。

負責駐守在這裏的人,大多都是散修,或是沒有靠山之輩,有點靠山或有組織的人,都在拼命的往防禦圈內部擠,還好的是,一些大佬分散各處的壓陣,到時候好應對強大怪物,這才讓人們有了些底氣。

看着這些人一個個慘淡的臉孔,李雷不由得松口氣,幸虧很早之前就把所有進城的天龍教徒們都轟跑了,要不然大戰一起,哪有時間照顧他們。

街口已經被人布下了很多攻擊和防禦的陣法,在這裏李雷還看到了魂島島主緋夢那家夥,見到李雷後,這人竟然徑直的走了過來,李雷只好迎過去看他說些什麽。

“看到那個家夥沒?穿一身皮甲,長得跟大猩猩差不多的那個。”

意外的是緋夢用手一指街口一棟建築的房頂,那裏站着十來個人看着遠方,全都穿着皮甲,也沒人長得像大猩猩,不過倒是有個妖修身邊帶着頭猩猩當本命獸,那猩猩對緊張的氣氛視而不見,在房檐上自己吃水果。

“你說那頭嗜血魔猿?聽說是很厲害的兇獸,怎麽你想打它的主意?”

李雷的故意打岔,讓緋夢有點頭疼,他再次伸出了手指指向房頂,“那頭猩猩旁邊那人,就是那個看向我們倆那個。”

被人連指兩次,那人被提醒下轉過了身子,冷冷的看了眼直接跳了下來,那頭嗜血魔猿怪叫一聲也不滿的跳下,身子縮小一圈站在了他的肩頭。

“你在拿手指我,我就讓阿呆強。奸你。”

這男子長的很狂野,嘴角露出兩個尖牙,頭發是打着卷的披肩,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面對緋夢話語很冷,也很惡毒,肩頭的嗜血魔猿也露出一副好色的表情,看樣子它就是那個阿呆。

“粗俗,本島主只喜歡美女,看好你的侍女,早晚我都會搶來。”

“拉到吧你,我可聽說你的侍妾被靈島之人搶了,帶綠帽很過瘾吧?也許還被輪了,改天我找靈島島主要來也玩玩。反正你這假男人也用不着。”

從對話中李雷聽出這人絕對是妖島島主古月,緋夢找自己的目的,就是讓自己和對方都記住面容,誰也別藏着掖着了。笑看兩人對話,感覺很無聊,以後都是生死仇敵,現在在這特定環境下聊天打屁也沒意思,打個哈切就要離去。

緋夢這時一指李雷,“這是靈島島主,認識下吧。”

聽到身後的話語,李雷無奈的轉身向古月一抱拳,“久仰古月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不但一表人才更是風流倜傥。”

“噗……”

緋夢實在忍不住笑了,古月額頭也冒出青筋,要說這古月以前确實是個帥哥,可不斷融合嗜血魔猿的血脈,身體還沒事,可臉越來越像只大猩猩,要不怎麽只能是形容成“狂野”呢!這李雷根本不是拍馬屁,而是在毒舌。

“有意思,我終于找到個比我還嘴臭的人,可別忘了你我的約定,一起幹掉緋夢和他手下,他們魂修的靈魂之力可是最為豐厚。”

古月故意點破,這次輪到緋夢爆青筋了,要是這倆人真的聯合,那自己的處境可就不妙了,剛要說什麽是李雷一擺手。

“各位,咱們現在在這勾心鬥角有什麽意思?以後戰場上見吧,現在最主要的是配合大部隊摧毀封印大陣。”

接下來的話就不用說了,摧毀封印大陣,對三座仙島都有好處,只有局勢越發混亂,他們才有機會打破舊有體制,在各自的大陸上闖出新的局面。李雷說完轉身,就走與駐足遠望的葵水彙合,三個将來的生死仇敵,第一次見面就以這不歡而散告終。

“他們就是以後的敵人?要不我趁機殺了他們吧?”

看出他臉色不好,葵水輕聲的安慰,李雷一笑,“現在還不是時候,也殺不死,跟我一樣受到致命傷害就會被打回仙島中,等浮空仙島發展起來才會出現相互鉗制的措施,就看誰先行一步了。不提這些,先找個地方休息,等着迎接晚上的戰鬥。”

街上到處是障礙物,人們把能利用上的都利用上了,李雷和葵水兩人來到一座被人從住宅搬出來的小假山頂部坐好,靜靜的看着遠處等待夜幕降臨。

夕陽西下,很多人就開始點起篝火,一些建築上還點燃燈籠,就連房間裏都點上了蠟燭,當外圍和街道失守,那些房屋就是最後的戰鬥之地。天逐漸黑了,遠處傳來嘶吼,接着就是淩亂嘈雜的奔跑聲。那些蘇醒的怪物不光沿着接到跑來,還在建築上跳躍飛奔着前進,在人類整個外圍的數百米外齊齊的停下了腳步,腥紅的眼睛冒着紅光連成了一片。

遠遠望去就像一群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人類的氣息讓他們很是躁動,他們渴望血肉,可仍是忍耐着,忍耐着更多蘇醒的同伴到來,好一起分享這血肉的大餐。

“百年了,整整又是一百年,大家太久沒品嘗過熱血和那美味鮮肉的味道了?這次來了這麽多鮮肉,大家說怎麽辦?”

“吃肉……吃肉……吃肉……”

讓人意外的是,這些怪物中竟然有人大吼着提升士氣,齊聲嘶吼的回答震耳欲聾,對人類修士的士氣産生了嚴重的打擊。有人試圖重振士氣時,這些怪物沒在給人們機會。

“殺啊……吃光他們……”

那帶頭之人再次大吼一聲,接着就露出了身影,竟是個身高近七米,手提一把重型長柄鐮刀的妖修,就像死神一樣帶頭沖來,一邊奔跑,嘴角一邊流出大量的粘液,早已經饑渴難耐。

“頂住……我們來對付這個大家夥……”

幾位仙境大老同樣大吼,接着從街口的雜物堆上就跳了下去,圍毆那大家夥。

“又是你們,死吧……”

應該是百年前的老相識,鐮刀怪大叫一聲,手中的巨鐮橫掃,身後的其他怪物如潮水般湧了過來,阻擋的雜物只稍微起了點作用就被沖垮,上面的修士還沒逃就被淹沒,接着就傳來慘叫和牙齒啃食血肉的聲音。

李雷和葵水已經無暇觀察別人,怪群沖毀了幾道障礙物就分頭進攻兩邊的店鋪和住宅,與裏面的人發生生死搏鬥,現在離他倆也就幾米之遙,由于一下近百名修士被殺,他們前進的速度稍慢下來,可現場入地獄一般,怪物們在分食人類,連鮮血都舔舐幹淨。

後方的怪物們沒能分到一杯羹,發起了第二波的沖鋒。幾個面目猙獰的家夥竄上了小假山,其中一個躍入半空剛要落下,李雷一刀就狠狠劈了下去。對方根本悍不畏死,知道自身的特性,可刀劈開頭顱在劈進胸膛,沒有一路之下把他砍成兩半。到了肚腹間,青白的風雷之力就炸開了,爆發的光芒籠罩了怪物的整個身軀。

當光芒散去,這怪物已經化成了灰燼迎風飄散,李雷利用這幾天休息的時間,早就進入仙島中先把修為境界提升到了靈皇,實力再次的爆增!

第 150 章 數天下英雄唯我太傅

太子拓跋熊輸了?

還是被一招重創?

獸血擂臺下方,人們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誰能想到,手持風暴戰錘的明明占據絕對上風的獸血太子拓跋熊,突然間就輸了,還輸得如此慘烈?

“啊……,殺,追上去把他給我殺了!”

獸血太子拓跋熊大聲哀嚎,雖然整個下半身都沒了,被碾成了肉醬,但一時之間還沒有斷氣。

獸血戰士們如夢初醒,咆哮着散開,把還來不及遠走高飛的洪淵和楚惜月重重包圍起來,發起瘋狂的攻擊。堂堂一個太子竟然被洪淵在眼皮底下傷成整個樣子,傳出去不僅讓獸血戰士們顏面掃地,還将引來殘酷的懲罰。

失去十三皇子後,獸血大帝就已經震怒了,要是太子拓跋熊也死在洪淵手下,還被他逃了出去,誰能承受獸血大帝的怒火?

十萬獸血戰士全都瘋狂起來,再無任何保留,紛紛全力出手。

洪淵單槍匹馬殺進來的時候,不少高手還自持身份沒有出手,在一旁壓陣。現在,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争先恐後地撲上去。很快,洪淵就感受到了空前的壓力,湧上來的獸血戰士全都悍不畏死,實力一個比一個強大,其中甚至不乏靈武二重,甚至靈武三重的高手。好不容易殺了一隊獸血戰士,更多更強悍的獸血戰士就撲了上來,接連變向沖刺也無法突圍。

面對獸血戰士兇猛的圍攻,楚惜月出手替洪淵擋了不少攻擊,右腿膝蓋不小心受了一擊重擊,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再也跟不上洪淵的步伐。看看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的獸血戰士,咬了咬牙,突然停下腳步,“洪淵,你走,自己先走,快。別管我,再怎麽說我也是風雲皇朝的一個公主,他們不敢把我怎麽樣的。走,洪淵,快走啊!”

“如果要獨自逃走,我為什麽還要單槍匹馬殺進來?”

洪淵霍然轉身,彎腰把行走不便的楚惜月背到背上,雖然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但他的眼神仍然像一頭豹子一樣兇狠,手裏的真武鼎一砸出去,迎面而來的獸血戰士立馬倒下了一大片,趁機沖出獸血戰士的包圍。可惜,小包圍外面,還有一圈大包圍,久經戰陣的獸血戰士們迅速布下了天羅地網。

“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救我?”楚惜月靜靜地趴在洪淵背上,感受他的呼吸和心跳。

洪淵健步如飛,咬牙鼓蕩力量,祭出真武鼎大殺四方,左沖右突,一邊尋找突圍的方向,一邊回答,“因為,當初我剛剛逃出落葉城,還是一個懵懂少年時,在荒野外遇到了你。世間上,美麗的女子有很多,但讓我第一次有異樣心跳的,只有你一個。”

洪淵突然飛身一躍,背着楚惜月閃過一波密集的箭雨。身體還沒落地,陡然在空中跨出一大步,腳尖踩上一個牛頭人的頭顱,身體再次騰空而起,踩着獸血戰士們的頭顱往外飛奔。洶湧而至的密密麻麻的獸血戰士,倉促間反應不及,眼看着洪淵又沖出了一個包圍圈。只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就可以遠走高飛。

洪淵四下打量,倉促間掃一眼就把周圍的情況銘記于心。雙腳剛剛落地,立馬向西面沖去,百米外,正好是上萬禁軍和八千北疆勇士的陣營。就算将士們不出手相助,借助他們的阻擋,也能牽制窮追不舍的追兵,尋找突破最後一重防線的良機。

洪淵反應極快,當機立斷。然而,才僅僅沖出幾步,他就突然停下腳步,四肢冰冷。風雲皇朝的将士們,突然間潮水般湧了上來,不是幫忙阻擋如虎如狼的獸血戰士,而是刀槍朝內,對準了自己。

“洪将軍,把公主放下,束手就擒!”

老太監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看着渾身血跡的洪淵,冷冷地接着說道:“你已經闖禍,創下大禍了,洪将軍,你知不知道?獸血大帝一怒,五百萬獸血戰士就要強行叩關,猛攻天門關,邊疆狼煙再起。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和親,負荊請罪。你放心,只要你束手就擒,我親自陪你到獸血大帝面前請罪,确保你的安全!”

老太監念念不忘和親,眼看洪淵身受重傷,走投無路,不僅沒有伸出援手,反而嚴令将士們将他包圍起來。

“真的可以确保我的安全麽?”

洪淵擡頭看着老太監,臉色苦澀,雙眼閃過一抹失望,乃至是絕望。

十萬獸血戰士就壓力無邊,難以擺脫了,再加上一萬禁軍和八千北疆勇士的突然倒戈,怎麽殺出去?

看着洪淵的神情,老太監面無表情,将士們臉上卻開始羞愧,鋒利的刀槍緩緩地放下。

就這樣放過洪淵,任由他帶走流香公主,勢必破壞了和親大事,一旦皇上和太後怪罪下來,在場的将士們難逃其責;然而,這個時候反過來出手截殺頂天立地的太傅洪淵,誰還有臉回去向兄弟們交待,有臉見家鄉父老?

當獸血太子拓跋熊魔焰高漲,肆無顧忌地踐踏風雲皇朝和流香公主的尊嚴時,是誰挺身而出?

當人人被獸血太子拓跋熊的武力震驚,再也沒人敢登上獸血擂臺挑戰,挽回風雲皇朝的尊嚴時,是誰單槍匹馬殺了進來?

無論禁軍還是北疆勇士,面對浴血奮戰的傷痕累累的洪淵,全都一臉羞愧。

他們不是朝堂上見利忘義的弄臣,他們是戰士,是在戰場上揮灑鮮血的風雲皇朝的勇士。洪淵強大的實力和勇氣,早就征服了他們的武者之心,贏得了每一個戰士發自內心的尊重。迫于老太監的壓力,他們不得不奉命圍上來,當真要讓他們出手對付洪淵,但凡還有一點血性的,誰能那麽無情?

“兄弟們,洪淵得罪了!”

洪淵眼前一亮,突然背着楚惜月飛身而起,踏着将士們的肩膀飛奔而去。真武鼎猛然砸出,擊倒一大片獸血戰士,沖出了十萬獸血戰士的重重包圍。很快,兩人就遠走高飛,變成兩個小黑點。身後,十萬獸血戰士黑壓壓地窮追不舍。

“太傅保重!”

一萬八千勇士,突然間齊齊對着洪淵遠去的方向跪下。

眼看洪淵以強大的實力殺出重圍,雖鮮血淋漓但仍然無比兇猛,每一個人都不由得蕩氣回腸。唯有老太監一個人孤零零地站着一動不動,看着洪淵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下令馬上修書送往京城,把和親失敗的所有責任都推到洪淵身上。

第 162 章

老K的腳用力的碾壓這他的手背,王濤咬着牙忍着劇痛。

“草他麽的,真是個硬骨頭。”老K忍不住的叫罵一句。

松開自己的腳,扭頭從手下那裏接過一根煙,狠狠吸上一口。

轉身蹲在王濤面前,那煙頭在他的面前晃動:“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不是金三派來的。”老K的聲音變得有些恐怖。

王俊咽了一口吐沫,做出回答:“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什麽意思,金三是誰?我只是犯了點小事被關進來,并不知道你說的金三。”

呲,老K的煙頭直接摁在王俊的臉色。

“啊…啊…啊!”

王俊咬着牙發出沉悶的哀嚎聲,臉部的疼痛讓他肌肉都在顫抖,脖子上,額頭上的青筋暴跳。

用力的攥着拳頭。

老K抽上一口煙,看着被燙的發黑傷口:“你如果不想在被燙一次,現在就回答我。”陰冷的說道。

王俊躺在地上,怒視着老K:“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真的。”語氣變得有些微弱,被折騰這麽久他已經痛苦不堪。

老K點點頭:“好,既然這樣,那就在讓你爽一次。”說完又一次把煙頭摁在王俊的臉色。

“啊…啊…啊!”

王俊咬的牙齒吱吱作響,他的一只手抓着牢房門欄杆,仿佛都要被抓斷一樣。

老K把煙頭扔在地上,站起來怒罵兩句:“草他麽的。”回到自己的床上。

“大哥,他是不是沒有說謊啊?”手下湊過來小聲說道。

老K擡頭怒視他一眼:“如果他沒有說謊,那就說明顧胖子在騙我。”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這樣吧。”

老K用手撓撓頭,擡頭看向躺在牢房門口的王俊:“叫人把他送到醫務室。”對手下命令道。

手下點點頭:“好。”

“哎,有人沒有啊。”用力拍打着牢房門喊道。

“叫什麽?叫什麽?”獄警拎着警棍跑過來呵斥道。

“我們這裏有人受傷。”

獄警低頭看到躺在地上的王俊,急忙喊來幫手:“退後!全部退後!”揮動着警棍命令道。

待所有人退後,獄警打開牢門,王俊被帶出牢房,送往醫務室。

醫生為他進行包紮,王俊養傷期間被送到單獨牢房。

這讓他能夠得到短暫的安靜。

時間過去一天又一天,範錦華依然沒有收到金三的電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我說華哥你快給我轉暈啦。”黑狐坐在沙發上對範錦華說道。

“這都三天了,怎麽還沒有消息?”範錦華嘀咕着說道。

“耐心一點,王俊肯定沒事的。”

“我不是怕他有事,我是怕金三察覺。”範錦華回答道。

叮鈴鈴!叮鈴鈴!

範錦華的手機傳來響聲,兩人對視一眼,拿出手機。

看到是個陌生號碼,範錦華停頓一下,接通電話。

“你是影子?”電話內傳來金三的聲音。

我可算是等到你這個老家夥了,範錦華心裏嘀咕一句:“是我,你是誰?”十分謹慎的回答道。

“我是獵狐的朋友。”

“獵狐?”範錦華故作驚訝的說道。

“是的,獵狐,他出事了,我想我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他出什麽事了?”範錦華追問道。

“他被抓進監獄。”

“哦,進監獄…那對他來說就跟回家一樣。”

“不,你聽我說……”金三把這件事簡單化的說了一遍,範錦華聽完皺下眉頭:“是你讓他去的?”陰冷的問道。

“我給你打電話是希望你能救他出來,只要你做成這件事,我一定重謝。”金三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重謝。”範錦華說完挂斷電話。

挂斷電話,對着黑狐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

黑狐打開電腦,在上面敲打出一連串的代碼,成功入侵到當地公安局網絡後臺。

把範錦華的照片往上一傳,扭頭看向他:“你确定要這樣做?”

範錦華很堅定的點點頭:“沒得選,開始吧。”

黑狐回過頭,敲下回車鍵。

“上傳成功!”

電腦顯示出最後的結果,範錦華在這一瞬間和王俊一樣成為重大通緝要犯。

與此同時黑狐馬上聯系警察局,告訴他們自己知道賀豐的下落,這裏的賀豐就是範錦華被通緝的假名字。

警察局剛開始并不知道賀豐是誰,當他們查詢電腦之後,馬上對這件事重視起來。

立刻調派特警前往某酒吧,範錦華正在裏面嗨皮的時候,被特警一舉拿下。

他被押上警車,帶回警局。

面對警察的詢問,一問三不知,一副要殺便殺的樣子,讓警察多次對他出手進行毆打。

經過一夜的審訊,範錦華第二天被帶出警局。

“組長成功進入南區監獄。”狂徒對黑狐他們做出呼叫。

“收到。”

黑狐在确認之後,開始入侵南區監獄內部網絡。

通過監獄內部監控可以得知內部警力部署,以及範錦華和王俊被關押的地方。

“搞定。”

一切畫面全部出現,黑狐拍下手說道。

範錦華被帶進監獄,第一件事就是脫掉所有衣服接受檢查。

檢查過後,給了他一件灰色的監獄服裝,編號09281,一位牛逼哄哄的獄警走在範錦華的前面,懷裏夾着警棍,一邊走一邊給他講這裏的規矩。

範錦華跟在他的身後,不停的快速環顧四周,觀察周圍的警力以及所有監控部署情況。

他被帶到A區005牢房,推開牢房門,獄警在範錦華的後背用力推動一下,他一個哏嗆被推進牢房。

咣!

一聲響,牢房門關閉。

“組長在A區005牢房。”黑狐馬上把這一個消息發送出去。

埋伏在監獄附近的餓狼舉起望遠鏡看着監獄內的情況:“哎,這個差事不太舒服。”嘴裏埋怨一句。

一旁的猛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狙擊鏡內情況:“老子都被咬了六個包了,你還不舒服。”

“哈哈,你馬上就會有第七個包出現。”

“閉上你的臭嘴。”

範錦華走進牢房,牢房內的十一個人全都圍攏過來:“你不是本地人?”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開口問道。

113:耐心等待

第 155 章 定親

“相愛?我一個老婆子懂什麽啊,我也不懂,什麽情啊愛的。”李嬸慈祥的說着,“不過,我當初嫁給我家老頭子的時候,就覺得喜歡和他在一起,他也對我好,我也對他好,然後我們就成親了,什麽情啊愛的,太麻煩了,我字都不識幾個,也不懂。不過你李叔走了之後,我每天都聽想他的,就想起我們年輕的時候,一起在一起過日子的事情,就好像在心理有一個依靠一樣,這麽多年都過來了,每天想着他就好像他一直都在陪着我一樣,我們倆還是天天在一塊。”這樣就是愛了嗎?如此簡單,還是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過複雜。

自己有太多的顧慮,有太多的負擔,這樣的自己能夠得到幸福,能夠給天海幸福嗎?一見林采蘋沉默不語憂慮重重的樣子,李嬸寬慰道“雲兒啊,倆個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也沒有那麽麻煩,覺得對了就是這個人了,那還猶豫什麽,人活在這個世上啊,有太多的變數,都是咱們自己掌控不了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發黃是呢過什麽意外了,那時候可真是哭都來不及啊。我原本也只是想着,能夠和你李叔,天天就這樣拌嘴吵鬧的過一輩子,誰知,他有一日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在家裏等着他一直都以為他只是被野獸困住了,或者是有什麽事情,才耽擱了,直到過去了三日,村子中的人去找到了他的衣服的碎片上面還有血跡。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你李叔……你李叔他已經遇害了。從那以後我就天天想為什麽沒有對他更好一點,為什麽要和他吵架。那個時候天海還小才只有十幾歲,看着我每天哭也跟着我一起哭,一直到天海生病了,我才想起來,我不是一個人啊,還有天海,如果我 不行了,誰來照顧他。我就一點一點恢複起來。不過後來我也相通了,我就算是嘔悔死,你李叔也回不來了,這以後要發生的什麽事咱們誰也不知道,所以趁現在在乎的人還在,就珍惜吧,珍惜每一天,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後悔,已經都沒有用了啊。”這時林采蘋第一次聽到有關于李叔的事情,雖然知道李叔可能不在了。但是怕李嬸還有天海傷心。一直都不敢問起。今日李嬸為了開解自己,将自己的傷心事提起,縱然是大能也不能完全預知後來之事,未來怎樣自己并不知曉。但是若是這一次自己放棄了那就一定會抱憾終身。

這一想通,林采蘋覺得自己的心情豁然開朗,原本自己萦繞在心頭的疑慮彷佛消失不見 ,對着李嬸說道“多謝李嬸了,雲兒想通了,要把握當下,不再煩惱。”李嬸用衣袖擦幹了自己的眼淚,淚中帶笑說道“只要你們高高興興的,我就開心了。”林采蘋明悟一般說道“李嬸。那我去叫天海吃飯。”“去吧去吧。”李嬸接過林采蘋手中的抹布,直讓她快去。現在放下了心中的重擔,就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李天海正在院子中認真的磨自己的獵刀,長長的獵刀被一點一點磨出利刃來。散發着寒氣,不知上面有過多少野獸的血液與性命。

磨刀霍霍的聲音,蓋住了林采蘋的腳步聲,汗流浃背的李天海并沒有注意到林采蘋的到來,直到林采蘋拿出手帕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時,才發覺林采蘋就在自己的身邊,驚喜的說道“雲兒,你怎麽來了。”林采蘋柔聲的說道“來叫你吃飯的。”手依然沒有停,仔仔細細的将李天海額頭上的汗全都擦淨了才收手。李天海有些受寵若驚一般,不知怎噩夢回事,雲兒的态度怎麽轉變了這麽許多,當雲兒真的對自己如同想象的那樣好的時候,李天海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直接站起來讷讷的回答道“好,我們就去吃飯吧。”

笑着看他呆呆的樣子,林采蘋拉住了李天海的衣角“你身上的汗還沒有消呢,直接就用餐那會傷了脾胃,你先坐下,等消消汗的再去吃飯吧。”林采蘋也在李天海身旁坐下,微笑着看着他目光溫柔,笑意缱绻。若是林采蘋一如往常那樣有些冷冰冰,李天海還能不知羞恥一般的湊上前去,故意找話說,可是當林采蘋對自己的态度這樣好,就如同好似有一層冰融化了一般,這樣溫柔的笑着,只勾的李天海的心砰砰亂跳,看葉不敢看林采蘋一眼,支支吾吾的說道“雲……雲兒,你……你幹嘛這樣看我。”

林采蘋覺得好笑回答道“那我這樣看着你不好嗎?”“好,好,當然好啦!只不過你突然就變成這樣,我覺得有點不适應,就有那麽一點點不适應。”李天海忙不疊的說道。林采蘋斂住了笑意,深情說道“天海,我相通了,我以後不會再逃避了,我心裏是有你的。”素手慢慢握住了李天海的手,這柔軟的觸感在自己的手背上,幸福怎怎麽來的如此之快,李天海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想要掐一下自己的臉,那一只沒有被林采蘋握住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一時間痛呼出聲,“哎呀,哎呀,這麽痛,那是真的!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真是太好了,雲兒,你接受我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李天海高興的都不知說什麽好,只是一直重複着太好了,太好了,臉上的笑容比這天上高挂的太陽還要耀眼。林采蘋輕輕撫上李天海掐的有些紅腫的臉,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的問道“疼嗎?”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輕柔的撫摸着,減緩臉上的疼痛。李天海激動的握住了林采蘋正在為自己揉臉的手,說道“不疼!一點也不疼!我現在還像是做夢一般,有雲兒在我身邊,怎麽樣都不疼。”四目相對,這一次林采蘋再也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愛意,這二人的目光好似火石一般,碰撞到一起,二人的臉越靠越近,幾乎都能看清對方的睫毛。林采蘋慢慢閉上自己的雙眼,李天海的呼吸越靠越近,林采蘋都能感覺到那灼熱的氣息觸碰到自己的臉上,心中更是小鹿亂撞,臉上飛上倆團紅暈。

等待了許久也不見李天海又任何動作,一睜開雙眼就看到李天海癡迷的眼神,正在凝視着自己的臉龐。林采蘋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呆子,羞惱的問道“你在做什麽呢?”李天海癡迷的回答道“我在看你啊,雲兒,從來都沒有這麽近的看過你,你真好看,比我見過的任何女子,任何東西都要好看的多,比那光溪的水還要漂亮。”林采蘋臉上的紅暈更甚,微微別過頭去,說道“李嬸該等急了,我們快去吃飯吧。”

說完站起身來,松開了二人一直緊握的手,林采蘋走在前面,李天海就在後面跟着,飯桌上,李天海不停的為林采蘋夾菜,一直到林采蘋的碗裏都堆成了小山。李嬸自己親身經歷過,又如何不懂這二人之間的貓膩,再一看李天海一直挂在臉上的傻笑,還有林采蘋臉上不時飛上的紅暈,就更加一切都明了。也是笑個不停,這一切正是自己希望見到的,天海也不小了,是該成親了,李嬸心中暗自想着。

從那一日開始,林采蘋面對李天海再也不去僞裝自己,放下了心中原本的重擔,每一日都與天海笑着度過,這樣的日子當真美好,一切都美好的那樣不真實。村子裏的人也全都知曉林采蘋與天海的事情,每一日見到林采蘋與李天海之時都會善意的開着玩笑,問他們什麽時候成親,要請自己喝喜酒去,一直把這倆個當事人問的面紅耳赤才罷休。二人正在飯桌上與李嬸一同用飯,李天海還是一直為林采蘋夾菜,可是這麽多菜林采蘋根本就吃不完,只好無奈的說道“天海,這麽多,我根本就吃不完。”李天海一邊夾一邊說道“能吃完,你那麽瘦,要多吃一點才好。”

李嬸接過話笑着說道“對,要多吃一點,胖一點,才好生一個大胖小子。”林采蘋的臉紅的比夕陽還有紅,自己與天海還沒有成親呢,李嬸就說這個,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李嬸不要這麽說,太難為情了。”李嬸笑着說道“這也不是什麽害羞的事情,你看天海有了媳婦忘了娘,我都沒見過他給我夾菜。”李天海被李嬸說的也過意不去,急忙為李嬸也夾了菜。李嬸說道“天海雲兒,你們也都不小了,既然都已經互相中意,那就早日把你們的親事辦了吧,也好早一些讓你變成我們李家的人,呵呵。擇日不如撞日,這下個月初三就是一個好日子,雲兒你就好好歇着,一切都讓天海去辦,到時候我們請全村人喝喜酒。”

林采蘋只是害羞的低着頭,沒有答話,不過那臉上這也遮不住笑意已經暴露了她的心,李天海一口應下,“嗯,我一定不會讓雲兒失望的,我這就去辦。”李嬸拉住已經站起身的天海說道“傻兒子,你知道都要準備什麽嗎?”李天海搔了搔頭說道“不知道。”“等我告訴你了,你再去忙,今日我們就把親定下來,明日你再開始,你也要問一問雲兒的心意啊。”“是,雲兒,你想怎麽辦啊?”林采蘋細若蚊聲回答道“你和李嬸決定就好,我都好的。”

第 149 章 誤入歧途

“嗯,不錯不錯,有道理”

“那麽這個娛樂行業,便由我來搜尋吧”

這唐尋路說着也立即拿出電話,将這幾名假扮成女同學女子的相貌,全都發了過去。

此時沒過多久,那唐尋路還真的找到了一名女子的下落。

于是這些人便立即驅車前往,趕到了那紅浪漫洗浴中心。

而這時那唐尋路等人剛一下車,紅浪漫洗浴中心的經理,便屁颠兒屁颠兒的跑了過來。

沖着唐尋路低頭哈腰的笑道:“唐公子,原來你大駕光臨,真的有失遠迎啊,怎麽你先前不早說,讓我們為你鳴炮施禮節呢?”

原來這唐尋路的父親,乃是紅浪漫洗浴中心的大股東之一。

因此這名經理才對唐尋路如此的恭維。

“呵呵噠,不要對我這般恭維了,如今我來這裏,可是有正事要辦的”

“好,沒問題,先前你發給我的那名女孩的樣貌我已經看了,他是我們這裏新來的一名服務員,名叫小紅”

“哦?那麽這個小紅在哪裏呢?”

“這個小紅先前請了三天假,如今應該是待在宿舍裏”

“好,現在你就馬上将我們帶到宿舍”

“好,沒問題”

這名經理說着立即朝前走,沒過多久來到了一處居民樓內。

此時随着那名經理的敲門,屋內直接響起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

“哪個王八蛋,居然打擾老娘睡覺,馬上給我滾出去”

聽到了屋內那怒罵制生活偶,不這名經理立即朝屋內狂聲罵道:“你個賤婢,我乃是紅浪漫洗浴中心堂堂的經理,你居然敢罵我,我告訴你現在識相的話,馬上給我開門,否則我就扣你一年的工資,讓你喝西北風”

“什麽?居然是王經理啊,失敬失敬”

屋內那人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房門。

這時當屋內衆人看到屋外除了王經理,還有一大堆人之時,頓時吓得的連退數步。

而随後當她看到了那個李翺之後,更是吓得想要關閉房門。

可這時那名王經理擡起一腳,便将這房門踹開。

随後李翺一個箭步,立即抓住了這名小紅的手,沖她說道:“我告訴你,我李翺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假扮成女同學的樣子,然後又将我故意灌醉,又沖媒體我李翺是什麽貪財的小人,如今我李翺的名譽全都被你毀壞的一塌糊塗,你說吧,你要怎麽賠償我”

李翺如今可謂是氣憤不已,直接沖着這名小紅怒罵了起來,而這時那名小紅已經是吓得抖如篩糠。

再加上她又看到那蘇亞、唐尋路、馮埠怒視他的樣子,于是便立即沖李翺等人說道:“各位兄弟,你們有所不知,我先前并不是要故意李翺小兄弟你的,我也只是因為在外面打牌,借了一筆錢,後來我又遇到了那個周老板,這個周老板人特別好,不但是獎賞了我一筆錢,又給我安排了一個活兒,這個活兒就是陪你吃飯,然後再将你灌醉,最後他又給了我一萬塊錢當做獎賞,這樣我才幹的,我真的不知覺的我這樣做,會給你造成什麽名譽損失啊,所以請求你饒恕我吧”

“什麽周老板?我李翺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為什麽這個人要讓你騙我呢?”

“這個嘛?小女子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噠,你竟然還敢騙我,現在馬上跟我前去警局”

這李翺一邊說着,一邊拽着小紅想要離開這裏。

而這時那小紅當即躺在了地上,再度重李翺說道:“請你饒過我吧,我先前真的不知道你跟周老板之間有什麽仇怨,我只知道這個周老板乃是一個女的,名叫周曼姿,而且她一提到了你的名字,便是氣的咬牙切齒,所以這是你跟他的仇怨,應該你自己想一想,對吧?你問我,我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這個嗎?”

聽到了這小紅的話後,那李翺立即心中暗暗說道:“周曼姿這個名字,我怎麽聽着這麽熟悉呢?”

“李翺你忘了嗎?這個周曼姿乃是羅平安的是妻子,也是羅南羅平的母親啊”

“哦,原來如此”

聽到了一旁唐尋路的提醒,李翺這才恍然大悟,然後再做大聲喝道:“原來門道在這呢,我說怎麽有人要莫名其妙的陷害我呢?原來我将那個羅平安狗雜碎送進了監獄,他的妻子周曼姿便在暗中對我下手,想要對我用美人計,可是我卻沒有上鈎,但是卻依然被他們這些人灌醉了,随後便又大肆報導,讓我名譽跌落谷底,真的是令我氣憤不已”

“李翺啊,如今我們的當務之急,便是要報警,然後重新恢複名譽,好沒問題”

這李翺說着便即便再度拽着那名小紅,想要前往警局。

可這是那名小紅已經是吓得哭爹喊娘,于是便再度沖李翺開始了求饒模式。

“李翺小兄弟,請你饒了我吧,請你看在我也是從小孤苦無依的份上,請你饒過我吧,而且我也真的不是為了故意要陷害你,才幹這件事的,因為我跟你根本就不認識,也跟你無冤無仇,我只是為了生活,為了吃飯,所以才誤入歧途的,請你一定不要将我送進監獄,如果你将我送進監獄的話,那麽我這一輩子豈不是就完了嘛?”

“這個嘛?”

見到了這名小紅,這般凄慘的樣子之後,那李翺立即生了恻隐之心。

然後便再度沖這名小紅說道:“好吧,既然看到你這麽可憐,那我就暫時饒你一次,不過我也要将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以後再讓我知道你想故意害人的話,那麽我一定加倍奉還”

“好,沒問題,李翺先生你們放心吧,我小紅以後一定做一個守法公民,勤勤懇懇,絕對不會再陷害別人了”

“好,現在你就馬上将功贖罪,将那個周曼姿所在的地方告訴我”

“沒問題”

小紅一邊說着,一邊拿出紙寫了一個地址,然後遞給了李翺.

“李翺小兄弟,先前這個周老板,可是多次邀請要讓我當她的秘書,但是我因為見到這個周曼姿做事,多多少少有些惡毒,因此我也有些害怕,所以也就沒有答應他的企圖,但是後來這名做老板又給了我這個地址,說她暫時會在這裏工作,讓我以後有什麽難事便去找她,因此我便将功贖罪,将這個地址告訴你,請你一定要放過我啊!”

第 154 章 靜海揚波

李思波獨身一人坐在醉仙亭酒樓二樓廂房雅座,郁悶地看着窗外的天空發呆。

窗外那夜空上淡淡一輪明月高懸,清輝溫柔地遍灑在大地上。透過靠湖一邊的窗戶外望,綠幽的湖水面波澄如鏡,在月下閃閃生輝。

李思波輕輕搖晃着手中的玉杯,注視着清澈美酒倒映出的自己影子,突然苦笑着搖了搖頭。

悔不該與月傾悠大吵一場的!

可是自己也确是太過于關心傾悠的安危了,才會一時之下情急失态與她争吵的。難道聰慧如她竟會連這也看不出來?還是–

前段時間瞞過自己僅帶着月經天一人潛入那詭秘恐怖的盤古森林與五采蠻族打交道。這一冒失舉動也實在太過于危險呢。自己也是處于關心她的目的,難道過份的關心竟也有錯?

更過份的是,據說她還在盤古森林與那本應是不共戴天死敵的莫沉楓聯手共同進退抗敵。天知道那段時間內兩人親密地在一起做了什麽。李思波心頭的妒火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莫沉楓?

一想到這個名字,李思波的胸中便立時有一團無名火旺起。就是這個人,在上次的帝都之變時,奪走了自己的曾經要到手的幸福。但–自己便沒有因此而怨恨他。因為尊重玉瑚她做出的選擇。但現在,當自己再次尋覓到愛的希望的時候,他竟要再度伸出魔爪,企圖又一次毀滅自己的幸福嗎?

絕不!絕不能!

“李帥何故孤身一人在此喝悶酒?”一陣香風浮動,一名身披粉紅色薄如蟬翼紗衣的金發美婦笑吟吟地走上樓來。

“你是誰?”李思波詫異地望了那美婦一眼,旋又将目光重新落回酒杯。“我記得醉仙亭應該沒有這麽漂亮風騷的老板娘的。而且–這頭漂亮的金發實在太過顯眼了。無論是誰,只要看過一眼,便很難忘記吧。”

“李帥真是愛說笑。”那金發美婦笑得花枝亂顫。“賤妾像是這家酒樓的人嗎?相信聰明如李帥者不會看不出吧!”

“那你到底是什麽人?”李思波仍然頭亦不擡,淡淡地問道。

“妾身雪方雲!”

“你是魔教連霜派的現任宗主!”李思波赫然擡頭,眼中神光暴現,狠狠地瞪着這名為雪方雲的金發美婦。

“魔教一宗之主不遠萬裏來到東北這窮荒之地,不知究竟有何貴幹?”李思波緩緩轉動着手上的玉杯,冷冷道。

“如果說妾身此行是為了專程來拜訪李帥,不知李帥可信?”雪方雲媚眼如絲,秋波亂轉,笑得正甜。

“哼!”李思波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說吧!你們魔教究竟有什麽陰謀盯上了我。想動武力還是玩陰的。”

“喲!李帥,你這樣說妾身可是會傷心的!”雪方雲低垂粉頸,竟真的佯作起傷心狀來。“妾身此番北上,一來嘛,是久慕李帥威名,想來親眼目睹這位名震天下的青年名帥究竟生得有何等的英俊。”說罷,竟嫣然一笑,朝李思波飛了個媚眼。

她不笑倒還罷了。李思波本根本未将這魔教連霜派宗主放在眼裏,因對她第一印象的不好而略有厭惡之心。但雪方雲這一笑,頓時豔光四射,整個人顯得媚态橫生。李思波心頭禁不住一蕩。

好厲害的媚術!李思波臉色驟然一肅,坐直了身子,這才仔細端詳起面前的對手來。

雖非國色天香,但也是萬中無一的絕色美女。麗如豔姬,黛眉凝翠,星眸如波,嫩膚吹彈得破,卻看不出有多大年紀。但身材婀娜絕佳,配合上她那一颦一笑間所散發出的風情,形成了一種迥巽凡俗的風姿媚态。

雪方雲咯咯一笑,雪嫩的纖指玩弄着那流瀑般柔軟的金色長發。“其次嘛,才是一件小小的公事。妾身此番北上,乃是奉我魔教長老會之名,前來向李帥獻上一份小小的禮物,略表寸心。希望我魔教能與李帥結好。”

“禮物在哪裏?”李思波雙眼中厲芒一閃。

“現時尚在送往東北的路上。”

“嘿!”李思波冷冷一笑。“究竟是什麽禮物,速度竟如此遲緩。這不由得使本座懷疑你們魔教的誠意起來了。”

“是大量的軍隊和着大捆的刀槍箭矢,還是一批批接連不端的魔教暗殺者呢?”

“李帥真會說笑。”雪方雲甜甜一笑,明亮的眸子先掃到李思波臉上。“只是一個人而已。”

“人?”李思波劍眉一挑。“以人為禮,你們魔教的手段倒真是別出心裁的新奇。那麽,又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呢?”

雪方雲發出一串銀鈴般的清脆笑聲,笑得十分的詭秘。“南宮玉瑚!”

“你–”這下李思波再也坐不住了,赫然起身,雙眼噴發着憤怒的火焰,狠狠地瞪着雪方雲。

确是曾有傳聞魔教為了向莫沉楓報複,曾經下狠手将他最心愛的妻子南宮玉瑚予旅途劫走,再行嫁禍于麥隆,引起了現下這場仍在進行中的南方戰争之說。李思波雖然姑妄聽之,也因此因這個消息而心湖微起波瀾,但卻從未曾想過,有一天,這把火竟會順勢燒到自己身上來。

南宮玉瑚确是李思波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甚至直至現在,他的心中,仍然為她存留着一片純淨的聖土。但那只是心理上的事情了。如果魔教真的将南宮玉瑚這份“大禮”送至李思波手上。僅僅是月傾悠會怎麽想,那就實在不敢保證了?

更別提這可能會引來莫沉楓升級的憤怒,戰火北移,這是絕對不符合月傾悠的北方政策。與徐君西北軍的幾度交戰,雙方各有損傷之後,西北軍也停止了大規模的全面攻擊,開始回防。在雙方漫長的交界線上,雖然每日尚有十數處戰火不斷,但那都僅是人數在千人以下的小規模沖突。基本上可以說,月氏與西北軍的前段戰争已經停止了。對月傾悠來說,此時急需的是,對大後方進行穩固和平定,保證政權的鞏固。這條無論公私兩方面都絕對不會讓月傾悠高興的消息傳來,現下他與月傾悠本已降到最低點的關系會怎樣再度暴跌。李思波實在是不敢再想象。

僅是到時該以怎樣的方式和面目去面對南宮玉瑚這一條,便足以讓李思波苦惱萬分了。

“我拒絕!”李思波狠狠地瞪着雪方雲半天,好不容易才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

“李帥,到了這時,可由不得你了!”雪方雲妩媚地一笑。“我魔教送禮,向來可是強送強迎。這份禮,你恐怕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了。”

“放肆!”李思波一掌重重地擊在桌面上。“天下豈有強送禮物的道理!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豈是容得你魔教中人可以随便放肆撒野的!”

“道理?咯咯!我魔教可是從來不講這一套的。若是想随心所欲,恐怕這世上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來阻攔。李帥,這份大禮,恐怕是容不得你不收了!”雪方雲也收起了妩媚的笑容,俏臉一沉。“就算李帥你堅決不收,但這份禮,我們消息可是放出去了。萬一到時候有些對這份禮物有興趣的人找上門來,而李帥您又交不出手的話,那–麻煩恐怕就不是能用您的道理來解釋清楚的了。”

“你敢威脅我?”李思波勃然大怒,右手一揮,黑色的長劍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手中,如一條毒蛇般靈動萬千,化出繁星般的漫天黑點,向雪方雲當頭罩下。

“這可不是威脅。”雪方雲俏臉上的笑容仿佛要滴得出蜜來。那風情萬種的妩媚身姿,幻起美妙的無數人影兒,似幻還真的輕紗曼舞,舉手投足間春光乍現,亦是使得李思波心神為之一蕩。

雪白的素手在高聳的酥胸前變幻比劃着神妙的幻影,雪方雲的身影竟仿佛化身成一排長長的虛影。為數數十的影子全部似幻似虛,空靈無方,怎樣也分辯不出究竟哪個才是雪方雲的真身。

漫天雪白的纖手當頭罩下,仿佛一張盡數由手印排得密密麻麻的掌網,封住了李思波黑劍的去路。只聽輕铮一聲,李思波只覺黑劍劍身竟被罩個正着,劍上引而未發的劍氣似乎遇到了什麽克制,本該傾射而出的反而延着劍身倒卷而回,未提防之下竟險些沖破了李思波護身氣勁。

“大手印?”李思波臉色一變。“你一個弱質女流竟然修習的是這種武功,而且還能夠練到這種地步,也算是難得了!”

盡管李思波嘴上說得漂亮,但實際上通過剛才那一記的交手,已經清楚了雪方雲的功力尤在自己之上,果然不愧魔教一宗之主的身份。倘若硬要再打下去,吃虧的定是自己。而且雪方雲方才也并未盡全力反擊,看來她也沒有繼續擴大戰果的意思。于是李思波的臉色也稍稍放緩,手上的黑劍亦垂了下來。

“李帥請稍息雷霆之怒!”雪方雲輕笑道。“有什麽可以盡管好說話。何必定要動手見個真章呢?”

“你們–劫走了玉瑚,現下又将她送往我處來。可不是明顯想挑起我與莫沉楓之間的争鬥麽?”

“怎麽,李帥莫非還真是怕了那莫沉楓不成?”雪方雲眼波流轉,故意問了這一問。

明知是激,李思波仍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莫沉楓?”李思波輕輕反複頌念了這個名字幾遍,面容立時一沉,冷得如一塊萬載不化的寒冰般。

“這激将之法對本座不起作用!”李思波淡淡道。“本座可不是怕了他。只是值此多事之秋,不願再生事非。尤其是這般無端的飛來橫禍,惹來不值。”

“說得好,說得好!”雪方雲輕撫玉掌笑贊道。“既然李帥處事如此冷靜。确是值得合作的對象。那麽–便煩勞李帥請動傾悠公主玉駕。好共同商量一樁大事。”

“大事?”李思波眼睛輕輕眯成了一條縫。

“一件足以動搖天下大勢的大事。相信傾悠公主将會很有興趣參與其中的。而李帥也會懂得享受着這場神奇游戲的樂趣。”

“哦?那是什麽?”

“天羅計劃!”

* * *

塔斯特瓦斯,這處地圖上不起眼的一小黑點。一座普通的平凡小城,既非商業意義上的關卡重鎮,亦非險要的兵家要塞。僅僅是因為它此時面臨着數十萬大軍的兵臨城下,城內數萬戰士能力抗數十萬大軍的圍攻數日不破而名動天下。如今,更因它主人的駕臨而生光。

它主人的來臨,不僅給堅守這座小城的數萬戰士帶來了士氣與希望,更帶來了近二十萬的精銳之師。給這座小城的堅守成功,帶來了無窮的希望。

“麥帥與我們同在!”

看着城頭上那高傲孤獨的身影,冒着漫天的箭弩與碎石,不顧生命的危險,始終站在戰鬥的第一線。每一個守城的戰士心中都在狂喊着。

就在城池之下外,兩倍于己方的大軍将這座小小的可憐城池圍得水洩不通。

數百架投石機制造了極為壯觀的石頭雨。魔法師的吟唱聲雖然輕易就淹沒在這一片轟亂的殺伐聲中,但無數火球火龍的飛起,卻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着脆弱的城牆。上百價粗壯的攻城車猛烈地撞擊着已經被加固了無數次的城門,只撼得震天動地。雙方彼此火炮的射擊将雙方的陣地撼得天驚地動,在塵土飛揚與血肉橫飛中,所有可視的顏色都變得一片灰暗。

底下戰場上成千上萬的戰士,或者策馬奔馳,或者肩扛雲梯,或者推動沖車,悍不畏死的殺向城門。鼎沸的人聲與戰馬嘶鳴混得昏天黑地。城頭上煎矢如雨點般地落了下來,巨木炮石滾油各般殘酷的戰争手段都用上了。防守一方為數不多的數十名魔法師也顧不得危險地站上了城頭,在吟唱魔法的咒語聲中将一個個大範圍攻擊魔法扔下。

一團團火球和焦炭自高空不斷隕落。傾刻前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在瞬間後便在火球的包裹中慘叫着化為一團焦炭。一時間護城河的區域內血流成河,屍骨遍野,那嘶天裂地的慘叫和殺伐聲聲入耳,仿佛人間的修羅場,令天地也一時為之黯淡。

脆弱的城牆在轟轟的烈火焚燒中一塊塊塌裂,在攻城車猛烈撞擊下,終于支撐不住,轟然倒塌。城外的士兵們大聲狂呼着,冒着彌漫在整個天空中的箭雨和青煙,踩着腳下碎裂的磚石,自城牆崩塌處蜂湧而入,卻被躲在城牆後兩旁的軍士們奮力擋住。

“殺啊!”喊聲震天。争奪城牆缺口處的戰鬥一時處于膠着狀态。雙方大批的士兵都急匆匆地趕往那裏,城牆倒塌處一時血肉橫飛,卻是誰也無法将對方逼退半步。

這時,防守的援軍終于及時的趕來了。金湯、滾石如雨點般傾倒而下,将敵我兩方的士兵都籠罩在血肉飛濺與慘叫聲中。巨大的圓木和頑石被上百人拼命堆着堵向缺口。在大批士兵們不顧性命的浴血拼殺下,終于将來襲的敵軍一時逼退出了城牆缺口,重新堵上了這絲脆弱的縫隙。

“莫煌之子!可敢與我一戰否!”麥隆全身上下披着厚重的铠甲,站在那片密集的旌旗之下,高聲厲喝道。聲音即使在那轟亂的戰喊撕殺聲中,仍然顯得響亮高徹。

“老麥,你真的老了!”藍天化緩緩地自整齊的中軍陣列中緩緩走出,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不無感慨地道。

雖然聲音不大,可是藍天化卻用上了精湛的內力,聲音被包裹成一線,直至傳上城頭才炸開來。所以雖然隔着老遠,耳邊淨是充斥着無數的雜亂殺伐聲,但站在牆上的麥隆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天化。回來吧!何必去跟麥隆那烏龜鬥氣呢?既然他已經親臨前線,準備借這道防線擋住我們。看在老朋友老同僚的份上,我們總要給他一點面子。就暫且跟他耗着吧!”喀麗絲那清悅而帶着一絲魔力的聲音自陣內飄了過來。

藍天化嘀咕了幾聲,擡擡頭,向那高高城牆之上的麥隆晃了晃腦袋,悻悻地走回戰陣之中。

“說實話,老麥守城可确實有一手,堪稱當世數一數二的防禦大師。想當年,即使英明神武如老大,都在他的防守戰下吃過虧。我們這次攻這城不下也該是有心理準備的。倘若他真的學烏龜龜縮不出,接下來的戰争,可就難打了。”

“有什麽難打的?”喀麗絲輕輕嘤了一聲。“倘若麥隆他真要執意堅守此城,大不了我們就此給他這個面子。大軍再分數路開動,換個地方再開打。那不便是了。”

“老麥可不是無能之輩。”藍天化眉頭一皺。“在敵戰區面對精明的敵軍統帥,分兵進擊便已是兵家所忌了。更何況一旦我們放棄眼前這一戰機而繞路深入敵後,老麥便獲得了化被動為主動的機會,随時都有可能反噬我們背後。這可是下下之策啊!”

“這算不算是引蛇出洞呢?”

“哦?”藍天化先是一愕,随即立時醒悟,哈哈大笑起來。

第 161 章

王俊之所以這麽爽快答應下來,他就是想要借助老K這件事讓金三認識範錦華。

走出金三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簡單收拾一下,開車離開這裏。

約範錦華在某酒吧見面。

兩個人坐在吵雜的酒吧內,小聲嘀咕着。

“金三打算讓我做掉這個人。”王俊說着把老K的資料遞給範錦華。

範錦華接過來借助着霓虹燈,快速浏覽一遍,看完後交還給王俊:“你有什麽計劃?”

“我計劃……”王俊湊到他的耳邊說出自己計劃。

範錦華聽完,後仰身體,驚訝的看向王俊:“你确定這個可以?”帶着一絲質疑問道。

王俊點點頭:“如果這件事可以辦成,那你絕對可以接近金三。”十分肯定的做出答複。

範錦華眯着眼睛思考片刻:“那你如何讓金三知道我的存在?”繼續問道。

“這個你放心吧,我會讓他知道你的。”王俊并沒有說出用什麽辦法,但範錦華對他還算是有一點信任。

啪,兩個人相視一笑,碰下酒杯,擡頭一飲而盡。

二個小時後,各自回到各自所居住的酒店。

第二天早上,王俊一個人開車前往某警察家中,敲響他的房門。

警察看到是他的時候,趕快把他迎進房間。

“你怎麽來這裏了?”低聲問道。

“我需要進監獄。”王俊對他回複道。

警察聽完猛然一愣:“什麽?你要進監獄?”不可思議的說道。

王俊點點頭:“是的,三爺有個仇人在南區監獄,我需要進去做掉他。”

“南區監獄?誰?”

“老K。”

“老K?你要做掉老K?”聽到這個名字,更是驚訝不已。

“怎麽?你和他有關系?”王俊挑着眉毛,用陰冷的口氣問道。

警察急忙擺手:“沒有,沒有,我跟他怎麽可能有關系。”明顯口是心非,王俊倒是也不戳穿。

心想,你最好和他有關系,你要是沒關系,老子豈不是白來找你。

啪,用手拍下沙發扶手站起來,從兜子裏拿出一萬美金扔在警察面前。

“這筆錢算是前期酬金,等我辦成之後還會給你一筆。”

警察拿起美金,嘩啦啦看了一遍,兩個眼睛都在冒光:“好好好,咱們都這個關系了,還需要拿錢嗎?太見外啦。”嘴裏說着不用,手上去把錢塞進自己兜子裏面。

王俊冷笑一聲:“什麽時候可以進去?”

“今天下午,我聯系你。”

“好,我等你消息。”

說完走出家門,回到酒店。

下午二點鐘,電話準時響起,王俊接通電話。

“你在什麽地方?”警察開口問道。

“我在…酒店888房間。”

“我已經把你弄成通緝犯,十分鐘之後會有特警前往抓捕,你小心一點。”

啪,王俊挂斷電話,撥通範錦華電話:“游戲開始。”說完後把手機挂斷,扣掉電話卡扔進馬桶。

嘩啦,摁下抽水開關。

咚咚咚!

大約十分鐘之後房門被敲響。

“誰啊?”王俊開口問道。

“你好,客房服務員。”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王濤嘴角微微上揚,還真是他麽的老套。

走過去打開房門。

房門剛被打開,兩名特警直接一個飛撲将他壓倒在地上:“你他麽給我老實點。”用膝蓋摁着他的頭叫罵道。

從他的身上搜出兩把手槍,一顆手雷,還有三萬當地錢幣。

王俊被帶上手铐,帶出酒店。

“組長,他被特警帶走了。”獵人馬上對範錦華做出呼叫。

“狂徒跟上,注意保持距離。”

“收到!”

狂徒的車一路跟随特警車輛,開往警察局。

王俊被關押在警察局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他被帶上囚車,狂徒繼續跟随,一路來到南區監獄。

“組長,他被帶入南區監獄。”狂徒做出回複。

“好,你回來吧。”

“是。”

“組長他不會是在玩花樣吧?”餓狼對範錦華小聲嘀咕道。

範錦華扭頭看了他一眼:“他是我兄弟,我信任他。”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餓狼點點頭:“好吧。”

王俊被帶進監獄,帶到A區01牢房,當他被推進牢房的那一刻,就知道那個警察已經出賣自己。

這個牢房裏面都是老K的人,他們看到自己進去,全都從床上站起來。

一個個兇神惡煞,就像是看到自己殺父仇人一樣。

老K坐在最裏面的那個床上,一只手摳着腳丫子,一只手夾着香煙。

“你是王俊?”聲音極其冰冷的傳到王俊耳中。

“是我。”王俊回答道。

“呵呵呵,聽說你要來殺我?”

“殺你?為什麽要殺你?”王俊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回答道。

老K把腳放回到地面,穿上拖鞋,叼着煙頭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對着王俊的臉噴出一口煙霧:“金三那個老東西,就派來這麽個角色,我看他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王俊抱着自己的被子,依然站在原地,看着老K。

咣,老K擡腿一腳揣在他的手臂上,王俊整個人向後倒退倒在地上。

手裏的洗臉盆和刷牙缸散落在地上,發出叮叮當當響聲。

“來呀,老子就在這裏,你不是來殺我的嗎?我給你機會,來啊。”老K對着王俊叫嚣道。

王俊翻身從地上站起來,彎腰撿起自己的東西。

咣,不知道是誰從側面踹了王俊肋骨一腳,他又一次哏嗆倒在地上。

“我說幾位大哥,我剛剛進來是哪裏做錯得罪你們了嗎?”王俊看着他們開口問道。

“呵呵,你還他麽給我裝是不是?行,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裝到什麽時候,兄弟們給我打。”老K把手一揮,下達命令。

十幾個人圍着王俊,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王俊雙手彎曲護住自己的頭部,不停的翻滾身體。

毆打持續将近十分鐘,王俊整個身體都感覺要散架一樣,嘴角溢出鮮血,耳朵也有血流出,他用手護着自己的胸部和腹部,痛苦的躺在地上。

“你他麽還不說是不是?”老K走過來,用腳踩在他胸前的手上,說道。

王俊發出兩聲咳嗽:“咳咳,這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讓我說什麽。”

112:成功入獄

第 149 章 用心良苦

燈光打在彥真輝的身上,讓他覺得有些刺眼。

不過現場的其他觀衆卻覺得有點耀眼,主要是因為燈光下的少年微微眯起眼睛的樣子,真的是太帥了,加上身邊一左一右兩位美少女。

耀眼!

太耀眼了。

耀眼到無法直視啊。

臺上龍浪喜形于色,大聲道:“就在剛才,我還一直在遺憾着,明明現場有他的傳說,但他卻很可能不在現場。但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麽的有趣,大家不覺得嗎,今天被屢屢提及的天才少年來到了我們的現場,讓我們大家一起欣賞他的風采,有請我們的天才少年,彥真輝來到我們的舞臺!”

彥真輝是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從觀衆席裏給揪出來。

想了想,他還是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這種時候,就算他心裏不願意,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否則就會顯得太過任性,也太小家子氣了一些。

何況龍浪一上來就擺明立場挺自己,不僅演奏了《給真央的詩》,甚至還有些任性地拉着妻子一起表演了《月亮代表我的心》,哪怕人家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任性,但這麽大張旗鼓的支持,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

彥真輝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這時候龍浪邀請他上臺,他還真沒辦法拒絕。

工作人員也跑了過來,準備做一下彥真輝的工作。

結果看到他直接站起來,便又對近江由衣和古河凜以及長谷川真央作起了工作,希望她們仨也能跟着彥真輝一起上臺。

由于最近媒體的争論,彥真輝可以說是風雲正盛,連帶着跟他最接近的幾位美少女,也受到了極大的關注。

島國媒體,那是出了名的沒節操,為了銷量,什麽聳人聽聞的消息都編得出來。

近江由衣和古河凜,那都是少有的美少女,于是媒體在探索彥真輝的過往的時候,自然也會大加筆墨在這兩位美少女的身上,于是她倆也就跟着彥真輝一起火起來了。

尤其是近江由衣,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對着追蹤報道的記者們一通怒怼,不僅沒有降低她的人氣,在某些媒體加緊趕稿發送之後,反而為她贏得了一片喝彩,網絡上甚至有人稱她為新世紀最勇敢美少女。

長谷川真央,小小只的很可愛,很符合島國人的審美,加上又是彥真輝音樂方面的引路人,自然不會缺乏關注度。

一行四人在工作人員引導下,走上了舞臺中央。

龍浪激動的上前握住彥真輝的手:“年輕人,我們又見面了。”

彥真輝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昨天情緒太激動,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你的身份。”

龍浪抓着彥真輝的手又晃了晃:“理解!理解!”

這人肆意的性格,倒是讓彥真輝一時間不知該怎麽應對,有些措手不及。

“那麽這三位美麗的少女,應該就是我們小彥同學的紅顏知己了?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古河凜和長谷川真央以前接受過媒體采訪,但在面對這樣的大場合的時候,還是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至于近江由衣,那就更別提了。

別看她今天敢搶記者的錄音筆狂怼,但那已經幾乎把她所有的勇氣都消耗幹淨了,至少在這種聚光燈下的舞臺,近江由衣覺得自己沒有勇氣。

“看起來我們的三位美少女好像有點緊張,我們的天才少年,難道不想用音樂來撫慰她們的緊張嗎?”

彥真輝有點惱這家夥多事,不輕不重怼了一句:“你不會想讓我現場作曲吧?”

就算他之前幫了自己,彥真輝也有點不爽,如果現在彈奏《給真央的詩》,明顯不合适,一來龍浪之前已經彈奏過了,把他的路堵死了,二來這首曲子的名字是給小不點學姐的,在大庭廣衆之下,你讓正牌女友古河凜怎麽想?讓今天鼓起勇氣怼記者近江由衣怎麽想?

誰知龍浪是個厚臉皮,立刻一臉的理所當然:“像你這樣的天才,現場作曲應該不難吧?”

“不不不,我不是什麽天才,我的曲子,其實都是抄的。”

龍浪哈哈大笑:“我們都懂,莫特大師曾經說過,神曲天授,咱們音樂圈裏的謙虛之詞,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居然跟我們這些老油子學得一樣了。”

彥真輝被這老家夥皮得有點無奈了。

看這架勢,還真是要逼自己現場“作曲”了?

彥真輝腦子裏倒還真有幾首曲子,以前彥真輝能完整記起的鋼琴曲只有三首,不過随着音樂學習的加深,在百倍經驗成長的影響下,他現在有信心對一些記憶不是那麽完全的曲子進行補完。

哪怕可能跟原曲有一定的差距,但反正這個世界又沒人聽過原曲。

可他不太确定自己真的當場“創作”是否合适。

彥真輝覺得自己是個鹹魚、下裏巴人,他把生活看得很重,他不太确定像龍浪這樣的音樂人,是不是平時腦子裏考慮的都是音樂的事情。

應該還是不會的吧?

就好像某些人喜歡詩詞,但他總不可能說話做事總是把古詩詞挂在嘴上吧。

稍作思考,彥真輝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龍浪皮是皮了一點,還有點趕鴨子上架的嫌疑,但彥真輝明白他也是一番好意。

如果能夠在突然的情況下現場創作,不要說有多高的水準,哪怕只是水準一般,也足以證明彥真輝的“天才”之名,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質疑,也就此可以宣告終結了。

正是因為看清楚了龍浪的良苦用心,彥真輝才只是不痛不癢怼了兩句。

“那我就試試吧。”

想通之後,彥真輝不再推脫,很快就走到了鋼琴前,沖舞臺下微微鞠躬致意,調節了一下座椅的位置,這才緩緩坐下。

只看了一眼他的坐姿,很多現場觀衆就暗暗點了點頭。

因為媒體炒作的原因,彥真輝四月份才開始學鋼琴的事情,幾乎是盡人皆知。

但他坐姿挺拔,雙腿并攏,并沒有大多數初學者不注重坐姿的問題。

單是從這一點來看,某些媒體質疑他的天才之名,其實就已經有些值得商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