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3 章 出發!

就在一衆學生們,還在沉浸于淩霄之前說的話的時候。

就聽淩霄再次開口說道:“你說我手裏頭拿着103萬學分,光是放着那多浪費啊!該兌換的時候,還是得兌換。”

随後他又看向排隊的一衆學生,問道:“你們說呢?”

淩霄這句反問,差點兒沒讓一衆學生心肌梗塞當場死亡。

說……說個蛋啊!

淩霄有103萬學分,而他們呢?有個100學分就不錯了!

這就好像一個億萬富翁,每日花銷1000塊,然後跟其他普通人說:“你看,我一天才1000塊,很節省吧?”

跟淩霄一比,現場的學生确實跟乞丐無異。

淩霄這話無人應答,現場學生的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

這是被那103萬給砸暈的,還沒緩過神來。

不過淩霄也不在意,因為系統獎勵已經到手了。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生命之力+2!”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神魂之力+2!”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華夏幣+20萬!”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魅力+10!”

“叮……”

淩霄對工作人員,道:“給我推薦20萬到30學分的防禦裝備吧,最好是軟甲類的,上身和下身都要。”

工作人員見狀,只好給淩霄推薦起了整個價格區間的防禦裝備。

不多時,淩霄就選定了自己的目标。

流雲軟甲——以化靈境靈獸皮與各種高強度合金為原料,由鍛造大師打造而成,防禦力極強,可抵絕大多數化靈境武者攻擊。

軟甲分為上下兩件,且不會對大鵬羽翼造成負面影響,總售價高達60萬學分。

淩霄沒有任何猶豫,開口說道:“買!”

工作人員扣除淩霄學分,告知淩霄需要等幾分鐘。

淩霄也不急,繼續他的剁手之旅。

除了防禦裝備之外,他還缺一柄趁手的武器,首選武器自然就是刀了。

沒過多久,淩霄再次選定目标。

隕星驚雷刀——以天外隕星與擁有控雷能力的化靈境靈獸利爪為原料,同樣由鍛造大師打造而成。

灌注命魂之力之後,刀身可爆發出雷電,殺傷力極大,售價為25萬學分。

這價格淩霄也不意外,防禦裝備總是比武器貴一些。

畢竟兩者的通用性相差太大,像流雲軟甲幾乎全部武者都可以使用。

但是隕星驚雷刀,卻是只有用刀的武者才會購買,因此價格差距也就可以理解了。

同樣這依然需要等待幾分鐘,淩霄順便采購大量所需丹藥、陣旗,以及一個特制的大號行軍背包。

衆人見淩霄幹淨利索的兌換,不由得嘴角直抽抽。

什麽叫花錢如流水,他們算是見識到了。

就這麽一會兒,淩霄就花出去幾十萬學分了。

這可能是現場一衆學生,整個大學生涯都掙不到的學分。

等到淩霄走出兌換處的時候,他已經是收獲滿滿。

也因此,淩霄的學分消耗了很多,只剩下了20萬學分。

幾天過後,副校長帶着2名超脫境強者,化靈九階鄭慧三名老師,淩霄和16位京都武大精銳學生,踏上了前往咖喱國飛機。

第 274 章 東興樓

東興樓的生意似乎不是很好,已經到了飯口的時間,食客也寥寥無幾。因此,菜品上的也快。

關世傑喝着茶,耐心地等着自己的客人。十幾分鐘之後,包房外傳來“當當當”的敲門聲。

“請進。”

門推開後,一個警衛說道:“特派員,有人要見你。”

“請進來吧。”

兩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一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一個身材适中,個頭不高,頭戴瓜皮帽,身穿滿清式樣的長袍馬褂。

“關掌櫃的,久別重逢,沒想到你來天津了。”面目清秀的人拱手抱拳說。

“金先生,聽說你是東興樓掌櫃,所以我就前來登門拜訪了。兩位快快請坐。”關世傑站起身抱拳說:“熊将軍依舊威風凜凜,英氣勃發,不減當年。只是不知道關文吉司令怎麽樣了?”

“還好,還好。”

這兩個人正是是川島芳子和大個子熊大旗。關世傑是根據後世關于川島芳子的資料,找到這裏來的。

川島芳子自從熱河宣撫軍起事不成,投降日本關東軍之後,就回到天津重操舊業經營着東興樓這家飯莊。偶爾也搜集一些軍事,商業情報,傳遞給需要的各方,以此獲取一些金錢。

關文吉和熊大旗等幾個宣撫軍的主要将領,因為怕關東軍秋後算賬,在投降的前幾天,就被川島芳子花錢買通蘇聯軍方人員偷偷釋放,輾轉越過邊境線回到中國境內。關文吉回來後不久,就因為得了腦溢血,落下去了半身不遂的後遺症,已經被送到天津教會的孤老院。除了熊大旗還跟随在川島芳子身邊,其他将領也都自謀生路,都做鳥獸散了。

關世傑聽說了關文吉的狀況後,覺得沒有必要再執行鋤奸行動,與其現在殺了他,還莫不如讓他活遭罪。在他往後歲月裏,帶着忏悔去渡過餘生。這種天道的懲戒,遠勝于人為的懲罰。

“我在報紙上見過關掌櫃的,你現如今可是汪精衛政府的大紅人了。你這次來,是不是想讨要我的借款?”

川島芳子見關世傑找上門來,還不如自己先開口講出這句話,然後再說做打算。

“有這一方面的原因,畢竟不是小數目。”關世傑笑着說:“金掌櫃的要是手頭寬裕,是否考慮先償還一部分?當然,如果一次性能清帳,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除了還錢,能不能以物抵債?”

“我不懂金先生的意思,你不會是想把飯莊抵押給我吧?再說這個飯莊也遠遠不夠是吧。”

“關掌櫃的,你是明白人,卻偏要我把這層窗戶紙點破。大旗,你先出去一下,到門口抽支煙。”

熊大旗答應一聲,站起身走出了包房。

“關掌櫃的,你知道你是什麽人,我做這行不敢說是你的前輩,但是我的辨別力還是有的。我知道你當初敢借錢給我,絕對不是想賺一點利息那麽簡單。而且你借給我的,明知道很可能收不回來,還是有膽量借,那就說明,你要的不是錢,而是有價值的情報。”川島芳子喝了一口酒說:“所以,我會給你一份及其重要的情報,來抵消所有的債務。”

“那要看你的這份情報值不值這筆賬。”

“我早就準備好了,知道有一天你會來找我。而我也不是賴賬的人。”

川島芳子說完,從懷裏掏出一把銀鞘的蒙古刀遞給了關世傑。

關世傑琢磨了一下,擰開了刀尾的小銅環,從裏面掏出一卷絹出來,上面密密麻麻地寫着一些人的名字。

“這是日本特高課,梅蘭竹菊特務機關隐藏在國共兩黨內部的人,一共五百六十七名,他們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有些人已經身居高位,一直為日本人提供情報。我相信這份名單,能抵消我的債務。”

關世傑知道川島芳子說的國民黨,指的是重慶國民政府,而不是現在的汪僞政府。

“如果這份名單屬實,所有的債務一筆勾銷。”關世傑說。

“你們可以先找幾個人去驗證,驗證屬實了,你再考慮是不是抵消債務。”

“金先生為什麽這麽做?不僅僅是想抵消債務吧?”

“大清複國無望,我已經萬念俱灰。我對這些出賣祖宗的人一樣痛恨。更何況還能抵債,我何樂而不為?”

“金先生,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萬萬不可與其他人說起。”

“關掌櫃的過慮了,我既然能把名單交給你,再說給別人去聽,我豈不是自尋死路?日本人一直想找個機會砍我的頭,我不會自己把脖子伸過去的。”

“金先生以後怎麽打算的?”

“混吃等死吧,我還能做什麽?對了,姚家兄弟的債務,是否也能抵消?我聽說關掌櫃的已經開了銀行,能不能替我還清姚家兄弟的那筆款子?”

“沒問題,這份名單哪怕落實一半,我都承認我們兩清了。”

“關掌櫃的太小觑我了。等到你落實了全部人名單,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虛。大旗,進來陪關掌櫃的喝酒吧。”

熊大旗推門走了過來,重新坐下來端起酒杯向關世傑敬酒。

關世傑此行的目的達到了,心情也愉悅起來,他跟川島芳子和熊大旗喝了三杯酒之後,才心滿意足地回到酒店休息。

第三天,關世傑聽到丁若平帶來了一個消息:天津工作站的兩個兄弟,在對趙劍的刺殺行動中失誤,只殺了趙劍的一個保镖,趙劍已經逃走了。這是一次失敗的行動,這一次行動之後,趙劍一定會搬離原來的住處,或者會去其他的城市,再想找到趙劍,恐怕就難上加難了。

事已至此,關世傑只能是帶着遺憾離開天津,準備趕回北平。

臨走的時候,川島芳子請關世傑吃了一頓飯,她說要盡一下地主之誼。

在吃飯喝酒的過程中,川島芳子說:“關掌櫃的,我想有一天見一見你的老板。”

川島芳子故意把老板兩個字說得很重,顯而易見,川島芳子知道關世傑是軍統局的人了。

關世傑不置可否地答道:“金先生是不是還有更值錢的情報?”

“那要看怎麽認為了。”

關世傑想,川島芳子跟日本軍方的人一直有接觸,比如她的義父多田駿,或許她真的有更重要的情報,想提供給軍統局,但她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什麽呢?

驀然,關世傑想到了後世的一個傳說,也許那個傳說就是真的。在那個傳說中,抗日戰争結束,日本宣布投降,川島芳子被判處死刑,但卻死而複活,然後隐居在長春的貧民窟裏,一直活到七八十歲。

此時的川島芳子,是否已經預見了自己的命運?想要戴笠保住她的一條性命也未可知。

第 274 章 黑袍人

雖有五步之遙,卿瑤音卻依舊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怨氣,濃重且被壓抑着,至于小北則是清楚地能夠看到,在黑袍人周圍不斷翻滾着的黑色怨氣。

心中難免有些後怕,緊緊拉着卿瑤音的衣衫,将自己藏在她身後,不敢去看對方模樣。

黑袍人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卿瑤音面前片刻之後,便轉身離開,而他所到之處,衆人紛紛散開,生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慘死之人。

對方的行為着實怪異的緊,卿瑤音也不清楚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麽,反而感覺對方剛才的行為就像是一種警告,或者是一種威懾,似乎是在警告自己莫要做出什麽舉動?

一時間卿瑤音也不能夠确定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麽,便不曾将剛才一切放在心上,卻不曾想在黑袍人離開不久,一個青年男子便是氣沖沖來到卿瑤音面前,長劍直指卿瑤音脖頸。

“你可敢于我一戰!”男子眼中閃爍着滔天的恨意,卿瑤音十分疑惑,自己似乎并不曾得罪過對方,對方的恨意又是從何而來。

就在卿瑤音疑惑之時,男子身後又跑來了幾個青年男子,還有一位年歲并不是很大的女子,無一例外這幾人眼中的恨意,幾乎将卿瑤音整個吞噬掉。

“妖女,拿命來!”那女子一開口,卿瑤音臉色當即就變了,她可以接受對方用劍指着自己,卻不能夠接受對方用妖女二字來稱呼自己。

翻手一閃,墨羽出現在卿瑤音手中,手中挽過一個劍花,對方指着自己的長劍便已經被擊落在地,而墨羽也被卿瑤音再次收回玉佩之中。

這動作行雲流水,除了小北之位,在場之人幾乎無人看清楚卿瑤音究竟做了什麽,甚至連那名男子都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何自己的長劍會被人擊落在地。

“你師傅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随便用劍指着別人脖子嗎?”卿瑤音冷笑一聲,她算是知曉對方這一群人是誰了,不過就是那個在臺上被黑袍人弄死的那個倒黴鬼的師兄弟罷了。

沒想到對方沒膽子去找黑袍人的麻煩,反而來找了自己,當真以為她卿瑤音是好欺負的不成,還是說打不過對方,就想拿自己出氣!

男子臉色在一瞬間漲的通紅,想要退宿,可一想到剛才師兄慘死的模樣心中卻如同是火燒一般。

“妖女,今日就要取你性命為我師兄報仇。”男子一把将自己的佩劍撿起,這不過這一次卻是沒有再将劍鋒指着卿瑤音,而是做出防禦的姿勢。

而他身後的四男一女更是紛紛拔出自己的佩劍,随時準備同卿瑤音戰鬥。

為師兄報仇?卿瑤音突然覺得十分好笑。

“哦?為你師兄報仇?”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恨意,“是,妖女準備拿命來吧!”說罷手中長劍一震,便是要上前取卿瑤音性命,可眼中戒備卻絲毫沒有減退,反而更加濃厚,剛才卿瑤音打掉他長劍之事依舊讓他心驚。

卿瑤音沒有在說話,只是冷冷看着面前之人,包括站在他們身後的哪位師叔,就算這群人被仇恨蒙蔽的雙眼,想必哪位師叔也不會不清楚,他們真正的仇人是誰,卻不想哪位在接到卿瑤音鄙夷的目光之後,卻是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這一回卿瑤音算是徹底清楚了,對方這是一定要拿自己作為替罪羊了!

當即心中一冷,墨羽再次被召喚在手中二話不說,便朝着那群人沖了過去,既然對方已經不仁,那就休怪她如今不義。

卿瑤音的修為皆在幾人之上,他們根本看不出卿瑤音的境界,還以為卿瑤音不過是一個不曾有修為之人,再不濟也不過是一個修行外家功夫,或者是旁門左道的一個修着,卻不想待卿瑤音身上的威壓在一瞬間迸發開來之時,在場之人都慌了。

不過是轉眼之間,那幾個挑釁之人便已經凄慘的倒在地上,發出一陣又一陣慘叫聲,而至于那名女子則是一臉驚恐的跌坐在地上,這一切發生的着實太快,快到讓她根本沒有看清楚卿瑤音究竟是怎麽出的手。

“我是殺了你們師兄的兇手?”卿瑤音笑容極其甜美,當然如果是忽略卿瑤音用墨羽挑起別人下巴這件事情的話,她的笑容确實是甜美的要命。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卻倔強的将頭扭在了一旁,“那黑袍人明顯同你認識,你定是他的幫兇,今日在下以輸,要殺要剮系聽君便,只恨我不能殺了你為師兄報仇!”男子猛地起身,就要往卿瑤音身上撲,卻不想從卿瑤音身後竟是竄出一個小肉球來,就如同一個小型炮彈一樣,直接便是坐在了男子胸口之上,當即壓得那人竟是吐出一口鮮血而來。

“你是蠢貨嗎?我娘親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只不過是那個人想要警告娘親才過來看了一樣,既然像你這樣說,整個選拔賽場上的人都是那個黑袍人的幫兇,你是不是要殺了所有人!”孩子稚嫩的童聲一語将事實道破,男子卻是像收到了什麽奇恥大辱一般,又猛地吐出了好幾口鮮血之後,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小北很是無奈的動了動自己的小屁股,他似乎好像大概是把對方給氣昏過去了?這個家夥似乎也太沒有度量了吧。

就在卿小北懷疑人生之時,一個男子突然将他從那人身上抱了起來,于此同時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遞上了卿小北稚嫩的脖頸。

“小北!”卿瑤音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沒有人可以動她兒子,龍有逆鱗,卿瑤音照樣也有,不管對方是誰究竟有怎樣的背景,都只能夠是死路一條!

“小姐,不管今日殺了我青山派之人是誰,我們都必須要給門派裏面一個交代,畢竟我青山派也不是什麽小貓小狗就能夠欺辱的。”青山派師叔的話讓卿瑤音眼中殺意越發濃重,隐約有暴虐的前奏。

第 270 章 ∶孤魂野鬼

第二百六十九章∶孤魂野鬼

最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陳逍遙,同時所有人也都聽到了他說的那句話。

“你…你說剛剛你收拾了一只…鬼?”

這句話是何飛問的,同時也是代替其餘人問的,只不過當何飛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一旁的其他輪回者們卻全都用非常震驚的神情看着陳逍遙。

是的,在衆人以往的印象中,鬼這個東西基本就是無敵的存在,是人類所無法對付的,然而沒想到今日這個叫陳逍遙的新人居然說他剛剛收拾了一只鬼?如果是真的話,那麽這人可實在是不簡單了,雖說剛剛衆人都沒有看到陳逍遙做了些什麽,然而一聯想到這家夥的道士身份…或許可能性還真不小?

感受到衆人的目光,陳逍遙得意洋洋正要開口說些什麽,不過随即下一刻他那原本得意與輕浮的表情卻是眨眼間轉變成了一臉的凝重,接下來他便慌忙将腦袋看向身後,然後他又連忙将頭轉了回來對大家說道“大家快走!那東西不止一只,身後又有東西跟來了!”

聽到陳逍遙這麽一說,有些詫異的衆人原本打算刨根問底,可卻都是被何飛制止了,衆人依舊繼續前行,而之所以他會這麽做的主要原因便是他注意到了剛剛陳逍遙說話時那一臉凝重的表情與語氣,在何飛對陳逍遙的短暫印象中,陳逍遙這個人雖說給人的感覺總是一副輕佻的樣子,不過…當看到一個輕佻輕浮的人露出了少有的凝重之色後,他還是決定選擇相信并按照陳逍遙的所說的那樣隊伍繼續前行。

啪嗒…啪嗒…啪嗒…

在寂靜的午夜之中,伴随着一串腳步聲,在一道郊外的公路上,有十個人正默默無語的行走在這條路上,至于這條路的名稱則被稱之為…陰陽路!

目前陳逍遙依舊走在衆人的最後面,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神情卻是與之前完全的不同,之前的他在行走時總是露出一副淡定自然的神情,而這一次的他雖說還是走在隊伍的最後,但其表情卻是極為的凝重萬分,甚至在一分鐘前陳逍遙的額頭上還劃過幾滴冷汗…

如果此時将鏡頭偏離輪回者的隊伍,而是拉到隊伍後面的二十米左右的話…那麽便會發現…

此刻!在輪回者隊伍後面約二十米的地方,正有數不清的‘人’跟在隊伍的後面!!!

這些‘人’的數量最少都有好幾百之多,黑壓壓的一大片,他們全都低着頭行走在這條公路上,也看不清樣貌,而且更加詭異的是正跟在輪回者隊伍後面的這群‘人’竟然無一例外的沒有一個發出一絲聲音!他們就這樣用既不快又不慢的速度跟在後面…

“咕嘟…”

陳逍遙終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時候的他已經完全也沒有了之前的淡定與坦然自若,或許因為夜色與距離的關系前面正在行走的輪回者們看不到身後的情形,可他卻是早已知曉了後面的一切情況!

或許這時候有人要問了,為什麽唯獨陳逍遙會知道身後的事情?難道他的視力有那麽好?其實并不是,真正原因則是之前他所撒的那一地沾了他鮮血的黑米!

不錯,那些黑米灑在地上後不僅僅擁有驅鬼的作用,而且還具有一定的感應與探測能力,當身後那數量極多的鬼途徑被黑米所覆蓋的地面時,陳逍遙就已經大體得知了身後那些東西的數量了,他原本以為事情并沒有那麽複雜,可卻萬萬沒有想到最終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嗎的!這條公路上到底有多少鬼啊…草!)

目前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身後的那群鬼似乎并沒有清醒過來,現今依舊依靠本能的跟随在輪回者們的後面。

陳逍遙知道,身後的這群東西雖說都是鬼,但卻全都屬于鬼裏面等級最低的‘孤魂’級別,所謂的孤魂,是指當人在死亡的時候,由于死的時候太過于突然,人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甚至是神經都還沒反應過來前就已經死了,最好的例子便是突如其來的車禍等突發死亡事件,這樣的突發死亡方式雖說也屬于橫死,不過由于死的時候太過于突然,他們的靈魂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雖然死後依舊存有橫死者應有的怨氣,可卻因為找不到仇人而使得其靈魂變得一片茫然,其靈魂也只能終日徘徊在當初死亡的地方無法離開,且一旦有活人經過這裏那麽這些枉死的靈魂們便會依照鬼物們的本能對其進行跟随,不過與其他鬼物唯一不同的是,這些被稱為孤魂的鬼卻是一群幾乎沒有神智的鬼,不僅沒有神智同時也沒有厲鬼那樣可怕的能力與恐怖的殺意,僅僅只是依照鬼物的本能追擊活人。.

可話又說回來了,陳逍遙雖然知道孤魂們的實力遠遠低于厲鬼,但也知道當孤魂一旦接觸了活人,那麽受活人陽氣的影響卻有很大的可能讓之前不清醒的意識與怨氣覺醒,從而轉化成比孤魂更高一級的鬼魅,而一旦到達鬼魅這個級別那麽其智能就會提升很多,其等級會也成為僅次于厲鬼般的存在!

(不行!必須盡快離開這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天知道那群孤魂的移動速度什麽時候會加快…).

想到這裏,陳逍遙不在猶豫!他先是小跑了幾步并越過了前面的其他輪回者後到達了何飛的身邊,同時他的這個動作也讓四周的輪回者們一陣詫異。

當然,目前的陳逍遙可不在乎衆人的目光,當他來到位于最前方的何飛身旁後便立即對何飛說道“我建議我們要加快一些行進速度了,争取早點趕回市區。”

陳逍遙一邊走一邊對着何飛說出了這句話,當然他的這些話也一字不落的進入了何飛的耳裏,聽到陳逍遙的話後,何飛先是看了一眼陳逍遙,然後又回過頭看了一眼隊伍後面那黑漆漆的後方…

不知怎麽的,別看何飛并沒有在後面看到任何東西,可他卻隐隐從身後的不遠處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雖說他并沒有陳逍遙那樣的能力,不過那種長期在靈異任務裏所磨練出的直覺還是讓他選擇了相信陳逍遙的話,這一次他依舊沒有問陳逍遙原因,那是因為何飛知道目前并不适合談論這個話題,而且他相信等到了市區內,就算他與其餘人不問陳逍遙也會将事情的真相全盤托出。

“大家全都小跑起來!不要在走了!”

所以想完這一切的何飛便回過頭對身後的衆人大聲喊出了上面的那道指令,同時他的一雙腿也開始小幅度奔跑起來。

何飛的命令下達後,處于對何飛長期以來所養成的信任,雖說資深者們都有些疑惑但還是立即按照要求并與何飛一樣開始小跑起來,至于最後面的幾個新人則是有些二丈摸不着頭腦了…當聽到何飛的指令後,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且還不忘用手電照了幾下,讓他們疑惑的是…身後明明什麽都沒有啊?為什麽要跑呢?

雖說疑惑,可看到資深者們都一個個跑起來了所以緊接着他們也是慌忙的小跑起來并且緊緊的跟随在資深者的身後,恐怕被隊伍丢下。

啪嗒!啪嗒!啪嗒!

目前時間為淩晨43分,一衆輪回者們也已經在這條寂靜無人的公路上奔跑了約20分鐘左右,別看是小跑,然連續不間斷的跑了20分鐘後這也開始讓部分人感到了不小得疲憊,資深者們還好,畢竟他們都是經歷過很多次靈異任務的人了,其體能也早已鍛煉的比往日強很多,不過一直緊緊跟随在他們身後的某些新人們卻是有些承受不住了,尤其是朱遠東與劉雪萍二人最為不堪…

“呼!呼…呼!”

是的,目前二人皆紛紛吊在了隊伍的最末尾,二人跑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朱遠東畢竟是50多歲的人了,他的體能自然不能和年輕人相比,至于劉雪萍的情況也并不比朱遠東好到哪去,雖說進入任務前她就特意穿了一雙适合奔跑的帆布鞋,但由于女性本身體能就差于男性的原因一開始還好,可時間一旦久了,彼此的差距則逐漸愈發的明顯,此刻的她一邊大喘着氣一邊還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可就在這時…大汗淋漓她卻注意到…前方那個叫錢學玲的女人似乎就很聰明,別看那個女人和她一樣也很累,可奔跑中的她其右手卻是一直死死地抓着那個叫趙平的衣角,最終換來的結果便是在趙平的帶動下錢學玲依舊能牢牢地跟着衆人的腳步。

“張旭…呼…!我…我好累啊!”

看到這裏,同時感到自己實在快跑不動的她…便終于忍不住向目前跑在前面也就是自己以前的工友張旭發出了祈求的話語,希望這個昔日的工友能幫幫她。

可是…當劉雪萍的祈求說出口後,前方的張旭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低着頭并自顧自的跑着…

未完待續…

第 270 章 七十二絕技

而此時那李翺一經出現,這兩名看守人員立即沖那李翺滿臉陪笑的說道:“李翺大哥,請你救救我們吧,你也知道先前我們都是那正兒八經的看守人員,我們都是正義之人,但是後來我們只是想保住我們自己的飯碗,這才铤而走險,這才跟你有了誤會,這才将你毒打一頓,因此希望你們能饒我一命,只要你能找我們一命,那麽我們肯定為你馬首是瞻,你讓我們幹什麽,我們就幹什麽,以後我們就奉你為老大”

“行了,不要給我廢話了”

李翺如今也是十分惱怒,于是那李翺便指着這兩名看守人員的鼻子罵道:“我告訴你們,我李翺再怎麽說也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五好青年,但是你們這兩名看守人員,先前不分青紅皂白,将我打了個鼻青臉腫,難道你們看不出我李翺變得那般奇怪,難道你們就沒有察覺嗎?再說了即便你們沒有察覺,你們作為那看守人員,又怎麽能夠對我這樣的百姓下手呢,如今你們對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下手,那麽你們就是嚴重失職,你們就是沒有職業道德,既然你們沒有職業道德,那麽我李翺還有必要在跟你們聊天嗎?”

這李翺一邊說着,一邊轉身揚長而去,而此時那兩名看守人員,這才知道自己如今可能是真的嗚呼哀哉了。

因此這兩邊看守人員一不做二不休,當起便一個箭步,立即便将那李翺給抓了個結結實實。

因為他們想要用這種铤而走險的方法,來挾持李翺,以此來逼迫李翺就範,面對這兩名看守人員的突然攻擊,頓時令那蘇亞、唐尋路、馮埠大吃一驚。

雖然說他們當時都離李翺非常近,但是他們卻沒有料到,這兩名看守人員居然是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居然會突然朝那李翺攻擊。

這頓時令他們心中有些難以相信,而這時那李翺也立即送這兩名看守人員說道:“我告訴你們這兩名看守人員,如今你們若是馬上放開我,或許你們只是會判無期,但是如果你能在監獄裏面表現好的話,你們依然可以獲得減刑,可是你們如果繼續在我李翺面前嚣張跋扈,繼續脅迫我李翺的話,那麽等待你們的只有死刑”

“呵呵,少給我這一套,我告訴你李翺,即便我們被判了死刑,我們也饒不了你”

這兩名看守人員,如今已經是陷入了瘋狂的狀态,他們想着如今縱使是難逃一死,他們也要拉李翺當做墊背的。

而此時那見到這兩名看守人員,居然是真的這般嚣張跋扈,當即是心中大怒,随即便來了個原地旋轉,又來個少林大力金剛。

瞬間便将這兩名看守人員,給打翻在地,而那兩名看守人員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裏李翺本來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生,但是為什麽如今,這李翺的武功居然這般高超呢?

原來這兩人不知道,那李翺先前覺得自己如今這個系統的技能,每次都是只能到特殊的場合,才能運用特殊的技能,那麽為什麽自己不可以,将那特殊的場合畫在自己身上呢?

因此那李翺在住院期間,便将那少林七十二項絕技寫好了招式,然後帶到了自己身上。

因此那李翺如今,就好像是随身攜帶一個武功寶庫,因此那李翺的少林七十二項絕技,練得是出神入化。

畢竟他是有系統加持的,因此只要是李翺散散步,系統能力便會得到大幅度的增加。

所以說那李翺的少林通背拳,少林十八棍,少林七十二路譚腿,可謂是樣樣精通,沒過多久,便将這兩名看守人員打了個連連敗。

這兩名看守人員,再怎麽說也是那練家子,他們如今已經見到自己被無縛雞之力的李翺打成了這般模樣,當即便覺得臉上無光。

因此立即便要跟那李翺再度對戰,而此時那李翺看到這兩名看守人員不服氣自己,于是立即沖這兩名看守人員說道:“我告訴你們這兩名看守人員,如今你們雖然是不服氣,但是你們卻不能不服氣,因為我們國家那博大精神的武術,我告訴你,如今我李翺已經将那少林寺傳的七十二絕技全都學會,你們想要跟我對戰?好啊,我李翺就讓你們單手單腳”

“呵呵噠,李翺少給我來這一套”

一經聽聞那李翺的話語,這兩名看守人員當即是狂笑不已,随即便沖那李翺說道:“我告訴你李翺,這少林寺的七十二絕技,不要說是你,就是那正兒八經的少林方丈,他們都找不到了,但是你這個小雜毛,你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只會踢足球的大學生,如今還敢說自己有什麽武功高手,還敢說自己學會了什麽七十二絕技,好啊,今天我們二人就用那正兒八經的散打,來跟你對戰一番,我們就非要讓你看一看,到底是我們的現代搏擊厲害,還是你那傳統武術厲害”

這兩名看守人員話音一落,立即便朝那李翺殺了過來,而這時那李翺立即來一個四兩撥千斤,随機避開這兩人的攻擊,随後又來了個少林達摩拳,硬是将這兩人打飛了數百米之遠。

這可頓時令這兩人心中,更加的驚恐了,他們如今一個照面,便明白憑借他們二人如今的散打技術,根本就不是那李翺的對手。

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厲害的少林功夫啊,而此時那李翺再度重這兩名看守人員說道:“我告訴你們,武術是沒有國界,也是沒有年齡之分的?雖然說你們是現代國際,而我是傳統武術,但是即便這樣,每個武術也都有自己的優點,我并不是說傳統武術不行,也并不是說現代搏擊就特別厲害,還是說一個人的功夫高不高超,他的造詣厲不厲害,都是根據一個人的修為,武功招數不重要,全都憑借一個人的造化,一個人如果自身的修養很歷害,自身的修為很高,那麽即便是王八拳,他也能夠打得出神入化,而一個人如果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狗雜碎,就像你們這兩個不務正業的王八蛋一樣,那麽即便是你們學會了現代搏擊,你們一樣會被我打的鼻青臉腫,要知道武術無國界,更沒有門派之分,只有心中一股浩氣長存之氣,才可以君臨天下,行俠仗義,除暴安良”

這李翺一邊說着,一邊将那古代大俠的臺詞,全都說了出來,立即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而這時那兩名看守人員,這才明白他們先前可是一直都小看了李翺啊,如今那李翺的表現,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李翺分明就是一個特別有名的俠士啊。

因此這兩名看守人員,立即明白自己再也無法跟李翺對戰,因此便趕忙去沖那李翺不停地磕頭求援。

随後警察便再度将這兩名看守人員抓了起來,立即判了他們一個無期徒刑,而此時那兩名看守人員,先前一直不服氣李翺,可是如今也不敢不服氣李翺了。

畢竟那李翺如今無論是武功造詣,還是足球技巧,都遠遠超過了他們這兩名普普通通的看守人員,他們怎能不對這李翺欽佩呢?

将這兩名看守人員帶走之後,那一旁的蘇亞、唐尋路、馮埠三人,立即是好奇地湊到了李翺身旁,沖那李翺說道:“我說李翺啊,想不到你不但是會拳擊技術,而且還會散打技術,而且就連你的傳統武功都這麽高超,你到底是什麽時候學的呢?為什麽我們不知道呢?”

要知道這些人,都是那李翺長年的好朋友,他們都對李翺如今的高光表現,表示特別驚訝。

而李翺自然是不能,将自己體內有系統的事情說出來了,所以說李翺便立即尴尬的撓撓頭,随後再度沖這三人說道:“其實吧,我李翺也只是會一些花拳繡腿,我只是平常看的武俠小說多,看的武俠電影多,所以才多少學會了一些武術”

“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我李翺怎麽可能會騙你們呢?”

這裏要一邊說着,一邊再度笑了起來。

第 275 章 :好好說話

“這些許小事,你自行處理便是,何須我插手。”榮華景記得自己當時說的話,他也記得,江盈惠那個時候的表情。

她的眼裏滿是失望,對他冷了好幾天。

卻原來,她最後找了柳岸來幫忙。

這樣想來,倒是他一步步地,将她推到了柳岸身邊,可是,賬房先生那麽多,她花些銀子請一個來用便是了,為何偏偏要用柳岸,榮華景十分不解。

“惠兒,賬簿的事情,你讓管家……”

榮華景的話還沒說完,就別江盈惠打斷了,她微眯着眼睛看着榮華景,“榮世子,你自出生以來就榮華富貴在身,只怕是只知道用銀錢卻不知道如何賺銀錢,我們開鋪子,所有事情都交給掌櫃處理并不是不行,但最後的賬簿,卻是要自己親自核對的。”

見榮華景面露不解,江盈惠冷笑一聲,“若是連賬目都不清楚,哪裏能知道人心隔肚皮!到時讓人把鋪子開到關門,不要說賺銀子,不賠銀子倒是好的了!”

竟然還有這麽多講究法?榮華景雖然不懂這些,但他是個聰慧的人,聽江盈惠這麽一說,便有些明白過來,她只怕并沒有騙自己,當時會找他對賬,只怕也是信任他,甚過她自己。

而自己做了什麽呢?榮華景心中忽然生了一絲歉疚,不敢再看江盈惠瑩瑩如雪的眸子。

“榮世子,我這裏很忙,你要是沒什麽事,就先請吧。”江盈惠見榮華景躲閃她的目光,心中有些得意,面上卻是沒露,只繼續低頭作勢要翻看賬簿。

榮華景走到江盈惠身邊,在她身側的椅子旁坐下,輕輕地将手蓋在她翻賬簿的手上,清冷的眸子溫柔地看着她,“惠兒,我們有多久沒有好好說話了,這次……”

他轉過頭,意有所指地看了柳岸一眼。

江盈惠佯裝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麽沒有好好說話,她倒是想跟他好好說,可有哪次,他聽進去了,沒有一次!

這次兩個人鬧成這樣,他又想來這招?真當她沒有脾氣?她也不是一直任他拿捏的,再依着他的意思,最後柳岸肯定留不住。

一定程度上來說,柳岸現在可比榮華景有用多了!

“柳岸,你先出去吧,我跟惠兒說說話。”見江盈惠不吭聲,榮華景就知道她這是還在氣自己呢,他也忘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了,只一心想跟江盈惠消除隔閡,和好如初。

柳岸聽到榮華景的話,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只眼觀鼻,鼻觀心,不動如山地站在那裏,紋絲不動,仿佛完全沒有聽到榮華景的命令。

榮華景見柳岸這模樣,眼中便隐隐升起怒火,他正要起身,給柳岸一些教訓,就聽江盈惠軟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柳岸,你先下去吧,一會兒世子走了,咱們再繼續。”

柳岸聽得這話,立即轉身将賬簿放到架子上,然後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還特意給江盈惠和榮華景關上了門。

看到柳岸這麽聽江盈惠的話,卻不把他放在眼裏,榮華景心中一時不知道是何滋味,好一會兒,他才将江盈惠的手抓了起來,握在手心裏輕撚,“惠兒,我是什麽脾性,你是知道的,你何須生我的氣。”

“世子是什麽脾性?”江盈惠不吃榮華景這套,她微微垂了眸子,聲音嬌軟中帶着一絲尖銳,“清潤如竹,翩翩貴公子,在外是個才俊,在內是個孝子。”

榮華景并沒有聽出什麽不對來,聽江盈惠這般誇他,他心裏有些異動,眼中愈發柔和,卻聽江盈惠語氣一轉。

“這在內在外都是個好的,唯一不好的一點,大概就不是個好夫君。”江盈惠輕笑一聲,似自嘲,“偏讓我一心上趕着嫁了。”

榮華景聽江盈惠給他說過很多誇贊之詞,但從來沒有哪句有今天這句“上趕着嫁了”來地更讓他心中甜蜜舒爽,如夏日裏飲冰湯般,太過愉悅,甚至讓他忽略了江盈惠的前面一句話。

他将江盈惠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口,讓她感覺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惠兒,我待你,亦是情深不疇。”

“榮華景,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是左耳進,右耳出地聽我說話!”江盈惠見到榮華景這個反應,還有什麽不明白,他又是選了好聽的聽了,她氣地收了手,站起身來,背對着榮華景走到三尺遠外。

榮華景不知道江盈惠怎麽好端端地又生氣了,她說話,他自是好好聽的,哪裏有什麽左耳進,右耳出,他只當江盈惠仍在生鎮國公夫人和柳岸的氣,便走到她身後不遠處,輕聲道,“惠兒,我知道你與柳岸之間清清白白,只是我多想了,往後,你該如何便還是如何吧,我再不管了。”

“哼。”江盈惠眼中一喜,口中卻是冷哼。

這還是榮華景第一次對她做出這麽大的讓步,他說話向來算話,想必以後再不用擔心柳岸被趕走了。

“他的賣身契,你來處理便是。”見江盈惠仍然置氣,榮華景也有些無奈,他伸手将江盈惠輕輕抱在懷裏,“惠兒,以後你的事情,我都不插手了,好不好?你想如何便如何,都依了你的。”

“當真?”江盈惠擡起頭看向榮華景,只看到他削尖的下巴,和嘴巴上一圈細微的胡須,榮華景是個十分愛收拾的人,他竟然沒有刮胡子,這實在是……跟印象裏的他有些違和。

“當真。”榮華景點點頭,眼睛裏是化不開的溫柔。

江盈惠鳳目微動,似笑非笑地看着榮華景,“那母親和我再起争執,你幫哪個?”

“我……”榮華景想說,為何你就不能跟母親好好相處,可是對上江盈惠的眼神,他這話便怎麽都說不出去,只能權衡其中,含糊道,“我自然是幫着理的,惠兒你可不能仗着我的寵愛在府中無理取鬧。”

第 270 章 :他們的目标是我

洛昕看到石浩和洛陽要一起出去的時候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他說他們兩個如果出來的話恐怕還是能夠躲過一些東西的,所以現在他決定了還是跟着他們一起去吧,于是心裏面就會非常的開心,然後就要跟着他們兩人一起走。

“這麽熱鬧的事我覺得不算,我一份的話實在是太遺憾了,不如這樣吧,我們大家還是一起去吧,反正現在我覺得只要能夠開開心心的就是最好的走吧,我們還是趕緊的走!”

洛昕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就說了這句話,那是因為他心裏面自然還是明白的,反正接下來要怎麽樣的話,那麽也已經非常的不錯,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很開心很快的就跟着他們一起通往的那個通道來到了石浩家的後院!

石浩剛剛一來到自己的家裏面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兩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他就覺得非常的奇怪,難道家裏面是遭了什麽事了嗎?

還是說,有人直接報複到自己的家裏面來了,所以瞬間他就怒不可遏,實在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有什麽事情沖着自己來,于是他趕緊的就用雙手握住自己母親的手,鄭重其事的問不清,看了看不清哪裏有沒有出事兒。

“媽,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有人來我們家裏對你做了什麽事?有什麽話你可以直接跟我說的對了,爸爸應該沒事吧,爸爸現在究竟怎麽樣了?你們兩個人不是說要去老家裏面頤養天年吧,可是為什麽忽然來到這裏?”

石浩母親是一個膽子非常小的人,所以在現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心裏別提有多開心心裏面選擇的那一顆石頭,很快的就放下了,然後就在這裏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趕緊的在這裏看着自己的孩子做起事說。

“劉黎裳的母親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說話做事都非常的奇怪,而且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一句話都要聽從別人的安排,而且每一天都是那樣面無表情的時候,實在是讓人覺得奇怪,你快去看看到底怎麽了,那個姑娘整日以淚洗面,怎麽說你們兩個人的關系都是不錯的!”

石浩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看來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把母親給吓到了,不然的話也就不會這樣了。

于是他趕緊的就用了傳送大法向自己的母親送回到老家裏和自己的父親住在一起,只要他們兩個人能夠安安心心的,那就是最好的,所以現在他心裏也已經明白了,而且還在這裏安慰自己的母親。

“媽你放心,一切都沒事的,等到我把這些事處理完之後,我一定會到老家裏陪你和爸爸一起吃飯,喝茶這些都沒什麽關系,還有就是你看到的,其實可能并不是那樣的,你放心吧,我能解決!”

石浩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最開始他說他自己能解決很多事的時候,他的爸媽都是不太相信的半信半疑,可是直到後來一件又一件的事全都被他解決了之後總算是好了,所以現在心裏自然也很開心,其他的不重要了。

“現在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我們還是趕緊的過去看看吧!”

在這三個人當中最緊張的就是洛陽,其實這兩個人都已經猜中了,他确實是對那個女孩有那種心思,所以現在巴不得能夠趕緊的過去看看他的母親到底怎麽了,因為他知道那個女孩的母親發生的這種事,那麽那女孩一定會是最傷心的,所以現在得趕緊的過去看看。

“好,趕緊的走!”

石浩和洛昕他們幾個人就用瞬間轉移一下子來到了劉黎裳母親家裏。

當劉黎裳母親看到石浩時,原本還躺在床上,可是猛然的一下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并且雙手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樣能夠變成這樣,看起來真的就宛如一個僵屍,而且就像一個木偶一樣面無表情,這實在是令人可怕,這兩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石浩哥,洛陽哥,你們還是幫我看看我母親這究竟是怎麽了,自從上一次你們說了那件事情之後,剛開始他确實沒事,可是有一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忽然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們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兒,我原本還以為是我母親醒了!可……”

劉黎裳一邊說一邊擦着自己的眼淚哭腔,實在是壓抑不住,眼淚一直都在嘩啦啦的流,所以他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真的非常難過,可是當他看到母親這樣的一個舉動的時候。

使勁的用手去抓住自己母親的手,可是當抓住了這麽一瞬間,母親非常木讷的轉頭看着自己那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能夠讓人覺得恐怖。

“沒關系的,你放心,他傷害不了我,你也趕緊的把她俺放下來吧,不然他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還有就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牽線木偶,其實說白了就是中了一種人的符咒,這種符咒能夠讓屍體都直接起來,所以更何況還是這樣的,既然之前已經騙過了別人,那我想現在就是如此!”

石浩說到這裏的時候慢慢的将這一劇目給俺放了下來,可是旁邊的洛陽滿滿的都是心疼,只是沒有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能夠遭受這樣的重創,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滿滿的都是心痛與無奈。

“沒關系的,你放心,我一定能夠把這一切的事全都給解決,你不必太過于擔心,沒事的沒事的再說了,我們這一次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解決,已經過來了的話那就已經好了!”

石浩聽到了洛陽的安慰的時候,實在沒其他的心思去想的太多,可是他知道現在這女孩是最緊張的,于是他就靜靜的把這一輪不我給安放了下來,可是他害怕的就是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他們的目标是我!”

第 269 章 蚩尤旗

劉辛愕然地落到地面:觀星老道不是說,蚩尤大尊并不在洞內,而且,根據典籍上面的記載,蚩尤大尊早在涿鹿之戰中戰敗,弄得屍首分離,所以,劉辛才敢下來尋寶。

穩定了一下心神,劉辛連忙施禮:“晚輩劉辛,是巫族的末學後進,特來參拜蚩尤大尊。”雖然劉辛一向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巫族的繼任者,但是現在只好扯起巫族的大旗當保護傘。畢竟蚩尤大尊是巫族曾經的領袖,多少會顧念一些香火情。

不料,高高在上的蚩尤大尊顯然心情不爽,根本就不搭理劉辛。

擡眼向上一看,劉辛終于發現一些異常,這位蚩尤大尊眼睛一動不動,似乎在那裏定住一般,而且,也感覺不到他身上有絲毫的靈力波動。

劉辛又大着膽子上前,終于湊到石椅前面,他伸出手,在蚩尤大尊的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大笑着使勁拍了幾下:“哈哈,原來是個雕像,還真吓了我一跳!”

于是,劉辛放出靈識,将整個山洞徹底籠罩,這才安心,這裏除了他和相柳兩個生物之外,再無一絲生機。

把心重新放到肚子裏的劉辛就開始在山洞中溜達起來,他負着兩手,像在自己庭院中散步一般優先。不過,随着時間的推移,他漸漸焦急起來:不要說從觀星那裏看到的蚩尤旗,整個山洞除了蚩尤的雕像之外,竟然空無一物。

一股失望之情在劉辛的心中慢慢滋生:難道當時看到的都是幻象,這裏已經人去洞空,好東西早就搬走了?

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當年蚩尤和仙界開戰,然後就沒有回來,這裏應該會留下不少好東西。

想到這裏,劉辛心中忽然暗叫不妙:既然蚩尤出去與人争鬥,那麽最得意的法寶就應該帶在身上才對,哪裏還能夠放在老家閑着。

失望之下,劉辛卻并不死心,繼續在山洞裏面搜索。相柳則無所事事,除了不敢碰那尊雕像之外,其它地方都是橫沖直撞。相柳雖然兇惡,但是它畢竟見過蚩尤的真身,知曉他的厲害。

劉辛把空曠的山洞搜了一個遍,也沒有什麽收獲,懷着滿肚子的失望,重新回到塑像前。他坐在雕像的大腿上,嘴裏抱怨道:“蚩尤大尊,虧你還是巫族的精神領袖,也不給後輩留點東西,以後,我是不會打着你們巫族的旗號了。”

這一靜下心來,劉辛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其實,這裏确實有一樣無價之寶,那就是充盈無比的洪荒之力,這對于自己來說,比什麽法寶都強上百倍。

相通此節,劉辛也不再郁悶,就坐在蚩尤雕像的腿上,開始盤膝運功。四周的洪荒之力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向劉辛體內湧入,漸漸形成一個黑色的霧團,将他包裹在裏面。

劉辛無欲無求,沉浸到一片空靈之中。身體在靈力的改造下,越來越純淨,洪荒之力更是越來越渾厚。

相柳看到劉辛入定,則悄悄溜出山洞,外面那麽多的美餐,想想都叫它流口水。

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這樣流逝,轉眼一年就這樣過去。終于有一天,一陣嘈雜聲使劉辛從入定中醒來。他睜開兩眼一看,只見相柳正在山洞裏面游動,而它的前面,兩只體型比大象還壯碩的異獸在驚慌失措地飛奔。

劉辛連忙大喝一聲:“住口!”看來自己修煉的時候,小柳這家夥沒少禍禍這些珍禽異獸。

相柳忽然聽到劉辛的大吼,十分不情願地停止這場追逐。就在昨天,它捕獲了這兩個大家夥,準備留着今天美餐一頓,免得天天出去打食。不料,這兩個龐然大物身體裏面也有抗毒的性能,竟然漸漸蘇醒,開始到處亂竄,于是才發生了方才的一幕。

劉辛飛到地上,靈力一轉,心中不由大喜:體內的洪荒之力又壯大了幾倍,看來這次閉關的效果十分明顯。

想到進入蚩尤洞已經一年多,該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畢竟外面一攤子事情。劉辛手中變幻出青蛟索,将兩個異獸鎖住,然後叫相柳叼着他們,一起走出蚩尤洞。

看着相柳戀戀不舍地将兩只異獸放掉,劉辛這才帶着它沿着原路返回,準備離開此地。重新回到來時的入口,劉辛驚愕地發現,入口已經關閉,根本就沒有出路。

見此情形,劉辛不覺心頭大駭:進來容易出去難,難道要我等到下一次五星拱月的時候再出去?

他是無論如何也等不了那個時候,既然沒有通道,幹脆就自己開辟一條道路吧。于是劉辛的身形飛起,向着上面的岩石,發出一朵碩大的墨蓮,相信以現在的修為,應該可以慢慢熔出一條通道。

果然,在墨蓮高溫的炙烤下,石壁竟然吱吱作響,青煙直冒,很快,一個幾丈深的大洞就出現在眼前。

劉辛不覺精神一振,準備飛進洞裏,然後繼續用墨蓮開路。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溶出的大洞在洪荒之力的補充下,很快融合,一眨眼的時間就恢複原狀。

不會吧?劉辛還不死心,又發射幾朵墨蓮試驗,結果他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憑現在的修為,恐怕還無法為自己開辟一條通天大道。

懊惱之下,劉辛又在整個蚩尤洞的廣闊範圍內尋找其它出路,但是在晃蕩了一個月之後,他只能無奈地确定:自己真的是出不去了。

懷着無比的懊惱,劉辛重新回到山洞裏面,看着蚩尤的雕像,劉辛是越想越氣,猛然祭起翻天印,向它砸去。

相柳連忙躲得遠遠的,心中突突直顫:主人實在大膽,竟然連大尊的雕像也敢動,我可得躲遠點,将來萬一要是和大尊照面,也沒我什麽事。

劉辛在形神合一之後,法寶都相當于用元神祭煉,威力倍增,翻天印又比原來大了足足一倍,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大幅增加。

可是,雕像忽然騰起一團黑霧,看似輕飄飄的毫不受力,但是卻将聲勢浩大的翻天印托住,不能再下落分毫。

就在這時候,小北極綠洲上忽然傳來一聲怒罵:“臭小子,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想毀掉天魔真身,十足的混蛋……”

劉辛當然聽不到咒罵,他此刻正無比驚異地盯着雕像,原來,那黑霧正是從雕像手中握着的那面大旗中發出來的。

在劉辛的印象中,那旗子只不過也是石頭雕成的,可是竟然能阻擋翻天印的攻勢,實在叫人詫異。

猛然間,劉辛心中一動:莫非,這個是真正的蚩尤旗?

狂喜之下,劉辛連忙收起翻天印,然後手中洪荒之力一卷,把那面旗子從塑像的手中拔出來。

看來不會錯了,旗子在空中一展,現出原形,只有巴掌大小,四四方方,雖然是方寸之間,但是山川樹木、日月星辰俱全,裏面更有巨大的洪荒之力湧動。

看來,慣性思維害死人,只是以為整體都是一座雕像,不料真真假假,苦苦尋覓的蚩尤旗就藏在裏面,要不是劉辛發狠,還真發現不了。

平定一下內心的激動,劉辛将蚩尤旗收入體內,現在,這些法寶都不用再放到乾坤戒,這在使用的時候更加快捷方便,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調運出來。而且,用體內的靈氣和精血不斷祭煉,運用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

很快,劉辛就全身心地沉浸到蚩尤旗裏面,和山河社稷圖這樣的頂級法寶一樣,蚩尤旗裏面也有獨立的空間,而且比起山河社稷圖甚至還要寬廣。

至于功用方面,這竟然是一件攻守兼備的法寶,既可以用來防禦敵人的進攻,也可以傷敵,而且方式還多種多樣,可以用來收取對方的元神,也可以調用旗子裏面的霧陣,布下霧鎖乾坤大陣,叫對手分不清東南西北,活活困在裏面。

劉辛的神識退出蚩尤旗,一種如獲至寶的喜悅在心頭湧起,蚩尤旗的強大,甚至還超出他的意料,這樣,杏黃旗和山河社稷圖這兩樣法寶,完全可以交給弟子使用。

一想到法寶,劉辛這才回憶起來,似乎綠袍的第二元神玄牝珠還裝在金梭裏面。

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像那個骷髅頭一樣,養在法寶裏面,最後給自己找麻煩。

打定主意之後,劉辛決定,要一勞永逸地解決綠袍這個家夥。自從把他帶到人間界,掀起多少血雨腥風,這家夥确實該死。

于是,劉辛祭起金梭,打出開啓的印決,一顆綠瑩瑩的珠子從裏面飄落下來。劉辛發出一股洪荒之力,将玄牝珠牢牢控制住,然後平靜地說道:“綠袍,現在我就助你上路。”

腦海中忽然響起綠袍的聲音:“劉辛,你不能這樣做,是你把我從靈妖界帶來的,你無權在這一界殺我。”

劉辛不慌不忙地傳音過去:“綠袍,自作孽,不可活,你的殺戮太重,今天就要在此地應劫!”說罷,洪荒之力一縮,就要捏碎玄牝珠。

一個尖銳的嘯聲從玄牝珠上傳出來,随後,光芒大盛,滔天的陰邪之氣從玄牝珠上傳出來。

不好,這家夥要自爆,劉辛身形急退,然後祭出九陽離火陣,準備徹底将玄牝珠煉化。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玄牝珠忽然在空中滴溜溜一轉,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綠線,飛速向蚩尤大尊的雕像掠去。

在劉辛驚愕的目光之中,玄牝珠鑽入塑像之中,随後,塑像竟然從石椅上挺身站起,張開巨口狂笑起來:“哈哈哈,天魔真身,小子,謝謝你的好禮物,我決定用你來檢驗一下,這具天魔真身是不是有傳說中的那麽神奇!”

第 282 章 玉信有請

“唉,怎麽會這樣,我現在好想回家。”陸花暖失落地看着旁邊的蓮蓬,又想跳湖了。

玉寧輕咳一聲,吸引陸花暖的注意力說:“花暖,你別着急。現在水峪鎮上馬車行活動比較頻繁貌似在尋找你的下落。還好你早些出來了,不然真的被他們找到了,我怕我保不下來你。”

“好了,我知道了。這話你已經說過幾遍,我已經聽夠了。”陸花暖一下子站起來,想走遠離玉寧。每次玉寧都會說什麽怕保護不了自己。問題是自己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玉寧見陸花暖要走一把拉住,說:“花暖,你要去哪裏。”

陸花暖扭頭對玉寧說,“在湖邊呆夠了,我想回去睡覺。我會乖乖地呆在這裏,不給其他人找麻煩了,你放開我吧。”說完還甩了甩衣袖,企圖甩掉玉寧的手。

但是玉寧抓住陸花暖的衣袖就是不放手,陸花暖用勁抽了幾次都沒有抽出來。

兩人還在糾纏的時候,玉七帶着小籠包走了過來,臉色看起來還很不好。

陸花暖也不拉袖子了,急忙問道:“小七,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是不是小籠包又闖禍了?”

每次玉寧一聽到陸花暖喊小七的時候,他自己忍不住便要答應了,自己在家排行第七,自己的父親也是喊自己小七。“花暖,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看小七了。因為我也叫小七……”玉寧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陸花暖眨了眨眼睛,張嘴說:“這樣啊,那好吧。我以後不喊玉七叫小七了……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

“好了,玉七。你有什麽事快點說吧。是不是小籠包闖禍了。”陸花暖繼續了剛才的話題。

玉七福身說:“回小姐的話,小籠包并沒有闖禍,只是……”玉七停頓了一下。

玉寧不耐煩地說:“有什麽話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就是有人給小姐送的請帖,是五公子府上的。”玉七從懷裏掏出請帖呈給玉寧。

玉寧一把拿過請帖看了一下,合住請帖,嘆了一口氣說:“五哥請你明日去他府上一聚。看來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暗的不行,就來明的。光明正大,我們反倒不好拒絕。一拒絕顯得我們越發的心虛。”

“怎麽辦?真的只能去了嗎?”陸花暖慌張了起來,一聽到玉信要請她吃飯立刻都慌了神。

玉寧反抓住陸花暖的胳膊安慰道:“花暖,不要害怕。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我來保護你,你要相信我,我會把你安全帶出來的。”

“那我現在怎麽辦?”玉寧的話對于陸花暖來說就是一根救命稻草。

玉寧拍拍陸花暖的頭說:“乖。現在你呢,該吃吃該睡睡。明天一早我來接你。”

陸花暖聽話的點點頭。

玉寧對玉七說:“這小籠包的話,先在你身邊調教幾天,不要什麽規矩都不懂。等你認為她可以服侍花暖了,再讓她回來。”

“是。”玉七回應道。

“為什麽要訓練小籠包,我覺得她挺好的呀,這麽聽話。”陸花暖一聽玉寧要把小籠包從自己的身邊調走忙問道。

玉寧解釋說:“你既然不想加人,那我只能是幫你調教一下小籠包了。你以後要接觸的人很多都是有身份的人,你的貼身丫鬟不能不懂事。也不能別人說什麽她都信,她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陸花暖轉頭問小籠包,說:“小籠包,你願意去嗎?不願意的話,他們沒有人能強迫了你,你是我的人。”

小籠包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說:“小姐,我願意。自從小姐幫我安葬我爹的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報答小姐。既然去跟玉姐姐學習可以幫助小姐,那我就願意去。請小姐成全。”

陸花暖皺着眉頭說道:“你要知道跟着玉七是很苦的,你願意那我就成全你。”

小籠包朝着陸花暖磕了一個頭說:“吃再多的苦,我也不怕。”

玉寧見陸花暖有些傷感,于是讓玉七把小籠包帶下去。

“好了花暖,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路,你要不傷感了。不如我告訴你一個開心的事情吧。”玉寧想轉移陸花暖的注意力。

陸花暖回頭看了玉寧一眼說,“什麽事情?”

“如果你明天能平安的從我五哥的府上走出來,我就送給你一間店鋪,你想幹嘛就幹嘛。如果你做得好了,說不定陸老爺以後來長安就可以依靠你了。”玉寧笑着對陸花暖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陸花暖的興趣一下子就提起來了。“真的要送我一間鋪子,還随便我想幹什麽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玉寧見陸花暖高興起來,自己也忍不住又拍了拍陸花暖的頭。

陸花暖一蹦一跳的朝前走,扭頭對玉寧說:“就這麽一言為定了,玉寧謝謝你啦。小籠包沒有給我準備吃的,我自己要去覓食了,嘿嘿。”

玉寧也笑着跟在陸花暖的後面,“花暖,等等我。我也餓了。”

兩人坐到餐桌前的時候,陸花暖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抱怨道:“都怪你,要不是跟你聊天,我早都吃上飯了。現在了,飯都還沒有熱好。唉……”

“對對對,都怪我,因為我把你餓到了。那不如明天從我五哥那裏出來,我帶你去吃美食如何,當作賠償怎麽樣?”玉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陸花暖嘴角上揚,還要硬裝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說:“看着你如此懇求我原諒你的份上,我勉強答應你了。每天在這府裏吃好吃的,想着水峪鎮的雲皎月她也愛吃,可惜她吃不上。”

“這有什麽困難的,等水峪鎮的事情解決了,我把這個廚子也帶回到水峪鎮,天天給他們做飯,一個月不帶重樣的。”玉寧見飯菜熱好了,便拿起筷子說。

“好主意,還是玉寧你聰明。不過我覺得長安城裏的糕點也好吃,能不能把做糕點的師傅也帶回去呢?”陸花暖問道。

第 274 章 :接近尋因居士

“小敏姐姐。”小蝶被推開,身子穩穩地站定,聲音也不顫抖了,眼神也清明了,“是主子的命令,他讓我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告訴你,小主子找到了。”

“找到了?”小敏身形一動,眼中神色暗了暗,這才道,“主子要我做什麽?”

“主子讓你去接近一個叫尋因的居士,是個大善人,從西南來的。”小蝶從懷中掏出一個十分普通的赤金釵子,将她遞給小敏,“這裏有尋因居士的消息。”

小敏遲疑地看了那釵子一下,才伸手去将釵子接了過來,“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

小蝶搖搖頭。

“那你把身上收拾下,就離開這裏吧。”小敏眼中略帶嫌棄地看了小蝶一眼嗎,“以後不要再随意來找我了,你時常這樣做,已經引起小雲的注意了,若是她告訴縣主,只怕你在縣主身邊是待不下去的。”

跟了江盈惠這麽些年,她也算是明白了一點江盈惠的行事,她讨厭有異心的下人。

“知道了。”小蝶點點頭,應了是,卻沒有轉身離開,仍舊站在那裏。

“你還有什麽事?”小敏有些不耐煩,冷冷地看了小蝶一眼。

小蝶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道,“小敏姐姐,有件事情,我覺得我要告訴你,上次在明心庵,我就聽人說了尋因居士這個人,她好像就是那日跟縣主一起住在後廂房的人。”

是她?小敏皺了眉頭,她對江芙蕖是有印象的,因為,她渾身上下遮地嚴嚴實實的,而且經常去明心閣,讓她留心了一陣。

不過因為沒有發現什麽端倪,她也就沒再繼續盯着她了。

“嗯,我知道了。”小敏神色淡淡的,擡腳走到一邊的藥爐前,往裏面添了些火炭,火勢旺了些,發出嗞嗞叫的聲音,有些猙獰。

小蝶略收拾了下面上的血跡,又往臉上擦了點白粉,恢複了平日裏的柔弱模樣,搖晃着出了屋子。

待得聽不到小蝶的腳步聲了,小敏這才将剛剛那赤金釵子拿了出來,她将釵子放到自己面前,定定地看了幾眼,旋即像被燙手似的,忽然一甩手将它遠遠地扔了出去。

赤金釵子落地發出沉悶地細微的聲響,幾乎不可聞。小敏咬了牙,忽然掩面無聲地哭起來。

小雲進了內院,便進側屋拿了個秀繃子出來,坐在屋檐底下心神不寧地分針走線,才走了一會兒,就聽內屋有聲音傳來。

“小雲,打兩桶熱水去更衣間。”

怎麽忽然大白天要洗澡?小雲有些納悶,不過,江盈惠是十分愛幹淨的人,大白天洗澡也是常有的,小雲便應了是,自去吩咐了夥房的丫鬟仆婦們,這才折身回來。

誰知,才進院門口,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屋子前,背對着她靜靜地看着內屋,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小雲心中一慌,這不是……不是世子嗎,他怎麽忽然來了?是來請縣主回府的嗎?以往跟縣主生了隔閡,最後好像都是縣主服軟的,怎麽今日……

“世……”

小雲戰戰兢兢地走到榮華景身後,才想開口給他行禮,就被榮華景擡起的手制止住了。

榮華景轉過身,面上神色陰沉地看着小雲,“你家縣主可是在裏面?”

“在的。”小雲點點頭,“世子可要奴婢去喚縣主?”

“不用了。”榮華景搖搖頭,又問道,“柳岸如今在何處?”

“柳公子也……”小雲忽然掩住了嘴,眼中神色不定地看着榮華景,世子這次跟縣主吵架,好像就是因為柳公子的事情,這……這正好趕上了,可如何是好,她心裏萬分着急,只恨不得多長一張嘴飛到屋內告訴江盈惠,榮華景來了。

榮華景見小雲這個模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眼中冰冷如雪霜,也不問小雲了,只轉身幾步走到屋門前,然後擡腳直接踹在了那門上,“哐當”一聲,屋門大開,露出裏面的情形來。

江盈惠坐在桌前,翻看着一堆賬簿,她的身後不遠處站着柳岸,柳岸手上捧着一堆賬簿,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在跟江盈惠說着什麽。

江盈惠時不時點頭,聽到動靜,她有些不悅地轉過頭,“誰,這麽不懂規矩!”

一眼看到了榮華景,江盈惠盈盈鳳目便是一動,口中冷笑道,“好一個鎮國公世子,好大的威風,改天是不是要把我的府邸給拆了!”

“你……”榮華景目光猶疑地在江盈惠和柳岸之間來回逡巡,卻沒有看出任何一絲異樣來,他眉頭微蹙。

他明明聽到那幾個小丫鬟說,江盈惠和柳岸在江盈惠的府邸裏時常關門閉戶,兩人獨自待在裏面,也不知道做什麽,一怒之下,這才一個人不管不顧地趕了過來的。

誰知道,竟是這樣一副畫面。

榮華景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一堆賬簿上,最上面一本還有未幹的墨跡,他們這是……在對賬。若是如此,為何要避着人?榮華景面上有些讪讪的。

但他不想在柳岸面前露短,便端着臉,走到柳岸身邊,對柳岸道,“把賬簿放下,你先出去。”

“出去做什麽?沒有柳岸,你來幫我算賬?”江盈惠卻不想讓榮華景如意,當即出口反駁了他,她的眼中帶着一絲諷意,“我們高貴的鎮國公世子,文才武略無一不精,想必這些小事是難不住他的。”

榮華景聽出江盈惠話裏的諷刺,心中有些不快,卻又無可奈何。說起算賬這事,他和江盈惠之間當初還有些糾葛。

江盈惠嫁給他以後,想做生意,他當然是不甚介意,畢竟這不影響他和她之間的關系,可是鎮國公夫人有意見,她覺得作為鎮國公府的世子妃,在外行商,抛頭露面,實在有失體面,便一力阻止江盈惠行商。

榮華景在其中兩邊為難,倒是不知如何做才好,江盈惠這時候又來找他幫忙核對賬目,她滿心信任他,仰望他,偏他……拒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