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改進爬樹練習(修)

鳴人嚷嚷了起來:

“啊,這個爬樹你也會?你也是忍者?”

佐助怕鳴人話多洩露情報,趕快給鳴人解釋道:

“是武士,你沒聽他說嗎?就是鐵之國的那種用特殊的铠甲和刀作戰的人,忍者學校講過”

好吧,鳴人的基礎課已經連本帶利地還給伊魯卡老師了,即使佐助提醒他他也想不起來。

佐助一邊說話,一邊偷偷攥緊苦無,時刻準備襲擊。

他和鳴人手中都有一把苦無,這個是用來每次爬樹,在爬到的最高位置刻下痕跡用的,現在剛好用來防身。

不過從剛才對方的速度上來看,想要打敗他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寄希望于對方沒有惡意。

無力感開始從他心中蔓延,不由得分神想到,連一個沒落的武士都對付不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那個男人報仇。

一豐無視了佐助的小動作,似乎很有興趣地給他們解釋道:

“的确,在下是一名武士。雖然這個時代确實是忍者的時代,不過我等武士還有着自己的堅持。

雖然沒有華麗的忍術,不過靠着手中利刃也能開啓一片天地。

雨之國的‘半神’半蔵就出身武士,可惜他後來轉而去學習忍術了。

雖然你們忍者中也有不少使用刀的,但是和我等武士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不過大家都是用查克拉作戰的,所以這些基礎上都是相同的。就比如你們正在練習的爬樹,就是針對查克拉控制的鍛煉方式,屬于相當基礎、流傳非常廣的鍛煉方式了。

在下也是偶然路過,畢竟如果是教導忍術的話,在下會主動避開的。

只不過你們這個鍛煉方式,似乎沒有多少效率的樣子。”

佐助眉毛微微一動:

“怎麽?難道武士中有更好的修煉方式?”

一豐搖了搖頭:

“武士的修煉方式不一定适用于忍者,況且如果你們連爬樹都沒有掌握,就說明你們的查克拉操控水準非常不好,也就不要想着更高級的訓練了。

我是說,單單就爬樹的角度上來講,你們的訓練方式有些欠缺效率。

一方面,我看二位爬樹的時候是沖上去的,這個已經不是爬樹的技巧了,能沖多高和你們的助跑有關。這個和查克拉控制的訓練毫無關系,與其将力氣消耗在沖刺上,不如多存下力氣鍛煉一下查克拉控制,畢竟體力有限,白白讓自己疲憊,沒有效率。

另一方面,剛才看到,二位屢次從樹上摔下來,屢次爬起來,這個過程本身就是時間的浪費,當然如果兩位是想要同時練習如何應對墜落情況,就當我沒說。

否則的話,還不如逐漸增加難度,先避免每次下落的問題,畢竟墜落和起身也是要消耗時間的。

比如說……”

一豐扭頭看向了旁邊的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樹,猛地刀出鞘,兩名下忍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記逆袈裟斬就已經完成。

巨木卡啦一聲,從光滑的切口處滑落,留下一個陡峭的斜度的樹樁。

初出茅廬的炭治郎都能砍斷巨石,這棵樹根本無法抵擋一豐的刀鋒。

剛才這一招真的吓到了鳴人和佐助。

鳴人還好一些,正在歡呼雀躍地稱贊這個“武士大哥”厲害,佐助是真的吓了一頭冷汗。

他現在确認,剛才對方要是有心下手,他絕對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樹林中的天藏更是吓得差點蹦出來去把鳴人帶走,好在看出來一豐沒有歹意,才壓下擔憂,繼續觀察。

一豐指着留下的樹樁上的斜坡:

“這個斜度剛剛好吧,正常人想要站住是幾乎不可能的,不過要是用查克拉的忍者就能站住。

要是練習的時候沒喲成功,也不至于摔倒,而是滑下來,在後面再墊一橫木落腳就行。

這樣你們就專心練習‘爬樹’就可以了,既不用沖刺,也不擔心從樹上掉下來,不浪費時間。

兩個人的話……”

說罷選中了另一棵樹,又是一刀,又一顆巨木倒下。

樹木倒下的方向都是計算過的,也不擔心砸到被人,這個地方也沒有林業部門出來罰款,很是方便。

第二次出手,聚精會神的佐助仍然看不到出刀的軌跡,看着好像沒有比自己大很多的一豐,他突然心中産生了一股喪氣的感覺。

難道武士其實是比忍者強的嗎?

他心中不由得想到。

鳴人倒是沒想那麽多:

“這樣嗎?太好了,武士大哥,這樣我們修煉起來肯定塊多了。”

佐助穩了穩心神,也搭話道:

“這位……額……”剛才的名字沒記住。

“黑鐵一豐”,一豐重複道。

“一豐君,為什麽要幫助我們呢?”

“因為今天很閑啊,”一豐拍了拍手,“我不僅僅是武士,還是一名鑄劍師。

之前弄到斬首大刀也是為了研究打造技術,剛才完成了,出來散散步,走到這裏碰到你們。

鐵之國奉行中立原則,之前也沒有參加過任何一次忍界大戰,武士又不出來和忍者搶任務,我和你們沒有什麽利益沖突。

看到你們修行地很辛苦的樣子,幫一把也不費勁。”

佐助點了下頭,鳴人則來了興致:

“對哦,武士大哥把那個再不斬的刀砍斷了,好厲害!我也要好好修煉,趕快超過你!”

說着趕快去斜坡樹樁上練習“爬樹”了,佐助也停止了胡思亂想,去另一顆樹樁上練習了。

樹樁雖然不小,但是練習之中還是有磨損的,因為在練習的過程中,如果查克拉的輸出太大,就會破壞樹樁表面,練習了一段時間,就會把樹樁弄得坑坑窪窪,這個時候就要新的樹樁了。

當然此時一豐不會再砍一顆新的樹了,沒有必要,地面上還躺着兩棵樹呢。

要麽把樹樁上方再次截掉一部分,要麽直接從地面上的數目上劈出合适的形狀,總之能弄出光滑陡峭的坡度就行。

這樣,鳴人和佐助在不需要沖刺、不需要一次次摔下來再爬起來的情況下,集中精力訓練着“爬樹”,而一豐則在旁邊耐心地觀看,并且時不時地為兩人提供新的斜坡木材。

第 261 章 破劇本(路過的10086千賞加更)

晚上八點多,近江居酒屋忙完的手裏的活,暫時沒什麽事,拿出了唐詩華給他準備的劇本,開始慢慢看了起來。

劇本的名字是《我們的青春》,名字沒什麽亮點,不知道內容到底如何。

不過光看名字,彥真輝大概就能猜到劇本的內容了。

唐詩華的選擇算不上錯,自從上次去《求罪》劇組演了一下,跟兩位影帝打了一段時間的交道之後,彥真輝對娛樂圈并不是完全沒有了解。

電影的拍攝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一些大制作電影,哪怕是大公司也承擔不起,只好拉其他公司合作拍攝,這在娛樂圈中已經成為了常态。

而青春類型片主打的是情懷,沒有什麽特效大場面,對于資金的需求沒那麽大。看得出來,唐詩華在購買劇本之前,應該是下過一些功夫的。

但只看了一小會兒,彥真輝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什麽破劇本!

彥真輝差點沒吐出來。

劇情其實很簡單,主打青春校園題材,默默喜歡着女二的男主角,突然有一天發現女二的情緒不對,經過打聽才知道對方居然意外懷孕了,繼續要錢打胎。

男主角無怨無悔拿出自己積攢的零花錢,幫女二成功打胎,但也對沒但當的好友(男二)産生了極大的不滿,跟男二相約在教學樓天臺打了一架,然後雙方開始袒露心扉。

劇情很老套惡俗,歸結起來就三點——堕胎、打架、三角戀。

這是青春嗎?

至少身為現役男子高中生的彥真輝不覺得!

上國高中生哪個不是“沉迷學習”不能自拔,像劇本裏發生的這些事情或許有,但絕對是極少數。

而青春校園題材,最重要的并不是劇情多麽懸念疊起,多麽引人入勝,而是代入感!

是讓觀衆們感覺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但看到這樣的劇情,有誰能有代入感?

這樣的青春,距離所有人都太過遙遠了。

就算是自己主動想失敗,也不能栽在這種爛情節電影上啊!

哪怕是在相對更加開放的島國,這種青春校園題材也完全無法引起共鳴。

島國的高中生開放到什麽程度?

身為現役男子高中生的彥真輝有絕對的發言權。

在島國其實交女朋友不難!

這不是彥真輝從自己的角度分析出來的,而是事實。

大多數情況下,還是男生要主動表白。

只要長相不是太醜,肯收拾自己,讓自己看起來幹淨清爽,女孩子又沒有喜歡的人,多半也會嘗試性進行一下交往。

在約會過兩三次之後,雙方有了一定的了解,發現對方沒有自己接受不了的問題,一起過夜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前提是男方最好不是學校底層的級別。)

所以有數據調查顯示,島國高中生裏面,有那方面經驗的學生比例很高,基本接近四成!

哪怕是在這種大環境下,所謂的堕胎、打架、三角戀也是極少數的極端狀況,至少真學就從來沒出過這種事情。

彥真輝覺得,唐詩華不可能故意拿這種劇本惡心自己,很顯然她應該也是對這方面一竅不通。

無論是從本能,還是從理智上,彥真輝都無法接受這個劇本。

他之所以會答應接受唐詩華的提議,原因其實很複雜。

首先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沒辦法回到以前的世界,現在他已經在這個世界有了值得牽挂的人,哪怕就算是有辦法回去,他也絕對不會回去了。

既然決定接受這個世界,那就要接受自己身邊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這一輩子的父母。

對于他來說,這輩子的父母跟陌生人的區別不大,想要跨過這道坎,首先就需要對自己進行一些調整。

就像唐詩華之前說的那樣,母子之間,不用計較太多,彥真輝也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慢慢接受自己身邊的親人。

另外一個方面,也是彥真輝在給自己找一些值得探索的事情來做。

有着百倍經驗成長的加成,彥真輝無論學什麽東西都變得特別快,長時間的神奇成功,讓彥真輝自己都感覺有些厭煩了。

媒體無休止的糾纏,也讓彥真輝更加懷念平靜的普通人生活。

說到底,彥真輝哪怕有天賦外挂,其實骨子裏始終是個鹹魚。

把文件夾合上,彥真輝微微搖了搖頭,把劇本扔進了垃圾桶。

一直在關注着他的東山奈奈立刻沖了過來,一把從垃圾桶裏把劇本撿了起來,輕輕拍了幾下,一臉疼惜:“大将,這可是花錢買來的劇本啊,就這麽扔了,太可惜了。”

女孩聲音清脆悅耳,圓圓的臉蛋滿是嬌憨可愛,即便是嗔怪,也聽不出多少惱怒的語氣。

彥真輝解釋道:“這劇本不行。”

“诶?我能看看嗎?”

得到允許之後,東山奈奈快速翻閱起來。

她已經從事聲優行業有一段時間了,翻閱劇本的速度很快,也很能抓住重點,等彥真輝重新在廚房裏忙碌一番回來,她已經把劇本看完了。

“大将,這個劇本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問題不大呀!”

“問題還不大?奈奈姐,你才剛進大學吧?你高中的時候校園生活是這樣的嗎?”

東山奈奈皺了皺鼻子:“當然不可能是這樣了,人家還是純潔的少女呢。不過藝術源于生活,但是卻又高于生活,我覺得這個劇本裏的故事,雖然不算出色,但是也可以接受吧。”

彥真輝用力搖頭:“至少我不能接受。”

東山奈奈一臉失望。

彥真輝知道她心裏的想法。

上次在《求罪》劇組裏客串了一下,東山奈奈就有了野心,她想要演電影!

哪怕不是主角也無所謂,只要有一個正面露臉并且有臺詞的角色,她就很滿足了。

茅野愛其實也有着跟他相近的想法,只是茅野愛性格更加穩重一些,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表現在臉上。

彥真輝并不讨厭這兩個人的野心,人往高處走,這是人之常情。

畢竟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鹹魚,得過且過的。

彥真輝其實也有想過,稍微推她們兩個一把。

“奈奈姐,你和愛姐的想法我也知道,不過我可沒什麽經驗,這一次的電影很可能會是失敗的,你們真的不介意嗎?”

“诶?為什麽要介意呀,這麽難得的機會,哪怕明知道最後會失敗,難道我們也要放棄機會嗎?反正我是不想放棄的。”

看到東山奈奈一臉堅定,彥真輝也稍微受到了一點感染,笑道:“那好,等我寫出新劇本再說。”

“诶?大将還會寫劇本嗎?”

第 261 章 能言善辯

這名外國青年一邊說着,一邊帶球慢吞吞的朝那李翺沖了過去,而這時那李翺見到這名歪果仁的速度這般慢,頓時是心中有些不太理解,随即便暗暗說道:“雖然我不清楚這名歪果仁,為什麽帶球速度這樣慢,但是我想他的速度越慢,就越是漏洞百出,那麽我也就可以正兒八經的,将他的球斷下來,只要我能在進一分,那麽我們也就可以鎖定戰局了”

李翺想到此處,于是立即和那名歪果仁開始了争搶,但是李翺卻沒有料到,這名歪果仁如今速度這般之慢,就是為了引誘李翺前來搶球的。

此時那李翺剛一和這名歪果仁觸碰,那名歪果仁立即一個肘擊,當即便撞向了那李翺的肋骨,一個照面,便将李翺撞的蜷縮在地,痛苦不已。

而這時那蘇亞跟唐尋路見到這名歪果仁,再次對蘇亞惡意犯規,他們終于是忍無可忍,那蘇亞立即沖那名歪果仁說道:“我告訴你一個歪果狗雜碎,先前你就踢傷了我們李翺,如今又敢用肘擊對付李翺,真是氣煞我也,我告訴你,如今這可是你們正兒八經的犯規,根本就不是我們李翺跳水”

“呵呵噠,你說不是挑水,就不是跳水了嗎?你們又不是教練,怎麽可能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呢?”

這時那名歪果仁隊長,再度來到了李翺面前,沖着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說道:“我告訴你們三個人,先前我也已經跟你們說過無數次了,在這足球上面,正常的身體接觸也都是屬于規定之內,所以說這些根本不能算作犯規,要怨就怨你的體能太過虛弱了,被我們輕輕一碰,便是又翻到在地,我看你這個小子球技不行,但是你跳水跳的還挺厲害的,我看你最好是去那跳水國家隊,不要再來參加我們的足球運動會了”

“少給我來者一套”

此時那李翺已經是疼的說不出話了,李翺知道先前那名球員的體格大太過強壯,他料定先前那名隊員就是故意撞向自己的,如今這一撞,明顯将自己的肋骨都被撞斷了幾根。

而這時那唐尋路一邊狂喊着,一邊是撥通了電話,随後沒過多久,他那家中的保镖便立即是呼嘯而來,将這群歪果仁給圍了個結結實實。

而這時那些歪果仁,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唐尋路乃是個正兒八經的富二代,他的家中可是有許多保镖的。

因此這群歪果仁一經見到這唐尋路想要對付自己,當即是驚恐不已,随即便趕忙再度沖那唐尋路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小子,我們先前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踢足球,如今你的球技不是我們的對手也就罷了,但是你還要喊你的這些幫手來對我攻擊,難不成你不知道這裏乃是法治的社會嗎?如今你如果對我攻擊,那麽我就馬上報警,将你們繩之以法”

“少給我胡言亂語”

一經見到這名歪果仁居然是惡人先告狀,那唐尋路此時更加的惱怒了。

他那身後的幾名保镖見後,也是立即出手,幾個回合,便将這幾名歪果仁打了個鼻青臉腫,打了個哭爹喊娘。

最後那唐尋路再度沖那幾名果仁說道:“我告訴你們這幾個人,不要以為你們那些犯規的小動作我不知道,我告訴你我們,我們三人也是那正兒八經的足球運動員,雖然說我們不屑于犯規,但是并不是我們不懂犯規,先前你的那名隊員,用腳故意踢向了我們李翺的小腿肚,踢得李翺小腿腫如面包,如今你們用你們又用肘擊對付我們李翺,我看李翺如今這個樣子,肯定是肋骨斷了幾根,我告訴你,如果這個病能夠治好還則罷了,如果治不好,我定要叫你們賠得傾家蕩産,定要判你們無期徒刑”

唐尋路一邊說着,一邊再度撥打了救援電話,沒過多久,那救護車便将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的李翺給帶走了。

而這時那名歪果仁,一經見到自己犯規的動作的确是太過厲害,居然是将那李翺撞了個昏迷不醒,當即是心中大驚,所以立即便要四散而逃。

但是如今在這些保镖面前,他們又怎麽可能逃的掉呢?所以說唐尋路如今一個揮手,這些保镖立即便将這些歪果仁給抓了個結結實實。

而此時那群歪果仁想着,自己可能是有一些特權,所以說便立即撥打的報警電話,但是他們卻沒有料到,那些警察可都是正兒八經的正義警察,他們都是一視同仁的。

他們才不管你是不是歪果仁,還是本國人,總之只要你觸犯了本國的法律,那麽你就要被繩之以法,正所謂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這個道理。

在加上這群歪果仁也并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高人一等,因此立即便被這些正義的警察,依法判處了這群歪果仁故意尋釁滋事,并将這群歪果仁全部關掉了那監獄之內。

而此時那蘇亞和唐尋路也立即也來到了醫院之內,此時那唐尋路一經見到那主治醫生,從李翺的病房裏出來,于是便趕忙沖那主治醫生說道:“我說這位大夫大哥啊,如今我們的好兄弟好朋友李翺的病情怎麽樣了呢?我們那李翺可是正兒八經的足球天才,你千萬不能讓他有什麽事啊,也不能在那裏什麽後遺症,至于要花多少錢,你盡管說,我唐尋路眼睛都不眨一下”

“唐尋路尋路你千萬不要這麽說,我知道李翺是我們本市正兒八經的足球天才,他那足球比賽我也看了許多場,我也是他的球迷,所以說你放心,如今李翺雖然是被撞斷了幾根肋骨,但是我們現在醫學科技十分發達,所以說沒過多久,那李翺便可以痊愈了,而且他如今說的都是一些外傷,因此也不會有什麽後遺症,你不用擔心”

“哦,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我乃是正兒八的白衣天使,所以說我說的話就是對的,我絕對不會說謊話”

這名主治醫生一邊說的,一邊笑着拍了拍唐尋路的肩膀,随即便離開了這裏,而此時那蘇亞和唐尋路聽後也終于是長出了一口氣。

如今他們得知李翺沒有什麽大事後,當時是非常高興的,畢竟那李翺乃是他們的好兄弟,所以說他們也都是感同身受的。

此時那蘇亞和唐尋路立即是來到了李翺的病房之內,而這時那李翺還在昏迷不醒,随後唐尋路便立即沖蘇亞說道:“我說蘇亞啊,如今既然唐尋路沒有醒來,那麽我看我們二人現在,馬上趕到警局之中,畢竟先前警察還讓我們錄口供,只要我們錄了口供,那麽我們便可以将那群歪果仁的惡行全都說出來,這樣也可以多判那幾名歪果仁幾年,千萬不可以讓他們逍遙法外,也不給讓他們得到保釋”

“好,沒問題啊”

這蘇亞和唐尋路說着,便立即喊了幾名律師,來到了那警察局之內,而這時那群歪果仁也是十分懂法律的,他們立即也喊了幾名律師,想要跟唐尋路二人對峙。

但是那唐尋路請的律師卻是非常高明,特別能言善辯的,再加上他們又是正義的一方,随後沒過多久,那群歪果仁不但是沒能獲得保釋,反而是再度被那警察多判了幾年,因為這些歪果仁的确是太過嚣張跋扈了啊。

第 273 章 兩敗俱傷!

瑞克圖斯本來确實是想找禿鹫洩憤的。

但是在半路上,他又後悔了。

倒不是他打不過禿鹫,實在是沒有一個合适的理由。

如果直接過去,禿鹫問起的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我沒事,但我就是想揍你一頓?”這說起來簡直不像人話。

他雖然是個弱智,但是也想找個借口。

所以在天黑之後,冷靜下來的瑞克圖斯便決定安營紮寨。

至于明天白天要不要繼續行動,還是去汽油鎮轉轉,都在兩可之間。

但是現在,顏沖給他提供了一個絕好的借口。

殺我的人?

那可不行!

所以現在的瑞克圖斯“嗷嗷”直叫,直奔禿鹫的營地而來。

禿鹫那邊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命令手下,把防禦武器全都開啓,都下面進行無差別掃射。

顏沖見他們那邊魚叉、機槍、火焰噴射器都架設好了,并且開火了,就知道絕對沒有停戰的可能了。

于是他沒有繼續前進,東拐西拐地開出了探照燈照射的範圍,然後把越野車收了起來。

他帶着霍克,躲到了枯草團中,靜靜地趴着。

這在光線不明亮的情況下,是絕佳的掩護。

而瑞克圖斯那邊開着大馬力的越野車一路駛來,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炮火自然是向他們傾瀉的。

要不是瑞克圖斯的超大號越野車是經過改裝的,他的車現在就已經爆了。

瑞克圖斯的手下們雖然莽撞,但還真是有幾個能人的。

他們的雷電棍扔得非常準。

在距離接近了之後,便有人在車頂上,開始向禿鹫的營地扔出了雷電棍。

那東西只要碰到物體,就會發生爆炸。

那幾挺原始的機槍在被炸中了之後,就集體啞火,再也不能正常運行了。

所以瑞克圖斯他們竟然有驚無險地沖過了防線,來到了基地的下方。

這個時候,禿鹫也親自乘坐他的戰車出營地來了。

那是一輛大腳卡車,經過了一些列的改裝,通過性極強,而且前後左右都裝滿了尖刺。

禿鹫駕駛着它,直直地向瑞克圖斯撞了過來,想看看誰是那個先變向的慫貨。

但是跟瑞克圖斯比莽撞,從來就不是一個聰明的舉動。

他們兩個誰都沒慫。

于是兩輛車撞到了一起。

大腳卡車前方的尖刺刺進了越野車的內部,甚至有一根尖刺直接刺進了瑞克圖斯的身體裏。

而超大越野車也不是蓋的,動能十足,硬生生地把對面的大腳卡車給逼停了。

裏面的禿鹫因為沒有系安全帶,直接被射了出來。

兩敗俱傷!

顏沖在旁邊看着,都要鼓掌了!

他本來就想着挑撥一下雙方的關系,然後嫁禍給鬣狗幫,沒想到這兩個莽撞人直接就打了起來。

他現在只要在一旁看熱鬧就行了。

“盯着點,看見有什麽值錢的玩意,找機會偷過來。”顏沖吩咐霍克道。

霍克現在對顏沖言聽計從。

也不只是因為跟着顏沖有吃有喝有車坐,而且是因為顏沖竟然還真的攪起了這麽一場大熱鬧!

現在的霍克一方面是帶着即将牟利的快感,一方面也帶着自己被發現的擔心。

如果被發現了,無論是瑞克圖斯一方,還是禿鹫一方,都能輕易地殺掉他。

他簡直要矛盾死了!

而此時的顏沖則開始了行動,悄悄地從草叢中鑽了出來,向着一輛被撞翻了的汽車跑了過去。

顏沖自己有好幾輛車,當然不會看上這種拼接貨。

他過去只是為了把這輛車的車門打開。

“先生,你們需要幫助嗎?”顏沖向裏面問道,“只要一些吃的和水,我就可以救你們出來。”

“不需要。”裏面的那個英靈勇士态度非常的堅決,“把雷電棍遞給我就行了,我還能殺十個!”

他已經被困在車裏了,身體畸形的他已經不想在活下去了,現在就想找個機會英勇就義。

但是都到這時候了,顏沖自然是不會幫他找什麽雷電棍。

而在這個英靈勇士的旁邊,有一個穿着破舊牛仔服裝,長着兩只右手的人卻開口道:“你救救我,我什麽都答應你。”

“好嘞!”顏沖笑道,幫他把纏在身上的繩索和管子拽了一下,然後伸出了手,想把他拉出來。

“不,你不能走!”那個英靈勇士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你說了不算。”那個兩只右手的人用一只手在胸口抓了抓,瞬間掏出了一把形狀誇張的轉輪手槍,然後一槍打爆了那個英靈勇士的腦袋。

幹得漂亮!

顏沖沒有因為徐光遠的出手而感到害怕,甚至覺得這個家夥之前表現得有些太慫了。

他依然伸出了手,把徐光遠拽了出來。

“多謝,孩子。”徐光遠道,“我現在身上暫時沒有什麽好給你的,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欠賬的!”

說完,徐光遠就徒步走向了另外一輛抛錨的車,把裏面的那幾個出不來的英靈勇士也給殺了。

他就這麽一輛車一輛車地走了過去,也不收集裝備,也不多說廢話,過去就是開槍,開完槍了就走人。

顏沖覺得他甚至不太像是在刷分,而是單純的洩憤。

看來這幾天,他沒少受委屈啊!

尤其是他的臉上,多了幾分執拗,多了幾分暴戾,而且本應是左手的那只手,拳頭總是握得緊緊的。

看起來他似乎對變成了兩只右手的事兒也非常的介懷。

顏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

徐光遠終于走到了瑞克圖斯的那輛越野車旁邊,強壯的瑞克圖斯現在還沒有死。

不過他的肚子裏面插着一根尖刺,被生生地固定在了車座上。

他看到了徐光遠,大吼了一聲:“你!救我出去,我就還你自由!”

“你們抓走的那個女人呢?”徐光遠問道,“是在你父親的後宮裏嗎?”

“她?”瑞克圖斯聽了,突然笑了,嘴裏還噴出了一口鮮血,“你永遠也找不到她了。”

瑞克圖斯說這話本身沒有毛病,因為在他看來,顏沖已經跳樓死了。

不過在徐光遠聽來,卻像是在挑釁。

他好像是在說不朽城堡固若金湯,就憑你這點本事,絕對上不去。

“回答錯誤,還是我給你自由吧!”徐光遠咬了咬牙,一槍打在了瑞克圖斯的頭上。

顏沖不由得感嘆:“你早有這血性,咱還用費這麽大事?”

第 273 章 長安一日游

陸花暖喝粥喝飽了,滿意地拍拍肚子,說:“哇,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長安的白粥怎麽這麽好喝。難道說是因為在長安長得嗎?”

一旁收拾碗筷地的雲片噗嗤一下笑出聲,臉色一變連忙跪下求饒說:“婢子不是故意要笑小姐的,請小姐原諒。”

陸花暖不在意地揮揮手,說:“起來吧,我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懲罰你。你告訴我你為什麽笑呢?”陸花暖眼珠子一轉問道。

“這……”雲片有些為難。

“你說吧,我不會怪罪你的。”陸花暖大度地說。

雲片低着頭說:“其實這米是從小姐的家那邊帶過來的,玉公子怕小姐吃不慣,所以專門帶回來的。”

“好吧,你可以下去了。”陸花暖把自己埋進被子裏,真的讨厭自己的嘴,沒事問什麽問呀。

雲片剛剛端着盤子退到門口,陸花暖又從被子裏冒了出來,問道:“對了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小姐,現在是未時。小姐可是悶了?”雲片回複道。

“是,我想出去轉轉。我都來了長安了還一直在院子呆着,我好焖呀。”陸花暖垂頭喪氣地說道。

雲片提議道:“小姐可以去院子裏轉一轉。明天一大早,雲片陪着小姐上街看看。”

陸花暖高興地點點頭,忙說:“好呀,好呀。一定要帶我去看下城門。我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長安城的城門,都怪玉寧讓我睡着進長安城的,氣死我了!你記得一定要帶我去。好了你先下去吧。”

雲片退下以後,陸花暖從床下來,她驚奇地發現她的腳竟然好了,找不到一絲傷疤。陸花暖心底樂開了花,終于可以愉快地小跳步走路了。說走就走,陸花暖走出屋裏第一次打量她住的院子。

陸花暖一出院子,立刻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大大花壇,裏面各色的鮮花争奇鬥豔,引得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陽光微醺,陸花暖似乎感覺自己也有一些醉了。“好美!”陸花暖贊嘆道,“這麽多的花,我都沒有見過。”

“小姐,想知道什麽花,奴婢都可以給小姐介紹。”一個小丫頭出現在陸花暖的身邊,看樣子和小童的年紀差不多。一想到小童,自從書院被燒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小童了,墨先生也沒一提起過,不知道小童現在怎麽樣了。陸花暖的心思一下子飄到了很遠。

“小姐,小姐?”稚嫩地童聲換回了陸花暖的思緒。

“怎麽了?”陸花暖蹲下來,親切地問道。

小丫頭委屈地說道:“小姐是不喜歡奴婢嗎?為什麽小姐都不理奴婢。”

“不,不,不。沒有的事。”陸花暖趕快安慰道,她就喜歡和這樣的小朋友玩。

突然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婆子拉住着小丫頭立刻跪下說:“小姐,這小丫頭不懂事,請小姐不要責怪她,要怪就怪奴婢吧。”

陸花暖站直了身體,不解地問道:“我沒有不責怪你們意思,我只是想讓這小丫頭帶我在這院子裏轉一轉而已。你們起來吧。”

這婆子才喜笑顏開地拉住小丫頭起來了,連忙謝恩。

“你是這小丫頭的什麽人?”陸花暖看這婆子對小丫頭分外照顧。

“回小姐的話。小丫頭,是我那可憐的閨女留下來的。是我的外孫女。”婆子惶恐地說道。

陸花暖看這婆子的樣子,好像自己分分鐘就要害這個小丫頭,也沒有了心思再繼續逛院子。“你們下去吧。”陸花暖揮手讓這祖孫倆下去,自己疲勞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

陸花暖心裏想着:“難道長安人都是這個樣子嗎,動不動就下跪。而且還戒心這麽重,難道我的樣子很吓人嗎?雲片對我也是假笑,都沒有發自內心的笑。真不舒服,哼!我想回家了!這該死得玉寧也不出現,就讓我一個人在這裏。”陸花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陸花暖醒來發現自己穿着中衣睡覺,明明自己記得是和衣睡的呀?吱的一聲門開了,雲片端着銅盆走到陸花暖的面前說:“小姐,請淨面。”

陸花暖捧一把清水胡亂地摸了摸臉,再用盆便的毛巾擦了擦臉,對雲片說:“雲片,我記得我昨天是穿着衣服睡覺的。”

“回小姐的話,昨天晚上婢子幫小姐更衣的。”雲片不滿意陸花暖的洗臉的方式,又拿起毛巾幫陸花暖擦臉,“穿着衣服睡覺不書法,婢子自作主張幫小姐脫了外衣。”雲片看看陸花暖都被自己擦得幹幹淨淨才放下毛巾。

“這樣啊。”當雲片給陸花暖擦臉的時候,陸花暖各種躲,但是還是被雲片擦到了。

“小姐,雲片來給你梳妝。然後婢子再帶着小姐去吃早餐。”雲片引得陸花暖坐在了銅鏡前。

雲片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幫陸花暖挽好了頭發。陸花暖看着銅鏡裏面的自己滿意地點點頭,誇贊道:“雲片,你的手藝真好,我以前的丫鬟手沒有你這麽巧。”

“多謝小姐誇獎,請小姐跟婢子來偏廳用餐。”雲片臉上帶着笑容說道。

陸花暖總感覺雲片笑得很假,“為什麽不能在我的房間裏吃呢?昨天不是把飯菜擺在這裏嗎?”

“昨天是因為小姐剛剛起來,身體虛弱所以才照顧小姐把飯菜擺在屋子裏。今天小姐身體健康,自然是要按照規矩來,去偏廳吃飯。”雲片依舊挂着笑容一板一眼地說道。

陸花暖感到很憋屈,但是也沒有辦法人生地不熟的,只能聽雲片的吩咐去偏廳吃飯。

陸花暖一進偏廳,就看在坐在桌子面前的玉寧,臉上立刻帶上了喜色,可是一轉眼又消失了。

“怎麽花暖,你看見我不開心嗎?”玉寧見陸花暖見到他一句話也不說,便問道。

陸花暖擡頭看看玉寧說道:“開心。”又低頭吃自己的飯了。

玉寧皺着眉頭說道:“我可沒有從你的臉上看出一點喜悅的表情。你到底怎麽了。”

第 261 章 哄女孩高手

郭陌陌端着菜走出了廚房,卻是看到了趙丫丫壓在唐钰的身上,兩人的姿式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而且趙丫丫咬住了唐钰的肩膀,又是背對着郭陌陌,所以從郭陌陌那個角度看起來,就會覺得這兩人是在接吻。看到這一幕,郭陌陌也先是一楞,馬上臉都有些綠了,厲喝了起來:“丫丫你們在幹嗎?”

被這一喝,趙丫丫也馬上打了一個激靈,一骨碌的放開了口從唐钰的身上爬了起來,重新坐好,吞掉了口裏的口水看向了一臉威嚴的郭陌陌一笑道:“沒什麽啊陌陌姐姐,我跟好人哥哥在玩游戲呢。”

郭陌陌柳眉一挑,看向了唐钰,此時唐钰也坐了起來,擦掉了他肩膀上的口水,只見那裏又紅脹了一塊,留下了一塊牙印。這個丫丫,比林菲菲還屬狗啊,咬人還真是不要命了。看到唐钰肩膀的傷,郭陌陌這才知道自己看錯了,心中才稍微松了口氣,還以為這兩人在幹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還好只是趙丫丫在咬人。

唐钰這個受傷者也博得了郭陌陌的同情,郭陌陌瞪向了趙丫丫再次喝道:“玩游戲玩成這樣?女孩子家家的,怎麽一點禮貌都沒有?”

“沒有了陌陌姐姐,我跟好人哥哥真是在鬧着玩的啊。我跟他玩灰太狼跟喜洋洋的游戲呢。”趙丫丫道,馬上又道:“不對,我們是在玩紅太狼和灰太狼的游戲呢,所以我就專門欺負好人哥哥,這是好人哥哥自己自願的,我可完全沒有逼他哦,不信的話你問好人哥哥喽。”說着,趙丫丫偷偷的對唐钰使了使眼色。

“嗯,是我自願的。”唐钰道,能不承認嘛。

趙丫丫的這點小動作,哪裏逃的過郭陌陌的眼神,不過兩人既然沒有什麽事,就當是鬧着玩呗。再說,今天有喜慶,也不想破壞了大家的氣氛了:“玩也要矜持一點嘛,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好了,都過來坐吧,開飯了。”

趙丫丫馬上站了起來:“耶開飯了,好香啊,餓死我了。陌陌姐姐,我幫你們端菜。”

不多會,一桌子的菜就端上了餐桌。趙欣欣和郭陌陌兩人一個多小時的辛苦還真是做出了一桌豐富的晚餐,光是菜就足足有十一個之多。紅燒鲫魚啊,糖醋排骨啊,辣椒抄肉啊,啤酒燒鴨啊,還有一個紅燒肘子。這些雖然都是家常口味的菜,不過趙欣欣和郭陌陌的手藝那可不是蓋的,光是色澤都一點不比大飯店的差。

桌子上,也是香氣四溢,撩撥人的食欲。

“呀,怎麽沒有酒呢,陌陌姐姐家裏還有酒嘛,才一瓶紅酒和一瓶香槟,不夠喝啊。”趙丫丫道,這丫頭絕對有酒鬼的潛質。

郭陌陌馬上在她頭上敲了一下道:“你還敢喝酒,上次醉成那樣。今天就桌上的酒,不許再多喝了,不然你要是再喝醉了,我就直接把你扔到外面去了。”

趙丫丫縮了縮脖子,嘟了嘟嘴,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來,大家開始吃吧。本來想帶你們去酒店吃的,不過唐钰和柳珊珊都說在家裏吃有氣氛一點,我們也就自做主張的選擇在家裏吃了。”趙欣欣一笑道。

“本來就是啊,我才不喜歡去酒店吃飯呢,一點都不好吃,在家裏吃多好啊,不會被人打擾的,多有氣氛。”趙丫丫馬上贊同道。

郭陌陌也是點頭道:“是啊欣姐,我們都更喜歡在家裏吃。再說了,欣姐這麽好的廚藝,比酒店做的都好吃多了,都吃到欣姐做的姐,我們也是求之不得呢。”

“呵呵,別這麽說,我也只是會做一些小菜而已,吃不到什麽好東西,到是顯得太寒酸了。這些天來,打擾你們了,都沒有好好的感謝你們一次,今天就借助這個晚餐,謝謝大家了。這第一杯,我敬大家,謝謝你們。”趙欣欣笑道,端起了酒杯來。

“欣姐你真是客氣了,我們都是朋友不是外人,沒有什麽打擾不打擾的。”郭陌陌道。

林菲菲也是道:“是啊欣姐,真的不用這麽客氣的,我們這裏有房間,你們願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是呢是呢,欣姐你要不住這裏我以後到哪裏去吃你做的菜啊,那不要饞死我啊。我就喜歡熱鬧呢,有你們在,我感覺家裏有人氣多了,熱鬧多了。”趙丫丫也是道。

趙欣欣再次笑了,笑的很開懷,很溫暧,這樣感覺她真的很久很久都沒有感受過了。對沒錯,就是有種家的感覺。她到是希望這種感覺,能一直都在。

“來,我們先幹一杯吧。”

“幹。”

一杯酒過後,桌上的氣氛更加的濃郁了。趙丫丫這個大饞嘴也是一點淑女形像都不顧的大口的吃了起來,還一邊說着好吃,看的郭陌陌都想讓她端碗到一邊去吃了。

“唐钰,我要單獨敬你一杯,這件事情全靠你才能扭轉乾坤,你是我的福将。”趙欣欣再次端起了酒杯道。

“欣姐客氣了,我替你打工自然要替你做事,都是我應該做的。”唐钰道。

趙欣欣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大家喝着酒,吃着難得的美味佳肴,其樂融融,還真有一個大家庭的感覺。當然,今天的主角是趙欣欣,大家是為她慶功的。知道欣欣文藝跟達利集團這次合作案後,郭陌陌三人也都為趙欣欣高興。趙欣欣确實很高興,很久都沒有這麽高興過了。

當然,她們不知道的事,一場腥風血雨已經在醞釀了。

由于只有一瓶酒和一瓶香槟,六個人分,每個人也就是喝了兩杯的樣子,自然都沒有喝多。這裏怕是除了林菲菲外,個個都是喝酒的高手了,一就是這些酒給一個人喝了,也難喝醉了。沒有喝多少酒,這一頓飯到也沒有吃太多的時間,一個小時衆人就将一桌子的酒菜都掃蕩幹淨了。吃完了飯,柳珊珊和郭陌陌勤快的去洗碗了,本來趙欣欣想洗的,不過被郭陌陌攔住了。林菲菲和趙丫丫不用說,連廚房都沒有進過幾次的人,自然不能指望她們去洗碗了。

這樣的分工,到也是融洽的很。

林菲菲到也沒有閑着,倒了兩杯水來一杯遞給了唐钰一杯遞給了趙欣欣,直接把趙丫丫給忽視掉了。

“菲菲姐姐我的呢?”趙丫丫問道。

“你自己倒。”林菲菲道。

“嗚,不公平待遇啊,菲菲姐姐你這是嚴重的偏心啊。”趙丫丫反抗道,在沙發上打起了滾來。

趙欣欣看了眼林菲菲,心中到是一笑,看了看唐钰,這個家夥還真有兩下子,竟然還真的把林菲菲哄的開心了,看來這家夥哄女孩子還是有一手的。

“菲菲姐姐,現在還早呢,要不等下我們出去玩吧。今天是給欣姐慶祝,難得有空閑的好機會呢,總不至于這麽早大家就坐在家裏看電視吧,還是洗洗睡,這就太沒趣了吧。”趙丫丫眼睛一轉道,說到玩她可是最來勁了。

這個提意林菲菲到是沒有太多的意見,畢竟現在還才七點鐘,确實坐在家裏的話是很無聊了。

趙丫丫用征詢的目光看向了趙欣欣,趙欣欣一笑道:“我是沒有什麽意見,你問問別人吧。”趙欣欣也是難得高興,再說今天的機會确實難得,也沒有什麽事情。說實話,她還真沒有這麽早閑下來過,真要坐在家裏不出去,恐怕她只有洗洗睡吧。

“哦耶,欣姐你答應了,菲菲姐姐你也同意了,好人哥哥不用說了肯定是跟着我們的。珊珊姐姐肯定會答應的,我們五個人都同意了,陌陌姐姐一定不會反對的。嗯,想想去哪裏玩呢。去看電影,不行不行,電影院一點都不好玩。要不,我們去唱歌吧?”趙丫丫道,看來她還對唱歌念念不忘了。

林菲菲馬上反對道:“不行,今天我嗓子不舒服,不想去唱歌,玩別的吧。”

“嗯,我也不會唱歌,玩別的吧。”唐钰也道。

“嗚,你們這是婦唱夫随是吧,欺負我。”趙丫丫道。

林菲菲臉頓時嬌紅了起來,瞪了瞪趙丫丫,不過心裏卻是莫名的一陣甜甜的感覺。

“那要不——我不去打保齡球吧,吃完飯正好運動運動。”趙丫丫又提意道。

“好像,我們這裏附近沒有保齡球館吧,晚上出去玩也不能走遠了,就在這附近玩吧。”林菲菲道。

“哦是哦,沒有保齡球館,太郁悶了。又不能走遠,那有什麽好玩的啊。要不,我們去玩溜冰吧?”

“不行,那太危險了,而且太亂了。”

“呃,那玩電動呢?”

“那是小孩子玩的地方,我們都不會去,你也少玩點。”

“嗚好吧,那要不我們去酒吧玩,刺激有氣氛。”

“去你個頭,那種地方怎麽合适我們去,我同意陌陌姐也一定不會同意的。”

“呃——那去哪裏啊?不什麽地方都不能去了?”趙丫丫瞪大着眼睛道。

林菲菲想了想,道:“本來就沒有什麽地方好去的,要不就去東臨大學散散步吧。晚上東臨大學可是個散步的好地方,而且晚上也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到我們,也省得被人騷擾。吃完飯,也很适合散散步。”

“呃——”

“散步有什麽好玩的啊,好人哥哥,你來想個好玩點的地方吧。”趙丫丫搖了搖頭道。

“東臨大學。”唐钰說出了四個字來。

趙丫丫頓時氣的咬牙齒了,對唐钰一陣張牙舞爪:“哼,你就是跟菲菲姐姐一個鼻孔裏出氣的,欺負人。”

“那你在家裏不要去吧,我們去。”林菲菲道。

“不要,我要去。”趙丫丫道。

最後,經過大家一致的商定,決定還是去東臨大學散散步。

(本章完)

第 261 章 發動

“同心蝶”的壽命是三天,這三天裏紅箋和石清響藉由它聊了無數的話題。

“為什麽突然要将你知道的那部分《大難經》告訴我?不是說我現在還不能學麽?”

石清響突然要教她《大難經》,紅箋十分意外,意外之餘,又有些不安。

“是不是殺元必簡的時候可能會出現意外?你不把話說清楚了我很擔心你知道嗎?”

元必簡自然很難對付,不同于煉魔大牢季有雲網羅的那些高手,他從金丹便為戴明池出生入死,應對意外的經驗極其豐富,又是金靈根,對此前生和他打過無數交道的石清響一清二楚。

石清響雖然做着最壞的打算,卻寬慰紅箋道:“我又不需光明正大的同他交手,偷襲取他性命應該不難。至于《大難經》,反正早晚是要給你的,你先記下來,等結嬰之後再學。”

“那好吧。你一定要仔細打算。齊秀寧他們多留了一天,一天時間夠安排的嗎?”

“夠了,只需趕趕路,論修為他們比程氏叔侄差得遠。”

“啧,當初我剛認識程情情,還想要殺她來着,沒想到如今要靠他們來幫忙,日後你準備怎麽安置程氏一族?”

“先都争取着活下來再說吧,對于程氏一族,保持現狀是最好的,若真有那麽一天,戴、季二人伏誅,只要咱們足夠強大,完全可以控制住事态,到時咱們想辦法打開天幕,幫他們回到那邊去就是。”

紅箋咋舌,嘆道:“好了不起的想法,那需得我們都是化神才行。”

“你若成不了化神,那是我的責任。”

“別這麽想,你已經改變了很多不好的事,天道也在因此發生着變化,這些變化好的壞的都有,咱們沒辦法盡數提前預知,我會有自己的選擇,是你控制不了的,日後能成為化神也好,不能也罷,都是我自己的因果。”

這個話題太沉重了,所以紅箋笑了一聲:“我怎樣只有我自己說了算啊,你不要有太大壓力。”

石清響默然片刻,溫柔地回她:“好,聽你的。”

這些說定,紅箋還有一個顧慮,屆時石清響對付元必簡,自己和師父在寰華殿同時向馬、寧二人出手,再然後師父要元嬰離體進入泉眼,這個過程不知會有多長,連番打鬥會不會引得丹崖宗這邊的元嬰警覺?穆逢山會不會橫插一記?

石清響沉吟道:“你與其擔心這個,到不如主動出擊,霍傳星那裏你們準備一直瞞着他麽?”

“這個,我要問過大師伯,要說也是大師伯去和他說。”

目前便是井白溪也只知道諸人計劃着由闫長青去試着打開護宗大陣,沒有人敢告訴井白溪關于他奪舍還做着兩手準備,若是大陣順利打開,闫長青平安無事,便安排他奪舍齊秀寧,一旦失敗,他接管的将是師弟闫長青的身體。

“你師祖會收他為徒,他品性是沒有問題的。這麽多年他守護着晚潮峰,也足以證明這一點。告訴他,叫他到時候去纏住穆逢山,令穆逢山沒有精力關注其它。”

“我馬上去和大師伯說。正好梅杞來鬧出這麽多事,二師伯聽到風聲,擔心之下去向宗主表表忠心也不奇怪。”

“不錯,轉圜示好,這正是他最擅長的。”石清響道。并且這麽大的事,若是将霍傳星排斥在外,不管結果如何,必将在霍傳星心中留下芥蒂。

時間飛快地過去,就在齊秀寧于桐城失蹤的第二天一大早,霍傳星最先有所動作,他獨自去了香積峰,找到宗主穆逢山密談。

等見了面,兩廂都很客氣。

穆逢山看着這宗門現如今資格最老的元嬰水修,一時摸不清他的來意,打了個“哈哈”:“傳星今日怎麽有空,我都不記得你上次來我這洞府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霍傳星明顯是有求于人的模樣,态度十分恭謹:“過去是傳星的不是,應該常常過來聽宗主的教誨,今天我本想帶着闫師弟一起過來,不過闫師弟剛剛結嬰,境界還未鞏固下來,正在閉關修煉,我沒敢叫他分心。”

穆逢山詫異了一下,不過霍傳星這态度真是叫他不能再滿意了,他便順着霍傳星的話問道:“長青的情況怎麽樣?”

霍傳星回道:“少說還需要十幾天的時間。”

穆逢山點了點頭,霍傳星突然上門,叫他不由地猜測是這兩天梅杞纏着自己提的那要求走漏了風聲。

宗門水木兩系雖然有諸多矛盾,畢竟從建宗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打斷骨頭連着筋,看來就連自己身邊給晚潮峰通風報信的也大有人在,穆逢山心下凜然,暗忖幸好自己沒有答應梅杞,這不是,霍傳星找他低頭來了。

不管怎麽說,結果總是好的,梅杞那裏就先應付着,等戴明池出關了再說。

穆逢山笑道:“你看看長青需要什麽,不要有顧慮,只管向宗門開口。傳星你來得正好,我這些天想着咱們的宗門變革,有些初步的想法,涉及三大峰水修這一塊兒,你來同我合計一下。”

霍傳星這會兒已經落座,聽着穆逢山說這個正中下懷,他要談宗門變革最好,不管怎麽改,說起來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說得完的。

當下霍傳星微微欠身,微笑道:“謹遵宗主之命。”

辰時将至,“同心蝶”的壽命還有最後半個時辰。

“足夠了,你和你師父也要做好準備,他的元嬰進入泉眼之後,你們要随時保持着聯系。”石清響做着大戰前最後的梳理,以免衆人還有什麽疏漏。

“嗯,我們準備了一對兒‘流水知音’,到時師父的元嬰會帶着這法器下去。”

“那行,開始吧。”

石清響傳遞出“開始”的時候,他人已經到了元必簡的洞府門口。

而紅箋和闫長青借由“仙霓霞光”的遮掩,悄悄自赤輪前峰進入寰華殿,正在往後殿那間丹房靠近,井白溪元嬰所呆的那壇子由闫長青捧在了懷中。

“元師叔,急事求見。”石清響沉聲道。

元必簡很快有了回應:“進來說吧。”

天剛亮,元必簡想不出這個時候石清響所說的急事會是什麽,宗門的事?可宗主的這個弟子因為道魔同修陷在死生關頭苦苦掙紮,自顧尚且不暇,宗門若是出事誰會想着先知會他?

可就元必簡所見,這石清響性情極為堅韌,若非真正有事,他也不會冒然跑來找自己。

果然就見石清響匆匆進來,離着他丈許遠站定行禮,口中急道:“師叔,梅師兄急信,他和齊師妹在桐城遭到魔修暗算,齊師妹下落不明。”

石清響心中有數,依他和元必簡的熟悉程度,一丈遠便是兩人的極限距離,再接近稍許便會引起元必簡的警覺。

偷襲要施法,施法便會有靈氣波動,這個距離下動手要冒很大的風險,但也比未等動手便惹對方生疑要好。

而梅杞遇襲便是最合适的見面借口,元必簡知道梅杞、齊秀寧這次是奔着石清響來的,相處“融洽”的師兄妹相互間能夠聯絡最正常不過。

除此之外,石清響也不可能先于元必簡得到什麽十萬火急的消息。

果然元必簡大吃了一驚:“魔修?魔修怎麽會出現在桐城?”

他霍地站起身,先前南宮久幫着季有雲去剿滅天魔宗餘孽那回事他是知道的,難不成那些魔修棄家而逃,藏到了桐城伺機報複?

元必簡皺起眉頭,梅杞送信給石清響,自是想通過石清響向自己求救,畢竟宗門的元嬰就屬自己離着桐城最近,只是眼下宗主閉關,上古靈泉全賴自己守着,又哪裏走得開?

說不得,只能通知穆逢山帶人趕去看看……他緩緩坐下,問石清響:“信呢?”

“是張傳訊符,已經毀掉了,不過梅師兄還捎來了這個……”

石清響拿出來的是一大塊衣裳下擺,布料顏色素雅,元必簡一看便知這是從齊秀寧前日所穿的那件衣裳上扯下來的。

齊秀寧的衣裳是件對水、火、塵均能起到一定隔絕效果的法器,如今雖然已經損毀,但畢竟異于尋常衣料,石清響一将這塊破布展開,元必簡便由上面的血漬感覺到了絲絲魔氣。

石清響打開碎布的時候,已經趁機上前了兩步,此時作勢要将這證物交給元必簡,又上前半步,身體前傾。

不足三尺的距離,二人之間正蒸騰着魔氣,不可能有比這更适合出手的機會。

石清響的手借着碎布遮掩暗掐法訣,靈氣微微流動,真元疾出。

為了殺元必簡,石清響拿出了他最強的法術“光陰箭”。

一道半明半暗的光線悄無聲息穿透碎布,直射元必簡的心口。

與此同時,守在寰華後殿丹房門口的馬語堂、寧醉尚未察覺有異,潛藏在旁的紅箋借由那只垂死的“同心蝶”先一步感應到石清響已經動手,她對闫長青做了個手勢,兩人同時搶出施法,分取各自的目标。

第 264 章 264 五年前的那一夜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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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264五年前的那一夜是你嗎

這一場庭審很快就結束了,讓葉綿綿欣慰的秦烈與此案已經沒有了任何瓜葛,但是關于慕晨星的撫養權之争,法官宣布下次再審……

葉綿綿在關琳的陪同下,匆匆地走出了法院的大門。

“秦烈的案子,我會繼續追蹤,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出來的。”

關琳拍了拍葉綿綿的肩膀。

不過,對于慕晨星的撫養權争奪案,她并不看好。

“唉,今天我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你會突然告他們……”

“我也是臨時決定的,我只是想借媒體和輿論的力量,來讓我們母子團聚。”

葉綿綿說到這裏,神色有些悲傷。

其實她原本也是沒有把握的。

如果不借助輿論的力量,她恐怕都得不到慕晨星。

“你做得很好,故意将溫慕一起推向了風尖浪口,想必接下來輿論對他們的譴責很大了……他們會迫于社會壓力,首先肯定不敢将孩子轉移,第二無論如何也會給你一個正式的身份。”

關琳爽朗地笑了,她也很佩服葉綿綿的機智與果斷。

葉綿綿擡眸間,便看到了慕寒川站在臺階上,一雙黑眸冷冷地盯着她。

“關小姐,你先走一步,我一會再走。”

“好的,再見!”

關琳也是個大忙人,一眨眼便匆匆地轉身走了。

葉綿綿瞥了他一眼,便是轉身匆匆地走下了臺階。

法院門口的人很多,一群人還将溫穎堵在門口問東問西的。

原本還以為她是受害人,都對她抱着同情心了。可是眨眼間,這個女人變成了持刀行兇,反倒是誤傷的蠢女人。

衆人對她的行為是充滿了憤怒和厭惡,将她堵在那邊是大聲地漫罵着。

葉綿綿懶得多看她一眼,沿着馬路快步疾走。

走了沒多久,手機便響起。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慕寒川發來的短信,“上車!”

她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

過了一會,短信又發過來了。

“想要孩子就上車!”

她停下腳步回過頭,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便是一直以龜速尾随在她身後。

車子靠着馬路停了下來,她微微怔了一會,這便轉身走到了車子前面,拉開車門坐到了進去。

車子穿過了喧鬧的城市,車內一片寂靜,他沒有開口,她也不想說話。

側過頭看向窗外的風景一閃而過。

許久,他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她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你要帶我去哪裏?”

他臉色冷峻,面對她的質疑,他仍舊是一語不發。

車子離開了市中心,一直開到了海邊。

遠鬧了城市的喧鬧,這裏顯得格外寧靜,連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也變得遙遠起來。

車子停了下來,慕寒川打開了窗子,然後拿了一支煙,金色的打火機在指間玩弄着。

許久,他側過頭盯着她的眼睛,“五年前的那一夜,是你?”

葉綿綿低下頭玩弄着手機,“我想要晨星的撫養權!”

他點燃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吐到了窗外,看着那淺白的煙霧。

許久,手機響了起來,他直接用藍牙耳機接聽了。

“慕先生,您好,您前兩天送過來的兩份樣本,經過鑒定,是母子關系……”

“知道了!”

他挂斷了電話,那樣本就是溫穎送給她的頭發,所以,那天晚上溫穎約葉綿綿出來,不過是為了截取葉綿綿的頭發。前思後想,一切都對上了號。

是慕淩峰聯合溫家一起欺騙了他五年。

如果他當初再細心一些,去鑒定一下溫娴的DNA,就不會出現這些誤會。

只可惜,當時他的一念之仁,以為死去的人不會說謊。

一支煙抽掉了一半,他這才轉過頭看向她,“呵,兒子都給我生了,還假裝不認識?”

“慕寒川,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麽叫做假裝不認識啊。我壓根都沒有記住你……再說了,你不也是假裝不認識我嗎?”

“你還好意思說,當時你自己爽夠了,先遛了!”

“什麽什麽爽夠了,你好好說話不行啊!”

“難道不是嗎?做完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他的眸光裏有譏诮的神色,當時,如果她沒有跑掉,如果她肯留下來好好跟他說清楚。事情也不至于發展成這樣子。

“我……慕寒川,當時我是被人下藥了,我沒有意識的……”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顯得太假了嗎?你當時就該解釋清楚的。”

“當時,當時我哪知道會懷孕啊!”

一槍就中,這運氣簡直太好了。

葉綿綿感覺現在解決也沒有用了,直接開門見山,“慕寒川,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談了。孩子的撫養權我要!”

“別的事情都可以商量,但是兒子的撫養權沒得談。如果你覺得自己很厲害,你就去打官司……”

“你!慕寒川,你真是太過份了,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一個人霸占他五年了!他有權利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着,有權利跟自己的母親生活在一起,你憑什麽要剝奪他的權利!”

葉綿綿非常激動,臉紅耳赤地跟慕寒川争論着。

慕寒川只是微微眯起眸子盯着她看,他很沉穩,很平靜,仿佛一切運帱唯幄都在他的心裏。

等她發洩完了,他這才平靜道,“你說得很好,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如果你肯嫁給我,他就可以愉快地跟自己的父母生活在一起了。”

葉綿綿直接被噎住了。

她都答應秦烈的求婚了,她又怎麽可以再嫁給慕寒川?

更何況,她現在知道慕寒川心狠手辣的性子,即便沒有跟秦烈在一起,她也不會再嘗試跟慕寒川在一起了。

“慕寒川,我知道你很有錢,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得到一切。”

她生氣地拉開車門,下了車。

背着包包一個人沿着馬路往回走。

慕寒川隔着車窗玻璃,眯起眼睛看着她。許久,他發動了車子。

片刻之後,他便追上了葉綿綿,“上車!”

葉綿綿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我今天要試婚紗,為了節約時間,上車吧!”

他又說了一句,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最後還是上了他的車。

第 261 章 又見骷髅頭

骷髅頭誤入山河社稷圖之後,很快就發現這是一個特殊的空間,硬闖之下,竟然沖不出去,不過,他的修為深湛,也沒有迷失在裏面,而是一直苦苦尋找陣眼,企圖破陣。

山河社稷圖之妙,豈是他一時半會就能參透,轉眼間就在裏面飄蕩了好幾年。不過,他也想出一個笨法子:等到山河社稷圖再展開的時候,趁機溜出來。

于是,他就一直苦等逃生的良機,又等了幾年,就在他的耐心即将磨平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熟悉的波動,山河社稷圖中又放入一人。只不過,就在他準備逃脫升天的時候,卻又受到陣法的阻撓,這才知道此圖玄妙,非是可以硬闖。

就在失望之際,忽然陣圖大開,陽關大道驟現,那個被收進來的家夥馬上又被放出去。骷髅頭豈能放過這個良機,于是也緊随着鑽出山河社稷圖。

不料,人雖然從山河社稷圖出來,但是陣法的束縛卻暫時并沒有消褪,所以四肢酸軟,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骷髅頭心中咒罵不已,這樣躺着,不是等着挨宰嗎?眼看劉辛的飛劍向脖頸斬來,他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等死。

可就在這個時候,劉辛忽然撤回飛劍,去收取綠袍的玄牝珠,白乘風的掌心雷卻轟到骷髅頭的身上。骷髅頭雖然很不好受,但是心中卻暗暗歡喜,強忍着肉體上的疼痛,将掌心裏包含的巨大仙力吸收到體內,這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三人之中,劉辛和骷髅頭照過面,最知道他的恐怖之處,要是他叫他複原,估計哥仨也打不過。于是連忙将翻天印握在手中,照着骷髅頭的後腦就是一下子。

翻天印果然比板磚要強上百倍,骷髅頭一個踉跄,又被巨大的沖擊力掀翻在地。風揚和白乘風也心下駭然,掌心雷起發,往骷髅頭身上招呼。

骷髅頭這次也學乖了,在地上裝出痛苦萬狀的模樣,心裏卻樂開花:來吧,來的更猛烈些吧。

劉辛卻漸漸看出不妙:以掌心雷之威,一下子就能解決問題,這家夥挨了十多下,還是沒啥反應。于是,連忙高呼:“用飛劍,這家夥好像在吸收雷力!”

風揚道長立刻祭起飛劍,向骷髅頭的脖子斬落。不料,只聽咔嚓一聲,如同砍到堅硬的金屬上一般,骷髅頭幹癟的脖子上只是出現了一道白印,然後立刻消失。

随着時間的推移,骷髅頭身上的束縛漸漸開始消褪,他猛然從地上躍起,雙眼放出寒光,死死盯住劉辛,金屬摩擦般的聲音響起:“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劉辛也不答話,縱身跳到骷髅頭的面前,掄起翻天印一頓猛拍。骷髅頭畢竟沒有完全複原,擡起胳膊遮擋幾下,終于被劉辛覓得空隙,一印又拍在後腦,再次将他擊倒在地。

按理說,以翻天印的力道,這一下就應該萬朵桃花開,可是,骷髅頭的腦袋就像銅頭鐵腦一般,絲毫沒有損傷。

劉辛雖然心中驚駭,但是手上卻兵沒停,幹脆騎到骷髅頭的身上,手裏的“板磚”掄圓,乒乒乓乓,一頓猛砸,終于,骷髅頭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劉辛跳到地上,這才看到,骷髅頭的腦袋上只是出現了大小不等的小坑,顯然還沒有遭到重創。

白乘風和風揚也震驚不已:莫非是金剛不壞之身,否則怎能如此強悍,在掌心雷、飛劍和板磚翻天印的輪番打擊之下,只是昏迷而已?

現在,劉辛倒有些發愁:該如何處理這個骷髅頭?想殺死他顯然并不容易,可是如果繼續把他放回山河社稷圖,只怕以後使用的時候還有麻煩。

看來,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把他投入九州鼎,然後徹底煉化,相信在混沌玄火之下,定然叫他形神俱滅。

想到這裏,劉辛祭出九州鼎,然後将骷髅頭的身體扔到裏面,上面用翻天印牢牢鎮住,下面混沌玄火開始猛烈烘烤。

鼎中很快就有了反應,一聲聲野獸般的低吼從鼎中傳出,骷髅頭展開垂死的掙紮。置身于鼎裏乾坤之後,山河社稷圖的束縛已經消失,骷髅頭除了腦袋有點暈乎之外,修為完全恢複。感覺到周圍越來越高的溫度,他很快明白,那個歹毒的小子是要将自己煉化。

一股極大的不甘從骷髅頭心底湧出,他奮起神力,開始向四周發起瘋狂的攻擊。通通通地悶響從九州鼎裏面傳出來,聲勢無比駭人。

劉辛也暗暗心驚:多虧是九州鼎,要是換做一般的丹爐,估計早就炸了。他全力催動體內的洪荒之力,只想快點将這個恐怖的家夥煉化。

鼎中的骷髅頭在狂轟濫炸了一會之後,發現并沒有什麽效果,于是也停下手,仔細觀察四周的形勢。只見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似乎無窮無盡。他放出神識感應了一下,終于發現熱氣的來源,也就是說,那個方向就是下面,而和它相反的方向就應該的出口。

骷髅頭也知道這個巨鼎不是自己所能破壞的,那麽就只能想辦法從出口逃竄。于是,他的身形猛然向自己想象中的那條生路竄去。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劉辛只覺得一股強烈的震蕩從翻天印上傳過來,元神也不禁為之激蕩。

不好,這家夥要逃:“兩位老哥,快幫我鎮住翻天印!”劉辛知道要是再叫鼎內那個瘋狂的家夥撞幾下,自己肯定堅持不住,連忙出聲求助。

白乘風和風揚一直在旁邊看熱鬧,插不上手,聽到劉辛的招呼,連忙各自發出一股仙力,施加到翻天印上面,牢牢将它壓住。

轟隆轟隆,又是連續幾次撞擊,翻天印依舊穩如泰山。劉辛這才稍稍安心,全力催動混沌玄火,現在也不用考慮什麽火候,當然是越猛越好。

鼎內的撞擊聲依然持續不斷地爆發出來,不過,明顯已經越來越弱。劉辛暗暗歡喜,再加一把火,就叫你徹底在烈火中永生。

就在這時候,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劉大掌教好興致,跑到這個荒山野嶺來煉丹啊。”

劉辛心中不覺一震,連忙回頭觀瞧,只見狐媚兒領着十幾個妖魔就停在不遠處,一雙眼睛惡毒地望着他。

“鳥鳥的,關鍵時刻來添亂的!”劉辛心中咒罵一句,然後向風揚傳音道:“老哥,如果他們要攻擊,你一定要拖住這些搗亂的家夥。”

這時候,狐媚兒的聲音又傳來:“劉大掌教,現在馬上停手,然後把鼎裏的人給我放出來!”

就在剛才,綠袍追着風揚下來,狐媚兒當時并不在場,聞訊趕到山下的時候,聽說綠袍前去追敵,不免放心不下,所以就帶着十幾名好手一路追蹤下來,遠遠的就聽到這邊鬧出很大的動靜,于是就悄悄飛過來查看,卻是劉辛在這裏煉丹。她立刻把鼎裏面的人當做綠袍老祖,連忙出聲相救。

劉辛這邊正是關鍵時刻,無法分身,于是向風揚說道:“老哥,将這幫讨厭的家夥轟走!”

風揚從翻天印上收回仙力,然後向狐媚兒等人飄過去:“你們這些宵小之輩,誰敢與我一戰。”他知道只要拖住這些人,不叫他們搗亂就行,所以并不着急出手。

他不着急,可是狐媚兒卻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傍上綠袍這顆大樹,豈能輕易叫人毀去。只見她口中念出一段古怪的咒語,一團黑霧立刻在眼前騰起,随後,一陣腥風刮過,九頭相柳殺氣騰騰地出現在半空。

狐媚兒用手一指風揚,向相柳下達命令:“把這個家夥吞了!”

相柳現在是對她惟命是從,聞言立刻九頭齊擺,九張巨口争先恐後向風揚咬去。

風揚道長不識得此物,不過,他還是感覺到一股強橫的力量噴薄而來,于是連忙扔出幾道雷符,砸向相柳。

幾聲爆炸之後,相柳絲毫未損,依舊向風揚撲過去,這幾道雷符,對它來說,就像放了幾個小炮仗。

那邊的劉辛也一直關注着這邊的局勢,驟然見到相柳,也不由連忙高呼:“小柳,你個混蛋,快住口,是自己人!”

相柳稍稍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又恢複兇相,繼續向風揚撲去。風揚不敢怠慢,揮出一記掌心雷,落在相柳的一只蛇頭上。相柳發出一聲慘叫,那個被擊中的蛇頭受傷不輕,這也激發了它的兇性,另外八個腦袋,各吐出一股黑煙,将風揚籠罩起來。

劉辛暗罵一聲,連忙召喚出大家夥,叫他阻攔相柳。大家夥有點被眼前的景象弄糊塗了:那個九個腦袋的不是小柳嗎,怎麽叫我去對付它?

不過,他還是忠誠地履行了劉辛的命令,兩步就跨到相柳面前,伸出兩只大胳膊,兩張大手一劃拉,就掐住相柳好幾只腦袋,然後用力向地上摔去。

不料,相柳早就對他這個身體非常熟悉,碩大的身子在空中一甩,就整個纏到大家夥的身上,從上到下,全部纏住。大家夥也很快失去平衡,轟隆一聲,如同一座小山崩塌,非常有氣勢地摔倒在地上。

第 264 章 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柳東旭大笑過後,無比痛快地說道:“淩霄,你感覺怎麽樣?我這地靈捆鎖陣滋味如何?”

現場衆人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就有人驚呼出聲。

“地靈捆鎖陣!這不是中品陣法嗎?難道柳東旭已經晉升為中品陣法師了?

而且這陣法在中品禁锢類陣法中,也能排的上中游!”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議論聲。

“這怎麽可能?柳東旭這才22歲啊!”

“22歲的中品陣法師嗎?這簡直就是怪物啊!”

“這樣的陣法天賦,只怕假以時日,他能成為那極為稀少的上品陣法師啊!”

“……”

整個決鬥場內驚嘆連連,衆人都是驚嘆于柳東旭的陣法天賦。

陣盤這種東西,只有親手煉制才能用。

而柳東旭能夠煉制出中品陣法的陣盤,自然在衆人看來自然就是中品陣法師。

柳東旭的臉上滿是自得的神色,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現場一衆寒國人,頓時喜上眉梢。

甚至有些漢城武大學生壓抑太久,眼見勝利有望,已經在開口叫嚣了。

“柳東旭學長,給這個自大的華夏人一點教訓!”

“不錯,他之前重傷了我們那麽多武大學生,現在也該輪到他了!”

“學長,趕緊把他打成重傷!”

“哈哈哈……上蒼保佑我漢城武大啊!大寒冥國萬歲!”

“這次勝利屬于我們!大寒冥國萬歲!”

現場全部寒國人都是站起身來高呼,“大寒冥國萬歲!”

就在這狂熱的氣氛中,淩霄冰冷地說道:“中品陣法師,我看未必吧。”

淩霄聲音不算大,但卻是将這股狂熱的氣氛給壓了下去。

柳東旭臉色一變,旋即就恢複了原狀。

“你說的不錯,我卻是不能算是中品陣法師,但是我距離中品陣法師,也僅僅只是一步之遙了!

這得感謝你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又怎麽能突破品級限制,煉制出這個陣盤呢?

雖然這也導致陣盤有缺陷,但是對付你,足夠了!”柳東旭譏諷地說道。

現場一衆寒國人,再次瘋狂高呼起來。

漢城武大校長也是一臉笑意,顯然他也是認同柳東旭的說法。

京都武大一行人除了金悟毫無變化之外,其餘人的臉色都是有些難看。

各國記者們都是嘆了口氣,果然一人鎮一國這種事情太過艱難了。

哪怕強如淩霄,這等妖孽天賦的武者,也不可能做到。

這在一刻,現場絕大多數人更看好柳東旭。

但決鬥臺上的淩霄,卻是嗤笑一聲,反問道:“足夠了?你确定嗎?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淩霄這話一出,讓柳東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過旋即,他就将這種預感扔到九霄雲外了。

在地靈捆鎖陣的禁锢之力面前,柳東旭才不會相信,淩霄還會是他的對手。

“淩霄,你就嘴硬吧!吃我一拳!看你還能不能嘴硬!”柳東旭一聲冷喝。

随後他一拳轟出,力道重如山岳,命魂之力激蕩,仿佛想要一拳擊敗淩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