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 人多了不起啊?

召喚趙一兩是有時間限制的,每次召喚最長是24小時。

因為顏沖處于睡眠當中,沒有選擇續費,所以趙一兩就被自動傳送了回去。

趙一兩于是就感覺非常的委屈。

他好不容易開車到了這裏,結果一個傳送,他就又回去了……

而對顏沖來說,不過就是再換一個人開車罷了。

事實上,他也是這麽做的。

但是對趙一兩來說,他這天車白開了啊!

會開車的人多,他們要擔心的事兒就少,楊順昊甚至在顏沖不在的時候,已經開始行使副隊長的權力,三班倒地給大家安排工作了。

顏沖也懶得出頭,對這樣的行為就默許了。

他們重新行動,又走了大半天的時間,終于看見了遠處首爾的輪廓。

“終于……”顏沖深吸了一口氣,“我會是第幾個到達的呢?”

顏沖精神了起來,站在了車頭,向首爾眺望。

當他們已經通過郊區,快要進入市區的時候,顏沖發現他們前方的鐵軌上,已經被大量的雜物堆滿。

那裏堆的不是普通的雜物,而是充滿了大塊的水泥、廢舊的電冰箱之類沉重的東西,擺明了就是不想讓火車通過。

雖然顏沖他們這節車廂因為是牛拉車,所以不太可能出軌,但是有這麽一堆路障在,也沒辦法通過。

顏沖只能打信號,讓櫻牛和兩邊的汽車減速。

顏沖下了車,帶着人嘗試搬運了一下前方的那些路障,可惜顏沖并不是一個以力量見長的輪回者。

電冰箱之類的還好說,巨大的水泥塊他根本搬不動。

當然,就連以力量見長的尚華,也沒辦法很輕易地挪動那些大水泥塊。

這些路障與其說是有人搬到這裏的,不如說是有一輛垃圾車,把它們卸在這裏的。

“有點東西啊。”顏沖眼看着已經快進入首爾的區域了,便準備放棄搬運,徒步進入市區。

然後他就看見不遠處有人向天上放了一個信號彈。

一團黃光煙花般地在空中炸開,随後形成了一朵白色的蓮花。

沒過多久,顏沖等人行進的路上就出現了一群攔路的人。

“北區的小隊啊。”對方說道,“你們來得還蠻快的嘛!”

聽他這麽一說,顏沖就知道對方也是輪回者,而且是其他小隊的競争者。

顏沖只是疑惑,為什麽趙一兩能知道競争的事兒,其他小隊的人能知道競争的事兒,而他們卻不知道。

那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難道說這是系統故意給他們設置的難度?

這麽一想,顏沖反而平靜了一些。

他擡頭觀望了一下對面的這些人,大約能有五十來號,都穿着一水的黑西服。

精神倒是挺精神,但是卻不像什麽好人。

“你們是哪邊的?”顏沖問道。

“東區,眼鏡蛇。”領頭的那個人帶着一副墨鏡,自稱眼鏡蛇。

但是顏沖也還是第一次聽說眼鏡蛇的眼鏡是墨鏡的……

你看起來好像是瞎了啊!

“好吧。”顏沖道,“那你這次來,是給我們接風的?”

“接風?”眼鏡蛇哈哈大笑,“對,就是接風!你們北區的人來得還算是快的,理應好好接待一下!”

說罷,他右手食中二指在肩膀的高度向前虛指了兩下,說道:“兄弟們,上!給他們好好地接接風!”

他的話一說完,身後的那五十多個黑西服便動了。

他們不動的時候,站得筆直,都很有紀律感。這個時候,動起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他們将西服的下擺撩起來,從裏面抽出了各式武器。

有砍刀、棒球棍、鎖鏈、匕首,總之就是黑社會打架的那一套東西。

看起來,這些人好像也沒比《如龍》裏面的極道強多少啊!

人多歸人多,厲害就沒多厲害了。

顏沖在《如龍》時期,就已經不怕極道混戰了,而現在又經歷了兩個副本,這種低級的戰鬥場面,已經提不起他的興趣了。

你們就算是再兇,有喪屍兇嗎?

顏沖不由得笑了,也學着眼鏡蛇的動作,二指虛點,道:“兄弟們,熱情的首爾市民要給我們接風,我們是不是也得表現出點熱情來?”

他這麽一說,楊順昊等人就都明白了,一個個把身上帶着的長短家夥抻了出來。

十把M16,十把手槍。

這對美軍來說,可能算不了什麽,但是在黑社會鬥毆當中,只要拿出一把,那不就是大殺器嗎?

現在對方面對的就是十個大殺器!

對面的眼鏡蛇明顯有些虛,一溜冷汗從他的臉頰流下,但是他不想在小弟面前輸了氣勢。

“他們怎麽可能搞到槍?一定是騙我們的!”眼鏡蛇高喊道,“不要怕,給我沖!”

眼鏡蛇說的話,還是比較有鼓動性的,那些小弟們也知道韓國禁槍,普通人根本弄不到這種好東西。

所以看到顏沖一方拿出的長槍短炮,覺得都是些玩具。

你說你們拿一堆打彩蛋的仿真槍,吓唬誰呢?

他們毫不畏懼地沖了過來。

于是楊順昊開槍了。

楊順昊這些天似乎也積壓了很大的壓力,當顏沖不在的時候,他俨然就是這只隊伍的首領。

原本可能是身體強壯的尚華最為強悍,但是尚華在一般情況下,都守護在自己妻子的身邊,表現得像一個居家的好男人。

所以楊順昊這個中年大叔就只能把壓力扛了下來。

組織隊伍,警惕危險,每一天活得壓力都很大。

他實打實地跟喪屍做過戰,現在的敵人不過是一群黑社會而已,他又有什麽好怕的?

他這邊一開槍,旁邊那些個歸他管理的新加入者,也都開了槍。

雖然他們手裏的都是手槍,火力和射程都比M16差得遠,但是聲音卻一點都不差。

乒乒乓乓的聲音此起彼伏,一聽就是真家夥啊!

其他的人神經也都很緊繃。

如果沒人開槍的話,他們也不想射殺同類。

但是有人領了頭,就不一樣了。

他們都覺得以自己的射擊水平,應該射不中吧?

所以就算對面死人了,也不是自己的錯。

于是他們也跟着扣動了扳機。

二十把槍的齊射,在一個并不算寬敞的環境內……

五十個人又算得了什麽?

于是眼鏡蛇手下的那五十個小弟,沒幾秒鐘的時間,就全倒下了。

第 219 章 整理牧場!

這些幸存者中有得是能開車的,顏沖讓樸雄才帶着智友和尚華馬上要臨盆的妻子坐進了奔馳裏,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他們兩個受到外來影響。

另一輛SUV由趙一兩開動。

這樣一來,火車能拉的東西就多了不少,而且啓動時也不至于那麽費力,可以讓所有人都上車。

反正他們離首爾也不算遠了,忍一忍就能到達。

楊順昊拿着槍,帶領這些後加入的人坐在車廂的最後面,中間是那些原來的幸存者。

最前面則由姜仁浩帶着那些學生,也只有他能跟這些學生溝通了。

顏沖等櫻牛走上了正軌,便返回了車廂,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那兩輛車了,反正櫻牛也只知道沿着軌道行走。

顏沖看到那些孩子,心裏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對王八蛋校長兄弟。

也不知道現在的這些孩子當中,有多少曾經受到過侵犯。

顏沖即使把他們剮了,也感覺不解氣,恨不得把他們複活了再殺一遍。

于是顏沖拿出了一箱子手槍,放到了姜仁浩的旁邊,對他道:“我說話,你幫我翻譯一下。”

姜仁浩點了點頭。

“你們的出生不是一個錯誤。”顏沖告訴他們,“你們的疾病只是上帝跟你們開的一個小玩笑。未來會有很多美好的東西在等着你們。”

顏沖說着,還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不過除了他親手拯救出來的那個小女孩之外,其他人對顏沖還是充滿了戒備。

他們言語不通,顏沖因為殺人頗多,身上帶着殺氣,而且還有“極惡非道”天賦的加持,讓守序善良的孩子們對他的好感度很低。

不過通過姜仁浩的一頓翻譯,他們倒也能明白顏沖的意思。

顏沖見自己的演說沒有太大的左右,便放棄了大段的說教。

他如果一直說下去的話,姜仁浩比劃起來,恐怕會很累。

于是顏沖把手槍拿了出來,給他們一把一把地分發了下去。

“如果有壞人欺負你們。”顏沖說道,“對着他們的肚子,開槍!”

孩子們就算生活的條件再封閉,也知道手槍是殺人的武器。

他們大多天生比較懦弱,全都表示不要。

顏沖一再堅持,也沒有用,甚至還有幾個小姑娘被吓哭了起來。

哪怕姜仁浩在旁邊一再地用手語幫顏沖解釋,也收效甚微。

顏沖這才發現,對天生懦弱的人來說,哪怕是把武器塞到他們的手裏,他們也不會反抗。

楊順昊這時候說話了:“你這麽跟他們說是沒用的,他們都還只是小孩子。而且有你在,他們已經不太需要自我保護了。你只要給他們留一把槍以防萬一就行了。”

他的潛臺詞似乎是在說,你多餘的槍械,其實可以給我們。

那些新加入的人,也都眼巴巴地看着顏沖。

好,好,給你們,給你們!

顏沖不知道楊順昊說這句話的時候,屁股是不是坐歪了,但是可以作為一個考驗,畢竟當他處于石頭形态的時候,普通的手槍已經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了。

與其讓楊順昊提這些人争取到武器,還不如顏沖自己出來賣一個人情。

“好吧,我這裏正好還有一些槍械。”顏沖道,“你給手下的兄弟們分一分,盡量保護自己吧。”

楊順昊把箱子接了過去,給那些新加入的人分了一下。

似乎韓國的征兵率很高,這些新加入的人都會用槍,雖然沒有那麽熟練,但是基本的操作還是會的。

楊順昊稍微指導一下,他們就能熟練地更換彈夾以及開關保險。

他們現在也不求能成為神射手,反正近距離貼身射擊應該沒什麽問題。

顏沖這邊給聾啞兒童們還留了一把手槍,放到了那個被他救出來的小姑娘手裏。

她的名字叫妍鬥,在這些孩子中還算是比較聰明的。大概也只有她能完全信任顏沖了吧。

顏沖非常耐心地教導她如何使用手槍,一遍又一遍地教,不厭其煩地教,一直到她也能像正常人一樣熟練使用,顏沖才放下心來。

随着時間的推移,大家的警戒之心都慢慢地放松了下來,不但互相之間的交談便多了,而且有困倦的人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顏沖借口去上衛生間,然後打開了GBA的那片牧場。

顏沖在牧場裏面存取東西,是他的能力,并不需要使用GBA,但是他自己想要進入,還需要把GBA掏出來。

雖然傳送之後,GBA也會随之消失,但是顏沖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能力跟GBA有關。

他之前往牧場裏放置的東西都是随意地扔在了田裏,這時候,他終于有時間布置一下了。

幸好水生阿凜也能進入到這片世界當中,要不然光憑顏沖自己的力量,還真搬不動這些東西。

顏沖把從美軍基地指揮官那裏搬運來的雙人床、辦公桌、保險櫃一樣樣地搬進了他的卧房當中,這讓他原本非常簡陋的小屋變得立刻不一樣了。

而水生阿凜在看到了那張雙人床之後,不知道為什麽臉竟然紅了,好像小姑娘一樣地拍了顏沖一下,說:“讨厭!”

顏沖:“???”

大姨,咱倆別開這玩笑啊!

顏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總算是把食物、燃油、武器分門別類地放置在了不同的倉庫,方便以後随時尋找、存取,各種車輛也停放到了田地的邊上。

但是坦克和直升飛機,他就實在是玩不轉了。

顏沖決定,以後有了潛能點,一定要優先點在駕駛上面。

管它花多少點呢,要不然這麽好的坦克、飛機不就浪費了嘛!

搬東西确實有點累,顏沖将東西歸置完了之後,吃了些方便食品,就回床上睡覺去了。

這一覺睡足了八個小時,等他起來的時候,感到渾身的輕松。

看起來高級長官的雙人床,确實不是一般的舒服。

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顏沖便返回了列車之中。

這個時候火車已經停下來了。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兒嗎?”顏沖連忙問道。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給這些幸存者們發了武器之後,他們再有些什麽別的想法。

“您的那個朋友強烈要求把車停下來。”楊順昊道,“然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顏沖:“!!!”

把趙一兩的這茬給忘了!

第 209 章 把握分寸

第二百零六章 把握分寸

在第人下臺後,一個曼妙身影走了去。

這是一名容顏頗美的白袍女子,身材火辣撩人,只是其神情冷漠,臉仿佛罩了一層寒冰一般。

女子口念念有詞,兩只玉手在身前掐訣結印。

一絲絲白色光芒猶如流水一般從其身散發而出,凝聚成了一個滿月般的白色光團,滴溜溜旋轉,發出輕微的嗤嗤之聲。

下一刻,白袍女子手法訣猛地一變,身周的白色光團裂開,陡然一分為三,同時一閃而逝的沒入了三柄石劍之內。

旁觀衆人見此都是一驚,紛紛目射光,顯然要看看此女欲一口氣催動三劍,究竟能否成功。

白袍女子身周白光大放,口飛快念念有詞,兩只玉手更是閃電般掐訣。

嗡!

三柄石劍之各自浮現出一個白色光環,包裹住了劍身,往猛地一提。

三柄石劍同時輕輕一顫,彼此共鳴起來,仿佛要一齊飛起。

但接着石劍表面紋路黑色幽光大放,一道道黑光仿佛利劍般,狠狠刺向劍身周圍的白色光環。

白色光環狂閃,不過其赫然硬生生支撐了下來。

三柄石劍再次一抖,赫然緩緩飛了起來。

人群微微一靜,随即不少人發出幾聲驚嘆。

終于有一個人驅動了三柄石劍!

韓立也有些啧啧稱。

他記得此女,也是一名散修出身的長老,故而發出驚嘆之人都是些散修長老,與之相,那些本土長老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起來。

這種感覺,頗有幾分被對方在氣勢壓下去的憋屈之感。

白袍女子驅動三柄石劍顯然也已經是極致,但她并沒有放棄嘗試第四柄石劍的操縱。

結果當一團白光沒入第四柄石劍後,四柄石劍的紋路再次共鳴,黑色幽光陡然明亮了一倍,這次輕易撕裂了石劍的白色光環。

“三柄石劍!”熊山輕輕點頭。

此女微微松了口氣,走到了一旁。

測試繼續進行,有了白袍女子驅動了三柄石劍的例子後,接下來的人仿佛開了竅一般,表現竟然越來越好,十幾個人接連出現三個驅動三柄石劍之人,其除了一名是散修長老外,其餘兩人都是宗門本土長老這一方。

雖看似是試劍,但雙方卻也隐隐在較着勁,只是由于熊山在場,沒人敢過分聲張什麽,最多也是發出幾聲低聲贊嘆而已。

不過如今看來,雙方算是暫時打平。

熊山對此雖心知肚明,但他顯然并不感興趣究竟哪一方勝出。

祁良忽然想到了什麽,閉了雙目,似乎有了什麽感悟。

片刻之後,他眼睛豁然睜開,露出一絲激動。

觀摩到現在,加韓立看似不經意間的幾句提點,他已有把握能祭起三柄石劍了。

“只有三柄石劍,恐怕不能萬無一失,祁兄還須得再進一步,才能穩操勝券。”韓立深深看了祁良一眼,傳音道。

“這我何嘗不知,只是四柄石劍實在太過艱難,以我的劍道修為,是再苦練千年,也未必能祭的起來。”祁良心一驚,苦笑一聲回道。

“也不必真的祭起,只需借助一些巧力,表現的其他三劍之人好一些便足夠了……”韓立嘴唇微動,又說了幾處操控四劍的要點。

祁良眼睛一亮,随即再次陷入了沉思。

二人交流的時候,大半長老已經參加了測試,操控三柄石劍之人已經達到了七人,其有四人是本土長老,散修長老只有三人。

本土長老這一方,隐然有種揚眉吐氣之感,望向另一方的目光帶着幾分輕蔑味道,散修長老這一方自然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只可惜,還是沒有人能夠操控四柄石劍。

“熊副道主的這套逆元石劍果然玄妙,在下也來試一試,還請副道主指點一二。”逐鋒突然走了出來,朝熊山拱手一禮道。

“這逆元石劍并非熊某首創,乃是當年在北寒仙域赫赫威名的無生劍宗用來檢測門人劍道修為的特殊法寶,本座當年偶得後,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才将其煉制出來。據說唯有對于劍道的感悟到登峰造極程度,才有望達到十劍境界。你的劍道修為不錯,試試看能否突破四劍境界。”熊山面對逐鋒,态度明顯不同,帶有幾分期許的說道。

“是。逐鋒獻醜了。”逐鋒恭聲說道。

但韓立聽到“無生劍宗”二字時,心不由微微一動。

他曾在一部典籍看過關于此門派的介紹,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劍修宗門,信奉以劍破萬法,以攻為守,一劍在手,神鬼不留。

有些特別的是,據傳此宗門人十分稀少,最多時也沒超過十人,顯得十分神秘。

但此宗之所以名氣不小,主要是因為宗主無生道人但年曾一人一劍,馳騁北寒仙域,留下了許多不敗傳說。

只是在百萬年前,這個宗門不知為何突然徹底銷聲匿跡,到現在更是徹底消失了。

思量間,逐鋒已入場并開始施法,但見其全身藍光大放,也不見他如何動作。

嗤嗤嗤!

無數藍色細絲從其身飛射而出,足有成千萬根的樣子。

一波波的藍光朝着周圍蕩漾而去,淩厲無的劍意陡然爆發開來,籠罩住了整個天劍峰主峰。

在場衆人立刻覺得身體仿佛被萬千柄小刀刺穿切割,陣陣如冰寒意直透入心底最深處。

這點劍意對韓立來說自然是春風拂面,不過他旁邊的祁良身體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眼閃過一抹怒色。

韓立提點的那幾句話隐隐撥開他劍道修為的一些迷霧,他正感悟到了關鍵時刻,卻被打斷。

看到眼前的情況,祁良輕哼一聲,掩去眼怒色,繼續閉目冥想起來。

逐鋒手掐訣,萬千藍絲立刻飛射而出,直接纏繞在了三柄石劍之,沒入了其。

轟隆隆!

三柄石劍一顫,緩緩懸浮了起來。

明亮的黑色幽光從石劍爆發,試圖掙脫那些藍絲,但是那藍絲堅韌無,在黑色幽光的沖擊下雖然顫抖不已,卻是緊繃不斷。

逐鋒此刻面色雖然凝重,卻并無多少吃力之色,嘴巴一張。

又是一蓬藍色細絲飛射而出,纏繞在了第四柄石劍。

嗡!

四柄石劍黑光大放,一道道黑色劍氣幻化而出,狠狠斬在那些藍色細絲。

砰砰砰!

那些藍色劍絲立刻被斬斷大半,逐鋒臉色陡然一白,悶哼了一聲。

這些細絲并非尋常劍絲,而是他以本命元氣,混合了神魂之力幻化而成,此刻被斬斷已經傷及了神魂。

藍色細絲雖然被斬斷大半,但是仍有部分頑強殘留了下來。

逐鋒眼銳芒大盛,大喝一聲。

剩下的藍絲光芒大放,拉扯住第四柄石劍。

轟隆!

一聲無形驚雷炸響,第四柄石劍赫然離地而起,懸浮在了半空。

下一刻,一道道更加淩厲的黑色劍氣浮現而出,輕易将剩下的藍絲盡數斬斷。

逐鋒臉色再次一白,噴出一口鮮血,神情間卻閃過一絲興奮。

雖然只是片刻,但是他确實操控了四柄石劍。

“這逆元石劍每多一劍,困難便立刻提高十倍,雖然勉強,你也算是達到四劍境界。以你這修煉的時間來看,已經非常不錯了。”熊山點了點頭,臉露出滿意之色。

“多謝熊副道主誇獎。”逐鋒聞言臉色一喜,拱手稱謝。

“繼續,下一人。”熊山揮了揮手,揚聲道。

逐鋒退了下去,取出一枚丹藥服下,蒼白的臉色很快恢複。

他剛退下去,那些本土長老們立刻圍了來,各種贊揚話語如潮水般湧來。

與之相反,散修長老們面色更為難看起來,在氣勢已是大不如前。

測試繼續進行下去,剩下的已經不足十人,但觀看揣摩了這許久,倒也有了一些感悟,很快又出了三個三劍的成績,竟有兩人是屬于散修長老這一方。

如此一來,達成三劍的,雙方都有五人,但本土長老這一方卻有個逐鋒達到了四劍,氣勢穩穩壓過了對方。

祁良面色微沉,如今想要入選,他須得在三劍之再表現突出一些,才有希望了。

“祁兄,我先去一試了。”在此刻,旁邊韓立的聲音傳來。

“以厲兄的手段,這小小測試自然是絕無問題的。若是可以,還請挑戰一下四劍,讓那些宗門長老看看我們這些散修長老的厲害!”祁良聞言,傳音回道。

“厲某竭盡全力吧。”韓立嘴角抽動了一下,說道。

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勁一般的邁步走到了石劍前。

此時他心早已有了決斷,他之所以觀摩到現在,倒不是真擔心無法操控起更多的劍來,反倒是擔心自己萬一操控了太多,太過引人注目了。

尤其是在熊山這個真仙境巅峰的副道主面前,他必須要把握好分寸,可不想出什麽風頭。

熊山看到韓立,微微一怔後,似乎立刻便認了出來,韓立剛剛刻意站在角落裏,他一時沒有在意。

看到韓立,熊山立刻回想起了當年招搖殿的事情,不禁冷笑一聲的直接将目光移開了。

第 221 章 推測

幸好又過了不算長時間,就有人報說姑老爺和表姑娘過來了,顧绮羅和香姨娘等人連忙出去迎接,這裏許老太君也要出去,被秋月秋芳兩個按住,只聽她們道:“老太太剛剛就差點兒昏厥了過去,這會兒該好好坐着等消息才是,若您過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反而大家還得擔心您,左右有**奶在,什麽事情都會安排妥當,老太太不用急,在這裏等着聽人過來報信就是。”

許太君聽着有理,只得耐着性子坐在羅漢床上,自覺着過了許久,卻還沒人來,不由氣道:“怎麽這麽些時候還不過來?櫻桃和她爹爹到底怎樣了?這存心是要急死我啊。”說完又要起身。

秋月連忙道:“老太太是着急,所以覺着時間長,其實還不到一刻鐘,不是說姑老爺受傷了嗎?大家總得探問探問,這一耽誤,可不就是好一會兒工夫呢,您老鎮定些,沒事兒的,要是有事兒,只怕驚呼聲就傳過來了。”

如此好不容易按着許老太君,只過了小半個時辰,才見衆人都匆匆回來,其中一人看見許太君,便撲上來哭道:“外祖母,外孫女兒險些就看不見您老人家了,嗚嗚嗚……”

許老太君這才看清撲過來的是彭櫻桃,不由摟着也是老淚縱橫,衆人忙勸住了,她這才道:“究竟是怎麽回事?聽見消息,我吓了個半死,說你爹爹受傷了,你也差點兒被擄走,這……這是哪個喪心病狂的禽獸做下的?你爹爹的傷勢如何?”

彭櫻桃這才擦了擦眼淚,因為許太君緊握着她的手,她便在外祖母身邊坐下。抽泣着道:“讓外祖母擔心了,爹爹的傷勢還好,大夫已經給包紮過,過些日子就沒事兒了。至于到底是誰做下的,我也不知道。這還幸虧是二表嫂那天去看我,說府外有些人來來回回的,似是不懷好意。當日她勸我回來。我不肯。只想着這天子腳下,難道還有人敢做殺人越貨的買賣?只是我到底多了個心眼,就吩咐看門婆子注意些。過了幾日。果然她也說門口總有些熟面孔晃着,說是貨郎,可看做派又不像是貨郎……”

不等說完,就聽李氏道:“這必是人家故意在你們府外踩點兒呢。你既知道了,就該早些和我們說。搬過來才是,哪會有昨晚的驚險?”

顧绮羅連忙道:“櫻桃妹妹向來沉穩,她又沒有證據,只憑着幾個形跡可疑的人。甚至就這幾個人是不是形跡可疑的還說不準,畢竟她又沒有親眼看到,所以哪肯聽風就是雨?”

彭櫻桃垂頭澀聲道:“是。我當時便是這樣想的,若能确定那些人不懷好意。不用嫂子說,我自然就趕緊過來尋求庇護了。”

顧绮羅道:“吃一塹長一智,這以後可要記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說到這裏,忽然拍着額頭一笑道:“罷了,是我說錯話,從此後就不用你為這種事上心了,這一次你趁早兒給我乖乖住下來,說破大天也不可能再讓你搬出去,你說這萬一有個閃失,可不吓壞了人?”

彭櫻桃垂頭不語,顧绮羅也只是用這句話點她一下,那邊許太君着急,連忙又問道:“後來怎麽樣?”

彭櫻桃這才深吸口氣,繼續說道:“聽看門婆子這麽說,雖然我不能确定,到底還是起了防範之心,就讓人做了點安排,在我和爹爹房間周圍挖了幾個深坑,撒了一些棗棘子,每天在門窗橫梁上放了水,又令幾個健壯仆婦加強巡夜,我爹爹原本還說我這是杞人憂天,太小心了,哪曾想安排完沒幾天,竟然……竟然就用上了。”

顧绮羅這才明白為什麽彭櫻桃和彭老爺能逃過一劫,原來這冰雪聰明的女孩兒早已經做好了一些準備。那棗棘子就是山上野生的酸棗枝子,野酸棗雖然很少有長高長大的,但枝葉茂盛,細細枝子上是數不清的倒刺,所以彭櫻桃在房間周圍挖了坑,還用這玩意兒在房間外防護,那些賊人不了解裏面情況,大意之下難免要吃點小虧。這就給了人呼救的時間,加上彭府中如今的下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世仆,大家奮力厮打之下,又拼命叫喊,這才吓退了那些賊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聽完彭櫻桃的講述,衆人全都是合掌念佛不已,許太君更是一陣陣後怕,緊緊拉着彭櫻桃的手不放。這時就見蕭江中也走了進來,向來跳脫飛揚的少年,此時卻是緊繃着臉,眉眼間全是怒氣。卻還沒有忘了禮數,見長輩們都在,便團團行了禮。

許老太君連忙問道:“老三,你姑父怎麽樣了?可安置妥當了?”

蕭江中道:“安置妥當了,按照二嫂說的,把聽濤院收拾了出來,讓姑父先在那裏住着,我爹也回來了,聽說此事也是十分震驚憤怒,這會兒正和姑父說話。大夫說只是皮肉之傷,沒有大礙,休養幾天就會好,也讓他開了藥,小墩子已經跟着去藥房抓藥了,請祖母和表妹放心。”

許太君這顆心才算是落進肚子,只是一想到昨夜彭府的事,仍是一陣陣心驚肉跳,遂怒道:“你去告訴你老子,讓他找人好好查,這天子腳下,竟然有如此膽大包天的盜匪,還了得了?”

蕭江中道:“不用老太太說,爹爹說過一定嚴查,絕不姑息。這會兒正和姑父說話,只等了解了情況後,就去順天府。”

許老太君點點頭,這裏顧绮羅便道:“櫻桃妹妹昨晚受了驚吓,這會兒雖是逃過一劫,只怕也是心驚肉跳疲乏不堪,這幾日都不适合獨自居住,恰好我那院裏如今只我一個人住着,也十分寂寞,不如讓妹妹先過去住幾天,和我一處做個伴兒,老太太以為如何?”

許太君點頭稱善道:“如此甚好,你好好勸勸你妹妹,讓她務必留下來,那府裏不能再回去了。甚至就連她父親,也在府裏住一段日子,等傷好後,這事兒過去一陣子再說。唉!也就是他那個清高性子,讓他在這裏住着,就怕他不自在,不然只剩了父女兩個,就都在我們這裏又何妨?”

彭櫻桃小聲道:“外祖母,沒有這樣的道理。”

“道理道理,你們父女兩個可是差點兒沒命。”許老太君瞪眼睛:“難道道理比命還重要?”

彭櫻桃咬着嘴唇不說話。許老太君就也嘆了口氣,她何嘗不知?不管自家對彭父和彭櫻桃怎麽好,也難以讓他們這樣的人擺脫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所以這件事竟是無解之局。

正苦惱傷心着,就聽顧绮羅道:“老太太不用擔憂,據我推測,那些人應該只是沖着櫻桃妹妹,姑老爺是為了保護妹妹才會奮不顧身,被賊子傷到。只要妹妹長住在我們府中,等事過境遷,想來姑老爺就算是搬出去,也沒人會打一個老頭兒的主意。”

香姨娘也道:“**奶說的沒錯,老太太放心吧,姑老爺兩袖清風,家裏除了許多書外再無別物,那些江洋大盜懂什麽?所圖還不是金銀財寶?只怕之前他們不知是誰偶然看到表姑娘,所以……如今只要表姑娘住在我們家裏,姑老爺就萬無一失了。”

彭櫻桃臉紅了一紅,知道香姨娘那未完的話是暗指歹徒要劫色,想到昨天晚上的兇險,她不由一下子紅了眼圈兒。又聽顧绮羅道:“好了,一大早老太太讓這消息吓得不輕,這會兒趕緊喝點安神補氣的湯水,好好休息一下。我也帶櫻桃妹妹回去,讓她好好睡一覺。”

許老太君連忙道:“也給這孩子喝點安神補氣的湯,可憐見兒的,定是吓壞了,別說她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就是我這老婆子,幾十年什麽沒經歷過?聽見這事兒也吓得魂飛魄散。”

顧绮羅連道“知道”,又囑咐秋芳秋月好好服侍老太太,然後便和衆人一起退出來。

李氏與蕭靜舒蕭靜悅拉着彭櫻桃,不住安慰她,容姨娘和闵姨娘也都上前抱着安撫了一陣,這裏顧绮羅便和香姨娘道:“姨娘,過去我那裏坐坐?因為過年忙,咱們好長時間沒一起坐着說說話了。”

香姨娘欣然道:“好啊。”說完又壓低了聲音道:“奶奶可是覺着這事兒有些奇怪?”

顧绮羅凝重點頭道:“非常奇怪。從我進京以來,還沒聽說這天子腳下發生過這種事,竟然是趁着後半夜人們熟睡之時公然劫人越貨,以往那些案子,最多也就是趁着夜深人靜偷盜些財物,且多是平民百姓家遭殃,咱們那舊日府邸雖不是什麽顯赫名門,好歹也是高門大戶,怎麽竟忽然有人打起了它的主意?”

香姨娘沉吟道:“我也是這麽說,咱們舊宅那條街上住的雖然都不是什麽達官顯貴,可大多也都是武官門戶,這些盜匪無論如何也不該挑着那麽個地方下手才是。可若不是盜匪所為,那是什麽人做的?”

“盜匪肯定是盜匪,只不過在我看來,這些盜匪不是那些随意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罷了,這背後定是有人指使的。”

第 212 章 戰狼群

群狼争相嚎叫,半山坡的矮樹叢搖動一片,伴随着大片野狼的略山而下,山石滾動,頗有驚天動地之勢。

衆人在我和大牛的指揮下各就各位,面對群狼戰術,我們八個人顯得如此的勢單力薄,但又不能放棄抵抗,任憑它們将我們吃掉。

我和大牛經歷過一次狼群的攻擊,無巧不成書的是也在野人溝。

大牛臉皮擰成苦瓜模樣對我說道:“這狼群陰魂不散啊,八成我的前世是一個獵人。”

我安排衆人端槍的端槍,槍眼盡量對準狼的腦袋,争取一槍命中。大刀和長劍盡量砍向狼頭,短一點的軍刺是防身用的,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用來捅刺狼的咽喉或者劃破狼的肚皮。

我沒忘記忙裏偷閑地問道:“獵人?你丫不說前世是豬八戒了?”

大牛脖頸一挺說:“豬八戒是我祖宗!我就那麽像豬八戒的根嗎?”

我說:“不是根像,你也簡直就是根正苗紅,為啥前世是獵人?”

沈冰聰明伶俐地笑着說:“還用問嗎?獵人打獵能不打狼嗎?他的意思狼群報仇來了。”

狼群不着急攻破我們壘起的石頭堡壘,兵分三路地将我們團團包圍。

我看到狼群排兵布陣的樣子,心裏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兵分三路的狼群只是三分之二的數量,另有一部分躲在山根跟前隐藏。

田教授沒經歷過大規模狼群的攻擊,對于狼群的戰術不甚了解,此時問我說:“它們什麽意思?圍而不殲,後面還堵住去路,這是哪門子戰術?”

上次遇到狼群後,我曾請教過打獵出身的瑪依拉,所以對狼群戰術有所了解。

趁着狼群沒發動攻擊之前,我趕緊向大家簡要說明一點:“狼群講究戰術,尤其遇到強敵的時候,它們不急于攻城略地,等尋找到敵人弱點和合圍形成,只要狼王一聲令下,它們就會按部就班地沖向敵人。”

高小梅、李燕、凡凡和倪偉平都有點害怕,對于野外作戰,它們毫無經驗可言,田教授和沈冰到時頗為鎮定,但眼神也露出幾分忐忑不安。

我和大牛相視一眼,不用多說,按照能者多勞的規則,我倆少不了一番血拼。我凄然一笑說:“怕嗎大牛?你越怕它們,它們越是紮堆吃你,任何敵人都是吃軟怕硬的,吃柿子挑軟的捏,狼這種畜生也是一樣。”

大牛吸了一口氣說:“老大你這是門縫看人啊,一旦打起來,你我各自浴血奮戰,誰也照顧不了誰,但有一句話不得不說,誰先到了閻羅殿,誰就得先磕出一條道,別讓後面來的姐妹受鬼差的欺負。”

這話說的有點仗義,衆人聽着挺感動的。

一只灰色的大野狼從後面露出頭來,這丫隐藏得挺深,雖然僅露出半個腦袋,我的眼神何等尖銳,早就将它看準了。

我悄悄指着那個狼頭,對高小梅說道:“小梅,看到那個狼頭沒有?”

“看到了!”高小梅緊握槍筒說,“啥意思?讓我打爆它的頭?”

我說:“你別太大意義,狼王智商很高,你想想就明白了,狼王身經百戰,能活到現在不容易,多少獵人殺它都沒有一個如願的。”

高小梅冷笑一聲說:“是嗎?實話跟你講,不管多少獵人死在他們的手裏,還是多少獵人殺不死它,那都是因為我高小梅沒站在它面前。”

我看了一眼心高氣傲的高小梅,這丫頭氣功厲害,槍法也不錯,說這番話別人會以為她吹牛,但我覺得這孩子天生就露出一副自信,沒準狼王這次真要死在她手裏。

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頭說:“就看你的了,但放松就好,神經和肌肉緊繃不利于瞄準。”

高小梅噗嗤一聲輕笑說:“賴哥哥果然博學多才,你這話好像一個神槍手說的一樣。”

我笑着說:“你個小馬屁精,殺死狼王,我們大家給你頒獎!”

狼王突然狼嚎三聲,猶如戰鼓三響。

大牛輕叱一聲說:“它們要進攻了,做好準備吧。”

我本以為狼群接下來肯定大舉進犯,但事實卻出乎了我的意外,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竟然緩緩地走出來三匹野狼。

沈冰舉着指頭數了數,輕聲向我彙報說:“十二匹,不多不少,這些野狼毛發锃亮,四肢粗壯有力,一看就是強壯的成年野狼。”

我打量了幾眼說道:“調出十二匹精兵強将,我猜它們前鋒精兵,目的是試探我們的虛實。”

凡凡舉着長劍的手開始發抖,忍了好幾次了,才說道:“我們殺了十二匹野狼,它們能放過我們嗎?會不會吓得退兵啊?”

李燕推了一下她的肩頭說道:“別自欺欺人了,這麽大的一只狼群會因為死了幾匹狼放過到嘴的敵人?”

倪偉平吓得舌頭打卷說:“我平時拿的都是手術刀,這次是唯一一次舉着大刀殺野狼,我明白一個道理。”

高小梅扭頭問道:“啥道理?”

倪偉平環視了一眼烏壓壓地狼群,帶着點哭腔說:“幹醫生的手裏就該拿着聽診器,獵人手裏才是獵槍,也就是說醫生怎麽能幹獵人的活?”

大牛杵着指頭說:“看你這慫樣!狗屁道理!兔子逼急了能咬人,狗被逼急了能跳牆,你被逼急了就得做獵人!”

大牛的話雖然粗魯一點,但道理還是對的,我說道:“你們都別害怕,狼群面對敵人也有一種心态,你軟弱,它們就肆無忌憚,你強硬,它們就如臨大敵,甚至主動放棄也不一定。相信你倪偉平能明白。”

倪偉平點點頭說:“我會堅強的,也不能任由它們屠殺。”

大牛東一榔頭西一榔頭地說道:“哥們別怪我,我剛才說的不好聽。日本鬼子殺了我們多少同胞,過人都是靠着你這股正義趕跑鬼子。”

我說:“大家夥明白大牛的話不?這對這些野狼,就要拿出當年殺鬼子的精神,多少兄弟姐妹被鬼子蹂躏殺害,我們作為中國人是不是要将這幫向鬼子一樣的野狼殺死?”

大家對小日本恨得咬牙切齒,竟然把野狼當成了鬼子,頓時個個鬥志昂揚,恨不得舉着大刀跳出去,跟它們血拼到底。

田教授拿手扶着老花鏡說:“後生可畏啊,你們幾個小子要是生在抗日戰場上,那些小本鬼子還不得吓得尿褲子?”

(本章完)

第 209 章 孰輕?孰重?

第209章 孰輕孰重

“別別別,別走啊你這個妮子,怎麽一言不合就生氣,七王爺惹怒了你,我這縣令可沒惹你吧如果真的是瘟疫,咱們必須要盡快想辦法把它壓制下來,不能讓百姓們都死了。”

範縣令很明白,如果自己管轄的地方出現了瘟疫,哪怕這不是他能夠控制的,最後僥幸活下來也會被朝廷問責,倒不如相信泉寶和湯濟民能夠把瘟疫徹底解決。

泉寶看着範縣令,一副看傻子的模樣,“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呀,現在有個藥方子能夠暫時壓制甚至是治愈瘟疫,可如果縣令大老爺您不相信的話,那我也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七王爺不肯見我,您又拿不準主意,我能有啥辦法”

小奶娃雙手攤開,就很無奈啊,憑着她和濟民齋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整個城池,更別說治愈瘟疫,至于靈泉水……沒準會有用,可一下子引出這麽多靈泉水不僅會惹人懷疑,她會被一滴都不剩,被榨幹而死的!

她沒這麽大度,大度到為了救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都說了七王爺已經回府城,你這妮子怎麽就不信呢這樣,你們濟民齋既然有了辦法,那就先按照這想法去辦,具體要什麽我會派人過去協助,但官府現在沒有多少人手,所以瘟疫照樣治,但消息先不要走漏,知道了嗎”

範縣令提了個折中的法子,還是先隐瞞瘟疫的事情。

他也不想隐瞞這麽重要的事情啊,人人都有知情權才對的,可現在官府大部分人力物力都投入治理洪水,以及尋找失蹤的蘇毅這件事裏面了,一時半會實在召集不了人手把縣城圍得水洩不通,

就算要召回尋找蘇毅的那一批人,最遲也得兩天才能回來,所以泉寶至少要把瘟疫的事情,再隐瞞兩天。

“好,我們可以盡量隐瞞,但是藥材方面你們官府必須上心,否則我們濟民齋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是絕對沒辦法治療全程瘟疫的,而且我們暫時也只能接重症患者來治療,瘟疫輕症之人暫時顧不上。”泉寶說。

範縣令道:“你們是醫者,都聽你們的,這些我也不懂啊!總之還是要拜托各位了,我還有些事務,先走了,晚點會有一批人去濟民齋幫忙!”

說完範縣令就跟身後有狗攆他似的,飛快朝着驿館方向跑了過去,泉寶見狀輕哼一聲:“我就說七王爺沒有走嘛,湯爺爺您還不相信來着,您看,要是七王爺走了,縣令大老爺為啥要去驿館呢”

“呃呵呵,王爺辦事哪裏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理解的,泉寶,咱們還是快快離開吧,可千萬別讓醫館裏面的病人久等了!”湯濟民抱着泉寶一邊走一邊說,

得到了官府的‘支持’,不用直接燒死那些患了瘟疫的人,他這幾天的疲倦一掃而空,

這就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之後的舒爽啊!

他相信有泉寶這個小天才在這,山洪後爆發的瘟疫,也一定會被成功治愈的!!

泉寶和湯濟民走了之後,一道賊兮兮的身影從灌木叢後面鑽了出來,面色白如金紙,等二人走遠了,他才踉踉跄跄的逃命一樣回了仁心堂。

“你确定泉寶真是這樣說的,縣城目前大多數人身上的病,不是泡水受涼之後的風寒發燒,而是瘟疫”七王爺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紅樓夢話本,神情凝重,“範縣令,會不會是你聽錯了”

範縣令一拍大腿:“下官就算是忘記自己爹娘姓甚名誰,也不會聽錯瘟疫二字啊!七王爺,泉寶說得很清楚,咱們縣城如今面對的難題不是洪水,而是瘟疫!她今天動用令牌找您,應該是為了此事!”

結果被拒之門外了,怪不得小丫頭氣成這個樣子,心裏怕是已經恨慘了自家主子吧李執劍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的心想,不過泉寶不愧是小神醫,連瘟疫都能有法子治療,他粉對人了!

七王爺往後一靠,哪怕在京城勾心鬥角,從小明槍暗箭茍活過來,都從未覺得像今日這樣疲倦,過了好半晌,範縣令催促了好幾遍讓他拿主意,七王爺才像下定決心了一般。

“把尋找蘇毅的官兵都撤回來,全力輔助濟民齋治療瘟疫,等此事落定後,再去蘇家……通報死訊。”

蘇毅一人縱有才華,是可用之人,但比之全城百姓而言,孰輕孰重七王爺自己能有判斷。

而七王爺下的這個決定,李執劍和範縣令無話可說,大難當前,哪怕是七王爺失蹤了,也要先緊着百姓的安危。

“下官這就去辦,還請王爺保重身體。”範縣令匆匆離開。

李執劍抿着唇道:“主子,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牆,若百姓知道自己身患瘟疫一定會蜂蛹去濟民齋,屬下想去泉寶身邊保護,算是為蘇主簿盡一份心。”

“去吧。”七王爺揮揮手,起身赤着腳往床榻走,他實在是沒力氣了,想歇會兒,緩緩腦子再安排之後的安州該如何走,皇帝把他發配到這,不就是想尋個錯處讓他死嗎

瘟疫,簡直是上天送給皇帝的禮物,于他而言是滅頂之災,他現在唯一能夠期盼的,就是泉寶拿出來的藥方子,真的可以治療瘟疫,但瘟疫是千百年來,無數先人都未曾攻克的難題……

“什麽瘟、瘟疫”仁心堂東家聽到店小二的話直接驚呆了,從座位上摔下來,

屁股的骨頭都有些痛,他不淡定的咽了咽口水,然後一巴掌拍在店小二腦袋上,

“胡說八道什麽,這要是瘟疫,那咱豈不是全都得死我們一天天的接診了多少人,不還好好的風寒,這就是風寒!!”

對症吃點藥就好了,這些天他也在吃中藥液,所以才沒感染風寒,要是瘟疫的話,他就算是神仙下凡都得出現症狀啊,而且根據店小二所言,湯濟民帶着的那個小奶娃已經找出了藥方,可以治療瘟疫。

嗤!怎麽可能,瘟疫可是不治之症!憑着一個小娃娃能夠治愈

仁心堂東家很快冷靜下來了,一腳踹在店小二的屁股上:“沒用,讓你聽個牆角,打探個消息你都能聽歪了,湯濟民帶着的小丫頭才多大,她說瘟疫,說有治療瘟疫的藥方子,就是真的了耳聾的玩意!給我滾出去!”

第 210 章 無差別犯規

此時葉啓明立即無奈的的說道:“各位你們有所不知啊,先前你們不是被那個違禁藥關進了監獄嗎?”

“是啊?是啊?怎麽了呢?”

“後來我氣憤不過,所以說就找這個大會主辦方人員理論一番,但是這個大會主辦方,卻是一個死不承認的人,他根本就不承認他們的錯誤,因此我惱怒之下,便給了這大會主辦方人員一腳,而後來如果所料沒錯的話,這名大會主辦方已經是記恨我了,我所以說他就公報私仇,将這件怒火發到了我們小男孩兒俱樂部的身上,所以說才讓我們小男孩兒俱樂部,運用了這麽簡陋的更衣室”

“呵呵,沒關系”

聽聞葉啓明的話語之後,李翺等人立即笑着搖了搖頭。

“我們如今比賽用的是球技,又不是更衣室,更衣室即便再壞,即便沒有更衣室,我們一樣可以用盡我們的全力,贏的比賽”

“好,我們要的就是你們這種志氣,行啊,你們就盡情的比賽吧,接下來我一定會禀報有關部門,将這名大賽主辦方人員給撤職查辦的”

而此時李翺等人一經上場,當即便見到了那對方的俱樂部成員對,自己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他頓時令李翺等人心中有些驚訝,因為在賽前他們就知道了,這場比賽他們踢得是友誼賽。

竟然是友誼賽,那麽就不可能以死相拼,但是為什麽這些球員,居然還是對他們這般的冷笑呢?

随後那李翺等人也就沒有多想,而是随着裁判的哨聲,直接開始比賽。

但是令李翺等人沒有料到的是,如今他們已經開始比賽,那對方球員居然是開始的橫沖直撞,動作幅度非常之大。

這頓時令李翺等人心中大為不解,随後那李翺遍立即沖對方球員說道:“我說你們這些人怎麽回事?如今我們踢的乃是友誼賽,你們也犯不上這般的嚣張啊”

“少給我來這一套”

對方球員聽聞李翺這句話根本沒有搭理李翺,而是立即一個鏟球,當即便将李翺踹翻在地。

而此時那李翺立即便伸手示意,要讓裁判判對方犯規,但現在裁判不但是沒有辦對方犯規,反而是對李翺進行了口頭警告,說李翺假摔。

這可頓時令那李翺惱怒不已,而最後那李翺本想跟這名裁判理論,但是後來又想到了那葉啓明的話語。

最後才明白,原來如今的裁判,和對方隊員,都被那名主辦方人員操控了。

如今自己就是再去申訴,那還是投訴無門。

因為在這李翺無奈之,下只能是打碎牙往肚裏咽,随後那李翺便再次起身奮勇追擊。

而這時那對方球員,已經是帶球攻入到了自己的禁區。

不過這對方球員的實力,比自己的小男孩兒俱樂部差了不止一大截。

因此即便是他們成功攻入禁區,成功射門,依然是被那個門神馮埠給打了下來。

這時李翺等人随即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知道,如今這明顯就是大會主辦方想要他們輸球,那麽既然是這樣,他們就絕對不能輸球,他們要争一口氣,打一打那個大會主辦方的臉。

順便也讓這些裁判和那些球員知道,他們小男孩兒俱樂部的成員,可不是好惹的。

而這時那大會主辦方的人員,已經見到這小男孩兒俱樂部的守門員居然這般牛逼,當即是心中大陸。

随即便吩咐那對方球員的教練說道:“我告訴你,現在你馬上命令你的球員,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比賽當中,再次加大犯規力度,勢必要将李翺等人徹底踢成殘廢,而且還要将他們那個守門員踢的下半輩子都不敢守門”

聽聞這名大會主辦方人員的要求,這名教練當即是有些為難。

“什麽,你居然還敢在我面前為難,難道你不想成為我的手下了嗎?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聽從我的吩咐,我現在馬上讓裁判将進球員罰下場,要知道這小男孩兒俱樂部的整體實力,可是要非常牛逼,非常逆天的,如果你真刀真槍的跟他們幹,你最少要被他們踢個兩位數的比分,難道你願意承受他們羞辱嗎?”

“這個嗎?我當然不願意啦”

這個名教練如今無奈之下,只能是再次同意了那大會主辦方的建議。

沖着自己的球員說道:“各位,你們接下來不但是要進球,還要阻止那對方球員進球,同時還要将那對方的進攻球員,全都給踢成重傷”

“什麽,這也太有難度了吧”

那球員一經聽到自己教練的吩咐,當即是覺得為難。

“呵呵噠,不用為難,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辦不到,那麽你們馬上就會被我清理出俱樂部的”

“什麽?”

見到自己教練這般嚴厲的處罰,這些球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當即是面面相觑。

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是同意了自己裁判的話。

而那李翺等人萬萬沒有料到,這些球員的攻擊居然是更加的犀利,沒過多久便真的将自己踢的是鼻青臉腫。

這時那李翺當即是心中大怒,于是便準備反擊,可是李翺如今的動作,多多少少有些巨大,便被那裁判發了一張黃牌。

這可頓時令那李翺心中勃然大怒,于是立即沖裁判争執了起來。

可是這裁判根本就沒有搭理李翺,反而是沖李翺說道:“我告訴你李翺,我不管你是什麽五好青年,我也不管你的球技有多麽牛逼,總之在這球場之內由我做主,我說你犯規,你就是犯規,因此你就不要在我面前繼續嚣張跋扈了,要知道你現在已經吃一張黃牌,如果你再被我警告,你就要被紅牌罰下了”

“什麽?氣煞我也”

此時那李翺當即便準備主動離場抗議,但是那馮埠等人,一經見到李翺這般沖動,于是攔住了他。

馮埠頁趕忙沖李翺說道:“李翺你千萬不要這樣,如果你主動離場,那豈不就是中了他們的詭計嗎?要知道如今雖然我們是被對方強行犯規,但是只要我們能夠忍耐,那麽我們就一定能夠抵擋住對方的攻擊”

“好吧,就聽你們所言”

如今聽到了馮埠、蘇亞、唐尋路等人的勸阻,那李翺要也是随即咽下了心中這口氣。

再度運用全力,跟對方球員進行了比賽。

雖然說此時那對方球員不停的犯規,但是李翺等人已經誰知道了對方的伎倆,因此有了防備之下,也就可以成功的避免那對方球員的犯規了。

第 211 章 天神殿主人

第二百一十章 天神殿主人

他雖然很想學習神術,但是此刻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是生命,他只有一年不到的壽命,如果學習神術使用的時間太長,他倒不如不學。

“放心,我自然一切都為你考慮好了。”老者輕笑道。

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林炎的困惑,老者對着黑炭點了點頭,他只是個虛影,僅僅存在主人的最後一絲意識什麽都不能幹,其他的只能交給黑炭。

黑炭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白衣老者,邁着步伐慢慢正殿的一個角落走去,而後用貓爪将一個木盒子推了出來。

那木盒子看起來有些年代了,非但沒有腐臭味,聞起來反而有種淡淡的香氣,應該是一種極其名貴的木材。

黑貓擡起爪子一爪将木盒拍成了兩半,露出了裏面一顆碧綠色的丹藥。

“黑炭,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這般的沒有耐心啊。”白衣老者苦笑一聲道。

林炎怔怔的看着那碧綠色的丹藥,就算是隔着藥瓶,他都能感受到裏面散發出來的勃勃生機,一絲絲靈力纏繞着,仿佛活的一般。

“這是一枚不死神丹,可以讓你多出百年的壽命,有了這枚丹藥,再加上你原本擁有的一百年壽命,兩百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你學會這門神術了,若是兩百年的時間都無法學會,那我寧願讓這門神術永遠失傳,也不願意傳給一只蠢豬!”老者臉上有些絲絲怒氣,似乎已經看到了林炎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兩百年……應該?

林炎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想象一下兩百年後的世界是什麽樣子的,原本你的親戚兄弟可能都已經死了,而有的仇人可能已經成為大能級別的任務,捏死你如何捏死一只螞蟻一般,為了一門神術浪費整整兩百年的時間他做不到,不過那不死神丹卻是眼下他最需要的。

老者似乎看透了林炎的想法輕笑一聲道:“難道你以為老頭子我真的會讓你待二百年嗎,我只是将神術傳授給你,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再說你在這裏待上二百年對于外面來說也不過是二十年罷了,這裏的時間和外面的不同。”

林炎徹底被震住了,能夠改變時間,這也太可怕了些吧。

老頭似乎早有所料,淡然道:“這只是天神殿其中的一點好處罷了,等你成了它的主人,其中好處自然是數不勝數。”

林炎疑惑的看着他,難道說他想将這個大殿交給自己?

白發老者點了點頭笑道:“好不容易等到唯一符合條件的人,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林炎兩眼放光,這麽大一座宮殿,裏面的好東西自然很多。

他将藥瓶拿在手中,拿出裏面的丹藥直接放入口中。

一百年的壽命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丹藥入口即化,蓬勃的藥力沿着經脈蔓延向全身四處散去,林炎感覺自己全身的每個細胞仿佛都脫胎換骨了一般,充滿了活力,而原本蒼白的頭發也開始慢慢變黑。

林炎能夠感受到他的生命力在這一刻瘋狂的恢複着,直接恢複到了他原本的水平。

好恐怕的藥力!林炎無比驚嘆,僅僅是片刻時間便有如此奇效,他根本猜不透這是什麽等級的丹藥。

感受到身體徹底恢複到了巅峰狀态,林炎心中大喜。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斬殺秦啓正牧林等人。

“多謝前輩!”林炎無比興奮的恭敬行了一禮道。

“記住,這門神術,你現在還沒有辦法使用,等到可以使用之時,它自然會接觸封印。”

白衣老者突然神色變得無比凝重,看向林炎,緊接着林炎的腦袋感到無比刺痛,然後他便昏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倒在地上,那只名為黑炭的黑貓端坐在他的身邊,用烏黑發亮的眼神看着林炎。

他正欲起身,突然頭痛欲裂,緊接着腦袋中突然多了一些東西。

“煉魂之術!”

腦中突然出現這四個大字,但林炎卻絲毫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想要繼續向下想去,卻發現腦袋漲痛的要死,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內容。

林炎苦笑一聲,看來是自己太貪婪了,居然想要直接學會這門神術,他緩緩站起身來,正要向着大殿走去。

喵嗚——

就在這時,黑貓叫了一聲,用爪子扯了扯自己的後腿,然後高傲的仰着頭向着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林炎惱怒的看了它一眼,真是不知道輕重,它這一爪直接在自己的腿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爪印。

但是想到白衣老者所說,将這座洞府送與自己,林炎心頭的那點不快也就煙消雲散了。

他暗暗心驚,到了他這個地步,就算是站在地上,煉體境修士都傷不了他,一只小貓居然傷了他,不過想到之前在冷城主那裏的表現,林炎也就釋然了。

不愧是絕世強者養的貓,連貓都這麽強大,林炎看着那魁梧的身影,心中暗道将一只普通的貓弄到這種地步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神丹,要是吃了它會不會大補呢?

黑炭似乎感受到了身後他貪婪的目光,轉過身向後看去,不滿的叫了一聲,揮了揮自己的貓爪,示意林炎老實點。

林炎讪笑了下,趕忙跟着黑炭走了過去。

第 209 章

兩人一番談話下來謝宸安放松了不少, 這般來看已然是不需要她再在籠絡人的事情上花費心思了。

窗外的雪仍舊在簌簌的下着,謝宸安開口道:“再過幾日就又到了可以入宮的日子了,不若你陪我一同入宮吧?”

除了兩個人剛回京城的那次是蕭敬之陪着謝宸安一起去見的靜宜君, 此後幾次他倒是都沒再入宮了, 如今眼看快到年下,宮裏應該正是熱鬧的時候,此時入宮可以一同熱鬧熱鬧。

雖然說過年的時候有年宴,但那個時候就純粹是官面上的來往了, 需得耗費諸多的心神, 勾心鬥角的,一頓飯吃的心累, 反倒是沒有多少的年味。

蕭敬之沒拒絕,笑着應了。

年節當前,入宮走往一番自然是必要的, 而且根據此前的情況, 還需要趁此跟靜宜君等人打探一下方德貴君的消息,紫玄君和烏木族那邊也需要繼續盯梢。

除此之外女皇果然下令将柏铎召喚回京了,因着此前已經跟柏铎有了聯絡, 這件事基本上不需要再怎麽操心,後續只等柏铎回來京城之後看看用個什麽法子将她安排進軍器監即可。

這事兒謝宸安自己去跟女皇說肯定是不合适的,已經快到年下,有些關系本來就需要走往走往, 謝宸安所幸在拜訪範永熙的時候将此事跟她說了, 讓她幫忙在女皇面前提一提這事兒。

範永熙對此沒有二話。

範永熙原本不算貪杯,也不知是這些年來被呂歸成帶動的, 還是因為快到年下心情輕松,她倒是主動拉着謝宸安一同喝了幾杯。

酒後, 範永熙主動在謝宸安的面前提了提宋少寧,倒是沒說太多朝堂之事,只說了宋少寧的心性和他的一些經歷,基本上算是讓謝宸安對她這個人有了進一步的了解,範永熙還提出日後有機會可以讓她們私下見見。

從範永熙處離開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謝宸安喝了些酒,帶着幾分微醺,回到王府之後抱着蕭敬之不放手,整個人挂在他身上就開始撒嬌,蕭敬之笑着将人摟在懷裏,任她鬧。

年前的事情多,蕭敬之一手将謝宸安抱在懷裏,另外一只手仍舊在翻看着府上的各項彙報。

這是他們回到京城之後過的第一個年,需要走往的人和需要給各方準備的禮物都是他親自經手的,再加上府中下人們年節的打賞,年貨的置辦,手下店鋪賬務的管理,每年過年時他總是要忙一些的,是以見到謝宸安只是微醺,便也就任她這般賴在自己身上,手上繼續忙着自己的事情。

謝宸安在蕭敬之的懷裏窩了一會兒,歸寧将醒酒茶送來之後便将其飲盡了,待到酒意下去了些,便坐直了身子開始幫着蕭敬之一同打理這些雜事。

一番忙碌下來,等到再擡頭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年前的事情多,接下來的幾日謝宸安要不就在走往關系,要不就在府上幫着蕭敬之管理雜事,這幾日兩人倒是過得額外的充實。

一場雪後這幾天都是晴朗的天氣,不過化雪的日子總是有些涼的,這日到了進宮的日子,謝宸安給蕭敬之披上了厚厚的大氅,又讓人給他準備了手爐随手捧着。

聽聞謝宸慶的車架已經到了,兩人這才一同出了門。

今日本就是入宮探望的日子,又是在馬上就要過年的當口,謝宸慶自然也是要入宮的,兩個人便索性約好了一同入宮。

馬車在宮門前停了下來,謝宸安、謝宸慶各自攜着夫郎,四人一同往宜和宮而去。

宮內有侍從灑掃,此時地面上倒是幹淨,已然看不出有什麽落雪的痕跡,唯有房頂上仍舊是有不少的殘雪。

四人攜手到達宜和宮的時候,不光是靜宜君,便是白華君、謝宸軒、靈汐君和文熙侍君也都在此處,衆人一向關系甚好,今日又是提前約好,這個時候因着人多,顯得額外的熱鬧。

衆人坐下笑鬧了一陣子,這才開始說起了正事。

謝宸風明顯比謝宸遠會做人,謝宸遠登上太女之位後頻頻遭到女皇猜忌,如今謝宸風登上太女之位也有幾個月了,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女皇對她似乎是沒有什麽不滿之處。

說過了女皇和太女的事情之後,剩下的就是宮裏頭的情況。

鳳後那邊被女皇禁足了一段時間,如今快到年下,宮裏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經鳳後的手處理,他的禁足自然也就被解開了,只是如今謝宸錦身死,謝宸意被發配去了封地,沈家也倒臺了,他再沒了往日的風光,雖然如今仍舊坐在鳳後的位置上,後宮衆人對待他的态度卻已經是不複以往。

往年清平皇貴君在的時候一般是他協理六宮,如今清平皇貴君不在了,這事情就落在了位分最高的方德貴君的身上,這倒是給了方德貴君不錯的拉攏宮人、提高聲望的機會。

衆人說到這的時候謝宸安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她突然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此前的時候奪儲之争中,無論是鳳後還是清平皇貴君都是身居高位,又有母家做靠山,所以在奪儲之争中其實一直沒怎麽被針對,而現在就不太一樣了,如今謝宸風把她當做眼中刺,而現在宮中位分最高的鳳後說不上什麽話,剩下的就是方德貴君了……

靜宜君位分低,也沒有得力的母家做支撐,唯一的依仗便是在後宮之中人際關系還算不錯,但是衆人的位分都是君,真的說起來全都被方德貴君壓了一頭,而今方德貴君俨然是後宮之中權勢最盛之人。

之前的時候她想着攻擊謝宸風不便,想要從方德貴君入手,那謝宸風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想法呢?

這麽想着謝宸安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如果當真是如此,她又該如何才能破解這個局勢?保護靜宜君和其他人?

蕭敬之注意到謝宸安的神情,拉住了她的手。

謝宸安回過神來,此事一時半刻想不出頭緒,不如回去的時候再跟蕭敬之商量商量,現下還是專注于眼下之事的好。

恰好眼下正談到方德貴君這邊的事情,謝宸安便将方德貴君出身醫術大家的事情提了提,不過因着白華君就在此處,她便也就沒有說得太明白,只是沿着這個方向問了問,想看看能不能從衆人這裏對方德貴君多些了解。

謝宸安雖然說得不甚清晰,但白華君的心思常年都在這上面,兼之他本身就聰慧,仍舊是從這中間聽出了點兒端倪,臉上瞬間就變了神色。

倒是謝宸軒仍舊興致勃勃的,把這事兒當成八卦來聽。

謝宸安過了年就二十三了,謝宸軒只比她小兩歲,過了年就二十一了。在前一世裏面二十二才到男性法定結婚年齡,而到了這兒他這卻已經是高齡未婚了,當初蕭敬之十八-九歲沒出嫁都遭人非議,更何況是年過二十了。

說起來謝宸軒的婚事女皇倒也不是真的完全不管了,之前也想做主給他賜下一門婚事,只是這婚事都還沒定下,對方竟然突然身染惡疾,病死了。

謝宸軒自己倒是沒太把這當回事,他皇子的身份也讓人不敢将這事兒在他面前說,但到底還是又耽擱下來了,之前被那謝雨拖了三年,如今又拖了這麽一年多,也是讓白華君頗有幾分着急。

謝宸安此前的時候想要撮合杜恒和謝宸軒,可惜後來沒成,如今杜恒都已經有了孩子,謝宸軒這邊還未出嫁,也是讓她有些感慨,但是轉念想到白華君這邊的情況……

白華君對謝宸雅的死耿耿于懷了這麽多年,若不是有謝宸軒在,擔心會牽連到謝宸軒,還不知道他一時情急之下會作出什麽事,這麽想着她倒是也覺得謝宸軒晚些出嫁或許也是一件好事了。

清平皇貴君、鳳後和方德君可以說是最先入門的三人了,此間衆人都是在三人之後嫁進來的,對入宮之前的事情了解的不是那麽清晰,但到底是入宮多年,總歸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多少還是互相了解的,于是你一言我一語的便說了起來。

謝宸安與蕭敬之一同聽着,倒是真的從中了解了不少的情況。

謝宸安托衆人幫忙繼續順着這情況往下查查,看看有沒有什麽蛛絲馬跡,衆人都笑着應了。

說了方德貴君這邊的情況之後,衆人又将話題轉到了紫玄君這邊。

紫玄君這邊近來行跡有些反常,這幾日跟宮外的朝臣有所往來。

自從上次發現了紫玄君和烏木族人有接觸之後,白華君盯他就盯得更緊了,是以方才發現了此等的情況。

謝宸安詳細的問了問,紫玄君除了往宮外送禮之外倒是也沒有別的舉動,不過他一個後宮之人,做出這樣的舉動仍舊是反常的。

尤其是他因為出身異族,這些年來身在大饒一直都沒有什麽歸屬感,不說是跟別人了,就是跟後宮之人來往都不多,這個時候突然跟朝臣拉攏起關系,基本上一眼就可以讓人看出來有貓膩了。

想到之前紫玄君和烏木族那邊有聯系,謝宸安第一時間懷疑這事兒是烏木族那邊讓他做的,而目的就是提前幫謝宸銘打好關系。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紫玄君和烏木族那邊看來便是真的有野心想要扶持謝宸銘上位了。

衆人在宮裏,對于宮外的情況不甚清晰,紫玄君那邊到底是跟哪個朝臣有所關聯,這個還得他們後續去查查。

謝宸安和謝宸慶等人從宮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謝宸安回到府上之後就将查詢紫玄君和哪些官員來往甚密這件事交給了羅藝澤。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謝宸銘這邊說不定就是謝宸安除了謝宸風之外的另外一個對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9 21:40:00~2020-09-01 18:00: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3030971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221 章 偷獵是違法的

泡完了澡之後,羽生重新回到街道上,然後跟自來也與大蛇丸分別。

只不過沒等他往前走了幾步之,他卻又停了下來,站在橫跨溫泉河的木橋上,盯着大蛇丸的背影,而後眼神變得若有所思了起來。

走在路上的大蛇丸突然打了個噴嚏,連帶着身體都一齊抖了一下,他心說果然不應該直接從溫暖的室內跑到雪地裏,難不成這是要感冒了?

奇了怪了,蛇居然也會感冒。

而後,羽生默默收回視線,接着返回家中。

現在的時間只是下午,不過因為降雪的原因,再加上天上的雲層很厚,所以天色很是黯淡。泡澡然然後睡覺,這種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簡直再好不過了,然而羽生卻沒什麽時間休息。

他回家換上了一套正常的衣服之後,将長刀和其他忍具帶在身上,然後再度出門。

羽生的家位于這座建築的頂層,他的門口外面是一個半開放的連廊,而後只見他身形輕輕一翻,就躍到了樓頂之上。

在這裏,他可以将溫泉街後面的情況一覽無餘……原本那邊應該是一片空地的,可現在一條街道正在被建設着。

溫泉街這種地方不管再繁華,畢竟只不過是副屬性的地區,它只有娛樂職能,因此對忍村來說并不重要,所以它必定是遠離木葉的核心區域的,因此在之前的時候,這裏就是木葉村的最外圍了。

不過也真是因為這樣,當木葉再繼續往外擴建的時候,這樣的外圍區域的建築密集程度肯定會不斷的增加起來……只不過現在後面那條街之所以會建設在那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在羽生的身上。

後面正在被建設的,自然是漩渦一族的聚居區。

羽生本身當然是一個很有道德感的人……不,應該說他都高尚的有些道德潔癖了,這人早已脫離了低級趣味。

盡管他從來沒想過要去街對面照顧很多可憐的木葉少女的生意,更不會去做那種自己遭罪、別人回味的事情,但因為漩渦的人聚集在這裏之後,他也更加注重自己的形象了。

如果不是自來也邀請他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過溫泉河的中線,甚至一眼都不會往那邊看。

直接從樓頂翻過溫泉街之後,羽生來到了漩渦的街道上。

雖然只有一街之隔,但相比于前面街道的繁華,後面的街道就冷清了許多,一來本身這邊人數就少,二來它還處于建設之中。

而因為羽生本人制定的保護和隐藏政策,這個街面上能看到的人基本上都是很普通的黑頭發。

要知道原本的漩渦可是比宇智波、輝夜、鬼燈等等忍宗覆滅的還要更早的一族,所以盡管漩渦已經開始向着木葉遷移,甚至到了目前為止遷移的工作大致完成了一半,但是羽生還是覺得這種保護是必要的。

漩渦一族的人能明白羽生的心思,自然也能夠接受這種安排,就算街道上偶爾有個紅頭發,這個其實已經無所謂了……總不能認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紅頭發都是漩渦吧,只要他們沒有紮堆紅起來就可以了。

“羽生大人……”

羽生走過這個街區,一路上不斷有人對他輕聲的打着招呼,羽生也跟着這些漩渦族人點頭致意。

轉了一圈,見這邊沒什麽特別的事情之後,羽生才轉身離去,在陰暗的天氣裏去往陰暗的地下從事更陰暗的工作去了。

現在的影流地下空間,守備已經變得非常嚴密了,盡管核心人數還是跟之前沒有發生什麽變化,但也增加了一部分外圍成員,所以整體人數規模到達了三十人左右。

這三年多的時間,因為整個忍界都是趨于和平的,所以羽生并沒有再去執行什麽或是誇張或是危險的任務,作為一個上忍的常規任務他倒是執行了不少,但大多都是一些護衛任務。相比來說,其中最重大的都只能說是他負責主持的終結之谷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的雕塑工作了,工程能夠圓滿完成,沒有出現什麽質量問題,這都得算羽生的功績了。

也是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沒什麽重大任務,所以羽生能夠專注在修行和訓練上。到了現在,盡管他身上沒有那種特別誇張的質變,但他的實力卻在穩步的進步之中,以最質樸的查克拉量來衡量的話,這期間他的查克拉正在翻着翻的往上漲。

現在他的通常水平已經近乎相當于霜原之戰那個時候他強撐起來的查克拉量的五成,也就是說是他五年前正常水平的十倍左右。

嚴格來說,這絕不是什麽好事,說明羽生身上的查克拉侵蝕問題比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然而他已經适應了那種侵蝕帶來的傷痛,所以這勉強也能說是一件好事了……只要他沒有死掉的話。

關于忍術的方面,如同他對自來也所說的,花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僅僅完成了飛雷神0.5段,一個神術的泛用性和威力被大大削減,以至于羽生自己都不好意思管這個術叫做飛雷神了,只是簡單的将其稱之為“移宮換羽”。

嚴格來說,就在這一年,飛雷神之術最正統、最有資格的繼承人剛剛或者即将降生,但這個超高等的時空忍術已經被羽生活活糟蹋了三年多了。

只是羽生并沒有在意到這樣的事情,一代又一代的忍者終究會活躍起來,但在此之前,忍界還是羽生這批人的舞臺。

羽生來到了地下空間,紫蔻正在這裏等待着他。

應該說她正在值長班,随時關注着忍界某些方面的情報,并且一旦收到情報就準備随時跟羽生彙報。

“有那方面的消息嗎?”

羽生對着對方開口問道。

紫蔻搖了搖頭,“并沒有,想來那東西也不想再度落到忍村手裏吧。”

“那我們這邊的準備呢?”

“由于時間比較倉促,還正在進行之中……”

話到了這個份上,羽生這邊正在緊鑼密鼓籌備的事情也已經昭然若揭了……之前被他幹掉的二尾複活了。

盡管羽生當時幹掉的其實是根本來不及尾獸化的人柱力,但直接說幹掉尾獸的話會顯得更酷一些。

有人在忍界目擊到了二尾的身影,而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的尾獸,當然是絕不可能乖乖回到雲隐的,它目前正在忍界流竄。

所以……這種事情難道不要插上一手嗎?

偷獵忍界珍惜動物雖然違法,畢竟二尾的屁股上蓋着雷影的戳,但是有句至理名言是怎麽說的來着……喔,只要不被發現,那就不算犯罪。

還有句話叫做“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先前已經以實據詳實的論證過羽生是一個品格高尚、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了,所以那只尾獸不就應該預定是他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