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 章 開蠱

大王子急得連連給方蕩使眼色,但已經晚了,方蕩一口答應下了賭注,用自己的命換子妖妖一天為奴。

這是一筆看起來兩邊都吃虧的賭博。

賭注應該是放在天秤上衡量後價值大體相當的。

周圍的百象帝國的達官貴人們自然認得子妖妖,他們很清楚,子妖妖乃是陰羊聖皇的姐姐的唯一一個女兒,雖然有雲聚公主的封號,但最厭惡這個封號,從不允許旁人提及,子妖妖的身份尊貴程度,在整個百象帝國之中都數得上。

他們自然覺得一個夏國混賬的性命的賭注遠遠比不上雲聚公主為奴一天的賭注。

而大王子又覺得方蕩太草率,太急躁,簡直就是将自己的性命随便亂丢,要知道這裏可是百象帝國的厚土城,方蕩一旦輸了,根本無法抵賴,或許方蕩自持擁有萬靈浮屠和陰兵虎符,所以有持無恐,一旦輸了就殺個屍橫遍野,逃之夭夭,但這樣做實屬不智之舉。

其餘五個蠱修一個個齊刷刷的看着方蕩,他們原本應該是彼此仇視的,但是現在,他們眼中方蕩才是最大的敵人,随後五個蠱修相視一眼,暗暗點頭,達成一致,各自灌注命令進入自己的蠱蟲之中,他們五只蠱蟲将先殺方蕩的綠袍郎中,然後再互相殘殺決出勝負。

這五個蠱修一個個都在心中暗叫自己運氣好,原本五個敵人現在只剩下四個,其實看一看方蕩手中的那只綠袍郎中就知道,這小東西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完全不值一提,這樣的對手簡直打着燈籠都找不到。

主官一聲唱。

停止下注,随後六個蠱修依次将自己的蠱物放入不到一米寬的蠱盅內,沙漏倒轉,蠱盅厚重的蓋子咚的一聲牢牢封住蠱盅。

鬥蠱開始,在所有的人眼中,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鬥蠱比賽,甚至連大王子洪熙還有母蛇蠍都覺得方蕩沒有可能取勝。

理由?這還需要什麽理由?方蕩若是勝了才需要理由。

大王子此時已經揪心的做好随着方蕩一路殺出厚土城的準備,以後他将成為百象帝國最不受歡迎的客人,想一想就叫人感到心塞。

此時所有的人全都注視着蠱盅,出乎所有的人的意料之外,蠱盅一直都沒有什麽動靜,安安穩穩的坐落在那裏。

以往鬥蠱開始,蠱盅便開始傳來争鬥之聲,甚至沉重無比的鑄鐵蠱盅都會晃動搖擺,但是這一次,蠱盅裏面靜得吓人,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有,似乎蠱盅裏面什麽都沒有一樣。

子妖妖眉頭微微皺起,她也是蠱術行家,這種蠱盅不動沒有争鬥之聲的情況也是首次遇到,這叫她生出一絲疑慮來,又仔細想了想方蕩的那只綠袍郎中,确實只是一只幼蟲,實在沒什麽特殊之處。

此時子妖妖的一名手下将一個商販拎小雞一般的拽了過來。

那商販連忙跪在子妖妖面前,子妖妖在百象帝國中有一個外號,叫做惹不起,那是真真正正的惹不起,惹到了子妖妖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那只綠袍郎中是你賣給夏國醜鬼的?”子妖妖開口詢問。

商販連忙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道:“公……,不不,是小的有眼無珠,将蠱蟲賣給了那個夏國醜鬼,小的該死,小的現在就剁了自己的手。”商販本來想叫公主,但想起這位雲集公主最讨厭別人叫她公主,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子妖妖了。

“那裏來的許多廢話?誰叫你剁手了,主人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需要剁手的時候,叫你剁手再動手不遲!”子妖妖的侍從厲聲喝道。

那商販吓得連連點頭。

“你那蠱蟲有什麽特殊之處?”子妖妖開口問道。

商販平時将自己的蠱蟲吹得天花亂墜,但現在可不敢亂說一個字,連忙老老實實的道:“就是一只尋常的綠袍郎中蠱,是小的在家中繁育出來的,非但沒什麽特殊之處,還比一般的蠱蟲少了幾分野性,弱了一線。”

說白了方蕩手中的就是一只家養貨,這樣的蠱蟲就算再稀有成長的空間也非常有限。

子妖妖扭頭看向方蕩,就見方蕩此時那張醜臉上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神情泰然,閉目養神,一點都不慌張,似乎穩操勝券。

子妖妖随後将目光放在了沙漏上,姓古的醜鬼既然說要在一盞茶的時間分出勝負,蠱盅中看不出什麽玄妙,她就看着那沙漏。

越來越多的賭徒彙聚過來,将只有不到一米寬窄的蠱盅圍得滿滿的水洩不通,他們都在等着看來自夏國的醜鬼輸掉賭局,輸掉性命。

鬥蠱場中此時只有沙漏裏沙子簌簌落下的聲音,除此之外,什麽聲音都沒有,靜寂的叫人覺得,這裏是一片墳場。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沙漏中的沙子也在一粒粒墜入沙海。

就在所有的人沉浸在這一片寧靜之中的時候那蠱盅忽然發出咚的一聲震響,蠱盅的沉重蓋子一下彈開三四米,巨響吓得衆人猛的一哆嗦,不少都往後連退了好幾步,人群本就擁擠,不少人踩到後面人的腳,摔成一團。

但沒有叫罵聲,所有的人摔倒了就立即爬起來,今天這場蠱局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們在這裏看了鬥蠱十幾年,甚至二十幾年都沒有見到過這麽詭異的事情,他們都想盡快看到結果。

蠱盅盅蓋彈飛,當得一聲落在地上,在地上嗡嗡轉動,蠱盅也在緩緩轉動着,搖晃着,嗡嗡嗡的緩緩停住。

蠱盅內卻依舊還是沒有動靜,緩緩的有一股淡淡的黑氣氤氲出來,又消散無蹤。

所有的賭徒們都不由得微微向前俯身,雖然就算他們身子再怎麽向前都不可能看到蠱盅中的情形。

蠱臺上的其他五個蠱修一個個眼珠瞪得溜圓,死死的盯着蠱盅,盯着蓋口。

母蛇蠍連連搖頭,丁苦兒丁酸兒緊張的用手攥住自己的衣服,大王子則捂着眼睛,不想看自己的一萬兩打水漂,同時也做好了方蕩輸了後翻臉大開殺戒,然後逃之夭夭的準備。

子妖妖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微微眯着,她不認為方蕩會贏,但又從方蕩身上找不到半點會輸的感覺,方蕩表現出來的狀态實在是太穩操勝券了,以至于現在依舊毫無表情,眼神清澈,不帶半點激動。

這叫子妖妖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來。

這畢竟是最低級的蠱修鬥蠱,都是些從未進過蠱盅的蠱蟲在撕鬥,這樣的争鬥,發生什麽樣的意外似乎都不奇怪,但那只幼蟲能戰勝其他所有的蠱蟲?開玩笑?這不可能!

就在所有的人全都屏住呼吸盯着蠱盅的時候,一個肥肥胖胖的身子慢吞吞的從蠱盅中爬了出來,此時沙漏停止,正好是一盞茶的時間,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看着這只一身綠毛的綠袍郎中幼蟲,所有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一個個長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恥辱!這對于在場所有的百象帝國的人們來說,都是一種恥辱,夏國乃是彈丸之地,竟然跑到他們的地頭上,用他們最擅長的蠱術贏了他們,這不是恥辱是什麽?是奇恥大辱!

短短的一瞬間,一萬兩變成了一百萬兩白銀!

角落裏已經開始琢磨自己棺材和墓地的劉貨郎茫然的看着那綠色的小蟲子,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一筆巨款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

三百一十三兩白銀,翻十倍,三千一百三十兩,可惜,劉貨郎沒有跟着方蕩押鬥蠱時間,不然,還得再乘以十。

站在蠱臺上的主官手指顫抖着,用手絹擦着怎麽都擦不完的額頭上泉湧汗水。

蠱場也是一筆買賣,賭客們有輸有贏,但蠱場從來都是穩賺不賠,但是現在,這一場賭局,就算吃掉了不少賭方蕩會輸的賭徒的賭注,蠱場依舊至少賠了九十萬兩白銀。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個蠱場三年也就賺這麽多,甚至還差點。

別的蠱蟲從蠱盅中鑽出來戾氣極重,一副見到活物就要撲上去撕咬的模樣,但這只綠袍郎中卻好似完全沒有感覺,一副肉墩墩慢吞吞的模樣。不過,這綠袍郎中也确實生出了變化,和被透入蠱盅時的幼小模樣相比,此時的綠袍郎中漲大了四倍,有一只手掌那麽大,背後的綠毛變得很長,從毛根部到毛尖端呈現出六種顏色,如同一道絢麗的彩虹披在身上一樣。

方蕩袍袖一拂,将綠袍郎中收入其中,随後扭頭看向子妖妖。

兩人的眼睛很簡單的對撞在一起!

此時,所有的人都似乎意識到了些什麽,齊刷刷的扭頭看向子妖妖。

子妖妖要是成了方蕩的奴仆的話,哪怕只是一日,哪怕只是一分鐘,對于他們白象帝國來說都是極大的恥辱。

奴仆是什麽,奴仆就是你想在她身上做什麽就做什麽的東西,是私産,是玩物,殺了也就殺了,誰都不能幹涉。

那夏國的姓古的家夥醜陋無比,身邊帶着的三個女子也一樣貌醜吓人,一看就是個變态,若子妖妖成了他的奴仆的話,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第 211 章 虎入狼群

田末疾速拔高身形,大喝一聲:“白姑娘退開……”

把幹将劍往空中一抛,他雙手已經拔出兩把激光手槍,“嗖嗖瘦”三槍點射,左右開弓,三條湛藍色光束,從半空将那三個配備有激光手槍的家夥斜角射穿!

在末世前幾乎無堅不摧的激光能量随後穿透地下,激蕩起一股如煙似霧的能量波動,三個家夥身上也“滋滋滋”地散發出燒焦的肉味。

跟着,這三個像是遭到電擊一般的頭目,身體短暫抽搐了一下,猶如被水浸泡過的面團,軟軟的撲倒在地,了無聲息。此時,田末已飛快的把雙槍收起,空中墜落的幹将劍恰好落在眼前,他一把抓過,半空扭轉身形,一腳踢飛那個吓傻了的叫做張洋的女族叛逆,将他踢向躲在角落的那群婦女和孩子,轉眼間那家夥就被無

數粉拳打了個半死。

田末身形宛如一尊殺神落下之時,已是橫亘在入侵者隊伍與依山寨婦孺之間,防止這夥暴徒垂死掙紮中傷害到那些婦孺。

“刷刷……”在七百多名入侵者驚魂未定中,又有兩道身影闖入“鳥巢”,直接如虎入狼群,向大隊入侵者沖殺。

白依依美眸圓睜,發現這兩個戰力同樣爆表的援兵完全不認識,不由急切問道:“大軍在哪?”

“他馬上就到……白姑娘,保護好你的族人便是,大軍欠你的,今日由我們這班兄弟聊做補償!”

說着,田末身形一展,繼續收割這夥暴徒的性命……入侵者人數太多了,舒剛和聶雄雖然戰力超強,也不可能殺得完這些家夥。

“依依……我來遲了……”一道微微顫栗的聲音跟着響起。

蔣鐵軍的速度雖然比不過舒剛和聶雄,但十數裏遠的距離,他也沒有被拉下太多,幾乎是與童北山和薛帆同時從田末劈開的豁口闖進來。

“大軍……”白依依看到自己久別的愛郎,晶瑩的眼淚,瞬時從美眸中滾滾落下。

五年前,她還只是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女,而如今,她已是久經生死考驗的一族之長……而她的愛郎,似乎絲毫也沒有變化。

蔣鐵軍也是虎目含淚,叫了聲:“依依你別動……保護好自己,這些雜碎交給我們來解決!”

這是他們六人戰隊的第一戰,也是蔣鐵軍個人為他當年吃幹抹淨一走了之做了情場逃兵的贖罪之戰,所以他的發揮格外超常。

在夢中天使的注目下,蔣鐵軍猶如獲得上天加持的力量,加上他對敵人的憤怒、對愛情的愧疚,他的戰力,起碼提升了三成!

田末沖入敵群,只斬出三劍、撒出三把鋼珠,幹掉了一百多個戰力最強的入侵者後,就停了下來。

五級超能者,已是完全不懼常規槍彈的強大存在,一般的手槍步槍機關槍射出的子彈,他們都可以随手接住……但是在近距離內,沒有人可以防得住田末彈指神通一般撒出的蘊含他超強內力的鋼珠。

還剩下五百多個戰力普通的五級超能入侵者,正好給舒剛幾個拿來練手。五級超能者之間,也有九道坎的區分,舒剛幾個都已是五級巅峰,而這剩餘的五百多入侵者,五級巅峰修為的都被田末殺得差不多了,而且都被吓破了膽喪失鬥志,正好讓他們以一當十、以一當百的殺伐

五個人,包括最弱的薛帆,都沒有讓田末失望。

舒剛和聶雄斬殺近百人之後,雖然有點力竭,但是已經可以收放自如的催發劍氣殺敵!

他們經歷過殺喪蜂、殺喪蟻、殺喪狼的慘烈實戰,加上這一場以絕對碾壓的力量屠戮近百名五級超能者,真正感悟出丹田之氣的運用,随心所欲催發劍氣,真正邁入頂級超能者的行列!

蔣鐵軍、童北山、薛帆,斬出的劍氣斷斷續續,強弱不均,也算是摸到頂級超能者的門檻了,田末找時間再指點他們一下,他們成長為超一流高手指日可待。

場中慘叫連連、血肉橫飛。

入侵者剛才屠殺女族平民有多兇狠,他們現在的報應就有多悲慘……

僅僅過了十分鐘,入侵者便僅剩下不足百人了。

他們雖然是一班狠戾殘暴的亡命之徒,可是在看清楚自己的實力完全被對方碾壓、自己的裝備比如手中的兵器更遠遠不如對手,大部分人的刀劍,磕在對手的幹将劍上直接就折斷……

他們就是想拿自己的性命,去咬下對手一塊肉,都不可能!

而且在他們身後,還悠閑地站着一尊每次出手就能收割幾十條性命的殺神……就是有人想逃,也被他彈指擲出鋼珠射殺。

倏然間,殘餘的這夥入侵者,徹底喪失了鬥志。

“投降……我們投降……”

一名漢唐黑幫分子突然精神崩潰地嚎叫。

這一聲絕望的嘶嚎,得到其餘人的響應。

他們在殘酷的末世視生命如蝼蟻,殺人無數,也做好随時被人殺死的準備,不過在确定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勞之後,也很是光棍……明知投降未必能活命,也比沒有任何意義的頑抗要死得光棍一些。

所有入侵者都靜止下來,把手裏的刀劍扔到地上。便是暴怒中的蔣鐵軍一時收不住手又斬殺了幾個棄劍投降之人,其他人也無動于衷……于是,蔣鐵軍也不得不壓下怒氣停了手。

“挑斷他們手筋,綁起來!”田末喝令。

一般情況下,降俘不殺,是基本戰争規則。不過,田末此行可不要俘虜,只能廢掉他們的戰力,讓女族來決定他們的生死。

白依依做了個手勢,女族幸存的幾百個男人沖過來,悲憤地将這夥投降的入侵者制住,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這些狠人也未哼一聲。

白依依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深情地望了蔣鐵軍一眼。

她也看出來,田末不僅戰力最強,而且是愛郎幾人的首領,彎腰拜謝道:“白依依謝過諸位壯士,救了我的族人……”

田末微笑着擺擺手說:“我叫田末,跟大軍是兄弟……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必客氣。麻煩你找個地方,讓我的兄弟問話。”審訊俘虜的事,自然是交給聶雄、舒剛幾個去做。

第 210 章 賭鬥

軒轅鑫怨恨的眼神盯着李執事離去的身影,嘴角處的血跡,更顯得臉色的蒼白,心中暗罵了一句,就将目光看向葉桦。

葉桦此刻與吳奇站在一起,吳奇贊嘆了葉桦的實力,葉桦只是微微一笑,随後準備和吳奇離去了。

“葉桦,你有沒有種,和我決鬥。”軒轅鑫走到葉桦前面,擋住了葉桦的去路。

“我記得門派內不允許特定場所的私鬥。”葉桦淡淡地說道。

“是的,我們可以去演武堂。”軒轅鑫以為葉桦答應了他的決鬥,頓時臉色都好看了一些。

“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既然不能在這裏和我動手,那你幹嘛攔住我的路。”葉桦搖了搖頭,從軒轅鑫身側穿過。

“你……。”軒轅鑫啞口無言,看着葉桦離去的背影,眼中有所不甘,當即咬了咬牙,踏步追着葉桦而去,攔住了葉桦的去路。

“你是懦夫嗎?連決鬥都不敢。”軒轅鑫再次使用激将法,只是,這激将法對葉桦的作用很小。

“我是不是懦夫需要跟你解釋嗎?上次你不是想要我的傳承嗎?最後怎麽灰溜溜的走了,跟老鼠一般,走開。”葉桦嘲諷道。

“你,你若是不敢跟我決鬥,大可說聲認輸的話,何必找那麽多借口。”這次的軒轅鑫倒是沒有被激怒,眼中閃過一絲光亮,繼而說道。

“你一定要跟我決鬥嗎?”葉桦淡淡地說道。

“沒錯。”軒轅鑫肯定地回答道。

“可是,我為什麽要跟你決鬥。”葉桦問道。

“你家祖父葉龍當年如敗家之狗一樣逃遁,你難道不想找回面子嗎?”軒轅鑫立刻說道。

聽了這話,葉桦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葉龍豈是他可以侮辱的,心中不由升起怒火,臉上反而露出笑容,葉龍的清譽不能被人毀了,當即笑着說道:“可是我怎麽記得我祖先和你家老祖兩敗俱傷,你家老祖好像比我家祖先高出一個大境界,莫非這件事情你們軒轅家還以此為榮了?”

周圍的人頓時一驚,他們只知道葉桦與軒轅家有矛盾,沒想到有這樣的矛盾,這件事情,一直被軒轅家隐瞞,即便當初親眼見過的人不少,但這事情都被封存了,而且時光流逝,如今,大抵只有元嬰修士及以上的修士才知道。

“你,竟敢诋毀我家。”軒轅鑫怒聲道,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那自己的罪過可不小,當即否認起來。

“哼,你們軒轅家連事實都不敢承認了嗎?你若真的想與我決鬥,倒也不是不可以。”葉桦冷聲道,反駁一下軒轅鑫侮辱葉龍的話,這就夠了,這裏畢竟是蜀山,若是自己在這樣的毀壞軒轅家的臉面,即便是事實,怕也有一些老家夥忍不住出手對付他。

“你答應了。”軒轅鑫問道,他也不敢在這件事情糾纏下去了,否則葉桦真的将事情說出來,他可就慘了。

“我可不會無緣無故的決鬥,決鬥的話,自然需要一些彩頭,我是否答應,還得看你拿出來的彩頭了。”葉桦搖了搖頭,随即說道。他知道,這軒轅鑫只是軒轅家的馬前卒,打了他,絕對有更厲害的出來,比試要彩頭,既能設置一些門檻,又能讓自己獲得一些資源。

“彩頭,就以剛剛的丹藥作為彩頭。”見只是這個條件,軒轅鑫頓時欣喜起來,立刻說道。

“呵呵,不夠。”葉桦冷笑道,一瓶丹藥就想和自己決鬥,委實太少了,這軒轅鑫的實力,或許比當初的柏鴻飛還要弱一點,必勝的決鬥,若不賭大一點,就浪費了軒轅鑫這個自己送上來的冤大頭了。

“加一千靈石。”軒轅鑫說道。

葉桦繼續搖頭,軒轅鑫試探性地問道:“兩千?”

“五千。”葉桦淡淡地說道。

“你有這麽多的靈石嗎?”軒轅鑫忍不住問道,雖然五千靈石對他來說只是傷筋動骨的程度,但葉桦有這麽多靈石嗎?他真的懷疑。

“自然是有,若是我拿不出來,你自然可以請來門規,你到底有沒有,沒有靈石就滾蛋。”葉桦呵斥道,這樣一來,以後軒轅家的人來找自己的麻煩,這五千靈石就是最低門檻了。

“師弟,不要沖動啊。”旁邊的吳奇忍不住勸道,他都沒有五千靈石,雖然他是掌門的弟子,但也只是被掌門賜予法器等等,還沒有真正的靈石,都得自己去賺,若是一年一塊中品靈石,五千下品靈石,足足需要五十年,當然,這個時間也不是特別長。

“放心吧,師兄,我有分寸。”葉桦安慰道。雖然如此,但吳奇臉上還是有些擔心。

軒轅鑫見葉桦下如此大的籌碼,而且毫不猶豫,信心十足,他不由猶豫起來,但一想到将葉桦踩在腳底,自己在家族的地位直線上升,得到的資源更多了,心裏忍不住發狠,咬了咬牙,面色有些峥嵘,幾乎是喊着出聲,“好。”

葉桦一聽,笑了出來,用手拍了拍軒轅鑫的肩膀,溫和地說道:“這樣就好,你受傷了,時間就定在三天之後,我去劍鋒的演武堂找你,記得将靈石帶來,若是沒有見到靈石,我可是不會和你比試的。”

說完,就直接跟着吳奇禦劍飛走了,每個峰都有自己的演武堂,葉桦所在的主山峰也有,只是不輕易開啓,一般大型的涉及整個門派的,才會開啓。而其他山峰的演武堂,平時都開啓,這些山峰弟子衆多,平時也是有人比試的,而且有結丹執事坐鎮,避免造成修士隕落。

“師弟,你千萬不要大意,軒轅鑫的實力還是不可以小看的,在加上他身後的軒轅家,資源的供給,即便這些弟子天賦一般,也能将其實力給拉升,何況軒轅鑫的天賦在他們這一代,雖然沒有第一,但也是排進前十的,現在比一些人差,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在路上,吳奇忍不住叮囑葉桦。

“師兄,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準備的,放心吧。”葉桦勸慰吳奇一番之後,就朝着自己的洞府飛去。

吳奇還是有些擔心,沒有飛回藏劍峰,而是朝着主山峰飛去,他要去找他師傅,報告一下這件事情,讓他老人家知道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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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2 章 警兆

兵書亭所在大戈山駐地內,輕輕一聲“噼啪”在存放弟子本命牌的石殿內散開在石殿內蒲團上閉目養神的守護修士睜開眼,視線在石殿內巡回一圈之後,猛然睜大了眼,激動的站起身往那塊本命牌走去。

此時,谷璃的晉階正進行到關鍵的時刻。

無鞘劍靈的确頗有靈性,不過它的靈性似乎有點太超過了。在與谷璃的相處中,它秉持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良好品質,若是壓不過谷璃,就果斷屈就。但是一有機會,立刻便會想要奪回自主權。

晉階之時是體內真元達到臨界點,是最為紊亂的時候,無鞘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對于無鞘的動向,谷璃身為劍主自然不會不知道,但體內奇穴空虛,經脈內真元已經接近崩潰邊緣,無鞘身為劍心,這個時候忽然發難,谷璃也招架不住。無鞘劍心将谷璃體內真元都牽引着往無鞘靈劍而去,龍鱗劍葉吸收了充分的真元,均化為無鞘靈劍模樣,谷璃所在鬥室之內劍意大盛。

劍閣古城開陽樓附近的衆結丹修士,被空中忽然出現的滔天劍意驚到。

無鞘想要脫離谷璃的掌控,谷璃顯然不可能讓無鞘完成這件事情,真元被劍靈牽引着往無鞘上聚集,真要讓無鞘将所有真元聚于一身了,谷璃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想要阻止劍靈将真元完全聚集到靈劍上,最好的辦法便是将這些真元全部都用掉。

谷璃無法阻止真元往靈劍聚集,卻可以調動無鞘靈劍來使用這些真元。雖然最後的結果可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非常時刻。谷璃也無暇他想。

朝宗山的衆結丹修士被這漫天劍意驚到,紛紛從自己所在的宅院內往外看去。見到的便是谷璃的一柄無鞘靈劍,禦使着七十二式侍劍訣,将體內真元都化作純粹的劍氣,在開陽樓畔的天空中攪得天翻地覆。

谷璃将真元化作劍氣從無鞘中放出,卻也深知自己所在乃是朝宗山駐地之內,是以這劍氣不可能一下子就大量的放出,而是在七十二式侍劍訣的演練中,慢慢的消耗。

洛飛揚在劍閣草堂內也被谷璃的動靜吸引了出來,而後微微搖頭。轉回室內對五方道:“谷師姐啊,每次都能鬧出頗大動靜。”

五方笑而不語。

谷璃與無鞘的這場消耗戰持續了數月後,終于因為真元耗盡偃旗息鼓。但這并不代表谷璃就安全了。劍心本來是作為附屬于劍主之物,但這劍心太過桀骜,一心想要與她一争高下,就算沒了真元支撐,這劍心也大有以靈念之力掙脫的意思。

此時的谷璃才算是陷入了最為艱難的時刻,沒有了真元支撐,她與這劍心繼續耗下去。必然會損及身體,但倘若就此放棄,卻總覺得不僅僅是晉階失敗這麽簡單。

陷入兩難的谷璃以神念艱難的壓制着劍心,大約數十天之後。谷璃已經感覺力不從心,體內五髒六腑之內,慢慢燃起一種仿佛灼燒的痛苦感覺。

谷淋清楚。結丹修士不食人間煙火,并非身體沒有消耗。而是将從食物的消耗,直接代換為了靈氣或真元。此時體內沒了真元支撐,五髒六腑才會這般焦灼。

“辟谷丹總有的吧嚕~。”呆在靈獸袋內的嚕的聲音适時的傳進了谷璃腦中。

谷璃聞言一喜,随即又無語了,在神念中對嚕道:“這個乾坤袋是後來添置的,以前的東西在昆侖境外爆體那次都沒了。”

後來添置的乾坤袋是劍閣古城的執事弟子經手,彼時谷璃已經是結丹中期修士,所備下的便只是一些常用的符箓和劍閣古城補貼給谷璃的一堆靈石。辟谷丹這種築基弟子才用得到的東西,結丹修士本就用不着。誰也不會想到,結丹修士會讓自己體內的真元,匮乏到需要吃辟谷丹來支撐生息。

“怎麽辦?我現在幫不上忙嚕!”嚕的聲音也透出了一絲焦急。

分出一絲神念來與嚕說話,谷璃已是極為艱難,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到底能走多遠了。

谷璃到底沒準備退讓,此時,周身忽然有一股清涼之意順着毛孔鑽入了她的腑內,極為迅速的将谷璃髒腑之內的焦灼撫平,并在同時将谷璃微微受損的髒腑予以滋養。

嚕剛剛已經說過沒法幫忙,這肯定不是嚕的手筆,谷璃将神念往體外微微一探,發現原來這清涼之物乃是鈞天儀所出。只是這一助之後,鈞天儀便又安安靜靜的呆在了一旁。

谷璃體內真元即便稍有恢複,也會被無鞘立刻耗盡,而髒腑之內,則會有鈞天儀的幫助,不時滋養。

谷璃與無鞘之間,徹底陷入了持久戰。

久而久之,朝宗山駐地的衆修士,都已經習慣了開陽樓畔的天空中日複一日演練着七十二式侍劍訣的靈劍。甚至搖光樓的執事,幹脆将這把靈劍,當作了教習新入門弟子七十二式侍劍訣的教材。

被無鞘教導的第一批搖光樓弟子進入了開陽樓之後,九派修士對于單系靈力築基弟子結丹的研究,終于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真元修士體內五行相生相克,築基修士雖仍然服食五谷,體內真元卻自動具備了洗髓伐骨之效,就算食用五谷,身體也極為純粹,是以只需體內的真元聚集一定程度,便能集體內真元沖擊結丹。

而單系靈力的修士卻無法利用體內靈氣去污淨體,修煉到築基後期之時,體內污濁也累計到了一定程度,這種情況之下,不要說晉階築基大圓滿,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修為倒退。得知了原因,事情辦起來就簡單多了。

玉壺冢修士采集世間靈草,煉制出了能夠幫助單系靈力修士淨體排污的出雲丹。單系靈力的修士體內靈氣聚集到築基後期之後,服食出雲丹淨體排污,便可晉階到築基大圓滿。此時的單系靈力修士便被要求不得食用五谷,而以靈果和辟谷丹來代替。但盡管如此,單系靈力修士體內還是會存在少量的雜質,需要定期服食出雲丹來排除雜質。

因為單系靈力修士體內仍然會存在雜質,這些單系靈力築基的修士雖然如同真元修士一般,築基後便會多獲得一甲子的壽命,卻比真元修士多了歲月的痕跡,就算已經築基成功,也會慢慢的老去,只是比凡俗中人看起來要顯得緩慢許多。

谷璃的晉階耗時六年還在繼續,而各派之內,築基後期的單系靈力修士已經相繼晉階築基大圓滿,并有一部分人已經開始沖擊結丹。

鈞天儀現世的第十個年頭,九派修士終于将五行結丹修士湊齊。

第十一個年頭的早春,随着一輪紅日在朝宗山升起,那把一直在開陽樓畔演練侍劍訣的靈劍,也終于在朝陽的照射下,遁入了谷璃所在的鬥室之內。盤桓朝宗山數十年的浩蕩劍氣,也在同時消散于無形。

無鞘劍靈與谷璃一樣執拗,最終卻還是被谷璃打敗,再一次臣服于谷璃之下。劍主與劍心的契合度達到一個新的高度,谷璃的修為也終于晉階到了結丹後期。劍心與劍靈合為一體之時,谷璃所在的鬥室內,結丹後期修士的威壓,沖破陣法的桎梏,往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劍閣草堂之內,正在翻看玉簡的洛飛揚神念微微一頓,這熟悉的神念所釋放的威壓,讓洛飛揚從手中的玉簡中擡起頭來。

五方在洛飛揚身後道:“谷師姐晉階結丹後期了。”

洛飛揚眉間微微舒展,卻又立刻擰緊了。從其餘五派相繼有單系靈力修士結丹成功,洛飛揚便已經收到了無數詢問谷璃晉階情況的傳信符,此時谷璃晉階成功,洛飛揚便從乾坤袖中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傳信符。将八張傳信符捏在了掌心,洛飛揚心中在那一瞬間,忽然升起了說不清的涼意。

五方見洛飛揚将傳信符取了出來卻一直沒有動作,不禁喊了一聲:“洛師兄?”

洛飛揚看着掌心的八枚傳信符,忽然問道:“五方,你說這次派一百名修士陪同谷師姐和白師弟前往中原西陵城,人是不是太少了點?”

五方巴掌大的小臉上,雙眉微微一蹙,擔憂之色盡顯,卻還是平聲平調答道:“西陵皇都如今雖仍然魔氣濃郁,卻并無魔物滋生,洛師兄為何會這樣說?”

洛飛揚将手中的八枚傳信符又看了看,那種涼意卻再未出現。結丹修士雖未洞察天地奧妙,這種突如其來的征兆,卻往往并非錯覺,而是一些無法言說的預警。洛飛揚方才心中所憂乃是谷璃,那麽這預警應當也是針對谷璃。

只不過,洛飛揚就算是一派掌門,有些事情也是不得不為。

洛飛揚默默嘆了一口氣,将真元往八枚傳信符上貫入,下一瞬,八枚傳信符便化作八道遁光,往劍閣古城之外的八派駐地方向遁去,最終消失朝宗山外的天際。

第 214 章 受害者

“你們就是一群魔鬼!就是你們,害得我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今天就要将你們的事情公之于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産品到底有多可怕,絕對不能再讓你們毒害更多的人!”

這個女人在現場大聲的喊着,語氣之中透露出悲憤以及憤慨,恨不得要将歐曉娜生吞的那種仇恨。

“什麽?原來雪顏膏是這樣的産品啊!他們為了賺錢,竟然膽敢将這樣的産品流通到市面上去?”

“可惡,虧我剛才還真的就信了,沒想到她們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個林可也是,剛才說的好聽而已,這都是她的借口,她就是為了自己的弟弟賺錢而做廣告,真是太可惡了!”

“滾下去吧,你們這幫垃圾!我一定要将這些事情報道出去,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們的真面目!”

……

頓時群情激憤,紛紛的職責臺上的歐曉娜跟林可,言語頓時将他們圍攻。

但是,沒有人注意的是,這個突然出現的臉被毀容的女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是露出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奸計得逞一般的笑容。

“嗯?”

秦凡臉色微微一動。

他自己煉制出來的雪顏膏到底有什麽功效,想必沒有任何人能比他更清楚。

如果是這個雪顏膏咋恨得有什麽問題的話,他肯本就不會煉制出來賣。

更何況,在之前可是治愈好了林可臉上的傷勢,怎麽可能會出現如此巨大的副作用?

這一定有古怪!

想到這裏,秦凡目光頓時掃向了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正好看到她臉上露出來的笑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她雖然看起來确實是被毀容的樣子,其實就是被高明的化妝師畫的妝而已!

這樣瞞得了別人,但是可卻是瞞不過秦凡的法眼!

不過,在此之前,為了确保萬一,秦凡還是先決定去看看雪顏膏裏面的成色,确保一下是不是真的存在問題,避免被人抓住了把柄,留下來話跟。

“安靜!”

秦凡走出來,望着喧鬧的衆多人,突然說出兩個字。

但就是這兩個字,卻是讓在場的衆人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仿佛具有魔力一般!

秦凡這是動用了體內的靈氣,在說話的時候靈氣加持,雖然聽起來的聲音不大,但卻是在聽到的人們心中就如同炸雷一般,頓時就讓他們安靜了下來。

“各位,我想這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我們公司的雪顏膏,可都是親測沒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之前林可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衆人聽到這些話以後,都是用一種不相信的眼神望着他。

雖然秦凡卻是是震懾出了他們,但是想要讓所有的記者從心裏相信,還必須是得拿出證據來的。

于是秦凡走到櫃子上面,用手指粘了一下雪顏膏。

就在此時,他的眼神微微一動。

但是他的表面還是不露任何神色,目光突然望着後面的那個女人,緩緩說道:“剛剛過來的那位女士,你說你是用了我們公司的雪顏膏才毀的容,是這樣麽?”

與秦凡的目光直視,這個女人頓時臉色一變,心中不由自主的出現駭然的情緒。

不知道為什麽,她似乎感覺自己在秦凡的面前好像一點都沒有任何的秘密可以隐藏,都被秦凡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事到如今,她也不能退縮,所以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沒錯,就是你們的雪顏膏害我變成這樣!我就是在用過你們公司的雪顏膏以後,就從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怪物!都是你們害的!”

可能是謊言說的多了,就從內心裏就相信了吧。

這個女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自信,但是随着自己說的話越來越多,到了最後語氣逐漸的高亢起來,就好像她真的被雪顏膏害了一樣。

“哦,是麽?那你敢不敢走到臺上來,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的臉啊?”

秦凡一聽,不怒反笑,對着這個女人說道。

“這……”

這個女人一聽這話,頓時就猶豫了起來。

不過在看到現場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她頓時就愣在原地。

“你怕什麽啊,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裏,你害怕他吃了你不成?”

“是啊小姑娘,你來這裏就是揭穿他們的,有什麽就說什麽。放心吧,我們會給你撐腰的!”

“對啊,你上臺徹底的曝光他們的雪顏膏,你就是我們的英雄,到時讓他們的雪顏膏沒法出去銷售出去禍害別人,你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更何況你是受害者,他們理應給你賠償!放心吧,有我們在,肯定會讓他們賠償給你一個滿意的數額。”

……

不料這個女人的猶豫,在衆多的記者們面前看來就是她在害怕跟畏懼,以為她就是在畏懼于秦凡的報複,所以才不敢上前。

“好吧……”

這個女人咬牙,事到如今她也下不了臺,只能硬着頭皮上去。

不過她還是極為的自信。

憑着這次的化妝,她自信自己的樣貌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看出來,無論誰也不會例外。

“呵呵……”

看到這個女人過來,秦凡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在後臺将陳希月叫了過來,然後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

陳希月一聽,眼神之中露出喜色,然後對着秦凡點頭,就退回到後臺之中。

“好了,我上來了,你不是要我将我的臉給所有人看看麽?那你們就看看好了!”

這個女人一上臺,頓時就好像換了一個人,剛才的猶豫跟擔憂頓時就消失不見,反而極為氣憤的對着秦凡大喊。

接着就面向臺下所有的記者說道:“這就是我的臉!你們看一看我,就知道雪顏膏到底有多麽的害人了!”

“嘶……”

臺下的記者剛才雖然見到了她的慘狀,但是現在近距離的觀看還是觸目驚心的。

“咔咔……”

一陣的拍照聲音頓時響起,好幾個記者都輪番的用手中的相機将這個女人的臉拍攝下來。

還有一直在記錄這個發布會攝影師也将鏡頭頓時對準了這個女人,将剛才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記錄下來。

第 214 章 瘋狂殺戮

第二百一十三章 瘋狂殺戮

所有人都覺得林炎瘋了,他竟然想以一人之力對付在場的所有靈師強者,不要說秦啓正牧林等人,沒有了奇異壓制力量之後,一個小小的靈士九重天修士,他們九個人出手已經足以滅殺他。

他居然還想要秦啓正牧林等人出手,難道他嫌自己死的太慢了?

“想讓我們兩人出手,你配嗎?”秦啓正不屑一笑,根本不看林炎一眼。

“身為一個弱者,就應該匍匐在強者的腳下,九位長老送你去死,已經很給你面子了。”牧林淡笑道。

他與秦啓正兩人身為靈師巅峰強者,就是在兩宗之中也是有頭有有臉的人物,根本不屑于對林炎出手。

伴随着兩人的話語,九位長老距離林炎已經越來越近。

“能死在我們的手上,你也算是風光無比了。”九人将林炎團團圍住,沒有絲毫的縫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放林炎走了。

“弱者嗎?”林炎低語一聲,身上的氣息在這一刻大變。

嗡嗡嗡——

腰間的匕首在瘋狂的顫抖着,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內心的憤怒,一道道暗金色的紋路在匕首之上浮現出現,古老而又神秘。

“連你也忍不住了嗎?”林炎眸子之中盡是冰冷,有內門弟子看了他一眼,頓時如墜冰窟。

他緩緩将腰間的匕首拿了出來,在手掌劃開一道血口,讓匕首瘋狂的吸着鮮血。

“他這是要幹什麽?”所有人的心中都出現了這個疑惑,九大長老看着中央的林炎在這一刻居然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

幾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駭!

看到匕首已經變得血紅,發出歡快的響聲,林炎嘴角露出了陰森的笑容:“既然你們覺得我是弱者,那就感受一下弱者所支配的恐懼吧!”

林炎的身影,驀然動了!

身上燃燒着深灰色的霧氣,他的身影仿佛徹底的融入虛空了一般,

“這是什麽速度?”所有人都被林炎這一下驚呆了,此刻他的速度居然絲毫不比靈師巅峰強者弱。

“殺!”

林炎冰冷的眸子盡是陰森的殺意,下一刻,他的身影已經到了一位金劍宗長老的身後。

好快!

金劍宗長老眼中盡是震驚之色,林炎的速度快到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死!”

林炎冷哼一聲,手中神秘匕首綻放着駭人的紅光,直接對着那金劍宗的長老劈了下去。

速度快又如何?

金劍宗長老冷哼一聲,長劍直接對着林炎劈過來的匕首迎了過去。

同時全身被靈甲所包裹,無懈可擊。

锵锒——

血紅色匕首與金劍宗長老手中的長劍狠狠的劈在一起。

雷透!地波動!

下一刻金劍宗長老感覺一道雷電居然穿過自己的靈甲直擊自己的內髒,感受到那可怕的破壞力,他眼中露出了無比驚恐的神色,手中的長劍直接被斬成兩半,那猩紅匕首直接沖着他的脖頸而來。

“不!”

他驚恐的大叫一聲,但是下一刻,他的頭顱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的身體了。

林炎将他的頭顱直接扔在一旁,淡然的看着衆人。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還是他們眼中的弱者嗎?僅僅一息時間,一位靈師級別的長老就這樣死了,看着倒在一旁那顆頭顱,剩下的八位長老皆是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他們手中拿着的可都是靈器啊,卻像是和削泥一般,直接被削成了兩半。

最重要的是,那位長老的靈甲在那神秘匕首下絲毫沒有一點作用,輕松的便被刺穿。

沒有領悟玄奧之前的林炎就可以斬殺已經擁有玄奧的徐克,此刻他擁有玄奧再加上神秘匕首無堅不摧的屬性,想要殺掉一個沒有領悟玄奧且修為只有兩重天的長老實在太容易了。

“接下來,是你們八個!”林炎的聲音冰冷,沒有絲毫的感情。

九個沒有領悟玄奧的靈師強者也敢在他的面前嚣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八個長老看向林炎的眼神已經徹底變為了恐懼,原本他們九人的實力相差無幾,既然林炎可以輕松殺掉一人,自然同樣可以殺了他們八人。

“秦(牧)長老,救我們!”他們驚恐的叫道。

第 210 章 滅族之災

此時,在依山寨內,七八百條如狼似虎的惡漢,清一色的五級超能強者,身穿迷彩服,手執大劍,正在瘋狂的殺戮或者撕扯落在他們手中的美貌女子,當衆做起禽獸之事。

十幾個急色淩辱女人的壯漢,看他們的膚色長相,都不是漢唐人。

整個依山寨,都被手臂粗的變異樹藤包裹着,猶如一個巨大、厚實的鳥巢,是用重劍強行破開樹藤一角得防護以後沖殺進來的。

那處破開的豁口,一路躺倒了數千具屍體,大部分是男子,也有少部分女人。

現在寨子裏活着的還有三四千人,大部分是超能級別較低甚至是還沒有強化成超能者的女人和孩子,根本沒法抗拒這群惡魔般的大漢,也沒有辦法散逃出去……

她們用來防衛喪獸襲擊而編織的厚實“鳥巢”,現在變成了她們的囚籠。幾個活動出口已被入侵者堵死,沒有鋒利的兵器,她們無法破開這個“鳥巢”逃走,只能聚集到寨子的一個角落簌簌發抖。

還在厮殺反抗的,只有五六百個修為不等的男人和兩三百個四、五級超能修為的女人……但是他們的戰力,豈是入侵者的對手?

每一秒鐘,都有反抗的男人被殺。

若不是兇狠的入侵者,不想對那些誓死抵抗的漂亮女人下死手,戰鬥恐怕早已結束了。

幾十個五級超能修為的寨民,誓死護衛着一個超凡脫俗、貌似天仙的女子。而這名女子也有五級超能修為,卻是一群入侵者最垂涎的目标。

轉眼之間,身穿白衣的天仙女子身邊的護衛死士又倒下了一半,入侵者對她的包圍越來越小,對于她奮力揮舞劈斬的大劍,有一搭沒一搭的交鋒,旨在消耗她的力量,最後把她完整無缺的生擒下來……

看着那一雙雙淫邪猥瑣的眼睛,白衣女子恨不得将這群入侵者碎屍萬段……只可惜,她的力量太弱了,她的族人太弱了,她已經傾盡所能在殘酷末世苦苦支撐到現在,終于難逃滅族之災。

這一刻,一張洋剛英俊的面孔突然在她腦海中浮現,她心頭生出無限柔情,美眸有些迷亂地暗暗呢喃:大軍,你還好嗎?依依等不到你回來找我了……

攻擊者看她劍招突然紊亂、眼神迷離,莫不狂喜。領頭的一個壯漢長得鷹鼻隼目、蓄着濃密的絡腮胡須,一眼可知是一個波斯人,卻說得一口流利的漢唐語,淫笑道:“美麗的白依依女士,束手就擒吧,我保證你們所有族人的生命安全……你們女族不是女

權至上、一妻多夫的母系氏族嗎?我們這些兄弟,今日就是來給你們做上門女婿,你又何必把我們拒之門外呢?”

旁邊的惡漢哄笑道:“是啊是啊,白依依,我們都想嫁給你呢,給你做牛做馬我們都願意呢,你就答應我們吧,咱們在這裏舞刀弄槍純屬浪費時間,趕緊洞房快活是正經……”

白衣女子美眸圓睜,咬牙切齒罵道:“你們這些畜生,休想碰到我!張洋,你這個女族叛逆!我白依依,以女族第九代族長的名義,詛咒你死後被癡情女神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被她目光死死盯住的一個英俊男子,縮在這夥惡漢身後,聞言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仿佛真的被白依依的詛咒纏身了一般,臉色慘淡,難看至極地抽搐起來。

“大軍……咱們來世再相見了……”白依依悲呼一聲,将跟她嬌小身材極不匹配的大劍往粉頸一橫,就要自刎!

“姑娘且慢!你的大軍來了!”遠處猛地傳來一聲驚天炸雷般的爆喝。

出聲阻止白依依自刎的人自然是田末。此時他的人還在“鳥巢”之外,但是他的神識已經逡巡過來,看到了這一幕。他并不知道,跟蔣鐵軍有過一夜情的女子叫什麽、長什麽樣,不過此時聽到打算自刎保全清白之身的女族族長臨死前叫出“大軍”

兩個字,立刻就把她跟蔣鐵軍對上號了。

白依依嬌軀一震,她的大軍來了?可是她真切記得愛郎的聲音,這個中氣強大到奪人心魄的聲音,并不是她的愛郎啊?

所有正在殺伐或者正在女人身上折騰的入侵者,聽到田末的呵斥,都不由得愣怔了一下。

跟着“噗”的一聲,足足結了三層的厚實“鳥巢”,被一道劍光劈開,一條颀長的聲音,闖入了大寨,快逾閃電地襲向入侵者!

十幾個赤着身子正壓在女人身上快活的入侵者,看樣貌有西洋人、波斯人、印支人甚至還有黑非人。

他們想要起身做出反應,卻被身下遭到他們淩辱的女子死死抓住,剎那間就被一道道冰冷的劍氣斬斷頭顱!

距離白依依最近的波斯人頭領反應最快,高呼一聲:“點子紮手……弟兄們小心!一起過去先把他幹掉!”

惡漢們紛紛轉頭,棄白依依和她的族人不顧,殺向田末。

“一群土雞瓦狗!末爺送你們上西天!”

“噗噗噗噗……”

田末右手揮出一劍,左手從兜裏抓住一把鋼珠撒出去,最先沖過來的一群惡漢,沒有一個躲得開,紛紛被鋼珠爆頭!

僅僅只是一個回合,幾十個身經百戰、兇悍無比的黑幫高手,就被田末斬首的斬首、爆頭的爆頭……所有入侵者瞬時間都吓呆了。

波斯人頭領短暫石化之後,把手伸入懷裏想掏激光手槍。

他身後的白依依已經回過神來,先不去管來援者是不是她的愛郎了,殺敵要緊……厲斥一聲:“殺!”

原本命懸一線的寨民,應聲轉守為攻。

波斯人首領的手剛碰到槍,就被白依依和她殘餘的十幾個護衛殺得手忙腳亂,一時間雖然掏出了激光手槍,卻來不及打開保險将能量彈上膛。

田末的神識輪罩全場,迅速發現,所有入侵者,只有波斯人頭領和另外兩個看上去像頭目的印支人和西洋人,配備有激光手槍。絕對不能給他們開槍的機會,否則在寨子逼仄的一角聚集着數千個女人和孩子,這場救援,就要演化為大屠殺了!

第 222 章 皇上的雷霆震怒

她正想再說些什麽,門口便有宮人拖長了聲音喊道:“皇上駕到——”

跪在大殿上的趙钰,眼神頓時一縮,面上出現了一絲害怕的神情來。

太後将他臉上的表情瞧的真真切切,也沒有在乎那麽多。只扶着一旁宮人的手預備起身,皇上來了,她是準備迎接的。

然而她的動作才做了一半,皇帝的身影便從殿外走了進來,一見到太後直起身子,他連忙散步并作兩步的奔了進來,一把将太後在椅子上一按,道:“母後,您站起身來做什麽?快坐着!”說着,彎腰請了個安。

太後笑呵呵的受了,問道:“皇上,今兒個怎麽來的這麽早,還沒用早膳吧?常公公,快去準備……”

“母後。不用忙活。”皇帝一開口便制止了常公公,狠狠的瞪了一眼跪在殿上的趙钰道:“兒臣是為這畜生而來的。”

“哦?”太後聞言頓時挑起了眉頭,她也瞧了一眼被皇上稱作‘畜生’的趙钰,低低問道:“皇帝,這是怎麽回事?”

皇帝聽聞此言,恨恨的再次瞪了趙钰一眼,直瞪的對方再也擡不起頭來,這才氣恨無比的開口道:“這厮昨日帶着人大模大樣的去逛妓院了,這也就罷了。可他卻偏偏跟靖兒杠上了勁兒,非要争搶一個妓子,最後花了九十萬兩金子買下了那個妓子!”

“有這事兒?”太後聽聞此言,頓時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九十萬兩黃金,這可不是小數目!國庫裏總共也才有多少金子?這三皇子也實在是太能揮霍了吧?想到此處,她望着趙钰的目光滿身嫌棄。扔找歡巴。

皇帝與她的目光沒什麽不同:“可不是麽!沒人逼他,是他自己硬要跟靖兒搶女子,最後人歸了他,這小子回去想想,覺得自己上了當,于是便回去尋了靖兒的晦氣,兩個人一言不合便打起來了,這小子竟然弄傷了靖兒的手臂……”

太後聽着皇帝敘說,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吓的她後怕不已。那望向趙钰的目光便帶了一絲憤恨:“怪不得他一大早便來我宮門口跪着呢!原來是怕皇上你責罰他,所以便想着先讨好了哀家,再讓皇上你從輕發落!”

“母後您放心!”皇帝聽了這話,當即接口道:“您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朕不會包庇任何人!該受什麽懲罰就受什麽懲罰!”

這樣最好!

太後很想就這麽應下了,可她擡眸的一瞬間,卻看見了皇帝眸中一閃而過的複雜目光,她頓時有些心驚,不由的低頭重新打量了一眼低眉順眼跪在地上的趙钰。腦子裏掠過無數念頭。

事情不會這麽簡單!皇帝表面上将趙钰罵的狗血淋頭,可他真的會讓自己責罰趙钰麽?不會!更何況,這件事情當中還有她的兒子參與,搞不好皇帝就是人為趙靖西就是故意坑趙钰掏出那九十萬兩黃金的。皇帝舍不得責罵自己的兒子,也不願意掏錢,那麽,就會将責任都統統的推到她的兒子身上,而她此刻若是随聲附和皇帝的話,那麽她的靖兒就危險了……

以後,他一定會成為皇帝的眼中釘的……

太後想到此處,心中不由的一陣陣後怕。然而心緒卻慢慢的平複下來了,她擡眸瞧着皇帝,緩緩開口勸道:“皇上,你也別急着下定論。這件事情到底是個怎生模樣,咱們都還沒聽過靖兒是怎麽說的呢!不如就再等一等,等靖兒進了宮,咱們将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以後,再說責罰,皇帝,你以為如何?”說着,便招手喚來一個宮人,命他出去将靖王殿下請來。

皇帝本來以為太後肯定想也不想的就贊成自己責罰趙钰,可她沒有想到,太後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由的便是一呆,緊跟着,當即一笑,轉身狠狠的踹了趙钰一腳道:“你看你,做下此等錯事,母後卻還是不肯冤枉了你,你說說你,對得起她老人家麽?”

太後簡直恨不得皇帝直接踹死了趙钰,然而面上卻裝出一副心疼的模樣來,對着皇帝勸道:“皇上,事情沒弄明白之前,您先別打他!這孩子與靖兒一般大小,哀家都是一樣疼愛的,你冤枉了哪一個,哀家都是不依的!”

“瞧瞧!母後對你多好!”皇帝聽了這話,感動的一塌糊塗,順便就又再踹了趙钰一腳。

趙钰乃是貴公子一個,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然而打他的人是皇帝,他不敢反抗也不敢躲,只低低喊道:“父皇,兒臣錯了!”

“知道錯了就給朕好好的呆着!”皇帝聞言,總算是收住了腳。

當靜月姑姑帶着人急匆匆趕到靖王府的時候,趙靖西正陪着古月華在屋中吃早膳,一旁紫衣與墨雲也同桌而坐,靜月姑姑對此早就已經見怪不怪,反正趙靖西的行為總是出人意表,她沒有詢問這些,而是開口問道:“王爺,聽說您昨日與三皇子殿下切磋的時候,受傷了?”

其實,早在看見趙靖西的第一眼之時,她便已經松了一口氣。王爺的模樣,瞧起來好像無大礙的模樣。

果然,趙靖西放下湯勺站起身來道:“靜月姑姑,我沒事,不算多嚴重的傷,休息兩日就成了,你回去告訴母後,讓她不用擔心我,這幾日我不方便進宮去,過幾日便進宮看望她老人家。”

“殿下?您不進宮?”靜月聽了這話,頓時吃了一驚,她可不以為太後只是叫她來看望趙靖西的,她老人家肯定希望自己帶靖王殿下回去。畢竟兒子受傷了,哪個做母親的都想親眼看着兒子傷在哪裏。

“恩,過兩日再去。”趙靖西道。

靜月姑姑站在那裏,目光盯着他的兩只袖子看,然而袖袍寬大,她根本就看不清楚趙靖西胳膊裏的傷口到底如何,于是她當即開口問道:“靖王殿下,您将袖子撩起,讓奴婢瞧瞧傷口的深淺如何?不然,太後問起,奴婢無法答話。”

趙靖西挑了眉頭正想拒絕,可就在此時,外頭卻忽然又走進來一個小厮,湊在趙靖西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見趙靖西的面上出現了一絲驚詫之色。

“母後怎麽派了兩撥人來這裏?”趙靖西自言自語,瞧了靜月姑姑一眼,擡眸道:“行了,将那人請進來吧!”

靜月聽了這話,也是吃了一驚。

不一會兒,外頭候着的人進來了,靜月一瞧,發現還真是太後宮裏的一個小太監,但卻沒有開口說話。

“母後派你來到底所謂何事?”趙靖西簡短明了的開口問道。

小太監有一把清亮的嗓音:“回靖王殿下的話,今日三殿下去慈寧宮裏向太後請罪,後來皇上下了朝也來了,所以太後娘娘便派奴婢來請王爺進宮一趟。”

“趙钰請他的罪,母後喊我做什麽?”趙靖西無語道。

那小太監聽了這話,當即湊上兩步道:“我的好王爺,皇上一來,便将您昨日與三皇子殿下争搶一個妓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并且大發雷霆,太後娘娘原本聽說三皇子殿下親手傷了您,是很氣憤的,可是聽了這話,她卻又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各種緣由,想必王爺清楚的很,這一趟,您就是不為太後娘娘,也要為您自己走一趟啊!”

趙靖西聽了這話,頓時便想放聲大笑,趙钰,他又什麽時候放在眼裏了?但這終究是母後一番心意,他沒再多說什麽,只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等下收拾一下,本王便進宮去!”

第 215 章 兩場談判

肯尼斯從咖啡廳出去沒多久的時間,咖啡廳就又進來兩個人,一個白衣服的成人和一個黑色運動服的少年。

白衣服的人韋伯認識,在宴會上見過,正是Caster,帕拉塞爾蘇斯。

看着旁邊那個少年,雖然難以置信,但是從他右手上紅色的紋身能确認,他就是那個幾乎沒有露面過的第七位魔術師,Caster的禦主了。

韋伯都有些覺得大開眼界了,沒想到這麽小的年齡就能夠成為禦主。

征服王知道接下來才是跟聖杯戰争有關的事情,很有精神地和帕拉塞爾蘇斯打了個招呼,然後一豐也順勢坐在了剛才肯尼斯坐的位置,點了一杯奶茶,自我介紹一番後,開始了對話:

“韋伯·維爾維斯,想必肯尼斯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現在也算是埃爾梅羅的協助者。

這場聖杯戰争,Saber已經和Berserker聯盟,兩個強力的從者湊在了一起,更何況他們兩個還都是同樣來自圓桌騎士的戰友,亞瑟王和蘭斯洛特配合起來,實力可不僅僅是一加一那麽簡單。

而Archer和Assassin之間從戰争開始之前就已經聯合,雖然Assassin已經被Rider清除掉了,Archer組仍然得到了聖堂教會的幫助,在充當監督者的聖堂教會的協助下,擁有此次最強英靈的遠坂時臣,仍然有很大的獲勝可能。

本來我們和Lancer組結成同盟,沒想到這麽快Lancer就退場了,十分可惜。

目前落單的只有我們Caster組和你們Rider組了,如果能夠結盟的話,接下來的聖杯戰争就能夠形成三足鼎立的狀态,獲得暫時的平衡了。”

韋伯還沒有說話,Rider已經開始發表想法了:

“Caster的禦主,你終于露面了。原本我還覺得你是個膽小鬼,沒想到你才這個年紀,情有可原,本王就不說什麽了。

征服的道路是漫長的,不管有多麽強的敵人,我伊斯坎達爾都不會畏懼。

不過如果你們打算加入我的麾下,我也願意将聖杯和勝利的喜悅,與你們一同分享。”

對于征服王的态度,一豐有所預料:

“我和Caster所求,只不過是對根源的探索,我們已經确認聖杯是達不到這一點了,所以我們兩人願意在一定範圍內協助征服王取得勝利,至于加入你的麾下,還是算了,我們并沒有聽從其他組的安排的打算。

我可以将我們探知的其他從者的能力和寶具等信息全部告訴你,包括Caster的寶具,希望能夠幫助到你們。

畢竟Caster并非很擅長戰鬥的魔術師,如果能夠借此遠離戰鬥,安心做研究,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看着Caster組的兩人打定心思要盡量避開戰鬥,征服王也就不再勸說,雖然對方有些想要利用征服王擋雷的心思,但是伊斯坎達爾不在乎。

能和各個時代的英雄們同臺戰鬥,已經是天下少有的幸事,既然很難同心,索性就組成一個松散的聯盟,然後多獲取點信息吧。

雙方達成共識之後,一豐将阿爾托莉雅、蘭斯洛特、帕拉塞爾蘇斯和吉爾伽美什的技能與寶具說了一遍,包括吉爾伽美什的底牌EA以及阿爾托莉雅的誓約勝利之劍:

“Archer的EA、Saber的聖劍以及Rider你的王之軍勢,毫無疑問是這次聖杯戰争中的頂級寶具,各有優劣,其中最強的,應該就是EA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考慮意外因素的話,最有可能勝利的應該是Archer。

可惜Archer的性格,讓我們很難和Archer結盟,只能想辦法和其他優秀從者聯合。

之前宴會的時候說過,按照我和Caster的預估計,只要能讓五名從者退場,聖杯就能啓動,我們的目标就是讓Caster存活到那個時候。

希望這些信息能夠給征服王足夠的幫助吧。

我們互換一下聯系方式吧,雖然不擅長戰鬥,但是Caster是一流的魔術師,對于使魔的操控也是一流,擅長打探消息,我們可以将更多的信息随時告訴你們,希望能夠幫到Rider取得勝利。”

就在Caster組和Rider組正在商議的時候,另一場談判,正發生在間桐家。

間桐家迎來了身着盔甲的Saber,和她真正的禦主衛宮切嗣。

因為愛麗斯菲爾已經沒有阿瓦隆了,再讓她和阿爾托莉雅一起行動的意義就不大了,這次愛麗斯菲爾守家,衛宮切嗣親自出動,拜訪了間桐家,并且得到了間桐雁夜的接待。

這個時候,看似随意的切嗣,早就将懷中的愛槍Thompson Contender 中上好了起源彈,決定一有意外就立刻槍斃間桐雁夜。

雁夜倒是很随和地接待了對方,甚至連Berserker都沒有叫出來,也是為了防止他的暴走,Berserker保持靈體化狀體在地下室待着。

切嗣看似很随意地随口問了一句:

“這麽大的房子,只有你一個人嗎?”

雁夜瞥了一眼切嗣,回答道:

“間桐髒硯已經死了,僅僅靠着我來保護間桐家還不夠。

這個地方和遠坂家有些近,我怕被Archer偷襲,所以讓哥哥帶着家裏的人,秘密從地道離開,去別的地方避難了,等到聖杯戰争塵埃落定再回來。

其實我也可以一同離開,但是我還沒有給時臣這個混蛋一個教訓,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而且Berserker也幫了我不少忙,我也想順便幫他完成他的願望。

切嗣,你應該也夢到過自己的從者的記憶吧?如果這樣,你應該能理解我現在的想法。”

切嗣對此不置可否,僅僅是看了一眼Saber緊張的表情,就繼續問道:

“Caster對你們家的所作所為,你就不恨他嗎?我們也可以一起對付Caster。”

雁夜毫不在乎地回答道:

“間桐家的所有財産加一起,也比不上我的家人的幸福重要,現在小櫻已經是我的家人了,殺死髒硯的Caster,解放了間桐家,從一定意義上來講還是我的恩人,我對Caster沒有什麽想法,同理Rider和我也沒有太大關系,我不在乎聖杯。如果你們想要對付他們,我會考慮,但是不想浪費我的魔力,你應該調查過,我的魔法資質并不是很好,要看情況才行。

能獲得現在的成就,還是利用了間桐家的秘術,在付出了相當的壽命為代價的結果。

不過如果你們想要對付時臣,或者說要對付Archer,我可以讓Berserker幫助你們,就算是将所有的令咒都用掉也沒有什麽問題,這本來就是我的目的。

從我看到的蘭斯洛特的記憶中,我倒不覺得他沒有錯誤,我只是覺得與其讓他被亞瑟王制裁,還不如将功贖罪,重新在亞瑟王的麾下戰鬥,将功贖罪可能更好一些。

可惜Berserker的思維有些混亂,有些道理講不清楚,我和他交流也只能一點點來,目前只好先由我控制着他來戰鬥,一放松的話,他就又吵吵嚷嚷地朝着亞瑟王沖過去了,真是頭疼。

對于我的提案你有想法嗎,衛宮切嗣?

如果你不同意,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的願望已經實現,剩下的都是小事,你不答應的話,我準備今天晚上将所有令咒用掉,讓Berserker正面沖進遠坂宅去和Archer戰鬥,不管勝負,能給時臣造成多少麻煩就造成多少麻煩,然後我都可以毫不遺憾地退出這次聖杯戰争,出去躲個清閑,等你們的戰争結束後再回冬木市。

決定權在你的手裏。”

第 222 章 從不手軟

“管家,一萬年前的浮空仙島是怎麽被攻破的?”

一邊跟着走,李雷一邊大聲的在腦中詢問管家,不是那毫無感性的正牌管家回答,而是玉管家聯系了他以作應答,玉管家只關注李雷一人,對他周邊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島主,萬年前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當你出現在這個世界,我也只是初生狀态,除了本身的職責,對其他所有的事情一無所知,是随着你一起成長起來的。”

玉管家不會騙自己,李雷有點手心冒汗,現在他可不是孤身一人,而是擁有數百萬的手下,自己要是真挂了,那多的人陪葬,自己的肩膀可抗不了這天大的後果。這趟是來對了也算來錯了,知道幾個神殿可能有對付浮空仙島的辦法是好事,可以提前預防,可弄不好就會丢條命,自己上只剩下九條命,每一次機會可都寶貴的很,決不能輕易的丢在這裏。

有心殺了這青龍侍衛逃走,可又想知道更多的信息,猶豫間被帶到了一個房間之內,房間裏只有四五個人,有男有女。這侍衛讓李雷就站在門口,把那光斑不進入李雷身體和又不離開的事情訴說出來。

其實根本不用說,當他們進門人們就早已看到,坐在最上首的女子掃了眼李雷,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進入體內也無妨,應該是體質比較特殊,帶他去沐浴更衣吧。”

在她的吩咐下,兩個女人走到李雷跟前,示意他跟着走,李雷無所謂的跟着繼續往建築內部前進,拐了數個彎,來到一個浴室之內。

浴室裏蒸汽缭繞,水很幹淨,上面還漂浮着很多花瓣,看看倆女人也不走緊盯着自己,這貨無所謂的把自己扒光跳進了浴池,濺起一片水花。

“我說,過來幫我擦擦背。”

在島主府吩咐侍女吩咐慣了,外邊枯坐了好幾天,這一洗澡後背還真有點癢癢,轉身就讓那倆女人給自己擦背,兩女人互相對望一眼譏笑出聲。

“趕緊滾出來穿衣服走了,你還真當自己是祭祀啊?沐浴更衣就是個過程而已。”

一身寬大的連體長袍被扔到了浴池邊,李雷舔舔嘴唇站起身,沒有跟這倆女人計較,擦掉身上的水就赤裸着身軀把長袍套上跟着她們繼續走,一直走到山腹深處的一個大廳中,這裏集合了所有被選中的人,李雷一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誰讓就他特別,別人是身體發光,而他是腦瓜頂懸浮着一個光斑。

只是用驚奇的目光看着他,沒人敢發出聲音,大廳最前方是個高臺,人們排着隊等待被帶領上去,高臺上已經站着人,一個衣着華貴的女人在對這些被選中者做着檢查,被檢查完的選中者按照不同層次分別送入她身後的三道門內,也不知道那三道門代表着什麽意思。

粗看之下,被帶進來的人也就近千,從上百萬人裏選出這麽點,确實夠幸運的,或許夠倒黴的!

不知道為什麽,李雷總感覺事情不對頭,當人們把境界提升到一定程度,危險來臨之際,總會有些預感,這機會成了本能。看着一個個歡天喜地的走上高臺,看得他直搖頭。

慢慢的也看出一些苗頭,一些身體散發光芒最亮的,幾乎沒怎麽檢查就被送進第一道門,其餘的都經過詳細的檢查,不多的送進第二道門,最多的則是進入第三道,這第三道大多都是散發微弱光芒,或是年齡太大身體有缺陷的,看來這些人處境将不會怎麽好。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上高臺,正是帶自己來這裏的那個姑娘,檢查的人仔細的摸遍了她全身,連一些隐私之地都沒放過後送進了第二道門,看樣子還算不錯。

一個個的被檢查,使得時間過去的很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雷站着都犯困時,終于輪到了他。看到他腦頂閃動着的光斑,檢查者也面露驚訝,接着連例行的檢查都免了,揮手讓他進入到第三個門裏,直接被列為了最次等。

李雷根本就無所謂,大步走了進去,沿着通道一直前行,一直走入一個小廳之內,這裏有人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又是引來一片驚奇,接着是個周身有着青色鱗片的男子走到他近前,搖了搖頭又指向一道門,“進去後殺死你的對手,你就能獲得其他人的神光,想要成為祭祀你就努力吧。”

李雷的眼睛一眯,果然沒好事,竟然還要互相殘殺!

“怎麽你怕了?”

見李雷不動,男子言語有些不善,李雷笑笑大步就走了進去。

又是一條長長的通道,走到盡頭,推門進入。這是個不大的房間,也就百十來平米,沒有任何的裝飾和家具,裸露出岩石的地面和牆壁,地上有具死屍和一大片的血跡。再看對面一個女子怯生生的看着自己,竟然是那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姑娘。這姑娘身上的光芒比進來之前亮了很多,那死人應該就是她殺的,全身烏黑的樣子一看就是中了那條綠蛇的毒。

“姑娘……”

原本想說把那姑娘送進安全的地方,卻看到對方想自己走進幾步,只好先看看她想幹什麽。

“雷,你還欠我兩個要求。”

這姑娘有點緊張,隔着兩米停下了腳步,李雷再次淡淡的一笑,“你說吧,是想去個安全地方?還是想當祭祀?”

“都不是,我想抱抱你,就抱一下好嗎?”

那姑娘滿臉的期待,眼中的光彩還有些複雜,李雷笑着張開了雙臂,“來吧,你想報多久都行。”

“謝謝你。”

一滴淚水從姑娘的眼角流出,乳燕投林般撲到李雷的懷裏。

“哎……你不該這樣,蛇毒是對我無用的。你還有一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

幽幽的話語傳出,緊緊抱着李雷的姑娘有些驚慌失措,那綠色正死死咬住李雷的大腿,可根本咬不動,驚慌過後眼中就留露出狠辣的神色。

“那就讓我親一下吧。”

話音一落,櫻桃小嘴突然變大,兩顆長長的獠牙從口腔中翻了出來,狠狠咬向李雷的脖子,這正是獸化後的技能,李雷仍是沒動,任憑她咬中。獠牙接觸到皮膚就刺了進去,可只刺進去一點就無法在進入,這姑娘還不罷休,狠狠摟緊了他,毒液通過獠牙就注射到李雷體內。

“我說了,毒液對我沒用,你所有的要求我都滿足了,放開我吧,其實你如不想當祭祀的話,我可以給你更多。”

話音一落,見着姑娘還不松手,被咬出的皮膚緊繃,狠狠擠住了姑娘和綠蛇的獠牙。

“咔吧……”

為了能注射毒液,獠牙只是中空,而且階位并不高,那裏經受得住李雷的運用到皮膚上的怪力,立刻全部崩斷,綠蛇掉落地面,而那姑娘捂着嘴就松開手跑到一旁。

“對不起,我錯了,我實在太想當祭祀了,剛才的要求不算,你饒了我吧。”

“晚了!”

對于敵人,李雷從不手軟,哪怕對方只是個不懂事又自私的小姑娘,從對方要殺自己那一刻起,結局就已經注定,一刀月牙天刃飛出,直接命中姑娘的脖頸,一顆頭顱和身體分家,一起掉落地面。

一道所謂的神光飛出,來到李雷的頭頂,跟之前的神光一樣,有些疑惑又有些膽怯的不敢進入他的身體,只得是兩道神光先進行了融合。

打不來到對面的房門前,輕輕的推了一下,并沒有推開,估計是還沒到時候,李雷轉過身面對自己進來的那道門。

沒有過多少時間,一個男子再次走了進來,看到李雷後,兩眼冒着興奮地光芒就沖了過來,可人在半路就撲倒在地,身體已經被月牙天刃斷成了兩截。

再次收獲一道神光,輕推了下門還是沒有推開,只得繼續等待,一直等殺夠為止。

一連殺了四個人,臉上之前就有的屍體,地上已經躺了五具,那到石門終于自己就打開了,李雷擡頭看看頭上的神光不再像之前那樣圓乎乎的冒光,而是變成了一只爪子形狀,大步向通道走去,一直走到另外一間屋子裏。

見出來的并不是自己接待的那位姑娘,屋裏的人先是一愣,見到李雷頭頂的龍爪型神光更是驚訝萬分,暗罵一聲晦氣,自己走出了門,弄得李雷一愣。沒有多久,一個女子一臉笑容的扭着水蛇腰就走了進來,關上房門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露出豐滿的身材,還擺出一個誘惑的姿勢。見李雷傻愣愣的看着自己,魅惑的一笑就撲到近前。

“傻子,還愣着幹嘛,我是對你獲勝的獎勵,趕緊脫衣服,賣力點,最好是讓我一次性懷孕,只要能生出資質好的孩子,你我在神殿了都會好過一些。”

一邊訴說一邊脫李雷的衣服,李雷只穿這一件長袍,很簡單的就被脫掉,看見他雙腿間的一大坨,這女子露出驚喜的樣子,急不可耐的把他推倒在房間裏的床上。看着女人像條水蛇般在自己身上扭動,李雷的手放到了她的脖頸上,只要一用力就能掐斷對方的脖子。

這次進入神殿內部,以了解更多信息為目的,殺人并不主要,而且這女人床上功夫不錯,不介意好好享受一下,蛇女自己還真沒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