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2 章 念羽

第二百六十八章 念羽

“厲長老,你看……”

夢淺淺見此,剛想回頭說些什麽。

只聽“咔”的一聲輕響。

巨蛋下方的裂紋處突然向外一突,一塊人頭大小的蛋殼掉落,露出了一個空洞來。

夢淺淺聞聲連忙回頭,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望着那個洞口,聽到裏面傳來陣陣稚嫩地鳴叫聲,“叽叽叽”的跟雛雞差不多。

緊接着,有一只與洞口差不多大的毛絨絨的腦袋從裏面探了出來。

這體型并不小的小東西雙眼半開半合,表面絨毛泛着淡淡青光,模樣竟也與母雞有些相似,喙部短而直,面開着兩個呼吸用的鼻孔,臉蛋鼓囊囊的,看起來有些呆笨。

只見它頭顱左右擰轉了幾下,這才慢慢将眼睛徹底睜開。

它先是打量了一下韓立,又望了望夢淺淺,毛茸茸腦袋歪了歪,随後身軀緩緩從蛋殼鑽了出來,朝着夢淺淺的方向,一步一步蹒跚着走了過去。

其脖頸又細又長,後面連着一個有些孱弱纖瘦的身軀,與其碩大的頭顱相,顯得極不合例,仿佛所有養分都用在生長腦袋了,以至于變得有些畸形。

韓立看着此鳥這番模樣,也說不有多失望,只是覺得有些……醜。

也不知道方磐當年從哪裏搞來的此蛋,也不知目的為何。

夢淺淺看着左搖右晃朝着自己走來的古怪雛鳥,一雙美眸卻亮起星星點點的光芒,心又為它捏了一把汗,生怕它那纖弱的脖頸支撐不住腦袋随時會折斷。

她直視着雛鳥的眼睛,心裏并不覺得醜陋,反倒覺得有些呆萌可愛,畢竟這是她這些年來獨自苦修之時,唯一日夜相伴之物。

有時候修煉至瓶頸,左右無法突破之時,或是感慨苦修之途甚艱,難耐這寂寞歲月之時,亦或有什麽心事,連兄長也不願相告之時,她都會将這顆巨蛋,當做唯一的傾訴對象。

不知不覺,這顆不知名的巨蛋,已成為了她慢慢修仙途的一個良伴,伴随着她一步一步的從元嬰期,慢慢提升至如今的境界。

甚至可以說,若非有這顆巨蛋的相伴,她還未必能夠如此快的進階化神期了。

如今,這顆蛋終于破殼而出了,她此時的心情頗為複雜。

她緩緩蹲下身來,将好不容易走到她腳邊的雛鳥抱了起來,用手輕撫着它身纖細柔軟的羽毛。

雛鳥則輕輕将腦袋靠在她手的那根羽毛,緩緩蹭動着,口裏發出陣陣低鳴。

“厲長老,你能不能給它起個名字?”夢淺淺抱着雛鳥,轉過身來,對韓立說道。

“你手那根羽毛,多半是它母親的,不如叫它‘念羽’吧。”韓立想了片刻,開口說道。

“念羽,念羽……嗯,很好聽的名字,以後叫它念羽了。”夢淺淺口默念了幾遍,随即笑了起來,開心說道。

韓立看着這一幕,也微微有些動容。

夢淺淺将雛鳥捧了起來,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對其認真說道:“以後你叫念羽了!”

韓立這才注意到,雛鳥的頭顱下方還長着一只小小的肉囊,隐藏在羽毛之下。

他眉頭微蹙,走前去,将幼鳥從夢淺淺手接了過來,仔細打量了片刻後,又翻起幼鳥的雙翼和尾巴,見下方各隐藏着一道隐隐含光的羽毛後,陷入了沉思。

“怎麽了……厲長老,可是有什麽不妥?”夢淺淺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有什麽不妥,先前我想方設法想要弄清這枚巨蛋的來歷,卻一直都沒有頭緒。直到今日它孵化出來了,才算是有了些眉目。”韓立笑了笑,開口說道。

“哦……難道說念羽它還大有來頭?”夢淺淺也被勾起了好心,連忙問道。

“暫時我也不能确認,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一種風屬性靈鳥,而且是具有進化可能的一種品級極高的風屬性靈鳥,它的體內或許含有某種真靈血脈。”韓立也沒想要隐瞞,直接告訴了她。

夢淺淺一聽此言,望向雛鳥的目光有些變了,嘴裏啧啧稱贊道:

“念羽,你還真是了不得呢……”

幼鳥對此自然是渾然不知,只是張開嘴不停的“叽叽”叫着,似乎滿懷着對這個世界的憧憬和好。

韓立見狀,手掌一翻,掌心之變多出一枚青色丹藥。

只見其掌青光亮起,将那枚丹藥整個包裹了起來。

片刻之後,那枚丹藥便在這層青光之逐漸蘊化開來,變作一團靈力盎然的青氣。

韓立手掌一引,那團青氣緩緩流淌着滑入了青色幼鳥的尖喙。

只見一道青光順着念羽細長側脖子緩緩滑入腹內,閃動了幾下,便消失不見了。

幼鳥停止了鳴叫,卻是極其拟人地張嘴打了一個飽嗝,看得夢淺淺大感有趣,忍不住掩嘴咯咯輕笑了起來。

然而一個飽嗝還沒打完,幼鳥的眼皮緩緩耷拉了下來,竟是頭顱一歪,此昏睡了過去。

夢淺淺見此微微一怔。

“這枚風屬性靈丹對它來說暫時品級還是太高,雖然我已經用法力蘊化了丹藥,但它仍是有些抵受不住。不過沒關系,入睡過後反而有利于靈力吸收。”韓立笑着解釋道。

夢淺淺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那根羽毛你姑且留在身邊,念羽它是你一直照看着孵化出來的,日後仍舊由你來照顧。”韓立将熟睡的幼鳥遞給夢淺淺,開口說道。

“是,厲長老。”夢淺淺忙不疊接了過來,笑着應下。

“我記得山靈藥園裏種了不少風靈草,以後可以用此草來喂食它,一開始喂食一些十年份左右的好,等它長大一些後,可以再喂些年份更久的,不要操之過急。切記,不要給它喂食其他屬性的丹藥。”韓立想了想,又叮囑道。

“嗯,淺淺記下了。”夢淺淺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帶念羽回去吧。”韓立揮了揮手說道。

夢淺淺告退一聲,抱着幼鳥走向石室大門,剛要跨出去,卻又被韓立喊住了。

“怎麽了,厲長老,還有什麽要叮囑的嗎?”夢淺淺回過身,疑惑道。

“我沒看錯的話,你已經是化神期修士了吧?”韓立笑着說道。

“先前想跟長老你說的,是沒找到機會,後來被念羽一耽擱,我自己倒忘記了。”夢淺淺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嗯,你資質你哥哥他們都要好一些,進境的确是要快一些。這瓶化神期修士的丹藥給你,算是慶祝你境界提升的賀禮。”韓立抛過去一只白色瓷瓶,笑着說道。

夢淺淺歡連忙接了下來,幾番謝過之後,才歡天喜地的轉身離去了。

其離開之後沒多久,洞府庭院之有一道青光飛掠而起,直奔赤霞峰之外而去。

第二日。

白日當空,天朗氣清。

鐘鳴山脈西部積雪未消,大部分山脈都是一片明晃晃的白色,只有部分區域能夠看到些許被清理過的大殿和廣場,露出些不一樣的顏色。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地下生有火脈或是山存有溫泉的地方,沒有被積雪掩蓋,還能看到些算不鮮亮的綠色。

高空之,一道青光疾馳而過,朝着西林峰旁的半月形山谷飛落而去。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前來尋找白雀谷的韓立。

昨夜他出了赤霞峰,先是去了山腳處,将精炎火鳥放回了通往地下火脈的洞口。

小家夥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繞着他飛兩圈之後,熟門熟路地朝着洞內疾飛了進去。

而後,他通過臨傳閣一路輾轉趕往了鐘鳴山脈西部。

原本他若是選擇傳送到蒲靈谷的臨傳閣,再轉往西林峰的話,能節省不少時間,天不亮應該已經到了半闕谷。

只不過,一位真仙境修士降臨蒲靈谷的話,不管是不是來挑選仆從,多半又會引起一陣騷動,韓立可不想引來他人注意。

故而他選擇傳送到了距離更遠的會D峰,所以這才一路飛遁到了現在。

半闕谷與旁邊的西林峰同病相憐,也是一處沒有什麽特別靈産的普通地域,所以一直也不受宗門重視,裏面既無長老弟子建立洞府,也無任何宗門設施,算是一處原生山谷。

韓立落在山谷谷口處,一直朝內走去,滿目所見皆是厚實的積雪,偶有一些地方有紅褐色的岩石裸露出來,顯得有些荒涼。

谷口向內數百丈之後,地形逐漸開闊起來,不過相于谷外,谷內的地勢明顯要低一些,韓立感覺得到,自己正沿着一定的坡度朝着下方走去。

一直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的山谷變得霧氣氤氲,景物顯得有些朦胧不清。

韓立繞過一塊橫亘在山谷的巨大石塊,看到後方有一個面積頗大的彎月形湖泊,水面正有縷縷熱氣從冒出,顯然是一處地熱溫泉。

溫泉周圍的溫度稍微高一些,能夠看到一圈裸露出來的紅褐色岸灘。

韓立走到溫泉湖岸邊,停下了腳步,雙目之藍色光芒亮起,朝着湖水之望去。

只見湖面泛有微瀾,湖水清澈通透,能夠直接看到湖底一塊塊嶙峋不平的湖石,倒是沒有看到任何游魚水族。

片刻之後,韓立收回目光,又小心将神識釋放開來,将整座山谷都籠罩了進去。

然而,一番探查之後,他卻發現仍是一無所獲,仿佛這處半闕谷真的只是一處普通山谷罷了。

“白雀谷,現真輪……”

韓立口默念了一句當日在太玄殿看到的那句話,随即神色一斂,盤膝坐了下來。

第 272 章 長安城的豬妖

“陛下,這件事情……我們實在是無法辦得到啊!”丞相忍受着來自地牢內的惡臭,跟在天子的身後。哭喪着臉說道。丞相身後的幾位朝中衆臣也這麽附和着。

是啊。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象。或者說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他們不能碰觸的。一開始天子單純的認為怪物是只身一人作案。沒有想到竟然是團夥,如果有團夥,那麽這麽做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天子走在丞相的前面。挨個将獄卒的眼睛給翻住,讓他們瞑目。暗自發誓自己一定為其報仇雪恨。做完這一切。天子緩緩的站起身,看着原本關押怪物的牢門。長長的嘆了口氣,說:

“我又何嘗不知道,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如果我們不這麽做。那讓長安的百姓如何看待朕。如何相信他賴以依靠的朝廷。我們不能讓百姓心寒。”

丞相聽到這話,攜衆臣跪在地上,高呼:“吾皇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子吐出一口濁氣,說:“傳我的旨意。駐京軍隊出城,以長安為中心。方圓三十裏,給我不放過一個角落。找到這群怪物的藏匿點。給百姓一個交代!”

“是!屬下這就去辦。”一幹臣子紛紛退下,離開了地牢。天子望着被破壞的地牢。看着屍首異處的獄卒,說道:“兄弟們。是朕自大了。”天子雙膝一彎,“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朕,發誓,一定要将這些怪物碎屍萬段,還長安,還大唐一個太平。”

……

正午十分,天子在藏書閣查找關于怪物的記載,希望能找到它們的弱點,從而擊敗他們。沒過一會,随身的太監跑了進來,對天子說道:“陛下,外面來了一個道士,說是要為民除妖,為國除害。您看……”

天子合上竹簡,沉思片刻,說:“帶他去禦書房,我去會會他,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天子來到禦書房,發現了一個穿着破爛道袍,腰間挂着一塊八卦鏡,背負一柄銅錢劍,留着山羊胡子,三角眼的“道士”站在哪裏。

道士參見天子,天子詢問道士。道士道號“乾陽真人”,說自己游歷大江南北,捉鬼無數,斬妖上千,本事與天齊。他向天子問起怪物的樣貌。天子如實回答。

“那是山妖,這種妖善群居,長以小孩為食,用以修煉。”天子聽後大為震驚,詢問道士可有解決手段。道士說自己可以解決掉這些山妖。

天子十分高興,兩人談了整整一個下午,并且将道士留下來一同吃碗飯。而在皇宮上方的一片雲頭上,一個黑袍人人默默地看着下面的場景,說道:

“呵!沒有一點的靈力波動,江湖騙子都趕來騙皇上。師傅不在的日子,長安看起來很亂啊!也好,我也趁機積點功德。”

他的腰間挂着一把黑色的短刃,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着其特有的光芒。“師傅啊!我來這裏找你玩,沒想到你給我留了這麽個麻煩。算了,就當是這十年未盡孝道的補償吧!”

夜幕悄悄降臨,新月初升夜空,一切的一切,空氣中,充斥着壓抑的感覺。東市的一家客棧,一個穿着黑袍的人坐在屋頂上,身邊有一碟下酒菜和一壺燒酒,享受着夏夜的風,惬意無比。

皇宮內,道士背着滿滿的一帶銀子,告別了天子,一個人孤身走在街道上,手裏抓着那柄銅錢劍緩緩的前進着。嘴裏不斷嘟囔着“富貴險中求,富貴險中求。”

“啪嚓”一聲,一塊房瓦掉到了道士的面前。他的瞳孔不由得睜大,露出震驚與恐懼的神色,捂住嘴拼命的忍住不叫。緊接着,他便看到一條模糊的影子從自己的頭頂掠過,向着另一邊的屋頂去了。

待影子逐漸遠去,他才舒緩了神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忽然他有怔住了,他感覺有人在看着自己,猛的一個回頭,發現了一張大嘴流着哈喇子,兩只銅鈴一般的眼睛冒着綠光瞪着自己。

“啊!”一聲慘叫,響徹整個長安城。就連皇宮內的天子也聽到了,渾身不由得一哆嗦,喃喃道:“國師,你一定要快點回來啊!”

在客棧屋頂喝酒的黑袍人聽到慘叫,“噗”的一聲,将嘴裏的酒全部吐了出去。抹了一把嘴角殘留的液體,不滿的哼哼道:“一個大男人的,鬼嚎什麽呢,沒種的玩意。”

說完站起了身,解下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黑袍下的長鼻大耳,冷笑道:“在你豬爺爺的面前做傷天害理之事,被我逮住了,滋味可不是那麽好受的。”

黑袍人是豬悟能,因為十年的隐居未見師傅半面,甚是思念,便來到長安尋找師傅。不料師傅沒有找到,碰上了這件“山妖偷孩子”的事情。作為國師唐三藏的高徒,他有義務守護這片土地。

豬悟能動了,這次來的有三只山妖。經過上次山妖被抓的事件後,山妖便不再單獨行動,但每次還只抓一個小孩,但不會只抓小孩,他們會殘忍的殺害小孩的家人,這可能是為了報複吧。

前面三只山妖正在選擇着對哪一戶人家下手,而豬悟能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他有信心将這三頭畜生瞬間殺掉,但他更想知道這群山妖背後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皇宮內的天子恨恨不已,最終還是将煙花放向了夜空,大吼道:“朕絕對不允許在有一個百姓遇害!”

煙花綻放,吸引了三只山妖的注意力。豬悟能也疑惑萬分,不解的看着天上綻放的煙花。緊接着,仿佛得到指令一般的,所有房屋全部打開,從裏面陸陸續續的走出士兵,他們高舉火把,長槍擦的雪亮,将三只山妖……以及豬悟能層層包圍。

衆多士兵發現今晚還多了一只豬妖,統兵的将領并沒有多言,拔出佩刀,大聲高喊:“放箭,不留活口,全部解決!”

第一輪箭雨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豬悟能還沒有來的急解釋便被士兵們列入了敵人的行列,一邊躲避箭雨一邊咒罵着這群不識好歹的凡人。

這一下,由于他的叫罵,換來了更多的箭矢。豬悟能這下子不罵了,一邊躲避,一邊注意着在另一邊承受箭矢的三只山妖。

第 268 章 畢恭畢敬

昏暗逼仄的小屋中煙霧缭繞,宮武大日、本多忍野、豐琦生等一幹《四月是你的謊言》劇組核心成員圍坐成一圈,正在低頭核對着手裏的劇本。

小屋中安靜極了,只有偶爾響起的咳嗽聲和翻動書頁的唰唰聲。

突然,本多忍野用力一拍桌子:“哈哈,這一段簡直太有意思了。”

衆人齊刷刷轉頭向他看了過去,本多忍野這才醒悟過來,急忙連連低頭鞠躬向衆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這段劇本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們的導演,絕對是一位天才。”

宮武大日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珍而重之的把劇本放在桌子上,緩緩開口道:“這個劇本非常出色,有笑點,也有淚點,最重要的是,它很真實,讓我甚至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讀書的那段時期。”

其他人紛紛露出贊同的表情。

豐琦生道:“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們大家都有着相似的經歷,最終能夠繼續坐在一起,就是因為我們還有着共同的夢想。各位,現在實現夢想的階梯就在我們的眼前,大家一起加油吧!”

宮武大日有些不滿的撇了一眼豐琦生,這家夥搶了自己的臺詞。

本來給大家加油打氣,應該是由他來說才對的。

但宮武大日現在性格早就已經不像當初那樣,雖然覺得豐琦生有點搶了自己的風頭,也沒往心裏去,只是笑道:“既然大家心裏都清楚,那我就不廢話了。這一次的劇本非常出色,剩下的就是我們的工作了,大家不用擔心投資方的錢的問題,我已經打聽過了,劇組投資方有兩個,其中一個是上國的大人物,具體信息我不方便透露,總之能量非常大,能夠直接指揮得動我們島國的首相。另外一個來頭同樣不小,是九條財閥。”

小屋中瞬間再次恢複了安靜。

這麽震撼的消息,讓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本多忍野深吸了兩口氣想要恢複平靜,卻被房間裏濃重的煙味嗆得連連咳嗽。

“咳咳咳……難怪宮武桑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語氣那麽斬釘截鐵。”

“以前我們就是因為單打獨鬥,沒有什麽背景,所以才總是會被人欺負。”

衆人不由回想起了之前飽受排擠的經歷,一時間也是唏噓不已。

宮武大日輕咳一聲,示意大家安靜:“總之大家先忙起來,先把劇組需要的設備、場景道具什麽的,全部準備好。我已經跟長谷川桑約好了,今天下午會去見我們的導演,商量一下演員選擇的事情。”

“宮武桑盡管放心,這裏交給我們好了。”

下午四點,宮武大日在長谷川泰三的陪同下,見到了那位寫出《四月是你的謊言》的天才導演。

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對方居然還只是一個高中生。

“真輝君,劇組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要挑選好演員,随時都可以拍攝。”

聽到長谷川泰三的話,彥真輝當時就愣住了。

等等,劇組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怎麽自己不知道啊?

他向長谷川泰三投去疑惑的眼神:“泰三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這劇本才剛準備好,你就跟我說劇組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挑演員了?”

“是啊,大小姐(九條紗矢華)在你的劇本還沒有寫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挑選起了合适的相關人員,你盡管放心,我們大家都知道你的才華。大小姐還特別叮囑我們,去找到周防郁雄,托他的關系,找到了一位非常有能力,但是沒什麽名氣的導演來作為你的副手,這樣相信那些媒體也挑不出什麽毛病。”

彥真輝看長谷川泰三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經病。

一口一個大小姐,這位長谷川叔叔,看來也被超級大小姐的金錢攻勢給收買了。

而且為什麽是讓自己當導演?

這跟自己原本的計劃不一樣啊!

坐在一旁的宮武大日頓時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

還以為自己時來運轉,以後将會一飛沖天,沒想到,自己居然只是一個工具人?

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就算再怎麽天才,也當不了導演啊!

他怕是連鏡頭的基本運用都不會呀!

如果是以前,宮武大日或許早就已經拂袖而去,但現在他雖然極為失落,但還是很好地隐藏着自己的表情,甚至在彥真輝向自己看過來的時候,還露出了一個略帶讨好的笑容。

“彥桑,鄙人是宮武大日,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将會作為助手協助您的工作,今後還請多多指教。”

宮武大日禮數周到,失望的眼神也隐藏的很好,沒有任何人看出來他的情緒不對。

彥真輝也有些尴尬的沖他笑了笑,他被大小姐這幫人的自作主張給搞得有些迷糊了。

不過彥真輝很快就轉過彎來,發現這樣的安排,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

自己來當導演,也算是一種相當新奇的體驗,而且大小姐還十分周到的找到了一個有能力有經驗的“幫手”。

彥真輝已經完全看清楚了大小姐的打算,是真的把宮武大日當做了工具人,哪怕他當個甩手掌櫃,大概電影也能夠按照劇本拍出來。

想通了之後,彥真輝的心情就放松了下來,趕快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泰三叔今天和宮武桑來找我,應該是有什麽事吧。”

宮武大日急忙借口道:“嗨伊,今天冒昧打擾,其實是鄙人的要求,劇組方面的籌備,彥桑完全不用擔心,我找來了一些非常有能力,也非常有經驗的幫手,但唯獨在演員的選擇方面,還需要彥桑來做出決定。”

盡管他面對的只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宮武大日卻态度恭敬,別說是在講究資歷的島國,哪怕是在上國,這樣的狀況也非常少見。

彥真輝不太習慣宮武大日畢恭畢敬的态度,示意他放輕松一些,随後問道:“宮武桑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宮武大日偷偷觀察着對方的臉色,有些不敢确定對方是不是是在試探自己。

他不敢輕視對方的年紀,能夠寫出《四月是你的謊言》這個劇本,已經是他難以望其項背的能力。

萬一他真的是在試探自己,擔心自己搶班奪權怎麽辦?

稍微猶豫了一下,宮武大日立刻回答道:“您是劇本的原創,沒有人比您對劇本的了解更深,很抱歉鄙人在這方面沒辦法提供多少幫助。”

第 281 章 各方算計

錦環聽了這話,面上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來,手底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蘇姨娘有所察覺,但卻一點也沒有責怪錦環的意思,反而是眼巴巴的等着錦環開口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錦環才道:“姨娘。你說二小姐這是不是,在報複夫人之前對她的冷漠?奴婢可是聽說了,這個二小姐可不止是被關禁閉這麽簡單,當初夫人當着好些人的面兒還重重的賞賜過二小姐一個巴掌呢!她們母女之間,恐怕是有隔閡的。”

“還有這事兒?”蘇姨娘聽了這話,登時睜大了眼睛露出饒有興味的表情來。

錦環頓時點點頭:“不錯!這是奴婢悄悄在府中的下人那裏打聽到的。很多人都說過,想來不會假。”

蘇姨娘聽了這話,登時點點頭:“想來是真的,要不然二小姐今日不會兩次三番的給我解圍,我命人特地加的那幾道菜她也吃了,想必,咱們謀劃什麽。她是不會插手的。”

錦環聽了這話,當即點點頭道:“姨娘說的是,只不過,關于這位二小姐,咱們是不是也應該防備着點?她與夫人畢竟是母女,萬一哪天隔閡消失了,她就不會再這麽幫着姨娘您了。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咱們要想法子加重她們之間的隔閡?”蘇姨娘一下子就猜中了重點。

錦環點點頭道:“是的,只有她們之間的隔閡加深了,二小姐才能一直幫着夫人,這樣咱們才不會處于下風。”

“可是要怎麽給她們制造隔閡?”蘇姨娘疑惑道。

錦環微微一笑,道:“姨娘,眼前這不就有一個現成的麽?咱們何必要費心去制造隔閡?”

蘇姨娘聽了這話,先是摸不着頭腦,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忙道:“你是說,将今日二小姐在老爺書房內幫您的那兩件事情散播出去?”

“是的!姨娘!”錦環當即道:“這樣一來。夫人就會更加的恨二小姐,這樣以來,她們永遠也沒有了和好的可能。”

“這法子好!”蘇姨娘聽了,面上頓時出現一絲欣喜來,可是過不一會兒,她卻再次的疑惑起來:“可這事兒要是被二小姐知道了。她豈不是……”

“姨娘莫怕!”錦環連忙拍着胸脯保證道:“您想想看,即便是大小姐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咱們透露給夫人知道的,可是到那時候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她與夫人已經鬧僵了,又何必與咱們再撕破臉呢?這樣對她沒好處啊?”

蘇姨娘聽的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個理兒!”

錦環當即道:“姨娘。那您看咱們……”

“不用急在這一刻,等明日再說。”蘇姨娘道。

錦環當即住了嘴。

……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在一個幽暗的巷子裏頭,靠近巷子盡頭的一座破落院子裏,半夜時分,屋檐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幾個黑衣人,身形如鬼似魅。

幾個人互相間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跳下去無聲無息的落在了院子裏,下一刻,只見人影一閃,幾個人便只撲房門而去!

“通!”的一聲,門板應聲而破,幾個人一沖而入,屋子裏幾個因為重傷而呼呼大睡的幾個婆子剛睜開眼睛,一把雪亮的鋼刀便架在了每個人的脖子上。

衆人吓的變了臉色,幾個婆子吓的抖如篩糠,哆哆嗦嗦的開口問道:“幾個好漢,你,你們要做什麽?”

“哼!你們的價值已經利用完了,留着有什麽用?活人豈不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一個渾厚的男低音當即開口道。

幾個婆子聽了這話渾身一顫,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來,其中一個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們是蘇姨娘派來的人?”

“哼!既已經知道,那就更不能留你們活口了!”黑衣人說罷,握着刀的手當即用力。

幾個婆子眼中露出了驚恐之極的表情來。有兩個都吓的昏厥了過去。

就在此等緊要關頭之際,卻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一柄飛刀來,刷刷的刺過來,直奔握着刀子的幾個黑衣人而去。

幾個人沒有法子,只好放棄了殺人,轉身朝着匕首射來的方向尾追過去,頃刻之間,外間裏便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

屋子裏幾個婆子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逃過一劫,每個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全數抱做一團,渾身發抖的等着外頭的打鬥過去。

過了良久,外間的聲音才漸漸的熄滅了。

幾個婆子心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便聽到吱呀一聲,有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幾個婆子吓了一大跳,忙擡頭去瞧,卻見面前站了一個渾身黑色裝束的女子,左肩膀上中了一刀,此時鮮血正在往外滴落,顯見得,她受了不小的傷。

“姑娘,你是……”婆子們顫抖着聲音問道。

梅香擡眸瞧了她們一眼,道:“你們快跟我走,是二小姐派我來救你們的。”

“二小姐?”幾個婆子聽了這個問話,登時吓了一大跳,同時也很不能相信,畢竟古月華一直被夫人關在落梅居裏頭,她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梅香點點頭,道:“你們原本是夫人的人,卻出賣了她,最終聽信蘇姨娘的安排,在侯爺面前誣陷夫人,我們小姐猜測到之後,卻因為自己人微言輕,不能替夫人解釋,所以只好出此下次,期望救下幾位嬷嬷之後,日後能請你們去侯爺面前作證,以還夫人一個清白。這樣,夫人感念我們家小姐,也就不會再總是生她的氣了。”

“原來如此。”幾個嬷嬷聽到這裏,這才算是相信了梅香的話:“原來二小姐救下我們,是為了向夫人示好啊!也多虧了二小姐這份心思,不然的話,我們……”幾個嬷嬷,包括已經昏迷但又醒過來的那兩個,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贊同的的神色來。

最後,其中一個看似很有頭領架勢的嬷嬷開口對着梅香道:“姑娘,我們聽信蘇姨娘那個賤人的話,出賣了夫人,能蒙二小姐相救,已然是感激不盡,本應該遵從二小姐的意思,日後去侯爺面前去證明夫人的清白,只是這樣一來,侯爺恐怕會更加生氣,到時候萬一一怒之下将我等杖斃可如何是好啊?”

“幾位不用擔心。”梅香面色平靜道:“這個二小姐也是考慮到的,日後自當會為幾位求情,萬不會讓此事發生,幾位既然願意作證,想必夫人是不會再怪罪你們的。”

“如此甚好!”那嬷嬷聽了梅香的話,應了幾句之後便不再多說什麽了。

梅香道:“蘇姨娘派來的人暗殺不成,恐怕還會再派出第二撥的。這裏呆着不安全,你們還是跟我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吧!”

“如此有勞姑娘了。回去替我們謝謝二小姐!”幾個嬷嬷聽了這話,面上都露出了感激的表情來。

話不疑遲,梅香說做便做,當下攙扶着幾個嬷嬷往外走去。

先前那個代表衆人說話的嬷嬷瞧了梅香一眼,裝作若無其事道:“姑娘,你看起來很面生啊!好像不是二小姐院裏的丫頭吧?”

“嬷嬷說笑了,奴婢自然是二小姐屋裏的人。”梅香說着,輕輕一笑,道:“只不過卻是最近剛進來的,你沒注意到罷了。”說着,從自己身上摘下一個荷包來亮了亮。

這荷包,滿侯府只有落梅居裏有。

那婆子見了荷包登時相信了梅香的話,卻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那麽請問姑娘,你叫什麽?”上農扔弟。

梅香也沒打算瞞她,當即應道:“我叫梅香。”

嬷嬷看她神情坦然,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去了,給大家使了個眼色,衆人終于安心的跟着梅香去了。

梅香唇畔登時露出一絲冷笑來,果然是深宅大院裏出來的嬷嬷!心思就是比別人缜密!她都如此費心的演了這麽一出戲,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是不肯完全相信她,難怪小姐要她小心些。

等将這些人重新的安置好,已經是三個時辰以後了。

梅香悄無聲息的溜回到落梅居去,果然看見四下一片漆黑,大家都已經睡了,她也沒去打攪古月華,徑自摸到琉璃的房裏,自去歇息不提。

因了這件事情,錦安候原本是想提早将妻子的大權退回給她的,結果最終還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錦安候夫人獨自一人呆在房間裏生着悶氣的時候,趙嬷嬷從外頭回來,将自己‘一不小心’聽到的傳言一五一十的回來向她禀報。

“夫人,當時侯爺幾次三番的呵斥那蘇姨娘退下,剛好二小姐在場,她出言勸說了幾句,侯爺便聽那蘇姨娘的話去了翠竹軒……”

錦安候夫人聽到這裏,早已經是怒不可遏,她狠狠的一把将桌子上的東西都打翻在地,怒道:“好一個古月華!她這是公開要與我作對了!”

趙嬷嬷在一旁并不敢答話。

錦安候夫人怒道:“上次從我這裏搜羅出那個布偶來,我就覺得奇怪,可我知道,那件事情月華她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沒往她身上懷疑,沒想到這一次,她竟然再一次的對我出手了!這個賤人!養不熟的白眼狼!”

趙嬷嬷在一旁勸道:“夫人,切莫動氣,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我怎麽能不生氣?我一個堂堂的夫人,竟然被自己的女兒弄的下不來臺,處境如此凄涼,你卻叫我保重身體?”錦安候夫人一邊怒罵,一邊手底下也不閑着,将屋子裏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趙嬷嬷終于看不下去了,忙給一旁候着的林嬷嬷使了個眼色,自己上前去奪錦安候夫人手裏的古董花瓶:“夫人!你冷靜些!現如今您已經被侯爺禁足,掌家大權也在蘇姨娘的手上,此刻,你要是将這些東西都砸了的話,那麽侯爺立馬就知道了!他會更生氣的!連帶着小姐,也會受到責罰的!”

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頭腦登時冷靜了一些,但是心裏面的憤怒卻越燒越旺:“月華這個賤人,她肯定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了!是皇上!是皇上派的那兩個繡娘告訴她的!她這是來報複我了!”

“夫人!皇上怎麽會知道這些?”趙嬷嬷聽了這話,當即無奈道:“咱們府上兩位小姐的身世,恐怕就連皇上也不知道的,他又怎麽可能派那兩個嬷嬷告訴二小姐呢?”

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一下子怔住了。

過了好久,她才深深的嘆息一口氣,道:“是我癔症了,這件事情,的确知道的人很少,月華她不可能知道。”

趙嬷嬷見她終于冷靜下來了,登時松了一口氣。

但緊跟着,錦安候夫人卻再一次的開口問道:“那那一日,皇上為什麽派兩個繡娘給月華量衣?我總覺着這裏面有古怪。”

趙嬷嬷聽了這話,無奈勸道:“夫人,有可能是你想岔了呢?當初宮裏面派人給大小姐驗了身,皇上估計是怕大小姐心裏面有心理陰影,所以才沒有派人給大小姐量衣,這也是有可能的”

“說不定還真是!”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當即應道。

可是不等趙嬷嬷反應過來,她再次的開口問道:“那麽,月華她不知道這一切,為什麽卻與蘇姨娘同流合污呢?我才是她的母親呀!”

錦安候夫人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趙嬷嬷瞧了瞧她這幅模樣,心中登時嘆息一口氣,夫人将事情做的那麽決絕,此時卻責怪起二小姐來了,真是的!

但這話她卻不敢在錦安候夫人面前說,所以只能委婉的勸道:“夫人,興許這其中有什麽誤會呢?”

“誤會?能有什麽誤會?那些話的的确确就是小妹說的!”就在這時,門外忽然想起了古月彤的聲音來。

趙嬷嬷回頭一瞧,便瞧見古月彤大步流星的從外頭走了進來,她連忙跪地請安道:“奴婢參見大小姐!”

“娘!這次咱們決不能饒了小妹!她居然如此吃力扒外!”古月彤沒有理會趙嬷嬷。而是轉身對着她娘道。

第 271 章 怎一個亂字了得

煙波宮門前,站着一隊嬌小窈窕的白衣女子,中間是一個引人注目的紅衣執事,一個個脖子細長身材恰到好處,走起路來低頭彎腰,看上去十足一群小心翼翼的俏麗宮女。

“歡迎府主大人。”

看見風雲府主雷蒙的身影,衆多宮女齊齊躬身行禮。

為首的紅衣執事袅袅地走出來,“府主大人,這邊請。”

“其他人都到齊了麽?”雷蒙率洪淵跟上去,在紅衣執事的帶領下走上一條可容幾輛馬車并駕齊驅的宮道。宮道兩旁鳥語花香,掩映在形形色色的樹木中。腳下的不是一般的石頭,而是大塊大塊的晶石,整條寬闊的大道竟然全都由極品晶石堆砌而成!

在民間,晶石一塊難求,更不用說極品晶石了。這裏,竟然連路基都是用極品晶石堆砌起來,整座煙波宮加起來,得耗費多少極品晶石?

洪淵有些難以置信,和煙波宮相比,俗世三大皇朝的皇宮寒酸得和一座向下茅廬差不多!

走在這條宮道上,濃濃的天地靈氣撲面而來,和風雲武府相比天地靈氣濃度又濃了幾倍。在這樣一個聖地內修煉,想不成為一個高手都難。

果然,洪淵仔細打量一眼,發現走在前面的紅衣執事體內力量波動澎湃有力,駭然是一尊靈武七重巅峰的高手。步伐輕靈飄逸,舉手投足間周圍的靈氣輕輕蕩漾,顯然還修煉了厲害的功法。就算自己親自出手,也不見得就有十足的把握戰勝!

“煙波宮內無弱者,所有宮女和仆人都是從民間海選出來并經過嚴格的訓練,無論身手還是容貌都是萬裏挑一。洪淵,到了這裏記得謹慎,切記沖動,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要太過于驚訝。”

風雲府主雷蒙走在前面頭也不回,暗中傳音,聲音在洪淵腦海裏輕輕響起。

到了煙波宮這個聖地,就連他這個巨頭似乎也拘束、謹慎起來。

沿途,不時有身穿各色衣服的宮女和仆人走過,洪淵暗暗仔細觀察,果然發現來來往往的每一個人實力驚人不說,全都容貌過人。女的秀麗,男的英俊,并且無論年紀多大臉上全都不見一絲皺紋。也不知是修煉了什麽長生不老的秘訣,還是這裏天地靈氣格外濃郁得天獨厚的緣故。

紅衣執事步伐輕靈,速度卻不慢,袅袅地帶兩人來到一座宮殿前。

和別的宮殿相比,這座宮殿最為雄偉金碧輝煌,牆壁和屋檐上都刻着一道道古老的符文,天地靈氣的濃度又比其他宮殿強了幾倍。僅僅吸一口氣,洪淵就感覺渾身沐浴在濃濃的天地靈氣中,身上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得舒展開來。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海浪聲,整座宮殿懸空在雲霧蒸騰的大海上,底部只有四根巨大的龍柱撐起來。宮殿大門正上方,刻着三個龍飛鳳舞的古體字‘煙波宮’。

“兩位,裏面請!”

紅衣執事側身站在宮殿大門一側,沒有繼續往前走,神情恭敬有禮,但有意無意地多看了跟在雷蒙身後的洪淵一眼。那一瞬間,雙眼蕩漾如水,仿佛一汪清泉突然間起風微波蕩漾,臉上浮現一抹撩人的暧昧。

一瞬間,一路上畢恭畢敬冰清玉潔的紅衣執事就萬種風情,僅僅一個眼神就動人心魄。下一瞬間,沒等洪淵多看就恢複原樣,似乎一切都是洪淵自己的錯覺。

洪淵跟在雷蒙身後,擡步繼續往前走,臉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是一頓,越想越不安。

不對!

紅衣執事臉上瞬間浮現的神情和前後的反差,讓洪淵心生不安,猛然回想在煙波宮內遇到的每一個侍女和仆人,都有類似的神情。看上去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不經意間卻是萬種風情,眼神比風情女子還要露骨。

洪淵突然停下腳步,一臉謹慎。

“洪淵,記住我所說的話,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要吃驚,更不能慌亂和沖動,走吧。”

雷蒙似乎後腦長了一雙眼睛明察秋毫,知道洪淵心中的不安,吩咐一聲後大步往前走。洪淵略微遲疑,大步跟上去。剛剛一腳踏入雄偉的煙波殿,耳邊一陣的聲音傳來,一幕想破腦袋也想象不到的情景出現在眼前。

大殿深處是一座刻滿符文的高臺,高臺上是一張價值不可限量的寒玉床。寒玉床上,衣衫半解的煙波宮主慵懶地靠在床頭,十幾個赤身裸體的俊男美女簇擁在其身旁。一眼看過去,說不出的淩亂不堪入目,黑龍河畔一戰中冷血無情高高在上如仙女般冰清玉潔的煙波宮主,這一刻猶如一個享盡榮華富貴的人間女王。

洪淵瞠目結舌,怎麽也沒想到,和煙波宮主的第二次見面竟然是這樣的一幕。直到雷蒙恭聲向煙波宮主行禮後,他這才回過神來跟着躬身行禮。說起來,他也不是什麽迂腐之人,當年還帶小皇帝楚葉出宮賞花賞月賞青樓,但高臺上的一幕仍然讓人臉紅心跳不敢再多看一眼。

“好了,都退下去吧。”

煙波宮主坐起來裹了裹身上的長袍,淡淡一聲吩咐,衆多賣力的俊男美女就全都畢恭畢敬地退下去,大殿內只剩下三人。洪淵越發不敢動彈,感覺煙波宮主的一雙眼睛落在了自己身上來回打量,似乎每一寸肌膚都隔着衣服被她看透了。

“哈哈哈,洪淵是吧?本宮就那麽可怕,看都不敢擡頭看一眼麽?”

上下打量洪淵一會後,倚靠在寒玉床上的煙波宮主哈哈大笑,洪淵擡頭看了一眼,心中又是一跳。

衆多俊男美女退下去後,煙波宮主是裹了裹身上的紅色長袍,但這樣一來,不僅沒有端莊起來,反而若隐若現的越發撩人。薄薄的長袍下什麽也不穿,随意裹一裹,胸前的春光和恰到好處的酮體若隐若現更加要命,看上去猶如一枚熟透洗幹淨了等君采摘的紅桃。

“洪淵,本宮長得怎麽樣?”煙波宮主抛了一個媚眼,繼續調戲頭一次來到煙波宮的洪淵。

“好,很好,穿上衣服的時候,宮主很好看,沒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洪淵出人意料的迅速冷靜了下來,邪邪一笑幹脆擡頭光明正大地看着衣衫半解的煙波宮主。

“哈哈哈,一代洪門家主果然就是有膽色有見識與衆不同,本宮喜歡,哈哈哈哈……”

倚靠在大床上煙波宮主眼神一亮,再次上下打量洪淵幾眼,笑聲肆無顧忌遠遠地傳了出去。

第 271 章 白雀

第二百六十七章 白雀

韓立身形一滞,連忙轉回身望去。

只見紅字後方,影影綽綽地浮現出了一行淡金色的小字,面以金篆寫着六個字:

“白雀谷,現真輪。”

那六個字都像是都籠在一層模糊金光,讓人無法看真切。

只是看了片刻,韓立只覺雙目幹澀,忙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時,卻發現紅字後方幹幹淨淨,竟是空無一字。

他心一動,連忙朝身旁望去,見周圍衆人正聚精會神地盯着石壁之,不時低聲交頭接耳幾句,所有人皆是面色如常,顯然沒有看到剛才那異的一幕。

“白雀谷……這是什麽地方?”

韓立腦海一直回響着這三個字,卻始終想不起來燭龍道有這麽個地方。

韓立心念頭轉動,又嘗試了不同角度和方式,想要再次從這石壁的紅色大字看出一些端倪,結果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似乎方才那六個淡金色的小字是其憑空臆想出來,根本不存在的一般。

但他卻心知,雖然猶如驚鴻一瞥,但以自己的目力,絕無看錯的可能。

只是如此一來,他心自然升起了一絲僥幸心理。

不管怎麽說,自己也得到那所謂的“白雀谷”一探究竟才行,否則是絕不會甘心的。

只是這地方到底在哪裏呢?

韓立在原地呆立半晌後,自顧自的走到一處角落,翻手取出了入門時得到的那張鐘鳴山脈的區域地圖,将神識投入其,一點一點的仔細搜尋起來。

結果這一站是整整一個多時辰。

韓立睜開眼睛,手腕一抖将地圖收了起來,臉疑惑之色卻愈加濃重起來。

他來來回回将地圖所有的地名幾乎都掃視了數遍,确認沒有遺留,但卻仍舊沒有找到什麽地方被喚作“白雀谷”。

“難道是宗門內的某處不為人知的秘境?”韓立目光閃動,口喃喃自語道。

他心如此想着,又踱步來到了石壁前,盯着又看了半晌後,這才轉身走出了太玄殿。

片刻後,他身形懸浮于太玄殿外的虛空,雙手倒背,青衫獵獵,臉帶着一絲若有所思之色,接着身遁光一起,朝着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

是夜。赤霞峰峰頂洞府,一間密室之內。

一張朱紅沁色的仙方桌點着一盞青色古燈,燈盞裏不知燃燒着什麽油脂,沒有半點煙氣,反而生着縷縷幽香。

燈芯處的火苗異常穩定,沒有絲毫搖晃,看似只有拇指大小,卻将整間屋子都映照得亮若白晝。

方桌之,數本厚厚的青皮古冊堆疊着放在一角,三四枚玉簡擺放在其一旁,另有一張七尺來長的黃色畫軸搭在桌沿,一半卷着,一半拖在了地。

畫卷之,丹青筆墨描繪着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青色山峰,面标注着一些個方塊小字,寫着這些峰巒的名字,卻是一副精美的山河形勢圖。

韓立此刻正坐在方桌後方,手裏捧着一本有些殘損的泛黃古籍,聚精會神地翻閱着。

這些玉簡籍和畫卷,皆是鐘鳴山脈的山水紀略,乃是他今日方從禦龍峰“內典閣”借閱回來的。

除了那幾枚玉簡之外,這些籍和畫卷皆是孤本,本來是可以複制購買的,但他為了查閱最原始的地圖記錄,便花了購買還要更貴的功績點,将這些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歲的原本古籍借閱了出來。

韓立每一處細節都沒有放過,仔細查看了包括字記錄和圖畫繪制的所有內容,然而直至現在,都沒能發現一處名為白雀的山谷。

雖然有幾處名字與其相近,但大多都是些一看不可能是什麽宗門要地的地方。

他查閱的重點,還是集在當年從墨靈山河圖看到的那些黑sè qū域,這些地方大多都是宗門的一些禁地,大多數地圖都沒有标注,但是一些字記錄卻多有提及。

經過交叉對之後,他遺憾的發現,當仍沒有提及到白雀谷。

此刻,他手捧着的那本《古雲經略,已經是所有典籍的最後一本了。

事實,這本根本算不是地理圖志,而是一本記載古雲大陸風貌的山水游記,而撰寫它的人似乎也只是一個修行不暢的失意修士。

不過,此似乎成年代極早,甚至可與燭龍道存在的時間相提并論,是以冊之都附着一層禁制法陣。

一旦法陣撤去,頁便會立即朽化成煙。

韓立輕撚起一張頁,向後翻去,目光順着面記載的字,下掃動着。

忽然,他眉頭微蹙,将古拉近了幾分,盯着其一段字,仔細查看了起來。

“西山有谷,白雀群生,嘗有牧子追雀而往,入谷不見谷,唯見氤氲霧繞宮闕玉閣,高臺隐立,娥起舞,仙人對飲,惶惶不知所處……”

韓立看着這則簡短至極的游記,沉吟不語,故事的後半段是這個牧童被金甲神人持鞭擊打,恍然醒悟後,才發現自己仍舊站在山谷之,猶如夢游一般。

這游記所述的場景,在世俗間的志怪頗為常見,往往被稱為海市蜃樓,算不得什麽稀古怪的事情,唯獨這當所說的白雀群生,惹得他頗為在意。

先前翻閱查找過程,也見過什麽白莺、雪雉、素鳶等等稱謂,唯獨沒見過白雀,這裏才是第一次得見。

之後,他又繼續将這本游記仔細翻閱完,最終才确定下來,所有籍之,唯有這一處,明确記載了白雀二字。

“這西山又是何處呢……”韓立一手捧着古籍,一手在桌面輕輕敲擊着,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忽然停下敲擊的動作,将桌邊基本青皮古冊全都拿了過來,一一翻閱到某一頁,攤放在桌面。

韓立指着其一頁,喃喃念道:“酉西山,山高七千兩百五十七丈,山勢狹長,由南向北,陽坡生盧陽草、浣日花,産經磷石……”

“西泉山,山高千九百三十一丈……”

“澤西峰,山高六……”

……

月影西沉,很快到了後半夜。

一直坐在方桌後方的韓立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輕輕将桌的古籍一本本合,整理齊當之後,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桌子一角。

桌唯一還攤開着的,只有那卷山河形勢圖了。

不過,此圖也只攤開了不到尺許,面露出的畫面乃是一座名為西林峰的山峰。

此峰位于鐘鳴山脈西部,乃是一座靈氣不顯的普通山峰,因其并無特別珍稀的靈産,故而一直荒廢着,并無長老弟子選居其。

其西部與蒲靈谷相近,東部與一條鐘鳴山脈的旁支山脈遙遙相對,間夾着的一條十分寬廣的半月形山谷。

此山,便是韓立經過多方對,挑選出來的那座西山。

他相信,那個名為半闕谷的山半月形山谷,很有可能是他要找的白雀谷。

韓立手掌輕撫過去,仙桌的那盞古燈火苗微微一晃,熄滅了。

燈芯之,一縷白煙袅袅升騰,散發着幽香,經久不散。

韓立出了屋子,掩房門,徑直朝前院走去,可還沒走出廳堂,看到夢淺淺正從游廊那邊快步跑了過來。

“厲長老,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她還沒走到近前,看到了韓立的身影,連忙開口叫道。

韓立聞聽此言,先是眉頭微微一蹙,緊接着又眉頭一挑,臉露出一抹喜色來。

“走,去看看。”

他口如此說着,便一步迎了去,手掌一挽夢淺淺的手臂,兩個人具是化作一道青光,眨眼間便從原地消失不見。

片刻後,兩人的身影出現在了洞府的一間石室之內。

石室當,那個小型的聚靈法陣還在運轉着,當不斷有青色靈光閃動。

一枚白色巨蛋立在法陣央,不斷汲取着法陣彙集而來的天地靈氣,輕微地搖晃着。

結果韓立二人望着巨蛋整整一刻鐘,卻沒見其有絲毫破殼而出的跡象。

“方才搖晃的很厲害,蛋殼裏面還不時有敲擊聲想起,我以為是它要孵化了,所以才急匆匆地跑去通知長老……”夢淺淺看着眼前這一幕,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韓立雙目盯着巨蛋,細查之下,發現蛋殼底部,竟然有一圈十分細微的裂紋,若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

“它已經孵化了,只是出世之後沒有見到母鳥,有些畏懼,又重新躲了回去。”半晌,韓立搖了搖頭說道。

說罷,他想了想,手掌一翻,掌心之多出來一根流光閃爍的長長羽毛,遞給了夢淺淺。

夢淺淺有些不明所以地接過羽毛,直愣愣地看着韓立。

“去叫那小家夥出來吧。”韓立笑着說道。

夢淺淺點了點頭,長長睫毛眨了幾下,将信将疑地走去,伸手輕輕地在巨蛋敲了敲。

巨蛋仍舊沒有絲毫反應。

夢淺淺略一遲疑後,用手的羽毛,輕輕在蛋殼表面輕撫了幾下。

結果這一次,巨蛋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先是一頓,接着又輕輕晃動起來,只是幅度之前小了不少。

夢淺淺美眸一亮,一邊用手羽毛輕輕撫動着蛋殼表面,同時伸出一只手掌,也同樣輕輕撫摸了去。

巨蛋忽然漸漸停下了晃動,這麽安靜的一動不動起來。

第 268 章 你的意思

随後這個唐尋路,立即是來到了醫院之內,因為他知道如今那李翺中了迷魂香,自然是要去到醫院裏裏面接受治療了。

而此時那李翺也正在昏迷之中,畢竟先前那個特派員所用的迷魂藥,藥力可是太大了,如果說不是唐尋路,及時将李翺帶到了醫院裏面,那李翺定會宴有性命之憂啊。

而此時那唐尋路,則立即沖李翺的主治醫生說道:“我說醫生大哥,如今李翺可是我們本市,特別牛逼的足球天才,你一定要救他一命,如果李翺有了什麽後遺症,那可是非常令我們痛心的事情啊,這樣以來我們本市可就少了一個足球天才,我唐尋路就少了一個特別好的兄弟,好朋友啊”

聽到了那唐尋路的話後,這名主治醫生立即笑着,拍了拍唐尋路的肩膀,然後便再度沖那唐尋路說道:“唐尋路你放心吧,我們醫生都是那正兒八經的白衣天使,不敢說救死扶傷,但最起碼也要用盡全力,因此你放心,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李翺就這樣離開的,而且你放心,我們不但是能夠将李翺完全救活,而且還可以讓李翺以後沒有任何後遺症,甚至還可以讓李翺的身體更加強壯”

“哦,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我們醫生怎麽可能說假話呢?呵呵”

這明主治醫生一邊說着,一邊再度拍了拍唐尋路的肩膀,先後離開了這裏,而這時那唐尋路立即來到了李翺的病房之內。

随後最後沒過多久,那蘇亞、馮埠二人也立即來到這裏看望李翺,而此時你唐尋路立即将這件事件經過說了出來,随後那蘇亞聽聞這些都是那名特派員的詭計,頓時令他心中狂怒無比。

随後這蘇亞立即是大聲的說道:“特派員這個王八蛋,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搭理他,但是他就三番五次的對我們攻擊,真是氣炸我也”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這個特派員太過嚣張跋扈,我們先前都沒有搭理他,但是他居然敢這樣對我們,那你說我們該如何是好呢?”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先前那名特派員,已經是被我們正義的警察,抓到了監獄裏面,而且他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所以說我們也就不用再搭理他了”

“哦,真的嗎?為什麽他的刑罰會判的這麽重呢?”

“很簡單,因為按理說他先前不過是拘留一段日子就可以了,但是這個特派員卻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王八蛋,也是一個愚蠢之人,他居然是敢逃獄”

“什麽?越獄?”

“不錯,他不但是越獄,而且還打傷了兩名看守人員,不過那兩名看守人員,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窩囊之輩,這兩名看守人員不但是不将這個特派員逃跑的事情上報,反而還想隐瞞這件事情,然後想保住他們鐵飯碗,因此才讓李翺中了特派員的迷魂香,要不然這李翺也不會這樣”

“什麽?氣煞我也”

聽到了那唐尋路的解釋之後,這蘇亞當即是更加惱怒了,所以便再度沖那唐尋路說道:“唐尋路啊,一定要狠狠地懲罰這兩名看守人員,看守人員本來都是那正兒八經的正義之人,這兩名看守人員卻是那正兒八經的王八蛋,狗雜碎,他們只想着要鐵飯碗,卻不在乎那李翺的生命安全”

“是啊,是啊,我也這樣覺得,所以說我已經通知了我家的律師,我家律師也決定要立即對這兩名看守人員進行上訴,沒過多久,我們一定可以讓這兩名看守人員,見識一下我們那公正的法律”

而這時就在蘇亞、唐尋路、馮埠三人,讨論得不亦樂乎之時,那李翺随即是蘇醒了過來,而此時那李翺見到唐尋路、蘇亞、馮埠都來看自己了,趕忙想要起身沖他們道謝。

而此時那唐尋路則立即走到李翺身旁,沖李翺說道:“李翺啊,如今你的身體太虛弱,你可千萬不能起來,如果你起來的話,會對你身體造成特別大的負擔,所以說你現在就躺在床上歇息一下吧”

“這個嘛?”

聽到唐尋路的話後,又見到蘇亞、馮埠二人的微笑,這李翺也随即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再度趟到了床上。

随後再度沖唐尋路等人說道:“按理說這樣非常不禮貌,但是我們都是正兒八經的兄弟,因此我也就躺在床上跟你們道謝了啊”

“诶,我說李翺啊,你就是太謙虛了,你也太客氣啦,你也說了我們都是那正兒八經的好兄弟,既然我們是那好兄弟,又有什麽

禮貌不禮貌呢?對不對?”

“呵呵噠”

這是那李翺再度不好意思的沖唐尋路說道:“唐尋路啊,先前真的非常抱歉,因為先前我被那到特派員的迷魂香所迷住,所以說我的心情發生大變,甚至還對你連番的怒罵,這才惹得你我二人之間出現了裂縫,使得我們二人的友誼産生了重大危機,但是你要知道當時并非我李翺的本意,我李翺可是将你當作了正兒八經的好兄弟,好朋友,我李翺從來沒有要怒斥你的意思,因此希望你千萬不要惱怒我啊”

“诶,我說李翺啊!你這麽說就太見外了,我唐尋路可不是那小肚雞腸之人,雖然說當時我有些生氣,但是後來我想這根本就不是你李翺的作風,所以說我才立即返回到了你的家中,想看一看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後來我已經返回到你的家中,這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那特派員所做的事情,這頓時令我勃然大怒,因此我才立即吩咐我家的保镖,将這名特派員打了個鼻青臉腫,打了個奄奄一息”

“哦,既然是這樣,那唐尋路你可真聰明,真厲害啊“

“李翺你千萬不要這麽說”

聽到了李翺的話後,這唐尋路立即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雖然說唐尋路也非常喜歡別人戴高帽,但是他的臉皮也非常之薄,見到李翺瑤這般高興地誇獎自己,那唐尋路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第 271 章 一瞬十年

花果山的一處山崖上,有間房子,房子明顯建起來不久。有些地方的陳設并不完整。在懸崖上。有一個略顯滄桑的背影靜靜地望着東海。金色的瞳孔似乎能看破一切。

“悟空!”身後傳來紫霞的呼喚,悟空将頭轉了過來,溫柔的笑着。幸福來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紫霞咯咯的笑道:“傻樂什麽呢?”

“這種感覺很好!”

紫霞沒有理會他的犯二日常,說道:“剛才聖僧來過了。”

聽到一個熟悉的稱號。嬉笑的孫悟空突然愣住了。這個名字将他從五指山中解救了出來。那一跪,自己護他十五年。一路披荊斬棘,過關斬将。那一跪,自己結實了更多的兄弟。找到了紫霞。

孫悟空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紫霞望着他,輕聲說道:“聖僧的臉色看起來好像很疲憊,好像是經歷了什麽大事似的。我有些擔心。所以過來告訴你這件事情。”

孫悟空望着浪潮翻滾的東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六界和平穩定,因該不會發生什麽大事吧!”雖然嘴上這麽說。但他緊鎖的眉頭出賣了他。

紫霞知道他是在擔心聖僧的,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勸說悟空。只能站在他身旁默默地陪伴着他,看那夕陽落下。浪起浪落。靜靜地享受着這一絲片刻的寧靜。

……

唐三藏與小白龍走在返回長安的途中,兩人沒有準備去找豬悟能。因為他感覺當了百年之久的天蓬元帥,心态和孫悟空是一樣的。二者都應該厭倦了這種生活,想過着平淡的日子。

兩人回到長安,沙悟淨與小白龍兄弟二人時別數日重新相見,心中十分歡喜。沒過多久,遠在花果山的孫悟空追了過來,問發生什麽事,兩個徒弟知趣的說沒有什麽,幾人閑扯一通。

在長安小住幾日後,孫悟空回花果山,唐三藏帶領兩個徒弟開始游歷大唐的大江南北,順便調查魔教的事情。

數月之後依然無果,三人感覺到魔界應該短時間內不會進攻,師徒二人跟着師傅與太宗皇帝告別,向女兒國去了。

這一去,便是十年……

十年之後,太宗皇帝退休,由太子登機管理整個大唐,成為新的天可汗。可就在登機的那一天……

上一刻,天朗氣清;下一刻,寒鳳狂嘯,緊接着大雨傾盆。一系列的天氣變化,讓全國上下都為震動。大家都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但年老的太宗皇帝感覺到事态的異常,吩咐太子盡快去通知遠在女兒國的唐三藏。

就說:“大唐發生異變,極有可能是魔界卷土重來。”

緊接着,三天之後,長安城出現了民間一戶夜間丢小孩的事件,鬧得人心惶惶。太子剛登基沒幾天,就出現了這樣的事。好在他派出去的隊伍現在已經火速前往女兒國了,他們要把唐三藏幾年才到達的地點,縮短至數月。

根據目擊者證明,當天夜裏,他們聽到街坊裏的家犬,野狗狂吠不止,雞叫聲不斷,都感覺有異常的事情發生。但對于未知事物的敬畏,他們保持了應有的沉默。

随後便聽到屋外有跑動的聲音,逐漸遠去……直到第二天黎明,人們才放大膽子,紛紛走出屋子探查發生了什麽事情,結果就發現了有一家人的孩子被偷了,地上留有一道奔跑而過的爪印。

事情很快就傳到天子的耳中,也就是當年的太子。事情由太宗指揮。夜裏,天子仰望着星空,現在的他,只希望唐三藏能盡快趕來。

突然,他将目光鎖定一處,在夜幕中,他發現有一條模糊的身影穿梭于各個屋頂。慌忙把随身的太監叫過來證實。太監說:“那應該是一個半夜摸門的賊。”

天子搖着頭,肯定的說:“人的體型不可能那麽大。快!傳朕的旨意,集合衛兵,将他捉拿!”太監很快便把旨意傳了下去。守衛京城的軍隊火速趕往了天子所說的那片區域。

衆多火把将這裏照的通明,大膽的居民會出門觀望,卻被士兵呵斥了回去。不過“捉拿偷小孩的怪物”這個事情,已經透露到了民間。

沒過多久,包圍圈的正中央的屋頂上傳來一聲響動,随後一頭長有綠色毛發,銅鈴眼,蛤蟆嘴,走路像狗的一只怪物。翻上屋頂的他看到這麽多人,憤怒的吼叫一聲。

但很快便被漫天的箭雨壓了下去,箭雨鋪天蓋地,怪物無處可逃,奮力的用前肢撥開箭矢,但顧着前顧不着後。身上的箭矢越來越多,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将領見此情景,娴熟的拔出腰間的橫刀,指着屋頂上的怪物,吼道:“給我拿下他!”

“殺!”弓箭兵退下,換上了槍兵,士兵們用繩子把怪物套住,将它從屋頂上扯了下來。怪物憤怒的揮舞着前爪,把靠近他的士兵撕碎。最後一群士兵一擁而上,圍着他連刺十幾槍,怪物這才消停下來。

得知怪物被抓的天子異常興奮,令士兵把怪物關押起來,嚴加看守,等待唐三藏歸來在做定奪。

地牢內,怪物的四肢都綁着胳膊一樣粗的鐵鏈。它吃力的晃動着,但還在不斷溢血的傷口讓他提不上力氣,擡起的右手又放了下來,低頭跪在地上喘着粗氣。

就在天子為自己的這一事跡感到沾沾自喜的時候,地牢發生了一件大事……

捉到怪物的第二天夜裏,地牢裏的獄卒對着個怪物還是好奇不已,對着它議論紛紛。可就在他們談的興起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巨響,緊接着囚犯與獄卒的呼救聲不斷傳來。

面前的這只怪物仿佛知道了些什麽,興奮的大吼着,幾名獄卒發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紛紛抽出了腰間的佩刀,盯着前方的拐角。沒一會,一只長着綠毛的前肢邁了出來……

在牢中的怪物叫的更歡慶了。獄卒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一共四頭,一共四頭與牢中怪物一模一樣的怪物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接着伴随着一聲怒吼與鮮血迸濺的聲音後,地牢中恢複了平靜,地牢大門敞開。不,是損壞,裏面不斷地傳出血腥氣,讓人們反胃。而對于這件事情,熟睡中的天子與長安居民誰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又有一戶人家丢了小孩,而且全家被殺。天子感到疑惑來到地牢,才發現事情的不簡單……

第 272 章 怒砍鲶魚精

後有一條成精的大鲶魚用舌頭卷住我的雙腿,它恨不得立刻将我吞吃下肚;前有田七、海爺和瘋子老漢像拔河一樣拉扯我的雙手,更可氣的是三個人一邊拉一邊喊着口號,我七尺男兒竟被像拉面一樣被抻開,渾身上下疼痛難忍,我似乎即将身首異處。

一聽我急赤白臉地跟大牛要刀,瘋子老漢就猜出我要幹什麽,吓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喊道:“鲶魚精可是靈物,弄死它,我們也得付出代價,傷敵一千自傷八百,這個賬不劃算啊——想想別的辦法吧?”

我心想這個死老頭,整個一個死腦筋,老子但凡有辦法逃生,還用要刀嗎?誰不知道成精的玩意兒惹不起,眼目前老子不弄死它,它就得吃了我,老子這輩子算過,怎麽死也不能死在一條鲶魚肚子裏。

所以必須砍死它,哪怕付出點代價。

瘋子老漢雖然絮絮叨叨,但他的顧慮也有點道理,只要有點道行的東西都不好對付。

這條像巨蛇一樣的鲶魚恐怕成精了,試問誰見過這麽長這麽粗的鲶魚?滿嘴花白的老胡須,根根大拇指粗細,至少上千年的道行。

我今個落在它手裏,算是倒了八輩子黴,成精成怪的東西難纏不說,我心裏壓根就不知道怎麽對付它,強而有力的舌頭死死卷住我的腿腳,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換做別人不吓個半死就不錯了,我雖然心裏着急,但腦子還是挺冷靜的,兩邊較上勁了,除非同伴們放棄,否則大鲶魚一時半會吃不了我。

我跟大牛要刀實屬無奈之舉,這麽大塊頭的鲶魚肯定刀槍不入,唯有砍掉它的舌頭或者腦袋,我才有可能虎口脫險。

四個同伴眼巴巴地幹着急,除了拉住繩子跟鲶魚進行拉鋸戰外毫無辦法,他們誰也不敢貿然沖上來救人,倒不是貪生怕死,一旦冒冒失失地沖上來,拉繩子人的力量一點減弱,鲶魚趁機發力将我奪走就麻煩了,被救之人沒救成,前來救人的還有可能白白搭上了性命。

所以只能靜觀其變,力量均衡之下,我們人手多,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刀就在我身子下面,刀把子翹起來,幾乎觸手可及,可是我身子懸空,我如何拿刀呢?

這種情況只能靠自己,除非老天爺無意間扔下塊石頭,而且它正好砸爛死鲶魚的腦袋,否則我會當之無愧地變成死鲶魚的肚中餐。

大牛趕緊把刀扔過來,嘴裏假裝不無凄涼地喊道:“你想不開之前,先用這把刀砍掉鲶魚的腦袋,可千萬別輕生啊。”

大牛當然知道我不是那種随随便便就放棄希望的人,這厮話說得挺悲傷的,可他的眼睛和嘴角都隐含着調侃。似乎沒有一點替我分憂解難的意思。

我當然不能被他看扁,也假裝若無其事地說:“你放心,老子死之前不帶上你走,我好不放心呢。即使要死,老子也要身後那條爛鲶魚的腦袋做魚頭泡餅!”

田七真心待我,嗔怪說:“你倆死到臨頭了,還惦記着吃,能不能想點辦法弄走這條巨型鲶魚,時間久了,骷髅鳥和馬蜂不得聯手弄死我們幾個?”

海爺和瘋子老漢知道我在隊伍中的重要性,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剩下的幾個誰也走不出死亡谷,為了自保,這老哥倆豁出命也得救我,看他倆使出渾身力氣,兩張老臉都青紫了。

海爺好不容易松口氣,說道:“快點使勁拉,千萬別讓鲶魚把賴天寧吃了!”

瘋子老漢氣喘說:“哥幾個別撒手,否則娃兒真沒命了!到現在我才明白,這小子才是我躲在昆侖山下等了幾十年的人,你們幾個只是個陪襯,他命沒了,我們幾個肯定死在死亡谷,誰也沒他的本事令我們出去呀。”

大牛拽着繩子使了把勁,督促說:“他死了,老子給他陪葬!”

我趁着大牛使勁拉動繩子的間隙,後腿努力彎曲,借以将鲶魚的舌頭往前拉動,同時往前拉動同伴的繩索,兩邊力量頓時一松,我身子微微下沉,接近地面長刀的一剎那,右手迅速拿住刀把子,借着千載難逢的時機,把刀鋒往後一輪,這一刀下去,引起衆人一片驚呼。

我頭都沒回,純粹是估算着往身後砍了一刀,這一刀要不砍中鲶魚的腦袋或者舌頭,要不可能砍斷我自己的雙腿。

這是一個各占百分之五十的風險,同伴發出陣陣驚呼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這是在玩命,贏得起卻輸不起。

刀鋒看在軟乎乎的物體上,我沒有疼痛,這一刀一定看在了鲶魚的舌頭上,因為我的雙腳一輕,同伴們猝不及防,個個摔了個人仰馬翻,我也像是短線的風筝向岸邊飛去,啪的一聲悶響,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蹭的一下站起來,竟然揮舞着長刀沖向爬向岸邊的鲶魚,它更沒想到我竟然去而複返,一愣神的功夫,卻被我揮舞的長刀砍掉半個腦袋。

瘋子老漢驚呼說:“快跑,它的厲害不在舌頭,而是它的尾巴!”

我頭也不回地說道:“殺蛇殺多了,這玩意兒一看就是玩長鞭的,我玩刀法玩得是心跳,一刀剁腦門,二刀砍尾巴,三刀剁爛它!”

我本想多嘚瑟幾句,沒料到鲶魚的尾巴說到就到,一股風猛烈的從天而降,我不假思索地往旁邊躲閃,多少的同時也在默默的禱告,波瀾不驚的岸邊到處都是隐藏的沼澤地,一個玩不好我先掉進去。

玩命自然顧不得生死,鲶魚的尾巴重重地抽在地上,濺起一米多高的淤泥,将我弄得渾身都是泥巴。

鲶魚跟蛇一樣,腦袋掉了半拉,依然能揮舞尾巴對我瘋狂地抽打,地上被它打成一道道溝坎,我想是狂風暴雨中逃命的小船,不停地東躲西藏,氣得大牛喊道:“別光躲閃啊,你拿着大刀倒是砍死它呀!”

我抽空回了一句說:“有本事你上來幫我砍,剁了魚頭算咱倆的,你不就想着吃泡椒魚頭嗎?我親自給你下廚怎麽樣?”

本來我就是說着玩的,沒想到大牛竟然當真了,也舉着一把長刀沖上來,鲶魚的尾巴對付我,腦袋留給了大牛,他一刀下去,只聽撲哧一聲,馬桶粗的鲶魚頭被他齊根砍斷了,血裏呼啦得噴了他一身。

鲶魚尾巴和腦袋連着一根神經,腦袋掉了,它當然地抽出幾下,趁着節骨眼,我唰唰砍了七八刀,像是老娘剁豬肉餡的架勢,頃刻間将趴在地上的鲶魚砍斷了七八斷。

大牛牛眼一瞪說:“老大別光顧着泡椒魚頭了,水煮魚也不錯啊!”

我長刀穿起一段魚身,扛着往岸邊走說:“我拿魚肉,你挑魚頭,趕緊靠岸,死亡谷的這條湖泊邪門得很,別再出什麽幺蛾子。”

大牛用刀挑起魚頭,緊随我後面跑上岸邊,一邊跑一邊嚷着說:“美味佳肴倒是有了,可這泡椒到哪弄去?”

我将魚斷往瘋子老漢跟前一扔,嘴裏說道:“跟大叔要啊,棉襖裏裝的不是棉花,全是辣椒,鲶魚沒玩意兒當調料,根本腥得沒法吃。”

大牛嘴巴笑了歪了,二話不說就扒下老漢的棉襖,反正大家也餓了,弄點辣椒炖鲶魚也不錯。

(本章完)

第 269 章 院長的電話

吃完了早餐,趙欣欣和柳珊珊将自己的東西也全部收拾好了扔到了車上,顯然是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了,這讓唐钰有些淡淡的失落感。有欣姐和柳珊珊的加入,公主公寓确實比以前更有活力人氣了,氣氛也好了許多。

剛進公辦區,唐钰就感覺一股濃的有些刺鼻的香水味撲了過來,眼前一花就多了三道身影,而且都大膽的往自己身上撲。唐钰定眼一看,不是三朵金花又是誰。這三人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三人基本上是走三種風格,當然她們的風格也是大同小異。其實性格上,唐钰覺得這三人還真是天生的好姐妹,基本就是臭味相投啊,恐怕也正是因為這樣三人才會糾纏到了一起,還被冠以三朵金花的稱呼了。

但是就衣着打扮上來說的,又有些小異。最妖精的是周媚,如果她再長的漂亮一點,那絕對是一個妖姬在世了。最性感的就是王若若了,她的一身低胸裝,靠近她身邊,都能好好的一睹風景了,這絕對是勾引男人的神器啊。就是唐钰,也不由的多看了幾眼,不對是好多眼。誰叫王若若幾乎是把身體完全的貼到了唐钰的身上,而且王若若個子又不算高,唐钰這樣俯視下去,簡直就是神角度啊,自然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全部收在了眼裏了,這真沒辦法啊。

而且,最要命的是,王若若不僅打扮的性感,她好像還有意無意的将自己那個部位展現在唐钰的眼前。這個女人,骨子裏的妖嬈度絕對不亞于周媚。至于三人中看直來相對最文靜的鐘小靈,确實人如其名,長的很輕靈,個子不高,身材也不豐滿。但卻是三人中臉蛋最好皮膚最好的,而且打扮的很時尚,如果她的身材再能好點的話,恐怕都不會遜色于柳珊珊多少了。

這三人總的來說,比好不足比差有餘,對一般的男生來說肯定都是美女。而且以三人的魅力來說,勾勾上怕都有不少男生屁巅的跪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了。

女人除了長相,其實最大的殺器是身體。男人除了看女人的長相,最致命的誘惑也是下半身。只要是女人,就有能力滿足任何男人下半身的性福。所以才會有句話,女人關了燈都一樣。長的美醜不論,至少身體的結構是一樣的。

面對這三個大膽而又開放的女人,唐钰總是覺得自己像是落入了狼窩的小羊羔一般,不小心謹慎一點,怕要被她們給吃了。

三人中最大膽的莫過于周媚了,每次都是她大膽的調戲唐钰,這次也不例外,周媚媚直接就往唐钰的懷裏倒,惹的唐钰退也不是,推開也不是。只能讪讪一笑道:“三位美女,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來公司了,看起來心情都很不錯啊。”

“咯咯,那是當然啊,心情好着呢。我們這麽早來公司,就是為了等你啊。”周媚妖嬈一笑道,笑的花枝亂顫,撩人心房。

“等我?有事?”唐钰問道。

“是啊是啊,我們三個大美女想請你吃飯,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怎麽樣?”周媚道。

這麽好的事情,本來唐钰到沒有理由拒絕,不過唐钰真不敢決定今天晚上到底有沒有事,猶豫了一下問道:“這個,太客氣了。”

“怎麽會呢,你将萬錦實業的那個案子送給了我們,讓我們昨天成功的拿下了。光是暗點,就讓我們賺了一個月的工資,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一下,也是應該的嘛。怎麽了唐大帥哥,不會你今天已經約好了人吧?”周媚道。

唐钰這才釋然,原來是因為那件事情:“那是小事,沒有必要這麽客氣,大家都是朋友,這點小事何足挂齒呢。我雖然沒有約人,不過今天晚上有沒有事情,我也不太确定。這個,我晚點再答複你們好不好?”

“呵呵唐大帥哥,你不要表現的這麽酷這麽帥好不好,萬一把我們三姐妹迷戀死了怎麽辦?那到時候,我們可是要對你死纏爛打永不放手了。”周媚一笑道,還配合着舔了下嘴唇,要多妖精就有多妖精。

看的唐钰也是打了一個激靈,一陣無言以對。

“我們三姐妹可是難得請別人吃飯啊,公司都還沒有人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唐大帥哥你竟然拒絕我們,你叫我們實在是好傷心啊。”周媚一臉傷心的樣子道。

“這個——”

“噗嗤!”

三朵金花到是笑了起來,周媚拍了下唐钰的胸膛道:“好了跟你開個玩笑了,知道你是大忙人,而且天天有美女約。不過,就算你今天晚上沒空,我們可是提前預約了哦,你可以記得哦,有空一定要讓我們有次表現的機會哦。不然的話,嘿嘿!”周媚笑的有些狡黠陰險,看到這張臉,唐钰感覺到如果自己不找個時間讓她們請自己吃頓飯的話,這三人也不知道要怎麽來對付自己了。

最不能惹的就是女人。

“嗯,好,今天晚上沒事的話我再打電話給你們吧。”唐钰道。

“呵呵真乖,來波一個。”周媚妩媚一笑,還真嘟起了嘴來就向唐钰湊了過去。

這樣的攻勢,唐钰完全招架不住啊。唐钰相信,只要自己不躲閃的話,周媚絕對真的就敢占自己的便宜。這樣性福的事情,唐钰卻是有些淡淡的憂傷啊。

男人被調戲的感覺,也和女人被調戲的時候一樣的。長這麽大,唐钰還沒被人這麽調戲過呢。

可是面對這片烈焰紅唇,自己是躲還是不躲?

“咳!”

正在這時一道輕咳聲傳來,解救了唐钰。周媚剛要湊到唐钰臉上的嘴唇,也馬上收了回去,看了眼卻是怪笑了一聲道:“呵呵是柳大美女啊,我們只是鬧着玩的,唐大帥哥我們走了,記得剛才的話哦。”說完周媚三人就快速的離開了。

看着柳珊珊微有些不悅的臉色,唐钰知道這丫頭怕是吃醋了。不過被女生吃醋,這感覺到也是很不錯的。女生吃醋,那就代表心裏有你。

“剛才她們是鬧着玩的,你也知道她們就是這樣的性格。”唐钰解釋道。

柳珊珊嬌瞪了唐钰一眼道:“她們鬧着玩,你就配合的這麽好,我看你剛才很享受的等待啊,也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嘛。你別說,你不喜歡被她親。”

“咳絕對不喜歡,我只是不好意思躲嘛。不對,剛才我也驚呆了。”唐钰道,有些汗顏了,剛才他是在掙紮着要不要躲呢,結果一掙紮就成這樣了。

“哼。”柳珊珊輕哼了一聲,有些生氣的樣子。

唐钰看了看柳珊珊,想哄又不知道怎麽哄,恐怕柳珊珊還在為早上的事吃醋吧?

“珊珊,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啊,怎麽了?”唐钰問道。

柳珊珊神色這才一動,馬上跳了起來一下子拉住了唐钰的手道:“哦對了我忘了正事,不好了剛院長打電話過來了,出事了院長讓我們去他那裏一趟,我們快點走吧。”

唐钰任由柳珊珊拉着,眉頭也是一挑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珊珊你別急。”

柳珊珊搖了搖頭道:“具體什麽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院長也沒說太明白,只是聽的到院長那邊很焦急,肯定是出了大事。我隐約聽到,好像是跟小志小雨有關的。”

“小志小雨,他們不是被領養走了嗎?跟他們有關,難不成是他們出事了?”唐钰目光一挑道。

柳珊珊也是擔心不已:“我也是擔心這個,先去院長那裏再說吧。”

兩人打了輛出租車,在柳珊珊一路的催促下,二十分鐘後兩人就殺到了孤兒院。幾天不見,孤兒院到是有些變了樣,以前破敗不堪的院門已經抓倒了,宿舍區也重新粉刷了一下,而且還規劃出了一塊地盤,看樣子是要建一棟新樓。看到這裏,唐钰就知道肯定是高明生那一百萬的捐助的款項到位了,這孤兒院是該好好的改造一下了,不然都沒有辦法住人了。

院裏沒有小孩子,安靜的人,應該是蔣局長那邊将他們的戶口解決了,讓他們去學校讀書了。

看到這樣的大變化,柳珊珊也是異常的欣慰,這些事情院長都有打電話跟她說一些。這兩件大事,也是她一直來的願望,沒想到是卻是被唐钰輕松的實現了,這份感動她早已經深深的印在心裏。

兩人一走進來,院長就急忙的跑了過來,院長也是一身的淩亂,一臉的憔悴,顯然為這樣操心操力。

“唐钰你們終于來了,不好了,小志小雨他們出事了。”院長抓住了唐钰的手,一臉的激動的說道,老淚都幾乎要流了出來。

柳珊珊心裏也是猛然的咚了一下,問道:“院長,小志小雨他們怎麽了?”

唐钰眉頭一挑,眼裏閃過了一道鋒厲之色道:“院長,是不是領養小志小雨的那對夫婦,是個騙子?”

“騙子,怎麽可能會是騙子呢?他們不是還說要捐款三十萬給院裏嗎?”柳珊珊也是一楞,她記得那天唐钰就對自己說過,感覺那對夫婦有些問題。當時她并沒有多想,覺得應該不是。再說,有孤兒被領養,那是好事。現在想起來,柳珊珊也不得不擔心了起來了。

院長也是一臉自責的道:“都怪我,都是我太好,越老越糊塗了,怎麽就輕易的相信別人。是我害了小志小雨,要是他們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也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院長,你千萬別這樣想,孩子們都需要你呢。”柳珊珊吓了一跳,馬上安慰道,她心裏也急啊,一臉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唐钰。

唐钰微沉默了一下道:“院長珊珊你們也別太急,就算他們是騙子,那無非也就是求財而已,小志小雨不會有事的。院長,你先把情況祥細的跟我說一下,我一定會把小志小雨安全的帶回來的。”

院長和柳珊珊也滿臉感激的看着唐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