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9 章 你防不住我的

但是那場中的裁判,先前明明見到了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是背對着唐尋路的,因此這名裁判根本就沒有對這些球員的示意産生任何的回應,這可頓時令那些球員心中更加的惱怒了。

随即就在這些球員,想要找那名裁判申訴之時,那鬼火俱樂部隊長也已經是射球入門扳平了比分,這可頓時令難鬼火俱樂部球員們高興不已,個個歡呼雀躍,好像他們已經得了全國總冠軍一樣。

而這時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其他成員,一經見到這裁判先前,居然是不判罰那名鬼火俱樂部隊長,他們心中暴跳如雷。

于是立即将那裁判給圍了起來,沖着裁判七嘴八舌地說道:“我說裁判啊,難道我們這些球員先前沒有尊重你嗎?為什麽你要針對我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呢?”

“是啊,是啊,先前我們那唐尋路明明就是被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的踩到了腳尖上,疼的他翻倒在地,如今你看一看他的腳面都腫了,為什麽你就沒有判罰他呢?”

“呵呵噠,我卻說你們這些球員啊,希望你們不要繼續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們為什麽不能在你面前橫行霸道,耀武揚威?”

“是啊,是啊,況且我們如今也并非只在你面前橫行霸道,耀武揚威,我們只是要做找你讨一個說法,如今我們唐尋路的腳都已經腫了,但是你卻不管不顧,你還是裁判嘛,你還是那正義、公正、公開、公平的裁判嗎?”

“呵呵噠,我是不是公正、公開,這不用你們來說,總之如果你們不服氣,你們可以看錄像,先前明明是唐尋路追着那鬼火俱樂部隊長,然後不小心被鬼火俱樂部隊長踩到了腳後跟,這跟那鬼火俱樂部隊長有什麽關系呢?這就好比公路上兩輛車在行駛,一輛車追尾了,那麽事後車的全部責任,跟前車又有什麽關系呢?”

“這個嘛?”

一經聽到這名裁判此話,這些球員雖然有三寸不爛之舌,但一時間也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畢竟這名裁判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說他們都看出了那鬼火俱樂部隊長故意的犯規,但是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的犯規太過隐秘,太過高超,就連裁判都蒙混過去了,他們這些球員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該怎麽辦。

而這時那李翺見到這些球員,即将跟那裁判發生更加嚴厲的沖突,于是便趕忙跑到了這裏,沖着這些球員說道:“各位球員啊,如今你們不用這般的着急,要知道我們這比賽可是有九十分鐘的,常言道輸一個球并不用擔心,因為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追回失去的比賽,再說了我們只是一比一平,又不是一比零落後,有什麽可擔心的呢?”

“這個嘛?”

一經聽到李翺的勸說,這些球員也随即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李翺可是他們的隊長,自然是他們的隊長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了。

而這時那李翺見到這些球員,聽到了自己的吩咐,也不再跟那名裁判擡杠了,于是立即笑了點了點頭,而這時就在那比賽即将開始之時,那對方的六名球員,又再次圍住的李翺,這可頓時令那李翺心中勃然大怒。

因為李翺知道如果這些球員限制住了自己,那麽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可能就真的要失敗了,于是那李翺立即是滿臉怒容得,沖着這些球員說道:“我說你們這些球員啊,你們能不能有一點專業的精神啊?你們踢球難道就是這樣踢球的嘛?你們六個人對付我一個人,我又不是那正兒八經的神仙,你們也不用做對我這般的多加照顧吧”

“呵呵噠,我告訴你李翺,我們才不管你是不是神仙,總之我們的隊長讓我們怎麽辦,我們就怎麽辦,我們就是要守住你,怎麽樣,你不服氣嗎?”

“是啊,是啊,我們又沒有犯規,你憑什麽不讓我們這樣守住你呢?”

“呵呵噠!”

這時那群球員本來就看不起李翺,因此已經見到李翺沖他們怒斥,也随即沖李翺展開了嘲笑,而這時那李翺見到這群球員這般的混不吝,頓時心中惱怒不已。

于是立即想出了一條計策,那便是李翺要運用自己那高超的啓動速度,來騙過這些人的防守。

于是李翺立即蹲下身假裝系鞋帶,而這時那六名防守隊員,一經見到李翺瑤蹲下身系鞋帶,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而是全都朝那場中的其他隊員看得過去,準備判斷一下場上的形勢。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那李翺一個鯉魚打挺,又來了一個輕功草上飛,直接越過了衆人。

這時那六名隊員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立即便被李翺沖出了十米開外,而這時那小男孩兒俱樂部隊員,看到李翺已經是正兒八經的掙脫了防禦,當即是心中大喜。

所以立即一個穿雲箭,當即便将球傳到了李翺的腳下,而這時那鬼火俱樂部隊長,一經見到李翺居然是掙脫了自己的防守,頓時令他心中震驚不已,于是立即指揮的那其他隊員,要他們趕快防守。

可是那李翺如今好似那脫缰的野馬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防守的住,李翺一個彩虹過人,一個人球分過,什麽馬賽回旋,什麽急停急轉,什麽踩單車等等等等。

只要是李翺會的技巧,他一股腦的全都使了出來,随後這李翺一直帶球沖鋒,再次進到了對方的禁區之內,而這時那鬼火俱樂部隊長,因為先前知道李翺一個人可以過掉自己的整條防線,所以說早就料到李翺會一個人帶球來到自己禁區,于是立即便準備對那李翺展開鏟球。

因為這鬼火俱樂部隊長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便自己将那李翺鏟翻在地,導致自己犯規,也要阻止李翺繼續進球,即便自己被紅牌罰下,也絕對不能讓李翺再次安然無恙的站在球場上。

他如今要做的那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只可惜他并不是玉石,那李翺才是正兒八經的玉石。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就在這鬼火俱樂部隊長,即将把李翺鏟翻之時,那李翺要一個跳躍,居然是躲過了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的鏟球。

随後李瑤又是一個分球,再度将球傳給了蘇亞,這李翺跟蘇亞二人的撞牆配合可謂是練的爐火純青,天衣無縫。

而且那所有的火力都被李翺吸引了,蘇亞門前可謂是一片開闊,緊接着那蘇亞一個大腳抽射,當即便射門成功,二比一再度領先,那全場為之歡呼雀躍不已。

第 472 章 玄力積聚

卿瑤音倒是不緊張,吞下去的反正還會排出來的。

“你們要去哪裏?”為首的一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魚人問道。

“我們要去深海之巅找治愈系神器。”卿瑤音下了水,腦子也被洗滌了一樣,有啥說啥,格外的單純。

“治愈系神器可不好找,我們只能把你帶到深海之巅,至于它在哪,甚至有沒有,得看你們自己的。”

“好的,大叔。”“這片海域有其他人來麽?近日?”

“有的,似乎是東宵大陸的天仙派,他們也是來找神器的。”為首老頭子嘲諷一笑,“幾天幾夜了,連根毛也沒尋到。還是什麽東宵第一大派,也不嫌丢人!”

“……”百裏池淵心想,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是神族後人,會不會也被鄙視。

“哦,對了。林述他有妻子了嗎?”

“我們國君還不曾有過妃子。整個魚人族愛慕他的甚多,可國君一直認為自己男人女相,不肯娶妻生子。”

林述的“雙性人”身份自然也讓人頗為好奇。

“不過我們國君去陸地雲游一趟,回來便宣布自己有了心上人,說是有機會要把她迎娶回國呢。”

“是的是的,聽說是個人類女孩。”

沒想到魚人大臣們也比如八卦,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着林述的婚姻大事。魚人國看起來民風頗為開放,臣子可以随意議論國君之事,看來西祁國也得多向他們學習,取其之長補己之短嘛。

“你在想什麽?”卿瑤音看百裏池淵一直在愣神,以為他還在生自己的氣,沒想到百裏池淵哈哈一笑,“我往日批奏折,從不敢有大臣非議針之事,好不容易有一次有人敢勸谏朕,朕歡喜的把奏折看了三五遍。如今想來,是朕的錯。”

百裏池淵許久沒有自稱“朕”,聽得卿瑤音有些恍惚。

“危險!”一把劍,直直的射在了卿瑤音一旁的礁石上,魚人大臣全部擺出了戰鬥的姿勢,“看樣子,他們終于來了!”

“是天仙派嗎?”“不止,還有很多江湖人世。”

卿瑤音把裝有小北靈魂的劍緊緊抱在懷裏,如果有人攻擊她,寧可自己死,也不能讓小北受一點傷。

“喂,女人,往後站一點。”百裏池淵的傷好多了,至少肩膀上那塊不再往外滲透血。卿瑤音以為百裏池淵終于恢複了,放心的往百裏池淵身後一站。

早知道,恢複了玄力和神力的百裏池淵,實力強大到可怕。

卿瑤音只需要往自己的男人身後一站……

“啊…”百裏池淵吃痛的一叫,肩膀上的舊傷複發了,鮮血一下子滲出來,在水中氣若游絲的飄蕩着。

“百裏池淵你怎麽了?”卿瑤音趕忙上前想要查看他的傷勢,被不知從哪射出的亂箭正中膝蓋。百裏池淵和卿瑤音,一個捂着肩膀,一個跪着,才開場,就打不下去了。

魚人們接到國君的命令,圍成一個圈保護卿瑤音和百裏池淵,誰料天仙派的人根本神出鬼沒不見其人,亂箭倒是不停的射出,箭頭上還淬了毒。

對于打鬥的雙方,數量遠比速度和質量重要,不一會兒,魚人們敗下陣來,落荒而逃。

“這群魚人就是這樣戰鬥的嗎,說跑就跑?”卿瑤音不滿的抱怨。

“傻子,你懂什麽,在戰場上,誰還要風度?自然是能跑則跑。”

“你的軍隊要是這樣呢?”“呵呵,那我就打死他們。”

這種時候還有閑情逸致拌嘴的估計也只有卿瑤音這種神人了,她說着說着主動攬上了百裏池淵的腰,“崔扇那老頭說雙修可以恢複你我修為,都這種時候了,趁着死之前潇灑一次?”

可是卿瑤音捏緊的雙拳卻不是這樣想的,成不成,全看今日了。

卿瑤音和百裏池淵在海不深之處,還可以隐隐約約看見上頭投射下來的陽光。

百裏池淵低頭,吻了卿瑤音,這讓她想起兩個人當初相遇的瞬間。

“喏,我把我交給你了,拜托啦。”

卿瑤音覺得自己言情劇看多了,這種時候還說這種幼稚鬼的話。

百裏池淵凝神,積聚起全身僅剩的玄力,他抱緊卿瑤音,慢慢的進入。

卿瑤音的玄力和百裏池淵的玄力一下子積聚在一起,在海水中,在一片亂箭中,兩個人合二為一。

一片淡淡的玄力漂浮在兩個人周圍,漸漸的形成了一個罩子,把兩個人保護住,所有的亂箭在碰到罩子的那一刻漸漸的融化。

随着百裏池淵動作的加快,玄力積聚的越來越多,在某一個瞬間,好像觸發到了特定的點。

“啊!!”卿瑤音和百裏池淵同時叫出了聲,一股又刺又癢的電流流過全身,漸漸的變成了暖流,兩個人受過的傷,好像瞬間被撫慰了一般。

“好舒服…”卿瑤音全身的毛孔仿佛被打開了,玄力又步入了一個高階,或者很多。

“我也是。”百裏池淵低低的看在卿瑤音的肩頭,一陣折騰以後,他現在只想睡覺。

“快醒醒!”卿瑤音輕輕的搖了搖百裏池淵,百裏池淵居然就當場昏睡過去了。

亂箭止住了,幾個男人從暗處走出來,為首的男人舉着一把黑色的劍,眉心有一顆巨大的黑色的痣。

“百裏池淵,你總算現身了!”

卿瑤音攙着百裏池淵,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這一群男人。

“你們想幹什麽?你們都不害臊的嗎?”這麽多人對付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要不要臉?

第 469 章 不可小視

劉辛把一滴仙液瓊漿給黑霸天滴到嘴裏,這家夥吧嗒吧嗒嘴,然後就生龍活虎的蹿起來:“俺再去打一陣。”

不料,腳下一軟,又癱倒下去,老黑和老嘻上前把他扶住。劉辛愛憐地訓斥道:“先上後面歇着,養好傷再上。”他并未指責黑霸天這種一命換一命的打法,現在,敵強我弱,就需要這種拼命的氣概。

處理完畢,那邊大家夥已經動上手,和他交鋒的,竟然是月光菩薩。原來,許遜慘死,也給這些仙人提醒:對方也不是什麽軟柿子,絕對不可輕視,所以,月光菩薩這才主動請戰。

大家夥和黑霸天相比,要內斂許多,不過,他的基本功也更加紮實。尤其是在服用了人參果之後,能力又發生一次飛躍。

他悶聲不響地揮動着紅色的巨斧,斧子上面火氣缭繞,仿佛正在熊熊燃燒。十幾丈之外,都能感覺到熱氣撲面。

而月光菩薩則恰恰相反,他的修煉的則是月光大法,專門吸收月光中的陰柔之氣。這兩個人一陰一陽,一剛一柔,相生相克,簡直就是生死對頭。

只見大家夥的巨斧舞動起來,火光缭繞,虎虎生風,剛猛絕倫。而月光菩薩則如同月光點點,無形無跡,極盡靈動之美。

雙方膠着在一起,竟然鬥了一刻鐘,不分上下。月光菩薩的心性修養再好,也有些沉不住氣:身為八大菩薩,竟然和對方死纏爛打這麽長的時間,實在是有損尊嚴,看來,還是用法寶了取他。

想到這裏,一邊在大家夥的斧影中穿梭,一邊悄悄祭起一物。乃是一把銀色的小箭,只有三寸長,上面,寒氣徹骨。這是月光菩薩利用月之精華煉制的“銀光鎖魂箭”,看似一把小箭,其實,卻是無形之物,專門攻擊元神。

“咄!”月光菩薩口中忽然大喝一聲,銀光鎖魂箭悄無聲息地向大家夥飛去,速度之快,比起神弓發射,絲毫不慢。

大家夥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然後,一股涼意投體而入,忍不住打了幾個寒戰,然後,就靜立不動。

月光菩薩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銀光鎖魂箭入體,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将元神完全凍結絲毫不能施展仙力。

所以,他不慌不忙的祭出一把銀光閃閃的月光劍,持在手中,劍長三尺,劍身如水,隐隐有月光在上面流動。

“斬妖除魔,以開殺戒。”月光菩薩禱告一聲,然後揮動月光劍,向大家夥的脖子斬去。月光劍上面的吐出一丈多長的銀光,冷氣奪人,毫無疑問,這一劍下去,大家夥碩大的頭顱就要與身體分家。

就在月光劍将要落到脖子上的時候,大家夥忽然動了,他的身形一矮,猛然前撲,兩只大手,直接将月光菩薩攥住,而且鑽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

“嘿嘿,告訴你,俺根本就沒有元神,所以,你的攻擊無效。”大家夥臉上露出憨憨的笑容,不過,現在再也沒有人敢輕視他。懂得将計就計,然後一招制敵,這樣的人,能是傻子嗎?

大家夥粗中有細,察覺到寒氣入體之後,立刻裝出受制不動的模樣,然後猝然發難,将月光菩薩握在手中,兩臂較力,就像擰衣服一般,将月光菩薩的身體扭成麻花狀。

這主要和月光菩薩修煉的月光大法有關系,身體的柔韌程度非常好,雖然被扭得變形,但是并沒有破裂。

他傾盡全力,也逃脫不掉大家夥的魔爪,知道今日難有幸理,索性牙關一咬,身上發出耀眼的白光,準備自爆舍利。

把一個堂堂的菩薩逼到這個份上,大家夥也真夠可以的。洞悉了對方想要自爆的意圖之後,大家夥知道現在撒手也已經來不及了,索性,雙掌合攏,将月光菩薩整個合攏在手心。

砰的一聲巨響在大家夥的手中響起,如同一個地雷自愛手裏爆炸一般。耀眼的白光,晃得人雙目不敢逼視。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觀音衆僧都雙手合十,一臉悲怆。最無奈的事情,莫過于舍生取義,月光菩薩的做法,實在值得敬佩。

而且,菩薩的元神非常強大,他自爆的威力,足以和敵人同歸于盡。況且,大家夥的修為,還比不上月光菩薩,只不過,他不受元神攻擊這一點,出乎月光菩薩的意料,以為對方的修為還在自己之上,這才選擇了自爆。否則,以大家夥之能,并不一定能殺死月光菩薩,這一切,都源于對敵人的錯誤估計。

只見包裹着大家夥的白光漸漸消散,最後,竟然全被他吸入體內。大家夥自己也驚訝地看着兩手,絲毫未損。仙力轉動,頓覺修為又增長幾分,不覺喜得振臂長嘯。

兩邊觀戰的人也都愣住:這也太強悍了吧,在月光菩薩的舍命攻擊下,竟然安然無恙?

劉辛的心中最是歡喜,呼喊一聲,将大家夥叫回來,仔細用神識一掃,不僅沒有受傷,體內的仙力反倒更加強大,真是因禍得福。

雖然劉辛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委,不過,這畢竟是好事。大家夥跟在他的身邊,個頭雖大,卻一直像劉辛親手照顧的弟弟、孩子一般。見他安然無恙,當然喜出望外。

張果老畢竟有些見識,手撚着胡須道:“以老朽看來,這個月光菩薩的修煉的是陰柔的月光之力,而大家夥卻正好是陽剛之氣,本來絕不會融合。但是月光菩薩自爆,他的陰氣失去控制,陰陽相吸,所以才會被他稀裏糊塗地吸收。要是換成旁人,估計就不能如此幸運。”

劉辛連連點頭:“張老分析的有道理,大家夥,以後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及早閃避為妙。”

說話間,只見仙人的隊伍中飄出一人,身上水藍色的袍子,上面,繡滿星鬥,星星點點,而且都閃閃發光,頭上也戴着一頂星冠,手上還拿着一個方盤,做女子打扮。

只聽她脆生生地叫道:“剛才那個大個子,鬥姆元君前來領教。”

“鬥姆元君?五方五老之一,修為也是高深莫測,這一仗,誰來出戰好呢?”劉辛也知道鬥姆元君的大名,據說她能掌控天上的星辰之力,但是極少出手。

原來,鬥姆元君和月光菩薩私下的交往極深,兩個人都是鑽研掌控日月星辰之力,相互之間經常在一起印證,看到月光菩薩慘死,這才為好友讨還公道。

大家夥答應一聲,又要出戰,劉辛将他攔住:“雖然我們不怕車輪戰,可是,總叫他一人迎敵,好像我們清涼山無人。果老,您辛苦一趟。”

張果老因為有生死卷,所以,大尊以下堪稱無敵,尤其是一對一的戰鬥。既然作戰的目的就是盡可能的殺傷對方,所以,劉辛才請張果老出戰。

“老朽自當從命。”張果老答應一聲,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袖,這才慢吞吞的飛出來,不過,誰要是把他當成行将朽木的老頭,那肯定是要吃虧。

“鬥姆元君請了,八仙之中年歲癡長卻又最無德無能的張果老前來領教。”張果老和黑霸天、大家夥他們不同,那兩個就知道打架鬥狠,張果老則是有名頭的人。

“原來是張果,你本是仙界中人,如何站錯隊伍?”鬥姆元君毫不客氣地說道,八仙無論是在名望還是在地位上,都無法和五方五老相提并論。

張果老微微一笑:“這個,就要問你們聯軍的何總管了,是他三番五次到我的蓬萊島鬧事,用盡種種詭計,我們八仙,只好被逼上絕路。”

何足道聽了,臉不變色心不跳,高聲喊道:“元君休要聽他胡說,這老兒手上有生死卷,元君一定要小心,別中了他的暗算。”

他主要是想借機提醒鬥姆元君一下,畢竟,以前見識過生死卷的威力,連普賢菩薩都險些被判定生死。

鬥姆元君聽了,也不由仔細打量張果老一番。又用神識一絲,發現他的修為一般。對于生死卷的傳說,鬥姆元君也略有耳聞,不過,他并不大相信,一樣法寶能那麽邪乎,多半是牽強附會,畢竟,法寶也是仙人制造出來的。他卻不知,制造生死卷的,乃是盤古大神。

于是,朗聲向張果老道:“張果,生死卷之名,我也素有耳聞,你不會是嫌命長了吧,據說,用一次要損耗幾萬年的修為。”

這也是鬥姆元君不大相信的原因:張果老看起來年紀雖老,估計頂多也就是萬年修為,如果是修行數萬年的老怪物,實力早就深不可測。

“自家的性命,老朽當然懂得愛惜,不勞元君擔憂。我倒是想要奉勸一句:該放手時且放手,古來萬事莫強求,元君還是遠離這一場是非為好。”

張果老還是盡心竭力地勸阻,畢竟,生死卷一旦開啓,殺傷力太大,有點逆天行事,張果老也擔心殺戮太重,遭到報應。所以,每次使用之前,都要竭力勸阻對方。

鬥姆元君絲毫不為所動:“張果,廢話少說,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說罷,将手中的定星盤祭出,立刻星光燦爛,向張果老罩去。鬥姆元君打着如意算盤:你的生死卷再厲害,我也不給你發動的機會,就憑星光燦爛這一擊,就足夠将這老兒殺死幾個來回!

第 469 章 核心

第四百六十五章 核心

韓立忍着心中驚疑,聽這老道殘魂繼續說道:

“想當年吶,這名叫墨雨的灰仙女子,以秘法壓制境界氣息混入了我的冥寒仙宮。 我見其天資不錯,便動了凡念,将其收入門下,傳她無上劍法,授她靈域秘術。結果……”

說到這裏,老道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結果,她卻妄圖以仙宮為入口,打開通往灰界的通道,引那些灰界生物侵入仙域。在道爺我與之交戰之時,早已與灰界沆瀣一氣的輪回殿,趁機大舉進攻冥寒仙宮,最終導致戰事失控,哎呀,可真是慘吶……”

“冥寒仙宮被攻破,你們敗了!”韓立驀的開口,補充道。

“敗了……哼,他們最終不也沒落得什麽好處?只是可惜我這好好的一處冥寒仙宮,給鬧得個支離破碎,只怕不少地域都已經徹底失落了。”老道有些惋惜道。

“你這冥寒仙宮中,可有廣寒界這麽一塊地域?”韓立忽然記起一事,忙問道。

“廣寒界……那自然是有的,你問這作甚?”老道殘魂一挑眉,問道。

韓立聞聽此言,便明白過來,這廣寒界只怕便是當年那一戰後,徹底失落,輾轉流落到了靈界,成為了那裏的一方秘境。

這麽一說的話,自己曾經從廣寒界中得到的萬劍圖,只怕也是原屬于無生劍宗的東西了。

“小子,你羅裏吧嗦問了這麽多,是不是讓道爺也問問你幾句?”老道見韓立沒說話,也不在意,嘿嘿一笑的問道。

“那場戰事最終如何收尾的,你又是如何到了這裏的?”韓立充耳不聞,自顧自問道。

“唉,形勢比人強,真是人心不古啊……”老道被噎了個半死,一邊搖頭,嘴裏一邊嘟囔。

韓立面無表情,手中的長劍也一直沒有收起,此刻又稍稍掂了掂。

“咳……話說這戰事最終如何了,我并不清楚……墨雨的輪回殿強援來了之後,道爺我以一敵二,重傷他們二人之後,可惜寡不敵衆,終究沒能避免落敗,肉身被毀……無奈之下,老道我只以一縷殘魂逃到了這裏,将自己封禁了起來,等待救援。”老道幹咳了一聲,緩緩說道。

“哦,為何天庭不出手救援,他們不是一向與輪回殿不合麽?”韓立眉梢微微一挑的問道。

“嘿嘿,道爺我當年雖然執掌冥寒仙宮,卻是zì yóu慣了,不願意在天庭落下仙籍,對他們一向也是聽調不聽宣,事到臨頭,他們自然樂得等個兩敗俱傷,再來坐收漁利。道爺若沒猜錯的話,現在的冥寒仙域,只怕已經徹底由天庭接管了吧?”老道嘿嘿一聲,笑着問道。

“冥寒仙域已經更名為北寒仙域了,如今的北寒仙宮,的确是由天庭統屬了。”韓立點了點頭說道。

老道聞言,微微一怔,不再說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良。

“這些雕像都是哪裏來的?”韓立見狀,将青竹蜂雲劍收了起來,環視了周圍一圈,問道。

“閑來無事,做點手藝活,消磨時間,怎麽樣,還不錯吧?”老道忽然嘿嘿一笑,問道。

“既然你自我封禁在這裏,就沒有給自己留條出去的後路嗎?”韓立又問道。

“這裏本就是一間囚室,道爺我倉促之間逃進來的,哪有時間安排後路?”老道一挑眉頭,像看白癡一樣瞥了韓立一眼,說道。

“這麽說來,這處小秘境該如何出去你也不知道?”韓立沉默了片刻,問道。

他對于眼前這老道所述,頂多只能信個五成,心中總覺得對方有所隐瞞,但一時半會兒,又挑不出什麽明顯的毛病。

老道聞言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搖了搖頭,啧啧道:“憑你現在的實力想出去,道爺我送你倆字——沒戲。”

“哦,閣下何出此言?”韓立疑惑道。

“這處秘境封閉之後,不從外面打開,而若想要從裏面出去,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直接打破它的運轉核心。可這核心與整個秘境相關聯,一旦受到攻擊,便會集合整個秘境蘊含的天地靈力對抗。若是道爺我以前的修為嘛,倒是沒問題,可你小子充其量不過金仙初期吧?那就甭想着出去了,老實呆這兒,和道爺我做個伴吧。”老道笑了笑,說道。

“敢問前輩過往修為是何境界?”韓立稱謂忽然一變,問道。

“不高,不高,道爺我曾是一名太乙玉仙後期。”老道嘿嘿一笑,雖是一縷殘魂,臉上仍是露出了得意笑容。

韓立雖然對此已經有所猜測,但在聽到答案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感到有些震驚。

“那按前輩所說,我只有達到太乙後期修為,才有可能打破那秘境核心?”他開口問道。

“倒也不一定需要後期,太乙初期應該就可以了,不過你小子……哎,對了,你修煉的是什麽功法?可有掌握法則之力?”老道話說一半,忽然問道。

“這跟打破秘境核心有什麽關系?”韓立問道。

“關系可大了去了!若是你修煉參悟的是普通法則,那自然需要太乙……若是你修煉的是時間或是空間這樣三大至尊法則之一,并能略有所成的話,那就不必修煉到太乙初期了,金仙中期也就合用了。不過,這怎麽可能呢?”老道搖頭晃腦的解釋道。

“莫非這秘境核心和這兩種法則有關?”韓立聞言,沒有急于給出答複,繼續問道。

“此處秘境核心,本就是蘊含有時間法則的一樣東西。按照道爺估算,若是以蠻力破之,需要太乙初期修為。若是以空間法則解構,需要金仙後期修為。若是以時間法則破解,那就只需要金仙中期修為即可。”老道聽完,有些不耐煩道。

“敢問核心位于何處?還望前輩代為引路,容在下看上一看。”韓立想了想,說道。

老道殘魂似乎有些猶豫,半天沒有說話。

“怎麽?可是有何不妥?”韓立眉頭微皺,問道。

“那地方有些禁制,道爺我這殘魂之軀……不宜進去。”老道吞吞吐吐道。

“這個好辦,委屈前輩先待在我這養魂爐中。”說罷,韓立手掌一翻,取出一個烏黑發紫的精巧香爐,只有巴掌大小,是以養魂木制成的。

“好吧……”老道輕嘆一聲,身影如煙一般縮入了那只香爐之中。

“請前輩指路。”韓立手捧香爐,說道。

“這座大廳左邊,有一個暗門,從那裏進去之後,徑直往前走……”老道的聲音從香爐中傳來,顯得有些悶聲悶氣。

韓立神識一直外放探查着四周,并随着老道的指引,朝着地宮深處趕去。

在迷宮一般的甬道裏,東拐西繞的穿行了約莫一個時辰之後,他來到了另一處地宮大廳門外。

“就是此處?”韓立四下一打量,問道。

“秘境核心就在裏面了。道爺我就不陪你進去了,你把道爺連這爐子放在門外就成。”老道的聲音從爐內傳了出來。

韓立雙目之中亮起湛藍光芒,朝着大廳石門內掃視而去,就見那裏空空蕩蕩,并無任何禁制和靈力波動。

他嘴角一勾,擡手一抛,掌中那只紫黑色的小香爐就滴溜溜轉動着,落入了大殿之內。

只聽“啪”的一聲輕響。

香爐落地,地面之上頓時有道道金絲流溢而出,散發出無數道金色光痕,将整個大廳都映照得一片明亮。

“混小子,快把道爺弄出來,再晚點,道爺可就要魂飛魄散了……”一聲凄厲叫喊從香爐之中傳了出來,整個聲音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韓立看着地上的金紋和散布空中的金光,發現其竟然和辟邪神雷一樣,對游魂鬼物一類頗為克制,便衣袖一卷,又将那香爐扯了回來。

“哎呦……哎呦……”香爐中的殘魂一聲聲哀叫着,身上光芒變得黯淡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要虛化消失一般,連咒罵韓立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

韓立也沒說話,手掌一翻,指尖夾出一張穩固魂魄的符,往香爐上一貼,将之随手放在了大門外,自己則一步跨入了大廳之內。

一入其內,韓立便覺得周身一暖,這才發現地面上的石板竟然全都是容陽石。

此石乃是時間至陽之物的一種,自然對幽魂傷害極大。

廳內面積不小,但卻十分空曠,除了房間正中處有一座半人高的石臺之外,就再無他物。

韓立走上前去,朝石臺上看了過去。

只見方形的石臺之上,镌刻滿了各式複雜的紋路,一直延伸到了地面上的容陽石地板上,在其正中陷下去一個圓形凹槽,裏面盛放着一個白色的圓形石盤。

石盤傾斜着放置,邊緣四周銘刻着一道道刻痕,上面标注着子醜寅卯等十二個時辰,正中則豎着一根半尺來長的黑色鐵針,竟赫然是一個日晷。

韓立雙目之中藍光一閃,朝着日晷之上查看了過去,但見其上隐約有幽光流動,如月下清泉一般,蕩着銀光漣漪。

看了片刻,見瞧不出什麽古怪,他便手掌一擡,朝着日晷摸了上去。

結果他的手才剛探入凹槽,還沒觸碰到石盤,便徒生變故!

第 481 章 果然有銀子!

顏沖感覺自己的思路有點亂。

國會大樓下面的金庫好像只是一個幌子,裏面一兩銀子都沒有。

他只有親自去一趟鬼舞辻無慘給他留下的地址,才能真正确定鬼舞辻無慘的意圖。

另一方面,因為消滅的太容易,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跟黑死牟對話。

所以也就不知道黑死牟在這裏留守的意義之所在。

看着外面那些拿步槍交替射擊的士兵,他們好像真的是在防備什麽入侵者,而不是設下陷阱來,要埋伏顏沖。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誤會?

顏沖現在對鬼舞辻無慘的內疚更加嚴重了。

你說說,不就是串個門的工夫嗎?

自己怎麽着就又把上弦一給弄死了?

顏沖這一次甚至都沒動手,也沒用紫外線大殺器。

他就是非常簡單地拉了一下窗簾而已……

當然了,在安再的眼裏,事情完全不是那樣。

雖然顏沖只是拉了一下窗簾,但那可是在黑死牟森嚴的刀氣之下拉開的!

安再剛才試了好幾次,可連砍破窗簾都做不到。

在安再看來,就連黑死牟也完全入不了顏沖的法眼。

所以他根本就不想用什麽刀劍來跟黑死牟比試。

顏沖想拉窗簾就拉窗簾,誰也攔不住他!

大統領不愧是大統領!

但是顏沖卻有點心累。

“算了,回去吧。”顏沖說道,“金庫不值得。”

他們兩個從金庫出來,順着國會大樓的另外一個方向,直接翻牆離開了駐地。

走正門的話,或許會有更多的守衛隊員過來支援,他們倒也不是打不過,只是不想過多的濫殺無辜罷了。

既然下面沒有銀子,他們也就不用找什麽大卡車來進行搬運了,沒必要走正門。

兩個人都是武林高手,從牆頭輕手利腳的離開,也給世界上少造一些殺孽。

但是他們兩個現在沒有辦法原路返回,因為他們這次算是擅長國會大樓。

雖然黑死牟是鬼,但随着陽光将其蒸發,他的存在已經死無對證了。

但是安再殺了是個火槍兵卻是不争的事實。

作為一個國家的門面,國會裏面自然調集了大量的士兵開始追捕他們。

雖然他們并不怕追兵,但是也沒辦法把這些人引回到産屋敷家的大宅去。

鬼殺隊是民間組織,還沒有得到官方的認可。

如果貿然回去,鬼殺隊的根就斷了。

“咱們下一步去哪裏?”安再在動手的時候,也沒有想那麽多。

“我有一個地方,咱們去看看吧。”顏沖有些無奈。

除了鬼舞辻無慘給他留的那個地址,他還真不知道什麽其他的地方。

既然是鬼舞辻無慘攻陷了國會,那麽他也應該會有辦法阻止這些追兵的吧?

就算沒有的話,顏沖這也算是禍水東引。

于是顏沖帶着安再一路前往了那個地址。

那裏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個銀庫,無論從建築風格、格局,還是所謂人員全都比之前顏沖看到的國家金庫差得遠了。

顏沖沒敢直接進去,而是捅了捅安再:“你去看看裏面是什麽。”

安再看了看顏沖,心說:“你這是想讓我去送死嗎?”

不過他卻沒有說出口,一方面是顏沖身為大統領的命令,另外也是顏沖剛才救了他的性命。

“我這就算是報答你了。”安再說道,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不用,你可以選擇不進去。”顏沖道,“但如果那樣的話,裏面不管有什麽,都跟你無關。”

安再也沒把顏沖的這句話當回事,心說裏面還能有什麽東西,難道是剛才金庫裏的銀子嗎?

連國家金庫都已經空了,這麽一個破倉庫,裏面還能有什麽驚人的東西?

但是當他走進去之後,他才發現:他沒猜錯。

好像體育場那麽巨大的一個倉庫,裏面滿滿當當的,全都是銀子。

安再:“!!!”

這裏才是真正的國家金庫吧?

顏沖這下更不好意思了。

鬼舞辻無慘竟然是這麽一個守信用的人?

顏沖咳嗽了一聲,然後對安再道:“想要多少便拿吧。”

“真的可以嗎?”安再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然更不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

他也是有背包空間的,以他的力量,背包空間還小不了呢。

所以他把空間整理了一下,将無用的東西清理出來,或揣或背裝了起來。

一箱銀子大約是一千兩,而整箱的銀子算是大件貨,在一個格裏最多疊放九個。

安再好不容易騰出來了三個背包空間,但是最多也不過裝了兩萬七千兩銀子。

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筆相當恐怖的錢了,但是與倉庫中的那些銀子相比,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顏沖當時管鬼舞辻無慘要的是四億兩白銀,現場可能未必有那麽多,但是相距也不會太遠了,便是只有一億兩白銀也足夠顏沖裝一會兒的了。

顏沖看了看安再,道:“你就只有這樣的本事嗎?”

安再吞了口口水:“你的背包空間很充足嗎?”

顏沖微笑了一下,道:“看着吧。”

随後顏沖便調用了GBA的功能,将剩下的那些銀子,全都裝到了牧場裏面。

這下裏面的井寒音不幹了。

因為顏沖在做副本任務的原因,所以井寒音最近一直沒有出來打擾他,就默默地在牧場裏面對整體環境進行改造。

雖然她缺乏建造摩天大樓的必備條件,但是在這廣闊的牧場當中,再建造幾個三層小樓,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井寒音甚至專門為顏沖辟出了幾個倉庫,用來存放顏沖從各處順來的道具。

但是她并沒有想到,顏沖這一次拿回來得竟然是大量的白銀,而且數量也太特麽多了吧!

“你這是把誰家的國庫給搬空了嗎?”井寒音幹脆跳了出來,直接指責顏沖。

顏沖點了點頭:“你猜對了。”

井寒音:“……”

你這家夥在副本裏面都幹了些什麽啊!

別人進副本都是殺Boss,打裝備,做任務。

怎麽你還帶去洗劫國庫的?

“我不管,倉庫裏沒那麽多地方。就給你三天的時間,你抓緊時間搞定兌換。”井寒音氣憤地一跺腳,然後回去了。

旁邊的安再都快看傻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第 481 章 正面出山!

第481章 正面出山!

聽着洪陽那清朗的笑聲,龍太子只感覺內心絞痛,這對他而言,無疑是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和嘲諷!

但很無奈,他不是洪陽的對手。

放在上次碰面,龍太子還非常的有信心,可到現在,兩人适才剛剛交手,便是讓他感到力不從心。

龍太子可以非常精确的認識到,他遠遠不是洪陽的對手…

“這家夥是吃到什麽靈丹妙藥了?短短不到半個月,居然突然就變得這麽強了…那一股氣,究竟是什麽鬼?”

龍太子狠狠的瞪着洪陽,龇牙咧嘴,心中驚疑不定:“看來這一宗買賣,我是要失敗了。”

“先走為妙!”

目光轉動,好不容易喘上來一口氣的龍太子,一咬牙,便是朝着洪陽扔出手中的匕首,同時其身影也是猛然騰起,二話不說的朝着山洞外逃離而去。

一邊腳步踉跄的跑着,一邊還吐了好幾口鮮血。

顯然,剛剛洪陽那一拳,已經是讓他重創…

只是沒等他跑出洞口,那先前針對洪陽的匕首,卻是以更快的速度,化為一道寒光刺向他的後背。

噗!

古怪之音響徹,龍太子瞳孔緊縮,高大的體軀頓時僵硬了下來。

低頭望去,龍太子發現自己心口的位置,已經是出現了一個血窟窿,狂熱的鮮血,正在狂湧而出。

而那匕首,則是已經掠出山洞之外。

“這力量…”

龍太子那驚駭的聲音還未發出,其身影便是不堪重負的倒在了地上,一陣觸目驚心的抽搐之後,終于沒了動靜。

龍太子,死。

山洞中的氣氛,全然冷寂。

一道道目光彙聚在那龍太子身上,似乎是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這人和洪陽交手開始,還不到一分鐘,居然就死了。

這樣的戰鬥,看起來輕描淡寫,實際上,對他們而言卻也是刻骨銘心…

“呼——”

洪陽長長的吐了口氣,咧嘴發笑:“半步氣功,好歹也是有了一些勁氣,勁氣加持下,不論是進攻的力量、反應的速度,還是防守的強硬度,都是得到了質的升華。”

“這種感覺,真棒!”

要不是周圍人多,對于這樣的進步,洪陽幾乎都要大笑出聲了。

習武多年,他每天都堅持着鍛煉,不論風吹雨打…但一直以來,他的所有進步都是一點一滴的積累着,類似于這般突飛猛進的遭遇,還是頭一次。

而這一切,都得歸功于《天罡決》。

“只可惜這《天罡決》心法,核心頗為剛強霸道,不适合女性習練,不然給蕭筱參悟一番,也是能夠讓她盡快進入氣功境界。”

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洪陽苦笑:“這樣的話,就只能便宜老頭子了。”

洪陽是個懂得分享的人,偶得這般寶貝,自然是不會獨享,若是老頭子的實力也得到精進,不論是神醫門還是龍虎軍,也都是會受益。

“看來你這三天的閉關,還真是收獲不小啊。”

蕭筱走到洪陽身旁,笑吟吟的道:“半步氣功?啧啧,才這麽點年紀,居然就達到了這種程度,這事情要是讓師傅知道,他估計得嫉妒死你。”

“誰讓我比他幸運?”洪陽笑。

如果不是《天罡決》,以及前段時間唐敏那陰冥之體的滋潤,洪陽還真沒信心做到,比老頭子在更年輕的時候進入氣功境界。

畢竟,那老頭可是在三十歲的時候,便已經達到了那個層次…

“現在不是慶祝的時候,眼下,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麽離開這山脈吧。”

收回心神,洪陽笑着道:“現在我實力精進,又有你相助,想要突出重圍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

蕭筱點頭,美眸中也是戰火燃燒:“那一群登徒子,這段時間逼的我們好苦!現在,該讓他們付出代價了!”

烈陽高挂于天空,灼熱的日光,炙烤着這片大地,卻是沒能投入山林。

經過半天的趕

第 472 章 :受委屈了可以跟我說

“才會。”宋伯遠回了兩個字,然後指了指明月樓門外的方向,轉身就走了。

江芙蕖沉吟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出了明月樓,在熱鬧的大街上沉默地走了大概半刻鐘,進了一處雅致的小宅院。

宅院裏跟上次江芙蕖和宋伯遠去的地方差不多,一個字形容,靜。

宋伯遠與江芙蕖二人相對而坐,兩人對視一眼,誰的眼睛裏都沒多餘的波動。

“宋大公子,九江城的水患之事解決了?”這麽快,效率啊,“阿銀阿月他們……”

“還未。”宋伯遠打斷江芙蕖的話,“我與他們分開了,去了綠浮城。”

去綠浮城幹嘛?不是,關鍵是跟我說這個幹嘛,難道還指望我問你去綠浮城幹什麽嗎?

“宋大公子,那你還會去九江城嗎?”本來托付的事情,不是應地好好的嗎,怎麽就忽然回來了,難道她要親自跑一趟九江城?

“會。”宋伯遠言簡意赅,說完就拿一雙烏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江芙蕖,那視線跟以往不同,倒有些像是黏在她臉上。

江芙蕖自認鎮定,被他這麽看,還以為自己腦門上沾了什麽東西,頗有些不自在地低了頭,看見茶水中幹幹淨淨的一張臉,心中放了心,“宋公子,你此趟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跟宋伯遠在一起,江芙蕖覺得,自己是不能等他主動的,不然他能讓你等到地老天荒。

“我聽說,你被人追殺,是江盈惠的人。”看到初三遞過來的消息,他心中十分震驚,沒想到江盈惠和唐暄兩個人,居然撞到一件這麽大的事情。

用活人養藥,私建地牢,這江盈惠的膽子,當真是讓人震驚,與此相比,她做這些事沒被發覺,倒是顯地小了。

“是啊,運氣總是那麽好。”江芙蕖聽宋伯遠這番話,心中忽然明白過來,另外一支暗暗跟着自己的力量,她怎麽沒想到是眼前這個人安排的,“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所以是要過來告訴我在,這件事情,現在打算怎麽處理嗎?”

“陛下震怒,着令江侍郎暗中調查,在一個月內勢必要查個清楚明白。”宋伯遠說完,大概是覺得自己說地太幹巴巴了,又加了一句,“江侍郎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

江芙蕖聽到是江子青負責這件事情,心裏放了大半個心,又聽到宋伯遠最後一句,聯想到上次初三送過來的東西,她臉色古怪地看着宋伯遠,“宋公子,我受不受委屈,關你何事?”

“你受了委屈,可以與我說。”宋伯遠語氣十分平靜。

他言語簡單,可江芙蕖卻明顯能感覺到他沒說完的話是什麽,這要放在以前,她是懶得繼續問下去的,誰要跟個不可能的人玩暧昧,浪費時間!

但是現在嘛,她的心情有點不好,因為大祭司說她不能回去,大祭司還說,要找他就去找宋伯遠,這兩個人之間有些勾搭,她的心情就不是那麽美好了,“哦,告訴了宋公子,又當如何?”

“我會……”宋伯遠想說,我會幫着你,讓你不受任何委屈,可是這話到了嘴邊,他發現自己生平第一次語噎,竟然怎麽都沒辦法完整地說出來,“我會……”

他有些着急,又重複了一遍,手背上青筋都爆了起來,在雪白的肌膚上分外明顯。

江芙蕖看他這個蹩腳的模樣,心裏嗤笑,明知故問,“你會如何呀,宋公子?”言語末,還特特軟了幾分音調。

上次見到宋伯遠那未婚妻跟人跑了,這會兒見他這模樣,感情這還是個……純情的很的啊,這可真是難得,二十多歲放現代那是大好青年,擱現在,那就是說中年都不為過,多少男人英年早逝。

宋伯遠這會兒終于發現江芙蕖的促狹,他的臉色在面皮下燙了幾分,耳尖也微微泛上一絲粉紅,十分明智地選擇閉嘴。

“怎麽不吭聲了?”江芙蕖逗上了瘾,惡趣味自己都控制不住,“宋公子不會是想告訴我,會為我遮風擋雨,為我排除萬難,讓我安安心心的,無憂無慮的吧?”

講地一點都沒錯,宋伯遠在心裏附和。

江芙蕖語調一冷,冷笑數聲,“宋伯遠,你膽子挺大啊,居然敢勾引本……”

江芙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感覺宋伯遠的目光在她的罵聲中熾熱了幾分,她心裏罵了聲娘,這是真碰到變态了。

她還是不招惹了吧,這點虧,吃就吃了,免得真勾起了宋伯遠的火,按着他這身份,如今還是個未婚,又對她知之甚詳,跑去吳寧侯府提個親,還真有可能夠吳寧侯夫人和原老夫人的格。

“算了,不跟你計較那麽多。”江芙蕖擺擺手,“你以後別讓人跟着我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回了吳寧侯府,不會有什麽事的,至于你送我那些東西,我改日讓人給你送回去,是送到天行街,還是送到太師府啊?”

“不用。”宋伯遠怕江芙蕖不明白,“送你的。”

他腦子裏努力回憶自己娘在世時說的那些話,也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只能把自己日常看到的男女對話回憶了一遍,半天挑出一句,“你喜歡嗎?”

“不喜歡。”江芙蕖嘴角抽了抽,這宋伯遠到底怎麽長大的,怎麽腦子這麽奇怪,跟他的辦事能力真地差十萬八千裏,小夥子,你要幸運自己生在了古代,這時代的婚事,流行包辦,你要擱現代……

江芙蕖想了想宋伯遠的家世,又想了想滿網絡滿電視劇飛的霸總愛上我,那股小得意勁瞬間沒了,得,像宋伯遠這種的,在哪都吃地開,這貨不需要情商,就是不知道他怎麽還老大不婚,難道對孟芳菲還情深未了?

“宋公子,沒有像你這麽強送人東西的。”江芙蕖指了指自己,從發髻到手,“你看看我,從你認識我開始,你見我戴過你送的那些珠寶之物嗎?”

宋伯遠的目光順着她的手指從頭看到手,點點頭,十分認同江芙蕖的話,“江姑娘喜素淨。”

江芙蕖心想你知道就好,就聽宋伯遠繼續道,“那些東西,不喜便收在妝奁中便是,時節上是要莊重的。”

還時節……想地夠遠啊!

江芙蕖暗暗咬牙,決定改天找個時間讓司硯把東西送回去,不跟宋伯遠争這種話題了,她跟原無緒約的時間快到了,“我要回府了。”

“我送你回去。”宋伯遠站起身。

……

“我與緒表哥一道出來的,也一起約好了回府。”說到這裏,江芙蕖才想起來大祭司的事情,“宋伯遠,你跟大祭司有什麽關系嗎?我剛見過大祭司,他說我想見他,只要跟你說。”

宋伯遠沒有問江芙蕖跟大祭司見面說了什麽,只淡淡回道,“大祭司是我叔父。”

“叔父啊,叔……父?!!!”江芙蕖瞪大了眼睛看向宋伯遠。

第 470 章 大島夫婦

一提到島國人,就不得不提島國人對于收納的執著和能力。

因為島國人口密度大,大多數島國家庭居住面積較小,将盡量多的東西收納在更小的空間裏,成為了一門學問。

幾乎每一個島國家庭,都會有專門的收納櫃,存放一些平時不怎麽使用的東西。

其實從收納櫃裏,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生活習性。

大島潤的收納櫃規規矩矩,跟外面給人的淩亂印象完全相反。

實際上從彥真輝進來之後,就已經感受到了極為強烈的違和感。

大島潤的房間雖然亂,但卻不髒!

雖然說不上是一塵不染,但地板、廚房等都非常幹淨,就算不是經常使用,平時也應該是經常打理的。

那為什麽大島潤的房間,會給人一種十分淩亂的感覺呢!

彥真輝看了古河勇人一眼,示意道:“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古河勇人想了想道:“我感覺大島前輩的房間,好像是被人故意弄亂的,應該是有人在裏面搜索過,會不會是警方調查的時候弄亂的?”

彥真輝搖了搖頭:“這不可能,警察調查取證的時候,一定會盡量保證不破壞現場,怎麽可能故意把房間弄得這麽亂?”

“你的意思是,在警察來之前,就曾經有人在這裏搜過一遍了?”

彥真輝撇了撇嘴:“我甚至懷疑,你說的的确沒錯,大島潤可能的确是被人謀殺的,有人在他死之前就已經進入了他的房間。”

“那我們快再找找,總會留下什麽線索的?”

彥真輝道:“不一定,如果大島潤真的是被人謀殺,有人在他死之前就翻找過他的房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警方的法醫鑒定報告,會說他是酗酒過量意外墜樓?”

“你是說……警察裏面也有他們的人。”

“不一定,但我們不妨往這方面去想。”

彥真輝從來就不介意用最壞的方式去揣測別人,哪怕這個別人實際上是警察。

不要忘了,就在不久之前九條楓為了出氣,通過近藤警視把茨城播界放了出來,從那一天開始,彥真輝就對島國的警察充滿了懷疑。

古河勇人有些喪氣,道:“那照你這麽說,我們在這裏肯定找不出什麽可疑的東西了。如果他們在警察裏面也有自己的人的話,只怕證據早就已經被他們毀滅了。”

彥真輝的表情也挺嚴峻的,點頭道:“希望他們會百密一疏吧,咱們還是先繼續找找看。”

二人繼續在大島潤的公寓之中翻找,很快又找到了大島潤的相冊。

其中有幾張照片消失不見了,可能是被大島潤取走,當然也更可能是被真兇拿走了的。

“把這幾張相冊拍下來,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找人問問。”

兩人在大島潤的房間裏,終究還是沒能找到什麽有用的證據。

不過從一些生活細節上,彥真輝還是發現了一些異常。

首先大島潤似乎不是一個人生活的——至少曾經不是!

他的浴室裏擺放着兩套洗浴用品,其中一套明顯是女性用的,還有漱口杯和牙刷,都是兩對!

但除此之外,彥真輝沒能在這個房間裏找到居住在這裏的另外一個女性的存在證據。

衣服鞋襪之類的東西,全部都沒有。

兩人在房間裏停留了不到半個小時,守在門口的小警察突然闖了進來:“你們兩個快點出來,有人過來了。”

彥真輝和古河勇人也沒讓他為難,快步走出了大島潤的房間。

剛走出房間沒多久,兩人就看到一對中年夫婦哭哭啼啼的向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大島潤的父母了。

跟在中年夫婦身邊的,還有另外一名警察,看肩章應該只是個小巡查。

“富堅,這兩位是大島先生和大島太太,他們是大島潤的父母,是來收拾遺物的。”

“島津前輩。”小警察富堅顯得有些慌張,讓巡查島津立刻警惕了起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彥真輝,随後眼睛一亮:“這不是彥君嗎?怎麽?你也在關注這一次的事情嗎?”

彥真輝在島國警察圈子裏,其實還是小有名氣的,只不過富堅入職不久,以前又是個只知道玩游戲的宅男,對這方面完全一無所知,才沒有認出他來。

“島津警官你好。”

彥真輝想了想,也沒藏着掖着:“鄙人內弟跟大島先生有些交情,聽說他出了意外,所以專程過來緬懷。”

說罷,又看向了大島夫婦,鞠躬道:“還請兩位節哀。”

大島夫婦勉強收住眼淚,向彥真輝答謝道:“謝謝你們專門前來吊唁潤,他前幾天潤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還說起自己認識了一位新朋友,只是沒想到這才幾天,就已經是天人永隔。”

“彥君的弟弟居然是大島先生的朋友?”島津似乎是意有所指,刻意強調了一遍。

彥真輝奇怪的看向了他,感覺他好像是在暗示着什麽。

大島夫婦又向兩位警察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兒子的公寓。

彥真輝看到夫妻倆進去,眼珠子一轉,在後面道:“大島桑,我們也是潤君的朋友,我們也想幫幫忙,盡自己的一份力。”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也想從彥真輝這裏了解一下兒子死亡的經過,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富堅收了彥真輝的錢,自然是不敢反對,島津倒是好整以暇的,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直接就讓開了。

二人重新走進大島潤的房間,配合着大島夫婦收拾了起來。

大島太太一邊哭,一邊把大島潤的衣服一件一件疊起來。

大島爸爸則是不停唉聲嘆氣,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嘀咕着:“潤平時根本就是滴酒不沾的,怎麽可能酗酒過度呢?假的,肯定都是假的。”

彥真輝向古河勇人打了個眼色,古河勇人微微點了點頭,立刻贊同道:“是啊,我跟潤大哥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我們一起吃過幾次飯,他真的是滴酒不沾,我也沒辦法相信,他居然會酗酒過度。”

正值悲傷的大島爸爸找到了支持者,立刻就開始絮絮叨叨說了起來:“是啊!而且潤這孩子有點強迫症,最看不得家裏面亂糟糟的,看看現在他的房間,簡直就像是遭了賊一樣。”

第 481 章 ?閃了老腰

羽生的這一通操作,說高明其實都有點勉強,他只不過是非常幹脆的虛晃了一槍而已。

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等于把霧隐的腰都給閃斷了。

離開火之國沿岸、木葉部隊進入大海之後,向前沒走了多少距離,在羽生的命令下他們就折向北方,等于藏在了湯之國的“腋下”。

這種情況下,好好進行偵查的話,霧隐肯定是能夠發現端倪的,但問題是誰會給他們好好偵查的機會?

羽生分身的出現以及做出的所謂“阻撓”,只不過是在誘導水影的思路而已:既然有這樣大規模的阻撓發生、如此拖延我方的進程的話,那麽霧隐危矣!

四代水影肯定會下意識的認為羽生以及他帶領着的木葉隊伍已經孤注一擲的直奔霧隐而去了。

當然了,更深刻的影響或者說“印象”還是源自于羽生曾經成功的入侵了一次霧隐,并且對這個村子造成了非常嚴重的破壞,這是停留在所有霧隐忍者記憶裏的事情,所以四代水影是明明白白的知道羽生确實是能再一次的做出同樣的事情來的。

而霧隐呢,它承擔不起再一次被爆破的後果。

所以四代水影火急火燎的回防是必然而然會發生的事情,然而考慮到當下霧隐部隊在火之國的散布情況,這種緊迫的“突發事件”根本不容許對方從容的把部隊全部集結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霧隐侵入到火之國的隊伍會被一分為二。

那剩下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無非是解決這兩份“大餐”的順序問題而已。而最終羽生選擇了先掉頭吃掉霧隐殘餘在火之國的兵力,理由倒不是多麽複雜,一來“主菜”肯定是要留在後面再上桌,二來則是留在火之國的霧隐忍者終歸是更好解決一些的。

哪怕在霧隐兵力遭到了分割的情況之下,其中的每一部分在數量上仍舊是優于遭到了重創的木葉這邊,只不過現在木葉跟霧隐隊伍的區別在于木葉這邊有羽生這樣的忍者,但霧隐那邊沒有任何人能夠與他形成均勢。

而且水影離開之後,霧隐隊伍的指揮體系肯定不可能如同之前那樣發揮精準而高效的作用了。

所以雖說明面上霧隐隊伍依然占優,但羽生是不可阻擋的。一個高端戰力能夠在戰場上暢通無阻的穿梭的時候,那他所在的一方才是真的擁有行動主動權以及戰場優勢的一方。

所謂的數量優勢,只不過是肥宅的虛胖而已,半點肌肉都沒有。

敵方雖然小兵衆多,但我方有英雄單位……這種形容放在此時其實是挺貼切的。

四代水影被騙回霧隐的時候,木葉的大隊已經先一步從大海上調頭回來,他們的時間卡的很準,這時候留在火之國的霧隐忍者剛好集結成了大隊。于是乎,在撤離之前,他們被堵了回去。

本次大戰開始以來,木葉與霧隐的第二次大規模戰鬥就在雙方都有點懵的情況下展開了。

霧隐這邊懵的是猜測中已經抵達了水之國的木葉大隊就這麽毫無征兆的堵在了他們的面前,木葉這邊懵的則是……誰特麽知道我這是從哪來又要到哪去的?

不過木葉這邊的心理狀态沒什麽大問題,因為羽生馬上就會告訴他們接下來該怎麽做,但霧隐那邊就有點難受了。

而且雙方的氣勢是不一樣的,木葉隊伍返回海岸線之後,羽生二話不說就先在岸邊釋放了一個大規模的、又長又高的土流壁,這等于在告訴對方接下來的戰鬥就是“甕中捉鼈”了。

在霧隐還顯得有些錯愕的時候,羽生已經長刀一指,帶領着身後的忍者們向着敵人發動了進攻。

就算霧隐侵入火之國的隊伍遭到了對半分割,那麽此時它留在火之國的人數仍舊還有三千,這三千人已經差不多全都集結在了一起,所以從兵力上來,霧隐依然是木葉的兩倍。

一千五對三千,是肯定不可能做到全殲的……當然了,這種想法就有點離譜,以一敵二,正常情況下取勝的想法就已經是妄想了,還想全殲敵人?

但實際上,如果雙方真的就在這裏死磕的話,搞不好這種離譜的目标還真能實現。

不過那種思考方式還是太過理想了,現在的霧隐雖說有些上頭,但他們并不是真的傻了,所以到時候他們肯定還是會跑的……一千五百人是抓不了三千人的,所以他們能跑得掉。

連徹底的包圍網都做不到,就不用談什麽殲滅戰的問題了,還是“腳踏實地”一些為好——羽生制定的作戰目标是盡可能的追求極大殺傷。

盡管生死不能置換,但先前木葉損失了多少人,現在霧隐也應該損失多少人,這樣大家才能“扯平”,放平心态之後才能“親切友好”的繼續把戰争進行下去。

不同的是霧隐是以六千人在三千人的身上取得了一千五的戰果,而現在羽生要以一千五在三千人的身上至少取得同樣的戰績……對于羽生以及他帶領的木葉隊伍來說,這樣的目标肯定不能算是小意思,那顯得太狂了。

估計得是中等意思靠上。

羽生以他不間歇的大範圍忍術親身沖入了敵陣,為了達成作戰目标,甚至他很難得的再次動用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用過的九尾查克拉。

藍條不見底、施法速度又快、攻擊頻次從不間歇,這樣玩意出現在戰場上之後,敵人該怎麽辦?

一手水遁一手火遁,偶爾又揚起風雷,這不是忍者,肯定是個法師,而且是“法術機關槍”……不,應該是“法術炮臺”。

接近然後刺殺,貌似是個好主意,然而問題是羽生的近戰能力是那個樣子的。

無數波次的霧師傅嘗試切羽生的中路,但一個個的都把自身給切死了。

這場大戰,前前後後總共持續了六個多小時,一直到了下午時分,戰場上已經沒有能夠站着的霧隐忍者了——畢竟有一部分人逃走了嘛。

追擊是不可能繼續追擊了,一場大戰之後非但木葉忍者極盡疲乏,就連號稱無限查克拉的九尾,在被糟蹋了大半天之後,也被壓榨的差不多要見底了。

所有的大範圍攻擊,都伴随着查克拉大量浪費的問題,從能量利用效率的角度上講,羽生的攻擊方式簡直是最低效的那種。

但“飽和攻擊”追求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我管浪費不浪費的,一秒鐘就把所有的武備打出去,為的就是糊你一臉的效果。

糊完之後,還能再奉送一個“填埋服務”。

堪稱“一站式、一條龍”。

第 469 章 用錢砸人

要問彥真輝相不相信古河勇人,那自然是信的。

畢竟是自己的未來小舅子,如果連家人都不相信了,人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跟古河勇人詳細交談一番之後,彥真輝也覺得,古河勇人說得不是沒有道理。

大島潤雖然受困于高嶺會所,成為別人擺布的玩具,卻并沒有喪失活下去的希望,而且古河勇人才跟他通電話不久,大島潤就因為酗酒過度意外墜樓,怎麽看都只是個意外的巧合——但彥真輝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真正的巧合。

不過想要調查大島潤的死因,并不是一件那麽容易的事情。

在安撫好古河勇人之後,彥真輝第一時間聯系了紗條忠看看能不能從內部查到些消息,但紗條忠表示品川區并不是由他負責,所以他很難查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最多也只是幫忙拿到法醫報告的複印件而已。

調用法醫報告花不了多少時間,拿到法醫報告的第一時間,彥真輝就注意到了上面清晰的數值——BAC0.33!

所謂BAC,英文全稱Bloodalcoholconcentration,指法律或醫學目的度量酒精中毒的指标。

BAC數值0.30-0.39之間,代表着嚴重的中樞神經系統抑制,不省人事甚至可能直接致死,主要體征表現為膀胱功能、肺換氣不足、平衡失調、心動過緩等症狀。

所以說大島潤飲酒過量導致平衡失調,失足墜樓,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彥真輝也沒想着能從法醫報告裏看出什麽名堂來,只是想要确定一下大島潤的死因而已,真要看出問題,還是得去現場。

今天時間已經太晚,彥真輝打算明天去看看現場。

第二天一大早,古河勇人就跑到了彥真輝家裏,彥真輝剛剛進行完每天都在堅持的晨練,汗水都還沒來的急擦,就被古河勇人拉着往外走。

“勇人,你好歹先等我洗個澡啊!”

彥真輝快速收拾了一番,和古河勇人一起來到品川區。

大島潤居住的地方,就在品川區,有不少知名藝人、運動員,都是居住在這一區域。

大島潤雖然也算是知名藝人,但島國藝人的收入跟上國藝人完全沒辦法比,大島潤還是租的房子,一套一室一廳的公寓。

彥真輝和古河勇人找到地方的時候,大島潤的公寓早就已經被封鎖了起來,有一名警察百無聊賴的打着呵欠,玩着手機守在門口附近。

聽到兩人的腳步聲,警察只是擡起頭淡淡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就繼續低頭沉迷于自己的手機游戲世界。

“真輝,怎麽辦?”古河勇人小心詢問着。

彥真輝輕輕搖了搖頭,意識到情況跟自己的預想有些不一樣。

古河勇人低聲提議道:“要不我想辦法把這家夥引開,你偷偷溜進去。”

“不用,一看這家夥就不是個敬業的,給點錢就能把他打發了。”

說着,彥真輝和古河勇人大搖大擺的走到警察跟前。

警察有些不耐煩的收起手機開始趕人:“走開點走開點,這裏閑雜人等不能靠近。”

“多少錢?”

“哈?”

“我問你多少錢?”

警察上上下下打量着彥真輝,嘴角微微一勾:“呵呵,又是對明星藝人充滿了好奇的年輕人嗎?這世界上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用錢來擺平的。”

“我問你,多少錢才可以讓我們進去?”

“都跟你說了,這裏閑雜人等不能靠近,快點走開,不然我就要以妨礙公務罪把你抓起來了。”

彥真輝不說話,直接從錢包裏拿出十萬円現金。

“夠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

“看來是不夠了!”

彥真輝說着,再次拿出十萬円道:“現在呢?”

警察驅趕人的動作停住了,他左右看了看,态度柔和了很多:“這位少爺,你這樣讓我很難辦的,這裏面沒什麽東西好看的,只不過是有人意外墜樓死了而已。”

“那這樣呢?”

彥真輝直接拍出了五十萬円現金:“我雖然有錢,但也不是可以被人随意敲詐的傻瓜,而且我只是随便看一眼,不會讓你難做的。”

五十萬円,多嗎?

以島國人的平均收入,這點錢其實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像彥真輝面前的小警察,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二十萬円左右。

他再次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我可以讓你們進去,但是如果有人過來了,你們要立刻出來,而且不能把這件事情傳出去。”

“當然了。”

彥真輝把錢遞給警察,在對方快要接的時候,突然又把手收了回來。

“你什麽意思,是在耍我嗎?”

“當然不是,不過我想先請你回答一個問題。”

“你說吧,只要不是涉及機密,我可以盡量回答你。”

彥真輝暗中撇了撇嘴,島國警察系統內貪污腐敗極為嚴重,自己給的錢雖然不多,但已經足夠買到不少消息,何況這個小警察明顯應該是個新入職的,能知道的內部消息不會太多。

“大島潤是在自己的公寓裏墜樓的嗎?”

小警察發現彥真輝的問題沒有涉及機密,當即松了一口氣:“當然不是了,他實際上是從天臺摔下來的。”

“好吧,這些錢是你的了。”

彥真輝把錢拍在小警察手裏,帶着古河勇人大搖大擺走進了大島潤的公寓。

古河勇人一臉古怪之色:“真輝,你什麽時候也學會用錢砸人了?”

彥真輝道:“以前我不用錢砸人,那是因為我沒錢。何況在咱們家裏,最會用錢砸人的可不是我。”

“先不說這個,咱們分頭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

“好。”

古河勇人答應一聲,跟彥真輝分頭尋找起來。

大島潤的房間有些亂,看起來似乎是不怎麽打理的樣子,不過彥真輝首先注意到的,卻是大島潤的房間裏,連一個空酒瓶都看不到。

彥真輝上輩子的老爹,雖然不是個酒鬼,但一天三頓飯卻總要喝上二兩才舒服,家裏就算經常打掃,也能看到空酒瓶。

大島潤作為一個酗酒過度意外墜樓的受害者,居然房間裏沒有一個酒瓶,只是這一點,就顯得很反常了。

不一會兒,古河勇人也跳出來報告了自己的發現。

大島潤的卧室很亂,但卻不髒!

而且他的收納櫃裏是整整齊齊的,很有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