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2 章 奔雷手

而這時那名青年萬萬沒有料到,這李翺如今看到自己的奔雷手的絕招,居然是不怒反笑,當即即令他心中震驚不已,因為這名青年學習奔雷手,可是學了有五六年,而且同輩當中也是毫無敵手,而且更是參加了各種國內大賽,都是獲得了非常厲害的名次。

在這傳統武術界,也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料到,如今他居然被這一名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李翺給嘲笑了,這自然是令他臉上無光。

因此這名青年立即沖那李翺罵道:“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你有膽子便跟我上擂臺對戰,如果沒有膽子就馬上給我滾回家,賣你的紅薯”

“什麽,氣煞我也”

這時那李翺還未開口,反倒是一旁的唐尋路,見到這名青年如此嚣張,當即是勃然大怒,立即飛起一腳,便朝那名青年沖了過來。

但是這時那名青年,一經見到唐尋路朝自己攻擊,瞬間便看出了那唐尋路根本就不會任何的武功套路。

因此這名青年立即來了個順水推舟,當即便将那唐尋路摔倒在地,而這時這幾個照面,這名青年便将那唐尋路打的是連連敗退。

此時那李翺見到這名青年,居然敢對自己的朋友唐尋路出手,當即是勃然大怒,然後立即沖那名青年說道:“你想跟我在擂臺決鬥,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但是如今你太過嚣張跋扈了,你居然敢打我李翺的朋友,那麽我李翺如今就絕對饒不了你”

“呵呵,你不饒我能怎麽樣?你饒了我又能怎麽樣呢?”

“你這個小子果然是嚣張跋扈,那麽今天我就跟你對戰一番,我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打敗你”

李翺說到此處,當即便施展了渾身解數,朝着那名青年打了過去,而這時那名青年一經見到李翺如今的攻擊這般犀利,當即也是大吃一驚。

所以便趕忙制止了李翺的攻擊,而這時那李翺見到這名青年阻止自己,當即是心中不解,随後再度朝這名青年問到:“我說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你好端端的為什麽要阻止我呢?”

“廢話,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要跟你到那擂臺之上,覺得如今我們還沒有上擂臺,你為什麽要跟我決鬥呢?”

“呵呵噠,行啊,既然你非要在那衆目睽睽之下丢臉,那麽我也就滿足你的要求”

這李翺一邊說着,一邊來了一個輕功水上漂,當即一躍而起,直接落到了擂臺之上。

吓得那擂臺上的裁判連退數步,震驚不已,因為這名裁判雖然也是那傳統武術的愛好者,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見到在現代社會中,還有人能夠運用這般厲害的輕功。

而這時那奔雷手青年,一經見到李翺如今居然這般厲害,當即是有些後怕,但是因為他先前已經是說出了,要跟李翺在那擂臺之上決戰,所以說現在即便是心中害怕,他也不能夠認輸啊。

于是這名青年立即是硬着頭皮,也來到了擂臺之上,而這時那名青年也想學着李翺,一個飛縱跳到擂臺之上。

所以說一個助跑,當即便朝那擂臺之上沖了過去,但是由于這名青年不會任何輕功,所以說如今一個照面,當即便被那擂臺之上周圍的欄杆,絆了個狗吃屎。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歐玲那場下圍觀的群衆哈哈大笑不已,他們可沒有料到這名青年如此窩囊。

一個照面便是摔倒在地,而人家都是飛到擂臺上,他就摔到了擂臺上,這怎能不令那衆多的觀衆冷笑呢?

此時那李翺也覺得非常可笑,于是便立即沖這名青年說道:“我告訴你,雖然你的奔雷手非常牛逼,但是如今也不是過年啊,你就是給我跪下,我也不可能給你壓歲錢啊”

“少給我來這一套”

一經見到李翺竟然敢嘲笑自己,這名青年當即是心中大怒,立即便朝那李翺呼嘯殺來。

而這時那李翺見到這名請您的攻擊雖然有氣勢,但根本就是雜亂無章,因此那李翺一邊後退,一邊是左右躲閃,因為李翺想讓這名奔雷手青年之難而退。

但是這名奔雷手青年,卻是誤會了李翺的用意,他以為那李翺懼怕自己,因此才一味的躲閃,不敢攻擊自己。

于是這名青年心中大喜,随即再度重那李翺罵道:“李翺小雜毛王八蛋,你如果現在怕了我,就馬上對我磕頭求償,只有你對我磕頭求饒,我就可以讓你一命,如果你不對我磕頭求饒,我是絕對不會饒恕你的”

“呵呵噠,真是氣煞我也”

見到這奔雷手青年,如今居然是誤會了自己好意,反而還沖自己連番怒罵,因此這李翺随即是用盡了渾身解數,跟那名青年在鬥了個難分難解。

要知道這李翺将那南少林七十二絕技,全都是學會了,因此那少林少林無影腿、大力金剛指、少林大擒拿、十八銅人等等招數,可謂是應有盡有。

區區幾個回合之下,便将那名青年打了個連連敗退,打了個鼻青臉。

而那名奔雷手青年,可是萬萬沒有料到,李翺如今居然這般厲害,此時那臺下的蘇亞、唐尋路二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即變為那李翺開始喝彩。

此時那青年見到李翺非常厲害,而且他的兩名朋友還不停地沖李翺喝彩,這頓時令那名青年臉上無光,要知道哲寧奔雷手青年,可是在這傳統武術界,頗有知名度的。

而且在如今的這個擂臺周圍,個個選手之認識這奔雷手青年,也都是當着朋友,如今已經見到自己,在這些同伴面前這般丢人。

當即令那名奔雷手青年,臉上通紅,尴尬不已,随即這名奔雷手青年立即是惱羞成怒,也不管什麽奔雷手的招數了,而是立即用那王八拳,朝李翺殺了過來。

那李翺見到這名奔雷手青年,居然是改用王八拳着自己攻擊,當即是冷笑不已,随即來了一個後空翻,再來一個掃蕩腿,立即便将證明青年踢翻在地。

而此時那場上的裁判,見到李翺這般厲害,而那名青年又是如此窩囊,于是立即便宣布了比賽結束。

第 278 章 肉身劫拼命

柯正一愣,随即眼中閃過暴怒的神情,他現在放棄了一切必須得到這件吞噬之主,誰攔在他的面前誰就必須死。金丹大道就在眼前,這一次錯過了,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柯正乃是一只腳踏入肉身劫的人物,開啓了全身上下四百零二枚竅穴,只差七枚就已經達到了人道修煉的頂點,和劈山劍的修為不相上下,這樣的人物有那個是易于之輩?

就見柯正一聲暴喝,如雷霆炸開,柯正對于方蕩還是有些忌憚,他親眼見到方蕩先後兩次破碎玄妙之門內的困境世界,知道方蕩修為不高卻極為難纏,所以這一下直接動用精元,催動《三元神功》中的《叱喝神光》這可死他壓箱底的手段,從不輕易外露。

随着這《叱喝神光》在柯正口中炸裂,以柯正為中心四周的一切都開始爆裂迸碎,方蕩按在镂刻圓球上的手開始寸寸龜裂,皮膚和肌肉分離,肌肉和骨頭分離,随後如同幹木柴一樣纖維化。

這種迸碎龜裂纖維化一路朝着方蕩身上蔓延,手掌、手臂、脖子。

“你敢搶我的東西?”吞噬之主對于方蕩來說,意味着自己的十世祖宗,意味着方蕩的父親母親,這裏面包含了方蕩太多太多,方蕩就算是化為灰塵也不會放棄,從肉身劫修士柯正口中噴出的叱喝神光雖然強大,卻還不能叫方蕩松手。

有一種人,背負一點就不堪負重。

有一種人,背負的越多,越強大,因為他不得不拼命地燃燒自己來照亮世界。

此時的方蕩眼中殺機環急速旋轉,帶動着眼睛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發出嗡嗡巨響,方蕩的眼中一片血紅,這血紅色的光芒甚至從方蕩的眼中滲透出來,劇烈的旋轉着。

此時此刻,方蕩雙眼就是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與此同時,血紅的顏色從方蕩瞳孔中不斷蔓延到方蕩全身,這種赤化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完成,方蕩那纖維化的脖子、手臂、手掌時光倒流一般的一下恢複原狀。

方蕩一把抓住镂刻圓珠。這是只要方蕩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能放棄的東西。

此時此刻的方蕩周身如同一顆小小的太陽一般,綻放着的灼熱的紅芒,将整個桃花殿還有桃花殿浸入血池之中。

殺機,濃烈的殺機,吞噬掉一切的殺機。

方蕩體內自己的殺機血珠還有鬼将的殺機血珠內中存儲的殺機在急速的消耗着,尤其是鬼将拳頭大小的殺機血珠,此時已經變得只有拇指大小。

方蕩,終于再次變成了一頭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滴血的怪物。

在柯正眼中,方蕩變得極端危險,準金丹,準金丹的實力。

在濁世凡間,最強大的修士是肉身劫修士,但有一種修士淩駕于肉身劫修士之上,那就是準金丹,或者說是僞金丹。

這種修士要麽是各個皇家傾盡一國之力打造出來的護國寶器,要麽是天生異種,有了什麽奇妙收獲的幸運兒。

這樣的準金丹修士是叫所有門派頭疼的存在,因為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是超越了濁世凡間這個層次的存在。

幸好這種準金丹的存在并不常有,并且大多數都無法更進一步,尤其是皇家打造的準金丹修士壽元無法真正延長,要不然各門各派會更加難受。這也是皇家唯一能夠在各門各派面前保持尊嚴的保障。

柯正雙目瞳孔瞬間收縮到針芒狀态,他沒有時間和方蕩糾纏,他必須馬上走!

柯正猛的再次将一口精元噴出,精元乃是修士本源,最不容易彌補,用一點就少一點,此時柯正已經是第二次狂噴精元來,當真是拼命了。

這口精元噴出,化為密密匝匝的鋼針直刺方蕩面孔。

此時赤化的方蕩猶如完全喪失了理智一樣,口中噴出滾滾的殺機血氣,一雙眼睛之中只有殺戮,兇殘的就是一頭魔鬼。

面對鋼針襲來,赤化後的方蕩竟然根本不躲,任由那精元化成的鋒銳鋼針刺得滿臉都是。

柯正正要大喜,卻陡然發現,那些鋼針根本就沒有刺在方蕩臉上,在他的角度看上去似乎刺中了,但若是從側面看去,那些鋼針分明只是挨到了方蕩的紅色面皮,懸浮在方蕩的臉上。

此時這些鋼針全都松動起來,在方蕩臉上緩緩轉動起來,竟然是受到了方蕩雙目之中的兩個漩渦影響,圍着漩渦轉動起來,朝着方蕩雙目中的漩渦彙聚過去。

一根根的鋼針如同被千萬年的時光風化鏽蝕一般,一邊旋轉一邊破碎,化為缥缥缈缈的煙氣灌入方蕩雙目中的殺機漩渦!

柯正大驚,同時眼中寒芒狂閃,他若不能馬上擺脫方蕩必死無疑。

現在本就已經拼命的柯正得玩命了。

如柯正這樣的肉身劫修士真的拿自己的性命來拼,那是一件非常可怖的事情,這個天下,沒有誰能夠直面肉身劫修士的拼死一擊。

就算是準金丹修士,也不行。

修仙者之間有一句話,叫做肉身劫修士可毀世界!

此言雖然誇張,但肉身劫修士拼命一擊可以毀掉方圓一公裏內的一切,卻是公認的,只不過到了肉身劫這個層次上還去拼命的實在是太少了,因為他們已經一只腳踏入金丹境界,看透了凡間一切,能夠叫他們生出争鬥之心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少得幾乎不存在,也就是太清世界之中的元嬰修士的法寶才能使得他們如此拼命。

“小崽子,我柯正拼着修為跌下一層也誅滅了你!”

随着柯正之言,柯正周身上下竅穴如同鞭炮一般的炸開,砰砰爆響,衣服突突彈動炸出一道道口子,瞬間就變成布條碎屑,滿天飛舞。

人身上有四百零九枚竅穴,柯正已經開竅四百零二,此時這四百零二枚竅穴齊齊爆開。

武者身上凝聚力量的地方叫做丹田,所有的力量都從這裏來,武者只有一個丹田。

修士凝聚力量的地方叫做氣海,每一處竅穴就是一處氣海,每修出一處竅穴,就代表着能夠儲備的真氣翻番,氣海是修士們真正藏風納氣的風水寶地。

但修士絕對不會輕易動用藏在竅穴之中的真氣,因為竅穴随開,但需要有真氣在裏面撐着,一旦竅穴中的真氣流散太多,竅穴有可能會重新閉合,雖然這種情況并不常見,但只要不是被逼無奈,真的沒有辦法,沒有人會願意動用竅穴中存儲的真氣。

此時柯正一下爆開自己苦苦熬煉開的四百零二枚竅穴,動用內中存儲的真氣,等于一瞬間有四百零二個柯正出現。

一個柯正都那麽可怕,四百零二個一起動手将是怎麽樣的一番情形?所以才有了肉身劫修士可毀世界的說法。

換言之方才的柯正屬于是帶鎖狀态,而現在,柯正解鎖了。

準金丹在這種解鎖肉身劫修士面前也将不堪一擊。

見到這樣的柯正,遠處正準備再次出手的摘花長老還有九葉長老外加不喜長老此時紛紛急退,不敢上前。

她們不是不想搶回元嬰修士的法寶吞噬之主,不過,在爆開了四百零二枚竅穴的柯正面前,準備不足的她們一旦被卷進去就是粉身碎骨。

“請門主!”摘花長老忽然一聲大喝,聲震如雷,整片花海都被震蕩,嘭的一下,桃花亂舞,如下暴雪一般。

現在,必須動用整個妙法門的所有的力量來擊殺發瘋的柯正。

而方蕩,轉眼就将成為柯正手中的碎末。

四百零二枚竅穴爆開,柯正渾身上下經脈中流竄着發狂般的真氣,這真氣将柯正的身軀生生撐大了一倍。

原本方蕩按着镂空寶珠的手和柯正的手大小差不多,此時此刻,方蕩的手和柯正的手擺在一起,看上去如同嬰兒的小手一樣。

柯正噴出的一口氣,都吹得方蕩身上的殺機血氣劇烈的搖擺,發出獵獵聲響。

一頭是毛孔中都在滴着鮮血的怪物,一頭則是随時都要爆炸吞噬一切兇獸。

“攔我通天大道者,死!”柯正喉嚨中吐出冰冷的一句話。

這是真正的言出法随,每一個字吐出,都變成一顆如同心髒一般鼓動不休的雷球,一連八個字吐出,八顆雷球便将方蕩團團圍住。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三位長老各個心中一寒,方蕩死定了,就算是準金丹也不成。

柯正已經開始盤算毀掉了方蕩之後,如何殺出這片花海了。至于方蕩,在柯正眼中已經化為粉末飛灰了。

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如同呓語一般,方蕩也吐出八個字來。

随着方蕩的這八個字吐出,一股奇異的波動以方蕩的口為中心猛的震蕩開去。

這八個字使得柯正一愣,随後柯正雙目急縮,那原本在方蕩身邊的八顆即将爆裂的雷球忽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就好似他和方蕩一下互換了位置一樣。

啊?

柯正還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那八顆他自己吐出的雷球轟然爆炸,劇烈的雷霆之力轉眼間将柯正吞沒掉。

方蕩從柯正焦糊的手中,将那顆浸滿了他鮮血的镂空圓球輕松拿走。

第 285 章 ?二月的旅人(求訂閱)

忍村是忍者的歸屬,忍村亦是忍者的樊籠。

羽生和綱手離開了木葉之後,一路上走走停停,移動的速度堪稱緩慢,神奇的是這并不算是偷懶……本身他要執行的任務性質就是如此,所以沒必要去緊趕慢趕些什麽。

之前羽生說自己要去執行一個考察周邊各國“風土人情”的任務,實際上他現在也是這麽做的,既然是“考察”,當然是快不了的。

甚至他還非常辛苦勤勞的執行了額外任務,順路考察了火之國的風土人情——嗯,這算是任務的一環,同樣并不是偷懶。

一直到七天之後,兩人才算是靠近了火之國邊境。這速度,不要說忍者的極限趕路速度了,相比之下,牽頭驢都比羽生走得快。

再往前就是川之國了。

“稍微僞裝一下,然後我們進入川之國。”在穿過邊境線之前,羽生這樣對着綱手說道。

“我早就準備好了。”

綱手的變身術是一絕,她一邊這麽說着,另一邊已經雙手結印,然後馬上就換了一個樣子,一瞬間整個人就變得更“成熟”了起來。

“咳……”

羽生一瞬間有些遭不住了,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綱手使用變身術之後的樣子非常貼近她最讓人熟悉的那種形象。

所以做綱手妹妹不好麽,為什麽非要做綱手婆婆呢。

于是羽生按住了她的肩膀,說道,“綱手,太誇張了……我們得低調一點,而不是反過來吸引眼球。”

嗯,說的非常有道理。

綱手小臉一紅,好吧,表現欲讓她忘記了任務本身的要求,她稍稍有些尴尬,但是還是有些嘴硬的小聲嘀咕道,“我聽說你們都喜歡這個樣子的。”

這話讓羽生臉色的表情立刻肅然,接着他開始糾正了綱手的想法。

庸俗,羽生會是那種庸俗的人嗎?

“這就錯了,像我就不會那麽膚淺,女性有健康的體态就值得欣賞,而有美麗心靈的人才值得追求,至于剩下的‘表象’,不過是遮人視線的浮雲而已。”

“……”

“美麗的心靈”這種內在化的品質不太好說明,但有着美麗心靈的異性,往往有着比較一致的外在特征,她們從上到下,一般會……

吹彈可破、一掌難握、纖腰如柳

豐腴而修長。

一言以蔽之,“美麗的心靈”就是“看着瘦、摸着肉”。

不得不說,羽生對于異性的認知真的通透、高雅而如同“仙人”一樣出塵。

總之,兩個人在稍稍變化了形象之後,很快就進入了川之國靠近火之國這邊的一座普通城鎮。

普通的城鎮跟忍村是不一樣的,而川之國的普通城鎮跟火之國的普通城鎮又是不一樣的,這些大國夾縫之中的小國,才是在之前的戰争之中最遭重的地方。

戰争已經結束了數年,木葉雖然是忍界大戰的主要參與者,但火之國隔離在戰争之外,所以到了現在,火之國以及與火之國類似的世界五大國已經恢複了元氣,甚至火之國這種富饒的土地已經欣欣向榮。

風之國那樣的地方,窮歸窮,但那也是因為他們自始至終都很窮,這是地緣因素造成的。

而戰力損耗巨大的木葉這類忍村,也已經開始恢複實力。

然而川之國并非如此。

甚至羽生和綱手進入的鎮子裏,戰争留下的痕跡都沒有完全消失,一部分人臉上是擁有活力的,畢竟生活就是生活,但從平民的整體狀态看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的臉上是帶着麻木的……他們并還沒有完全從戰争之中走出來。

不得不說,如果這個城鎮平民的狀态如果能代表這整個國家的狀态的話,那川之國其實挺的境況其實挺讓人擔憂的。

羽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要知道這裏還是靠近火之國的地方,屬于被戰争破壞比較小的川之國“後方”。

再往前看看其他地方的情況吧。

羽生和綱手不會在這個城鎮停留,兩人來到這裏只是為了購入一些旅行用品,雖然羽生帶着東西挺全的,但畢竟都是單人份,綱手是臨時跟着出行,所以身上幾乎什麽都沒帶。

而實際上這樣的“資源補充”在過去的幾天已經進行過幾次了,然而有一個客觀真理是誰都必須承認的……女性要用的東西,總比男性多的多,哪怕這個女性是一位忍者。

稍稍有些悲催的是,綱手身上甚至沒帶錢,所以不管她要補給什麽,這一路上都是她購物、羽生買單……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兩人還沒有碰見過賭場。

或者有些聰明人在選擇前進路線的時候,已經特別自覺地繞開了那樣的娛樂場所。

物資匮乏、商業也不發達,是這個貧瘠的川之國城鎮給旅人們留下的固有印象,甚至在城鎮之中轉了一圈之後,綱手才買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而且還不是一應俱全。

接着兩人離開了城鎮,然後繼續向西前行,不過半日之後,天色就黯淡了下來。

于是兩人在一片林地裏生起篝火,簡單的弄了一些食物、用過餐之後,靠在一棵大樹下面開始了過夜休息。

殘冬的夜依然帶着寒意,所以跳動的篝火徹夜的燃燒着。

羽生和綱手靠坐在一起,然後他用一塊毯子将兩人圍了起來,只留下兩個腦袋露在外面。

這種時候,綱手只要側過視線,就能看到羽生單薄的衣衫下露出的一小截鎖骨,以及鎖骨之下的半個細細的黑圈。

這就是羽生身上的封印,先前的時候羽生已經把這件事向着她進行了說明,而這其實是一件讓綱手感覺自己有些無力、又有些自責的事情。

正是因為她的醫療技術無法解決羽生身上的隐患,所以羽生才不得不采用了這種自我封印的方法。

羽生自身對這種方法沒什麽不滿的,但綱手顯然不這麽想。

至于羽生的視角……好吧,這次他終于吃了身高的虧。

他大概比綱手高了二十公分,所以這時候只能看到綱手腦袋一側的金發以及金發下顯得小巧玲珑的耳朵。

俯瞰也只能俯瞰到毯子的本來顏色。

只是……哪怕僅僅是耳朵,羽生也比綱手大了一整圈,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有意思的對比。

這種旅途的強度對于兩位參加過戰争的忍者來說不算什麽,但入夜之後周圍一切都黯淡了下來,在這種荒野之中也沒什麽額外活動,所以兩人開始閉目休息,不久之後綱手好像就沉沉地睡去了。

羽生則比較清醒,一則他需要值夜,二則他在考慮一些事情。

就在他的耳邊,綱手的呼吸聲平穩而均勻。

綱手是一位忍者,所以哪怕她是少女,也不可能跟尋常的女孩一樣往自己身上塗抹什麽帶氣味的東西,那是标準的找死行為,然而她自然而然散發出的健康而有活力的青春氣息,本就是那種很讓人沉醉的東西。

他呼吸着她的呼吸。

夜色之中冰冷的空氣明明是嗆人口鼻心肺的,然而有的人卻感覺有些幹燥,又有些口渴。

這倒沒什麽,只是說明羽生也是個正常人,只是他還沒有想明白而已。

噼裏啪啦柴薪的燃燒聲音只會讓睡眠更加的深沉,而到了夜半時分,天空之中居然開始飄散起零零散散的雪花。

只是兩人沒必要挪動,身後的古樹撐開的常青樹冠,像一個巨傘一樣撐開一小片幹淨的圓形區域……雪落在外面,而這邊依然溫暖一些。

好吧,其實還是有點冷。

羽生向着綱手那邊靠了靠,兩人挨在了一起,這就算是“抱團取暖”了,然後……他不得不開始分撒自己的注意力。

為什麽少女的體溫好像比他的體溫要高一些呢?科學分析,這應該與脂肪有關,據說正常男性的體脂率在10到20之間,女性在20到30之間,而一直會被罵“肥如豚”的豚,好像只有15左右。

當然,忍者和肥宅另算。

忍者的身體更加标致,脂肪比率會更低,但就算是忍者,到底也是不會逆反女性高于男性的情況的。

而羽生“小心翼翼”其實是一種錯誤示範,這時候其實更應該抱住她的,但是如同前面說的,他有點膽小。

萬一被打一頓,那豈不是很糟糕?

而如果沒有被打的話,那豈不是更糟糕?

羽生的肩頭微微聳動,這時候,一只小小的蛞蝓慢慢的探出頭來。

“羽生大人,面如霜下雪,吻如雪上霜呀……”

它在暗示什……不對,它在明示什麽?

蛞蝓不愧是活了那麽多年的生物,到底它是一只有文化的蛞蝓,或者……這話是誰教給它說的?

這個濕冷的生物,好像挺會拱火的,所以……它對人類的**行為感興趣麽?想研究參觀一下?

“蛞蝓,這麽冷的天,你不好好冬眠嗎?”

羽生伸出手來,稍稍有些惱火的直接把蛞蝓按了回去。

有一陣風吹來,零落的雪花沾到了綱手的金發上,于是她的臉不由自主的往毛毯裏埋了埋……身旁就是羽生,所以她睡的很安心。

但羽生的心情好像更亂了。

比跟六花纏繞在一起的綱手的頭發還要繁亂的多。

第 271 章 兩百七十一章:遮掩

第兩百七十一章:遮掩

沈樂窈坐在椅凳上,神色恍惚了一整晚。

春凝伺候魏如意睡下後,悄悄站到屏風後邊,看到沈樂窈那副靈魂出竅的樣子,不由沉了沉眸色。

另一個營帳裏,慕容淵坐在榻邊,回味今夜沈樂窈望向自已的眼神,那個眼神裏分明在訴說她察覺到了慕容淵的不一般,并衍生出熟悉之感。

盡管沈樂窈想要刨根問底,但被慕容淵遮掩過去,她也無法驗證心中的猜測。

“殿下,宋與時求見。”

恰巧這時,有侍衛從外邊走進來禀告。

“宣。”

慕容淵攏回神色,擡眸看向走進營帳的宋與時。

他瞧着神色焦灼,好似遇到了難纏事。

“殿下,晉中百姓已經知道王家和宋家在替殿下辦事,咱們最近的生意一落千丈,百姓們都不買咱們的賬了。”

宋與時趕來,便是要把此事禀告給慕容淵,生怕他從旁人口中知曉,那宋家和王家更沒了立足之地。

尤其是宋知意嫁給王滌玄後,宋家和王家便徹底捆綁在一處,兩家人榮辱共存,誰也別想逃過去。

“何人幹的?”

慕容淵親自征戰沙場後,江雲岫那邊一敗再敗,他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卻不想後院竟然着了火。

“是那明褚玉和蕭千帆幹的。”

“小人和王滌玄一道去找了賀長洲,原本送進去幾箱籠金銀珠寶,讓那賀長洲等過段時日為我們兩家人澄清。起先賀長洲還答應得好好的,誰曾想這幾日便突然翻臉不幹了,将送給他的金銀珠寶都退了回來。”

“我們派人去查了,說是蕭千帆曾去找過賀長洲,冒充是江雲岫身邊的人,才将那賀長洲給吓住了。”

宋與時和王滌玄收到賀長洲退回來的金銀珠寶,一時之間沒了主意,只好老老實實到慕容淵面前禀告。

“想不到那蕭千帆除了治病救人,還有這樣的本事。”

“既然你巴巴找過來,總不會就想将這件事禀告給孤那麽簡單吧?”

慕容淵眼神裏生出威懾和探究之色,令宋與時有些惶恐。

“小人想,或許等殿下徹底占領西北,直攻入晉中,或許咱們方有活路。”

除此之外,宋與時覺得別無他法。

“那你是來催本王攻下西北了?”

慕容淵眼中探究之色全無,獨剩下威懾。

“小人不敢——”

吓得宋與時趕忙跪到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行了,起來吧。”

“既然這生意暫時無法做那便不做了,廣結善緣,不收那些百姓的銀錢便是了,孤就不信不收銀錢也沒人買賬。”

黎民百姓的命在慕容淵眼裏本就如蝼蟻一般,此刻便是賺不到他們的錢慕容淵亦是不放在眼裏。

宋與時面色緊了緊,即便慕容淵已然下令,他便只能依計去做,不敢有半分僭越。

夜色朦胧,原本不将晉中發生的事放在心上的慕容淵,卻在次日收到真正令他慌亂的消息。

駐守在松華縣的探子跑回來回禀,說昨夜他們火藥庫的火藥被人運走一大半,此刻只剩下幾箱。

“怎麽回事?!”

慕容淵特地将火藥庫安插在松華縣,便是防着江雲岫的人過來生事,便是他們想要搗毀,也沒那個膽子。

只是,慕容淵沒想到他們竟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火藥運走。

“昨夜看守火藥庫的将土們不知怎麽了,一晚上都在忙着解手,火藥庫根本排不上人。”

那探子支支吾吾半天,總算将緣由說清楚。

“那些将土的吃食都是同軍營裏的将土們是一樣的,那為何軍營裏的将土們無礙?”

慕容淵皺緊眉頭,想不到問題出在何處。

“聽說松華縣裏的百姓昨夜也鬧肚子,是,是有人在水井裏下藥了。”

那探子将他們查探到的消息禀告出口。

“這等雕蟲小技——”

雖說是雕蟲小計,卻令慕容淵懊惱得很,他沒想到自已對江雲岫千防萬防,竟沒防住他們連松華縣的百姓們也一道下藥了。

“殿下,看守火藥庫的将土們都在外邊候着,等着您發落…”

那探子跪在地上,越說到後面越是顫顫巍巍的,幾乎要跪不穩。

“讓他們先回去,此外,再派幾夥人一道去守着火藥庫,誰膽敢再松懈,就不會像這次這麽簡單了!”

慕容淵盯着那探子,眼神裏滿是殺意。

“小人,小人明白…”

那探子趕忙退出營帳,去同跪在外邊請罪的将土轉告慕容淵的話,并帶他們先回松華縣。

當晚,松華縣裏鎮守的侍衛越來越多,松華縣的百姓們想要逃離,卻一個不漏全被他們抓了回去,既沒傷害他們,也不打算放他們走,仿佛看管犯人一般。

百姓們見逃跑無望,只得繼續留在松華縣,盼着西北軍能早日将這些南燕軍打跑。

之後,慕容淵都是派曹亮帶兵征戰,自已則躲在後方,并未在前線出現過。

首戰告捷,裴佑丞振奮不已,只覺江雲岫當初讓他到松華縣去下藥,趁機将火藥庫的火藥運走的決定無比正确。

“打了這麽久的仗,總算贏了一回,當真舒心得很吶!”

裴佑丞坐在江雲岫下方,他來到西北後被曬黑不少,往日俊秀的五官覆上征戰沙場之人的滄桑感,倒是給他俊秀的氣質添上幾分粗犷。

“哎,我說你,別整日哭喪個臉了,咱們打了勝仗理應高興才是——”

擡頭便見到袁霆琛一副臉色陰沉的樣,裴佑丞忍不住吐槽他。

“我是在想,慕容淵這麽久沒露面,會不會有什麽詭計在後面等着我們。”

袁霆琛的經驗要比裴佑丞多許多,慕容淵一改往日作戰策略,由不得袁霆琛不多想。

“上回你說大殿下的援軍已經抵達晉中境內,可為何這麽久都沒到西北?”

江雲岫亦是覺得不對勁,并未同裴佑丞一般得意忘形。

“難道大殿下遇伏了?!”

裴佑丞驚呼出聲。

若是李承硯遇伏,那他們打這幾場勝仗便不該高興,李承硯的援軍不來,他們支撐不了幾日——

第 272 章 ∶真正的詭異

第二百七十一章∶真正的詭異

正當一衆輪回者們被一道斷崖阻擋在路上無法繼續前進時,伴随着一陣冷風吹過,衆人後方卻是隐隐約約的出現了數不清的黑影!

本來處于人群裏的張旭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幾米外的那個斷崖,可剛剛他在無意中回頭時,視線中卻是看到身後約十幾二十米外不知是麽時候竟是出現了無數人影!?看到這裏,張旭不由一愣,同時呆住的他還張口看着身後的那群人影疑惑的說道“咦?後面來了好多人啊…

後面來了好多人?

由于張旭一直位于人群中,所以他的話也被身旁的其他人聽到了,至于其餘人在聽到張旭的話後也是紛紛不解的回過頭看向了身後,當然,只有陳逍遙正滿頭冷汗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也正如第一個注意到的張旭所說的那樣,在他們的身後十幾二十幾米處果然正有一群黑色的人影向他們這個方向移動而來,雖說夜晚視野受限無法看清遠處那群人的數量,但還是可以看得清遠處的确是一群人,但有些詭異的是…明明那麽多人走來,可是為什麽卻一絲的腳步聲都沒有呢?

難道…

不知怎麽的,看着身後不遠處公路上那數不清的人群,這一刻…一個無比恐怖的猜測已經隐隐出現在了個人的內心深處!!!

完全沒有腳步聲…莫非前方公路的那群人是…

其中早已經看有些呆了的張虎忽然想起了什麽,下一刻他便急忙将手裏的貓眼手電對準了前方不遠處的那群‘人’…可當張虎以及身旁幾人借助亮光看清那群‘人’的樣貌後…

在手電的照射下,第一排那群‘人’的樣貌終于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只見這些‘人’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也各不相同,不過這些‘人’的腦袋卻全都是低着的,而且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人的膝蓋以下竟然什麽都沒有!難怪這些‘人’明明數量那麽多可過來的時候卻沒有一絲腳步聲,原來…原來這些‘人’全都是浮空飄來的!!!

也就是說這些所謂的‘人’竟全都是鬼!不僅如此,目前這些數不清的鬼也依舊在緩緩的朝他們這些輪回者的方向飄來!!!

“呀啊啊啊啊!!!鬼啊好多鬼啊!!!”

剎那之間!紛紛通過手電照射也早已經看清那群‘人’真相的一衆輪回者們無不是恐懼到了極點!衆人也皆是紛紛嚎叫着轉身就往前逃去,可是當他們看到身前的這道斷崖時他們才終于想起來斷崖早已經将路面阻斷了,他們無法前進的同時更是無法逃離身後那群鬼的靠近了!

前有斷崖,後有鬼群,直到這一刻衆人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他們居然成了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當然,看到這種場面,隊伍裏的輪回者們幾乎全都是瞳孔猛地一陣收縮,其後紛紛不由膽戰心驚的慢慢後退起來…

隊伍裏的劉雪萍與錢學玲這兩名女性在完全看清遠處的鬼群後,二女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堪比世界女高音的驚恐尖叫,當然,姚付江的表現更是不堪,他雖然沒叫,可自從他看清遠處那群鬼的真實樣子後他那不停顫抖的雙腿就已經出賣了他,而且從褲裆中莫名出現的不明液體更是肆無忌憚的順着他的褲管流淌到了地上。

至于之前始終相信科學的朱遠東在看到這一幕後也是滿臉恐懼的打起了哆嗦,幸虧這幾年他的心髒沒什麽問題,否則他能否承受得住如此場景還真是無法預料,不過最為不堪的卻是最先注意到‘人’群的張旭,當他看清遠處那群‘人’的真實樣貌後,他不僅和那兩名女性一樣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嚎叫,而且伴随他這聲嚎叫一起出現的還有他那瞬間精濕一片的褲裆。

目前程櫻正臉色蒼白的盯着即将靠近他們的鬼群,張虎則是冷汗直冒的一邊瞪着雙眼一邊後退,他那張布滿胡渣子的臉也不停抽搐着,至于趙平…

此時趙平的面色雖然極為難看,然而他卻并沒有看向身後正逐漸接近的那群鬼,反而是将視線看向了他左側的陳逍遙,只見面前的陳逍遙目前正滿臉焦急的不停的轉着頭,他一會看一眼前方的斷崖,一會又看一眼後方逐漸接近的鬼群,似乎正在焦急的想着什麽辦法,然從他的表情來看便基本可以确定目前他并沒有想出什麽辦法。

正在恐懼之間,褲裆一片精濕的張旭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似得的,下一刻二話不說的他就朝着公路右側外的荒地方向跑去!是的,他已經決定了,反正前方是一道長的看不到邊緣的斷崖,後方則是一群鬼潮,那麽留在原地只有死路一條,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趁現在趕快逃跑呢!至…至少道路左右兩旁的荒地方向還是可以逃的!

張旭的這個動作也引起了其餘人的注意,直到張旭不管不顧的一個人完全消失在公路右側的夜幕中後,一些人也才赫然反應過來,其中姚付江、錢學玲、朱遠東以及劉雪萍四人也打算學着張旭的樣子向公路兩旁逃去,尤其是姚付江與錢學玲二人還不忘跑到資深者的面前喊大家一起跑。

不過,讓二人無比詫異的是,當姚付江跑到程櫻與張虎面前招呼他們一起跑時,二人竟都是面無表情的拒絕了,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錢學玲那,本來錢學玲想喊趙平一起跑時,趙平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看到幾人的反應,在看到朱遠東與劉雪萍二人在道路左側那越跑越遠的背影,雖說早已恐懼萬分的姚付江與錢學玲都恨不得立刻也跟過去,可看到資深者們都根本不跑…在看看逐漸向他們逼近的鬼群…姚付江與錢學玲陷入了糾結于與猶豫之中。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不跑!?”

雖說一開始衆人就注意到鬼群的移動速度并不快,可畢竟前方道路已經無法通行的事也是真的!所以看着還差十幾米就要接近衆人的鬼群,姚付江終于忍不住對着身旁的程櫻以及張虎大吼了起來!他一邊吼出上面的話還一邊指着身後不遠處那一大群緩緩逼來的鬼群在一次叫道“前方是萬丈深淵後方是數不清的鬼,你們難道真的打算繼續呆在這裏嗎?”

沒錯,這一刻姚付江的精神已經快被恐懼折磨的接近崩潰,可他還是不想一個人抛下大家逃跑,正當他還要說什麽的時候,他面的程櫻卻是一臉蒼白的說道“不,會有辦法的,因為…何飛會找出解決的辦法的!”

在趙平的身旁,看着身前那雖然一臉恐懼但卻始終咬牙堅持站在他身旁的錢學玲,趙平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幾乎是同一時間…趙平、程櫻以及張虎三人便紛紛回過頭将目光看向了他們身後…也就是目前依舊蹲在斷崖旁始終一言不發的何飛身上!

畫面轉移至衆人身後的五米外,斷崖邊緣處…

目前何飛就這樣一個人獨自半跪在斷崖的邊緣處,一雙眼睛也正默默地盯着斷崖的對面方向…

如果這時有人在何飛身旁并順着他的目光仔細觀察前方的話…那麽便會發現…在何飛的對面,也就是斷崖的另一面…赫然正有一個老太婆站在那裏!

是的,此刻的何飛正是與斷崖另一邊的那個老太婆默默地對視着。

別看二者的中間隔着一條寬約七八米的深淵斷崖,而且還是視野不清的深夜,可不知怎麽的,何飛卻是将那個老太婆的面容與樣貌看的無比清晰,只見對面那個始終一動不動老太婆身高約在1.65米左右,上身穿着一身比較老式的馬甲,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的褲子以及一雙黑色的布鞋,她的頭發花白,臉上也布滿了皺紋,其樣子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至于那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卻是始終一動不動的盯着對面的何飛。

二人就這樣默默地對視着,期間老太婆始終一動不動,對面的何飛也對身後的鬼群置若罔聞,直到幾分鐘後…老太婆動了!

只見她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接着向着對面的何飛招了招手,似乎是在示意何飛趕快過來一樣…

看到老太婆的動作後,何飛也随即動了,他先是緩緩從地上站起了身,然後就面無表情的朝着前方走去…似乎…似乎根本就完全不在乎前方的一米處便是萬丈深淵一樣!

當然,何飛的這個動作也把他身後注意力始終都集中在他身上的程櫻、張虎以及趙平三人給下了一大跳!何飛他怎麽了?難道他瘋了不成!?明明面前就是萬丈深淵,可他為什麽還要不管不顧的向前走!?而直到這個時候三人才注意到在懸崖的對面…竟還站着一個正不停朝着何飛招手的老太婆!

而當他們看清這個老太婆的樣子時,下一秒…三人的心裏無不是猛然一顫!因為…這個老太婆…

赫然就是之前視頻裏的那個鬼阿婆!!!

未完待續…

第 276 章 夜半來人

可臉色卻是慘白一片,不管外人的語言都麽惡毒對他的攻擊有多麽深,大皇子都表示自己還可以扛過去。

因為這件事情,他沒做過他,身正不怕影子歪。

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就連卿瑤音也相信了外面的那些謠言。他對卿瑤音的感情太深,對方就像黑暗中的一縷陽光。她挽救了自己的性命。對于他來說,卿瑤音在他心中的重量,甚至高過了自己的父皇。

而如今就是這樣一個,在他心中分量極重的人,卻這樣鄙夷他,對于大黃子還說這樣的打擊是極重的,甚至比他的父皇,對他說的那些話都要讓他無法接受。

大皇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離開卿府的,他并沒有回到皇宮之中,而是一個人漫無目的在街上游蕩。

因為瘦脫了像,又穿着便裝,幾乎無人能夠認出來,這個男子就是曾經意氣風發的太子,也是這整件醜聞的中心人物。

大皇子從卿家出來之後,卿亦安雖有心想要找卿瑤音讨一個說法,可猶豫了再三,她最後還是決定跟在大皇子身後。

卻不想卿瑤音那個賤人對大皇子的影響,竟是這般的深厚,心中竟是升起了一抹嫉妒之心。為什麽所有的人,所有一切好的都是卿瑤音的,而不是她的。

大皇子一路搖搖晃晃,最後竟是來的一家小酒館之中。一人獨自在哪裏買醉,直到夜半時分,這才喝的是酩酊大醉,趴在酒館的桌子上不省人事。

卿亦安咬了咬嘴唇,将手伸向了對方。

當天夜裏,卿亦安并沒有回到計家,而司寇哲,卻因為大皇子的突然失蹤大發雷霆,幾乎要将整個皇宮拆開。

對于大皇子,卿瑤音并沒有什麽特別想說的,尤其是想起自己答應別人的事情之後,對他心中更是閃過一抹厭惡,當初之所以會救他只不過是為了就卿家人的性命,卻不想對方竟是會這般死纏爛打。

這樣一個狗腿之人,就算做上了皇帝又能如何呢?他太過于虛僞,懦弱,這樣的人不适合做一國之君,反而适合被養在溫室中,當做一朵嬌花。

不得不說是司寇哲将大皇子保護的很好,但是也有些好的過頭,導致大皇子現在并沒有什麽自主的判斷能力,他不像是一個風雷決斷的太子,而像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極好,表面光鮮亮麗的玩偶一般。@&@!

相比這樣一個軟弱無能的大皇子,卿瑤音更看好的是沁陽王,雖然他一直處于放養的狀态,也就是司寇哲的不管不問。而造就了沁陽王的陰險冷酷這樣一個人,雖說品性不怎麽好,卻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成為帝王的好材料。

不過就算他現在考慮這麽多,都跟自己沒有關系,他能做的只能是在沁陽王的背後為他提供一些支持,從而看一出狗咬狗的鬧劇,也算替卿思遠報了仇,同時完成了自己對別人的承諾,讓司寇哲和大皇子死無葬身之地!

"娘親?"小北下意識扯了扯卿瑤音的袖子,為什麽感覺娘親笑的如此恐怖,就像是一只做了壞事的狐貍?不對,小北猛的搖了搖頭,娘親應該是一只準備去偷雞的狐貍。

卿瑤音這邊暗搓搓的準備算計司寇哲,而司寇哲哪裏卻再一次發生了一件大事,其實也不算是什麽大事,不過對于司寇哲來說卻是恨不能弄死自己的親生兒子。

大皇子和卿亦安在一起睡了一晚上,孤男寡女,若是說不發生點什麽,只怕司寇哲都不會相信。*&)

他本想着的計劃再一次被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兒子,給攪得一團糟。

“将那個白癡給我帶過來!”司寇哲氣的渾身發抖,心中卻閃過一抹悲涼,難不成自己果真要放棄這個兒子不成?

可一想到愛人彌留時的模樣,司寇哲的心再次堅定下來。

對于這一場鬧劇,只曉得人并不多,可對于卿瑤音來說,只要有輕柔存在,就算司寇哲床上跟他的妃子,活塞運動了多少下,她都能夠只曉得一清二楚,只不過是不想知道而已。

對于卿亦安,卿瑤音不得不說對方真是一個蠢到家的女人,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如今的太子不過是強弩之末,随時都有可能翻臺,她還天真的上杆子去。

真不知曉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

當天夜裏,卿瑤音突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威壓籠罩在卿府之上,當即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轉眼便出現在對方面前。

“閣下夜半十分,闖入女子家中似乎不是正人君子所為?”卿瑤音冷笑一聲,心中卻不斷思索,她并不曾裏的最近又同何人結了仇怨。

可以說,她最近簡直安分的讓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可能會這般安分。

卻不想那人聽了卿瑤音所說竟是冷笑一聲,“正人君子所為?那卿小姐用惡毒之法殺了我兒,便是正人君子所為了嗎!”

那人一開口,卿瑤音就感到一陣頭大,她算是看出來了,那青山派不僅僅是徒弟的腦子有問題,竟然是遺傳,爹腦子有問題,怪不得生出來的都是蠢笨的。

“閣下似乎弄錯了,我再次重申,人是被黑袍人殺死的,跟我沒有什麽關系!”卿瑤音也是醉了,為了這樣一件小事有必要大半夜突然出現在她家嗎?

雖然說對方釋放出來的威壓極其龐大,可對于卿瑤音來說,到還真算不上什麽,甚至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修為,雖高,卻依舊在自己之下。

想必對方定是因為無法确定自己的修為,才願意懸在半空中跟自己一起扯淡。

至于對方故意掩蓋自己容貌這件事情,卿瑤音選擇徹底的無視,說不定是對方感覺自己太醜,根本無法見人,所以這才有了掩蓋容貌的事情,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同她一樣,長得是貌美如花,人見人愛。

“強詞奪理!你當真以為我青山派如此天真不成!”

第 275 章 吐血的感覺

徹底暴走的拓跋熊雙眼通紅,身體猛然再次膨脹到五米多高,一步踏出腳下的地面都晃動起來,狠狠全力一掌拍向洪淵的腦門,要将洪淵活生生拍成一團肉醬。

“完了,這小子死定了!”

“在煙波宮觸怒一尊金剛,那不是找死麽?不過,獸血金剛拓跋熊當真那裏被廢了?”

“就是,難怪宮主一直對拓跋熊這尊金剛有些冷落,莫非,他真的是……”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為拓跋熊強大的實力震驚,但更多的是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拓跋熊出身獸血皇朝身體高大剽悍,招式一向大開大合咄咄逼人,加上身體瞬間膨脹一倍的絕技,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最受貴婦們歡迎可以讓人為之尖叫的猛男。但加入煙波宮的這些年來,從沒有人見過拓跋熊和哪個女子有染,修為突飛猛進晉升為一尊金剛後同樣不見宮主和他有多親近,和其他金剛截然不同。這在美女如雲的煙波宮,絕對是一個另類。

一直以來,人們對這一點就有不少疑問,以前還可以解釋是拓跋熊追求力量巅峰不願分心,現在,聽了洪淵的話後恍然大悟,越想越肯定。

一個表面威風凜凜的金剛,實則是一個無能的太監!

這個消息絕對勁爆!

人們的非議和指指點點,全都傳到了拓跋熊耳裏,讓他更加難看也更加憤怒。霍然昂頭一聲咆哮,體內的力量波動再次攀升,隐隐約約的有掀起第三十八輪大周天力量潮汐的跡象,“殺,洪淵,我要殺了你!”

洶湧澎湃的力量波動四下散播出去,圍觀的人們齊齊變色再次後退,處在風暴中心的洪淵咬了咬牙還是無法動彈,雙腳深深地陷入了地下,在拓跋熊的威壓下連腳都擡不起來無處可躲,想要反擊以命換命都是有心無力。

一只大手突然橫空出現,接下了拓跋熊殷虹如血的獸血掌。

一直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雷蒙,終于出手!

在人們眼裏兇猛無比的獸血掌,被他輕而易舉地化解,“夠了,宮內嚴禁私鬥你們都忘了煙波宮的規矩麽?大比武還沒到就都迫不及待等不及了?”

雷蒙臉色淡漠,在旁人眼裏橫行無忌的一尊金剛,在他眼裏卻似乎也就那樣,和一個常人差不多。

三大武府屈尊在煙波宮下,但一尊巨頭的威嚴仍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圍觀的人們齊齊噤聲,一雙眼睛卻盯着拓跋熊,看他怎麽應對能不能咽下這口氣。

這怎麽忍?

這不能忍!

拓跋熊咬牙切齒,但身體動了又動還是不敢出手。

身為一尊金剛,他是很厲害,很威風,但在一尊可以左右鼎天大陸局勢的巨頭面前,一尊金剛算得了什麽?

對煙波宮主煙如玉來說,保證鼎天大陸的穩定控制全局才是最重要的,雄霸一方的三大巨頭是她需要拉攏和依仗的幫手,十八金剛和九大護法在宮內只手遮天,但地位和三大巨頭壓根無法相提并論。冒犯一尊巨頭,說不定不用雷蒙親自出手,所謂的金剛就要被煙波宮主先滅掉了。

拓跋熊怒氣沖天,難以忍下這麽一口惡氣,但理智卻死死壓住了他的沖動。不敢對雷蒙動手,就算真的不顧一切動手,在一尊巨頭面前也是自取其辱。

三大巨頭哪個不是飛升境的絕頂高手?

半步飛升在宮內招搖一下還沒什麽,在一尊飛升境巨頭面前炫武揚威,那就不是勇氣而是無知了!

“拓跋熊,走吧,看在你修煉不易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中間那條腿雖然沒了做不成男人,但好歹還可以繼續修煉,等哪天破碎虛空白日飛升到了天外世界,還能再長出來也說不定。”洪淵走到拓跋熊面前,施施然地彈掉袖子上的灰塵。

“洪淵,你……”

拓跋熊怒火攻心,有一股要吐血的感覺。

要不是雷蒙出手相助,洪淵早就被他的獸血掌拍死了,到底是誰放過誰?

看着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洪淵,拓跋熊真要吐血了,心中那口悶氣越來越難忍出手的沖動越來越強烈。但手腳動了動,硬是不敢動手,心中難受憋屈得要吐血,“大比武馬上就要開始了,洪淵,你休想進入青空海沐浴晶石雨。我在大比武上等你,很快,你就會死得很慘!”

抛下一句狠話,拓跋熊灰溜溜地走了。

想動手又不敢,站在那裏又被人們指指點點,換了任何人都一樣沒臉再呆下去,心中那口惡氣只能指望在三天後的大比武上發洩了。

晶石雨來臨前夕的大比武,一向是煙波宮最殘酷最無情的較量,生死不限旁人不得插手。到時,只有靈武七重的洪淵絕對不是拓跋熊的對手,風雲府主雷蒙雖然厲害到時也是愛莫能助。

只剩下短短三天了,這點時間夠幹什麽?

在人們眼裏,洪淵雖然狠狠扇了拓跋熊一巴掌讓他顏面掃地,但洪淵死定了,只剩下三天日子。

“洪淵,你惹了一個死敵了。”

雷蒙搖了搖頭,暗暗一聲嘆息。

拓跋熊在煙波宮內人稱獸血金剛,性格本就狂暴嚣張,這次吃了一個這麽大的虧,接下來肯定是不死不休。

“就算不惹他,這家夥也是一個死敵。”

雷蒙臉色有些凝重,洪淵卻不以為然。

拓跋熊的性格決定了他的為人,睚眦必報嗜血兇殘,除非是真的成了一個廢人,不然絕不會幹休。有沒有今天這場沖突,結果都是一樣,一旦在大比武上遭遇絕對痛下殺手。

“再森嚴的地方也有貓膩,洪淵,你很有可能在大比武中遇到拓跋熊。只剩三天時間修煉了,你就真的那麽有信心突破到半步飛升境界将他擊敗?”雷蒙問道。

洪淵臉色平靜,說道:“要是機緣到來,不用三天,三個小時都綽綽有餘了,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

“哈哈哈,說得好,走!”

雷蒙哈哈一笑,率洪淵走進一間靈氣濃郁的石屋,親自指點。

洪淵在壓力面前的從容和頑強,讓他都為之精神一振,準備在這三天內傾囊相傳,看看洪淵到底能突破到什麽樣的境界。

第 272 章 過猶不及

聶雄也想跟出去,梅姐擋住他:“我們老板娘,只見這位小末帥哥一人。”

田末示意大家該幹嘛幹嘛,吃好喝好樂好,跟着梅姐走出包廂。

他的神識,看到閣樓上的獵裝美女,在室內焦躁地來回踱步,顯然是對于突如其來的這件大事舉棋不定。

聽到腳步聲,林飄香定定神,端坐下來。

當田末走上樓梯,出現在林飄香面前時,林飄香也覺得一陣心旌搖曳,仿佛心神中自我封印的什麽東西開啓了,對這個俊美青年一見鐘情似的,一下有點口幹舌燥起來……

這當然是田末的八陽半軀氣息對女人的魅惑。

——果然是有古怪……林飄香凝凝神,居高臨下地打量着田末。

“怎麽稱呼?”

“如果是萍水相逢的話,叫我小末就可以。如果可以一起共事……我的兄弟戰友,習慣叫我末爺。”

“末爺……”林飄香玩味着這個稱呼。盯着田末看了片刻,說:“實際上,你們已經不信任我了,對嗎?”田末淡淡一笑:“末世打亂了一切秩序,甚至也颠覆了幸存者的信仰。作為女人,你們能夠生存下來,一定很不容易。正常而言,你們需要強有力的靠山,需要……拓跋雲天那樣的男人來保護,而我聽到消

息,他可以給你更多……所以,我不會不信任你,而是你做出任何抉擇,我都能夠理解,并且同情。”

“同情?”林飄香芳心又是一亂。

她不認為,是這個漢唐青年長得太帥迷惑了自己……

又或許,孤身在外身負見不得光的使命,見到了“娘家人”,讓她繃緊的心弦松弛下來了?林飄香,一時間也沒想到田末本身,就有能讓女人意亂情迷的氣血魅力。

田末看着這個真是美到極致的女人……這又是一個,與喬欣欣和索菲亞同一級別的人間尤物啊,怪不得,拓跋雲天會追求她好幾年。

林飄香繼續呢喃:“信仰……請問末爺,你現在有信仰嗎?”“有!末世開始的時候,我也曾迷茫過,不知道該怎麽活,不知道人類的終極命運将走向何方……”田末實話實說。“後來,我幸運的得到了末世的愛情,樹立起最初的信仰,為愛我的女人和我的家人而活…

…随着能力一步步提高,我又得到了更多的信任,我也願意承擔起更大的責任……我現在的信仰,是為漢唐、為人類蒼生奮鬥!”

“說的……真是比唱的還好聽啊!”

盡管,對這個末爺生出濃郁的好感,林飄香還是忍不住出言譏諷。

殘酷的末世,讓所有的幸存者都變得前所未有的現實,很難再遇到唱高調的人了……愛唱高調的人,基本,都死光了。

——為漢唐、為人類蒼生奮鬥……

——這個末爺,要麽臉皮實在太厚,這麽大的牛皮吹起來,他都不臉紅……

田末說:“難道,飄香老板……一點信仰都沒有了?”

林飄香輕輕哼了一聲:“當然有……若是一點信仰都沒有,我也不會為難了……不過我的信仰,僅限于剛加入N局時的誓言,為漢唐的利益獻身!至于你說為人類蒼生奮鬥,那應該是救世主的宣言。”

——末爺我肩負的責任,就是要做救世主好不好?

田末一咧嘴,說:“這麽說來,飄香姐姐願意歸隊了?”

站在他身後的梅姐急叫一聲:“老板娘……”

她自己也是被田末身上的氣息迷得颠三倒四的,但是涉及到幾千個姐妹的死活,理智還是站在個人情欲的上風,梅姐唯恐林飄香一個不清醒,也被他蠱惑。

林飄香向梅姐擺擺手,說:“你嘴巴倒是夠甜,連姐姐也叫上了……我想知道,我若是說不呢?”

田末說:“飄香姐姐若是認真的跟我說不,那麽我掉頭就走,但當我沒來過……若你心中還有信仰,還忠于漢唐,只是在涉及數千姐妹生死的利害關系中遲疑不決,那麽我願意進一步的說服你!”

林飄香凝眸:“包括……施展你的某種可以迷惑女人的異能?”

田末不由得老臉一紅,猛地想到,這裏是什麽地方……

他對林飄香施展美男計,有點……有點班門弄斧了啊!這裏雖然挂着夜總會的招牌,卻是實實在在的歡場,是勾欄,是妓院……催情的藥物和手段,林飄香的夜總會或許用不上,但她一定是深谙此道的啊,即便她不知道田末是以什麽方式迷惑她的心神,也一定

會聯想到業內的特殊手段。

梅姐也被迷惑,但梅姐跟林飄香不同,梅姐原本是正常的女人,被國際人販子擄走之前,有正常的生活和心愛的男人……

所以,田末對她的迷惑,梅姐只是覺得對這個俊美青年生出正常的心理和生理反應,一時間到沒有想得太多……畢竟業內的催情手段,通常都是使用藥物或者催眠術,梅姐是此中行家,誰能讓她中招?

林飄香不一樣,因為對男人的恐懼,她到現在還守身如玉……田末的八陽半軀氣息,或者從心理學上,可以解釋為,她看到“娘家”來的戰友,放松了壓抑精神中對男人的畸形恐懼感,這還說得過去,可是僅僅一個照面,就讓她一個守身如玉的處子,在心理之外連生

理都受到影響……那就過猶不及了。

——過猶不及,自然就得穿幫了。

以林飄香在屋脊之城屹立十年的經驗和慧眼,哪裏看不出其中的蹊跷?若是如此輕易就着了田末的道,這十年她早被人生吞活剝了。

田末尴尬地摸摸鼻子,收斂起丹田氣海催動的烈陽氣息,瞬間,林飄香和梅姐迷惑的心神便都恢複了正常。

“不好意思,我這是血脈中自帶的異能外挂……任務心切,唐突了兩位姐姐,還請不要放在心上……為了完成這次任務,我昨天已經用了一次這種手段,效果良好,以為豬仔好賣圩圩來,是我不智……”

林飄香美眸眨動,生出濃濃興趣:“哦?這種迷惑女人的手段,你昨天還用過?你們應該是剛到屋脊之城的吧?昨天你在什麽地方,對什麽人可以動用你的這種血脈異能外挂?”田末讪讪:“不是對女人,是對……男人……”

第 273 章 沒錯,我就是威脅你!

周濤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裏閃爍着森濃的殺意,雙拳緊握手都要被掐出血來了。

第三次了!

周濤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致,他早已經發誓一定要殺了唐钰,此仇不報他就不叫周濤。

“哼哼,你會這麽幹心的放我走?真當我看不出來你心裏的那些小心思不成?想留下我,我怕你沒那個底氣。”唐钰冷笑了一聲道。

周濤見自己的計謀被戳破,到是不怒反笑了起來:“你到是不傻,是我太小看你了。那又如何?我今天就是要留下你,今天讓你安然的走出了這裏,我周濤的臉面還往哪裏擱?”

“你的臉面往哪裏擱那是你的事,我沒有半點的興趣。我本來,也沒有打算就這麽走了,就這麽走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今天來,并不是想來看你這個****表演秀的,而是來讓你永遠打消找欣欣文藝麻煩的念頭。不然,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的。”唐钰逼視着周濤道。

第四次!

“如果我說不呢?”周濤陰狠的道。

“那你就是****。”唐钰毫不客氣的道。

第五次。

周濤氣的全身發抖,臉色鐵青,怒火滔天,如果給他一把刀,他絕對毫不猶豫的向唐钰的心髒上捅下去,而且是狠狠的捅下去:“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唐钰不屑的淡笑道:“我等你,不過這輩子肯定是等不到,你沒那個實力。好了,跟你啰嗦了這麽多,還真是浪費口水。既然你執意要跟欣欣文藝過不去,那我只能用點很爆力很慘忍的手段了。你猜,我敢不敢殺了你?”

看着唐钰一臉的輕笑對自己說道:你猜我敢不敢殺你?周濤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因為看到這毫無感情的眼神,他心裏都是莫名的一咚,仿佛是被死神盯上的感覺一樣。他心裏清楚,這個瘋子真的敢這麽做,他真的敢拿命跟自己拼。瘋子,真是個瘋子。不怕狠的,就怕這種瘋狂的不要命的。不能說是怕死,但周濤也不想死。

“你是在威脅我?”周濤道。

唐钰一笑,卻是笑的有些邪氣:“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恭喜你,你是第一個被我這樣威脅的人,你應該感覺到很榮幸。”

“我就不信你敢殺我。”周濤往前邁了一步,竟然沖到了唐钰的身前。

“是嗎?”唐钰笑了。話音剛落,唐钰手便是直接抓住了周濤的脖子,直接将他如拎小雞一般的拎到了半空之中,直接向樓頂的邊緣走了過去,手一伸竟然将周濤懸到了空中。

只要唐钰一松手,那周濤就從這兩百多米的高處摔下去了,那他将會死的很慘很慘加很慘,被用子壓爛的柿子還要慘。

“啊!啊!”那兩名比基尼美女也是吓的驚聲尖叫了起來,滿臉的慘白,兩人也是卷縮在了一起。唐钰的目光向那邊看了過去,看到唐钰的眼神,那兩人才馬上畏懼的閉上了嘴,生怕惹怒了這尊殺神。

周濤這一刻,也被沖擊的要瘋了。求生的本能,讓他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唐钰的手臂。他不怕死,但這樣的死法他也是不想的。這一刻,周濤甚至有了認輸的想法。

跟這個瘋子玩,實在是有些不太明智。但他是周家的大少,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周家的顏色。他要是認輸求饒,那就代表着周家的尊嚴臉面完全的被他要踐踏了。

他周家縱然不能說把面子看的比性命還重要,但也差不到哪裏去。

大家族的一個面子,絕對是億元都買不來的。

“你說我把你從這裏扔下去,你還能活嗎?”唐钰一臉玩味般的看着周濤道。

這個問題,不是白癡的嗎?從兩百多米掉下去還能活,那就是神仙了。

周濤的臉色比白紙還要慘白,神色也是異常的激動:“瘋子,你就是個瘋子。你敢殺我,你絕對比我死的更慘。”

“是嘛,那至少你看不到。你的沒錯,誰把我逼急了,我就會把他給逼瘋。不要來惹我,否則我會讓你深放的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有瘋狂。我真的很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同樣的話你沒有必要再說一遍。

你現在惹怒我,不覺得是很不明智的舉動嗎?真的以為,我是跟你鬧着玩的嗎?”唐钰看着周濤道。

周濤挫敗無比,他何曾想過自己會有性命撐握在他人手上的一天?這樣的感覺,打死他都不想要。

身為周家大少的傲氣鐵骨,又讓他不認輸,也不能認輸。自己丢臉不要緊,周家的顏面,不容他人踐踏。他身為周家的大少,身為達利集團的接班人,他畢竟要維護家族的榮譽。

不然的話,他也沒有顏面再當這個接班上了。這個位置,可是有幾個人盯着。周家,也不只是周赫權一個人的周家。

唐钰嘴角忽然一揚,手一松,周濤的身體頓時掉落了下去。這一驚吓,到是把周濤吓的不輕,全身都頓時被冷汗打濕,雙手用力一抓緊緊的抓住了唐钰的手臂,不過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搖搖欲墜,随時都有可能掉下去。

周濤徹底的明白,唐钰真的敢松手,真的敢殺了他,真的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豁出去了。

今天自己要麽放下尊嚴認輸,要麽就只有死路一條。周濤牙齒都要被自己咬的蹦掉了,他手臂也是傳來了乏力感,感覺支撐不了多久了:“我認輸,我以人格擔保可以讓你安全的走出這裏。”

唐钰撇嘴一笑:“雖然你的人格在我眼裏一文不值,不過我也不是一定要殺了你是吧,既然你肯認輸,我還是會給你一個機會的。”說完,唐钰手臂一甩,就将周濤甩到了樓頂之上,唐钰也是滾落在地。不過這種踏實的感覺,也讓他的心弦一松,仿佛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般,此時他也不去在乎這地板會弄髒了他的阿瑪尼的限量裝了。

不過還沒等他高興,他就感覺唐钰的身影就向他撲了上來。唐钰飛快的在周濤的身上指訣打點,周濤到是想反抗,但完全沒有這個能力,身體忽然被抽空了一般,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又驚又怒的看着唐钰對自己的身體施為。足足用了三分鐘,唐钰才收手。

周濤動了動身體,發現提不起一點力氣起來,甚至連手和腳都不能動了。他驚憤的瞪着唐钰:“我都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麽樣,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唐钰淡冷一笑:“我說過你的人格在我眼裏一文不值,你說的話我都不會相信你。你就算能放我離開你達利大廈,但你還是會對我報複的,你以為我會做這樣沒有後路的傻事?再說了,我說過我這次來是為了欣欣文藝的事,事情都還沒解決,我怎麽會輕易的離開呢?”

周濤臉色冷了下來,他确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沒想到自己的想法完全的撐握在了唐钰的手上。這種被他人完全撐控的感覺,真是讓周濤很是不爽。

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手腳?

唐钰蹲了下來,嘴角露出了幾分邪邪的氣息道:“忘了告訴你,我這招叫百穴移位,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救的了你。你現在全身的穴移都亂了,暫時來說你只是全身都不能動,不過放心能吃能喝餓不死的。

不過嘛,穴位不能歸正的話,就會有很多的後遺症,會引起很多的連鎖反應。比如學穴堵死,比如穴位膨脹。然後呢,你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奇怪症狀,生不如死,最後慢慢的死去。

你的食欲,你的視力,你的聽力,甚至你的排洩功能,都會慢慢的喪失。嗯,以後你可以從嘴裏排出來。差不多,大概就是這麽個情況吧。反正你家裏有錢,你可以盡管尋名醫來給你治病,但願他們能治的好你吧。

不過,你的時間不多。該怎麽做,你自己看着辦吧。哦對了,再順便說一句,你可以來找我報仇,不管你有什麽招呼,我都一并接下了。

不過,你如果再動我身邊的任何女人,我下次再找你的時候,就不是今天這麽好說話了。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的話,那就走着瞧。好了,現在我要走了,你如果想叫我堵我的話,就叫吧。”

說完,唐钰直接起身離去,頭也不回。

看着唐钰離去的背景,周濤臉色猶如洶湧的洪水一般的變幻莫測,仇深似海,殺意滔天,怒煞蒼穹。

一路到是順利的出了達利集團,并沒有受到半點的阻礙。這到也在唐钰的意料之中,只要周濤還不想死,他就不會傻到叫人來堵自己。從剛才唐钰已經看出來了,周濤他不想死。

對付不想死的人,最大的殺招無非就是以他的性命威脅他了。今天讓周濤見識到了自己的手段,相信他周濤有這個能力去判斷,是不是繼續來激怒自己。

不過唐钰也知道,這件事情還沒有完全的解決。周家服不服軟,還是另論。周家有什麽手段,也還是個未知之數。如果這麽容易就讓周家服軟的話,那周家也是浪得虛名了。

以堂堂周家的能量,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這事一定還只是個開始。不過唐钰,已經做好了打一場硬仗的準備了。

怎麽才能徹底的解決這件,到是一個讓唐钰頭痛的事情。

不過暫時來說,應該是安全的,至少來說周家在沒有搞清楚周濤的狀況情況下,是不會貿然的對自己出手的。這個時間,至少是三天,拖久一點的話甚至可以拖到五天。

所以這三五天時間內,必須要想出一個萬全的應對之策了。不然的話,就不好應對了。自己可以拿周濤的性命做威脅,難道周家就不敢拿自己身邊的朋友的性命來做威脅?

這種手段,不是逼不得已唐钰是不會用的。

(本章完)

第 273 章 鄒靈主持大局

第273章 鄒靈主持大局

伍映雪現在顧不上自己和鄒靈的關系了,靠在她肩膀上哽咽道:

“洪水來的時候,毅哥帶人去梳理護城河,結果被一根斷木打得暈了過去,不等人反應過來就被洪水沖走了,七王爺可真夠狠心的,這事兒瞞了我們家這麽久,說改日就将一個的屍體送回來,還給了豐厚的補償銀子,讓我籌辦葬禮……老太太,你說這叫什麽事兒啊!”

“我覺得這事還有隐情,泉寶是怎麽說的呢”鄒靈不相信蘇毅會死在一場洪水之中,她見過蘇毅,是個精氣神十足的好男兒,所以她覺得這其中還有隐情。

伍映雪泣不成聲道:“她聽到毅哥去世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說人沒死,不可能雲雲,緊接着就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還吐血了,老太太,你說我是不是造孽了, 真的和村裏人說的那樣是個克夫命不成為何我的夫君英年早逝,孩子又落得如此凄涼……”

“夠了,這種話我不希望從你嘴裏邊再聽到第二句,現在所有事情都還沒板上釘釘,你就急着給蘇毅定死罪了,伍映雪,你到底是希望自家爺們活着還是死了”鄒靈嚴肅的呵斥了一聲,直接把伍映雪罵得不敢再哭。

伍映雪眼睑挂着淚水,抽噎道:“我自然是希望毅哥活着!”

“那你就給我支棱起來,打理好這個家,免得蘇毅回來之後看見家裏一團糟,泉寶不是說了嗎,她阿爹沒死,那就是沒死!沒見過屍體之前都不作數!”鄒靈俨然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令伍映雪心中乖乖的。

曾幾何時把她厭到了骨子裏的婆婆,這會兒居然是除了孩子以外,第一個鼓勵她的人

鄒靈深呼吸道:“老太太,謝謝您,我明白了,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孩子我也會支棱起來,好生操辦喪事的……”

“你這女人怎麽說不通呢,都說了蘇毅未必死了,你自己還在這兒判死刑,煩不煩我要的不是你為了孩子支棱起來,而是要你為了自己撐起來!咱們作為女人,生命裏不能只有丈夫和孩子吧”

鄒靈抄起蘇清雲給自己端來的水,大口灌了半杯,繼續道:“成為蘇毅妻子、泉寶三兄妹的母親之前,你首先是你自己!如果你不打算為自己考慮,這身子骨很快就垮了,要來何用”

首先,是我自己這番大道理的話,能是從鄒靈這個古板老太太嘴裏說出來的

可事實上确實,這番話的确是鄒靈說的。

伍映雪抿着唇說:“老太太,我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行了,先回去睡一覺吧,這兩日我就住在你家,那邊是客房對吧”鄒靈指着一個緊閉着門的房間,“放心,我不想摻和你們家的事,不是送勞什子屍體回來嗎,我倒要看看,從小養大的孩子是不是就這麽死了!你安心回去休息,家裏的事兒我替你撐着!”

“好。”伍映雪原想拒絕,但轉念又覺得,以自己現在的狀況,着實不适合照顧孩子,如果老太太有什麽別的心思,倒也無懼,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她再另外想辦法讓鄒靈回老宅住吧!

這般想着,伍映雪步履搖晃的回了屋,但鄒靈隐約還是能聽到悲痛欲絕的哭聲。

什麽事兒啊!屍體沒見到,特征沒确認,拿着個泡腫泡爛的屍體,就說是蘇毅,這合理嗎

“雲兒陽兒觞兒狼兒,你們四個,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