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8 章 加冕漢王

接下來兩天,田末帶領弟兄們,日夜駕駛機甲操練。而他的妻子們,則與白依依、林飄香、白蓮花,日夜商議女權保障委員會章程和律法條款、地方機構設置,都忙得不亦樂乎。

第三天,六大統帥都帶着夫人,華智教授帶着蘇蓉蓉,薛中華帶着喬欣欣,以及所有戰争議員和各大高級将領、世家大族家主一起來到滬都,在新落成的金碧輝煌的漢唐王宮,為田末舉行漢王加冕典禮。

典禮實況,向全球直播。

同時,為皮俠客戰隊特別全新打造、最大限度融入天外隕石的十四架七級機甲,也運到了已竣工的王宮基地。

除了田末和薛牧雪、周小蕊穿皮衣戴面具的皮俠客與末世雙嬌造型不變,其餘戰隊隊員的機甲,都使用了他們的真人外觀,給人更加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末世英雄戰隊的震撼!

四都七十二城遴選出來的七十六支城市英雄超級機甲戰隊代表,也來到王宮觀禮。

這幾天,根據田末的命令,整個漢唐,都掀起了一股造神運動,當然首先四都七十二城,都統一口徑,塑造田末這個“末世之神”!他以喪屍之身,在滬都大學、在整個滬都,殺喪屍、懲惡人,救了數十萬幸存者;他從喪屍恢複成正常人,北上京都,斬殺挾兵自重、陰謀分裂漢唐的原滬都衛戍區司令薛仰,促成漢唐軍政一統;他率領精英戰隊穿過危機重重的北部森林草原,深入西伯利亞挫敗西洋吸血鬼和東洋鬼忍助魔為虐的圖謀,為漢唐奪回大批冬蟲夏草珍貴資源,并查探出異世界魔族的秘密;他獻出自己的“神血”,讓漢唐科研機構研制出滅殺喪屍病毒的疫苗;他率領精英戰隊從郎溪三角解救回數十萬奴隸勞工和受苦受難的女人,奪回蘭花谷稀晶礦,又遠赴屋脊之城出生入死,從鬼族餘孽拓跋雲天手中奪取數十萬噸天外隕石并施

展“五鬼搬運”大神通運送回漢唐……一樁樁一件件,全部加以神話!

百分之九十九的幸存者,聽到這些神話宣傳,都相信田末就是上天賜給他們的救世之主、末世中的真神!

除了宣傳田末的“神跡”,各地的宣傳機器,也開動起來造勢各種各樣的“小神”,這些“小神”,是要團結在田末這尊“大神”周圍,輔助田末進行末世終極之戰的。

在億萬雙眼睛注視下,華智教授代表漢唐最高統帥部,給田末戴上王冠,薛中華給田末獻上權杖。

全體統帥、戰争議員、各級将官拜伏稱賀,田末發表加冕宣言、發誓率領漢唐子民扭轉末世乾坤、消滅異世界魔族……禮成。

随即,田末以漢王身份,頒布第一項法令,授給九個世家大族世襲罔替的三等公爵爵位……之所以開始定為三等,好讓将來大家立功還有晉爵的空間,否則有功就不好賞了,總不能搞一堆王位出來。

除了七大統帥都被授予公爵爵位,另外兩個,當然是田家老爺子田雲和岳父大人薛中華。

田家是漢王本家,而薛家本來就是統帥家族,薛中華為漢唐末世的統合所作貢獻衆所周知,他們封公,沒有任何異議。

以下,有五百個高級将領或世家大族家主受封一等至三等侯爵,一千二百個高級将領或世家大族家主受封一等至三等伯爵。另有秦觀海、耿大山以西瑪拉雅山脈機甲大戰榮立殊功,喬欣欣、林飄香作為N局超級特工榮立殊功,蘇蓉蓉作為最高等級科學家在研制喪屍病毒免疫疫苗和漢唐奇俠系列超能制劑領域榮立殊功……共計六

十六名在各條戰線立下特殊功勳的傑出将士,獲頒伯爵爵位。

舒剛、聶雄、蔣鐵軍、方紅兵等一百八十一名在各條戰線榮立殊功的将士,獲頒一等勳爵爵位。

所有團級以上軍隊主官和重要科研人員,自動獲得勳爵爵位。

跟着,田末頒布第二項法令,宣布成立女權保障委員會,在漢唐建立母系氏族婚姻制度。

除貴族有豁免權之外,整個漢唐聯盟以女子為尊,每個女子,有義務娶三十個男子為夫……達成婚配義務的女子,可以免除勞役和兵役,并獲得女權保障委員會的特別保障。

而普通男子,如立下功勳晉升貴族,将來在婚姻方面,也會優先獲得獎勵……比如獲得勳爵爵位,在多夫家庭中便可享有與妻子平等的地位,甚至有權遣散妻子的其他丈夫或者停妻另娶……

這項法令,過去幾天也放了一些風聲出去,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具體細則,不過絕大部分人都是為此高呼萬歲的。

首先是末世幸存者中占了絕大部分的男性,他們原本根本連沾女人邊的機會都沒有……

平時看到一個女人,他們個個眼睛都紅得像餓狼一樣時時冒出蠢蠢欲動的犯罪念頭。現在人人有機會得到一個老婆了,哪怕這個老婆有三十個丈夫,那他們平均一個月下來,也能跟老婆恩愛一宿吧?

其次,大部分女人也并無不滿……末世的女人,很少有原配的丈夫還在一起生活了。她們後來被迫依附一些末世強者,也談不上有多少恩愛,很多時候那些魯莽野蠻的男人,還會虐待她們……

反正總是跟男人睡覺,只要有女權保障委員會保障她們,丈夫再多,也不用擔心他們欺負她們……

反過來她們再不用服勞役、服兵役,在家裏也能像女王一樣啊!哪個丈夫對她們好一點,就多“寵幸”一點,其他看不順眼就一腳踢過去,他們不還得像狗一樣乖乖爬過來?

少部分不滿意的,就是原本單獨擁有一個女人、但是自身地位不高也不低的那些所謂“末世強者”了……這些人不管在正規軍、預備軍還是工程兵當中,基本都是相當于營長、連長一級軍官,現在自己獨享的女人忽然要另外“娶”二十九個丈夫,他們當然極度不滿,但是他們不滿歸不滿,也跳不起來。

第 309 章 王樂來了

翌日一大早,張掌櫃又來到了陸花暖的府上。

“小姐,張掌櫃來了。說帶了一些新鮮的蓮藕想讓小姐看一下。”小籠包回禀道。

“不是昨天剛見過嗎?怎麽又來了?我昨天沒有把話講清楚嗎?”陸花暖自己嘀咕起來,“小籠包,你把張掌櫃帶到正廳,我随後就到。”

“是。”小籠包退出後去接張掌櫃。

而張掌櫃一進門就去找了玉五和玉七,看看四周沒有人,悄聲說道:“跟着我來的人,是從水峪鎮上來的。麻煩你們倆注意一下看看有沒有盯梢的人。”

玉五和玉七認真地點點頭,四散開來,有意無意地走到了張掌櫃的旁邊,形成合圍之勢來戒備。

等小籠包在半路碰見張掌櫃的時候,瞧見玉五和玉七也跟在旁邊,也不好奇也不驚訝,說道:“張掌櫃,小姐讓你跟着我去正廳。跟着我走吧。多謝玉五哥哥和玉七姐姐幫我接待客人。”

玉七很滿意,看小籠包不驕不躁,端莊大氣符合貴族家丫鬟的标準。“小籠包你做得不錯。正好我們也想去小姐那裏,雖然小姐不想見我們的面。但是我昨天想一想,還是要在小姐的周圍,随時聽候小姐的差遣。”

“玉七姐姐教育的是,小籠包記住了。”小籠包跟在玉七的後面走。

這一行人快走到了正廳的時候,玉五和玉七停下腳步說:“小籠包,我們在門口守在就好。畢竟小姐還沒有消氣。出什麽事情,你大聲喊,我們就沖進去。”

小籠包點點頭說:“是的,玉七姐姐。”小籠包走到正廳門口禀報道:“小姐,婢子把張掌櫃帶來了。”

裏面出來陸花暖的聲音說:“讓他們進來吧。”

“是,小姐。”小籠包轉身對張掌櫃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張掌櫃裏面請。”

張掌櫃向玉五和玉七點點頭,跟着小籠包進去了。随着張掌櫃進去的還有一個人,挑着扁擔,裏面裝滿了剛剛從池塘裏挖出來的藕。

不過這個時候小籠包好奇地看了一眼後面跟着的整個人,因為他用帽檐把自己的臉擋住,看不清他的面容。

陸花暖打不起精神地坐在太師椅上,問道:“張掌櫃你怎麽又來了,難道我昨天沒有把話說清楚嗎?”

“那倒不是,小姐昨天講的很清楚。今天小的過來只是給小姐看看蓮藕的。來還不趕緊上來,讓小姐看看蓮藕。”張掌櫃後頭對那個挑着扁擔的人說道。

那個也不說話,默默地走上來,放下扁擔,等着陸花暖上來看。

陸花暖很是郁悶,一個蓮藕又有什麽好看的,不過陸花暖還是走了上去,邊看邊說:“嗯,是很新鮮,看着上面的泥巴還沒有幹,張掌櫃你是怎麽弄過來的?”說的時候正好擡頭看了一下挑扁擔的人。頓時陸花暖傻眼了,指着那個人說不出話來了。

小籠包見狀連忙走上去問:“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這人有問題。我馬上喊人把他趕出去。”說完就要張口喊人。

“慢着。”陸花暖喊道,對小籠包和張掌櫃說:“你們先出去,我想跟這個人聊一聊,問問他這藕為什麽做假了。”

小籠包還想在說些什麽,被張掌櫃強行拉出去了。

陸花暖見人都走出去了,并且把門關上了,立刻撲到那個人面前,驚喜地說道:“王樂你怎麽來了?我好開心呀,你快告訴我鎮上怎麽樣?我爹爹好不好,雲皎月他們好不好,還有墨先生呢?”陸花暖抓住王樂的胳膊跳來跳去,激動萬分。

王樂也開心地嘴都合不攏了,任由陸花暖抓着自己亂跳。“花暖,我也很開心。不過你的問題太多了,我一個一個解釋給你聽。”

陸花暖盯住王樂不放,快速地點點頭說:“你快說,你快說。”

“好好好,讓我想一下怎麽說。首先是陸老爺認為你在長安城停的時間太長了,一定會鬧着回家的。本來他想親自來,但是鎮上的入出口都被人看守着,沒有辦法。”陸花暖拉着陸花暖坐下,慢慢說給她聽。

陸花暖頭一歪說道:“可是,這并不能說明什麽呀?因為你不是出來了嗎?”

“花暖,你不要忘記了我們家是幹什麽的了?我們王家有一個秘密,就是守着一條出入外面的密道。陸老爺也知道,不過這條密道也只允許王家的人出入,所以陸老爺就拜托我了。看這些就是陸老爺讓我給你的。”王樂把兩個筐子裏的蓮藕都掏出來,陸花暖菜看到上面只放了幾個蓮藕,下面用東西蓋住。王樂打開遮蓋物,讓陸花暖觀看,說:“看,這些就是陸老爺帶給你的。有你愛吃的糕點,你喜歡的枕頭,還有你的書。”

陸花暖打開糕點,一看原來是自己愛吃的馬蹄糕。陸花暖拿起一塊放進嘴裏,甜甜地滋味勾引自己思鄉的情緒。陸花暖眼淚如同破堤而出的洪水,怎麽止也止不住,揉了一下自己的鼻頭,笑着聲中喊着眼淚對王樂說:“真的很好吃,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了。這是我爹爹親手做的桂花糕。謝謝你王樂。”

“花暖,你別哭。我最見不得你哭了。”王樂手忙腳亂地拿出手帕幫陸花暖擦眼淚,邊擦邊說道:“陸老爺說的真不錯,他說花暖吃到這個點心一定會哭,他讓我告訴你。讓你別哭,這個是陸管家做的,不是他做的。”

“噗。”聽到這話陸花暖一下子卡住了,咳嗽個不停。

王樂忙從旁邊的桌子上倒上一杯水給陸花暖喝,“花暖,慢點,慢點。還有很多呢。”

陸花暖拍拍自己的胸口說,“我爹爹就知道怎麽逗我開心。知道我喜歡什麽?既然爹爹不想讓我哭,那我就不哭了。”陸花暖胡亂地摸了兩把眼淚,對着王樂咧嘴一笑。

王樂也嘿嘿一笑說,“這才是我認識的花暖。什麽事情都不怕,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第 312 章 ?我是真的沒有(34/100)

羽生的兩條手臂往身側一垂,緊接着就是兩道利刃出鞘——一手俱利伽羅、一手天尾羽張,手握風雷,眼中自然無不可斬之物。

然而他這種同時使用複數遁術的特性,已經不會再引起敵人的驚訝以及不知所措了。

當一種特征僅僅存在于一個忍者的身上,而這個忍者已經算是一個挺有名、挺招人恨的忍者的時候,那這種特征就絕不可能是什麽機密了。

一步兩步,羽生踩着淺淺地水窪沖向了三代水影,而他垂在身體兩側的利刃,鋒尖輕輕地劃過水面,随着他的步調轉疾,兩道筆直的細線被留在了水面上。

對面的水影只來得及吹響了一聲音調特別的口哨,随後羽生已經抵近到了他的眼前。

羽生腳步急停,借助極限速度帶來的慣性,他的身體猛地旋轉了起來,他手中的兩道利刃上下平齊,同時向着水影斬出了兩道弧線飽滿的半月斬。

雷遁之刃靜谧如光,而風遁之刃帶着特有的高頻顫鳴聲,反而才是奔馳如電。

忍者的身軀的異常脆弱的,就算是羽生這種級別的忍者,也無非以自己的血肉之軀正面應對三代水影的水刃之術,同樣的,就算強如水影,也不可能讓自己的身軀被羽生的雙刃命中。

三代水影迅速的結印,他長出一口氣,繼而一道環形的水幕搶在羽生的攻擊抵達之前攔在了他的周遭。

水遁·水陣壁。

羽生的攻擊瞬間擊打在了水影的防禦上,雷遁·俱利伽羅緊接着就因為水體的導電而有所渙散,但風遁·天尾羽張就像是碾過硬木的飛輪一樣,一瞬間就将空心圓柱狀的水陣壁周斷為兩截。

且因為它太利太快的疾速切割效果,哪怕是在将水陣壁破壞的那一刻,被一分為二的這個術依然能保持形态,而沒有瞬間崩解掉。

透過天尾羽張造成的那一條小小的間隙,羽生看到了誇張的低伏下身軀的三代水影。

以及貼在他身邊的一個有些矮胖、形體與本體極為不一致的水分身。

留下了這個分身之後,三代水影瞥了羽生一眼,然後開始飛快的後退。

與此同時,那個分身卻以遠遠超過水影本體的速度向着羽生直撲了過來,羽生能夠清晰的看得到這個分身皮膚上泛起的油光。

緊接着,這東西好像真的開始發光了。

不太妙。

羽生猛地驚醒,三代水影雖然有些名聲不顯,但他畢竟是那個二代水影的弟子,所以能承襲下來一些水遁秘術好像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比如……水與油複合運用的、號稱無限爆破的水遁秘術,蒸危爆威之類的?

這一刻,羽生手上的忍術立即散去,就在那個水分身抵近到他咫尺之遙、身上的白光越來越盛大而刺眼的時候,他的雙手再度并攏在了一起。

土遁·土流城壁!

相比于土流壁,這一招是查克拉“土豪”才能使用的增量加厚版防禦技能!

七八米寬、二十餘米高的環形城壁,猛地從地面上擡升了起來,它在将羽生這個施術者送到半空中的同時,也将那個自爆水分身隔絕在了半封閉的城牆之內。

羽生轉身從城牆上一躍而下,緊接着,劇烈的爆炸聲與足以撼動整個防禦工事的顫動就這麽爆發了出來。

羽生一邊下落,一邊回頭看去,只見身後爆發出的高熱水蒸氣已經直沖天空,那整個就是一副火山爆發的景象。

看看,忍者都是那種言出必行的人,三代水影說要弄死羽生,那絕不只是在開玩笑。

“要弄死我就算了,這我能表示理解,但是還要破我相,這怎麽說都有點太過分了吧?”羽生咬緊牙關,情緒變得有點激動了起來。

好吧,其實是有點後怕了起來。

作為一個光明的正面角色,他既不想被炸死,更不想被燙成一個繃帶男……被蒸危爆威正面砸中的二代土影,就是前車之鑒。

被蒸熟簡直是一種再慘不過的死法,而比這種死法更恐怖的則是被蒸個半生不熟,然後活下來。

身後的蒸汽開始迅速的回抽,接着,第二聲爆炸聲又傳了出來。

這樣下去,三兩下之後,羽生的土流城壁可能就會被徹底的摧毀……這種開發和使用無限自爆流技術的忍者,要麽心理陰暗,要麽狂躁嗜血,肯定都不是什麽正常人。

你妹的!

羽生手上的動作并未停歇,他再次重複了剛剛的印,而這一次他幾乎把身上剩餘的全部九尾查克拉都釋放了出來:

土遁·土流城……

池。

一層又一層的土流壁升騰起來,整個地貌都開始跟着發生變化,一座土坯壘成的“城市”就在這一刻被這麽生生造就了出來。

壯觀看着還是挺壯觀的,這種靠單純的大量釋放查克拉造成的“奇景”,除了挂壁,也大概只有人柱力能夠做得到……羽生這種特殊情況可以勉強歸類到人柱力的行列之中。

蒸危爆威的無限爆炸可以暫時抵擋下來,唯一遺憾的是,經此之後這裏估計再也看不出漩渦村子的影子來了。

羽生不知道所謂的“無限爆炸”究竟能爆多少輪,“無限”當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但他必須在這玩意真正的造成破壞之前,先一步解決施術者——直接泯滅這個術難度是有些大的,羽生當然會把目标放在解決三代水影上。

“找到了。”

羽生站在自己制造的高點上,繼而發現了身在“城池”另一側的三代水影……水影需要操控自己的術,所以肯定不會離開太遠。

接下來,羽生并沒有再次提取九尾的查克拉,只是他肩頭的封印緩緩地張開,最終四象封印那标志性的螺旋形術式随之顯露了出來。

他自己的查克拉再度在他體內流轉開來,羽生也立刻就感受到了那種久違了的侵蝕痛覺,但離奇的是,這種痛覺居然讓他覺得稍稍有些愉悅。

羽生斜着貼在高聳的立柱上,他的雙眼進擊的盯在水影的身上,接着劇烈的查克拉在他的腳下爆散,他整個人瞬間就被彈了出去。

“過來了,速度很快!”

水影一瞬間就捕捉到了羽生的身影,同時對着自己身邊的部下們發出了這樣的提醒……為了避免自己的術誤傷到自己人,剛剛他已經通知部下們集中到了自己的身邊。

大氣之中傳來了兩聲悶雷般的聲響,哪怕在蒸危爆威的連續爆炸之中,這樣的聲音也讓人難以忽視,纏繞着雷光的羽生的身軀,如同一道雷矢一樣,驟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傾斜着直沖下來。

他的線路很是單調,速度再快也能夠預判,因此在他落地之前,就有無數範圍攻擊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但羽生的身邊接着出現了一個分身,他揮動手臂,即刻将自己的分身垂直的投了下來,接着雙方置換位置,“分身”淹沒在了各種攻擊之中。

而他的本體則砸落在了敵人的人群裏。

很精彩的規避,但如果要是讓二代火影知道了他的飛雷神被用成了這種德性的話,哪怕是二代目,也是得哭的。

飛雷神,遇人不淑。

“你們的表演很精彩,而現在請諸位協助我……嗯,做一個小小的試驗。”

羽生并指如刀,然後揮動手臂向着面前的三代水影徑直刺了過去。

他的手臂看起來沒什麽特別的,使用的招式似乎最多也不過是“雷遁·禦影”而已,但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所有的敵人都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或許是因為現在羽生身上散發出的查克拉的感覺,讓人本能的感覺到十分不妙。

那是一股非常危險的查克拉,并不是強度有多高、也不是體量有多大,真要是比較的話,這兩項指标依然是剛剛的九尾查克拉更高,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羽生散發出的查克拉感覺起來卻比剛剛的九尾查克拉還令人毛骨悚然。

“水影大人!”

一名反應及時的霧隐忍者一邊高聲疾呼着,一邊擋在了三代水影的身前,而水影本人也在向後移動,企圖拉開距離。

但羽生終究是最快的那個人。

他的手臂一瞬間洞穿了那名霧隐忍者的胸腔,接着并不止息的又刺入了還沒有來得及撤出多遠的水影的肩骨。

“偏了。”

因為前一個忍者的阻撓,羽生不能精準的擊中三代水影,這樣的攻擊對于水影是不致命的。

他一擊不中,但卻毫不貪圖下一次攻擊,反而即刻抽身而退,因為……羽生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新術究竟能造成什麽樣的效果。

而在羽生退開的下一刻,那名被刺穿胸腔的霧隐忍者感到自己體內的查克拉一陣紊亂,随後,他整個人就那麽爆散開來。

同時,水影的一條胳膊也被掀飛了。

“不對,好像是失敗了……好吧,好像不可能這麽簡單就取得成功的,看來它還是需要再調整。”羽生默默地進行着技術總結。

殺人不是目的,他剛剛本就能直接将那個忍者捅死的,關鍵是敵人死的時候的效果,明顯與羽生想要的那種相去甚遠。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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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2 章 上古大能,能與我淩霄相比嗎

話音落地,下方的笑聲陡然安靜。

而後爆發出來的笑聲,變得更加猛烈。

“哈哈哈……淩霄,你實在是太過嚣張了!”

“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上古大能嗎?”

“是啊!就更別說他一個現代人,連看都看不懂,更別提掌握古籍所記載的內容了!”

“……”

這時,又有其餘武者趕到現場。

這些人看看高空之中的淩霄,再看看地上說着嘲諷話語的十名武者,一個個都是摸不着頭腦。

而這十名武者卻是很“熱心腸”的開始跟他們聊天,将淩霄所說的話,跟他們說了一遍。

旋即,下方響起了一陣鄙夷地笑聲。

“淩霄,你下來吧,上古古籍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吞下的!”

“不錯,老老實實交出來,大家共同參悟,才是正理!”

“你竟敢說自己掌握了古籍,就算是上古大能來了,怕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來!”

“……”

淩霄冷笑一聲,他何止是掌握了古籍,甚至還小小的修煉了一下!

“上古大能又如何?能與我淩霄相比嗎?”淩霄聲音從高空之傳來,猶如一道晴天霹靂。

衆人一臉錯愕地看向半空之中的淩霄,狂人他們見多了,但是像淩霄這麽狂的,他們卻是前所未見。

下方衆人正要開口譏諷,而淩霄卻是動了。

淩霄将體內命魂之力,催生到極致。

嘩啦啦!

嘩啦啦!

磅礴的命魂之力,在淩霄體內游走,傳出陣陣轟鳴。

而後只見淩霄一股浩大莫名的波動,從淩霄身上傳了出來。

這股奇異的波動,讓現場衆人心中生出一絲心驚的感覺。

恍惚之間,他們看到淩霄,似乎像是看向一頭蠻荒巨獸一般!

他們原本已經在喉嚨處的譏諷話語,瞬間咽進了肚子!

“這……這是怎麽回事?淩霄之前說的話,該不會是真的吧?”一人連連色變,震驚地說道。

另一人同樣震驚不已,下意識地說道:“這絕對不可能!他怎麽能看懂上古文字?”

“哼,這一定是淩霄掌握的其他法門,現在只不過是他在裝模作樣罷了。”一人不甘心地說道。

就在下方議論紛紛的時候,淩霄雙手一動,兩株靈果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只見淩霄一擡手,一株靈果就被淩霄吞服了下去。

然後淩霄又是一擡手,又是一株靈果下肚。

淩霄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繼續開始修煉。

下方的武者一見到這一幕,全部都是石化了!

大哥,這尼瑪是靈果啊!你就這麽随随便便當零食給吃了嗎?

你竟然還是一株接着一株吃的,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而最開始的那十名武者,心中更是滴血不止。

淩霄吃的靈果,就是他們之前那三株中靈果之二!

還沒等他們吃驚多久,淩霄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

咔擦!

咔擦!

咔擦!

一聲聲炒豆子般的聲音,不斷從淩霄身上傳出,淩霄渾身氣勢暴漲,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感在衆人心頭蔓延開來。

衆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高空之中的淩霄。

這一次,他們找不到任何借口來欺騙自己了!

第 301 章 離開上京城

大周朝将皇室權力,下放到軍機處和儒家,并不說,人皇就沒有權利了。某些時候,當雙方裁決不下的時候,人皇的話,就有決定性的作用!

平民侯的冊封,只涉及到六部和軍機處。

自人皇插手之後,軍機處和六部都發表聲明,遵從人皇決議。于是,在建朝一千六百年來,大周終于迎來了第一位女侯,尹侯伊微涼!

“群龍噬虎,天下大亂!大周朝一千多年沒有立過女侯,現在這個規矩破了。大周朝幾百年,沒有增加過新武侯,現在也破了!人皇——你到底想幹什麽?”

書房中,方雲聽到這個消息,目露思索,沉吟不語。

短短的二年內,大周朝已經破了很多戒。不增設新武侯,不設立武侯!方雲可不會認為,人皇真的是要嘉獎這個伊微涼的孝心!

在夫子的夢中,方雲讀過許多史書。每當天下大亂的時候,總會出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很多慣例、常識都會被打破。方雲不知道,這是不是天下大亂的征兆!

“尹侯伊微涼。”方雲掃了一眼方家從軍中搜索來的資料。這位伊微涼居然和他一樣,是參加了莽荒大戰的,而且斬殺了一頭妖族妖君!

方雲估算着,她在莽荒大戰的時候,就撈了不少軍功。後來,夷荒大戰爆發,她又撈了不少軍功,這才擁有了封侯的資格!

不過,真正令方雲感覺到特別注意到她的。是她的身份。一位大将軍要培養出一位王侯,并非不可能,只是難度絕對不是一般大。更何況這位王侯還是位女子!

“十四歲時,外出游玩,突然消失了三個月。三個月後再次出現,突然修習武道,并且顯露了驚人的武道天賦……”

方雲讀着伊微涼的資料,微微颔首。據伊微涼說,她是在外面迷了路,遇到好心人收留,在農戶家裏住了三個月。不過,方雲是什麽樣的人物。這種話相信才怪!

“消失三個月,突然顯露驚人天賦……事有反常,必有蹊跷。我突然修習武道,是因為夫子點撥,并且服了浩氣返魂丹。姑射郡主是得了殺戮劍派的道統,君念生是拜入了道門第一大派太素宗。這位尹侯,身上要是沒有問題,才怪了!”

方雲眼睛微眯,目中轉過無數念頭:

“上古十萬宗門,三千大派。現在這些上古大派紛紛現身。殺戮劍派,北鬥星宮,遠古佛宗……這些上古大派,一個個機關算盡,狡詐似狐。不知道這位尹侯,傳承的是上古哪個宗派?”

不過,不管傳承的哪個宗派,只要不與方雲産生沖突,他也不想去管。也不貪圖人家的道統,事實證明,這些已經有了道統傳人的上古宗派,沒一個簡單貨色。上古殺戮劍派就是一個佐證,那個隐藏在殺戮洞府深處的老不死,若是破封而出,絕對有秒殺武侯的實力!

方雲這種實力,去謀奪人家的道統,根本就是找死!唯獨那些還沒有道統傳人的宗派,才有可能試一試!

“現在星象呈現群虎噬龍的格局,許多上古宗派都出現了道統傳人,我是不是也應該去謀奪一兩個沒有道統傳人的宗派?”

說起來,他也是擁有大氣運的人物。最近連連出現的上古宗派傳人,聽得他是食指大動。大有染指的興趣。

他現在也約略知道。上古宗派的道統和寶藏,分為兩層。一部分是地變級能拿到的。這部分相對而言,并不是很好。另一部分,就是達到天象級開放的寶藏了,這才是一個宗門真正的寶藏!

“這種事情,倒不是急于一時。以後若是遇到機緣,倒可以試試。只要做得巧妙,說不定也是可以的!”

方雲心中想道,逐漸按捺下心思。心神一凝,方雲開始修煉靈慧級的功訣!

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有風太蒼的一頁靈慧功法,但方雲也不敢太過相信他。對于這條功訣的每一條路線,他都要仔細揣摩。一些腦中神秘的穴竅,更是要揣摩透徹,半點不心細。弄清弄透了這些穴竅的作用,才開始沖擊下一個穴竅。

腦部真的關系太大了。雖然有功法指點,但人腦畢竟太複雜了,有些地方,是言語和圖畫所無法表達的。必須得自己去親身體會。

方雲控制蛛絲般的內力,在顱內緩緩流動。這段時間,他已經打通了很多穴竅,現在,只剩下通往眉心的最後一個穴竅了。

“現在沖擊最後一個穴竅,過了這裏,就可以嘗試黃金畫卷上,凝煉靈慧魄的法門了!”

方雲心神一凝,小心翼翼的沖擊最後一個穴竅。

腦部和身體不一樣。身體你沖擊穴竅,猛沖猛撞沒關系,出問題了,內力溫養一下就是。最多耗費了幾十天。但腦部就不一樣了。這裏是內力無法到達的。如果沖擊穴竅打猛,震猛了某些腦部經脈,溫養都沒得溫,少說也得重傷。

一次,兩次,三次……

方雲鼓動着游絲般的內力,以鐵杵磨針的耐心,緩緩地沖擊着最後的穴竅。

“噗!”

一聲輕響,就像某道窗紙被捅道。方雲腦海裏一震,原本凝滞的內力,突然流暢,最後一個穴竅終于通了。完成了整個功訣運行路線時,方雲突然感覺這股內力發生了一絲改變。在這股內力中,不知什麽時候,蘊含了一絲精神力。這股精神非常明顯,和其他內力截然不同!

方雲感覺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并沒有減少。也就是說,這絲精神力,是憑空産生的。

“我明白了。怪不得靈慧級的運行路徑,是從顱腔內穿過的。原來,這些功訣中涉及到的穴竅,在內力的刺激下,能産生精神力。”

武者在到達靈慧級之前。真氣都是從皮肉裏面穿過的。比如方雲使用望氣法,就是內力沿着脖子,面皮,然後進入眼球,并沒穿過人體複雜的顱腔。

方雲想起風太蒼在紙張背後最後一行寫的一句話:靈慧級最重要的作用,是可以增強武者的精神力,幫助沖擊天象境!

方雲初看的時候,并沒有特別注意。這會兒,感覺到內力中增加的精神力。才特別注意到這句話。意志是一回事,精神力是另一回事!

方雲雖然達到地變級,但不修煉靈慧級的功法,想要增強精神力,完全沒有可能。如果以這種實力,去沖擊三十六層天魔世界,基本上毫無可能!

“我明白了。所謂的靈慧級不同功法,只是使用的刺激産生精神力的穴竅不同罷了!”

方雲心中若有所悟。

這些念頭,都是在電光石火間産生。下一刻,方雲鼓動着游絲般的內力,穿過最後一個穴竅,向眉心穴湧去。

“咝!”

就在此時,方雲的眉心微微顫動了一下。祭煉的天龍之眼突然發出一股吸力,把抵達眉心的內力,全部吸收了!

“怎麽回事?!”

方雲大吃一驚,睜開眼睛。按照風太蒼修煉心得上的說法,這個時候,應該可以利用這股內力,慢慢溫養眉心穴了。

想了想,方雲再次調動了一股極細的內力,湧入眉心。和剛才一樣,眉心的天龍眼再次顫動,發出一股吸力,将這股含有精神力的內力吸納了!

一連試了三次,全部被天龍吸收了!

方雲這一下,就大為吃驚了。這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中。風太蒼修煉靈慧級,也并沒有使用什麽天龍眼。所以這種情況,也沒有出現。

方雲雖然吃驚,但并沒有慌張。微一思索,便大約有了一個想法:“天龍眼和其他法器不同。這件東西本身就是一件活物,是遠古天龍的完整的眼睛。我把它祭煉之後,它在眉心吸收了我的精血,已經和我融為一體。天龍的眼睛可能有些怪異,非常喜歡精神力。我本意是要凝練眉心穴。但這顆天龍眼把眉心穴罩住了,反倒是把應該屬于眉心穴的精神力給吸收了!——看來,如果想踏入靈慧級,先得把這顆天龍眼喂飽了才行!”

方雲心中大約揣摩明白了,也就放下心來。天龍眼雖然自作主張,吸收了精神力。但并沒有産生其它的禍害。方雲也就任由它去了。最多也就是在需要延長一下踏入靈慧級的時間。

顱腔內的經脈都很細,不比外面皮肉內的經脈。這就決定了,顱腔內的內力運行是極為緩慢的。哪怕是天資縱橫的人物,到了這一關,也得慢慢來。一步一個腳印。這一關,磕多少丹藥都沒用!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方雲心态平和自然,倒合了這靈慧級的修煉要訣。而且時間一久,方雲赫然發現,使用天龍眼時,天龍眼中的極為模糊黯淡的規則世界,突然變清晰了一些。這個發現,令方雲振奮不少。總算,被吸去的精神力,并非毫無作用!

……

方雲回到上京城的第三個月。

“娘親,孩兒回京敘職的時限已經到了,馬上就要出發前往淮安城!娘親在上京城多多保重,孩兒元宵的時候。會回來看母親的!”

大堂上,方雲給母親華陽夫上奉了一碗茶,然後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頭。

華陽夫人滿臉欣慰:

“雲兒,去吧。娘親會照顧好自己的!”

方雲站起身來:“娘親,孩兒走了!”

強忍着心中的不舍,方雲轉身離去。

華陽夫人望着方雲跨過門檻,背影越去越遠。臉上浮現一絲深深的惆悵,看到孩子們一個個的離開身邊,她感覺心中空蕩蕩的……

第 313 章

娜莎不斷的操控着電梯,讓它無法正常的運轉,這也導致傑夫的女人根本無法按照預定時間遞到地下停車場。

本來二分鐘的路程,卻足足用了六分鐘才走下來。

走出電梯,範錦華和娜莎兩個人急忙低下頭,看着她一邊走一邊咒罵着電梯,來到自己的車旁,摁下車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停頓大約二分鐘,啓動汽車,離開這裏。

看到她離開,範錦華和娜莎相互對視一笑,啓動汽車,随後離開地下停車場。

回到家中,黑狐馬上湊過來,對着範錦華詢問今天的情況:“情況怎麽樣?順利嗎?”

範錦華點點頭:“應該還算順利吧,剩下的就看付克林要怎麽做了。”

“我感覺他應該會十分的苦惱,一邊是傑夫,一邊是自己。”娜莎回答道。

“為什麽要這麽說?難道真的有人寧可自己死,也不會背叛自己的主人?”範錦華感覺這件事發生在軍人身上還可信,但是發生在付克林的身上總感覺有些不太值得信任。

娜莎深吸一口氣,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點燃香煙,摘掉自己的頭套,坐在沙發上:“因為我從他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種堅定,雖然有過短暫的驚恐,但最後我離開的時候确實是一種堅定,我想這種堅定如果要是殺死傑夫,那他肯定會答應我,而不是想辦法推脫。”娜莎對着範錦華回答道。

範錦華聽完愣了一下,難道還真的有這樣的人?

“那我們就安靜的等三天吧,三天之後如果他真的要是沒有做出答複,那這場內戰只能我們來挑起了。”範錦華回答道。

娜莎和黑狐紛紛點點頭。

三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第三天的早上,範錦華正在休息,突然間聽到電話的響聲,從睡夢中睜開眼,拿過手機看到來電號碼之後急忙接通電話。

“華哥,宇強他好像遇到了一點難題。”強子對着範錦華說道。

“宇強怎麽了?”範錦華急忙問道。

“他……他今天被雪鷹匆匆忙忙送去了醫院,看上去情況不太樂觀。”強子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範錦華聽完一驚,坐直身體:“醫院?你有沒有看到他是不是什麽地方受傷了?”語氣非常的急促,充滿了擔心。

“沒有,我想等下去醫院打聽一下,你說可以嗎?”

“可以,去吧,但是要小心一點,如果有人問你,就說你打聽錯了,或者說是我的朋友,但是千萬不要說我的存在。”範錦華對着他叮囑道。

“好,我知道了。”

“小心一點,有結果了馬上通知我。”範錦華對着他回答道。

“嗯。”強子挂斷電話,範錦華卻沒有了任何想要睡覺的念頭,翻身從床上走下來,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看着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天空,心裏不斷的為範宇強擔憂。

宇強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千萬不要有事。

強子來到醫院,通過前臺的打聽,大概知道了範宇強的問題,當他知道這個病的時候,拿着手機有些猶豫。

但是最終還是撥通了範錦華的電話。

範錦華聽到電話響,立刻跑過去接通電話。

“怎麽樣?情況怎麽樣?”急促的問道。

強子沉默片刻,就是他的沉默讓範錦華更加的擔心起來。

“你倒是說啊,到底什麽情況?”語氣中充滿了焦急。

強子對着範錦華一字一句的做出回複:“範宇強的腎出現了問題,很可能是尿毒症。”

此話一出,範錦華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中一樣,愣在原地。

“華哥?華哥?你不要太擔心啊,這邊還沒有确診。”強子聽到範錦華半天都沒有回複,不斷的喊道。

“我知道了,有結果後告訴我。”範錦華說完之後,挂斷了電話。

強子看着被挂斷的電話,長呼一口氣,誰能想到一個個如此好的孩子卻這樣。

醫院的走廊內,禿鷹和貓頭鷹從遠處跑過來。

看到雪鷹的時候,馬上湊過去:“情況怎麽樣?”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已經确診了,尿毒症。”雪鷹低着頭,一臉的悲傷回到道。

禿鷹和貓頭鷹聽完,先是一愣,随後就要去找醫生:“他是不是查錯了?他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得尿毒症。”

“趙興,趙興,別這樣。”貓頭鷹拽着禿鷹低聲說道。

“我他麽……”禿鷹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麽,轉身對着牆壁狠狠捶上去。

三個大男人,在這一刻全都紅了眼眶,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到躺在裏面病床上的範宇強,他們一時間全都沒有了頭緒,這件事要是讓範宇強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醫生從遠處走過來:“你們誰是範宇強的家屬?”問道。

“我們都是。”雪鷹湊過去回答道。

醫生愣了一下,随後對他們擺擺手:“你們跟我來一下。”說完帶着他們走進醫生辦公室。

在房間內拿出範宇強的腎髒檢測報告:“他現在的情況還算穩定,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為他找到合适的腎源,我們也把他的信息發送給紅十字會,他們也會在全國尋找,一旦找到合适的腎源,就可以馬上為他進行換腎手術。”

“好,好好,我們一定會去找的。”

“我還有件事就是想問一下……你們誰是他的父親?”醫生猶豫一下繼續問道。

三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對着醫生回答道:“實不相瞞他的父親是我們的戰友,在任務中犧牲了,所以……”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從醫生的臉上去看到了肅然起敬的變化。

他點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沒事,我們一定盡全力為他找到合适的腎源。”

走出醫生辦公室,三個人站在走廊裏面,商量着各自的任務。

“禿鷹你去想辦法找一下他的母親,我想她應該可以進行一下匹配,貓頭鷹你通過自己的關系看看能不能盡可能的散播一下這條信息。”雪鷹對着兩個人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禿鷹回答道。

020:點燃導火索

第 303 章 老子就是規則

場上的江然并不知道場下的江家人如何作想,他只是看着面前的趙境澤低啐了一口。

“鑽你媽呢,小爺我,別的什麽不會,猴子摘桃倒是學的一流,你要不要試試看?”

江然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手掌微微收緊,做了一個捏的動作,然後狠狠合攏。

看上去都讓場下的幾個人感覺下腹一痛。

“呵,倒是嘴硬。我看你嘴硬到幾時!”

趙境澤明顯被惹怒了,微微起身緩步走到江然的面前。

江然只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勢,迎面而來将她死死地壓住,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了。

這就是胎息境的強者嗎?

先前江然并沒有這樣直面過胎息境的人,只是看秦凡很輕松的打敗過胎息境的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與胎息境的差距。

江然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從他的頭頂壓下來,根本動彈不了,只感覺渾身緊繃,無法抵抗的力量從頭頂壓住,使她的膝蓋都有些彎曲。

“服輸吧,你不過是一個廢物,這樣的廢物沒有活下去的必要。”

趙境澤這樣說着,嘴邊挂着猙獰的笑容,笑聲格外猥瑣,一步步向江然逼近。

與此同時,他的身上散發着一種奇怪的味道,一下子就飄進了江然的鼻子裏。

那股味道出奇的難聞,江然在巨大的威壓之下根本動彈不得,不然她一定會動起來給這個人狠狠的一嘴巴。

就在江然惱火之時,腦海中突然浮現自己小時候被人辱罵打壓的場景。

江家的每一個人幾乎都不喜歡她,除了自己的父母,就連自己的妹妹也離她遠遠的,雖然這并不是妹妹的本意。

她腦中百轉千回,最後将那些雜七八七的念頭全部壓制了回去。

他的雙腿不停的打着顫,膝蓋開始微微彎曲。

眼見着就要觸及到了地面,又猛的打直了起來。

“你們趙家果然有問題,說吧,我父親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們幹的?”

江然緊咬着牙,滿嘴都是鮮血。

“是又怎麽樣?你們江家能拿我們怎麽辦?看看你吧,江家的繼承人,現在不一樣被我踩在腳下。”

趙境澤獰笑着,一腳将江然踹翻在地上,用力的踢打着江然的腰部。

“聽說你們家還來了一個叫秦凡的人,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你們江家敢與我們作對,居然還敢包容這樣一個雜碎,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等我今天取了你的小命,再去找那個雜碎算賬。敢欺負莎莎姐,我一定要他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你要是現在說你錯了,願意把那個雜碎直接交給我,說不定我就留了一條小命。”

趙敬澤滔滔不絕地說着話。

“滾!”

江然擡起頭,揚起帶血的嘴角,緩緩說道:“如果秦凡現在在這裏,恐怕你的舌頭早就不保了。”

“那你就叫他來呀,我會讓你見識到他怎麽跪在地上,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只為了留一條小命。”

說完之後,他擡起腳就想猛踹江然的腦袋。

“就是,到現在還在大言不慚,江家人是不是忘了幾十年前被我們趙家吊打的事情了?”

趙甜甜在擂臺旁瘋狂的笑着。

剩下的江家人都怒視着他,恨不得沖上去打他一頓。

但這是繼承人大比,沒有人能夠在擂臺之下動手,也沒有人能夠插手擂臺之上的事情。

尤其是現在咒紋已經将全部的擂臺封閉起來,就算他們想要違背大比的規矩進去幫忙也是不行的。

就算闖上擂臺,也會被擂臺的規則踢下來。

他們并不是江家的繼承人。

“我就說不能讓他參賽吧,換成我們其他旁系的不行嗎?”

“就是讓我說現在的江家繼承人根本不行,換出我們旁系多好,說不定還可以緩和和趙家的關系,一并合作。”

“等到這次大比結束,我們一定要像族上反映這個事情。”

“反正江然也注定沒命了。”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時,一個光點急速的閃了過來。

狠狠的撞擊在咒紋形成的光牆之上。

只見那光牆搖晃了幾下,由光點撞上的地方竟然開始出現裂紋,随即擴散到整個牆面。

原本被趙家吹噓的無堅不摧的光牆,居然瞬間碎裂。

與此同時,秦凡吹着哨子踏着緩慢的步伐,慢吞吞地從大比的入口走了進來,手上還玩弄着兩個骰子。

此時的趙境澤腳已經要踢到江然的臉上,秦凡手中的色子猛的擲了出去,直接打在趙境澤的腳上。

趙境澤發出一聲哀嚎,瞬間跌到地上。

只看見他的腳上多了一個血洞,鮮血正不要命的往外面瘋狂湧動,明顯是被秦凡打到了大血管。

“救命,救救我,有人違反了規則!”

趙境澤倒在地上嘴裏不停的嚎叫着,看上去像一只瀕臨死亡的肥豬。

“規則?現在老子就是規則!”

秦凡冷笑着,拳頭用力的打在了趙境澤的臉上。

趙境澤頓時連話也說不清楚了,牙齒不要錢的往外面掉,嘴裏含含糊糊的說着些什麽。

緊接着,秦凡又伸手解掉了他手腳骨,一道暗勁直的打入他的身體,徹底摧毀了他的丹田。

“該死的,你對我做了什麽!”

趙境澤終于說清楚了嘴裏的話,沒有牙的嘴顯得格外的好笑。

他完全感覺不到體內真氣的流通了,手腳無措的随意擺弄着自己的胳膊。

秦凡且笑不語,伸手将趙境澤提了起來,狠狠的擲在擂臺之外的地上。

就算這個時候有人将趙境澤救了起來,治好他的手腳,現在的趙境澤也不過是一個廢人罷了,再也沒有了修煉的資格。

這和江然被封印了丹田可不是一個程度。

“這個人違規,他不是江家的繼承人,憑什麽跑來臺上?”

趙甜甜瘋狂的跑向趙境澤,将趙境澤抱在懷裏,指着秦凡的鼻子瘋狂大叫着。

秦凡毫不在意他只是将江然服了起來,一顆藥丸塞在江然的嘴裏。

底下的衆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尤其是看見江然一臉青色的模樣,趙甜甜已經開始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第 302 章 302 誰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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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302誰的錯

那星星點點的血跡,就像一株紅梅盛開在了雪地上,非常觸目驚心。

阿武知道,慕寒川這一次又是胃出血了。

趕緊将慕寒川扛在了肩膀上,背到了車裏,直奔醫院。

慕先生這是為了那個葉小姐,要把命都搭上了嗎?

這一夜,葉綿綿睡得極不安穩……

都是夢!

夢裏,她夢見慕寒川跟別的女人結婚了。

他穿着黑色的西裝,那新娘穿着她制作的婚紗,走過紅色的地毯,一直走向夢幻的盡頭。

她心中一驚,突然就醒了過來。

她摸索着拿起手機,從相冊裏翻出慕晨星的照片,一張一張地看着。

許久,她将照片貼在了離心髒最近的地方。

慕寒川昨天說過的話,讓她的心仍舊有些疼痛。

她真的無法面對晨星喊別的女人媽媽。

那種感覺,就像是這輩子要真的失去他了。

許久,她才推開門走出來。

這便看到穿着睡衣的紀喬希在廳裏走來走去的,一臉的迷茫。

“喬喬,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紀喬希的頭發亂糟糟的,還頂着兩只大大的黑眼圈,看見葉綿綿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

“綿綿……我真的懷孕了!”

“你确定?”

紀喬希沖進洗手間,将驗孕棒拿了出來。

上面兩條紅色的杠杠,那麽的顯眼。

“那,你打算怎麽辦?告訴羅梓熙嗎?”葉綿綿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敢告訴他……你看,他現在是個明星,我什麽也不是。我怎麽能讓他為了孩子而分心呢!”

紀喬希前所未有的淩亂。

“你做好當單身媽媽的準備了嗎?”

紀喬希就像游魂似的,在客廳裏轉了一圈。

她沒有存款,還要還貸,最重要的家人還等着她的資助。

她根本沒有能力養活這個孩子,而且,這個社會對未婚媽媽并沒有那麽寬容。

許久,她抱着頭坐在了沙發上面。

“綿綿,這孩子我不能要,趁着月份還輕,我想做人流!”

“喬喬,人流對身體的傷害很大,你确定?”

葉綿綿的問題,其實也都是紀喬希自己心裏的困惑。

即便是葉綿綿不提出來,她也得自己去面對。

兩相權衡之後,她點頭,“我還年輕,我以後還會有機會生孩子的……所以,請你陪我一起去做好嗎?”

“那好吧,我先陪你去檢查一下身體。”

葉綿綿應承了。

這時候的紀喬希,其實跟五年前的她是一樣的。

肉眼可見的迷茫和慌亂,幸好,她當時選擇了把慕晨星生下來,不然現在她也不會有這麽可愛的兒子。

一個小時之後。

葉綿綿帶着紀喬希來到了醫院,在婦産科挂號之後,然後等着叫號。

看着紀喬希臉色蒼白,眼睛一直盯着遠處的情侶對,葉綿綿輕輕地拍着她的手背,“要不然,你告訴羅梓熙吧,畢竟是兩個人的孩子,一起面對不是更好嗎?”

“不,不要打擾他,我不能對他提這麽多要求!”

紀喬希還是十分的固執。

葉綿綿雖然心疼她,但也是毫無辦法。

紀喬希自己選擇的路,沒有人能夠改變得了。

半個小時之後,紀喬希走進了手術室,葉綿綿在外面等着……

然而進手術室不到十分鐘,紀喬希便跑了出來。

她一臉蒼白地抓住了葉綿綿的手臂,“我不做了!”

“怎麽了?”

紀喬希身子都在顫抖,額頭上的汗珠往下滴,“他們給我看了那個片子,太可怕了……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我不能打掉他,我不能……”

一向堅強的紀喬希竟然哭了出來。

葉綿綿輕輕地撫着她的後背,她牽着紀喬希從醫院門口走了出來。

不經意間,她看到了阿武的身影。

阿武正在站在醫院的門口,跟慕母在說話,兩個人行色匆匆,朝着住院部走去。

是慕寒川生病了嗎?

她微微失神……

“綿綿,我沒事了,我去看店子,你去看一下秦烈吧!”

“嗯,好!”

葉綿綿目送着紀喬希離開了醫院的大門,她這才朝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說來正巧,明明是錯開了時間的,想不到她走進電梯的時候,正好與慕母碰上了。

“阿姨!”

葉綿綿還是禮貌地跟她打了一聲招呼,畢竟她還是慕晨星的祖母。

慕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輕笑了一聲,“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看我兒子了。他如今都有了未婚妻,你再随便出現在他的視線中,這對他的生活影響很大。”

葉綿綿擰眉,看來她猜對了,慕寒川又住院了。

這個男人,生病了麽?

“您多慮了,我不是去看他的……”

“這樣啊,那看來還是我誤會你了,真不好意思啊!小葉,其實你也是個挺好的姑娘,只是跟我家寒川沒有緣份。”

葉婉清臉上保持着得體的微笑,說出來的話卻是很傷人。

葉綿綿連忙打斷了她的話,“阿姨,我就要結婚了!這樣的話,您以後不要再說了,這也會給我帶來困擾的。”

葉婉清的臉色略有些不太自然。

正好電梯停了下來。

葉綿綿走了出來,頭也不回。

葉婉清正疑惑要不要出來,阿武倒是先開口了,“夫人,就是這一層。”

“哦,哦,好的……”

葉婉清跟在了葉綿綿的身後,她起初還以為葉綿綿故意跟她擡杠的,直到看見葉綿綿走進了另外一間病房,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夫人,慕先生的病房在最前面那一間……”

“怎麽是住普通病房啊!”

葉婉清嘀咕了一聲,阿武其實也沒有想到,慕寒川的住院病房竟然跟秦烈在同一樓層。

真是不湊巧,本來昨晚上他想要送慕寒川去另外一家更好的醫院。

但是這家醫院離得最近,看着慕寒川昏迷不醒,他也是心急如焚,便直接拐了進來。

做完手術便就近住了病房,沒有想到會這麽巧。

這事情有些麻煩了,兩間病房隔這麽近,以後要是相互碰到了那豈不是尴尬?

“夫人,您看要不要轉院?”

“等他好一些再看……對了,一會你去醫院門口等着,知薇要過來。”

第 303 章 平定與分別

一豐和木葉并沒有多少交集,不外乎就是在波之國碰到過第七班的小隊,去看過一次中忍考試的決賽,在木葉被襲擊的時候幫着解決了穢土轉生的千手柱間罷了。

這次回來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柱間才是心情複雜的那一個。

越打聽消息,越感受到木葉如今的衰退。

從他活着的時候的無敵于天下的忍村,到以一敵四的強村、到如今強者凋零,數次自毀長城、勾心鬥角、僅僅比其他忍村強上一線的“五大忍村”之一。

柱間心痛,更為斑感到懊悔。

要是當年能預料到這個情況,他說什麽也不會放任斑的離開的。

“這一次就又我來重塑木葉吧!”

在帝國呆了幾個月、見識了帝國的千年偉業後,柱間萌生了“大一統”的想法,不論事後會不會分裂、會不會內戰,只要他千手柱間在,就能保證沒有人敢跳出來鬧事。

今夜,就從同一木葉開始。

柱間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木業的一些新組織他并不清楚,探知結界的暗號他也不知道,雖然說如果他直接出現在三代火影的面前,估計猿飛日斬會舉雙手歡迎他回來,不過只要別天神的威脅還在,他就不會先出現。

別天神不是萬能的,這一點是肯定的,至少這些年來也沒有見過團藏用別天神控制猿飛日斬,非宇智波的人想要用好萬花筒的力量很困難。

而且瞳力被被更強的瞳力克制,雖然柱間不是很擅長幻術,但是有了輪回眼之後,論瞳力已經少有人能勝過他了。想要用別天神控制他,在瞳力相差如此大的情況下估計很難。

不過這些都是猜測,不論是一豐還是柱間,都不想要冒這個險,所以要在一切活動開始之前,将別天神的威脅解除。

用次元方陣将兩人轉移到木葉村內部,在火影岩附近用五視萬能找到了根部的藏身之所,柱間一個人就橫掃了整個根部,根本就沒給團藏任何反擊的機會,團藏都沒有來得及解開自己胳膊上的封印。

因為團藏的胳膊上移植了柱間的細胞和大量寫輪眼,平時需要用封印壓制,不然會被柱間的細胞吞水,只有解開封印後才能用這些寫輪眼來使用伊邪納岐。

一個照面的功夫,團藏就被柱間斷臂、挖眼、用木遁捆了個嚴嚴實實。

對于自己弟弟扉間的這個弟子,他一點都沒有手軟,木葉村的多次自毀長城,這個家夥要負一多半的責任,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的覆滅。

要是扉間這個時候複活了,柱間也會先教訓一頓自己這個心思陰沉的弟弟的,何況弟弟的這個弟子。

扉間的弟子繼承了他的手段,卻沒有他的大局觀;柱間的弟子繼承了他的政治理念卻沒有那個實力。

兩派人讓木葉在鷹派和鴿派之間徘徊,找不準定位,不斷衰落下去。

團藏被木遁捆了個嚴嚴實實,連話都說不出來,柱間用木分身橫掃了整個根部,沒有任何忍者死亡,全部被制伏後,柱間去找了一豐彙合。

一豐确認柱間沒有被控制後,将那條胳膊和止水的眼睛用營養液保存好,然後将止水的眼睛給了柱間,将團藏的胳膊和上面的血輪眼收了起來。

兩人的戰利品劃分,止水的眼睛放在柱間的手中更有意義,一豐這個什麽力都沒出的人則得到了一胳膊的血輪眼。

接下來,就是柱間面對猿飛日斬了。

這個期間并沒有多少波折,猿飛日斬是柱間的弟子,眼前之人是不是真貨,日斬還是有判斷的。

而且深知柱間實力的日斬,絲毫沒有和初代火影對抗的打算,當天夜裏就将一切交給了柱間。

雖然在政治上日斬頗為失敗,木業在他手裏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好歹也算維持住了第一忍村的位置,不管他之前行動有沒有不妥的地方,在千手柱間回歸之後,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當天夜裏,日斬就用忍鷹将消息傳給正帶着鳴人在外面找綱手的自來也,并且召集了木業的高層,柱間正式在木業高層中宣布回歸。

一豐也成為了木葉的座上賓。

柱間沒有拜托一豐再幫他複活其他人,在柱間的眼中,死者不應該幹涉活人的世界。原著之中他也未曾對生者的世界表示留戀。

當前屬于特殊情況,他已經複活,肯定不會自殺,同時又有黑絕這邊的巨大陰謀要他解決,所以他才會擔起這個責任。

随随便便将死者複活,在柱間看來,對世界并不是好事。

一豐對此毫無異議,反正他已經從柱間手裏拿到了木葉村的封印之書,雖然他不會主修忍術、很多忍術也很難學會,不過像飛雷神之術這類的重要忍術還是很有借鑒意義的。

配合寶石劍、次元方陣和查克拉吊墜,通過第二法的方式達到飛雷神的空間是有可能的,一豐開始專注研究飛雷神之術,忍者之間的事情,就讓初代火影自己忙活吧。

數天後,柱間已經完全掌控了木葉的所有勢力,根據忍鷹的消息,自來也和綱手也在回來的路上,一豐也就此告辭:

“這裏暫時沒有我的事情了,等我下次來的時候,如果有什麽複活工作需要的話,我再來幫忙。

說不定什麽時候我也會過來找你求助呢。”

柱間爽朗地笑道:

“沒問題,有需要的話我随時可以幫你去打架,也歡迎你随時回來做客。

說不定你下次來的時候,這個世界已經進入真正的和平了。”

“希望如此吧,”一豐回答道,“争鬥是伴随着人類的發展的,但是戰争卻是可以避免的。目前只要大筒木一族的不過來,暫時還沒有人能威脅到你。等你發展一下木業,下次我過來的時候,我們可以進行一些新的嘗試。

木葉還需要些時間,趁着這個功夫,我也回家看看。

你的孫女都來找你了,我離開家四年了,也該回去一次了。”

兩人話別之後,在一陣光華之中,一豐消失在柱間的視野中。

十六歲的黑鐵一豐,從十二歲離開家去“看世界”,四年中看了六個世界後,又一次回到了《落第騎士英雄譚》的世界。

第 302 章 :鬧事者

司硯聽江芙蕖提到這茬,眸子微微閃了閃,她往四周看了看,似乎是要确定什麽,見周邊沒人靠近,這才湊到江芙蕖耳邊小聲道,“小姐,你前事盡忘,有所不知,這個馮公子當年可是經常送禮物給蕙蘭縣主的!”

哈?真地是真愛?江芙蕖眼皮一跳,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猜想到了這麽一個狗血的愛情關系。

這書裏面的男男女女是怎麽回事?之前有個宋伯遠和孟芳菲,現在又是江盈惠和馮冕?下次不會輪到她身上了吧?

江芙蕖忙甩了甩頭,似乎想把這個不好的念頭甩出去,自己這是給自己發什麽毒咒呢,想好事,想點好事!

“此事說來話長,小姐不記得便罷了,雖馮公子今日表現有些突兀,但馮公子便是看着往日的情分上,也會幫襯着蕙蘭縣主一二的。”司硯嘆了口氣,眼中帶着祈求地看着江芙蕖,“小姐,我們就先回醫館吧,每次碰到蕙蘭縣主,小姐身上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這麽想來,書裏面江芙蕖面對着江盈惠的挑釁,還真是次次都失利,鮮少有得意占上風的時候,難怪司硯攔着不讓她進去,卻原來是心有餘悸。

“司硯,今日這事,我定是要進去看看的。”江芙蕖怕司硯多說什麽,索性咬了牙道,“我見着蕙蘭縣主,總覺得腦中有些熟悉的記憶泛上來,幸許,多看看她,這記憶便回來了也說不準。”

“這是真地嗎,小姐?”司硯聞言,眼中帶了欣喜,她有些激動地抓了江芙蕖的衣袖,“你可記得夫人了?記得大少爺了?”

撞進司硯亮亮的眼睛裏,江芙蕖本想否定的搖頭變成了遲疑,她嘆了一口氣,罷了,司硯死裏逃生,本可以在白塔城逍遙快活,卻還是堅定不移地到了上京城來尋她,還給她把背箱原封不動地帶了回來,她對她,除了好再說不出一個其他的字。

“母親的模樣是記得的。”江芙蕖點點頭,腦中閃過在清平長公主府上見過的那張素淡卻不掩麗質的面容,她已經見過吳寧侯夫人了,而江子青,“大哥哥卻是仍舊沒有記起來。”

“已經記得夫人的模樣了嗎?”司硯似乎對此已經很滿足,她的眼中竟然溢出了晶瑩的淚花,“這便是要好了,日後小姐都會記起來的。”

言罷,不等江芙蕖開口,她便先拉着江芙蕖擡腳往內院走去,“我們快點進去吧,一會兒蕙蘭縣主怕是不見生人的。”

竟是比她還着急。

兩個人的腳才剛踏進內院,就聽得身後一陣整齊有秩的腳步聲,然後是兩隊全副武裝的侍衛兵從她們身側進了內院。

“讓開,讓開。”

“都保持安靜!”

幾道威嚴低沉的聲音在吵吵鬧鬧的人群中響起,很快,喧鬧的人群便安靜了下來。

江芙蕖和司硯選了一個人略少點的地方站着,才剛站定,就見江盈惠并禧王、馮冕三個人從內屋中走了出來。

他們仍舊是上午做評委時的打扮,不同地是,上午的禧王和江盈惠兩個人都十分鎮定從容,此刻兩個人的面上卻都不大好看,唯一神色沒什麽變化,大概只有馮冕,因為他仍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為首的侍衛見到禧王出來,走到他身邊小聲彙報着什麽,禧王朝他點點頭,這才轉頭看向江盈惠。

兩個人似乎交流了什麽信息,江盈惠面上神色好看了些,她走到人群最前面,鳳眼在人群中掃過,緩了一會兒才緩緩道,“聽說,有人要找本縣主讨說法?”

她的聲音嬌媚動人,如楊柳般無力,卻是讓人清楚地聽到了其中的譏諷和嚴厲。

沒有人吭聲,原先嚷地最大聲的幾個人甚至低下了頭。

要地就是這個效果,江芙蕖和江盈惠的心裏同時想到。

當然,江盈惠想地是,你們這群人難道想造反嗎?大賽過程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我也做到了絕對的公平,你們竟然還不知足,還說什麽黑幕?真當我沒脾氣?

而江芙蕖想地是,只要沒有人敢冒頭,那那個真正挑事的人肯定就會再次出聲,否則,今天這場戲,不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白唱了嗎?

“沒有人說話?”江盈惠眼睛微微眯了眯,茶色的眸子中波光流轉,“那是不是說,大家對我們制衣大賽的公平性沒有質疑了?”

還是沒有人吭聲。

江盈惠嘴角勾起,“呵”地嬌笑一聲,視線睥睨着衆人,掃過馮冕,最後落到禧王的身上,“禧王爺,我方才就與您說過,我們的霓裳制衣大賽是絕對公平的,人人都信服地很,只有那群蓄意鬧事的刁……”

“蕙蘭縣主,請問麗人坊是你的嗎?有人說你在明心庵當着衆人的面親口承認過這件事情!”江盈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底下一個沙啞的聲音打斷了。

衆人朝着那說話的人看去,是個穿着藍色儒衣的中年男子,他腰背挺直,眼中眸色烏黑,說完便定定地看着江盈惠。

江盈惠心頭上閃過一絲不喜,這種審視的眼光,她已經有很多年不曾見過了,這個不知名的人是誰,面生地很,肯定不是什麽大人物,他怎麽敢用這種眼光看她!

“說話之前,先報報自己的名諱。”江盈惠嗤笑一聲,“否則,本縣主還當什麽阿貓阿狗在叫喚呢,難道它們叫一聲,本縣主還要特意去回一聲不成?”

她自認說話得趣,說完便掩嘴自個笑了起來,院內衆人卻是沒有一個人跟着笑,就連禧王,面上神情也沒什麽變化。

江盈惠讨了個沒趣,便暗暗地瞪了那中年男子一眼。

“下民姓徐,明口天吳。”徐吳的語氣平淡,面上神情無異,仿佛剛剛江盈惠說的一番話他完全沒聽懂一般,“還請蕙蘭縣主告知下民,下民剛剛所說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