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 無比驚恐的柳東旭

“斬身!”淩霄一聲冷喝,聲音如同萬古寒冰般,冰寒徹骨。

轟隆!

拳頭與刀芒相交,發出一聲巨響。

再看決鬥臺上,柳東旭倒退數步。

而淩霄卻是站在原地,連半步都沒有動彈。

“這……這怎麽可能?”

“在地靈捆鎖陣的禁锢之力作用下,淩霄竟然還有這等戰鬥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會相信!”

“淩霄不會在這樣的狀況下,還能戰勝柳東旭吧?”

“這實在太瘋狂了!”

“……”

衆人見狀,不由得紛紛驚呼出聲。

柳東旭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幾分,地靈捆鎖陣的禁锢之力有多大,他是清楚的。

如果是他在同樣的狀況下,恐怕戰鬥力十不存一!

但淩霄卻依然能揮出如此威力的刀芒,這要是沒有陣法存在的話,那雙方的差距可就大了!

不過很快,柳東旭就調整過來了。

“即便你再強,但是在陣法的壓制下,你終究不會是我的對手。”柳東旭心中暗道。

随後他冷笑着說道:“在這種狀況下,你還能斬出多少這樣的刀芒呢?”

話音落地,在場衆人這才反應過來。

只要陣法還在發揮作用,那麽勝利的天平依然傾向柳東旭。

淩霄也是眉頭一皺,柳東旭說的沒錯。

在這種狀況下戰鬥,即便強如淩霄,到最後依然會被拖垮。

原先他以為即便這樣,他也戰而勝之。

現在看來,倒是淩霄有些托大了。

柳東旭見狀,臉上露出幾分喜色,“看來等待你的,也唯有失敗一條路了!”

“失敗?開什麽玩笑!你以為你贏定了?”淩霄淡淡地說道。

柳東旭冷哼一聲,道:“只要陣法還在,你就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

“是啊,陣法在我很難擊敗你,但是如果陣法不在呢?”淩霄道。

柳東旭聞言,鄙夷地說道:“所以你要讓陣法消失咯?難道你能立刻擊潰陣眼嗎?”

他話一說完,就立刻抱着肚子大笑起來,就仿佛淩霄說了多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現場衆人也是紛紛搖頭,顯然也是覺得淩霄不可能做到。

柳東旭依然在那裏瘋狂大笑,而這時淩霄卻是動了。

只見他雙手瘋狂結印,一道道印記沒入地面。

現場衆人還摸不着頭腦,但是柳東旭卻是臉色狂變,笑容也是随之戛然而止!

“你幹了什麽!”柳東旭無比驚恐地大喊道。

圍觀衆人依然是一臉疑惑,不明所以。

淩霄冷笑一聲,道:“你确實距離二品陣法師只有一步之遙,但是我已經半只腳踏入二品陣法師了!

等我奪了你陣盤控制權,我看你還能不能繼續得意!”

淩霄每說出一個字,柳東旭臉上的驚恐就多出一分。

等淩霄話說完,柳東旭臉上已經滿是驚恐!

全場衆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奪人陣盤,這種只存在于傳說中的事情,竟然實實在在地發生在他們面前!

“不可能!你不會讓你如願的!”柳東旭瘋狂咆哮,雙手結印與淩霄争奪起陣盤控制權來。

第 262 章 元神之戰

大家夥被相柳纏住,失去戰鬥力,風揚道長飛到劉辛身邊,盤膝在地,只見他面色漆黑,顯然中毒不輕。劉辛連忙帥給他一粒青皮丹,幫助他祛毒,不過,相柳的毒性猛烈,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

狐媚兒見相柳大戰雄風,上來就消耗掉對方兩個有生力量,不由信心大增,立刻又帶人再次逼近:“劉辛,識相的快把鼎裏的人放出來!”

劉辛也想不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只好向白乘風說道:“白大哥,你先迎敵!”

白乘風也知道眼下形勢危急,也只能大開殺戒。于是抽身飄到狐媚兒身前,手中一道白光射出,裹挾着滔天的寒氣,席卷過去。

狐媚兒等人覺得寒氣刺骨,只好合力抵抗,這十幾個人除了她之外,都是渡劫期的好手,一時竟然和白乘風相持不下。

另一邊的劉辛則遇到了大麻煩,失去了白乘風和風揚兩人的協助,他的壓力大增,一面要掌控翻天印,一面要操縱混沌玄火,靈力的消耗十分巨大。

偏偏在這個時候,鼎中的骷髅頭也感覺到頭頂的重壓出現了一絲松動。他并不知曉外面發生的變故,還以為是劉辛力竭,本來已經絕望的他,又覺察到一線生機,于是撞得更加起勁。

劉辛暗暗叫苦,卻也只能苦苦支撐。大還膏不要錢一般地往嘴裏塞,這才和鼎中的骷髅頭相持不下。現在,雙方都是欲罷不能,比拼的就是力量和意志。

另一邊的戰場,白乘風則占盡上風,散仙的實力,絕對不是修真者可以抵禦的。狐媚兒那十幾個人的身上已經凝起一層寒冰,一個個面色鐵青,再有片刻,肯定都會變成造型各異的冰雕。

狐媚兒的修為最低,也最先堅持不住,她也顧不得那邊相柳和對手的戰況如何,連忙召喚相柳來救命。

相柳現在和她心意相通,早就感受到她身上的痛苦和內心的煎熬,只是,身上纏繞的這個大個子一身鋼筋鐵骨而且百毒不侵,相柳拿他也沒有什麽辦法。現在看到主人危急,只好舍棄大家夥,然後向白乘風撲去。

大家夥起來之後,也有點發蒙,沒有劉辛的指令,他也不知道該幹什麽,在他簡單的頭腦之中,還以為和小柳挺長時間沒見面,所以這家夥上來就和自己擁抱親熱,卻不知道,相柳是真心實意想要殺死他,只不過沒有得逞罷了。

白乘風見九頭蛇惡狠狠撲過來,哪裏敢怠慢,只好放棄狐媚兒等人,和相柳在空中周旋起來。白乘風知道,相柳是洪荒異獸,不可力敵,只是将它引到半空,然後帶着它兜圈子。

狐媚兒等人這才緩過勁來,大力尊者性急,抖落身上的寒冰,輪着鐵棒就向劉辛沖去。劉辛正全力和鼎內的骷髅頭進行比拼,覺得身後惡風不善,連忙祭起杏黃旗擋了一下。

大力尊者的棍子重重落在黃色的光罩中,大棍立刻飛上天空,人被反彈出去,跌成滾地葫蘆。這家夥蠻性發作,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向劉辛展開一個熊抱。

劉辛稍稍這麽一分心,對鼎內的骷髅頭壓制減弱,原來的平衡立刻被打破,只見翻天印沖天而起,一個骷髅頭從九州鼎裏面慢慢探出來。

狐媚兒一陣驚呼:“老祖,你怎麽變成這般模樣?”随即,惡狠狠地轉向劉辛:“都是你把老祖害成這個樣子,我跟你拼了!”

她還以為是綠袍老祖在鼎中被烤得皮焦肉爛,只剩下一個骷髅頭。氣惱之下,瘋了一般向劉辛撲去。

劉辛哪裏有時間理她,骷髅頭才是大敵,如果叫他還陽過來,誰也跑不了。無奈之下,只好祭起山河社稷圖,想要把骷髅頭先收到裏面,等打發了這些讨厭的妖魔,再來處理他。

骷髅頭又見藍天白雲,心中不覺有一種再世為人之感,求生的欲望更加強烈,他努力擺脫九州鼎的束縛,想要逃脫出來,就在這時,忽然看到空中一道金光射下來,将他的身形罩住。

骷髅頭當然不想再鑽到這個讨厭的畫圖之中,如果再進去,對手肯定不會給他這樣逃生的機會。于是将心一橫,天靈大開,一個白光閃閃的小人竄出來,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銀色仙劍,直奔劉辛掠去。而他的身體,則重新落回到九州鼎內,瞬間化為灰燼。

劉辛見骷髅頭的元神高有三尺,渾身仙氣缭繞,而且還氣勢洶洶地向自己沖過來,顯然具有一定的攻擊能力。連忙祭起九陽離火陣,試圖将骷髅頭的元神困住,然後煉化。

同時,喚回大家夥,叫他阻攔住瘋狂的狐媚兒等人。大家夥腦筋雖然不大靈光,但是絕對忠誠,大山一般擋在狐媚兒他們面前,仿佛不可逾越。

狐媚兒也漸漸看出一些端倪,綠袍的元神是玄牝珠,那是一顆綠油油的珠子,十分好辨認。而那個骷髅頭幻化出的元神則是一個小人,莫非不是綠袍老祖?

疑惑之下,也不向大家夥攻擊,密切地關注劉辛和那個元神之間的戰鬥。大家夥只是奉命攔住敵人,也沒有接到消滅他們的命令,所以也就凝立不動,确确實實把他們攔住。

骷髅頭的元神顯然和一般的修真者迥然不同,一般說來,修真者的元神最為脆弱,所以通常都會得到嚴密地保護。但是,骷髅頭的元神明顯不同,和劉辛的元神有些相似,竟然也具有攻擊能力,對肉體的依賴比較小。

劉辛随着修為的加深,也慢慢了解到修真演變的歷史。比如說,無論是修仙修魔,都是以修煉元神為主。而巫族之所以被視為異類,主要是因為他們的修煉方法比較特異,以修煉肉身為主,元神和肉身合二為一,就是大成者的标志。

一個重精神,一個重肉體,修煉觀念上的差別,才使巫族特立獨行,然後被視為異端而遭到殘殺圍剿。

現在,這個骷髅頭的元神,就是介于仙族和巫族之間的一種形态,二者的特長兼而有之,但是卻顯然誤入歧途,所以才會修成骷髅頭的模樣。可以說,他只不過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品,永遠無法達到修煉的最高境界,但是對于現在的劉辛來說,卻已經是不可戰勝的神話。

三尺元神很快就擺脫九陽離火陣的束縛,繼續揮劍向劉辛刺去,劉辛祭起杏黃旗,硬生生擋下這一劍。

沒有彗星撞木星般的劇烈碰撞,劉辛的黃色光罩就像一個氣球被鋼針刺了一下,迅速消散,銀光閃閃的小劍,筆直地從劉辛的頭頂刺入。

一陣劇痛從劉辛的頭頂傳來,他的三丈元神也現出體外,被迫展開防禦,只見他的以只漆黑的舉手牢牢攥住面前的小白人,展開了元神之間的一場角逐。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兩個元神對掐,這情形實在少見,除了白乘風還領着相柳在天上兜圈子,其他人都凝神觀看,就連大家夥也興奮地關注這場特殊的戰鬥,眼中的紅芒一個勁閃爍。

劉辛的元神遠遠不如對方凝煉,他的修煉的時日畢竟還淺。雖然三丈元神看起來比較兇猛,但是已經在漸漸落入下風。

小白人則顯得特別興奮,劉辛的元神對他來說,無異于一頓大餐,只要能吞掉他,自己的實力又能升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或許能離開人間界也未可知。

在這種動力的鼓舞下,骷髅頭的元神鬥志昂揚,只見他的口中吐出一粒白光閃閃的珠子,繞着劉辛的元神滴溜溜亂轉,眨眼之間,珠子就又增大幾分。

劉辛則暗暗叫苦:這家夥還真是變态,竟然連元神也能吞噬,這麽短短一會工夫,洪荒之力就迅速流失,被對方吸收不少。

無奈之下,劉辛準備發動那最後一招——驚天一棍,可是,小白人很快察覺了他的意圖,猛地撲到對方持棍的那只手臂上,張開小口,咬在胳膊上。

洪荒之力向洪水一般傾瀉出去,劉辛的元神漸漸黯淡下去,就像一個被吸血蝙蝠咬住的少女,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劉辛第一次感覺距離死亡如此之近,而且,這一次是元神的徹底滅亡,在這個世界上,一點印記都不會留下。現在,他也終于明白,在真正的強者面前,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娃娃。

“啊——”三丈元神張開巨口,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然後,五色毫光忽然噴薄而出,在吸得正爽的小白人頭上狠狠砸了一下。

這是劉辛最後的保命法寶——定海珠,他彙聚全部的力量,全力一擊。轟然一聲巨響,骷髅頭的元神一震,終于放開了劉辛的元神,慢慢向地面上落去。

劉辛終于覓得喘息之機,連忙收回元神,然後抓出一把丹藥,塞在口中,接着,這才拔起頭頂的銀色小劍,毫不客氣地扔進乾坤戒。

一陣陣虛弱襲來,元神遭到重創,看來要修養一段時間,現在,劉辛只想靜靜地坐在地上,可是,強敵環伺,堅決不能倒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骷髅頭的元神終于從震蕩中清醒,再次騰身飛起,惡狠狠地向劉辛沖過來。

第 262 章 撤銷足球社

話說這幾名歪果仁被抓到了監獄裏面之後,那監獄裏面的其他歹徒,已經見到這些歪果仁,當即便開始了崇洋媚外,全都将這些歪果仁當做了老大。

而這時那些歪果仁原本以為,自己進到了監獄裏面,會被這些歹徒欺負的,但是他們卻沒曾料到,他們先前沒能夠在那外面耀武揚威,返到如今在這監獄裏面,開始耀武揚威了。

因此這些歪果仁當即是心中大喜,随後那些歪果仁,便将他們先前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而此時那監獄裏面的其他人,一經聽說這些歪果仁,是被那李翺給舉報,然後進到了監獄裏面。

當即是令這些崇洋媚外的歹徒,心中大怒,随即這些崇洋媚外的歹徒們,便立即沖那些歪果仁說道:“各位大哥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在這歹徒馬上就要出獄了,只要我們出去,我們就一定能夠将那李翺打的鼻青臉腫,然後将李翺也送到監獄裏面,只要将那李翺送到了監獄裏面,那麽就可以任憑你們欺負他了”

“呵呵噠,那就多謝你們了”

這幾名歪果仁聽後,相視一笑,立即是高興不已,但是那些裏面的看守人員,卻都是非常正義的,他們如今已經見到這些歹徒居然敢崇洋媚外,居然敢認為外國的月亮比較圓,當即令這些看守員心中大怒。

随即這些看守人員一紙訴狀,便将那些崇洋媚外的歹徒告上了法庭,随後這些原本準備出去的歹徒們,又被多判了十年。

這看頓時令那些歹徒心中惱怒不已啊,而這些歹徒因為不敢跟那看守人員叫板,所以便将心中的怒火,全都發洩到了這些他們的外國主子身上。

而這時那些歪果仁,已經見到先前還對他們畢恭畢敬的這些歹徒,如今居然是敢對他們怒斥,當即令這些歪果仁心中震怒不也。

随後這些歪果仁還未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便被這群崇洋媚外的人,打了個鼻青臉腫,。

于是這些歪果仁,便趕忙沖那些歹徒說道:“我說你們這些歹徒是不是有病啊?先前你們還對我們卑躬屈膝,還對我們畢恭畢敬,如今我們又沒有搭理你,是那些看守人員多判了你們幾年,為什麽你們要欺負我呢?”

“少給我來這套,我告訴你們這些外國狗,要不是你們這些王八蛋,先前讓我們崇洋媚外,我沒有怎麽可能會多判幾年啊,要知道我們這些人,在這監獄裏面已經做了幾十年,已經準備出去大展神威了,可是如今又被判了幾十年,真是氣煞我也,如今不找你們發火,我又找誰發火呢?”

這群歹徒本來就是那不通情理的狗雜碎,這些歪果仁想跟他們講理,他們根本就不聽。

因此沒過多久,這些崇洋媚外的歹徒,便将這群自以為是歪果仁,打個鼻青臉腫。

不過他們都是狗咬狗,因此那些看守人員也就沒有搭理他們。

而随後沒過多久,李翺、蘇亞、唐尋路他們等人的小男孩兒俱樂部,便迎來了第二次比賽,而這第二次比賽,則是常規的排位賽。

因為這尋常的俱樂部的排名,只要根據排位賽的積分,然後來決定名次的,而這時那李翺等人聽聞自己的俱樂部,再次迎來的比賽,當即是心中大喜。

可是就在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準備為自己的小男孩兒俱樂部,即将帶來的比賽進行訓練之時,忽然又聽聞自己那青雲大學的校長,因為年齡已經到達了退休的标準,所以說便迎來一位特派員。

但是這位特派員已經來臨,便是大刀闊斧地進行的改革,而他最重要的改革,竟然是讓這青雲大學的學生,不許參加任何校外的俱樂部,這可頓時令那李翺等人心中大為不解啊。

于是這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便立即聚在了一起,互相商議了起來。

“我說各位呀,這個校長到底怎麽回事?我們如今明明是在課外時間,參加這小男孩兒俱樂部,而且這小男孩兒俱樂部,還是我們為之奮鬥的目标,為什麽如今這個校長,不願意讓我們參加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呢?”

“是啊,我也是不太理解啊,可是我覺得如今我們這樣想的太多,也沒有什麽用,倒不如我們去那校長室詢問一下,看看校長怎麽說”

“不錯不錯,就聽你所言”

這時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立即結伴來到了特派員的辦公室,而這時那李翺三人剛想敲門進去,可是卻看到那馮埠等人從辦公室出來了。

這時那馮埠看到李翺三人來臨,當即是苦笑着關上了房門,然後沖那李翺三人問道:“三位,你們來這裏莫非也是也是想詢問,這位特派員為什麽不讓我們參加那小男孩兒俱樂部?”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一頭霧水,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啊”

“呵呵噠,不瞞你們所說,先前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作為那青雲大學足球隊隊長,便立即來到了這特派員的辦公室,但是這個特派員卻是十分強硬,他但是不允許我們參加校外的活動,甚至還要取消我們青雲大學足球社”

“什麽?這怎麽可能呢?”

一經聽完那馮埠此話,這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當即是經的冷汗跌出,連退數步。

要知道當初他們如今之所以參加青雲大學,那就是因為青雲大學的足球水平特別高超,這倒不是因為他們不喜歡文化課,而是因為自古以來,都是文體兩開花。

文化課非常重要,但是這體育運動也是非常重要,這足球運動更是重中之重,這足球運動不僅是能夠強身健體,還可以作為謀生的手段。

但是為什麽這個新來的特派員,不讓這青雲大學的足球社繼續舉辦呢?

這頓時令那李翺三人又驚又氣,此時那脾氣最暴躁的蘇亞,不顧馮埠的勸阻,立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第 265 章 一時疏忽

從上古靈氣的沖刷中緩過神來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氣。

昆侖境已經完全離開了九州之地,浮在空中,在上古靈氣的支撐下,還在繼續往空中上浮。原本是昆侖境的地方,如今是一片濃郁的上古靈氣,白色的靈氣在地面不遠處翻湧着,形成一片宛如雲海的無邊靈海。

值得慶幸的是,這片靈海氣息溫和,雖然不像之前修行所用的靈氣那樣溫和,至少此時将它們納入體內,不會有那種仿佛要将經脈撕裂的痛苦。當然,這與衆人已經相對适應了上古靈氣的暴虐也有一定的關系。

許多人試探過後,倒是放心了大半,畢竟并不像真正的上古靈氣那樣完全無法消受,只是要略吃些苦頭,他們修行多年,當然不會将這點苦楚看在眼中。

于是,大部分人查探了一下自己的傷勢,最終還是決定先回昆侖境修養。各派有受傷略輕的,對浮空的昆侖境先行試探了一番,發現沒有危險之後,便有傷勢略穩的,紛紛開始往昆侖境回返。

當然,各派也留了一部分傷勢略輕的下來,照看許多如今還沒能與上古靈氣的交鋒中占據上風的元嬰修士。

徐劍影回頭看了一眼萬裏之外的古皇陵,上古靈氣和夜息之氣在空中翻騰交鋒,只能看到漫天的雷光和閃電。

宿芝見狀,問了句:“怎麽,不放心你那小徒兒?”

徐劍影出乎宿芝意料,竟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宿芝便幹脆在原地又坐了下來。對徐劍影道:“這會兒反正你也沒有餘力去了,回去昆侖境的事情也不用急,不如說來聽聽。”

徐劍影從善如流的坐了下來,醞釀來一下才道:“她劍心伏龍,當年我曾聽我哥哥提過,劍心是劍心,而龍是龍。也就是說,其實那條小龍,是另有來歷的。只是這件事情,原本也是哥哥自己的猜測。加上那些年他的心思也基本不在修煉上。這些東西并沒有得到過證實。如今九龍拘棺陣已破,我擔心那條小龍會生變。”

宿芝問道:“莫非,劍心之龍,竟然就是那條龍?”

徐劍影沒有直接承認。只是說道:“其實哥哥與玉成真人和殇陽真人都不同。母親曾經說過。他溫和但并不夠果斷,一統九州之地這種事,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并不像哥哥會去做的事情。那個時候。哥哥也曾經說過,是因為有人希望他去那樣做。但是那個時候,相聚太少了,所以我也不清楚,究竟劍心之龍是不是那條龍。而且,小谷璃劍心上的那條龍,其實與哥哥劍心上的那條龍,并不一樣。”

“如果真是那條龍,這事情可能真的不太妙呢。”宿芝露出一個神叨叨的表情,一臉誘惑的看着自己的徒弟。

徐劍影很給面子的追問道:“此話怎講?”

“怎麽說呢,我聽說,白水觀的祖師取來真龍之子後,承諾了會彙聚萬德之光以幫助真龍之子的孵化,但是一旦孵化了,你想過嗎?”宿芝問道。

真龍之子一旦孵化,自然要離開龍蛋,如此一來,龍子自然也就不會繼續呆在九龍拘棺陣的陣樞。

徐劍影這麽一想,驚出了一聲冷汗,不管怎麽說,那也是真龍之子,白水觀的倉颉祖師不可能有那麽大的膽子算計龍子吧?

擦了擦額邊滑下來的冷汗,徐劍影低聲詢問宿芝:“不可能吧?”

宿芝不置可否,卻接着道:“倘若如同你哥哥所說,是有人希望他去那樣做,你有沒有想過,其實,真龍之子早就已經孵化出來了?”

徐劍影瞬間覺得他身上的冷汗是擦不幹了,倘若真龍之子已經孵化出來了,卻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從陣樞中出來,從他哥哥那個時候如果就已經蘇醒了,然後又過了這麽多年了,就算元嬰修士一個閉關也可能是幾百年,但是一旦把這種自己閉關,換成被別人把他關起來,他絕對是盞盞茶的功夫就想要往外跑。

推己及人,真龍之子當年就找上了他哥哥,最終卻失敗了,後來又找上了小谷璃,而且原來找上他哥哥的時候,還需要分神或者說分出一部分能力來鎮壓九龍拘棺陣。

如今九龍拘棺陣已破,就連姬軒轅都已經灰飛煙滅了,全部的心神都拿來想要從陣樞中出來,這情況怎麽說也不太妙吧。

還沒等他想完,宿芝已經問道:“你說,如果真龍之子沒辦法從陣樞中出來,會怎麽樣呢?換了是我,神念能出來,我可能會考慮換個身體玩玩,似乎也不錯。”

宿芝頓了頓又道:“換成龍子是我徒孫,似乎也不錯?”

徐劍影黑着臉從地上站了起來,杵着他的長劍對宿芝道:“死師徒吧,我去找我徒弟了!”

“喂,都死師徒了你怎麽還好意思去找我徒孫?”宿芝跟着站起身,勾手就搭到了徐劍影肩膀上,然後才道:“也罷,不鬧你了,相盤已經去了,他那麽認真,你還不放心嗎?”

徐劍影到底站住了腳步,隔了片刻,又轉頭問道:“相盤都去了,我這個正牌師父不去,真的好嗎?”

宿芝給了自己徒弟一個大大的白眼:“相盤是她的傀儡,心神相通,又精通天玑樓的淬神訣功法,能幫着魂主強化神魂,天玑樓據說還有能吞噬神魂的禁法,你看他能幹得事情多了去了。不管是要打架還是要奪舍,你去了也輪不到你。”

徐劍影怒目:“身為你的徒弟,你就這麽貶低我,這樣真的好嗎?”

“男怕入錯門,女怕嫁錯人。誰讓你當年非要跟着你哥哥拜入劍閣古城,難道怪為師我嗎?”宿芝一臉無辜。

徐劍影沒有說話,過了片刻,才嘆道:“幸好她修習了天玑樓功法嗎?”

此時的谷璃心中與徐劍影所想一無二至–幸好她當初修習了天玑樓的功法。

古皇陵一地,空中的龍影并沒有震懾到谷璃,便很快消失了,谷璃的劍心卻再次開始了掙紮。一如當年徐劍靈所言,伏龍之劍,劍心依然是劍心,劍上之龍才是真龍之子設下的伏筆。

這麽多年過去,劍心一直被谷璃溫養,而同在谷璃劍心之上的龍子,也一樣意圖馴服谷璃的劍心,每次對峙雖然最終都是劍心在谷璃的控制下勝了龍子,龍子對劍心的控制也只是一線之差。

此時既然外力無法取得成功,龍子開始通過劍心意圖調動谷璃體內真元的運轉,谷璃一直按照劍閣古城功法在運轉的真元,竟然被龍子慢慢阻滞在了體內。

谷璃尚未找到應對之策,便聽相盤在神魂中道:“何須這般客氣,我乘鳳宮的噬神禁法并不是擺着看的。”

此言一出,谷璃體內被阻滞的真元都是一松,繼而谷璃便聽真龍之子大怒道:“爾等凡人,為借吾龍氣将吾囚于陣樞,如今陣解,難道不該讓吾從陣樞中出來嗎?”

相盤完全不受其惑:“既然如此,何不大方直言,反而威逼至此?”

那真龍之子瞬間便沒了聲音,谷璃便感覺到龍子的怒氣都消失了,反而從劍心之上傳來濃重的悲涼之意。

一直壓制着谷璃的那股氣息也消失了,谷璃一時半刻卻也不敢放松,直到天空中那玉石上的法紋都光芒內斂了,谷璃才悄悄松了一口氣,轉頭問道:“怎麽忽然就……?”

相盤并未回答,而是轉向從地上緩緩坐起來的玉成真人道:“九龍拘棺陣是由你們白水觀所建,你曾經鎮守過太廟,又登過天子位,如今又入陣為祭,當是最清楚的。”

剛剛醒過來的玉成真人面色很是蒼白,看起來也特別的虛弱,卻在吐息一番後,正襟危坐,對在場的幾人道:“龍子彙聚萬德之光孕育而成。但是我派祖師當年設置陣樞時,卻一時疏忽未曾留下生門。”

相盤卻冷哼一聲道:“一時疏忽。”

那玉石铿锵的聲音并不能表達什麽語氣,僅僅是陳訴,卻令玉成真人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似雪,然而做過天子的人,臉皮不可能這麽禁不住撕扯,當下也不辯解,只繼續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龍子為了掙脫陣樞的束縛,開始獲取其他的力量,不論是當初從徐劍靈處借力也好,還是後來從谷掌劍處借力也好,甚至……當年我與殇陽入陣之時,龍子通體雪白,如今力量是比以前強大了,但是肚腹處的顏色你們也看到了……”

玉成真人沒有再說,殇陽仙人接了一句話:“龍子大約也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才會在相盤問道的時候,一句解釋也沒有,就沉默的退去了。

谷璃當然不會去追究白水觀的倉颉祖師到底是一時疏忽還是其他,劍心之上的龍子這麽多年來随着她一起成長,真要說做過什麽壞事。就算是已經入魔了,到了如今也僅僅只是威逼她打破陣樞,以獲自由。

九州一地的多年安逸到底是龍子換來的,谷璃開口問道:“沒有辦法将龍子從陣樞中救出來嗎?”

第 266 章 彪形大漢

不帶這樣玩寶寶的,那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神器,也不像是兇器,反倒是像是廢品,不帶這麽玩人的,就算是她家馬廄裏面的砍刀,都要比那盤古之刃好很多吧。

“呵呵呵呵。”卿瑤音冷笑一陣,沒有說話,反倒是小北眨着自己萌萌噠的雙眼,并不知曉為什麽兩位長輩在聽到盤古之刃的名字之後,臉色竟然會變得這麽難看,難不成盤古又做了什麽壞壞的事情嘛。

第 264 章 莽荒大戰

遠古三皇,那是震古爍金,威震天地,神話一般的存在!

他們曾經用過的東西,絕對是驚天動地。這一點,從楊弘獲得的那件天帝戰車就看出來。天帝戰車,只不過是遠古天帝出行的工具,就算當于船和馬車一樣,并不是用來攻擊的。但楊弘得了這件天帝戰車後,武道突飛猛進,直接在二十多歲,就位列武侯了。

這等成就,在大周朝也不多見!

天帝戰車,作為一件代步的工具,就有如此威力。那麽真正的三皇遺寶,威力就更加可怕了!妖族、蠻族、夷族、狄族一直沒有太大動靜,就是忌憚安放于皇宮中的三皇遺寶!

“撼天妖皇,就按你說的辦吧。”殛天妖皇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三天之後,大風雪将會達到最大。我們就在那個時候,發動攻擊吧!這一次,大周有二位武侯坐鎮在這裏。只要我們做的隐秘,未必不能把他們兩個全部留下。大周朝總共才七位武侯,若是有兩位折戟在這裏,以後,大周朝就再也無力在莽荒屯兵了。而且,我們妖族的勢力,也能漸漸滲入中土!不再局限于莽荒之地!”

“話是這麽說。不過,天沖級的武者,實力都極為可怕。一個弄不好,就會被他們臨死前弄個同歸于盡,我們謀劃謀劃!”

撼天妖皇振了振衣袖,說道。

“嗯,那先去找狻猊妖皇商量此事吧!”

兩人轉過身來,衣袍一蕩,便化為兩縷輕風,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風雪之中。

……

時間一天天過去,由于風雪太大,軍中已經沒法生火了。只能吃那種又硬又幹的軍糧,至于水源,直接就是吃雪。大周朝的正規軍,全部都是武者,這點苦還是吃得了。

營帳裏,方雲面北而坐,下方是周昕、楚狂、管公明、陳烈,以及其他幾名方雲從上京城帶出來的學宮士子。經過三個多月,他們最差也有住胎境的修為,正在沖擊力魄級!

方雲此時一身甲胄,神态威嚴,他也懶得去掩飾自己的身份了。

外面風雪呼嘯,仿佛鬼哭神嚎一般,一股股寒氣不停的從外面湧來。方雲目光如電,掃了一眼四名親信,沉聲道:“風雪天氣連續增強,今天已經是第三天,按照我朝農歷歷法來算,今天是大寒過後的第九天。稱為尾九,也是風雪天氣最大的時候。妖族要進攻的話,必然選在今天!”

做為一名統帥,不但要會精熟兵法韬略,還要精擅天文地理,博古通今。大周朝的農歷歷法,乃是朝廷依氣候而作,不但能指導農業生産,在某些時候,也能用來指導行軍打仗。

“現在,将我們的軍力,全部收縮,排成‘圓盾陣法’。沒有我的命令,嚴禁任何人擅自行動!”方雲沉聲道。

“是,大人!”四人沉聲就道。

“管公明,你性子喜歡猛打猛殺。前鋒兩萬兵力,交給你統帥!”

方雲說罷,将一支令旗擲了過去。

“屬下遵令!”管公明接過了令旗。

“周昕,你箭法高超,熟谙風速,視距與力度,破神弩方陣全權交給你統帥!”方雲又擲了一支令旗過去。

“屬下遵令!”

“楚狂,你統帥左翼,聽我號令行事!”

“陳烈,你統帥右翼!”

“是,大人!”兩人洪亮道。

“其他人等,随我留守中軍!衆人聽我命令行事。去吧!”

方雲幾支令旗擲出,衆人領命而去,一個個掀開帳篷,消失在外面茫茫的風雪中。這樣的天氣,幾乎連視線都要看不清。

等周昕、管公明、楚狂、陳烈之後,方雲立即合上眼睛,擺出一副閉目冥思,靜靜等待的架勢!方雲不說話,其他留下的士子也不說話。營帳內,死一般的寂靜,只餘下風雪的呼嘯聲。

時間如沙漏,慢慢的流逝。大約一個時辰後,北方響起了喊殺聲,聲音中,夾雜着許多野獸的嘶吼聲。營帳裏,幾名學宮士子身子一抖,猛地張開眼,望向了方雲。

然而,方雲雙眼緊閉,神态從容,一點也沒有出兵的意思。

喊殺聲,初時如海浪輕輕摩挲,繼續波濤澎湃,如山崩海嘯,聽這聲音,不知來了多少妖族。

“大人?”

一名學宮士子聽得心神動搖,不禁輕輕喚道。

方雲聽若未聞,依舊閉目冥思。

“嗯。”另一名學宮士子目視着他,搖了搖頭。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東方也響起一陣喊殺聲,聲音距離第二十七軍營最多只有百裏。

方雲依舊一動不動。

再盞茶的時間,東面也響起了一陣瘋狂的喊殺聲。

方雲霍地睜開了眼睛。衆人正以為方雲要下達進攻的命令,不妙方雲睜開眼後,并沒有任何動靜,反倒像在倒數着什麽。

南面的厮殺聲,已經越來越近,大地的顫動感,已經傳到賬蓬裏。顯然那些妖族,已經撕破了前線的防禦。

帳篷裏,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望向了方雲。

“十、九、八、七……”

方雲心中倒數着。

這種大風雪天氣,出去厮殺,根本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這種傷亡完全是無謂的!是屬于武穆算計中的,必然傷亡。方雲可不想把自己這點兵力,投進去,給武穆填充這些傷亡人數。

他讀過《近古時代》,知道天象級強者,就已經具備短時間內,改變局部天象的能力。大周朝如果真的想戰勝,就必須改變這種對大軍不利的,大風雪天氣。

方雲不相信,坐鎮中軍的武侯,會不出手!

“嘎嘎,殺!殺光這些人族!”

山峰的南邊,一只長毛巨猿,尖笑着,一飛沖天,出現在第二十七陣營的前方!而幾乎是同時,方雲心中也默數到了零。

“攻擊!”

洪亮的聲音,壓過呼嘯的風雪聲,在整個第二十七營地上方響起。聲音未落,方雲霍地站起,三步之間,已經出現在營帳口,唰一下撩開了帳篷大門。

入目所及,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天地山川,渾然一地。營帳的北方、南方,無數大周甲士,排成彎曲的長龍,覆蓋在山嶺上。黑色的铠甲,在這片雪白世界中,份外的醒目。

而大山的南面,許許多多的白毛長猿,獠牙伸出,如潮水一般,正朝方雲的第二十七軍,覆壓過來。距離不過數十丈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第二十七軍營,得到方雲的命令,終于全面出擊。

“吼!”

巨大的咆哮聲中,一道拳風化成的兇獸,沖入了白茫茫的妖族大軍中。拳風過處,一條直線上的十多只白毛長猿,全部爆成了血沫。實力大進的管公明,終于全力出擊!

“吼!出擊!”

管公明霍的躍起,他的聲音,如同最猙獰的野獸一樣。殺戮、戰場、鮮血,種種東西,激發了管公明的兇性,他一馬當先,率先殺入了南面的妖族大軍中。

“萬古兇獸拳!”

管公明指在踏地,暴喝一聲,猛然出擊。最最兇霸的拳氣,如同狂風驟雨般,在衆妖族中炸開。得了方雲的傳授,凝聚了英魄,又打開了玄關。管公明的實力,已經暴漲到了三十二龍之力。

這樣的實力,對付一些不過還沒化形,不過力魄境的長毛巨猿,簡直是輕而易舉。

沖入妖族中的管公明,如同一只人形暴龍,銳不可擋!

“嗚!——”

同一時間,一道高吭的牛角聲,從大周千裏長的戰線上,最高聳的三座主峰上發出。洪亮的牛角聲,如同一支利箭,刺破蒼穹,然後向着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洪亮的聲音中,鎮守在山座主峰,由三大武侯,直接統率的最精銳軍,如同黑色的波濤,從三座數千丈的高峰上,向着北面,東面和南面,滾滾而下。

大周朝鎮守莽荒的數百萬軍隊,在這一刻,全面沖擊。一白一黑兩個種族的大軍,滾滾而出,化為兩道洪充,如同兩頭史前巨獸一樣,兇猛地撞擊在一起。

妖族的大軍,其本體有草木山石,蟲鳥獸魚。其主力,還是獸。大凡獸類,到了冬天,都會脫去秋毛,換上白色的長毛。化生成妖後,依然有這個特性。如今,風雪呼嘯,在這個白茫茫的世界,白色的長毛,與周圍世界,渾然一體,成為了它們最好的掩護!

“錐形陣,沖鋒!”

方雲穿着将軍甲胄,只留一雙眼睛,留在外面。在這個風雪封鎖,視線受阻的時候,許多人都不知道,主帥已經換了人。還以為,包裹全身的将軍甲胄裏面,是周昕!

至于破神弩方陣,聽到這個聲音,也是一臉疑惑。方将周昕明明就在陣中,那發號施令的又是誰。

但周昕根本沒有給他們思考的餘地和時間,大手一揮,立即道:“錐形陣,沖擊!”

大敵就在眼前,所謂軍令如山倒,沒有人有時間,去思考其他東西。

“錐形陣,沖鋒!”

只聽得一陣“锵锵”的铠甲振動聲,八萬大軍,兩兩組合,眨眼之間,構成一只碩大的鐵錐,向着南面的妖族大軍,狠狠的插了進去。

“殺!——”

“殺!——”

“殺!——”

……

喊殺聲如潮,人族和妖族的大軍,紅着眼睛,互相瘋狂的穿插,厮殺。一時間,大量的屍體倒在地上,這些屍體裏面,有人族的,也有妖族的!

第 264 章 500萬的肉票

上海西門外紅房子婦孺醫院在法租界,創建于1864年,由美國基督教會開辦的一所公益性醫院,因其屋頂是紅瓦,被上海人稱為紅房子醫院。

梅雨燕從一樓的門診室走出來,緩步走到女洗手間門口,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幾個保镖依舊像往常一樣,守在洗手間的門口。

洗手間裏有兩個護士,在盥洗池一邊洗着手,一邊閑聊着。梅雨燕方便完之後,也走到盥洗池旁,擰開了水龍頭,水嘩嘩地流了出來,梅雨燕剛伸出手,一個堅硬的物事就抵在了她的腰上。

“舉起手,出聲就斃了你。”

一個護士貼着她的身體,藍色制服的衣兜凸起一塊,正頂在梅雨燕的腰上。梅雨燕在臨澧特訓班學校受過訓練,知道這個護士衣兜裏的是一把手槍,便收回了手,雙手平平地舉了起來。

“快點,走到窗戶前面!”

朝北方向的兩扇窗戶,已經被另一個護士打開,冷風呼呼地灌進來,讓梅雨燕打了一個寒顫。梅雨燕畢竟是受過訓練的人,她意識到自己所面對的不僅僅是綁架,也許是軍統局的人找到了自己。于是她想大聲呼救,但是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另一個護士已經竄了過來,手裏拿着一個口罩樣的東西,捂住了她的嘴。她感到一陣眩暈,随即便不省人事。

兩個護士合力把梅雨燕架到窗口,窗外也有兩個人接應。他們把梅雨燕塞入停在窗口邊的一輛黑色的轎車裏,然後兩個護士也坐上了車,車輛緩緩駛離了醫院,消失在了喧鬧的街道。

在醫院衛生間門口,負責梅雨燕安全的幾個保镖,等了十幾分鐘也不見梅雨燕出來,就打開衛生間的門喊了幾聲:“梅小姐!”喊過之後見無人答應,就沖進衛生間一看,哪裏還有梅雨燕的影子?當他們見到那個敞開的窗戶時,就明白梅雨燕是被綁票了。

保镖們在窗外一陣雞飛狗跳地搜查,整個醫院內外都搜遍了,依然是一無所獲,便垂頭喪氣地坐車回去找丁默彙報。丁默在76號特務機關聽說這件事兒之後,大驚失色,急忙派手下所有的特務去打探消息,并且動用上海警備司令部的軍隊,在上海展開搜查。而此時,梅雨燕已經被帶到軍統局上海站的一個秘密據點,亨達利糕點店的地下室裏。

梅雨燕醒轉過來的時候,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用戴着手铐的兩只手,前後左右摸了摸,都是空蕩蕩的,空無一人的感覺和黑暗都讓她感覺到恐懼。

“有人嗎?有人嗎?”

随着梅雨燕的喊聲,頭上一盞燈忽然亮了。梅雨燕往前面一看,不禁吃了一驚。前面不遠處坐着兩個人,一個是陳恭澍,另一個人是關世傑。

陳恭澍本意是想在醫院的衛生間,就讓兩個女特務用無聲手槍擊斃梅雨燕。但是關世傑想聽聽梅雨燕為什麽會改變想法,心甘情願地做了丁默的玩物。這是其一,其二關世傑想利用梅雨燕把自己給的錢拿回來,不僅要拿回來,而且還附加高額的利息。第二點原因是陳恭澍喜歡的,所以,梅雨燕就被綁架到這裏,而不是直接被擊斃。

“梅雨燕,你為什麽會背叛軍統局?”陳恭澍問道。

梅雨燕面色慘白,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索性閉上眼睛一言不語。

“梅小姐,你面對我們就沒有一絲愧疚之心?姑且不說你是為國家,就說是為了錢,也不至于拿了關站長的錢,不去做事兒吧?”陳恭澍接着說道:“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麽淺顯的道理,你一個讀過書的人不會不懂吧?”

陳恭澍說完話,見梅雨燕還是閉着眼睛一言不發,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地說:“不說是吧?要不要我找兩個兄弟給你上上刑?”

梅雨燕在臨澧特訓班的時候,接觸過行動科目的課程,知道有一些極其殘忍的手段,能讓受刑者痛不欲生。

“我想單獨跟關站長談談。”梅雨燕說。

陳恭澍想了想,然後對梅雨燕說:“好,你能開口就好。”

梅雨燕看着陳恭澍消失在暗處,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關站長,對不起。”

“你說這句話已經晚了。就是因為你的一念之差,幾十條人命,其中還有大部分無辜的平民都被殺害了。”關世傑說。

“我在最後一刻改變想法,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丁默了,我相信他也是愛我的。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對我。”

“我不想聽你的浪漫愛情故事,因為據我所知,丁默不止有一個情人。不過我能理解你的想法。”

“我知道他在外面逢場作戲,但他最愛的人是我。”

“你自己相信就好。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我想說,盡管我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但是我沒有出賣上海工作站,還有關特派員。我知道你現在是南京政府駐北平的特派員。”

“是因為我給過你一百萬吧?”

“有這方面的原因。丁默問了幾次,我都沒有講出實情。他之後也沒再追問。”

“那我應該謝你的不殺之恩了。”

“我想過要出賣你,但是想到沒有你給我的一百萬,我母親可能就不在了。還有我喜歡蘋如姐,盡管你讓我替她去送死,她是一個難得的好人。再就是我更喜歡你女兒丫丫,我不想讓她沒有父親。”

“你說這些是讓我放你一條生路嗎?”

“是,我想讓你們放過我。”

“僅憑着你剛說過的理由,還遠遠不夠。”

梅雨燕沉吟了一下,然後嘆了一口氣說;“唉,我懷孕了,已經三個多月,是一個女孩兒。我知道自己罪逆深重,但孩子是無辜的。”

關世傑一愣,他忽然想起臨行前,鄭蘋如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現在看來,鄭蘋如已經預料到了梅雨燕的狀況。

“這件事兒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整個軍統局上海站的人,都對你都恨之入骨。”

“關站長,我出多少錢能夠買兩條命?”

關世傑沒有吭聲,他站起身說了一句:“我讓他們給你送點水喝。”

在糕點店後面的屋子裏,關世傑對陳恭澍說了,剛才梅雨燕講過的話,最後說道;“這件事兒由陳站長處理吧。”

“咱們先要五百萬,等梅雨燕生過孩子,再想辦法處決她。”陳恭澍說。

“我給梅雨燕的那筆錢就算了,你留下給那些死難者的家屬們分一分。”關世傑說;“最好跟你手下的兄弟們說一下,別虐待梅雨燕。”

“這是必然的,一個值錢的肉票,得好生伺候着。”陳恭澍回頭對兩個脫去了護士服的女特務說“梅小姐需要吃什麽,喝什麽都要給,還有把地下室的床弄舒服一點,多鋪上兩套被褥。”

兩個女特務答應一聲,拎着一暖瓶開水去了地下室。

“陳站長,我這就坐飛機趕回北平,這邊的事情你處理好就行了。交換肉票的時候,告訴兄弟們小心一些。”

“行,什麽時候再到上海,我擺酒請你。”

關世傑告辭後,坐上了陳恭澍派的車,一路向飛機場駛去。他想,也許這就是宿命。因為據關世傑所知的歷史,幾個月之後,陳恭澍就被76號逮捕,而後陳恭澍所在的這個區的上海站,全員歸降于汪僞政府,也走上了所謂曲線救國的道路。但陳恭澍心在曹營身在漢,并沒有助纣為虐,否則,也不可能在抗戰勝利以後,活着回到臺灣。

多年以後,陳恭澍在臺灣寫了一部《無名英雄》,記錄了軍統局在抗戰時期的一些歷史。丁默沒有殺陳恭澍,這其中或許還有梅雨燕的功勞。

現在關世傑不知道梅雨燕被放回去之後,會不會出賣自己,這一點讓他感覺有些擔心。為了以防萬一,需要及時想一個對策才行。他有點為自己的婦人之仁,感到有些後悔。

第 263 章 :別怪老夫翻臉不認人

石浩和洛昕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自然還是非常的激動了,那是因為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其他的倒覺得沒什麽,可是他們現在背對着這一位老人說話并不知道那一頭的老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可是就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還是非常的激動,結果沒想到這個老頭的一轉身讓他們兩人都頗為震驚,還記得他們第1次遇到這一位老人的時候這位老人,還是那種青白色各占半的那個樣子,哪裏是像現在這樣白發蒼蒼。

這些倒也罷了,也不是特別重要的,可是這個老人臉上的那些皺紋簡直就是皺巴巴的,皺的,不能再做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哪怕是時隔幾年也不至于讓一個人老得這麽快,而且他們早就已經聽說了,在這村外村裏面是完全可以好好的保養自己的身體的。

哪裏會變成現在這樣,而且據說女人來到了這裏完全可以讓自己容顏不老,別說這一個村外村就是這另外一個村子外面都絕對可以讓人永葆青春,容顏不老,而這一個老人又是怎麽回事?

“秦老,按照一個人的生長速度,你根本就不可能會老得這麽快,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臉上的這些皺紋又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加害于你了,有什麽話你能夠給我們,但說無妨之前你能告訴我們小花既然是內隐的話,那麽這一次也能直接說!”

石浩心裏自然是非常的清楚的,這些作為謀士的人他們一般都是只會幫別人謀劃,但是身上的武功卻沒有多少,如果有人一定要加害于他們的話,那麽他們是實在沒辦法的。

當然可以用自己腦子裏面的計謀,可是別人鐵了心要來害你,就算是在用什麽計謀也是沒辦法,畢竟你是損害到了別人的利益。

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他只能夠非常努力的維護是一個老頭子的權力以及他的那些身體安全,不然的話恐怕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為自己做事。

“我這耳朵已經不太清楚了,原來是你們兩個人啊,自從上一次小花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也實在沒有預料到不過,從此以後既然別人願意這麽做的話,那我這一次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依然願意在這裏幫你們出謀劃策!”

洛昕看到了這一位老人都已經老了,以前的時候是一個老人,看起來是一個恬靜淡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像今天這樣,所以現在這樣的時候他就覺得非常的奇怪了。

其他的倒也沒什麽,可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覺得眼前的這一個老人之事,非常的習慣能夠說出這種話來,然後他就已經看出來了,因為這一個老人已經老了,平時都是那種淡泊名利的人,哪裏會生出這種意思,甚至是怨恨。

“老人家有什麽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們,但說無妨,對于我們來說這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現在你就不用太擔心那麽多了,還有就是我們這些人到底是如何做事的,我相信你心裏應該也清楚,也就不用再去想的太多了,反正現在你應該也是明白的!”

石浩到現在這樣的時候就直接跟他說了,那是因為他心裏面還是明白的,別大意就沒什麽再說了,但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還是很激動,就是覺得這一切都是非常的嚴肅的,還有就是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還是非常難受,那是因為他知道是一個人到底有多麽的在乎這些。

“是你們這兩個人啊,老朽現在就連耳朵都聽的有些不清,眼睛更加看不清楚,若非你們兩人走得近些的話還真是不懂,不過這次老師說的話,你們可千萬得記住了,內應現在是一個都沒有了,老小早就已經略有耳聞,之所以來到這裏無非是因為要永葆青春,你們也看到了!”

洛昕像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自然還是清楚的,就是覺得這一切也很重要,還有就是這一個老人說的話,應該也算得上是非常的不錯的。

所以到現在不知道為什麽激動,就覺得這一切才是最好的,然後他又覺得這一個老人來到這裏,所以為了保護自己的那個容顏應該也很重要。

“老人家你慢一點,這次我們來到這裏無非就是希望你能為我們出謀劃策,若是您真的願意留在這裏,想要拖住自己的性命的話,那麽我們自然還是可以幫助你的。”

石浩在說到這次的是20年就已經非常的認真的,因為他知道這一切到底有多麽的重要。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我無論如何都一定會使用我們這裏最好的法寶,好好的保證你身上的這些容顏,對于我來說我覺得這些才是最重要的,無論如何接下來的日子裏面都一定要好好的!”

洛昕在跟他裝的時候,心裏面就已經非常的激動了,反正他們會覺得這一切是最好的,特殊的,眼前的這一個人看起來也就是那麽回事了,所以還是非常的激動的。

就是覺得這一個人他是最好的,反正自己今天都已經跑出的差不多了,就是覺得這一切才是最好的,然後就覺得,自己一定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把這一切都給做好。

“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需要的到底是什麽,原本老朽也是不願意參與你們這些事情的,可是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想要加害于我,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居然變成了這樣,既然如此的話那麽就別再怪老夫翻臉不認人了!”

秦老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就已經非常激動了,都是覺得這些才是最好的藥,是真的可以的話。

那自己一定要在這裏好好的今天,也是如此,然後這兩個年紀就已經來到這裏了,只是沒有預料到,還有就是他不願意再給他們多生亂子,所以自然不會告訴他們哪裏的侵權,能夠讓自己容顏變回之前那樣。

第 267 章 林炎死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林炎死了

那巨大的黑刀對着血人一刀刀砍了下去,沒過多久,血人的手、胳膊、腿等部位一一被分了出來,只剩下了最開始的那不斷跳動的心髒。

就在這時,那血人的頭陡然扭向林炎所在的方向,一滴帶着毀滅氣息的鮮血向着林炎飛了過來。

血滴所過之處居然所有東西瞬間變成了飛灰,徹底消失在了世界上。

仿佛它們從來沒有存在過這個世界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老大,小心!”展鵬驚呼一聲,那血滴之上的氣息實在是太強了,恐怕一滴血足以将林炎徹底變成碎肉。

“哈哈哈!這次我看你怎麽辦!”那空中的頭顱張狂的大笑着,但是下一刻它便會被巨大的黑刀直接劈成了兩半。

那魔殿之中傳出一聲冷哼,頓時圍繞在巨大心髒之上的各個部件化作一道流光向着神魔戰場四處飛去,沒多久便消失不見。

伴随着那些部位消失不見,那巨大的心髒也終于不再跳動,緩緩沉入深谷之中。

“喵嗚——”

就在這時,黑炭突然朝着林炎叫道,它看着飛過來的那滴血珠眼神之中出現了絲絲驚恐。

“讓我進天神殿去!”

一道很清晰的意念出現在林炎的腦中,林炎能夠感受到這道意念之中的慌亂,他不由震驚的看着黑炭,這個聲音無比陌生,但是他可以肯定這是黑炭的聲音。

“沒時間了!”又是一縷意念傳來,黑炭的眼神無比焦急。

雖然心中有衆多疑惑,但是林炎還是趕忙讓黑炭進入了天神殿之中。

與此同時,那恐怖的血珠終于到了林炎的面前。

“這是?”

周宇軒率着幾人剛剛趕到深谷前便看到了這一幕,他的眼中都是出現一抹喜色。

血滴一路飛來,就連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化為了虛無,可想而知那血珠的毀壞能力。

“他為什麽要殺我?”林炎的心中出現一個巨大的疑問,感受到那血珠之上的毀滅氣息,他的心中不免出現一絲絕望,這樣的氣息不要說他一個小小的靈師強者,就算是靈王強者恐怕都會被殺。

這一刻,他體內的另一個“林炎”又開始蠢蠢欲動,而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白色神殿出現在林炎的身前,散發着無比柔和的光芒将那一滴血擋了下來。

那血滴在天神殿之前死死的被擋住,無法再向前半步。

“咦?”

魔殿之上的存在似乎看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一般,驚訝之上。

“居然看到了那個家夥的天神殿,真是一件稀奇事。”天空之上突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若是林炎此刻在天神殿中就會發現黑炭此刻神色無比的憤怒,呲牙咧嘴,瘋狂的捏着手印控制着天神殿。

“啧啧,同時被選中,這當真是一件奇事,奇事啊!”他大笑一聲,魔殿之上突然再次擊出一道血珠,與血人的血珠瞬間彙聚在一起。

頓時無比強大的氣勢讓暗中所有人類修士都不禁噴出一口鮮血,彎下了腰。衆人驚駭的看着那血珠,僅僅是一滴血就擁有如此可怕的威勢,那麽它的主人該有多麽的可怕。

所有人都有一種錯覺,這似乎才是一滴完整的血液,而不是由兩滴彙聚而成。

伴随着這滴鮮血的形成,恐怖的魔氣頓時散發開來,無盡的魔力直接将天神殿包圍了起來。

原本無比聖潔的白光消失不見,只剩下了無盡的烏光,仿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黑暗一般。

“哼!”伴随着一聲冷喝,周圍所有的烏光狠狠的轟向聖潔的天神殿,下一刻,天神殿陡然一個搖晃險些栽倒在地上。

喵嗚——

天神殿中的黑炭像是受到了什麽可怕的沖擊一般,嘴中噴出一口鮮血,直接昏了過去,而天神殿也在這個時候陡然消失在了空中。

沒有了天神殿的阻擋,魔殿之上的存在冷笑一聲,那滴殷紅的鮮血向着林炎飛撲而來。

“不!”

林炎驚恐的大叫一聲,連天神殿都無法阻擋的一滴血,要是砸在他的身上他必死無疑。

他想要向後逃去,但是此刻他像是被什麽怪異的力量困住了一般,身體沒法做出任何的動作,直接眼睜睜的看着那血珠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他的眼睛徹底變成恐懼。

怎麽會這樣!

所有人在這一刻仿佛都變成了泥塑一般,時間仿佛在此刻停止,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那一滴殷紅的鮮血。

第 262 章 ∶任務預知開啓

第二百六十一章∶任務預知開啓

很快,衆人的猶豫并沒有讓何飛等待多久,除了一開始的張虎外,程櫻是第二個起身支持湊錢的,當然,有了這二人帶頭其餘人就算有意見也不敢說出來,所以最終張虎提出的大家一起湊一比生存值的建議被一致通過,然後交由何飛開通第六條隊長權限。

三分鐘後,地獄列車1號車廂內…目前衆人與何飛都來到了這裏,至于原因則是生存值交易與贈與的事物必須在這裏才可以進行。

望着面前大屏幕所顯示的那一條條隊長權限信息,趙平擡腳越衆而出,他背對着屏幕面朝衆人道“既然大家都一致決定一起湊生存值開通第六條權限,那麽現在大家就商議一下各自都出多少吧。”

此言一出,引起其餘人的一陣竊竊私語,他們也紛紛掏出自己的地獄車票偷偷看了起來。

目前衆人的車票信息如下:

乘客名:何飛(隊長),任務完成次數∶8,生存值∶27,擁有道具∶達摩珠(半封印)、鎮魂镯(損毀)

乘客名∶趙平,任務完成次數∶6,生存值∶24,擁有道具∶靈異照相機、璀璨珠。

乘客名∶張虎,任務完成次數∶10,生存值∶30,擁有道具∶金光符。

乘客名∶程櫻,任務完成次數∶5,生存值∶21,擁有道具∶警示珠。

乘客名∶姚付江,任務完成次數∶2,生存值∶10,擁有道具∶(暫無)

乘客名∶錢學玲,任務完成次數∶1,生存值∶10,擁有道具∶(暫無)

分別看完各自的信息後,趙平依舊是第一個發言的,他伸手扶了扶眼鏡接着目光掃視了一圈衆人道“我想目前大家對于自己都有多少財産心中有數了吧,至于湊生存值每人應該出多少…大家有什麽看法?”

衆人沉默一會後,程櫻則是看着趙平說道“我建議平均分,所需生存值不是30點麽?而我們如今共計有六人,一人出5點,那麽30點不就湊齊了麽?”

可以看出程櫻的建議非常公平,每個人都出5點,六個人正好湊齊30點,這也讓面前的趙平與身旁的張虎微微點了點頭,随後幾人便又将目光看向了何飛,最終結果還是要讓何飛來決定,不過一旁的何飛卻是注意到衆人裏的姚付江在聽到程櫻的建議後其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

望着姚付江那有些複雜的表情,何飛在沉吟了半響後最終張口對衆人說道“這樣吧,我有一個建議大家可以聽聽看,就是我、趙平、張哥以及程櫻…我們4個人一人出6點,至于姚付江與錢學玲則一人出3點吧。”

何飛話音一落,還不待其餘人說什麽,姚付江與錢學玲兩人卻是赫然一驚,随即二人就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何飛,而感受道兩人以及其餘人的目光後,何飛則解釋道“畢竟姚付江與錢學玲二人的生存值在衆人裏是最少的,尤其是在我的印象中目前這二人甚至連道具都沒有,姚付江之前兌換了一個驅魔炸彈可惜用掉了,如果讓他倆一人出5點的話那就等于一口氣拿走了他倆一半的生存值,後面甚至會造成他們二人無法兌換道具,所以…”

沉吟良久的趙平、張虎以及程櫻三人在聽到何飛的話後則是互相看了看,最終張虎一拍大腿道“行!就按照兄弟你的安排來吧,這多出1點生存值我還是出得起的!”

程櫻在聽後也是無所謂的回答道“恩,随你安排,我沒意見。”

只有趙平在沉默了片刻後用眼睛看了一眼姚付江,接着也是簡單的說出了兩個字道“可以。”

至于姚付江與錢學玲二人期間都沒有說一句話,那是因為…目前二人都很尴尬,姚付江則是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何飛一眼。

是的,相信在場的人就算是傻子也能夠看出來何飛這是明顯照顧了二人,他們都知道姚付江與錢學玲兩人在隊伍裏生存值是最少的,尤其是姚付江在上一場的《咒怨》中他還用當時他兌換的一次性道具救過衆人一次,這事大家也都記得,既然何飛都這麽安排了,其餘人自然也不會為了多出1點生存值而斤斤計較惹的衆人都不開心,更何況張虎等三人也不是那種人。

——“詛咒,贈與何飛6點生存值!”

很快,上面的這句話在1號車廂內陸陸續續的響起,除了姚付江與錢學玲二人每人出了3點外,其餘幾人都是6點,最終,何飛得到了衆人湊來的24點生存值,在加上自己的6點正好湊齊了30點生存值!

湊齊30點生存之後,何飛便當着在場衆人的面走到了屏幕前大聲說道“詛咒,開通提前預知下一場靈異任務難度與名稱的權限!”

随即,屏幕裏傳出一行提示:

開通此權限需要消耗生存值30點,是否确認?

“确認!”

當何飛肯定的回答說完後,下一瞬間,屏幕裏那第六條隊長權限信息後面的提示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換成了三個字:

——擁有查看下一場靈異任務難度等級與任務名稱的權利(已開通)

“噢yes!”

“太棒了!開通了!”

“恩,不錯不錯!”

看到這裏,車廂內的衆人全都忍不住歡呼了起來,是的,雖說這一條權限的開通費雖然貴的吓人,但最終還是在衆人的努力下想辦法開通了,這不得不說一個團結的集體果真是很給力,設想一下,如果一個團隊內人人都自私…個個都不舍得自己的生存值也都不想為團隊做貢獻的話,那麽這第六條權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開通的,其實這也是何飛從始至終便一直在提及與強調的事,那就是團結,一個團結的隊伍可不僅僅能增加在靈異任務裏的存活率那麽簡單的!

話歸正題,當一衆人都看到這條權限徹底開通後,張虎就第一個迫不及待的對何飛說道“快,試試效果如何?”

他的這個建議自然也得到了其餘人的支持,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鼓動着何飛,何飛其實也很心動,他也想試一下這個權限,所以…

所以下一刻何飛先是呼了口氣,随後盯着前方的屏幕張口說道“詛咒,查看下一場靈異任務!”

何飛話音一落,身後的其餘人也都紛紛凝神靜氣的與他一起盯向了屏幕。

果然,當何飛的話說完後,偌大的屏幕先是瞬間變成了一片雪花,接着又逐漸恢複清晰,最終…一行血紅的字出現在了屏幕中:

——下一場靈異任務預知:靈異任務名稱:《陰陽路》,難度等級:普通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