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讓你給錢就給錢

江盈惠心裏氣地要死,險些跳腳。

前面那些話她沒明白,但最後面那段話她是懂的。開一個梗麗人坊差不多的彩衣坊,那不就是來搶她的生意嗎?本來現在麗人坊的生意就有些下滑了,居然還有個來搶食的。

難怪剛剛禧王跟她說這個說那個,就是不給她一個準話,原來,這事他也摻和了啊!江盈惠腦子轉過彎來。

他根本就是自有打算才來做霓裳制衣大賽的評選人的,哪裏是什麽要聽她的意思,讓她多一個助力,這話根本就是哄她的。

江盈惠平生最讨厭別人跟她玩心眼,即便是禧王也不行,她看着一本正經還在講東講西的禧王,耳朵裏就沒再進一句話,好容易等他說完,她猛地站起身,沒好氣地說了句,“既然禧王說完了,那我就走了!”

去他奶奶的傾聽的心,她才沒那個功夫聽禧王胡說八道,她現在都為他做到這個地步了,他竟然還這麽對她,這是把她當什麽,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它是只病貓啊!

禧王和江盈惠“分析”完當今的局勢,本以為她多少能明白他的苦心,誰知道,她聽完一個字的反應沒有,居然起身就走?

這是什麽意思?

禧王腦子裏一轉,當即明白過來了。

這是對他有意見啊!

禧王心裏冷笑,你一個庶女,連族門都沒有,拿什麽來跟我抗衡?我要拿捏你,還不是跟拿捏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你當全天下的人,都跟父皇一樣,有耐心?

“蕙蘭縣主,你确定要現在從這扇門中走出去嗎?”禧王沒有起身,他甚至表情都沒動一下,只淡淡地朝着江盈惠的背影說了一句話。

江盈惠的腳步一頓,她轉過身來,看向禧王,語氣不善道,“黎珝,你要幹什麽?”

禧王面上帶了一絲譏笑,從袖中掏出一支釵子,那釵子是只恨尋常的鳳頭釵,倒也沒什麽稀奇,但江盈惠看了卻是面上漲地通紅。

這鳳頭釵,是她為了搭上禧王,特意掉落在他面前的,後來被他撿了去,以後……總之就是,兩個人一來二去的,都是這只釵子的功勞。

禧王一直不肯把釵子還給她,她倒也沒計較,只當他在心裏把她當做一個特殊的存在,要留了那釵子做念想,誰知道,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拿出來。

“這釵子上,仔細看的話,還有蕙蘭二字。”禧王把玩着手上的鳳頭釵,“應該是當初父皇給你的賞賜吧,你說,要是我把這鳳頭釵,還給榮世子,他會做何想?”

“你!”江盈惠有些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禧王會這麽無恥,他居然威脅她!

榮華景能怎麽想,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頭上戴頂綠帽子,更何況是榮華景這麽驕傲的人,他一定會休了她!兩個人要散不是不可以,但一定不能是她被休!

江盈惠心裏怒火滔天,卻沒辦法對禧王發出來,她有什麽辦法,果然帝王家的人最是無情,剛剛進門的時候還對她又親又抱的,轉頭居然就拿這事來威脅她!

“你想怎麽樣?”江盈惠坐回桌案邊,看着禧王。

禧王略瞥了她一眼,見她面上氣鼓鼓的,竟然別有一番風情,心中蕩漾了一下,收起鳳頭釵,“也不怎麽樣,就是讓我的彩衣坊做起來,或者,你每月給我一定的銀錢,來填補這個空缺,我知道的,你有很多法子賺銀錢,并不差這一點。”

要錢,又是要錢,這皇宮裏出來的人,個個都是吸血蟲,只知道從她身上刮錢。她是有很多賺錢的法子不錯,但是這個鬼地方邪門地很,她做成功的門路非常少,而且就算是最後做成功了,大家的新鮮勁一過去,她的收入也就跟着唰唰地下降了。

偏她每個季度都要給一筆錢給皇帝,要點好感,還要每個月給馮皇後一筆錢,這是她自己挖的坑,這都是整的,其他的零碎打發銀子,上供銀子她根本沒數過,所剩的銀錢雖然挺多,但她的人生才過了多久,金山銀山,誰會嫌山多?

現在這個禧王,他居然也跟她伸手要錢!

“你要多少!”江盈惠咬牙切齒!

“十萬兩一個月。”禧王很快報了個數。

江盈惠冷着臉,“沒有,最多一萬兩。”

當她是銀礦啊!

禧王皺了眉頭,眉間川字深勒,“怎麽會沒有?我聽說你每次給父皇的銀子,都是三十萬兩起。”

你的父皇是皇帝,你是什麽?雖然以後是皇帝,但也等你成為皇帝再來說吧,江盈惠心中冷嗤,嘴上卻道,“暫時只有這麽多銀錢,我鋪子開地多,平日支出也多,總不能把所有鋪子都盤了,就給你十萬兩。”

既然禧王跟她把話攤開了說,她索性也跟他談一下利益,反正最後,沒有哪個帝後是真心相愛的!都是利益共同體,她懂!

禧王對這個數目很不滿意,但是聊勝于無,而且江盈惠既然開了口給他銀錢,以後就不愁再沒有開口的時候,路還很長,不能逼她太急。

“就先按你說的給吧。”禧王點了頭,“為了避人耳目,這些銀錢我會找人去取,你也注意,不要走漏了風聲,切記。”

給錢還那麽多要求,江盈惠心中并不把禧王的話當回事,嘴上卻道,“放心吧。既然錢談明白了,那霓裳制衣大賽的事情?”

“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的,馮國公那邊,你就自己去想法子吧。”目的達到,禧王的心情十分好,還順帶指點了一下江盈惠,“聽說,馮國公這次打算讓他的幼子來做這個評選人。”

馮國公的幼子。

江盈惠心中一噎,這個纨绔子弟,她是知道的,不就是那個馮冕嗎?當初就對她動手動腳的,後來她嫁給了榮華景,他才死心。

這種沒什麽本事,只會享受家裏封蔭的好色鬼,她向來沒什麽好感,不過,不是聽說他被家裏打發到一個偏遠小城去了嗎,怎麽又要回來了?

第 214 章 世事無常

幾場相互合作的勝利,暫時引不起組織者的警惕,可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現,李雷也不急,等着謝文靜進入包廂。

“報告,島衛營謝文靜前來報告,請島主訓示。”

“比賽辛苦你了,坐吧。”

謝文靜跟李雷接觸不多,有些緊張的進入包廂,卻不曾想李雷很是客氣,沒敢坐得太近,坐到了邊上的一個沙發邊上,上半身繃得筆直,當玉管家親自給自己沏了杯茶,更是有點舉足無措。

“呵呵,我記得當初剛召喚你來時不是很大膽嗎?不用這麽緊張,我有些事情問你,放輕松些。”

李雷的話語弄得謝文靜臉色有點微紅,當初是天不怕地不怕,可随着在浮空仙島生活了一段時間,又經常在煉獄狩獵,就算實力一直在增長,可更是知道這個世界的可怕,光有勇氣是不夠的,眨着大眼睛等待李雷的詢問。

“聽說你的光靈根施展功法後對鬼魂有特效?”

“是的,我現在鬼王以下的鬼魂一擊就可以殺死,幾個鬼皇的話也很簡單,鬼帝就有些麻煩了,再高的我沒敢嘗試。”

沒想到這謝文靜竟然敢越級挑戰,李雷也坐直了身子,“說說可以對付幾只鬼帝?”

“島主,一只就很難了,幾只的話死的恐怕就是我了!”謝文靜不由自主的掀了個白眼,露出了些小女人姿态,李雷讪讪的笑笑,确實要求過高了,不過還是又問了一句。

“如果有人配合你的話,鬼聖能不能殺死?”

“給我足夠的時間,并保證我的安全,別說鬼聖,就連鬼仙我都能殺死。難道島主想對鬼魔女下手?”

陰家被鬼魔女殺的大敗而回,就連李雷也被一只鬼魔女傷了靈魂的事情,島內人皆知,李雷總是在問這些問題,謝文靜再傻也猜到他想幹什麽了。

“對付鬼魔女不急,你現在的實力還低,我是想把山脈裏的鬼魂都消滅了後,把盆地裏的大多鬼魂也給滅了,省得便宜了那兩個混蛋。你要抓緊修煉,島裏的資源可以任取,這樣吧,就到練功房內我專屬的靜室修煉,去忙自己的事吧,有行動的話管家會通知你。”

“感謝島主。”

随着浮空仙島內的人越來越多,想在練功房修煉可不是那麽容易,大多數人都在排隊,只有等管家叫號時才能進入,好多位置還被重點培養人員占了,并且有限時。能有間靜室長期修煉,那是件及其奢侈的事情,比任何獎勵都要好,謝文靜雙眼放光的就跑回了浮空仙島,接下來的比賽都不打算在參加了。

謝文靜可以說給李雷帶來了一個驚喜,可也只能等她實力在提升一些之後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死鬥的進程。

接連有人互相合作斬殺一人後,就當人們以為會有更精彩的拼殺時,卻變成互相以擊傷擊倒為目的的表演賽,讓人噓聲四起之下,終于引起了組織者們的注意。意識到目的已經被域外邪魔們察覺,不但沒能引起三方相互殘殺,到引的他們開始互相合作,頭疼之下只能是聚到一起緊急磋商。其結果就是,所有組織者的下屬參賽者相遇後,同樣先剪除其他人,剩下的變成了友誼賽。

如果有人悲催的被分到同時有兩個組織者成員的小組裏,危險性一下提升了數倍,對此李雷也有應對之策,已經讓管家關注了所有參賽的地球人,大把的靈魂之力作為儲備,只要不被秒殺,就會持續治療他們的傷勢。但對于鬥營和其他非地球成員來說,管家無法關注,只得向他們言明,既然要參加,那就要做好戰死的準備,可仍是無法阻止人們的熱情。

一連一周時間,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屍體拉出城外掩埋,可随着消息的散播,前來參賽的人卻越來越多,修複好沒多久的遠古傳送陣,每天都向外噴吐着人流,城內光擂臺就搭建了數百座,仍是不能滿足需求,看的李雷也有些心驚,小看了修行世界人們敢于拼殺的心。

淘汰賽沒完沒了,可小組勝出的人員總不能一直這麽幹等着,李雷啓用了自己在死鬥場股東的權利,向比賽的組織和管理者們提議,先在死鬥場舉行二次淘汰賽,別讓人們閑着,免得在城內惹是生非。

和平城內現在确實有點亂,由于湧進來的人員過多,和平已經無法談起,每天都有打架鬥毆事件發生,甚至強暴或暗殺都司空見慣,這個提議立刻就得到贊同,死鬥場臨時變成了二次淘汰賽的場地。

李雷的編號雖然不吉利,但比較靠前,可上了擂臺之後有點郁悶,代表妖修的娜塔莎一臉苦笑的看着他,這娘們竟然偷偷的參賽,還讓李雷給碰到了!李雷的腦袋在頭盔裏看不出喜怒,而另外一個魂修看看兩人的胸口,比賽剛開始,麻溜的把所有武器裝備連同儲物戒指都扔到了地上,高舉雙手就投降了,這是緋夢的人。

手都沒動就獲得了最後勝利,李雷對着無所謂,可娜塔莎竟然敢違抗自己的命令,讓他大為不滿,回到島主府內,好好“鞭撻”了她很久,才把怒氣釋放出來,丢下媚眼如絲懶散躺在床上的娜塔莎,又跑回和平城與古月和緋夢相聚。

同是天外樓,還是那個不起眼的包廂內,三人都沒了喝酒的心情,緋夢将一份名單交給了兩人,名單上密密麻麻列舉着一個個勢力的名字和人名,這都是參與這次設局的人員名單。

“除了這些,還有些人隐藏的很深,就連我的內應暫時也暫時查不出來。你們說我們是各自清理還是相互交換?”

“各自清理吧,有些人我早就該跟他們算算賬了。”

看着手裏的名單,李雷眉頭緊皺,有些人還真不願意在名單上看到,可偏偏就出現了。他這麽一說,另外兩人也沒吭聲,各自看着手裏的名單沉思起來,屋裏立刻陷入了沉寂。良久後李雷才又緩緩的開了口,“你确定這份名單沒有搞錯嗎?”

緋夢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不滿,“你可以不信,這些都是最近一次秘密會議參加的人員,你肯定也在派人查,自己費費力氣也能查出蛛絲馬跡。”

“不是不信,哎……我敬你一杯。”

長長的嘆息一聲,向緋夢敬了一杯酒後,就在房間裏打開傳送門大步走了進去,有些事情是該說清楚了,總被人扯後腿,這種感覺實在不怎麽美妙。

再次出現在外界,已經獨自一人來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打開傳送門的地球人看起來只是個仆役,正在拿着掃把清掃落葉,向李雷敬了一禮後,沒有言語的向遠處走去。

秋天已經來了,滿上遍野的樹木上已經泛黃,微風一吹,樹葉飄落,就像漫天的蝴蝶在飛舞。漫步在盤上的臺階之上,不着急的向主峰走去,沒多久就被巡邏人員發現,當看清他的樣子,巡邏人員大驚失色,敵襲的警報立刻在群山峻嶺間回蕩,無數人竄了出來,将他從天上到地上全面包圍。

對人們手拿兵器怒目而視,李雷根本不在意,繼續慢慢的走着,包圍圈随着他的移動而移動,一個滿頭大汗的長老級人物趕緊驅散了人群,強擠出笑容降落地面,向李雷深深一鞠躬。

“閣下怎麽又空駕臨淩天宗,怎麽不提前派人打個招呼,我們好熱情相迎。”

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李雷的語氣仍是不太好,“我看這就挺熱情,沒一起上來砍我,我就挺感謝了,淩天在哪?我知道他在。”

一句話堵住了這長老接下來的話,确實想說宗主不在,嘴角抽抽了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堂堂一個靈聖,看到這李雷竟然都有點心驚膽戰,讓他感覺臉皮都發燙。

“他要真不在,我就開始殺人,一直殺的他出來為止。”

“別……千萬別……宗主就在大殿後側,您随我來。”

這長老立刻怕了,就算他不怕死,也要為弟子們考慮,這李雷的樣子可不像是在說笑,看情況是帶着怒氣而來,也不知道淩天宗誰得罪了這位祖宗!只好前邊帶路向大殿飛去,這大殿李雷很久之前來過一次,側門就是淩天愛妻的長眠之地,到了門口長老不敢進去,輕聲禀告一聲,得到淩天的允許,推開門向李雷做了個請的手勢,李雷大步走了進去。

“叔叔,你來啦,怎麽這麽久也不來看我?”

讓人意外的是,淩天的女兒也在,張開雙臂就要撲到李雷身上,卻被淩天包住,不明所以的看看父親,小嘴一撅有些不高興。

“去外面玩去,我跟叔叔有話要談。”

沒讓自己女兒走李雷那邊的門口,而是從另外一道門走了出去,出了門是個小花園,有人趕緊把她抱走遠離這裏。見淩天這麽防着自己,李雷更是不滿,冷哼一聲。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前幾年你還是我眼中的蝼蟻,現在卻敢直面質問我,真是世事無常啊!”

淩天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感慨一聲,李雷的眼睛一眯露出兇光,“要不是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我非宰了你,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什麽意思?”

“你是說天下第一死鬥大會?擺在明面上的陽謀,你別說看不出來,還得用我通知你,我沒覺得你那麽蠢。”

“額……”

李雷差點被噎死,伸出中指比劃了一下,取出瓶靈酒扔了過去,自己也拿出瓶仰頭就喝,淩天打開蓋子,小口的品着,伸手示意讓他坐下。

第 208 章 難忘的雨夜!

第208章 難忘的雨夜!

第208章 難忘的雨夜!

父愛如山,母愛如海。

在一個家庭中,父親往往都是扮演着大山一般的角色,他是家庭的保護傘,天塌了,他會頂着。一個從小失去父愛的人,必然是極其沒有安全感的。

而母愛,則是就如海水般綿柔,她是家庭的海綿,看似不起眼,卻總是吸收家庭成員的各種負面情緒,給丈夫一個溫柔的港灣,給兒女貼心的呵護。

沒有得到母愛的人,往往會十分敏感,一點小小的照顧,就能夠讓他們空虛的心靈,得到溫暖的填充。

李若曦很不幸,母親早逝,父親太忙也沒太多時間陪伴她。

可以說,她的童年是極度灰暗的。

沒有多少父愛,讓她喪失了安全感,長大之後才會如此竭力于工作,只有不斷的強大和出色的能力,才會讓她感覺這個世界安全,才能感覺充實。

至于母愛,李若曦更是從未感受過,所以她極其的敏感,從而才會導致,當她看到洪陽淋大雨給她買來晚飯的時候,滿腦子的空白。

這是一種非常陌生,又十分溫暖的感覺。

在這一刻,李若曦仿佛忽然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在她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在她餓了的時候,寧願弄得一身狼狽,也要給她送來一盒飯。

飯雖不貴,甚至對她而言,這種普通的快餐飯可以說得上是廉價,但…情義重。

“老婆,你愣着做什麽?不喜歡吃雞腿飯?好吧,倒是我忘了問。不過既然都買來了,好歹吃點填填肚子吧?不然我又得出去淋雨…”洪陽的聲音響起。

李若曦這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美眸,迅速的調整心情。

“沒有,只是挺意外的…謝謝。”

李若曦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打開那快餐盒便埋頭吃飯了。

瞧着李若曦那複雜的臉色,洪陽心裏也是暗自嘆了口氣,有錢人雖說有揮之不盡的錢財,但在生活情感方面,卻大多都有些欠缺。

李若曦,也不容易。

氣氛,略顯安靜。

洪陽站在一旁,不斷處理一身的水漬,甚至都脫了衣服擰水,露出了那一身線條分明,卻并不浮誇的肌肉,以及不少猙獰的傷疤。

若是放在平時,李若曦面對這種畫面,必然是會大感不爽呵責洪陽。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

就像沒有注意到洪陽脫衣服一般,也更像是沒什麽好避諱的,甚至對于洪陽這一身的傷疤,她還生出了不少好奇的想法。

他到底是什麽人?

李若曦越來越好奇了…

安靜之中,李若曦一邊吃着那味道平凡卻讓人很舒服的雞腿飯,一邊時不時的擡頭,偷看洪陽兩眼。

她看到洪陽的身體,看到洪陽那頗為俊朗的面龐,也看到了一顆顆從他身上甩出來的水珠子,每一顆,似乎都附帶了一種特殊的真誠。

在李若曦的目光注視下,洪陽擰幹了衣服,又準備脫褲子。

“洪陽,你幹什麽?”

這下李若曦總算是坐不住了,俏臉驚變,急忙出聲。

“擰褲子的水啊,褲子比衣服還濕。”洪陽停下動作,看着李若曦解釋道。

“……別、別脫了。”

李若曦臉蛋泛紅,合上那還沒有審批完的一份文件,起身說道:“我們去接雯雯回家了。”

“這麽早回家?”洪陽錯愕。

“快8點了。”李若曦淡淡的說道。

原本她是打算再遲點的,但洪陽都要脫褲子了啊!真要讓他脫了,就在自己眼前的事情又不可能看不到,那、那多不好啊?

“哦,好吧。那我們回家。”洪陽點頭笑道,一邊卻是又繼續手中的動作。

“都要回家了,你怎麽還要脫?”李若曦吓壞了。

“都是水,黏糊糊的不舒服啊,放心老婆,我很快的。”

“……”

李若曦欲言又止,也是無奈,急忙率先出門。

幾分鐘後,洪陽這才走出李若曦的辦公室,發現後者居然還在等他,不由意外:“哎喲,老婆在等我吶。”

李若曦看了洪陽一眼,什麽話也沒說,提步往電梯行去。

洪陽聳了聳肩,跟上。

到了這個時間點,公司裏頭幾乎已經不見人影,視線灰暗。故而兩人下了電梯後也沒什麽好避諱,一起走到了公司大門口。

停步。

因為在外頭,大雨仍然在洗禮着這座城市。

“老婆,有沒有雨傘?”

洪陽目光掃了一眼林氏集團外頭的寬敞場地,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不由苦笑。

“沒有。”李若曦淡淡的回答道。

“好吧。”洪陽無奈,只能是将身上的衣服再次脫下來。

“你做什麽?”李若曦詫異。

“雨這麽大,咱們沒雨傘,這商業區地帶大晚上也沒什麽人會經過,總不能讓你淋雨到停車場吧?我用衣服給你擋一下,免得明天受風寒。”洪陽笑着說道。

李若曦怔然。

“走了。”

只是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洪陽卻是已經撐開了那件寬大的T恤,掩蓋在她頭頂三寸的位置,出聲提醒道。

洪陽并不知道,李若曦是不可能這般接受,一個男人的衣服蓋在她頭頂的。

然而,此時的李若曦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竟是沒有半點想要拒絕的念頭,反而是嘴角拉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好。”她輕點螓首,邁步朝外面行去。

洪陽急忙跟上,雙手撐着衣服,寬大的尺碼,恰好是能夠幫李若曦擋雨,只是赤着臂膀的他卻是站在外面再次接受大雨清洗了。

李若曦注意到了這一點,美眸閃爍了兩下,蚊聲道:“洪陽。”

“啊?”

“沒事。”

“……”

洪陽一臉郁悶。

李若曦低着頭往停車場方向行去,俏臉血紅。

她原本是想要讓洪陽不要淋雨,兩個人一起擠一擠,可以都不用淋雨,只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倒不是她嫌棄洪陽,而是這種事情,要她主動說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實在、實在是太不矜持了啊!

複雜的是,看着洪陽為了讓她保證不會被雨淋濕,自己卻全然曝露在大雨之中的畫面,李若曦心裏又怪難受的,是感動,也有些心疼。

暗沉的黑夜。

兇悍的大雨。

一對男女,在這無人的空曠場地上疾走着,那匆匆而去的背影,看起來有些許浪漫甜蜜的味道,只可惜,他們兩個人都未曾發覺。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他們還會不經意的想起在這個晚上,他給她帶去的感動,她對他産生的改觀…

第 205 章 :禧王的野心

“這事我自然是知道的。”禧王有些不想跟江盈惠讨論這個問題,可又不能不跟她說,因為他不想讓霓裳制衣大賽停辦,他還指望着借借這股東風呢,“你也不要着急,商貿會警告過的事情多了去了,但真正會上手管的,并不多。”

商貿會還會這樣辦事的?江盈惠有些不相信,不過她對商貿會并不怎麽了解,雖然在商貿會挂了名,但她并沒有成為其中管理層的人員。

禧王雖然才華平庸,可他到底是個王爺,是皇上的兒子,視野怎麽也該比她廣闊才對,看到的也應該比她多。而且,在這種事情上,他應該不至于騙她。

江芙蕖懸着的心就有些放下了,“你這話也做得準?那商貿會當真不會出來阻撓我們的制衣大賽?”

“這事……也不能說作準了。”禧王有些頭疼,江盈惠這個人吧,他發現腦子根本不會轉彎,什麽話到她腦子裏都是白的,“畢竟,我不是商貿會的決策人。”

江盈惠見禧王這樣說,心裏又懸起來,是啊,禧王又不是決策人,他說的話,誰知道對不對,這商貿會的老大是明家人,明家的人對她一直不怎麽待見,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江盈惠很怕明家從中作梗。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該貪心,借着這個大賽,進入商貿會的管理層了,現在反倒在大賽開始之前被掣肘,縮手縮腳的,辦什麽都不方便。

名氣大了是好,但是壞名聲,實在不是什麽很可樂的事情,尤其是對現在根基還未穩的她來說。

“黎珝,那這事到底怎麽才算完?你倒是給我個準話啊,我這不是來找你讨主意來了嗎?”江盈惠有些惱怒,眸中赤瞳暈染了些黑影。

禧王看江盈惠又開始着急了,語氣中隐隐有質問的意思,心裏也有些不快,他是什麽人,江盈惠憑什麽找他出主意,左右不過是現在有用着她的時候,她倒是拿起喬來了,真當自己非她不可嗎?

要不是堯明帝現在挺看重她,他又何須跟她虛與委蛇的,一個媚骨天生的身子還沒有這麽大的本錢,他要做的事情,可是帝王大業!

“蕙蘭,你是知道的,我想坐上那個位置。”禧王指了指東面,“但是,這個位置有多難上去,你也是知道的。我是老大沒錯,但我并不受父皇的重視。”

禧王語氣頓了一下,“論才學比,我不上三弟,論武學,我比不上二弟,論乖巧,我比不上四弟,他們個個都有一些本事在父皇面前立身,偏就我一個,文不成武不就,除了這個大皇子的身份,一無是處。”

江盈惠知道禧王的野心,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上趕着跟禧王湊到一處,如今更是為他勞心勞力地奔走。

因為,她知道,最後禧王一定會成功。

可是,她不知道,這路有多難走。

禧王也從來不曾跟她明确說過這件事情,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她說這事,雖然是在這樣的場合。即使江盈惠有些着急,柳岸就快回來了,可還是耐心地坐在那聽下去。

因為,她知道,作為一個成功的女人,除了有漂亮的容顏,還要有一顆善于傾聽的心。她要慢慢地走進禧王的心,成為他心裏的唯一!

“禧王怎麽會一無所有,你至少還有賢妃娘娘。”江盈惠的聲音有些幹巴巴的。

祝家的情況,她是知道的,這個祝賢妃,是個十分安分的人,一心只愛鑽研武道,對其他的事情,甚至她的親生兒子,都不怎麽關注,更不要說支持他上位了。

大概正是因為祝賢妃這份不争的心,所以禧王到現在還沒被立為太子。有時候,江盈惠都會替禧王感到不值,明明,祝家非常有實力,祝大将軍可是堯國的頂梁柱。

“母妃。”禧王苦笑一聲,嘆了一口氣,眼角沾染了一片陰影,他的母親何曾關注過他?跟二弟說的話都比他多,他的親外祖更是把二弟帶在身邊,悉心教護,比待他這個親外孫還親,這樣的母妃和外祖,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訴的,“她有她的難處,我理解她。”

江盈惠不知道怎麽接話了,只能勉強地點點頭。

“如今我們兄弟幾個,二弟常年不在上京城,不好說,可三弟和四弟,都是勁敵。”禧王想到現如今的局勢,語氣變得有些堅決,“三弟有馮家,有西南王,四弟自打出生就備受父皇寵愛。他們兩個,雖然嘴上沒說,可心裏都是要争東宮之位的。”

都是皇子,人又不傻,當然能做皇帝就做皇帝啊,江盈惠在心裏附和着禧王的話,卻是不敢說出來,只尴尬道,“禧王,你是大皇子,自古擇嫡立長,馮皇後無出,怎麽着也該是禧王你做東宮的。”

這話說出來,江盈惠自己都不信,她看的奪嫡電視劇和小說沒有上百部也有幾十部了,從來沒有見過哪個最後上位的是因為嫡或者長而成的,那都是最後奪嫡成功加上的噱頭,騙人用的。

“蕙蘭,你是女子,你不懂。”禧王搖搖頭,“三弟和四弟都有依仗,只有我沒有,我總要做個準備,以不變應萬變的,你懂嗎?”

說實話……不懂,但是實話不能說,江盈惠只能點頭,不敢開口,怕自己說漏了餡。

禧王見江盈惠點頭,這才轉了高興,心道江盈惠總算是聰明了一回,“所以,我現在需要很多的銀錢,長安侯府雖然有些底蘊,但到底是補不了這個窟窿的,所以,我想弄一個跟麗人坊差不多的彩衣坊,來填補我平日的花支。”

什麽?!!

第 212 章 被宰?

陸花暖接過糖葫蘆,大大咬了一口,這酸甜可口的感覺,讓陸花暖露出滿意的表情。陸花暖遞給了湯圓三串,說“吃吧。”湯圓感激地說:“小姐,奴婢吃不了這麽多。”

陸花暖嚼着山楂果,不敢置信地看着湯圓說:“誰說讓你全吃了,這三串裏只有一串是你的。我吃三串,你吃一串懂了嗎?沒想到你這小身板竟然要吃這麽多,果然你才是吃貨。”

湯圓心裏已經淚流滿面了,委屈地說道:“小姐,奴婢不是吃貨。”等湯圓糾結完了的時候,陸花暖早都跑到老前面去,吓得湯圓趕緊追上去,萬一把小姐丢了,她的小命賠不起。

陸花暖走到一個書畫攤前,問道:“請問你是一直在這裏擺攤嗎?”攤主是一位年輕的書生,見有一位姑娘問話,很是開心,盡管這是一位胖姑娘。

“小生在這裏擺攤已經好幾年了,風雨無阻。所以這裏得字畫都是有保證的,都是小生親筆所畫,如果有損壞小生可免費維護。”攤主熱情地向陸花暖介紹他攤子上字畫。

陸花暖搖了搖頭,“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就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玉寧的。”

“沒有,這鎮也就這麽大,要是我見過,那我一定就能認不出。可惜姑娘你沒有畫像。”這攤主聽到陸花暖說自己不買東西,立刻擺出一副不買東西,就不要來問話的态度。

陸花暖一聽脾氣就上來了,不告訴我,我可以去問別人,陸花暖轉身就要走。被一旁的湯圓拉住了,在陸花暖的耳邊悄聲說道:“小姐,你這麽問也不是個辦法,每天鎮上來往的人這麽多。你不如請這書生畫一幅畫像,你這樣再找玉公子不是好找了嗎。”

陸花暖贊賞地看了湯圓一眼,“湯圓沒有想到你還真聰明,等一會去水峪酒家,賞你一個豬肘子。”湯圓立刻垂下頭來,撅着嘴說:“奴婢不愛吃豬肘子。”心裏忍不住說明明是小姐你想吃豬肘子了。陸花暖果然沒有讓湯圓失望。

“那我就替你吃了,既然你不愛吃。那就不能浪費。”陸花暖開心的笑起來。

“小姐,還沒有去水峪酒家點菜。這不叫浪費。”湯圓無奈地說道。

陸花暖見自己的小心意被湯圓點破,不好意思地說,“就不能讓你家小姐吃個肘子嗎。”陸花暖調侃完湯圓,轉身面對這個書生說道,“畫一幅人像多少錢。”

那書生挑着眉毛說:“那要看怎麽畫了?”

“我描述你畫就好了。”

“一百兩。”

一旁的湯圓直接炸毛了,“什麽一百兩,你怎麽不去搶劫啊。當我們好欺負嗎?你知道她是誰嗎?”陸花暖攔住湯圓,對着那書生說道“你這價格也太貴了,能不能打個商量。”

那攤主看陸花暖的穿着不差想着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本來就打算狠狠宰上一頓。攤主的算盤打得好,想着大家閨秀心思簡單,好騙,看着肥羊馬上就要上鈎了,心情不由得興奮起來。“行,你說多少錢,看着你們是姑娘家的份上。”

第 197 章 主動退出

西雅圖西餐廳,靠角落的一個位置,到是偏幽的很,這裏的環境也非常的不錯。

“這裏環境還行,比較安靜,中午不介意這裏随便吃點吧?”陸有才道。

“不介意,給我來份牛肉就行了。”唐钰道。

兩人到是一陣沉默,唐钰看着陸有才,到也是不急,喝着這裏的咖啡。陸有才的臉上,還泛着一絲尴尬之色,似是很難以啓齒。也在那裏,悶頭喝着咖啡,似是在組織着詞語一般。此時的陸有才,哪裏有了平日裏的那般風度翩翩,氣宇不凡的才情。

“你說這不放糖的咖啡這麽苦,為什麽還有這麽多人喜歡喝呢?”唐钰忽然道。

陸有才擡頭看着唐钰,微一楞,聽出了這話裏的深意,想了想道:“苦的東西,也未必不是好東西。喝起來苦,但回味起來卻是無窮的。別人喝咖啡喜歡放點糖,我喝咖啡一向都不喜歡放糖。越是苦,我越是覺得好喝。唐钰你也沒有放糖,看來你的想法也跟我一樣?”

唐钰搖頭輕一笑道:“也到不是,我不放糖,是因為放糖的我不喜歡喝,其實不放糖的我也不喜歡喝。苦裏帶着甜,我到更喜歡喝茶,有點苦有點甜而更多的是迷留的芬芳。我生就如一杯茶,不懂的人只會喝到苦的,他就覺得自己的人生也是苦的。

投機的人會往茶裏放點糖,以為這樣就能把茶給弄甜了,其實不知道這樣完全是種糟蹋破壞,這樣的人生也就失去了意義。只有懂的人,才知道茶要慢慢的品,越到後面就越醇香,就像是老酒一般。人生是慢長的,苦中的甜,甜中有香,彼此相濃,這才是真正的人生。你覺得呢?”

陸有才心神猛是一楞,怔怔的看着唐钰,心中卻是無比的感觸,就像是打開了一扇亮窗一般,照亮了許多陰暗的地方。以茶喻人生,确實有幾分深意幾分道理。

陸有才心中對唐钰,也頓時生出了幾分敬佩之色。他說這樣的人生大道理,無疑是在安慰自己。人生有得也有失,人生有苦也有甜。但最重要的是堅持你的人生。苦盡還會甘來,如果你只覺得你的人生是一杯苦茶,那你的人生就真成了一杯苦茶了。

這是一種心境,萬物唯心,如果你自己都放棄了你的人生,那你的人生也就徹底的頹廢了。

陸有才開了瓶紅酒,給唐钰倒了一杯,端起了酒杯一臉誠肯的道:“唐钰,你剛才的一番話确實讓我受益匪淺,這一杯我敬你。以前多有得罪,我在這裏鄭重的向你道歉,先幹為敬。”說完陸有才就仰頭幹掉了杯子裏的紅酒。

陸有才的态度轉變,唐钰也是輕一笑,別人敬自己一分,那自己也會回一分,他也把杯子裏的酒幹了。其實抛去他的傲氣和對愛情的一種偏執,陸有才這個人唐钰覺得還是不錯的。

他上次說那些傲氣的話,跟他的身份也是有關系。如果不是這樣,唐钰也根本懶得理會陸有才了。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情況上,有時就會變得執念瘋狂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尊空對月。哼,沒有什麽好抱怨的,你的話讓我想通了很多。今天我請你談談,并沒有什麽惡意,就是想跟你好好聊聊。唐钰你這人不錯,我敬佩你,也欣賞你。”陸有才輕一笑道。

“呵呵,你也不錯,就是太傲氣。不過,年少哪個不輕狂,年輕人有點傲氣是好的,更何況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問題上,情有可原。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珊珊的事吧。”唐钰道。

陸有才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是為了柳珊珊的事情。正如你所說,我确實是先天性的腎虛,由于是先天性的,所以治療起會會非常的麻煩。東臨市的醫院都沒有太大的把握可以治的好我,除非是要長時間的配合治療。他們推薦我去米國治療,我可能過段時間就會去米國吧。

這可是關乎到我一生的事情,我不得不重視,或許這一去,我要呆上一兩年才會回來。柳珊珊的問題我認真想過了,我是喜歡她,但是她一直都不喜歡我。我本以為以我的條件和我的毅力,可以靠時間去感動她,但是我現在明白,對于柳珊珊這樣有個性的女人,可能我太自以為是了。

愛一個人,我希望能得到她,但同時我又不想傷害她。說句實話唐钰,希望你不要介意,如果我不是先天性腎虛,柳珊珊我一定跟你争到底。不過我的情況是這樣,我也不能耽誤了柳珊珊的幸福,所以我決定退出。”

陸有才如此坦然的說明自己的情況,主動的退主,到是讓唐钰微有些意外。本以為他會是以醫治他為條件來跟自己談判,這樣的陸有才更是讓唐钰多了幾分好感。

“我始終認為真正的愛,是靠感動,靠時間,得不來的。愛就是愛,不是你的條件好也不是你的毅力不錯能讓她感動,她就會愛上你。真有那樣的愛,我認為是淺層次的愛,或許只能說是喜歡。真正讓我刻骨銘心的愛,是潛移默化不知不覺的愛,并不需要任何的言語,也不需要你去追去示愛,就會不知不覺的深深愛上,無法自拔,這樣的愛才是真正的愛。”唐钰道,這也是他的愛情理念。

陸有才同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也是輕一笑道:“唐钰你說的愛是偉大的愛,那種愛我覺得只有電視裏才會有,現實生活中哪裏會愛到那樣死去活來海枯石爛。

或許我追求的愛,就是一種喜歡。我覺得你漂亮,覺得你好,那我就喜歡你,我就想把你追到手。哼哼,或許我這樣的想法,太俗了。”

“也可能是我想的太深了吧,個人有個人的追求,這沒有對與錯的。”唐钰搖頭道。

陸有才臉色忽然變得向分認真了起來道:“唐钰,我可以放棄對柳珊珊的追求,也可以馬上就跟你将案子談妥,計劃書我都帶來了。但我只有一個要求,或許說是請求吧,希望你能答應我。”

雖然這樣的語氣唐钰到是不太爽,不過陸有才的誠肯還是讓唐钰道:“你說吧。”

“唐钰,我知道你很優秀,也知道你的女人緣很好。但愛情是專一的,是不可與別人分享的。你如果已經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再去傷害柳珊珊。我唯要的請求就是你不要傷害柳珊珊,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她。”陸有才道。

唐钰撇了下嘴,淡一笑道:“這個你想多了,我雖然女人緣很好,不過至今還是單身一枚。再說,我跟柳珊珊也還沒有發展到那一地步,這個問題就不勞你操心了。”

陸有才點了點頭道:“那抱歉,是我多想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談下這個案子吧,這兩天我盡量将這個案子跟你們交接後,可能過幾天我就得去米國了。”

“行。”唐钰點頭。

兩人談了下案子,就一些具體的事宜也交涉了一番,而且暢游那邊的祥細計劃書也全部交給了唐钰。這一談,就是半個多小時,才初部的談完,還有很多細節方面都沒有談到。

“今天暫時就談到這多吧,我走後這款新游就由我的副手跟你們繼續洽談,那邊我都全部交待好了,明天有空的話我就帶他過來跟你們會個面,先熟悉一下吧。”陸有才道。

唐钰抿了下嘴,這款新巨型網游是陸有才一手開發出來的,而且廣告宣傳方面也是他一手策劃的。如果他走了,對這個案子的合作也必然多少會有點影響的。

這個案子雖然不及達利集團的案子,但也是公司比較重視的一個大案子。這個案子能不能做好,那可也是非常的重要的,欣姐都非常的重視。

唐钰想了想問道:“米國那邊有多少的把握可以完全的治愈?先天性的腎虛非常的麻煩,而且你的類型還是屬于很特別的那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東臨市這邊的醫生應該跟你說他們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吧,而且需要的時間應該是至少一年吧?”

陸有才再次的怔了怔,有些詫異的看着唐钰:“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不用驚訝,我也是醫生,我既然能看出你的病,就自然知道這些。現代的醫學科技雖然先進的很,各種的設備也是強大的很,不過許多世界性的疑難雜症,還是很難解決的,尤其是很多先天性的病。你這種病,我估計就算到了米國,最多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治愈幾率是吧?”唐钰道。

陸有才點了點頭道:“是啊,醫生也是這麽說的,不過百分之五十的幾率也到不小了,最多只是多花點時間和錢而已。”

“那如果我說我能在一個星期內治好你的病呢?”唐钰看着陸有才道。

陸有才整個人頓時楞住了,像是被雷劈啊一般,眼睛一瞪的看着唐钰。

一個星期?治好?

這樣的病連東臨市最大的醫院都說沒有辦法,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而且還需要至少一年的時間才有希望。

唐钰竟然說只需要一個星期,而且很篤定的能治好,這一時自然是讓陸有才感到震撼無比,匪夷所思,簡直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自己聽錯了吧?還是出現了幻聽?

這怎麽可能?

“你說什麽?”陸有才不确定的問道。

唐钰再次道:“我有把握一個星期內将你先天性腎虧治好。”

嗡——

陸有才心神再次一震,好半晌才吐出了一個字來:“這——”

“怎麽,不相信我?”唐钰道。

陸有才馬上搖頭道:“不不不,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既然能一眼就看出我的病,你說能治愈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這樣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一時也是不能平複下來。”

(本章完)

第 204 章 :找禧王出主意

鎮國公夫人不過是個中風,老人家上了年紀常有的病症,怎麽到了她這裏,就是死症了?還說命不該絕,難道鎮國公夫人就這麽去了是命中該死不成?聽了真是刺耳地很。

難怪鎮國公夫人跟江盈惠之間一直不瘟不火的,他聽王妃說起過這個鎮國公夫人,是個慣來重規矩的。

好在,她不是他的王妃,不然他的禧王府只怕都要被馮皇後和後宮那群女人給掀了,想到這裏,禧王心裏一陣慶幸。

他看着明豔如花的江盈惠,渾身上下連眉毛間都帶了股媚氣,嘆道,這樣的女子,也只能做個寵着的金絲雀了,別的,倒是不能給太多。

“是鎮國公夫人的福氣。”禧王收了心思,心裏那團火也早已消失殆盡,眼神清明,面色認真,“阜城的事情,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你做得不錯,這次不成,我們再徐徐圖謀便是。”

“王爺說的是。”見禧王忽然嚴肅起來,江盈惠心裏有些不得勁,神情也跟着不自然起來。

他們兩個,都坦誠相見了,誰不知道誰啊,還在她面前端王爺的架子,這是把她當外人嗎?他當她是什麽?一個提起褲子就忘的炮友?

呵呵,那真對不起了,她這個炮友,可不是能用過就忘的。

要真找炮友,她也會找合心意的,哪裏會找禧王這款的,長相一般,一身肉松垮,年紀輕輕的還沒什麽勁頭,技術又差,脾氣還大,她犯賤啊,找個這樣的人做炮友?

還不是因為他是禧王,是堯國的大皇子,是書裏面最後的番外中登上帝位的人。

雖然,到現在,江盈惠也沒看出來,禧王最後是怎麽爬上去的,目前堯明帝四個兒子,禧王明明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要說他唯一厲害的,可能也就是他府裏面一堆十多個孩子?!

想到禧王的一堆孩子,江盈惠糟心死了,綁住一個男人用一輩子的美容顏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要是有個孩子,那就更牢固了。

可她現在,偏就不能生孩子了!

沒有孩子傍身,即使最後禧王成事了,她怎麽保證他死地比她晚?歷史上扶持別人的孩子做皇帝的太後就沒一個好下場的!

江盈惠心裏嘔地很,覺得自己要提前想個應對法子,不能讓自己晚年凄涼!

“蕙蘭,你受苦了。”禧王見江盈惠面上悶悶不樂的,以為她是覺得這次阜城之行受了委屈,便拉了她的手走到桌案旁,“你看,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我給你準備的犒勞品。”

桌案上都是些精致的素菜,一小碟子一小碟子的,看起來十分順眼,确實是對江盈惠的胃口的,可見禧王為了今日的會面用了心思。江盈惠的心裏帶了歡喜,不快全跑了。

她眼中眉目流轉,嬌嗔一聲,“這翡翠白玉湯裏的白菜葉子太綠了,肯定是過了夜的白菜,不是新鮮的,我不吃。”

“哦?”禧王對這些不懂,他看了一眼那翡翠白玉湯,清湯中透綠,潤着水光,鮮妍欲滴,并沒有什麽不對,“那就讓掌櫃換新鮮的上來吧。”

言罷,就要作勢喊小二進來。

江盈惠面上一窒,心中堵地厲害,但還是出聲阻止了禧王,她本來就是随口一說,這明月樓的菜都是新鮮的,整個上京城的人都知道,要真讓掌櫃的進來對峙,她的臉可就丢大了,“算了,不吃也就是了,何必那麽麻煩,明月樓也是店大欺客,以後不來就是了。”

禧王自然知道江盈惠在耍小性子,女人之間的這點事,他哪裏還看不透,也不過是裝個樣子哄哄她罷了。

聽了江盈惠的話,他也不拆穿她,只笑着一臉溫和道,“都聽蕙蘭你的,以後我們不約在明月樓了。”

見禧王這個态度,江盈惠面上熱度退了去,心道這古代的男人,不管是身居高位的還是身份卑微的,怎麽她遇上的都是不會哄女人的?她這是空有一身的本事都沒處使啊!

随意吃了幾口潤舌,江盈惠忽然想起自己這趟來的目的,她放下筷子,看向禧王,“你和馮國公之間,可是有什麽私人恩怨?為何在這個時候鬧将出來?”

“私人恩怨?”禧王搖搖頭,他這時候才知道江盈惠為什麽又特意約他見面,原來是為霓裳制衣大賽的事情。

這事說起來,還跟他有點關系。他最近缺銀錢缺地厲害,長安侯府那邊也填補不過來。他是知道麗人坊有多掙錢的,就想着借霓裳制衣大賽的名頭,把彩衣坊做起來,以後至少也能做個不小的進項。

誰知道,馮國公府不知道怎麽的,居然也打起了跟他一樣的主意。為着這事,他還特意去查了滇王,知道這事跟滇王沒有幹系,他就放了心,索性指使着長安侯府去給馮國公府一個警告,讓他們看清自己的位置。

誰知道,這馮國公這次也不知道得了誰的指點,居然聰明起來,挨了教訓沒有默默受着,反而跑到堯明帝跟前告狀,雖然無關痛癢,但還是害他沾了一身灰。

江盈惠見禧王不明白,便有些急了,把商貿會給她發來的警告說了,這才道,“我們的霓裳制衣大賽之所以能夠成功,就是因為公正透明,人人都看得到,你和馮國公便是私底下有龃龉,也該私底下解決,如今這麽一鬧,整個大賽都快要被你們毀了!”

禧王聽江盈惠說地這麽嚴重,面上就熱了熱,頗有些讪讪的,語氣也躲躲閃閃的,“這事,只怕是王妃拿的主意,還瞞着我呢,父皇也沒找我,怎麽就到了被警告的地步了?你且放心,我回去自會警告王妃,讓她們家安分點。”

“你警告有什麽用?”江盈惠瞪大了眼睛,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警告你自己的老婆,我的霓裳制衣大賽還是辦不下去啊,“現在是要怎麽做讓大家都滿意,讓這個霓裳制衣大賽辦下去,當初你不是說了嘛,你會一直站在我這邊,你也知道,我這次屬意我們麗人坊奪冠。”

第 203 章 擊殺叛徒

“你當那叛徒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有可能逃出來嗎?”清源憤憤的說道,“那雜碎早已經在領地外布下了他自己的眼線,若是我回到族中必然會先被那些木族發現,恐怕還沒有接近就已經被那叛徒發現了,你也不要問為何沒有木族來到這裏發現我,也就是你一個外族能夠來到此處吧,這裏是我木族的禁地,生長着許多珍貴的木材只有族長還有族中長老才能進入,那叛徒當了族長之後更是改了族規,只有族長能夠來到這禁地處,幸好你是一個外族,不然也不可能誤打誤撞來到此處解救了我。”

林采蘋聽聞後深思許久說道“前輩你先将要晚輩如何協助你之事說明,榮晚輩思慮一下再做決定吧。”清源痛快的回答道“這是自然,我相信你聽完後會同意的,要你協助我只要這般……”半個時辰過去了,清源将林采蘋如何協助他的詳細全都告知了林采蘋,就在一旁等待林采蘋做決定,林采蘋站在一旁臉色陰沉不定,“雖說不難,可着實也不簡單,一切都在那一剎那之間,若是成了便成了,若是失敗,恐怕最先死的就是自己了。”

可是那聖樹靈液對自己的吸引力實在太大,剛剛林采蘋已經用神識問過那天魔了,這聖樹的靈液說不定也可以幫助自己練成那清明法目,還能救活自己手中的玄藤殘根,這兩個對自己都十分重要,林采蘋是不想放棄的。對自己現在的情形還有那出手之後獲勝幾率,林采蘋最終還是回答道“前輩,我答應了,現在就開始準備吧。”

清源對林采蘋的回答沒有一絲意外,雖然還有許久才到那木族到來的日子,不過按照那清源的打算現在着手也不算早了。二人就在這禁地之中開始準備着,一月多的日子轉眼就過去了,那木族到來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清源一個眼神示意。林采蘋縱身一躍就跳在那身前的一棵巨樹上,整個人竟是在這巨樹之上漸漸隐去了身形,無論是用肉眼還是神識竟是全都探查不到絲毫異常,這等隐匿身形的法術比用那符篆隐匿還要有效。

而那清源回到那巨樹當中去了,又恢複成了原本被陣法困在此處的那般模樣,一張長在樹幹上緊閉雙目的老人臉紋路,這二人全都準備妥當一切就緒就只等那叛徒前來了。為了防止那叛徒有會有什麽變動,林采蘋與清源提前了兩日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也不焦急就在這裏等待這兩日的流逝,第三日已經日薄西山。那木族還沒有出現。

林采蘋心中有些忐忑。莫不是這木族發下自己與那清源的準備所以有所防範?眼神撇到那清源。那張老人臉當真是變成了樹幹上的紋路一般,絲毫不動,隐隐還能看出這張臉上的痛苦表情,清源沒有任何動靜。自己也要耐着性子慢慢等待。直到月亮升起,這月光将整個林子撒下一層白霜來,深夜這林子裏的寒氣與瘴氣升起,林采蘋還有清源自然是不會将這些寒氣瘴氣放在眼裏。

寂靜的森林中傳來細碎的枝葉被踏碎的聲音,那木族叛徒終于是來了,林采蘋不由得緊張起來,這一個木族看起來卻是一個和善白淨的中年男子模樣,頭上戴着樹冠,身上穿着與那清源一模一樣的綠色袍子。踱着步來到那清源面前,一開口卻是那樣輕蔑惡毒的語氣,顯得整個和善的臉龐變得扭曲起來,“清源老不死,你死了沒?每次我都勸你。你直接告訴我算了,也就不用我費這麽大的力氣,還要等到你的魂力消耗沒,再對你搜魂,到那時你可就魂飛魄散了,你為什麽就不能識相一點,早點告訴我木靈珠的所在!”

清源比初遇林采蘋時更加虛弱的語氣說道“你都叫我老不死的了,我怎麽可能死,木靈珠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除非你等我死,不過也太難了,不要忘了,清琦,你一身的修為全都是我教的,你的木青訣對我可沒有多大的用處。我現在雖然虛弱,木魂比你還強上那麽一點。”那清琦聽聞這清源的回答不怒反笑道“哼,你這個老東西,還真以為我這麽多年就只修煉那狗屁的木青訣嗎?我早已經從宗主那裏得到了厲害功法,青陰功,比你那什麽木青訣厲害百倍,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青陰功的厲害,就随意施展一下這青陰功的煉魂術,足以讓你這老不死的承受的了。”

那清琦冷笑一聲,身上的綠光大作,其中更是參雜着絲絲黑氣,不多時其頭上的黑氣更加濃密,清源此刻的老人臉也不再那樣淡然有些失色的說道“你竟然真的修煉了那邪宗的妖法,身為木族你卻不修煉木族的功法,你就不怕木靈之身毀去嗎?”木族都是木靈之身,與人族的身體有很大差異,不似妖族那般還能夠修煉人族的功法,木族是萬萬不能修煉別族的功法的,不然木靈之身就會崩毀,萬劫不複。

那清琦不屑的說道“宗主傳下來的大法,怎麽是你這樣井底之蛙能夠想象到的,這青羅功修煉起來根本就不會對木靈之身有任何改變,反而會讓這木靈之身更加厲害,你見識一番就更加明白了,你不随我一同加入青蓮宗是多麽大的錯誤!”那清琦頭上的黑線如同利劍一般刺入到清源的頭上,清源痛苦的哀嚎着,竟是絲毫都不能抵抗,而那清琦的一句話更是讓林采蘋心頭一跳,青蓮宗!難不成就是自己在人間界中的仇敵青蓮教!

情形有變現在清源看來已經不可能敵過那清琦,自己還要不要出手。一切還是随機應變,若是那清源失手自己定是要不顧一切逃走的,清源一死那清琦定是能夠對其進行搜魂,那時自己的行蹤更加暴露了,只能逃走,不夠究竟要不要現在就逃離,那清源面上痛苦萬分,似乎已經要承受不住這痛楚,開口求饒說道“停……停下吧。”那清琦停下了法術對清源說道“怎麽樣老東西,知道這法術的厲害了吧,看在你曾經教導我千年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現在主動告訴我,我就讓你的木魂随意挑選一棵古樹托生,來世也好容易修煉一些,怎麽樣,我已經足夠仁慈了吧。”

清源痛苦的說不出話來,歇了許久才慢慢說出幾句話來“好,我同意。你……你聽好,那……那木靈珠就在……”清源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都沒有任何聲音,似乎馬上就要死去一般,那清琦有些惱怒上前一步,“是在哪啊!老東西快說!”清源又緩過氣來再一次開了口“木靈珠就在,你死的地方!”說完這一句清源突然暴起整個木魂全都從那古樹之中飛出一瞬間就在那清琦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占據了清琦的身軀,幾個呼吸間那清琦臉上猙獰異常,這清源的木魂與那清琦的木魂就在這清琦的身軀內激烈的交戰起來。

這時林采蘋從那隐身的巨樹之中現出身形來,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清琦,清源老頭到底成功沒有?一刻鐘過去了,對于在一旁等待的林采蘋來說卻如同數年那樣漫長,這關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若是清琦勝了,自己此刻不逃走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現在他們還在交戰中,原本清源說道那清琦所有的功法全都是他一手傳授,這一次必定是沒有任何懸念,可沒有想到那清琦竟然還修習了青陰功,誰也不知這一場在身軀中看不到的争鬥到底誰能獲勝。

這一切的想法都是在轉念之間完成的,林采蘋還是決定賭上一把,靜靜等待這最後的結果。突然清琦的身軀一震,臉上的表情趨于平靜,結果就要出來了,自己是生是死就在這一刻了!那清琦的嘴巴一動說道“林姑娘還不動手!”是清源的聲音!林采蘋心中總算是安定下來!不過這一次出手也很是兇險,手握列罡劍,将體內五層的法力全都輸入到這已經與麒麟獸合為一體的烈罡劍中。

列罡劍上面的火焰大漲,林采蘋毫無遲疑對着那清琦胸口正中兩寸之處狠狠刺下,卻不料這一刻那清琦的木魂猛然占據了身軀,面對這樣的險境立即浮現出一層黑氣來竟是将林采蘋的列罡劍擋住,再也不能上前分毫,那清琦晃過神來,雙手掐訣竟是還要施展什麽功法來,林采蘋心中焦急萬分,神識一動,一聲清越的鳴叫聲從這劍身上響起,那離朱火鳥也加入到這列罡劍的火焰當中去了,那清琦身軀上面的黑氣終是抵擋不住這加了離朱火的列罡劍。、

狠狠的刺入到清琦的身軀中去,一切發生的太快,那清琦的手還沒有完成那一個法訣,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看着自己胸口插着的一把火劍,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一道綠光從這清琦的頭顱處飛出,清琦的身軀猛然間變成一團燃燒的火焰!剎那間就變成了一堆灰燼,這時林采蘋才驚猶未定般,用劍支撐着自己的身體。那清源老頭總算是沒有騙自己,這木族的克星就是火。

第 209 章 害怕被識破身份

第二百零八章 害怕被識破身份

“哇,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怎麽沒看到?”挂斷和阿龍的通話後,張凡轉眼才看見唐穎坐在自己眼前似乎好像很久了,而且唐穎一臉笑嘻嘻的望着張凡,跟鬼上身似得,把張凡差點吓了一跳…

“我早就過來了呀,估計是你打電話聽得太入迷了,對了,廚房已經安排好了,稍等一會兒就端上來…”看見張凡被自己吓了一跳,唐穎一臉的尴尬,尴尬過後才開口解釋道!

半響後,唐氏家族的傭人娴熟的把牛排端到張凡和唐穎二人面前,做了一個禮貌的鞠躬禮儀,并祝願張凡和唐穎二人用餐愉快,張凡對着傭人一陣道謝後,傭人一臉奇怪的望着張凡,沉思了半響才着急回到後廚…

“對了,他是我們家新聘來的傭人,可能有些不懂規矩,你別放在心上啊!”唐穎看見張凡一直在盯着離去的傭人的背影看,半響後,對着張凡笑着解釋道!

兩人用完餐後,唐穎按照父親的請示,自己開着車把張凡送回了酒店,然後匆匆的回到父親身邊,擔心家族裏突然有什麽事兒自己沒在,父親一個人應付不了,自從母親走後,唐穎和父親兩人相依為命,誰也離不開誰…

望見唐穎開着車遠去後,張凡轉身回到酒店,進了房間後,發現張少龍大白天躺在床上看電視,也沒打算出去走走,望着堂哥,張凡笑着說道:“你真無趣啊,大白天的也沒想到出去走走,你來燕京這麽久了,一個朋友都沒有啊?”

“你丫的懂啥,自從我起來後,一個朋友都沒聯系了,之前的都是一群酒肉朋友,只會給哥哥我拖後腿,拉我下水,這樣的朋友拿來幹什麽?如若是這樣,我還不如不處,自己乖乖在寝室看電視吧!”張少龍對着張凡歪着嘴巴一笑,笑道後繼續把目光朝着電視機上面神情專注的注視着…

張凡見狀,不好再開口打擾,在酒店內一陣洗漱後,也準備跟着堂哥一樣,躺在床上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宅男…

過了許久,等張凡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因為無聊,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然後點開微信神仙群,準備去裏面劃個水以防被踢,這不看不要緊,進去以後才發現過兩天王母娘娘要參加蟠桃會,蟠桃會玉帝是強制要求每位神仙都來,包括張凡也在邀請之內。

張凡想也沒想,這事兒肯定是不能去,就算是自己想去也去不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上天庭,況且去了以後,擔心自己的身份被識破,無奈之下,最後張凡只能婉拒了玉帝的要求,玉帝給張凡發過來一個有些生氣的表情,看得出來,這老家夥活了這麽久,掌管着三界,別說是邀請了,就算不請也會有很多神仙來給王母捧場,可這次張凡竟拒絕了自己,玉帝一時間對張凡的回答竟無言以對,無奈之下只能發個表情,讓張凡自己慢慢去體會…

雖說看見玉帝有些生氣了,可目前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保住自己身份要緊,如果在神仙群的身份被識破了,後期孫悟空肯定不會把七十二變剩下的一招半式教給自己,而且身份被識破了,張凡也失去了搶仙丹和一些天蠶地寶的機會,靠自己學來的這些皮毛,想要到達孫悟空那個地步,估計還得幾個載…

張凡看見玉帝發過來的表情,第二次婉拒過後,見玉帝半天沒回複,張凡想向孫悟空尋求幫助,于是關閉了和玉帝的聊天框,緩緩打開孫悟空的微信,正好這猴子今天在,張凡便對着孫悟空發了一個可愛的表情…

張凡信息剛發出去,就收到了孫悟空一堆信息,這猴子在信息裏先是對着張凡一陣疑問,疑問過後開口回憶之前和張凡的聊天時間,基本都是固定在晚上,這次張凡突然白天找自己,孫悟空暗暗猜到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事兒,張凡肯定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兒才想到自己…

“真是什麽事兒都瞞不過大聖的眼睛啊,沒錯,這次我來找你确實是有急事兒想要大聖幫忙,不知大聖肯不肯伸出援手?”收到孫悟空的信息後,張凡故作客氣的回應道,這猴子也真是機靈,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張凡,倒是讓張凡先把事兒敘述一遍,他非得等張凡敘述完事情後才做決定。

躺在酒店床上的張凡,望着微信屏幕上猴子的頭像,一個勁的搖搖頭,搖頭過後把唐穎家族的事兒和他敘述了一遍,最後讓猴子幫自己想想辦法,這事兒是攬下來還是婉拒唐穎父親,張凡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孫悟空身上…

毫無疑問,猴子是個愛好打抱不平的人,這事兒猴子看了以後,想也沒想的就讓張凡把這事兒答應下來,如果後期張凡實在找不到對付的辦法,猴子甘願伸出援手,助張凡一臂之力…

“行,那這事兒我就攬下來了,後期還得承蒙大聖多多照顧啊!”

對着微信那頭的孫悟空一陣寒顫後,張凡給唐穎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張凡把唐穎家族發生矛盾這事兒接了下來,準備在此後的日子裏,在矛盾還沒完全解開之前,和唐穎還有唐穎父親打三人牌,合力對付家族裏面想叛變的人…

“哇,真是太好了,這個結果我萬萬沒想到啊!”唐穎剛到家就收到張凡發過來的這個好消息,開始她以為這事兒對張凡有影響,他不會接,沒想到最後張凡卻把這事兒答應了下來,多少讓唐穎有些驚訝,所以收到信息後,唐穎急匆匆的朝着父親辦公室奔去,把這個好消息和父親說了一通…

再看看張凡,把這事兒接了下來後,張凡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一方面這件事兒本來就棘手,另外一方面唐氏家族有上百號人,張凡要在這上百號人裏面找出那個真正的卧底,一般人豈能做到這樣?就算是張凡,對于他也有難度…

第 203 章 大粽子摔死了?

大粽子武屍親眼目睹我滅了王者至尊,它雖然眼神布滿殺機,但心裏卻不敢小瞧我,所以只管站在原地張牙舞爪地吼叫示威,并不敢盲目上前與我交戰。

沈冰驚詫說道:“它懂戰術啊,看來不是莽夫。”

大牛嗤之以鼻說:“別把它說的那麽高尚,這叫怯敵!有本事直接殺過來啊,它不敢就是在探我們的虛實呢。”

好像聽明白了大牛的挑釁話語,大粽子武屍忽然狂吼連天,弄得地動山搖,挺駭人的。

我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這厮吼叫聲像是來自地獄,不僅聲音大的出奇,而且瘆人得很,大牛、沈冰和我情不自禁地心裏開始發慌,我忍不住張口罵道:“你丫有本事過來呀,躲遠遠地瞎叫喚,你當爺爺怕你?”

說這話心裏虛的慌,我怕不得它永遠不過來才好呢,但敵我雙方站在一起你死我活,聲勢上絕對不能慫,老話說得好,将慫慫一窩,我要是怯怯弱弱的,大牛和沈冰還怎麽跟我并肩作戰?

所以只能咬牙硬上,光腳不怕穿鞋的,反正難逃一死,先吓唬住大粽子武屍再說。

大牛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面對如此強悍的大粽子,我竟然臉不變心不跳地直面強敵,最難得是我還能罵出口,罵了也就算了,後面還敢出言挑釁。

“老大你真牛逼,看來我這牛膽還得跟你多學着點,就你這氣場,早把大粽子吓懵了吧?看樣子你一個人就能把他擺平了。”大牛連拍馬屁帶恭維的,恨不得直接找輛小推車把我送過去。

我白眼一翻說:“啥意思?你想把我往火坑裏推?你想讓我先死你就直說嘛?”

大牛臉色發窘,嘿嘿說道:“哪呢啊,你我啥關系誰不知道?前後都是死,當大哥的先死一步,當兄弟的怎麽也得為你哭兩聲。”

我指着大牛的鼻子氣得全身發抖,這丫成心盼着我死啊。

沈冰知道我倆嗆嗆慣了,沒一句正經話,死到臨頭還忘不了拌幾句嘴碎。她眉頭緊皺說:“你倆亂提死,這是壞了摸金校尉的規矩了,棺材旁邊不提死,這是古老的規矩,你倆怎麽了這是?”

我說管它什麽規矩不規矩的,大難臨頭了,一死免不了,還不讓我們笑着死?

大粽子武屍赤牙咧嘴地狂吼一聲,挺着大砍刀飛奔而來,我和大牛顧不得繼續拌嘴,趕緊打起精神迎戰。

三個打一個還是人數占優的,另外我手裏有一個黑驢蹄子,只要能抓住時機塞進丫嘴裏,我們還是有勝算的。

沈冰歪頭看着我說:“賴掌門可不能硬拼啊,它手中的砍刀少說兩百斤,一刀下來足以開山劈石,我們三個綁在一起也抵擋不住。”

我說這個我明白,只可游鬥,不可強拼,一會你跟大牛盡可能吸引它的注意力,我好伺機下手。

沈冰和大牛一起點頭,分頭迎上撲過來的大粽子武屍,好家夥,一刀砍下來,我側身躲過,将地面大理石砍出一條溝來,滿地突突直冒火星子,亂石飛濺,打在身上疼得要命。

大粽子武屍孔武有力,看着挺笨重,大刀揮舞起來竟然虎虎生風,一招一式專門砍向我們的要害部位。

本來商量的挺好,三人圍着它游鬥糾纏,但事實不是像想的那樣,在漫天飛舞的大刀之下,我們逃命躲避都來不及呢,哪還有閑工夫游鬥。大粽子武屍畢竟是武者出身,人家生前練過幾十年的功夫,可不是時下那些花拳繡腿所能比拟的。

我挺着金龍青銅劍,一劍執手卻不敢跟它的大刀碰撞,即使神劍削鐵如泥,但力量不對等,有幾次我差點被大刀連人帶劍給崩飛了。

大牛的鐵棍專摟它的大腿,但每次快要靠近大粽子武屍大腿的時候就會被一腳踢飛,人家身高馬大的,伸出的胳膊比我們的腿還長,想着靠一身武藝跟它較量根本不靠譜。

沈冰就更別提了,拿把軍刺握在手裏,在對方眼裏跟根繡花針似得,別說近身搏鬥了,連比劃都難啊。

很狼狽,三個人被追得滿墓室跑,幸虧大粽子不會拐彎,否則給我們殺個回馬槍,我們還真小命難保。

一邊跑一邊想辦法,這樣馬拉松跑下去兜圈子,僵屍不累,我們卻要被活活累死。

沈冰累得快不行了,不小心将一個大銅鼎給撞翻了,裏面裝滿了核桃,幾百年了,核桃依然色澤白皙,沒有絲毫變樣。

大牛爆出口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滿地都是核桃,我們怎麽跑啊?你幫着大粽子大忙了,可害死大家了!”

沈冰臉色青紫,像是一個闖了禍的孩子,一邊氣喘籲籲地跑着,一邊反唇相譏說道:“能怪我嗎?誰知道裏面裝着是核桃,我巴不得裏面跑出來的都是地雷!”

我腳下剛好踩了一個核桃,差點刷個狗吃屎,若不是用長劍頂了一下牆壁,我不知道被摔成什麽樣!

心裏窩着一團火,卻又不便發作。身後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三個人頓時愕然回頭張望,大粽子武屍被黑桃滑到了,重重地摔在地上,挺了半天身子也沒爬起來。

我心裏驚喜喊道:“天助我也!回馬槍,殺死它!”

沈冰愣愣地站在原地,臉上又驚又喜,無意之中竟然救了大家的性命。大粽子跟烏龜差不多,一旦仰面倒地,一時半會很難站起來。

它似乎看見我們返回來,手忙腳亂地滿地劃拉,想翻個身子站起來,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大牛挺能嘚瑟的,揮舞着撬棍,不斷地擊打着大粽子的腿腳,聽得見骨頭碎裂的聲響,可惜它不會慘叫,只是麻木不仁地怒視着大牛,恨不得一口吃掉。

大牛笑罵說:“瞪我呀?剛才的兇狠哪裏去了?叫你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老子打碎你的骨頭,讓你耀武揚威的,讓你連站起來的本事都沒有!”

沈冰一臉同情地說道:“算了,弄死它就行了,別侮辱它了,怎麽說它也是一個武者,雖說了死了幾百年了,但一生功名顯赫,我們就不要落井下石了。”

我淩空把黑驢蹄子抛給大牛,說道:“塞到它嘴裏!”

大牛滿心歡喜地接過去,先是一腳将落在旁邊的大刀踢到一邊去,防止大粽子武屍困獸猶鬥,舉着驢蹄子塞了好幾次都被大粽子的手臂給擋住了。

我嘆息一聲,抛過去金龍青銅劍給大牛,面無表情地說道:“砍斷它的胳膊!”

沈冰憐憫說:“要不算了吧,我們找繩子綁上它的胳膊就行了,何必如此殘忍呢?”

大牛二話不說,揮舞起金龍青銅劍将大粽子武屍的胳膊砍斷了,将黑驢蹄子塞到它嘴裏,一股黑煙冒起,它全身瞬間變黑,接着咔擦咔擦碎了一地黑炭,像是被燒死一般。

大牛回過頭來,沒忘記調侃沈冰說道:“婦人之仁有時候會壞了大事,尤其對這種大粽子武屍,你不先弄死它,反過來它就咬死你,對它手下留情,等同于我們自殺。”

我怕沈冰怪難為情的,催促說道:“打掃戰場,清點裝備,開黑棺!”

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探訪沈萬山,不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我們等于白來一趟。

金棺是張士誠的不假,聽大牛說裏面就剩一堆爛骨頭了,沒什麽好看的,就算打開棺材,我們也不知道他長什麽樣。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趕時間要緊,只能直奔黑棺而去。

黑棺雖然沒有金棺的奢華,但我相信沈萬山絕對比張士誠富有,裏面說不定別有洞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