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肯尼斯的想法

肯尼斯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你說的是聖杯,還是……”

一豐接過話來:

“當然不是聖杯,實際上這個聖杯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在實現願望上不能指望,你們君主中大多數也不相信這個東西,不過召喚英靈這個功能還是很好的。

再說你現在連從者都沒有了,想要參與聖杯戰争也很難了,不過好在想要治療的話,我這裏還有着其他的方法。”

說着,指了一下身旁的從者:

“Caster的大名你也聽過,應該知道他最擅長的就是煉金術和醫療,現在成為從者後,更是如此。

他制造的賢者之石更是治療上的大靈藥。

如果他出手的話,想要恢複你的身體、魔術回路,甚至魔術刻印,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肯尼斯一下子抓住了希望,腰板都挺直了:

“真的嗎,帕拉塞爾蘇斯大師,你可以治療我嗎?”

帕拉塞爾蘇斯突然感覺眼前有一種莫名熟悉的既視感:

“的确,成為英靈之後,我的能力比生前還要強,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你的情況了。

你的病情主要是局部魔術回路短路,在大功率魔術輸出的情況下燒毀,産生的能量同時破壞了一部分身體組織,并且連累了将近百分之九十的魔術刻印。

不過在我的寶具‘賢者之石’的幫助之下,不說完全恢複,至少治療一部分是沒有問題的。

我能夠讓你重新順暢地使用魔術,即使到聖杯戰争結束,我回歸英靈座的時候,治療還沒有完全完成也沒有問題,我的Master非常擅長治療和煉金術,他可以繼續治療,請不必擔心。

雖然禦主僅僅是魔術家系的開創者的初代魔術師,卻是非常優秀的調律師,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不管能不能治好,都按照禦主的要求,帕拉塞爾蘇斯只會給他治療一部分。

一豐又不是打完聖杯戰争立刻就跑,還會留在這個位面一段時間,在這個期間,如果有一位時鐘塔的君主經常有求于他,做什麽事情都要方便不少。

由于重新見到了希望,肯尼斯現在精神起色了很多,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恢複魔術能力以及奪回自己的未婚妻,至于聖杯戰争,則靠後了。

他沒有懷疑對方所說的事情,因為自己現在毫無反抗能力,而對方想要的東西,大多數要等到聖杯戰争之後才能兌現,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被騙:

“好的,有帕拉塞爾蘇斯的治療,我相信自己能恢複健康。我需要付出什麽?你放心,作為時鐘塔的十二君主之一,肯定能給你提供大量的幫助的。”

一豐笑着握住了肯尼斯的右手:

“那就太好了,在這極東之地,很難接觸到一些珍貴的魔術知識,等聖杯戰争之後,我可能會去時鐘塔進修,到時候就拜托你照顧了。

現在我說一下的你的治療的問題,你的治療總共分三個大的階段。

第一階段,治療被魔力爆發連累的身體,先恢複你的健康和運動能力。

第二階段,将短路的魔術回路拆開,讓你能夠使用還沒有燒毀的那部分魔術回路。

第三部分,修複已經被燒毀的魔術回路和魔術刻印。

第一階段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夠完成,先讓你恢複健康再說。

之後的治療我們一點點進行,魔術回路和魔術刻印都是很精密的工作,不能求急。

在治療之前,我們先商量一下關于聖杯戰争的事情。

當前你的令咒已經失去了,可以告訴我一下事情的經過嗎?我也要找尋一下對策,畢竟我還在聖杯戰争之中呢。”

肯尼斯想了一下,雖然自己的未婚妻還在參賽,出于他對她的愛,似乎不應該将Lancer的信息洩露,不過未婚妻被Lancer誘惑,搶奪他的令咒,這麽一大堆糟爛事讓他頭疼,而且索拉那點能耐,就連肯尼斯這位君主都對付不了衛宮切嗣,索拉要是遇到更是難保留性命。

有恢複健康的希望後,肯尼斯的思路平和了很多,也能夠冷靜思考了,于是從頭将自己被切嗣擊中、身體出現問題後,索拉如何逼迫他交出令咒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并且提出了請求:

“索拉雖然是很優秀的魔術師,但是比我還差得多,她并不擅長攻擊,又被迪木盧多迷惑,頭腦更是不清醒了。

迪木盧多的魔槍傷到了Saber的手,他不死,Saber就不會恢複,所以索拉代替我,将會成為衛宮切嗣的第一目标。

連我遭遇衛宮切嗣都變成這個樣子了,索拉估計難逃活命,如果可以的話,是否能請你們出手将迪木盧多殺死,解救我的未婚妻索拉。

這樣也符合你們想要獲得聖杯戰争的意願,我可以提供給你們迪木盧多的信息,只要你們保護好索拉就行。”

目前肯尼斯、索拉和迪盧木多三人之間就是一筆爛賬,已經說不上誰對誰錯了。

迪盧木多那個魅惑技能就是個坑,不過活着的時候,帶着團長女人跑了,雖然是被女方的魔術詛咒脅迫,總不能說他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

肯尼斯不信任自己的從者,和迪盧木多相性非常差,但是換個角度來講,有個求職者來公司求職,老總看他的簡歷裏面,在上一個公司的時候,老板娘主動跟他跑了,老板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貌美的未婚妻正在盯着這個求職者抛媚眼,你要是老板你怎麽辦。

十年後的美狄亞也是受到活着的時候的風評影響,不是一般的禦主根本就hold不住的。

而索拉,因為政治聯姻而和肯尼斯走在一起,時鐘塔的高層,有多少人能夠左右自己的人生呢,作為一名君主的女兒,因為不是嫡子而無法繼承魔術刻印,基本上就确定了聯姻的地位了。

如果真的不同意的話,努力反抗就是,偏偏在接受之後,召喚出了迪盧木多。即使沒有魔術刻印,作為優秀魔術師的她也有很好的魔術抵抗力,卻毫不抵抗,自願被魅惑,越陷越深,剛開始可能還是存着對政治聯姻不滿的宣洩,後來已經難以自拔了。

這仨人放一起,從感情的角度來講,已經說不上誰吃虧最多了,反正按照原著,下場都很慘。

好在一豐不在乎誰對誰錯,不在乎誰是更有理,帕拉塞爾蘇斯也不在乎什麽家庭倫理劇。

到手的機會怎麽能不放過呢,一豐詳細地聽完肯尼斯的敘述後,認真地說道:

“嗯,明白了,我們會協助解救索非亞莉小姐的。

不過我并不打算讓Caster和迪盧木多正面進行交戰,這一點不利于Caster職介的發揮,我有一個更好的計劃,既能夠增加解救的成功性,又能夠維護你作為‘君主’的利益,請你聽一下我的想法。”

第 205 章 促膝長談(修)

在見識到伊斯坎達爾的軍隊後,所有參賽方都選擇了暫時停手,思考對策,再加上帕拉塞爾蘇斯之前提到的聖杯的可能原理,也有人在思考結盟的可能性。

這個時候,帕拉塞爾蘇斯則動用使魔和催眠魔術,開始大範圍尋找本地的醫療以及離開冬木市的交通方式。

作為時鐘塔的君主的肯尼斯,在時鐘塔這種爾虞我詐的環境中,當然知道失去了魔術之後會有什麽情況發生,以他自身的意圖,估計并不會立刻回到倫敦。

況且他的未婚妻索拉代替他成為了禦主,留在冬木市,一方面愛着自己的未婚妻,不能這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從者Lancer迷惑,另一方面他也抱着取得勝利後用聖杯來治療傷勢的想法,所以他自身是不會想要離開冬木的。

不過他的令咒是被索拉搶走的,索拉已經深陷對迪木盧多的愛情之中,為了這份羁絆,她不惜折磨自己的未婚夫,也要拿到令咒,而按照迪木盧多的性格,他對肯尼斯持有的忠誠心,她不敢讓迪木盧多和失去令咒的肯尼斯見面,害怕自己的所作所為暴露。

當然她還沒有黑心到要給肯尼斯滅口,卻也給肯尼斯訂了機票将他送走,然後就跑去和Lancer相處了。

肯尼斯在脫離了索拉的掌控後,立刻退票,坐着輪椅,準備去一趟聖堂教會。

在他受傷的一段時間失去了消息來源,他不知道王者的晚宴之中發生的事情,不知道Assassin之前是假死,也就不清楚聖堂教會有失公允的地方,這個時候在他心裏,雖然反感着和時鐘塔作對的聖堂教會,卻對這次作為監督方的教會有些信任,他決定冒險去一次教堂,在那裏獲得幫助。

魔術回路大面積燒毀的他,失去了用魔術保護和隐蔽自己的能力,他又不精通特工類的手段,剛在輪椅上行動一段時間,就被稀裏糊塗地敲昏,套在麻袋裏面綁架走了。

等他蘇醒過來,坐在一把椅子上,處在一個房間之中,僅僅掃了一眼,他就确認,這個房間是一個很優秀的魔術工房。雖然魔術回路廢掉了,魔術經驗還在,這點眼力他還是有的。

活動了一下胳膊,身上沒有增添什麽傷口,自己也沒有被束縛住,只不過之前魔術回路暴走的時候燒壞了很多組織,現在自己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椅子上,估計對方也是看準這一點才沒有将自己綁起來的吧。

用手摸了一下懷中,果然自己防身用的手槍不見了,現在完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局面,肯尼斯心中生出一股自暴自棄的情緒,突然間不覺得害怕了,索性大聲問道:

“是誰綁架了我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可否出來一見?如你所見,我完全沒有抵抗能力,有什麽話直接來說就是了。”

雖然房間之中沒人,他仍然肯定,這裏被魔術監控着,因為如果是他就會這麽做。

果然,過了半分鐘的時間,房間的門打開,走進來一個白袍的成人和一名黑色運動服的少年,少年的右手手背上有着鮮紅的類似三把交織在一起的劍的紋身。

肯尼斯的瞳孔一縮:

“令咒!你是禦主!

只有Caster的禦主我沒有見過,那麽你旁邊的這位就是……”

少年接過了話頭:

“給你介紹一下,肯尼斯,這位正是本次聖杯戰争中,以Caster職介降臨的從者,馮·霍恩海姆·帕拉塞爾蘇斯。

而我則是他的禦主,名為黑鐵一豐,沒有魔術家系,是個擅長治療的野路子魔術師。”

對于野路子魔術師,即使現在一點魔術也用不出來,肯尼斯也沒有什麽重視的感覺,但是身為時鐘塔的君主,對于帕拉塞爾蘇斯這個大佬的名字,絕對不陌生。

對于從者,他一貫看做是使魔,這一點就算當初他召喚出來的是伊斯坎達爾也不會改變,但是面對帕拉塞爾蘇斯,他一點都不敢将他看成是使魔,這位五百年前的魔術師,是他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超過的大魔術師,即使他從小被稱為“天才”,甚至被人誇贊為有“冠位潛質”,仍然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稍作驚訝後,已經陷入人生低谷,自忖沒有什麽好失去的肯尼斯,現在反倒放得很開:

“既然你是聖杯戰争的參賽者,當然是想要贏得聖杯了。

可惜,你們綁架我也沒有什麽用,如你所見,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無法使用魔術、身體殘疾、被自己的從者背叛,被奪走了令咒。

現在Lancer迪盧木多已經不是我的從者了,你們就算是殺死我,也沒有什麽用處了。”

他沒有責怪自己的未婚妻,将大多數的罪過算在了迪盧木多的身上,一豐笑了笑,也沒有糾正這一點:

“肯尼斯,嗯,我叫你肯尼斯可以吧?我知道,你現在自身對于聖杯戰争沒有太大的價值了,我請你來,也不是為了聖杯戰争,而是把目光放在聖杯戰争之後。”

完全沒有身為綁架犯的自覺,現在對綁架越來越熟悉的一豐,很厚顏地如同老友一般,随手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肯尼斯對面,開始促膝長談:

“對于我這種家傳只有一代的魔術師,交好一兩位時鐘塔的君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雖然沒有家傳,但是我現在算是魔術大師帕拉塞爾蘇斯的弟子,應該也能在時鐘塔中混點位置吧。

又不是打完這次聖杯戰争就不過日子了,我日後也有可能去時鐘塔進修一下,所以才請來你這位‘君主’搞好關系。

雖然我們不怎麽熟悉,不過作為曾經同臺競技的禦主,我就不客氣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作為時鐘塔的君主,當前魔術回路報廢的你,如果回到時鐘塔,還能保住自己的家業嗎?”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這個少年是真的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問出了最困擾肯尼斯的問題之一。

這個時候的肯尼斯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其實稍微對時鐘塔了解的人也知道:

“我用不了魔術,甚至連魔術刻印都毀掉了,埃爾梅羅君主的稱號,就保不住了。在埃爾梅羅派裏面,不僅僅有阿奇博爾德家,離開我的庇護,阿奇博爾德家的利益會被瓜分,在埃爾梅羅派系中會推選出另一個人繼承我的位置,其他君主也會插上一腳,甚至将整個埃爾梅羅派系打壓下去吧。除非接任我的君主能力非常優秀,可以保護派系的利益,不然的話埃爾梅羅一派應該會一蹶不振。

畢竟沒有能與之匹配的實力的魔術師,空有君主的頭銜,我也做不了什麽。”

一豐對肯尼斯的爽快承認很贊賞:

“哎呀,那就可惜了,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交好君主的機會,如果這個君主失勢了,就太可惜了。

但是如果有辦法恢複你的魔術回路和魔術刻印呢?”

第 207 章 見風使舵

“滾!”

眼見這個老東西竟然看不清現實,反而還敢威脅自己,秦凡頓時大怒。

這個老東西的智商如此的欠缺,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簡直就是腦子搭錯了一根弦吧?

于是秦凡先是将這個叫做蕭老爺子的手臂扭斷,只聽咔嚓一聲,蕭老爺子剛才擊打在秦凡的那一條手臂就以一個極為詭異的弧度彎曲,手臂上的骨頭也頓時就是從肉裏面折斷而出,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随即秦凡就是一腳直接揣在蕭老爺子的肚子上,頓時就将他踹飛出去。

“這不可能!”

在這個時候,金冠長的嘴巴張大,都能裝下幾個雞蛋。

他一臉震驚的望着秦凡,滿臉的不可思議。

本來這次好不容易請到了江湖上著名的蕭老爺子來幫忙,他可是信心十足。

誰成想鼎鼎大名的蕭老爺子,竟然剛一開始,在剛動手的時候就被秦凡一下子給解決了,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

看着躺在地上不斷慘叫的蕭老爺子,再看看好像沒有用處多大的力氣站在那裏冷冷的望着自己的秦凡,金冠長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現在可是指望不了蕭老爺子了,還是得靠自己的手段。

“給我動手,殺了他們!”

金冠長沖着工廠內,自己帶過來的手下大喊。

然而就在這些人剛要從懷裏拿出武器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從他們的後面出來了一道倩影,閃電般的速度就趁他們不注意,從裏面襲擊他們。

在短短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将他們這些人全部的打倒在地。

沈秋蝶!

此時的她早就在秦凡跟蕭老爺子對決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這裏,在看到自己的主人輕而易舉的擊敗了蕭老爺子以後,聽到金冠長的命令以後就不再隐藏,立即就出來将這些喽啰們擊倒。

“什麽?你……又是在哪裏冒出來的?”

金冠長在這個時候已經無法在淡定下去了,神情有些驚慌失措。

沈秋蝶卻是沒有理睬他,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走到秦凡的面前,恭敬的說道:“主人!”

“嗯,幹得不錯。”

說完,秦凡就直接走向了金冠長,眼中迸射出了一股殺氣。

“你!你,你不要……你不要過來啊!”

金冠長吓得不斷退後。

在秦凡的身上,他感受到一股極為讓他心驚的壓力,簡直就是讓他踹不過氣來。

“你就跟金大志那個廢物一樣,出門都是不帶腦子。”

秦凡望着金冠長,此時的他也不見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就好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般。

“秦凡,你不能殺我!我是陸家的人!陸家的少爺陸子明你也認識吧?你要是膽敢殺我的話,陸子明可不會放過你!”

金冠長咬牙。

事到如今,也頓時明白,如果不搬出自己的後臺來,估計今天自己怕是難逃一死。

砰!

見他如此,秦凡皺眉,動用一絲靈氣彙聚在手指上,随即點在金冠長的肩膀上,頓時就廢了他一個胳膊。

“說,你們金家到底跟陸子明有着什麽勾當!趕緊說出來,不然要讓你們好看!”

“啊!你……”

金冠長頓時吃痛。

不過在看到秦凡目中的殺機以後,卻是一陣膽寒。

似乎自己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恐怕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秦凡殺了。

“好,我說,其實我們金家其實一直都是在為陸家的陸子明少爺做事情,在前一段時間,陸大少爺看上了一個叫做歐曉娜的女人,但是因為陸大少爺最近有事情在忙,所以就讓我的兒子金大志去接近歐曉娜。”

“但是到了後來沒有想到的是,歐曉娜竟然找來你這樣的幫手,頓時就将我兒的計劃打亂,所以才只能來針對你。”

“誰想到你的實力也真是超乎了我們的想象……要是知道你的實力如此的恐怖,我們金家也是斷然不肯來招惹你的。”

金冠長的內心也是極為的後悔。

随即繼續說道:“我們可都是陸子明的人,有陸家支持着我們金家,你可要三思啊!不要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就給自己埋下了禍端!”

金冠長生怕秦凡突然殺了自己滅口,于是只能擡出自己背後的陸家,希望秦凡能夠有所顧忌。

但是顯然,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秦凡可是活了兩千多年的老怪,怎麽可能會被凡間的一個小家族給威脅?

就在金冠長詫異的目光中,秦凡神色不為所動,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秦凡,你想要幹什麽?你可不要過來啊!”

金冠長頓時駭然,立即出言說道。

“死吧,垃圾!”

秦凡眸光一閃,說完就伸手直接扭斷了金冠長的脖子。

直到臨死的時候,金冠長的臉上還殘留着難以置信跟不可思議,以及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秦凡的膽子竟然這麽大,即使是知道金家背後是有着蘭陽陸家的支持,還是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

“你叫秦凡是吧?小夥子,你很不錯……老夫也只是收到金冠長這個混蛋的委托而已,現在金冠長也被你殺了,這樣的混蛋也真是死有餘辜,你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倒在地上的蕭老爺子突然掙紮地站起身子來,臉上堆起一股子谄媚的笑容,随即繼續說道:“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我看也沒有什麽事情,那老夫就先走了好吧?”

看着蕭老爺子的臉上再也沒有剛才見面的時候,出現的那種意氣風發,想必也是見識到了秦凡的實力,知道自己肯定是跟秦凡不是一個級別的人,所以他就只好委曲求全,想要自保,立即撇清了跟金家的關系。

為的就是怕秦凡一快将他給殺了滅口。

正所謂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蕭老爺子在江湖上面可是混跡了多年,也不是什麽時候都是一帆風順的,當然也是不可避免的出現過幾次危機。

但他能風風光光活到現在,不得不說,也是有幾分本事,至少能屈能伸,沒有一點心理障礙。

第 217 章 驚喜在家裏

陸花暖拖着僵硬地腿往馬車上爬,爬了幾次都沒有爬上去。陸花暖忍不住回頭對還在發愣的湯圓喊道:“湯圓!你還不趕緊過來。沒看見你們家小姐上不去馬車嗎?怎麽現在一點眼色都沒有了。還不趕緊扶我一下。”

湯圓回神立刻應聲道,“是,小姐。”趕緊跑過去,幫助陸花暖上馬車。陸花暖目前就算是瘦下來,相對于其他人而言還是一個大塊頭,湯圓使出吃奶的勁,半天都沒有把陸花暖扶上去,反倒是把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

在一旁的車夫也看着着急,只因男女有別,而且陸花暖還是他們家小姐,不然他早都上去幫忙了。“小姐,需不需要板凳?”車夫忍不住問道。

“要,可是現在沒有啊。”湯圓大口喘着粗氣說道。

車夫二話不說從馬車下面拿出一個小板凳來,“小姐,你可以踩這板凳上。”

“嘿,你剛剛怎麽不拿出來,看小姐跟我出醜好玩是嗎?”湯圓一把奪下車夫手上的小板凳說道。

“你沒有說要,我怎麽知道?我也只是好心的問一句。”車夫委屈地說道。

陸花暖伸手阻止了湯圓跟車夫繼續争執下去,“湯圓,別吵了,趕緊把板凳拿過來,快扶我上馬車回家。”

湯圓瞪了車夫一眼,把板凳放在陸花暖的腳下,扶着她上馬車。等陸花暖上馬車以後,湯圓立刻催促着車夫快點趕車回家,一點好臉色也不給車夫。

陸花暖好奇了,平時的湯圓也沒有這麽斤斤計較,怎麽會對一個車夫這麽的不滿。“湯圓,你怎麽跟這個車夫過不去呀?我看車夫挺年輕一小哥,而且長得也不賴。我一直都教育你,對待美好事物要有耐心……”

“小姐。”湯圓打斷了陸花暖喋喋不休的唠叨,“你是不知道這人有多可惡,奴婢跟他說什麽,他都裝傻充愣,氣死我了。”

“我懂了,就是湯圓你的癡心錯付對不對。”陸花暖表示自己很懂的點點頭。

湯圓被自己家小姐得邏輯打敗了,她決定還是閉嘴不說話,比較好。陸花暖見湯圓不搭話,自己也沒趣地閉目養神了。馬車支支扭扭地終于到了陸府。

湯圓扶着陸花暖下了馬車,回頭還不忘記瞪這車夫一眼。陸花暖正好瞥見,忍不住扶額,這兩人到底是怎麽結仇了……陸花暖一瘸一拐地從進正廳,進門的時候還問門口的小厮,“我爹爹回來了嗎?”

“老爺早都回來了,在裏面等着小姐呢。”

陸花暖點頭表示知道了,邁步進去。正準備喊爹,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的人。“你怎麽出現在我家了?你不是說你要走了嗎?”陸花暖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聽說某人為了找我,在外面跑了一天了。我怎麽能忍心走呢?所以我就來陸府等你了,不過你這速度也太慢了吧。”玉寧調侃陸花暖說道。結果陸花暖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第 209 章 :終于知道長什麽樣了

一根通體碧綠的镯子。

并不是那個有靈藥空間的手鏈。

江芙蕖心裏有些失望,她還想看看,那手鏈,到底長什麽樣子呢。

馮冕自然不會乖乖挨了這打,不過,他竟然也沒有完全避開,不過稍稍側了下身子,讓江盈惠的手掌打在他的肩膀上,錯過了他的臉。

“無恥!”江盈惠一掌落了空,有些氣急敗壞,偏又要拉着幕籬,不想讓人看到她的面容,她才從禧王那裏受了一肚子氣出來,這會兒又被馮冕一頓調戲,差點氣哭了。

來到這個世界這麽多年,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氣。

這群人,這群人個個都只會作踐她,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還不夠高!所以才會被他們這樣壓着欺負!

一定要做個人上人!江盈惠心裏再次堅定了這個念頭。

“江四姑娘,說話可要憑良心,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怎麽還能說我無恥?”馮冕一副十分受委屈的模樣,看着江盈惠,“難道江四姑娘真地要我去死,才能說一句好話?我才不過跟江四姑娘打個招呼而已。”

……

江芙蕖都要聽不下去了。

太無恥了,這個馮冕。

不過,她也沒開口,因為根本論不到她開口,一個長條狀的東西忽然橫空飛來,直直地飛向馮冕。

因為正在看着江盈惠,所以江芙蕖清楚地看到,馮冕不過手一伸,就把那東西抓住了,但不過是一瞬的功夫,他很快脫了手,将那東西放開,然後整個人踉跄着往後退了幾步。

……表演地,足夠完美。

完全表現出了一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該有的身手。

不過,也因為他這個動作,江芙蕖總算看清楚了,那飛過來的東西,是根筷子。

“馮冕,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讓你很有成就感?”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進江芙蕖的耳朵。

江芙蕖頓了一下,随即轉過身,發現出手的居然是熟人。

是那個在九江城裏碰到的女人,自稱怪老頭西道子的徒弟的那個祝麗華。

不過,她的身邊并沒有跟着那個明家少年明洛奚。

祝麗華都到上京城來了,明洛奚不會也來了吧?

祝麗華還是之前看到的那副裝扮,不同的是,她的手上沒有拿那把佩刀。

此刻,她正從樓下拾級而上,目光清冷卻嚴厲地看着馮冕,似乎還帶了厭惡?

馮冕看到祝麗華,竟然沒有犯色病,只在那叫冤,“祝姑娘,你憑白給我按個罪名,我也得做過啊,我哪裏就欺負江四姑娘了?人家可是蕙蘭縣主!”

聽到蕙蘭縣主四個字,祝麗華面上一僵,連步子都遲緩了,她略帶猶疑地看了裹着幕籬的江盈惠一眼,然後輕聲喚了一句,就像是确認似的,“蕙蘭縣主?”

江盈惠本就不想讓人認出來,所以才忍着惡心聽馮冕開口一個江四姑娘,閉口一個江四姑娘,這會兒被馮冕說開了,她當即也不顧什麽遮掩了,直接松開了抓着幕籬的手,朝馮冕啐了一口,“無恥色胚!”

如黑芝麻一般的烏發,削尖小臉,盈盈鳳目,朱紅薄唇,似笑非笑,似怒還嗔,身段苗條,凹凸有致。

來到書裏面這麽久,江芙蕖總算看清楚了江盈惠的長相,也總算是知道,跟自己勉強算是“老鄉”的人,原來之前跟自己就見過。

在明心庵裏,那個把一身古裝穿出現代氣息的人,不就是眼前這個江盈惠嘛?

難怪呢。

長地……是真地挺美,帶有一種妖媚魅惑的美,就連她這個女人,都得承認,長地好。

肌膚跟水一樣潤滑,放現代做廣告,根本不需要後期處理。

她比江芙蕖小一歲,所以是二十歲,結婚這麽多年,肯定生過孩子了,還能有這種跟少女一樣的狀态,真地是稱一聲妖精都不為過。

江芙蕖的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随着她與馮冕對罵的激動動作,她的手腕處,一朵熟悉的七星花墜子若隐若現。

真地是七星花,并不是喇叭花。

江芙蕖近乎癡迷地看着那偶爾閃現的手鏈,對周遭的一切充耳不聞,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失神了。

“江芙蕖。”

一個模模糊糊的聲音在她腦子裏響起。

江芙蕖想開口回應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出不了聲。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江芙蕖終于意識到,自己可能失神了,怎麽會這樣?她努力讓自己清醒,可是她的手根本擡不起來,只能盡力地睜着眼睛。

“居士?”祝麗華認清江盈惠的真實身份,便不打算再管這事,她的目光落在江芙蕖身上,見她一個勁地盯着前面的虛空看,眼睛一眨不眨地,以為她看到了什麽,也就順着她的目光一起看去。

誰知,什麽也沒有看到。

祝麗華只得出聲問江芙蕖,想問問她,到底看到了什麽,為何看到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跟她打招呼,竟然也不理?還有,她為什麽會跟馮冕走在一起。

然而,她的問題問出去,江芙蕖一點反應都沒有,仍舊定定地站在那裏。

祝麗華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她以為江芙蕖是被馮冕點了穴道,她看得出來,江芙蕖不懂武。

一旁的馮冕也發現了不對,他走近江芙蕖,低聲喊了句,“尋因居士?”

江芙蕖沒有任何反應。

江盈惠這時候終于發現江芙蕖了,她看着眼前這個打扮怪異的女人,眉頭蹙起,為什麽,她有種感覺,這個女人看她?

難道,這個女人認識她?可她根本就沒見過她啊。

不過,。江盈惠這時候心裏着急外面鋪子裏的柳岸回來找不到人,見馮冕不攔着她了,便把幕籬重新戴上,匆匆離開了。

江盈惠的身影才從明月樓的門檻消失,江芙蕖整個人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居士!”祝麗華吓了一跳,慌忙将江芙蕖扶住。

馮冕也吓了一跳,不過,他沒有慌張,只不動聲色地把手在江芙蕖的脈搏上搭了搭,脈息平穩,應該是沒事。

既然沒事,那為什麽人會昏迷?

第 205 章 悟道石階

第二百零四章 悟道石階

咔嚓——

伴随着慘叫聲,清脆的骨裂聲緊接着傳出來。

衆人全部向着下面看去,這一看,全部被驚的不輕。

只見石階之上,那攬月宗的弟子狠狠的爬在石階之上,沒有一點的縫隙,他用力的想要爬起來,卻發現全身如同負了幾十萬斤的力量一般,怎麽都爬不起來。

攬月宗的弟子全被吓到了,倒在石階上的人擁有八重天巅峰的實力,居然被石階上的重力生生的壓扁在上面,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些吧。

“怎麽會這樣?”衆人不禁疑惑重重。

“不要下來!”他掙紮着吐出一口鮮血,全身的骨裂聲越來越明顯。

嘎嘣嘣——

他慘叫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神色頓時暗淡下來,居然被活活壓死了!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着白色石階,那可是八重天巅峰的強者啊,就這樣被壓死了,這未免也太過不可思議了吧。

牧林神色一冷,感受到那股壓制自己的威壓消失不見,他立刻将目光移向林炎。

緩緩将劍拿在手中,盯着林炎,準備伺機而動。

就在這時,林炎居然率先拉着展鵬直接向着石階跳了下去!

“想殺我,來這裏殺吧。”林炎心中冷笑,他已經看出石階是被恐怖的重力場所覆蓋,對他來說,這裏簡直是自己的天堂。

一跳到石階之上,林炎也是暗自心驚不已,以自己已經領悟了重力之勢的實力居然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而這僅僅是開始,擡頭看了看遙遠的山頂,林炎不禁也有些凝重了。

展鵬一落到石階之上,頓時痛呼一聲,險些癱軟在地上。

“好重!”他痛呼一聲,很是痛苦的看着林炎。

林炎正要苦笑,他原本想帶着展鵬盡快離開衆人,但是看樣子是沒有可能了。

就在這時,林炎注意到展鵬身上突然出現一股很是奇怪的氣息,這股氣息竟然連自己都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緊接着他的腰立刻挺直,仿佛之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林炎詫異的看着他,淡笑道:“你小子,秘密還真多。”

展鵬無奈苦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體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拿命來!”就在這時,牧林也是一躍而下,手中長劍閃過一道紫色雷電,直直的劈向林炎。

雷系靈修!

林炎的很是慎重的看着撲過來的牧林,他居然是雷系靈修,衆多靈修之中,以雷系靈修的攻擊最為詭異恐怖,比如林炎的雷透之勢,簡直防不勝防。

将魔山放在身前,林炎已經做好了防守的準備。

石階之上的重力雖然可以壓死八重天巅峰的攬月宗弟子,但對牧林來說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影響,身影化作一道紫色閃電向林炎撲了過去。

擋——

林炎正準備抵擋,就在這時,在石階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透明的屏障,牧林的攻擊狠狠的打在了屏障之上,卻沒有絲毫的作用。緊接着牧林的身影陡然被彈飛開來,那可怕的力道居然直接讓他噴出一口鮮血。

“這是?”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那透明的屏幕,靈師巅峰強者的全力一擊居然沒有絲毫的作用,這是什麽人的手段。

“悟道石階之上不允許打鬥!”一聲威壓蒼老的聲音在衆人的心中升起,每個人都不禁遍體生寒,他們根本分不清聲音從哪來傳來,放眼望去,根本石階之上沒有絲毫的人影。

“多謝前輩。”林炎向着石階恭敬行了一禮道。

他轉身嘲笑的看着牧林道:“牧老狗,身為天靈宗內門長老,你非但是非不分,加害內門弟子,現在更是聯手外宗陷害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

牧林氣急,可是那石階實在太可怕了,遠不是他這個境界可以抵抗的,只能臉漲的通紅氣急敗壞盯着林炎。

“你很生氣?生氣有個屁用,你等着,我不僅要殺了你,還要拿你的腦袋當夜壺用。”林炎無比嚣張的看着牧林道,他第一次罵的如此的舒心,從進入內門那一刻起,他的麻煩就不斷,現在總算有個發洩的口子了。

“氣煞我也!”牧林怒氣沖天,身為靈師強者,更是其中極其強大的雷系靈修,哪一個見了他不得客客氣氣的,偏偏治不了一個靈士八重天的林炎,這讓他如何忍受。

看着還欲沖上前去的牧林,秦啓正站在身前将其擋了下來,他輕笑着說道:“牧兄何必動怒,想必這悟道臺階既然不準打鬥,自然有它的用處,眼下當務之急應該是在衆人之前爬上最高處,想必以這位前輩的恐怖修為,他留下的東西足夠你我受用一生了。”

第 216 章 被逮個現行

沒過多久,古月華的易容便弄好了,而這個時候,門外等候的三皇子手下們早已經不耐煩,領頭一人一腳便踹開了房間的門。

屋內燈火通明。桌前一女子背對着他們而坐,那抹妙曼的倩影幾乎是一瞬間便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牡丹姑娘,時辰不早了,王爺派我們接您回府。”領頭人在瞧見紫衣之時,也不由驚豔了一把,不過他一想到這女子讓他們主子今晚上花費了九十萬兩黃金,臉上頓時變得面無表情起來。

紫衣慢慢起身,當她的臉轉過來之時,衆人都再一次的驚豔了一把。他們在王府當差,所見過的美人兒也算是不計其數,可是像眼前這位牡丹姑娘如此美麗的,卻也少見,難怪他們王爺今晚上拼盡所有力氣,哪怕被皇上責罵。也要将她買下。

只不過,這代價也實在是大了點…

一時之間,衆侍衛們臉上神情各異,沒有人開口,面對着這幫面無表情的人,她一點也不怯場,緩緩擡腳,一步一步走過去,目光直視着領頭人。微微一笑,笑容幾乎勾魂奪魄:“走吧?”

領頭人頓時有些失神,但是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當即轉身往外走去:“既然牡丹姑娘已經準備好,那就請跟屬下們走。“

紫衣也不懼怕,擡腳跟在他們身後。

這時候,衆人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牡丹’早已經不是先前的那個‘牡丹’了。

在他們走了以後,趙靖西這才抱着古月華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正要帶着她離開,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來,聽聲音正是往這邊來,趙靖西臉色一變,再一次抱着她跳上了房梁。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古月華窩在趙靖西懷裏。只覺得十分溫暖。沒一會兒,便有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聽腳步聲像是兩個人,趙靖西低頭一瞧,見來人竟然是今日二樓包廂內的梁子安與其友人。

梁子安!這件事情果然跟他有關系!要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趙靖西的臉一瞬間便黑了下來,他恨不得立刻就跳下去,狠狠将這梁子安打個半死,然後再慢慢找梁如君算賬,可是。他忍住了,準備先看看梁子安帶着人到這裏來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這麽想着,趙靖西便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而後,屋子裏便響起來梁子安的聲音來:“真是奇怪了,那個婢女真真切切被扔進了這裏,昨日也安排她做牡丹的替身了,可是為什麽上臺的那個女子根本就不是她?”

“梁兄,是不是你看錯了?”梁子安的友人答道。

聽了這話,梁子安頓時冷哼一聲:“?兄,我絕不可能看錯的!那姑娘的的确确不是藍衣,我見過她的畫像,她那麽樣貌普通的人,如何能夠變成一個絕色大美人,那個牡丹根本就不是她!”他猛烈的搖着頭。仿若癫狂了一樣。

公子聽了這話,當即試探着問道:“那,不是牡丹,會不會是別的姑娘?今晚上一共十二個呢!你有沒有看錯?死去的那個姑娘叫什麽?她還在不在?”

“死去的那個自然是不在的,金玉找了人代替的,本來那個是會是藍衣,可是見鬼了,那十二個姑娘裏就是沒有她!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梁子安十分不解道。

公子聽了這話,頓時沉默下來。

“不行,我得趕快回去将這事兒告訴我妹妹,讓她心中有個數兒!”梁子安想了好半天,道。

公子聽了這話,吃驚道:“梁兄,你妹妹今日不是進宮去看望老太後去了麽?你怎麽告訴她?”

趙靖西早就猜測到這件事情是與他們有關,所以一點也不吃驚,只是臉上的煞氣比較重,可是古月華卻是第一次見到梁子安,待聽見他們談話的內容竟然是與自己有關的時候,她真的是大大的吃了一緊。

是這兩個人算計陷害的她!

古月華擡起頭來瞧了趙靖西一眼,以眼神詢問他是不是。

趙靖西點點頭,然後伸手安撫性的在古月華的帽子上撫摸了一下,本來他是要撫摸頭發的,可是古月華此時是男裝,頭上是帶着帽子的,所以他便摸在了帽子上。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

趙靖西用口型将自己的意思傳達給古月華,下一刻,他便突然伸手,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幾顆豆子,迅速的朝着底下的兩個人扔了過去!

“撲通!”“哎呦!”先是重物墜地的聲音,再然後,便是呼痛的聲音。梁子安與?公子摔成一團,兩個人驚恐萬分的左看右看,大聲喊道:“是那個不長眼睛的,敢暗算小爺我!給我出來!”

趙靖西便拉着古月華的手,輕飄飄的從房梁上躍了下來。

梁子安一見到是他,一瞬間那表情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瞧着滲人的很。

“王,王爺,您怎麽會在這裏?”他緊張的連舌頭都打顫了,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那跟随梁子安一起來的?公子在看見趙靖西之後,也吓的不輕,不過他好歹比梁子安多了些理智,忙爬起來跪着請安:“參見靖王殿下!”

天啊!他們兩個剛剛的談話,靖王殿下一定是已經聽見了……

梁子安心中所想與?公子差不多,這兩個人一瞬間便陷入了極大的恐懼當中,沒人去看縮在趙靖西身後的古月華一眼,即便是瞧見了,他們也只不過以為她是一個小厮,因為這時候的古月華,瞧起來實在是太普通了,樣貌還不如她假扮藍衣的時候呢!

“哼!你們兩個既然來了玉春樓,那麽不去做該做的事情,鬼鬼祟祟的跑這裏做什麽?”趙靖西冷哼一聲道。

“我,我們……”梁子安結結巴巴的開了口,但支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趙靖西冷冷的瞧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剛剛那翻話本王已經聽見了,現在你們跟本王去靖王府走一趟吧?”

梁子安一聽這話,瞳孔便極快的縮了一下。扔聖上劃。

一旁的?公子面帶難色道:“靖王殿下,如今天色已晚,這時候去靖王府,恐怕不太好吧?”

“那好,既然你們不願意去靖王府,那就連夜進宮吧!”趙靖西冷冷道:“本王倒想讓皇上給評評理,你們兩個膽大包天的,竟然敢暗算本王的婢女,手都伸到靖王府裏去了!咱們去皇上面前好好說道說道!”

梁子安聽了這話,那臉上的恐懼都已經無法形容了,他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裏,急急的解釋道:”王爺,這麽晚了,皇上他老人家已經歇息了,還,還是不要打攪……”

“你說我皇兄老?”趙靖西忽然打斷他道:“那這個就更應該在皇上面前說道說道了……”

今晚上的十二個姑娘都已經有了買主,老鸨子金玉數錢數到手軟,在親自送了紫衣上了三皇子府的轎子之後,她便将自己關在房中,心花怒放的守着那些銀票,哪裏還有功夫理會休息室裏還有沒有人在?

當然了,三皇子那九十萬兩金子,明日才會送來,可即便是這樣,也夠金玉高興的了,這些個皇子龍孫啊!為了自己的名聲,沒有一個肯食言而肥的,那樣他也就在京城裏呆不下去了,現如今,她就只用等着收銀子就好了,其他什麽也不用管。

連她都不管,那麽其他人更不會管,姑娘們該接客的接客,該彈曲的彈曲,休息室裏的幾個人,無論鬧成什麽樣子都沒有人發現。

與此同時,已經氣沖沖的從玉春樓裏面離去的三皇子趙钰,在走到距離自己的府邸只剩下一裏地的時候,忽然停下來問自己身邊的侍衛道:“咱們走的時候,我七皇叔他還在那裏麽?”

“回王爺話,靖王殿下是先于咱們離開的。”手下侍衛答道。

趙钰聽了這話,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過了好半響之後,他再一次的開口問道:“那,他離開的時候,可曾去看望過牡丹姑娘?”

根本就沒怎麽注意去看的女人,趙钰能記住的也唯有一個名字了,再加上那九十萬兩黃金的欠債,使得他每當想起牡丹這個人的時候,心中都厭惡的不行,此刻他的聲音雖然壓低了,但是語氣裏的厭惡,卻是個人都能聽的見。

那侍衛聽了這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自家王爺這是生氣了,他不敢怠慢,當即答道:“回王爺話,靖王殿下出了包廂,當時直接便揚長而去,直接就離開了玉春樓,他沒有去看望牡丹姑娘。”他說的是事實,玉春樓大門口有三皇子的侍衛守在那裏,想要知道這個消息,根本就很簡單。

趙钰靜靜的聽着,一言不發,待這侍衛說完了之後,他忽然開口道:“掉頭,咱們返回玉春樓裏去!”

“掉頭?”那侍衛聽了這話,頓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王爺,咱們很快到王府了,再說牡丹姑娘就在後面,咱們,還返回去做什麽?”

“你廢話能不能不要這麽多?”趙钰冷冷望了這侍衛一眼,道:“本殿下就是放心不下牡丹姑娘,所以掉頭去迎接她,這有什麽不妥麽?”

“沒有!王爺說的對極了!”那侍衛聽了這話,吓了一大跳,忙不疊的應道。

第 206 章 ∶百年怨恨

第二百零五章∶百年怨恨

“鄭璇姐!!!”

“鄭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此刻的鄭璇,程櫻與張虎二人也與何飛一樣也是不由自主的大叫了起來,不過程櫻在喊完這句話後其眼淚就一瞬間就流了出來,至于張虎則是發洩似的仰天大吼了出來!

噠噠噠…

伴随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趙平與錢學玲二人也終于在此時趕到了天臺上面,不過他倆剛登上天臺就首先看到何飛、張虎、程櫻以及姚付四個人就那樣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背對着他倆并呆呆的望着前方…

感到有些不解的趙平以及錢學玲二人自然也是順着四人的目光不由的朝着前方看去,不過…當看到天臺正中的場景後,趙平的一雙瞳孔就一瞬間猛然一陣收縮!至于錢學玲更是被吓得不由的發出一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之間…一聲響徹天空的憤怒吼叫聲便從何飛的嘴裏地吼了出來!

緊接着他那雙充滿血絲的雙眼也死死地盯向了鄭璇身前的伽椰子,而下一秒他就一邊看着伽椰子一邊對其咬牙切齒且一字一頓的說道…

“伽!椰!子!……我!要!殺!了!你!!!”

吼完這句話後的何飛就猛地抽出了他後腰的那把匕首,然後雙眼血紅的他就像一只狂怒的野獸一樣朝着鄭璇身前的伽椰子瘋狂沖了過去!

不料正當何飛即将沖過去時,一只手臂卻是立即死死的從他的身後拽住了他的胳膊讓其無法再繼續前進,同時也攔住了何飛的沖鋒。

感受到身後有人抓着他的手臂他阻止他前進,何飛直接雙目一片赤紅的回過了頭,然後用猙獰的表情對身後的那人惡狠狠地低吼道“你他嗎放手!”

沒錯,拽住何飛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趕到的趙平。

望着近在咫尺何飛那張如今因憤怒而有些扭曲的臉,趙平則是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你想死嗎?冷靜,你這樣直接朝着伽椰子沖過去這和自尋死路有什麽區別!?”

“可他嗎的…它把鄭璇姐…”

這句話還沒說完,何飛又開始用力掙紮了起來,甚至連趙平都快控制不住了,畢竟趙平的右臂已經斷掉了所以單靠一只左手很難攔住憤怒的何飛,不過緊要關頭,一旁的姚付江卻是眼疾手快的也是趕忙跑了過來幫忙并與趙平一起死死地拽住了何飛,但何飛卻依舊在掙紮,但是…接下來,趙平卻是想起來了什麽似的在何飛的耳旁說了一句話…

“我想鄭璇也是絕對不會希望你沖過去的。”

不料趙平的話說完後,何飛卻是瞬間停止了掙紮…幾秒鐘後何飛就低着頭慢慢的說道“松手吧。”

趙平首先松開了手,姚付江在看到他松手後也是松開了手,在看此刻的何飛,他的表情竟然已恢複了平靜…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然而…就在這時,鄭璇身旁的的伽椰子在将手臂從鄭璇的胸口拔出後,随即也注意到了身後不遠處剛剛出現的一衆輪回者們,所以下一刻它就一邊發出那詭異的咯咯聲一邊朝着衆人爬來!而同時,俊雄也不知何時一瞬間就瞬移到了天臺的門口攔住了衆人逃跑的必經之路,另外伴随着一聲凄厲的貓叫聲,一只黑貓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天臺的水箱上面,那一雙冒着綠光的雙瞳也是死死地盯着衆人!

三只惡靈已經将一衆輪回者們完全包圍,而且唯一的逃跑之路也被堵住了,看着向他們越爬越近的伽椰子,這一刻,輪回者們幾乎全都露出了無比恐懼的表情,尤其是錢學玲更是在看到這種情況後絕望的抱着腦袋蹲下了身,至于姚付江在看到這幾乎必死的情況後,他的褲裆也是不由自主的一片精濕…

這一刻,輪回者們終于完完全全的陷入了絕境,除非他們會飛,否則這一次真的必死無疑了,所以在看到這種情況後,無論是程櫻還是張虎亦或是趙平,三人也終于紛紛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并且忍不住往後退去,不過…讓他們有些不解的是…之前一直站在他們身前的何飛卻是始終一動都沒有動。

看到這裏,雙目含淚的程櫻頓時有些急了,他急忙對着何飛大喊道“何飛!快退回來啊!伽椰子就快過來了!”

然而程櫻的話喊出後,何飛卻是根本沒有理睬,因為他知道如今他們已經陷入了死路,就算是後退躲避但始終都無法離開天臺,最終…還是會死。

“咯咯咯…咯咯咯咯…!”

望着距離他越來越近的伽椰子,這一刻的何飛面容卻是無比的平靜,內心也是冷靜異常。

當看到何飛根本無視自己的大喊以及在看到伽椰子還差不到5米就會爬到何飛的身旁後,程櫻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終于朝着何飛跑去。

(不要!我不要你死啊!)

同樣的,與程櫻一起朝何飛跑去的的還有張虎。

正當二人行動的那一刻,站在二人身後早已滿頭冷汗趙平卻是突然說了一句……

“你倆等等!何飛有動作了!”

聽到趙平的話後,程櫻與張虎都是一滞,随即他倆便與其餘人一起将目光看向了何飛。

同一時刻,看着還剩不到5米就要爬到自己身前并殺死自己的伽椰子,何飛仍舊是面容平靜的看着它…

(看來這場靈異任務真的是沒有一絲生路了,不過我卻一直無法理解任務目标B與提示B之間到底有什麽聯系,逃離這個咒怨的世界空間…可能嗎?還有不要被鬼殺死的這個提示既然如此多餘但是為何非要特意單獨列出這段信息呢?)

有些想不通的何随後注意到伽椰子此時已經距離自己不足3米時,他便将手伸進了懷裏然後把鎮魂镯掏了出來。

當何飛把鎮魂镯掏出的那一剎那,一道直徑為兩米的半圓形的藍色光壁就眨眼間将何飛給包裹在了裏面,同時那個藍衣女鬼也出現在了光壁的上方!…

而一身血污的伽椰子在這一刻也是爬到了光壁的邊緣,随後全身不停做着詭異動作的它先是歪了歪脖子看着面前的這道藍色光壁,接着她就伸出自己那青白色并布滿血漬的手掌一下子抓在了藍色光壁的上面。

晃斯!…

就在伽椰子那扭曲的手掌抓在光壁上的那一刻,整個藍色的光壁先是猛地一陣晃動,而下一秒過後…光壁竟一瞬間就變得暗淡無比,随即就快速消失的無影無蹤!與藍色光壁一起消失的還有光壁上的那只半透明的藍衣女鬼…

至于看到這一幕的一衆輪回者們竟無一不是被吓得肝膽俱裂!!!

沒想到伽椰子僅僅只是觸碰了下光壁…竟然一瞬間就破了鎮魂镯的防護能力,鎮魂镯的強大之處他們都是知道的,此道具擁有防護加驅鬼二合一的功能,掏出鎮魂镯後的那道光壁擁有保護輪回者的能力,同時出現的藍衣女鬼也擁有驅逐一定範圍內鬼物的能力,甚至在中上級的任務裏面對裏面的鬼都依舊有着不錯的效果,在他們的印象中,除了曾經那只狂化後的骷髅鬼無法被驅逐并且最終擊破了鎮魂镯的防護壁以外,其餘的時候任何鬼都無法擊破藍色防護壁且也都被鎮魂镯驅逐了,就算是曾經的那只強大無比的骷髅鬼在常态下也是依舊被驅逐了一次,最後還是在骷髅鬼狂化後實力強大了數倍的情況下才擊破了防護壁的,并且還是用了大半天的時間不間斷的瘋狂攻擊才最終擊破了鎮魂镯的防護能力。

然而…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的是,伽椰子僅僅是觸碰了一下,就一瞬間完全将鎮魂镯的所有防護能力完全擊破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防護壁被擊破後,伽椰子擡着它那披頭散發的頭顱繼續朝着何飛爬來,同時它那一雙灰白的眼珠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何飛的眼睛。.

看到防護壁竟然被秒破!何飛卻是依舊面無表情,不過這時候如果有人注意的話,那麽就會發現…此時的何飛竟然早已滿眼血絲的死死的與即将爬到她面前的伽椰子對視着!!!

(畜生!畜生!畜生!看來真的沒辦法了…既然如此,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這只惡鬼舒服的!!!)

想到這裏,何飛的表情竟然瞬間變得無比的猙獰!他先是将完全無效的鎮魂镯擡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眼,接着他就突然回過頭對身後其餘的輪回者瘋狂大吼道“記住!過一會後面發生任何事都不是真的!牢記一點!什麽都不要做!!!”

而在在吼出這句話後,滿臉猙獰的何飛在重新回過頭後先是看了一眼還差一米就能夠抓到他的伽椰子,接着他竟然對着面前的伽椰子露出了一絲極為瘋狂的獰笑!!!

“呀啊!!!”

伴随着何飛那一聲極度憤怒的大吼聲!下一秒何飛竟然将手裏的鎮魂镯狠狠的摔在了腳下的地面上!!!

道具名∶鎮魂镯。

道具來歷∶此手镯原本為楚人美所擁有,楚人美死後此手镯便受到了楚人美冤魂的怨氣詛咒,使楚人美那強烈的憎恨意念依附在了此手镯上面。

功能詳細介紹∶此道具只在靈異任務中有效,但在靈異任務中卻不可随意拿出使用,然而一旦在靈異任務中将此道具拿出後,可使鬼物在短暫的時間內無法攻擊輪回者,同時還擁有驅逐鬼物的能力,具體保護時間為1分鐘,1分鐘後此道具保護功能消失,并會同時扣除輪回者1點生存值,一場靈異任務中,此道具僅可使用2次,第3次使用将會無效化,另外如果使用完一次的話,距離第二次使用的冷卻時間為10小時,第二次使用後的保護有效時間則變為30秒,但扣除的生存值也是1點。

注意∶1分鐘的保護時間,只對與楚人美實力相當或是實力弱于楚人美的鬼物完全有效,如果攻擊輪回者的鬼物實力高于楚人美,雖然此手镯的保護時間依然存在,但會降至1分鐘以下,具體保護時間不可知。

提示∶此道具暴漏在外界如超過其保護時間将會無效化,并不會再次扣除生存值,另外,如将此手镯毀壞,楚人美的惡靈殘念将會突破手镯的封印被完全釋放出來,并攻擊附近的一切,在則,如持有此道具的輪回者死亡,此道具将會立即自行損壞并依舊會釋放出女鬼殘念。

警告∶請注意,通過正常使用下所釋放出的半透明楚人美僅擁有楚人美原本實力的30%左右,此時的楚人美受手镯控制會自行驅逐靠近輪回者的鬼物,然而鎮魂镯損壞後所釋放出的楚人美則是擁有楚人美完整100%實力的惡靈!而且由于鎮魂镯已損毀,這時的楚人美則不會在受到其控制,并且被釋放後将會無差別攻擊四周的一切,請輪回者切勿将其損壞,切記!

沒錯,何飛等一衆輪回者們已經完全被這神通廣大的伽椰子給逼到了絕境!而且這女鬼也已經把鄭璇給…所以此時此刻的何飛早已經怒火沖天,如今的他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是他們這些輪回者們必死!那它伽椰子也別想好過!!!

啪!

嘩啦!!!

一聲物品被摔碎的刺耳聲音響起,鎮魂镯在被何飛狠狠摔落在地上的一剎那間就瞬間四分五裂!!!

然而下一秒…

“額…啊啊啊啊啊啊額…呀…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聲幾乎響徹天際的哀嚎聲,一個完整的藍衣女鬼一瞬間就出現在了破碎的镯子的上方,同時一股無比陰冷的寒風也猛然在天臺內吹起!

這正是當初黃山村那場靈異任務裏的女鬼——楚人美!!!.

看到楚人美竟然真的被完全釋放了,整個天臺的所有輪回者們都不由自主的猛然打了個哆嗦,并且在楚人美剛剛出現的這一刻一陣讓人聽起來無比毛骨悚然的粵語戲曲的聲音也同時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裏。

“郎在歡心處,妾在腸斷時,委屈心情有月知,相逢不易分離易,棄婦如今悔恨遲,憶否當日鳳凰欣比趣,又記否續負恩情過別枝,又情否舊愛已無身宿處,又念否有娘無父一孤兒,猜君呀,你又可知否我久病成痨疾,不久會為你傷心死…”

咯啦…咯啦……

一曲終了後,緊接着一陣極為折磨耳膜的骨骼碰撞的聲音莫名的從楚人美的身體裏傳了出來,伴随着這股聲音,楚人美的身體卻忽然的開始不規則的扭動了起來,他的手臂和脖子不規則的緩慢擺動的同時,覆蓋住面部的頭發也忽然從兩邊自動分開,接着…衆人又看到了那張白的和紙一樣且滿是白色瞳孔的眼!

楚人美…100年前的怨鬼,它那百年的滔天怨氣也在這一刻籠罩了整座天臺!

然而楚人美所出現的位置也恰好是何飛與伽椰子兩者的正中間!

未完待續…

第 206 章 水淺王八多

蕭老爺子頓時大驚失色,立即就明白眼前的這個家夥可不是看上去的那麽簡單,顯然也是一個極為難以對付的高手!

也不怪他眼拙,實在是因為秦凡掩藏自身修為掩藏的太好了。

所以不光是蕭老爺子看不出來,哪怕是修為比蕭老爺子更高深的人過來,恐怕也不是能夠看得出來秦凡的修為,除非秦凡自己主動暴露。

“哼!”

蕭老爺子哼了一聲,随即調動身體內的真氣。

只見蕭老爺子身上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真氣,并且緩緩的凝聚在他的雙掌上面。

“這,這是蕭老爺子的絕學……真氣掌!”

這個時候,金冠長卻是一臉的興奮,望着蕭老爺子的雙掌無比激動的說道。

真氣掌是蕭老爺子當年救過那個高人傳授給他的一部功法當中一個攻擊的武技,調用全身的真氣凝聚在自己的手掌上面,讓蕭老爺子的手掌擁有了真氣的作用下,威力巨大,輕微一碰之下就可以批斷一個大石頭。

如果打在人的身上,一下子就可以将敵人打死。

這麽多年以來,死在蕭老爺子這一掌下的人,可是有了不少!

“小子,你死定了!這可是蕭老爺子的真氣掌,死在這一掌下,你也足以自傲了,畢竟蕭老爺子這麽多年以後可是絕不殺無名之輩的!”

金冠長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跪舔一下蕭老爺子,真的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自信。

恐怕到現在他還是活在夢中,然而用不了一會兒,丫的美夢可就要破碎了。

“真氣掌?”

秦凡嗤之以鼻,有些不屑一顧。

這個老頭修煉的武技,不過就是最為簡單的将真氣覆蓋到自己的手掌上面,然後提升一些威力而已,這在修真界,連最低級的武技都算不上,只能說是一種利用真氣的一種方法而已。

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垃圾貨色,竟然被他們當做寶貝一樣,還真把這個垃圾貨色當做自己壓軸的大戲了?

蕭老爺子輕哼一聲,有些自得的說道:“小子,你該得意了,因為這一掌,可是我蕭老爺子縱橫……”

“好了好了,你有什麽本事趕緊給我放馬過來,不要再在那給我吹噓個沒完,現在的時間可是不早了,我還得趕時間回去吃晚飯呢。”

秦凡還沒等蕭老爺子說完,就很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

畢竟,他從來沒有浪費時間的不良習慣,更何況是在聽一只螞蟻炫耀。

“混蛋,竟然幹這麽對蕭老爺子說話!”

金冠長此時也挺秦凡說出來的話,頓時冷笑不已。

蕭老爺子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秦凡這麽一來就徹底的激怒了蕭老爺子,到時候肯定會讓秦凡痛苦萬分的死去。

“狂妄!”

蕭老爺子哼了一聲,然後随即欺身上前,以一種極為游離的步伐向秦凡奔來。

游離步!

這是蕭老爺子在得到那個高人傳授功法的時候,在功夫裏面記載的步法。

其實在那個功法當中,就只有真氣掌跟游離步這兩個武技,一個攻擊,一個步法。

說實話,這麽多年以來,也就是蕭老爺子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如果真的遇到過高手的話,他恐怕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也是運氣好,他在這麽多年以來,都很是運氣的遇到的都是一些不成氣候,沒有多少實力的人。

畢竟在地球嘛,靈氣少,人們也沒有修真界那樣的完善,什麽小魚小蝦都能出來冒個泡。

正所謂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再說蕭老爺子這一邊,他在感受到了秦凡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以後,頓時心中大驚。

雖然表面上确實看不出來,沒有表現出對于秦凡的意外,但是他的心裏卻是已經将秦凡當做自己的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畢竟多年來刀山火海裏蕭老爺子也是闖過來了,這點眼力勁他還是有的。

索性在一開始就使出所有的實力,将自己的絕學所有的本事全部都體現出來,目的就是要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将秦凡給殺死。

獅子搏兔,還需全力,這個道理蕭老爺子也是領悟的極深。

他畢竟年紀大了,眼光獨到,姜還是老的辣,他可不想在老來的時候陰溝裏翻船。

“呼!”

蕭老爺子強烈的掌風轉眼就要撲面至秦凡的面頰,但是秦凡卻是還沒有防範的打算,目中反而是露出輕蔑之色。

“真是找死!”

蕭老爺子心中頓時冒出這個念頭。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真氣掌有多厲害,更何況現在還加上自己所使用出來的游離步,現在距離秦凡的不遠,馬上就要打在秦凡的身上了。

這個距離,蕭老爺子可是有十足的信心。

但時候,哪怕是秦凡不死,也得重傷,為他狂妄付出代價!

砰!

然而就在蕭老爺子的真氣掌落到秦凡的頭上的時候,秦凡突然以一種迅雷的速度伸手接過了蕭老爺子的真氣掌,接在了手中。

發出了砰的一聲,而蕭老爺子此時也是大變。

剛才他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但是在攻擊秦凡的時候卻是被秦凡如此輕而易舉的接住,這簡直就是出乎了他的想象。

“額!”

蕭老爺子收了收手,想要将手掌撤出來。

但是秦凡的手掌就好比壓力巨大的鉗子一般,讓他是盡全身力氣也是扯不出來。

剛才蕭老爺子極為自信的一擊卻是根本就沒有傷到秦凡絲毫,反而是他再用真氣掌打在秦凡的手裏的時候被反震的不輕。

整個手掌就好像是要斷裂一般,讓蕭老爺子痛的受不了!

“給我松手!”

蕭老爺子駭然變色,然後對着秦凡大吼。

他畢竟在江湖上有了一定的名氣,本來只是過來收拾一個後輩的而已,沒有想到在拿出自己的絕學真氣掌的時候,也是沒有将秦凡怎麽樣,反而是被秦凡給傷得不輕。

這讓蕭老爺子的臉上頓時就有些挂不住,漲紅了臉就對秦凡說道:“兔崽子,趕緊松開我,不然我定然要讓你好看!”

第 205 章

謝宸安乘車剛一回到宛臨王府, 就看到了在此等候的蕭敬之。

謝宸安上前拉住了蕭敬之的手,他的手很涼,“怎麽等在這裏, 等了許久了吧?讓你擔心了。”

蕭敬之微微搖頭, 今日大殿上的情形他此前已經想到了,也預料到謝宸安能夠平安回來,所以他對謝宸安此行算不上有多擔心,等候在此處也只是因為謝宸安此前說的那些話。

他當時雖然是選擇用那種親密的方式安慰了謝宸安, 卻也仍舊是受到了一定的觸動, 所以才會在謝宸安離開之後一直等候在此處。

謝宸安牽着蕭敬之的手,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這才帶着他一同往回走,邊走邊跟他說了皇宮裏的情況。

武器彈-藥的事情,那愛國商人的說辭女皇似乎是相信了, 這一點現在倒是不需要擔心, 目前更為讓她擔心的反倒是柏铎和宛臨兵工廠的事情。

柏铎那邊需要通氣,後續怎麽保證她的安全也是個問題。而謝宸風這次沒能把她怎麽樣,想來也不會善罷甘休, 她必然會抓着這點繼續查證下去。

雖然說目前她應該是還沒能查出些什麽,但是後續卻不一定,宛臨兵工廠那邊還是要嚴加防範才是,而且出了這樣的事情, 既然能夠推斷出前線那邊有謝宸風的人手, 那後續的行為還是要更加謹慎一些才是,也該給平遠将軍通個信, 讓她對此事有一定的防備。

還有謝宸風那邊,此前的時候本着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 謝宸風那邊沒動,她這邊也沒有什麽太過切實的證據,所以也一直沒有動手,而眼下謝宸風明顯是已經沉不住氣了,她這邊想來也是可以動一動了,至于該怎麽出手,還是需要再仔細考慮考慮。

這麽一想,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謝宸安将自己腦中想的這些全都跟蕭敬之說了,蕭敬之輕輕撫平謝宸安微皺的眉頭,開口道:“柏铎那邊我派人去和她對一下說辭,也看看她個人的想法,對于她的安危妻主其實也不必過于憂慮,目前她在皇上的眼中是個可用之人,就算是被接到了京城之後也是會被重用的,所以這方面妻主不必過于擔心。”

謝宸安聞言覺得蕭敬之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她此前就很擔心女皇将柏铎弄到京城之後對她嚴刑逼供,試圖從她嘴裏套出些什麽,但是現在想來,若是女皇真的相信了她的說法的話,那就相當于說是相信了宛臨并沒有參加這些武器彈-藥的制造,若是這樣的話嚴加拷問這一點就不太會出現了,反倒是将柏铎奉為座上賓的可能性更大。

蕭敬之繼續說道:“目前我們在軍器監的人手尚少,若是能夠将柏铎也送入軍器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謝宸安倒是沒想到這一層,主要是軍器監這邊的人手一直沒有動過,所以她不常想到他們,聽蕭敬之這麽說才想到柏铎若是能進入軍器監這倒的确是一件好事了。只要柏铎不會遭到刑訊逼供,她就沒那麽擔心了。

說過了柏铎的事情,蕭敬之繼續說道:“宛臨兵工廠那邊一直在嚴加防範,後續我會讓他們更加注意,母親那邊我也會派人将這邊的情況告知于她,這些事情妻主都不必過于憂慮。”

謝宸安抱住蕭敬之,在他身上蹭了蹭,笑道:“我還在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該怎麽弄呢,你倒是片刻功夫便全攬到自己身上了,你說我要是沒有你可怎麽辦?”

蕭敬之笑道:“本來也都只是些小事罷了,替妻主分憂也是我的分內之事。”

如果說剛剛的幾件事尚且算不上大事的話,那接下來對付謝宸風就無疑是件大事了。

說到這次的事情,謝宸安仍舊是覺得有些詫異,她問道:“這次的事情着實不符合謝宸風一貫謹慎的性格,她往來出手從來都不曾有過失手,這次貿然對我出手,卻讓我能夠全身而退,實在是有些蹊跷,你說她難道真的是因為白如的事情而急了?莫不成白如給我們的那些證據裏面有什麽關系重大,我們卻沒有注意到的證據?”

“白如的事情應該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罷了,太女這次出手其實也算不上失手,她從武器彈-藥上入手本身角度就很苛刻,而她還提及了前線的戰事、幾種彈-藥的具體名稱,以及柏铎的存在,也算是做足了準備。妻主這次能夠全身而退,也是兵工廠此前一直隐藏的到位,加上很早以前就埋下了愛國商人的伏筆的緣故,若非如此也未必能夠這般輕易的脫身。”

聽蕭敬之這麽說,謝宸安驟然發現無論是兵工廠那邊的安排,還是這一早兒就出現的愛國商人,其實都是蕭敬之很早以前就安排好了的,“所以你一早兒在這方面做好準備等她對不對?”

謝宸安的眼睛亮晶晶的,讓蕭敬之看得有些想笑,他應了一聲,伸手在謝宸安的頭上揉了揉。

謝宸安身上的漏洞并不多,而兵工廠無疑是最大的漏洞了,他自然需得想好應對之策,這也是蕭敬之一早兒料到謝宸風會從這方面入手,也預料到後續事情的發展,知道太女在女皇面前進言之後并不緊張的原因所在。其實關于這方面,他還做了些其他的安排,不過目前還沒用上罷了。

兩人正說話間,突然有人來報,說是宮裏傳來了消息。

謝宸安接過了信,心知這是白華君等人傳來的消息,此前文熙侍君傳訊都是無需通報,直接傳到蕭敬之的手裏的。

謝宸安問過了前來傳訊的人,說是将信傳來後,那人沒等回信就已經離開了。

謝宸安應了一聲,讓人退下了。

她展開信件,粗略的看過了一遍,而後又詳細的看了一遍,略微沉吟之後将信遞給了蕭敬之。

之前謝宸安讓白華君繼續觀察紫玄君的動向,蕭敬之在謝宸安剛接手這封信的時候便猜到這封信上的內容應該是關于紫玄君的,如今接過信一看,果然是所料不差。

白華君盯紫玄君盯的很緊,但是關于他給謝宸遠或者謝宸雅下毒的證據卻是一點兒也沒找到,相反的,反倒是發現了他和烏木族暗中通信一事,并且在信上寫明了兩方的通訊方式。倒也算不上高明,只是做的隐蔽,所以此前的時候才沒讓人注意到罷了。

蕭敬之本也不認為謝宸遠的死和紫玄君有關,他之所以同意盯着紫玄君,就是想要弄清楚他和烏木族人是如何通信的,他們又有什麽謀劃。

白華君為了不打草驚蛇并沒有驚動傳訊者,觀察過兩人的通信方式之後就悄聲離開了,是以并不确定他們通了什麽消息。

不過蕭敬之對此并不在意,從紫玄君之前的做法來看,只要留心觀察,總是能夠查出些端倪的,只要掌握了紫玄君和烏木族人的聯系方式,後續再想獲得這方面的情報就要容易的多了。

謝宸安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這些烏木族人上次不是已經全都離開了麽,這次也沒聽說又有烏木族的商人過來,這怎麽突然又冒出了一個與紫玄君通信的烏木族人,是這次來的人行蹤太過隐蔽?還是說此前的時候那些烏木族人并沒有全都離開,而是有人一直潛藏在京城之中呢?

蕭敬之這邊暫時沒得到消息,看來這人至少暫時隐藏的不錯,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端倪,那麽後續的時候再順着這條線繼續往下摸就是了,遲早能找到與紫玄君通信的人。

有了白華君這消息,後面的事情相對來說就容易些了,後續蕭敬之的人手和文熙貴儀那邊都可以幫忙順着這條線往下追蹤,總是能夠有所收獲的。

處理過了這件事,兩人再次把注意力移回了剛才的事情上,今日入宮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對付謝宸風了。

此前他們有查過獵場刺殺和謝宸遠身死的事情,獵場刺殺方面倒是得到了一些謝宸遠買通近衛軍統領許靖,讓其在獵場巡查上不盡心一事。

不過這證據曝出來也只能把許靖拉下水罷了,主要的當事人謝宸遠已經身死,而目前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和謝宸風有關,所以将這個曝光出來,暫時也對付不了謝宸風。

至于謝宸遠身死的事情,目前也沒能查出什麽端倪,此前的被懷疑對象紫玄君從各方面也都沒能找到什麽切實的下毒的證據。

事實上這件事本身也不太可能是紫玄君做的,沒有利益關系,而與之有直接利益關系的人,謝宸風當時還在晉陽,剩下的方德貴君……

謝宸安的神情突然一窒,白如曾經說了很多關于謝宸風和方德貴君的消息,其中就有一條,說方德貴君母家是醫術世家,他曾經學過醫術。

此前的時候她沒有詳細的想過這一點,現在卻突然間想到醫術和毒術原本就不分家,如果說紫玄君會毒,那方德貴君呢?他會不會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