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7 章 漂亮的滑地鏟

“好啊?沒問題,不要以為如今是光天化日,我就不敢将你打的鼻青臉腫,我告訴你,我們這群歪果仁打人,那可是不分時候的,哈哈哈”

一經見到這群歪果仁,還敢在自己面前嚣張跋扈,李翺心中可謂是狂怒無比,但是他也并沒有過多的怒罵這群歪果仁。

因為李翺知道只要只要去了那球場之內,自己體內的足球系統便可以啓動,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用自己加速、閃躲、變向等各種各樣的能力,來對付這名歪果仁人了。

此時那群歪果仁,跟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來到球場上後,那李翺體內的系統聲音當即響了起來。

“叮!恭喜宿主獲得足球高手技能”

“呵呵噠”

聽到了系統傳來的聲音之後,李翺當即事興奮不已,而在時那些歪果仁,則再度沖李翺說道:“說罷,現在說你想怎麽打?一對一?還是讓我們群毆你,還是你們三個人單挑我們十個人?”

“呵呵噠”

證明歪果仁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先前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的李翺三人。

因為如今這名歪果仁,已經認為那李翺三人是他的手下敗将,因此他想着如今無論李翺等人去往哪裏,那李翺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一個人打你們十個”

“什麽?”

“這怎麽可能呢?”

一經聽聞李翺此話,那些歪果仁還未反應過來,反而是一把的蘇亞、唐尋路,立即來到那李翺身旁,沖李翺小聲說道:“李翺你可千萬不要沖動啊,我們三個人乃是正兒八經的好兄弟,我們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怎麽可以這般魯莽呢?”

“我說兩位兄弟啊,你們不用擔心,如今我李翺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足球高手,在那足球界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因此在這兒我只要運用了足球技能,跟這些人對戰,那麽就一定可以将他們打的鼻青臉腫”

這李翺話音一落,當即便準備這那些歪果仁開戰了,而此時那些歪果仁面面相觑,他們一經見到李翺來找死,當及時冷笑不已。

随後便立即朝那李翺齊齊擁了上來,可是他們卻未曾料到,先前那手無縛雞汁的李翺,如今居然是變得特別厲害,無論是騰挪輾轉,還是左右移動,動作都是非常快速,他們如今根本連李翺的身影都看不見,怎麽可能會打的過李翺呢?

反倒是此時李翺沒過多久,便将那幾名歪果仁給繞得是眼花缭亂,差點将這十名歪果仁的隔夜飯都給繞吐了。

這時那李翺找了個機會,一人一腳,一人一拳,沒過多久便将這十名歪果仁,全都給打翻在地,而這時那些歪果仁才真真正正的明白,李翺如今的功夫那是特別厲害的。

而且那歪果仁也知道,李翺這個國家的人都是那正兒八經的功夫高手,所以說如今一經見到自己十個人,都不是那李翺一個人的對手,自然是吓得冷汗跌出了。

随即那另外那幾個人立即便像要逃跑,可是那名頭領卻并不服氣,因為他想着先前他都可以将李翺打的鼻青臉腫,打的哭爹喊娘,為什麽如今就不是李翺的對手呢?

因此這人便立即沖身旁的同伴罵道:“我告訴你們這些王八蛋,狗雜碎。你們要是敢跑,我就将你們打的鼻青臉腫,我告訴你們,你們馬上給我繼續對付這個李翺,如果你們不對付李翺,我肯定饒不了你們”

這群人本來還十分懼怕李翺的,但是如今一經聽到自己首領的話後,他們也是硬着頭皮,再度跟李翺對戰了起來。

但是無論他們現在跟李翺對戰多麽長時間,他們的下場也就只有一個,那邊是被李翺打的鼻青臉腫,被李翺打的哭爹喊娘。

此時就連那名歪果仁的領頭人,也被李翺打了個連連敗退,這可真是令那李翺心中驚恐不已啊。

随即此人暗暗嘆道:“沒理由啊,先前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為什麽如今他可以将我們打的鼻青臉腫呢?真是氣煞我也,我們十個人人高馬大,體格健壯,卻被這一段看似枯瘦如柴的李翺,給打成了這般模樣,真是氣煞我也啊,可是如果我們就這樣認輸的話,那豈不是太過丢臉了嗎?”

想到此處,這名歪果領頭人趕忙沖那李翺說道:“小子,你現在給我停手,我有話跟你說”

“哦?怎麽了呢?”

見到這名歪果青年,不再是自己的對手,而且又在對自己變相的求饒,那李翺當即是冷笑不語。

再加上李翺并不是什麽嗜殺成性之人,所以說李翺如今也就沒有再多此人攻擊,而是随即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因為他想知道這名歪果仁,到底想對他說什麽,而此時這名歪果仁立即沖那李翺說道:“行啊,小子,如今你的确牛逼,因為我知道你們國家的人都是功夫高手,所以說你剛才一個人打他們十個,我們十個人的确不是你對手,但是你有膽子的話,就跟我們進行一下公平對決”

“是什麽對決呢?”

“很簡單,這個對決就是你要跟我們踢球”

“什麽?踢球?”

“呵呵噠,真是笑煞我也”

一經聽到這名歪果仁的話後,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立即是捧腹大笑了起來。

因為他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小男孩兒俱樂部的當家球星,對于足球他們可是手到擒來的,而且他們也沒想到,如今說出踢球這項比賽的,居然還是這群歪果仁。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群歪果仁那也是正兒八經的足球高手,他們這些歪果仁如今來到這裏,就是要來他們這裏進行巡回表演賽的。

但是卻不曾想跟李翺等人,發生了私下的沖突,而這時那群歪果仁也并不知道,李翺三人乃是那足球高手,也并不知道他們隸屬于小男孩兒俱樂部,所以說才要跟他們進行足球比賽,才想找回面子。

第 256 章 跑腿

看着兩名昆侖弟子滿臉疑惑地離開大殿,鐘良有些不解:“開山慶典,應該找一些交好的門派就好,何必還要邀請昆侖參加?”

劉辛呵呵一笑:“大哥,昆侖派既然派人到這裏打探消息,顯然已經從沙漠撤離,咱們也就沒有必要再和他玩失蹤。正好借着立派之期,好好氣氣這個天機老道。”

冷天天眨着大眼睛道:“劉大哥,萬一天機子惱羞成怒,帶人來搗亂怎麽辦?”

“就怕他不敢來,他要是前來鬧事,我們就好好折辱他一番。”劉辛向衆人望了一眼,然後說道:“我們四派有沙漠知交好友,都可以随便邀請,畢竟這樣的事情,越熱鬧越好。”

鐘良、冷丹子和李長庚面面相觑,他們以前小家小戶的,竟看人家眼色行事,哪裏有什麽知交。

劉辛不由摸摸鼻子:“不如這樣,就以我們四人的名義,一起發出請柬,邀請各路同道,來不來是他們的問題,但是請柬是我們立派的通知書,一定要多撒出去。”

幾個人一起點頭,其實修真界有時候也和世俗一樣,門面形式上的事也不可避免。

于是由李長庚帶領弟子制作請柬,然後陸續派出弟子前去撒貼。劉辛也不好閑着,有幾個門派,他準備親自出馬,第一個就是蜀山。

把天山這邊都安排妥當,劉辛獨自一人,前往蜀山,現在有了金梭代步,劉辛往來更加方便。雖然第一次有些麻煩,需要不斷地探路,但是一旦在金梭裏面标記出路徑,以後就方便多了。

這已經的劉辛第三次來到蜀山,只見峨眉山又重新恢複了以前的生機,游人如織,就連山上的猴子也重新多起來,這些家夥也漸漸恢複原來的習氣,開始攔路打劫。

見此情景,劉辛不由想起沙漠腹地的小白,心中頓時一暖,上次在沙漠無暇去看望,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昆侖派的天涯子他們肯定要在沙漠上搜索一遍,小白有金鷹相助,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進入蜀山境內,劉辛大聲地通報一聲,很快,白眉掌教就帶人出迎,趙天明老爺子第一個竄到劉辛面前,在他的肩膀上狠狠捶了幾下子:“小兄弟,一晃五六年,你也不來看我,把老哥忘記不成?”

劉辛親熱地将他的手拉住:“老哥,我在地府困了好幾年,想出來都難,這兩年又籌備立派的大事,無暇分身,老哥一向可好。”

“還好還好,本來一直停滞不前的修為又有所精進,我現在已經感應到天劫就快要臨頭,都是拜老弟的金蛟內丹所賜,老哥還沒謝你呢。”趙天明現在已經跨入渡劫後期,應劫是遲早的事情。

“自家弟兄,何分彼此。”劉辛看到白眉掌教飄到面前,連忙稽首為禮:“白眉老哥,今日特有禮物奉上。”

說罷,雙手捧着請柬,送到白眉面前。白眉展開一看,臉上露出喜色:“原來老弟終于要大開山門,可喜可賀。”

随即,兩條長長的眉毛忽然擰在一起:“老弟,天山雖然是個好地方,可是以前也有一些門派看中那裏,不過頗多古怪,最後只能被迫離去,你選擇那裏,是不是還需要商讨一下,免得白忙一場,徒惹恥笑。”

“無妨,這個問題已經有人出面幫我解決,不然我也不敢這麽做。”劉辛淡淡一笑,女娲娘娘出面,擺平這點小事當然不在話下。

“如此最好,老弟,咱們進去好好敘談,這裏不是講話所在。”白眉拉着劉辛的手,一起飛過劍陣,直奔凝翠崖。

凝翠崖下,綠草如茵,在一張古樸的石桌前,白眉、劉辛和趙天明慢慢啜飲着清茶。

“天禪大師現在何處?”劉辛記得上次離開蜀山的時候,天禪大師一直在這裏做客。

“大概在三年前,天禪大師的十幾名弟子忽然找到蜀山,大師就帶着他們重建落霞寺去了。我看那十幾位大師修為大進,都已經是渡劫期的修為,看來落霞寺的複興指日可待。”白眉娓娓道來,劉辛聽得精神一振:“好啊,經歷這番磨難,落霞寺必然能夠重新煥發青春。”

其實劉辛很清楚,落霞寺的衆僧之所以修為大進,都是因為在沙漠中磨練的結果。因為據李穎等人說,他們離開沙漠的時候,那些僧人就已經不見蹤影。只是他們的修為提高如此迅速,實在叫人有些想不通。

想到這裏,劉辛面上現出笑意,向白眉道出沙漠的秘密。畢竟蜀山和崆峒同進同退,這個秘密還是可以共同分享的。在對待朋友方面,劉辛從來也不吝啬。

“好,等到參加完老弟的慶典,我就安排蜀山弟子去那裏潛修,想不到還有這等奇妙的地方。”白眉也不由豪氣大增,對于落霞寺十八羅漢修為大進,他也一直感到很奇怪,現在終于豁然開朗。

劉辛在蜀山停留了半日,然後就起身趕奔落霞寺,對于素來敬仰的天禪大師,他一定要将請柬送到。

趕到西北荒漠的時候,正是傍晚,漫天紅霞映照下,落霞寺重新挺立山上,隐隐發出金紅色的光輝,看起來聖潔無比。

一陣陣悠遠的鐘聲傳入耳畔,劉辛的心神也不由沉浸其中,随着鐘聲,遠遠地飄蕩開去。晨鐘暮鼓,最是發人深省,劉辛凝立山腳,靜靜地任心神随着鐘聲蕩漾,心頭無比寧靜。

“阿彌陀佛,何方高人來訪?”一個平和的聲音傳入劉辛的靈識,他這才醒悟,剛才如此做法,已經被天禪大師所感。

“故人劉辛前來拜見天禪大師,剛才聽到鐘聲,一時出神,大師見諒。”劉辛剛剛傳音出去,直覺得眼前金光閃爍,随後,法相莊嚴的天禪大師就出現在面前。

看着天禪大師身後如有實質一般的佛光,劉辛連忙稽首:“大師功德圓滿,可喜可賀。”

确實如劉辛所言,這幾年天禪大師的佛法日漸精深,現在,已經成就金剛不壞之身。這大概就是破而後立,死而後生,落霞寺滅門的慘劇,成為他頓悟的一個契機,佛家修煉,最講究機緣。十八羅漢在沙漠之中的修煉效果要遠勝于劉辛等人,道理也就在于此。

天禪大師雙手合十:“劉辛道友,你的修行也很驚人,現在連老僧也看不出你的深淺,踏入一條未曾有人走過的道路,今後的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很快,十幾天人影閃過,正是被劉辛帶去沙漠修行的衆僧,他們向劉辛一起合十見禮,神情十分肅穆。能有今日的成就,劉辛功不可沒,所以衆僧對他是發自內心的致謝。

劉辛還禮之後,取出請柬:“大師,落霞寺重新複蘇,我們崆峒也找到山門,同喜同賀,屆時還望大師賞光。”

天禪大師收過請柬,微微點頭:“一年之前,我就感應到佛谕,早應飛升佛界,只是落霞寺重建大業,還需要人主持,佛祖這才準許老僧羁留人間界三年。劉施主與我頗有淵源,一定前往觀禮。”

“原來大師早就可以飛升,劉辛給大師賀喜!”雖然劉辛很驚訝,飛升還可以請假,不過,天禪大師修成正果,他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其實,只要心中有佛,何處不是佛界?”天禪大師臉上無比平和,無喜無悲。

劉辛心中不覺一動:是啊,我心中的那一片淨土,又在何方?

“不過,在佛谕之中,還叫我設法取回定海珠。”天禪大師又緩緩地說道,但是在劉辛聽來,耳邊卻如同響起一聲炸雷:“我說怎麽還能向佛祖請假,原來是有任務,這下可難為大師了!”

“大師準備如何處理?”劉辛索性直截了當,大家都不是外人,沒有必要藏着掖着。

“以現在劉施主的修為,老僧也無能為力,所以只好空手向佛祖交差。”天禪大師面色依舊平靜如水。

劉辛心中大慰:看來,天禪大師也有不規矩的一面,現在他已經練就金剛不壞之身,要是對上他,我只有逃走的份。

在天禪大師和衆僧悠遠的佛號聲中,劉辛離開落霞寺,這裏正好離無極宗洞陽老哥那裏不遠,洞陽子的救命之恩,劉辛一直銘記,開山這樣的大事,當然要邀請。

進入荒漠無人區,很快就找到無極宗的洞府,那一片深紅的砂山,在荒涼的戈壁上十分醒目。遠遠的,劉辛就呼喊一聲:“洞陽老哥,劉辛來訪!”

很快,半山腰的洞府裏面就飄出十幾條人影,洞陽子白須飄飄,精神抖擻地沖在最前面:“劉兄弟,一晃就是幾年不見,也得不到你的消息,老哥哥還真有些挂念你呢。”

劉辛見他越活越年輕,心中也替他高興:“多謝老哥挂念,雖然到處惹是生非,幸好還能活着來看望你,哈哈哈。”

兩個人手挽着手,一起飛入洞府,無極宗的弟子重新給劉辛見禮,他們這幾年修為大進,都是得益于劉辛的丹藥。

将請柬奉上,洞陽子樂得胡子直翹:“好啊,終于盼到這一天,老弟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帶領弟子前往祝賀。”

這時候,洞陽那個戴眼鏡的弟子向劉辛道:“劉師叔,最近幾年,戈壁中那個古怪的地方時常有靈力波動,什麽時候您領着我去探測一下。”

看到這個學者型的修真者對考古還是如此癡迷,劉辛忍不住點點頭:“等到忙完開山慶典,我一定陪着你去。”

當晚,劉辛就住在紅沙山的洞府裏面,回憶起以前在這裏療傷的日子,劉辛的心頭蕩漾着一股暖流,那是一種叫做感恩的情感。而坐在他身旁的洞陽子,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第 263 章 主角二人組(修)

這三天的時間,一豐一直在戒備着随時可能發生的襲擊,畢竟他搶了再不斬的忍刀,想要奪回武器的他做出什麽舉動都可能。

但是三天來再不斬根本就沒有露面,連白都沒有出現,看來對方是真的在一心養傷,大概是想要等恢複之後一舉奪回斬首大刀吧。

鐵匠鋪外面倒是有過幾次氣息閃過,但是都沒有靠近,這些說不定是木葉來的家夥,從氣息上來看,白也至少來過兩次。

只要沒有碰到臨時工房的結界,一豐都不去理會。

現在終于研究完斬首大刀的情況了,也該出動了。

将刃誠丸收入劍鞘之中,別在腰間,而後起身提起斬首大刀。

這個大家夥尺寸實在太大,雖然對達人的力氣來講,揮舞起來沒問題,但是和他的武術路數不符合,留着沒有什麽大用,但是又不能随便亂扔。

不是怕砸到花花草草,因為這個武器比較敏感。

因為承了三船大将的恩情,接受了他的指導,一豐付出的代價并不算高,還欠着他的人情,即使不加入鐵之國,他身上也有鐵之國的烙印,如果發生什麽事情,容易牽連到這個中立的國家。

所以他短期內是不會和五大忍村發生摩擦的。

再不斬是叛忍,只要不涉及一些忍村的機密,叛忍都是沒有人權的,被外人擊殺了也無所謂,但是七忍刀這類代表性的刃具是不能随便用的。

即使現在被叛忍持有,其最終的所有權也是霧隐村的,一豐拿走的話,他自己和鐵之國就都會被霧隐村盯上。

倒不是怕了霧隐村,奇拉比後來持有大刀鲛肌,霧隐村不也沒什麽辦法嗎,但是為了區區斬首大刀惹麻煩,不值當。

手握着刀柄,刀背搭在地上,一豐拖着這個腥氣的東西離開了鐵匠鋪,開始朝着鎮子外面的樹林前進。

雖然感受到一股氣息遠遠地跟着,他也沒有在意,而是不緊不慢地邁着步子,任由大刀在地面上拖出長長的痕跡。

因為是白天,居民們外出務工的人不少,身強體壯的人不少都跑去幫達茲納修建大橋了,所有人都期盼着大橋早日建好,所以街上人不是那麽多,要不然回頭率會更高。

不過這個世界各種奇奇怪怪的忍者多得是,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看着少年拖着長刀,見到的人也就是多看兩眼罷了。

就這樣走到了樹林附近,再次感受了一下氣息,從氣息判斷,後面跟着的人應該是那天碰到的白。

一豐算好了方向,拿出一張紙條,用繩子綁在刀柄上,雙手抓住刀柄,身體一轉,就像扔鏈球一樣将斬首大刀掄起來,一撒手,刀飛了出去,正砍在一顆大樹上。

這個東西,他用着會惹麻煩,拿着還給水之國,又會讓其他勢力懷疑,鐵之國是不是要向水之國示好。而完全破壞大刀更是損人不利己。

即使他奪走的時候提過一句“歸還”,但是總不能讓他出面直接将斬首大刀還給一個叛忍吧?傳出去也不好聽,索性就扔在這裏了,看看跟蹤的人怎麽想吧。

要是白弄到手,就讓他帶回去給再不斬,就當是歸還了。

原作中卡卡西一行人離開的時候都沒有帶走斬首大刀,一豐估計現在也不會有暗部盯着刀不放。

反正從現在開始,就算是打柴的撿到斬首大刀都無所謂,他已經不在乎了。

拍了拍手,感覺輕松了不少的一豐,沿着森林邊上感受到的兩股氣息繼續前進,不久之後就看到了兩個不斷叫嚷着沖上樹、又從樹上掉下來的家夥。

看來鳴人和佐助還在練習爬樹啊,現在遠處的那股氣息估計就是在保護人柱力的家夥咯。

上次主要注意力都放在再不斬和白身上了,還沒有來得及近距離觀察一下主角二人組。

一豐沒有掩蓋自己的存在,先發現他的,是在深林中潛伏的天藏。

天藏有些緊張,稍微拉近一些距離,防止如果一豐有不良企圖,他可以随時出手。

今天小櫻不在,第一天就完成修煉任務的她被派遣到施工地護衛達茲納了,還在不斷練習的只有鳴人佐助兩人。

他們倆到底還是新手忍者,在訓練之中投入精神,放松了對四周的警戒,被一豐逐漸接近都沒有發現。

直到佐助在一次從樹上墜落的過程中,翻身防止自己摔在地面上的時候,目光掃到了一個人影,在地面站穩後,趕快大聲示警:

“你是誰?……是你!”

鳴人被佐助的聲音一吓,又從爬樹的過程中摔到了地上,連滾帶爬地起身。

一豐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看你們的護額是木葉村的下忍吧?三天前在來的路上有過一面之緣,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

在下黑鐵一豐,是從鐵之國來游歷的武士。

沒想到會看到兩位忍者在訓練。看這個樣子,你們是在訓練用查克拉爬樹?”

鳴人剛站起來,正想要回答,佐助卻搶先說道:

“我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你有什麽目的?”

因為三天前見識過一豐的身手,佐助完全沒有信心能夠勝過對方,害怕對方有什麽不良企圖,他開始避免洩露關鍵信息。

一豐點了點頭:

“夠慎重,這是忍者應該具備的素養。不過在下并不惡意,而恕我直言,如果我有惡意……”

說着人影一閃,消失在佐助和鳴人面前,緊接着,他的聲音又從佐助的背後傳來:

“……你們也阻止不了我的。”

佐助趕快回身,用右手向身後一掃,卻撲了個空,此時的一豐已經出現在了鳴人的面前,盯着鳴人藍色的雙眼,繼續慢悠悠地說道:

“再怎麽說,我也不至于……”

佐助剛想沖上來,一豐一蹬地面,彈到旁邊的樹上,就這樣反重力地橫着站在樹幹上:

“……欺負兩個連爬樹都沒有學會的下忍的。”

說罷又轉身沿着樹幹垂直着往下走,就像卡卡西給第七班示範的時候一樣,從樹上一步步走到了地面。

有了查克拉就是方便不少。

一豐的根本永遠都是魔力,但是查克拉的增添的手段确實很有用,自身不會産生查克拉的一豐不指望用查克拉得到多麽強大的攻擊能力,但是像這種能站在牆壁上、甚至站在水面上的能力,是單單用魔力不容易做到的。

第 254 章 烈将之戰

眼瞅着方蕩臉色煞白,神情頹廢,一衆蠱修全都放心下來,方蕩輸是必然的,輸的這麽慘卻叫人有些意外。

看着方蕩從天堂跌入地獄,在場的蠱修感同身受,鬥蠱之路極為艱難,怎麽個艱難法?

你好不容易過五關斬六将一路平步青雲,将蠱蟲修煉到了烈将的境界,幻想着更美好的明天,甚至有朝一日蠱蟲能夠成就巨爵境界。

一旦輸了,蠱蟲一死,那麽你的一切就都被剝奪,年輕的還好,還有機會卷土重來,那些年老的修士就不成了,他們連翻本的可能都沒有了,一切榮華富貴轉眼成空。

所以蠱場之中那種嘲諷的笑聲慢慢收止,不過,随即更大的笑聲響起。

現在不是兔死狐悲的時候,現在是将唐門仇寇按在地上暴揍的時候,現在不落井下石,什麽時候落井下石?一想到方蕩的諸多可惡之處,這些蠱修就可憐不起來。

所以些許憐憫最好還是收起來,等殺滅了方蕩的威風,等到方蕩跪地求饒的時候,再可憐他不遲。

洪熙看到方蕩的臉色慘白,心中猛的一沉到底,他本就不看好方蕩烈将之戰,沒想到真的輸了,還輸得這麽快這麽慘。

洪熙聽着四周刺耳的嘲笑,連忙低聲道:“妹夫,勝敗兵家常事,咱們走吧。”

方蕩卻搖了搖頭,沒有動,一雙清澈的眼睛空洞的看着鬥蠱場。

大王子微微頓足,也勸不走方蕩,只能一臉焦急的站在方蕩旁邊,

巢蟻被吃掉了,共同的敵人沒有了,那白頭鷹還有青衣候開始對視起來。

蠱物生性兇殘,他們本就是為殺戮而存在的,并且這兩只蠱物能夠走到烈将境界,之前都進了數次蠱場,很清楚進了蠱場之後的結局是什麽,那就是不管多少只蠱物進了蠱場,最終都只有一只能活着走出來。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蠱鬥,面對對手,不能有絲毫的手軟。

那白頭鷹當即一聲鳴啼,率先出手。

就見這白頭鷹頭頂上白玉般的羽毛猛的一炸,從中飛出數根白羽戳向青衣候。

青衣候背後的毒囊接連鼓動數下,砰然炸開,從中迸濺出一團團的毒液,那毒液竟然是十數只小蛤蟆,這些小蛤蟆通體漆黑,只有蛤蟆的形狀,卻顯然不是蛤蟆,只是毒液表現出來的一種模樣。

這些‘小蛤蟆’瘋狂竄起,撲向瞎眼白頭鷹射來的那些白玉般的羽毛。

瞎眼白頭鷹飛出的數根白羽如同蒲公英般的猛的一鼓,羽毛纖維轟然散開,一根根的羽毛纖維在空中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如同煙氣一般的牆壁。

十數只小蛤蟆一頭頭撞在細細絨絨的看起來毫無半點威力的牆壁上,原本以為會一穿而過,卻沒想到這牆壁一下爆裂開來,巨大的爆炸震得鬥蠱場嗡嗡亂顫。

那十幾只猶如小蛤蟆般的毒液被炸得無影無蹤。

瞎眼白頭鷹一聲鳴啼,雙翅一振,在爆炸之中俯沖下來,鋒銳無比的雙爪一下抓在了青衣候碩大的腦袋上,白頭鷹堅硬的鳥嘴上甚至顯現出一絲笑意來。

就見白頭鷹雙腳用力一鈎,噗的一聲抓破了癞蛤蟆的嫩皮,深入青衣候的腦袋內中。看樣子是要将青衣候的腦子給生生掏出來。

白頭鷹的一雙鳥爪上毒性極強,只要被他利爪抓過,一般的蠱蟲必死無疑,若白頭鷹直接将毒性注入青衣候的腦袋中,毒入大腦,青衣候轉眼就會死。

眼瞅着白頭鷹聖眷在握,白頭鷹尚未來得及将青衣候的頭皮完全撕開,就猛的發出一聲慘叫連忙振翅飛起。

就見此時白頭鷹那堪比金鐵的雙爪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猶如燒焦了的柴禾般的爪子,一邊飛一邊往下掉渣。

并且那焦黑的色澤正在不斷上漲,順着白頭鷹的雙爪不斷向上,如跗骨之蛆一般不斷侵蝕白頭鷹。

白頭鷹在空中鳴啼連連,沒有了爪子的雙腿亂蹬,此時的白頭鷹已經不是在天空中飛了,而是在天上翻滾,不停地用力撞擊蠱籠,發出沉悶的咚咚巨響,每撞擊一次,那鑲嵌在籠子邊上的龍甲珠就會猛的閃爍一下,牢籠上的鐵網上便有一道道電流游走,将白頭鷹困在牢籠之中。

眼瞅着那白頭鷹雙腿都開始被毒性侵蝕,冒起絲絲青煙,發出滋滋聲響,猶如被燒烤的肉一樣,白頭鷹那雙瞎了的眼睛之中猛的冒起一道道的碧綠色的光芒來,光芒所過之處一切盡皆被焚毀。

白頭鷹直接用這碧綠色的光将自己的雙腿給切斷了,如此一來,才斬斷了如同樹根般不斷向上蔓延的毒性。

好強的毒!

圍觀的蠱修們一個個愣了片刻後齊齊看向那名操控青衣候癞蛤蟆的女修,臉上都是敬畏之色。

但那女修臉上也是震驚至極的表情,顯然,她自己都沒想到青衣候的毒性會有這麽強大。

這女修随後看向臉色煞白的方蕩,尤其是仔細盯着方蕩那雙清澈透底的眼睛觀瞧,随後确定方蕩應該不是在演戲,一個有着這樣一雙清澈眼睛的家夥,就算想騙人也騙不了人,至少這樣的眼睛就不會騙人。

對此這個女蠱修相當自信,随後再去觀瞧自己的蠱物青衣候,她和青衣候溝通,并無問題,或許是因為青衣候吃掉了方蕩的巢蟻之後汲取了巢蟻的毒性,再加上青衣候本身的毒性數百種毒性混合之後,發生了改變,從而使得青衣候的毒性比以前猛烈了數倍不止。

蠱毒和蠱毒之間發生反應,彼此相互壯大是一種不能确定的因素,畢竟到了烈将這個級別,就算蠱蟲只是參與鬥蠱汲取的毒性都至少有一百種之多,就更不用說平時裏喂食給蠱蟲的各種蠱毒了,并且,這是一個最最保守的數字,真正的情況是,每一只兇兵蠱蟲算是只有一種毒,獲取勝利吃掉其他兇兵蠱蟲後,勝利的蠱蟲具備了至少六中蠱毒,而到了厲甲階段,每一只蠱蟲身上都至少有六種蠱毒,勝利者吃掉五只蠱蟲後,身上的蠱毒數量将直接達到三十六種之多,而成為烈将後,吃掉其他三只蠱蟲,勝利者身上的蠱毒将達到一百四十四種之多。

現在青衣候吃掉了至少擁有一百四十四種蠱毒的巢蟻,身上就等于具備了二百八十八種蠱毒,這些蠱毒彼此作用,互相融合,最終将變成什麽樣子,誰都不知道,會帶來怎麽樣的回報誰都無法預測,這正是煉蠱最有趣,最叫人着迷的地方。

女蠱修此時興奮起來,但經歷了數次鬥蠱之後,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身上已經自然而然的擁有了一種沉凝氣質,心中雖然美翻了,但臉上依舊不動聲色,不過她微微抽動的,無論如何都抿不住的嘴角出賣了她。

當然任誰面對即将到來的巨爵資格,都會激動興奮,因為到了巨爵的境界,就完全是一種翻天覆地的待遇。

爵就是指爵位,不光是蠱蟲有了爵位,就連女蠱修都同樣有了爵位,有了爵位是對一名蠱修最崇高的認可,烈将級別的蠱修一旦蠱蟲死去,就一錢不值,還要從頭再來,不少人一次失敗之後就再無出頭之日,甚至連日子都過不下去。

但有了爵位就不同,哪怕蠱蟲死去了,有了爵位的蠱修都會由百象帝國提供各種資源,甚至精品蠱蟲來重新煉制蠱蟲,有些人甚至蠱蟲死去之後轉身幾年時間就又煉制出了更高明的蠱蟲。

所以,爵位,對于蠱修來說,不光是一種榮耀,更是一種保證。

瞎眼白頭鷹在空中不住盤旋,沒了雙爪的它甚至無法落地,地面上的癞蛤蟆青衣候被白頭鷹抓破了腦袋,此時漆黑的毒汁不斷淌出,這使得青衣候變得極為暴躁,不住的鼓動腮幫子,猶如氣泡一般,放大縮小,發出響亮的呱呱聲,與此同時,青衣候開始不住抖動後背起來。

一衆蠱修們此時都被場中的争鬥吸引,反倒忘記了去對方蕩落井下石,雖然巨爵的蠱鬥才剛剛開始,但是因為方蕩的巢蟻意外被吃,使得青衣候身上的毒性直接壯大了一倍,從而使得力量天平被打破,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能決出勝負了。

甚至有可能轉眼間就勝負分明了,所以一衆蠱修齊齊瞪大了眼睛觀瞧場中的争鬥,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了。巨爵之争烈将之戰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青衣候抖動後背數下後,後背上的毒囊挨個破碎,從中蹦出一只只漆黑的猶如小蛤蟆一般的毒液來,這些毒液,似乎真的具備生命,在地上一彈一跳,蹦蹦跳跳的爬上了青衣候的後背,一路向上最後齊齊蹲在青衣候的大腦袋上,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着天空之中的白頭鷹。

白頭鷹那一雙瞎了的眼睛之中緩緩有綠光溢出,越來越明亮,不住盤旋尋找下手的位置。

就在雙方都蓄勢待發準備動手的時刻,青衣候忽然呱的一聲大叫,聲音洪亮如鐘,但內中卻透着一股壓抑不住的痛苦,就見青衣候腦袋上猛的鼓起一個小包,小包不大,拳頭一般,這和青衣候後背上的諸多毒囊比起來,差了許多,但這小包猛的破潰,從中伸出漆黑的爪子來。

第 257 章 給自己押注

“好了,我們蘇家的化氣如意我也是給你帶了過來,我沒有騙你吧?”

蘇恒擡起頭,志得意滿的冷哼一聲。

在他看來,今天這兒就是秦凡的葬身之地,絕對是萬無一失。

随即蘇恒的目光頓時就是突然的放到了擂臺上的馬泰山身上,然後在收回目光的時候,突然轉頭對着秦凡說道:“現在你是不是也該履行你跟我的約定,去到擂臺上跟馬泰山比上一比?”

秦凡聞言,目光頓時就是變得凜然,然後看到了此時在擂臺上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馬泰山。

看着馬泰山在擂臺上不斷的對着自己做着一些挑釁的動作,秦凡陰狠一笑。

“既然是賭拳,我看這裏也有不少人在開盤下注,我也想在比賽之前給自己下個注。”

“到時候等我上去将這個大傻子給打死了以後,我不光能你的化氣如意給搞到手,還能順便再賺點零花錢。”

蘇恒一聽秦凡說出這樣的話,氣極反笑。

然後就對着秦凡說道:“呵呵……既然你想下注的話就去吧,就在那邊。”

蘇恒說完,還順便幫助秦凡指引了一個方向。

“好,那等我下注完,就上去跟這個大傻子玩玩。”

秦凡說完,随即就走到了那邊的莊家,開始下注。

一區之後,發現他的賠率竟然達到了1比5,也就是說在這次的擂臺上面,幾乎沒有任何人能看好他,所以才會有了這樣的高賠率。

其實這裏的人都知道跟馬泰山比鬥的人,就是秦凡。

但是因為之前秦凡無論那次出手要不是因為秦凡辦事極為的幹淨,将所有下死手想要對付他的人弄死,然後化屍粉搞起,不留痕跡。

比如金大志,金冠長父子。

要麽就是覺得被秦凡這個人給教訓了,在秦凡的手裏吃癟,就覺得很是丢臉,所有就一直将這個消息嚴令封鎖起來,沒有讓別人知道。

比如陸子明,還有蘇恒的兒子蘇瑞生。

所以,直到現在,蘭陽的衆人還都是覺得秦凡就還是之前的那一個纨绔子弟,根本沒有人會認為就這麽一個纨绔子弟還能勝得了有名的拳王馬泰山。

畢竟,馬泰山可是自從他出道來參加地下黑拳以後,就從來都沒有輸過。

而地下的黑拳,一般對打都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死不休,都會事先簽訂生死狀。

當然也有些運氣好的人,或者是因為實力雙方相差不多,所以一方慘勝,一方落敗的。

但大多數時候,死在擂臺上的人也是經常的發生的。

“先生,你壓什麽啊。”

地下拳場負責下注的人對着秦凡頓時問道。

“我押注一個億!給我自己!”

秦凡頓時就是無比霸氣的說道,然後随即就從卡裏轉了一個億過去。

“什麽?”

這個負責人頓時大驚,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先不說秦凡出手如何的闊氣,很少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億,就說他對自己極為的自信。

從來都沒有一個上臺打擂的人,敢如此自信的過來給自己押注。

就算是有的話,也都是悄悄的讓別人幫自己押注,就比如馬泰山……

“什麽,這個人不是瘋了吧?竟然下了一個億給自己?”

“他就是秦凡嗎,剛才我還真的沒有認出來是他!”

“哎呦喂,他還真的是對自己這麽的自信啊,竟然知道了自己對戰的馬泰山這個人,還敢對給自己下注,難不成是想要自己臨死的時候也要将自己的家底霍霍一頓?”

……

察覺到了秦凡的舉動,周圍的人頓時嘲笑起來。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突然傳來,只見秦凡一巴掌将剛才不斷嘲諷他的那個人給打倒在地,嘴裏的牙都被他給抽飛了。

“閉嘴!老子喜歡幹什麽,輪不到你們哔哔!”

這個時候,秦凡身體上散發出一股驚人的氣勢。

吓得附近的人剛剛退後,然後就都是一臉驚恐的望着秦凡,竟然不敢吱聲說話。

“好了秦少,時間差不多,你下注也下完了,是不是也該過去上擂臺比鬥,畢竟這麽多人可都是看着呢。”

蘇恒之前派過去的那個男子頓時說道。

“我知道了,不用你多說!記住,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啪!

秦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然後又是一個巴掌打在了蘇恒派過來的這個男子的臉上,頓時就将他抽飛。

“真是一個狂妄的小子!”

蘇恒見到秦凡的這個舉動,頓時暗恨一聲。

不過想到接下來秦凡上臺被馬泰山給活活打死,心裏就是說不出來快意。

馬泰山這個人實力可是極為的強悍,就說上次秦凡第一次來到蘇家跟蘇恒對峙的時候,蘇恒身邊的那個在秦凡手裏走不過一個回合的先天高手,都不是他馬泰山的對手。

如果讓那個先天高手跟馬泰山比的話,估計都會讓馬泰山直接一拳轟死。

畢竟馬泰山的實力,在先天境界的強者裏面可以都算是頂尖的了,絕對不是秦凡這個小白臉可以匹敵的。

“你就是要跟我拳王馬泰山比鬥,那個叫秦凡的小子?”

秦凡上臺了以後,馬泰山望着他那看上去有些單薄的身軀,頓時就有些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在這個過程中,也是沒有感受到秦凡身上的靈力,就自然的以為秦凡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也就沒有将他給放在眼裏。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秦凡的隐藏靈氣的功夫極為的好。

在整個蘭陽,只要秦凡不故意展露出來的話,估計任何人都看不出來。

除非是有胎息境的高手,才能看出一些端倪。

“傻大個!”

秦凡也自然是察覺出來了馬泰山不屑的表情,所以也頓時不屑的看了過去。

“你說什麽?你個混蛋竟然敢罵我?”

馬泰山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臭小子見到自己竟然沒有害怕,反而極為不屑的看着他,不僅一臉的厭惡,然後還當着他的面罵他傻?

出來打擂這麽多年了,他還是頭一次遇到像是秦凡這樣的人,不經有些愕然。

但是,随即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就是大怒。

第 270 章 狗熊發威

即便有了熊大熊二保護,顧绮羅也是不敢掉以輕心,對方既然針對她處心積慮安排了這個殺局,就不可能只有這三個笨蛋執行計劃。山莊的護衛到現在還沒有趕到,也許就是因為被什麽人絆住了,若是對方再來幾個強大的援兵,就算熊大熊二勇猛,也絕對讨不了好去,也許到時候就滿盤皆輸。過分輕敵的下場,剛剛那三個笨蛋已經演示過了。

“二嫂,不如歇一下吧,您還懷着孩子呢。”三個女孩兒擔憂的看着顧绮羅,彭櫻桃忍不住勸了一句,然後扭頭看了看身後扭着屁股跟着自己的兩只狗熊,她咬着嘴唇道:“素聞狗熊厲害,那三個人也未必就能是它們的對手。”

“不要掉以輕心,萬一他們有援兵,熊大熊二也不是個兒。”顧绮羅沉聲說完,忍不住将手放在肚子上輕撫一下,心中暗暗道:兒子啊,你可要挺住,現在是娘和你的生死關頭,你爹是千軍萬馬中如履平地的大英雄,你可不能給他丢臉。

正想着,就感覺肚子裏動了一下,顧绮羅哭笑不得,暗道這個臭小子,這算是對我的回應?告訴我他在肚子裏呆的很穩當?還是說這是在抗議我跑動的太厲害,所以他覺得不舒服了?

這樣一想,倒是把緊繃着的神經放松了些,眼看前面小樹林在望,只要進了林子裏,她們可以輾轉騰挪的餘地就大了,靠着熊大熊二,怎麽也能堅持到山莊那些護衛趕來。那可都是跟着蕭江北在北疆戰場上身經百戰的精兵,總不可能真的被這些散匪給欺負住吧?哪怕這些人可能是方瓊華花大價錢收買的所謂精銳。

顧绮羅覺着希望很大,然而就在此時。便聽身後傳來熊大熊二兇狠的“嗬嗬”聲,接着身旁三個女孩兒的驚叫聲也此起彼伏,她回頭一看,就見那三個匪徒已經追了上來,手裏拿着匕首就往熊大熊二撲過來,而熊大熊二也轉身兇悍的猛撲上去。

“啊!”

女孩兒們不約而同的驚叫起來,顧绮羅也是瞬間緊張的手心冒汗。到如今。她只能慶幸那三個匪徒為了混進山莊中,沒有帶長兵刃在身上,不然的話熊大熊二能否保住性命真是不好說了。

可即便如此。匕首也終究是鋒利的,不能因為短小就不把人家當兵刃啊。不到幾個回合,熊二的屁股上就被插了一刀。不過這憨貨皮糙肉厚,雖然吃了一刀挺疼。倒更激發出它的兇性,狀若瘋虎的一陣撲咬。着實讓那三個匪徒手忙腳亂了一陣子。

顧绮羅死死握住拳頭,一顆心似是要跳出腔子,這實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頭。她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小樹林,想了想毫不猶豫的對三女道:“我們先進樹林。”

“可是嫂子……”

蕭靜悅吶吶說了一句。總覺得就這樣走掉的話,把熊大熊二置于險境中似乎不太講義氣,卻見彭櫻桃一言不發轉身便走。她不由一愣,卻聽身旁顧绮羅嘆氣道:“你留下來。能幫到熊大熊二嗎?”

蕭靜悅不說話了,咬着嘴唇快步跟上彭櫻桃,進林子之前,卻終究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去含淚看了熊大熊二一眼。

彭櫻桃和蕭靜舒也終于忍不住了,淚珠滾滾而落,回頭去看那一團慘烈。但是下一刻,三個滿腹悲傷的女孩兒就猛地瞪大了眼睛,只見熊大熊二四肢着地,肥壯的身軀雖然有些笨重,但卻是氣勢驚人的瘋狂撲咬着。那三個匪徒雖然一開始占據了上風,但此時在熊大熊二悍不畏死的攻勢下,卻是疲于應付左右支绌。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會這樣?”

女孩兒們都驚訝了,卻聽顧绮羅在身旁沉聲道:“這有什麽奇怪的?如果狗熊是這麽容易殺死的,那些獵人也不會遇見狗熊就頭疼甚至是逃跑了。更何況這可是你們二哥哥訓練出來的狗熊,看見沒?除了依靠身強體壯的本能外,它們的反撲還算是有章法的,那三個人能讨得了好才奇怪了,他們又不是什麽高手。”

其實熊大熊二再怎麽跟着蕭江北學習,也只是學個三招兩式的,而且都是特別簡單、利用身體的撲、壓、滾之類的招式。畢竟熊的身體和人的身體相差太大了,它們不可能真像人一樣過招。

然而所謂一力降十會,便是指現在的情況了。雖然身體笨重,雖然動作不如三個對手那樣靈活多變,但這兩個大家夥實在是太沉重太兇猛,力氣也太大了,即便匕首能給兩頭熊造成一些傷口,但有厚厚的皮肉保護着,根本就傷不到熊大熊二的筋骨。

而且這兩個大家夥在和蕭江北的朝夕相處中,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例如它們就很會保護自己的要害,所以纏鬥了将近一刻鐘,那三個匪徒仍然不能給熊大熊二造成致命傷,反而被累得氣喘籲籲,其中一個運氣不好,讓熊大一膀子撞飛出去,恰好撞到了一顆粗大的楊樹上,也不知撞到了哪裏,摔下地後就殺豬一般慘叫起來,卻是說什麽也起不來了。

“都說了,熊大熊二不是普通的熊,是被蕭江北訓練過的熊嘛。”顧绮羅此時心情也放松下來,笑眯眯的自語着。身後退一步就可以進小樹林了,再怎麽稀疏,那也是一片小樹林,足夠她們藏身等到援兵來臨了。

“熊大熊二,回來。”

纏鬥了這麽一會兒,另兩個匪徒也早已經累得氣喘籲籲,行動終于不再像之前那般靈活,被熊大熊二相繼撂倒,這倆難兄難弟還不等跳起,就見那兩只缺德熊一屁股坐了下來,只吓得兩人魂飛魄散,想要起身逃跑,卻是手軟腳軟根本沒力氣,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見這兩只龐然大物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慘叫聲不絕于耳,熊大熊二這簡簡單單的一下子,就要了兩個匪徒大半條命去。兩頭熊正得意着,就聽見顧绮羅的呼喚,于是也不管身下兩人的死活,站起身便來到主人身邊,把兩顆大腦袋在顧绮羅身上亂蹭,得意的邀功請賞。

“我們進林子。”顧绮羅看到熊大熊二身上的傷口,心疼的不行。兩頭熊倒是不以為意,護送着顧绮羅等人進了林子,不一會兒就來到林子深處的熊洞邊,兩只熊不住伸着爪子嗬嗬的叫,這是熱情邀請四女去它們的洞府做客。

“好了,別叫了,當心引來歹徒的援兵。”顧绮羅做出捂嘴的姿勢,兩頭熊連忙也有樣學樣的捂住自己嘴巴,那憨态可掬的模樣逗笑了蕭靜舒等人,把她們內心的恐懼和緊張沖散了一些。

“我們不能進熊洞去,剛才那夥匪徒打了信號上天,他們的援兵大概很快就會到,一旦被他們找到熊洞,那咱們幾個就真的沒有活路了。”顧绮羅一邊從裙子上撕下布條給兩頭熊包紮傷口,一邊冷靜的分析着。

女孩兒們頻頻點頭,四人和熊大熊二一起,找了個野草山藤密布的所在,讓熊大熊二将裏面的蛇蟲小獸清理了一下,然後硬着頭皮藏身其中,雖然肯定會有一些蟲蟻出沒,但好在端午過去不到一個月,彭櫻桃和蕭靜舒身上都仍是帶着裝了艾葉雄黃香茅等的香囊,可以驅避蟲蟻,倒能讓大家安心一些。

熊大熊二是好動不好靜的,藏不住,但總算離開顧绮羅的時間不算太長,這女主人的餘威猶存,在被扯了耳朵嚴厲警告後,兩只大家夥只得委委屈屈地繼續忍耐,懵懵懂懂的熊心裏卻滿是不解,想着先前三個家夥明明被我們倆整的屁滾尿流,為什麽主人還要這樣鄭重防着他們啊?用得着嗎?

然而很快,便看見林子中蹿進來幾條人影,顧绮羅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不過還好,她們找的這個地方着實偏僻隐秘,草木野藤也十分茂盛,一時間那些匪徒的身影不斷在視野中出現,卻始終沒有尋到這裏。

但是很快的,透過茂密草木,便看到遠處出現了一個蒙面的黑衣男子,顧绮羅看着那男人如同獵犬般走幾步就在林中蹲下身查看着,不由心裏“咯噔”一聲,暗道我們不會這麽倒黴,竟然遇到了一個能夠探查行蹤的高手吧。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眼看那蒙面人不住接近,就連蕭靜舒等人也都緊張起來。緊緊捂着嘴巴,無助看向顧绮羅,似乎是在問“我們該怎麽辦?”

顧绮羅也不知道怎麽辦,她只能死死盯緊了那個蒙面人,盯着對方的一舉一動,實在不行,也只有和熊大熊二一起,與這些兇徒拼命了,但願老天保佑,能讓她們殺掉兩三個,最起碼給蕭江北留下線索,等待将來他替自己報仇。

剛想到這裏,就見那蒙面人猛然站直了身子,四下裏看了幾眼後,忽地高聲道:“她們就在這附近了,都過來,一寸地皮一寸地皮的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尤其是草叢,石後,山洞……”

第 261 章 別來無恙

第二百六十章 別來無恙

“給我別跑!”林炎憤怒的聲音傳來。

黑炭憑借靈活的身體任憑林炎用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追上它,它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回頭對林炎做鬼臉。

“真是氣死我了!”林炎氣急敗壞的吼道。

一人一貓跑回來時,地上已經只剩下了一具具橫七豎八的屍體,而展鵬雖然也受了一些傷,但是依舊穩穩的站在原地,在他的身邊屠烈倒在地上已經失去了氣息,胸口開了一個手臂大小的洞,正在瘋狂的向外流着血。

“殺!”看到林炎回來,展鵬突然怒吼一聲舉起長劍對着林炎砍了過去。

“你瘋了?!”林炎震驚的看着展鵬,他快速向旁邊一跳,小心的躲過了展鵬的攻擊。

但是下一刻,那玄奧匹練已經一挑,再次向着林炎襲來。

“我是你大哥啊!”大吼一聲,事到如今,他只好将魔山抽了出來,對着那玄奧匹練狠狠的砸了下去。

蓬——

林炎的身影被直直砸飛,下一秒,那青色玄奧匹練直戳林炎的咽喉,毫不留情!

“所有人都得死!”展鵬怒吼一聲,如同瘋魔一般,長劍直指林炎。

“我叉叉你大爺的!”林炎也怒了,不再留情。雖然不知道展鵬究竟怎麽了,但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毫無疑問,自己将進入極大的險境。

四系小成的玄奧直接覆蓋在魔山之上,頓時向着劈過來的玄奧砸了下去。

嗡——

四系疊加,其威力與大成的玄奧相差無幾,劈在玄奧匹練之上嗡嗡作響,險些斬斷。

青色玄奧匹練被擊倒在地上,直接在地上劈出一道三米長的裂縫,斷面之處沒有絲毫其他的東西,光滑如鏡,厚實的大地此刻竟然如同白紙一般。

“屠烈,我殺了你!”展鵬怒吼一聲,青色玄奧匹練不依不饒向着林炎斬了過來。空中發出刺耳的破空聲,仿佛将整個空間切割開了一般。

“我是你大爺的!”林炎怒罵一聲,又是一種玄奧疊加在魔山之上。

這一次,他不再被動防禦,而是直直向着展鵬沖了過去。

“今天不教訓一下你這個小兔崽子,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林炎低語一聲,魔山狠狠的向着那青色匹練斬了過去。

噗——

下一刻,那玄奧匹練直接斷成了兩截。

緊接着林炎繼續向前,一路過去,那青色匹練盡皆被斬成兩半。

眨眼之間,他已經到了距離展鵬只有一米之遙的地方,對着發瘋一般的展鵬直直的劈了下去。

“老大,住手,我是展鵬啊!”就在這時,展鵬似乎突然恢複了清明一般,對着林炎吼道。

但是讓展鵬無比驚恐的是,林炎似乎沒有聽到他說的一樣,将阻擋在身前的玄奧匹練斬成兩半之後又繼續向着他劈去,沒有絲毫放慢的意思。

咔嚓——

靈甲在魔山面前頓時被戳了一個大洞,下一刻魔山已經直襲展鵬的脖頸而去。

“老大!”展鵬驚恐的大叫一聲,眼神之中徹底變成了恐懼。

林炎似乎入魔了一般,繼續向着他的脖頸刺去。

展鵬徹底閉上的眼睛,靜等死亡的到來,早知道他就不和林炎惡作劇了。

嗡——

就在這時,魔山緊貼着他的脖頸停了下來,展鵬甚至能夠感受到魔山上冰冷的溫度。

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狠狠踢了一腳,人也不由向遠處奔去。

“小兔崽子,修為比我高了,翅膀也硬了是嗎?”林炎繼續朝着他的屁股便是一腳。

“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過就是想看看我們之間實力的差距嗎?”展鵬頓時求饒道。

“是嗎?我怎麽看着你想趁這個機會教訓我一頓呢!”說着林炎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被林炎說中,展鵬趕忙心虛的說道:“老大,我怎麽敢教訓你呢,我真的就是想看一下我們之間的差距,你就饒了我吧。”

實力剛剛取得了一個巨大的飛躍,展鵬自然免不了想在林炎的面前耍耍威風,卻沒想到以七重天巅峰的實力依舊不是林炎的對手這才導致了這樣的結局。

“少廢話,今天不好好揍你一頓,都對不起那滴血。”林炎說着朝他的屁股又是一腳。

他原本就在氣頭上,這個時候正好散散氣。

第 266 章

範錦華聽完,表示很想罵人,老子是那種不正派的人嘛?這種事我怎麽可能會做。

“傑克斯你正經一點,我再問你正事。”範錦華加重一絲語氣,對他說道。

“哈哈哈,跟你開個玩笑嘛……何必當真呢。”

“好啦,好啦,羅珊這個人的酒量,我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但是我知道她曾經喝過半瓶酒沒有醉。”傑克斯的這個回答,整個驗證範錦華所想的問題。

看來羅珊是在故意跟自己玩套路,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玩一玩。

範錦華不等傑克斯說完,挂斷電話,拿着羅珊的衣服,走到酒櫃那裏,從裏面直接拿出兩瓶洋酒,端着酒回到沙發上坐下來。

自己的酒量最多也就七兩左右,這一瓶喝下去,肯定是要斷片,現在就是賭一下羅珊的酒量了。

要是自己被他灌醉了,那……會發生什麽,可就不知道了。

羅珊洗好澡,裹着浴巾,露着她那白嫩的肩膀,披散着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走出來。

一邊擦着頭,一邊走向範錦華:“你這是打算幹什麽?”指着桌子上的兩瓶酒問道。

範錦華微微一笑:“剛剛就喝了那麽一點,沒有感覺,還想再喝點。”回答道。

羅珊眯着眼睛,湊過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那你喝吧,我可不行了,現在都有點頭暈。”說着還用手摁了下自己的頭頂。

哼,還跟我裝,剛剛站起來還晃悠,洗完澡一點事都沒有了,還知道裹着浴巾出來。

“一個人喝酒好無聊的,這樣吧,你陪我玩個游戲好不好?”範錦華對羅珊說道。

羅珊挑下眉毛,心想,這家夥到底是要做什麽?難道真打算把我灌醉,然後在對我那樣?不用,我現在就可以接受,你何必呢?

“你要玩什麽游戲?”羅珊反問道。

“實話大冒險。”範錦華想都沒想就做出回答。

羅珊有些不太明白,依然挑着眉頭看向範錦華,等待他來解釋一下。

範錦華把他們兩個人的杯子各自倒上一杯酒:“我們每個人向對方說一個秘密,說完之後對方喝酒,怎麽樣?我之前經常玩。”解釋一下游戲規則。

羅珊聽完馬上擺擺手:“不不不,這樣玩太無聊了,你要是有一萬個秘密,那我今天一定會死在這裏。”

“我怎麽可能有一萬個秘密,我說的秘密都必須是沒有人知道的。”範錦華附加一句。

羅珊更想提議玩別的,聽到他這麽說,突然間有了興趣,這倒是個不錯的玩法,別的不知道的,那一定就是非常非常棒的秘密了,正好還可以側方位的了解一下這個男人。

想到這裏,羅珊和範錦華兩個人一拍即合。

範錦華拿起酒杯,看了羅珊一眼:“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開口問道。

羅珊伸出手指向範錦華:“你提出的要求,當然是你先來啊。”回答道。

範錦華點點頭,這個小娘們,還真是雞賊。

“我有一個兒子,但那并不是我親生的,其實我還沒有結婚,那個孩子是我撿來的。”範錦華想來想去,說出這件事,反正她也不會知道範宇強是誰,更關鍵的是,她根本威脅不到範宇強。

羅珊聽完猛然一愣:“你有孩子了?”驚訝的說道。

範錦華無奈的咂咂嘴:“對,我有孩子了,我不是說了嘛,撿來的,不是親生的,但是這件事沒有人知道。”回答道。

羅珊這才緩過來,點點頭,拿起酒杯喝下一杯酒。

放下酒杯抹抹嘴:“我其實不叫羅珊。”

範錦華聽完也是一愣:“你不叫羅珊?”

“對,我的真名字叫庫提雅.霍爾斯。”

“哈哈哈,原來你一直在用假名字。”範錦華忍不住的笑着,端起酒杯,喝下一杯酒。

“我其實并不是什麽退役士兵,我曾經只是一個傭兵。”範錦華随便編了一個理由,對羅珊說道。

羅珊聽完,一驚:“傑克斯這個混蛋,竟然在騙我。”嘴裏叫罵着端起酒杯,喝下一杯酒。

咣!

把酒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

範錦華笑着給她倒上一杯酒:“不要生氣嘛,雖然我沒有參過軍,但是我并不比退役軍人差,對不對?”

“這倒是。”

“很多人都說我和很多人發生過關系,其實壓根就沒有,那些官員都只是看中了我的錢,至于我的人,他們看中了也沒有用。”羅珊一直都在說着不着邊際的問題,範錦華能夠感受到她在用小事拖着,希望把自己拖醉了,然後套出什麽話來。

範錦華喝下這杯酒,咧咧嘴,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我們說點勁爆的好嗎?”對羅珊提議道。

羅珊微微一笑,點點頭:“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一直都是這樣的問題真的很無聊。”回答道。

範錦華站起來在房間四處看了一眼,看到酒櫃裏面挂着的高腳杯走了過去,拿過兩個喝紅酒用的高腳杯,放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兩個被子一個裏面倒上半瓶酒。

“既然是勁爆的,那就三個消息,這一杯,怎麽樣?”範錦華徹底是在拼命,一杯酒相當于半斤。

羅珊聽完滿臉的驚訝看着範錦華,心想,這家夥一定非常能喝,不行,我跟他這樣玩肯定要吃虧。

“這……沒必要吧,我們何必要如此的拼命呢?五個消息這一杯,怎麽樣?”羅珊提出自己的看法。

範錦華皺着眉頭想了想:“行,那我們就一人一句,五句說完,幹掉這一杯酒。”

“好,就這麽定了。”

說着兩個人各自向後挪動一下身體,擺出一副要打擂臺的樣子,相互看着彼此。

範錦華的大腦在快速的運轉着,他在思考,應該說出什麽樣的五件事。

關于羅珊的事情肯定不能說,關于自己的一些事情可以說一點,但是不能說太多,想來想去,只好拿傑克斯來開刀了。

“我找到傑克斯之前,剛做完一件大事,當卧底。”範錦華開口對羅珊說出第一條。

這第一條,就讓羅珊徹底的愣在那裏,她從上而下打探範錦華一眼:“你是卧底?”十分不可思議的問道。

範錦華笑着搖搖頭:“我只為錢工作,我說的是找到傑克斯之前,做過一次。”解釋道。

215:讓我吃了你吧

第 257 章 中央調查組

王揖唐許諾的事情,進展的也不是十分順利,他絞盡腦汁,浪費了足有半噸的口水,使用了威逼利誘等各種各樣的方式方法,才勉強把想要的東西弄到了手。從財政廳、稅務廳到鹽務局、煙務局、物資局等等部門,拿到了一沓沓;真假摻半的稅務報表和證明材料。

關世傑的手上有了王揖唐提供的這些東西,就讓吳彥章安排人去專門核實調查,先從亟待處理的綏靖軍的軍費開支等查起,然後再逐項調查。畢竟是人手不夠,關世傑已經跟周佛海彙報過,周佛海答應,過幾天還會派幾個人過來。

十一月二十五日,中央調查組組長潘哲來到關世傑的辦公室,要跟關世傑談一下調查組的調查情況。這些天以來,關世傑聽說調查組在北平各個部門,進行了走訪調查。每到一個部門,都會好吃好喝;好煙好酒地招待着,并且每個人都會收到一份豐厚的禮品,或者是一份禮金。而且美其名曰:車馬費。

據鹽務局局長裴連坤跟關世傑偷偷講,他們部門就送給中央調查組每人一塊鍍金歐米茄手表,裴連坤又單獨給組長潘哲送了一支24k金筆。裴連坤說調查組問起過,華北特派員專署有沒有徇私舞弊,貪贓枉法等行為?他都替關世傑和專署講了不少的好話。

自從潘哲帶着調查組來到北平,關世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些天也許是由于酒色過度,潘哲顯得有點萎靡不振。

“關特派員,我們經過了一些走訪,了解到一些情況想跟你探讨一下。”潘哲說。

“潘組長有話請講,我洗耳恭聽。”關世傑不卑不亢地說。

“據煙務、鹽務、物資局、財政廳等等一些部門的人反映,華北特派員專署有人涉嫌受賄。”

“哦,潘組長所說何人?是不是我關某人?潘組長不妨直說。”關世傑問道。

“倒不是特派員本人,他們反映的是你手下的工作人員。一位是專署主任吳彥章,一位是辦公室秘書湯珊。”潘哲盯着關世傑的眼睛說。

“吳主任受賄的事情我了解,他把別人以各種名目送來的錢,都捐獻給了慈善機構,比如孤兒院,孤老院,共計二百多萬。至于湯珊收受賄賂,我還是不太清楚。湯珊,你進來一下。”關世傑沖着外面喊了一聲。

湯珊敲敲門,走了進來。

“特派員,您找我?”

“這位是中央調查組的潘組長,北平政府有部門的人反映,你收受過他們的賄賂。是不是有這件事兒?”關世傑非常嚴肅地問道。

在此之前,關世傑再三跟湯珊交待過,除了趙文軒之外,如何人的貴重禮物和銀票都不能收,主要就是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給後續的計劃帶來困難。

“特派員,我一直遵照您的吩咐去做,哪裏敢收受什麽賄賂呀?要說是賄賂,有一些人是給我送過一些胭脂水粉,還有咖啡、茶葉,這些東西我收了。也有想追求我的,送給我金銀首飾,還有一些銀票,但都被我回絕了。有些人放下東西就走了,我把東西都收好了,寫上了姓名和日期,準備有時間退還他們,或者是再來的時候還給他們。”湯珊說;“我馬上去把東西拿來,請長官們過目。”

湯珊幾分鐘之後回來了,手裏捧着一堆花花綠綠的東西,放在了關世傑的辦公桌上。

關世傑随手拿起一個首飾盒打開一看,裏面是一條金項鏈。在首飾盒裏還有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你是我的心肝,我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能不能讓我娶你做三姨太?署名是物資局局長孫宏圖。

另一個首飾盒裏是一塊勞力士女表,裏面也有一張紙條寫着;我的小寶貝兒,我願意用一生的榮華富貴,換你一夜的溫存。如果可能,我想娶你做四姨太。署名是稅務局局長劉北平。

還有一些首飾盒裏的紙條,寫着亂七八糟極為肉麻的話,無非是想跟湯珊來一次一夜情,或是想娶她為姨太太的。這些人的官職基本都是廳局級的官員,而且都是有了幾房姨太太的人。

湯珊從衣兜裏又掏出一個日記本說:“這些東西我都記在日記本裏了,日期和時間都有,請長官們過目。對了,胭脂水粉我用了一些,到時候我按價付錢。”

“胭脂水粉、咖啡、茶葉什麽的就算了,你去吳主任辦公室叫吳主任過來一下。”關世傑說。

關世傑把湯珊的日記本遞給了潘哲說;“潘組長,你清點一下,看看有沒有漏下的。”

兩分鐘之後,吳彥章走了進來。

“這位就是潘組長了吧?久仰久仰,您要調查市政廳部分官員送我錢吧?這是人員名單,還有送給我禮金的數目。這裏有我捐獻給瑪利亞教會學校,教會孤兒院和孤老院的收據,請您過目。”

吳彥章掏出幾張收據和一份名單遞給了潘哲。當然,這份名單裏的人,是關世傑和吳彥章認為可能會反戈一擊,主要是跟趙文軒親近的人。至于裴連坤、張文利等人送的銀票,都沒有記錄在名單上。

潘哲接了過去看了看說;“吳主任高風亮節,兩袖清風讓在下着實佩服。收據你留下,名單我留着。”

“那好,特派員、潘組長,我忙去了。”

“你這幾天專門突擊綏靖軍的事情,等下面人把賬目捋清楚了,你就找齊燮元去談談。有什麽結果盡快通知我。”關世傑對吳彥章說。

“屬下明白,潘組長,那我就先告辭了。”

“吳主任忙去吧,我跟關特派員再聊一會兒。”

吳彥章走後,潘哲笑着說;“關特派員一身正氣,也不怪手下人循規蹈矩,都盡心盡力地位國家辦事,讓潘某人欽佩不已。”

“彼此彼此,潘組長不辭辛苦來到北平,不也是為了國家殚心竭力?你看,潘組長來了,我還一直沒招待過,這樣吧,晚上我請潘組長小酌一杯如何?”

“那就讓關特派員破費了,我先行謝過。”

潘哲答應了下來,這多多少少出乎了關世傑的預料,他原以為潘哲收了趙文軒等人的好處,會不遺餘力地找出特派員專署;所有人貪墨的證據。那樣的話,即使為了避嫌,表明一種态度也會遠離自己。

當關世傑看到潘哲的眼睛一直瞄着辦公桌上的金銀首飾的時候,心裏立時明白了,這家夥要兩面通吃,誰也不得罪,誰給的好處都收着。

潘哲臨走的時候,關世傑讓湯珊找到一塊包袱皮,把這些首飾都包了起來,然後讓潘哲當做證物都帶走了。

辦公室門關上的一剎那,湯珊忍不住沖着潘哲的背影呸了一聲。

第 254 章 幸進

尼古拉猶豫了一下,大聲道:“抱歉!哈迪大隊長,尼古拉恕難從命……現在我已經把人帶到了軍團部門口,他夠不夠資格,應該由軍團部認定,不敢讓大隊長費心!”

哈迪大隊長陰冷的眼眸一凝:“尼古拉,你想清楚,想巴結約翰爵爺的人多了去,成功的人可沒幾個……你确定,不給我面子?”

話中的威脅意味,讓尼古拉額頭都飚出了冷汗……他也不是不知道,确實有很多想靠進獻男寵上位的家夥,絕大部分都失敗了。

約翰爵爺的審美眼光不是一般的高,他對手下進獻的男寵看不上眼,也不會責罰手下……

但那些進獻者,很有可能,會遭到同僚的恥笑、排擠,甚至是遭到上司毫不留情的打壓……因為這種幸進行為,明顯就是不安分的表現,沒有哪個上司會高興。

尤其現在這種狀況下,哈迪大隊長把話說得那麽直白了,尼古拉若是膽敢違逆,那就是直接與上官撕破臉,若是田末不能得寵,回頭他還不知道怎麽被哈迪大隊長整死。

咬咬牙,尼古拉回頭看了看田末。田末現在的緊張心情也是無以言喻,伸手輕輕拍拍他的肩膀……

這輕輕一拍,猶如給尼古拉吃了一顆定心丸,他心一橫,決定豁出去了……富貴險中求,不賭這一把,他這個天天在底層玩命的小隊長,何時熬得出頭?

“對不起,哈迪大隊長,屬下不敢違背您的意志。但是人我已經帶到了這裏,若是半途而廢,那是對約翰爵爺的不敬……”

尼古拉故意把嗓門提得更高,驚動不遠處山坳裏的衛兵,一人呵斥道:“什麽人在軍團部大聲喧嘩?”

哈迪大隊長悻悻地瞪了尼古拉一眼,袖袍一揮,帶着那幾個不甘心的波斯人離開了此地。

尼古拉對田末苦笑:“小甜甜,我為你得罪了哈迪,這可是一條沙漠毒蛇,不知咬死過多少人……我尼古拉的小命,這回算是和你綁在一起了,你可千萬千萬,別令我失望啊……”

在尼古拉被哈迪大隊長叫過去的時候,他手下狐臭印支阿三一班人都停下腳步,不願跟着去趟這灘渾水。他們猶耿耿于懷沒能嘗到那個俊美絕倫的漢唐“小鮮肉”。看到尼古拉倒黴,他們只會幸災樂禍。

現在尼古拉被上官嫉恨,手下又離心離德,若是田末不能得到約翰爵爺青睐,為他帶來好處,那他就很難有立足之地了。

田末暗叫僥幸,總算沒被幾個波斯雜碎把他一副好牌局攪亂。

跟着尼古拉走進山坳,坳口有一道鐵絲網設置的禁區,數十名衛兵在站崗巡游。這裏就是約翰軍團的軍團部,或者說是他的歡樂窩了。

只見這裏的衛兵,都是儀表堂堂的美男子,顯然經過精挑細選。

不過,外圍站崗巡游的衛兵,基本上都具有陽剛之美,戰力不俗。

裏面與約翰爵爺距離更近的親衛,則大部分屬于僞娘那一類貨色,屬于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了。

約翰爵爺的親衛隊長居然是一個黑人,這是一個擁有獵豹一般流線型健美身材的千夫長,炯炯的目光顯露出他的沉穩內斂和精明強幹。

田末判斷此人的戰力,可與蔣鐵軍、方紅兵匹敵。

尼古拉只能把田末送到軍團部外圍,由這個親衛隊長出來“驗貨”。

若是過得親衛隊長這一關,那麽尼古拉的“幸進”還有一些指望。

若是親衛隊長這一關都過不了,那他和田末直接被掃地出門,當場就是血本無歸,恐怕轉眼就得承受哈迪大隊長的怒火了……

親衛隊長揭開田末的風雪鏡,背着手圍着田末轉了一圈,然後動手搜田末的身。

看到田末被搜身,尼古拉便面露喜色,知道第一關算是過了。

過了這一關,就算田末不被約翰爵士看上,只要不惹惱爵士大人,基本上,也能留在親衛隊做一個随扈了……有了一個爵士大人的親衛随扈做靠山,哈迪大隊長想要動尼古拉,也得掂量掂量了。

從田末口袋裏搜出一把鋼珠,親衛隊長問田末帶這些鋼珠幹嘛。田末把對尼古拉說過的那套說詞,又說了一遍。

親衛隊長微微眯起眼睛,說:“你不會因為知道爵士大人是數學家,編造這番謊言出來,以為可以取悅爵士大人的吧?”

田末咧咧嘴:“我剛從郎溪三角過來,從未知道這裏的事情,也沒聽過爵士大人的英名,哪裏會編造這樣的謊言?”

親衛隊長把鋼珠放回田末口袋,信了田末的話……他如何能夠想象,這些毫不起眼的鋼珠,就是奪命而且群殺的利器?

問清田末的姓名、年齡和一些簡單信息之後,親衛隊長讓人記下尼古拉的姓名職務和戰隊番號之後,就把他打發走了。

尼古拉一步三回頭,頻頻用眼神示意田末別忘了他的進獻之情。

親衛隊長讓田末重新把風雪鏡戴上,領着他進入山洞,過了兩道崗哨,令田末停步,他自己入內禀報。稍傾出來,向田末擺擺頭,讓田末自己進去。

雖然事先用神識逡巡過這個山洞裏面的布局,待走進去親眼看到山洞裏的奢華,田末還是有點咂舌。

只見這個山洞裏面,地板上鋪着金毯,牆壁上鑲金嵌玉,一應古典式奢華家具,擺設着喪獸的頭顱标本和經過處理的精美皮毛,處處燈壁輝煌,完全就是一個西洋中世紀貴族豪宅的布局啊!

洞壁四周,燃着熊熊火炬和碳爐,讓洞內溫暖如春的溫度,與外面的酷寒完全形成兩個世界。

山洞中央,居然還有一個十米見方的游泳池。

水面上漂浮着馨香撲鼻的玫瑰花瓣,三個西洋美女、兩個波斯美女身無寸縷,宛如美人魚一般在池水中游弋,看到田末進來,勾魂的美眸毫不遮掩那濃濃的春情,盯着田末魅惑地舔起紅唇……

泳池往上,端坐着一個身穿灰袍的西洋男子。他的臉型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金色短發微微卷曲,藍寶石一般的眼眸,透出一股深邃與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