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 章 ?疲勞,總是在……(求訂閱)

看到自己設計完成的術式能夠正常起作用,漩渦紫蔻終于算是安心的睡着了。

忙了這些天,她一直精神緊繃,更沒時間好好休息,而且她的查克拉也有些過度消耗,所以現在她終于可以真正的歇一歇了。

羽生扶着紫蔻靠坐在一棵大樹下,讓她暫時在這休息一會,然後他走到了那只蛞蝓的身邊。

一只小蛞蝓先是落到了羽生的肩頭,接着跳到了那只大蛞蝓的身上,随後猛嘬了一口查克拉、再回到羽生身上,這時候它已經有些“白裏透紅”了。

然後小蛞蝓開始釋放九尾的查克拉,這些查克拉随之進入了羽生體內,開始在他的兩套經脈之中流淌起來……普通忍者應該是沒有辦法在一時之間适應九尾如此狂暴的查克拉,但羽生不一樣,他算是有一種“因禍得福”的情況。

一直被自己查克拉折騰的人,不會再輕易被其他人的查克拉折騰,或者就算有那種富有侵蝕性的查克拉進入羽生體內,他也是無感的……反正這種侵蝕在他身上就沒停止過。

他的自體侵蝕這些年來一直非常嚴重,嚴重到了已經能對九尾的查克拉産生了抗性的地步。

真可謂是神一般的适應能力,而羽生這種不太在意的想法,倒也算是樂天派了。

九尾的查克拉如同烈焰一般狂暴,而狂暴的另一面則是遠遠高過一般忍者查克拉的強度以及難以形容的破壞力,所以一旦能适應它狂暴的負面效果的話,那接下來面對的就都是九尾查克拉帶來的好處了。

反正現在羽生的感覺非常不錯,甚至有一種微醺的感覺,就像是喝多了查克拉一樣。

怎麽說,要不要打兩發俱利伽羅·大天象試驗一下威力?

羽生想了想還是算了,真正付出了努力的人已經疲勞到睡着了,而他這個只享受成果的人如同跳的太歡騰的話那未免顯得太喪盡天良了。

而且九尾的查克拉也不是讓他揮霍着玩的,它是一種貨真價實的“武器”。

羽生走到了大蛞蝓的身邊,又輕輕拍了拍它特別Q彈的皮膚,然後開口說道,“蛞蝓,匿了吧。”

攜帶着穢土轉生體的這只蛞蝓,頭頂的觸角輕輕轉了兩圈,然後開始緩緩地沉入地下,隐藏到了蛞蝓本體的不知名角落去了。

從今往後,羽生也就不需要自發電了,他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外接電源模塊,而且往後就算他碰見千手柱間……額,好吧,這個目标有點太高了。

總之,只要不碰到挂壁,那他也不會碰到什麽缺藍的問題了,雖然用小蛞蝓搬運九尾查克拉存在效率偏低的問題,且尤為擔心碰到空間隔絕結界這種遭遇,但總歸這些小缺陷是無法抵消這種方式帶來的優勢了。

再往後,等羽生将自身的查克拉封印之後,那他就可以暫時擺脫自我侵蝕問題了。

至于木葉要用到其他九尾的情況,則完全不用擔心,天知道什麽時候村子才會需要另外整整七個人柱力?

總之“九尾分割計劃”的目标,以及羽生後續的一些小計算,到了目前為止算是全部達成了。

羽生輕輕背起紫蔻,然後離開了濕骨林。

臨近夜間,兩人出現在了濕骨林的地下基地之中。

他們現身的地方是之前大家集體前往濕骨林的那個房間,現在這裏的地面上還殘留着之前羽生繪制的通靈術式。

往後再收拾這些殘局吧,先把紫蔻送回去好好休息為好……正當羽生這樣想着,然後拉開這房間的大門走出去的時候,他一扭頭就……

看到了綱手。

“……”

四目相對,然後情況好像有點詭異了起來。

綱手的造型肯定是沒問題的,但羽生現在的造型好像有點問題。

沉默,然後沉默繼續蔓延。

“咳,綱手,你來的正好,剛好幫我看看她的情況吧。”

羽生……還是一個挺懂行的人,這時候是需要先“下手為強”,搶占話語權的,所以必不能給綱手先開口的機會,否則的話肯定會整段垮掉。

“啊?她怎麽了?”

綱手使勁眨了眨眼睛,然後反應了過來羽生在說什麽,再接着出于一個醫生的本能,她走上前來,然後開始檢查漩渦紫蔻的情況……盡管這時候紫蔻還依然挂在羽生的背上。

“這是……典型的查克拉消耗過度的情形,同時她的精神也異常疲憊,應該是承受了超過極限的負擔。

她做了什麽,不會是也使用了什麽禁術吧?”

畢竟這是綱手的專業領域,而且發現紫蔻真的是病人之後,她的想法就完全被帶跑偏到“治病救人”那方面去了。

而且鑒于羽生的作風,甚至綱手開始懷疑是不是喜愛使用禁術這種風氣已經在整個“影流”都蔓延了起來。

“倒是沒有使用禁術,你不要多想,正常人誰會沒事使用禁術?而且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禁術……她只是這幾天在獨自負責一項很重要的任務而已,那是一個只能靠她自己的機密任務。”

羽生這樣解釋道,而且他聽綱手好像把事情說的有些嚴重,末了又接着問道,“她沒什麽大問題吧。”

“只是過渡消耗,大問題沒有,但這種情況最好能靜養一段時間……把她直接送木葉醫院吧。”綱手這樣說道,既然不是禁術造成的後果的話,那她就能采取常規的判斷了。

至于機密任務的事情,她沒有多問。

綱手也是忍者,這點意識還是有的……不要随便過問別人的任務,更何況是機密任務了。

“那好,我們現在就把紫蔻送醫吧,剛好你也在。”羽生說道,而且他悄悄地把主語換成了“我們”。

綱手點了點頭,接着跟在了羽生的身後。

“綱手,你的任務結束了?”

既然紫蔻只是勞累過度的話,那羽生也就沒什麽擔心的了,随後他又這樣随口跟綱手閑聊着。

兩人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嗯,大約有五六十章沒見面了,先前的時候綱手也在外出執行任務。

“我的任務已經成功結束了。”

“是嗎,那就好……這種時間你來到影流有什麽事情麽?”

“也沒什麽大事……”

反正想來就來了——這後半句話,綱手沒有說出口。

這時候,綱手其實也反應了過來自己剛剛被帶跑偏了,不過因為紫蔻是真的處于過渡消耗的狀态,已經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她也就沒什麽好尴尬、好追問的了。

畢竟現在羽生與紫蔻都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而且更重要的是累成狗的人是漩渦紫蔻,而不是羽生,羽生反而看起來精神的很。

雖然不怎麽明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兩人之間的這種區別讓綱手覺得沒什麽問題。

但要是反過來……嗯,反過來的話事情就有點不好說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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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7 章 放棄吧!她是本王的!

“徐大人,請先出去,本王有話要與令公子單獨交談。”趙靖西慢慢道。

許侍郎面上有些為難:“王爺,這……”

趙靖西慢慢擡眸瞧了他一眼道:“怎麽,你還怕本王傷害了他不成?那我剛剛為何要拼死救下你們?”

許侍郎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只好起身慢慢退了下去。只是在離開之前,他有些擔憂的瞧了自己兒子一眼。

房間門再一次的關了起來。

許侍郎走到門外,并不敢多做停留,見夫人在門口站着,連忙一把拉着她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走遠了。

屋子裏。

趙靖西慢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緊盯着許賢道:“別争了,放棄吧!她是本王的。”

許賢先前一直都不知道趙靖西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雖然隐隐約約的猜出了些許,他卻是不肯承認,也不願意多想下去,此刻卻是猛然一驚。道:“殿下,您的意思是……”

“沒錯!不然本王今夜吃多了放着覺不睡,三更半夜的跑這裏來救你們?”趙靖西慢悠悠道:“我只是幫她罷了。”

許侍郎聽到這裏,再想想原先這位靖王殿下的所作所為,他終于明白了一些,原來這位王爺先前打的主意便是這位古家的二小姐,眼看着太後不允許。而錦安候又答應了将女兒許配給他,沒法子,這位靖王就出了這麽個馊主意,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們!

許賢登時怒不可遏,他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字一句的質問道:“你不過是為了你自己心目之中的一點點私欲,竟然就讓古小姐受了這麽多的委屈!你還敢說她是你的?你哪一點配她!”

趙靖西倒是沒有想到許賢竟然會問出這樣一番話來,他登時冷笑一聲道:“我不配她?那麽她在護國寺裏落水的時候,是你奮不顧身的跳下水去救的她?還是你費盡心機的給她找來了治傷的藥膏?你在她生命裏出現了才那麽一瞬,又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我?”

許賢被這連聲的質問弄的心慌意亂,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些許。卻依舊咬牙道:”難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沒錯!自然是本王做的!”趙靖西昂首挺胸道:“本王今晚上說的話,你大可以去找古二小姐問個清楚明白,看我可曾欺騙你一絲一毫?”

許賢聽了這話,登時納悶:“你是說,她會來找我?”

趙靖西面上頓時露出陰測測的笑容來:“不錯,她會來找你。勸說你不要将心思放在她身上。”

許賢的瞳孔猛然一縮,他不可置信的大聲喊道:“我不信!我不信你說的話!”

趙靖西慢悠悠的看了他兩眼,道:“你愛信不信。”說着,他皺眉做思考狀:“我猜測,這幾日她就會找機會與錦安候攤牌。過不多久錦候就會親自出面推掉這樁親事,之後,她就會親自約見你出來,将所有的話都跟你挑明了,她一向都是一個心軟的人,不希望別人受傷。”說着,他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甜蜜的表情來,很顯然,他是回憶起了過去。

這抹甜蜜刺痛了許賢的眼睛,他猛烈的搖着頭,對着趙靖西吼道:“我不信!你說的這些都不過是希望我放棄她的把戲罷了!這樣她才會選擇你!我絕不會叫你如意!”

趙靖西冷眼看着他的瘋狂咆哮,一直等到許賢安靜下來了,他才淡淡道:“你不叫我如意?怎麽個不如意法?還是說,許公子你要跟本王争一個女人?你覺得你有什麽勝算?”

“至少我的家人都同意我娶她,而太後,卻是堅決不允許你娶她的!”許賢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的大聲喊道:“靖王殿下,你別再争了,要是你有這個能力,當初你就已經将她娶到手了,何至于會等到現在?你一直糾纏不放,耽擱的是她的幸福罷了!”

趙靖西聽了這話,登時冷笑出聲:“你怎麽就知道本王沒有法子娶她?許公子,你未免擔心的太多了吧?還是說,你覺得你能夠給華兒幸福?你的母親會對她好麽?”

許賢聽到趙靖西熟撚無比的喊出‘華兒’這兩個字,心中的痛苦頓時又增加了幾分,怒斥道:“王爺!請你自重!古二小姐還未出嫁,你這樣喊她的閨名,會對她的名聲有礙!”

“有礙?有什麽礙?”趙靖西漫不經心道:“許賢,本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固執,也罷,本王勸不了你,那就讓令尊來勸吧!”說着,他轉身一腳踹開了房門。

遠遠站在院子裏的許侍郎夫婦聽到動靜立刻朝着這邊走了過來,忙不疊的對着趙靖西問道:“王爺,怎麽了?”

趙靖西慢悠悠的瞧了許侍郎一眼,面無表情道:“許大人,你若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錦安候府這趟渾水你根本就不應該淌。不光是你,還有令郎!徐大人,你要好好勸一勸你的兒子!”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許侍郎吓的渾身顫抖,連忙開口道。

趙靖西越過他,瞧了一眼一旁的徐夫人,慢慢道:“徐夫人,聽說你為許公子挑選了你娘家的侄女兒做妻子是不是?這門親事其實也不錯,本王先在這裏給你們賀喜了。”

“靖王殿下!你何苦要逼迫我至此?”趙靖西的話音落地,許賢便從屋子裏奔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大聲喊道。

趙靖西瞧也不瞧他一眼,只盯住了許侍郎夫婦道:“太子的暗殺并沒有結束,你們一日不與錦安候退婚,那麽太子就一日不會放過你們!本王只會救你們這一次,下一次,就是天王老子來,本王也絕不會再多管閑事!”說罷,他擡腳越過許賢夫婦,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許侍郎夫婦聽了這話,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們這就上們退親去!”

趙靖西沒有回頭,他露出一個笑容縱身走遠了。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許侍郎夫婦這才轉過頭去,夫妻兩個瞧着心有不甘的兒子,終于深深的嘆息一口氣道:“兒子,靖王殿下在屋子裏跟你說了什麽,爹已經猜到了。”

許賢面上流下兩行清淚,顫抖着聲音道:“爹!你真的,要按着他說的去做?”

“不然還能怎樣?”許侍郎忽然間就發了火:“你是能争的過太子,還是能掙的過靖王?這兩個人,随随便便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咱們全家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徐夫人在一旁流着淚道:“兒子,娘求您了,放棄了這樁婚事吧!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我與你爹爹死無葬身之地麽?”

“娘!兒子不想!可是……”許賢痛哭流涕道:“萬一古二小姐喜歡的就是兒子呢?”

“你還能不能再傻一點?”許侍郎怒道:“那古二小姐心裏面裝的人到底是誰,你難道不清楚麽?何必在這裏自欺欺人?”

徐夫人見勢不妙,忙将院子裏的奴仆都趕了出去,同時也将父子二人往屋裏面請:“你們兩個回屋去說!還嫌事情不夠大麽?這麽大的嗓門,萬一明天事情傳了出去,咱們用不着等太子殿下出手,自己就先将自己給害死了!”

許侍郎聽了這話,登時心中咯噔一下子,他贊許的瞧了自己妻子一眼,道:“還是夫人考慮的周到!”說着,沖着許賢冷哼一聲轉身進屋去了。

徐夫人這才上前來,去拉許賢:“兒啊!這都是命,咱們不跟命争,走吧!”

許賢站在那裏沒動,雙目直直的望向遠方,仿若失去了魂魄一般,眼中沒有任何光彩。上反央才。

“賢兒,你這到底是怎麽了?”許夫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吓傻了。

許賢怔怔的回過頭來瞧了他一眼,忽然眼睛一閉,直直的朝後倒了下去!

“來人啊!快來人啊!”許夫人撕心裂肺的大聲喊道。

許侍郎一下子便從屋子裏奔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他頓時狠狠的吃了一驚,忙問道:“夫人,賢兒這是怎麽了?”

“哎呀!你現在還有心思管這個?趕快去請大夫來啊!”徐夫人急急的大聲喊道。

但此時,早有聽到喊聲的婆子奔出去請大夫去了。

許夫人喊了幾個丫鬟婆子,一起合力将許賢擡到了屋子裏,在床上安置着。

外頭的鵝毛大雪,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停了下來。

許氏夫婦心裏面全都充滿了擔憂,這一刻,她們終于沒有人再質問許賢了。

……

第二日一大早,吃了早飯許侍郎夫婦便一起坐着馬車去了錦安候府。

錦安候恰巧這一日休沐,在家呆着,聽到侍衛禀報說許侍郎夫婦來了,他登時吃了一驚,上一次,他不是說過讓他們等等再上門提親麽?沒想到他們竟然來的這樣快!

哎,這親事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這也太着急了……

錦安候在心裏面重重的嘆息一口氣,命令侍衛将許侍郎夫婦帶到書房,他整整衣裳,随後便走了過去。

三人相見,許侍郎兩口子登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錦安候請安道:“給侯爺請安!”

“快起來吧!都快要做兒女親家了,何必這麽多禮數呢?”錦安候笑呵呵的招呼兩個人坐下。

然而許侍郎卻是苦着一張臉,支支吾吾道:“侯爺,我,我今日是來準備與您商量,咱們兩家這婚事,還是退了吧!”

“什麽?”錦安候登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第 269 章 血的飨宴

(更新時間:2005-7-2322:56:00本章字數:5211)

強勁的風打在薩摩臉上,穿過拍打的翅膀,略為平息了薩摩身上的燥熱,但內心的那把火焰卻沒有平息的跡象。

薩摩知道,他必須想辦法宣洩這些足以傷害他重要的人的情緒,否則他會被這股欲望逼瘋。

早在白天薩摩察覺心裏的這股騷動時,便有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只是因為不想被欲望支配而被他強制壓下了,但現在,薩摩知道他不能壓抑。因為,他剛才就差點因為壓抑,而傷害了對自己最重要的琉璃。

如果要選擇對不起誰,他絕不會選擇琉璃。與其傷害琉璃,他寧願傷害其他人。而這個其他人,便是薩摩心中最痛恨的一個人,龐龐。所以,薩摩騰上天空便直往裏爾公國而去。

被殺戮欲望催促的薩摩,飛行速度其快無比,簡直就如迅雷電閃般,天才蒙蒙亮,薩摩便望見裏爾公國的海岸線。

再度潛入三王子府邸,薩摩熟門熟路地找到龐龐的房間。沒有人?

薩摩找遍房間,卻不見龐龐蹤影。

是換了房間吧?薩摩繼續往其他房間找去。

遠遠傳來激烈的争吵聲,讓薩摩腳下一頓,轉朝争吵聲傳來之處而去。

“多羅,你為什麽這麽久都沒來看我?”略略沙啞的女聲帶著哭音道。

這聲音是龐龐!房間裏的另一個人則是三王子蔭·多羅。薩摩不急著出去了,赤紅的雙眼透過大敞的窗戶,凝視著屋內那對男女。同樣死不足惜的兩個人,薩摩想知道一丘之貉的兩個人為了什麽争執。

“你這是怪我?”多羅冷哼一聲怒道。

聞言,龐龐惶恐地連忙搖頭:“不……沒有!我沒有!我只是,很久沒看到你了,我很想你啊!”龐龐急著解釋的焦急模樣,完全看不出不久前,龐龐是如何的嚣張跋扈了。

見龐龐讨好的語氣,多羅怒氣稍減,但臉色仍不是很好:“沒有就好。我這陣子忙得昏頭,你最好別給我添亂!要知道,如果不是你給的消息不夠多,我還用忙著善後嗎?”

多羅将北方大陸失利的錯,都歸咎在龐龐身上,若不是龐龐給的資料不夠多,他早就拿下鐵礦山。他相信這個大功勞足以讓父王将他指為儲君,偏偏這機會就這樣溜走了!他本來以為身為龍人族少數的王族之一,龐龐知道的東西應該不少。哪想到除了移防時間外,龐龐根本不知道龍人族還有多少軍事秘密。倒是對獸人族,龐龐知道的還多一些!多羅非常不滿意龐龐,如果龐龐幫他拿下鐵礦山,他或會對她好些,但現在,他是連看她一眼都厭煩,沒立刻将她趕出去,就算很好了!

前些日子,他為了被困在星鎮的士兵,問龐龐星鎮裏的布置。龐龐告訴他,星鎮有密道直通伴鎮城外。他以為,這是一次反敗為勝的機會,所以派人想盡辦法潛入星鎮傳訊。沒想到,密道是有,但卻是不通的,甚至應該說,那根本是一個陷阱。精銳士兵進了密道,卻也同時被困密道,白白損失一批精兵,讓本來就已士氣低落的裏爾大軍更是雪上加霜,才會崩潰的那麽快。

想到此事,蔭·多羅就是一肚子火。

聞言,龐龐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下人都說……你……帶了另一個女人回來……還要……要娶妻了……”

多羅冷嗤一聲:“那又如何?我可是裏爾公國的王子啊!三妻四妾本來就很尋常,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何況我兩個哥哥都有王子妃了,我娶妻又有哪裏不對?”

沒錯!他是帶了女人回來,還打算娶右相的孫女當王子妃,那又如何?難不成要他整日面對這個醜八怪?右相國沙·坦多的孫女兒不僅年輕貌美,還對強固他的朝廷勢力有幫助,比起眼前這醜八怪可要強上千倍萬倍了!

說穿了,這一切還不都是這個醜八怪害的?北方大陸戰事失利,讓他這個提議者飽受質疑,更因此無緣繼承大統!若不是這樣,他何需娶個老婆回來家裏放?為的還不是想進一步鞏固和沙·坦多的合作?

一聽蔭·多羅承認,龐龐臉色大變,尖聲抗議:“這怎麽可以!你……你說過只要娶我當王子妃的!”

蔭·多羅挑挑眉,不屑地道:“當王子妃?你去照照鏡子吧!”蔭·多羅指著一旁的鏡子

,完全不留情面地道:“你這種鬼樣子,也能當堂堂裏爾公國的王子妃嗎?哈!”

蔭·多羅這番話如同尖刀,直直插入龐龐的心口。踉跄退了一步,淚水流過龐龐臉上凹凸的疤痕,龐龐抖著聲音,控訴:“你……你說過……不在乎我的容貌……”

要是美人垂淚,蔭·多羅或會憐惜,但如今的龐龐,除了那一身骨架,哪裏像人?因此,蔭·多羅毫不憐香惜玉地諷刺道:“我說不在乎你就信了?呵呵,如果不是因為你是龍人族的公主,我連救你都不會。結果!你給我什麽?哼!一點用處都沒有!早知道就讓你給那個你死也不敢說出身分的人殺了算了!”

蔭·多羅這番話打碎了龐龐最後的希望,龐龐神色慘然。她懂了,但她不願意相信。不願意相信,蔭·多羅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她,甚至根本是嫌棄她的!難熬的日子裏,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再也看不出昔日的豔光,唯一的寬慰就是還有一個愛她的人,陪伴著她,善待她。如果她唯一的希望都沒有了,她該怎麽辦?

“不!不是這樣的!你是因為我不敢說出那個人的身分,才怪我的對不對?不是因為我是龍人族的公主!不是因為我知道龍人族的秘密,對不對?”龐龐拉著蔭·多羅的手,近乎懇求地問。她希望,蔭·多羅可以肯定的告訴她,一切都是他的氣話,他對她的好都是真的!

蔭·多羅嫌惡地甩開龐龐形同枯枝的手:“愛信不信随你!”

說完,蔭·多羅擺手就待離去。龐龐見狀,連忙沖上前拉住蔭·多羅的手:“多羅!不要走!我說,我都說了!那個人叫做薩摩!他是龍人族的王子,也是精靈人的王子。我還知道他的弱點!真的!你只要去抓去那個女人,不只龍人族,連精靈人族都是你的了!”

龐龐可說是不顧一切了,盡管身上不停跳動的龍神荊棘,提醒龐龐此舉将會使龍神擁有者的薩摩有所感應,她還是說了。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蔭·多羅了,她不能失去他啊!

蔭·多羅聞言心頭一動,但随即,他又笑了起來:“你以為随便亂扯一通,我就會相信?

“我是說真的啊!”龐龐連忙道。

蔭·多羅眼一冷,伸手抓起龐龐扯住他衣袖的手,使勁一掐。失去所有武功的龐龐,此時還不如一個尋常人,蔭·多羅這一使勁掐,立刻痛得龐龐唉叫出聲。

蔭·多羅待龐龐唉叫出聲,才冷冷地道:“笑話!龍人族的王子和精靈人的王子是同一個人?你去騙三歲小孩吧!”

說完,用力甩開龐龐的手,頭也不回,大步離開房間。

龐龐滿臉淚痕,握著自己被捏痛的手腕,神情凄楚地看著蔭·多羅遠去的背影,用已然沙啞的嗓音哭喊著:“我說的是真的啊!他真的是龍人族和精靈人的王子啊!我什麽都說了,為什麽你還不相信啊!”

哀戚的哭聲在房中回蕩,直到一道冰冷的嗓音打斷了龐龐的自憐:“枉費你冒著生命危險說出這些話,可惜沒人相信你啊!”

聞聲,龐龐身體一僵,卻遲遲不敢轉頭看身後聲音傳來之處。

見狀,冰冷的聲音綻出一聲冷峭的笑聲:“你說出我的身分,不是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嗎?

龐龐依舊沒有轉過身,但全身卻抖得彷彿秋風中的落葉,教人以為她下一刻就要昏厥倒地了。

薩摩也不理會龐龐此刻究竟在想什麽,赤紅的雙眼閃耀著血腥的渴望,看著那個不停顫抖的身體:“我想想,該怎麽處置你這個背叛者吧!”

恐懼似乎累積到讓龐龐無法忍受了,聽到這句話,她突然跳了起來,尖叫一聲“不要!”

,便往門口沖去。

薩摩舉掌淩空一拍,門阖了起來,随著一聲慘叫,龐龐撞上了關上的門,又跌了回來。

薩摩好整以暇地看著狼狽的龐龐。此刻龐龐的滿臉驚恐,讓薩摩相當高興。多麽卑微的人?他以前竟然會讓這麽礙眼醜陋的生命茍活著?薩摩突然覺得驚訝。不過沒關系,現在也不遲,不是嗎?

“你說說,該怎麽死比較好呢?”薩摩完全不自覺地舔舔雙唇,表情猙獰著殘酷的笑容。

“我不要死!”龐龐掙紮著爬起身體,雙手按著桌椅,支撐虛軟的雙腳。

薩摩搖搖頭,用一種類似商量的柔和語氣道:“那怎麽可以呢?我已經讓你多活很久了。

難道你不覺得你很悲慘嗎?沒有身分、沒有地位、沒有容貌,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卻留不住那個人的心。我幫你解脫不好嗎?”

盡管薩摩語聲柔和,聽在龐龐耳裏卻仍像是地獄來的鬼音,讓她無法克制地歇斯底裏起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害的!為什麽要我死!我不要!”

薩摩嘴角一勾,嘲諷道:“反正你活著也沒意義!不死有什麽用?還是死了乾淨吧!”

“不要!我不要死!”龐龐哭喊著,伸手摸到一把裁縫的剪刀,連忙一把抓過,顫抖著指著薩摩,威吓道:“你不要過來!我不會死的!”

只見薩摩眼中寒芒一閃,不見任何動作,那把裁縫用的剪刀便落了地,伴随著的還有一截斷臂。

“啊||”龐龐驚恐尖叫,雙眼瞪著鮮血噴湧的手,才短短時間,地上的鮮紅已經擴散成一大片。

“你的威脅很可笑,看到了吧?”薩摩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龐龐渾身劇烈顫抖,無力地控訴薩摩的殘忍:“你是惡魔!惡魔!”

薩摩發出一聲譏笑,嘲諷地道:“那又如何?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你可比我更像惡魔呢!”

可不是,龐龐醜陋的臉上紅白交錯,龍神荊棘随著龐龐臉上的肌肉因恐懼而竄動、起伏、扭曲,更顯可怖,斜畫過臉上的長疤痕,更因為激動而泛紅,爬在臉上竟似蜈蚣般,令人見之毛骨悚然。

此話刺傷龐龐心中痛處,她尖叫一聲,擡起還能動的左手,連忙遮住自己的臉:“都是你!是你害我的!”龐龐歇斯底裏尖叫。

薩摩又笑了,不是冷笑,而是真真正正喜悅的笑容:“是啊!所以我今天來幫你解脫了。”

此話一出,龐龐這才憶起自己如今的處境,本因為憤怒而逐漸平緩的顫抖又加劇了。

盡管她已經這麽悲慘,這麽醜陋了!但是,她還是不想死啊!

這麽一想,龐龐忽然覺得自己又有勇氣了。猛然轉過身,往房門而去!

她記得,剛剛薩摩只是将門拍關了,只要一拉,她就可以離開這間房間。只要到了外面,大喊救命,她就可以活了!

龐龐本來就離門不遠,只要幾步路房門便在伸手可及之處。即使背後傳來冷哼聲,龐龐也完全沒有停步的打算。

就在龐龐左手堪堪碰觸到門扇之際,忽然間身體一矮,龐龐就這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左手滑過門把!

沒有時間疑惑,龐龐不放棄,又想舉腳再往前,身體已經失去平衡地重重跌到地面。

為什麽?

龐龐連想清楚的機會都沒有,大腿近膝蓋處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這痛來得突然而劇烈,加上右手的疼痛,更是強烈無比,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的龐龐,當場失聲痛嚎。

回頭一看,眼前看到的景象更讓龐龐完全崩潰,若不是過度疼痛讓她異常清醒,她幾乎當場暈厥。

原來,龐龐的雙腿只剩下兩只大腿,至于小腿……卻被遺留在身後一步遠處。鮮血不停由切口平整的斷口噴出,如泉水一般。薩摩站在原地,除了手上那把黑色厚劍,什麽都沒有改變。

龐龐知道,就是那個人,那把厚劍讓她成了殘廢!她已經失去了美貌,如今她又失去了行動的力量!而接下來,她将要失去生命了!怎麽可以?

龐龐感覺,身體随著痛楚不停加劇,體溫也跟著慢慢流失。她知道,她的生命在流失,而她無法忍受她必須如此慢慢感受死亡的來臨!

“殺了我!殺了我啊!”龐龐涕淚縱橫不停尖叫。雖然她不想死,但她更不能忍受這樣的煎熬。

為什麽這麽多不公平的事情,這麽多悲慘的遭遇都發生在她身上?她做錯了什麽?她只是争取她要的,為什麽大家都不諒解她?都不了解她?

薩摩冷冷觑著龐龐,眼中閃耀著的,是絕對的快意:“你會死的,等一下,不用太久,你必須有一點耐心。”

但她不要!她的鮮血不停往外流,盡管她手忙腳亂的想将斷口堵住,鮮血卻依舊噴湧著。

她覺得有點冷了。她要死了?要死了?她還這麽年輕?什麽都沒得到?絕望開始籠罩著龐龐。

薩摩沒有再理會龐龐,提著厚劍,大步越過龐龐蜷曲的身體,打開那扇龐龐前不久還渴望打開的門,離開了房間。

自從薩摩進入這個房間,便悄悄設了結界。這也是為什麽龐龐又哭又叫的,卻沒人前來關心的原因。

陽光照耀著這座美輪美奂的宅邸,沒有人察覺,死神已經降臨。

門外的過廊有四名輪值侍衛盡職的警戒,盡管房門開啓,他們依舊目不斜視地站挺了身體。

陽光照在黑色劍體上,閃耀著獨屬于金屬的光芒。驚覺!但随即結束!四名侍衛依舊挺立著,地上四灘不停擴散的鮮紅在陽光照映下,極端刺眼。

無聲的殺戮開始了。今天之後,裏爾公國四王子的宅邸華麗依舊,卻成了王城四周生人止步的死域。

第 268 章 268 不喜歡你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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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268不喜歡你逼我

“想,當然想!”

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複了。

自從得知慕晨星是自己的兒子以後,她還沒有正式跟慕晨星見過面。

心裏一直在幻想着,如果小家夥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激動成什麽樣子?

“晚上我來接你!”

他又回複了她。

她心裏歡喜得很,一時間都有忘乎所以,想着要給慕晨星買什麽禮物,又想着要怎麽跟他解釋這些。

她這五年來都沒有照顧他,疼愛他,他心裏會怨恨她嗎?

有那麽半個小時的時間,她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緊張興奮的狀态。良久才冷靜下來,她抓着手機,又将剛才的短信仔細地看了幾遍,這才發現有不對勁。為什麽要晚上來接她?他到底要接她去哪裏?

“慕寒川,你接我去哪裏?我們在哪裏見晨星?你幾點來?”

她的短信發出去之後,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他的回複。

一整個下午,她都過得有些小緊張,心裏滿懷着期待,同時又有些擔心龍禦煊會對她玩什麽花樣。

提前給慕晨星買了一些糖果和玩具,便在店子裏等着慕寒川來接她。

下午五點左右,紀喬希回來了。

她懷裏抱着大束的玫瑰花推門進來,葉綿綿透過玻璃窗看到羅梓熙的跑車就停在門外,不過也是墨鏡遮擋着臉部,讓人無法分辨。車子沒有停多久,很快就開走了。

“綿綿,我回來了!”

紀喬希臉上洋溢着一個戀愛中女人所特有的甜蜜笑容。

“他帶你去哪裏了?”

“咳……就是……總之,我以前是誤會他了!唐薇侬所做的那些事情他并不知情,然後還向我道歉他這些年并沒有記起我來……”

“喬喬……”

葉綿綿本來想提醒她注意一些,但是紀喬希似乎完全被這種幸福感給迷暈了,她一直在說着羅梓熙對她如何如何的好,又浪漫又體貼,還買了禮物送給她。

“好吧,喬喬,我希望你能夠幸福。”

“我喜歡了他這麽多年,終于有一天,他完完全全地屬于我了。不過,因為他的職業比較特殊,他說不能公開我們的關系。我不能主動去找他,也不能主動聯系他……”

紀喬希坐在椅子上,低下頭嗅着玫瑰花,臉上全是羞澀的甜蜜。

她從來沒有想到幸運之神會眷顧她,這一天,她成了羅梓熙的女人,把自己的最初毫無保留地給了他。

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到十個小時,但每一個小細節都值得她去回憶,她反複地回憶他的吻,回憶着他溫柔地脫下她的衣服……想着想着,臉便發燙了。

“綿綿,你說,我要送點什麽禮物給他比較好?”

“他送什麽給你了?”

“玫瑰花啊!還有一瓶香水,一個可愛的布偶,還給我買這個情侶手環……我們一起去狂商場了,還一起吃了批薩。”紀喬希開心極了,雖然他送的都是不值錢的東西,但她仍舊很喜歡。她喜歡

葉綿綿看着紀喬希臉上的笑容,總感覺這羅梓熙不太靠譜。遲疑了一會才道。

“我看網上有謠言說……羅梓熙睡粉絲!你可要注意一點!”

“你說的那個信息,我也看到過。那是別人黑他的,他不是那樣的人……我想送他一塊表!”

“随便你,不過一定要在自己承擔的範圍之內。”

“那也得能夠配上他的身份才行!我從來沒有給他送過禮物,一定要送點像樣的。”

紀喬希似乎對這段戀情充滿了太多的期望。

她一直哼着歌兒,找來了一個花瓶,将這些玫瑰花插好,進房間的時候手舞足蹈,小心翼翼地将香水噴了一點在自己身上,又把布偶跟手環拿出來反複地把玩着。

葉綿綿笑着搖頭,此時的紀喬希跟五年前的自己是多麽的相似啊!

希望紀喬希能遇上的是一個好男人吧!

慕寒川來得很遲……

晚上九點多,他才在門口現身。

彼時店鋪正準備打烊了,紀喬希正坐在收銀臺後面貼面膜,看見慕寒川進來,趕緊跑進去叫葉綿綿。

“喂,他來了,他來了!”

那急促的模樣,分明是見了鬼似的。

葉綿綿放下手裏的裁剪刀,收拾了一下這便走了出來。

慕寒川就站在門外,并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他身後是整個人城市繁華的燈火,他一襲純黑色的西裝,冷峻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葉綿綿走到了他身邊,“晨星在哪裏?”

他轉過頭,眸光在她的臉上停留了很久。

“上車吧!”

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內心裏有太多的疑惑,但是他既然不肯說,她也毫無辦法。

跟他在一起,她完全無法主宰他。

等她系好安全帶,他便發動了車子,車子漸漸地駛入了夜色的暗流之中。

而此時,慕家。

溫穎在自己的房間裏收拾着東西,保镖阿武冷眼地守在門口。

她與葉綿綿較量,最終也是她以慘敗收場。

是的,她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如果不是因為要拿自己的行禮,慕寒川都不會讓她再走進慕家。

雖然法庭上,關于葉綿綿的那些起訴暫時還沒有得到落實處,她看起來并沒有輸,但其實她的底牌已經用完了。

原本還以為能夠憑着那一縷發絲重新騙取慕寒川的信任,但卻沒有想到的是反倒将葉綿綿是晨星生母的事情給抖出來了,如果不是她自己作死,也許慕寒川現在還不知道葉綿綿就是慕晨星的母親。

“好了,三分鐘的時間到了,你可以走了!”

阿武也不管她有沒有收拾好,直接拖了她的行禮箱往外走。

溫穎跟在後面追趕出來,“阿武哥,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就是想再見寒哥哥一面!”

阿武面無表情,“你以為你如果不是晨星的小姨,是有資格進入慕家的嗎?以後不許再稱慕先生為寒哥哥,他跟你毫無關系。”

“可是,我有話想要跟他說,讓我再見他一次好不好?”

溫穎苦苦地哀求着,現在她已經被慕寒川完全拉入了黑名單,他不接她的電話和短信,也不允許她再踏入億皇公司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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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9 章 救命啊

“這一切本不應該告訴你的,畢竟你現在的修為還不能夠達到那個層面,不過若是經常來尋你那男子,或許他已經到了。”墳輕嘆一聲,若不是他們或許這一切卿瑤音都不會得知。

或許在幾年之後,她會飛升,可卻也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層面的底層罷了,仙何其多,最後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誰也不知曉。

“百裏池淵?”這是卿瑤音認識之中修為最高之人了,對此盤古之刃哼了一聲,表示不服,卻也在心中偷偷認同墳說的話。

那男子雖年歲不高,可蘊含在身體之中的修為,只怕是早已經高于這個世界的上線,所以一直都是在壓抑着自己的真實修為。

一旦他體內壓制修為的禁制被沖破,只怕是他就要被強制傳送至上一層世界,而對方只怕是為了什麽事情一直留在這一層世界之中。

“恩。瑤音,你要快些成長了,那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般簡單。”墳摸了摸盤古軟軟的小臉,他并不想要給對方壓力,可有些時候有壓力她才能夠成長的更快。

鼓了鼓嘴巴卿瑤音并沒有說話,雖然已經猜到了自己和對方之間的差距,可當事實真的擺在自己面前之時,卿瑤音還是有那麽一絲絲接受不了。

百裏池淵為什麽就是能夠那麽厲害呢?

三天過後,第一輪選拔總算是過去了,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別的,卿瑤音竟然一直輪空,然後成功晉級。

若是說這裏面沒有貓膩,卿瑤音是怎麽都不會相信的,只怕能夠操作這一切的只有哪位氣急敗壞之人了吧。

卿思遠依舊沒有從天牢之中被放出,卿瑤音對此并不是太過于擔心,畢竟那件事情被爆出之後,若是對方還能夠不顧一切的将罪名繼續安在卿思遠的頭上,那他倒是真的可以直接退位了。

相反,他不但不會對卿思遠不利,反而會将卿思遠當做是祖宗一樣供着,生怕他有任何的損傷。

只是囚禁之事,只怕其中還有內情,司寇哲那個老東西究竟想要幹嘛?卿瑤音在等待對方率先露出他的毒蛇尾巴。

只不過距離百裏池淵離開已經足足有三天,不知道為什麽卿瑤音竟然有一絲絲想念那個家夥,也不知曉他如今怎樣了。

墳的話,無形之間刺激到了卿瑤音,尤其是知道了她同百裏池淵的差距之後,卿瑤音變得越發勤奮了,整日便是窩在房間之中修煉,反倒是讓自己的修為越發穩固起來,玄力也是逐漸凝實。

卿瑤音知曉自己只不過是需要一個契機,便可以突破這一層屏障,到達一個更高的層面之上。

而這上面究竟是什麽,不管她怎麽問那幾個家夥,就是不肯告訴自己,反而整日圍着盤古之刃的刀身研究個不停。

從墳的口中,卿瑤音也知曉了盤古之刃如今乃是境界倒退,刀身更是不知曉被什麽腐蝕了一樣,神力和修為如同流水一般不斷從刀身之上那些雜質之中流出,而大部分都被雜質吸收,然後又變成更多的雜質,這就像是一個死循環一般,直到有一天盤古之刃的修為和神力全部幹枯之後,這個循環便會終止。

以前不知曉,如今知曉了他們便是全心全意想着如何将這些東西去掉,只可惜各種辦法都已經試了,那層雜質依舊緊緊依附在盤古之刃的刀身之上。

“不是吧,你們折騰了這麽久怎麽越來越多了?”卿瑤音看了看刀身之上越發多的雜質,滿是無語。

一群傻帽,這雜質是依靠神力生的,這樣當然沒用了!

不過讓卿瑤音看,這些東西和鐵鏽倒是有幾分相像,只不過并不知曉盤古之刃的材質,所以卿瑤音還是決定,用磨刀石試一試。

生鏽了之後就磨一磨,就算是沒用也是好的嘛。

“去準備一大塊磨刀石,還有一大盆清水。”卿瑤音挽起手臂,準備磨刀霍霍。

不知為何看着躺在地上的盤古之刃,卿瑤音嘴角竟是勾起一抹壞笑,聽說被磨的話應該是挺疼的,也不知道對方究竟能不能受得了啊。

看着卿瑤音壞笑的模樣,盤古之刃默默地抖了抖自己的龐大的身軀,為什麽心中突然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覺,仿佛有什麽恐怖的事情即将發生。

可再看看卿瑤音,對方并不足以對子産生什麽威脅,盤古之刃便是将自己的心又放回到了到刀身之中。

只不過對于磨刀石究竟是什麽東東,盤古之刃表現出了自己莫大的好奇心,對此卿瑤音只有一句至理名言要送給它。

好奇心害死刀。

當磨刀石真正出現在盤古之刃面前之時,它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能跑多遠跑多遠!這簡直就是在謀殺刀!

“放開我!放開我!”被強制不許變身的盤古之刃,被墨羽暗搓搓的壓在了磨刀石上,對此小北雖然有心想要将自己的刀救回來,可一想到對方情況,小北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這都是為了它好。

生病了,就應該乖乖治病,而不是逃跑,不然病永遠都不會好。

見自家小主人都不願意救自己,盤古之刃的心,瞬間就碎成了無數片,怎麽可以這樣,小北你這樣會失去我的你造嗎?

“來吧,小骨頭,我會讓你有一個十分爽快的體驗的!嘎嘎嘎。”卿瑤音奸笑三聲,在盤古之刃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終于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躺在磨刀石上的大刀。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謀殺刀了!”巨大且又凄慘的吼聲不斷在卿瑤音的小院之中響起,而伴随着凄厲叫喊聲的是女子的奸笑聲,還有刺耳的磨刀聲,聲音之大,幾乎讓人無法入耳。

卿瑤音用盡力氣,不斷讓盤古之刃的刀身,在磨刀石上磨動,因為害怕使用玄力會讓雜質暴漲,所以卿瑤音一直使用的都是蠻力。

不過是來回推動了幾下,便已經是累的氣喘籲籲,畢竟這把刀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還十分的不配合,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第 265 章 ∶作死

第二百六十四章∶作死

“轟隆…轟隆…”

在一道漆黑無比的隧道上,一列沒有任何标志的地鐵列車在向前行駛着,這趟地鐵沒有列車員,而且誰也不知道它最終将會駛向何方…

“你說啥?自蔚館第三代掌門陳逍遙?”

聽到陳逍遙的話後,張虎眉頭一皺的同時還用吃驚的表情将陳逍遙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然而聽到張虎的話後,陳逍遙那原本洋洋得意的臉卻是剎那間一變,他的臉忍不住抽搐的兩下,所以當張虎話音剛落,陳逍遙就立即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大聲糾正道“卧槽!你這人啥耳朵啊!不是自蔚館!是紫薇!紫薇觀啊!!!”

陳逍遙一邊火急火燎的糾正張虎的口誤,一邊看着張虎的臉兩眼還瞪得老大,不知不覺中那張臉甚至都快貼到了張虎的臉上,張虎也被陳逍遙的反應給吓了一跳!趕忙後退幾步。

這時候車廂內另外的三個新人也逐漸從之前的恐慌中回過了神來,所以當陳逍遙埋怨張虎的口誤時,剛剛恰好将這句話聽到耳裏的那名老者從地上爬起身并及時插話道“人家不就是口誤說錯了幾個字麽?你這小子怎麽反應這麽激烈?”

原來是那名老者,看到這裏,陳逍遙先是伸出手撫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随後用嚴謹的表情對右臉上依舊印有五個清晰巴掌印的老者道“老頭你這話就不對了,口誤是無所謂也是可以原諒的,可是剛剛光頭先生的口誤卻是極為邪惡的口誤!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用十分嚴肅的态度對其進行糾正!”

“哼!一派胡言!”

“哎呀!老頭你脾氣挺橫啊,你可別忘了當時要沒有我那一巴掌你早就被鬼潮殺死在站臺上了!”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我的右臉現在還疼!你為什麽要用那麽大的力氣!?”

就在二人争吵的時候,一旁的張虎與那兩個工作服男女都是看的一愣一愣的,張虎萬萬沒想到這一老一少居然又和之前在站臺時那樣吵起來了,二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目前自己的處境不說,這一次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就在這時候,伴随着呲啦一聲,3號車廂聯通4號車廂的門卻打開了,這也引起了車廂內那一對工作服男女以及陳逍遙與老者的注意,他倆停止争吵,四名新人也全部将目光朝着連接門看去。

伴随着鏈接門的打開,姚付江走進了4號車廂裏,進來後他先是掃視了一圈幾名新人,不過當看到陳逍遙的裝扮後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驚愕的神色。

不錯,這一次車內接待新人的工作便是由姚付江來負責,這也是何飛之前決定的。

別看這是姚付江第一次幹這活,可他畢竟也是個大學生,雖說內心有些緊張是肯定的,但至于該怎麽做他還是知道的,所以當他進入4號車廂裏後,感受到四名新人所投來的目光後姚付江便是面帶笑容對他們說道“各位大家好,歡迎你們平安登入這趟地獄列車!”

姚付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與語氣顯得和藹一些,最好能達到曾經何飛的水準,不料他的話音剛落…他面前那個穿着道袍的青年先是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接下來道袍青年便回過頭對着正坐在車廂座位上的張虎問道“光頭先生,這個一臉屌絲像的家夥是誰?”

聽到陳逍遙的問題後,張虎的表情有些沉默,可這種沉默卻僅僅只維持了不到3秒,而3秒過後張虎的卻是一邊看着鏈接門口站着的姚付江一邊噗呲一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當看到面前的這個道袍青年居然稱呼他為屌絲同時又聽到張虎那肆無忌憚的狂笑後,這一刻的姚付江頓時大怒!同時他臉上的微笑表情也消失不見,緊接着他就一臉惱怒的伸手指着那名道袍青年大喝道“你…你他媽誰啊你!你居然說我是屌絲!?”

聽到姚付江的話後,那名道士裝扮的青年卻是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道“哥們,這不怪我,因為你的打扮與樣貌實在是太符合當今20歲年輕人的标準屌絲造型了,至于我嘛…”

說到這裏,他則挺起腰杆用得意的語氣自我介紹道“我就是廬山紫薇觀第三代掌門人陳逍遙!”

“我去你大爺的!我管你是哪個自蔚館的掌門,趕緊向我道歉!”.

“什麽!你居然也說成了自蔚館!就憑你這句口誤我也不會向你道歉的!”

說句實在,這陳逍遙犯賤找事的本事可真不是蓋得,這一上來就得罪了前來迎接的姚付江,而且看到此刻姚付江與陳逍遙二人的争吵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一直在一旁默默觀看的張虎也從座位上站起身猛地大喝道“夠了!都不要吵了!”.

果然,張虎的這聲大喝産生了效果,無論是正在争吵的二人還是其他人,整個4號車廂頓時陷入了安靜之中,姚付江雖然不在說話可他卻是始終用惱怒的眼神看着陳逍遙,反觀陳逍遙…卻是在姚付江和其餘三名新人鄙視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站在那裏,似乎他剛剛做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張虎起身後,他先是瞪了姚付江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第一次幹接待工作居然也能和新人吵起來,姚付江在看到張虎的目光後卻是一臉的委屈。

接下來張虎深在呼了一口氣後便将目光看向4名新人道“我知道你們幾個心裏有很多疑惑,但不要急,現在你們幾個跟我來,我先帶你們去見其他的隊員,最後将會由我們的隊長親自來給你們解釋疑惑。”

同一時間,3號車廂趙平的房間內…

趙平正面無表情的手持紙巾慢慢的擦拭自己的鼻血,至于錢學玲居然也在趙平的房間內!不過望着身旁的趙平的動作…她臉上卻是始終帶着歉意的神色。

事情是這樣的,當錢學玲向程櫻哭訴趙平打她後,程櫻頓時大怒,緊接着她就拉着錢學玲來到了趙平的門旁砸門,在趙平開門後,程櫻二話不說就直接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趙平的鼻梁上,雖說程櫻并沒有用真力,可力道依舊不算小,趙平就這樣在錢學玲吃驚的目光中鼻血橫流的仰面摔倒在了地上,打完人的程櫻轉身就走,臨走時還對趙平留下一句話“這就是你打女人的懲罰!”

話歸正題,看到身旁錢學玲那後悔萬分的樣子後,以趙平的智慧自然猜得出之前錢學玲在程櫻面前說了些什麽,此刻的他一邊擦拭着鼻血一邊面無表情地盯着錢學玲問道“我什麽時候打你了?”

聽到趙平的話後,錢學玲頓時哭喪着臉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程櫻居然會這麽暴力啊…我注意到咱隊伍裏的人都怕他,就連高大魁梧的張虎似乎都不敢惹他,所以我原本的意思是找他幫我敲開你的門然後讓他替我說你幾句,可…可誰也沒想他見到你後直接就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要不…我…我這就去找程櫻向他說明真相!”

說到這裏,錢學玲轉身就要出去,然而坐在沙發上的趙平卻是淡淡的說道“不必了。”

聽到他的話後,站在趙平面前的錢學玲似乎已經委屈的要哭出來…

趙平默默的呼了口氣沒有在說話,似乎在沉思什麽,整個房間也陷入了一片安靜只中,直到…那咚咚的敲門聲傳進了二人的耳朵裏!

“都出來了,來新人了!”

房門打開後,趙平與錢學玲二人來到了3號車廂的走廊內,目前走廊內除何飛外所有人都集中到了這裏,趙平注意到人群的最中央站着四個生面孔,3男1女,不過那名穿着道袍的青年卻是讓趙平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

當然,由于這年輕道士的服裝太過于顯眼,不僅是趙平,其餘資深者們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然而這四名新人卻是始終用震驚的目光看着車廂兩旁的那一道道門!是的!一道明顯是假門的東西…沒想到裏面居然能走出人!?這太不可思議了!

可姚付江卻不打算在繼續墨跡下去了,所以接下來他便趕忙向四名新人分別介紹了一下自己以及旁邊的張虎與趙平二人,不過…當剛介紹完錢學玲時…那名青年道士卻主動走到錢學玲的面前,然後在錢學玲有些畏懼的目光中笑容滿面的看着她說道“錢學玲,真好聽的名字啊,以後我就叫你學玲姐了,啊,對了!我叫陳逍遙!今年23歲!未婚!請多多指教!”

随後,當滿頭黑線的姚付江為新人介紹到最後一人,也就是剛從房間出來不久并且哈欠連天的程櫻時…那個自稱是陳逍遙的道士竟在這一刻兩眼猛的放出了一道精光!緊接着他就趕忙走到程櫻的面前晃動着眉毛同時還用非常吃驚的語氣道“我靠!大美女啊!對了美女,我…我可以請你吃個飯嗎!?”

看到這裏,這一刻…旁邊所有的資深者…無論是趙平還是張虎亦或是姚付江與錢學玲…四個人無不是個個面帶驚慌之色的連退數步!!!

因為剛剛他們注意到…當陳逍遙的那句話說完後,他面前的程櫻其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隐約露出了一絲青筋,同時也從程櫻的身上莫名的散發出了一股極為濃烈的殺氣!

未完待續…

第 268 章 羅澤

“師傅,我們應該快到了吧?”兩人忘記了和太守索要火把,現如今摸黑走在暗道裏。好在這只是一條通道。并沒有岔路口之類的。

唐三藏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早知道就和他們要一支火把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說完兩人便不再言語。安心走着。

這條暗道中,只有師徒兩人“沙沙”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走在前面的沙悟淨突然停下了腳步,後面的唐三藏“咚”的一聲撞了上去。

唐三藏不解的看着沙悟淨。雖然他知道自己這麽看沙悟淨。沙悟淨也看不到。沙悟淨開口說道:“師傅,我想我想到照明的辦法了。”

唐三藏疑惑的問道:“什麽法子啊?”

沙悟淨道:“師傅。你用佛光護體,應該可以照亮這條暗道。”

唐三藏恍然大悟,忙說:“好主意啊!悟淨。有這主意你怎麽不早說啊。還我們白白瞎摸這麽長的距離。”發完牢騷,唐三藏念動……

淡淡的金色佛光出現在唐三藏的周圍,散發出的光芒逐漸照亮這裏。現在兩人能清楚的看到對方以及這條暗道。

大殿中的羅澤突然汗毛乍起。陰沉的臉色全是怒意,咬牙喃喃着。“佛!唐三藏,你終于來了嗎?很好。這裏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

暗道內有了光芒,二人的行路速度加快。很快便看到了暗道的盡頭。

沙悟淨說道:“師傅,我們到地方了。”唐三藏将佛光收了回來。黑暗中。兩人靜靜地看着頭頂那片與衆不同的青石板。

在太守府感覺到佛力的羅澤一直跟随着佛力的氣息尋找着,在到達後院後。佛力突然消失了。這讓羅澤非常不甘。

“可惡,他到底要幹什麽啊?為什麽佛力突然消失了。難道是我的錯覺不成?不,不可能。那種感覺明明很真實。”羅澤一邊嘟囔着,一邊向正殿走去。

唐三藏正準備掀開石板的時候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所以一直等到腳步消失後,才掀開青石板,從裏面爬了出來。緊接着沙悟淨也跟了出來。

兩人正處于太守府的後院,往前走三百米便可到達正殿,唐三藏與沙悟淨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向着正殿去了。

……

正殿內,黑鴉撲騰着翅膀,飛了進來。羅澤也剛好坐到椅子上。“大人,小的剛才……”

羅澤擡出手制止了他,說道:“你不用說了,我知道的。”

“那是否需用凡人沖進太守府,與唐三藏厮殺?”黑鴉恭敬的說道,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老大心情不好,所以并不敢放肆。

羅澤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不必了,這次我想親自會會這個唐三藏。”

“那好,貧僧就給你這個機會。”唐三藏的聲音從正殿後門傳到正殿,傳進了羅澤和黑鴉的耳朵中。

唐三藏手執九環錫杖,身後跟着沙悟淨,兩人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直到羅澤清楚的看到他們為止。也讓唐三藏清楚的看到了羅澤的樣貌。

在他的映像中,羅澤是一個幹癟的老頭,可現如今卻是一個兩頰長着黑色羽毛的大叔,雙臂也有羽毛覆蓋。

“羅澤?”唐三藏輕蔑的說道,“沒想到我們會這麽平靜的出現在你面前吧!”

羅澤壓着怒氣,說道:“卻是沒有想到。怎麽?要試試看嗎?”

“那就試試看喽!”唐三藏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羅澤的話很無聊似的,順便的還舞了舞自己的禪杖,挑釁一般的看着羅澤。

“哼!你真的以為自己是無敵的嗎?那就真的大意了。”羅澤大吼一聲,喚出一把流星槍,刺向了唐三藏。

唐三藏面色一寒,進入了戰鬥的緊繃狀态。黑鴉大叫兩聲,體型變大了三倍。沙悟淨抓住空隙,将骨鏟丢了出去……

黑鴉感覺到危險的逼近,向高處飛去。好在自己的變身已經完成,狹長且充滿暴戾的眼眸緊緊的盯着沙悟淨,雙翅的扇動帶來了“呼呼”的風聲。

骨鏟再次飛回沙悟淨的手中,沙悟淨擡頭說道:“別想着搗亂,這是他們二人之間的戰鬥。”黑鴉恨恨的瞪着沙悟淨,在空中扇動着雙翅,保持着穩定。

另一頭,唐三藏已經與羅澤開戰,羅澤的确低估了唐三藏的實力,唐三藏卻試探着自己與羅澤的差距。

唐三藏與羅澤你攻我防,雙方一杖一槍,打的不可開交。金芒與黑光相互迸濺,太守府正殿的陳設開始碎裂,瓷器紛紛震碎。

兩人的武器發出劇烈的撞擊聲,被迫再次分開。唐三藏拄着禪杖使自己不再倒退。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說道:“羅澤,你究竟是什麽人,來人間幹什麽?”

羅澤與唐三藏不同,一直撞到牆,才被迫收住了腳步。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吐了口鮮血,才緩緩的開口說:“唐三藏,你難道猜不出我羅澤究竟是來自什麽地方嗎?”

“至于為何來到人間……哈哈哈哈,還不是因為這裏山清水秀,地大物博。我們不也想來這裏搞自己的一塊根據地嘛!”

唐三藏舞了舞禪杖,說:“悟淨,先把那只大鳥給我幹掉。至于你,羅澤,魔界過來的人,不好好遵守規矩就得死!”

“殺我?可沒有那麽容易。”羅澤怒吼一聲,再度向殺向唐三藏。沙悟淨也撲向了黑鴉,黑鴉大叫一聲。太守府外傳來震耳欲聾的嘶吼聲。

羅澤:“殺我?你們大可試試看,看看蘇州城的那些人怎麽辦?黑鴉,提防他們搞偷襲。”黑鴉點了點頭,遠離了戰場,躲到了大殿的牆角,等待羅澤的命令。

“幹掉那只烏鴉便可,他才是控制源頭。”唐三藏語氣開始變冷,說:“我前段時間才被玉帝威脅過,你算個什麽東西。死!”

“嗖!”一聲破空聲乍響,沙悟淨離開了原地,撲向牆角的烏鴉。羅澤剛想去幫忙,就被唐三藏給攔了下來。被迫與唐三藏戰鬥到一起。

黑鴉無處可逃,只能大叫一聲,指揮人群沖進太守府。在羅澤的幫助下,成片的烏鴉沖進了正殿,正殿牆壁開始碎裂。

沙悟淨看見這麽多的烏鴉怪叫着飛進來,心中煩躁萬千,暴喝一聲,無數烏鴉倒地,正殿坍塌。黑鴉趁這個時機,逃離了角落,變回了烏鴉的正常大小。

沙悟淨回過身,舉起骨鏟欲解決黑鴉,卻發現他逃掉了……透過坍塌後揚起的灰塵,沙悟淨看到了數以萬計的人湧了過來。

第 269 章 木葉崩壞與準備參戰

一豐一邊看着卡卡西帶着佐助逼格滿滿的入場,一邊在心裏吐槽。

忍者這種對任務有這麽高的要求的職業,雖然卡卡西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遲到,但是中忍考試這麽重要的事情,就當作是重要任務都可以,怎麽能帶着自己的弟子遲到。

不過看這些忍者們自己都不在意,一豐就更不在意了,在座位上稍微活動了一下關節,然後開始調動起自己的魔力和被吊墜轉化的查克拉。

觀衆們的熱情很高,佐助和我愛羅交戰是這次中忍考試最有看點的比賽了,單純從場面上來講,也是最有觀賞性的。

畢竟影分身、影子模仿之類的沒有什麽看頭,這種沙子滿天飛、雷切突刺的場面才是觀衆們喜歡的。

不過還沒有讓大家盡興,天空就飄落了下來潔白的羽毛,觀衆們開始昏昏沉沉地睡着。

涅槃精舍之術,大規模的催眠開始,普通人和不懂得破解幻術的部分忍者們都中招了。

作為能在五大國之間獨立的武士們,自然有着對抗一般幻術的方法,普通的幻術只要幹擾自己的查克拉流動就能破解,更何況一豐這個魔術師,根本就沒有中招。

四名忍者跳到火影和“風影”的看臺四邊,布置下了四紫炎陣,砂隐和音忍村的忍者們也開始攻擊木葉的忍者。

木葉崩潰計劃,現在開始。

一豐非常淡定地坐在觀衆席上,看着逐漸打起來的己方人馬,觀衆席之中确實有部分非木葉、非敵對勢力的忍者,有的是間諜,也在裝睡,剩下的當然也沒有中招,但是誰都不想參與到這個混戰之中,這部分人有的選擇撤離,有的選擇在這裏觀戰。

一豐就是觀戰的人之一。

直到看到結界之中的大蛇丸召喚出穢土轉生狀态的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他才起身,從觀衆席上一躍而起,迅速地沖向了最高處的看臺。

被四紫炎陣攔在外面的幾個暗部們正在看戲模式,他們沒有破除結界的方法,而作為火影的護衛,他們又不能離開這裏太遠,出去和別的敵人争鬥。

結果這幾位就這麽看着戲,希望結界裏面布置結界的四個人誰能因為查克拉不夠,支撐不下去而撤掉結界。

他們已經派了一個人去聯系結界班了,不知道為什麽到現在結界班的人都沒有趕到。

看着火影被前代兩位火影和大蛇丸一起圍攻,幾位也是幹着急。

這個時候,時刻保持警戒的幾人,看到了幾個跳躍就趕上來的黑鐵一豐,他們迅速從房頂上跳下來,站在一豐面前進行阻攔:

“什麽人?站住!”

場上敵人太多,他們不知道是敵是友,只能做好戰鬥的準備,先問一句,如果有攻擊的趨勢就立刻動手。

一豐站定在這幾位帶着面具的暗部面前,稍微點頭示意:

“在下黑鐵一豐,是從鐵之國前來觀看中忍考試的武士。

介于我等武士的中立立場,并不會參與到忍村之間的争鬥中去,還請各位放心。

這個結界裏面發生的戰鬥,雖然有些模糊,不過還是大致能夠看清。

火影的敵人中,兩人的面孔和你們的‘火影岩’上雕刻的初代和二代很相近,不知道敵人用的是什麽方法,不過就結論而言,忍界之神複生了。

在下作為武士,也曾在鐵之國挑戰過其他強者,對于這位傳說之中一舉平定亂世、本冠以‘神’的稱號的人非常感興趣。

在下僅僅以個人的身份,欲與強者交戰,想體會一下‘忍界之神’的神話。

還請各位行個方便,讓在下過去。”

幾位暗部有點頭疼,這邊都忙成這樣了,還有這麽古板的武士要摻和進來。

不管真假,反正對方沒有立刻展現出敵意來,如果真的是鐵之國的武士的話,他們也不想在這個被其他忍村攻擊的時候惹上中立的鐵之國。

看對方上來的時候的身手,實力絕對不差,這個年輕的樣子,八成是哪位高層武士家子弟,要是傷到了,使得木葉和鐵之國之間的關系出現裂痕就麻煩了。

前幾次忍界大戰基本上都是木葉一打多,鐵之國的中立地位很重要,暗部遇到這種情況下都會慎重。

領頭的那位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

“請體諒,這位武士,村子目前處在緊急狀況下,還作為客人的你找一個安全地點等待我們平定混亂。

這種危險的情況下,我們是不會放任何人靠近火影大人的。

更何況,這裏有結界阻攔,本來就進不去,還是請回吧。”

一豐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結界嗎?無妨,我可以破除這個結界,作為報酬,還請允許在下以個人身份和裏面那位初代火影交手一番如何?”

帶頭的暗部稍微一愣,有些驚喜地問道:

“你能破壞這個結界?你會結界忍術?”

一豐搖了搖頭:

“在下是武士,信奉的乃是手中利刃,在下破解結界,靠的也是手中利刃。”

暗部有點愣了一下,不過結界班一直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作為火影護衛,他們就這麽站着看戲也不是個事,不管是不是真的,讓對方試一試沒有壞處。

打不開結界的話,對裏面沒有影響,火影在裏面該怎麽打就怎麽打。

打開結界的話,他們幾個就能進去幫忙了,至少讓三代火影擺脫人數上的劣勢。

而且這個人想要和初代交手,就相當于有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

領頭的代號“雷道”的暗部當時就點了點頭:

“可以,這位……”

剛才忘了問名字了

“黑鐵一豐”,一豐自我介紹道。

“哦,黑鐵一豐,我以暗部的名義,請出手破壞結界。

裏面和火影交戰的大蛇丸是叛忍,你不算是參與到忍村之間的矛盾中,而是對路過的叛忍出手罷了,不必擔心中立的問題。

打開結界後我們會向火影大人解釋的。”

一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着說道:

“那麽就先由在下出手将結界破壞掉吧。”

這次幾位忍者不再阻攔一豐,保持着距離,準備再跳上房頂。

第 277 章 上任!

第277章 上任!

第277章 上任!

“哎哎!說了別着急,一個一個來!”

“你叫什麽?小可愛?你是在調戲我嗎?”

“你要包月是吧?好好好,我就喜歡你這種顧客,不過話說前頭,包月是指每天的早餐,不包括我的人啊。”

“都說了不包括我的人,你怎麽還對我動手動腳!”

“……”

一大清早,人事部好是熱鬧,就這人氣,恐怕李氏集團公司建立以來,這個部門都沒有這麽沸騰過。

洪陽被一堆女人夾着,左右逢源,忙不暇接,卻仍然堅持着和美女們互相調戲,讓這生活充滿了樂趣。

而站在門口的李若曦,瞧見這一幕則是俏臉難看,陰雲憑空來襲,讓她臉色逐漸的陰沉下來,那一雙玉手,也是悄然握緊,看着洪陽的目光,幾乎是想要殺人。

馬上就要上任總監的白素,覺察到李若曦的臉色不敢吭聲,雙頰微微泛紅,被洪陽這一幕搞的有點尴尬。

這家夥,說話就不能稍微收斂一點嗎?

“總裁…”

另一旁的黃晶晶,看到李若曦臉色不好看,不由小聲喊了一下,同事她內心也是非常的郁悶,什麽鬼?看到洪陽在這跟一群女人擠來擠去,總裁怎麽好像很生氣?

吃醋?應該不會吧?

“應該是看到這種亂象,一向對公司制度十分在意的總裁不滿意了。”黃晶晶在心裏找了個理由。

聽到黃晶晶的聲音,李若曦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壓制住臉上的色彩,蹙着眉頭開口道:“你們在幹什麽?”

“噶——”

喧鬧的氣氛,随着李若曦的聲音響起,瞬間冷卻了下來。

一道道目光齊聚而來,看到門口站着的三人,衆人尴尬一笑,急忙是各自回到座位上,低着頭不敢去看李若曦。

洪陽握着本子和水筆,一頭霧水:“哎!你們怎麽突然走了?還沒登記完呢!那個穿肉色絲襪的美女,你叫什麽名字來着?”

“洪陽!”

李若曦終于受不了,陡然一聲冷喝。

“呃…”

洪陽這才慢半拍的看到李若曦,怔然片刻,而後急忙讪笑:“原來是總裁來了啊,哈哈,我沒看到…總裁,我就是做點小本生意,給她們帶早飯,這應該不違反公司規矩吧?”

“你要做生意,等午休或者下班後再做,上班時間在這胡鬧,成何體統?”李若曦冷冷的瞪着洪陽,氣得不輕。

這未婚夫到底是不是親的?在自家公司,居然帶頭在這弄些不三不四的東西,要是每天這樣,人事部還要不要做業務了?

還小本生意,鑽錢眼裏去了吧你!

“總裁說的是!”

洪陽這才收起小本子,一臉讨好的谄笑:“咳咳,不過總裁你怎麽突然來了?”

“我需要和你交代麽?”李若曦挑眉道。

“不需要。”

“哼。”

畢竟是在公司,李若曦也沒有和洪陽太計較,冷冷的刮了他一眼後,她便轉頭看向身旁的黃晶晶了:“正式宣布一下白總監上任的事情,也給這個什麽都不懂的助理,說一說他該做些什麽!”

說完,李若曦又瞪了洪陽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洪陽摸了摸鼻子,心裏也是不太滿意,暗想李若曦這敗家娘們一點都不懂事,他這針對人事部衆多美女的生意,折算下來一個月可是能賺萬把塊錢的利潤呢!

傻娘們!

啪啪!

黃晶晶得到命令後,深深的看了洪陽一眼,旋即便拍了兩下手掌,聲音清悅的道:“從今天起,白素白總監,正式任命為人事部總監,洪陽為總監助理…”

一些程序化的言辭後,人事部衆人鼓掌,顯然對此都是沒有半點異議,甚至他們臉上都有着歡迎的笑容。

白素是老同事,脾氣好,在人事部中人緣一向不錯,而洪陽經過方才的一番互動,也是讓美女們十分喜歡…這年頭,在男人少的部門中,男人是很容易被當成寶的。

何況洪陽長的還不賴。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

待掌聲平息,黃晶晶臉色肅穆的說道:“除了新總監和總監助理的上任之外,人事部今天也來了一位新同事。”

“新同事?”衆人挑眉。

黃晶晶點頭,轉頭看向門口,無語道:“進來吧,還要人過來請你嗎?”

衆目望去,随後便看到一道肥胖的身影走了進來。

洪陽吓了一跳,可不就是那夏陳浩?

“嘿嘿,陽哥好,總監好,總裁助理好,兄弟姐妹們,大家好!”

夏陳浩堆着一臉笑容和衆人打過招呼,旋即望向洪陽道:“陽哥,驚喜不?意外不?哈哈,聽說你要來人事部,我心裏那叫一個不舍得啊,然後我就和你老…哦不對,我是和總裁強烈請求哭訴了一夜,她總算是答應讓我來陪你上班了。”

洪陽翻了個白眼,他忽然發現這夏陳浩有點像狗皮膏藥,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磨蹭了好半個小時,夏陳浩成了人事部的新員工,洪陽擁有了自己的助理臺,位于總監辦公室門外,而黃晶晶在和洪陽簡單說了一下,他該做些什麽後,也是離開了人事部。

助理臺上,洪陽照了照鏡子,欣慰點頭:“你一定是史上最帥的男助理。”

自戀一番後,洪陽決定要好好幹助理,于是他擡頭看向不遠處也有了自己辦公桌的夏陳浩,喊道:“夏陳浩,過來把總監昨天做的工資報表,送到財務部去!”

“好勒!”夏陳浩屁颠屁颠的跑來做事。

等夏陳浩離開後,洪陽又摸出了小本子和水筆,去找那些個需要他帶早餐的美女,繼續逐一登記信息…

工作是要的,生意也不能忘了啊!

最後統計下來,足足有三十一個人需要洪陽帶早餐,十個人直接包月。

這樣的成果洪陽很滿意,回到助理臺的他正在數錢呢,卻又看到夏陳浩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陽哥,知不知道我剛才在財務部看到誰了嗎?”

夏陳浩就好像發現了新世界一般,趴在助理臺上看着洪陽道:“不對,應該說是…我在財務部,看到了你絕對想不到的事情!”

第 265 章 浮山異變

第二百六十一章 浮山異變

韓立雙目瞳孔被映襯的金光燦燦,口輕吐一口氣後,一催煉神秘術,磅礴神識驟然放出,透過光幕後驀然分為了七十二份,直接刺入金色雷電之,全力操控起七十二柄青竹蜂雲劍來。!

在其心念操縱之下,七十二柄飛劍紛紛一顫,光芒逐漸收斂,所有彈射而出的金色電弧也寸寸收回,一點一點的融入了飛劍之,最終全部消失。

韓立兩手一掐法訣,火塘的法陣閃了幾閃後,從射出的金色光柱逐漸消失,只留下那些飛劍,還懸浮在火焰之。

他張口猛的一吸,融合在銀色火焰的嬰火,立即倒卷而出,被他吞入腹。

随着嬰火的撤出,火焰的溫度稍微降下了幾分,那些透明如晶的青竹蜂雲劍卻開始泛起青光,竟一點點地重新轉為了青翠之色。

在其劍鋒之,隐隐有星星點點的金色華光透射而出,竟是自然形成了一團團雷雲樣式的金色紋路,看起來渾然天成當還透着些古樸意味。

韓立雙手在虛空一陣點動,留下一道道金光殘影,所有飛劍頓時如有靈性般脫出銀焰,緩緩掠至他的身前。

他并起雙指在掌心一劃,一團淡金色精血從溢出,凝成了一個雞蛋大小的金色血團,被他一掌拍散,精确的分為七十二滴,撒入每一柄飛劍之。

只見精血一沾飛劍,立即沒入其,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與此同時,韓立卻感到自己和飛劍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起來,之前因為飛劍氣息發生改變而産生的不适之感,也頓時煙消雲散了。

他手掌再一揮動,七十二柄飛劍青光一閃,如夏日流螢一般,輕靈至極地飛入火焰之,繼續煅燒起來。

片刻之後,韓立走前去,雙目微閉,開始用神識在飛劍之刻印起獸皮古冊記錄的微型法陣來。

……

小半年後。

浮山之外的青光大陣撤去,韓立從府邸大門走了出來,臉看不出什麽情緒波動,心卻是頗為欣喜。

至此,七十二柄青竹蜂雲劍已經全部祭練完成,外形和釋放出來的氣息煥然一新,先前未能完全煉化的駁雜劍元也被徹底吸收,每一柄飛劍的品質都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而最讓他滿意的是,重新祭練之後的七十二柄飛劍因為再次融入了他精血,與他之間的聯系變得更加緊密起來,也讓他明顯地感受到了這些飛劍蘊含的驚人靈性。

這種感覺,如同這七十二柄飛劍不是自己的法寶,而是與自己血脈相通之物一般。

身處在秘境之,他暫時沒有去試驗飛劍的威力,但不用想也知道定然非昔日可。

府邸外的廣場,胡枕等人早已經等候多時,韓立詢問了一些秘境內的事務後,打賞了這些人一些靈石後,讓他們繼續好好做事。

之後,韓立又有意無意地詢問了一些燭龍道內的事情,不過由于這些rén dà部分也都一直留在這秘境之,所知并不多。

只有一個新來的弟子們,說了一些燭龍道內的事情,也都是些雞零狗碎的小事,不過由此也能看出,門內沒有再出什麽大的風波。

這讓韓立心或多或少又也松了幾分。

如此在相對風平浪靜之下,時光流逝。

數年後,韓立終于在一個偶然機會,從無常盟得到了确切消息,知道了當年古傑被某位無常盟高階成員擋回去的事,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他所在的浮山之外,又被封禁大陣隔絕了起來。

……

時光荏苒,歲月悠悠,一眨眼,便已經是兩百年後了。

浮山秘境之內,一座被青光籠罩的懸浮山峰之外,七名身着燭龍道弟子服飾的青年男子,一個個面帶緊張之色,懸立在半空,顯得十分焦慮。

“怎麽辦?胡師兄……這次大壑內霧氣升騰很不尋常,往年最多一個月會退去的,可這次已經過了三個多月,卻仍舊沒有消散,這幾日甚至還有繼續向蔓延的趨勢,這……”一名圓臉青年,望向名為胡枕的黑膚青年,開口問道。

“厲長老這次閉關之前曾囑咐過,他此次閉關事關重大,若無十分要緊之事,我們絕不能打擾。若是我們這麽冒冒失失地傳訊于他,當真影響了長老修煉,誰擔待得起?”胡枕聞言,開口說道。

“可是厲長老這次閉關已經将近百年,誰也不知他什麽時候會出來,萬一大壑之真的出了異狀,影響了靈藥收成,我們一樣無法交代啊。”圓臉青年焦急說道。

周圍衆人也是紛紛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黑膚青年眉頭緊蹙,思量再三後,開口說道:

“現在這麽貿然傳訊厲長老肯定不妥,必須弄清楚大壑之內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才好做決斷。暫時且先密切留意霧氣變化,讓所有人都盯着,防止白鬼大範圍侵襲,我想辦法探查一下裏面的情況,實在不行,也只好打擾厲長老了。”

“也只能如此了……”圓臉青年點了點頭,說道。

結果其話音未落,忽然神色一變,擡頭朝着青光籠罩的懸浮山峰方望去。

只見高空之,似乎突然有狂風卷起,吹動着縷縷雲絮朝着這邊聚集而來,很快彙聚成了一片綿延百裏的巨大灰色雲團。

雲團之內隐隐有流光亮起,起先如同流星一般閃爍不定,後來光芒漸盛,逐漸穩定下來,竟透射出絢麗的五彩華光來。

“這是……厲長老要突破境界了嗎?”圓臉青年喃喃叫道。

“應該是了……”黑膚青年也這般說道。

其話音未落,高空的雲氣便瘋狂旋轉起來,一道由天地元氣凝聚而成的五彩光束從高空垂落而下,将整個山峰都籠罩了進去。

衆人只覺得周圍空氣一緊,仿佛虛空突然生出一種無形禁制來,讓他們感到有些不适。

在這時,一陣急促而嘹亮的“嗡嗡”之聲,忽然從下方的深淵之傳來。

“不好,有情況!走!”

黑膚青年聽聞此聲,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叫道。

說罷,其身影一閃,飛掠而下,直奔下方大壑而去。

圓臉青年等人見狀,沒有絲毫遲疑,也是紛紛亮起遁光,追随着他飛了下去。

衆人一路向下,越過數百座懸浮山峰,周圍不斷有燭龍道弟子加入其,逐漸彙聚成了一支足有千餘人的修士大軍。

這些人,除了為首幾人是煉虛巅峰以外,其他rén dà都是煉虛初期,駐守在此處的時間長短不一,但少說的也有數百年了。

所有人都清楚,那陣“嗡嗡”之聲的響起,意味着霧氣升騰的範圍,已經超出了歷史最高記錄,将有多出來十數座的山峰将會進入霧氣範圍,其生長的珍稀靈藥,将會被那些白鬼采食一空。

向下飛越了近千裏,黑膚青年等人終于看到了那層濃重得如同烏雲一般的霧氣。

往年根本不會進入霧氣範圍的山峰,現如今竟有大半都已經被霧氣吞沒,其影影綽綽,似乎有大量活物在奔跑躍動,不時還從傳來陣陣低啞的嘶吼之聲。

“怎麽會這樣?”圓臉青年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說道。

“羅師弟,厲長老給的傳訊秘符在你身,你速去峰外守候,一旦我們這邊支撐不住,你立即施放秘符,傳訊給厲長老。”胡枕眉頭緊蹙,飛快說道。

“好。”圓臉青年立即應道。

“記住,厲長老正處于破境關頭,在我們這裏敗退之前,你一定不能使用秘符。”黑膚青年叮囑道。

“師兄放心,我記住了。”圓臉青年鄭重點了點頭,說道。

說罷,其身形一轉,直掠而。

“衆弟子聽令,立即布下青光絕空陣。”胡枕面露憂色,轉頭望向其他人,大聲喝道。

“是。”衆人齊聲應道,聲音在大壑之來回傳蕩。

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煉虛巅峰修士,立即身影一閃,分散開來,各自帶着數百名弟子飛掠到霧氣方各處。

只見其紛紛揮動手掌,像是早已經預演過無數次一樣,熟練且整齊地取出一面青色大幡,往身前虛空一抛,紛紛手掐法訣,口誦密咒起來。

伴随着陣陣吟誦之聲響起,千餘面青色大幡符大亮,釋放出道道青光,彼此相互聯結,化作一片青鞯木薮蠊饽唬遮擋在了霧氣方。

大壑之,濃重的霧氣像是一鍋煮沸的開水,瘋狂的翻湧起來,滾滾霧氣開始大幅度升,速度竟然之前快了數倍,片刻之間追到了那層青色光幕之。

“呼呼呼”

一陣如同狂風吹卷,又似海浪翻湧的聲音,從大壑深處傳來,湧動的霧氣撞擊在青色光幕,直撞得光幕一陣劇烈的起伏搖曳。

光幕方的燭龍道弟子,一個個雙手死死握住手大幡旗杆,渾身光芒大作,奮力穩固着大陣,其一些修為較低的弟子們,如同狂風巨浪的柳葉孤舟,身形搖晃不止。

在這時,濃霧之忽然一道道人形身影不斷蜂擁而出,從下方疾射而,猛然撞擊在青色光幕之,發出一陣陣沉悶的“砰砰”之聲。

燭龍道的弟子們紛紛望去,見青色光幕之下,一個個面容醜陋的白鬼,像是發瘋了一樣,瘋狂地從浮山之高躍而起,不斷朝着方撞擊而來。

這些白鬼此番的表現詭異之極,簡直令人難以理解,看起來仿佛是完全不要命了一般。

更有甚者,竟直接将自己撞得頭顱開裂,從迸出許多白花花的不明漿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胡枕看着這一幕,面色愈加難看,口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