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0 章 春宵一刻

炙熱的讓卿瑤音無法抗拒,逐漸沉迷在對方高超的吻技之中,滾燙的掌心不斷在卿瑤音的身上游離,順着大腿一點一點,附上卿瑤音胸前豐盈。

“唔!”在胸前豐盈被對方握在手中之時,卿瑤音眼中閃過一抹嬌羞,用力推了推身上壓着的龐然大物,唇瓣卻被對方懲罰性的咬了咬。

“專心一點。”身上的衣衫瞬間被百裏池淵扯開,春光乍洩而百裏池淵嘴邊的邪笑越發深厚。

望着對方那邪魅模樣,卿瑤音不免有些癡了。

熱浪徹底将二人席卷……

第二日清晨,卿瑤音總感覺自己身上好重,豐盈之上更是傳來一陣羞人的酥麻之感,那種感覺似乎和當初喂養小北的時候有點像?

她有些不耐煩的推了推身上之人,結果沒有将對方推開,反而惹得豐盈之上傳來一陣疼癢,惡狠狠被對方咬了一口。

哪一下,就把卿瑤音給疼醒了。

一睜眼便看到百裏池淵赤裸着精壯的上身,不斷在自己胸前撕磨,當即一巴掌拍了上去。

“一大早發什麽情。”開口之時卻發現,喉嚨嘶啞萬分,身上也是一陣酸痛……

“證明我不是彎的。”

百裏池淵含着口中蓓蕾含糊其辭道,就在對方開口的那一瞬間,一大群黃暴到了極致的畫面出現在卿瑤音的腦海之中,原本滿是吻痕的身軀,在一瞬間突然變得通紅一片。

“百裏池淵你就是一個混蛋!”

一把拽過身旁的錦被蓋住洩露在外的春光,明明對方是一個彎的,怎麽就直接跟自己……

難道自己成功的把對方掰直了?似乎不太可能啊,自己根本就沒有做什麽啊,對方怎麽就這樣直了呢。

“混蛋?本尊從不曾說過本尊是什麽好人。”

吐出被自己舔的晶瑩的蓓蕾,百裏池淵壞壞一笑,栖身而上,看着卿瑤音通紅一片的面容,猛地含住了卿瑤音嬌嫩的唇瓣。

熱浪再一次将二人席卷。

大宅之中的另外一邊,玉琴池臉色黝黑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間,神情陰冷看不出對方究竟在想些什麽。

淳于靖身上的煞氣,已經被紅蓮吸收殆盡,原本蒼白的面容如今看來更是雪白一片,而唇瓣卻越發鮮紅。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房間之中,“教主,事情已經查清楚,是藏寶洞那些土著和沈家動的手,沈家那老不死的如今也被沈家二小姐控制了起來。”女子站在房間暗處,看不清容貌,只是聽聲音應當是一位極其年輕的女子。

紅蓮并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按住胸口的位置,斜靠在貴妃榻上,而一旁臉色恢複如常的淳于靖。

“教主,你這一次太過于魯莽。”見紅蓮那般模樣,女子頓了頓再次開口道:“您根本無法承受如此龐大的煞氣,這一切只不過是會加速……”

女子話還不曾說完,便被紅蓮擡手打斷。

“神器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

女子臉上閃過一抹恨意,但很快被掩蓋在笑容之下。

“已經放出去了,現在整個深海之巅的人幾乎都已經知悉這件事情,不就便能夠傳過來,就連鬼域之人也已經收到了消息。”女子輕聲道。

紅蓮輕咳幾聲,“做得好,密切關注藏寶洞那群人的消息,異寶即将出世,那群人也快該坐不住了。”

先前幾層煙霧彈,已經讓大部分人逐漸不再相信會有什麽異寶出世,甚至就連一些世家都對這件事情抱着懷疑的态度。

異寶出世的時間一再被刷新,但卻依舊有一部分極其執着之人一直恪守在大屯鎮,但對方又在合适的時機制造了這一次的暴動。

更是削減了絕大部分的對手,不得不說這一次沈家當真是下了一盤好棋。

“教主,那件東西對于紅蓮教來說毫無任何用處,為今之計,紅蓮教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女子連忙開口。

可紅蓮卻毅然決然道:“她想要的我都會幫她得到。”紅蓮嘴角溫柔的笑容,讓女子眸色一暗,退回到牆角之中不在言語。

沈家地牢之中,一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破爛的草席之上,小孩手腕般粗細的鐵鏈從老人的肩胛骨上穿過。

雜亂的長發,遮掩住老人大部分面容。

“爺爺,您究竟還在猶豫什麽,如今能夠重振沈家的只有我一個了,您還不将那件東西交給我嗎!”沈怡紅站在牢籠之外,神情猙獰的望着地上的老人。

“難道您真的要等到沈家都滅了,也要死死守着那件東西不成!”見老人沒有反應,沈怡紅眼中不免沾染一絲怒氣,她就想不通了,那不過是一件死物,為什麽這個老東西,要如此拼了命的去護着。

如今竟是連整個沈家的生死都已經不在乎了!

“咳咳咳,”老人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一雙渾濁的眼睛藏在雜亂的長發之後。

“若是沒了那件東西,沈家便也失去了存在的必要,怡紅,收手吧。”老人虛弱的勸說聲,讓沈怡紅憤怒不堪,一把攥住牆壁之上的鐵鏈,用力拉扯。

暗紅的血液不斷從老人肩胛之上的傷口之中湧出,地牢之中滿是老人嘶啞的吼叫聲。

許久之後,沈怡紅這才解氣般的将鐵鏈丢在一旁,看着幾乎已經趴在地面上的老人,冷笑着道:“就算你死死守着那個東西又如何,你的命現在不照樣是握在我的手裏,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如歌不想要整個沈家都替你陪葬的話,最好老老實實的将東西交出來,不然休要怪孫女我心狠手辣啊,爺爺。”

撂下這句話後,沈怡紅大笑着離開地牢,只留下老人趴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之上,不斷低喃着,“天要變了啊,天,要變了。”

地牢外的天空,頃刻之間染上了一絲血紅,緩緩朝着四周蔓延,沈怡紅擡頭望着沾染了血色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去将沈家旁系之中抽出一百人,送到傀儡房之中。”

第 438 章 只要快樂就好

淑妃恨恨的瞪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太子妃,你到底是要怎樣?你做你的太子妃不是好好的麽?為何還要與我的兒子糾纏不休?這樣對你,對他,又能有什麽樣的好處?”最終,淑妃的氣勢降低了很多。她嘆息一口氣,道:“罷了,我也不說什麽了,孰輕孰重,想必你也是能分的清楚的,恕兒在假山後頭,你去見他吧!”說完,她便垂下頭去,再不肯瞧古月彤一眼,就仿若她是什麽肮髒的東西一般。

古月彤定定的瞧了淑妃兩眼,半響笑道:“多謝淑妃娘娘了。”說着,便站起了身來:“您将這亭子裏弄的暖暖的,本宮都不想走了呢!”

“不想走,那就留下來如何?”淑妃忽然眼睛一亮,道。

古月彤淡淡瞧她一眼。忽然湊過去,附耳在淑妃耳邊,用只能讓她一個人聽到的聲音淡淡道:“不可能,我必須要去!知道為什麽麽?這是你兒子欠我的!本宮的處子之身,就是被他奪走的。”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轉身大踏步的走出了亭子。

而淑妃,已經呆若木雞了。

古月彤出了亭子,往前沒走多遠。便看到了等在假山下的趙恕。

之前二人雖然還有聯系,但是自從古月彤大婚之後,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單獨相見。

彼時,一個人站在已經泛青的假山前。一身月白長袍襯的身形如玉,眸含淺笑,眼帶柔情。而另一個,則是站在鵝卵石鋪就的小道上,癡癡相望,表情複雜。

這一刻,古月彤猛然發現,穿着一身月白色長袍的趙恕,還是很有幾分潇灑之氣的,并不是她從前腦海之中根深蒂固的猥瑣形象。她不期而然的想起了之前二人糾纏的種種……

“你在發什麽呆?不是要見我麽?見了面怎麽一句話也不說?”就在這時,趙恕笑着瞧了古月彤一眼,走上前幾步。

古月彤面上一紅,心中忽然就有些慌亂,她猛的轉身往後退開了好幾步。

“你怎麽了?”趙恕連忙伸手要去攙扶。就在二人的衣角相要觸碰之時,古月彤已經站穩了。趙恕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來,擡眸笑眯眯的望了她一眼,道:“你今日很漂亮。”

只這一句話,便讓古月彤的心顫抖了幾下。

縱觀她與太子趙恬糾葛的這十幾年,趙恬從未如此的誇獎過她一句漂亮。更多的,他的眼睛是放在她的妹妹古月華的身上。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的,可是太子為什麽就是不喜歡她,而卻對古月華如此的念念不忘?

倘若易地而處,嫁給趙恬的人是古月華,想必太子此時已經寵她寵到無法無天了吧?又怎麽會像自己今日這般孤孤單單,無依無靠的情景呢?

一想到這樣的場景,即便已經決定忘記趙恬,可是古月彤卻還是心痛如絞。

但很快她便想到,如今古月華已經與靖王訂婚。太子這輩子都得不到她了,她心裏竟然又有了一絲痛快之感。

她求而不得,而太子,何嘗不是也求而不得?

“彤兒,你在想什麽?”就在這時,趙恕低低的一句話使得她從回憶裏清醒了過來。

望着對面那人略含擔憂的水眸,古月華慌亂的搖搖頭,道:“沒什麽,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趙恕定定的瞧了她兩眼,想說什麽卻忍住了,好半天才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要那麽在意,你該在意的,是以後。”

“我明白。”古月彤咧嘴一笑,道。

趙恕試探着望了她一眼,低聲道:“你,為何突然想見我了?”

“為什麽?”古月彤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兒,轉頭瞧了趙恕一眼,道:“你猜?”

“是因為無聊?”趙恕想了一下,道。

古月彤點點頭,忽然自嘲一笑,道:“我這個太子妃是夠無聊的,所以我總是想做一些充滿刺激的事情,我約了你見面,這件事情夠危險,你怕不怕?”

“你都不怕,我又怎麽會怕?縱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來見你。”趙恕聽了這話,深深的凝視了古月彤兩眼,鄭重其事道。

古月彤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的笑了,笑完才道:“趙恕,你這張嘴巴真的是太能說會道了,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小姑娘被你這一張嘴給騙了去!”

“此生,我也只希望能說給你一人聽而已。”趙恕聽了這話,當即微微一笑,道:“你恐怕不知道,從前這番話我以為這輩子都只能深埋在心底,只能默默的說給我自己聽。可是今日,你給了我機會說出來,彤兒,謝謝你。”

從一見面開始,他就沒有喊過她太子妃,而古月彤,似乎也根本就不在意。如此美好的氣氛裏,提起那個稱呼豈不是令人倒胃口?

古月彤不由的呆住了,在她的一生當中,從來沒有哪一個男子如此深情款款的對她說出這樣的情話來,趙恬從未對她說過這些!她站在那裏,愣愣的瞧着趙恕,只覺得自己一顆心漸漸跳的好快。

她不知道,她這幅心花怒放,但又不知所措的模樣,瞧在趙恕眼裏到底有多迷人!他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去,狠狠的抱住她!土向雜號。

可是,趙恕忍住了。

趙恬不珍惜,好容易才讓這個女子倒戈過來,他要是太性急,把她吓跑了怎麽辦?他有的是時間,總有一日,一定會從身到心,從內到外完完全全的擁有她!

去它的狗屁太子妃,總有一日,他一定會讓她正大光明的站到自己身邊來!而趙恬,他就抱着他的其他美人兒要多遠滾多遠去吧!

趙恕想的透徹,硬生生的忍住了靠近古月彤的想法,笑着望她一眼道:”彤兒,我能這樣叫你麽?“

“你不是已經叫了麽?”古月彤低下頭道。

趙恕在她沒有看過來之時,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之後又在她擡起頭來之時,迅速将笑容收起,一本正經的緩緩開口道:“彤兒,你放心,有我在,你大哥的性命絕對會無礙,只是你也知道,他殺的人畢竟太多,其他的……”

“我知道,他畢竟犯了錯,該有的懲罰也還是要受的。”古月彤聞言,微微一笑,反而對着趙恕安慰起來:“我也只求能保下他一條性命而已。”

“那就好,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救他。”趙恕保證道。

古月彤沖着他一笑,充滿感激道:“謝謝你。”

趙恕正要趁熱打鐵再說幾句甜言蜜語,忽然就聽到了左側假山邊上傳來一陣低低的咳嗽聲來,他便住了口,對着古月彤道:“彤兒,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這裏涼,你還是不要多呆了。”

古月彤此時只覺得與趙恕一起說話,是她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比悶在東宮那樣的地方實在是有趣多了,可是不曾想,快樂的時光竟然如此短暫!

仿佛是看出了她心裏的不情不願,趙恕低低解釋道:“剛剛那咳嗽聲是提醒,有人來了。”

“當真?”古月彤聞言,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忙道:“那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有什麽事情,咱們暗中聯系。”

“好,一言為定。”趙恕連忙道。

古月彤點點頭,伸手抓着裙裾,轉身迅速離開這邊,往涼亭那邊去了。

趙恕站在那裏,深深的凝視她兩眼,唇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這才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很快的,假山邊上便空無一人,連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

古月彤回到涼亭裏,卻見淑妃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涼亭裏的坐墊,炭盆等也都撤走了,只有如意一個人靜靜的等在那裏。

“娘娘,您回來了?那咱們回宮去吧!天有些涼了。”如意走上前來,将一個暖手壺塞到了古月彤的手裏。

古月彤點點頭,道:“好。”卻是不由自主的轉過頭去,朝着假山的方向望了一眼。

“娘娘,走吧,別看了。”如意低低勸道。

古月彤收回目光,一邊出了亭子往禦花園入口方向走,一邊低低的對着如意問道:“淑妃娘娘什麽時候離開的?”

“您剛走沒一會兒,她就氣咻咻的帶着宮人們走了。”如意有些擔憂的瞧了古月彤兩眼,低聲道:“淑妃娘娘看着很生氣,太子妃,既然咱們以後還要多與廉親王打交道,那最好還是不要惹的淑妃娘娘生氣,您說是不是?”

古月彤聽了這話,轉過身來瞧了她一眼,忽然笑道:“如意,你難道沒看明白麽?這位淑妃娘娘瞧不起本宮!既然是這麽個情況,那本宮要是放低了姿态,豈不是越發的叫她瞧不上了?對付這種人,只能比她的氣焰還要嚣張,這樣才能壓制住她!”

“您說的是。”如意聽了這話,定定的瞧了自家主子兩眼。

太子妃說的頭頭是道,為什麽她心裏面卻是有隐隐的擔憂?總覺得,日後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此刻,如意瞧着古月彤那副意猶未盡的表情,心中也很欣慰。

不管怎樣,只要她們太子妃快樂了就好!

“行了,咱們也快些回去吧!晚了,不定要出什麽亂子。”古月彤低低的道了一聲,腳下加快了步子。

如意連忙跟上。

回去之時,對于這花園內的景致,二人都沒有多少心思去欣賞,古月彤低着頭,心中一直想的都是趙恕剛剛的那些個話,她的內心有一絲興奮,也有一絲悵然若失。

如果這個會對自己笑,會對自己說甜言蜜語的人才是太子,那該有多好啊!

這個想法才一出現,古月彤就有些吃驚,她忙搖搖頭,将這個不該有的念頭從腦海之中清理了出去。

太子無論如何都是太子,她怎麽能起這種心思呢?

古月彤不敢細想,也不願意深究自己潛意識裏的惡毒,腳下的步子走的越發的快了,如意一路氣喘籲籲的跟在後面小跑,想勸她慢一些,但卻不敢開口。

那日禦花園裏發生的慘烈一幕,不僅僅是古月彤心中的心病,也是如意的。

如意甚至不知道,古月彤究竟是怎樣克服心中的恐懼,今日竟然敢來這禦花園裏赴約。她的主子從頭到尾臉上都挂着淺淺的笑容,可誰知道她心中的痛苦與掙紮?

如意想的入神,根本就沒發現前頭的古月彤忽然停了下來,砰的一聲撞在了她的後背上。

“啊!”古月彤低低的叫了一聲,差點摔倒在地,如意連忙一把拉住了她。

就在這時,她才聽到前頭不遠處的花叢間,有兩個人正在低低的說笑,從聲音上能夠聽的出來,那兩個人很愉悅。

及至聽到其中一個男子的聲音之時,如意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竟然是皇上!

“誰在那邊?”就在這時,花叢裏的皇上忽然揚聲問了一句,并且将目光轉移了過來。

古月彤連忙與如意低頭請安:“參見皇上!”

皇帝的目光落在古月彤的身上,停留了那麽一瞬,随即便若無其事的撇開,淡然問道:“太子妃今日也來逛禦花園啊!可還玩的高興?”

“回父皇話,兒媳只是在宮裏待的悶了,所以出來走走。”古月彤低聲答道。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擡頭瞧皇上一眼。

而依偎着皇帝而立的淑妃卻是饒有興致的瞧了古月彤一眼,一雙美目緊緊的盯住了她。

這小潑婦剛剛不還是挺厲害的麽?怎麽現在見了皇上,立馬就焉了?

就在這時,皇帝擺擺手,不甚在意道:“那既然如此,太子妃就趕快回去吧!你身子弱,就回去多歇着。沒事請太醫多去把把脈。”

“謝父皇。”古月彤低低的應了一聲,又福了福身,這才帶着如意離開。

她都走出去好遠,還是能感覺到淑妃探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古月彤不由的嘆息一口氣。

如意有些擔憂的瞧了自家主子一眼,見她面色已經平靜下來,自己心裏才松了一口氣。

主仆二人自回寝宮不提。

但值得一說的是,從這之後,古月彤就像是魔怔了一樣,隔三差五的就會命如意給趙恕送信過去,而趙恕,好容易得到美人兒主動投過來的橄榄枝,豈有不抓緊的道理?

他動用了自己這輩子所有哄騙女人的本領,使勁渾身解數的逗古月彤開心。而效果也是很驚人的,趙恕最後成了深宮寂寞歲月裏,古月彤無聊的人生裏面最為依戀的一個人。

而随着兩個人的關系日漸拉近,古潇安的那場人命官司,最後的判決也在三個月之後下達了。

玉香樓的妓女芍藥,春蘭,秋菊等三人,因用言語侮辱當朝侯府世子,後被其憤怒殺害,固然古世子罪無可恕,但這三名妓子也有罪責,而刑部尚書劉遠山之子,酒後失德,惡語傷人,雖然被古潇安所傷,但他自己也是罪有應得。

皇上感念古潇安曾經上過戰場為國立功的份上,因而網開一面,免其死罪,現發配邊關服役三年。

這個判決,當時一下達,便弄的百官議論紛紛。

當年古潇安雖然随着廉親王趙恕上過戰場,但卻并未立下多少戰功,但皇上竟然堂而皇之的就用戰功一個詞,便免去了他的死罪!

與其說是古潇安的戰功,倒不如說是錦安候的!那個曾經數次皮甲上陣,捷戰連連的一品軍侯,唯有他,才有這個資格!

原來皇上之所以這麽做,完全都是看在錦安候的面子上!而這些日子以來,錦安候閉門不出,從不上朝,表面上不聞不問,背地裏不知道哀求了皇上多少次!要不然,最後能有這個結果?

一時之間,百官們議論紛紛,對錦安候原本的崇敬之情立刻變得鄙夷起來。

官場從來也不缺卑鄙小人,在那判決下達的第二日裏,無數官員的彈劾奏章,便如同雪片一般的投入到了皇帝的禦書房內。

随意拿起一本來,都是彈劾錦安候包庇自家兒子,無視朝綱法度的,更有甚者,竟然公然為劉遠山喊冤,話裏話外,無一不是對錦安候明嘲暗諷。

當皇帝看到自己的目的終于達到之時,他笑的很是開心。

你軍功蓋主,權傾朝野又如何?身邊扯後腿的人不要太多!瞧瞧,朕只是利用了一個無恥之徒,你便落入千夫所指的境地!

而這,僅僅也只是一個開端而已。

皇帝笑的開懷,心中的算計越發的惡毒起來。

他在等,等着看錦安候如何破掉眼前的局面。不知道這個權傾朝野數十年的臣子,是準備大義滅親呢?還是準備保下他的兒子?

無論他怎樣選,都是中了皇帝的圈套!

要麽,你舍棄你的兒子,以此來保全自己的名聲,要麽,你就舍棄名聲,保全兒子。無論怎麽做,錦安候都會失去古潇安這個兒子。皇帝盡心培養這麽久,不就是為了看他們反目成仇?

……

錦安候府裏,古月華聽着琥珀一點點将外頭所發生的事情告訴自己,她的臉色有一瞬間陰沉的很是可怕。

“小姐,你怎麽了?”一旁的琉璃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古月華搖搖頭,擡眸瞧了湖泊一眼,沉聲道:“關于這件事情,王爺如何說?”

“今日下了朝就會過來,到時候具體的小姐還是親自問他吧!”湖泊低聲道。

第 438 章 ?天下第一助産士(求訂閱)(57/100)

不是羽生冷漠到了連個“心理建設”都不願意幫繩樹完成的程度,而是因為他能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幫忙”的話,只可能越建設越差……所以這種适得其反的操作,羽生也就不湊熱鬧了。

把繩樹丢給暗部忍者之後,剩下的事情就不歸他負責了。

雨之國之外,忙裏偷閑的濕骨林。

此時羽生正皺着眉頭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似在思考什麽深刻的問題,實際上卻只是在發呆而已。

過了好一會之後,他才對着一旁的蛞蝓說道,“蛞蝓,盡管我一直在堅持着有關于仙術方面的修行,然而最近我感覺好像沒什麽進步了。跟之前不同,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出現在我身上,就像是陷入了某種桎梏和瓶頸而不得寸進一樣。

以前的時候,不管我的進步有多麽緩慢,日積月累之後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訓練是有成果的。

現在……應該是到了極限,再努力的訓練也不過是無用功了。

形容起來的話……嗯,對了,就像是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明明已經到了産生結果見真章的時候,但是卻又遭遇了難産,無論如何就是生不出來,這讓我很焦慮,可能我的生産活動需要一些其他的幫助。”

這會羽生好像想起了某個難産的人,所以進行了這種微妙的形容。

“羽生大人,我只不過是一個軟體生物,人類的繁衍活動我并不了解,或許這樣的問題你應該有更合适的詢問對象。”蛞蝓一本正經的說道,很明顯它沒有掌握那種被稱作“吐槽”的技能。

羽生:“……”

好吧,蛞蝓非但是一只軟體生物,甚至還是一只陳年老軟體生物,它也從不繁衍後代,繁衍後代有分裂來的便利嗎?

所以它并不太理解羽生的此類形容。

“至于羽生大人所說的有關于仙術修行的問題,你的那種說法再結合我這段時間以來對你修煉的觀察,我覺得你可能真正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了。

羽生大人已經觸及了那個天花板,只要能夠突破的話,那就代表着多年以來、哪怕以那樣緩慢的速度進行修煉,羽生大人也終于摸到了成功的門檻。”蛞蝓随後又補充道。

你再說?再這麽說我可要翻臉了……羽生總覺得這大白蟲子在嘲諷自己,盡管人家蛞蝓此時不過是在很單純的描述一種事實而已。

“問題在于,怎麽才能跨過這樣的門檻呢,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想到任何方法,難道只能那麽按部就班的耗費時間嗎?”羽生期待着蛞蝓能夠為他解疑答惑,畢竟長久以來他的仙術修行都是在蛞蝓指導之下進行的。

“這确實是一個難點,可能下一刻羽生大人就能自己突然靈光一閃,明白接下來該如何做了,但也有可能你會在這個階段卡上很長時間……”

羽生腦補了一下,參照其他體系列的一些修行活動來說,接下來羽生要做的應該是嘗試突破某種境界了,從“仙術修煉第一層”到“仙術修煉第九層”,自然會非常順利,然而接下來呢……難道要仙術修煉第九層初段、中段、巅峰,然後巅峰初段、中段、巅峰之巅峰?

無限套娃?

然而這種悲慘的結果,在理論上确實是存在的。

明明要成功卻一直不成功,相當于在民政局等明明說好了九點準時出現卻一輩子都不會出現的女朋友。

“一瞬間調用自身全部的查克拉提取能力,同時吸收自然能量将其全部結合,随後穩定的将這些仙術查克拉控制在自己體內,做到這些前置條件,才有可能完成‘仙人模式’……不過這對羽生大人來說可能确實還有些困難。”

在羽生的理解之中,妙木山這邊傳承下來的“仙人模式”,與蛤蟆們的“仙人模式”在發動時的最大不同之處在于收集自然能量的過程——自始至終羽生接受的訓練都是要在一瞬間提取大量的自然能量,而不是像蛤蟆們那樣慢慢地進行這種操作。

砍掉了一個緩慢“集氣”的過程,無疑使得仙術的修煉難度大大提高了。

哪怕是抗性不錯,自然能量也不是随意往自己體內抽的,比例放在那裏呢,得“精神、身體、自然”三者等比混合才可以。

如果沒有天賦的話,這個只能靠無數的訓練慢慢摸索,就像蛞蝓說的那樣,或許有一天羽生突然就能抓住這種感覺。

至于什麽時候才能成功,這裏還是有個标準答案的……

猴年馬月。

羽生就納了悶了,仙術不應該是“手到擒來”的東西嗎,比如那個誰還有那個誰,為什麽到了他這裏就這麽難呢?

好在此時蛞蝓的話還沒完呢,只聽它繼續說道,“本來這件事是對羽生大人來說是比較困難的,不過……羽生大人的運氣不錯,你身上攜帶的某件東西可以臨時引導你完成最後一步。”

“我身上?什麽?”羽生不明所以。

“羽生大人,請低頭。”

“……”

羽生依言彎腰垂下腦袋,然後他就見某件東西從他胸前垂了出來,不錯,那就是……

初代目の詛咒?!

“對于仙術和仙人模式的運用,哪怕比較歷代濕骨林仙術的使用者,也無人能出千手柱間大人其右,柱間大人留下的查克拉,應該能對羽生大人起到一定的引導作用。”

羽生:“……”

這玩意,除了詛人死之外,還有其他的作用?它不是一種刑具嗎?羽生整個人都驚了。

“那什麽,蛞蝓,我這輩子沒上過學,讀書少,你別騙我,它真的能起效?”

“可以的,甚至自然能量都會主動回應柱間大人查克拉。”

這就有點玄學了,難道千手柱間是天命之……好吧,某種意義上來說,千手柱間還真能算作是天命之子。

真不愧是爺爺輩的人,他跟羽生這樣的孫子真就不一樣。

“羽生大人,無論如何這都值得一試,就算不成功也不會帶來什麽損失。”看到了羽生的猶豫之後,蛞蝓這樣說道。

“不是,我并不是在擔心初代火影大人的查克拉會對我造成什麽影響,我只是在擔心一旦抽取這塊寶石之中封印的查克拉的話,那寶石自身會不會受到破壞?我可不想真的把它弄碎了。”羽生解釋道。

初代火影的查克拉,又不像他的千手細胞一樣讓人避之如蛇蠍,羽生只是在擔心別的問題而已。

盡管這玩意好像詛咒能力挺強的,可既然它是綱手送給羽生的禮物,那羽生自然不想把它弄壞……

萬一弄壞了,他好像不好跟綱手交代。

“只是抽取封印在其中的查克拉而已,羽生大人不比擔心,期間并不會對寶石的材質造成什麽實質性的損害。”仿佛是為了讓羽生安心,蛞蝓這樣解釋道。

這種說法讓羽生沉默良久,最終他還是忍不住的小聲嘀咕道:

“好吧,原來真的弄不壞啊。”

蛞蝓:“……”

第 426 章 輿論風爆

“驚爆新聞:臨武縣三位高官今天被市紀檢委高調帶走,致使臨武縣一片混亂,如驚世海嘯。”

“最新消息,臨武縣三位高官因貪污受賄被人秘密舉報,三位高官既然落馬。臨武縣的政界既将爆發一場換血風爆,到底誰将會接替三人的位置?”

“臨武縣縣記豪宅包養兩名情婦,兩名情婦單雙分開伺候。”

“公安局長付博川在職其間,利用職置之便,以權謀私,濫用職權。更是聽命于蔡氏集團老總蔡龍,助他打壓平民,造出一樁樁冤案。”

“縣記與蔡氏集團老總蔡龍多次密謀,倒賣國家土地,強行拆遷,為蔡氏庥團的房地産,提供了方便,也炒高了臨武縣的房價。”

“臨武縣黃縣長一情婦系他小姨子,黃縣長利用職物之便,為他家人某福利……”

一條條跟臨武縣三名高官和蔡龍有關的新聞像是一股飓風一般,從各個地方冒了出來。一冒出來,便被網友瘋狂的轉載,無數的網名都直接開罵。各大站戶網站,社區都紛紛對這些新聞用紅字标注出來,并且迅速的移到了版面首頁的推薦。這些新聞才冒出來不到短短的半個小時,可以說就炒的沸沸揚揚,幾首是震動了整個網絡了。

每條新聞的點擊率都是高達千萬,轉載也是數十萬上百萬記。一時間,臨武縣也是出了名了。各方的焦點,都紛紛的投向了臨開縣,東臨市的領導們,也紛紛将目光盯向了臨武縣。甚至是京城的一些大佬們,也是打電話去詢問東臨市的官員們,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一時間,可謂是八方關注,鬧翻了小半邊天。

全國各大媒體記者,都紛紛的趕赴臨武縣,對臨武縣的事情,進行最新的報道。

昌家,昌照耀在縣政府裏主持着工作,這個時候他自然要多多的表現。東臨市也派出了不少人降臨臨武縣,做一些取證等工作。昌照輝今天的笑聲,就沒斷過,他手裏拿着一個小平臺,桌上擺放着一大堆的報紙,時不時的看下手機,接收最新的消息報道。

“哈哈,沒想到這才不到半天時間,我們臨武縣就要翻天了。這件事情鬧的這麽大,梁書記他們這次鐵定是載定了。還有蔡氏集團,這次的牽連肯定不會小了,看網上網民們對蔡氏集團的罵聲可是一片呢。而且還引起了連鎖反應,很我匿名的網友都紛紛的吐槽那些強拆被蔡氏集團欺壓的事情。看這裏,有很多人在怒訴蔡龍把臨武縣的房價五年的時間抄翻了五六倍呢。還有要發起了倡議,要到蔡氏集團去游行示威呢。”昌照輝拿着平板電腦,高興的讀着上面的新聞。

昌寶盛也是一臉高興:“這個蔡氏集團也要是元氣大傷了。”昌寶盛說完,目光也不由的看向了唐钰,他心中還是想着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唐钰一手策劃出來的。

唐钰臉上挂着詭異的淡笑,梁書記他們被帶走後,就展開了第二步的行動了。蕭煜已經跟東臨市的各大媒體和一些門戶網站都打好了招呼,而且也提供了許多秘密我資料。再就是李查理動用自己的有脈關系配合,再他雇傭水軍,配上他這幾天拍到的一些照片,圖文并茂,各方面的配合才有了這樣的效果,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就炒成了全國網民關注的熱點,各大門房社交網站的頭條,基本上都挂上了這些新聞。

這樣一鬧,能不火爆才怪。

輿論的壓力,也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壓在了臨武縣的頭上。

有着這些動作,再加上蕭煜手裏的一些證據,加上他已經打通了關系,梁書記三人落馬是板上定釘的事情。而且三人,都跟蔡龍有着一些見不得人的關系,這些事情顯然也受到牽連爆露了出來。所以此一刻,所有來到臨武縣的媒體的目光都投向了蔡氏集團。此時的蔡氏集團大門也是緊閉,只留下了五十多名保安在那裏維持一個最基本的秩序,以防止一些人砸公司了。在這個時候,警察根本就不會管這事,所以也只能是用保安來防着這事了。

此時蔡氏集團大門口,已經圍了有上千人之多了。有一大部門是被蔡氏集團欺壓過的人們,其他的則是一些圍觀之人了。還有一部分,則是從各地趕過來的媒體記者朋友了。

蔡氏集團大門雖然是緊閉着,不過裏面卻是有人的。蔡龍,此時就在他的公辦室裏,辦公室裏的東西也基本被他摔的差不多了。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動過這麽大有肝火。蔡氏的幾名心腹也是一臉禁若寒蟬一般的默默低頭站在那裏,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敢去觸蔡龍的眉頭了。

“哼,反了,簡直就是反了,簡直是豈有此理。我蔡氏集團,竟然被一幫刁民圍了起來。別以為沒有了梁書記他們,就可以什麽人欺到我蔡龍的頭上來了。”蔡龍一臉的茄子色,說不出的難看。

蔡龍忽然掃向了一人道:“不是讓你聯系公安局嘛,怎麽還沒有人過來處理這事?這幫刁民圍在這裏都已經超過兩個小時了。”

那名男子馬上唯叭諾諾的道:“蔡總我已經打過電話了,羅所長已經答應帶人過來維安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到現在人還沒有來。”

“哼,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姓羅的是昌家的人,以前跟我就不怎麽對眼,這次你叫他來辦這事,肯定是不行。再打電話,找別人。”蔡龍怒道。

那名男子馬上點頭,退到了一邊打起了電話,不多會便一臉難看的走了回來道:“蔡總,其他兩名副局長的電話都打不通,到是打通了一名隊長的電話,他說他現在沒空——”

“蓬!”

蔡龍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辦公桌上:“沒空,他怎麽不說他死了。馬得,這群牆頭草。哼,這一筆我記下了。等事情平息之後,今天的賬我一定會算回來的。少了誰,地球也照樣還是會賺。就憑這點小輿論,就想打倒我蔡龍,門都沒有。我到是要看看,誰敢在我蔡龍頭上撒野。”

“蔡總,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一名男子小心翼翼的道。

蔡龍目光狠厲的掃了過去:“有屁就快放。”

“是蔡總,我是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人在背後操控着。就拿這些新決來說,還有那一些秘密的——圖片,這一切,都像是有人刻意在按排的。雖然對網絡我不是很熟,但也知道現在有種職業叫做水軍,就是專門的頂貼然後轉發用最快的速度傳播出去的。而且我看了一下,這些新聞竟然站據了我們華夏國幾乎所有出名的門戶網站和社區的新聞首頁,而且還特間的用紅字醒目标注。這樣的新聞,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操控的話,不至于能上的了首頁的紅字标注。”那人道。

蔡龍聽完,臉色也是陰寒了下來,眼裏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聽你這麽一說,确實是極有可能有人在背後搞我。”蔡龍道。

“是啊蔡總,我也是這麽覺得的。而且——依我來看,應該不是我們臨武縣的勢力,在臨武縣應該是沒有人敢跟蔡總您做對,而且就算他們想做對,也沒有這個能量。”那男子繼續道。

蔡龍眼角一挑:“你的意思是說,是東臨市的人?”

“很有可能。”那男子點了點頭。

蔡龍頓時森沉了下來,他腦海裏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是唐钰。上次自己就是在這個家夥手上吃了大虧,這次自己讓人去将那兩小孩綁了過來,他也知道那個叫唐钰的肯定狠的到是自己做的。有了上次的教訓,他這次将人藏的委好。所以,就算那個唐钰再來向自己要人,自己也可以直接不承認。有了防備,這次蔡龍就不相信那人唐钰還能讓自己吃虧。

不過這一連竄的事情,到是讓他不得不往這方面想了。越想,他的心就越寒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他有關,那這次自己怕真的是在老馬失前蹄,在陰溝裏翻船了。如果這件事情真是他在背後策劃的,那顯然梁書記他們三個,也是他搞倒的,将自己的三個保護傘打掉了,再來對付自己。想到後面,蔡龍的臉色也是陰森的難看。看來,自己遠遠的低估了那個家夥了。

不過事已到止,後悔也是沒有用的,只能是全力去應對了。

正在這時,蔡龍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有幾個手機,只留了一個,其他的都關機了。而這個手機是他專用的手機,知道這個號碼的人極少極少,都是一些關系非常親近之人。不過,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看號碼歸屬地是屬于東臨市的。雖然是陌生的號碼,不過蔡龍的眼角卻是一挑,眉頭皺了一下,這個號碼很不簡單,一連竄的6字連號,顯示出了這個號碼的價值不菲。

蔡龍遲疑了一會,才對他幾名心腹揮了下手,示意他們走到一邊,才接起了電話。

“喂,你是誰?”蔡龍直接問道。

“蔡龍蔡總是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讓蔡經感覺很陌生的聲音,并不是那個叫唐钰的人的聲音。他到是以為,會是那個唐钰打過來的。

“不錯,我是蔡龍,你是誰?”蔡龍道。

“我叫賀鳴,東臨市賀家,相信你應該聽過吧。”電話那頭的聲音道。

蔡龍神色頓時大動,眼裏也是閃過了一抹精光:“東臨市賀家的大少賀鳴?”賀家在東臨市雖然不能算是稱霸一方,但也無疑是個大勢力,至少來說是蔡氏集團無法去比的。只是放在東臨市,不是很耀眼罷了。對于東臨市的一些勢力,他蔡龍自然都知道。

“沒錯,是我。”

“不知道有什麽指教?”蔡龍沉思了半晌,直接問道。

(本章完)

第 428 章 藍丹鐵林

一時的情意可以叫人忘卻自己曾經的理想,但左思右想之後,每個人都會想起自己為何要來到上幽界,為何要那般辛苦修行,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到上幽界中找個伴侶,然後安安穩穩的過上數百年的時光?

答案顯然不是,他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大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大道,為了貫徹自己的大道,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一時沖動許下的承諾,在頭腦冷靜之後,便會丢在背後,因為那承諾與自己心中的大道相左。

雲珠此時淚流滿面,數百年的情感傾注不是一狠心就能完全丢在腦後的,壯士斷腕雖然慘烈,那劇痛卻只有自己才知道。

“雲濤,我發誓,一定為你報仇,我發誓一定叫那個叫做方蕩的家夥付出慘痛的代價。”

雲珠一路直飛,直奔雄主門。現在已經死了兩位玄丹丹士,火毒仙宮的事情已經不是雲珠一個人能夠扛下來的,也藏不住,況且,雲珠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在石頭右衛還有陳娥保護下殺掉方蕩,所以雲珠必須第一時間禀報門中。

雄主門緊鄰火毒仙宮,現在火毒仙宮原本的勢力範圍已經被雄主門完全承接下來,可以這麽說,除了火毒仙宮的宮殿之外,四周所有的地方都是雄主門的産業。

雄主門正如其名一樣,充滿了霸氣。

雄主門原本所在的道址地理位置不算太好,那座雲海之中的雄主山只有百米高,也不算太寬大,相較于火毒仙宮的那座高達八百米的火雲山來說,實在是有些寒酸小氣,但道址如何對于雄主門來說似乎并不重要,道址差就将改造一番。

九十九根通天巨柱擎起一座龐大的宮殿。使得雄主門原本只有百米高的雄主山生生再升高九百米,使得雄主門的雄主殿高達千米,鳥瞰四周,淩駕于火毒仙宮之上,站在雄主殿上,遠遠望去一覽群山小,很有霸主觀瞧自己的江山之感,所以侵略和征服是烙刻在雄主門每一個弟子心中的信念!

雄主大殿之中雄主門的衆位長老和洪鐘正在商議鳳鳴八荒之後的八荒尋寶。

對于雄主門來說,火毒仙宮現在其實是完全不重要的,事實上除了上次方蕩忽然進入上幽界成為火毒仙宮的掌門之後,已經許久沒有人再次提起火毒仙宮這四個字了。甚至方蕩逃回火毒仙宮,大罵雄主門門主洪鐘的事情也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沒人當真。

火毒仙宮已經是雄主門的産業之中的一部分了,對于這點整個火毒仙宮上下早就已經達成共識,現在所差的只是些微時間的差距而已,哪怕火毒仙宮又出了一位門主,依舊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不,方蕩出現的時候倒是有不少雄主門長老提了提這件事,因為方蕩那顆垃圾金丹實在是太有趣了,千年一出麽,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佐酒談資。火毒仙宮出現這麽一位掌門看上去不像是火毒仙宮有救的征兆,反倒使得火毒仙宮蒙羞。

不過方蕩的出現的價值也就到此為止。

“丹宮已經将八荒探幽的名單傳下來了,咱們雄主門這次獲得了十個名額,将門中的精英弟子全都派上去,能夠活着回來的,每一個都将能夠獨當一面了。”一位紅須光頭的老者笑眯眯的說道,這老者叫做夜叟,乃是雄主門的十八位長老中的一個。

“上次八荒探寶的時候,我雄主門才不過只有區區六個名額,現在能夠有十個名額顯見是丹宮對我雄主門發展的肯定,下一步咱們是不是該捏一捏紅焰門或者是問神宮了?吞了他們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家,我雄主門的實力都将再次增長三成,到時候,咱們雄主門就當真是名副其實的一流門派了。下一次的八荒探寶咱們或許就能得到十三個名額了。”另外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呵呵笑着道,這老者也是十八位長老之中的一位,名叫童貫。

在上幽界衡量一個門派的價值和所在的位置有很多的辦法,其中最簡單的一個辦法,就是看丹宮給予的各種名額的多少,比如八荒探寶,十個名額以上是一流門派,五個以上算是二流,三個以上算是三流,一個以上則只能算是個安慰,這樣的門派往往不入流。有沒有他們存在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這樣的門派弟子如果去了八荒之中,往往成為衆人嘲笑的對象,甚至有可能被其他門派弟子當成是肥肉宰殺搶奪金丹,對于那些大門大派來說,這段八荒探幽是一件榮耀之事,但對于那些小門小派來說,這八荒之旅相當羞恥并且危險性遠比大派高出數倍不止,以至于不少小門小派接到了八荒探寶的名額後就徹底放棄,将名額退回丹宮。

雄主門洪鐘坐在一張镔鐵打造的大椅上,這椅子繁複華麗,比人間的帝王寶座還要複雜奢華,椅背上雕刻着上幽地圖,一座座山峰栩栩如生,上面以蠅頭小楷仔細書寫着一個個門派的名字。

光是這麽一張椅子就能看出雄主門心中藏着怎樣的野心,幾乎就差在椅背上再加上一統江山四個大字了。

洪鐘是個乍一眼看上去很普通的男子,和那霸氣沖天的镔鐵大座比起來反倒溫潤許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坐在了龍椅上,給人一種不符實際的感覺。

甚至洪鐘臉上都挂着那種清淡的笑容,如果說他是一位隐居在深山老林之中不問世事的道人,想必也是可以的,不會叫人生出半點懷疑。

洪鐘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紀,實際上或許再有三五年時間他就能溫養出元嬰來,前往太清界了,以往的洪鐘可絕對不是現在這副和事佬般的模樣,他是修為到了這個境界的時候,一點點的開始變得溫潤起來的。

“這一次,叫洪興去轉轉吧!”洪鐘開口說了一個名字。

“這個自然,洪興是年輕一輩之中最傑出的弟子,前往八荒自然是是應該的。”紅須老者笑着點頭。

其他長老也紛紛附和。

誰都知道洪興乃是洪鐘的兒子,是洪鐘踏足太清之後的雄主門門主繼承人之一,但洪興并非是靠着自己有個好爹就能成為雄主門繼承人的,在上幽界,你爹再強,也只能管你一時,管不了你一世,況且能夠在從凡間追随自己的父親的腳步進入上幽界的,都不是善茬,修為心性都是上上之選。

洪興本身也已經修行到了三品綠丹的境界,修行速度之快,甚至遠超年輕時候的洪鐘。

此時一名丹士走進殿中,恭聲道:“門主火毒仙宮那邊出了一些事情。”

洪鐘端起桌邊的茶盞,輕輕喝了一口,哦了一聲,并不以為意,火毒仙宮還能有什麽事情?一條死魚難不成還能掀起風浪來?

此時小心翼翼的雲珠被帶上大殿。

雲珠心中緊張至極,雖然她進入上幽界的雄主門百年有餘,但真正進入這座雄主殿還是首次,在這之前她甚至沒有見過雄主門的門主洪鐘。

“發生了什麽事?”那紅須老者略微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顯然他并不想将時間浪費在一些無聊的事情上。

雲珠連忙道:“鳳鳴八荒震碎了火毒仙宮的禁制大陣,雲鶴覺得這是趁機殺了火毒仙宮新晉掌門方蕩的大好機會,如此一來,火毒仙宮就确保無憂了。”

雲珠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的看了眼洪鐘。

洪鐘笑呵呵的模樣,卻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雲珠只好繼續說道:“第一次鳳鳴八荒的時候,雲鶴派了一名金丹丹士偷襲方蕩,結果卻被火毒仙宮中多出來的一名自稱是方蕩道侶的女子所殺。”

聽到這裏四周的長老都微微皺眉。

紅須長老冷聲道:“火毒仙宮中不是只剩下一個垃圾金丹的門主麽?”

雲珠便将石頭右衛還有陳娥的女子的事情說出,不過她知道的也非常有限,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總之就是一個叫做陳娥的女子不知道怎麽的鑽進了火毒仙宮,還有本應該被拆零碎的石頭右衛又複活過來。

“第二次鳳鳴八荒,雲鶴覺得自己無法穩妥殺掉方蕩,便找了我們夫婦兩人一起動手。本來應該萬無一失的……”

雲珠說到自己的道侶被方蕩設計殺害的時候眼中蓄滿了淚水,當真是情到深處。

斷斷續續的聽完雲珠的描述,整個大殿上略微靜了靜,随即紅須長老桀桀冷笑幾聲道:“我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不過是叫他得逞了一些詭計,本來火毒仙宮那裏根本無所謂,給那垃圾金丹一千年的時間他又能如何?不過他既然殺了我雄主門兩名玄丹丹士,那就不能坐視,趁着下一次鳳鳴八荒的機會将其抹殺卻也不錯。”

“那就叫……鐵林去辦這件事,他是四品藍丹丹士,随便殺了方蕩還有他那個不知死活的道侶就是。”

雲珠聞言深吸一口氣,四品藍丹丹士出手,方蕩絕無幸免。況且這個鐵林雲珠是聽說過的,殘忍好殺,心性極惡,這樣的家夥去殺方蕩,對于雲珠來說,簡直就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對了,你道侶死了是吧?正好鐵林的道侶也剛剛隕落,你和他結成一堆共修大道吧!”紅須長老随意說道。

雲珠聞言不由得一愣,心中騰然一慌,連忙道:“佟長老,這……我……”

“下去吧!”紅須長老随意一擺袍袖,一臉不耐煩,似乎懶得多看她一眼。

雲濤屍骨未寒,雖然雲珠吞了雲濤的玄丹,但在雲珠心中,雲濤依舊還有一個位置,畢竟是百年夫妻,情感不可謂不深厚,但現在她竟然要馬上投入另外一個丹士的懷抱,并且還是那個殘忍好殺的鐵林,鐵林是個名聲極臭的家夥,惡名昭彰這個詞用來形容他是相當恰當的,這叫雲珠心中升起一陣陣的厭惡來,但雲珠又只能無可奈何,雲珠有些失魂落魄的退出雄主殿。

那鶴發童顏的長老冷笑一聲道:“這雲字輩的小家夥倒也夠狠,直接吞了自己的道侶金丹。”

紅須長老淡淡的道:“她怕沒了肉身的道侶礙事,我就成全她,送她個新的道侶。”

随即雄主門中再次說起前往八荒探寶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火毒仙宮不值一提。

雲珠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居處,這是她和雲濤共同構建的一座小屋,身為玄丹丹士在門中也不算有什麽地位,只算是一般弟子,所以這座房屋在這雄主門中只算一般建築。

房屋不大,前後都有一個院子,屋前種了一株棗樹,屋後則是幾壟小菜,雖然成為丹士之後這些東西就可吃可不吃了,但雲濤比較懷舊,喜歡這些在凡間的時候經常吃到的東西,所以雲珠也就由着他折騰,有時候也能嘗個鮮兒。

她們夫妻兩人在這裏生活了上百年,晨起修行,夜晚相擁而眠,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他們兩個或許會一直如此下去,直到成就元嬰前往太清界亦或是元嬰無望,在這裏化為塵埃。

現在,這個家只有她自己回來了。

雲珠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雖然生性放、蕩,但對雲濤用情卻很深,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幕,物是人非,不由得雙目一紅,伸手輕輕摸着肚腹輕輕飲泣起來。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悶吼吼的聲音:“你就是雲珠?”

雲珠雙目瞳孔一縮,對方什麽時候到了她的身後?她竟然不知道。

雲珠連忙轉頭,身形同時往後飄開。

雖然這裏是雄主門的地方,不應該有什麽惡人出現,但對方不經允許徑直來到她的身後,這就說明對方懷有惡意,不得不防。

“嘿嘿嘿,果然你就是雲珠,啧啧,還是一個好看的娘們兒!”

站在門口的是個如同黑塔般的男子,一身漆黑的皮膚上長滿了厚厚的野豬般的鋼毛,一張面孔更是如同被踩了一腳一般,所有的五官都往面孔裏面凹下去,并且渾身都散發着一股股的腥膻臭氣,按理說成為丹士之後身體就不再被塵埃污染,更不會有什麽異味,如這男子這般應該是因為他修煉的功法曾經走偏了道路,雖然後來撥亂反正,但卻也了留下了這一身惡臭無法遮掩的遺憾。

雲珠雙目瞪起,若是平日裏,雲珠肯定會放浪一笑,不管對方是誰先調戲幾句,但是現在雲珠是半點這樣的興趣都沒有,冷聲喝問道:“你是何人?”雲珠問出口的時候,也看到了這男子腰間系着的一根繩子,是一根藍色的緞帶,這就說明對方是藍丹丹士。

随即雲珠一下知道了對方是誰,畢竟這個家夥和傳聞中那個兇厲成性的家夥高度重合,根本就是一個人。

男子那雙大眼睛肆無忌憚的在雲珠身上上下游走,每一個部位都看得仔細,尤其是雲珠的那些敏感位置,更是戀棧不已。

雲珠有種自己被剝光了給對方看的感覺,連忙将雙手護在胸前,臉上的神情更加兇惡:“滾,滾,你給我滾!不然我殺了你!”一邊說着,雲珠将自己的那件龜殼法寶祭出。

對面的鐵塔半點男子咧嘴哈哈一笑,“雲珠,你現在可是我鐵林的道侶了,殺我?你有這個本事麽?”

鐵林說着将黑漆漆的大手一伸,竟然直接将雲珠的那件龜殼法寶給抓到了手中,龜殼法寶劇烈顫動,卻被鐵林用力一捏,當即沒了動靜。

一層境界一層天地,雲珠是五品玄丹而鐵林則是四品藍丹境界,更何況鐵林生性殘忍,修為在藍丹境界之中也算是出頭的存在。

鐵林随手将那龜殼法寶收了,醜陋的臉上淫笑不止,“老子的道侶十天前死了,這十天着實憋死老子了,正好,正好,可以拿你來解解悶兒了!”

說着鐵林伸手就去抓雲珠。

雲珠大驚失色,身形連退,本以為鐵林抓不住自己,誰知道,雲珠剛剛退出兩步,尚未來得及撞碎身後的牆壁逃走,鐵林的那只手就已經一下抓住了雲珠的胳膊。

雲珠就覺得胳膊上一陣劇痛,鐵林下手極重,一道道電流順着鐵林的雙手游魚般的竄出,一頭紮進雲珠的胳膊中。

轉眼間雲珠就被電的渾身酥麻,沒了力氣,雲珠虛弱的伸手去摸頭頂上的兩根銀釵,這是她和雲濤一起祭煉的道侶之寶,雲濤被她吞掉了之後,這兩根銀釵就走到了一起,真真正正的成了不分開的一對兒。

本來雲珠打算永遠都不用用這對兒銀釵的,這算是她對雲濤的一個想念,誰知道這麽快就要動用這件寶貝。

“哦?這是你和你那死鬼男人一起煉制的寶貝?”

“啧啧,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還留着這東西幹嘛?”鐵林說着一伸手将雲珠頭上的銀釵生生扯了下來,用手一捏,那一對銀釵立時和雲珠之間沒了聯系。

第 437 章 ?不應該發生的世紀之戰

從長門三人組那邊離開之後,羽生輾轉于雨之國,随後又找到了繩樹所在的暗部小隊。

為了照顧少年人敏感的自尊心,他只打算在暗中觀察情況、提供保護,沒有特殊情況絕不會跟繩樹照面……既然被讨厭的話,那羽生肯定不會自找沒趣,更沒有理由去嘗試跟繩樹搞好關系。

對于羽生而言,這只不過是來自于家庭的一項“任務”而已,雖然被保護的一方可能并不領情。

老實說,如果羽生這種忍者外出執行“保護要員”的任務的話,那價格是非常誇張的,然而現在他得全免費。

默默地跟在這支隊伍身後三天之後,他們遭遇到了一隊來自雨隐的敵人,雙方進行了一場小隊之間的較量,然後雨隐那邊在留下了一具屍體之後,逃離了戰場。

如果戰場戰鬥是3V4而不是4V4的話,可能敵人很可能會在一時片刻之間就被木葉的精英暗部完全殲滅,然而可惜的是暗部忍者需要分心保護繩樹,他們沒有辦法全力投入到進攻之中去。

繩樹只不過是一個新手,戰場上的任何表現都情有可原,然而不管他這個新手表現的是優秀還是平庸,在羽生這裏只會得到平庸的評價……羽生自己的戰場經歷不太好進行比較,畢竟太主觀,然而要知道他曾經接觸到的“新手”都是旗木朔茂以及綱手、大蛇丸、自來也這樣的人。

目前看來,繩樹的表現跟他們是無法相提并論的。

既然沒法跟前輩相比,那麽後輩呢?

玖辛奈不過是個小學生,在第一次對敵的時候就敢用羽生的雷遁禁術,而且她非常漂亮且殘忍的差點切斷雲隐精英上忍的腦袋。

好吧,這有點不公平,玖辛奈自小得到了羽生和漩渦水戶的特別關照,那麽波風水門呢,他可是标準的“普通小學生”了,水門從小得到的資源絕不可能比得上繩樹,然而年幼的水門也能身形狼狽、心态平和的跟雲隐忍者對戰。

看一個小孩學步,還有趣味和成就感可言,可看一個幾近成年的人學步,那就有點無趣了,關鍵是他有時候蜜汁自信,覺得自己是木葉最正統、最強大的千手直系後裔,所以某些表現是特別“優秀”的……反正羽生看着看着就有些不忍直視了。

在忍者身上,向來都是以自身的優秀來證明一個忍宗血脈的優秀的,沒有反過來說血脈出衆,那麽出身于此的忍者就一定優秀的,這裏邊的邏輯簡單的要命,然而一部分大忍宗出身的忍者卻往往搞不懂這一點。

羽生就這麽跟着這支小隊行動,當他們開始執行戰鬥任務的時候,他就緊緊地盯着,準備随時應對各種意外,而當他們開始休息的時候,羽生就會留下一只蛞蝓監視現場,他本人則去往濕骨林修煉去了。

除此之外,他還得經常向綱手彙報這邊的情況,一方面說明繩樹的狀态,證明他安全的很;另一方面,也算是在表示自己沒有偷懶,是在積極地“工作”。

羽生的時間是非常寶貴的,他也不願意将其浪費在某些意義不大的事情上……可是現在羽生除了任勞任怨之外,又能說些什麽?除了眼下這件事之外,人家綱手可從來沒有要求他去做過其他的事情。

在一周之後,等羽生又一次從濕骨林返回雨之國的時候,發現這支小隊開始轉向了。

在相對安全的己方勢力範圍活動了一段時間以後,可能是接到了來自于後方的新命令,也可能是小隊自己的主張,總之他們開始進一步前推了——這種戰鬥力配置的小隊,總不可能一直在“低對抗區域”打醬油吧。

新手在稍稍适應了戰場之後,總是需要前往更激烈的戰場的,羽生認為這樣的行動變更沒什麽問題……本應該是這樣的,直到羽生注意到了小隊前進的方向開始更加貼近雨隐的活動範圍。

更明确的說,如果這支小隊一直沿着這個方向前行的話,那他們是很有可能會發現自來也的“秘密小屋”的……

好像事情變得有點複雜了起來。

這個時候,自來也肯定沒有待在原地,上一次羽生的出現就已經讓他的任務延期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時候自來也應該在執行自己的任務。

之前羽生出來吓唬人的時候,自來也剛剛離開,與“秘密小屋”之間的距離很是有限,所以他能及時出現,然而這次他肯定不可能那麽快返回了。

三名木葉暗部精英上忍如果全力出手的話,基本上可以判定長門三人是沒什麽存活的機會的。

是,長門是有一雙輪回眼,先不提長門不久之前才剛剛“過載”過,不知道現在恢複了多少,問題是現在他們才剛剛跟着自來也學習了沒多久……如果是三年之後,從自來也身邊畢業的長門、小南和彌彥的話,那事情是能夠翻轉的,然而現在……

得了,看來羽生這次不得不出手了。

不過羽生覺得說不定木葉小隊發現不了“秘密小屋”呢,要知道它才剛剛被摧毀過,說不定自來也來不及将其重建,現在只勉強造了一座“秘密窩棚”也是有可能的,那樣的話它被發現的機率就大大降低了。

不過半天之後,證明了沒有這種“說不定”。

自來也真是搞土木工程的一把好手,可能是為了讓孩子們開心,特麽的他又重新造了一座幾乎跟原來一模一樣的房子,只是稍稍移了一下地基。

木葉小隊,自然而然的發現了這裏。

而且好巧不巧的,此時那三個孩子正在外面進行着忍術訓練。

經驗豐富的暗部忍者立刻隐藏了起來,緊接着他們确認了這附近只有那三個孩子,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木葉忍者發現了雨隐的忍者苗子,那接下來該怎麽做還用問嗎?

暗部忍者可沒多少憐憫的情緒。

不過,他們并沒有直接出手把對方砸死,考慮到己方正在執行的是“以老帶新”的活動,而敵人不過是三個新手忍者,所以有個小機靈鬼靈機一動——把接下來的戰鬥交給繩樹來處理不就好了。

對手那麽合适,沒理由不這麽做啊。不是想增加實戰經驗嗎,眼下不就是一個好機會——暗部忍者們把長門三人組判定為沒有反制能力的雜魚了。

老實說,這個判斷不怎麽做正确。

三個小朋友搞不定木葉的精英暗部,然而他們搞不定繩樹嗎?

不說別的,上次長門對羽生用的”神羅天征v0.00005”版本,繩樹扛得住嗎?

總之得到了命令之後,繩樹毫不猶豫的直接沖了出去……真希望他在面對強敵的時候也有這樣的勇氣以及行動能力。

三個孩子馬上發現了沖過來的敵人,下一刻,戰鬥自然就發生了。

羽生則是一臉郁悶的出現在了還隐藏着的暗部三人組身邊。

“敵……羽生大人?”

敵襲沒喊出口,暗部小隊長就察覺到了羽生的身份。

“這誰的缺德主意,讓繩樹去獨自戰鬥?”

“……”

有點不樂意?羽生大人就這麽溺愛自己的小舅子嗎?

“總之接下來你們不要露面了,交給我來處理。”

暗部忍者沒有機會再說些什麽,他們共同把視線投向了層次很低的戰場。

只見繩樹沖了上去。

繩樹的體術很不錯。

三身術無比娴熟。

忍術的印也非常流暢。

他居然能夠使用水遁,真的讓人眼前一亮。

然後……

他敗了,同時接下來可能就要死了。

彌彥三人雖然只是小孩,然而他們是歷經戰亂、在戰争之中失去了全部親人的孩子,他們知道面對敵人的時候該怎麽做……能下死手的時候不要留一絲餘力。

但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個身影出現在了繩樹的身後,前面的威脅讓繩樹精神未定,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情況,随後一記手刀就敲在了他的後頸上,接着他失去了意識。

“羽……生,大人?”

這才過了幾天?三人組沒理由認不出羽生。

但這次羽生卻沒有跟他們深入交流的意思,他伸手往湖邊一指,那邊是那三個孩子的“訓練場”。

“你們繼續訓練,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接着羽生就提着暈倒過去的繩樹消失在了原地。

他把繩樹丢還給了暗部小隊,同時說道,“不要向繩樹透露我曾經出現過的事情,你們從這裏撤走吧,也不用去管那三個雨之國的孩子。”

“羽……”

“不要多問,這邊的事情關系到村子的一個機密計劃,我不便解釋,但你們必須守口如瓶……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好好想想繩樹醒來之後該怎麽圓謊。”

羽生的話張口就來,而暗部忍者的保密意識不用多說,他們很有分寸,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絕不會打聽。

老實說,以一敵三敗給那麽三個孩子,并不是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那三個孩子本就是有素質又努力、配合娴熟且掌握着“特技”的忍者……敗給輪回眼也不丢人的。

但對于繩樹來說,估計這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他被小學生打爆了。

因為羽生的強硬姿态,暗部忍者們只能帶着繩樹離開,此時他們一邊想着等繩樹醒來之後事情該如何說明,另一邊則徹底改變了先前的看法——羽生好像不怎麽喜歡自己的小舅子,這好像就有點人之常情的意思了。

而長門他們呢,彌彥此時決定等自來也返回之後,跟他商量一下搬家的事情。自從羽生來了一次這裏之後,這個湖畔好像變成了一片“風水寶地”,人來人往的居然如此熱鬧。

至于羽生呢?

他看着暗部們離開的背影,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所以繩樹是需要千手的,如果沒有千手之名的話,他又算是什麽呢?

普通的炮灰?

初代火影的孫子,年輕氣盛、心比天高的少年會接受這種設定嗎?

第 426 章 立功心切

秦威解釋說:“從仙界來到地球的修士,修為确實都被壓制到煉體圓滿這個層次,除了肉身力量,因為沒有仙靈氣支撐,氣海都會萎縮,只剩下煉體武者的丹田。能夠來到

地球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修士。”“但也沒有仙王這個層次的強者……基本上來說,大家的手段神通參差不齊,能夠發揮出的戰力卻不會相差太大。我沒有以一敵三的本事,事實上在我知道的谪仙裏面,丁

野應該是最強大的……”

“他們三個聯手也殺不了我,因為我是一個陣法師,力敵他們我做不到,自保的能力我還是綽綽有餘……”

“你是陣法師?”田末感覺有點暈。現在他對表現出驚人戰力的秦威有恃無恐,就是仗着李晶晶布置在王宮裏的絞殺陣。

莫非這點倚仗,在秦威眼裏,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秦威恭恭敬敬抱拳道:“是。不過晚輩的陣道修為淺薄得很。王宮內外布置的防禦陣法,晚輩就沒有辦法布置出來……可惜地球上的天地法則和資源,不僅限制仙界修士的

修為,同樣也限制陣法的威力……這裏的防禦大陣,對谪仙聯盟的人造成麻煩是一定的,但若是給他們足夠的時間,他們一樣可以用力量強行破掉。”既然谪仙可以用力量強行破掉王宮的防禦大陣,秦威身為陣法師,哪怕他的陣道水準不如李晶晶,要破掉這裏的殺陣,肯定比丁野他們靠蠻力破陣更加容易……田末斷定,

秦威知道這裏有殺陣危險,還敢只身進來,絕對說明這裏的殺陣奈何不了秦威。

反過來,也說明秦威是誠心誠意想幫田末對付谪仙聯盟。至于谪仙聯盟能夠強行破掉李晶晶布置的防禦大陣,田末沒有一點吃驚。這一點李晶晶早就有言在先了,漢王宮、仙女宮和雲霧山田家的防禦大陣,對于煉體圓滿的頂尖

強者,只能起到阻礙作用。

但只要能夠防住敵人的偷襲就足夠了。

在地球上,最強大的還是機甲,谪仙聯盟偷襲不到田末的親友,一旦被發現,漢唐的機甲就能碾壓他們。秦威現在口口聲聲叫田末前輩,把自己放在晚輩的位置,田末知道自己被他誤會,也不會揭破,直接叫他的名字說:“秦威,在你看來,谪仙的戰力,跟機甲相比怎麽樣?

”秦威說:“有仙劍和秘寶在手的話,丁野一夥可以仗着肉身力量瞬殺七級超級機甲……谪仙的肉身力量加上仙寶的威能,大概能相當于沒有生産出來的八級超級機甲……對

戰九級超級機甲,在絕對速度面前谪仙必敗無疑。”

田末知道秦威的話沒有假。

看到秦威與靳妩媚一戰,他對于谪仙的實力,已經心中有數了。

那麽谪仙聯盟再厲害,也只能依靠機甲來跟漢唐抗衡。

田末的西征決心更加堅定,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必須将西洋的機甲生産基地摧毀不可。

“秦威,既然你站在我一邊,我打算把你的子孫都遷到滬都來,跟我的家人一樣保障他們的安全,你意下如何?”

這句話的真意,實則是把秦威的血脈子孫都送來滬都做人質了。或許,秦威還有另外沒有說出來的血脈子孫,但是在現代科技面前是瞞不住的……現在漢唐所有的幸存者,都有詳細的戶籍資料和血樣采集,所有人的血脈基因,只要開啓

電腦運算系統對比一下,秦威還沒有說出來的血脈子孫,都可以找出來。

“多謝前輩……晚輩願與漢唐同進退、共存亡!”

秦威向田末拱拱手。他既然已做了抉擇,現在也知道了田末和靳妩媚是非同現場的谪仙,就不會再拖泥帶水,讓自己處于嫌疑之地。

田末不放心他,是很正常的。

他必須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贏得田末的信任。當下,他又說出了兩個剛才沒有說出來的家族,是他的血脈後裔。

這兩個家族,也還是平民。

田末奇道:“秦威,以你的本事,随随便便,就能造福子孫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為何你的子孫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呢?”秦威說:“我給這七脈子孫都留下不追求富貴榮華的祖訓……他們只要正直做人、正直做事,确保豐衣足食即可。樹大招風,丁野師兄弟雖然早就表達過與我和解的意思,

但我這些子孫若是太引人注目的話,恐怕難免會被丁野師兄弟盯上,用來做脅迫我的把柄。”

他這麽一說,田末便理解秦威讓自己的子孫藉藉無聞的真實原因了。正直做人、正直做事不假,擔心招災惹禍才是真的。

兩人說了一會,秦威這七脈子孫,總計五百餘人,從各城市被軍管會召集起來,用運輸機甲彙集到雲霧山安置。這七個家族子弟相互之間并不認識,也不明白為什麽,統帥部忽然關照他們,讓他們能夠來到滬都,并且是在漢王家族領地居住、做事,對于他們,幾乎就是天上掉下餡

餅。

不過他們也如同墜入雲裏霧裏,且家風嚴謹,不貪圖不屬于自己的好處,來到田家以後也有些惴惴不安,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釋。

田末問秦威,要不要跟這些子孫見見面,告訴他們真相。

秦威搖搖頭,說:“無功不受祿。前輩馬上要西征,給我一架九級超級機甲,待我追随前輩與丁野打過一場,立下微功,才有臉面見這些子孫。”

田末大喜,此時對于秦威,已有七八分信任,西征有他加入,更多一分勝算。。當下叫來離塵道長,帶秦威去試駕機甲。

秦威一直是以陸軍上校的身份與屍人魔種戰鬥,還沒有駕駛過機甲,不過只要讓他上手操練一下,相信他也能立刻成為一個超強機甲戰将,不會比李晶晶遜色多少。通過視頻看到離塵道長與兩名戰将,陪同秦威駕駛九級超級機甲起飛,在滬都上空繞行一圈之後,離塵道長和兩員戰将與秦威的機甲對戰喂招。開始秦威落在下風,僅僅

過了十分鐘,秦威操縱機甲便如臂指使,開始壓着離塵道長三人打了。谪仙果然就是谪仙!

第 426 章 ∶走廊困境

第四百二十五章∶走廊困境

“喂喂,高冷美女,你不要走那麽快好嗎?真的沒想到我居然會跟不上你的步伐!”

在一道幾乎沒有盡頭的走廊內,史密斯正快步追趕着他前面的程櫻,當然,對于如今的史密斯來說最讓他難以理解的并不是為什麽前面這名個頭比他矮的女生前進速度比他快,反而是之前這一連串讓他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

之前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原本是和大夥兒一起待在位于12樓的總統套房內,不料在那名他所鄙視的胖大媽發瘋逃離後他就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然而沒想到的是幾秒後當他重新恢複後他竟然莫名的和這名隊伍裏叫程櫻的高冷女生一起出現在了5樓的走廊之中,但史密斯的奇異遭遇卻并沒有到此結束,因為正當他和程櫻出現在這裏沒多久,他和程櫻就猶如被一陣飓風刮過一樣雙雙的莫名倒在了在地上,當然,這一點的确很可怕,然和目前的情況相比反而是現今的情況更加的讓他擔憂…那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似乎出不去了…

是的,這已經是第20分鐘了,按道理說這座塞西爾酒店的走廊樓道不可能這麽長才對,可實際上這20分鐘以來兩個人就這樣一起不停地行走在這道走廊之內,期間也始終沒有發現一處可提供上下樓的樓梯拐角。

終于,在身後史密斯努力的追趕下前方一直在快速行走的程櫻原地停了下來,當然,這并非是因為等身後的史密斯而特意停下的,因為從程櫻此刻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似乎在琢磨着什麽事情…

“呼!別看你個子挺矮真沒想到你行走時的前進速度倒是挺快呢,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國神功嗎?”

因程櫻的停止而追上來的史密斯在來到對方面前便首先說出了上面的那句話,然遺憾的是面前的程櫻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僅僅只是用平靜的目光威脅性的瞥了他一眼,而這一眼卻是把史密斯給吓了一跳,所以下一刻他就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麽似的急忙改口道“I’msorry!我忘了你們中國人的平均身高也忘記了我是一名籃球運動員得事情了,額…那個…其實以你那1.7米的身高在中國女性中已經不算矮了,當然…雖說和我比的确還是有些差距…可我絕對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請你相信我!我以上帝的名…”

“閉嘴!”

然史密斯那喋喋不休的話依舊沒有說完便被身旁冰冷女生所說出的兩個字給一下子鎮住了,所以下一刻的史密斯便非常識趣的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同時緊閉嘴巴再也不敢說話,現場也重新恢複了寂靜。

此時此刻,程櫻的腦子有些亂,至于造成這些混亂的原因她當然知道,但一般情況下她卻是一個只看結果而不注重過程的人,所以在原地沉思了數分鐘後程櫻也便若有所思的轉動腦袋開始重新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而之所以說是重新…那是因為之前在剛剛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她就已經觀察過一次,至于這一次的觀察程櫻卻是比之前認真的多,其原因便是她要想辦法離開這裏。

“呼呼…呼呼…”

伴随着一陣氣喘籲籲的呼吸聲,此時如果将鏡頭拉近的話…那麽便會看到在一條走廊內一名穿着黑色背心的光頭大漢正在和另一名身穿運動校服的年輕人一起正雙雙靠坐在牆角大口的喘着粗氣,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在一陣眩暈後便莫名出現在一處陌生走廊內的張虎以及新人王禹翔。

在喘了一會氣後,張虎先是咬了咬牙又重新從地上站起,随即就把目光惡狠狠地看向了走廊一側的一扇标記為909的房門上,可下一秒張虎就猶如和這扇房門有仇一樣先是猛的發出了一聲大喝!随後便擡起腳狠狠地朝這扇房門用力踹了起來,而看到張虎的這個動作後,一旁的王禹翔也急忙從地上站起,随後也幫忙似的加入了踹門的行列…

不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在接下來的一分鐘裏無論張虎和王禹翔兩人怎麽拼命的踹,面前這道一看就是由木頭制造的房門卻始終是微絲不動!最後…拼命踹了半天的兩個人最終停止了踹門轉而重新雙雙靠在門旁的牆邊大口的喘起粗氣來…

不錯,其實早在20分鐘前張虎與王禹翔一起莫名出現在9後樓兩個人就急忙順着走廊跑了起來,然詭異的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無論是跑還是走都無法離開這個樓層,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個樓道根本就沒有盡頭!而且無論兩人如何前進走廊的兩側也始終沒有樓道的影子,一開始張虎還是為是鬼打牆,他還特意要求王禹翔和他一起閉着眼睛走了一會,可結果卻是和之前睜着睛走路時完全沒有任何區別,前方也依舊是沒有盡頭的…走廊!

面對着這詭異的現象,一時間張虎也終于強行按捺下心中的不安于惶恐開始認真琢磨起來,片刻後若有所思的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兩側的客房那裏,在他看來就算酒店裏有鬼可酒店裏無論如何也會有一定數量的住客在吧?既然如此那麽還不如把這棟樓的住客都叫出來一起讨論辦法呢,不料讓他和王禹翔疑惑的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無論他倆去敲哪一間的房門所得到的回應居然全都是死一般的寂靜,最終張虎在惱怒之下開始對着其中一扇房門狂踹,然更加詭異的是…無論他如何拼盡全力的踹門,面前的木質房門則始終是紋絲不動!要知道以張虎的力量在一般情況下別說是普通的酒店房門了,甚至連加固了的民宅房門都完全可以踹開,然實際上結果就是如此的詭異,他與王禹翔二人這前後幾次的踹擊皆是徒勞無功。

先抛開目前張虎的心情不談,只見此時的新人王禹翔卻已經被期間這一連串的詭異現象給吓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在喘了一會氣後他先是擡頭望了望左右皆一眼望不到頭的走廊,随後便一臉驚恐的對身旁的張虎問道“那個…張哥,門為什麽踹不開啊?還有咱們現在該怎麽離開這裏呢?你之前不是說這是鬼打牆嗎?可為什麽咱們出不去啊?”

或許是王禹翔的這個問題戳到了張虎的痛處,所以一時間由于恐懼其額頭上也隐隐冒汗的張虎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在沉默了片刻後,光頭大漢最終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而是重新站起身并對身旁的王禹翔招呼道“小子,走。”

看到這名光頭男似乎有繼續朝前走的意思,王禹翔反而是一臉難過的伸出手指着前方的走廊道“可是…可是前方根本就走不完啊…”

可張虎在聽到王禹翔的話後卻是兩眼一瞪的說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啊!”

說罷,不等高中生的回答張虎便毫不猶豫的轉身大步朝前方走去,而一看到這名資深者居然有抛下他單獨離開的趨勢,所以一時間身為新人的王禹翔也慌了,別看他年齡不大但他也不是傻瓜,他知道雖然目前他和這名光頭男都被困在了這裏可畢竟人家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資深者,跟着對方就算走不出去然怎麽說也都比自己一個人要安全的多,所以一看到張虎作勢要走,王禹翔便急忙把之前的疲憊抛到了腦後,接着就起身快步追了過去…

未完待續…

第 429 章 不得已而為之

在秦凡說出那句話之後,小姑娘幾乎是下一秒就已經做出了否決。

老頭早已習慣了自家小姐這樣,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別的。

秦凡卻是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低頭看着下面擁擠的人群,他突然縱身一躍。

小姑娘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身子一傾,連忙往下看去,才發現秦凡的家夥居然已經放手跳了下去。

“你這是幹嘛?”

小姑娘在半空當中大喊,随後直接向下俯沖。

老頭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地面,也開始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秦凡感受到自己的手再一次被小姑娘接觸,不過他只是下意識的一抽,又把自己的手從小姑娘的手中抽了出來。

“我覺得我總不能欠你太多,這種事情我自己能夠擺平,你還是先回去吧。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說完之後,秦凡就繼續下落。

腳上真氣流轉,一步一步的在空中往下踏,算是急速掉落的緩沖。

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踩到了地上。

雖然有這麽長時間的減速,但是在腳落地的時候,他還是感覺自己的雙腳一陣的抽搐。

“咱們到底還要不要去幫他?”老頭在自家小姐耳邊問道。

小姑娘則是目光複雜的看着上面的情況,神色有些複雜。

她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情況,自己為什麽非要這樣做。

但是她想來,秦凡應該沒有什麽惡意。

如果非要說的話,應該只是秦凡這個家夥不想虧欠自己太多。

“咱們先走吧,不用管他了。”

小姑娘好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輕輕嘆了一口氣。

老頭則是目光複雜的看着下面的情況。

他不知道秦凡一個人到底能不能夠應付這麽多人,而現在自家小姐居然發號施令的說先走一步,難道一點也不擔心秦凡的安危。

“他真的沒事嗎?你确定他一個人可以對付那麽多人?”

老頭最終還是想要為秦凡求情。

但是奈何他們家的小姐心意已決,不論老頭怎麽說都沒有用。

秦凡回頭,看到小姑娘已經牽着老頭的手飛走了,心中才微微定了定神。

想來這個小姑娘一定是十分聰明,早就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秦凡的确是不想虧欠這個小姑娘太多,而且下面的這些人雖然強,但是在他眼裏不過是一些小雜魚而已。

“就是你們想要殺我,是吧?”

秦凡看着前面的三十幾個人兒,眼神中殺意凜然。

看到一個人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之後,那三十多個人已經同時刷刷的停下了腳步,目光複雜的看着場中的秦凡。

他們不明白,這家夥明明可以跑的,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候降落在他們的面前,其中肯定是有一些陰謀的。

三十多個人也都不是傻子,所以在看到秦凡站在他們前方,面色從容不定之後,都自覺的圍成了一圈往後退。

“不是吧,你們這麽多人難道還怕我一個?”

秦凡故作驚訝的開口,嘲諷意味十足。

不過那三十多個人仍然不為所動。

大家都是上了年紀的人精,對任何人都小心翼翼是必須的,所以才能活到今天。

秦凡見狀皺了皺眉。

他雖然實力強大,但是這麽多人抱團一起上,他也扛不住。

“要不你們一起上吧。”

畢竟事已至此,秦凡也絕對不能後退一步,所以直接對着前面的一群人這般說道。

聽到這句話之後,那一群人立刻就意識到了有些不簡單,在原地猶豫,踟蹰不前。

看見這一群人沒有動,秦凡率先踏出了一步,來到了一群人的面前。

随後手中勁氣流轉,一掌就已經拍到了其中一個無妄後期的人的胸口上。

“你看我這一招如何?”

秦凡這一招是拍在人群最深的那個人的胸口上,而在那個人被拍到之後,人群也齊刷刷的後退了一步。

看着三十多個人看着自己的目光當中帶着驚訝,秦凡的心中也有些小驕傲。

但是現在可不是他輕敵的時候,這麽多人雖然是菜是菜了點,但是一起怼上來,自己還是幹不過的。

秦凡的掌印還印在那個無妄後期的人的胸口上,此時他的左胸上面還有一個巨大的手掌印。

“第一家族的人到現在還沒來,你們為什麽還能為他們效力?”

這才是秦凡最好奇的問題。

明明第一家族的大人物到現在連面都沒有出現過,但是這群人卻齊刷刷的反水。

那一群人在聽到了秦凡的話之後都沒有說話,只是面色有些凝重。

顯然,現在他們幫第一家族做事也不是十分的開心。

“那些都不重要了,反正只要把你殺了,我們的老婆孩子都會安全。”

聽到這一群人這樣說,秦凡這才明白第一家族到底幹了什麽。

“他們拿老婆孩子要挾你們是吧?”

秦凡緩緩開口,目光有些冷冽,透着寒光。

那一群高手在對上這道目光之後,齊刷刷的都打了一個寒戰,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氣勢轉變的這麽快。

不過在聽到了秦凡的問話之後,他們總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秦凡知道,現在到了他策反的時候。

“你們确定殺了我之後,你們的老婆孩子就會平安嗎?”

“他們能夠拿家人要挾你們,難道就不會率先殺了你們的家人嗎?”

“他們家族是個什麽尿性,你們不知道嗎?”

這句話之後,直接把一群人問懵了。

不過看他們臉上的表情,明顯仍然不願意相信秦凡說的話。

秦凡苦笑着搖了搖頭。

不出意外的話,第一家族現在可能已經在家裏面設下了天羅地網。

沒有大人物會容忍自己的眼睛裏面進沙子的,畢竟自己面前的這一群人,一開始是想要滅了第一家族的。

他們的家人呢,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而他們在殺了自己之後再回到第一家族,可能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們相信我一次,就算你們今天提着我的人頭回到所謂的太陽國第一家族,你們也仍舊看不見自己的老婆孩子,甚至就連你們自己,都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秦凡開口,人群陷入了沉默。

第 438 章 黑馬殺出

名單一宣布,有人覺得無聊,有人覺得絕望,更有人覺得欣喜若狂!根據自己的實力水平,不同的劃分,也代表着顯而易見的結果!像土脈的那幾個派主,都在嘿嘿壞笑,覺得…..這一回“保底收入”到手了!

有意思的是,第一組對壘的十場比鬥中,水脈“自己人”對戰“自己人”的,只有區區兩場!也就是說,土脈的高手也好,野仙散聖也罷,幾乎都是陪練,完全用于打亂篩選水脈內部弱者的!而真正厲害的重要角色,全都放在了第二組!

這裏面的貓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兩位…..首發出場的,寒冰系金丹靈尊大圓滿的派主,耶律阿海和酆無常,明顯表現出不滿的情緒,認為……上面人這麽安排,是對寒冰系的一種侮辱!

他們才不管你所謂的“随機”不“随機”!憑啥碧海飛血蓮要放在第二組?我們要打的就是他!這家夥…..是禦海系的旗杆子!只要把他打折了。禦海系就完蛋了!

雖然說……那個靈珠兒,現在也是金丹靈尊大圓滿了!但她畢竟才剛剛登堂入室,能有多少經驗?寒冰系的高手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更加上……一幅稚嫩小女童的面孔,真令人可發一笑!

知道靈珠兒底細的人,沒一個敢輕視她的,但寒冰系這幾個家夥,一天就在門派裏“閉門造車”練功了,對外面的人與事知之甚少!故而……他們也想不通,這麽小的女娃娃,剛剛斷奶沒多久吧?為啥這麽邪門兒,居然也有金丹靈尊大圓滿的造化!

随着騰洋系海神宗宗主八方海武聖一聲號令!北冥演武大會第一輪切磋比武開始,金丹靈尊們根據自己的次序位置,進入了對應的陰陽八卦太極演武島!

在這演武島內,你随便打,放開了打,強悍的威壓浩能,不會沖出島嶼的結界屏障!那變化的五行,急速轉化的卦位,可以将你釋放的毀滅真元盡皆瓦解,轉移至北冥龍淵深海中…….

就這麽簡單的一個環節,結果鬧了笑話!

五行宗脈的弟子,土脈的也好,水脈的也罷,畢竟“根紅苗正”,受過專業的訓練!但那些…..散修野聖們,一個個都是獨立成材的高人!他們的修為體系不甚系統,從來沒玩過如此高端的“梅花樁”,有些人,連進都進不去!剛一起身騰躍,想闖入生門入島,結果就被“驚門”趕了出來!直接從半空中栽倒落下,好不丢人!

其中就有,和海霹靂的頂門大徒弟,耶律阿海對陣的紫勝潭潭主法惠師太!

老尼姑的水平雖然也有金丹靈尊後期的火候,但這老太太,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入,就窩在家裏研習《阿修羅棍經妙法十八章》!對于佛法,她掌握的精深!但對于道家的五行八卦,她并不精通!故而…..在面對這變化無窮的陣法時,看走了眼,直接被玄陣驚門擊飛……趕了出來!

那站在八卦比武島上的耶律阿海,看見老尼姑的窘态,感覺無聊到了極點!又可氣又好笑!

本來這家夥心裏就窩着火,自己這次來,是對戰碧海飛血蓮的,偏偏整個老逼太太過來惡心自己,沒有這麽侮辱人的!一開始還隐忍不發,此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仰頭沖着碧海金玉臺上的海神宗宗主八方海武聖叫道:“武聖老王神,咱們…..不帶這麽玩的,給我找的都是什麽對手啊?莫非……天上的諸位王神,有意輕視我們寒冰系不成?”

八方海武聖,一臉尴尬,也沒想到……那紫勝潭潭主,法惠師太這麽菜!

他手撚須髯,微微笑道:“師侄!莫要急躁,這些對壘次序,全部都是諸位王神抽簽抽出來的,并沒有專門針對誰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另外……咱們這次比武,重在助興,切不可參差進太多的想法。”

“助興?王神師叔,助興也沒這麽個助法吧?這是比武切磋,不是耍活寶演馬戲!”

這家夥出言不遜,仗着自己師父和兩位師叔都在場!根本沒法八方海武聖放在眼裏!他哪裏知道,人家八方海武聖,那歲數和地位,是和蒼九良一輩兒的!

要說這耶律阿海真是個鐵憨憨愣頭青,越說越沖動,居然指着……那依舊在酒席宴間,準備觀戰的碧海飛血蓮叫嚣道:“碧海飛血蓮,林坤!來來來?你過來!咱倆走兩招兒!別整那些亂七八糟的阿貓阿狗上來丢人現眼!你有種就上來!”

碧海飛血蓮微微一愣,狡黠輕蔑的一笑,并不搭話,這禦海系的高人們,什麽時候都是氣質在線的,內涵這一塊兒……拿捏的死死的!怎麽會和他一般見識!

方才酒席宴間…..這林坤,看見耶律阿海,還挺把他當個人物,覺得……這位英雄,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是個爽快的敞亮漢子!

沒成想…..這般毛躁無端,如門長弟子們一般的心性,着實令人可發一笑!此類匹夫!根本不配與自己過招交手!

“林坤!碧海飛血蓮!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沒有膽子上來!”

耶律阿海還在胡鬧。而這個時候,那站在一旁也在嘿嘿壞笑的土脈艮元系,麒麟宗定坤派派主龍鼎天,應聲道:“阿海兄弟!我來陪你走兩招兒如何?”

說罷,這匹最大的奪冠黑馬,跳進了耶律阿海所在的八卦太極演武島內!

耶律阿海一看,來者是龍鼎天!尴尬的嗓子眼兒使勁的咽了下,心講話……你龍鼎天摻和進來算怎麽回事兒?看不出天上這幫老家夥的心思麽?比武切磋是假,定水脈話事權是真!你跟我拼命,莫非…..是要與我寒冰系作對不成?

面對這土脈頂尖的派主弟子,這耶律阿海心裏也發虛!自己的功法在他面前,可以說…..先天不具備優勢!

天上三個寒冰系的老家夥,氣得也是直嘬牙花子!這世局如棋啊!本來給你設定好的“路數”不走!非要劍走偏鋒!這下好了,把人家土脈的頂尖弟子給引來了!耶律阿海打龍鼎天,勝算估計連三成兒都不到!

雖然他們有意阻止耶律阿海和龍鼎天切磋比鬥,但其他的騰洋系還有禦海系,則是樂于這般的事态發展,禦海系自有禦海系的想法,而騰洋系的三位宗主,都想看寒冰系的笑話!

“這個…..不合規矩吧,他們如此這般胡搞,分明就沒把咱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裏?”海霹靂沉吟道。

海中青也說:“是啊!無規矩不成方圓,任由這幫弟子們随便組合,那和打架鬥毆還有什麽區別?”

一直沉默的玉飛雪,這個時候,微微冷笑道:“我倒覺得挺好!人家耶律阿海說的至情至理!本來麽!殺雞焉用牛刀?你整個老尼姑上去惡心他,換我我也會翻臉!耶律阿海好孩子,有出息!就這麽比着吧,我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

“不行不行!這純粹是胡鬧嘛!”海中青碩大的腦袋搖晃道。

“你說啥?”玉飛雪眉頭微微一皺,眼角露出了一絲殺氣,登時周遭的氣場就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