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對這些小混混來說,打架鬥毆都是家常便飯,更何況現在還是以多欺少,立馬惡狠狠的朝着秦凡沖了上去。

不過随即傳來的是一陣慘叫聲。

發生的太快,衆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幾個混混已經是倒在了地上。

而在這幾個混混的中間,也是多了一道身影,正是沈秋蝶。

接到秦凡的電話之後,她立馬趕到了這裏。

見到有人對自己的主人出手,她怎麽可能坐的住,直接就把這群人給打趴下。

要知道,沈秋蝶可是以殺手出身,身手自然了得,對付這幾個混混更是不在話下。

而且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直接讓這些人倒地不起。

雷子哪裏會想到突然出來了一個女人,而且這女人還身手不凡,自己帶來的廢物全部被對方給解決了。

不過哪怕是到了現在,他的臉上也是沒有露出絲毫畏懼的神情。

畢竟自己的身後可是有靠山的,要是讓這小子知道自己的靠山,說不得也只有乖乖的把自己的女人給送上來。

秦凡也不着急,慢慢的走到了雷子的面前。

“剛才你讓他做什麽?”

“你特麽……”

雷子這話還沒有說話,又是被秦凡一腳踹飛。

“注意你說話的态度,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後還流露就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注意态度。”

這個時候,雷子整個人的身體已經是在發冷。

他覺得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完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

“我沒有讓她做什麽。”

“是嗎?”

“是的,千真萬确,我真的沒有讓林大明星做什麽。”

秦凡看着雷子的時候,也是動用了一下幻術。

雖然最為粗淺的幻術,不過對付這種人那可是綽綽有餘。

而這雷子的面前,卻是出現了屍山血海的畫面,讓他肝膽俱裂。

這世間怎麽可能有人能夠屠殺這麽多人?

其實雷子看到的所有一切,都是真實的,這些都是秦凡在前世殺的人。

當初就是因為殺戮太重,更是給其他人稱之為血修羅,自己也遭受了心魔反噬。

此刻的雷子神情呆滞,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般。

所有人都在好奇,也不知道秦凡用了什麽辦法,讓對方變得像個孫子一樣。

“我可是聽到了,你要讓我們女人喝酒。”

秦凡從地上就抓起來一箱酒,然後放在了雷子的面前。

“不是要陪酒嗎,現在我陪你喝,不過你先一口氣把這一箱酒喝完再說。記住,一口氣,不然的話……”

秦凡看了看自己的腳,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雷子咕咚一下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現在整個人都被恐懼籠罩,哪裏還敢多說,直接拿起這啤酒死命的往自己的嘴裏灌,不敢有絲毫的停頓。

其實他心裏也是有着算計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要今天他能夠活着回去,一定要把豹夜請出來。

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他要讓這小子不得好死!

二十分鐘過去了,雷子終于是把這一箱酒給喝完了,就像是一個灌滿水的氣球,過程中硬是沒有停下來。

“喝完了?”

“求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一次吧。”

聽着雷子的求饒,秦凡不為所動。

要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怕是這些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現在自己一門心思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也不想被人看到的情況下鬧出人命,那樣只會惹出一身麻煩。

“剛才你用哪只手想要摸她的?”

說話的時候指了指林可,而後者現在的臉已經是通紅一片。

被秦凡一口一個女人這樣叫着,換作以前,她肯定是會感到惡心,不過現在極為不一樣了,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左……”

雷子敢說出一個字,卻見秦凡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個啤酒瓶碎片,直接插進了他的左手上。

然後稍微一用力……

“啊!”

雷子發出了殺豬般的吼叫。

十指連心,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他額頭大汗淋漓,牙齒都快要咬碎。

不過秦凡還沒有停下來。

嗤!

只見雷子一根手指,硬生生的被秦凡用啤酒瓶碎片給切了下來,然後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周圍不少人哪裏看到過這種場面,紛紛轉過頭去,甚至忍不住嘔吐起來。

畢竟親眼看到這樣的場面,實在是有些惡心。

秦凡卻是神色如常,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前世,別說這個,就是抽筋扒皮這些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就是把人打的魂飛魄散也毫不稀奇。

“好了,你可以滾了。”

“帶,帶我,走!”

此刻的雷子強行撕心裂肺的疼痛,對着自己的手下說着。

他的手下也是渾身顫抖,小心翼翼的把他給擡了下去。

誰也沒有想到,平日裏作威作福的雷子,竟然栽了這麽大的一個跟頭。

不過劇組那些人的臉上卻沒有什麽喜色,相反是憂心忡忡。

對着沈秋蝶點了點頭,對方也是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秦凡又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把臉湊到了林可的旁邊,笑着說道:“女王大人,你的騎士來了,不準備獎勵一下?”

“呸。”

本來林可心裏還是很感動的,可是被這家夥嬉皮笑臉的樣子一弄,頓時就蕩然無存。

然後扭頭看着導演,說道:“郭導演,你沒有事吧,多謝您剛才出口相助。”

對于這個導演,林可還是比較感激的。

剛才要不是對方出面,怕是自己也等不到秦凡來了,而對方也是被那群混混給打了一頓。

“沒事,畢竟你是我簽約的女主角,這部戲沒有我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沒有你。”

導演說到這話的時候,也想到了什麽,走到了秦凡的面前。

“沒有想到外界傳言的秦家少爺,其實是個深藏不漏的人物。”

秦凡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也沒有說話。

“秦少爺,你可知道那雷子的靠山是誰?”

郭導演既然是國際知的導演,來到這蘭陽就把所有的消息都打聽好了。

就比如秦凡的身份。

他也知道,這秦家的少爺已經是名存實亡,不過看到對方今天的表現,卻感覺外界的傳言不足為信。

“你可知道豹爺?”

第 25 章 坑爹啊

不過劉麟可不相信這個說法,一臉正氣,不容置疑。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是不是這個由我們調查之後就真相大白了,而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們。”

蘇暮澈冷嗤了一聲,配合什麽?關小黑屋還是嚴刑拷打,他又不傻,自找罪受?還是因為一些跟他根本沒有關系的事情。

蘇暮澈一點都不松口。

“想都別想,說了不是就是不是,廢話那麽多有什麽用。”

若是真的惹急了他,他就直接動武好了,又不是打不過!

兩人對峙着,誰也不讓誰,劉麟身後是一群手持着武器的衙役和百姓,蘇暮澈身後空無一人,這樣不平衡的對峙,蘇暮澈卻絲毫不顯的不敵。

以一敵衆,不落下風。

卿瑤音看着兩幫人馬上又要打起來,站出來笑嘻嘻的打圓場。

“誤會誤會,什麽采花賊,他就是我的一個侍從別說是采花了,就算是踩根草他都要內疚半天,采花這種高難度高技術的事情,他是做不來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姑娘又怎麽知道他看來清秀的皮囊之下沒有一副醜陋龌龊的心。”

劉麟不是很相信卿瑤音說的話,咄咄逼人的問到。

“剛才劉捕快也說了,在我們來之前,采花賊就已經出現,而我們不過是路過這裏,過幾天就走了,并沒有什麽惡意。

他和我們是一起的,我用我的人格擔保,他是清白的!”

劉麟被說的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為難的神情,仔細想想,卿瑤音說的也确實有道理。

卿瑤音看到劉麟的表情比起之前的堅定松動了許多,繼續說服到。

“劉捕快,這叫事情還有很多疑點,不能一概而論,如此莽撞的就冤枉好人啊。”

果然劉捕快在掙紮了半天之後,憋的臉色微紅,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

“那……那……這件事情是我們欠考慮了,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嗯,今天就算了,以後劉捕快可要看清楚了之後再抓人啊。”

卿瑤音語重心長的說道,看起來,這個劉捕快還是挺正義的一個人哇。

“不行!劉捕快,這人還沒有抓到,萬一又出現事故怎麽辦!”

一直跟在劉麟身後的一位老者強烈反對,他的兩個孫女都死于這起連環事故,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兇手”,雖然目前來看只是嫌疑人,可是骨肉分離的痛,銘心刻苦,怎麽能這麽容易放過。

劉麟皺了皺眉頭,勸導老者。

“張叔,這件事情疑點還太多了,我們不能确定他就一定是采花賊。”

張叔還未說話,就已經淚流滿面。

“可是……可是……”

若是這樣,那他的兩個孫女難道就白死了嗎,他不甘心啊!

劉麟看出了張叔的想法,心中不忍,卻也只能這麽做。

讓人把張叔扶下去,劉麟轉過身看着卿瑤音說。

“今天的事情,是我們打擾了,若是你們有采花賊的消息的話,記得告訴我們,林某,感激不盡。”

“嗯,好的。”

卿瑤音答應,看着劉麟的背影心裏卻泛起波濤洶湧的疑惑,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團。

采花賊,不是被百裏池淵殺了嗎?她當時也在場的,完全沒有感覺到采花賊的一丁點兒生命跡象啊。

難道采花賊真的不止一個人,還是說她們殺錯人了?

見人們都走了,蘇暮澈終于松了一口氣,這一天天的,做個男人怎麽就那麽難。

“怎麽樣,找到玉琴池了嗎?”

思緒被打斷,卿瑤音回過神來。

“沒有,被他逃走了。”

“啥?逃走了,那玉琴池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他們回去會不會直接撕票?”

蘇暮澈一臉震驚。

“應該不會,他們的目的尚不明确,據我所知,若是沒有達到目的就撕票的,一般人是幹不出來的,而且他們的修為并不高,若是這樣的話,玉琴池在那些人手裏自保是完全沒問題的。”

卿瑤音說的很輕巧,一點也沒有擔心的樣子,只不過,不知道這話讓別人聽了去會是什麽反應。

辟心境初階的人被說成如此這般,會不會氣的吐血。

百裏池淵去調查綁架玉琴池的黑衣人的身份,說來也奇怪,明明他和她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可是每當他看到卿瑤音,總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之前的他從未體驗過的。

在他着手去調查的時候,才會在不知不覺之中想起,自己為什麽要幫她。

進到客棧,卿小北慢悠悠的從房間裏晃悠出來。

蘇暮澈看到他這副模樣,氣沖沖的又沒有地方撒,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在桌旁惡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卿瑤音向卿小北擠了擠眼睛。

“他這是怎麽了?”

感覺這狀态不太對啊。

“小北猜,他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噗。”卿瑤音直接笑噴了,人小鬼大,你知道更年期是什麽意思嗎。

“娘親,小白還沒醒嗎?小北想它了。”

卿小北抱着卿瑤音的脖子撒嬌。

提到這個,卿瑤音才想起來,小白好像已經沉睡了很久,最近的氣息波動有些厲害,恐怕是要醒了。

“嗯,可能是因為這裏的環境太惡劣了,所以小白才不願意醒。”

卿瑤音一臉正經的說着,順帶着瞥了蘇暮澈一眼,意味不明。

母子連心,卿小北瞬間意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小的身子一聳一聳的,嬰兒肥的小肚子堆在了一起,讓人看到就忍不住的想要上去捏一把。

蘇暮澈看着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起來。

就連剛才卿小北趁火打劫拿走他的錢袋順帶一腳把他踹出去的事情好像也不那麽令人生氣了。

“今天晚上有空嗎?”

“啊。”蘇暮澈突然回過神,看向卿瑤音。

“有啊,有事嗎?”

“奧,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我們去賞月吧。”

卿瑤音輕飄飄的說道,一邊還揉捏着卿小北圓圓的臉蛋。

“為什麽找我啊?”

該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吧,蘇暮澈有些懷疑。

此時此刻,卿瑤音秀氣的黛眉皺了皺,小巧的嘴巴動了動。

“不去就算了,良辰美景,當有美男相伴,我還是找別人吧!”

話語間有些遺憾。

第 34 章 神秘的面具

“喵……嗷嗷!”

“喵喵!”

伴随着一聲聲凄厲的哀嚎,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天崩地裂,乾坤倒懸,群貓盡皆被砸在亂石中,廳洞完全堵塞,一只也沒逃出去。

江明被沉重的泥石壓住,眼珠子快擠出來了,死亡如此“迅雷不及掩耳”,讓“人”無法有片刻的思考,大腦一片空白!

然而…..随着“塵埃落定”,江明喘息間發現……自己并沒有死,只是被緊緊的壓在泥石之下,那一顆顆散落的骷髅頭,頂住了上方坍塌的岩石,給他留下了十幾公分的“生存空間”!

盯着滿地的死耗子,污血還有碎石,江明驚顫了許久才緩過神,此時的他,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絲毫動彈不得。

“喵嗚…..喵嗚…….”死一般的寂靜中,傳來了南苑大王的嗚鳴,它在哭泣。

“老三!你還活着!”強哥那雄渾的聲音也傳來。

“大哥!”

“大哥,我也活着!”

“還有我!”

……

一時間,坍塌的廳洞中,貓咪們紛紛點到,向強哥報名!

江明使勁的咽了口吐沫,激動的眼淚差點流出來,沒想到…..這廳洞坍塌并沒砸死它們,一顆顆恐怖的“水晶球”關鍵時刻救了大家的命!顱骨那是相當堅硬的,一堆堆的…起到了很好的緩沖作用。

“老弟!老弟你在哪兒?”黑花強着急的大叫。

周邊的泥石微微顫了顫,黑花強在掙紮着尋找江明。

“大哥!我沒事!”江明回應道。

聽見了他的聲音,群貓們喵聲一片,他是它們的精神支柱,只要明哥在,再大的困難都是浮雲。

“兄弟!太好了!你沒事就好!”黑花強感動的哽咽了。

“強哥,二哥是貓神,咱們死了他也死不了,”南苑大王唏噓道。

“是啊!哈哈哈!”強哥爽朗的大笑。

…….

一番清點後,并不是每只貓咪都幸運的,除了之前失蹤的貍子灰,還有被埋入山縫中的金剛老八,又有四只貓失去了生命,它們分別是銅錢鼻,禿尾巴黃,三球,還有醜花貍。

災難發生的一刻,每只貓攀爬的角度不同,摔砸受力也不一樣……這幾個哥們再無生息,不是被砸死,就是活埋了…….強哥的新四梁八柱,現在算上江明,只剩下九個“人”!而且…..被隔離在不同的區域,想把它們全救出來絕非易事!

死者已矣,受傷的也不少…..胖橘,花蛋,這兩只貓傷勢嚴重,一個腰斷了,另一個…..腿被砸折,在動物的世界裏,骨折代表着死亡,沒有接好一說,它們傷心絕望的抽泣着,告訴強哥不要管它們了,讓二哥帶着大家沖出去!

江明難過極了,深深的自責,要不是自己沖動摳開那水晶棺,貓兒們也不至于被砸死這麽多,完全可以逃跑的,好奇害死貓啊!

可是……自己是閻王火啊,是能夠穿梭陰陽兩界的使者,之前的光芒普照,穿梭地下一路走到這兒,怎麽就被困住了呢?

“兄弟們,你們都別亂動,防止二次坍塌徹底埋住,容我想一會兒怎麽救你們!”江明囑咐道,他擔心貓兒們逃生鑽爬,引的泥土堵死,那樣連喘氣的空間也沒了。

“二哥,你放心,我們老實兒的!”

“對!貓神,我不亂動!”

“老弟,你放心吧!”

貓兒們都很樂觀,它們相信,只要有明哥在,一切困難都是浮雲。

江明努力的讓自己焦躁的心平靜下來,開始琢磨前因後果以及對策!

那水晶棺材就是個機關!打開後,小女屍蒸發,改變了水晶棺的重量,從而引起連鎖反應,以前看過一些盜墓的故事,棺材開啓後,一旦重量變化,整個主墓室就會坍塌,将人全悶死在裏面,估摸跟這差不多,他要抓緊時間想辦法了,不然一會兒殘留的氧氣也要耗盡了。

閻王火的照耀下,身旁的黃金鼠臉小面具熠熠生輝,那嘴角微微的翹起,像是在笑,嘲笑這群闖入墓室的傻貓,面具一圈綁着的小鈴铛宛如耀眼晃動的寶石,散發出詭異邪性的光暈。

“阿布雷克,吐露吐露絲,門絲咔噠……”

江明身子猛一哆嗦,這面具…..竟然開始說話了!雖然嘴沒動,但聲音,明明就是它發出來的,還是女聲!

陣陣寒意湧上心頭,江明恐懼的往後躲了躲,連閻王火也衰弱了不少,光線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吐倫阿卡,多麽多麽……”

面具繼續發聲,江明眼珠子快瞪出來了,他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以前那胖老鼠,沒說過這些咒語啊!

那一幕幕生不如死般的經歷…….江明永遠忘不了,這些咒語,仿佛又要把他推進地獄的深淵!然而,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并沒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感覺…..更像是這個面具在和自己交談。

江明能聽懂鬼話,貓語,還有人言,但這詭異的咒語,像是西方的語言,自己完全聽不懂,只能懵逼的發呆!難道…..是那個小女人的靈魂在和自己說話?

“阿咚咯咯,絲蘭?”

“阿布裏克,薩拉薩拉……?”

江明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突然嘴欠,跟了一句,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想起自己勾走安老板命魂的事,不同種類的靈物,不要随便搭兒話,不然會被勾走魂,這句咒語,是肥老鼠教自己的催眠咒…..他居然用在了這兒!

“哈哈哈哈!”面具笑了,笑的是那麽開心,江明看見,鼠臉面具的嘴大咧,臉上的花紋“肌肉”也在蠕顫,此時的它,更像是一張活動的臉皮!

江明吓壞了,前爪下意識的擡起,害怕這詭異的面具突然飛起蓋過來,扣在自己的臉上,要說…..現在貓臉的大小,跟這面具的尺寸似乎也差不多。一切皆有可能……

“咔,咔咔……”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随着鼠臉面具的獰笑,整個大地開始微顫,裂開了一道縫隙,一點點的變寬,面具正好處在邊緣…失去平衡直接掉了下去!

江明的心猛一突突!面具跑了…..?這…這什麽情況?地面的裂縫進一步拓展,一些被岩石壓着的骷髅骸骨也稀稀落落的往下掉,并且,在幽深遂遠處傳來了陣陣落水的聲音!

“咕咚,咕咚……”從聲音上判斷,裂縫下面好深啊!水層至少在4-5米開外的地方。原來…..這京觀洞廳的下方,居然是個大水塘!

沒錯,是水塘,江明的聽力不凡,雖聞落水聲,卻聽不見水流的動靜,下面的水,完全就是一片死水。

非但如此,呼呼陰冷的風往上灌着,其中還夾雜着一股股發黴的“藥味”。這下面,更是一個不可描述的世界。

江明緊張的咽了口吐沫,鼻息微喘間,他覺察出,這陣陣空氣流動中,憋悶的感覺明顯減輕了不少,有新鮮的氧氣進來了!似乎…..這下面也是跟外界相通的!

骸骨碎石還在噼裏啪啦的往下落,江明心顫不已,随着裂縫的進一步蔓延,他所踩的…..這地層好像要塌了,身後成百上千噸的東西,統統都要掉下去!

蟄伏的貓咪們驚魂喪魄,陣陣嗷嗷大叫!

“老弟!咋回事?又要地震了?”

“二爺,我怕!喵嗚!”

“二哥,救我!”

“二哥……”

有幾只貓好像位置不合适,已經掉了下去,江明腦子亂極了,沒有回話,他此時也無助絕望,無法預料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地裂…..撐開到半米寬的時候,大地的微顫漸漸停歇了,雖然還有碎石和骷髅往下落,但一切開始歸于平靜,這上方坍塌的岩石很多都是一整塊一整塊的大貨,彼此相互嵌入卡住,雖是一番“活動”,卻沒有完全把空間堵死!

陣陣落水聲平息後,四下裏又是死一般的安靜,依舊困在罅隙中的貓,都吓的不敢吭聲了,而落下去的那幾只,也沒了動靜……仿佛被吞噬了一般。

江明心裏琢磨,貓咪都是會游泳的,縱然4-5米高的水面,它們掉下去後肯定會掙紮撲騰,然後嗷嗷幾聲,但這死一般的寂靜,讓人心裏沒底!那水…..究竟是什麽水?

地動山搖的時候,他不敢往下看,現在面對這半米寬的“大溝”,江明膽怯的湊到跟前兒,低頭往下瞅……

……

紅紅保健店旁的小旅館裏,每一個房間住的客人,都被尤教授和紅紅光顧過了,他們吃的滿嘴都是沫子,不停的吮着“手指”。而那些被“盤”過的客人,一個個躺在床上,嘴巴微張,眼珠上翻,跟死人一樣。

夫婦倆吃飽喝足,紅紅又從後廚拎來一個不鏽鋼水桶,水桶裏裝滿了一堆堆紅色的肉塊,像是紅燒肉,卻又不同,這些肉都是瘦的,質密沒有脂肪。

尤教授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客人的嘴裏,一臉滿意的笑容。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這腦腔空空的客人,嗓子眼一翻騰,将肉塊咽下,那上翻的白眼仁一下子正常了,還沖尤教授微微的笑了笑。

“啧啧啧,成了,太好了,這群老鼠給咱們做了嫁衣裳,”尤教授得意道。

“诶?老頭子,你不覺得奇怪嗎?那小子的動靜好像沒了?”紅紅疑惑的提醒道。

第 14 章 一回頭,她已然醒轉,恍若隔世

在等你……

“簡惠王何必憂慮,既成天下之主,何愁無佳人相伴。”

蕭煜塵聞言定下心神,皺眉擡首,門外俏立一名身着翠綠衣衫的女子,斜绾的垂髻之上随意別着一只玉簪,簪下混銀流蘇底束着一顆碧色珠子,其心如血,呈火焰之狀,正是玢兒。只見她脆生生一笑,一晃頭,避過了蕭煜塵殺氣四溢的劍鋒。

“簡惠王何必動怒,玢兒此行并無惡意,只是提醒簡惠王該珍惜當下,逝者已矣,便是如何傾力尋找,那些不願被你找到的人,終究只會躲在帷帳後,瞧着人間鬧劇連連罷了,還望簡惠王莫要執着,放下自在。”

“閉嘴。”

“朕半生于戰場之上殺伐相向,劍下孤魂無數,可不在乎多你一個。”

玢兒勾起嘴角,是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揚手,抛下一把短匕首,孤寂疊焰在日光下折射出愈發清冷的光輝。

“繁華歷歷疏別離,許千秋,無相憶。”

“有人托我帶句話給簡惠王,并将此匕首物歸原主,請簡惠王各自珍重。”

玢兒随若蕪旋身而走,話音落,人已不見。

許千秋,無相憶……

蕭煜塵俯身拾起若蕪,銀色刀鞘之上蔓延的花跌跌撞撞,似要融化。

“朕以為,上天終究待朕不薄,尚許你伴朕同賞天地壯闊,江山景色,若非如此,朕要千秋,作何……”

腹部隐隐疼痛一瞬陡然放大,猛竄至胸口,腥味自喉間漫出,蕭煜塵擡手捂住,血跡淅淅瀝瀝自指間橫溢出來,“咔嗒”聲響,若蕪落地,砸出血色四濺,漫漫成殇。

“陛下!”

“來人,來人——”

仍舊是那座孤寂的崖,他曾來過,攪動了她的天地,而她随他而走,半生流離。

“不知王爺可曾想過,有朝一日還會回到這裏,可知梵蒂崖的月,是否仍如當年一般清澈皎潔。”

“萬物不改初衷,人卻已不同,本王竟落到需要區區一個俘虜同情的地步,哼,當真是諷刺又無力的笑話。”

青檀勾起嘴角苦笑,洗茶的動作忽地頓了頓,青釉茶碗自手中滑落,猛地砸碎于青石地面之上,青檀拽過自己微微發僵的右手,咬唇皺眉,額角滲汗,似是痛苦非常。

齊叔弘自林間回身,玢兒已收拾起碎片,模樣有些淡淡憂慮。

“姑娘自救治符離百姓以來,身體時常不濟,只怕總是呆在這崖上也并非正道,姑娘為何不随簡惠王回永安,以便将養身體。”

“那玢兒你,為何會與王爺來我這荒蕪偏僻的梵蒂崖,憑你的本事,應該可以帶王爺去更好的地方休養不是嗎。”

人,凡舉止異于常識的,多是有不得不守的相約,或不可言說的苦衷,誰又指得了誰。

玢兒捧起碎片離開,想是不再多言,走了幾步,又住了腳。

“還有一事,曾少俠,在竹林中徘徊好幾天了。”

青檀默默嘆氣,停了停,還是起身往竹林中而去。

“當真奇怪,這竹林也不大,怎麽就進不來也出不去的模樣。”

齊叔弘斜眼觑向她,冷冷開口。

“本王教你帶來此處後亦曾嘗試過,終究以失敗告終,看來這竹林,常人是不得通過才是,哼,本王當真是愈發好奇,青檀且不論,你究竟是什麽人?”

玢兒別開眼,淺笑着福禮作揖。

“王爺開玩笑了,玢兒不過是個受主之托,忠主之事的奴婢罷了。”

玢兒身無所依亦無所絆,若非當年素洛見憐,舍一飯之恩,自己早已……是以當素洛離開東殷只身前往永安之時,自己甚至想不顧一切同她離開,然素洛相言,柔煦決絕。

“玢兒,在我回來之前,拜托你保王爺平安,哪怕,是我再也回不來也一樣。”

年幼的玢兒身入蒺藜,資質出衆,卻也并不理解這本為悖論的一言一辭裏包含多少無奈,同深愛,她只能垂淚點頭,最終,哪怕捏造希望,亦墨守一生。

“辛哥哥。”

頹然倒地四腳朝天的曾辛正準備提足真氣,嘶吼兩聲,猛然聽見青檀呼喚,一個激靈跳起,落入眼眸的是那個自己找尋多日的身影。

“顏兒,可算找着你了,你一聲不響地不見了,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枉你在這梵蒂崖也是住了好些年的,怎麽這般沒用,連竹林都過不了。”

青檀眼中滿是嫌棄,一點不給曾辛碎碎念的機會。

“說,找我何事。”

“嗯……”

曾辛一時噎住。

“沒,沒什麽,只是你突然不見才來找你,怕你出事罷了。”

“我能出什麽事,呆子。”

語罷起身,徑直往竹林外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住,回首,曾辛在原地磨磨蹭蹭,進退不得,青檀随手撿起細小青石砸将過去,不偏不倚正中曾辛腦門,曾辛猛地呼痛,青檀一時沒忍住,撫腹笑起來,曾辛跳腳,青檀便笑得更兇,兩人玩笑一會兒,又似是有了默契似的安靜下來。

“辛哥哥,繁離好嗎。”

“嗯,吃得下睡得好,很好。”

“七苑他們好嗎。”

“俱已無礙,你放心。”

“嗯,那就好。”

“辛哥哥,走吧,我很好,不用擔心。”

“顏兒,他,蕭煜塵他,怕是并不好。”

青檀不語,兩人靜靜趕路,不多時已然出了竹林,青檀自懷中取出一只白瓷瓶交予曾辛,擡眸輕笑,和暖如春。

“此乃梵蒂,或許總有用得到的地方,萬事,只好先麻煩辛哥哥了。”

“你呢。”

“嗯,我啊,我就等辛哥哥哪天能過了這竹林再說吧。”

……

顏兒,你出了個好難的題,梵蒂崖與你相結,欲過,當心無雜念,身清神朗,然天下人不外乎如我,焉能不記挂些什麽,顏兒,曾某為你而生,卻終究比不得你清清然來,清清然去……

惟願汝安。

“呵,好。”

“嗯。”

澗風而過,旋葉而起,卷來殘瓣的紫色梵蒂,目及那山盡頭,他一身玄色衣袍靜立風中,面向梵蒂崖,青檀轉身一刻,微微停頓,撇頭。

一眼成訣。

作者有話要說: 磨磨蹭蹭一年多了,最後兩個月總想着算了吧算了吧,結局自己都不敢看了,好端端的卻總有不得善終的潛意識感,看着衆人的結局我想自己果然不是親媽啊,罷啦罷啦,後記中終成定局,心裏總還是有些話未曾說完,要不,留着下次再說吧……

第 34 章 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他回來了?”古月華喃喃重複了一遍,神情裏不辯喜憂。

古月彤急着拉她去松濤院看望古潇安,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一疊聲的催促道:“好了,我們快些吧!你不要磨磨蹭蹭了!”

古月華低頭瞧了瞧自己披頭散發,只着中衣的模樣。頓時無奈開口道:“姐姐,再快你也得要讓我穿衣洗漱一番罷?我這個模樣如何出去?”

古月彤這才注意到這一點,她低頭瞧了瞧古月華,眼神裏閃過一絲無奈:“誰叫你總是愛睡懶覺的?你動作快一點!”說着,終于放過古月華,起身去外間花廳裏坐着喝茶去了。

古月華頓時松了一口氣,忙吩咐錦瑟等人伺候自己穿衣洗漱。動作自然比往常快了不少。

一炷香之後,古月華便神清氣爽的出現在了古月彤面前,她依舊梳着自己那标志性的雙鬓,但是整個人瞧起來卻比從前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很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好了,咱們快些去吧!大哥他一定已經練完了劍。”古月彤瞧了她一眼,當即起身往門外走去,古月彤連忙跟上。

古家大少爺所居的松濤院在侯府東南方向,靠近外院,距離古月彤姐妹所住的院落有一段距離,姐妹倆走了好一會兒才到,古月華卻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

“瞧瞧,你身子怎麽就羸弱成了這個樣子,下次我可不敢帶你出來了,不然,娘知道了肯定要罵我。”古月彤走了這麽一段路,小臉紅撲撲的,透着健康的瑩潤,此刻,她回過頭來望着古月彤直撇嘴,對她虛弱的模樣直搖頭。

“姐姐,你不知道我大病初愈嗎?”古月華喘息着開口道。

“這倒是。”古月彤不好意思的笑笑,還要再說什麽,耳邊卻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來:“彤兒!”

古月彤姐妹頓時轉過身去,朝着松濤院內望了一眼,只見一位身穿墨綠色長袍的英俊男子緩緩從院內走了出來,一臉含笑的望着古月彤姐妹,晨起慵懶的陽光照射在他的面頰上,為這絲笑容增添了幾許魅力。

“大哥!”古月彤頓時驚喜的尖叫了一聲,撇下古月華飛奔着走了過去。

古月華遲疑了一下,也擡腳慢慢走了過去。

“五年不見,我家妹子都出落的如此标志了。”古潇安撫摸着奔到自己面前的古月彤鬓發,一臉含笑的開口道:“都成大姑娘了。”說着,他擡頭望了古月華一眼,雖然也在笑,但是那笑容裏卻明顯多了幾絲疏離:“小妹也來了?不錯,不錯。”

“大哥。”古月華在二人一米開外站住腳,彎腰向古潇安請了個安。

“起來吧,咱們兄妹還用得着如此客氣嗎?”古潇安擺擺手道。

話雖如此,但他言行舉止間的疏離古月華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不由的在內心之中嘆息了一口氣。

看樣子,這古月華與自己親哥哥的關系的确是不怎麽好。

“好了,都進屋去吧,彤兒,知道你要來,大哥讓廚房特地的準備了你愛吃的芙蓉糕。”古潇安笑眯眯的望着古月彤道。

“好啊好啊!”古月彤興高采烈的應着,拉着古潇安的手臂便往院子內走去,她還抽空對着古月華揮了揮手,示意她跟上。

古月華無奈,只好跟了上去。但是對于古潇安這個名義上的親哥哥,她實在是親昵不起來。

進去了以後,情況果然跟外頭差不多,依舊是古月彤與古潇安兩兄妹親熱無比的訴說這些年分別之後的思念之情,而古月華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不插一言。

好容易等到午飯時辰,古月華當即以喝藥為借口,溜回了落梅居裏,剛剛那種場面,她體會不到半絲兄妹相見的喜悅,只感覺到了自己與這二人之間深深的隔閡。

這到底是為什麽?按理說不應該啊?古家無論是兄妹兩個,或者是古潇安,他們都是一母所生,按理說,她們都是最親近的人,但古月華卻從今日相遇的情景當中看出,古潇安對于自己,并不感冒。或者說,很是疏離,客氣。

這就太奇怪了,古月華不由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而松濤院那邊,古月華一走,古潇安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下來,他喝退左右,對着古月彤盤問起來了:“這些年來,她可有什麽反常舉動?”

‘她’。指的自然是古月華了。

古月彤微微一笑,道:“大哥,這些日子以來,她的身子一直都很羸弱,基本上都是卧床靜養,這樣的情況下,她又豈會有別的心思?你想多了。”

“你可千萬不要麻痹大意,想想從前她一直都在跟你争寵,争太子妃之位,争母親寵愛,從前便那般心思深沉了,小花樣一個接一個的弄,如今年紀大了,又豈會簡單?”古潇安皺着眉頭道:“你說她卧病在床,我瞧這事兒不簡單。”

古月彤聽了這話,目光閃了閃,卻低頭應道:“大哥說的是,我的确是大意了。”

“那你信裏說,太子這段時間經常進府裏來看望她,這是怎麽一回事?”古潇安皺着眉頭繼續發問道。

古月彤聽了這話,頓時低頭道:“大哥,就是那樣呗!太子的心思,誰又能懂?說是來看望我的,卻又每次都去了落梅居……”這語氣慢悠悠的,雖然說話之人極力表現的漫不經心,但是話語當中的失落與不甘卻是相當明顯。

“我給你寫了那麽多信,叫你仔細盯着她,你就是不聽!難道非得要讓她弄出事情來,你才後悔莫及?那太子趙恬三番兩次的進府裏看她,你就一點作為都沒有?”古潇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語氣裏提及‘她’的時候,滿滿的都是厭惡。

“大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月華她是我親妹妹,她應該不會做出搶奪我未婚夫的事情吧?”古月彤有些怯懦不安的開口道。

“蠢!你要是抱着這樣的心思,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古潇安頓時怒了:“咱們這樣的富貴人家,只有利益驅使,哪裏還有什麽親情可言?你念顧跟她之間的姐妹情誼,那她在勾引太子的時候,可曾有一絲一毫想到你?”

第 40 章 人心難測

“沒事,就是睡不着,所以出來走走。”第五雨媚回頭,後面來的正是羽言。“難道是有心事麽?”羽言從後面抱着第五雨媚,道。“沒有啊。”第五雨媚卻是搖了搖頭。“雨媚,不要想那麽多,就算是全天下都被那無天國所占有,我還是會陪在你身邊。”羽言輕輕地在第五雨媚耳邊道。今天發生的事,一直都是在第五雨媚心間,而且她還有一種感覺,今天羽言表現有些奇怪。

“你先回去吧,我等一會兒就回來。”這時,第五雨媚回頭,對着羽言說道。“好,你也不要呆太久了,小心着涼。”這時,羽言面帶微笑的說,随後便是轉身離去。在羽言轉身後,他臉上的笑容很快便是消去,随後一種苦澀便是湧現出來。“當年真的錯了麽?或許這一切,都會有報應的……”

羽言喃喃道,無人能夠聽見。第五雨媚靜靜的站在城牆之上,望着遠方,心中還在回想着今天,趙龍對他所說的事。“爹的死另有蹊跷?趙将軍是不會騙我的,難道?”這時,第五雨媚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間便是恍然大悟。然後只見她身影一展,向着城外飛去。“呼呼……”夜晚的涼風在耳邊吹過,帶來絲絲涼意,使得煩躁的第五雨媚心中安靜了不少。不多時,第五雨媚便是來到了城外的森林之中,此時這裏已經是有一個人早已等在了這裏。“趙将軍。”第五雨媚向前一看,便是知道了前方是何人。

“小姐,末将知道,你會來的。”這時,趙龍轉過身,向着第五雨媚道。“趙将軍,你能出來,證明雨媚沒有信錯人。現在你可以說了麽?我爹交代給你的事。”此時,第五雨媚心中有些激動,她沒有想到,現在竟還能提起她爹的事。“小姐,将軍的死另有蹊跷!”這時,趙龍微微一沉吟,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什麽?!”盡管是有些心理準備,但是聽趙龍親口說道,第五雨媚心中覺得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是……”想到這裏,第五雨媚都是不敢接着想下去。“小姐,現在不好說。等你跟着我來,我相信到時你就會明白。”說着,趙龍便是向前走去。聞言,第五雨媚想了一想,最後還是跟了上去。就這樣,兩人在林間走去,直到是走過了這座大山,進入了另一座山脈。站在山峰之上,第五雨媚便是能夠想起,這裏,就是五年前她爹帶兵征戰的地方,也就是在這裏,她爹戰死!“小姐,還記得前面的山谷麽?”這時,趙龍指着下方的山谷,對着第五雨媚道。“知道,爹就是在那裏遇害的!”第五雨媚的神色有些悲傷。“不錯,将軍就是在那裏遇害的,不過,将軍并不是死于敵國人之手,而是被另外的人所殺!”這時,趙龍一字一句的道。“什麽?”這時,第五雨媚道。

“那是什麽人?”第五雨媚急忙問道。“是一隊黑衣人,他們的名字叫做暗影衛!”趙龍的臉色也是露出了憤怒之色。“暗影衛?血影衛?”聞言,第五雨媚很快便是想起了,無天國中有一列強大的軍隊,就是血影衛,就在前不久,他們都遭受過血影衛的襲殺!“不,那時的暗影衛和現在無天國的血影衛并沒有半點的關系,這件事,我調查過。所以,襲殺将軍的,不是敵國,而是……”說道這裏,趙龍便是停了下來,他知道,要說出下面的話,很是艱難。但要是相信下面的話,就更加艱難了。

“趙将軍,你會不會搞錯了?”這時,第五雨媚問道,現在她想,寧願是趙龍搞錯了,她也不願去多想,更不願去相信。“小姐,我也知道此事重大,其中,更是将軍的之意。這樣吧,你随我來一個地方,到時,一切我都不會說多了!”這時,趙龍說完,便是向着下面的山洞而去。第五雨媚想也沒想,便是跟了上去。很快,兩人便是走近了山洞之中。

山洞中很是陰森,不過第五雨媚有靈力在身,所以并沒有多大的影響。趙龍走在前面,第五雨媚走在後面,這時,兩人在一座石像面前停了下來。“爹!”望着眼前的石像,第五雨媚的眼淚頃刻間便是掉了下來,因為眼前的這石像,正是她的父親。同時,她也有些不懂,為什麽在這裏,會有她爹的石像。

“小姐,這石像是将軍臨死前吩咐建造的,他說如果有一天你能到這裏來,便是能明白其中的深意。而我,就是憑借着其他兄弟的犧牲,才逃過了一難,然後才有機會混進無天國的軍隊之中。具體的,我就知道這麽多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将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這座石像上面。好了,小姐,末将就到外面去守着。”說完,趙龍便是退了出去。

“爹……”望着眼前栩栩如生的石像,第五雨媚便如同親眼見到了她爹一般。一時間,第五雨媚便是撲了上去,伏在石像上哭了起來。淚水從第五雨媚的美眸之中緩緩滴落,一股傷心,悲痛之感從心間湧現出來。“噠噠……”就這樣,第五雨媚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石像上。

“嗤……”當淚水滴道一定程度時,一聲又一聲的嗤響竟是從哪石像上發了出來。随後一道道光芒竟是開始閃爍。“咻!”忽然間,只是見到一道白光在空中一閃,然後停在了空中,一個人的影像幻化了出來!“爹……”看着這個人影,第五雨媚淚如雨下。在別人面前,她是一個美麗,堅強的女強人!但是在她爹面前,她卻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雨媚,你終于來了……”

這時,那人影開口道,遠遠一看便是知道這人生前是一位強大的将軍。項奎面帶着慈祥的笑容,眼中沒有悲痛,憤恨。只有溺愛,關心之色。“爹!”第五雨媚又是喊了一聲,想要撲過去,但卻是被項奎制止了。“雨媚,爹現在只是一道元神,爹已經死了。”這時,項奎道。“元神?難道爹也是修煉者?”這時,第五雨媚卻是微微一愣,道。“哎……這事說來,倒也是緣分。幾十年前,我在征戰時,曾經救了一個落魄的老人家,可是後來沒有想到,他竟是一位強大的修煉者。他為了感激我對他的幫助,于是給我指點了一下,于是爹才有緣踏上修煉這條路,不過,可惜爹的資質有限,所以未能在修煉上走的很遠……”項奎的聲音中,充滿了一絲遺憾之色。“正是由于修煉,所以爹在戰争之中,殺敵無數!但是卻沒有想到,結果竟是……”說道這裏,一絲複雜之色出現在項奎的眼中。“爹,你是被那暗影衛所殺?”這時,第五雨媚忽然便是想起了之前趙龍對她所說的話。“哎……這件事,不要再提了,從今往後,我們跟他便是劃清界限吧……”項奎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嘆了一口氣。“雨媚,這些年你可曾過得好?”這時,項奎問道。

“好……”想起這件事,第五雨媚便是覺得心中不好,不過,她還說沒有說出來。“那就好,爹不在你身邊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項奎道。“爹,這些年,也是苦了。”第五雨媚的眼淚滑落,道。

“雨媚,今天爹要告訴你一個關于我們項家重要的秘密。這件事情,一直是我們項家的絕密事件,之前爹沒有機會告訴你,但是現在不說,恐怕此生都沒有機會了!”這時,項奎臉上的所有複雜神情都是消失不見,最後只是留有鄭重。“爹你說,雨媚都聽着呢。”第五雨媚點了點頭。“是這樣的,我們項家的祖上,就是三國時期的項霸主!所以,我們也是皇室血脈!更重要的是,我們代代都相傳項王的天子劍!”這時,項奎道。“項王?!天子劍?”這時,第五雨媚确實是愣住了,想不到,項家竟是三國時期,項羽的後代。

“不錯,這件事情,知道的就只有我們項家的核心人員,其他人是不知道的!而天子劍,更是我們的絕密之寶!”“那他這樣做,是不是因為天子劍?”想了想,第五雨媚還是問了出來。“不知道,按理說,他怎會知道我們家族的事。但是除了這個原因,我實在是想不到他還有其他要對付我們的原因!”項奎道。“不過,是也不是,已經不再重要了,現在,天子劍的下落已經是沒有人知道了。因為我死了。”這時,項奎淡淡的道。“那爹今天叫我來是?”這時,第五雨媚問道。,“我就是要告訴你,天子劍的下落!想來,現在的天下,已經是極為的動蕩,所謂亂世,正是我們項家出頭的日子了。可惜,爹卻是不在了……”

這時,一股枭雄末路之感,出現在想奎的身上。“那天子劍,在什麽地方?”這時,第五雨媚問道。“就在天下!”四個字,項奎卻是以緩緩的說道。“就在天下?”第五雨媚微微一愣,問道。“是的!雨媚,當你能徹底明白時,你便是能夠拿到天子劍,到時,便可一統天下,成就千秋霸業!”這時,項奎神色無比凝重的向第五雨媚道。“好了,是時候離去了,你要記住,這可是我們項家的秘密。還有,以前的事,就忘了吧,不要再提了,趙龍這個人,是爹留在你身邊的最後一個人才。雨媚,爹走了……”項奎的聲音變得有些滄桑,随後,他在空中的虛無光影竟是緩緩虛化,最後消失在了空中。

“爹……”又是離別,第五雨媚的眼淚流了下來,“爹,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到他天子劍的,最後完成你的夢想!”說着,第五雨媚便是向着那石像磕了幾個頭,然後留戀的看了看這山洞,最後緩緩的走了出去。“小姐!”見第五雨媚出來,趙龍急忙喊道。

“怎麽樣?”這時,趙龍問道。“爹走了,他的話,我已經聽到了,還請趙将軍放心,我一定會完成爹的夢想的!現在,我們先回去吧……”說着,第五雨媚便是向前走去。

第 24 章 我聞到了渣男的味道1

“真輝,這一次我問清楚了!”

古河勇人氣喘籲籲地沖進教室,就看到了彥真輝正考在窗邊看書——嗯,已經換成了上國爸爸歷史高一(必考)。

這該死的家夥,又在那裏裝帥!

古河勇人吞了口吐沫,把心中的不滿強行咽了下去。

昨天古河勇人向彥真輝請教,如何才能讓“真由”快速把人設立起來。

結果請教到一半,發現進行不下去了。

因為古河勇人對“真由”的了解不夠,所以只好等到回家之後打電話給長谷川叔叔,總算是問清楚了。

“長……真由古筝、琵琶和鋼琴都達到了專業演奏者級,另外還會小提琴、二胡、簫、笛等十餘種樂器,稍微會一點編曲。”古河勇人說到這裏,又稍微回憶了一下,最終才确認,“嗯!就是這樣。”

“那這位‘真由’小姐很厲害啊,她如果真的是現役女子高中生,應該很有名才對。”

現在彥真輝也已經不是對音樂完全一竅不通的外行了,這位真由小姐的實力的确非常驚人,要真是個現役女子高中生,早就造成轟動了。

“既然如此,那就很簡單了呀,把她塑造成才女不就行了。稍微把實力壓一壓,比普通高中生稍微強一點就夠了,再編個故事,比如喜歡音樂,卻又受到家庭阻撓,因此只能通過網絡直播的形式來跟大家分享自己對音樂的喜愛之類的……如果能夠現場再作一兩首歌曲,差不多這個音樂才女的人設就完全立起來了,至于剩下的嘛,就要看運氣了,并不是每一個成功的人設都能獲得成功,你和你那位朋友要做好心理準備。”

“诶,原來還可以這樣啊,等我拿紙筆記下來。”

“當然如果光是展現出音樂方面的天賦,也可能會有些距離粉絲太遠,如果可能的話,還可以在線幫寫作業嘛。”

“這能行嗎?”

“為什麽不行?網絡上的事情稀奇古怪,試試又不會掉塊肉。反正我能提的建議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要她自己去努力,而且做主播還得看運氣,好在她有前輩大手子帶,應該不缺關注。”

古河勇人小心把記下的紙條收好,随後改變了話題:“真輝,最近你要小心一點,我們班上的男生似乎在策劃些什麽。”

“男生?”彥真輝擡起頭,用有些疑惑地眼神向教室裏看去。

七八個男生正湊在一起,聊着昨天晚上的棒球比賽,偶爾爆發出哈哈大笑,看起來跟往常并沒有什麽不同。

古河勇人卻十分認真地點頭道:“我跟你關系好,所以被那些家夥排擠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打算什麽,只能提醒你自己小心。”

“嗯,我會注意的。”

彥真輝倒沒放在心上,一群高中小屁孩,還能吓住我了?

上國爸爸就是自信,關鍵是盡管不願意承認,但彥真輝這輩子的老爹可是在島國駐軍的中層軍官,影響力其實是很大的。

“那我去打電話了。”

古河勇人打了個招呼,随後就走出了教室。

彥真輝看了一眼班上的這些男生,可能是因為心理作用,又可能是因為得到了古河勇人的提醒,彥真輝發現自己好像還真跟班上的男生有了一道明顯的隔閡。

這讓他不由想起了之前村上直也從外面找了個學習劍道的小子來找自己麻煩的事情,頓時就感覺有些不舒服。

算了,還是去買瓶飲料吧。

彥真輝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慢慢走出教室。

大島廣人在彥真輝之後不久跟着走出了教室,他的任務是監視彥真輝,免得男生們的謀劃被對方無意中知曉。

但他才剛走出教室一步,目光就被一個光彩奪目的女人奪走了。

他本能地想要喊一聲“大家快出來看美女”,可他發現自己更願意獨自欣賞這份美!

美女身材高挑,比起很多男生都要高上許多,她烏黑的長發直達腰部,漂亮到難以形容的俏臉上帶着一抹少女的羞澀,雙眼宛若一汪秋水,上身白色襯衫配黃色小馬甲,外罩深藍色校服小西裝,下身是稍微有些複古的偏長款百褶裙,雙腿修長,尤其是膝蓋部位,不像很多女生那樣給人一種肉肉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好,一對大大的邪惡把衣服給完全撐了起來,以至于原本只是很普通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居然色氣度爆表。

大島廣人甚至感覺自己的鼻子有點癢,有一股熱流似乎要沖出來了。

這是誰?比電視上的那些偶像、明星還要漂亮,我們真學有這樣的人?

應該是哪裏的模特吧?

大島廣人貪婪地欣賞着這前所未見的美景,心中的濃濃嫉妒再次湧了起來。

因為這位美女的目光同樣被一個光彩奪目的家夥給奪走了!

彥真輝!

美女漂亮的臉蛋上浮現起兩片明顯的紅雲,在大島廣人絕望的目光中走到了彥真輝的身前,微微擡起頭注視着彥真輝,随後輕輕地笑了。

這一抹笑容,就像是初升的朝陽打破黑暗,也刺穿了大島廣人的心房。

不要啊!

為什麽美女會被那個家夥吸引啊?就因為那家夥長了一副好皮囊嗎?

“真輝同學,我終于鼓起勇氣嘗試改變一下形象,怎麽樣?好看嗎?”

少女在彥真輝面前輕輕轉了一圈,百褶裙在離心力的作用下輕輕飛揚,就宛如少女的心情。

嗯,牛頓的棺材板終于可以按上了!

“近江同學?我還真是差點沒認出來,真的是非常漂亮。”彥真輝輕輕笑了笑,“這不是挺好的嗎,做人就是要自信一些,哪管別人說三道四。”

“诶嘿嘿,能得到真輝同學的誇獎,我就滿足了。”近江由衣輕笑着,雙手背在背後,書包輕輕拍打着自己的翹臀,顯示出她此時并不平靜的內心。

“能一起去教室嗎?”少女鼓起勇氣,向彥真輝發出了邀請。

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彥真輝也無法把拒絕二字說出口,只好答應下來。

二人并肩而行,俊男美女的組合,就如同一道美麗的風景線,不知多少同學投來了羨慕嫉妒恨的眼光。

第 27 章 看光

月娘也跟了過去,蔡氏打完了水挑着扁擔與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往家去了。

林大磊把木桶懸挂于井中,放進井裏,旁邊還有幾人沒有走,就站在一旁看他們。月娘便沖着她們友好的笑了一下,那些人倒很是驚訝,愣了一下,回過神後都燦燦的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月娘準備幫林大磊一起擡着,林大磊卻道:“倆人還不如我一人來的方便,更何況我擔着并不覺得沉,若你一起來,我還要分心看着你別被水濺到。”

月娘便有些甜蜜的嘟了嘴,不過幾滴水點子罷了,也值得他這樣緊張,但也知他是為自己好,遂不在争取,只乖乖的跟在身後原路返回。

回到家裏,林大磊腦子裏還在想着蔡氏與月娘說話的情景,他有心問個究竟,但是他畢竟是一大老爺們,怎好詢問女人家的事情,便只能悶在心裏。

月娘也在想蔡氏說的話,娘親很早就去世了,乳娘在她十一歲的時候被嫡母遣回了莊子上,不久也因病去世了,至于是何病因,當時來報的人只說胸痹之症,心衰而死。她當時年紀尚幼,又無人做主,更無處查個究竟,只好不了了之。

蔡氏說的話雖有些僭越,卻也是為了他們好的,從沒有人教過她該如何與夫君相處,更何談那些私密的房中之事。其實,若不是成親前一晚蔡氏與她講那些東西,恐怕那晚,不知會鬧出怎樣的笑話呢!

節制……月娘想到蔡氏說的那樣直白,便覺得十分難為情,更是情羞,她初嘗禁果,倆人皆是第一次,那晚的印象除了疼就是忍耐,誰還會喜歡那種事情。林大磊應該也是不喜歡的吧?記得他那晚的表情也好像很難過的樣子,緊緊皺着眉頭,沉重的呼吸,還流了許多的汗水……

“你先洗吧。”林大磊突然打斷了她的回憶,月娘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壞事被人當場抓到一般,差點跳了起來,見林大磊目露疑惑,她更覺狼狽,手腳不知往哪放,低着頭就往廚房裏跑去。

林大磊急忙一把捉了她,驚訝道:“你怎麽了,臉這樣紅?我把水都給你兌好了,就在屋裏,你往廚房跑做什麽?”

月娘更為窘迫,匆忙的換了方向往屋子裏跑去。

林大磊站在原地不知所以,不知蔡氏和她說了什麽,從路上回來的時候,神色就十分的不正常,時而臉紅嬌羞,時而傷感嘆息,時而疑惑不解,讓林大磊實在是摸不着頭腦。

漫不經心的幫她弄好了洗澡水,滿腦子都是蔡氏的那句“有了身子”的話,目光也總是情不自禁的往月娘小腹處瞟去,若那裏面真的有了屬于自己和月娘的孩兒,如果月娘能為自己孕育一個小家夥……

林大磊的嘴角忍不住的翹了起來,卻又突然斂住皺起了眉頭,女人家懷身子自然是受苦的,奈何這苦他是不能幫她承受,只能想盡辦法讓她少難過一些,只是,蔡氏如何會說那樣的話呢?

林大磊實在是猜不到,其實她們說什麽也不打緊,只是為何月娘這般神色複雜,他難免有些擔憂,又不好直接問……

月娘把換洗下來的衣服放在木盆裏,想着明天拿去洗一洗,林大磊是就着月娘洗過的水洗的澡,月娘原想再給他重新燒些熱水,他卻不要,只道月娘身子幹淨,那水倒掉了卻是十分可惜了。

月娘見他堅持,也只好由着他,又覺得這樣的親密真是新奇,雖是沒有一同共浴,卻在一個桶裏洗過,這樣的親密無間,是只屬于他們二人的小甜蜜。

月娘轉身想把他換下來的衣服一起收了,卻見他就那樣大刺刺的光着身子從木桶裏站了起來,月娘愣在了那裏,林大磊卻已邁開長腿,跨了出來。

月娘方才反應過來,驚呼了一聲,急忙轉過身去捂住臉。

天吶,怎麽會這樣,她……好像什麽都看到了,那個奇怪的東西,好像就是前天晚上欺負她的壞家夥……

林大磊見她反應這樣激烈,先是不解,後來想了想,确實有些孟浪了,他原以為倆人已經坦呈相見過,這個樣子也沒有感覺什麽不好,再說又不是外人,卻忘記了他家的小娘子最是害羞。

林大磊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怔了片刻,見月娘一直不說話,不知是不是在生氣,只好上前主動示好:“娘子,不知娘子何時才能消氣,為夫何時才可以穿衣裳?”

月娘并沒有生氣,只是覺得不好意思,聽聞他的話,剛剛平複下去的心跳又快了起來,臉上還帶着紅暈,這個呆子,怎麽還光着身子站在那,都不覺得冷麽?遂又羞又嗔道:“我幾時生氣了,又何時說過不讓你穿衣的話,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

“可是……”林大磊無奈道,“我的衣服現在都是娘子收放的,卻不知放在了哪個箱籠裏?”

月娘只好強作鎮定從他身旁繞到放箱籠的地方,眼睛努力的只看着地下,忽略身旁那一大只的赤.裸.肉.身。

林大磊接過衣服,見不是月娘給他的做的,頓了一下,才穿在了身上。其實他對這些穿着向來不在意,只有舒适便好,但是現在,如果是月娘親手做的話,倒是更好了。

他把水倒了,鎖了門,便有些急不可耐的鑽進了月娘的被窩。長臂一攬,月娘便落入了他寬闊溫暖的懷裏,月娘紅了臉,但是也沒有抗拒,畢竟兩人已經做了夫妻,她只微微調了調姿勢,挨着他溫熱的胸膛直暗嘆暖和。

林大磊便在她耳邊小聲的啞着嗓子問道:“你現在,還疼麽?”

第 35 章 以後就是魔法師了!

顏沖被馬克西姆傳送出了《惡魔城》,然後清點了一下自己的收獲。

蜥蜴之尾:魔導器,提供滑鏟能力。

魂之精球:魔導器,能夠看到周圍人受到的傷害值。

冰魔法書:類魔導器,配合副武器能夠施放魔法能力。

鮮紅披風:能夠讓惡魔城內的魔物把你當成是自己人,減傷+1。

吸血鬼殺手:主武器,傳說中的聖鞭。在貝爾蒙特血脈的手中,能夠解鎖多重形态。在其他人手中,就是一根普通的皮鞭。

解毒藥劑:解除中毒效果。

一百枚金幣:不知道有什麽作用的古代金幣。

魔力之核:增加一點潛能點,已被轉化為星幣。

魔力之核轉化的星幣抵消掉了進入時消耗的一枚星幣,其他的收獲都算是純利潤。

魔導器和類魔導器如果直接帶在身上,能夠提供完整的效果。

但是顏沖的力量不高,系統提供的儲存空間不足,有些放不下,直接揣兜裏還怕丢。

同時,從GBA世界中帶出來的物品,也可以被儲存在GBA提供的一個特殊空間當中。

這個空間能且只能存放從GBA世界獲得的物品。

只要GBA被帶在身上或者系統儲存空間內,它們就能起到作用,只不過效果會略微打些折扣。

只用一格空間就能儲存多個物品,哪怕效果打折,顏沖也只能認了。

滑鏟現在有了兩秒的冷卻時間,魂之精球現在也只能看到顏沖自己對他人造成的傷害,而看不到他人對他人造成的傷害。

至于冰魔法書,它一直需要副武器的配合,才能施展。

顏沖雖然在惡魔城中也打碎了不少盞蠟燭,但是既沒有獲得用來消耗的副武器之心,也沒有找到副武器。

他只能拿趙一兩的那把鋒利匕首當成是副武器來使用。

冰系小刀魔法本來是同時扔出四把能夠自動追蹤的寒冰匕首,但是到了顏沖這裏,就只能扔出一把而已。

耗魔倒是不高,每次消耗三點精神值,沒有冷卻,顏沖十八點精神值,足夠扔六次的。

問題是顏沖的刀不是魔法凝聚的,扔了就是扔了,想要再次使用,還得把刀先撿回來……

這可比冷卻煩人多了!

此外,因為離開了惡魔城,所以鮮紅披風的最大功效便沒有了。

現在只剩下了一點減傷效果,形象價值大于實際價值。

吸血鬼殺手這條鞭子則顯得更廢,倒不是它本身不厲害,而是顏沖不會使鞭子。

鞭子屬于異種武器,大部分人都不會。

三米多長的皮鞭,亂使會抽到自己的!

想要使用鞭子,得先找老師學習,解鎖戰鬥能力,然後用潛能點升級。

所以在貝爾蒙特家族的人手裏,它是聖鞭;在一般武者手裏,它是皮鞭;在顏沖手裏,它就是一根皮繩。

顏沖郁悶地把它塞回到了GBA當中。

即使是這樣,顏沖現在也比一個剛剛通關了新手副本的輪回者強得太多了。

他信心滿滿,在十天的期限過後,便又來到了清北基金會。

0031接待了他,并先将他領到了旁邊的會客室。

“你這一次想要進入一個什麽樣的副本?”0031問道,“新人的第一個正式副本,會對以後的發展方向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奇幻與魔法類副本偏重于探索,武俠與仙俠類副本偏重于修煉,現實與科幻類副本偏重于生存。但無論是哪個副本,賺錢、權謀和戰鬥都是必不可少的。”

“你有什麽好的推薦嗎?”顏沖問道。

“現在新人能進的副本……”0031把手按在了太陽穴上,停頓了一下,道,“奇幻類《哈利波特》的副本已經被重置了,可以進,哦不,隊列暫時已經排滿了;《加勒比海盜》剛剛團滅了一個小隊,正在清理中,預計在一周內重置,你可以等等;《冰與火之歌》奈德剛剛被砍頭,北境羅柏線需要人手,随時可以進。《巫師》暫時不太行……”

“武俠類《只狼》的劇情線剛開啓,進展不是很快,随時可以插隊;還有一個長期的《武林外傳》副本,很适合新人,不限人數;《尋秦記》也可以進……還是算了吧,劇情被《天子傳奇》的人亂入了,需要修複。《書劍恩仇錄》現在有空位。”

“科幻類《速度與激情》滿員……《疾速追殺》團滅重置中……《灌籃高手》你這身高不适合……《GTA5》優化中……《荒野大镖客》……《如龍》……《如龍0》可以!而且現在隊伍還有空位置。”

顏沖聽得一頭霧水。

雖然這些副本的名字他大部分都聽過,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而且這一個個副本之間的差距好大啊!

顏沖等0031停下來之後,微笑道:“我想知道,進哪個副本能夠接到系統任務?我因為個人原因,對星幣很感興趣。”

“所有人都對星幣感興趣。現在獎勵最多的是系統以十枚星幣的價格收購《冰與火之歌》裏的龍蛋。”0031說道,“《只狼》裏面的高濃度變若水也價值三枚星幣。啊,《如龍》系列裏面有小游戲大挑戰,一共有四項,每完成一個,都可以獲得一枚星幣。”

顏沖盤算了一下。

這三個副本他都聽說過,但是卻不熟。

《冰與火之歌》是作為一個西方奇幻背景的故事,裏面并沒有絕對的主角。

每當你對一個角色投入了感情之後,他就會莫名其妙地被作者安排上一種死法。

而龍蛋是有着一長串外號的“龍媽”,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的物品,并在第一卷 故事結束的時候就被她孵化了出來,從此開啓了開挂之旅。

現在奈德被斬首,标志着第一卷 的故事已經進入了尾聲,要在龍媽孵化龍蛋之前把它們偷出來,其難度可想而知。

顏沖覺得十枚星幣給的都低了。

而《只狼》則是近年來新出的3A大作,2019年的最佳游戲。

劇情倒是沒有多複雜,但是操作難度卻讓大部分玩家直摔手柄。

顏沖之所以聽說過它,主要也是因為它的難度,以及網上經常玩的一些梗。

比如說:“大人,時代變了!”“猶豫,就會敗北!”之類的。

而《如龍》則是日本經典極道游戲,以每年一部的速度推出,據說《如龍0》是裏面最經典的一作。

都說劇情不錯,但是卻沒什麽人抱怨《如龍》系列的難度高。

顏沖想了一下,一個是劍與魔法的中世紀,一個是飛天遁地的忍者互殺,還有一個是遍地極道的日本。

沒一個安全的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寧願選《如龍0》。”顏沖說道。

至少裏面的人并沒有什麽超能力,顏沖在裏面就算是大法師了。

第 90 章 馬爺為人愛惜才!

第90章 馬爺為人愛惜才!

第90章 馬爺為人愛惜才!

“蓉蓉,要不還是不要喝了吧?”

白素瞧着趙蓉蓉那愈發吃力的狀态,也是好心開口道。

旁觀者清,到了這個時候,不論是白素,還是燒烤攤那些偷偷關注這邊的人,都是已經能夠明顯看出來,再喝下去的結果,只會是趙蓉蓉爛醉。

“看不出來啊,這小夥子喝了這麽多,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牛了!”

“嘿,要是這美女醉了,這家夥今晚怕是有福氣啊!”

“……”

聽到旁人的唏噓聲,趙蓉蓉面紅耳赤,心裏堵得慌,火氣翻滾好像又清醒了許多,她咬牙看着洪陽說道:“士可殺不可辱,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好吧。”

洪陽無奈,開了一瓶冰啤,二話不說又開始喝了。

“真是個混蛋,喝酒也這麽能喝?”

趙蓉蓉心裏惱怒的罵了幾聲,硬着頭皮準備繼續。

“蓉蓉,我幫你喝一個吧。”

白素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奪來趙蓉蓉開的啤酒,頗為仗義的喝了起來,看着趙蓉蓉如此執着堅持,她心裏也很不好受。

畢竟,在這個事情上她是有些知道了的,只是因為答應過洪陽,所以沒有告訴趙蓉蓉,若是她說了,趙蓉蓉也就沒必要用這種手段,來試圖證實她的猜測了。

趙蓉蓉也沒有拒絕,因為她的确吃不消了…

沒幾秒鐘,洪陽便是抽幹了一瓶酒,看到白素蹙着眉頭,仰頭喝酒展露出來的媚态,他微微錯神,卻是沒說什麽。

他知道白素為何如此,要是這都不允許,那白素必然是會心裏很難受的。

相比較起趙蓉蓉,白素的酒量顯然是要差了許多,這一瓶酒,花了接近一分鐘才喝完,其雙頰也是很快就浮現出醉紅之意,本就充滿魅力的她,此時幾乎是能夠令人瘋狂的。

“我、我喝完了。”放下瓶子,白素微微打了個嗝,吐出一口酒氣說道。

“還要繼續麽?”洪陽看着趙蓉蓉笑道。

“繼續!為什麽不繼續?今天我們姐妹聯手,還真不信搞不定你了!”趙蓉蓉氣憤道。

“二對一?”洪陽啞然。

“怎麽?怕了?你可不能拒絕哦,我們兩個小女子對你一個大男人,很公平!”趙蓉蓉嗤笑道。

“好吧,那繼續吧。”洪陽摸了摸鼻子,不久前,趙蓉蓉那态度,可完全不像是把自己當小女子的。

“哼,素素你歇一會兒,我繼續和他拼!”趙蓉蓉冷哼一聲,戰鬥繼續。

洪陽也不慫。

就這樣,趙蓉蓉和白素輪流上陣,兩人合力對付洪陽一個,一瓶又一瓶,半個小時過後,旁人都記不得洪陽喝了幾個了。

“這真尼瑪是神人啊!”

一道道目光彙聚,看到洪陽仍然是之前的臉色,無一不是震撼到幾乎要顫抖,這還是正常人嗎?這麽多酒下肚,居然到現在還沒反應?

反觀趙蓉蓉和白素,此時則是雙雙喝醉,趴在桌上沉睡過去。

“好家夥,今天晚上賺大了啊!”

旁人看到兩女如此的狀态,對洪陽更是羨慕嫉妒恨了…

洪陽則是很無奈,看着兩人直搖頭:“非要為了所謂的面子和我剛到底,害的我白素姐也喝醉,還得我掏錢買單,真的是…”

想到回頭趙蓉蓉就要給自己跳廣場舞的畫面,洪陽心情總算緩和了一些,他招了招手喊來老板付了錢,正要一手一個帶走兩女,一輛深灰色林肯轎車卻是停在了路邊。

車上下來兩人,一男一女。

男人身材瘦小,五旬年紀的模樣,一頭花白的長發紮了馬尾,縱然看起來偏弱,可他身上的氣勢,仍然是一出場就震懾住燒烤攤的衆人,那是一種站在社會高層的強烈氣場。

而女人則是穿着性感,長發如瀑布,一襲暗紫色的連衣短裙,踩着高跟鞋的修長雙腿,套着充滿吸引力的黑色絲襪,曲線曼妙,惹人注意。

“身材不錯,就是臉蛋還不夠。”洪陽目光在那少婦的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搖頭。

随着這兩人的到來,現場火熱的氣氛,忽然間就安靜了不少。

男人走在前面,筆直來到洪陽這一桌,他那精銳的目光在後者身上打量了一番,旋即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小兄弟,請問我可以坐這嗎?”

“我們馬上就走了,随便你坐哪。”洪陽笑道。

“謝謝。”

男人點頭坐下,随後說道:“初次見面,我看小兄弟氣度不凡,想和你認識認識…鄙人馬烈,野馬烈火,是個生意人。”

“晚輩洪陽,只不過是一個小保安。”洪陽咧嘴笑道。

馬烈瞧着洪陽這不動聲色的模樣,心頭略微感到詫異,他不相信洪陽不知道他是誰,可縱是如此,在看到他的時候,洪陽仍是什麽反應都沒有。

看他,就好像是在看待一個普通人沒兩樣…

“呵呵,以洪陽兄弟的能耐,做一個保安實在是屈才了啊。”馬烈收回目光,搖頭笑道。

“哦?那馬先生覺得我應該做什麽好?”洪陽饒有興致的問道。

“自然是要體面一些的。”

沒等馬烈開口,他身邊的女人便是媚态萬千的嬌笑出聲道:“馬爺為人愛惜才,若是你願意,他必然是很樂意給你一些更好的工作。”

洪陽又将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敢問你是…”

“韓姬,跟着馬爺做點小生意。”女人道。

“朱雀韓姬?唔…比照片上要漂亮一點。”洪陽笑着點頭。

馬烈和韓姬聞言紛紛皺眉,顯然是有些意外,洪陽居然還看過韓姬的照片。

烈火會四大分舵,朱雀堂是最為安分的,韓姬也是四大首領中最為神秘的,想要得到她的照片,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看來洪陽兄弟也是認識我們啊。”

馬烈眯了眯眼,回神說道:“方才韓姬冒昧出聲略有些不禮貌,此事我待她給你道歉,不過她所說的,也正是我準備說的,洪陽兄弟,意下如何?”

很明顯,馬烈此番親自來找洪陽,意在化幹戈為玉帛,想要以和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