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妖屍王救主

第九十三章 妖屍王救主

林炎的身影瞬間向馮鼎襲去,但因為之前有短劍阻礙已經停頓了一息,要想殺馮鼎已是不可能。

紅色幻影一閃而過,伴随着林炎的攻擊結束,馮鼎的身影終于回到了原地。

他抹了抹脖子上約有寸許的一道紅色,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退的及時,此刻他已經是林炎手下的亡魂。

盯着林炎手中的匕首,他不由感慨,真是一把利器。陡然他神色一變,貪婪看着林炎,這麽強大的匕首如果被他得到幾乎可以秒殺一般的靈修強者。

“小鬼,你就是用它殺的付清嗎?”馮鼎疑惑的問道。

回到地上的林炎眼神中閃過一絲惋惜,神秘匕首的确有誅殺靈修強者的威力,但這一切都建立在偷襲之上,若是被識破,就很難再有建樹。

“不錯!”林炎冷冷道。

“很好,作為一只蝼蟻你居然傷到了我,作為報答,我絕不會那麽輕易的讓你死去。”馮鼎神情倨傲,沒有了底牌的林炎如何給自己威脅。

說着,他的身影已經向林炎沖了過去,話雖這麽說,但這一次他是徹徹底底的下了殺心,只要他拿到那匕首,就算是謝奇也要忌憚自己三分吧。

看着飛撲而來的馮鼎,林炎手握紅色匕首再一次沖了上去。

“沒用的!”馮鼎一拳轟向了林炎。

噗通!

可怕的力道直接将林炎轟飛,馮鼎緊追其上對着林炎的背後又是一拳,林炎的身影狠狠栽在了泥土之中。

林炎噴出一大口鮮血,如果不是有眉心的寶石在修複傷勢,馮鼎這一擊已經殺了他。

“你居然還沒死?”馮鼎面露驚訝一步步向着林炎走了過去。

“老匹夫,你都沒死,我怎麽可能會死!”林炎掙紮着要站起來,但是他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被那一拳打散架了一般,廢了許久的力他才站了起來。

馮鼎看着林炎,嘲諷的笑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與蟑螂有什麽區別,如何和我鬥。”

林炎死死的盯着他,不再說話。

突然馮鼎一擡腳将林炎一腳踢飛。

“你說話呀!”馮鼎憤怒的說道,林炎看他的眼神讓他很是不爽,那種眼神像極了看一個死人的神色。

林炎依舊死死的看着他。

這時候謝奇看了馮鼎一眼,冷冷道:“別玩死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後果!”

為了他的幾個徒弟,他必須親手殺了林炎。

馮鼎幹笑着看了一眼謝奇道:“放心,只是玩玩而已。”

他轉過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異常猙獰的面目。

“去死吧!”他低吼一聲突然全力轟向倒在地上的林炎。

看着林炎手中死死攥住的紅色匕首,他的眼神中盡是貪婪,為了避免謝奇懷疑,他一直都沒有明目張膽去搶奪林炎的匕首,只要林炎稍微反抗,謝奇便會發現其中的微妙之處。

看着轟向自己的火紅色的拳頭,林炎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絕望,他露出苦笑喃喃道:“爺爺,和你死在一起,或許就是上天對我們的安排吧,不過這樣也好……”

這時,謝奇終于發現了不對,他怒吼一聲:“馮鼎,你找死!”

說着他把劍向馮鼎沖了過來,馮鼎嘴角盡是冷笑,等我拿到那把匕首我還會怕你嗎?

就在林炎絕望之際,他的靈魂深處突然出現了一股熟悉的悸動,剎那之間林炎的神色出現了喜色。

“要死了還能笑的出來,也罷,就讓你笑着死吧。”馮鼎看着林炎面帶笑容更是狠狠的轟向了林炎。

轟!

猛烈的拳風迎面而來,那燃燒着火紅色靈力的拳頭在距離林炎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什麽!

馮鼎大驚,他憤怒的發現一個高大的金色妖屍死死的抱住他的身體,讓他的拳頭無法寸進!

這是?他來不及思考已經一拳向着那金色妖屍轟了過去。

“主……主人,快……”它的快字還沒有說出口,馮鼎已經一拳轟在了他的腦袋之上,一拳将它轟成了渣!

它就是林炎當初在地魔洞放生的妖屍王,原本它一直游蕩在鬼霧森林之中,突然感受到了林炎的氣息,它急忙趕了過來,看到有人要殺林炎,它奮不顧身的沖了上去。

它雖為妖屍王,但面對身為靈修強者的馮鼎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感受到靈魂中那熟悉的感覺消失,林炎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手持紅色匕首向着馮鼎擲去。

“去死吧!”林炎大喝一聲。

看着已經變成碎肉的妖屍王,馮鼎臉上冷笑,一個小小的妖屍也敢阻礙他,他轉身看向林炎,但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糟糕!他臉色劇變,身體向下彎去。

第 92 章 軋麥

林大磊面容就緩和了許多:“還需兩日罷,這個你不用擔心,過幾天還要把割好的麥子拉到麥場去軋麥子……”

不過村子裏就只有一個石碾子,往年他一個人過的時候,為了方便,是沒有種過小麥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是有了月娘就不同了,但是要是用村子裏的那個石碾子,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等得到,還是買一個回來罷,這樣以後用着也方便。

現如今家裏的錢都是月娘收着的,林大磊要買石碾子,自然得向自家娘子報備:“……雖說村子裏除了公用的那一個石碾子,也有幾家是自己做的,或是花錢請人做的,鎮上也是有賣這個的,我尋思着,排隊等不知得等到什麽時候,不如我們自己買一個,以後用着都方便一些。”

月娘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立時取了錢交給林大磊,還關心道:“這些夠不夠,要不要再添一些?”

林大磊墊了墊手裏沉甸甸的小碎銀,笑道:“娘子就不怕我胡亂花了?”

月娘聽着就瞪了他一眼,不以為意道:“你能胡亂花了哪去?就算是你要買些什麽東西,也只随你去,說的好像我多小氣似的……”

林大磊就笑了笑,月娘又道:“雖說你割麥子我幫不上什麽忙,但軋麥子的時候總能幫上一二吧,那日我同你一起去。”

林大磊就有些猶豫,麥場到時一定會有很多家在此軋麥子,髒且不說,月娘的皮膚那麽嫩,介時草屑弄得身上癢癢的,很是難受。但是望着月娘一臉期待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絕她,這幾日她在家裏幫不上什麽忙,心裏一定十分內疚,如此讓她心安也好,等到那天讓她站在樹下乘涼便好了。

第二日,林大磊就去集市弄了一個石碾子回來,因實在太重,少不得花了幾個錢,雇了人和牛車送回家來的,月娘見這頭牛肥健,就想把它留下來,遇到什麽累活時,也能幫幫林大磊。

林大磊聽了月娘的話,覺得是個好主意,況且過兩日就要軋麥子了,村子裏有牛和驢的人很少,就算是有,也不見得舍得借出去,他本來是要靠自己的蠻力的,倒不如自己買一頭回來好了,以後總是有用處的。

那人見林大磊是個爽快人,也不講些虛的,只來回讓了兩次,就爽快的連牛帶車的賣給了林大磊。林大磊見他把牛賣給了自己,卻只能兩只腳回家,于是多給了些錢,倒也算是兩家歡喜。

待軋麥子那日時,又是豔陽高照,可麥場裏的人卻都是熱火朝天的,東西兩頭,排着長長的隊等着石碾子用的人都呲牙咧嘴,拿着樹葉亦或是衣服上下扇着,太陽照在身上像是火烤的一般,卻也不敢擅自離隊,生怕一離開,就要重新排隊,那這麥子什麽時候才能軋好。

月娘坐在前兩日買的牛車上面,穿着薄衫,都已覺得十分熱,前方林大磊正撸了袖子,一手牽扯牛,一手擦着臉色不停滑落的汗水,兩人心中都十分慶幸自己買了牛車與石碾子回來,不用站在太陽底下受那等罪。

待他們兩人出現在衆人眼中時,均是一副呆怔住了的表情,又是驚又是奇,這林大磊向來都是打獵為生,很少鼓搗他的那些地,尤其是現在突然現身在麥場上,真的稀罕的緊!

而且,還不是一人,身後還帶着他那嬌嫩如花的妻子,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們家不知何時買了一頭牛回來,不是聽說之前他并沒有受縣令的賞賜麽?如今過的這般好了,或者,想是娶了妻子,變得十分勤奮能幹,他的妻子也是個會掙錢的,所以,近來過的愈來愈好了?

這還不是最令人吃驚的,待他們看見月娘從牛車上下來,上面赫然是他們心心念念的石碾子,心中自是百般滋味。買了牛車還不算,這石碾子都能弄到手,說縣令沒有給他們好處,誰信呢!

要說石碾子為何這般難得,村子裏只有兩個,光說碾盤就是一整塊渾圓的大青石,厚度已然接近五十公分,直徑約有二米左右,碾盤表面被碾磨得如鏡面般光滑,直發深青色,碾盤中心豎立着一根木棒做成的軸,用來固定碾框,大石碾子也是一塊光滑渾圓的大青石,平整曬場時用的辘碡,将粗圓的槐木杠子截成四節,鑿出榫卯套在一起做架子,石碾子便可以圍繞着鋼軸在碾盤上轉了。

林大磊把石碾子拉到自己已經曬幹的麥堆旁,尋了個有樹的陰涼處,便開始把石碾子往下卸,這石碾子實在太重,但好歹林大磊是個力氣極大的人,縱然如此,仍是費了好一番的力氣。

他們二人的地本身就不多,麥子也只種了幾塊地,山下的那塊只種了平時吃的蔬菜瓜果,于是很快就軋好了麥子。

月娘本來是想幫忙才過來的,見林大磊一人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便有些悻悻然,待把軋好的麥子裝到車上,卻見頭頂着一塊深蘭色汗巾的王嬸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她先是繞着石碾子走了兩圈,還伸手摸了摸,口中啧啧贊道:“大磊可真有能耐,這石碾子可稀罕着呢,村裏就那兩個,還不知等到什麽時候……”

月娘心中了然,她回頭看向林大磊,見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便與他商量着:“……反正我們弄回去也麻煩,不如就借給王嬸用用罷,這麽沉,也不會有人偷到自己家去,反倒能給大家夥圖個方便了……”

林大磊對月娘的話向來沒有意義,他也不是那等小氣之人,見別人如此辛苦的站在日頭下曬太陽,也有些不忍。

王嬸在旁時刻注意着兩人的舉動,見林大磊夫婦竟要把石碾子借給自己家用,又驚又喜,謝了又謝,而後呼喊着自己丈夫和兩個兒子過來一同向兩人道謝,在旁觀看的人又是羨慕又是妒忌。

雖說把石碾子借給他們使,但牛卻不忍心一同借給他們,他們家人多地也多,麥子自然也就多,倒不是他小氣,實在是不忍自己的牛如此受累。好在他們也借到了別家的驢子,倒也是方便了許多。

有的人在旁看着,就有些躍躍欲試,想那林大磊不過是性情冷淡,心眼并不壞的,借個東西罷了,況且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他,本身也是想和他多多走動的,此番倒也是個機會。

那兩邊排在前頭的人倒還好,排在後面的人,就逐漸的散開了來,慢慢地向林大磊這邊的方向靠攏來。

王嬸一家樂呵呵的用着石碾子,月娘與林大磊收拾好準備回家,見蔡氏也正滿頭大汗的排在東邊那個隊的中間位置,怎能忍心,就上前喚了一聲,道:“……若是不嫌棄,待王嬸家裏的麥子軋好了,就用我家的罷,這天氣實在太熱,這麽多人,即便是等到天黑了,也不一定輪得到,實在是辛苦又耽誤時間……”

蔡氏自然連連道謝,這麽熱的天氣,能有如此行方便的事,誰會往外推呢,更何況她看月娘向來都是自己人,也就不客氣了。

有人見月娘這般好說話,溫溫柔柔的,聲音又像含了糖似得,聽的人心裏都甜滋滋的,又是這般的美人。這麽熱的天氣,人家都是滿身的大汗,只有她因為太陽的光照,顯得皮膚愈發的白皙,像是透明一般,還可以見額上嫩生生的小絨毛,比那小孩子還要稚嫩幾分似得。

便上前趁機搭了話:“……因為天氣實在太熱,看這樣子,明後天的怕是要下雨,若不趕緊把麥子軋好了,但不知還得等到什麽時候,家裏的糧食都快見底了,實在是等着這麥子來過以後的日子呢……”

月娘擡眼看向來人,三十多歲左右的年紀,穿着灰布衫,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看樣子,家裏應該是挺窮的。

月娘心就軟了下來,自然道好。那人自是感激萬分,像是遇到了大恩人一般。其他有着同等心思的人就再也擱不住了,紛紛上前懇求月娘也能幫他們一幫,許多人将月娘團團圍住,水洩不通。

從未經過這種事的月娘不免心慌不已,好在林大磊看着不妙,生怕她受到什麽傷害,擠進去把她護在身後。衆人向來懼怕林大磊,如今見他黑着臉,滿臉不悅的盯着衆人,便不敢再有所動作了,連聲音都漸漸低了下來。

月娘見氛圍如此僵冷,不想拉林大磊被人怨恨,便在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自己沒有受到傷害,讓他安心。

林大磊定了定心神,望着或是懼怕,或是祈求,或是擔憂的一些神情,他自是不會拒絕大家,只道這石碾子可與村中的石碾子一般,大家想用便用就是了,不用這般小心謹慎。

衆人聽了均是震驚,之後又是感動的道謝,又是承諾以後有什麽能幫的忙的,皆是義不容辭,還有的道要分一些軋好的麥子給林大磊家裏送去。

林大磊一一婉拒了,拉着月娘望牛車的方向走去,待她上了車,也不和衆人打招呼,就拉着車子往家去了。

車上的月娘就柔柔的朝大家笑着,于是在村裏人的眼中,這林大磊家兩口子已不再是之前那般不好相與的了,衆人皆起了交好之心,這村中的石碾子每年都是先等林大磊家裏用過之後方才使用,關系愈發的融洽,此乃後話。

月娘就坐在牛車的前頭,前面的林大磊不動聲色,但眼看着就要到家門口了,她還是一直盯着自己瞧,即使臉皮再厚,也架不住她這等火熱的盯着。

微微側了頭,林大磊就問道:“怎麽了?可是有哪裏不對?”

月娘懸在空中的兩條腿就晃了晃,笑嘻嘻的讨好道:“我知道我家大磊是個心善的,可今兒才知我原先都是鼠目寸光罷了,原來我家大磊的心底,比我這個婦道人家還要慈幾分……”

林大磊知道月娘是在故意擡舉自己,哄了他高興的,也就順着她的話道:“如此,你可是開了眼界了,難為我一八尺的漢子,竟要理會那等雞毛蒜皮的小事,還要體諒着他人的情緒……”

月娘就捂了嘴:“你少在那裝委屈,那麽多人站在太陽底下曬着,你就能忍心?反正也少不了你一塊肉,還做了這一等一的好人,人家心裏可都拿你作大菩薩看待呢。”

林大磊就回頭淡淡的瞥了月娘一眼,月娘立馬噤了聲,但等他回過頭去了,又忍不住捂嘴偷偷的笑了起來。想到剛才他被衆人圍着道謝時僵硬不自在的模樣,又偏要做出毫不在意的神情來,實在是可愛的緊!如此這般下去,過不了多久,她家三石就有可能再次融到村子裏面去,這樣可真好!

第 86 章 小金庫充足 (28)

我和爸爸就好了。”

怎麽這麽可愛呀,我的寶貝。

高步遠把果果抱在懷裏,看他乖乖地睜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窗外的荒山野嶺,說:“爹地,可是爺爺奶奶有一天也會死嗎?”

“恩。”

“你和爸爸也會嗎?”

“恩。”

果果頓時沒了吃火腿腸的心情,他泫然欲泣,高步遠擦擦他的眼淚,柔聲說:“可是在你長大嫁給另一個人之前,爸爸和爹地都不會離開你。”

“那我不要長大了。”果果仰頭看高步遠,“我想爹地和爸爸永遠陪着我。”

好像很久之前,高步遠也有這種想法。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比較幸福的孩子,白薇還沒有變得那麽壞。雖然嚴格,和他有矛盾,可是高步遠還是不想離開媽媽。

長大之後,這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他在白薇的墓地前獻了一束花,葉知空則不斷嘟囔像在說rap:求求您老人家別再來找我媳婦的麻煩了謝謝,我給您多燒點紙錢,多撒點花,你想買什麽在下面拿着錢去自己買,千萬別上來。

果果盯着照片上的白薇看了又看,沒看出和爹地有一絲絲的像,甚至還有點兇。最後,他默默舉了個躬,和爸爸爹地一起去吃肯打雞了。

而高步遠,并不會再來祭拜她。

二月十三日,高步遠生日,葉知空早早殺雞做菜塗蛋糕,還親自在基地一筆一劃寫了情書,信紙上還噴了點香水。

禮物是一支鋼筆,一把折疊傘,一件外套。

他是實用主義,還給高步遠的視頻賬號沖了一年會員。

高步遠心裏暖暖的,別扭地戴着生日帽坐在了葉知空面前吹蠟燭,當即打開了情書:

檸檬寶貝:

認識你已經n年,雖然你三天就要打我一次,但我還是非常愛你。我有很多缺點,你more,我有很多不良習慣,你more。兩個人相逢是緣分,現在我們有兩個崽崽了,真的好美滿,希望你新的一歲,平安順遂,少打我幾次,免得手疼。

愛你的葉狗

高步遠:……

葉知空捧臉臉:“老婆嘗嘗我做的脆皮雞好不好吃。”

果果也捧臉臉:“爹地,生日快樂。爸爸,爹地都感動的說不出話了。”

檸檬點點頭,溫柔地微笑:“爸爸過來坐。”

葉知空以為檸檬看了信感動的不行,當下決定過去挨親,不料被檸檬在桌子下面掐了大腿,嗷地一聲嚎出來,吓壞了果果。

“我在表演節目,果果。”葉知空笑容逐漸苦澀,“狼的傳人,嗷嗚~嗷嗚。”

果果捧着碗,十分疑惑地歪頭,心想不管怎樣吧,爸爸和爹地相愛就好啦。

“生日快樂爹地。”果果說,“我愛你。”

”生日快樂老婆。”葉知空賤兮兮地說,“晚上約嗎?”

高步遠呵了一聲,卻心想要不然泡個浴球球,和英俊迷人的二狗洗個澡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放棄這個月全勤了,我覺得我寫不了那麽多的番外——感謝各位天使投的各種霸王營養液玫瑰小說網,玫瑰小說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meiguixs 玫瑰小說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

☆、酒弟出生日記【修了】

酒哥五歲的時候, 已經學了一半高中數學課程,明年他就要開始學微分方程。

他天才的不可思議, 周六跟着言言一起彈鋼琴, 周末跟着賀洋練習射擊和游泳, 他就是這輩孩子裏的“別人家的孩子”。

“大家的孩子”就是果果了,誰都要抱一抱, 摸兩把,吸一吸。

不過有賀洋這麽個爹, 大家表示酒哥的聰明才智皆有可能, 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言言甚至想,雖然賀洋沒有标榜過自己智商高,但估計賀洋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才兒童?

“不, 我五歲還在跟葉知空比誰尿的遠。”賀洋說,“酒哥三歲都會泡o了,他這個比我強多了, 我憋個表白還憋好幾年呢。”

葉言輕笑:“哦, 是呀。”

一家有兩個聰明alpha, 注定要鬥智鬥勇。

賀洋拎着酒哥命運的後頸皮進門, 酒哥撲到橘貓身邊,抱着橘貓說:“貓叔叔, 你看我爸又兇我!”

“喵嗷~~”大海舔了舔小酒的手,心想這是怎麽了,酒哥埋頭在貓的毛裏,十分委屈, 下一秒葉言進門,他委委屈屈地擡頭說:“爹地,爸爸欺負我。”

葉言腦海裏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笑眯眯地說:“爸爸怎麽欺負你了?”

“他不讓我給果果摘果子。”

“臭小子,你爬那麽高的樹我爹我心都快跳出來了,你還讓葉澄跟你一起爬,你自己爬也就罷了,還要再搞一個弟弟,就不能讓人省點心!”賀洋說,“把貓放下,不許撒嬌!今晚沒有魚吃!”

橘貓來葉言家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小貓咪,現在已經是個威嚴的大貓了,它喵喵喵了幾聲就去曬太陽,暹羅當了父親,正在帶崽崽使用貓砂,陽光照在崽崽的皮毛上,它們毛絨絨的腦袋和毛絨絨的的肚子都很可愛。

葉言對着小酒招招手,小酒立刻撲了葉言的褲腿,葉言說:“酒,太危險的運動就不要做了,我和爸爸可就你這麽一個孩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爸爸怎麽辦呀,葉澄比你小差不多兩歲,你得護着弟弟,不要到處野。”

“你爸傷心了。”賀洋挑眉,“小酒,你惜命啊。”

酒哥乖巧地牽住葉言手:“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賀洋晚上又抱着老婆親親抱抱做晉江不允許的事情,就是想要個可愛的omega崽崽在懷裏撒嬌。

這幾年,他們倆一直都沒要上二胎有時候他倆太忙,有空的時候又要不上,就一直沒有。

酒哥和洋哥都快盼出一朵花了。

葉言被先這樣再那樣,最後掙紮道:“賀浪!我明天還要上班,你想我在床上躺一天嗎?”

巨型緬因才乖巧地收了尾巴,默默舔了舔布偶的毛。

葉言睡了一小會,有點不舒服地對着垃圾桶幹嘔了幾聲,賀洋忙端了水過來:“我……難道頂到胃了嗎?”

“…………”

葉言拍他:“你清醒一點帥哥,有可能是懷孕了吧。”

賀洋震驚:“難道是落地窗前那次?”

“你可以睡覺了。”葉言說,“閉嘴睡覺。”

因為有某種預感,葉言去醫院查了查,果然懷了。

酒哥小心翼翼地摸言言的肚子:“爹地,我覺得這是一個omega弟弟。”

葉言說:“這可不一定呀。”

“一定。”賀洋也rua了言言兩把,“我覺得穩了。”

“萬一是double kill?”葉言擡頭,“會傷心嗎?”

這回賀洋斬釘截鐵地說:“會遺憾。因為我們不會有第三個孩子。”

相比于上次懷孕的嬌氣,言言這回就好了很多,能吃又能睡,不過他随時随地都能睡着,讓賀洋有點不放心。

小魚的胖崽已經一周歲了,叫齊錦鯉,信息素是車厘子味,小名富貴。總是揮舞着小胖手和小胖腿,好奇地看着大家。

言言見了他叫想笑,他說:“富貴啊,張大嘴是看見什麽了?”

齊錦鯉揮舞小手:“啊——”

酒哥一周歲的時候已經會說話了。但小魚兒子就是普通人的正常水平,咿咿吖吖又鬧覺,齊助理這個超級奶爸奶他一個孩子都快不行了,和小魚決定就要這一個娃。

“你這個二胎倒是好乖,我覺得一定是omega。”小魚若有所思,“我前幾天去bonbon買了幾件童裝,我覺得咱們也可以弄童裝了,這麽多孩子都去買別人家衣服穿,不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言言點點頭:“行試試。”

很快這事兒就有了眉目,r&o的童裝走帥氣酷哥風,酒哥幾乎是最好的模特。他個子在同齡人之中長得最高,臉已經宛若sd娃娃,賀洋帶出去,大家說像賀洋。葉言帶出去,大家說像葉言。

就是一個神仙崽崽。

酒哥穿着爹地設計的黑色機車服跨上自行車,葉言跟在後面拍照,開心地對賀洋說:“好帥呀,酒哥宛若賀洋2.0。”

“我想要言言2.0。”賀洋摸摸葉言的肚子,“累嗎?要不要去吃點水果休息一下。”

賀洋把水果剝開了切成塊放進水晶容器裏,言言拿了叉子喂小酒,賀洋眼睛一眯,說道:“賀慕葉,從你爹地懷裏出來,你自己吃。”

“好的。”小酒也知道爹地懷了孕做事情會累,乖巧地叉起一塊哈密瓜給言言,“爹地你吃。”

葉言摸摸小酒的手,說道:“謝謝小酒,爹地沒事的。”

小酒羞澀地低下頭。

晚上他練寫字,用香噴噴的信紙和墨汁寫着“賀慕葉”。

葉言在旁邊看了看,心想這字跡……好像和賀洋寫的也差不多啊。

甚至比洋哥寫的好看。

他親親小酒,說道:“寶寶,你知道你名字什麽意思嗎?”

“知道啊,慕是喜歡的意思。”小酒酷酷地擡頭,“賀,就是我賀小酒,葉就是葉言,連在一起,代表我喜歡你~~”

“邏輯鬼才,這是我喜歡你爹地的意思,你都是我倆相愛的贈品。”賀洋拍手,“又在你爹地懷裏!你五歲了!”

小酒委委屈屈地對葉言說:“爹地,你聽到了,爸爸說我是贈品。”

“五歲了也是孩子呀,賀洋你說話注意點。”葉言笑着摟住小酒說,“他能在我懷裏的時間不多了,以後上學,他就不會說喜歡我了,有很多很多美貌o等着小酒戀愛呢。”

小酒搖頭:“不是的,我永遠都會喜歡你。”

葉言:“恩?以後小酒也會結婚的。你會有更加漂亮可愛的omega和你在一起。”

“那也喜歡爹地。”小酒有點不開心地埋頭在葉言懷裏,“就是喜歡爹地。”

“好的,你喜歡爹地,不喜歡我。”賀洋說,“本來給你買了烤魚片,看你也不想吃,我替你吃了吧兒子。”

小酒擡頭,看向了賀洋,說:“我喜歡爸爸,可是爸爸喜歡我麽。”

小酒已經能夠理解人間一些複雜的感情,他看着太陽東升西落,雲卷雲舒,自己的腿越來越長,好奇地眼睛看着世界。

他當然知道,雖然爸爸總是訓他,教育他,喊着要生個omega弟弟,但爸爸是很愛他的。

但他就想聽賀洋親口說。

“喜歡啊,怎麽不喜歡。”賀洋呵了一聲,“臭崽。苦情戲。”

“臭爸爸。”

兩位trol+v用戶無語地凝視了對方片刻,同時笑出聲。

葉澄相比于小酒,要老實很多,雖然他長着一雙兒童版桃花眼,天天跟在小酒後面叫:“哥哥,哥哥,等等我呀。”

“真拿你沒辦法。”小酒轉身牽起弟弟的手,“我昨天因為你挨訓了,我爬樹,你不要爬樹,ok?”

葉澄卑微地低下頭:“ok。”

果果在幼兒園被百八十個alpha搭過讪,就連老師都要特地來看他,導致葉知空從他三歲就教他如何報警,如何防身,就怕自己的寶貝崽兒被別人騙走了。

賀洋也怕自己的崽被騙走了,他床上可愛的言言正在看書,賀洋陷入了美好的幻想,軟萌o是世界寶藏。

葉言冷不丁來了一句:“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的,但是來的是威猛霸氣的酒哥。”

“夢想總是要有的。”賀洋說,“不過吧,a也行,可以陪酒兒踢足球,可以看他們相親相愛。”

“那你給孩子起個名字?看你好閑啊。”葉言說,“你圍着我轉了好幾圈了帥哥。”

賀洋說:“名字,還得見到孩子再起,到時候就有靈感了。”

彪老師也找到了對象,一只和他一模一樣的大鳥。

而且不久前,小鳥崽從蛋裏出生,果果興沖沖去看,以為會是超萌的小鳥崽。結果真實情況,那鳥崽跟彪老師都很大只,雄赳赳,氣昂昂地蹲在大鳥窩裏,叽叽喳喳地和大家問好。

“嗚……”果果拽住了葉知空的衣袖。“這鳥崽也好大啊。而且灰突突的……”

“emmm……畢竟是彪老師的崽子,這也沒辦法嘛。”葉知空找出照片給公主看,“果果以為鳥崽都是小肥啾。”

果果傷心地嘆了口氣,跑去跟小酒撸貓貓,心裏也盼着叔叔生個可愛的o,可以陪他烤蘋果派。

葉言在沙發上不小心又睡着了,他最近總是這樣,被賀洋抱回了卧室都沒醒。

不過,他做了美夢,夢到了頭頂有貓耳朵的小omega笑眯眯地跑到了他懷裏,對他說:“爹地,我來啦。”

再醒,是賀先生在陪着他。

葉言最近很粘人,轉了個身就抱住了賀洋的腰,撒嬌蹭蹭賀洋的大腿。

“媽媽他們都吃飯了嗎?”葉言說,“感覺我這樣很不好,家族聚餐,我還是下樓和大家一起吧。”

“沒事。”賀洋揉揉葉言的頭頂,“都惦記你身體呢,你夢見什麽了?剛才在夢裏笑了。”

“一個可愛的寶寶。”葉言笑笑,“說不定你要美夢成真了。”

有了老婆這句話,賀洋在接下來的日子,翻了百八十遍字典,每天都跟小酒讨論omega弟弟的事情。

“我不欺負弟弟,也不會說要和弟弟結婚。”小酒乖巧地看向爸爸,“會把好吃的分給弟弟吃,會保護弟弟。”

“很好。”

葉言下班回來,給小酒帶了一件新的T恤,給賀洋帶了一條新的褲子。自己也忍不住買了件柔軟的荷葉邊小睡衣給肚子裏的寶寶。

應該是omega寶寶吧?這麽乖,絕對穩了。

孕中期之後,言言又開始愛吃魚。

這只小貓崽也愛吃魚,賀洋每天晚上從基地出發,跑的比火箭還快,就為了回家給言言熬魚湯,順便抱抱他可愛的小孕o老婆。

小酒哥宛若過年。他本來就愛吃魚,最近每頓都是魚,開心的宛若二百斤的孩子。

不過,賀洋陷入了沉思。

他心想omega的話應該像言言的口味吧?怎麽還是愛吃魚的孩子。難道,這又是一個alpha?其實alpha寶寶也很好,只要是葉言生的,賀洋都覺得迷之感動。

“那就不能叫酒哥了。”酒哥真誠道,“酒弟。對吧,爸爸。”

“你還是繼續和我祈禱美貌軟o吧。”賀洋拉着小酒去門外練習射擊。葉澄也開始練習了。軍權世家的小孩多多少少都會練習這些防身技能,賀洋對小酒說,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你一定要好好努力。

小酒點點頭,握着模拟槍,十靶全中,回眸看到了葉言正給他鼓掌。

酒哥身為alpha的虛榮心一瞬間飙升到了極值,言言笑眯眯地說:“酒哥真棒!”

賀洋吃了醋,心想老婆都不誇我,直誇兒子,果然二胎還是omega寶寶比較好吧。

他可真的是日常吃兒子的醋。

星際醋王非他莫屬。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刷新一下再看,存稿箱偶爾會抽,jj的bug,然後開始網審,改起來特別麻煩,好氣啊哭_(:з」∠)_

第 90 章 ∶天堂陵園

靈異任務第九天夜晚19.10分…

客廳內,一頭汗水的何飛正在給光着膀子的張虎纏繃帶…

是的,鬼最終還是襲擊了張虎,就在兩小時前張虎收到了鬼的死亡信息,接着在19.00整的時候鬼果然準時對張虎發動襲擊,不過就在時間到達并且鬼開始出現的那一刻,何飛卻毫不猶豫的掏出了他的鎮魂镯…及時的救下了後背已經狠狠挨了鬼一爪子的張虎!

“呼…呼..沒想到這只鬼的攻擊速度那麽快,老子都提前朝前撲過去了,沒想到最終還是挨了一鬼下子…”

疼的呲牙咧嘴的張虎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身後何飛也同時纏完了繃帶,不料在聽到張虎的話後,此前斷了條胳膊如今已經可以下地行走的程櫻卻反而是對其嘿嘿一笑說道“哎,這只鬼可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如果當時它的速度再快一點,這個隊伍以後就會清淨很多了。”

程櫻的調侃剛剛說完,一旁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打算去卧室拿襯衫的張虎則立即回過頭對程櫻進行反嘲諷似的說道“卧槽,你小子的心眼可真夠壞的,嘿,雖然我很慘,不過看到了你現在的樣子,我的心裏還是蠻平衡的!”

“切,無聊…!”

聽到張虎的話後,程櫻看了看自己那已經消失右臂接着就面露不爽的回了張虎一句。

然而望着面前情景的何飛,現在的他可謂是壓力與緊張都大到了極點!

至于之所以何飛會緊張成這樣,那是因為他的道具鎮魂镯的兩次使用機會如今在救下張虎的那一刻便已經徹底消耗光,鄭璇的道具雖說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但顯然昏迷中的她是必定無法使用了,而張虎的道具也和他一樣消耗光了,程櫻由于是新人所以幹脆沒道具,也就是說…至此為止,何飛最大的擔心出現了,抛開道具未知的趙平不談,如果鬼在次來襲擊的話,無論襲擊的是誰,那麽被襲擊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裏,眉頭緊鎖的何飛先是看了眼正坐在他對面一臉沉默的趙平,随後就掏出了他的手機并打開了信息欄找到了之前鬼發給他的照片。

望着這幅照片,何飛在一次陷入了沉思當中…

(怎麽回事?我之前已經多次觀察過這張照片,可惜卻一點線索或是細節都沒有發現,如今已經是第9天了,鬼說不準就會再次襲擊,退一步說,就算鬼不再來襲擊,那麽到了第10天的晚上如果依舊沒有解決這場靈異事件的話….就只能被詛咒抹殺了!結局一樣是團滅!)

(咦?照片裏這女人身後的背景怎麽這麽像個墳墓?)

(等…等等!原來…原來是在這裏!)

就在剛剛,一邊想一邊看着這幅照片的何飛卻猛然間發現了一個細節!一個之前他一直忽略的方面,那就是…照片裏的那個女人的身後的背景!

是的,由于之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個會變化的女人身上,并且畫面裏女人的半身照占據了圖片裏的絕大部分空間,所以他們才會忽略了背景,直到此刻,何飛才發現了這一點,想到這裏,何飛就立即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随即就迅速的仔細觀察起了圖片的背景。

而同時,客廳內一直面露絕望之色的其餘幾人也注意到了何飛的舉動,看到這裏,除了昏迷中的鄭璇外,其餘人包括王志強在內的所有人都紛紛毫不猶豫的圍了上來。

不過他們卻并沒有打擾何飛,因為他們知道此刻何飛所做的事關乎到他們所有人的生死,經過何飛的觀察,女人半身照的身後竟然是一片陵園,也就是公墓,至于距離女人背後最近的一個墳墓上則寫着一行字,但是由于距離的原因,所以何飛只能勉強看清第一個字,似乎是個王字…後面的就看不清了。

看到這裏,下一刻,何飛卻突然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辦法,緊接着他的擡起頭對着圍在他四周的其餘人說道“快!放大鏡,誰有放大鏡!?”

何飛這句突然冒出的話先是把身旁的幾人搞得微微一愣,不過張虎卻是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于是他就趕忙起身同時對何飛說道“等着!我去一樓大廳找!”

說完這句話後的張虎便火急火燎的沖出了房間…

而這時,圍在何飛右側的趙平則先是擡起頭,随後就露出了充滿期待的表情問道“何飛,莫非…你發現了什麽嗎?”

正在觀察屏幕的何飛肯定的點了點頭,緊接着他也露出興奮的表情對趙平以及其餘人說道“不要急,答案很快揭曉!”

張虎的動作果然很快,僅僅5分鐘,他就重新跑回了客廳,然後直接把一個标準的放大鏡拿給了何飛,不過在遞過去的同時張虎還不忘對何飛焦急的說一句“快,趕緊用!這放大鏡是我在一樓餐廳裏從一個戴着眼鏡貌似像個教授模樣的人那裏搶來的!我要不趕緊還給他,估計他就要報警了!”

衆人一片鄂然…但何飛卻根本不在意這麽多了,只見他将放大鏡拿到手後就趕忙将其放在了手機照片的上方!而同時,他的嘴還把他看清楚的字念了出來。

“王…念…嬌…之…墓…”

王念嬌之墓!!!

終于看清楚墓碑上寫的字之後,何飛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接着就将手機屏幕調成了網絡地圖,在觀察了一會後,發現東安市內果然有一座公墓,且距離他們所在的這家酒店還并不算遠,就在這家酒店正北方約有5裏路程的天堂陵園!

看到這裏,何飛不再猶豫,随後就神情凝重的對其餘人說道“留下一個人負責照顧鄭璇姐,其餘人立刻跟我去東安市的天堂陵園!”

雖說張虎與程櫻二人被何飛這一連串的動作搞得有些發蒙,不過他倆卻知道何飛既然這麽做則必然與解決這場靈異任務有關,于是二人就匆忙的點了點頭并打算動身,趙平自然也是與他倆一樣,不過這時…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王志強在聽到了何飛的話後卻陷入了猶豫之中…

(跟着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想到了裏,王志強的心裏打起了鼓,所以最終他便走到何飛面前對其說道“那個…何飛,要不…就讓我留下來照顧鄭璇隊長吧?”

王志強的話說完後,何飛先是一愣,緊接着就用雙眼看了看他,在沉默了約5秒後,何飛才對其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鄭璇姐就交給你了。”

得到何飛的同意後,此刻的王志強心裏頓感一塊大石頭落地,同時又對其慌忙點頭的說道“明白明白,隊長就交給我了,你們就放心的去吧。”

不過就在何飛答應讓王志強留下後,一旁的程櫻在看向何飛時卻露出了不解的表情,然而何飛卻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其說道“放心,沒事的。”

(這家夥确實很自私,不過也僅僅是為了自己,憑白無故的殺人,還是做不出來的。)

程櫻似乎從何飛的眼神裏體會出了他的意思,所以接下來幾人則不再猶豫,一衆人迅速的跑出了房門…

匆忙的來到樓下的大廳後,張虎先是火急火燎的在那名老教授的咒罵聲中将放大鏡随手扔還給了他,接着就頭也不回的朝着何飛三人的方向追去。

當何飛、張虎、程櫻以及趙平四人跑到酒店外後便走向了一輛一直聽在酒店門口等活的出租車旁,現在的時間是夜晚19.30分,天早已黑了,不過在看到有人打算坐車後,一直待在車裏無聊正抽着煙的司機先是慌忙将煙頭彈了出去,然後就露出了一臉的笑容對車窗外的四人問道“幾位老板坐車嗎?”

何飛等人卻顯然不想和他廢話,而是直接拉開了車門并紛紛坐了上去,在全員進入車裏後,坐在司機旁的何飛二話不說直接就從兜裏掏出了兩張百元大鈔遞給了司機,同時神情嚴肅的對司機說道“我不管你怎麽開,總之你現在給我用最快的速度去天堂陵園!”

未完待續…

第 87 章

不過這件事倒是也用不了馬林真的做什麽準備, 畢竟就算是沒有蕭敬之憑空插手,白如本身也是有着調查她的職責在身的,她們之間的聯盟本就脆弱不堪。

不過說起來之前蕭敬之在那短短的時間裏也不知道是跟那些男子們都說了些什麽, 竟然是就此贏得了他們的認可, 他們聽到那些關于蕭敬之的言論之時竟然還自發抵制來着。

謝宸安對此着實是感覺有些詫異,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這個樣子來看她之前的想法倒是有一部分成了真,蕭敬之真的成了這些人的表率。

謝宸安其實在某些方面希望蕭敬之能夠更多的出現在人前, 他有能力, 而且也有帶着宛臨發展的這份心,她來到這裏之後做的種種有許多都是因為有了蕭敬之的幫襯才能夠成型的, 可以說在某些方面若是沒有蕭敬之就不會有現在宛臨的發展。

蕭敬之在這其中起着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謝宸安希望宛臨的這些百姓不止能夠記住她,也能夠記得蕭敬之, 記得蕭敬之為此而做出的一切。

此前謝宸安的那封信送去了京城之後靜宜侍君倒是很快就寫了回信, 對于這一點謝宸安其實是有些忐忑的,她此前在信上雖然說得還算是委婉,但是她不願意娶小侍的心思卻已經是表露無遺了。

在多女多子是福的時代, 她這樣的行為和想法其實在某些程度上不是那麽容易被接受的,她有些擔心靜宜侍君會因為此事而和她起争執。

現在他們兩個人一個在京城一個在宛臨,若是真的起了什麽争執的話她卻是不好去哄他的,若是真的把他給氣到了的話那還真是會麻煩的很。

謝宸安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後才打開信封, 不過随後便深深了松了口氣, 她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靜宜侍君收到了她的信之後,只當她是新婚燕爾還沒有過新鮮勁兒, 是以對這件事倒是并沒有急着催促。而且現在謝宸安的年齡還小,倒也不必急着為子嗣的事情而發愁, 因着有了這種的想法,靜宜侍君便也就沒有再就此事而多說。

謝宸安對此着實是感覺松了口氣,随後又感覺有些慶幸,好在靜宜侍君還算開明,這件事就先拖着,而後再慢慢和他商量,時日長了想來他漸漸的也就能接受這一點了,等到幾年後蕭敬之生下了孩子那想來就更不是問題了。

這個世界裏雖然講究多女多福,但是嫡庶尊卑卻也還是存在的,若不是因為如此此前謝宸風便不會費了那麽大力氣和謝宸錦鬥了那麽久才把謝宸錦給擠下去。

蕭敬之乃是正君,他生的孩子自然也就是他們的嫡子嫡女,而有了嫡子嫡女之後庶子庶女自然也就變得沒有那麽重要了。

謝宸安想到她和蕭敬之的孩子還不由有些期待,以蕭敬之的基因,他的孩子肯定是聰明又漂亮的,這麽想着她還有點兒激動。

兩個人現在的年齡還小了些,而且她也希望多過幾年二人生活,等到宛臨這邊發展起來了,或許這事兒就可以安排上日程了,這麽想着謝宸安不由覺得有些期待。

謝宸安讓人安排給靜宜侍君送信回去的同時也給他帶些禮物回去,她現在不在京城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盡孝了。

夏日的天氣一日一日的熱了起來,謝宸安之前張羅的給工人和都尉司的人用綠豆湯降暑的事情都安排了下去,而姚元這邊兒因着謝宸安的叮囑也一早兒就已經備下了不少驅暑的藥。

謝宸安此前問了問,發現宛臨王府裏面的确是沒有冰塊存餘,她又在幕府問了問,發現宛臨這邊兒因為家中條件的限制,大多數的人都沒有存冰的習慣,是以她這兒想要納涼的想法倒是變得有些不切實際起來。

蕭敬之聽說謝宸安這邊兒在惦記着這事之後倒是讓人從臨錄運了些冰回來。

謝宸安對此簡直是嘆為觀止,她完全想象不到蕭敬之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于是詳細的詢問過了,這才知道是在冰塊外面套上了好幾個箱子,每層箱子之間或填充各種隔絕溫度的材料,或是為了隔絕空氣完全空置。

其實說白了,蕭敬之這運送的法子其實跟現代做保溫杯的原理差不多,但是古代沒有現代的條件,雖然說是原理差不多,但實際的效果卻差的遠了去了。

蕭敬之在宛臨這邊的店鋪少,此地衆人也沒有存冰的習慣,所以蕭敬之只能就近調取的,但雖然說是就近調取,從臨錄到宛臨的路上也仍舊是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所以雖然是用了各種心思,這些冰真的被送過來的時候也仍舊是僅僅留存下來三分之一不到。

宛臨王府的衆人匆忙将這些冰塊安置到地窖,不過即使如此也又損失了一部分,蕭敬之這一趟冰運的費用可當真是價值不菲,路上也花費了無數心力,實際上運回來的數量卻是少得和這番辛苦不成正比。

謝宸安有些心疼他的銀子,也心疼他為了這點冰耗費了這麽大的心力,于是當即親自下廚給蕭敬之做了刨冰,而後表示等到今年冬天的時候一定多多儲冰,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蕭敬之對于謝宸安親手做的刨冰卻只吃了一點兒,而後便都推給謝宸安了。

謝宸安有些莫名,只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合他的口味,于是詳細的詢問了他喜歡什麽味道的刨冰,而後才知道蕭敬之因為正在服藥的關系,不宜貪涼,這些東西只能少吃。

謝宸安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蕭敬之廢了這麽大力氣運回這些冰塊并不是因為他貪涼,而是因為她。

謝宸安瞬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在這個世間能這般縱容她的除了靜宜侍君想來也就只有他了。

謝宸安只覺得這當真是世間最好的蕭敬之了,何其有幸,這個人是她的。

蕭敬之因為身體的緣故,即使在夏天他的手腳也總是有些涼的,而且他身上也很少出汗。

謝宸安問過他,他只說覺得夏天的确是有些熱,但是卻并非難以忍受,相比而言他更畏寒。

謝宸安于是開始盤算起了冬天的事情,這個世界已經有了地龍,不過宛臨王府裏頭卻并沒有用到地龍,現在施工的話想來冬天的時候應該能用上。

這種家事謝宸安自然是不好意思勞動百姓的,于是只讓周負抽空看了一眼,而後讓她給推薦了幾個靠譜的人,最後按照雇傭的标準花錢讓這些人幫她搞一下。

蕭敬之知道這件事之後看着那些在府上忙碌的人出神了許久,他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過這種被人這般用心照料的感覺了。

謝宸安此前讓姚元、安紹和陳老研究各種信-號-彈和煙-霧-彈、催-淚-彈等,姚元那邊的進展相對來說要慢一些,畢竟這個世界上還從未有人這麽做過,總要一點點的進行嘗試,而陳老這邊關于信-號-彈和照-明-彈的研究卻有了初步的結果。

這天下午陳老便到幕府來找了謝宸安,給她過目自己制作出來的東西。

謝宸安仔細的看過陳老做的信-號-彈和照-明-彈,照-明-彈相對來說燃燒的比較持久,在黑夜之中用于基本的照明是沒有什麽問題的,而信-號-彈則還需要改進,目前在晚上用信-號-彈的效果良好,但是白天的時候因為其火光太過微弱,基本上很難被發現。

陳老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她表示這還是第一次制作出來的效果,後續會繼續進行改進。

謝宸安對此十分滿意,當即給了陳老賞賜,而後将人客客氣氣的送了回去。

陳老這次帶來了幾個樣品,除了方才做演示用了幾個之外還剩下幾個,她決定把這幾個都拿回去,一來在晚上試試效果,二來也是給蕭敬之分享一下,如果是覺得尚算不錯的話倒是可以把這些多做些出來,先送去前線一批。

之前杜恒和伍洋那邊要了一千個狼牙棒,倒是可以讓安紹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再多做些,而後把之前實驗的火雷子和火-藥也做些一起先送去前線。

狼牙棒基本已經成型自然是不必說了,而火雷子和火-藥在殺傷性方面雖然還有改進的空間,但是目前的效果也已經是比大多數現在用的要可觀很多了,至于這照-明-彈和信-號-彈就算是捎帶的了。

謝宸安回到宛臨王府之後便把這些都興致勃勃的跟蕭敬之展示了。

蕭敬之對于照-明-彈比較感興趣,而關于信-號-彈他覺得可用性不強。

目前這個時代相對來說戰事基本上是圍繞着攻城和守城來展開的,從某方面來說蕭敬之的見解倒也是對的。

謝宸安跟他說了自己此前的想法,安紹那邊現在有了蕭敬之給的兩萬兩銀子可以說是經費充足,而且現在那邊雖然不能進行大批量的生産,但是小批量的做些卻還不是問題。

蕭敬之對此自然是同意的,他心中對謝宸安如此把蕭戰那邊的事情和他的話這般的放在心上也是覺得頗為動容。

他任謝宸安邀功似的将自己壓在榻上,而後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得妻如此,也是他的幸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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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果斷出擊

盡管對戰的是榜尾球隊,在本場比賽開始之前,都靈的奧林匹克球場依然湧入了15000名熱情的公牛球迷。

這個賽季,意乙聯賽的球場上座率普遍都不高,很多場比賽的現場觀衆都只有寥寥二、三千人。但是,都靈隊的主場平均上座人數卻是在13000人以上。而且,随着比賽的進行,球隊的上座率還在穩步提升。

甚至,在第五輪皮埃蒙特德比的時候,都靈奧林匹克球場的25000張球票全部售罄,創造出一次爆棚的記錄,讓所有其他意乙球隊的管理者們都豔羨不已。

然而,都靈隊之所以能擁有如此高的人氣,是和球隊的戰績密不可分的。

在最近的四場比賽中,都靈四戰四勝,進球數高達11個,而失球僅僅只有2個。在剛剛結束的意大利杯賽中,都靈隊更是以一套替補陣容,在客場掀翻了實力強大的意甲球隊巴裏。而且,球迷的新寵楚江,還在那場比賽打入任意球帽子戲法,一句追平米哈伊諾維奇的神奇紀錄。

這一系列振奮人心的消息,給本就火爆的都靈球市注入一劑強心針,使得都靈隊的球票銷售變得更加紅火。

可是,誰能想到,在前一世,都靈隊還因為季票銷售下滑30%而焦頭爛額。在幾輪意乙聯賽過後,由于戰績不佳,球票銷售更是越發慘淡。為了扭轉球市慘淡的困境,都靈俱樂部甚至不得不采用家庭票等贈票的方式,吸引球迷回歸球場。

現如今,擁有楚江的都靈,已經成為整個意乙聯賽票房最具吸引力的球隊。發揮出色的楚江,就是都靈隊票房的保證!

在比賽開始前,當兩隊球員列隊入場的時候,在都靈隊的傳統球迷看臺,北希萊亞·馬拉托納看臺,以“偉大的公牛”球迷組織為主導,都靈隊的忠實擁趸們拉起了一條長約20多米的大橫幅,上面印着兩個簡單而又質樸的意大利字母。

“楚,別走!”

這是都靈隊的忠實球迷,在用自己最直白的方式,挽留球隊裏最傑出的球員!

緊随本場比賽隊長奧格邦納,楚江是第二個走出球員通道的都靈球員。剛一走進球場,楚江就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這條巨大的橫幅。

他,愣住了!

看到楚江的出現,全場球迷開始高呼他的名字。

“楚!”

“楚!”

“楚!”

巨大的聲浪,震動着整個奧利匹克球場,同時也震撼着楚江的心。

自從來到都靈之後,球迷一直都在熱情的支持着楚江。每當他做出一次精彩撲救,球迷都會發出贊嘆的呼聲;每當他罰進一個直接任意球,球迷們都會毫不吝惜自己的掌聲;即便是在楚江被罰離場的時候,球迷們依然會用歌聲來安慰他!

能獲得這樣的球迷,能得到他們毫無保留的支持,這毫無疑問是楚江的幸運!

面對球迷們的呼喊,楚江高高的揚起雙手,向他們鼓掌,向他們道謝!

在他的身後,無論是都靈的隊友,還是阿斯科利的球員,都向楚江投去羨慕的眼神。

金杯、銀杯,不如球迷們的口碑。能夠獲得球迷如此的歡迎,這是對一個球員最大的褒獎!

此時此刻,坐在都靈體育臺的演播室裏,主持人笑着對身邊的嘉賓問道。

“馬爾科,作為都靈歷史上的傳奇人物,對于你的這位後輩,你怎麽看?”

“說句實在話,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哈哈!”

年近40的馬爾科·費蘭特大笑着道。

費蘭特是都靈球迷的偶像,是都靈隊的象征。在效力都靈隊的8年間,費蘭特參加了254場比賽,總共攻入125球,是都靈100餘年的歷史上進球最多的球員!

由于費蘭特也曾經效力過阿斯科利,所以都靈體育在直播這場比賽的時候,就把這位偉大的前鋒作為解說嘉賓,請進了直播的演播室。

“哈,馬爾科,你太謙虛了。作為都靈歷史上最偉大的球員之一,你怎麽可能會嫉妒一個效力不到半年、年齡不超過18歲的少年呢?”解說員打趣道。

“你可別看楚的年齡小,英雄出少年啊,他可真是不簡單!他的每場比賽我都看了,真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球員。我已經被他的表現所征服,成為他的忠實球迷了!”費蘭特樂道。

看得出來,能在都靈發現這樣一位球員,作為都靈隊的忠實擁趸,費蘭特真的是很開心。

“如果楚也能在都靈效力8年,我估計他打破我的進球紀錄,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費蘭特補充道。

“你是在開玩笑吧,馬爾科?”

解說員驚奇的道,“雖然楚也很優秀,但你可是都靈隊歷史上進球最多的球員。想要打破你的記錄,這個任務可沒那麽容易完成啊!更何況,楚在場上的位置不是什麽前鋒,他可是一名如假包換的門将。一個門将打破都靈隊歷史上的進球紀錄,這也太荒誕了!”

“那是因為你沒有看過楚踢球。只要你看過他的任意球,你就會不得不贊嘆,他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是上帝送給我們的禮物!不信的話,你算算,本賽季至今,楚進了多少個球?”

“聯賽8球,杯賽4球,總共12球!這12個進球,楚僅僅只用了8場比賽,場均進球率高達1.5,平均每兩場比賽打進3球。我的進球率還不到0.5,和楚相比,差得遠了!”

“馬爾科,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你參加的比賽多,進球率自然會低一些;楚之所以有那麽高的進球率,無非是由于他參加的比賽還比較少的原因。”解說員明顯不相信費蘭特的論斷。

“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呵呵!”

費蘭特笑了笑,也不再多做解釋。

“現在,唯一可能出現的障礙是,楚很可能不會像我這樣,在都靈一待就是8年。想要留住這樣驚才絕豔的球員,對于我們都靈隊目前的境況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費蘭特很遺憾的搖了搖頭,神情很無奈。

雖然不相信費蘭特之前的論斷,但對于楚江會不會一直留在都靈的問題上,解說員的觀點倒是和費蘭特不謀而合。這幾天,經過都靈媒體連番的炒作,現在幾乎沒有幾個人認為都靈能夠長期的留住楚江。哪怕是都靈最狂熱的球迷,心中也對楚江的留隊沒有太大的把握。

正是由于這個原因,都靈的球迷才會在比賽開始之初,舉起巨大的條幅,來挽留他們鐘愛的球星,楚江。

随着比賽開始的一聲哨響,率先開球的阿斯科利隊展開了本場比賽的第一輪攻勢。

經過幾次拉鋸,足球落在阿斯科利隊左邊鋒喬爾吉(Gi)的腳下。喬爾吉帶球內切,來到大禁區側前方。

冷靜的觀察了一下都靈球員的防守站位之後,喬爾吉把球撩起來,巧妙的送出一記過頂球,剛好越過兩名站位靠前的都靈中後衛的頭頂。

而在喬爾吉傳球之前,阿斯科利的前鋒莫雷蒂(Moretti)就已經發現這個空當,正開始高速啓動。

當喬爾吉的傳球越過都靈隊防線的時候,莫雷蒂心領神會,恰好出現在足球飛行的路線上!

單刀球!

開場僅僅過了兩分鐘,阿斯科利人就制造出一次絕佳的得分機會!

順着組球飛行的方向,莫雷蒂擡起右腿,将球順勢往前一領,把球卸到自己的跑動路線上。雖然卸球的時候力度沒掌握好,停球的距離稍微有點遠。但莫雷蒂卻并不擔心,因為他跑動的速度比較快,只要在跑兩步,就能直接起腳射門。

在備戰的時候,阿斯科利主教練古斯蒂內蒂(Gustti)就曾告訴過球隊的幾位前鋒。都靈隊的門将雖然能力很強,但他極為不喜歡出擊,在比賽中往往就待在球門線上,輕易不離開小禁區半步。

所以,盡管莫雷蒂停球有點大,但他依舊不以為意。

顯然,莫雷蒂肯定沒有讀過中國的《三國志》。在《三國志》裏,有這樣一句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楚江早就不是吳下阿蒙!

在經過系統特訓之後,楚江的初級屬性由5上升到7,雖然依舊不是很高,但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出擊能力。

眼看着莫雷蒂停球稍大,此時若還不出擊,更待何時?

“吼!”

楚江大吼一聲,像一頭憤怒的雄獅,以迅速雷不及掩耳(沒有盜鈴)之勢,飛快的沖向足球。

聽到楚江的吼聲,大出意料的莫雷蒂吃了一驚,連忙擡起頭朝門前望去。只見楚江雙目圓睜,面目猙獰,宛如一頭餓極的下山猛虎,朝他飛撲而來!

這是一種氣勢!

一種非我莫屬,睥睨天下的氣勢!

人還沒有臨近,楚江的氣勢就已經完全壓倒了莫雷蒂!

在楚江氣勢的壓迫之下,莫雷蒂有些慌了,他壓根就沒有想到楚江居然會出擊。情急之下,莫雷蒂在還沒有完全靠近足球的情況下,在支撐腿距離足球還比較遠的情況之下,他選擇了一腳匆促的射門。

球還沒有飛出多遠,就已經被飛撲而來的楚江封住了角度,一把抱住足球,将其壓在身下!

單刀球被撲!

楚江再度上演精彩撲救!

奧林匹克球場頓時響起掌聲,球迷們毫不吝惜歡呼聲,将贊美獻給表現出色的都靈守衛神,楚江!

“多麽精彩的一次撲救,楚撲住了阿斯科利隊一次非常有威脅的單刀球!”

在電視臺的演播室,解說員情不自禁的贊嘆道。

第 95 章 韓望三擊

“姐姐,這幫雲劍山的修士們實在是太可怕了,殺人都不好好殺,非得切成一塊一塊的。”丁酸兒走在遍地的黑甲劍戟軍士的屍體碎塊的泥濘中,眼神有些發顫,兩只修長的小手不由得緊緊地攥着姐姐的胳膊。

丁苦兒并不比丁酸兒好多少,她心中也在七上八下的打鼓,在這深一腳淺一腳被鮮血浸透的還冒着淡淡熱氣的泥濘中蹒跚行走,叫她的靈魂都在打顫。

但她必須得鎮定下來,不然身邊的妹妹就更加沒有依靠了,每個人都不是天生勇敢,一個人變得勇敢了,是因為他有必須要勇敢起來的理由,丁酸兒就是丁苦兒必須勇敢起來的理由。

丁苦兒深吸一口氣,盡量使得自己的聲音不會發抖:“沒事的,你就當這些只是咱們用來煉藥的藥材,咱們抓住那些猩紅蟲的時候,不也是如現在這樣将他們攪碎入藥麽,這個就是多了點血,塊頭稍微大了點罷了。”

丁苦兒這樣一說,丁酸兒還真就稍稍放松了一點,緊緊抓住丁苦兒的手也微微松了松,這使得丁苦兒胳膊上被尖尖十指刺痛的感覺減輕了不少。

“姐姐,這些人真壞。”丁酸兒看着前面急行的雲劍山弟子們低聲不滿的說道。

“噓,小聲點,以後管好自己的嘴巴,活命才是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想要再見到娘,就要知道自己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姐姐臉色一板,略微有些嚴厲的批評丁酸兒。

丁酸兒連連點頭求饒道:“姐姐我知道了,你別這麽看着我,你現在的臉比地上這些屍體還可怕。”

丁苦兒聞言,不由得苦笑了下,原本的嚴厲表情一下就垮掉了。

泥濘的地面逐漸變得堅硬起來,滾燙的鮮血和成的泥漿在寒冷的天氣下快速的僵硬着,就如地面上那一具破碎得不成人形的屍體碎塊一樣正在僵硬着。

從空中望下去,這裏是大地上一塊非常難看的瘡疤,被鮮血染紅的,黑紫色的瘡疤。

五百黑甲劍戟軍士在短短的一瞬間被偷襲殺死,五百黑甲劍戟軍士還沒來得及擺出陣法就被殺個幹淨。

一群袱劍劍士正從這瘡疤上趟過,一排排鮮紅色的腳印順着瘡疤延伸出去,成為一條路,越來越遠,越來越淺,最終血路消失無蹤。

在大隊伍後面,遍地的肢體碎塊中,兩個走路膽怯的女子,正是丁酸兒丁苦兒。

若是再将視線提升,從更高的角度看去,就能夠看到,那些劍士們正朝着另外一塊漆黑的斑塊沖去。

那裏正有兩個黑點,纏鬥在一起。

韓望當頭一劍斬向方蕩,氣勢兇猛,方蕩手中的千葉盲草劍當即迎了上去,在這一剎那方蕩變成了千葉盲草劍,真正的領悟到了盲劍的意義,當初子泥說過,要視而不見,聽而不覺,嗅而不着,五官俱失,才能練成盲劍,這不就是說要将自己變成一把劍麽?

叮的一聲震響,方蕩的神念從千葉盲草劍中被震退出來。

方蕩如同溺水付出水面一般,猛的張開雙目,耳中依舊還有那震鳴巨響。

方蕩和韓望硬抗硬的撞了一劍,這一劍方蕩被直接劈飛出去,幸好方蕩身子還算靈活,雙腳着地,蹬蹬倒退幾步,地面上留下六七個深深地腳印。

方蕩剛剛站定,鼻尖上皮膚刺痛,那一米五長短的長劍赫然出現在方蕩鼻子尖上方,又是一記當頭劍,快得叫方蕩都沒有時間呼吸。

方蕩瞳孔急縮,連忙再次舉劍硬架,叮的一聲鳴響,方蕩再次被劈飛出去,上一次方蕩還算勉勉強強接下來韓望的當頭劍,但是這一次,就實在是太狼狽了,方蕩被直接劈飛出去,上一次方蕩雙腳沾地,這一次方蕩直接屁股沾地了,在草地上滑出去,将地面上劃出一道深槽,一只手插入身邊的地面上,這才穩住身形。

方蕩才剛剛穩住,耳邊再次風起,面部皮膚刺痛,有了方才兩劍斬來的經驗,方蕩立時只知道,那把一米五的長劍再次到了他的腦袋上面。

此時的方蕩手臂酸疼欲斷,方蕩這樣半路出家的劍手終究不可能在練了月餘時間劍術後,就能和每日浸淫在劍道之中的雲劍山弟子正面對磕。

韓望一劍比一劍快,一劍比一劍有力,方蕩之前還能抵抗,到了現在,連舉劍抵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咦,能撐下兩劍算是不錯了。”子午劍相當驚訝的道。

“三劍下去,這小子要是還能撐下來,臂骨手骨都得粉碎了吧?”柔星劍開口道。

遠處靖公主雙眉緊蹙,手掌捏着裙擺,攥成一個拳頭。

鄭守還有鴿子等人一個個咬牙切齒,臉上壓抑不住的驚慌,恨不得自己沖上去替方蕩攔下這一劍。

方蕩張目去望的時候,韓望的這一劍已經到了他的頭頂上,一米五的長劍,劈下來,足以将他一分兩半。

方蕩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後腦勺一陣酥麻,奇毒內丹不受控制的劇烈擦顫動起來。

一股股的力量從奇毒內丹中流瀉、出來,直灌入腦,方蕩眼中,四周的世界陡然間變得緩慢起來,包括韓望這當頭劈下來的一劍。

激進狀态!

方蕩已經好久沒有進入這種狀态中了。

太強了,這個叫做韓望的家夥太強了!

他的劍,比不上鬥子,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鬥子的劍,叫人無法面對,不可抗拒,韓望的劍還遠沒有到這個地步,但這家夥的劍如同大浪拍擊,一浪緊接着一浪,一波緊接着一波,這一劍劍疊在一起,叫他方蕩根本沒有辦法一招招的接下來。

要不是有奇毒內丹的話,現在這一劍方蕩将立斃當場。

激進狀态下的奇毒內丹在方蕩口中顫動不休,一股股的力量灌注進方蕩的手臂中,使得方蕩被韓望劈得酸軟無力的手臂重新變得有力,恢複如常。

韓望的劍,還在一寸寸的壓下來,韓望臉上的表情已經露出自信的猙獰笑容,想必在他的腦袋中,下一秒方蕩就會被切成兩半,如同西瓜一樣汁水四溢。

不過,這一切在方蕩眼中,都變得異常緩慢。

方蕩現在如果想的話,完全可以一劍殺掉韓望,韓望再高明,也不過只是淬血境界,而方蕩擁有的奇毒內丹,那可是真真正正的金丹修士的內丹。

不過方蕩并未要殺掉韓望,至少不是這樣殺掉他。

方蕩現在需要的不是一劍斃敵,如果他想要一劍殺掉韓望的話,那麽他和韓望雙劍交擊的一瞬間方蕩就完全可以度過一道毒去,雖然此時方蕩通過千葉盲草劍度過去的毒毒力還很微弱,但足以叫韓望如鬥子一樣麻痹一瞬間,劍手過招,一瞬間的交錯,就是生死。

韓望覺得自己已經穩操勝券,卻不知道,方蕩從最開始就掌握着他的生死。

方蕩感覺自己的手臂力量已經恢複過來,舌尖當即一挑奇毒內丹,奇毒內丹咯叻一聲輕響,倏地收回灌注進方蕩大腦之中的力量,時間在方蕩的世界中開始驟烈的狂奔。

當你習慣了一切緩慢運作後,時間忽然恢複正常,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一下拎着衣領丢飛出去,四周天旋地轉的。

方蕩猛地一咬牙,手中的千葉盲草劍和韓望的劍再次撞擊在一起,叮的一聲大響,方蕩再次被劈飛出去。

這一次,韓望雙目之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情,他原本認定方蕩必死在他第三劍之下,而且,他甚至沒有感受到方蕩手臂骨斷肉爛,這在韓望看來,簡直不可思議,方蕩可以不死,但一連接了他三劍,怎麽可以不受傷?

不光是韓望,就連子午劍等人也都面露驚異,方蕩的表現,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靖公主捏着裙裾的手微微松了松,但随即攥得更緊了。

鄭守等人忍不住的喝了一聲彩,雖然方蕩狼狽不堪,但對方的劍确實太強,在他們眼中,方蕩能夠挺得住就相當了不起了。

韓望雙眉一挑,一劍再來!

那長劍劍鋒又到方蕩頭頂!

方蕩此時已經算弄明白了韓望的套路。

這個家夥估計就只有這麽一劍了不起,所以翻來複去的就是這一劍劈下來。

所以,這一次,方蕩彈開了韓望的劍的同時,就将千葉盲草劍橫在自己頭頂上。

這一次,方蕩雙手托劍。

這種舉動,在韓望等劍修眼中看來,簡直就是找死。

劍有兩刃,雙手托劍,雖然力量更強,但被兩劍相撞後下挫的劍鋒非得将方蕩的手給劈成兩半不可。

除非方蕩以平整的劍身對撞韓望的劍鋒,那樣的話,方蕩托劍的力氣越大,千葉盲草劍被斬斷的概率就越高。

劍身雖有彈性,卻哪裏抵得上劍鋒狠砸狠斬?

果然,方蕩雙手托劍,正是劍鋒對劍鋒的舉法。

韓望嘿嘿一笑,手中的劍再次斬擊在方蕩的劍上。

但卻并不是叮的一聲而已,而是叮叮叮,一連三聲驟急的铮鳴。

第 90 章 為阿藍報仇

天色漸漸明亮。

雲歡他們終于到了集鎮,其實這個鎮子已經屬于華青國的集鎮,過了這個鎮子,她們便能和師傅彙合。

但是雖然阿藍的孩子死了,她們不必再找醫館,她們還是停下了腳步。

四處都是簌簌的晨風,繁華太平的街道,猶如被千軍萬馬踏過般,一片狼藉。

街上七零八落的都是傷人,郎宮玉快速在一個商鋪內帶出一個避禍的夥計。

“這裏是怎麽回事?”

夥計似乎驚吓過度,全身還在顫抖,有些懼怕看着他們這些人,“你…你們想幹什麽?”

連羽為了安撫他的情緒,溫和一笑,“我們不會對你如何,也許……我們還能幫你們報仇!”

報仇?

小夥計眼眸一閃,昨天夜裏,他被搶了許多財物,死了太多親人,他想報仇,可他沒能力,但是眼前的人說也許會幫他報仇,哪怕只是也許他也要抓住機會。

精神略微振作,眼眶一下紅起來,“昨天夜裏…嗚…”

回想起來,他忍不住悲恸哭出聲。

“是蠻族之人,他們昨天晚上路過此地,燒殺搶掠,奸淫婦女無惡不作,如果你們真是好人,請你們一定為我們這個鎮的人報仇啊”。

蠻族?他們怎麽會路過這裏?這裏可是華青國?

耶律穹問,“蠻族是異族,他們怎麽敢到這裏對你們施暴?難道……”

頓時,所有人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

只聽夥計繼續道,“昨夜我聽見他們在街道上大叫,說他們是我們國主請來支援對抗前太子的,還說咱們國主許諾割讓兩個城池給他們,我們這個小集鎮根本不算什麽,他們搶了便搶了”。

“而且他們好像來之前連自己的族人都搶殺了,就是我們河對面的蠻族小村莊,裏面的男人在半個月前戰争爆發時,就被他們首領以征兵的名義帶走了,我們都聽說了,那些男人根本不是去當兵,而是被他們的勇士當作移動的靶子練箭,早早就死光了,只剩一村的女人和孩子”。

阿藍她們也是他們所殺!

雲歡大驚,這些人竟然喪心病狂至如此地步,連自己的族人都殘殺,果然是蠻夷橫行霸道慣了。

“他們走了多久?”

“在你們到的前不久才離開去往我們的都城”。

四人相視,雲歡道,“他們很可能是要在師傅後背偷襲,我們必須即刻追過去攔截他們”。

郎宮玉三人凝重點頭。

臨行前,雲歡再問,“他們大約多少人馬?”

“大約兩萬”。

“兩萬!”雲歡松開擰着的眉間,信心大增,“我們有三萬精兵個個是老八精挑細選出來的,配合作戰能力強,另外我們還有八枚紅夷大炮,盡管蠻族骁勇善戰,我想對付兩萬的蠻族兵也是輕而易舉了”。

耶律穹道,“自然,我這三萬精兵都是受過搏擊和騎術的特別訓練,蠻族再如何勇猛,也敵不過他們”。

郎宮玉和連羽齊聲回,“那還等什麽,我們追上去”。

“駕!”

三萬鐵騎狂奔起來。

“放心,我們一定替你們殺光這兩萬畜生”。揚鞭後,雲歡留下一句話才長揚離去。

他們一路不停歇,快馬加鞭,而蠻族兩萬大軍沿路燒殺搶掠,肆意虐殺百姓,猶如豺狼闖入羊群,大開殺戒。

正因為他們的行動拖延步伐,很快被雲歡一行追上。

在距離華青國都城外,一座平靜的村莊正在被蠻族大軍洗劫。

他們大咧咧闖入民宅,掀翻了所有東西,翻找值錢財物,若是尋不到財物的地方,蠻族軍出來之時便會大笑放一把火,完全漠視屋內牆角縮着的一家老小。

剛剛靠近,雲歡便聽見鋪天蓋地的慘叫聲,和啼哭聲。

她蹬馬上前,在村口,只見一個不斷求饒驚吓的四五歲小男童被一個兇狠蠻壯的蠻族軍追殺至井邊大樹後,男童借助大樹的庇護,左右躲避蠻軍的大刀,眼見幾次不中,蠻軍怒火上頭,猛砍起大樹。

“小兔崽子,老子讓你躲,我連你和樹一起劈了”。

地獄幽靈的聲音一般,男童一驚,雙瞳放大。

“住手!”

雲歡即刻拔出馬邊弓箭,對準要砍殺男童的蠻軍心窩便放箭。

長箭殺氣洶洶射過去,破風長龍,直插蠻軍心口,當即,他震驚遠望一眼雲歡便倒地身亡。

可是,長箭射中蠻軍之前,他手中大刀也正好劈中男童脖子,在蠻軍倒地之後,男童流血不止,顫抖看着沖過來抱住自己的人,雙唇大張,只喚一聲便氣絕身亡。

“姐姐……”

“孩子!”

雲歡輕搖男童,可是他再無回應。

随後,郎宮玉和耶律穹連羽三人帶着大軍趕到,看一眼地上的男孩,三人大怒,劍指蠻軍,叫聲直沖雲霄。

“殺!”

塵土飛揚,在蠻軍震恐的神色中,三人領着三萬精兵猶如天神降臨,大叫着傾覆而來,瞬間,手起刀落,摘菜一般摘下蠻軍頭顱,抛擲高空。

被空中不斷掉落的同伴頭顱驚吓,蠻族軍方寸大亂,全然喪失反抗能力,驚慌竄逃。

雲歡一人騎着高馬,守在村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只要逃至村口的蠻軍,她便劈成兩截。

一個時辰下來,村口的槐樹根都被染紅,土壤無一絲泥色,烈馬聞着血腥味更加狂躁,不等雲歡舉劍,烈馬已經沖上前用厚重的馬蹄踐踏落荒逃過來的蠻軍。

一場痛快淋漓的撲殺。

殘暴兇悍的兩萬蠻軍被圍殺殆盡,染紅天色的鮮血祭奠被他們侮辱屠殺的百姓嬰童婦女。

滿面溫熱的血紅,雲歡好不在意。

第 98 章 古董拍賣會(2)

第九十七章古董拍賣會(2)

幾人在會議廳裏稍坐一會兒後,古董拍賣會正式的開始了…

過了半響,從會議廳帷幕後面走出來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男人春光滿面的出現在了臺上,拿起話筒宣布拍賣會正式開始,此時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濱海召開翡翠原石拍賣的胡某…

張凡指了指臺上正在致辭的男人,開口問道舒雅:“他?不就是你那個朋友嗎?難道這個拍賣會也是他搞得?”

舒雅聽罷,朝着張凡微笑的點了點頭,說:“我這個朋友專門是搞這一塊的,他家現在遇到了大麻煩,這些古董都是他以前買來珍藏的,現在是萬不得已,出此下策,才準備把原石賣掉的…”

“哦…”張凡這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聽完舒雅的話後,皺着眉頭點了點頭…

今天來到現場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古董界的土豪,張凡和張少龍兩人卻只揣着兩億來,面對這麽多的對手,多少還是讓兩人汗顏…

首先拍賣會出場的第一件古董是一個戰國帶紋爵杯,爵杯四周鑲嵌着九尾鳳凰類似的圖案,臺上走出一個美女主持人,主持人身後跟着一個端着爵杯上來的模特…

美女主持人:“這是我們胡總今天特意為大家獻上的第一份厚禮,戰國鳳凰爵杯,起拍價二十五萬,一口叫價,三次五人加價即可拍賣成功…”

美女主持人話音剛落,臺下大家開始議論紛紛,各自出謀劃策…

過了半響,張凡他們身後的一位玩友舉起了競拍牌,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了一萬…

張凡對古董這一塊沒什麽了解,所以看見這個戰國青銅爵杯,一時間拿不定注意,伸手扯了扯堂哥張少龍的衣角,湊到他耳邊開口問道:“龍哥,怎麽樣?這個青銅器你預計看拍賣回來後能賣多少錢?”

張少龍聽罷,皺着眉頭,仔細端詳了臺上的戰國青銅,過了半響,伸出五個手指頭對張凡說:“起碼這個數?”

張凡一臉欣喜,繼續說道:“五百萬?”

“no。再猜。”張少龍對着張凡搖了搖頭。

“五十萬?”張凡繼續回答道!

“對了!只要要價不超過五十萬,都可以下手競拍!”張少龍一副很專業的樣子似得,一一給張凡分析道!

兩人對話結束後,張凡見場上沒人舉牌競拍,拿起牌子加了四萬,價格從原來的二十六萬變成了三十萬…

“張凡先生出價三十萬競拍此爵杯,還有沒有比三十萬更高的,三十萬一次,三十萬兩次…”

“四十萬…”就在美女主持人準備宣布此爵杯是張凡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此人一開口就加了十萬…

是誰這麽猖狂?

張凡想看看是誰,轉過身朝着方才發出聲音的地方看了過去,随即一臉的驚訝…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賭石拍賣會上與自己争鋒相對的青年,青年見張凡看見了他,他也把目光投向張凡,嘴角上揚,朝着張凡搖了搖頭後,做了一個ko的手勢…

“別理他,小凡!他就是個神經病!”舒雅似乎也看到了青年,想起上次和青年發生矛盾的事兒,心裏略微的不爽,朝着張凡罵了青年兩句…

“舒雅,你放心,上次還沒解恨,這次我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戲弄戲弄他!”張凡看着舒雅,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四十五萬!”張少龍坐在張凡旁邊,神叨叨的舉起了競拍牌,叫價四十五萬…

“四十八萬!”青年也不例外,好像是故意把價格擡得很高似得…

“五十萬!”張凡見狀,把價格壓到了最高,直接叫價五十萬…

爵杯到達五十萬後,青年沉思了半響,沒有着急要價,等到主持人即将宣布爵杯是被張凡競拍得到的時候,青年卻再次舉起了牌子,叫價五十五萬…

張凡氣頭上腦,想也沒想的準備繼續舉牌叫價,幸運的被張少龍攔了下來:“你瘋了啊!這個爵杯最多只能賣到五十萬,他現在要價五十五萬已經是虧了五萬了,你還往上面加,如果六十萬他不叫,你是不是瞬間就虧了十萬?”

聽了表哥的谏言,張凡沉思了一會兒,沒有再要價,這個青銅爵杯最後被神秘青年以五十五萬的價格競拍到…

“切,小趴菜,怎麽不要價了啊?”青年朝着張凡一個勁的挑釁道!

張凡坐在原地,忍住了那口氣,沒有和青年過多計較…

古董拍賣會每競拍一樣東西,中途都要冷場十來分鐘,目的是為了查清楚競拍者資金夠不夠以及庫存清貨…

趁着休息時間,張凡湊到舒雅身旁,一陣無聊開始調戲起了舒雅。

“舒雅,你今天真漂亮,看得我都心花怒放了!”張凡一邊看着舒雅,一邊誇贊道!

“人小鬼大,小凡你這都是哪兒學來的套路啊,今天總感覺你怪怪的。”舒雅看着張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張凡看見舒雅有一種想把她征服的欲望,舒雅身上有大多數女人都沒有的那種古典氣質,言行舉止裏都透着一種迷人的氣息,就連發起火來,都不會太失禮…

“舒雅,你有沒有男朋友?”張凡腦子一熱,突然想起了什麽,臉紅着開口問道舒雅!

“沒,沒有,我工作那麽忙,哪來的時間談男朋友啊,晚上下班還要回家照顧朵朵!”舒雅皺着眉頭,開口回答道張凡!

确實一個女人,沒結婚就帶着一個孩子,時不時的還要照顧自己的場子,可想而知得有多強大才能做到這點…

此時,張凡對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産生了一絲絲的敬畏,更多的感覺還是好感,莫名的好感,這種好感連張凡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有的!

張凡心裏沉思了半響,最後才做了個決定,他決定在濱海的時候,拿出大部分空閑的時間多陪陪舒雅和朵朵,準備叫舒雅教自己做菜,他把這個決定告知了舒雅,舒雅看着他驚訝了半響,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第 89 章 生命如此脆弱

“他好像不對勁,老八,老九,快讓你們帶過來的大夫救人”。

原本已經帶着人進入小村清查情況,耶律穹和連羽立刻掉轉馬頭,一看雲歡懷中的嬰兒還活着,神色一驚。

“你們繼續盤查情況”。

命令手下繼續進村,他們自己領着缰繩沖入村外的隊伍,一人帶出一位大夫,“快看看這個孩子如何了!”

見狀,雲歡立刻遞出阿藍的孩子,在一旁靜靜等待大夫的號脈。

一個接一個搖頭,“不行,救不回來,這個孩子活不成了”。

聞言,雲歡揪住其中一人的衣服,有些激動,“方才還在哭呢,為什麽就活不了了?”

阿藍如此拼盡全力來救這個孩子,如果她泉下得知孩子活不了,該多痛心。

“孩子的五髒被馬蹄踏過,體內受了很重的傷,又耽誤這麽久,藥石無靈”。另一位大夫輕嘆。

“再如何,你們也得給他用藥救一救啊!”

“這麽小,也沒法下藥”。大夫再回。

“針灸呢?”她問。

可是大夫又搖頭,“這個地方太荒涼,連個醫館都無,老夫雖然帶着針,但沒有火罐,還是無用”。

這意思便是針灸治療可能救回孩子!

雲歡抓住一絲希望,對着遠方輕笑,“正好前面不有鎮子嗎?那我快馬加鞭過去”。

見雲歡為了這個孩子這麽費神,隊伍中許多人不解,大聲道,“娘娘,他只是一個異族的孩子,救不活就算了,您何必為了他傷神”。

這話她非常不喜。

“生命豈有種族貴賤之分”,她站起身子冷道,順勢又将孩子抱在懷中,給他溫暖,不理會士兵們的反對,擡頭對師弟們說,“他既然沒死,便有可能活着,我要帶着他上路”。

“若是這個孩子救活了你當如何?”郎宮玉面色凝重問。

“既然有緣,自然我養着”。

“你一個女子如何能帶一個孩子,日後你回了皇宮,怎麽和皇上解釋的清楚?”郎宮玉目光長遠,頗為擔憂,出來一趟不明不白帶個孩子,任有幾張嘴也說不清了。

“師姐,五師兄說的對,況且我們去華青國要助師傅的,可能會帶兵打仗,孩子帶着也不方便,你也沒辦法照看他,不如你把孩子放下吧……”耶律穹越說聲音越低,畢竟是一條生命,若是放下就意味着抛棄他,結果只有一個,死。

這時,進村盤查的人恰好出來,見到雲歡手中的孩子目光輕閃,立刻對高馬上的耶律穹回報。

“禀告太子,村裏人全死了,無一活口,估計只剩這一個嬰孩,不過屬下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全村只有女子帶着孩子,無一個男人”。

“沒有一個男人的屍體?”耶律穹再次确認。

“沒有,一個沒有”。

“這倒新奇?”耶律穹擰眉。

“不過屬下在一處很深的地窖內發現了我們的糧食,估計是她們還未來得及食用便被殺光了,不多不少全在”。

聞言,連羽道,“這麽說來,她們自己竟是無一粒米的糧食,哎!家中無男人,又有嬰孩要養育,也難怪她們不要金子要偷糧了”。

聽到這裏,連軍中最剛強的男子也忍不住悲嘆。

“究竟是何人如此狠心,連婦孺都不放過”。

雲歡抿唇,事以至此,先救活阿藍的孩子要緊,目光閃耀,“師弟,我要先走一步了”。

言畢,便抱着孩子跨上駿馬,可是卻被搜尋的士兵攔下。

“娘娘,村子那邊有一條河,河上的木橋被人毀了,你去了也過不去!”

雲歡驚惶失色,“怎麽會這樣?”

“應該是殘殺村子的人幹的,而且我們沿着河岸巡視了許久,也只發現這裏一座橋,河流橫穿很遠,估計也沒有別的路可過走,娘娘,确實到不了對面的鎮上”。

身後有迷霧森林,前方大河攔路。

“可是這個孩子等着救命啊”。她慌張無措求助回望師弟們。

“我們重新搭一座橋行不行?反正我們也要過河的”,不忍師姐焦急慌張,連羽趕忙問巡查小兵。

小兵思索片刻,“似乎倒行,只是河面較寬,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那還等什麽,越早搭好橋,過河救孩子”。郎宮玉急道,當得知孩子不能得到救治,他也慌了,那還管得了師姐帶着孩子影響名聲之事。

随後,耶律穹便将他的兵分成三撥,一撥原地休息另一撥伐樹搭橋,最後一撥人負責埋葬了這個村子的人。

死者為大,既然他們遇見了,總不能讓她們抛屍荒野。

而雲歡一直騎着馬遙望河對岸的鎮子,無力感油然而生,低頭看一眼阿藍的孩子,自從抱起他之前哭過一聲,再沒發出聲音。

她擔憂不安,卻也無可奈何。

搭橋的工量很大,士兵們來回奔波,也愣是忙活了一整個晚上才完事。

但是天剛亮時,孩子便死了。

雲歡将他與阿藍合葬在一起之後,再次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