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1 章 美食的天花板?

要不是顏沖能拿出兩瓶純淨水出來,霍克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傻子。

因為從古至今,還沒有人敢打不死老喬的兒子們的主意。

尤其是瑞克圖斯,這個暴躁的弱智非常的莽撞,特別擅長手撕活人。

他心情好的時候,敵人或許還能留個全屍,但如果他心情不好,那麽留在地上的就只有一攤鮮血和一堆堆已經看不出原本樣貌的肉塊了。

而且霍克還繪聲繪色地講述了瑞克圖斯的幾次經典戰例。

不只是他自己,就連他手下的那些英靈勇士們也和他一樣的暴虐而無腦,喜歡把敵人大卸八塊。

這一點顏沖是見識過,畢竟只為了上面的一個命令,就拿雷電棍跟敵人同歸于盡的人,顏沖還是第一次見識。

但是這并不能阻止顏沖的計劃。

“相比瑞克圖斯,你不如偷那些鬣狗的車子。”霍克提出了折中的建議,“他們是新加入的,人數不多。相比來說,要更好對付一些。如果你手腳夠幹淨的話,偷一輛摩托車還是沒什麽問題的。沒有人會替他們報仇。”

他說的鬣狗,就是那些車上插着鬣狗旗幟的人,顏沖覺得他們可能就是鬣狗幫的人。

只不過看他們現在的地位和實力,這些人應該還不是鬣狗幫的主力,只是被派遣過來打前站的部隊,或者說是輪回者中運氣比較好,随機到了附近的人。

顏沖大概觀測了一下,他們的戰鬥力全都不怎麽樣,現在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身上也沒有攜帶什麽像樣的裝備。

如果他們沒有顏沖這樣能夠大量儲存裝備的空間,以他們現有的水平,顏沖覺得自己一個人應該就全能解決。

就好像在韓國電影副本裏面,他一個人單挑一支小隊那樣。

當然了,也不排除這些人是在壓制着自己的實力,用來麻痹随時可能出現的毒蛇幫的敵人。

但是顏沖考慮了一下,如果說毒蛇幫的實力巅峰是黑曼巴和銀環蛇這樣的水平,那麽能跟他們打得有來有回的鬣狗幫,也只能說是資深者以下比較強的實力,跟資深者完全比不了。

而顏沖則是可以跟醇厚先生這樣的資深者掰掰手腕的存在。

“他們,當然也要對付。不過不是現在。”顏沖微笑着暗道,但是他卻不會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給一個陌生人。

顏沖跟霍克聊完了天,就靠到了一邊,假裝睡覺,并讓霍克出去把門。

其實這裏也沒什麽門,大家待的都是随便用棍子和布條搭成的小帳篷,用來遮蔽毒辣的太陽。

顏沖讓他出去,只是為了支開他。

既然要晚上行動,那麽白天最好養精蓄銳一下,霍克也不好說什麽。

實際上,這些難民們因為食物補給嚴重不足,平時做的最多的事兒也是這種以降低自己功耗為主要目标的葛優躺。

随後顏沖就把水生阿凜派了出來。

水生阿凜在獻祭了大量龍肉的情況下,實力又突飛猛進,有了長足的進步。

顏沖現在已經非常确定,自己在一對一的戰鬥中,就算是使用火器,也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尤其是水生阿凜随着獻祭物品的不同,升級的方向也不一樣。

雖然她的體格沒有發生什麽變化,但是在獻祭了一顆惡龍的毒牙之後,她原本就已經無堅不摧的匕首上,便帶上了毒屬性。

雖然毒素對顏沖來說并沒有什麽作用,但對別人來說,就是致命的兇器。

而在顏沖獲得了“千面之神的恩賜”之後,水生阿凜的性格似乎也開朗了許多。

她甚至還把自己平時經常帶在頭上的竹子頭罩摘了下來,換上了一身現代女性的小禮服。

她不愧是曾經能迷倒貓頭鷹的美女,樣貌的确俊俏。

眼睛漆黑明亮,唇紅齒白,都不用上妝便好像畫上走下來的仙子。

即使是以現代的審美标準來看,也已經可以參加女團了。

“原來你長得這麽美。”顏沖曾經跟她開玩笑。

“怎麽,大人動心了?”水生阿凜當時就直接反調戲了回來。

果然,跟這個孩子都已經變成了大叔的淑女聊天,還是要注意一點,一不小心,自己就會掉進坑裏。

顏沖讓水生阿凜吃下了一枚月隐糖,作為一個女鬼,遮蔽了所有的氣息之後,她就這麽在大庭廣衆之下隐去了身形。

沒過多久,她便拿回了一面上面畫有鬣狗标識的旗子。

那鬣狗雖然只有寥寥幾筆,卻畫得栩栩如生,不像是廢土人的手筆,想來應該是鬣狗幫的真跡。

顏沖示意可以了,然後就遣散了水生阿凜,将鬣狗幫的旗子收了起來。

眼看太陽偏西了,顏沖便催促霍克可以出發了。

霍克進來的時候,手裏拿着兩根不知道是什麽肉的肉串。

“這是什麽?”顏沖問道。

“鮑勃特制蜥蜴肉串。”霍克說道。

“真的是蜥蜴嗎?”顏沖端詳了一眼,好像看見肉上面還帶着一根黑毛。

顏沖現在已經解鎖了生物學,最起碼的知識還是有的。

蜥蜴是爬行動物,理論上應該不長毛。

哪怕是廢土上經過了變異的蜥蜴,長黑毛似乎也不太合理。

“不知道。”霍克說道,“有的吃就不錯了。知道了你就吃不下去了。”

“不吃。”顏沖堅決地拒絕了。

他雖然百毒不侵,但胃口還沒好到什麽東西都能吃得下去的地步。

“看你這矯情的樣子。”霍克說道,“連肉串都不吃,難道你還想吃面包?”

顏沖:“???”

面包就已經是你所能理解的食物天花板了嗎?

你讓奶油蛋糕怎麽想?

你讓火鍋怎麽想?

你讓大龍蝦怎麽想?

當然,為了便攜,顏沖還是買了不少塑封面包的。

他直接拿了一個出來,扔給了霍克:“少廢話!吃完幹活!”

霍克拿着顏沖扔過來的上面寫滿了不認識文字的塑封包裝,半天都沒想明白這是啥。

他甚至心裏還在想:這東西不會有毒吧?

當然,當他打開了塑封包裝的時候,他的思想立刻就發生了轉變。

人工添加劑的香味是他幾輩子都不敢想的香甜。

他當即就認定,這就算是一坨毒藥,他也要把它吞下去!

第 267 章 最後考驗(一)

一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陰冥夜,李雷沒有說話,當鬼嬰被擊殺過半時才冷冷的開了口。

“陰老是我的朋友,在這個世界上不多的朋友之一,我饒了你又将如何面對他?”

“桀桀桀,在您面前,那些只是蝼蟻而已,何必為蝼蟻傷心,強者不需要朋友,只需要掌控無上的權利,我的那些子孫遠遠沒有我有利用價值。”

陰冥夜發出磨牙的話語,李雷笑了,笑的比陰冥夜還要陰森。

“蝼蟻?在我面前,你就是蝼蟻。”

話音一落,縮小版的絞殺風暴就籠罩了陰冥夜的周身,當絞殺風過去,地面生只剩下一堆肉泥。

“桀桀桀,沒有用的,我永遠不會被殺死,只能被封印。封印我之後您慢慢考慮吧,什麽時候需要我就把我放出來。”

肉泥蠕動發出話語,李雷臉上又露出輕蔑的神情,右手張開,一個環繞着電芒的青色光球出現手中,光球中還有條五爪金龍在游動,光球從李雷手心飄起,慢慢的向肉泥飄去。

“不要啊……”

陰冥夜發出像小女孩般的尖叫,他感覺到了這光球的可怕,已經超出了任何僞神的承受範圍,他感覺的不錯,這是李雷成為僞神後才捉摸出來的招數,名字叫做“地獄極光”,三系融合,擁有摧毀一切的破壞力,這還是第一次使用。

光球落到肉泥之上,發出刺目的光芒,一道光柱直插天際,甚至透過了漩渦,金龍的咆哮同時響起,當光芒和聲音消失,陰冥夜早已消失不見。不但如此,浮空仙島露出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這大坑直接把仙島都洞穿了,威力不減的穿透屍骨血海又擊打在迷霧海上,強大無比的電流亂竄,使得迷霧海上千平方公的一切生物全都被滅殺。地獄極光的威力實在恐怖,這也是李雷一直沒有使用的原因。

突然地變故震驚了所有人,全都沒想到李雷竟然還有這麽恐怖的招式,就連那些鬼嬰見到後也想尖叫的逃離,可他們的任務就是擊殺島上生靈,根本脫離不了浮空仙島的範圍,只能是一個個的被擊殺,當只有不多的漏網之魚後,島上的其餘人再次撤離,第八重考驗即将來臨。

浮空仙島上空開始積攢厚厚的雲層,一人一獸來到李雷的近前,人是玉管家,她親密的摟着李雷的胳膊,獸是霹靂雷龍,巨大的頭顱匍匐在李雷身前,享受着李雷手掌的撫摸。自從李雷升入了僞神境界,體內的真龍之血就把霹靂雷龍的血脈全都排斥了出去,霹靂雷龍已經沒有資格成為李雷的本命獸,恢複了自由之身。

第八重考驗就是雷電襲擊,玉管家也修習的是跟李雷一樣的功法,霹靂雷龍更是以雷電為食,對兩人一獸來說,這第八重考驗根本就不算什麽。

看着眼前乖巧的霹靂雷龍,李雷擠迫手指彈出一滴血液,這血液裏濃縮的都是真龍血脈,當初從霹靂雷龍的體內剝離了不少,現在等于還給它并助它更上一層樓。霹靂雷龍搖着大尾巴興奮地吞下,接着仰頭發出暢快的鳴叫。

“霍嚓……”

在鳴叫聲中,一道閃電直劈而下,集結着密集的閃電就瘋狂出現,霹靂雷龍歡快的在島上振翅而飛,迎接閃電的洗禮,玉管家站到李雷身後抱着他的腰一起仰頭看着,看着沒有集中霹靂雷龍的閃電向自己周邊彙聚而來,對于別人致命的存在,卻成了他們補充能量之物。

“這都是天意啊,自從李雷選擇了修煉《風雷滅天訣》,這一切似乎就早已注定,貢獻出這不功法的你功不可沒。”

大陸之上,鳳凰天女的雙眼露出異彩,只要再過一道考驗,李雷就能點燃神火,對貢獻出功法的力無雙是大加贊賞,弄得力無雙羞澀不已又及其擔心,已經從鳳凰天女那裏得知,前八道考驗主要針對浮空仙島和上面的萬物生靈,其次是李雷,最後一道考驗只針對他一人,才是最為兇險。

似乎意識到是在做無用功,閃電沒劈多久就自動消散,霹靂雷龍一臉可惜降落下來,而李雷這時已經盤坐在了虛空中迎接最後一沖考驗,為了不打擾他,玉管家帶着霹靂雷龍悄悄的離去。

“這是哪裏?”

恍惚間李雷來到了一個大街上,街上人來人往全是高樓大廈,路過的人全都對他指指點點,看看自己身上一身的盔甲,再看看大街上人們清涼的服裝,尤其少女們偷笑着路過時被風吹起的短裙,顯得自己是那麽的格格不入。

“帥哥拍個照……”

一位少女路過,拿出手機先給李雷拍了一張,又湊到身前跟他合了張影,歡笑着跟同伴們離開了。李雷直愣愣的看着一切,沒看錯的話這是在地球上,自己還沒開始召喚地球人的時代,而且被封印了所有的能力。

這些都是幻境,他肯定的對自己說了一聲,接着對周圍異樣的眼神全都不顧,随着人流開始前進,到底要看看這是什麽考驗。最後一沖考驗,就連那些神獸們也不知曉,之前接受考驗的人,有三人抗到了這一步,可全都在靜坐中無聲無息的失去了生命。

天不知不覺的黑了,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一摸儲物戒指想要拿出些吃食,卻發現根本打不開戒指裏的儲物空間,看看道路兩旁的商店,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來自己這次是要餓肚子了。

深夜中一陣困意襲來,街道上也沒了什麽人流,他漫步來到一座街邊公園,坐在了公園裏的長椅之上,閉目養神等待慢慢長夜過去,這注定是個難熬的夜晚。

“小子醒醒,別他嗎睡了。”

修為被封,管家也無法聯系上,使得李雷的警惕性大大的降低,直到有人抽打自己臉,這才驚醒過來,兩眼冒着兇光的看着圍住自己的幾個人。一共四人,三男一女,頭發都很長被剪成奇形怪狀還染得五顏六色,嘴唇和耳朵上打着空帶着飾物,那女子還染了個深黑色的嘴唇,圓圈同樣染成黑色就像個熊貓。

“呦喝,眼神還挺兇,看你這打扮是演戲的吧?有錢沒,借倆錢花花。”

一個染成藍色頭發的男子收起拍打李雷臉部的手訴說,一邊說一邊拿出把折疊刀在李雷面前比劃,李雷被氣笑了。

“咔嚓……”

脆響傳來,接着是一聲慘叫,在這幾個小混混目瞪口呆中,李雷抓住藍發男子的手臂,一下就折斷了,他的修為境界甚至金龍血脈雖然都被封,可靈魂之力強化的體質還在,就算到了幻境中的地球,照樣是無敵的存在。

“啪……”

竟然敢打自己的臉,就算是幻境中也不可饒恕,李雷還給這青年一個耳光,可力量那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頭顱立刻被打爆。尖叫聲從其餘人口中發出,他們腿軟的想要逃離,可李雷飛起一腳踹中一個男子的後腰,被踹的人要不同樣發出脆響像炮彈般飛了出去,一路噴出的鮮血和內髒碎塊,顯示出已經無藥可救。彎腰撿起折疊刀,随手扔了出去,直接命中最後一個男子的後心又從前胸透體而過,屍體撲倒在地。

“別殺我……”

僅剩的女子癱倒在地抱頭尖叫,雙腿間流出液體被吓尿了,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奔逃,有多遠躲多遠。李雷擡起腳就要踹爆女子的頭顱,卻想起一件事,朱雀曾經無意中提起,不光以前的島主無緣無故的死去,就連屬下們也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有的死相極慘。

想到這裏,他一把抓起女子的頭發,仔細查看那張臉,可畫着濃妝,根本看不出長得什麽樣。警笛聲響起,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也為了不惹來更多的麻煩,抓起女子就飛奔而去。

在一棟普通的居民樓裏,被抓女孩的家中,李雷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玩意已經很久沒見過了。浴室中傳來洗澡聲,一進屋李雷就把她扔進了浴室要求洗幹淨。

浴室之內,女孩一邊哭泣着讓淋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一邊拿着手機,屏幕上已經顯出報警電話的號碼,手指卻遲遲不敢按下撥號鍵。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心血來潮打扮成殺馬特的造型逛街,不曾想回來晚了,被同樣三個打扮的男子攔住硬拉自己去開房。為了轉移目标逃離,她随手就指向李雷,要求三個男子搶劫李雷,證明自己的膽量後,自己晚上就陪他們三個,卻不曾想惹來一個殺人狂!

一只手捂着嘴再次哭出,她把手機扔進了馬桶裏,深吸幾口氣擦幹淨身體就赤裸的走了出去,已經想明白了,以對方的殺人手段,自己如果報了警,絕對會遭到毒手,不如賠上自己的身體,把對方弄高興趕緊的離開。

走出房間,雙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隐秘部位,見李雷一邊啃面包一邊看新聞,而新聞上播出的正是離家不遠的殺人現場,一股寒意襲上心頭,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大哥,時間不早了,咱倆趕緊睡吧,您放心,我還是第一次,只求您高興了別……”

有些哽咽的發出聲音,接下來的卻說不出口,李雷已經轉過臉看了過來,眼神中還露出古怪的光芒。

“萍兒啊,以後不準打扮成那個鬼模樣,我差點殺了你。”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乳名?”

李雷的話讓萍兒尖叫出口,接着就有衣服扔到了身上,嘆息聲再次從李雷口中發出。他最不想證實的猜想發生了,這被俘獲的女孩正是自己的侍女之一,平時有點古怪精靈,就愛瞎打扮。也猜到以前接受考驗的人和手下人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的死了,都是死在了這個幻境裏!而自己在之前,已經親手殺死了三個屬下!

看着穿好衣服,有些舉足無措坐在自己身旁的萍兒,李雷吃完面包又喝了杯水站起身,伸手摸了摸萍兒的頭發,卻見到萍兒受到驚吓的一縮頭,又怯怯的把頭伸回來讓他撫摸,無趣的轉身想房門走去。

“以後少上街,這陣子要天下大亂了。”

第 257 章 改不了

陳升特意跑了一趟近江居酒屋,一番試探之後,發現彥真輝還沒發現文工團的小動作,頓時把心放回了肚子裏,随後就主動把文工團的手段給拆穿了。

這不是陳升腦殘,而是陳升很清楚,與其裝不知道,等彥真輝自己反應過來,還不如自己主動挑明,這樣反而不會讓人那麽反感。

所以當彥真輝得知自己被耍了之後,倒也沒怎麽生氣。

畢竟是五百年一次的建國慶典,而且陳升還專門跑來道歉了,自己難道還真要發飙,跟基地鬧掰嗎?

就算是腦殘,也不會這麽幹啊!

安撫好彥真輝之後,陳升特意又回到文工團,說了一番官話,然後把文工團的骨幹們拉到一邊:“同志們啊,這一次的建國慶典,對我們所有上國人來說,都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時刻,雖然真輝那小子拿出了新創作的曲子,但我也希望同志們能夠發揮主觀能動性,積極參與其中。我聽說軍樂的創作,是大家群策群力的一個過程,大家不要有壓力,也不要有負擔,放心大膽地提出自己的意見,真輝那小子雖然是個天才,但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相信只要大家攜起手來,一定能夠讓我們的新軍樂變得更加出色,這樣我們橫須賀港駐軍,也可以在建國慶典上大大地出個風頭!”

陳升一通雞血打下去,文工團戰士們個個士氣高昂!

對呀!

彥真輝那小子就算再怎麽天才,他一個人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吧?

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咱們文工團好幾十個人呢,難道還就一點貢獻都做不了了?

到時候別人問這首《鋼鐵洪流進行曲》以及《東風浩蕩進行曲》的作者是誰,主創是彥真輝,大家都認同,但要是在協力上沒有橫須賀港軍樂團的名字,那不是丢人嗎?

軍人也是要面子的!

以孫淦、楊博為首的文工團戰士們彎弓搭箭……啊不,挽起袖子,廢寝忘食地投入到了學習中!

咱們不搶彥老弟的主創位置,但怎麽的也得光明正大的在協力的位置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絕對不可能寫出完美無缺的作品!

徐團長看到戰士們廢寝忘食地練習着,哪怕吃飯的時候,也是一邊捧着碗,一邊琢磨着曲譜,心裏很高興。

戰士們的覺悟很高嘛!

為了這一次的五百年建國慶典,看來大家都豁出去了。

這一次橫須賀港基地,一定會在大閱兵中大出風頭!

然而孫淦、楊博等文工團戰士很快驚悚地發現,他們改不了!

彥真輝拿出的曲譜,已經非常完善,至少以他們的水準,暫時沒有發現哪裏是自己能夠輕易改動的地方。

別說什麽群策群力,大家一起創作一首新曲子,就算是改動一個樂符,事後再演奏出來,也會感覺到嚴重的違和感。

這讓戰士們既驚訝,又不服氣。

憑什麽啊!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人,就算再怎麽天才,也不可能一個人把一群人的事情都給幹完了吧?

戰士們都憋着一口氣,想要證明自己絕對不是什麽弱者!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彥真輝,卻已經回到了自己平靜的生活中。

在把《東風浩蕩進行曲》和《鋼鐵洪流進行曲》交給駐軍基地之後,彥真輝該做的事情就差不多做完了。

每天除了跟女朋友古河凜約會,就是按部就班過着自己的生活。

起床鍛煉身體,洗個澡之後去龍浪那裏練習雙排鍵,下午或者是練習劍道,又或者是看書,晚上則是近江居酒屋的工作。

因為《分享的美食家》節目的播出,近江居酒屋的名氣漸漸打開了。

一些價格高昂的食物,也開始有人品嘗,居酒屋的生意日漸興旺。

這種平淡又充實的日子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九月,真學開學了。

島國的高中分為三個學期,第二學期開學時間為九月一日,這一學期會持續三個月,在十二月二十五日結束(因為日本新年是西歷一月一日)。

這之後就是持續兩個星期的寒假,然後就是最短暫的第三學期。

彥真輝剛走進教室,就被笨蛋三人組圍住了。

村上直也滿臉笑容:“真輝大人,好久不見。”

戶門健吾也道:“真輝大人,一個暑假沒看到你,我都快想死你了。”

大島廣人更是直接,一把抱住了彥真輝:“啊,真輝大人的味道!”

彥真輝嫌棄地抖着肩膀,把大島廣人推開:“咱們是同學,不用那麽客氣的啦。”

村上直也只是笑,沖一臉羨慕的女生們擠了擠眼睛。

女生們低聲嘀咕着:“憑什麽啊,那些臭男生,可以跟真輝大人勾肩搭背的,啊!我也想聞聞真輝大人的味道。”

對于這樣的場景,彥真輝已經見怪不怪了。

高達8點的魅力值,足以讓他在人群中鶴立雞群,加上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所展現出來的多才多藝,更是讓他在同學們的心中有着極為光輝的形象。

實際上剛開學的新鮮勁一過,大家的生活很快就恢複到了正常狀态。

女生們也很有規矩,雖然很想跟彥真輝多聊天說話拉近一下感情,但大家都很自覺地遵守着默認的規則,不要打擾到真輝大人的個人生活,大家只需要在一邊默默地祝福,看着真輝大人的盛世美顏就夠了。

然而開學之後沒過幾天,古河勇人開始作妖了。

那是開學之後剛過一周的星期三,在班會開始之前,古河勇人突然站在了講臺前,輕輕敲了一下桌子。

“各位同學安靜一下,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大家。”

古河勇人仗着自己是彥真輝“小舅子”的身份,經常會爆一些彥真輝在生活中的料子,這讓他開始在同學們中間有了一定的號召力,聽到他這麽說,正在閑扯聊天的高二C班立刻安靜了下來。

班長水野紗織絲毫也沒有自己專屬位置被搶了的自覺,笑眯眯的站在旁邊,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我知道勇人同學想要說什麽哦。”

第 262 章 侵吞千裏

號稱永不淪陷的猛獸之城,一夜之間城頭變幻,插上了風雲皇朝的鐵血大旗。

當鎮國候拓跋元戰死,百萬大軍崩潰的消息傳了回來,不等風雲皇朝的大軍到來,猛獸之城的城門就從裏面打開,數不勝數的人拖家帶口倉惶逃亡,一路往北向京城而去。

僅僅在猛獸之城休整半個時辰,洪淵就親率大軍乘勝追擊殺戮千裏。

攻克猛獸之城這道關卡後,獸血皇朝的京城對大軍來說已經不設防,征北大軍順着牛頭高原浩浩蕩蕩地一瀉而下。一路上,獸血皇朝所有的據點都被拔除,所有負隅頑抗的部族被全部碾殺。沒有了高手壓陣,再勇猛的獸血戰士也阻擋不了洪門弟子的鋒芒。

雄踞鼎天大陸北方數千年的獸血皇朝,一夜之間風雨飄搖京城告急。

獸血皇朝,京城。

濃濃的夜色,籠罩着這座大漠上雄偉的城堡,城內城外行人稀少行色匆匆,一派蕭殺。

夜色已經很深了,獸血大殿內仍然燈火通明,往日看起來莊嚴雄偉的大殿,彌漫着令人窒息的壓抑。

文武百官分成左右兩列站在大殿下方,高臺上,身披血紅色戰袍的獸血大帝面沉如水,手裏是一封來自風雲皇朝的戰書。這是洪淵的親筆信,信上只有簡簡單單的一行字,‘交出敖山,不然,就是滅國!’,署名一個大大的‘武’字,那是洪門的徽章。

“各位,你們都看看這封戰書吧!”

獸血大帝掃視文武百官一眼,右手一抖就把手裏的戰書抛到大臣們面前,上前看了一眼,大臣們齊齊變色。洪淵的這封戰書夠直接,夠霸氣,比昔日獸血皇朝大兵壓境威脅天門關時還要霸道!交出敖山這四個字,又讓人大感意外。不要求割讓土地,也不要求晶石礦山僅僅索要太師敖山,幕後的意思着實令人玩味。

“好大的口氣,滅國,洪淵那小子憑什麽滅國,他有那個本事麽?”

獸血太師敖山又驚又怒,挺身出列破口大罵,臉色有些蒼白,在浮屠塔上被飛升老人一口氣重傷後,直到現在他的傷勢都還沒有痊愈,“陛下,這是陰謀,是洪淵那小子的奸計,要故意分裂我們獸血皇朝,瓦解我們的意志。這小子該殺,當年在淺水灣就應該殺了他!”

獸血大帝看了太師敖山一眼,喜怒不形于色,身材還是高大魁梧,臉色看起來卻比往日憔悴了不少,“好,說得好,洪淵那小子是該殺。但是,怎麽殺,誰去殺了他?誰去阻擋他的百萬精銳大軍?太師,你一個人去麽?”

獸血大帝沒有大怒,但短短幾句話就讓獸血太師敖山為之語塞,無以應對。

天門關一戰,獸血皇朝的數百萬精銳被戰神武百裏全部坑殺,沒有十年休想恢複元氣。接下來的大屠戮場一戰,又讓獸血皇朝的高手幾乎全軍覆沒出現了斷層。猛獸之城一戰,鎮國候拓跋元自己死了不說,還把獸血皇朝最後的精銳都葬送了。

現在,雄霸大陸北部大漠的獸血皇朝京城,只剩下一堆老弱病殘。據城死守都困難,要和如虎如狼的風雲皇朝征北大軍野戰将他們阻擋在城外,那更是癡人說夢。

“陛下,我……”

獸血太師敖山心頭緊繃,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麽說,突然回頭,這才發現文武百官不知什麽時候全都盯着自己,心中越發忐忑不安,遲疑了好一會鼓起勇氣說道:“陛下,形勢危急,你看可不可以請獸血府主……”

大屠戮場一戰,獸血太師敖山已經被洪淵吓破了膽,連青木皇朝狀元候沐沉山都死在了洪淵手裏,他就算再自大也不敢再和洪淵獨自一戰。緊急關頭,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獸血皇朝的靠山獸血武府。洪淵是很厲害,但只要三大巨頭之一的獸血府主親自出手,恐怕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把洪淵滅了。

“不可能,獸血府主是什麽人,是你我想見就可以見的麽?府主大人要是出手,自然就會出手,他不出手,你我在獸血武府外跪一百年也是白搭。敖山,你身為太師位高權重,洪淵指明要見你,你還是親自去一趟吧。十裏外的黑龍河是京城最後的屏障,朕把最後的兵馬全都交給你。自朕以下,包括所有皇子在內任你挑選,去吧!其他人各就各位,做好把京城遷到千裏外的冰封城的準備,退朝!”

獸血大帝站起來,看了文武百官一眼黯然離去,步伐蹒跚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遷京?

獸血大殿內,人人變色,良久,對看一眼後匆匆離去。最後,偌大的大殿只剩下獸血太師敖山一個人,沉默半天後咬了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捏碎手裏的一道傳信靈符。

“洪淵,想殺了我?好,那就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死在這片大漠上吧!”

獸血太師敖山臉色無比猙獰,如若癫狂般哈哈一笑大步離去。

獸血皇朝一片惶恐匆忙的時候,一座簡陋的帳篷內,洪淵靜靜地盤腿坐在地上。不遠處傳來嘩啦啦的水浪聲,那是獸血皇朝境內最大的黑龍河,越過這條大河就是獸血皇朝的京城。這幾天,征北大軍分頭并進,徹底打垮了獸血皇朝的守軍,斬首無數。

勢如破竹的征北大軍氣勢如虹,完全可以順勢過江兵圍獸血皇朝京城,洪淵卻突然下令就地駐紮。這不是擔心朝黑龍河匆匆而來的獸血太師敖山及其率領的老弱病殘,而是另有深意。

深夜,在帳篷內靜心修煉的洪淵終于等來了消息,洪無痕閃身從外面走了進來,“少主,猛獸之城到黑龍河沿途,果然出現了招魂幡的痕跡。”

“有沒有抓到人?”洪淵陡然睜開眼睛。

“沒有,斥候們只是遠遠看見招魂幡的影子,對方行蹤詭秘。洪青冒險追了上去,結果連對方是什麽人還沒看清就被重傷。根據推斷,對方起碼是一個靈武七重天巅峰的絕頂高手。”

洪無痕臉色凝重,洪青修為突飛猛進突破到了靈武七重,能在瞬間将他重創的絕對是逆天的人物。整個征北大軍中,恐怕就連洪淵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有了這樣一個絕頂高手潛伏在一旁,比一支骁勇善戰的大軍還難對付。

“知道了,退下吧。”

洪淵點點頭,重新閉上了雙眼,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懸在雙手間的青龍刃卻突然間青光暴漲猛烈跳動。

一直潛伏在幕後的龍門太尊,終于要出來了!

洪淵心中殺機大盛,引蛇出洞這一招果然有效。獸血太師敖山窮途末路,龍門太尊也按捺不住終于現身,鼎天大陸的最後一戰即将到來!

第 260 章 瑤音怒

或許是因為小孩子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什麽人對他是真心的,什麽人是虛情假意的。

一見卿瑤音和小北來了,老夫人十分激動,只不過就是這樣依舊無法掩蓋她哭紅的雙眼。

畢竟卿思遠還在天牢之中,她是卿思遠的母親,擔憂也是不可避免的。

“祖母,莫要擔心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但我希望我們能夠相信他,他是不可能做這些事情的,這幾日你安心在家中。”卿瑤音柔聲安慰着對方,這件事情她會想辦法解決,既然對方不惜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那她也就不需要在考慮沈了。

這一切都是司寇哲逼得!誰的可以為什麽偏偏選了卿思遠,卿瑤音不相信這其中沒有自己的原因。

司寇哲那個老東西這是赤露露的在報複自己!

卿瑤音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之人,既然對方已經出手那她便不需要在估計什麽了,他要作死自己成全他就是了!

見卿瑤音面色難看,老夫人便也沒有在問什麽,本想着将招親之事再次提出來,現在看來,倒是不需要了,到底還是自己卿家虧待來了她。

“你自己小心,莫要将自己牽扯進去。”老夫人猶豫再三還是将這句話說了出口,兒子已經救不回了,若是在将自己的孫女牽扯進去了,那該如何是好,再說他們卿家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卿小北。

“我知曉了。”老夫人的話,讓卿瑤音渾身一顫,不知為何心中竟是升起一抹暖流,這就是被自己長輩所關心的感覺嗎?

似乎并不是太差,還有一絲讓人不想離開。

當天夜裏,輕柔總部收到一條密令,将崇明國皇帝司寇哲,穿着女裝讨好太子之事以最快的速度讓整個大陸的人,全部都知曉!

不惜一切代價!這是最高層的命令!此命令一出,輕柔組織內部一片嘩然,最高層之直接下達的命令,這可是輕柔建立以來頭一次,發生這種事情,而且還是不惜一切代價。

也不知道這崇明國的皇帝究竟是怎麽招惹到了他們老大,竟然引得老大大發神威!

輕柔的左護法當夜更是直接面見了輕柔哪位神秘的老大,沒有想到在他回來之後,竟然是停掉了輕柔所有的業務,三天之內,輕柔全體上下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将這件醜聞宣揚出去!

命令下達之後,卿瑤音嘴角閃過一抹笑容,趁着夜色竟是直接來到了沁陽王府之中。

果不其然那個狐貍一般的男子,正等待着自己。

“卿小姐,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沁陽王淡淡一笑,自從知曉了那件事情之後,他便一直在等待着卿瑤音的到來。

“沁陽王。”既然被對方發現了行蹤,卿瑤音便沒有在躲藏起來的必要,于是大大方方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本王衣襟恭候小姐多時了,不過若是可以本王還是希望你能夠稱呼本王,夫君。”這兩個字剛出口,沁陽王便感到一陣冷風從鼻尖上劃過,再看他身旁的書櫃竟是在一瞬間化成粉末!

沁陽王眼中閃過一抹差異,随即竟是無比的狂熱,那種狂熱,看的卿瑤音都有些汗顏,心中更是不斷猜想,這沁陽王不是有受虐的體制吧,被自己這樣威脅了過後,竟然還能夠這麽興奮,難不成這就是抖M?

想了想關于自己腦海之中抖M的介紹,卿瑤音默默的決定遠離對方,萬一這東西會傳染了怎麽辦!

“我并不希望在聽到這一類的言論,沁陽王你是一個聰明人,這一點十分清楚吧。”卿瑤音輕笑一聲,模樣雖依舊是乖乖巧巧的,可口中說的話卻是讓對方不寒而栗,沁陽王十分清楚,卿瑤音是看到了自己眼中的狂熱,在警告自己,警告自己不要動什麽不該有的心思!

或者說在從側面告訴自己,她并不想要跟崇明皇室扯上任何關系?饒是一向攻心于策的沁陽王,也搞不懂卿瑤音究竟想要說明什麽了。

不過若是卿瑤音知曉,自己的一句話對方竟是猜出這許許多多的東西定是要大笑三聲,其實她只不過是單純的不想要跟這些人扯上關系而已,并沒有對方猜想之中的那許多彎彎繞。

實在是對方腦補的太多,有時候喜歡腦補,真的是一種病,而且這沁陽王病的還不輕。

“本王并沒有開玩笑,卿小姐并不要急着拒絕,你可以好好考慮一番,本王願意等你的答案。”沁陽王淡淡一笑,仿佛是如他所說那般,只是卿瑤音卻清楚,這人城府極深,定沒有表面看起來這般好相與。

“我只問你一句,你可曾想做崇明的皇帝?”卿瑤音并沒有太多時間跟她廢話,反而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她只想要知道對方究竟值不值得自己合作。

有什麽報複比讓他們骨肉相殘來的更加痛快呢?

只可惜司寇哲這個老東西,看起來龍馬精神的,卻不想生的孩子也太少了,怎麽也要十來個,這樣自相殘殺起來才算是比較有看頭,結果他也就生了這麽幾個,能夠骨肉相殘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過這沁陽王倒是一個狠角色,卿瑤音不介意在後面推他一把,若是對方能夠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這崇明給他又如何。

卿瑤音的話,如同一聲響雷一般,徹底在沁陽王心中炸開,做皇帝!他怎麽不想,簡直及就是做夢都想得事情,只可惜從他一出生開始,就已經說明了,他此生同皇位無緣,只要皇帝同皇後生的大皇子還在,他注定就只能夠是一個王爺,或許有一天還會被他的親生父親鏟除掉。

因為他太過于優秀,也太過于有野心,所以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皇兄的皇位,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談,堂堂皇帝盡然會為了其中一個兒子,而鏟除他最優秀的兒子,這簡直就是一件笑柄,可司寇哲真的說了,他也做了,沁陽王十分清楚,皇帝究竟做了什麽!

第 263 章 魔王現蹤

(更新時間:2005-7-224:17:00本章字數:6549)

場景拉回缺之都裏的薩摩和琉璃。

話說薩摩毫不猶豫,大踏步進入宮殿裏,琉璃盡管遲疑,依舊還是無法丢下薩摩不管,也跟著進去了。

門內是個美輪美奂的寬敞宮殿。挑高的屋頂,由十六支足有三人合抱大的柱子高高撐起。

相較于門外清一色的黑,這個宮殿簡直就像全天下最奢侈的地方。完全由黃金打造,不論是殿頂中央的華麗藻井、四面牆壁,還是地面一塊塊四方的黃金磚,都亮眼得叫人目眩神迷。十六支長柱雕著飛禽走獸,地面的石磚浮雕著各式花草,殿頂與長柱交接間則是一個個栩栩如生的飛禽雕像。四面牆壁的圖樣是一個個妖美的女子,颦笑、嗔喜,各項神态都有。仔細一看,這些女人圖樣竟都是由各種顏色的晶石鑲成,既精巧又奢華。

一進門,便是一道與門同寬的長走道,走道兩旁除了六支長柱外,便是一片水波微興,走道就架在其上。走道分成三段,每段之間都有三階階梯,一段高過一段,直直通往底端。

底端是一片足以容納百人的空間,四周每隔一段距離,便擺放著一個一人高的短柱,短柱上鑲著照明晶石,數數起碼超過二十顆晶石,悠悠散著柔光,映亮了整個黃金宮殿。

再往前是一段足有十數階的階梯,将底端拱成高大而不可侵犯的所在。上面是一張長形卻同樣華麗的椅子。椅子兩側兩只短柱,鑲著同樣的晶石。

薩摩直直往前,走過長走道。琉璃跟在一旁,繃緊的神經讓她敏銳的發現,随著兩人的腳步,兩側水面激起奇怪的漣漪,但因為沒有進一步的變化,琉璃一時也摸不著頭緒。

薩摩穿過那片空地之後,就順理成章似的,一步一步走上臺階。

“摩哥哥?”琉璃惶恐不已。她想叫薩摩不要再往前走了,但薩摩沒有理會她。事實上,自從薩摩醒過來後,就是這個模樣,只是現在更明顯罷了。

一步一步跟在薩摩身後,琉璃不免訝異于這華麗卻明顯透著神秘的地方,她不明白,薩摩為什麽會像是對此地十分熟悉似的穿梭自如!

走上臺階,琉璃才發現,那張華麗的椅子大得驚人,恐怕坐上五個人還不會嫌擠。椅子之後的黃金牆面,浮雕著和方才門外一樣的圖樣||蝙蝠般的翅膀。

同樣的動作,薩摩再次伸出手,射出一道黑色光線。接著,黃金牆面就這麽無聲無息地滑了開來。薩摩沒有遲疑,繞過椅子就往開啓之處走去。

琉璃不明白究竟怎麽回事。這宮殿似乎處處都有秘密,而薩摩卻似什麽都知道。

就在琉璃疑惑間,薩摩已經走過了開啓的牆面。琉璃以為薩摩會如方才一樣自顧自往前走,沒想到薩摩竟然停下腳步,偏過身,擺明正在等她。

見狀,琉璃抛開了所有顧忌,跟著走進開啓之處。只要薩摩需要她,她是絕對不會退縮的。

牆面之後又是另一番景象。那是一條猶如地道般的通道,不同的是,這地道不僅不悶,還美得驚人。

沒有黃金的裝飾,琉璃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只是這片漆黑彷彿一片夜空,四周點綴著閃爍的星子。這般美麗的景象琉璃本該贊嘆的,因為,就景象而言,無疑是寧靜美麗,只是琉璃卻無法贊嘆,因為這寧靜的表象下有種奇怪的死寂,讓琉璃心頭沉甸甸的,連說話都覺吃力。

一路上,本該有的腳步聲,似乎也消失了,靜得不合常理。

究竟走了多遠?琉璃不很确定,只知道,突然之間,她好像猛然墜落,感覺內髒劇烈翻騰,然後,景色就變了。

一間大約有方才那個大殿一半大小,但仍算大得驚人的宮殿出現在琉璃眼前,薩摩和琉璃就站在宮殿的中央。回頭一看,琉璃竟然看不到應該存在的大門,驚疑之下,琉璃連忙看向宮殿的其他地方。

迥異于方才大殿的奢華,這宮殿滿是黑色、藍色與紫色構成的神秘色調。四周牆壁,包含殿頂,全是深黑色與深藍色的大塊晶岩構成,難得的是,每塊晶岩大小一致,表面同樣光滑。

深色的晶石并非自然生成,必須是上等晶石注入暗元素才能生成。稍差的晶石根本無法承受暗元素的破壞力。由此可知,這個宮殿必須用掉多少上等晶石,手筆不可謂不大。

宮殿裏沒有過多的雕飾,事實上,比起方才大殿那些令人炫目的布置,這個宮殿算是相當樸素了,只有九支長柱上有雕刻。當然,若是以建材的價值衡量,魔晶石的價值自然不是黃金所能比拟。

宮殿右方以絲幔隔開,左方則斜置一面長屏風,唯一看得清楚的,是宮殿底端九級階面上的,那張大得不合理的紫色大床。柔軟的床面似乎只消輕輕一按就能陷落,大床四角是有著精美雕刻的玉柱,紫色輕紗就罩在床柱之上,不規則地垂在床緣,增添幾分若隐若現的神秘。

薩摩直直往前走,目的地似乎就是那張大床。

琉璃遲疑了一下,腳步也跟著慢了下來。隐約從絲幔空隙中看到宮殿右方,以絲幔隔開的地方,沿著階梯直下,是一方足可容十數人共浴的浴池。牆邊鑲著一只巨大龍形物,潺潺水流不停自龍口湧出,注入正下方的浴池,怪的是浴池的水卻一直維持同樣的深度。水溫似乎不低,因為薄霧不停從水面上升,卻不會四處飄散,彷彿只集中在浴池上方的那方空間。浴池四周是一片走廊般的空間,三面牆壁每隔一段距離,便突出一個如龍爪一般的造型,爪上抓著圓形水晶,散著各種不同顏色,互相輝映之下,将浴池這塊地方營造得彷彿夢境一般。

看著看著,琉璃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正因為琉璃看得專注,所以她沒有發現薩摩已經坐上了那張大床,正舒适地靠在床柱上,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琉璃,專注的神情,彷彿就像是第一次看到琉璃似的。

“琉璃。”薩摩叫喚的聲音傳來。

琉璃回過神來,轉頭看去,這才發現,薩摩已經坐上了那張大床。大床果然非常柔軟,薩摩的身體很快便陷入床被下。

“過來。”薩摩對著琉璃輕輕招手,昏黃的光線在薩摩臉上留下一片陰影,讓琉璃無法看清楚薩摩此刻的表情。

琉璃遲疑了一下,但終究緩步走上前。走過一根長柱旁,琉璃不自覺看向其上的雕刻,不由愣了一愣。

原來,長柱上刻得不是別的,竟然是一個真實比例的人,一個卓立著的人,頭微揚,雙眸銳利,雙唇冷酷的輕抿著,是一副睥睨世人的神态。雕刻的技術相當精湛,因為上面雕刻的人栩栩如生,俊美的容貌,連那點高傲的神态也捕捉得相當真實,即便是發絲,也精細得彷彿迎風飄揚一般。

讓琉璃呆愣的,不是此人的俊美或高傲,而是一種莫名襲上心頭的熟悉感。

直覺的,琉璃轉頭看向不遠的另一根長柱。果然,另一根長柱也刻著一個人,同樣容貌,卻是不同神态的人。另一根長柱上的那人,揚著一抹笑容,看起來邪魅的叫人連心魂都随之飄蕩。

“那是魔王。九根柱子就是魔王最常出現的九種神态。”薩摩的聲音,帶著奇特的笑意。

魔王?琉璃一驚,連忙收回視線,驚慌得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

“過來吧!”薩摩再次向琉璃輕輕招手。

也許是被薩摩方才給的訊息給驚住,琉璃這回竟沒有猶豫,直直便踩上臺階,走向那張大床,直到走到床邊,琉璃才又猶豫了。

薩摩揚起一個笑容,像極了琉璃方才在長柱上面看到的邪魅笑容。

不及讓琉璃多想,薩摩突然伸手将琉璃往床上拉。琉璃一個重心不穩,便跌上了大床。

床很柔軟,躺起來很舒服,幾乎要讓人再不想起身,但琉璃還是立刻伸手撐起身體。

只是,薩摩并沒有給琉璃起身的機會,幾乎在琉璃跌上床的同時,薩摩身體一翻,便将琉璃的身體困在兩只手臂之間,所以琉璃一撐起身體,迎上的便是薩摩那雙暗潮湧動的雙眼。

也許是四周都是暗色系的關系,薩摩的金色雙眼似乎也染上了漆黑的色澤,顯得有些邪魅。

“你不是摩哥哥!”琉璃脫口道。這不僅出于直覺,也出于她對薩摩的了解。

此話一出,薩摩微微一愣,然後突然笑了。笑得很歡暢:“不是又如何?”薩摩的語氣很得意。

聞言,琉璃頓時語塞。眼前明明是薩摩,卻又不是薩摩,她又能如何?

“你是誰?”琉璃質問。

“你猜不出來?”薩摩的雙眼閃爍著興味的光芒,讓琉璃幾乎以為,她只是一只被戲耍的兔子。

突然間,琉璃腦中靈光一閃:“你是魔王!”

此話一出,薩摩眼中閃過一抹幽光,表情也有瞬間的冷肅:“你很聰明。我很喜歡聰明的人。”此話無疑證實了琉璃的猜測。

琉璃知道,薩摩,不,應該說是魔王的這些話根本是言不由衷。盡管知道她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琉璃也顧不得了。她只知道,薩摩的身體被魔王占據了。

“摩哥哥現在在哪?”琉璃嚴肅又認真地問。

“他嗎?”魔王呵呵笑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身體:“他在裏面。”

琉璃一愣。這意思是說,薩摩在身體裏,那……魔王又是怎麽出現的?想到白天裏,薩摩一出坦耶魯深穴就昏迷的情形,琉璃立刻有了聯想。難道,是魔王傷害了薩摩?

想到這裏,琉璃更焦急了:“你對摩哥哥做了什麽?”

琉璃的質問讓魔王眯起了眼,不悅地道:“你太啰唆了。”

此話一出,琉璃立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了。

見狀,魔王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伸手就解起琉璃的衣帶。

琉璃大驚失色,連忙用手壓住胸口,翻身就想離開。盡管夫妻之間裸裎相對并不算稀奇,但眼前這人卻不是薩摩啊!

魔王怎會讓琉璃逃脫,只見他伸手一扯,便将琉璃拉了回來。

琉璃不願就範,又掙紮了幾下,才愕然發現,她連四肢都動不了了。不用說,這必是魔王不想讓她逃脫所動的手腳。無法說話、無法掙紮,琉璃心中不由得恐懼起來。

見狀,魔王高興地笑了:“你在害怕什麽?我也是薩摩,不是嗎?”魔王一邊說,一邊手法熟練地将琉璃的衣服除去。很快的,琉璃白皙的肌膚就坦露在宮殿昏黃的光線下。

一聲嘆息自魔王喉間溢出,已經染上紫光的雙眼更顯漆黑。

“你很美。”魔王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宮殿響起,有種陌生而遙遠的感覺。

魔王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撫摸琉璃猶如白玉般美麗的肌膚。琉璃的美麗不屬于妖豔,而是清新、純淨,如沾著夜露的昙花般,想要獨占卻不忍冒犯的美。尤其現在琉璃被憤怒和恐懼所激,雪白的身軀浮上薄薄的紅暈,更顯動人。

魔王雙手并用,在琉璃身上游移,随心所欲感受琉璃溫潤的肌膚,和精致猶如上天傑作的線條。

“你一點都不比羅姬遜色。”魔王低沉的聲音喃喃說著。

琉璃對魔王的品頭論足一點興趣也沒有,她只希望魔王趕快離開,更希望薩摩還安然無恙。

盡管琉璃對魔王的評論沒有興趣,魔王卻顯然很願意說這些讓琉璃更加焦急的話。

只聽魔王喉嚨深處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她是一個人類,是我最喜歡的愛妾。很少有人類能像她那麽美麗,就像你一樣。為了保留她的美麗,我讓她成了魔族人。”

那又如何?琉璃不稀罕成為魔王的妾,更不想成為魔族人。她愛的人只有薩摩,而她相信,現在的魔王絕對不是薩摩。

“不過。”薩摩撫摸的手微微一頓:“她已經死了。”

盡管沒有興趣,但聽到這裏琉璃還是忍不住一愣。她記得薩摩曾經說過,魔族人是不死的,除了神劍和魔刀,沒有人能使魔族人真正死亡。難道,那個叫做羅姬的女人是被神王殺死的?

就在琉璃茫然不解之際,魔王又再度開口了:“她是我親手殺死的。”

此話一出,琉璃大驚,美目倏地瞪大。她方才完全沒想過是魔王殺了羅姬,畢竟,魔王說,羅姬是他最喜歡的妾,不是嗎?

琉璃的驚訝魔王看見了,然後他露出一個愉悅的表情:“羅姬是人類當中最頂尖的晶匠。

為了得到她,我奪走她所有親人朋友,讓她只有我一個人。你一定想,她會恨我吧?”說到這裏,魔王語氣明顯興奮起來:“沒錯!她非常恨我。不過……”

魔王頓了一頓,看向琉璃的雙眼閃現邪魅的紫光,接著未完的話:“那只是一開始。”

說到這裏,魔王又停頓了,直到看到琉璃露出急切的神情,他才滿意地接下去:“後來,羅姬愛上我了。”

聞言,琉璃內心湧起對羅姬的同情。愛上仇人,一定很痛苦吧!尤其愛上的又是這般冷血的魔王。

魔王雙眼閃著灼灼光芒,彷彿來自幽冥深處的火焰:“被痛苦和幸福交替折磨的羅姬,是我看過最美的女人,所以我讓她成為我的王後。”說到這裏,魔王坐起身子,指向撐起宮殿的九根長柱:“那九根柱子,就是羅姬那段時間刻出來的。每一根柱子都是我。”

難怪每根柱子上的人物都栩栩如生,因為那是深愛著魔王的羅姬心血所聚啊!

“刻的很好不是嗎?”魔王讀出了琉璃表情流露出的神情:“沒錯。所以這九根石柱完成之後,我就殺了她了。”

聽到這裏,琉璃美目再度大睜。

他怎麽可以?難道他不喜歡那九根石柱嗎?

琉璃的疑惑魔王看出來了,只見他露出不滿的神情:“我當然很喜歡那九根石柱,我不喜歡的是羅姬。”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琉璃覺得魔王簡直無法理喻到了極點。

魔王對琉璃不茍同的神情視若無睹,自顧自地道:“羅姬刻完那九根石柱之後,就變了。

她不再掙紮了,所以也就不美了。不美的東西,我留下來又有什麽用呢?”

魔王這番話說得理所當然,琉璃聽得瞠目結舌。她知道,羅姬必定是藉由雕刻,想通了什麽。但,羅姬是愛著魔王的不是嗎?魔王竟然因為她不再痛苦,所以便抛棄了她!

魔王像是說完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故事,很快就将故事抛到腦後,看著琉璃的眼神又再度染上興味:“現在,我感興趣的是你。”

此話一出,琉璃也顧不得為羅姬感嘆,美麗的臉龐瞬間刷白。

琉璃的不願明顯寫在臉上,只是魔王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伸手輕輕扣住琉璃的臉,魔王緩緩靠近,直到琉璃幾乎可以感受到魔王灼熱氣息時,魔王才停下接近的動作。

“你很乾淨。我想知道,這樣的你,如果變得污穢,會有多美麗?”魔王用薩摩的臉說出這番殘忍的話語。

說著,魔王又俯下身體,唇吻上了琉璃緊閉的唇,反覆吸吮,停留在胸口的雙手也開始輕輕撫揉起來。

不要!琉璃想要吶喊,卻喊不出聲音,她想用盡所有力量抵抗,卻有心無力,就連已經十分熟練的魔法,她也連一滴元素都無法彙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她知道魔王想做什麽!就是知道,所以不能接受!

琉璃的身體無法控制的猛烈顫抖,卻絲毫激不起魔王的憐憫。輕挑的撫摸延伸到那處敏感之地,讓琉璃高聲尖叫。

但,她無法發出聲音,結果只是驚恐地張著嘴巴,淚水無聲落下。

面對魔王一連串的挑逗,琉璃只能無力地垂淚以對。身體緩緩灼熱起來,琉璃的心卻一點一滴的冰冷。就在琉璃絕望地閉上眼睛之際,壓在琉璃身上的魔王突然發出短促的咒罵聲。

“該死!”随著咒罵,魔王的動作停了下來。

含著眼淚,琉璃睜開眼睛看去。卻見魔王捧著頭、咬著牙,神情痛苦,嘴上還不時喃喃咒罵。

忽然間,琉璃發現她可以動了。連忙抓起一旁的衣衫,雙手一撐,就待離開這張大床。只是,琉璃這邊一動,魔王便立刻發現了。

見琉璃想逃,魔王顧不得捧頭,連忙伸出一只手扣住琉璃的手,往回一扯,又将琉璃扯回床上。

“啊!”琉璃尖叫,驚恐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魔王面目猙獰,惡狠狠地瞪著琉璃吼道:“你不想讓我動她?好!我就叫你一輩子擺脫不了魔族!”

魔王的怒吼聽得琉璃滿頭霧水,魔王是在跟她說話嗎?為什麽她一句話都聽不懂?

魔王沒有給琉璃發問的機會,怒吼一出,便咧開嘴,露出森森獠牙,低頭就往琉璃肩頭咬去。

“不要!”琉璃奮力掙紮。她怕極了,讓魔王咬到會怎麽樣?她不知道,但總之不會是好事!

尖銳且帶著灼熱感的痛從琉璃的肩頭傳來,很快傳遍全身。她不懂,為何咬在肩頭,會讓她全身都痛楚得無法忍受。彷彿那痛感準備在她體內生根似的,終于,琉璃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肩頭傷口溢出的鮮血紅中帶紫,在肩頭暈染了一片,凝成一個奇特的符號||Ψ。符號閃著奇異的紫色光芒,慢慢的褪去顏色,最後融入琉璃白皙的肌膚當中,一點痕跡都看不到,彷彿方才的傷口根本只是錯覺。

第 258 章 花式足球

但是他卻沒有料到,如果跟李翺等人進行足球比賽的話,他們依然是難以獲得勝利,因為李翺可是有正兒八經的足球系統的,只要系統在手,那就是天下我有啊。

而這時那名歪果仁,一經見到李翺三人沒有害怕,反而是在捧腹大笑,當即令他更加惱怒了,随即這名歪果仁便再度重那李翺說道:“的我告訴你這個小子,你要有膽子便跟我對戰,沒膽子你便對我磕頭求饒,給我磕一萬個響頭,我或許可以讓你馬上滾開,但是你不要在我面前嘲笑,要知道我們這些歪果仁,最看不慣別人在我們面前嘲笑,你如果繼續在我們面前嘲笑,我們肯定饒不了你”

“呵呵,你就是不饒我,又能怎麽樣呢?”

這李翺一邊說着,一邊繼續沖那群歪果仁說道:“不服氣就來打我啊,我看你有沒有膽子打我”

而這時那名歪果仁,見到李翺這般嚣張跋扈的樣子,心中頗為惱怒,但是即便他再為惱怒,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李翺的對手,因此無奈之下,便只能是沖那李翺說道:“我不想跟你鬥嘴啦,你就說你敢不敢跟我對戰吧,如果你敢跟我對戰,那麽我們便一對一的公平對戰,如果你不敢的話,那我們就分道揚镳”

“好啊,今天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可是我們有三個人,你們有十個人,這怎麽對戰呢?”

“很簡單,要麽你跟我們三對三,要麽你跟我們一對一,你自己選吧”

“一對一”

這時那李翺還未開口,反倒是一旁的唐尋路,立即率先說道。

而此時那李翺立即沖唐尋路問道:“老唐,你想跟他們一對一嗎?”

“不錯,我早就看不慣這群歪果仁了,先前這群歪果仁,仗着自己人高馬大,就在我們面前嚣張跋扈,或許我格鬥不是歪果仁的對手,歪但是如果論起踢足球的話,我唐尋路苦練了這麽多年,不敢說是足球高手,但最起碼也是一個足球選手啊,如今我就要跟他們歪果仁一對一”

“好啊,我支持你”

李翺立即高興的拍了拍唐尋路的肩膀。

“我們十個人,你任意其一吧”

此時那歪果領頭人立即沖唐尋路輕蔑的說道。

“我就選你”

這唐尋路一邊說着,一邊指向了這名歪果仁的領頭人。

“什麽?選我?”

“不錯,我就是選你”

“哈哈,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足球技能有多麽高超了”

“我才不管你的足球技能有多麽高超,總之在我唐尋路面前,任何人都不能稱為天才,因此我今天就非要跟你來個一對一,我就是要看看你有何牛逼”

此時那唐尋路一邊說着,一邊沖這名歪果仁趾高氣昂的冷笑着。

而那名歪果領頭人,雖然十分惱怒唐尋路如今這般嚣張跋扈,盛氣淩人的樣子,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敢再欺負唐尋路了,因為一旁還有個李翺站在那裏。

如果自己對那唐尋路進行攻擊,這李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因此這名歪果青年人心中便立即暗暗說道:“小子你牛逼,你給我等着,等會兒我就将你踢的哭爹喊娘,将你踢的滿地找牙”

這名歪果人說到此處,立即便取出了随身攜帶的足球,而這時那李翺兒一經看到這名歪果仁,還真的是那正兒八經的足球選手,居然是随身攜帶足球,當即是心中對這些人有了一絲慎重。

于是那李翺便立即沖唐尋路小聲說道:“唐尋路啊,你要小心提防這些人,他們既然敢随身攜帶足球,那麽他們肯定在那足球技術方面,有一定的造詣,因此你一定不能大意”

“放心吧李翺,在先前那單打獨鬥上面,我被這群歪果仁打了個鼻青臉腫,因此我唐尋路說什麽,也要在那球技上面扳回一局”

唐尋路一邊說着,一邊和那名歪果青年領頭人開始了對決。

而這時那名歪果青年領頭人,率先發起了進攻,而唐尋路則立即緊鑼密鼓的開始防守,但是那歪果青年人高馬大,動作還特別迅速,沒過多久,便是将那唐尋路晃得左右來回,随後唐尋路一個踉跄,直接便被晃倒在地。

因此這名歪果仁一聲大笑,随即便再度朝那唐尋路身後的球門沖了過去。

而那唐尋路立即來了個回升追月,随後又是一個劃地鏟,當即便将球踢向了界外。

随即又将這名歪果領頭人放到在地,而那歪果領頭人一經見到這唐尋路居然敢絆倒自己,當地是勃然大怒。

立即起身指着唐尋路的鼻子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踢球就踢球,你居然敢拌我,你這是犯規”

“呵呵,我告訴你,按照足球比賽的規則,我是先觸碰足球,然後才将你絆倒的,因此我的動作的符合規定的,我根本沒有犯規”

“不錯不錯”

這時那李翺立即走過來,也沖那名歪果青年領頭人說道。

“好啊,你們這兩個小雜毛,你們居然敢給我施展詭計,行,你牛逼,那你給我等着,接下來便你攻我守,我要讓你看一看,我是怎麽防守你的”

這名歪果青年人一邊說着,一邊沖那唐尋路冷笑了起來,而這唐尋路見後也是特別的忌憚,因為這名歪果青年人高馬大,如今看他這樣子,肯定是想借着防守自己而對自己犯規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可就要身受重傷了。

但是那唐尋路也不是什麽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他既然敢跟這名歪果青年人對戰,那麽他就不怕受傷。

因此這唐尋路立即展開了進攻,而此時那名歪果青年人,已經是打算運用鏟球來報複唐尋路了,所以立即一個滑地鏟,而這時那唐尋路見到這名歪果青年人也想鏟倒自己,當講即是心中大驚。

但是好在這唐尋路先前已經是有了戒備,因此立即一個騰空轉身,随即便避開了這名明歪果青年人的鏟球,然後立即便快速的朝那球門沖去。

可是那名歪果仁的身高比唐尋路高了不少,因此跑動的速度,也不唐尋路快了不少,所以說三下五除二之間,唐尋路便被這名歪果青年人給追上了。

而這時那唐尋路這身後的歪果青年人,還想在還想對唐尋路鏟球,因此來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此時那唐尋路趕忙再度起身挑球,然後再次驚險的避開了這名歪果青年人的攻擊,那名歪果仁萬萬沒有料到,這個唐尋路看似平平無奇,而且還非常窩囊,但是居然是三番五次地避開了自己的攻擊。

這可噸十塊令這名歪果仁心中,惱怒不已啊,但是他即便再為惱怒,那也是無可奈何,因為那唐尋路如今的球技,已經是練的出神入化,如火純青。

雖不敢和那職業級的選手比較,但是跟這群歪果仁比起來,那還是輕而易舉的,因此沒過多久,那唐尋路便率先進了一球,也以一比零領先了一分。

而這時那名歪果青年領頭人,則立即惡狠狠的沖自己身後的隊員說道:“雖然我輸了一局,但是他們還有兩個人,因此你們接下來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務必要将這兩個小雜毛踢的滿地找牙,即便是犯規也在所不惜,畢竟我們現在是無規則的戰鬥,而且我們也沒有裁判,也沒有足球大會的監督,所以說即便我們将他踢翻在地,那也是沒有是沒有關系的”

“好,沒問題,就聽你所言”

這群人一經聽到自己隊長此話,當即是心中大喜,因為有了自己隊長的吩咐,那麽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犯規了,畢竟這群歪果仁特別喜歡在足球上面犯規,而且犯規也在他們的強項。

而這時本來是李翺要出戰的,但是那蘇亞一經見到這群歪果青年人的球技也不怎麽樣,所以立即便自告奮勇的,要跟那群歪果仁大戰三千回合。

而這時那群歪果仁之中,又出來了一名身材更加壯碩的隊員,沖着蘇亞說道:“你這個小雜毛,不要以為你有兩顆大門牙,就可以在我面前校長,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足球高手,什麽是正兒八經的歪果足球”

這名歪果仁一邊說着,一邊在那蘇亞面前玩起了花式足球,沒過多久,便将那蘇亞玩的是眼花缭亂,可是蘇牙根本就不在乎。

第 259 章 孩子大了有想法

第259章 孩子大了有想法

還不等泉寶走遠,大族老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你們都逼我,都逼我這個老頭子,想讓我去死啊!!蘇木林那沒良心的,現在要往我身上潑髒水,說是我害死小虎的,來了這以後,泉寶丫頭你竟也不願意給我這個面子,那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嗚嗚嗚……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對不住您們,沒保住我清泉村的血脈啊……”

“那你就去死好了,在這倚老賣老給誰看!”

即墨觞最聽不得這些話,上前直接拽着泉寶的手,對大族老橫眉冷目,

“從頭到尾泉寶就沒職責救誰,你仗着自己的年紀逼迫泉寶以德報怨,這就是族老風範嗎呵呵,原先還覺得你這老頭子是個好人,現在看來跟蘇木林不過一丘之貉,狼狽之流!泉寶,我們走,不要管這個老頭子了,他要死的話直接從這山上滾下去就好了,我看他沒那個膽子!”

貪生怕死的人才會用最大的嗓門,喊着最大的冤屈,真有那本事,就去把蘇木林擒上山來,給泉寶磕頭認錯啊,在這兒瞎嚷嚷什麽,吵死個人。

即墨觞冷冰冰的态度直接讓大族老傻眼了,“你這小子居然敢如此不敬重長輩……”

“你是誰的長輩,想當我即墨觞的長輩,你還不夠格,臉跟老樹皮一樣厚,呸呸呸,泉寶的回答我替她說了,快點讓蘇木林跪着滾上來,不然就趕緊召集全村人砍樹吧!”即墨觞大聲叫道。

泉寶狐疑的撓了撓頭:“寂寞哥哥,砍樹做什麽”

少年呵呵冷笑,“山洪封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通開,自然沒辦法進城買棺材,只好老老實實的砍樹做咯!”

“……你好惡毒啊!”泉寶抽了抽嘴角,居然要人家手作棺材。

即墨觞拉着泉寶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不及這些人半分。”

他本來想說無毒不丈夫的,可無論是蘇木林,還是現在延續了道德綁架傳統的大族老,又有哪一個是大丈夫逼迫泉寶一個小孩子,虧他們想得出來!

大族老看着徹底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小娃娃,慌了,蘇小虎不能死啊,要是死了,方木林非得纏着自己不死不休不可,被狗皮膏藥纏上,他非得短命不可。

為今之計只能找伍映雪了。

大族老都不敢多歇息片刻,直接杵着拐杖,顫巍巍的往回走。

從上往下走沒這麽費力,上了年紀的大族老連大氣都沒喘,就到了泉寶家。

彼時伍映雪正在做飯,想着有沒有機會溜出去,送飯給閨女吃。

再者說閨女不吃飯,兩個兒子也得吃啊。

正剁菜呢,就聽到了大族老說的這番話,恨得伍映雪牙癢癢,直接一菜刀砍在砧板上。

“大族老,您這話有失公允,現在又不是我家泉寶幹了錯事,憑什麽要我們家泉寶主動,您讓我去山上勸泉寶”

伍映雪冷蔑的勾了勾唇,随後擺擺手說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勸不動,更不願意勸!方木林必須為驅逐我閨女一事道歉,她……可是咱們清泉村的大功臣!”

第 262 章 尋找線索

“同涯客棧”內,小二和廚子都異常的興奮,一個能伺候一回大唐天子。一個能給大唐天子做一頓飯菜。

沒錯。唐三藏已經得知了自己與太宗皇帝的誤會。得知太宗皇帝十分繁忙後,便堅持太宗皇帝回宮辦公,而自己去查老王的事情。

太宗皇帝不答應。說自己與唐三藏十五年未見,必須敘敘舊。兩人因此為這件事情争論不休。

最後太宗皇帝無奈。只能搬出了皇帝的位置。逼迫唐三藏向自己妥協,聲稱奏章讓太子去看。招呼所有的禁衛軍,皇城侍衛,太監率先回宮。通知太子。

自己便和唐三藏在“同涯客棧”敘舊。小二和廚子也積極表現,一個搬出了一壺掌櫃老王收藏的好茶,一個燒着自己的拿手好菜。

……

“十五年。你去到靈山了嗎?”太宗皇帝喝着茶問唐三藏。

唐三藏搖了搖頭,說:“我們已經到了天竺。只差最後一步就可以到靈山了,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就直接回來了。”

太宗皇帝點了點頭,說:“嗯。活着回來比什麽都好,平安回來就行。對了。你今年有三十有五了吧!我記得你當年離開的時候是弱冠之年,可有娶妻?”

唐三藏笑着說。有:“她是女兒國的國王。”太宗皇帝聽後,笑着說:“看來我大唐在西域之外又多了一個盟友啊!”

說完,唐三藏也跟着笑了起來。太宗皇帝收回了笑臉,說道:“禦弟有所不知啊!我大唐三年來,市井江湖中,出現了新的一個門派。”

“江湖是無法滅絕的,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官府也不好插手。”唐三藏說了一句很中肯的話。

可剛說完,手裏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問道:“陛下,你剛才說這個門派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三年前!怎麽了?”看着唐三藏的臉色變了,太宗皇帝問道:“怎麽了?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唐三藏追問道:“陛下,這個門派,是不是興起與江南一帶?”太宗皇帝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個門派是不是以賣藥為主?”太宗皇帝又點了點頭。唐三藏長出一口氣,說:“陛下,實不相瞞,我正在調查這個門派,可不可以把它資料見我一看?”

太宗皇帝疑惑的問道:“出什麽事情了嗎?”

“這個門派可能不簡單,直白的說,不是人。”

“不是人!”太宗皇帝臉色大變,不過後面的話卻沒有說出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說:“禦弟,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陛下,這件事是我應該做的。”唐三藏說道。

……

夜幕初降,太宗皇帝坐在禦書房辦公,唐三藏在一旁看着從江南傳來的奏折。太宗皇帝說:“這是我們現階段掌握的資料。”

唐三藏看着奏折上的內容,滿頭黑線,大部分都是說“城裏出現一些發狂的病人,見人就咬之類的,求下旨派兵殲滅。”“魔教最近的動向,在哪裏哪裏開了分舵。”

“陛下,就沒有一些有用的嗎?”太宗皇帝苦笑一聲,說:“我原本以為這只是江湖恩怨,也就沒有怎麽在意。”

太宗皇帝不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唐三藏也不好再說什麽。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說:“陛下,有個人知道一些事情,不過他死了,我現在去地府一趟,馬上就就來。”

太宗皇帝見怪不怪,再怎麽說,自己也是死過一次的人,點了點頭,說:“好,禦弟,後面有床的,你躺在那裏再去。”唐三藏答應一聲,躺在床上,元神出竅,以靈魂的形式出現……

不知多久以後,唐三藏出現在了引魂路上,過往的都是由陰差押着的,只有他一人孤零零的向鬼門關去了。

又不少死去的鬼魂向自己身邊的陰差舉報着,可當他們看到唐三藏的尊容後,一臉怒意的看着自己所押的鬼魂,說道:“你知道人家是誰嗎?玉帝都給他面子,人家只不過是來這裏辦事的,瞎了你的狗眼!”

有一些大膽的陰差會壯着膽子去和這位如同神一樣的男人去打聲招呼,唐三藏也會

回應,讓這些陰差倍有面子。

一路回應這來自四面八方的招呼,一面向着鬼門關走去。來到鬼門關,看着漫長的隊伍,唐三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插隊,來到了鬼門關登記處。

“牛都統,你有一點空餘的時間嗎?”唐三藏沒工夫和他們閑扯,直奔主題。牛都統正忙着給鬼魂登記,聽到聲音回過了頭……

一張嚴肅的叫瞬間變了,“是聖僧啊!不知道您來地府有何貴幹啊?”

唐三藏說道:“你給我查查今天在大唐長安南郊死的人,有沒有一個姓王的?”

沒一會,牛都統便查了出來,說:“有的,死者叫王寶生,他現在還在路上。不過應該馬上就到了。”

唐三藏聽後道了一聲謝,說:“麻煩你了牛都統。”後者笑着說:

“沒事,有什麽麻煩事,您盡管吩咐。”唐三藏應付一聲,便前往了隊伍的最後面,等待着掌櫃老王的到來。

沒過多久,兩名黑面陰差押着一臉絕望的掌櫃老王,向着這裏走來。唐三藏快步走了過去,攔在三人面前。

兩名陰差認出了唐三藏,做輯說道:“我等參見聖僧。”唐三藏揮手讓二人,起來,說:

“兩位大人,我有是想問問他可否寬容一些時間,等我們一下。”

二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唐三藏這才拉着一臉震驚的掌櫃老王走到了一邊,掌櫃老王迅速反應了過來。

抓住唐三藏的大腿跪倒地上,“三藏,救救我啊!”

唐三藏一腳将他踹開,說道:“叫我救你!你把禍水引到我身上的時候怎麽沒發現咱們關系這麽好啊?叫我救你?老子懶得搭理你!”

掌櫃老王一臉的絕望,他一開始震驚唐三藏的到來,原本以為唐三藏出現在這裏,是來救自己的,了現在看來,是尋仇的。

“魔教,是什麽來頭?你為他們做過什麽事情?還有教主叫什麽?在什麽地方?”

唐三藏的一番話,再次刷新掌櫃老王對他的認識,不過也沒有去問,因為他知道問了對自己也沒什麽用處,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魔教興起于三年年前的江南沿岸,那時候我的生意遍布江南,後來一夜垮掉,妻女安置杭州,我一個人去蘇州打拼。”

“遇到了一個人,确切的說不是人。即使他睡着了,也沒有呼吸聲,渾身冷的徹骨。”

“他說助我東山再起,前提是我要聽他指揮。我那是虎落平陽,沒有多想,便答應了。”

“我們兩合作半年後,他的身邊聚集了一些人手,不過那時候暗坤并不起眼,我沒有在意他。沒過多久,他們就建立了一個門派。”

……

唐三藏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他們的大本營應該是在蘇州?”掌櫃老王點了點頭。

唐三藏接着問道:“那他們的那個老大叫什麽名字?”

掌櫃老王說:“羅澤,他的手下稱他為‘大人’。”

唐三藏點點頭,暗道:“這應該算是一個可靠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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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8 章 觀星之密

正午的陽光照耀在天池上,天空一絲雲也沒有,就是有也早就被老黑吸幹。脈脈的靈氣随風飄蕩,這裏确實是一個理想的洞府所在地,如果以前沒有那些怪事發生的話。

看到賓客齊集,吉時已到,四位掌門登上高臺,稽首為禮,劉辛朗聲說道:“今日天池邊上,群賢畢至,遙想當年天山論道,血染天山,猶在眼前,實在是道門不幸。”

衆人不覺一愣,慶典之日,如何舊事重提?卻聽劉辛繼續說道:“崆峒、丹霞、役鬼、煉器四派,在這裏共同開辟山門,就是要實踐一條道路——合則興,裂則亡。從今之後,四派一家,不離不棄,四派後代弟子若有違這一訓條,必為天道所棄。”

然後,四個人,八只手一只只地疊在一起,高高的一摞,不分彼此。四派千餘名弟子一起跪倒,口中齊呼:“四派一家,不離不棄,四派一家,不離不棄……”響亮的吼聲,回蕩在整個天山,就連天池也激起微波。

前來觀禮的各派也都暗暗點頭:其實修真者是最自私的,靈材有限,多數都是利益關聯,這才聚到一起,像四派這樣共歷患難,同心戮力,還真是罕見。

借着,四派弟子分別行拜師禮,先祭拜各派的祖師,然後再拜師傅,雖然是程序問題,但還是要走的。

四派的歷史其實都很悠久,數千年傳承,只不過不能與時俱進,這才逐漸脫離修真界的主流,不過,經過劉辛的一番撥亂反正,現在重新步入正途。

最後,劉辛又把老黑老白樹立為崆峒派左右護法,帶領黑塔等百餘名妖族鎮守天山外圍。這時候,劉辛才喚出大家夥,這個頂天立地的黑大漢一出場,全場皆驚,這樣的巨人,還真是第一次見過。

大家夥也十分榮幸地被安排了天山守護山神的職務,本來并列這個稱號的還應該有相柳,但是這家夥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裏風流快活,劉辛一想起來就恨得牙根直癢癢,權當它不存在。

簡短而莊重的開山大殿就此告一段落,最後,劉辛登臺向前來賀禮的來賓致謝:“諸位道友遠來辛苦,今後有用到我們四派之處,我等一定鼎力相助!”

四派之中有煉丹的也有煉器的,而且都有宗師級別的人物坐鎮,所以此言一出,全場一陣歡呼。劉辛心中暗笑:“煉丹制器都沒問題,不過,一切都得按照規矩辦事,那雙份材料的最低要求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更改。”

接下來,引領着賓客到各派參觀,看到仙府重新恢複原狀衆人啧啧稱奇,更加覺得這幾個門派神秘莫測,因為這樣的工程,肯定不是人力所為。

而役鬼門前面的黑白無常卻讓很多人卻步,都圍在遠處,指指點點。丹霞派前面的空地上,齊刷刷地排着五十個藥鼎,弟子們兩人一組,在冷丹子的指導下煉丹,也吸引了不少圍觀者。

李長庚的煉器宗最是火爆,弟子們引來太陽真火,在他的指導下煉器,十分熱鬧。賓客們都大開眼界,深感不虛此行。

劉辛則把事物交給李穎和高大壯負責,然後把幾位要好的朋友邀到大殿,暢談起來。風揚道長性子豪爽,說來說去就說到綠袍老祖身上:“綠袍這厮實在可惡,弄得修真界烏煙瘴氣,我提議大家聯合起來,共同将他剿滅。”

白眉也叫了一聲好:“今天正好各派的人馬都在,幹脆攻進百蠻山,掃平陰風洞,永絕後患,豈不快哉。”

劉辛望了望天禪大師和白乘風,天禪大師閉目養神,不置可否,白乘風則興趣缺缺,對于他來說,這事根本和他沒有關系。看到這裏,劉辛向風揚和白眉道:

“兩位老哥的這個提議不錯,可是現在我們這幾派首要的任務就先恢複元氣,積蓄力量,培養後備。只要我們的力量足夠強大,才能以壓倒性的優勢橫掃綠袍,徹底解決問題,綠袍這個小強,別的本事不濟,活命的本領倒是超強。”

風揚這才點點頭,現在這幾派的實力還真是不夠,所以發展根基才是硬道理。

在場的這些人都沒有芥蒂,大家可以放開的暢所欲言,大殿中的氣氛十分融洽。唯一叫劉辛納悶的是,昆侖派并無動靜,難道就這麽忍了,以天機子的狹窄氣量,應該不會如此?

可是,事情還真就是這麽出人意料,直到賀禮的賓客陸續離去,依然不見昆侖弟子的影子,劉辛的心中反倒升起警兆:這只怕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看來天機子也學會了屈伸,肯定是在積蓄力量,準備全力一擊,還是要小心才好。

最後除了四派的知交好友,上千賓客全部離去,天禪大師也率領弟子離開天山,他在這一界的時日無多,若非劉辛相邀,他絕不會前來。白眉也帶着蜀山弟子回轉,他準備馬上就安排門下弟子到沙漠中潛修。

不過,還有一個人例外,他就是星玄宗的觀星道長。看到劉辛閑暇下來,觀星道長單獨把他約到天池邊上。劉辛看到他滿腹心事的模樣,顯然有事相求。雖然觀星在六扇門的時候,和劉辛發生過一些摩擦,但是星玄宗遭遇慘變之後,觀星老道傲氣全消,看起來也順眼多了。

“觀星道長,有話但講無妨。”劉辛開門見山。

“劉掌教,你也知道,我們星玄宗最大的成就在于陣法和天演之術,其中,通過日月星辰的變移,來進行一些推算,往往能夠未蔔先知。”

劉辛不由摸摸鼻子,心中頗有些不以為然:要真能未蔔先知,星玄宗何必落到今日的境地,吹大氣罷了。

觀星老道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話沒有什麽說服力,連忙又補充道:“劉掌教不必猜疑,星玄宗的天演之法雖然神妙,卻也無法預測自身的興衰,想想也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這也無可厚非。”劉辛也出言安慰,現在的星玄宗已經淪為小派,這次能應邀前來,已經要下很大的決心。

“劉掌教,幾月之前,我占星演算,結果獲悉一個驚人的秘密,思來想去,這才決定找劉掌教合作。”觀星終于道出此行的秘密。

劉辛的興趣并不大,連靈妖界、地府這樣奇妙的地界都去過,還有什麽能吸引他呢。于是問道:“為什麽是我?”

觀星老道目視着劉辛的雙眼:“因為我知道,劉掌教胸懷磊落,絕不會背信棄義。現在星玄宗勢微言輕,無法獨立完成,這才要尋找合作夥伴。可是如果找到貪婪之輩,又怕被其獨吞,最後,這才來尋劉掌教。”

“我有你說得那麽高尚嗎?”劉辛自嘲的笑了笑。

“人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這兩天我也看出來,天山四派同氣連枝,絕不是因為利益才攪合到一起。所以,我相信劉掌教的人品。”觀星其實還是沒有說出實話,因為在星象之中,此事最後着落到西北,西北之地,只有昆侖一家獨大,所以,觀星的初衷就是找昆侖合作。

但是,想到昆侖天機子道貌岸然,內心卻十分貪婪,觀星一直舉棋不定偏偏在這個時候,接到天山立派的請柬,觀星不由精神一振:也許,這件事就應驗到崆峒派身上。

而且,和劉辛也算接觸比較早,知道他恩怨分明,所以,這才下定決心來找劉辛商談合作。

不過,這只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劉辛現在一心想要發展天山基業,對其他的事情還真提不起興趣,于是向觀星說道:“道友,這件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崆峒剛剛立派,雜事繁多,在下實在無暇分身。”

觀星不由一愣,還以為劉辛是欲擒故縱,想多撈取一些利益,于是一狠心:“劉掌教,事成之後,我們利益均攤如何?”

劉辛擺擺手,起身道:“這樣一說,劉某更不敢從命。”說完,騰身欲走。

觀星可真急了:“劉掌教,我發現的可是魔尊蚩尤曾經居住的洞府,那裏面,少不了有上古遺留的寶物!”

聽到這裏,劉辛也停住腳步:蚩尤,那可是巫族的大尊,一直被奉為巫族的領袖,既然此事牽扯到巫族,說不得要去探查一番。

于是轉過身:“觀星道友,說來聽聽,如果在下力所能及,一定效勞。”

觀星見他留步,這才心中大定:“劉掌教,據我觀測所得,洞府就在南荒之地,今年十月望日,正是千載難逢的五星拱月之時,洞府防禦大開,是唯一可以進入的時刻。”

劉辛對他所說的星象不大理解,一時也難辨真僞:“觀星道友,具體位置在何處?”

“就在百蠻山下。”觀星伏在劉辛耳邊,輕輕道出一個位置。

劉辛終于明白,觀星老道為什麽要找自己合作,百蠻山是綠袍的老窩,想要在哪裏探寶,難度可想而知。

想到這裏,劉辛的心中忽然一動:“這個觀星老道不會是來忽悠我吧,他怎麽就能确定是蚩尤的洞府?只怕想以此作為誘餌,叫我去和綠袍死磕,要真是這樣,他的用心就實在是太歹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