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0 章 想死的,盡管過來!

噗!

血花在半空之中綻放開來,趙勳臉色慘白無比。

這時,他才驚恐的發現,在淩霄面前,他就像是一個毫無戰鬥力的普通人一般。

這哪兒是一名化靈境八階武者,就算說淩霄是超脫境強者,他都相信!

趙勳的身體飛出去數百米,這才轟然倒地。

現場頓時陷入了靜寂之中,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

所有人都是滿臉呆滞地望着淩霄,喉嚨滾動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樣恐怖的戰鬥力,已經超出了他們想象的範疇。

“趙家,呵呵……”淩霄冰冷的笑聲,響徹全場。

所有人都是感覺眼前的淩霄陌生無比,甚至有些武者,都不敢直視淩霄!

趙勳聞言,強壓下身上各處傳來的劇痛,怒吼道:“敢侮辱我趙家,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找死?誰能賜我一死?就憑你嗎?”淩霄輕笑一聲。

趙勳頓時沒了脾氣,能将淩霄斬殺的,估計也只有超脫境強者了。

不過他念頭一轉,就有了辦法。

只聽趙勳大聲說道:“誰能誅殺淩霄,我趙家必有厚禮!”

這話一出,現場衆人的呼吸都是粗重了幾分。

如果是別人說着話,衆人或許連理都不會理,淩霄這麽強上去不是送死嗎?

但是說這話的人是趙家大公子趙勳,這意義就完全不一樣。

幾乎所有人看向淩霄的眼神都是變了,眼神之中滿是貪婪。

淩霄卻是怡然不懼,冷冷地說道:“想死的,盡管過來!”

話音落地,淩霄将戰體催動到極致。

熾盛的白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将他的身體徹底掩蓋。

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與波動,從淩霄身上彌漫開來。

瞬間,現場不少武者立刻清醒過來。

趙家的許諾雖然好,但是那也得有命拿!

騰龍城李家、趙家趙勳、馬成,這些例子就擺在眼前呢!

不過終究還是有些人按耐不住,立刻朝淩霄攻擊了過去。

轟隆!

轟隆!

現場轟鳴聲不斷,一連十來道命魂之力轟擊向淩霄。

然而,淩霄的強大也怎麽是這些人能夠想象的到的。

嘭!

大鵬羽翼一振,淩霄身形化作一道金白雙色的雷電,在衆人視線之中一閃而過。

下一刻,十具屍體就出現在了場地之中。

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心中一寒,暗道還好我沒有出去送死之類的話語。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生命之力+3!”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神魂之力+3!”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華夏幣+30萬!”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魅力+10!”

“叮……”

淩霄如同死神一般的行為,讓衆人心情劇變。

“還有送死的嗎?要來趕緊的,我不介意送你們上路。”淩霄淡淡地說道。

但是這會兒哪兒還有人敢上場,一個個都是默不作聲。

現場沉默片刻之後,淩霄就看向趙勳,冰冷地說道:“看來你趙家的名頭,也不過如此啊。”

趙勳再也無法保持自己的鎮定,無比驚恐地看向淩霄,這是他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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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7 章 廢人一個

“不!不要!”古潇安大急。

謝煜冷笑一聲,放開了古潇安,對着外頭拍了拍手。

很快的,房間門被人從外頭推開,剛剛退下去的那群女人再一次湧了進來,這一次的婦人比剛剛的更多。也醜的更加慘不忍睹。

“怎樣,你說還是不說?”謝煜獰笑一聲,道。

“謝公子!我是真的不知道哇!你要我說什麽啊?”古潇安一看到那些個女人進來,登時将兩只眼睛閉的死緊死緊的,眼淚與鼻涕橫飛,渾身顫抖如篩糠,即使不用那些個女人動手,他也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了。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謝煜看到他這幅模樣,先是一愣,緊跟着便冷笑一聲道:“看樣子,你是很想讓她們服侍你了,很好!”說着,轉身對那群女人使個眼色,自己輕飄飄的退了出去。

房間門再一次的關上了。

謝煜站在外頭。聽着屋子裏的一聲聲慘叫,根本就充耳不聞,古潇安叫的越慘烈,他就笑的越開心。

但沒過多久,屋子裏便沒有了動靜。

謝煜這才擡眸朝着屋子裏瞧了一眼,沉聲道:“怎麽停下來了?你們繼續!給我将他的眼睛扒開!”

“回公子話,他昏死過去了。”門一開,裏面有一個小厮走出來,對着謝煜回禀道。

“又昏了?”謝煜咧開嘴角邪邪的笑了笑。語帶殘忍道:“你們就眼睜睜的看着他昏倒?不會弄盆水将他潑醒麽?”

“回公子話,小的覺得,這次玩的有些過火了……”小厮低着頭道:“那古世子,他。他……”

“他怎樣?”謝煜一挑眉頭,略帶好奇的問。

小厮鼓起勇氣,道:“無論裏面的婦人們怎樣挑逗,他都無動于衷了,那兒,也是軟塌塌的……”以投休劃。

謝煜聽了這話,眉頭立刻挑了起來:“他廢了?”

小厮點點頭。

“哈哈!”謝煜聽了這話,當即嘲諷的笑了起來:“這麽快就廢了,真是不堪一擊!”

“公子說的是!”小厮連忙附和道。

謝煜瞧了他一眼,卻又忽然間疑惑起來:“萬一他是假裝的怎麽辦?如霜!”

“公子!奴婢在!”如霜應聲而來。

謝煜看了她一眼,道:“動用你所有的手段,去試試看裏面那人是不是真的廢了!”

“是,公子。”如霜點點頭,一絲意外表情都沒有。點點頭便推開門進了裏屋,随後,那些個婦人便全都退了出去。

謝煜瞧了一眼緊緊關閉上的房門,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來:“面對醜女一點反應沒有,那面對美女呢?”

他心裏面壓根就不相信古潇安是真的廢了,畢竟任何男人在面對如此之多的醜婦之時,基本上都不會有所反應。

如霜進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出來了。

“情況怎樣?”謝煜瞧了如霜一眼,挑眉問道。

“回公子,奴婢可以肯定,古世子的确已經廢了,這一點毋庸置疑。”如霜低着頭道。

謝煜聞言,當即一呆。

“還有,公子,奴婢與如月都覺得,關于蝶舞姑娘,這位古世子的确像是不知道的模樣。”如霜淡淡道。

謝煜聞言。擡頭瞧了一眼自己的婢女,忽然笑道:“如霜,你該不會是瞧上這位英俊潇灑,風流多情的古家世子了吧?不然為什麽要替他說好話?”

“回公子,您想歪了。”如霜聽了這話,臉上半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語氣淡然:“古世子已經痿掉了,廢人一個,奴婢要瞧也不可能瞧的上這樣的人啊?不然多丢公子面子?”

“說的好!”謝煜聽了如霜這番話,登時哈哈大笑起來:“還是你懂得如何讨本公子歡心!”

“多謝公子誇獎,這些都是奴婢應該的。”如霜淡淡道。

謝煜笑了一陣兒,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他擡眸瞧了如霜一眼,道:“你真的覺得,古潇安對蝶舞一無所知?”

“一無所知未必,但是,他之前沒有見過蝶舞卻是有可能的。”如霜淡淡道:“不知道公子注意到沒有,在蝶舞姑娘說出她心慕之人是古世子的時候,他的臉上先是震驚,錯愕,緊跟着才是狂喜。”

謝煜聽了這話,眉頭一皺,道:“你是說,古世子是被蝶舞給設計的?”

“是與不是,奴婢不敢妄下定論。但是請公子試想,在蝶舞姑娘說出那番情深意切的話語之後,當時在場的男人,有哪一個會拒絕她的?”如霜淡淡道:“她那番話會令每一個男人欣喜若狂,進而順水推舟的應下,公子你說是也不是?”

謝煜聽了這番話,定定的瞧了如霜一眼,陷入了沉思當中。

“當然,古世子他在大庭廣衆之下給公子你沒臉,這的确是事實,如今他落的這個結局,也是他該受的。”如霜淡淡道:“奴婢說這些,絕對不是要為古世子求情,相反的,那樣一個敢踐踏主子尊嚴的人,奴婢恨不得将之碎屍萬段!”說着,她頓了頓,道:“奴婢之所以說出這番話,只是想請公子別被憤怒迷住了雙眼,反而看不到事情的真相。”

謝煜聽了這話,定定的瞧了如霜兩眼,臉上的表情從疑惑,猶疑,驚奇不定最後變成了全然的信任。他微微一笑,上前來拉住了如霜的手,笑道:“好霜兒,本公子怎麽會懷疑你?你說的這番話有幾分道理。可是,本公子鬧不明白,那蝶舞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個,就不是奴婢能夠想明白的了,還請公子海涵。”如霜低着頭道。

“哦?果真沒有?”謝煜斜睨她一眼,道。

如霜鼓起勇氣,道:“奴婢只能根據這件事情的最後結果來判定蝶舞姑娘所圖謀的到底是什麽。”

“哦?說來聽聽!”謝煜聽了這話,揚了揚眉毛,道。

如霜瞧了他一眼,道:“古世子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了,然而他如今卻沒有成親,子嗣都沒有一個,倘若這件事情被錦安候知道了的話,那麽侯府勢必與謝家勢不兩立,錦安候必定不會放過公子您。從這一點上來看,蝶舞姑娘應該是公子的仇人。”

“但也有可能,她其實恨的是古世子,不過是借由本公子的手廢了他而已!”謝煜邪邪一笑,接過了話頭。

“是這樣沒錯。”如霜低低道。

謝煜聽了這話,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來:“本公子最讨厭別人利用我了,傳令下去,不論是上天入地,也要給我找到蝶舞姑娘!她利用了本公子,卻不想付出一點代價來,這怎麽可可以?”

“是,公子,奴婢這就去吩咐。”如霜說着,福了福身,轉身便退了下去。

謝煜等她退下,卻坐在那裏開始皺眉沉思起來。

現在事情弄成了這樣,接下來他要如何做?與錦安候為敵,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想到這裏,謝煜的嘴角卻又狂妄的勾起,即使是錦安候又能怎樣?當他謝煜怕了他不成?

但,原本可以避免的事情為什麽一定要弄成這樣?

謝煜緊緊的皺着眉頭,他轉過頭去,朝着靜悄悄的裏屋望了一眼,拿不定主意到底應該将古潇安應該怎麽辦。

這時候,他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就不露面了,古潇安不知道是他,還如何仇恨的下去?

“如月!”心煩意亂之下,謝煜擡眸瞧了一眼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如月。

“公子可是在煩悶如何處置古公子?”如月聽到他的聲音,當即上前一步。

謝煜點點頭。

“奴婢到有一個計策,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如月輕輕一笑,道。

“哦?你有什麽辦法?快說!”謝煜聽了這話,立刻眼前一亮。

如月微微一笑,當即湊上前去,附耳在謝煜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個字。

謝煜越聽,眼睛越亮,末了,他狠狠一拍巴掌,笑道:“你說的不錯!這樣一來,即使是錦安候,他也不會相信古潇安所說的話!”

“奴婢只是給公子提個醒兒罷了。”如月微微一笑,道。

“就按你說的去辦!”謝煜一拍大腿,站起身來,對着外頭喊道:“來人!進去伺候古世子更衣!”

“是!公子。”很快的,便從門外走進來好幾個清秀的婢女來,服侍古潇安更衣。

……

天麻麻亮之時,古家位于城南一處別院裏,一行馬車悄悄的潛入了這裏。

這些人的動作很輕,擡着昏迷不醒的古潇安便進了內裏,一番布置之後,在天光大亮之時,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謝煜的人忙活了一夜也沒有逮住蝶舞,只好悻悻然的帶着貼身美婢回了謝家。對于昨夜之事,謝煜只當根本就不存在,在回府的路上,他笑的雲淡風輕,左擁右抱,好不肆意。

京城裏無人知曉昨夜之事,但是玉香樓裏面那一幕卻人盡皆知,古家世子只花三萬兩便買走了謝煜十萬兩也買不走的美人兒,一時之間在京中上下引為佳話。

甚至有人上門拜訪錦安候之時,話裏話外的也都是對古潇安的恭維之意,錦安候開始聽的雲裏霧裏,摸不着頭腦,後來他實在是心煩,便派人出去打聽了一下。

等他弄清楚這件鬧騰的全京城都沸沸揚揚的事情之後,登時氣的火冒三丈,立刻派人去松濤苑裏抓人!

第 418 章 ?逗號(51/100)

雨之國,木葉營地。

羽生藏在自己那個小小的帳篷之中,此時他雙手合十,正在進行着某種嘗試……挂在脖子上的左臂能夠輔助他完成這樣的動作,真是可喜可賀。

然而,在連續努力了三個小時之後,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訓練,取得了一些成果。

這些成果都能簡稱為毛的成果。

“感覺怎麽樣?”

一旁的綱手正在幫着羽生收拾東西,她把他的所有用品都分門別類的放進了一個雙肩包裏……這是她自己的背包,她的東西也放在了這裏面。

考慮到羽生現在不方便背東西,所以一切就交給她了,反正羽生的私物也少的可憐。

“還是失敗了。”羽生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是可惜……不過你不要灰心,我聽蛞蝓說過,那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綱手對羽生進行了默默地鼓勵。

“我覺得蛞蝓肯定不是那麽說的,不過……我并不覺得灰心,畢竟能夠成功一次,就說明我沒有器質性損傷,剩下的就是不斷的練習摸索了,這種事情跟那種事情一樣,可能努力很久都不見動靜,也可能不經意一次擺正姿勢,就當場中的了。”

羽生反而覺得正常,他這種沒有血脈優勢的人,在練習仙術的時候可不就得這麽一步一步的來嗎。

“你……你這人在胡說些什麽?”綱手一開始聽的連連點頭,羽生确實就是這麽個有毅力的人,然而她越聽越覺得哪哪不對。

“仙術啊,你以為呢……年紀輕輕,別老瞎想。”

羽生站起身來,胡亂揉了揉綱手的頭發,“收拾完了吧,準備走吧。”

撩開帳篷,外面依舊是雨之國無止息的雨。

“其實我并不讨厭這個國家的天氣,哪怕它是這樣的一成不變,然而連續的陰沉會讓一切東西都散發出一種腐朽的味道,又酸又臭。”

“我昨天洗過澡了啊……”

“我知道,又沒說你……”

砂隐勢力撤出雨之國,已經是兩周前的事情了,随後在經過與三代火影的彙報與商議之後,木葉這邊終于也做出了同樣的決定——砂隐既退,雨之國的戰事已經沒有必要維持下去了。

現在雨之國的勢力,只剩下了木葉與雨隐。雨隐會在砂隐撤離的時候幫忙站班,但形勢明朗到目前這種程度之後,雨隐必不可能再用同樣的态度來對待木葉……恰恰相反,此時雨隐半藏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咬木葉一口,以證明他的雨之國并不是一個想來就能來,想走又能随意走脫的地方。

木葉撤退是既定戰略,反正又不能因為撤退過程之中遭到了重大損失就再度決定與雨隐開戰……火影的命令、國家的意志本就不是那種能夠朝令夕改的東西,而且更關鍵的是現在的戰争環境、國際大勢早已改變了,木葉不會做那種會讓自己的力量持續性損失的決定。

所以木葉這邊只能花時間、分批次的撤離,後隊拱衛前隊,而除了撒出去的依然會待在雨之國的偵查小隊之外,羽生他們是最後撤離的一批。

羽生和綱手走出帳篷的時候,最後的大概三百名左右的忍者已經集結了起來。

為了保障安全,最先撤離雨之國的是那些沒有直接戰鬥力的醫療與後勤單位,而最後撤離的忍者們,則都是那些巨能打的……半藏想要來攻擊的話,肯定會提到鐵板。

完成了集合之後,一部分人将不方便帶離雨之國的各種物資堆砌起來、潑上火油,然後一把點燃。

輕裝簡行,火之國家大業大,些許鍋碗瓢盆,爺不要了——by木葉。

潮濕的環境與微弱的雨并不能阻擋火勢的蔓延,當一切都熊熊燃燒起來的時候,營地的守護結界被打開,大量的木葉忍者排着隊伍開始返回木葉。

“忍者集群”,這樣的詞組聽起來就顯得有點呆,而親眼所見的話……更呆,中學生做課間操嗎?

但是團藏大人就是這麽安排的,有什麽辦法呢,他的風格就是如此——帶領最後一批人離開的,當然會是志村團藏,作為最高指揮官的他只能最後撤離。

不過這只是“中央集群”而已,隊伍很呆,但志村團藏肯定不至于犯蠢,大股部隊自然是前有偵查、後有警戒、左右各有拱衛的。

大量的四人小隊都被撒了出去。

羽生跟三忍組合,則吊在最後。這是時隔多年之後,這支臨時小隊的再度組合,而地點依然是雨之國。不過可惜的是,現在已經跟當年不一樣了……當年的三小只,那麽可愛,而現在呢?

除了綱手更可愛了之外,剩下的兩人都會讓羽生禁不住産生一種“醜拒”的感覺……小自來也的陽光帥氣,小蛇丸的嬰兒肥Q彈,都特麽的喂了狗。

現在這倆貨,一個人高馬大、肌肉隆起,能去砸更衣室的門;一個瘦骨嶙峋、臉色蒼白,可以直接去演殭屍片。

“羽生,為什麽你的傷還沒好?”

更令人惱火的是,這次換自來也來問這個問題了。

綱手側着眼睛看向了羽生,意思是準備聽聽他接下來要怎麽回答。

“咳,其實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我想一直生病下去,這樣就能夠得到一某些人一直的照顧了。”

羽生說的好,這是一種告白,也是一種“試圖彌補”,更是一種求生欲的掙紮。

答案……差強人意,于是綱手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羽生暗中松了口氣,心說這下我的手可以康複了吧?

“你這家夥……”自來也只感覺冷冷的冰狗在他的雨臉上胡亂的拍,但當他準備繼續說些什麽的時候,大蛇丸打斷了他。

“羽生,你覺得山椒魚半藏會出現嗎?”

看到沒有,大蛇丸才是轉移話題小能手,羽生的好朋友……仔細瞅瞅,他的殭屍臉還是蠻耐看的。

“應該說半藏會不會進行追擊并不是問題,身為雨隐首領,他不可能連樣子都不做就直接放任木葉離開……要知道,木葉可是雨之國的侵入者。

然而,問題在于半藏懂不懂見好就收。”羽生說道。

隊伍的規模擺在那裏,所以行動起來并不算快,羽生估計差不多需要一日時間這批人才能離開雨之國。而這期間,足夠半藏洞察八百回木葉的動向,并且策劃八十回攻擊了……他是雨隐首領,不可能對此一直沉默。

追擊木葉并不是軍事訴求,而是政治訴求,半藏決定來追木葉是政治正确,不追就是錯誤,是屁股坐的有問題。

似乎是為了佐證羽生的話,隊伍出發兩個小時之後,一個日向忍者從側翼趕到了羽生等人身邊。

“羽生大人,各位,隊伍後方有了動靜,應該是雨隐的追擊到了。”

羽生只問了一句話,“半藏在嗎?”

“在的,查克拉特征完全符合。”日向的忍者回答道。

“知道了。”

羽生對着三人組偏了偏頭,一隊人的速度立刻就降了下去……半藏不動,他們也不會動,半藏出現了,那他們就要去幹活了。

…………

半藏帶着大概兩百名雨隐“精銳忍者”飛快的沿着木葉大隊的經過路線進行着追擊,這種大規模移動的痕跡,不可能被掩蓋掉,所以他們是一追一個準的……然而兩百這個數字,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了。

半藏沒那麽自大。

當這群人追到了某個區域之後,相當突兀的、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大規模查克拉反應突然爆發了出來。

“停!”

半藏大聲命令隊伍停止下來。

“真沒想到……會有這麽大的陣仗。”

當周圍單單的煙塵被連續的雨幕充數掉之後,就像一個巨大的舞臺拉開了帷幕,生動的演出就此開始了——只不過雨隐的人,大概不會喜歡這樣的開幕式。

所有人四面環視,然後令人驚恐的一幕發生了:擋在他們身前的,是一只體型巨大的蛞蝓,它體長至少有兩百米開外。

所以立在它旁邊的二十米高的蛤蟆,顯得是那樣的“迷你”。

但這些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這群雨隐忍者的周圍,嘶嘶的聲響此起彼伏——他們已經被一條條的巨蛇團團包圍了起來。

大蛇丸現在是九尾人柱力,缺查克拉是什麽感覺?他體會不到了,而如果他願意的話,是能夠把整個龍地洞的通靈蛇都搬出來撐場面的。

這裏是巨大猛獸的樂園,而人類不過是一片片小小的點心而已。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半藏一樣保持淡然,這一幕讓很多雨隐忍者驚叫着跌坐在了泥濘的地面上……雨隐的精銳不是木葉的精銳,而哪怕是木葉的精銳,面對此情此景也不可能無動于衷。

羽生與綱手聯合召喚出的大蛞蝓,輕輕向前挪動了一下,這片森林之中的巨木,就如春草一樣被碾的淩亂不堪。

一條蛇吐着信子,緩緩地向着半藏移動過來。

“半、半藏大人……”

有雨隐忍者顫抖着想要發動攻擊,但本半藏伸手攔下了。

果然,那條蛇過來之後,并沒有發動攻擊,而是向着半藏低下了腦袋。

半藏想也不想,一腳踏了上去。

巨蛇緩緩仰起,最終把半藏擡升到了跟羽生一樣的高度。

“先退岩隐,再退砂隐,三退木葉,雨隐的半藏,你的作為對雨之國以及雨隐來說已經堪稱偉業了,而你的威名也開始懾服忍界,然而……凡事都是需要适可而止的,如果你要繼續追擊的話,那集合我們四人之力,哪怕拼個一死二傷,也要把你除去。”

羽生的聲音,在雨幕之中擴散開來。

然而這話……半藏瞬間就懂了,這不是說給他聽的,而是說給他的部下們聽的。

“确實,就算是我,在對上木葉的羽生以及三忍的時候也不可能做到以一敵四,然而,你們給雨之國帶來的傷痛,難道指望這一點的威吓就能一筆勾銷嗎?”

“戰争是每個人所厭惡的事情,然而戰争又是每個人都知道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其中的因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可現在和平的契機已經來臨了,在和平之前,你還要拼上性命嗎?

戰鬥一旦開始,不管你是如何,但你的部下們肯定是撐不過一時片刻的。”

羽生的話音未落,無數的巨蛇仰起身軀向內收攏,就像是食人花閉合的花瓣一樣,而所有的雨隐忍者,已經成了它們的食物……這下,沒幾個雨隐忍者能站着的了,而能站着的人,又有幾個人能克制住身體的顫抖呢?

山椒魚半藏,長久的沉默之後,這才滿是艱難的說道,“我明白了,你們……我限你們六個小時之內退出雨之國,這是最後的時限。”

說着,半藏滿是“屈辱”的從那條蛇上一躍而下,這人很潇灑的單方面的結束了談話。

羽生只是笑了笑,下一秒,他們四人,包括這裏的所有通靈物,都消失不見了,只給周圍的森林留下了巨大的痕跡。

“半藏大人……”

“讓木葉的人走吧,這次……我應該單獨行動的。”

話裏話外的意思是部下們拖了他的後腿。

哼,三忍又如何,羽生又如何,我跟他們談笑風生。

…………

“羽生,憑你的實力,解決半藏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吧?為什麽要說那些話?”

“是不難,但是……火影的命令是這樣的,木葉高層嚴禁我對半藏出手。”

“為什麽?”

“因為跟上次一樣,火之國需要雨隐這樣的屏障,而只有半藏才能統合雨隐,他一死指不定雨隐就分崩離析了,所以我非但不能殺他,還得幫忙吹捧他……是不是很滑稽,忍者為什麽要搞政治呢?”

“是……挺滑稽的。”

“嗯,但是還是比不上你滑。”

“……”

回望群山翠色,雨幕如織,多少的鮮血也染不紅雨之國森然的叢林,所以流多少血,好像也沒什麽意義。

半藏說的六小時之類的屁話,羽生一點都不在意,他可以再追一次試試。

裝逼上瘾?以一敵四?先打一打現在的大蛇丸試試吧。

第一次有火影命令,第二次呢?

傍晚時分,木葉的大隊進入了火之國。

再度回望那個方向,沉下的日光不禁讓羽生眯了眯眼睛……

生命是那麽的渺小,以至于再多的鮮血也染不紅大地。

能染紅大地的,唯有夕陽。

木葉三十三年末。

木葉西線大隊,出雨之國入火之國,第二次忍界大戰“無疾而終”。

嗯……

戰争僅僅是被畫上了一個逗號。

Ps:大章,不拆了。

(第四卷,卷尾)

第 408 章 我要和你決鬥

大山的搖晃,還在繼續,裂縫下冒出來的火焰越來越多,地面都逐漸滾燙起來。

封印在地下深處的天火古城,就要展現在人們面前。

許多自認修為不夠逆天的小魔頭,紛紛抽身速退,遠遠地離開這座眼看就要坍陷的高山。正向山頂沖過來的龍仙仙,突然間在鐵甲巨漢霸血的屍體旁停下,裝作扭了一下腿,趁亂蹲下去暗中把定山臂收起來,然後,繼續向前走來到洪淵身後。

腳下的高山就要坍塌了,人們都在緊急撤離,她卻逆勢而行。洪淵在哪裏,她就跟到哪裏,再危險也沒有猶豫。

“洪淵,這是天火,地下深處全都是炙熱的天火,就要爆發出來了,快走!”

血蝠王大聲厲喝,催促洪淵趕緊離去。

洪淵雖然曾煉化了一團天火,但那只是一小團,并且歷經悠久的歲月後已經威力大減,這才順利煉化。要是大片大片旺盛的天火罩上來,仍然和一般人一樣必死無疑!

洪淵充耳不聞,沒有理會血蝠王的提醒,一雙眼睛還是直直地看着自稱黑月的楚惜月,一臉憂傷。無視一旁臉色越來越難看的黑蟒公子,突然說道:“黑月,能借你背上的古琴看看麽?”

雖然憂傷,雖然心裏在刺痛,但洪淵冷靜了下來。

楚惜月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自稱黑月,怎麽呼喚她的名字都無濟于事。

現在,需要的是怎麽喚醒她的記憶。

“夠了!”

黑蟒公子霍然舉起大手,臉色鐵青,一掌向洪淵胸口拍下,空氣就蕩漾扭曲起來,似乎要活活撕出一條空間裂縫。體內的力量波動,比一般的玄武七重高手強了不知多少倍,讓跪在不遠處的陰山三怪等大魔頭再次變色。

這一掌拍下,一座高山恐怕都要崩裂,誰的身體受得了?

“黑血,住手!”

黑月再一次擋住了黑蟒公子黑血的大手,解下背上的古琴遞給洪淵,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位公子,你也會彈琴?”

“會一點點。”

洪淵接過古琴,就地盤腿坐下,把古琴橫擺在膝蓋上,輕輕地撥了撥琴玄。一聲幽幽的琴聲,在山頂上響起。

黑月眼前一亮,看向洪淵的目光又有不同。

練琴就像練武,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在古青州,武者多了去了多如牛毛,但練琴的卻不多,練得好的更是少而又少。洪淵的起手式,不僅展現了過人的造詣,還給黑月一股依稀熟悉的感覺。

看着黑月的神情,洪淵心中又是一痛,似曾相識的一幕突然浮現在腦海。

多年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楚惜月曾手把手教他怎麽彈琴。如今,伊人還在身邊,卻是相逢不相識。

悠揚的琴聲,在山頂上響起。

時而向高山流水,時而空谷幽蘭,仔細聽來,像是清泉從冰山上流下,彙聚成蜿蜒的小溪。

過了一會,琴音一變,變得激昂澎湃起來,猶如在那無邊大海,海浪一浪高過一浪,狠狠拍打在岸邊的亂石上。跪在周圍的大魔頭,有一股置身于大海邊的感覺。

在人們心潮澎湃,恨不能昂頭一聲長嘯的時候,琴音再次一變,如微風緩緩吹過,撫平海面的海浪。剛剛驚濤駭浪的大海,平靜了下來,人們體內翻滾沸騰的血氣,随即緩緩平息,呼吸也随之悠長起來。

碧海平波曲!

洪淵對地面上出現的裂縫視而不見,在就要坍塌的高山上彈奏一曲楚惜月當年最拿手的樂曲。

就是這一曲碧海平波曲,讓他當年逃出南疆小城落葉城後,和楚惜月在野外相遇,進而在她的幫助下壓制心魔。也就是那一次相遇,楚惜月的身影就銘刻在了洪淵的腦海。

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多好!

一曲終了,洪淵心中又是一痛。

跪在附近的魔頭們擡頭看來,有些難以置信,沒人想到,洪淵竟然不僅會彈琴,還彈奏得這麽好,龍仙仙也是一樣。黑月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洪淵的目光,明顯和一般人不同,多了一絲莫名的親切,不再冰山般冷漠。黑蟒公子黑血的臉龐就更加難看了,鐵青不說,還有些咬牙切齒,用力捏着拳頭。

如果不是黑月攔着,洪淵恐怕早就被他一掌拍死了!

“這位公子,這首樂曲叫什麽,誰教你的?”黑月有些激動,還有些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什麽。

“碧海平波曲,很久以前,一個女人教我的。”洪淵回答。

黑月追問,“她的名字就叫楚惜月,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是!”

洪淵點點頭,嘴巴動了動想要再說些什麽,心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說什麽好,心中百味交集。

當年,護送楚惜月這個流香公主北上和親的時候,在一望無際的冷風呼嘯的大漠上,楚惜月掀開馬車的布簾問他什麽叫愛情,那時候,他不懂。

現在,他懂了,先有感情才會有愛。只可惜,物是人非,楚惜月的容貌看上去沒有絲毫變化,卻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楚惜月。

他的感情還在,愛卻已經沒有了着落,空蕩蕩的,像在空中飄。

“洪淵……”

洪淵沒哭,站在他身後的龍仙仙卻哭了,眼淚無聲地直流。

洪淵很多事情都沒有多說,但她在一旁看着,什麽都明白了。眼前這個窈窕的黑衣女子,就是洪淵飛升到這個世界後苦苦追尋的愛人,就是她早有耳聞卻一直無緣相識的叫楚惜月的那個女子。

曾經,龍仙仙很妒忌名叫楚惜月的那個女子,夢想過取代她在洪淵心中的位置。

然而,現在看着一臉冷漠和陌生的黑月,看着一臉憂傷,悲痛到靈魂深處的洪淵,她放下了心中的妒忌,放下了一切,眼淚直流。如果可以,她希望洪淵能和楚惜月順利重逢。

你若安好,我便好!

只要洪淵過得好,龍仙仙可以抛卻一切。

“小子,我要和你決鬥!是個男人就別躲在女人背後,站出來和本公子堂堂正正大戰三百回合!”

看着洪淵和黑月相遇的一幕,人們心中恻然,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就算洪淵真的認錯了人,那也是一個多情才子,令人唏噓。

站在一旁的黑蟒公子黑血卻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咆哮。

再忍下去,他人還沒瘋,恐怕就要吐血了。身為堂堂一個黑蟒公子,什麽時候被人這樣無視?什麽時候,被人這樣騎到頭上來橫刀奪愛?

這已經不是橫刀奪愛那麽簡單了,而是打臉,當衆狠狠的打臉!

第 406 章 大閱兵

藍血王這番話,可謂再一次無底線的表達他們求生存的心思。

三大巨頭及其家族甘願充當人質,放棄東洋、美太兩塊大地盤、縮減兩千架最高等級機甲、接受漢唐機甲軍團監督和行政長官統治……

就是把自家嫡女嫁給田末,也沒提出像樣的回報條件,只是為了他們自己求個安心,相信田末的秉性,不會對妻族趕盡殺絕!

田末無語的,想起拓跋蘭、黛安娜、山本芳華三個血族俏佳人,往後他沒有再跟她們打什麽交道,只是視察紅粉戰隊時都會見到,她們現在都成長為紅粉軍團第一縱隊的骨幹大隊長了。

她們的戰力,非常強大,只是因為她們的身份,南海戰役和這次太空戰役,都沒有讓她們參加。

這種事情,田末不好回答,靜靜的等待岳父大人們做決定。

如果田雲老爺子在場,大概是會一口應允下來。

畢竟,田末已經收了屍人魔種身份的李晶晶做道侶,離塵道長也與索菲亞、耶利亞、安娜三個西洋女吸血鬼做了恩愛夫妻,有這些先例在,田末再收三個血族嫡女算什麽?

但在座的八位統帥就不是這麽想了,他們可不想田末再收什麽女人,來分享自己女兒的恩寵。因此簡單交換了一下意見後,接納了三大巨頭其他的要求,唯獨他們想嫁女這一件事,讓田末自行決定。

三大巨頭臉色難看……他們都跪下來徹底屈服了,其他的要求實際上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還是田末收不收他們的女兒、做不做他們的女婿,沒有這一點安全保證,血族不可能消除對人族的戒心。

那麽在某個時候,只需要一根導火索,就可能引發互不信任的血族與人族的全面戰争……他們今天有多屈辱,他日的反彈就會有多強烈,縱然敵不過人族,也不會束手待斃。血族現在在漢唐栖身的三座城池,還有數萬族人、數萬渡化者,加起來不到十萬人了。但田末派去援手的三十萬精兵強将,大半都還活着,只要血族肯付出代價,可以強行把這些人渡化成半代二三四代血

族。

另外在世界各地,血族也還有族人和渡化者零散存活,他們的實力要跟人族魚死網破的話,絕對可以拉幾百萬人陪葬的。

而且血族與人族大戰起來,統帥部想要剝奪世家大族特權的計劃,恐怕就要擱淺了……那些不甘心失去特權的世家大族,沒準還會與血族聯手作亂。

那樣的話,魔族還沒消滅,地球上的屍人魔種和喪獸兇禽尚未肅清,人類社會自己就要大亂,局面會變得難以收拾。

田末再一次,必須為了大局,又要在自己的後宮,添加幾個女人了。想想拓跋蘭、黛安娜、山本芳華三個血族嬌娃,收為自己的女人,哪個男人都不虧的……田末還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三位,要我娶你們的嫡女做妻子,是不可能的……我答應過我的妻子們,今後不再娶妻……”

田末的話一出口,血族三巨頭臉色都是大變,緩緩站起身來。

他們三個加起來,都不是田末的對手。但是如果一定要拼命,他們在被田末幹掉之前,在場的八個統帥,他們也可以殺死幾個。

他們此刻既然來這裏直接攤牌,應該也是做好了兩手準備,就算死在這裏,也安排了新的繼承人,不會讓血族群龍無首。

“不過,我有三個沒有妻子名分的道侶,你們都不陌生了……靳妩媚、李晶晶、林飄香。我将為她們在王宮外,建一座仙女宮。如果你們同意,你們那幾個嫡女也不反對,都可以住到仙女宮去。”

田末給出了暗示,卻沒把話說死。

薛牧雪已經具備女統帥的大局觀,她和愛妻們的态度,若是田末有正當理由,再收幾個女人的話,只要不是正式娶回王宮做妻子,她們都會睜只眼閉只眼。

飄香姐那裏也不會有問題。

倒是不知道靳妩媚和李晶晶,是不是可以接受拓跋蘭她們?

所以為了穩住血族三巨頭,只能說讓拓跋蘭三女住到仙女宮去……若是靳妩媚和李晶晶不同意田末收她們,那麽田末打算努力說服她們收這血族三女做弟子,那也是安撫血族的一種辦法吧?

血族三巨頭卻自行腦補,他們的嫡女不做田末的王妃做他的道侶,似乎也不錯啊?尤其拓跋雲天深有體會,林飄香沒有田末妻子的名分,在田末心中的地位卻不亞于任何統帥家族的妻子。

“如此……我等便謝過漢王閣下的不殺之恩了!”

三大巨頭,再次跪地。

話裏的意思,再明确不過,田末睡了他們的女兒、侄女,就代表對血族“不殺”……否則,血族沒有保障,與人族就是你死我活。

——好奇葩的理論啊……

當下也沒什麽可說的了。

閱兵時間已到,田末領着八大統帥和血族三巨頭,走了出去。

王宮廣場的陣容,比田末加冕之時還要鼎盛。

大白天,漢唐境內,再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就算漢唐境內還有屍人魔種和喪獸兇禽漏網,為數也不會多,只能在夜間活動,等着人類去把他們徹底剿滅。漢唐所有侯爵以上地位的世家大族家主都到了,所有具有将軍軍銜的軍事主官都到了,還有三萬戰功赫赫的一線部隊官兵,以及四千機甲锃亮威風凜凜的紅粉戰隊,加上兩千英姿飒爽的漢唐母系氏族家庭

女主代表,兩千奉命從西洋戰區趕過來的西洋戰區代表……

王宮廣場,足足五萬人。

而外圍,滬都軍民上百萬人,手執各種旗幟揮舞,沿街彙成一片歡樂的海洋,圍觀這場盛大的閱兵式。

向全球直播的這場閱兵式由薛中華主持,持續了兩個小時。

田末和靳妩媚,并肩站在主席臺,檢閱在末世中殺出一身血氣的各路精英部隊列陣從主席臺前走過。

随後,靳妩媚親口宣布退位,不再擔任救世聯盟副盟主、西洋女王。漢王田末,成為全球人類聯盟唯一首領!

第 406 章 蓬萊煉丹

劉辛取出玉簡,交給鐵拐李:“老李,這是解藥的配方,應該可以煉制。”

“兄弟,我還想看你的煉丹之術,你難道還跟老哥打埋伏不成?”鐵拐李本來就舍不得劉辛離去,現在昆侖這幫眼中釘走了,劉辛當然要留下。

劉辛淡淡一笑:“老哥,先救人要緊,我們也準備在這盤桓幾日,蓬萊島靈材豐富,我當然要煉制一些丹藥,不知老哥你這個地主肯不肯答應。”

鐵拐李這才用神識查看玉簡,然後将所需的靈材一樣一樣念叨出來。雖然沒有特別貴重的,但是數量卻有幾十種,相生相克,配制十分巧妙。

他口中也忍不住贊嘆:“不知這個丹方是出自何人之手,實在高明。能把尋常的藥物,經過組合,煉制出高品質的丹藥,此人堪稱奇才。”

劉辛也十分贊同:這張丹方,和他從海一嘯那裏得來的古方十分相似,看來,廣成祖師在丹道上的造詣,确實精湛。

不過,他并沒有和鐵拐李透漏廣成子的消息,畢竟,雙方現在是處于敵對立場。

于是,鐵拐李和劉辛分頭采藥,鐵拐李和藍采和一夥,劉辛和莊夢蝶一夥,在蓬萊島上轉悠一天,終于将靈材湊齊。劉辛也對蓬萊島上靈藥的分布,大致有了一個了解。

鐵拐李馬上就開始煉丹,他煉丹的方法也比較獨特。不用丹爐,将靈材統統收進大紅葫蘆,然後,就開始在下面用三昧真火煉制。

雖然劉辛看着新鮮,但是,他覺得,鐵拐李煉丹的原理,和用鼎爐也差不多,只不過,他這個葫蘆也算異寶,能禁受住高溫的灼燒。

而且,葫蘆是封閉式,所以,裏面的靈材基本不會有什麽損失,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丹藥的品質。

鐵拐李修為深湛,所以,煉丹的速度飛快,幾個時辰之後,紅葫蘆開啓,一陣袅袅的丹氣從葫蘆口飄出,香氣四溢。

随後,四粒白瑩瑩的丹藥被他從葫蘆裏面倒出來,成丹的幾率也算比較高。鐵拐李叫何仙姑将丹藥分別給韓湘子和曹國舅服下,很快,兩個人就悠悠轉醒,目光也恢複清明,毒氣全解。

八仙重新團聚,十分歡喜,對劉辛等人也越發熱情。鐵拐李笑呵呵地向劉辛詢問道:“老弟,你給老哥挑挑毛病,煉丹的時候有那些缺陷。記住,只許說缺點。”

丹修者本來就少,高明的更是鳳毛麟角,所以,鐵拐李确實是發自真心。劉辛也不客氣:“老哥,那我就胡說幾句,純粹是個人的理解,不當之處,咱們一起研究。”

鐵拐李立刻凝神靜聽,只聽劉辛道:“老哥的煉丹技法不存在問題,只不過,似乎在丹火上面,先天有些缺憾。三昧真火,還是稍稍普通一些。”

仙人幾乎都可以使用三昧真火,确實有點大路貨的感覺。鐵拐李也連連點頭:“确實如此,我也一直引以為憾。當年,我采用神游之術,赴太上老君之會,告訴徒兒七日不返可化吾身。然而徒兒因母親病危,急着回家,六天就把俺的屍身化掉。到了第七日,我的元神返回,卻無所歸依,只好附在路邊一個跛腳的乞丐的屍體之中。變成現在這個蓬頭垢面,袒腹跛足的模樣。而且,受那乞丐的身體所化,只能施展三昧真火,原本的先天真火,卻再也用不來了。”

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息,看來神仙也不能事事如意。

劉辛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輩煉丹,都是用自身修煉的火氣外放,灼燒靈材。道兄想過沒有,可否引來天火?”

鐵拐李聽了有些不解:“天火為何物?”

“以自身真火為引,引發天地間存在的火性靈氣,是為天火。”劉辛根據自己的理解,盡可能直白地給他講解。

鐵拐李聽了,立刻沉思起來。良久才緩緩說道:“這個好像可以行得通,只不過在操作起來,恐怕有些難度,莫非,兄弟已經掌握天火煉丹的奧妙?”

呂洞賓忽然想起什麽,在旁邊插話道:“當日初遇劉老弟的時候,他就在半空煉制那枚丹藥,确實很神奇。”

“兄弟,你是怎麽做到的!”鐵拐李聽了,神情無比激動,忍不住上前攥住劉辛的雙手。

“也好,我就給李大哥演示一番。”劉辛也不藏私,向遠處的一個山峰一指:“那裏的靈材最為豐富,我們就到那邊如何?”

很快劉辛飄然站立在山頭,八仙等人就在不遠處觀看,對于劉辛的煉丹之道,他們同樣充滿好奇。

鐵拐李就站在劉辛身邊,做最近距離的觀察。看到劉辛負手而立,他不免有些疑惑:“劉兄弟,你的丹爐在哪?”

劉辛搖搖頭:“我的煉丹之法,名為天煉之術,已經不需要丹爐。”

鐵拐李大驚:不用丹爐的煉丹師,他也曾經見過,那就是和他有半個師傅之名的太上老君,難道,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小兄弟,也已經達到那個層次?

“以天地為鼎爐,指點乾坤,扭轉陰陽,乃是我輩丹修的夢想。現在,我也只不過出窺門徑。”劉辛口中說着,雙手忽然揚起,體內的仙力噴薄而出。

所有人都感覺到,周圍的靈氣在迅速向空中彙聚。當然,并不是所有的靈氣,而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想來,就是煉丹所需的部分。

“兄弟,你是怎麽做到的?”鐵拐李實在是有些弄不明白,要說彙聚靈氣,仙人都可以做到,但是能有選擇地來做,卻是萬萬不能。這就好像從大海裏要找到你需要的那一滴水一樣。

“以自身為引,化身為氣,引動天地間靈氣,其實我們每個人又何嘗不是天地靈氣的一部分。”劉辛并不隐瞞,将自己的體會盡可能淺顯地表達出來。

鐵拐李撓撓禿頂:“俺有點明白了,可是要做到這樣,還真不容易。”

劉辛不再做聲,不急不緩地彙聚靈氣,讓鐵拐李有更多揣摩的時間。彙聚了一個多時辰,空中的靈氣團已經有十幾丈方圓,如同一團翻滾的白雲,漂浮在半空。

鐵拐李臉上更加疑惑:“兄弟,這麽大一團靈氣,怎麽煉制?”反正,他現在有一種老虎吞天,無從下口的感覺。

只見劉辛的身體忽然變淡,然後化身成星星點點的混沌真火,飄向空中。很快,就引動天火,開始瘋狂向天空的靈氣團彙聚。而劉辛,則再次現身出來。

鐵拐李凝眉苦思,最後搖搖頭:“這個俺恐怕是學不來,恐怕也只有老弟你這個怪異的軀體,才能想出這麽變态的煉丹方式。”

看他一臉遺憾的樣子,劉辛淡淡一笑:“老哥,生搬硬套別人的方法,總也找不到自己發展的道路。其實,只要能引發天火就可以,不管你用什麽方法。”

鐵拐李的眉頭豁然開朗:“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叫我好好想想——”

空中的靈氣團迅速減小,最後,只剩下足球大小,懸浮在空中。可以感覺到,裏面蘊含着驚人的靈力。

黑霸天忽然大嚷大叫:“老大,夠用了,這粒丹藥就賞給我吧。”确實,這樣個頭的丹藥,只有他可以一口吞下。

劉辛也不搭理他,向身邊的鐵拐李說道:“最後一個步驟,元神滲透到裏面,分割丹藥,孕育靈丹。”

神煉之法,也是鐵拐李第一次聽到,今天,他算是徹底服氣。劉辛所施展的煉丹術,無論是哪一點,都需要他今後慢慢體會。

很快,空中的靈氣團凝成數百粒仙丹,然後被劉辛收入一個白玉瓶中。劉辛叫莊夢蝶給在場的每位都發了幾粒凝翠丹,黑霸天雖然不能獨吞,但總算如願以償。

鐵拐李捏着手中翠色欲滴的丹藥,忍不住贊嘆:“兄弟,這粒丹藥應該也達到天級,一次能煉制幾百粒天級仙丹,這實在不可想象。”

通過這次觀摩,鐵拐李的收獲最大,他終于找到自己今後前進的方向。

劉辛的心中也是信心十足,雖然還不能達到向太上老君那樣舉手成丹的境界,但是,随着修為的加深,總有一天能夠達到。

衆人一起趕回八仙洞,劉辛三人又在這裏盤桓三日,這才告辭。八仙也都不舍,極力挽留,但是劉辛還要研究去靈妖界的事情,已經被燃燈浪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能再耽擱。

劉辛一直也沒有提邀請八仙出山的事情,他心裏很清楚,八仙現在已經和他站在同一陣營,以後危難之時,八仙是完全可以信賴的朋友。

而且,蓬萊島仙氣充沛,劉辛還想将靈妖界的弟子移居到此地來訓練。呂洞賓看到劉辛去意已決,也就不再挽留:“劉兄弟,以後需要我們八仙幫忙,只要傳訊一聲,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方,我們八仙一定不會退縮。”

呂洞賓不是輕易承諾的人,但是一諾千金,有了他這句話,劉辛徹底放心:“諸位仙長,過一段時間,可能要送一批弟子過來潛修,麻煩是少不了的。”

鐵拐李呵呵直笑:“好啊,我們蓬萊島足夠大,就是來個幾十萬人,也不在話下。”

劉辛向八仙稽首,然後領着黑霸天和莊夢蝶,一起飛離八仙洞。幾個時辰之後,三人就重新來到大海。莊夢蝶問道:“師傅,咱們下一步怎麽辦?”

“我想回人間界一趟。”劉辛的臉上現出一片神往之色。

第 405 章 三百六十度

再加上這小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本來就是那退役的雇傭軍,這些雇傭軍都是非常牛逼的,因此這些保镖見到那些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敢來他們這裏找事兒,頓時令這些保镖心中惱怒不已。

随即這些保镖,立即沖那大男孩俱樂部的保镖說道:“我勸你們如今這些人,不要在我們小男孩兒俱樂部面前嚣張跋扈,耀武揚威,如果你們在我面前繼續的嚣張跋扈,繼續攪亂我們小男孩兒俱樂部的話,那麽我們這些小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肯定不會饒恕你們的”

“呵呵噠,少給我來這一套”

這時一經聽完這小男孩兒俱樂部保镖的話語,那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不但是沒有絲毫的妥協,反而是再度冷聲沖這小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說道:“我也告訴你們這些混賬王八蛋,我們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那可都是一拳都能打死一頭牛,因此既然我看你跟我們都是同行,我勸你們馬上成為我的手下,任由我的驅使,這樣一來我或許可以留你一條狗命,但是你如果敢在我面前繼續的嚣張跋扈,耀武揚威,那麽我們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肯定不會饒恕你們的”

“呵呵噠,真是笑煞我也”

這時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們,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如今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居然敢在他們面前這般的嚣張跋扈,還敢讓他們這些退役的雇傭軍,當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的手下。

于是這小男孩兒俱樂部保镖,立即跟大男孩兒俱樂部保镖,展開了激烈的對決,此時沒過多久,那些先前還氣勢洶洶,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大男孩兒俱樂部保镖,便被着小男孩兒俱樂部保镖直接打翻在地。

這可頓時令那大男孩兒俱樂部保镖滿臉的不敢相信,因為他們先前想着他們這些人,都是那铮铮鐵骨男子漢,都是特別牛逼,特別厲害的,他們怎麽也無法想象,他們會不是小男孩兒俱樂部保镖的對手。

因此這些人便立即指着,那大男孩兒俱樂部保镖的鼻子罵道:“你們這些混賬王八蛋,你們有什麽資格将我們打翻在地呢?”

“呵呵噠,真是笑煞我也,我們将你打翻在地,乃是你們咎由自取,你們如今還有臉問我,為什麽将你們打翻在地,我告訴你,我想怎麽将你們打翻在地,就怎麽教你們打翻在地,怎麽樣?你們不服氣嗎?”

“我們就是不服氣”

“好,你們既然你們不服氣,那麽我們就再将你們打打翻在地,我今天就讓你們非得服氣服氣”

這是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本來都是那非常和善之人,但是如今他們已經被這大男孩兒俱樂部保镖,那嚣張跋扈不已的态度惹得非常生氣,所以說如今一個飛踢,立即便将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保镖,打了個連連敗退,打了個鼻青臉腫。

随後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保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真的不好惹,如今他們還沒有見到李翺,便被這些保镖打了個鼻青臉腫,于是無奈之下,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只能是暫時駕駛的汽車返回到了自己的俱樂部之內。

而這時那衆多的保镖,立即是互相說道:“我說我們現在是不是太過魯莽了,先前那個大男孩兒俱樂部的隊長,還跟我們說要讓我們跟他聯合一番,運用計策來擊敗那小男孩兒俱樂部,可我們當時則認為那個小男孩兒俱樂部,根本就是狗雜碎王八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在我們面前嚣張跋扈,耀武揚威,所以說我們如今才被他們打成了這般這般模樣,因此我看如今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趕快聯合那名隊長聯合一番,你們覺得怎麽樣呢?”

“不錯不錯”

此時那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一種保镖,已經是被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打怕了,他們如今也只能是再度找到了那名隊長,而這時那名大男孩兒俱樂部的隊長,早就料到這群保镖,不可能是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對手,如今見到這群不可一世的保镖被打得鼻青臉腫,當即是心中暗笑不已。

但是他現在也不敢直接大笑,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瘋狂的大笑,那麽肯定會被這些保镖再度打翻在地的。

于是這名隊長當即便裝模作樣的,沖着這群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說道:“各位如今你們怎麽了?你們先前不是找那李翺報仇雪恨了嗎,為什麽如今你們會被打的鼻青臉腫?難道是那個李翺将你們打的鼻青臉腫嘛?”

“呵呵噠,這當然不是了”

“哦,竟然不是李翺,那到底是什麽人将你們打的鼻青臉腫的”

“我說這位隊長你有所不知啊,如今我們到了那個小男孩兒俱樂部,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李翺,便被那李翺的小男孩兒俱樂部保镖,打了個鼻青臉腫”

“什麽?他們這些保镖居然這份厲害?”

“呵呵噠,這是當然噠啦,我們之間也沒有料到,所以說我們現在都需要你幫助我們,只有我們兩方聯合才,可以雙劍合璧,摩柯無量,你們覺得怎麽樣呢?”

“不錯,不錯”

此時那大男孩兒俱樂部隊長,見到這些保镖這般的信服自己,當即時狂笑不已,随即再度沖這些保镖說道:“各位,先前我被那小男孩兒俱樂部保镖,打了個鼻青臉腫,如今你們也被那小男孩兒俱樂部打了個鼻青臉腫,雖然說我們兩方人先前有些仇怨,但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今我們只要聯合起來,那麽我敢向你保證,我們肯定能夠擊敗那個李翺”

“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我再怎麽說也是這個大男孩兒俱樂部的隊長,我本人說話一口吐沫一個釘,我怎麽可能會騙你呢?”

“那好,既然這樣那麽你說吧,你有什麽計策”

“很簡單,我在這個計策便是要聲東擊西”

“何為聲東擊西呢?”

這些保镖聽到了這名大男孩兒俱樂部隊長的話語之後,當即來了興趣。

“很簡單,既然我們既然知道了那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這般厲害,這班牛逼,這般逆天,那麽我們如今就不能跟他們正面相抗,我們所要做的便是找一個人,将這些大男孩兒俱樂部的保镖引到別處,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正兒八經,大搖大擺地沖到那個小男孩兒俱樂部裏面,只有我們沖到了那個小孩兒俱樂部裏面,那麽僅憑那些球員,又怎麽可能是我們這些剩餘的保镖對手呢?那麽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在欺負李翺等人,那就是手到擒來,猶如探囊取物,你們覺得怎麽樣呢?”

“不錯不錯,你的這個計策還真是高明啊!”

這時那些保镖由于都是有勇無謀,所以如今一經見到這名隊長氣這個計策,當即便覺得這名隊長特別厲害,所以說都将這名隊長當做他們的領頭人。

而這時那名隊長也立即,再度帶着這些保镖,浩浩蕩蕩的朝那小男孩兒俱樂部殺了過去。

而這時那李翺等人也是萬萬沒有料到,如今這大男孩兒俱樂部,居然是敢三番五次的來對自己攻擊。

不過他們也絲毫不害怕,畢竟他們先前已經在那小男孩兒俱樂部門口,放置的監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将這大男孩兒俱樂部的罪行全都拍了下來。

第 409 章 陷阱圈套?

“方蕩,既然天尊前輩叫你進去看看,那你就進火焰裏面看看天尊有沒有什麽吩咐吧。”市儈聲音冰冷的開口說道。

“對,方宮主,我們這些人中有資格和天尊平起平坐的也就只有你了,我們進入火中是大不敬,你進入火中卻沒有關系。”

“不錯,方宮主你進去吧!”

四周的一衆丹士紛紛贊同,看樣子方蕩若不自己進入火中的話,他們就動手将方蕩直接推進火裏。

方蕩掃了衆人一眼,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陳娥沒有開口說什麽,還有蕭葉那張臉上雖然依舊是欠揍至極的表情,但眼神之中卻有着輕蔑的光芒在閃動着,不知道蕭葉這個家夥此時腦中在想些什麽。

随後,方蕩的目光落在黃元身上,就見黃元的眼神之中也有不明意味的光澤在滾動着。

這些人一個個的心中似乎都藏着什麽天大的秘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着實不妙,這叫方蕩開始心生猶疑。

方蕩想了想後,忽然開口道:“火山天尊,誤會了,那朵火毒花我不要了!”方蕩說完掉頭就走,竟然就這麽簡單的直接放棄了。

“等等,方宮主難道你就想這麽一走了之?”方蕩身後是磅礴的火焰,而七位丹士此時攔在方蕩身前,形成了一個半月形,将方蕩離開的道路攔得死死的。

顯然,正如方才方蕩所想的那樣,他方蕩自己不進火裏去的話,他們這幫丹士就會親手将他方蕩丢進去,總之在這裏方蕩作為最弱小的存在完全沒有選擇的權利。

方蕩看着眼前這些丹士,忽然呵呵一笑,随後,方蕩掉頭就朝着火焰走去。

市儈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來,淡淡的道:“算你識相!”

黃元雙目微微一眯,其餘的丹士們則緊張起來,方蕩若是進入火中安然無恙,那麽他們就一擁而上,不說那朵血毒花他們必然得之,還有火山天尊的寶物還有赤丹,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也要弄到手。

所有的丹士都屏息看着方蕩的背影,眼瞅着方蕩一步踏入火焰之中,随即,方蕩的身形倏地一下消失無蹤。

對,就是消失無蹤,沒有被火焰燒死也沒有燒成灰,就是那樣憑空不見了蹤影。

眼瞅着方蕩在自己眼前沒了蹤影,一衆丹士齊齊大驚,但真正感到最驚訝的還是陳娥,陳娥能夠隐形匿跡是因為有一對耳墜法寶,方蕩竟然也這麽簡單的隐形匿跡,并且,方蕩的這種隐形匿跡的手段叫她想起一個人來,當初她費盡心機找到了殺父仇人,在她伺機報仇的時候,卻被仇人發現,不得已下她準備藏身在隔壁房間的床下,結果卻沒有料到床下竟然已經藏了一個人,雖然方蕩和那個人的面目身材等等完全不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麽,陳娥就是一下将方蕩和他聯系在一起。

方蕩說不見就不見了都,一點征兆都沒有,這一下使得場中的丹士們一時間仿惶無措。

黃元眼中也全是驚愕,似乎他知道方蕩接觸到那火焰後應該發生什麽,但那本應該發生的事情卻沒有發生。

一衆丹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前發生的這種情況太特殊了,特殊得叫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是繼續進入火焰之中還是站在這裏發呆。

他們必須做出一個抉擇,但顯然這種抉擇并不容易做出。

不過,沒關系,在這個時候,就應該叫炮灰上前。

“陳娥,你走進火中去看看!”童林一張臉都是陰冷冰寒,這個天生有着一張俊朗面容的家夥,對于女人似乎有着格外的敵意。

陳娥不由得微微皺眉。

此時蕭葉不幹了,嚷嚷道:“不行,你們欺負欺負方蕩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對我的女人下手?真當我蕭葉是吃素的不成?”

蕭葉一下就站在陳娥的身前,陳娥不由得一愣,她卻沒有想到這個蕭葉關鍵時刻竟然還真有些用場。

不過陳娥卻沒有理會蕭葉,看了衆人一眼,随即呵呵一笑,不錯,陳娥此時的笑容和剛才方蕩的那種笑容一模一樣。

随後陳娥朝着火焰就走了過去。

一衆丹士再次屏住呼吸,剛才方蕩無聲無息的就消失無蹤了,他們沒有看清楚,現在他們決定要好好看看,看看陳娥是不是一瞬間就被火焰燒得一無所有了。

眼瞅着陳娥就接觸到了那火焰,但就在一種丹士眼睛都不眨的情況下,陳娥忽然之間也消失不見了。

衆目睽睽之下,方蕩還有陳娥一接觸到那火焰就消失不見,似乎已經證明,那火焰根本就不能碰。

這個時候,嘴巴長得最大的是黃元,塔婪也同樣一臉震驚。

此時市儈搖頭道:“不行,這火焰實在是太邪門了,不知道方蕩還有陳娥是被火焰燒化了還是被送到了其他世界之中,雖說火山天尊的赤丹很值得冒險,但這種冒險還是算了吧!”

市儈第一個準備退走,童林想了想後也跟在後面,毛峰也放棄了,所有的丹士都準備離開,這個時候,黃元忽然大叫一聲,伸手指着那團火焰。

正在退走的一衆丹士們受到影響,不由得齊齊看向身後。

就在這個時候,塔婪忽然伸手一拍,嘭的一聲,毛峰被塔婪一掌拍入火焰之中,這一次,毛峰沒有直接消失,而是在火焰之中發出一聲聲的慘呼,那火焰果然非比尋常将毛峰渾身點燃,毛峰身上的火焰猶如活過來了一般,纏繞着毛峰,是的毛峰在火焰之中只能掙紮無法逃走。

塔婪一掌拍飛毛峰,依舊不停,一掌拍在童林背後,将童林直接也拍飛出去,不過童林明顯比毛峰強不少,童林被拍中的同時猛的扭身,這使得童林最終重重的撞在地上,沒有直接被送入火焰之中。

而另外一邊的黃元也接連出手,拍在市儈肩膀上,市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他第一時間就朝着火焰跑去,同時雙手一扯,拉開兩界門來,佟郐這種兩界穿梭的手段最是奇妙,用老逃命最好。

眼瞅着市儈就要一頭紮進兩界門中,一個人影忽然攔在了市儈身前。

赫然是蕭葉。

就見蕭葉動手一把抓在市儈的肩膀上,五指如鈎,死死勾住佟郐的同時,用力一甩,直接将佟郐也丢進了火焰之中。

佟郐立時被火焰纏住,佟郐不甘心的在火焰之中翻滾:“為什麽?為什麽?到底是怎麽回事?”

此時跑出去七八十米的童林一下被塔婪追上五品玄丹丹士擁有的力量本就足夠碾壓六品金丹丹士。

所以此戰一點懸念都沒有,塔婪一把就抓住了童林的肩膀,猛的一用力,直接将童林的肩膀捏碎,嘎巴一聲,童林慘叫不休的時候,他已經被丢進了火海之中。

另外兩個丹士也不例外,直接被黃元還有塔婪外加蕭葉聯手丢入火焰之中。

五個丹士在火焰之中掙紮不休的同時,嘶聲怒吼,他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黃元還有塔婪外加蕭葉會走在一起,并合夥對付他們。

他們不久前可是親眼看到過黃元恨不得掐死蕭葉的,現在看來,他們當初都只是在做戲罷了。而他們則被耍的團團轉。

“為什麽?為什麽?”火焰之中第一個被推入火焰之中毛峰此時一張臉都已經被燒灼得千瘡百孔,露出下面森白的頭骨,。

此時的毛峰被大叫着問道,他要死也要死個明白,不能這樣糊裏糊塗的撕下去。

這是市儈等人心**同的想法,此時他們都知道自己一定是上當了,但自己究竟是怎麽上當的,他們卻完全不知道,從蕭葉、黃元還有塔婪三人的配合上,他們就知道,這三個人一定早有預謀,但他們為什麽這麽做?他們是在龜老召集在一起的,難道這背後是龜老在做鬼?

原因,原因,他們死可以,但一定要知道原因是什麽!

黃元還有蕭葉外加塔婪眉頭皺起,他們似乎半點都不覺得開心,相反三人小心謹慎的看着四周,似乎在防備什麽會忽然出現的敵人。

第 408 章 火中紅花

第四百一十三章火山天尊

“天尊,我們就站在這裏等你來殺,你怎麽還不出來?”

方蕩的言語之中充滿戲谑,口氣上似乎在召喚一個小醜。

這叫周圍的丹士們一個個即緊張又好奇,他們此時開始對那位火焰中發話的火山天尊生出一絲懷疑來。

火山天尊怎麽會有如此耐心?

火山門的人都相當暴躁,脾氣和火焰一般,一點就着,方蕩如此奚落,別說是堂堂的火山門天尊了,就是他們這些人也早就不能忍了。

衆人此時都想起之前魚妖說過的話來,這裏只有金丹丹士和少量的玄丹丹士能夠進入,火山天尊已經是赤丹境界,是上幽界的最強大者,這樣的存在按理說應該不能進入,不過他們轉念一想,堂堂赤丹境界的存在以力硬破上古禁制潛入這裏,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那是赤丹境界的存在,他們那樣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做出任何事情來都有可能。

火焰之中依舊沉默一片,只有方蕩的聲音還有火焰熊熊的燃燒聲在滾滾不停的回蕩。

忽然,火焰劇烈的晃動起來,四周的丹士們都是一驚,齊齊後退,方蕩也不例外,不過方蕩退後的距離比較少,只是倒退十幾步沒有叫火舌舔到自己而已。

對方越是如此,方蕩越對對方生出懷疑,在方蕩心中,火焰之後,未必就是什麽天尊,就算是那個天尊,也一定被什麽東西纏繞住,不方便對他們出手,當然這只是方蕩的一種揣測,至于火焰背後的究竟是什麽,方蕩還要小心斟酌,這是一個什麽事情都能夠發生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之中,要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的修正自己的步伐和前進方向,不辨方向的一味往前最終的結果就是頭破血流。

爛毒灘地上有一種叫做虛的怪獸,最善虛張聲勢,一見到敵人就将渾身上下的毛炸起來,體型一下就能暴漲數十倍,看上去格外強大吓人,一般的動物見到他都要繞着走,等到敵人走了他才會恢複本來的樣子。

虛這怪獸沒有堅硬的外皮,沒有鋒利爪子,沒有結實的肌肉,他是一種食草動物,他毫無戰鬥力,卻活得很滋潤,眼前這個口口聲聲叫他們滾蛋的所謂天尊一下就叫方蕩聯想到了那些個虛張聲勢的虛。

直覺上方蕩就認為這個在火焰之中大呼小叫的家夥又問題。

方蕩眼前的火焰猛的膨脹老高,但随即又緩緩的沉寂下去,這叫方蕩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沒錯,這火焰看上去兇猛無比,但實際上卻給方蕩一種色厲內荏般的感覺。

“嘿嘿嘿,好小子,不怕告訴你,本天尊正在煉制這朵血毒花,不想過度分神,所以才懶得理會你們,你們如果有膽子就來火中取花吧!”

火山天尊的聲音響起,內中全是那種引誘方蕩他們進入火焰之中的味道,似乎在等着方蕩他們去碰觸那火焰。

方蕩扭頭看向諸位丹士,諸多丹士此時已經覺得火焰之中的火山天尊有問題了,他們甚至也隐隐覺得火山天尊在虛張聲勢,明明是火山天尊懼怕他們進入火焰之中,卻假裝火焰是一個陷阱,或許那火焰的威力根本就沒有那麽大,或許火山天尊受傷了,中毒了,現在非常虛弱,不然按照火山天尊的暴躁脾性,他們這些家夥剛剛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就應該被火山天尊給殺掉了,那樣的存在怎麽可能和他們在這裏廢話一遍又一遍?

一想到這裏,不少丹士的心一下就變得活躍起來。

黃元嘴巴緊閉,卻傳音給周圍幾個丹士道:“若是一個天尊的肉身和赤丹落在我們手中的話,價值幾何?”傳音的幾個丹士之中不包括方蕩、陳娥還有蕭葉。

四周聽到黃元傳音的丹士們一個個沉吟不語。

不說堂堂火山門天尊長老随身攜帶的諸多寶物,單就一顆一品赤丹就足夠他們活一輩子了。

哪怕他們這裏有十個丹士一起平分了這一顆赤丹,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赤丹也足以叫他們每個人都跨過兩三個境界,五品玄丹就不說了,至少也能叫他們成就四品藍丹境界,那和他們現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之間的區別。

金丹一層一境界,一層一世界,每一層對下一層都擁有完全碾壓的能力。

一旦他們踏入藍丹境界的話,到時候他們在門派之中就不再是現在的小喽羅小雜碎,而是一躍成為門中中流砥柱,會得到想象不到的諸多修煉資源,并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将得到尊重!

從凡間一路修煉過來,經歷了從至高跌落到淤泥裏的驟變後,這些丹士最迫切需要的是尊重,是別人的敬畏!是回到他們當初在凡間的時候的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狀态。

所謂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上幽界流傳着許多的某個丹士忽然得到了某位大能的金丹從而修為突飛猛進的故事,在上幽界,光靠努力修行,是遠遠不夠的,在這裏,侵略別人占有別人才是永恒的主題,在這種背、景下,所有的丹士都夢想者有一天能夠有機會得到一品赤丹,從而一步登天。

現在,這個機會似乎就擺在衆人眼前。

“那火焰究竟厲害不厲害,叫方蕩去試試不就知道了麽?”市儈一雙眼睛之中寒光閃爍了下,傳音出去。

随即衆人在沉默之中達成一致。

“事成之後,方蕩直接殺掉,還有蕭葉那小子我早就想要将他弄死了,至于陳娥麽?你們說怎麽處理?”市儈忽然又開口道。

“事情還沒有眉目你就開始想着分贓的事情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塔婪忽然冷哼一聲傳音道。

市儈桀桀一笑道:“親兄弟明算賬,事情成不成是後話,趁着現在大家頭腦還清醒,将醜話說在前面,免得一會財帛蒙心的時候咱們起了紛争白做無謂的犧牲。”

“陳娥,殺掉,那丫頭渾身透着邪氣,肯定不會跟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成為雙修道侶,既然不屬于我們,那麽留之無用!殺了,咱們每人還能多分一部分寶物。”童林陰那張世間少有的俊朗面容下是滿滿的陰毒,此時陰恻恻的傳音道。

衆人略微沉寂一下,各自看了陳娥一眼,這上幽界本就是狼多肉少的地方,殺了陳娥這樣的美人确實可惜,不過,道侶雖然難求,那是因為他們是金丹丹士,一旦他們成為四品藍丹丹士的話,門派就會給他們配備道侶,上幽界就是如此,只要你自己足夠強大,那麽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所以,最關鍵的前提在于,強大兩個字上。

一切的基礎就是自己變得強大!

想到這兩個字,再想到那顆火焰之中的赤丹,一衆丹士們心口跟火燒一般。

第 417 章 ?我的功勞那麽大

戰争開始的時候,岩隐突入雨之國與木葉突入雨之國的根本目的是趨同的,而到了現在,既然岩隐能夠選擇退出戰場的話,那麽理論上木葉也就沒有理由繼續呆在這個國家了。

然而第一個撤離的往往走的最是潇灑,後面誰跟着它行動誰就很尴尬。

況且岩隐退出雨之國是有着充分的、足夠壓制內外的理由的,即三代土影在與三代風影與木葉羽生的戰鬥之中受傷,而後岩隐營地又遭到了雨隐的突襲,他們這才不得不退出戰場。

可木葉呢?木葉也要敗給半藏一次?

反正木葉這邊也動了心思,在看到了岩隐撤離雨之國之後,木葉也打算把大股部隊撤反,只留下一小部分人監視戰争動向就可以了。

總而言之,因為岩隐的離場,戰争出現了一個轉折點,盡管它遠稱不上戰争結束的曙光,然而……

砂隐發動戰争的第一目标是解決雨隐,岩隐與木葉的出兵即在于破壞這個目的,然而現在砂隐已經解決不了雨隐了,所以就讓它們兩個慢慢打就是了,身為“無關者”的木葉當然可以離開。

所以現在的問題在于,木葉該怎麽離開?二話不說直接撤退嗎?

…………

淅淅瀝瀝的雨聲中,羽生與大蛇丸兩人站在了一顆大樹之下。

“羽生,你手臂上的傷勢為什麽到了現在還沒好轉,就我所知,它應該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才是。”大蛇丸一邊伏下身體檢查着這片戰場,一邊閑聊般的對着羽生說道。

“我的傷勢還是挺嚴重的,先前我可是被風影與土影一起摁着暴揍的,明明是兩個影,然而卻聯合起來打我一個上忍,這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所以我是傷勢很嚴重,不過現在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唯一的毛病在于我暫時沒辦法跟別人握手而已。”羽生的态度有點漫不經心,可語氣之中卻又帶着一股淡淡的蛋疼感。

他的左胳膊依然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确實還傷着,但他的話依然是不合邏輯的——握手要用右手,但他現在沒有恢複的是左臂,這能有什麽妨礙?

“……”

大蛇丸不太理解羽生究竟遭遇了些什麽,以綱手的醫療技術,這麽長時間之後沒有理由治不好這點外傷吧?就算綱手不治,那其他醫療忍者也能治好才對啊。

“不用查了,是我們的忍者先一步解決了敵人,然而他的手法不徹底,所以最後敵人在停止呼吸前死死地抱住了他,然後……毫不猶豫的引爆了身上的全部起爆符。”

大蛇丸簡單的擺弄了一下那兩具屍體,然後就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戰死的兩個忍者,其中一個是木葉忍者,另一個則是雨隐的忍者,他們死的樣子是格外慘然的……一言以蔽之,兩個人死成了一灘馬賽克。

“你知道麽,這戰鬥方式讓我想起了前一次大戰,當時那位首領領導下的雨隐就是這種風格的。”羽生說道。

對于羽生和大蛇丸這種人來說,眼前的屍體不管多麽慘他們都是無動于衷的,然而開始變得極端起來的雨隐,還是讓羽生想起了某些回憶。

“我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印象,忍者之間的戰鬥不向來都是這樣的嗎?”大蛇丸這樣說道。

羽生瞥了這貨一眼,心說那時候的你懂個屁,雖然你從來都是黑長直,但起碼當時還沒戴耳墜不是?

他彎下身去,撿起來死者的浸透了鮮血的護額、将其握在掌中,随後又說道,“走吧,回去了。

我們沒有必要跟雨隐這樣死磕,下面的忍者付出的犧牲太大……

木葉也該撤了。”

站在全盤上考慮的話,木葉确實該撤離了,羽生難得的露出了悲天憫人的一面,只不過大蛇丸對此沒什麽特別的感受——對他來說忍者本就是需要在這種嚴苛而極端的戰場上掙命的生物,死得慘、死得多是正常現象,死人很少那才叫離奇呢。

怎麽說呢,只能大蛇丸的想法也沒什麽錯。

岩隐一退,勢必會造成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它一退,木葉會跟着退,雨之國這片小地方姑且不論,木葉的爪牙一旦收回去,那麽雲隐與岩隐的大戰也可能消弭與無形……雲隐大概不會給木葉留下什麽坐山觀虎鬥的機會。

也就是說,這個戰争都有可能因為岩隐的舉動而沉寂下去……

就在兩人準備轉身離去、返回營地的時候,加藤斷突然出現在了他們身旁。

“羽生大人,有突發情況……砂隐好像開始抽調兵力,分批次的離開雨之國了。”

“離開?”

“是的,不出意外的話,砂隐正在返回風之國。”

“……木葉不只是慢了岩隐一步,現在也慢了砂隐一步?見事不成、抽身即退,砂隐之前怎麽沒有那麽果斷?我們呢,志村團……藏大人就這麽放任砂隐安然離開嗎?”

“這個……羽生大人,雨隐突然對我們增持了兵力,現在有大量的雨隐忍者穿插到了木葉與砂隐之間,等于說我們被雨隐盯住了,就算想要對砂隐采取什麽行動,那只會先一步遭遇雨隐。”加藤斷進一步解釋着突然發生變化的戰局。

這話讓羽生整個人都楞了一下,“山椒魚半藏在為砂隐保駕護航?為什麽?他腦癱了?

這場戰争的本質就是砂隐入寇雨隐,雙方之間的仇視無解,矛盾不可調……明白了,正是因為雙方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當砂隐流露出撤離的心思的時候,半藏才立刻采取了行動——采取了支持砂隐的行動。”

這件事正着不好理解,但反過來就比較好理解了,就如同羽生說的,假如木葉成功撤離,最後留在雨之國的是砂隐的話,那麽因為雙方經這次大戰而積累起的仇恨,很有可能會不受遏制的爆發出來——那種慘戰,未必是山椒魚半藏想看到的局面。

相對之下,不管如何,木葉都對雨之國沒有領土企圖。

“半藏果然是個有腦子的人,死的那條山椒魚都被他做成魚肝油吃了嗎,感覺這貨最近格外耳聰目明了起來……”羽生這時候都不得不誇一誇半藏了。

盡管半藏的所作所為稱不上是驅虎吞狼,但至少他也是因勢導利、玩的賊溜。

如果不是三代風影身受重傷的話,那麽砂隐絕對退的沒有這麽果斷,但是……确實,戰争發生急變的直接因素就是羽生與風影、土影的三人大戰。

咦,羽生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這麽想來的話,不正是他的一次出擊導致了戰争走向了終……至少也是走向了暫停。

這……這、這不是功莫大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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