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1 章 音樂圈手撕藝能界

知名音樂家,作曲人志村太郎是島國音樂圈四天王之一,他的曲風雄渾大氣,電影《絕壁之戰》原聲帶中的《Opening》是他的代表作,以鼓、長號、提琴等交響元素模拟了古代宏偉的戰争樂,最令人驚嘆的,是他将蘇格蘭風笛融入到這首曲子中,将悠遠綿長的異域風格,完美融入到了東方樂曲之中。

島國的音樂界,相比起電影圈子,那可說是風光了無數倍。

出色的島國音樂人其實并不少,否則彥真輝閃亮登場的那一次音樂大會,就不會在東京舉辦了。

一些出色的島國音樂人,甚至會被邀請到上國,參與到制作電影音樂之中。

志村太郎就是島國音樂圈子裏的佼佼者,上一次音樂交流大會,他因為瑣事纏身,沒能親身前往,錯過了彥真輝的驚豔演出,哪怕事後把當時的錄像看了無數遍,志村太郎一直在心中引以為憾。

他在看過飯田吉野參加的電視節目之後,立刻奮筆疾書,只覺得胸中憋悶,奮筆疾書,寫下了聲讨飯田吉野的檄文。

“看過飯田君參加的電視節目,鄙人終于知道我們島國的真人電影,為什麽會這麽落魄,原來是因為飯田君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了。飯田君似乎以為,自己在電影圈子裏拿過一些成就,就可以随意指點江山,對別人的作品品頭論足。鄙人不懂電影,也不懂得欣賞電影中所謂的內涵,但鄙人卻真正懂得如何欣賞音樂,今天鄙人就以自己的角度,來給大家分析一下,真輝君是一個多麽值得尊敬的人。”

“飯田君說,真輝君在電影裏沒有使用那些大家耳熟能詳的曲目,而是使用了自己創作的新曲子,作為電影中最關鍵的部分,這給人一種自賣自誇的嫌疑。”

“鄙人對此完全不敢茍同!”

“如果連超過前輩的野心都沒有,又如何創作出比前輩們更加優秀的作品?”

“我最近這些年,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上國工作,對國內的新聞關注不是很多,但我也知道,最近國內的經濟狀況,一直沒有任何好轉。這在上國,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我在上國工作的這些年裏,最大的感受就是上國人對于前輩的理念,他們尊重前輩,但卻不會無條件的服從前輩,超越前人那個成就,是每一個上國人的夢想。所以他們的社會,一直在不停的發展,無論遇到什麽樣的挫折,上國人都能夠找到解決辦法,并且勇于創新,敢于去進行嘗試。”

“在我們島國,像飯田君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了,以為自己取得了一點成就,就可以對別人的所作所為指指點點。這是在扼殺我們的未來,是在摧毀我們的文明。”

“但從另外一方面來說,我認為真輝君的天賦是毋庸置疑的,他所創作的曲子,都可以被稱為經典,我也去看過《四月是你的謊言》這部電影,最讓我驚嘆的,就是那一段小孩子彈奏的小星星,這是一首充滿童趣,而且朗朗上口的童謠!也是在我心中,最難譜寫的音樂。但真輝君他做到了,這是我敬佩他的地方。”

“在貫穿電影核心的音樂上,他使用了自己創作的音樂,在我看來這一點都不是自大,而是對于自己的自信。”

“我從他的音樂裏,聽到了強烈的感情,如此出色的音樂,我們應該贊揚它,而不是将它作為道具,來貶低一個真正的天才。”

“作為音樂圈中人,我曾經聽說,龍浪和雷米托先生,都把他當做了未來音樂圈的引路人。”

“在這一點上我不敢茍同,我認為百家争鳴,百花齊放,才會創造出更加璀璨的文明,更加吸引人的音樂。”

“但我也認為,彥真輝的确有成為音樂圈子裏最優秀的那個人。雖然他年紀還很小,但至少他已經超過了我。”

在文章中,志村太郎狠狠把彥真輝誇了一通,順便又貶低了一下島國的藝能界,說島國的電影之所以一直找不到出路,就是因為這些人全部都是一群廢物,屍位素餐,眼睛裏看到的永遠只有自己的利益。

除了志村太郎,作為彥真輝的鐵杆支持者,龍浪和雷米托自然也會第一時間表态。

“彥真輝是個自大狂?我跟他相處了很長時間了,我可沒看出來他是什麽自大狂。”龍浪在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講起了自己教彥真輝樂器的經歷,“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夏天的時候,真輝每天都會到我這裏來學習樂器,他的進步速度真的是太快了,有的時候我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他能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學習樂器上,大概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什麽樂器,是他不會的。”

“你們知道他學習雙排鍵,用了多長的時間嗎?”

“那麽複雜的樂器,他居然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差不多熟練掌握了。并且用雙排鍵演奏了五百年慶典時的軍樂,當時我整個人都看呆了。”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從來沒有任何自大或者是目中無人的舉動,無論是對我還是雷米托,他都非常有禮貌,把我們當做老師一樣來尊敬,藝能界的家夥,居然說他是個自大狂?哈哈,我看是真輝那小子拍的電影太出色,讓那些無能的廢物嫉妒了吧。”

雷米托也在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表示,彥真輝會被飯田吉野诋毀,并不是什麽出人意料的事情,彥真輝實在太過優秀了,那些沒有跟他真正接觸過的人,根本就無法理解他的天才程度。廢物們自然會用自己的廢物标準,去衡量一個天才。

誰也沒有想到,彥真輝的行為的确有些自大的嫌疑,居然沒有引起音樂圈的反感,反而是先揭露出這件事的藝能界,被聲讨了。

以志村太郎、龍浪和雷米托這三人為首,音樂圈突然集體暴走,手撕起了島國藝能圈。

源自于島國的奇葩制作人制度,音樂圈裏的音樂家們,的确在身份地位上要比藝能界的那些演員們要高出不少。

盡管影響力更大,但藝能界敢于反駁的人不多。

第 361 章 元嬰中期

先前石清響修煉“殺劫百相”的時候,那女修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似乎這樣練也行,那樣練也可,十分的放任。

如今她受季有雲圖謀天幕的消息刺激,恨不得紅箋立刻晉階元嬰中期,每句口訣都要耳提面命地詳加闡明,生怕紅箋練起來理解有差,繼而走了歪路。

有這麽一位在旁邊看着,紅箋的“殺劫百相”煉起來可謂是突飛猛進,一天一個樣。

可那女修并不滿意,在她的督促下,紅箋連陪“寶寶獸”偶爾解悶的時間都沒有了。

“前輩,你為什麽如此痛恨季有雲打天幕的主意呢?”紅箋十分不解。

“不要問那麽多,快去修煉。”

那女修這麽說的時候,自己也在修煉。

紅箋看着她施法将元神化身緩緩觸及太虛元氣,那些桀骜不馴的氣流為她真元帶動,如雲絮般絲絲縷縷飛散開,自元神化身中穿過,打眼看上去,到像是她的元神化身在不停地吞吐着太虛元氣。

就紅箋這些日子觀察所見,這種獨特的修煉雖然沒能使那女修變得有多強大,但至少失去真身的元神并沒有衰弱下去。

紅箋大長見識,驚奇道:“這樣也行?”

那女修頗為得意:“我那位好師弟感覺壽元将近,偷偷安排布置了這個墓穴,他以為有太虛元氣就可以叫我止步,活着的時候不放心我,死後總可以守着他那些寶貝睡個安穩覺。哼哼,那又如何,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我可以借助這太虛元氣修煉,他花再多心思,也總有叫我進去的一天。”

紅箋眨眨眼睛,那女修這番話透露出了太多的訊息,叫她有些應接不暇。

紅箋道:“前輩既然離不開太虛元氣,即使打開了商化神的墓穴,也帶不走裏面的寶貝,在這裏耗着又有什麽意義呢?”

“哼,誰說我是為了裏面的寶貝,我不過是要和他争這口氣。”

之前她的話雖然也常帶着三分怨氣,卻從來沒有這麽清楚地将矛頭指向商傾醉,紅箋這才醒悟原來這一對師姐弟并不像她和陳載之,這二人之間不但有嫌隙,裂痕還很大,大到幾千年過去了,這女修仍不肯原諒做了鬼的對方。

商傾醉為什麽不放心自己的美人兒師姐?

石清響還沒學會委婉,想到什麽問什麽:“商傾醉為什麽不放心你,你做了什麽?”

那女修冷笑:“我什麽也沒做,不過晉階化神之後,因為修煉‘殺劫百相’真元有異,看上去像是魔修,他便懷疑那姓季的當日死在蜃景神殿之外是我在其中做了手腳。男人一旦蠢起來,那真是什麽靈丹妙藥也挽救不了,幾百年千好萬好掏心挖肺又頂個屁用,懷疑我卻又不敢痛痛快快地與我對質,憋着到死給我來這麽一手。什麽化神第一人,也不過是個沒種的臭男人!”

石清響煞有其事點了點頭:“這事是他做的不對,他應該相信你。”

那女修因為石清響這話,深深吸了口氣。

石清響又道:“你看,我有什麽想法都直接和方紅箋說,她有事也不瞞着我,這樣我們就不會再有什麽誤會了。”

說完了他目光晶亮向紅箋望來,紅箋啼笑皆非地點了點頭,心道:“你也只是這次傷了以後才這樣,以前瞞着我的事還少麽?”

不過紅箋覺着石清響的直覺很準,只有很親近的人之間才會這麽患得患失,商傾醉害怕事實果真如自己猜測的那麽不堪,所以才百般顧忌,一天拖一天,終于拖到壽元将近,再也無法逃避。

猜疑,多數時候确實是源自于雙方的不夠坦誠。

“前輩當年很不喜歡季家那一位吧?”紅箋問。

那女修冷笑一聲,面露冷屑:“除了商傾醉那樣的,誰會喜歡一個随時知道你在想什麽,然後笑而不語的人?”

紅箋有些暗冒冷汗,心道:“幸好石清響也修煉了《大難經》,到少卻了不少麻煩。不知我周遭的人有沒有這麽想我的?以後還是盡量少用這功法吧。”

那女修說了這半天猛然回過神來,喝令兩人閑話休提,快些修煉,紅箋卻想着這女修、商傾醉和季家先祖三個人的事,遲遲不能入定。

一對情投意合的師姐弟,論資質都驚才絕豔,師弟早早晉升化神,結識了修練《大難經》的季家先祖,得他相助,在道魔之戰中名動天下,更得以進入蜃景神殿。

做師弟的心懷天下,沒有趁機為自己求機緣求長生,卻令無盡海中降下天幕,阻止了魔修們大舉反撲,等他自神殿出來,發現好友慘死于魔修之手。

他建造煉魔大牢,提攜季氏後人,又為死去的好友在冰川海底修建了一座水晶宮一樣的家廟,修建季氏家廟的時候,他和師姐的感情還非常好,只看做師姐的能随便用法寶“補天律”畫畫就看得出來。

可惜好景不長,師姐竟然是魔修,這個秘密在她晉階化神之後被他無意中發覺,自此懷疑就像被施了木系法術的種子,生根發芽,剎那間便長成了參天大樹。

好好一對情侶自此成了怨偶,他帶着呼之欲出的懷疑死了,她抛棄肉身,将自己封閉在海底他的墳墓外邊,若不是自己和石清響偶然撞進來,也許還需要幾百上千年她才能成功打開墳墓。

再然後呢,她争贏了這口氣,可誤解卻再也沒辦法解開。

那人已經死了,且給她留了一個如此無情的死法,她如今是愛也好,是恨也好,都是她自己的事,那人再不會感受到分毫。

怪不得她要感慨“有些人或事叫你日夜心裏堵得慌,任你是化神真仙,都沒有辦法解決”,這說的便是她和商傾醉的事。

紅箋心下悵然,她雖然還不知道那女修為什麽對天幕的事反應那麽強烈,但對方顯是不想再聊下去,紅箋估計着在打開墓穴之前自己都很難得到答案了。

她只能自己猜測,大約是那女修覺着已然付出這麽大的代價,不能眼看着連這唯一的成果都被抹殺吧。

紅箋努力地修煉,一開始,她雖然震驚于“殺劫百相”這功法的名字,卻并不知道“百相”是何意。可漸漸的,她的水、木兩系真元竟越來越具有金系的特征,也許是因為之前她以“萬流歸宗”可以随意吸收金系真元,這種變化來得既快又自然。

“這樣下去,我難道可以使出金系法術來?”紅箋一想到此,心中湧起巨大的期待,她曾親眼目睹季有雲施展過土系法術,還以為只有等晉升化神之後才會有那樣的本事。

“不錯,我是元嬰後期做到那一步的,這還是得益于我自築基之後便一直修煉的是‘殺劫百相’,你不知道怎麽回事會修煉得如此之快,難道是因為你的靈根變異成為水木兩系的原因麽?”

化神大能都搞不清楚,紅箋就更不明白了。

她只知道不用多久,也許只在她晉階元嬰中期之後,她便可以依靠這“殺劫百相”提前體會到金系法術的強大威力。

好生神奇。

她這“不用多久”,是相較修士動辄幾十年上百年的修煉而言,每天一成不變的枯燥修煉,到最後紅箋也不知道她和石清響在這商傾醉的墳墓外邊呆了多久。

在最開始的那段時間,紅箋不舍得“寶寶獸”受苦,曾求了那女修要将它送出去,放它回歸無盡海,那女修看在紅箋專心修煉的份上也答應了,“寶寶獸”已經很懂事,知道這一走就很難再見到紅箋和石清響,它在自由自在和留下來之間猶豫很久,最終選擇留下來。

餓了有無數的靈草丹藥,渴了紅箋可以直接凝出水來,這裏沒有日升月落,紅箋只能從饑餓的次數判斷時間已經快要接近那女修給他們限定的二十年。

石清響早在最開始的三五年之內修為便陷入停滞,雖然他還在努力修練,但始終未找到重新結嬰的契機,對他而言似乎只剩下找回魂魄一途。

而紅箋在最近也感覺到了瓶頸,似乎河水滿溢,只差一步便可沖入浩瀚大海。這一步,是元嬰初期與中期之間的壁壘。

“你晉階的時候,我會幫助你去吸收太虛元氣,趁着太虛元氣松動的瞬間,咱們全力施為,争取一次打開通道,進入墓穴。”那女修叮囑她。

紅箋示意明白。

一切準備就緒,紅箋準備沖擊元嬰中期。

相較結嬰時的艱難,這一次因為紅箋發現了《大難經》亦屬于八部真傳,又有了雙修、殺劫的線索,加上之前已經到手的苦修、丹鼎兩部傳承,能有這樣的進展,道心誓實已不足為慮。

整個晉階的過程十分順利,那女修攪動了太虛元氣形成渦旋,叫紅箋吸收。

在紅箋晉階就要結束的時候,那女修向着被太虛元氣厚厚包裹的墓穴發出最強一擊,這一下直接撼動到石壁,令人有地動山搖之感。紅箋和石清響瞅準時機一齊動手,只聽得一聲巨響,石壁上直接出現了一個大洞。

商傾醉的墳墓被打開了。

第 362 章 孵蛋大計劃

第362章 孵蛋大計劃

看出了伍映雪的遲疑和心動,泉寶迫不及待的問道:“阿娘,您覺得我的提議如何呢嬌嬌姐的刺繡天賦在我之上,您就別逼着我繼承您的雙面繡啦!好不~~”

孟嬌嬌也一臉心動的看着伍映雪,她自然不敢和泉寶搶雙面繡的繼承人身份,只要能夠和姑姑說的那樣學到師傅一星半點手藝,往後吃穿就可以不愁了。

但萬一呢

萬一真如同泉寶所說,師傅是比較在乎天賦,而不在乎來歷出身,只想把刺繡手藝傳到底的,她豈不是走大運,可以成為繼承人了

所以孟嬌嬌也想争取一下,她和泉寶說家裏情況的時候,泉寶也鼓勵過她的。

要想不被一到年紀就說親嫁人,女孩子便得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想要的東西,努力争取之後,若得不到,才不會覺得遺憾了。

不努力就說放棄,才叫可恥呢!

開繡坊畢竟是一門生意,需要投入,不能随随便便因為泉寶幾句話就決定了。

伍映雪想了想說道:“等你阿爹回來我跟他商量一下再說吧,嬌嬌你也先別多想,好好學技藝,我們家一時半會還不去府城呢,況且就算去府城做學徒,總得你阿爹阿娘答應才是,來,把你今日繡品給我看看。”

到檢查功課的環節了,孟嬌嬌和大多數一樣,瞬間開始緊張起來,哪還有半點去不去府城,能不能作為雙面繡繼承人的想法。

只是緊張的望着伍映雪,生怕她批評,而趁着這個時候,泉寶直接溜出繡房,去找塗山芊芊和狼王,希望它們發動族群幫忙孵小雞了。

只是一群狐貍一群狼,上百頭猛獸出現在村子裏的話,肯定會引起恐慌,所以泉寶和蘇清雲商量了許久,才決定,等入了夜再叫它們過來,并且暫時把馬廄封起來作為孵小雞的暖房。

當天夜裏,一頭頭狼和狐貍擠滿了泉寶的家,很和諧的沒有出現打架現象,而是一家親的開始孵蛋。

不過說實在話,狼族在這一方面真的沒什麽天賦,不僅孵不出小雞仔,還壓碎了不少雞蛋,這叫泉寶心疼壞了,當即下令,誰要是再不小心一點,壓壞了超過十個雞蛋以上,就要貢獻一搓狼毛出來,給二哥哥做毛筆!

這聽到這話狼狐俱驚,趕忙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小心翼翼的孵蛋,一個時辰過後也再沒有壓碎雞蛋的事情發生。

泉寶見狀滿意,點頭笑道:“這才對嘛,你們一個個都給我好好幹活,明日早上給你們端些靈泉水過來作為犒勞,沒準能早日和狐貍哥哥狐貍姐姐一樣,修成人形,到時候便可以經常去城裏玩啦,哪像現在這般,只能在山裏跑來跑去……”

而且山洪爆發後,山裏啥都沒了,還未長出來呢,去山裏跑來跑去,萬一被斷木劃傷身體,就非同小可了。

所以聽完泉寶說的話,獸獸們更加賣力的孵雞蛋鴨蛋了,就像是狐族和狼族之間鉚足了勁,要比賽孵蛋一樣。

看得蘇清雲蘇清陽傻眼,妹妹還有這種神奇的能力

作為早就知道泉寶可以和動物對話的阿狼,沒由來的感覺到了自豪。

哼,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

第 376 章 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讨之!

古月華實在是不想理會這個瘋子,因此并不答話。

古潇安卻因此而自說自話了起來:“這裏面的原因,你一輩子也想不到!我不告訴你!就等到哪一天你受不了了,跑過來求我,我才會考慮一下,要不要告訴你。哈哈哈!”

古月華幹脆弄兩團紙将耳朵塞了起來。

但古潇安的自說自話卻還在繼續:“我不會告訴你的!絕對不會!”

古月華實在是煩了,她對着琥珀道:“把他請出去!這是個瘋子!”

“是!小姐!“琥珀應了一聲,當即走上前來,可還沒等她靠近,古潇安便忽然大聲喊了起來:“你個醜丫頭離我遠一些!琉璃呢?叫琉璃過來!”

古月華徹底被這句話給激怒了,她猛的轉過頭來,死死的瞪着古潇安,眼中的殺機絲毫沒有隐藏。上司何技。

“呵呵,你的真面目出來了是嗎?真應該讓父親過來好好看看!”古潇安伸出手來指着古月華,大笑道:“看看他這個本性純良的女兒,将自己身邊的丫鬟個個都當成寶,可她的親哥哥卻是草!”

“你配麽?”古月華冷冷道。

“你說什麽?”古潇安沒有聽清楚。

古月華卻再也不理會他了。

古潇安定定的瞧了古月華兩眼,他還想繼續奚落下去。繼續在古月華的面前得意嚣張,可是很快的,院子裏頭便響起了侍衛們的禀報聲:“二小姐,侯爺來了!”

古潇安立刻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然後下一刻,他便在臉上擺出了自以為很親切的笑容,在錦安候進到屋子裏來時,看到的便是兄妹倆親切而望的畫面,古潇安還在那裏十分關切的道:“小妹,你現在感覺身上好受一點了沒有?都是哥哥的錯,派去青雲山保護你的人實在是太沒用了,所以才會……”

“哥哥何須自責?發生這種事情,是誰也不曾料想到的,難道不是麽?”古月華懶的與古潇安表現什麽兄妹情深的戲碼,她眼中的殺意是收起來了,但是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錦安候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嘆息着喊了一句:“華兒!”

他知道。女兒的心中還是無法放下芥蒂,好好的接受這個哥哥,不過沒關系,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爹,您來了?”古月華立刻轉過了頭,對着錦安候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來。

古月華是真的高興,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真心待她之人,真的不多了,錦安候是一個,趙靖西是一個,在唯二的這兩個人面前,古月華又怎麽會舍得将自己的心情全都隐藏起來呢?

更何況。她是真的高興。

錦安候見到女兒這張笑臉,只覺得滿身的疲憊全都消除了,他走上前來,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父親。”古潇安忙站起身來請安。

錦安候想起剛進來時候古月華那張不甚開心的臉。便問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古潇安低眉順眼的答道,與剛剛無人之時,他在古月華面前咆哮的那副模樣簡直是大相徑庭。

“那就回去休息吧!你在大獄裏呆了那麽幾日,想來定是受了苦的,快回去吧!”錦安候面無表情道。

古潇安眼神黯了黯,低頭答道:“是,父親。”說着,他便底下了頭,慢慢的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錦安候又開口道:“以後,沒什麽事情你就不要來芷蘅院裏來打攪你妹妹了。她身子不好,需要休息,知道麽?”

古潇安聽了這話,步子登時一頓,他慢慢的回過頭來,不可置信的望了錦安候一眼,問道:“爹,您這是,不允許我們兄妹相見了?”

“華兒她現在是很上有傷,不能見你!”錦安候不耐煩的開口解釋道。

其實,他是怕古潇安總是來,會影響的古月華心情不好,這心情不好,傷口就恢複的慢,難道不是麽?

“好吧。兒子知道了。”古潇安低下頭來,但是臉上滿滿的失望之色卻是那麽的明顯。

錦安候瞧着他這幅模樣,心中微微的有些不自在,可是很快的,他便想起眼前這個兒子的斑斑劣跡,他便狠下心腸來道:“行了,你下去吧!”

古潇安終于知道自己必須得要走了,這裏已經沒有人歡迎自己了,他趁着錦安候轉頭去看古月華之際,陰測測的瞪了古月華一秒鐘,而後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走了。

古月華瞧見了那個表情,臉上登時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來。

這是來宣戰了嗎?很好!這輩子她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讨之!

錦安候在古潇安走了以後,有些擔心的對古月華問道:“華兒,你大哥,他剛剛都跟你說什麽了?”

“也沒什麽,他就是來探望我罷了。”古月華語氣淡淡道:“對了,大哥說您剛剛去娘的驚鴻院了,是麽?”

錦安候聞言,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古月華看到他這幅模樣,不由的小心翼翼道:“爹,要不,您就別将娘送出府去了……”

“這怎麽能行?我說過的話,還從來都沒有不算數過!”錦安候聽了這話,臉上表情立刻就變了,陰雲密布,已經不是陰郁所能形容得了。

“可是……”古月華簡直恨死了自己,但在這種場合裏,她必須要替錦安候夫人求情,她是她的女兒,哪裏有女兒記恨自家母親的?

倘若她裝作無動于衷的樣子,錦安候豈不是會覺得她心腸太冷漠?

無論如何,她都要将這個乖女兒的身份給演足了。

“華兒,真是為難你了。”錦安候聽了這話,心裏面對古月華的疼惜更甚,他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鬓發,緩緩開口道:“可是,丁氏做下那麽惡毒的事情,這些年來殘害了不知道多少無辜胎兒的性命!這一次,爹是不會再原諒她了,所以這青雲山,她必須得要去!”

古月華聽了這話,神情有些焦急,她張了張嘴還想詢問,錦安候擺擺手,道:“好了,你不用求情了,此事勢在必行!”

古月華當即低下頭來。

錦安候看不見她的表情,以為她是在傷心,連忙勸道:“華兒,你可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趕快将你身上的傷給養好了,其餘的,你一概都不要管,聽明白了麽?”

古月華聽了這話,定定的點點頭,道:“好!我聽爹的,一定會好好的養傷,讓爹爹你不用擔心!”

錦安候面上露出一個淺笑來,卻是站起身道:“你好好歇着,爹走了,明兒再來看你。”

古月華連忙喊道:“琉璃!快過來送送侯爺!”

“不用,叫她們好好伺候你才是正事兒。”錦安候擺擺手,示意衆人不要跟來,自己将門簾掀起一條縫隙,側着身子出去了。

他這是不想讓外頭的寒冷空氣竄進來侵襲了古月華還不結實的身體。

等錦安候走後,古月華連忙将雲朵喊了過來:“這侯府裏還是你最為熟悉,你去驚鴻院裏盯着,有動靜了立刻回來禀報于我!”

“是!小姐!”雲朵應了一聲,麻溜兒的退下了。

琥珀站在一旁,瞧着雲朵對古月華那恭敬的态度,不由的輕輕一笑,望了古月華一眼,笑道:“沒想到她竟然已經如此聽你的話了,想當初,我可是培養她很久了,沒想到,她現在連看我一眼也不曾。”

“你現在跟她不是一樣麽?”古月華聽了這話,登時微微一笑。

“那不一樣!”琥珀挑眉道:“要知道,在王爺那裏,我可是統領所有暗衛的首領,現在,我雖然委屈點,在你這裏做個丫鬟,可這是明面上的!”

“暗地裏,你依舊是靖王的暗衛首領?”古月華好奇道:“可是你現在整日呆在我這裏,也給靖王幫不上什麽忙了啊?”

“錯!誰說幫不上忙的?”琥珀得意一笑,道:“你可是王爺心尖尖上的人,我保證了你的安全,靖王晚上才能睡的踏實!用王爺的話來說,我在做一份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

古月華聽了她這誇張的話語,登時想笑,可卻又覺得感動,因為趙靖西說的出來這種話。

“而且,我的那些手下,全都跟着過來了。”琥珀緩緩道:“她們全都隐身在暗處,随時随地的聽我調遣,我依舊是暗衛首領,不過現在是你的!你要是再出事,王爺會活剝了我!”說着,琥珀露出一副十分懼怕的表情來。

古月華聽了這話,不由又是驚訝又是感動:“王爺全都把你們攆出來了?”

“二小姐!”琥珀咬牙切道:“是分派!不是攆!”

古月華笑的開心:“好好好!是分派!”

琥珀瞧見她這幅開心的模樣,不知道為何,自己內心裏的氣憤便消失了,她頭一次覺得,跟在古月華這樣的主子身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少,她不用每天面對自家王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吧?琥珀想。

雲朵出去不到半個時辰便回來了。

她向古月華禀報道:“小姐!驚鴻院裏的下人都在愁眉苦臉的收拾行禮,侯爺吩咐過了,三日之後,便派人送夫人去青雲庵。”

“爹的速度這樣快?”古月華不由得吃了一驚。

古月彤嫁進東宮裏總共才十天不到,這麽短的時間裏,錦安候就要将錦安候夫人送走!那古月彤能同意麽?

“是的!如果不是行李太多,侯爺今日将夫人送走都有可能!”雲朵脆生生的答道:“小姐有所不知,今日侯爺去驚鴻院原本就是想看看夫人這幾日反省的怎麽樣了,大概是準備看她有所悔意就放她出來,可是沒想到的是,夫人一看到侯爺,便開始得意的大笑,并詢問侯爺‘你最喜愛的女人生的孩子差一點就死了,你心裏面是什麽滋味?’”

古月華聽了這話,登時一愣,繼而無語,這錦安候夫人長的是豬腦子麽?她這不是自尋死路?

果然,雲朵接着道:“侯爺一聽這話,登時大怒,與夫人理論一番,卻是更加生氣,他回去便下了三日後送夫人上青雲庵的命令。”

“這一次可不是我害她,是她自己作死!”古月華嘲諷一笑,問道:“那麽夫人,她對此有何說法?”

“夫人只是罵,罵侯爺是個負心人,這麽多年對她一點也不好,一邊罵,一邊哭。”雲朵感慨道:“奴婢覺得,夫人有快要瘋了的趨勢,可侯爺只是關了她禁閉,什麽都沒有做啊?”

“你不懂!”古月華聽了這話,立刻挑眉道:“像我母親這樣的人,養尊處優慣了,時時刻刻都是高高在上,她最不能承受的便是一朝跌落雲端,過往的一切威風都沒有了,從此相伴的,只是那一座空落落沒有人來的院子而已,她怎麽能承受得了?”

“小姐說的很是。”琥珀在一旁插嘴道:“這就好比是宮裏面的寵妃,一朝得寵,所有人都巴結讨好,日子過的好的不得了!可是一旦失寵,那就是從雲端跌落下來,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凄涼的了。侯爺對夫人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夫妻情分,我想這大概,才是夫人承受不了的吧?”

“她是自作自受!”古月華聞言,面無表情道:“當年的事情,她一開始或許是無辜的受害者,可是後來,她卻那麽狠心的折磨我娘,剝奪了屬于她的愛人,她的幸福,這一切,也該是她償還的時候了!”

一旁的琉璃沒有想到古月華竟然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登時狠狠的吃了一驚。

然而古月華卻輕輕的笑了起來:“常伴青燈古佛也不是什麽壞事,總比我娘丢了性命的好吧?”

幾個丫鬟聞言都沉默了,好久才點點頭。

琉璃有些擔憂的看了古月華一眼,她們都聽出來了,古月華語氣裏的濃濃殺意。

似乎從青雲山回來,她們小姐就變了,她的心中時時刻刻都充斥着憤怒與殺意,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笑容平和,與世無争的小姐了。

可是這一切能怪誰呢?都是夫人與世子她們逼的!

想到這裏,琉璃便更加的讨厭起了錦安候夫人來。

當日深夜,錦安候府的後門裏,忽然便駛出一輛馬車來,穿過門口的寬闊平廣的大街,專撿小巷子走,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很快,有人便将這個消息送到了琥珀手上,琥珀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古月華。

“我大哥又出去了?”古月華眉頭一挑,慢悠悠道:“這兄妹倆還真是一個德行,都喜歡外出與人會面,你的人跟上去了沒有?”

“這不是廢話麽?”琥珀當即答道:“自然是跟上去了!你放心,絕對不會跟丢的!”

“那就好!”古月華點點頭,道:“希望你的人親自出馬,這次能探得一些有用的消息,好了,我要睡了。我現在是病人,不能熬夜。”

一旁的琉璃聞言,立刻上前來,小心翼翼的幫着将古月華攙扶着躺下了。

琥珀詫異道:“小姐,你這話什麽意思?”

琉璃忙拉着她手道:“琥珀姐姐,你要想知道,出來我告訴你,小姐需要休息,咱們別打攪她了。”

琥珀低下頭來,目光落在琉璃握着自己的的手上。

琉璃這才反應過來,忙閃電般的縮回了手。

但這時,琥珀卻主動的握住了她的手,笑道:“咱們倆可別生分了,你看小姐連給我起名字都是要跟你的配對呢!”說着,便拉着琉璃出去了。

琉璃聽着這話,有些不解,什麽叫名字是配對的?她仔細的想了一下兩個人的名字。

琥珀,琉璃。

全是王字旁,念着也順口。好像真的是這樣。

兩個人來到外面,琥珀便放開了琉璃的手,問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小姐那句話啥意思?”

琉璃就開口,将之前雲朵等人深夜跟蹤古月彤,結果卻什麽談話內容也沒聽到的事情全都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琥珀聽了,嘆息一口氣道:“雲朵這方面還是欠缺,這要是我親自出馬,肯定會将太子妃與那人見面的情景一絲不落的全記下!”

“你有法子?”琉璃兩只眼睛亮晶晶的。

琥珀瞧了她一眼,笑道:“你放心吧!這次不用我出面,七七她們都會探聽到消息的,因為今日他們要見的人,未必是廉親王。只要不是牽扯到了皇子身上,一切都好說。”

“真的麽?”琉璃有幾分期待的問道。

“這是自然!我還能騙你不成?”琥珀微微一笑。

……

夜色深沉,從侯府出來的那輛馬車在大街上七繞八繞,一個時辰之後,終于在城西一個偏僻的巷子裏停了下來。

這次随行的,只有一個侍衛與車夫,其餘再沒有旁人。

馬車一停穩,馬車簾子便被人從裏面掀開了,露出了古潇安的那張臉,在月光下白的透明,可怖,他面無表情的下了馬車,目光望向前面的院門:“把門叫開!”

“是!世子!”侍衛立刻應了一聲,上前一步開始拍起門來,才只怕了三下,那院子門便從內裏打開了,露出了一張小厮的面孔。

這個人也是侯府的。一見到古潇安,他的臉上登時露出一絲笑容來:“世子!您來了?”

“進去再說!”古潇安原本想問什麽的,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第 374 章 我來了!

第374章 我來了!

“我是君子,對,我是君子。”

“君子當坐懷不亂,我一定要克制。”

“我是有老婆的男人,不能亂來,盡管安雅把我摸爛了,我也一定要控制住。”

“恩,我閉眼,不看她就行了。”

“……”

漫長的電梯之旅,成為洪陽今晚最大的折磨。

這種痛苦,無法言喻,無法釋放,比起剛剛接住跳樓的安雅重傷,顯然還是要更為痛苦難受。

事實證明,好男人和好人之間,好人做起來要更容易許多…

叮——

清脆悅耳的電梯開門聲,對此刻的洪陽來講,俨然就是一道救命福音。

“老天有眼啊!”

洪陽哀嚎一聲,急忙抱着安雅跑出去。

然而,兩人才剛剛跑出來,一道緊張慌亂的身影,卻是忽然撞了過來,不慎撞到洪陽身上,極度害怕的他,直接是被反彈之力給震退摔倒。

洪陽定睛望去:“黃昆…”

那倒地之人,滿臉的害怕和惶恐,臉色蒼白神色忙亂,嘴裏還不停念着:“完了完了完了,沒想到安雅那賤人骨子居然這麽硬!”

“她跳樓了,這事情就大了啊!”

“她肯定死了,我得趕緊跑,不然警察調查起來,肯定能找到我。”

“……”

可不就是黃昆?

“還真是你這家夥。”

見到黃昆,洪陽臉色陰沉的很,順道一腳踢出,直接是将後者給踢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走廊上的牆壁之上。

牆壁龜裂,黃昆喋血。

撕心裂肺的劇痛驚醒了黃昆,他擡頭看到洪陽,以及後者懷中抱着的女人,不由瞳孔緊縮:“安雅沒死?”

洪陽徑直走到黃昆面前,這時候,任那安雅在他身上怎麽胡來,他都是沒有感覺了。

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黃昆的身上。

“你這人智商還真是感人啊。”

洪陽扯了扯嘴角,眼中殺意凜人:“今天剛剛警告過你,轉眼功夫,居然還敢玩大?你這是在挑釁我說話的權威性啊…”

“洪陽,你要幹什麽?我警告你…”黃昆吓壞了。

啪嗒!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洪陽的大腳已經狠狠踩下,一道隐約如同蛋碎的聲音響徹。

“噢!!”

黃昆頓時瞪大了雙眼,急縮的瞳孔中,瞬間充滿了驚恐和痛苦的色彩。

砰!

洪陽再次一腳把他給踢飛,撞碎了另外一邊的牆壁。

“要不是我趕時間,非得給你把手腳都卸了不可!”

洪陽扯了扯嘴角,覺察到懷中那安雅的身軀愈發滾燙,只能是冷冷的看了黃昆一眼後,便迅速的找到房間,進門開燈。

“安雅,你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紮幾針就好了。”

洪陽一邊念叨着,一邊将安雅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放到了床上,正要拿口袋中的針包,後者卻是又如同狗皮膏藥般的起身,緊緊的纏住了他。

這讓洪陽再次見識了那藥的猛烈性。

于是,折騰了好久,洪陽給了安雅好幾個耳光,後者才總算清醒了一些。

“忍住,躺好!”

洪陽緊皺着劍眉,凝聲喝道。

安雅皓牙緊咬,模模糊糊的能聽到洪陽的喝聲,強撐着那微薄的意志力,粉拳緊握,強行忍着不動。

而洪陽身為神醫,出手也是極其之快。

唰唰唰!

幾下子,好幾根銀針便是紮進了安雅的幾個相應穴位上。

後者身上的滾燙之氣,攜帶着一股肉眼可見的血紅之意,飛速的往那幾個穴位彙聚而去。

銀針之上,隐隐的竟是有着一絲絲白氣蒸騰而出…

“這是吃了多少藥啊?”

洪陽嘴角直扯,差點沒忍住沖出去把那黃昆給宰了。

簡直是禽獸!

銀針輔助,藥力釋放的極快,但似乎并沒有什麽用。

因為已經過去足足好幾分鐘,安雅那絕美臉蛋上的血紅之意,仍然是沒有多少退散的趨勢。

黃昆強塞給安雅的藥,實在是太多了一些!

“洪陽…”

安雅聲音柔媚的喊道:“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安雅強行忍耐着的身軀,開始了顫抖。

洪陽臉色一變,急忙将那些銀針盡數抽了出來。

不出意外,也是在洪陽抽針的同一時間,安雅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驚坐而起,雙臂纏住洪陽的脖子,便是一頓不講道理的狂吻。

“安雅,冷靜!”洪陽喝道。

不管用。

“安雅,你不要這樣!”洪陽嘶吼。

還是沒用。

“安雅,你再這樣下去,我可真不能保證人品了啊!”

安雅的攻勢更為兇猛了。

感受着安雅身體上傳來的滾燙之感,洪陽劍眉緊皺,忽然間也是有些為難。

依靠尋常的針灸解藥力,顯然已經是沒辦法制止她了,但她又吃了不少藥,這種藥之所以會讓人變成這樣,主要還是刺激性太過強烈。

如果不解決,安雅永遠都過不去。

她會一直保持着這種狀态,直到虛脫、內髒衰竭,最後死亡…

啪啪啪!

洪陽狠狠的給了安雅幾個耳光。

後者那渾濁的目光,又是恢複了幾分清醒之意,她望着洪陽,滿臉的痛苦和煎熬。

“安雅,如果我對你做了那種事情,你會怪我麽?”洪陽沉聲問道。

安雅眨了眨美眸,随後搖頭:“不會。”

“行。”

洪陽解開了褲腰帶:“那我來了。”

曹家。

曹越正在書房中看着一本《孫子兵法》,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進來。”曹越淡聲說道。

門被打開,一個體型彪悍的西裝男人從外走了進來,随後站到曹越身後,沉聲道:“大少,有新消息。”

“說。”曹越仍然盯着書看,聲音平淡。

“剛剛在一家名為‘蒼華’的酒店中,洪陽廢了一個醫生。”

西裝男人咧開了大嘴,笑道:“大少,我們是不是可以做點事情了?”

“哦?”

曹越這才擡起了頭,皺着眉頭沉思了片刻,随後搖頭道:“他把人廢了,我們有什麽事情好做的?”

“呃…”

西裝男人有點懵,這不是曹越的風格啊。

“廢人,那是犯法的事情。”

曹越輕笑着說道:“咱們華夏是講法律的好國家,這種事情,是警察叔叔們管的。”

“我知道了。”西裝男人點頭:“我這就去辦!”

第 364 章 ∶朦胧夜

第三百六十三章∶朦胧夜

——噗通!

待驚恐的尖叫響起後,方敏一瞬間就兩腿一軟的癱坐到了地上,同時那撕心裂肺的驚叫也始終沒有停息,當然,其實在方敏發出尖叫的第二秒一旁的孟菲也一樣發現了地上那不知何時早已變成了一堆碎屍的劉傳發,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場景孟菲也是與方敏一樣也是被吓得尖叫起來,只不過她的情緒卻是比方敏要恢複的快一些,待之前的驚叫過後,略微冷靜一些的孟菲就匆忙伸出手死死的捂住了方敏的嘴巴!

可當焦急萬分的她正想對方敏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右側樹林的深處竟是在這一刻傳出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至少也是在兩人以上!

由于事發突然,在加上目前她與方敏兩人的身體依舊都在發着抖根本就使不出力氣,所以二女也只能用驚恐的眼神看着右側那越來越近的腳步方向,然而…正當她們以為自己兇多吉少的時候,不料待幾秒後從對面跑過來的三個人完全出現在她倆視線中的時候,二女那原本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也是驟然放了下去,因為…出現在她們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東、張智勇以及張齊風三人!.

“啊!果然沒錯,果然是孟菲和方敏!她倆在這!”.

當孟菲與方敏看到他們的時候這三個男人也同樣發現了兩女,至于他們三個之所以會找到孟菲與方敏原因也很簡單,由于兩組人的目标都是小鎮所以自然都會朝着小鎮的方向走,唯一的區別就是孟菲她們抵達小鎮比劉東三個要早上那麽一會,其實之前兩組人的距離就并不遠,所以當半分鐘前兩女的尖叫傳出後,聽到熟悉聲音的劉東三人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快速趕來,最後果然在小鎮的邊緣找到了與他們失散了一白天的孟菲與方敏。

待看清來人竟是自己的同伴後,下一刻早就恐懼到極限的方敏便哇的一聲撲到了劉東的懷中,至于孟菲雖然同樣臉色慘白但卻是比方敏那副崩潰的樣子強點,在看到這三個男性同伴後孟菲的心裏也是稍稍心安了一些,畢竟對于身處險境的女人來說在這時候身邊有男人的保護總會比她一個人要多不少安全感,或許…如果這一次真能夠活着離開這裏的話,那她孟菲也是該考慮重新找一個男人結婚了…

話歸正題,待找到兩女後,先不提被方敏差點撲倒的劉東,劉東身後的張智勇則是直截了當的盯着對孟菲問道“你倆也是要進鎮子嗎?剛剛你和方敏叫什麽?”

聽完張智勇那聲音中夾帶着些許懼意的問題後,孟菲便一臉驚恐的指向了左側幾米外的那堆碎屍,下一秒,張智勇與張齊風兩人在也順着孟菲的所指看到了劉傳發那死不瞑目的頭顱以及那早已變成一堆殘肢的碎屍!!!

“啊…這…這…是…!!!”

待三個男人看到劉傳發竟然也同之前的馬志龍一樣變成了一堆碎屍後,一時間無論是劉東亦或是張智勇與張齊風,他們的臉上也是驟然變得一片慘白!經歷過馬志龍詭異之死的他們也是在這一刻心裏又一次聯想到了一個字…

——鬼!!!

可正當三人盯着劉傳發的碎屍渾身打顫的時候,一旁的孟菲卻是張口說出了一句讓他們頓感意外的話來:

“這座小鎮裏有兩名變态殺人狂,剛才我與方敏就親眼看到有兩個男人把裝有碎屍的麻袋丢到了對面的樹林裏,我懷疑…白天碰到的那堆碎屍也是他們幹的!”

另一方面,此時在小鎮的街道中…張虎正與趙平兩人蹑手蹑腳的朝剛剛抛屍的方向潛行着。

“聽聲音應該就在前面不遠,估計就在之前我倆抛屍的那個位置附近。”

聽到張虎這麽一說,正與他走在一起的趙平在微微點了點頭後又不太确定的測過臉對張虎問道“你确定是活人?如果是鬼僞裝的那又該怎麽辦?”

趙平的這個問題則是讓張虎一陣猶豫,但最後他還是用若有所思的語氣對趙平解釋道“這也是為什麽我們要悄悄靠近的原因所在,雖然有可能是鬼引我們過去的陷阱,不過憑借着我那麽多場靈異任務的經驗來看,一般情況下如果鬼物的實力極強的話那它們基本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畢竟只有實力較弱的鬼才會這麽幹,而咱們這場靈異任務屬于中上級,所以我認為是鬼陷阱的面并不大,應該是活人。”

待張虎的這番話說完後,趙平也是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其實以他的智慧自然瞬間就明白了張虎話裏的意思,不錯,這畢竟是一場中上級的靈異任務,根據資深者們的經驗來看,雖然也不能100%将鬼的實力與任務難度劃等號,然而一般情況下任務的難度等級也是基本等同于鬼的實力的,按照以往的任務經驗來看,如果是中上級靈異任務的話那麽任務裏的鬼最少也會是厲鬼級別的鬼物!提到厲鬼,想必只要是輪回者都能夠深切的體會到厲鬼的神通廣大,雖然鬼物們的能力各異,可至少厲鬼秒殺活人卻是不在話下的,假如一只厲鬼如果真的發現了活人位置的話,那它完全沒有必要用鬼魅才會使用的陷阱來坑騙活人,直接強行把活人殺死豈不是更輕松嗎?

況且張虎也并不是盲目的去尋找,其目地反而是很明确,因為鄭璇就曾經對他說過:在某些時候解決靈異任務的線索也有極大可能會與事件裏的劇情人物有關,輪回者會在劇情人物那裏獲得線索,甚至有時後會是生路的關鍵!而張虎也正是抱着這個目的才會在聽到那兩個女人得尖叫後冒險過去。

目前二人就這樣小心謹慎的朝之前的抛屍地點前進着,只不過在前行的過程中趙平的表情卻是不停地産生着些許變化…

待孟菲将之前的事情完整的對劉東三個男人敘述完畢後,在加上一旁方敏的證實,這一刻無論是劉東還是張智勇亦或是張季風,三人的心裏竟是在這一刻安心了許多!?

不錯,其實他們三個有這種心理非常正常,因為一開始通過馬志龍的死亡他們就一致認為是鬼幹的,因為馬志龍死的太過于詭異了!同時這個判定也讓三人的精神壓力驟然達到了極致,畢竟鬼這個東西無形無跡,如果真的是鬼在殺人的話,那麽在他們看來鬼也完全可以在任何時候輕易的取走他們的性命!而他們則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等死,然經過了剛才孟菲的敘述尤其是孟菲堅信是殺人诳幹的後,他們三人之前那緊繃的恐懼感也是下降裏很多,其實這更好理解,就算是在殘忍的殺人狂可怎麽說也是個人類,而只要是人類就絕對沒有鬼那樣神通廣大的能力,如果将兇手從鬼換成了殺人狂的話,雖然依舊很恐怖他們的生命也依舊受到威脅但至少他們還會有反抗的能力,至少目前來看,就算殺人狂有兩個,可他們依舊還有5個人,只要他們5個一直不分散并且始終聚集在一起的話那麽殺人狂也不會輕易的攻擊他們,更何況眼前還有一個近千居民的鎮子呢!

其實話說回來他們的想法也是蠻有道理的,不管怎麽說他們5人都是商界的白領階級,受到的教育也比一般人要高,鬼這個東西完全屬于封建迷信思想作祟,世上怎麽可能會有鬼呢?現在想起來似乎殺人狂的可信度更高。.

當然,以上種種也只是三個男人理所應當的想法而已,畢竟之前的馬志龍死的太過于詭異,在加上連孟菲兩女也無法解釋劉傳發是怎麽死的,雖然目前衆人都願意相信是殺人诳幹的,可馬志龍與劉傳發的詭異死亡卻是依舊讓他們一時間無法理解,尤其是劉傳發死的更是詭異,因為劉傳發是在那兩名殺人狂離開後才死的,如果可以确定全都是殺人诳幹的話…那麽很有可能除了之前的那兩名殺人狂外…還會存在着第三名殺人狂!畢竟之前的那兩名殺人狂并沒有發現劉傳發同時也有孟菲二女證明不是那兩人殺的劉傳發,如果不是那兩個殺人狂殺得劉傳發的話…那也只能用第三名殺人狂來解釋劉傳發之死了,而以上這幾點詭異之處也讓幾人的心裏始終蒙着些許陰影。

“那…劉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看到沉默的幾人後,目前可謂是衆人裏最害怕的方敏便首先提對劉東問出了一個現今極為實際的問題。

而聽到方敏的問題後,這一次不僅是被方敏死死抱着的劉東,就連劉東身後的方智勇與張季風都認為這個女人吓傻了,就現今這個情況還用問嗎?

劉東先是推開了方敏,随後便立即對衆人一邊擺手一邊吩咐道“走!咱們進鎮,畢竟鎮裏那麽多人,咱們先找一家民宅吃點東西,然後在讨論如何逃離這裏。”

劉東的意思很明确也完全符合目前其餘人的心裏,就算走不出山林又怎麽樣,就算有殺人狂又怎麽樣?只要進了鎮裏那他們就絕對安全了,畢竟怎麽說鎮裏都是有近千名居民的,更何況他們也不是恐怖電影裏那些白癡角色那樣會挨個落單最後被殺人狂逐個擊殺,再則他們身上也都有一些錢在鎮子裏找個民宅借住也應該沒問題,雖說手機信號不通向外界求救是個麻煩問題,可至少他們的生命安全卻是有保障了。

随後衆人便由劉東帶頭紛紛朝着鎮上的街道走去,只不過行走中的衆人卻并沒有注意到…随着刮來的一陣微風…有一個外形極小且輕飄飄的東西卻是在這一刻落入了某人的頭發裏面…

未完待續…

第 365 章 :停風水畔

跟着宋伯遠到了一個放花燈的落腳點,江芙蕖看了蓮花燈一眼,閉着眼睛快速許了個願望,然後便把那花燈推了出去。

她滿心歡喜地睜開眼睛,想看花燈可以飄多遠,卻見她的花燈此刻只露出最後一角,然後便在她的目光中沉入水底,只在水面上冒出幾個泡泡。

……

怎麽就沉了呢?難道是她太大力了?

“哈哈哈!”

江芙蕖正疑惑着呢,身側就傳來一聲爆笑,她有些憤怒地轉過頭,竟然發現,這又是個老熟人,是那個明家中二少年明洛奚,此刻,他笑地前仰後合,臉都憋紅了。

江芙蕖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河裏去,“笑什麽?”她的聲音冷冷的。

“笑你笨啊!”明洛奚一邊笑一邊說,他手上也拿了個花燈,不等江芙蕖生氣,他便矮下身子,将花燈翻過身,撥弄了一下花燈底部,那花燈的底面便長出一片平板似的東西,明洛奚這才将花燈放到水面上,花燈便在水面上飄搖起來。

看着花燈往前飄移了大概一米,明洛奚才轉頭,笑着看江芙蕖,“居士以前沒有放過花燈吧,有些花燈是需要撐子才能飄起來的,不然因為太重,便會沉下水,居士買花燈的時候,沒人與居士說過嘛?”

……

她總算知道那些買了花燈的人為什麽要互相交換花燈了,感情是互相幫忙……她還以為是交換情意呢,太尴尬了!

“明公子怎麽會在這裏?”不應該回他的白城過中秋嗎,難道明家搬到上京城來了?

明洛奚似乎有些赧然,他摸了摸頭,明亮的眼睛看着江芙蕖,“我跟家裏打了賭,沒完成歷練,是不能回家的。”

見明洛奚這麽坦誠,江芙蕖反而有些不好再為難他了,她也知道明洛奚是個中二的直性子,藏不住事,她對明洛奚道,“一個賭約而已,怎能比得過與家人團聚,你不好直接去見他們,可以回去偷偷看一眼嘛,為什麽要一個人在這上京城裏待着,多孤單啊。”

“那怎麽能行?君子不可為。”明洛奚瞪大了眼睛,搖着頭,“說到就要做到的,等歷練完了,我便回去了。”

“随你吧。”這種憨實的性子,江芙蕖是真沒辦法。她站起身,本來還想好好許個願的,結果鬧了笑話,她有些意興闌珊,想要回去了,“我先走了。”

“居士等等我。”明洛奚忙跟了上來,與江芙蕖行走在一處,走了兩步,這才注意到跟在江芙蕖身邊的宋伯遠,“這位公子是?居士的故交?”

“算是吧。”江芙蕖還真不知道自己跟宋伯遠算不算朋友,她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我要回府中去,你跟着我做什麽?”

“居士不是去将軍府嗎?我也正好去見見祝姐姐,上次在九江城分開以後,我和祝姐姐也好久沒見了。”明洛奚四處張望,“也不知道祝姐姐有沒有從宮中回去。”

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江芙蕖有些汗顏,反正她要說的話昨日已經說完了,今天……能喝酒就一起喝,不能喝就算了,多大的事。

“你在找人嗎?”見明洛奚到處亂看,江芙蕖忍不住問了一句。

明洛奚點點頭,“都中秋了,為何江大哥還不回來。”

江大哥?姓江?江芙蕖眉頭一挑,不動聲色道,“這位江大哥跟你的歷練有關?”

“是啊,我要讓江大哥答應讓我跟在他身邊做一年事的。”明洛奚有些喪氣,“可是江大哥就是不答應,還老是躲着我,我只好到處去找他了。”

……

上趕着做人的小跟班,少年,上趕着不是買賣啊!你們明家沒有教過你這個道理嗎!不過,能讓明家認可的江大哥,恐怕還真是她心裏想的那一位了。

這明家也挺有意思的,讓自家正經的少爺跑到江子青身邊做個小跟班,他們明家又有規矩,不入朝堂,所以,他們只想讓明洛奚在江子青身上學些什麽呢?

江子青雖然一身本事,但那是江子青的天賦啊,明洛奚……不是看不起他,但是好像沒有看出來天才少年的樣子。

“居士還未跟我說,這位公子是誰呢?”明洛奚說完,又看向宋伯遠,目光在他身上不住地打量,“我總覺得,這位公子有些面熟。”

“他姓宋,太師府上的大公子。”江芙蕖言簡意赅。

“宋公子!”明洛奚眼睛一亮,立即從江芙蕖的右手邊竄到了宋伯遠的左手邊,“宋公子,我是明洛奚,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不過一直沒得見,今日有幸,不知宋公子可願交我這個小友。”

宋伯遠神情淡淡的,明洛奚說了一籮筐的話,最後只換來他一個“嗯”字。

“我聽說宋公子有特別厲害的追蹤本事,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麽找到江大哥?”明洛奚對宋伯遠的冷淡一點都不介意,他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只要宋公子肯教我,多少銀錢都不是問題!”

江芙蕖被明洛奚這個舉動驚地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她才在心裏感嘆了一句,這首富家出來的公子,真地是自帶壕氣啊!人家銀票都是一張張出的,他直接一沓出!

不是,為什麽之前沒看出來他是個會拿銀票砸人的?

“無可奉告。”宋伯遠拒絕地很幹脆,他甚至沒有看明洛奚眼裏的銀票一眼。

明洛奚并不失望,他正打算再接再厲,忽然手中一空,一沓銀票被人憑空奪了去。

“他不教你,我教你啊!”是個小姑娘清脆如銀鈴的聲音。

江芙蕖撐了額頭,怎麽又撞上周無雙了!

第 375 章 兄妹針鋒相對

“屬下會告訴她的。”琥珀連忙道。

趙靖西點點頭,道:“你快些回去吧!路上小心些,不要被人發現了蹤跡。”

琥珀點點頭,當即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趙靖西一個人站在屋子裏,眯了眯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快。

古月華竟然當着皇上的面兒說她願意嫁給趙淳!不管她是為了試探皇帝還是為了保全他才做的這個妥協。趙靖西都不高興。可他卻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态,所以等到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他才将這種情緒全數都發洩了出來。

不得不說,趙靖西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

……

錦安候府,古月華因為卧病在床,所以沒有參觀古潇安歸來的這一副熱鬧場面,皇帝既然都發了話,那麽錦安候又豈敢不去照辦?況且他私心裏,也是希望這件事情與自己的兒子沒有關系的。

前院裏的熱鬧一直都傳到了後邊來,古月華現如今不在落梅居,而是在芷蘅院,這處院子位于錦安候書房邊上不遠,距離二門很近。因此外頭的這些動靜,古月華坐在屋子裏頭聽的是清清楚楚。

琉璃黑着臉一言不發的站在古月華身邊,這是歷險回來之後她頭一次在古月華面前表露出她的不痛快來。

“琉璃,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想法子懲戒古潇安,替死去的錦瑟茗香等報仇!”古月華溫柔的伸出手來握住了琉璃的手腕,語氣輕輕道:“你心裏面難過,就哭出來好了,憋在心裏面是會把一個人憋壞的。”

聽了這話,強撐了這麽些天的琉璃哇的一聲便哭了,哭的傷心無比。

“小姐!你說說!為什麽這些壞事做盡的人,總是有人願意在背後保護他們?這一次,不光光是錦瑟與茗香她們死的很慘,就連小姐你,也遭受了這樣大的苦楚!皇上他不是很寵愛小姐您麽?可他為什麽卻又将世子給保全下來?”

這一聲聲稚嫩的質問。很是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但琉璃的臉上卻滿滿的都是悲傷。

古月華伸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柔柔道:“琉璃,外人并不知道我們家的恩怨,所以這樣想也沒什麽錯,畢竟在所有人的眼裏,他是我的大哥。親大哥怎麽會對親妹子下手呢?可是沒關系,我們自己心裏面卻是一清二楚,總有一日,我會不借助任何人的力量替大家報這個仇!”

倘若古月華有先見之明,或者說她真的知道過去,通曉未來,那麽。她一定會在此刻毫不猶豫的就殺掉古潇安這個禍害!之後,也就不會有之後那麽多撕心裂肺的事情發生了……

當然,這是日後發生的事情。現在誰也料想不到。

琉璃聽了古月華這番勸說,眼淚慢慢的止住了。心情也變得好了一些,她雖然在跳崖之後比古月華在水裏泡的時間還長了幾個時辰,但卻是恢複最快的一個,她身上并沒有什麽舊疾,從水裏撈上來之後,被琥珀伺候着泡了熱水澡,灌了幾碗姜湯下去,整個人便緩了過來。

而古月華,雖然活了下來,但她身上的傷,卻反而是幾個人中最為嚴重的。尤其是這幾日。她還漸漸的咳嗽起來,隐隐有了風寒之症。胳膊上的傷也恢複的很慢。

錦安候對此擔憂的不得了,徐太醫幾乎每日都會前來診脈兩三趟,全都是錦安候派人将他請來的。老頭兒脾氣好,也未曾與錦安候計較。

今日皇帝突然來這麽一出,還将古潇安從大獄裏給放了出來,這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錦安候實在是太忙,也就無暇來這裏探視古月華,只隔一個時辰就派遣一個侍衛過來詢問一番。

忙忙碌碌的一直到黃昏,侯府裏才算是恢複了平靜。

古潇安又搬回去了他的松濤院,堂而皇之的,院子裏的陳設與日常所用,幾乎都換了新的。古月華對他這邊情況不聞不問,也不允許自己院中的下人前去打探,但是那吵鬧聲卻是弄的她睡不着覺。

睡不着覺,她索性就叫琥珀從書架子上拿了一本醫書,念給她聽。琉璃與雲朵皆在一旁站着。

黃昏時分,古月華剛喊琥珀停下來,外頭便響起一陣匆匆的腳步聲來,很快,便有人隔着厚厚的棉布門簾子出聲禀報道:“二小姐,世子來探望您了!”

古月華聞言,登時狠狠的吃了一驚,她擡眸問道:“我大哥來了?”

“是的!二小姐!”門外的小厮朗聲應道。

古月華立時便沉默了。

古潇安這時候跑來做什麽?看看她這個沒有死在亂刀之下的幸存者傷的怎麽樣?還是來耀武揚威,告訴她,即使他下了大獄也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繼續的算計謀害她?

亦或者,是來警告她的?

古月華實在是想不明白古潇安來這裏是為了什麽,她低頭思考的當口,院子裏已經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古潇安進來了。

古月華當機立斷,對着琥珀道:“你們快出去,請我大哥進來,外頭天冷,別凍着他了。”

她這話說的很是大聲,很明顯就是給院子裏頭的古潇安說的。

“是!二小姐!”琥珀大聲的應了一句,古月華的意思,她有什麽不明白的?答的雖然幹脆,但是腳下動作卻是慢吞吞的,等她去到門邊打簾子之時,古潇安已經站在那裏等了小半會兒了。

“哎呀!世子,快請進!”琥珀連忙道。

古潇安擡起一雙邪肆的目光在琥珀臉上流連片刻,見她只是清秀容貌,他便立刻收回了目光,而後擡腳走進了屋子裏。

東廂房裏,古月華在炕上披衣而坐,屋中燒着地龍,四周置着炭盆,到處都是暖烘烘的,就連古月華臉上的笑容,乍一看,也是透着融融的暖意。

“大哥,你來了?快請坐!”

聽了古月華這話,古潇安挑了挑眉,大咧咧的便在茶幾旁坐了下來,他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擡高下巴,用眼尾部分掃了古月華一眼,諷刺道:“你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麽快就出來吧?想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不想知道。”古月華原本還是想客套一番的,事實到底怎樣,個人心裏面有數就成了,可她沒想到,古潇安一上來就直接問了這個問題,直切主題,看來,他是連臉面都不要了。

古月華擡眸,淡淡的掃視古潇安一眼,然後垂下了眼眸。

她在斷崖下的小村落裏生死未蔔,養傷之時,他卻在大獄裏一點罪都沒有受!

她身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可今日,他卻跑來這裏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古月華的瞳孔極快的縮小了一下,之後又恢複了正常。

古潇安卻是笑了起來:“古月華,原來你也知道恨是什麽滋味啊?哈哈哈……”

“你今日來此,是為了炫耀呢?還是來探視病人的?”古月華收斂了目光,冷冷道:“如果是來探視的話,你可以走了。”

“你急什麽?我今日前來,是為你解惑的,不說清楚了我是不會走的。”古月華越是不想看見他,古潇安的心裏面就越是興奮,他的眼睛裏,由着有一種變态的快樂:“古月華,你是不是一直都弄不明白,事情到最後為什麽會發展成了這個樣子?”說着,他頓了頓,道:“也難怪,換做是我,被人當做棋子傻乎乎的替別人賣了這麽多年的命,到最後才發現處處都是自己的敵人,我也會很挫敗的……”

“你說錯了,我從來沒有覺得挫敗。”古月華打斷了古潇安,語氣雖然淡漠,但卻針鋒相對:“還是說,你覺得,你們利用自己的妹妹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你能利用的,也就是我罷了,你能再找一個不是咱們家的人來利用麽?只怕會被反過來利用吧?”說到這裏,她的臉上滿是嘲諷。

古潇安聽了這話,立刻便想起了廉親王趙恕,那是他與古月彤都想利用的對象,沒想到最後沒有利用到,反而被趙恕給黑吃黑了,古月彤的貞潔失于此人之手,這是古潇安心裏面永遠的痛,此時古月華無意間的一句話卻是徹底将他的怒火點燃了,他猛的站起身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閉嘴!”

古月華能聽他的就怪了,她冷冷一笑,接着道:“你現在再也利用不了我了,因為我再也不會相信你!在你利用我之時,你們就已經失去了我這個妹妹了!”

“那又怎樣?”古潇安冷笑道:“反正我也從未将你當做妹妹來看!”上丸有巴。

“是麽?”古月華似笑非笑。

古潇安卻也突然笑了起來,語氣輕快而又嘲諷:“古月華,你是在等父親過來,然後将這些話都聽去麽?你覺得我會是這樣傻的人麽?父親現在在母親那裏,他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哦?你總算是聰明了一些。”古月華聽了這話,微微一笑。

古潇安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瞧了古月華一眼,卻是忽然嘆息一口氣,道:“你當初要是聽從我們的,嫁了那許賢多好,興許現在就不會有這許多的事情了。當然,我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能從那陰森森的大牢裏面出來呢!”

古潇安的語氣輕飄飄的,透着無比的輕松惬意。

然而古月華卻根本就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明白?”古潇安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第 361 章 阿娘抗拒買仆人

第361章 阿娘抗拒買仆人

“阿娘~咱們過段不是要去府城了嗎,到時候肯定要買宅子,咱們就再多請幾個人來家裏做工,幫忙洗衣服做飯,打掃屋子呗,好不好呀”

泉寶不想說買仆人,她私心裏覺得,活生生的人不應該是商品,買啊賣的,太不尊重人了,但她的說法卻能讓人理解意思,就是要去牙行尋幾個下人打點起居。

本來搬去城裏,買宅院奴仆,都是很好的事兒,證明他們家日子過得愈來愈紅火了,可泉寶正得意謀劃的時候,伍映雪卻白着臉喝了一聲。

“不行!絕對不行!咱們家就算要去府城,但家中人少,自己打點屋子起居就好了,又不是沒手沒腳!

斷不可養成那種驕奢淫逸的性子,阿娘說過,凡是都要親力親為!

泉寶,你運氣好,上山采藥掙到了錢,濟民齋的湯大夫又因為藥方的事情願意給你紅利,想買宅子、馬車亦或者田地,娘都不攔着你,可家中不能置辦下人!”

意識到自己太大聲了,伍映雪又補了句:“屋子小,住不下這麽多人。”

泉寶愣神,不知為何,她腦子裏浮現出了當初給哥哥們送炸小魚蝦的時候,在茶攤遇見過的那幾個人的身影,當時阿娘的态度很是冷漠,像變了個人一樣。

現在提起去府城生活,阿娘沒有拒絕,那是因為阿爹的事業若順利,就要去府城義勇軍擔任校尉一職,家裏人兩地分居總不是個事兒,所以才定下來的。

但阿娘如此抗拒家中買仆人,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難言之隐

泉寶沉吟着沒說話,旁邊孟氏的娘家侄女怯怯的舉着手,開了口。

“師傅,您們一家都要去府城了嗎那,那我怎麽辦呀”

孟嬌嬌有點想哭,她才剛來沒幾天,伍映雪一家就要搬了

她以前不是沒拜過繡坊當學徒,但像伍映雪這樣好的師傅真是頭一次遇見,教她刺繡的時候不僅沒有藏私,隐隐還将足以傳家的雙面繡法傳授給她。

一條帕子兩幅畫,這樣的技巧是足夠她一個女孩子養活自己,一生都衣食無憂的。

可現在伍映雪要走了,她真的很舍不得。

泉寶知道家裏置辦仆從的事情,還得蘇毅去和伍映雪說,她不知道阿娘有什麽心結,但這種心結一直存在,對伍映雪也是不好的。

現在孟嬌嬌主動轉移話題,她倒也有臺階下了,便奶聲奶氣道:

“嬌嬌姐,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府城呀!阿娘,您先別急着拒絕,您想呀,我們小門小戶在府城居大不易,周圍也沒有山,沒有田給我們種,必定要找些營生的手段不是

我覺得等到了府城,阿娘可以開個繡坊,廣招學徒,到時候阿娘您就負責教授學徒,咱家雙面繡一定能在府城大賣!”

反正學徒離家去別地學藝,也不是沒有的事兒,孟嬌嬌願意來他們家學繡花,給阿娘當學徒,也挺好的,至少阿娘不必這麽辛苦了。

說到開一個屬于自己的繡坊,伍映雪臉上慢慢浮起紅潤,泉寶心吋賭對了,阿娘心裏果真是有一個繡坊夢的,她想擁有屬于自己的繡坊!

家裏一旦做起了繡坊生意,再加上塗山芊芊要與她合夥開的胭脂鋪,兩門生意定要招人手,屆時再加上阿爹吹枕頭風。

嘿嘿,家裏置辦仆從幫忙灑掃院子、洗衣做飯的事兒,還不是順理成章

第 376 章 大石崴腳了?

實際上,手冢國光的決定也有他自己的考慮。

因為他現在并不是很喜歡越前龍馬,如果單看他們三人之間的淨勝球的話,竟然是越前龍馬領先。

那麽身為副社長的大石秀一郎就會被淘汰了。

大石秀一郎雖然單打不是特別厲害,但是他的雙打卻是無可挑剔的。

他和菊丸英二的組合,被譽為是全國初中網球的黃金組合。

他們的配合非常默契,即使是兩個單體實力遠超過他們的人組合在一起,往往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大石秀一郎擁有着極強的大局觀,能從後場提供各種支援,攀月截擊也好像精确制導導彈一樣,能夠精準地打擊到敵方的死角。

而菊丸英二擁有着超人一般的動态視力、超強的反應速度,以及極為靈活的身體。

他在網前能夠打出各種匪夷所思的截擊球,被稱為菊丸光線。

他們兩個的組合能夠擴大長處、彌補短處,發揮出一加一遠大于二的效果。

但是現在,卻因為一個越前龍馬,王牌雙打之一的大石秀一郎竟然要被淘汰了?

手冢國光看出來越前龍馬現在的體力嚴重不足,桃城武似乎體力也不太夠了,而大石秀一郎的狀态還不錯,所以出于私心考慮,他便讓這三個人加賽一場,作為最終的評判。

“這樣如果還不行的話,我可就幫不了你了,大石!”手冢國光心中暗道。

但是他此時的表情還是非常的嚴肅,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

既然他是秉公辦事,越前龍馬等人也沒法反對,雖然越前龍馬都快累暈過去了,但是也只能咬牙堅持。

而顏沖這邊則徹底地放下了包袱,開始跟那些魚腩對手進行比賽。

跟這些大衆臉比賽,顏沖都不用使用什麽必殺技,只是普通的上旋球,對那些人來說,就跟必殺技沒有什麽兩樣。

他們就納了悶了,都是在一起訓練,憑什麽你一個新生這麽厲害啊?

所以顏沖基本上沒有消耗什麽體力,就一路高歌猛進,以6-0的成績,一個接一個地戰勝對手,終于獲得了C小組的冠軍。

這個時候,聽說越前龍馬他們還要比賽,顏沖的興頭一下就上來了。

他從小賣鋪買了一堆的零食和飲料,坐在觀衆席,吃吃喝喝了起來。

雖然說平時訓練的時候,是嚴禁外帶食品的,但是顏沖是最早完成比賽的人之一,也有當觀衆的資本,所以手冢國光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而且顏沖這個人非常的随和,自己有吃的,從來都喜歡分給別人一些。

旁邊有人過來,他就非常自然地拿東西遞過去,那些人也不好意思拒絕,就接了過來吃了點。

一來二去,無關的人見手冢國光也沒有制止,于是就都圍了過來,你拿一袋,他抓一把,把現場弄得好像是一個茶話會,還非常捧場地跟顏沖一起哈哈大笑。

他們這邊吃喝得正熱鬧,那邊《網球月刊》的兩個記者也來了。

青學選正選的事情,他們自然早就聽說了,尤其是這一次有顏沖這個“超級新生”的存在,非常具有話題性,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他們早就來了,甚至在旁邊已經拍下了不少顏沖打球時的英姿,剛才只是趁着中場休息,去和龍崎堇教練采訪一下未來的發展情況。

等他們采訪完了,出來就看見顏沖他們在這兒吃吃喝喝的。

這還是嚴肅認真的青學正選選拔賽了嗎?

那個女記者立刻掏出了相機進行了快速地拍照。

顏沖也不在乎,還拿出了一些東西來,招呼他們:“一起過來吃點啊?”

“這合适嗎?”那個女記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男記者在旁邊吐槽道:“什麽合适不合适的,你分明就是很想去吧!”

那個女記者被戳穿了心思,更加不好意思了。

但是她還是走了過來,坐到了顏沖的身邊,好像一個鹌鹑一樣。

顏沖也不是初哥,看到她的模樣就感覺很奇怪。

她這不是愛上我了吧?

顏沖這麽一回想,好像還真有這麽回事兒。

從最開始《網球月刊》采訪了顏沖擊敗亞久津仁之後,他總感覺自己的身邊有人在偷拍自己。

原本他還沒有在意,但是顏沖的感知非常的高,而且警覺專長也已經解鎖了,等級非常高。

一旦有危險,他立刻就能察覺。

所以他天天都能感覺到有人偷拍自己。

但偷拍不是刺殺,他也就沒當回事兒。

現在想想,那分明就是這個女記者啊!

雖然我本身是一個高中生,長得還算成熟,但這可是在青學初中部啊!

喂喂喂,我只是一個初一的孩子啊!

你還有沒有點成年人的自覺了?

顏沖只能咳嗽了一下,提醒那個女記者自重。

但是那個女記者卻覺得顏沖這是在提醒自己可以更進一步,然後就更興奮了?

她對那些吃的一點都不感興趣,直接抱住了顏沖的胳膊。

顏沖:“!!!”

還能不能矜持點了?

雖然成熟女性的溫柔觸感也讓顏沖心情蕩漾了一下,但是大庭廣衆之下,畢竟影響不好。

“你覺得這場比賽誰能贏?”顏沖禮貌地把女記者的胳膊推開,強制轉移話題。

女記者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火了,她輕輕咳嗽了一下,用手往緋紅的臉頰上扇了扇風,然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現在比賽的球場上。

作為《網球月刊》的記者,她還是有一定的專業素養的,對于青學正選的球員還是比較了解的。

現在場上比試的是大石秀一郎和越前龍馬。

之前大石秀一郎已經跟越前龍馬打過一場了,靠着體力的優勢,大石秀一郎輕松地戰勝了越前龍馬。

這一次也是一樣,畢竟越前龍馬的體力沒有那麽快恢複。

“我覺得應該是大石副社長吧。”女記者說道,“他無論從經驗上還是體力上,都比那個新生好得多。”

她的分析還是有道理的。

但是她話音剛落,大石秀一郎突然一個沒站住,把腳崴了……

顏沖:“!!!”

怎麽你說話還帶立FLAG的?

你這兒剛說完他能贏,他就崴腳了?

大石秀一郎傷勢比較嚴重,自然是不能再比了。

顏沖作為“醫館”家的孩子,趕快沖過去給他進行了治療。

他覺得自己以後還是離這個女記者遠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