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8 章 忍無可忍

“好,沒問題”

李瑤說的直接來了個順水推舟,當即便将那名保安頭目,也給扔到那間小黑屋子裏。

而這時見到李翺突如其來的舉動,這頓時令那衆多的保安們心中震驚不已。

他們可萬萬沒有料到,那李翺居然可以識破他們的行動,于是這些保安當即便大為不解,心中更加的驚恐。

此時那名保安頭目,還在繼續裝模作樣地,沖那李翺說道:“我說這位大哥啊,剛才我都臣服你了,我也将你帶到了這小黑屋子,為什麽你還要對付我呢?”

“少給我來這一套,我之所以要對付你?你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

“哦,我是真的不明白啊”

“你不明白嗎?”

“真的,我真的是不明白”

“好你竟然不明白,那麽我就打你個明白”

這李翺直接來個組合拳,立即便将這名保安打了個鼻青臉腫,打的哭爹喊娘。

随後面對那保安的苦苦求饒,這李翺再度重那保安說道:“不要以為你們的這種雕蟲小技,就可以在我李翺面前嚣張跋扈,我告訴你,我李翺可不是那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你以為你們這些人在我面前嚣張跋扈,我李翺就怕你嗎?我告訴你,如我所料沒錯,你們這些人肯定是想将我們三人,關在這小黑屋子之內,然後再将我們非法拘禁,難道我說的不對嘛?”

“這個嘛?”

已經見到李翺三言兩語便拆穿了自己的詭計,這名保安隊長當即是吓得冷汗跌出,渾身抖如篩糠。

而這時那關在小黑屋深處的周俊,一經聽到外面有人說話聲音,當即便踉踉跄跄的走了過來。

這時他已經見到李翺、唐尋路、蘇亞三人,頓時以為這三人是來解救自己的,于是這周俊好似是遇到了親人一般,當即便朝那李翺三人跑了過來。

一邊跑還一邊高興的沖他們說道:“李翺兄弟,你們終于來救我了,真是太令我感動了”

但是這周俊卻是萬萬沒有料到,他此時還未未走進李翺,便被那裏要一個鞭腿,直接踢翻在地。

面對這李翺的攻擊,這周俊雖然心中明明白白,但是他還依然在裝模作樣的沖那李翺說道:“我說李翺啊,我再怎麽說也是你的隊員,我先前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對付我呢?”

“少給我來這一套”

見到這周俊敢在自己面前巧言令色,那李翺當即是氣不打一處來,随即再度沖這周俊罵道:“我告訴你周俊,再怎麽說在這兒小男孩兒俱樂部之內,我李翺也是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你不過是一個新人球員,但是即便你是新球員,我們這些老球員也從來沒有對你進行過毆打,更加沒有對你進行過排斥,但是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居然是敢在私底下辱罵我,真是氣煞我也”

“什麽?我什麽時候罵你了呢?我可真的沒有辱罵你啊”

這時那周俊已經知道了,他先前攻擊的那名教練,已經是将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李翺。

但是這周俊還是想要繼續撒謊,可是他卻不知道,那李翺根本就是一個明察秋毫之人,面對這個周俊的不停撒謊,那李翺根本就沒有給他更多的機會。

而是立即将他五花大綁起來,随後又交給了唐尋路和蘇亞。

“二位兄弟,你們現在馬上将這個周俊帶到我們的車上,然後将他交由我們當地的警察,将他繩之以法,畢竟他可是将我們那教練打成殘廢,他已經是涉嫌危害他人了啊”

“沒問題”

這時随着那唐尋路和蘇亞的離開,這李翺再度沖那些被他打成鼻青臉腫的保安說道:“我告訴你們這些保安,先前這個周俊雖然是一個王八蛋,但是你們将他抓起來,你們也依然犯了非法監禁,意思你們如今你要跟我走一趟”

“什麽?我說你這個李翺,你如今不過是那一個小縣城,小男孩兒俱樂部的球員,但是你居然,敢在我們這個宙斯俱樂部面前嚣張跋扈,你嚣張跋扈也就罷了,但是你卻不知悔改,難不成你以為我們這些人真的怕你嗎?”

“是啊,是啊,我告訴你李翺,不要以為你球技高超,我們就怕你,告訴你這裏乃是我們宙斯俱樂部的地盤,正所謂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不是強龍,而我們則是地頭蛇,所以說我們肯定不怕你”

“呵呵,你們如果不怕我,為什麽會被我打的鼻青臉腫呢?”

“少給我來這一套,不要以為你的功夫高超,就可以真的一個打十個,如果你想一個打十個,那麽我們就給你個機會”

這些保安一邊說着,一邊再度撥打電話叫來了更多的保安,而這時那宙斯俱樂部的老板,也立即聽到了有小男孩兒俱樂部的球員,居然敢在這裏惹事,當即是勃然大怒,

他也帶着更多的保安來到這裏,準備将那李翺打成鼻青臉腫,

而這時那李翺見到這數百名保安,都朝自己沖了過來,随即心中大驚,但是也絲毫不怕,因為那李翺如今武功,已經是到達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不要說面對數百人的攻擊,即便是那成千上萬之人,李翺也是雖千萬人吾亦往矣。

如今這李翺一個箭步飛身,立即便沖這些朝他沖過來的保安殺了過來,只見那李翺身輕如燕,騰挪輾轉,七進七出,左沖右刺,所到處可以是所向披靡。

不敢說血流成河,但也是殺得鬼哭狼嚎,鳥獸群飛。

而此時那正在遠處觀戰的宙斯俱樂部老板,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李翺不但是球技高超,而且他的武功造詣還這般高超,如今自己那數百名保安,居然都抓不住這一個李翺。

這頓時令那宙斯俱樂部老板心中惱怒不已,于是這宙斯俱樂部老板,便立即大聲的沖着下方的保安說道:“我告訴你們這些保安,你們都是那吃幹飯的,平常吃盒飯一個頂倆,如今一動起手來,居然不是那李翺一個人的對手,我告訴你們,這李翺如今只有一個人,即便他是武林高手,即便他是天神下凡,你們也要見他給我打的鼻青臉腫,如果你們不将他打的鼻青臉腫,那我就将你們全部開除”

而這時那些保安,一經見到自己明明都在用盡全力,跟這個李翺對戰,但是自己的老板不但是不體諒自己,反而還沖自己等人連番怒罵。

甚至還用開除來威脅自己,這頓時令這些保安心中暴跳如雷,于是這些保安一個轉身,便立即朝宙斯俱樂部老板殺了過來。

而這時那宙斯俱樂部老板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些保安如今居然敢對付自己,這頓時令他心中狂怒無比。

随即這名老板便立即沖安歇想他重來的保安們說道:“我告訴你們這些保安,我可是宙斯俱樂部的老板,我可是給你們發了很多的工資,如今你們不遵守我的命令,居然敢掉轉槍頭對付我,你們這些王八蛋,難道你們居然敢目中無人,無視我這個老板嗎?”

“宙斯俱樂部老板又如何?我告訴你,我們在這裏工作,你是老板,我們只要不在這裏工作,你在我們面前就是狗雜碎,甚至連狗雜碎都不如,我告訴你宙斯俱樂部老板,你不将我們這些保安當人,如今到了危機時刻,還不将我們這些保安當人,我告訴你,我們都是人不是狗,即便是狗也有尊嚴,但是你卻将我的尊嚴全部踐踏,我告訴你,如今我們這些保安真是忍無可忍了,我們非要跟你對戰一番,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第 287 章 插蔥裝象

春水山溪,鳥鳴澗幽。

紅箋抱着“寶寶獸”快步走在山谷中。

陽光透過斜上方灌木叢的間隙傾瀉下來,滿谷底搖曳的都是斑駁光影,好似前路上鋪了層碎金。

風一吹,不知是什麽花的花瓣自高處飄下來,紅紅白白,滿天都是,半數飄在山路上,半數落入溪水中。

這樣的景致,叫紅箋仿佛忽而置身丹崖宗。

丹崖五峰各具特色,此地如此缤紛靜谧,同錦繡峰最像。

不過紅箋絲毫不敢大意,這一關進來時間不短了,只是在不停地趕路,同她想得大不相同,不要說發現計北,什麽艱難險阻也沒有遇上,小神殿不會設了這麽一關只為給她觀光,危險随時可能降臨。

此地時間比外邊快了不少。自從進來,已由正午到黃昏,過一會兒太陽落山,黑夜降臨,也許那些兇險會藏在黑暗裏。

必須要趕在天黑之前離開這山谷,到達一處相對開闊的地方。

當最後一抹太陽餘晖消失的時候,紅箋已經抱着“寶寶獸”站在了山外遼闊的草原之上。

青青草原長草過膝,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夜風中不時傳來妖獸的長嚎,“寶寶獸”有些不安分。

紅箋放開神識,這個陌生之地唯一叫她有些安心的便是真元運行無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神識完全可以代替眼睛。

妖獸的長嚎一聲接着一聲,聽這密集的程度,應當數量不少。只是離得遠,紅箋的神識尚且覆蓋不到。

不知這裏面的妖獸會不會同無盡海裏的一樣,對寶寶手下留情?

紅箋摸了摸“寶寶獸”的大腦袋,将它放到了草地上。

“寶寶獸”明白了紅箋的意思,前頭一溜煙向着大山跑去。紅箋在後面緊緊跟随。

大約一刻鐘之後,紅箋的神識發現有異。

數裏之外有一座孤峰,高達十餘丈,峰上很難見到樹木,從峰底到峰頂生着密密麻麻的白穗草。

這附近紅箋白天沒有來過,此時她以神識發現就在那大片及腰深的白穗草間,聚集了數百只妖獸,那長嚎聲就是它們發出來的。

這種妖獸長得既像狼,又像豹子,身上帶着白色的雲紋,藏身于白穗草叢,若是白天以眼睛去看,大約很難分辨得出來。

紅箋悄悄觀察了一陣,這種妖獸無疑是成群出動的,這麽一大群裏夾雜着不少兩首妖獸,脖子上并排長着兩個一模一樣的腦袋,普通妖獸相當于金丹後期,兩個腦袋的實力已經臨近結嬰。

這種金系妖獸速度很快,力量驚人,神識卻是不強,紅箋已經離得很近了,即使是那些快要結嬰的妖獸也毫無所覺,它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峰上。

數百只妖獸潮水一樣地湧向峰頂,又很快亂糟糟地退回來,哀嚎聲響成一片。

山上正在發生戰鬥!

紅箋心中一凜,神識跟随向上,到達山巅附近果然依稀鎖定了一條人影。

這人身法疾馳如電,正周旋于數十頭妖獸之間。紅箋還未看得清楚,一聲冷哼傳來,震得她識海“嗡嗡”,好一通天旋地轉。

紅箋連忙将神識收回來,對方這是感受到有人窺探,給予了反擊,只這一下,紅箋便斷定山上那人正是計北。

計北果然在此。剛才雖是一晃,紅箋卻感覺山巅上空似乎還飛舞着數十條黑影,看來他已經把這地方所有的妖獸都吸引過去了。

即使如此,這計北還有空閑給自己來了這麽一下,顯然猶有餘力。

他似乎變得更強了。

計北先前估計不到自己會來,這會兒知道了,想要脫身也不是那麽容易,等下去不知有沒有可能坐享其成?

紅箋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整整一夜,妖獸的哀嚎聲愈來愈慘烈,紅箋技不如人,不敢再以神識窺探,只聽聲音便知道計北始終沒有給自己留下可乘之機。

太陽出來,孤峰上的戰鬥終于現出真容。

計北牢牢占據了最高處,他周圍十幾丈之內妖獸的屍體堆積如山,白穗草被踐踏成一片血泥,雲紋獸還剩下近百只,仍在瘋狂地向山上撲。

紅箋這才發現,并不是計北一夜間殺了這麽多雲紋獸,就在他的頭頂上方,還盤旋着十餘只兇狠的大鳥,這些大鳥以黑色居多,夾雜着三兩只白色的,都拖着長長的尾羽,爪子反射着鋒銳的寒光,意欲給計北以致命一擊。

計北似乎對這些大鳥十分忌憚,他在山巅游走閃避,手持法寶“馭獸鞭”,不停驅趕着雲紋獸高高躍起去攻擊那些大鳥。

雲紋獸大多是在送死,偶有一兩只湊巧抓住大鳥的尾羽,将它拉扯下來,然後周圍的雲紋獸一擁而上,将大鳥分屍。

這些黑白兩色的大鳥不知是什麽妖獸,不受“馭獸鞭”的控制,神識應該極強。

兩群妖獸相互消耗,這樣打下去,坐收漁利的人正是計北。

紅箋藏身白穗草之中,遠遠望着這一幕,不由暗暗焦急。

按計北的脾氣,絕不會無緣無故大動幹戈,他一心要殺光此地的妖獸,背後必有極大的利益驅動,是該給他添點麻煩了。

紅箋早激發了“仙霓霞光”,不過這老兒至少強魂三境,離遠還行,走得近了“仙霓霞光”這障眼法必定會被識破。

不管了,先接近他再說。

紅箋拍了拍“寶寶獸”的屁股,示意它跟着自己,悄悄摸上山去。

幸好寶寶變結實了,不然一會兒偷襲這姓計的,怕是照顧不到它。紅箋如此想着,心念微動,撕下片衣襟在“寶寶獸”身上纏了幾下,蓋住了它那一身顯眼的藍毛,又自一旁揪下幾根白穗頭,給“寶寶獸”插到了大腦袋上。

“寶寶獸”覺着很不舒服,懵懂地晃了晃大腦袋,伸了前爪想去扒拉。

紅箋将它的爪子按住,食指豎到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寶寶獸”眨着眼睛老實下來。

紅箋又扯了一大把白穗,給“寶寶獸”綁在身上,紅箋看着它這滑稽的模樣,嘴角不由高高翹起。別說這麽一捯饬,離遠看到真與那些雲紋獸有三分相像。

“寶寶獸”見紅箋突然這麽開心,也高興起來,咧開了嘴,作勢要往紅箋身上撲。

紅箋連忙将它阻住,悄聲道:“寶寶,我們混上山去。”

與其會被發現,不如早早停下“仙霓霞光”,沒有神識波動,計北忙成那樣,不見得會有工夫留意周圍每一只雲紋獸。

接下來是僞裝自己,紅箋拿白穗草編了個草環戴在頭上。

借草叢掩護,她拉着“寶寶獸”悄悄蹲行上山。

高階妖獸對其它生靈的氣息十分敏感,紅箋只盼着正在戰鬥的兩群妖獸已經殺紅了眼,又或者它們會因為“寶寶獸”對自己視而不見。

距離計北二十丈的時候,紅箋收斂氣息,同時關閉了“仙霓霞光”。

二十丈,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再往上去,遍地血污,沒有草叢遮掩,紅箋和“寶寶獸”必将暴露,可偷襲計北這麽一個元嬰,這個距離又明顯不夠。

不過好在計北一直在山頂上到處游走,只要耐心等待,他總會接近到十丈之內。

時間過得極快,這麽短短一會兒工夫,太陽升得老高,已然接近正午時分。

紅箋感覺到了來自上方的熱度。為什麽會這樣熱?紅箋覺察有異悄悄擡頭,卻見自那熾熱的太陽上飛落下一團團的火焰,這些火焰在空中宛然流星火雨,劃出一道弧線,徑直飛向一只白色大鳥。

那只大鳥如孔雀開屏般張開了它長長的尾羽,接到了這些流星火雨。

太陽火沒有将大鳥變成焦炭,卻令它渾身的羽毛陡然變成了金色。

紅箋驚愕地張開了嘴,她知道天上飛得這些大鳥是什麽了,是黑烏和白烏。最後這一只,受到太陽火的洗禮,已然蛻變為一只“三足金烏”。

按古書記載,“三足金烏”不但會汲取太陽的能量,還會在誕生的時候毀掉它的族群。而它極大的力量正來源于此。

果然,距離“三足金烏”最近的一只黑烏已以飛蛾撲火之勢撲向了它,合二為一,黑烏就此消失不見。

紅箋悄悄望着這傳說中的一幕,暗忖:“一共沒剩下幾只大鳥,這大約将是有史以來實力最弱的一只‘三足金烏’了,計北操縱着雲紋獸殺了一整夜,莫不是正是為此?”

計北看上去猶不滿足,這正是最關鍵的時候,他瘋了一樣用“馭獸鞭”驅趕着每一只他所見到的雲紋獸。

突然之間計北瞥見不遠處草叢裏還閑着一只,視角變換得太快,他根本來不及細想已做出了動作,等他覺出這只“雲紋獸”不對勁,距離着它已經只有五六丈遠了。

好機會!紅箋同計北已經足夠接近,連起身都不必,“中空劍”無聲無息在草叢中疾刺計北的下腹。

計北沒有認出面目全非的“寶寶獸”,在他眼裏這怪東西總是妖獸不假,故而“馭獸鞭”方向未改,依舊狠狠抽了下去。

第 299 章 陸花暖的才能

陸花暖拍拍胸脯說:“這些藕片包在我身上。剛剛那個廚子,對,就是你。來幫個忙。把這些藕片下水抄一下。”陸花暖開始行動起來開始準備第二道菜。

聽到了陸花暖的招呼,那廚子趕緊上前,按照陸花暖的吩咐做,手腳麻利很快就把剩下的藕抄完了。問陸花暖說:“小姐,接下來要做什麽。”

陸花暖走上前去看了看廚子抄的藕,拿起一片嘗了一下,點點頭說:“抄的水平可以。不錯。”孰不知陸花暖的這一動作讓其他人都咽了一下口水。并不是陸花暖秀色可餐,而是大家都對她吃進去的藕片感興趣,很多人都想上去嘗一嘗,但是陸花暖身後的虎視眈眈盯着衆人的玉七表示害怕,只能嘴饞得看着陸花暖吃。

陸花暖吃着這一片藕片,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回頭看了一下後面的人,發現他們都在沖着自己流口水。陸花暖雙手叉腰仰天大笑說:“哈哈,你們對着我流口水,是不是都發現本小姐長的很漂亮啊。正所謂秀色可餐,是不是?”陸花暖一邊笑着還一邊點頭說:“玉寧送給我這個酒樓實在是太對了。這裏的人都這麽有眼光,知道本小姐的好,看來我以後一定要對你們好一些,不然都對不起你們這麽好的眼光。”

玉寧一聽陸花暖的話,忍不住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說:“小姐只看到別人對她流口水,怎麽就沒有看到別人的眼神就是關注的是她手上的那個藕片呢?看來主人說的沒有錯,小姐就是自戀。不過主人也說了如果小姐開始自戀了,就說明她是真的開心。一會見到了主人一定要跟主人回報一下。”

陸花暖還在哪裏嘿嘿自戀地笑着,一想到自己有這麽多的仰慕者陸花暖笑得更開心了。那笑聲真是相當的毛骨悚然,把其他人吓的連話都不敢說了。

幫陸花暖切菜的那個廚師,邊走邊抖怯生生地說道:“小,小,小姐。這,這菜,菜都抄好了。接,接下來,怎,怎麽做。”

陸花暖微微歪了一下頭說:“你這是怎麽了?剛剛說話還好好的,現在怎麽開始結巴了?”陸花暖突然喜笑顏開說道:“難不成你也覺得我很漂亮,被我的美貌震驚了嗎?”說着陸花暖還眨了眨眼睛。

大家現在的心裏估計都一個想法,哪裏來得妖怪呀,快點把她收走呀。我們只想安安靜靜地吃道菜呀。

廚子打了一個冷顫,硬擠出一個笑臉對着陸花暖說:“呵呵,小姐,小的想問下一步繼續做什麽。”

陸花暖見廚子不回答,又鼓起了臉說:“一點都不好玩,就知道吃菜,難道不知道吃多了就容易胖,胖了就要減肥,你們看看我。我就一個鮮血淋淋的例子,所以啊你們都不要吃了。要多看看我,你們才能長記性。”

張掌櫃在心裏嘀咕說:“小姐一邊說不讓吃會胖,自己還一直不挺的再吃,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陸花暖見沒有人對應自己只好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說接下來怎麽做。你去給那些藕片裏放入白糖、姜末、白醋、鹽、味精等,至于量的話,根據你平時調涼菜的時候量。聽見沒有。”

“哦。聽見了。”廚子哦了一聲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陸花暖怒了:“聽見了還不趕快行動,難道說你等着我去弄嗎?”

廚子這菜緩過神,趕緊行動,把陸花暖剛剛說的這些調成汁澆在藕片上面。

陸花暖想了一下,說:“對了,你再熱上一點油澆在上面。”

廚子也照做了,不過好奇地問道:“為什麽要澆熱油呢,小姐。我們調涼菜從來不用。”

陸花暖吐了一氣說:“你們傻啊,難道不知道澆上熱油更能提升菜的香味嗎?不信下次你們再調別的涼菜的時候可以試試。”

果真當廚子把熱油往涼菜上一潑,一整茲拉茲拉的聲音過後,頃刻間大家聞到了一陣香氣。

“哇,真的好香啊,我從來沒有聞見過。”一個幫廚說道。

“對,對,對。沒有油膩的感覺,反倒有股清香。”另外一個人說道。

大家紛紛表示神奇,陸花暖手插腰得意洋洋地站在那裏,“嘿嘿,發現本小姐的長處了吧。告訴你們讓本小姐來當老板這一定是一個非常正确的選擇。”說完陸花暖先下手為強,嘗了一下廚子涼拌好的藕片。“嗯,不錯,就這是這個味道。沒有想到你這人還挺有做飯的天賦呀。”

廚子憨厚的一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說道:“多謝小姐誇獎。”

陸花暖看着其他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幾個人的樣子,實在是給我丢臉。你們怎麽跟幾百年沒有吃飯一樣呢?玉七,你去先裝上兩個盤子,一盤給玉寧送過去,一盤你們幾個玉自己分着吃。別這樣看我了,我不是不給你們吃。玉七裝剩下的都是你們的,你們吃完以後看看這個添加到新菜裏如何?”

陸花暖一說玉七裝剩下的都是他們的,于是他們把目光又轉向玉七,眼巴巴地看着玉七裝盤,希望玉七裝的小一些,裝的快一點,這樣他們就可以吃了。

玉七現在生出了一點點的壞心眼,一點點的用筷子加到盤子裏,那速度比蝸牛爬還要慢。其他人又不敢催,只能默默地看着玉七慢悠悠的夾菜。玉七看差不多了,就不在欺負大家,快速的夾好菜,端着去給玉寧送菜了。

等玉寧吃到陸花暖指揮廚子調的涼拌藕片的時候,說:“沒有想到花暖還有這樣的才能,竟然可以複原菜色。這藕我也只是在水峪鎮吃過,沒有想到現在可以在京城吃到了。玉七你們幾個可以先下去嘗一嘗了,既然花暖分給你們一下。”

“是的,主人。”玉七端走另一個盤子走了出去。玉二和玉五跟着也走了出去。

玉五還一直催出玉七走快行,這樣他就可以早點吃到新菜了。

第 291 章 契機

遠處的怪物還在低聲嘶吼着,發洩自己的不滿。

“那好!我們要開始行動了。”孫悟空說完,變從這個屋頂跳到了另外一個屋頂上。向着那十幾只怪物去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用他的鐵拳。在這個靜谧的夜晚,狠狠地捶死這群怪物。

在孫悟空行動的時候,幼童也開始行動了。他沒有孫悟空的身手,只能沿着牆梯慢慢的爬下來。

思索了一遍孫悟空離開的方向。自己也跟了上去。此時他不再是稚嫩的兒童。他是為了保護鄉裏的英雄。

孫悟空一路踩着屋頂,接近了怪物。一向警覺性很高的怪物們已經發現了孫悟空的。

兩臂伸直。指甲狹長如刀,向着孫悟空沖了過來,他們不會行走。只能跳躍。但是……一跳。就跳了有莫十米的距離。

孫悟空被它們露出的這一手被吓了一跳,猛的向後跳了一步,與它們再次拉開距離。

心中不由感嘆。喃喃道“這活幹的……沒想到它們可以蹦這麽遠。”

幼童仿佛感覺到了前面的動靜,猶豫了一下。倒轉方向,從另一個方向接近戰鬥場地。腳下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而孫悟空在後退兩次後,停下了。目光凝視這圍過來來的一群怪物。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哼,地煞功。很久沒有使用了,現在你們可以試試看!”孫悟空嘴角咧出笑容。狂傲額說道。

“我齊天大聖孫悟空,就算是赤手空拳,來百十萬人也渾然不懼!”

奔跑中的幼童聽到了夜空中突然傳來的一聲長嘯,心裏一驚,腦海中已經生生的印上了“齊天大聖孫悟空”這幾個字了。

“被快一點行動了,不然大叔那邊會很麻煩的。”幼童再一次倒轉方向,因為他發現聲音不是從剛才的地方傳來的。

但他沒有絲毫的怨言,戰場上的事件是瞬息萬變的。這是孫悟空告訴過他的,他心裏記得明明白白。

孫悟空的雙拳上慢慢的籠罩上一層金紅色的火焰,眼睛中散發着兇光。“要上喽!”

……

孫悟空動了,如同一顆炮彈一般,向着一只怪物砸了過去。

……

“嘭!”

發出一聲悶哼,怪物的胸口深深的下陷,怪物的爪子刺向孫悟空的喉嚨,發出了“铮”的一聲。

怪物驚了,孫悟空懵了。孫悟空心裏想到了斜月三星洞中的警告。

“對手是擁有與自己一樣的金剛不壞之身,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對手都有金剛不壞之身。”

孫悟空這一下子犯難了,這種怪物,除了直接把它轟的渣都不剩,才能徹底的幹掉它,否則一切攻擊,對它都是無效的。

怪物再次進攻,孫悟空一面進行防禦性的反擊,一面,尋找着它們的弱點。

他可不會相信,這群怪物可以和自己一樣,有着意義相同的金剛不壞之身,自己在兜率宮的那麽多仙丹,可不是白吃的。

……

“嘭!”

孫悟空奮起一腳,将一只怪物的腿踢折,本以為這樣可以限制它的行動,到沒有想到的是……

怪物嘶吼一聲,口中冒出絲絲黑氣,孫悟空見此,急忙後提三步。怪物像打不死的小強一般,一瘸一拐的繼續蹦着。

“靠!”孫悟空爆出一句粗口,用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他算是看出來了,怪物與自己的金剛不壞之身不同,自己的是打不動,它們的是無法感知疼痛。

這樣的怪物,無法感知疼痛,只知道殺戮,它們是沒有知覺的奴隸。孫悟空感覺到了面前的麻煩,來自不死怪物的困擾。

幼童經過一系列的七繞八拐,終于靠近了戰鬥的場地。好巧不巧的,剛好看到孫悟空将怪物的腿踢斷的場面。

興奮的他剛想喝彩,卻發現被孫悟空踢瘸的怪物根本沒事,依舊站起來,只不過在跳的時候,身體有些不穩。

震驚了,他被狠狠地震驚了。他第一次發現了世界的大,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存在。

幼童感覺腹中一暖,接着有一股暖流向着身體上的各個部分流通,最後是腦海中,面前好像浮現出一些金光閃閃的東西。

他伸手碰觸,只感覺十分的溫暖,可親,仿佛這些光點,就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

光點散去,自己的眼前又恢複了孫悟空與怪物打鬥的場面。

孫悟空貌似已經有了擊潰這些怪物的方法,當然,那也只是擊潰,并不是擊敗。

“将它們的四肢,全部打斷。”這是孫悟空的想法他覺得這樣的話,就能限制怪物的行動,之後再想辦法擊敗。

“嘭!”

“咯嘣!”

一只怪物的四肢被全部打斷,手臂仍然僵直,腿部仍然能跳。唯一有所改變的就是,攻擊速度,力量減緩,跳躍能力減弱。

孫悟空暗罵一聲,接着攻擊,幼童感覺自己需要出場了,找了一個比較隐秘的屋頂,盤腿而坐,開始念經。

輕微的聲音從幼童的口中傳出。佛經對于魔物,妖邪,都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所以這就是幼童的作用,再加上他有如來的舍利子,鎮壓作用愈加明顯。

孫悟空聽到輕微的佛經聲,心神一震,顯然他也被這佛經給壓制了,但随後又恢複了正常,嘴角挂起一絲笑容,“哼!沒想到如來還是這麽強。”

趁着怪物們愣神的片刻,孫悟空閃電般的出手,将這群怪物的四肢全部打斷。

怪物們的免疫能力極強,很快便适應了這種強度的佛經。并且其中一只怪物貌似已經知道了幼童的藏身地。

孫悟空大喝一聲,“跑!”幼童聽到孫悟空的指揮,沒有任何猶豫,直起身子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其餘怪物,一擁而上将孫悟空卡住,在他身上瘋狂的抓咬。

孫悟空暗道:“如果四肢沒有用的話,那就只能從腦袋下手了,試試看吧!”

說幹就幹,孫悟空來不及感慨他的臉,雙手扼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往出揪,發出了一聲爆喝……

“哈!”

一團黑氣冒了出來,怪物倒在了屋頂上,慢慢的又滾到了地上。

幼童已經先轉方向,重新尋找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看到一個怪物被幹掉了,他也覺得十分興奮,孫悟空是驚訝與欣喜。

自己終于找到打敗這些不死怪物的方法了,而且還是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之下。

第 286 章 兩百八十六章:逃婚

第兩百八十六章:逃婚

周旋一圈下來,林相已然清楚北齊帝的想法,他斷然不可能再輕易信任李承硯,西北一行算是考驗也算支使,是警告李承硯這北齊還是他北齊帝說了算的。

“全憑陛下做主。”

到了這一步,林相只能屈服,再争論下去只會惹北齊帝不快。

他如今雖是朝中的肱股之臣,可到底是北齊帝一番動作便能革職的,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

倒是林逾靜,眼見林相遲遲不去退掉自已與李承硯的親事,很是着急,可媒妁之言豈非是她一個女兒家能做主的,更何況還是與皇室結親。

得知林相今日在朝堂上又替李承硯說話,她深知父親是篤定了心将她嫁入皇家,林逾靜幹脆收拾東西,打算離家出走。

“小姐,您這麽做若是被老爺追回來,可是要被罰的。”

她的貼身丫鬟馨兒急得團團轉,林逾靜知書達理,向來不會做忤逆長輩的事。

自從李承硯到林府上提親後,林逾靜的心思就開始活泛起來,且不說做了許多不顧禮儀的事,如今卻都要離家出走了。

“與其在府上等着嫁入皇家,倒不如到外頭去自生自滅,橫豎也是個死,你以為嫁入皇家我便能安生了?!”

李承硯的事林逾靜都命人打探得差不多了,除了知曉他與阮莞兒的事,還知道他原來的正妃沈言湘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如今回到了濟州祖宅,女兒李绮夢被迫與母分離,養在李承硯身邊。

還有個側妃秦思薇,被趕回秦家,如今還不知怎麽樣了。

若說李承硯日後能真心實意對林逾靜好,也斷然是看在林相的面子上,絕不會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她。

“呸呸呸,小姐怎麽能說死不死的話,晦氣得很!”

馨兒連着跺了幾下腳,作勢要将晦氣給跺跑。

“既然知道晦氣,你還不幫着收拾東西——”

林逾靜篤定了心要逃離林府,等李承硯從西北回來,連她的影子都別想見着。

“奴婢聽您的便是了。”

馨兒自小跟在林逾靜身邊,自然是她說什麽便是什麽,沒有敢不聽的道理。

東西收拾好,趁着夜黑風高,馨兒早已叫了馬車在後門等候,悄悄帶着林逾靜坐上馬車,主仆倆人往南邊逃去。

如今北邊正在打仗,她們知道唯有南邊最是安全。

那車夫本在鬧市行裏做事,見兩個姑娘家大半夜的收拾東西逃離府宅,便知道是離家出走的,看向她們鼓鼓囊囊的行李,頓時打起壞心思。

林逾靜沒出過家門,最遠只去過相國寺,并不知道馬車是往北而非往南走。

直到趕了十來天的路後,見到外邊的景致并非綠樹蔥郁,倒像是顯露出一絲荒涼之感,才讓她心生警惕。

“師傅,這可是去南下的路?”

馨兒聽了林逾靜的話,開口問那悶頭趕路的車夫。

“自然是的,小人行車趕路這麽多年,怎麽走錯路?”

那車夫眼珠子一轉,跟馨兒打哈哈。

“既是去南下的路,怎麽一路上都沒看到溪流江海,都是峽谷山林,南下的景致不都是綠水青山麽?”

馨兒大着膽子再問。

“小姑娘,既然你這般疑窦,不如你來趕路可好?正好小爺我也趕累了!”

那車夫陡然露出兇悍神色,将馨兒吓了一跳。

她往後縮了縮争辯道:“我不過是問你兩句罷了,咱們是給了你銀錢的,自然是由你來趕路!”

“由我來趕路,便是小爺我說了算!”

“駕——”

倏忽間,那車夫揮動長鞭,用力拍打在馬背上,受驚的烈馬馳騁而去,車辇颠簸間,将轎內的林逾靜摔翻在裏面,她已然覺察出不對勁。

想到戲文裏常寫到的,土匪強盜會将人拉到荒野之地搶奪貴人身上的銀錢,并将貴人殺害的事,不由得心慌起來。

馨兒将她扶起來時,她急忙悄聲吩咐馨兒将她們的金銀細軟都收拾拿好,随即讓她再給那車夫十兩銀子道歉。

那車夫拿到銀子,以為她們是怕了他才拿出銀子來收買自已,亦是放下警惕心。

等天色暗下來後,趁着車夫天黑趕路之時,林逾靜和馨兒拿上銀錢,悄悄從馬車後頭躍下,盡管身上襲來陣陣疼痛,主仆倆人也忍着不敢叫出聲。

馨兒忙扶起林逾靜,倆人躲到樹叢後邊。

車夫察覺到轎辇變輕,頓時大驚失色,掀起車簾時發現裏面已然空無一人。

他連忙點起火折子,驅車折返回去尋人,一路上卻尋不到主仆倆人的蹤跡。

他咬咬牙,痛恨自已大意丢了條大魚。

可夜色茫茫,這深山老林裏憑他一已之力也難尋到兩個大活人,況且林內還有蛇蟲鳥獸,便是再如何痛恨也只得驅車離去。

眼見着那火苗和馬車影子離她們越來越遠,林逾靜和馨兒方松口氣。

“小姐,咱們若是好好待在府上多好,您都差點被人殺害奪錢了。”

馨兒心有餘悸,被吓得魂魄都險些沒了。

“咱們這不是沒事嗎?只是天色已黑,咱們又不知道在哪兒,只能等天亮再趕路了。”

好在倆人從府上拿出來的行李都還在身上,七月悶熱的天兒拿來對付一夜還過得去。

夜裏不過是下些露水罷了,并不會多寒涼。

“您還真是膽大,這深山老林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野獸呢。”

聽着山鳥盤旋在空中的叫聲,馨兒只覺毛骨悚然得很。

“只要咱們不生火,就不會引來鳥獸。”

這些也都是林逾靜從書上看來的,想不到今夜倒派上用場了。

“奴婢給您鋪一鋪。”

馨兒拿出身上行李,開始給她鋪成席子。

“來,你挨着我睡,這樣能暖和些。”

如今身邊只有馨兒一個人陪着,林逾靜自然不想她出事。

“嗯。”

馨兒挨着她身側躺下,主仆倆人聽着滿山的鳥叫聲,和衣而睡。

天亮後,倆人方蘇醒過來,一晚上雖睡得不踏實,但好歹也算是歇了一陣。

收拾完東西,主仆倆人吃過東西,趕忙順着山路往下走。

第 287 章 飛升團

飛仙界比起人間界不知要大上幾百倍,陸地被大洋分割成四大洲:東勝神洲,西牛賀洲,南贍部洲,北俱蘆洲。俱是山川俊美,地域遼闊。

在這廣袤的陸地上,由凡人、妖魔、仙人組成。仙人的人數最少,大半是在封神大戰之後,從人間界飛升而來,但是,他們卻在飛仙界處于主導的地位。凡是仙氣濃厚的風水寶地,也大都被他們占據。

這裏的妖魔都是在靈妖界被開辟之後,沒來得及進入其中的。不過,他們的生命力都極為強悍,在經過最初的虛弱之後,又迅猛壯大,現在,幾乎又能與仙人抗衡。只不過,好地盤都被仙人占據,所以,他們只能是居住在一些窮山惡水,蓄勢待發。為此,仙人和妖魔之間的摩擦不斷。

在飛仙界,數量最龐大的要算是凡人,不過,因為體質所限,他們卻不能夠進行修煉,在仙人和妖魔眼中,凡人就是這個世界的蝼蟻。

也正因為如此,飛仙界仙人的數量才一直沒有發展壯大,而且,随着飛升者越來越稀有,仙人的整體數量還有下降的趨勢,畢竟,在不斷地争鬥中會有一些倒黴的仙人送命。

所以,對于從人間界來的飛升者,歷來都十分重視,專門在他們飛升的通道口附近,有專人接待,給這些新來的菜鳥一些必要的指導。

最近這一千年,接待工作由一個叫武吉的人負責。這可是一件好差事,往往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開張,所以十分清閑。

這一天,武吉正在涼亭裏面翻閱典籍,當他端起一杯茶準備送入口中的時候,下面的仙兵急匆匆飛來報告:“大人,又有飛升者上來了!”

“慌什麽,把人帶到這邊來,你問沒問,是哪個門派的飛升者?是不是昆侖上來的人?”武吉慢慢啜飲了一口香茶,慢條斯理地問道。

“回大人,他們說是天山派的!”仙兵也顯得有些驚異。

“天山派?沒聽說過人間界還有這個門派。你剛才說‘他們’,難道還有兩個人一起飛升不成?”武吉也終于覺察到仙兵剛才的用詞有些怪異。

“大人,不是兩個,而是十多個!”

“什麽,你以為是旅游團呢!”武吉險些被茶水嗆着,好家夥,以前幾年都看不到一個飛升者,怎麽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他終于坐不住了,叫仙兵前面帶路,親自去看看這個飛升團隊。

果然,一大票人馬立在通道口,有男有女,有人有妖,身上都閃爍着五色霞光,證明他們确實是從人間界被送到這裏的。

迎面一個相貌平凡的男子向武吉稽首為禮:“借問一下,這裏可是飛仙界?”

武吉的神識将衆人籠罩,确實都是飛升者,不過,只有眼前這個平凡男子,卻看不出他的深淺,于是口中回道:“不錯,我是仙界接引使武吉,歡迎各位道友到來,先進行登記造冊,然後大家就是名正言順的仙人了。”

将衆人引領到一個桌案前面,武吉取出一片玉符,然後開始詢問衆人的姓名,門派。一個光頭的黑胖子搶先扯着嗓子嚷道:“俺叫老黑,先把俺寫上吧。”

“還有我,我叫大眼睛。”又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過來。

武吉橫了一眼,看出是一個妖族,後面還有一個大眼睛的小姑娘,心中不免納悶: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自從靈妖界獨立之後,妖族大多飛升到那裏,怎麽這夥人裏面,有一半妖族?

心中疑惑,嘴上卻說道:“你們的名字一經寫進玉符,就不得更改,就相當于在仙界的身份證,所以請使用本名,別用綽號。”

“這樣啊,那你就給俺寫上龜仙人吧。”老黑撓撓自己的光頭,想起了那個許久不用的名號。

武吉就給他們依次登記:靈仙人、鐘良、李長庚、冷丹子,冷天天……說到最後,最開始那個年輕人道:“我叫劉辛,我們都屬于天山派。”

聽到劉辛這個名字,武吉的眼角不由抽動一下,不過很快就又恢複常态:“沒聽說有天山派這個道門,按照我們仙界的規矩,飛升者來到這裏,都要歸入各自的門派效力,而且,仙氣充盈的洞天福地,也多數被大門派占據。”

“這樣啊,那麻煩你給查一查,崆峒派還有役鬼門、煉器宗、丹霞派的仙府都在什麽地方。”劉辛想不到仙界也同人間界一樣要占山頭,只好向武吉詢問。

武吉的神識在玉符裏面一掃,然後搖搖頭:“這四個門派都已經消失許多年,無跡可查。”

劉辛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那好吧,我們還是叫天山派,不知道仙界都有那些規矩?”

“自己看。”武吉扔給他一塊玉符,然後又說道:“如果是沒有門派的散修,可以領取自己的一塊領地,建立洞府。現在仙界的洞府也比較緊張,只有東勝神州的無量山清涼洞還沒有仙人居住,你們就去那裏修行吧。”

“看來,神仙的待遇不錯,上來還給解決住房問題,清涼洞,一聽名字就是一個好去處。”劉辛對仙界的辦事效率十分滿意,向着武吉點頭致謝。

武吉則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給每人發放了一塊玉符:“這裏面記錄着你們成為仙人的憑證,一定要小心保管,這裏不是停留之地,你等速速前往自己的洞府。”

“接引使大人,我們初來乍到,不認識路徑,怎麽去?”大眼睛忽閃着兩只眼鏡,向武吉詢問道。

武吉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玉符裏面有仙界的地圖,可以自己查找,小妹妹,仙界也很亂,不如,你就陪我留在這裏修煉如何,我的師門可是仙界數一數二的大派。”

劉辛聽了,心中不覺一動:“敢問大人隸屬哪個大派?”

武吉搖搖頭:“你們還是趕緊上路吧,恕不遠送。”然後,身子向後一靠,閉目養神。

劉辛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揮手帶領衆人離開此地。他敏銳的覺察到,這個武吉對他們似乎別有用心。

看到天上遠去的衆人,武吉的眼中露出兩道殺氣:“哼,還敢問我是那個門派,我武吉當然是昆侖派,恕個罪說,我的師傅就是姜尚姜太公。你們這幾個小輩,竟然毀掉昆侖在人間界的基業,就等着卻無量山送死吧!”

劉辛等人則毫不知情,他們正沉浸在初來飛仙界的新奇之中。身邊彌散着脈脈的仙氣,慢慢滲入體內,就跟吸收美味一樣舒坦。

天空湛藍,沒有一絲污染的痕跡,向下望去,地面上山川起伏縱橫,一片片蔥綠中纏繞着一條條乳白色的玉帶。神識掃過,還有珍禽異獸隐藏其中。仙界,難怪是人人向往的地方。

劉辛正查看着玉符裏面的信息,那副遼闊的地圖叫他感慨仙界之大,上面密布着一個個的紅點,這些,都是有主的洞天福地,早就被仙人瓜分。

而無量山的清涼洞,則是少數的幾個綠點之一,很顯然,這裏并無仙人居住。确定了方向之後,劉辛就帶人向自己的落腳之地飛去,從地圖上來看,距離這裏大概有十萬八千裏,夠他們飛幾天的了。

另外,玉符裏面還記錄了許多仙界的常識,劉辛也都用神識逐一掠過,想要在這裏生存發展,必須要徹底了解這個世界才行。

給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飛仙界的自由,沒有什麽條條框框來約束人,并沒有劉辛想象中的那些法度。思索了一下,劉辛也就明白,這裏一切都是要用實力來說話,實力就是最好的約束力。

劉辛暗暗憂慮,這種自由,只怕要以混亂為代價啊。這裏随便冒出一個家夥,大概資歷都比我們老,就算活了幾萬年的老怪物也絕不稀罕,還是低調做人比較好。

正想得入神,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厲喝:“呔!此天是我開,此雲是我裁,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衆人不由一起停住身形,這話聽着耳熟,好像是打劫的專業術語,難道,飛仙界也有靠這個吃飯的?

劉辛不由打量着前面的三人,只見他們骨骼清奇,儀表非凡,居中一人,身上一襲紅衣,姿态妖嬈,竟然是一個十分風騷的女子。雖然和劉辛還有一段距離,卻有一股濃香撲面而來。

左面是一個瘦高個,比老嘻還瘦還高,如同電線杆子一樣杵在那裏。身上穿着一件翠色袍子,要是長上枝杈,簡直就是一杆細竹。

右面則是一個壯漢,不知道修煉的什麽功法,綠油油的一張面皮,看起來十分瘆人,剛才的那句話,就是出自他的大嘴。

劉辛也摸不透三人的深淺,于是上前道:“三位在此攔路,意欲何為?”

那個瘦高個嘻嘻一笑,然後尖聲尖氣地說道:“小子,別在我老人家面前裝糊塗,告訴你,我們歲寒三友眼睛裏可不揉沙子。你們都是新飛上來的吧,有什麽好東西,乖乖拿出來孝敬我老人家,就放你們一條生路。我們哥幾個幹這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甭想耍花招。”

劉辛不由皺起眉頭:這個明顯帶有太監傾向的家夥實在讨厭,看來,他們這一夥就是專門打劫新來飛升者的,果然和我所料的一樣,仙界更不是一個太平地方。嘻嘻,只怕你們不知道,我們在人間界也是靠打劫起家的!

第 299 章 發配趙嬷嬷

“給爹爹請安。”等錦安候走近,古月華當即彎腰請安。

“快起來吧!”錦安候對着古月華擺擺手,等她真的站起身來了,他才轉過身來,狠狠的踹了趙嬷嬷一眼,怒道:“死東西!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哎呦!”男子的力氣比古月華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錦安候那一腳還剛好踹在了趙嬷嬷的心口上,痛的她兩眼一黑,差點就昏死過去!

可是,趙嬷嬷卻知道此時正是生死關頭的一刻,她不能昏死過去!不然的話,以錦安候的暴脾氣,說不定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侯爺!奴婢剛剛沒有說什麽,您聽錯了……”趙嬷嬷掙紮着解釋道。

“你還敢狡辯!”錦安候聽了這話,不僅沒有氣消,反而還更加的惱怒,他再次狠狠的一腳踹在了趙嬷嬷的身上,怒道:“你當本候是聾子麽?你剛剛指着二小姐的子。罵她是哪門子的嫡小姐!你個賤婢,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當衆質疑她的身份!”說罷,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趙嬷嬷原本年紀就大,不過她這些年仗着是錦安候夫人奶嬷嬷的身份,養尊處優慣了,身體倒也好的很,但饒是這樣。此時挨了錦安候這三腳,也是痛不可抑!她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肋骨都斷了!

“侯爺息怒……”但即便是如此,趙嬷嬷還是不停的求饒。

錦安候惱怒非常,根本就不給趙嬷嬷任何面子,他冷哼一聲,轉過了身,對着那些個早已經吓的魂飛魄散的丫鬟婆子們道:“你們是來做什麽的?說!”

“奴婢沒做什麽!沒做什麽!”衆婆子們聽了這話,吓的渾身發抖,全都做鳥獸散。一時之間,正房門口的人便散了個一幹二淨,只留下一個被打的不能起身的趙嬷嬷。

錦安候卻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很顯然,趙嬷嬷奶娘的身份在她心裏面根本就不算什麽,他只轉過了頭,對着古月華十分歉然道:“華兒,你不要聽這個老妖婆胡說,你是侯府正兒八經的嫡小姐!我是你的父親。這件事情毋庸置疑!”

古月華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趙嬷嬷剛剛喊出那番話來之時,她是一點也沒有生氣,可是此刻,看到錦安候一臉緊張。愧疚,不安的模樣,她心裏面登時湧上一絲歉然來。

父親還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真相……

“爹,我信你。”古月華開口道。她沒有去糾正錦安候話裏的失誤。

他只說,他是父親,但卻沒說她的母親是錦安候夫人……

這話裏的失誤,其實一點就破。

可古月華沒有這麽做,她感念錦安候對她如此貼心的照顧,不想讓他難堪。

錦安候聽到古月華的話,心中登時松了一口氣,他轉過了頭,怒瞪了地上的趙嬷嬷一眼,面無表情的道:“趙嬷嬷今年已經有五十歲了吧?你在侯府這麽些年,也是辛苦了,該好好的享一享清福了。這樣吧!今日本候便派人送你到莊子上去,你就在那兒安度晚年吧!”

“侯爺!”趙嬷嬷聽了這話,簡直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掙紮起來:“奴婢不走!奴婢還想好好的伺候夫人與侯爺啊!”

“你的嘴巴太長了!”錦安候慢慢的吐出這句話來,說着,便給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很快,便進來幾個氣宇軒昂的侍衛來,上前一把就将趙嬷嬷從地上拎起,不顧她的苦苦哀求與掙紮,拖着她便往院子外走。

錦安候的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此事不必禀報夫人,聽說趙嬷嬷的老家在江南,你們就辛苦一些,親自送她回老家去吧!”

“侯爺!奴婢不想走啊!”趙嬷嬷聽到錦安候說要送她回江南,登時心如死灰!卻依舊忍不住開口大聲喊叫。

錦安候對此充耳不聞,末了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忙道:“對了,堵上她的嘴,不要躺她在外頭胡說八道,壞了我們侯府的名聲。該怎麽做,你們都清楚吧!”

“是!侯爺!”衆侍衛們響亮的應了一聲,随即堵上趙嬷嬷的嘴,毫不留情的押着她出府去了。

當錦安候夫人知道此事之時,趙嬷嬷已經被侍衛們押着出了侯府,坐上馬車往城外駛去。

她登時心痛如刀絞,忙抓着前來禀報事情的婆子質問道:“趙嬷嬷只是去請二小姐而已,怎麽就被侯爺給送走了?侯爺是怎麽出現在那裏的?”

“回夫人話,二小姐不肯來,趙嬷嬷便當着所有人的面兒罵了她幾句,誰知卻被侯爺聽見了,所以才……”那婆子吓的渾身發抖,卻連忙的解釋起來。

“她罵了什麽?”錦安候夫人追問道。

那婆子低了頭,重複趙嬷嬷的話道:“回夫人話,趙嬷嬷說‘你狗屁的嫡小姐’,被侯爺給聽見了……”

錦安候夫人聽見這話,面色登時大變,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蠢!真是愚蠢!

古月華的身世乃是侯府之中最最忌諱的事情,就連她當年,也被錦安候逼迫着發了誓言,絕不将此事洩露一句,這麽些年以來,她也只是偶爾暗地裏在趙嬷嬷的面前抱怨幾句而已,沒想到這趙嬷嬷竟然如此膽大,敢當着侯爺的面兒說出這句話!

她被侯爺毫不遲疑的送走,那就在情理之中了。

錦安候夫人心中清楚,要不是因為趙嬷嬷是她的奶嬷嬷,此時她早已經被處死了。

“夫人,現在咱們應該怎麽辦?”那婆子見錦安候夫人聽見這句話,登時就跟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樣,連忙開口問道。

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轉頭瞧了她一眼,卻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她喃喃道:“趙嬷嬷這是咎由自取,本夫人救不了她!”

她即便是去了,那也是只有被責問這一條路,絕無可能真的救到趙嬷嬷。

“夫人!侯爺還在落梅居裏面的啊!”那婆子聽了這話,急急道:“您難道不怕二小姐在侯爺面前說些什麽,讓侯爺對您心生誤會麽?還有那個錦瑟,趙嬷嬷并沒有找到機會将她弄死啊!”

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登時渾身一顫,她轉過了頭,瞧了眼前的婆子一眼,有些六神無主:“那現在應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想起此起彼伏的請安聲:“參見大小姐!”

錦安候夫人登時便跟得到了救星一樣,猛的轉過身來對着走進來的古月彤道:“彤兒!你來了!快告訴娘,現在要怎麽辦才好?”

古月彤聽了這話,當即走上前來,一把扶住自家母親的手,安慰道:“娘!只是失去一個奶嬷嬷而已,您就方寸大亂了,這可一點也不像你!”

“你懂什麽?趙嬷嬷伺候了娘二十多年,就連你,也是她看着從小長大的,她幫了我多少……”錦安候夫人傷心的眼中差點掉下淚來。

面對着自家母親的悲傷,古月彤卻顯得很是冷靜,她的臉上甚至帶了些厭惡的情緒:“娘!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咱們!你要振作起來!現在趙嬷嬷已經被送回江南去了,父親他馬上就會殺到這裏來,質問你的呀!”

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趙嬷嬷能知道這件事情,那肯定跟我有關,侯爺他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來,不僅如此,你大哥與錦瑟哪件事情,他也會找來……”

“這件事情娘還怕什麽?”古月彤漫不經心道:“那個錦瑟已死,事情到底是怎樣的,還不是由着咱們來說?父親他愛信不信!”

“那個錦瑟,她還沒死!”錦安候夫人忽然沉了臉道。

“哦?”古月彤聞言,擡眸瞧了母親一眼,冷笑一聲道:“她就算沒死,卻也離死不遠了,并且舌頭斷掉,她已然是不可能開口說話的了,母親真的不用顧慮這麽多……”

錦安候夫人聽了這話,一顆心卻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人說關心則亂,這話一點不假,在別的事情上,錦安候夫人都能游刃有餘的應付,可是這件事情,因為趙嬷嬷的關系,并且還牽扯出了當年的舊事,所以她才這麽慌亂。

但此刻經過女兒這一番勸說,錦安候夫人的心情便好了很多,其實主要是巨大的經濟危機讓她終于不再将全副心神都放在趙嬷嬷身上了,她還有硬仗要打,所以此刻真的是什麽也顧不上了。

再說趙嬷嬷只是被送走,又不是死了,此時還有轉圜餘地。上東在弟。

“娘,待會兒爹來質問,你可千萬不能承認這事兒,要一口咬定趙嬷嬷不知道是從哪裏聽到的,知道麽?”古月彤開口勸着她娘。這母女倆個其實是一個德行,事關別人,她們便算無遺漏,但一旦遇上自己的事,卻是方寸大亂。

“好!”錦安候夫人點點頭。

這邊母女兩個互相打氣,那邊錦安候将自家妻子派來的那一群婆子全都攆走了之後,卻是忽然轉過身來,對着古月華道:“你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你娘派了這麽多人過來?”

古月華聽了這話,登時想起錦瑟還生死未蔔,她的眼圈兒登時紅了。

“到底怎麽了?你說啊!”錦安候一見她這幅模樣,登時便急了:“只要你說出來,爹爹就會為你做主!”

第 290 章 你們肯定是妖怪

而另外一邊呼呼大睡的典萬則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臉疲憊,似乎睡夢中做了一天力氣活一樣。

典萬打了個哈欠,軟綿綿的站起來,另外一邊,嘴巴裏嘎吱嘎吱響個不停的子雄也從床角出挪着肥厚的屁股蹭出來,之後兩人便在黃易的注視下,一個一邊吧唧着嘴,另外一個雙腿軟綿綿的走出了房間。

看到他們兩個這個樣子,黃易覺得自己方才一定是做錯了決定,這樣的兩個家夥就應該馬上趕出火毒仙宮,千刀萬剮,從甘露井中丢下去!

黃易用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順着氣,免得自己被活活氣死,不過他現在覺得自己應該能夠輕松一點了,有師父出面這兩個坑爹貨怎麽都會有些改觀,只要他們兩個知道努力了,那麽他們這個集體其實還是大有可為的,畢竟他黃易本身修為不低,自認為在整個外門弟子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人物,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那個典萬修為絕對不比他差,說不定還得比他強上那麽一點,有他們兩個坐鎮,起碼前五不在話下,若是能争取到前三……那就真的是一步登天的機會。

想到這裏,黃易心中不由得一團火熱,那怒氣也瞬間消散了大半。

現在他是時候好好設定一個對戰計劃了,能夠争取前三的計劃,對,“我要去收集一些其他外門弟子的資料,建立一個弟子卡,将修為高低水準全都列出來,若是能夠知道他們擅長什麽就更好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勝負是在戰鬥開始之前就已經注定了的!這一戰,是洗刷恥辱的一戰,這一戰能夠叫那些嘲笑他們的家夥清楚他們之前是狗眼看人低,這一戰,至關重要,我必須……”

黃易正在心中做出諸多設想,吱嘎一聲,大門打開了,那兩個家夥竟然這麽快就回來了,黃易愣了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随後就見那兩個家夥,一個嘴巴裏面咯吱咯吱,一雙筷子不停地從另外一只手中夾着黑蟲子,另外一個則依舊睡眼惺忪,渾身疲累酸軟的樣子。

黃易微微皺眉,随後清了清嗓子道:“你們兩個現在應該知道上進了吧,師父親自教誨,你們的珍惜才對,從現在開始,加緊修行,《毒經》我已經領悟了大半,你們有不會的地方大可以來問我,當然我不會的地方也會詢問你們,咱們大家一起切磋交流,共同進步……”

黃易話還沒有說完,身側陡然傳來噗通一聲,典萬躺在床上,竟呼呼大睡起來。

而子雄則重新坐回自己的床角,背對着黃易,那肥胖的大手用筷子熟練無比,夾起一個個蟲子屍體,咯吱咯吱的吃了起來,也不知道換了一種什麽蟲子,咀嚼的聲音都變了。

黃易站在屋子正中間,呆呆的看着一左一右兩個家夥,黃易額頭上的汗水一下就冒出來了,随後黃易感到一種由衷的無力從身軀內部發散出來。

這就是兩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啊……不将他放在眼裏,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連師父的話都不放在眼裏……

黃易軟在凳子上,雙目都空洞起來。

一個月後的比試不是單打獨鬥,而是各個內門弟子的徒弟之間争鬥。

每組三人,三局兩勝,層層選拔,看這兩個家夥現在的模樣,一個月後,別說第五,能在不入倒數第五都算是邀天之幸了。

黃易用力的揪着頭發,覺得難以置信,他想不明白為何好不容易進入了這火毒仙宮的人會如此自暴自棄。

他覺得自己完全無法進入典萬還有子雄的世界,完全不知道這兩個家夥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麽,他覺得自己和典萬還有子雄之間的區別,簡直就是人和畜牲之間的區別,身為一個人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畜生腦子裏面究竟在想着什麽。道不同,不相與謀!

咦?畜牲?道不同?

對了對了,前段時間總是聽說有妖族化身人族到各個門派之中偷學各派秘籍的事情,這兩個家夥該不會是妖怪吧?

一個整天只知道睡覺,太像了,另外一個就知道吃,連蟲子都吃,實在是太像了!

都說妖怪化人奇形怪狀,總有諸多古怪處。

現在那個典萬醜陋無比,一張臉看上去少有表情堅硬無比,啧啧,妖怪啊!果然是妖怪!

另外一個子雄,身材肥大,下巴上就有四層肥膘,那大肚子側着躺在床上肥油都能流到地上去,啧啧,妖怪!果然是妖怪!

還有,那個典萬對什麽都不關心,前段時間卻來搶他手中的《毒經》不是偷學大道是什麽?必然是如此!

該死,該死!鬧了半天我是掉進了妖怪窩了!

咦?不對,不對,這是機會啊,若我能拆穿他們兩個,至少也是十年功德,按照門派之中、功德牌上的獎懲表來說,十年功德,至少能換取一顆定基丹,那可是比鑄本丹還要高級的貨色,煉氣修士吃了都好處無窮。

原本看兩人如仇寇一般的黃易此時再看兩人,目光一下變得灼燙起來,好似兩人身上開滿了鮮花一樣,這兩個人不是仇寇,簡直就是他黃易的知心愛人。

“妖怪你們乖乖的在我面前現出原形吧!”黃易此時在心中嘶聲狂叫着。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典萬還有子雄除了自己應該做的勞役外,依舊是一個睡一個吃,黃易也沒了之前的諸多抱怨,他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努力修煉,空閑的時間一分一秒都不放過。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新人大比是為了記錄新人彼此的修為水準,通過大比來進行篩選,選出門派中的重點培養對象,賞賜給鑄本丹,幫助這些人穩固修為,提升境界。

畢竟任何一個門派資源都有限,必須将有限的資源用在刀刃上。鑄本丹三年開一爐,一爐只有二十顆,雖然不是高級丹藥,但因煉制的數量有限也相當金貴。

但随着時間推移,這種大比逐漸變了味道,成了新人争強好勝的場所,同時也成了內門修士之間互相攻擊較勁的一個渠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仇人,在火毒仙宮的內門修士不可私鬥的門規重壓下,有仇又不能報仇,那種感覺,絕對能憋死人,而歷年的新人大比,還有各種新人之間的較量就成了諸多內門弟子之間發洩怨氣的渠道。

而且,最可怕是這種新人大比是有死人指标的。

各種誤傷誤殺是完全可以允許的,當然,若是明擺着要人性命,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有專門的修士監督這方面,一旦發現下死手為了殺人而殺人的直接廢掉修為,丢下仙宮,自生自滅。

這種懲罰可謂嚴厲。

畢竟從火毒仙宮的角度來說,選取一個新人,哪怕只是一個外門弟子,都是有相當的成本的,随便被殺掉了,那就是一筆賠本買賣,并且會樹立不正之風,這種行為必須遏制,絕對不可助漲。

但有些時候,究竟是誤傷還是故意殺人,并不是那麽容易分辨的,哪怕是煉氣修士仲裁,也未必就能完全沒有失誤。

所以也有敢于偷摸下死手的,只不過,數量着實不多當然,這些下死手的往往不是自己的主意,而是被自己的師父明裏暗裏授意而為,不過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了,甚至可以用非常罕見來形容。畢竟都是同門,再大的仇,也未必都需要用鮮血和生命來化解,往往壓上對方一頭,也就出氣了。

黃易這段時間心思有七成都用在了修煉上,雖然典萬還有子雄不争氣,他們肯定不能進入前五,但黃易不能氣餒,他要戰鬥給所有的人看,叫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從而贏得大家的尊重,你或許可以不尊重我們的團隊,但你只要一提起我,就應該挑起大拇指!

黃易一直都是一個自命不凡非常好強的人,一個積極向上,不屈不撓的人。

至于剩下的三成心思,則用來觀察典萬還有子雄,越看他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這兩個家夥實在是太可疑了。

可惜他觀察了典萬還有子雄這麽久,竟然就是沒有找到他們兩個是妖怪的确鑿證據,這叫黃易心中隐隐感到遺憾。

但黃易堅信,這兩個家夥早晚露出馬腳。

新人大比。

這一次加入火毒仙宮的外門弟子有一百三十人,分別隸屬于四十三位內門弟子。

所以,這一次的新人大比,就有四十三個團隊代表四十三位內門弟子參加。

仙宮之中沒有那麽多的繁文缛節,基本上拉開了隊伍後,就開始抽簽。

黃易看向四周的隊伍,一個個精神飽滿,鬥志昂揚,跟打了雞血似地,再回頭看看自己身邊這兩位,跟一晚上做了十幾次,被抽空了似地。

不過一想到這兩個家夥是妖怪,黃易就沒有怨言了,這兩個家夥是送上門來給他立功的,鑄本丹算什麽,他要的是定基丹!

當然,若是能夠弄到一顆鑄本丹他也是不會拒絕的!只不過希望實在是太渺茫了。渺茫到他完全不抱希望!

第 290 章 :吃多了

原來江東侯夫人是個實打實的吃貨,尤其愛吃葷食。前天晚上,她得了一匹好肉馬,吃地興起,竟然讓人把一整只馬肉都給煮了……她也都吃了。

吃地時候是高興的,可是吃完她就發現,自己好像吃撐了,肚子鼓鼓地跟懷胎十月一樣。江東侯夫人吃撐了的時候不是沒有過,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用老法子,煮了一碗大黃巴豆吃,茅廁跑了幾次,然後就想美滋滋地去睡覺。

誰知道,她很快發現,她睡不着,非但如此,她那肚子不但沒有癟下去,反而愈發鼓脹起來,這還不算,她的肚子竟然開始隐隐痛起來,每小半個時辰就痛地狠一些。

江東侯夫人這下是真急了,可她不好意思請大夫啊,這種事情,太丢人了,吃撐了……還吃出了毛病,關鍵是那馬肉,她也沒給家人分一點……

江東侯夫人憋了一晚上,直到江東侯從外辦差回來,見她有異,她才向江東侯哭訴了事情始末。江東侯自是了解自己這個妻子的,他也沒責怪她,只去給她請了太醫。

誰知道,太醫來了幾個,個個只是給她開吐藥和下藥,可沒有一個有效果,她的肚子依然是那麽鼓脹,本來豐腴的人被折磨了兩天兩夜,人都有些消瘦了,她着實是心神不寧,心裏賭咒發誓了幾千遍,再也不胡吃海喝了。

江東侯府的人都在位江東侯夫人奔走,孟芳菲偶然聽人說起尋因居士,便抱着試一試的念頭來将軍府找江芙蕖了。

江芙蕖聽江東侯夫人說完這話,心中搖了搖頭,這能把自己吃成這樣的吃貨,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看這江東侯府人人為她奔走,她雖是受了兩天折磨,心裏好歹也是安慰的吧。

“夫人這是傷食過甚。”江芙蕖起身走到桌邊,拿過紙筆開始寫方子,“夫人是想慢慢好?還是想趕快好?”

“當然是趕快好!”江東侯夫人忙接了江芙蕖的話,她雙眼中亮亮的,“居士,你有辦法是不是?果真是芳菲請來的居士,就是不一樣。”

江芙蕖還沒動作呢,她就先誇了起來,誇就誇吧,她還不直接誇江芙蕖,硬是要誇孟芳菲,這江東侯夫人,看樣子也不是個單純的吃貨嘛。

江芙蕖将手中方子交給孟芳菲,“孟夫人,你看看,這是湧劑,這是神穹丸方。湧劑現制,神穹丸只管去藥店抓取便是,要一百丸。”

“這湧劑和神穹丸,太醫之前都有開過。”孟芳菲面露疑惑,“居士确信,這兩方下去,母親的病症便能好?”

江芙蕖搖搖頭,“此兩方之外,還需要……”江芙蕖湊到孟芳菲耳邊,對她輕聲耳語一番。

孟芳菲聽完,嘴角竟然溢出了一絲笑容,她看了江芙蕖一眼,又看向躺在床上好奇地打量着她們的江東侯夫人,笑道,“母親,我去去就來,你且安心。”

江東侯夫人點點頭,眼見着孟芳菲走遠了,她便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江芙蕖來,“居士,你與芳菲是怎麽認識的?我以前怎麽從未見過你?你是新來上京城的嗎?不知此次來上京城,是為何事?”

江東侯夫人的問題如爆竹一般,噼裏啪啦地一個接着一個,讓江芙蕖有些應接不暇。

待得她說完了,江芙蕖正想着開口回答哪個好。

誰知江東侯夫人自己先笑道,“看我,老毛病又犯了,居士你也不用着急回我的話了,沒得一會兒讓芳菲怪罪我,你既是她請來的,我自是信你的。我剛聽芳菲說那湧劑,不知居士給我開的什麽湧劑?”

“夫人氣郁有餘,是以開香附,撫芎為劑。”這個江東侯夫人,竟然有自說自話的毛病?還是話痨???

江東侯夫人點點頭,“我好像還有點上火,居士怎麽不給我加一味山栀?”

……

那是你心頭的火,着急自己的肚子下不去吧,江芙蕖有些無語地看着江東侯夫人,沒有答她的話。

不過,這個江東侯夫人,雖然話語粗糙,可聽着,竟然像是懂一些藥理的,江芙蕖有些訝異,不過旋即也轉為了然。這古代食膳,很多都帶着藥理,作為一個像江東侯夫人這樣的吃貨,吃多了,懂一點,也是必然,這就跟久病成醫差不多是一個道理。

兩個人一個沉默,一個一直不停地說說說地狀态持續了差不多一刻鐘,孟芳菲帶人走了進來。

“芳菲,你……”江東侯夫人眼中的驚喜化為疑惑,她看着孟芳菲着人擡進來的桌子,“芳菲,這是在做什麽?”

江芙蕖也被那桌子的造型給驚了一下。

這桌子跟現代的圓形轉盤桌很像很像,不同的就是,這個桌子小很多,大概只能容納四個人的大小,中間是隔空的。

孟芳菲正讓人架了一個椅子放在正中,她對江東侯夫人笑了笑,端了旁邊丫鬟手上的湯碗到床邊,“母親,先喝點藥,一會兒你的病就好了。”

卻是沒有回答江東侯夫人的話。

江東侯夫人眼中帶着猶疑,卻是乖乖地張了嘴去喝那湯,一邊喝還一邊道,“這香附子不錯,味濃郁。”

待得她喝完,江芙蕖正想着孟芳菲一會兒要怎麽跟江東侯夫人解釋接下來的治療,就見江東侯夫人雙眼一閉,歪在了床上。

孟芳菲對身後的兩個粗壯仆婦道,“把夫人扶到椅子上去,然後按我剛剛吩咐地去做。”

一群人依令行事,把睡夢中的江東侯夫人扶到了轉桌中的椅子上,還用繩子将她牢牢綁在上面,确定綁地嚴實了,一群人就開始推動起桌子來。

桌子底下的轉盤帶着江東侯夫人飛快地轉動起來。

江芙蕖看得瞠目結舌。

雖然主意是她出的,但是……還能這麽操作的?

第 285 章 :這都是遲早的事兒

“你放心,這次按照你的要求把所有的那些事全部都給統計了一遍,我也已經預測到了,有一些人到底會做出什麽事來,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我心裏自然也明白了!”

石浩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還是明白的,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已經非常的重要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自己一定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好好的,還有就是眼前的這一個人對自己看起來倒還真是挺不錯的。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麽自己還是可以非常的好吃,不過今天真的是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做了,而且他覺得自己如果能夠帶動其他人發家致富也算得上是一件非常不錯的,是這個高秘書看起來勤勤懇懇的對自己的。

還真是不錯,但是他心裏也能夠明白如果不給這一個人一定的。好處的話,他要這麽長時間的堅持下去拿着那死工資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看你平時給我做事情做到也是非常的不錯,還有就是聽你剛才說的那些統計之類的,我都對你這個人非常的滿意,所以現在我都已經想好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麽我就覺得應該好好的,還有就是以後對于公司裏面的那些賺的錢,我想你應該得到1%的提成怎麽樣?”

石浩說到這句話之後很明顯的就已經發現了這個人的臉色有變化,看來自己猜對了,這一個人是真的非常的驚訝,不過他現在這樣的時候自己心裏自然還是很開心。

就是覺得這人只要能夠這麽去想的話比什麽都還要好,所以說他現在這樣的時候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已經不錯了,要是真的可以的話,那自己一定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好好的今天都已經想得清楚了。

“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我心裏自然還是很明白的,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已經不錯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我想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面,我也一定會非常努力的,還有就是多謝,您對我的這些看重,我相信我自己接下來一定能夠努力的幫你把這些事全做好,對了,上一次你不是說要帶動大家發家致富嗎?我都已經出去了!”

石浩上一次确實是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他也已經想明白了,他就這麽平白無故的冒出來說,要帶動大家發家致富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須要去接觸某個平臺或者某一個公司才能夠有可信度。

不然的話幾乎是沒有什麽人相信自己了,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還是明白的,于是很快的,他就已經過去說了,今天都已經是這麽去想的。就是覺得這一切都是不錯的。

“沒錯,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我都已經明白了,我就是覺得這一個才是最好的,要是能夠好的話,那麽我想以後應該能夠慢慢起來的,今天我已經是覺得這些都不錯了,還有就是現在,我覺得你說的倒也真是不錯好了,還是暫時先別讨論這些,我們得趕緊的抓緊時間啊,你也不是已經說過了,對了,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有的時候我會不在就只能麻煩你了!”

石浩說到這些事好轉身就已經走了,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麽很快的,他就已經來到了那邊,他要看一看這一個人的家族職位到底能不能夠保得住,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

他心裏面自然還是非常的開心,但是他心裏早就已經有了一個把握了,他覺得這一個人肯定是沒有辦法的,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就已經非常開心了。到了這一位洛家大小姐都沒錢想不到他剛剛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這一個洛家大小姐的二弟已經來到這裏幾乎算得上是心悅誠服了。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有一種直覺能夠從一個人的那些面部表情和他平時說話感覺到他對一個人是否是真正的心悅誠服還是想要在背後使刀子。

“看來這次他對你倒還真是心悅誠服了,我心裏真是開心,看到他剛才走了之後我就已經明白了,不過那接下來我們小姐覺得應該就只是你的那個三弟的,只要他們能夠一次性的心悅誠服的話,那我想,一切統一之後你就應該能夠明白到底應該做什麽!”

石浩對洛昕說到這些話的時候非常的認真,那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到底想要做什麽,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麽自己一定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好好的再說了今天這一個人心裏面還是能夠明白的,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麽自己一定能夠把這一切的事全部都做好再說了,剛才都已經把話說的非常的明顯了。

“你其實一點都不必這麽驚訝的,對我來說,我覺得這應該是你自己一早就已經預料到的事兒了吧,你早就已經說過了,只要我們能夠做出一點成績來的話,他們都一定會的,現在不就是這樣嘛,所以說對于我來說我都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洛昕自然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尤其是看男人的眼光,雖然自己作為洛家大小姐還未出閣,可是見過的男人數不勝數,說不上什麽閱人無數,可是眼前的這一個人他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所以到了現在這也不适合心裏自然也是明白的,就是知道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面到底應該做一些什麽,今天也是如此,至少這一個人對自己也是很重要的。

“今天你說的這些我倒也已經覺得非常的不錯了,還有就是接下來,還會如何的話,那麽就看着辦吧,反正我也覺得是一個人既然都已經心悅誠服的話,那麽就只有你三弟了,但是也沒什麽關系,她暫時不過來也是沒什麽關系,反正呢,這都是遲早的事兒!”

石浩說到這些的時候,一切都覺得非常的正常,與他而言他覺得這個都沒什麽關系了,而且眼前的這一個人看起來對自己是真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