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6 章 詐騙合同!

霍克看了看羊皮紙上的字。

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眼鏡蛇竟然能寫出這麽多字來。

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拼在一起,他就不怎麽明白了。

“你有必要弄得這麽複雜嗎?”霍克問道。

“你的實力明顯要比我們都強。”眼鏡蛇道,“我必須要給自己設立一點保護措施。要不然,你黑吃黑我可受不了。”

但是很明顯,霍克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他都已經想到要團滅毒蛇幫了,真到了搶奪寶藏的時候,還有什麽他下不去手的?

但如果他不答應,眼鏡蛇就不會和他合作。

霍克的表情變了幾變,最後只能開口道:“好。”

“你放心,這個契約是絕對公平的。”眼鏡蛇還特意湊了過來,逐條逐句地給霍克解釋上面的意思。

霍克對于法律的事情真的懂得很少,聽了幾條就聽不下去了。

眼鏡蛇寫的條款連雙方的姓名、身份、主要能力都約定得妥妥的,基本上不存在誤判的可能。

而他們兩個之間的約定則是在契約存續期間,霍克會無條件地服從眼鏡蛇的命令,而眼鏡蛇則答應在找到了墜星墳場的寶藏之時,把自己在毒蛇幫之中的獎品選擇權送給霍克。

裏面還有詳細的條款約定了如果發生了什麽什麽情況,将會如何如何解決。

因為約定得非常細致,才導致了霍克的厭煩。

“好了,好了,就按你說的辦吧!”霍克說道。

然後他便在眼鏡蛇的指導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咬破了食指,蓋上了帶有自己鮮血的指紋。

眼鏡蛇也是一樣的操作。

當兩個人都簽訂完成了之後,那張羊皮紙上便冒出了一道金光,算是契約成立了。

眼鏡蛇仔仔細細地把那張羊皮紙卷了起來,揣到了懷裏。

“好了,現在你該帶我去毒蛇幫見見其他人了。”霍克說道。

“不,我才是這份契約中的主導者。”眼鏡蛇說道,“你要無條件地服從我的命令,而不是發號施令。”

“呵呵。”霍克明顯還沒有意識到契約的力量。

但是眼鏡蛇馬上就給他演示了一下。

“你給我跪下!”眼鏡蛇的态度明顯跟剛才不一樣了。

霍克這邊明顯是沒有心理準備的,但是他的身體就毫無反抗地直接跪下了。

霍克:“!!!”

“我這是怎麽了?”霍克驚道。

“這就是無條件地服從我的命令。”眼鏡蛇笑嘻嘻地道,“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你要不要嘗試一下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你想得美……”霍克憤怒地道。

“用力地扇自己嘴巴!”眼鏡蛇命令道。

雖然能看得出來,霍克的內心十分的不願意,但是他立刻就左右開弓地扇起了自己的嘴巴。

沒用多長時間,他就打得自己滿嘴是血,絕對不是假裝的。

“感覺如何?”眼鏡蛇笑道,“你竟然還想跟我玩什麽約定?你知道我在外面是幹什麽的?随便一個小小的法律漏洞,我就能玩死你!”

眼鏡蛇現在陰謀得逞,無疑是非常嚣張的。

就連顏沖也想明白了,那張羊皮紙上面一定有大毛病,能夠強制雙方履行上面的約定。

而眼鏡蛇之所以願意花那麽長的時間,寫那麽多東西在上面,就是為了消耗霍克的耐心。

當霍克不願意看下去的時候,就是他中招的時候。

霍克本身的實力無疑是非常強的,他現在無條件地服從眼鏡蛇,而眼鏡蛇一定會無限期地拖延下去,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你就不怕我在約定結束之後,殺了你?”果然,霍克也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沒關系,你活不到那時候。”眼鏡蛇說道,“你如果乖乖地聽話呢,我就會讓你盡量活得長一點。當然,契約履行得也慢一些。但如果你不聽話呢,我不介意讓你去感受一下炮灰的感覺。”

“你……”霍克雖然非常憤怒,但是現在他處于全面的下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于是霍克把目光轉向了顏沖。

“花大爺,”霍克的稱呼都已經變了,“求您個事兒,您幫我把那張羊皮紙偷回來呗?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把他殺了。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看起來,霍克也想明白問題是出現在那張羊皮紙上了。

不過霍克都能想到的事兒,眼鏡蛇這個老騙子怎麽可能想不到?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你就得親自替我消弭這個風險咯。”眼鏡蛇用手一指顏沖,“你去把他給我殺了!”

顏沖:“!!!”

我招你了?

你們兩個鬧你們倆的呗,捎上我幹什麽啊!

我一個看熱鬧的!

不過他這邊驚訝歸驚訝,那邊的霍克已經行動起來了。

沒辦法,兩個人畢竟還是相處了一段時間的,有了些許的感情。

顏沖也真下不去手把霍克直接捅死。

但是他也知道霍克在眼鏡蛇的命令之下,一定會全力以赴。

這家夥不知道有什麽壓箱底的本領,自己如果不反擊,還真未必能全身而退。

“眼鏡蛇,你等着我的!”顏沖回身就往屋子裏面甩了一個毒藥水球,砸得滿地都是。

然後跳出屋子,回身又扔了一個水球,并順勢發動了冰魔法書,在大門口封住了一堵冰牆。

既然霍克認為我是用毒的,那我今天就用毒給你看看!

眼鏡蛇雖然號稱是毒蛇,但是他只是心計歹毒,本身并不是用毒的高手,也沒有毒素免疫的能力。

他中了毒素瓶裏的毒素,還是要中毒的。

冰牆則能有效地減緩他們逃出那片空間的時間。

眼鏡蛇現在的狀态已經很不好了,如果能直接毒死他,就算是霍克運氣好。

如果毒不死,那也沒辦法了。

顏沖總不能留下一顆手雷,把他們倆全炸死在裏面吧?

不過也可能是霍克自己運氣不好,他有些太拼命了。

他确實是沒有柳初夏的本事,能夠徒手轟碎冰牆。

但是這裏畢竟是汽油鎮,是豬窩旅館,裏面的房子都是用廢銅爛鐵搭建的。

冰牆非常結實沒錯,但是牆壁的鐵板卻沒那麽結實。

以霍克的實力,竟然非常快地就想出了逃脫的辦法。

他的大扳手用力砸幾下,就在牆上砸出了一個窟窿。

接下來,他就帶着眼鏡蛇從裏面鑽了出來。

顏沖看了這樣的情景,只能表示有些可惜,然後轉身就逃跑了。

第 278 章 蟠龍石劍

大牛罵罵咧咧的,老不服氣了,之前錯把驢相當成馬像,丢了一回顏面。這次當着我們拔了兩次石劍都沒成功,白白顯擺了半天。

聽我說不是他的菜,立馬就跟我急眼了,氣哼哼說:“老大你說你喂了半天血,能不不能站穩了還兩說呢,不是我的菜,難道還是你的菜?要不要我給你倒點酒你先喝兩口?”

這話說得不但酸而且火藥味十足。

我瞥了田七一眼說:“你我都不是菜,石劍是田七引出來的,八成是她的菜。”

大牛像是吃飯噎着了一眼,牛眼瞪地滾圓說:“她?我千斤之力都無法撼動石劍分毫,她能拔出來?”

海爺怕田七上去擰了腰,自己的女兒吃幾碗他能不知道?他阻止賭氣站起來的田七說道:“站住!你先亂動!”,扭頭對我說,“天寧你先上去試一試,大牛不行你接着來,我們輪流上嘛,田七要上也是最後一個,她抱個孩子都費勁。”

田七臉色紅暈說:“爹你說什麽呢,誰抱着個孩子都費勁?”

海爺自知失言,呵呵笑着說:“我就是打個比方,隔壁王掌櫃老來得子,五六歲的孩子你抱了一下,你是不是沒撐住兩分鐘?”

大牛笑着說:“對對,我也在場,那小子見着你親得要命,非要你抱,結果你硬着頭皮抱了一下,這小子死活不下來——好像你沒停住兩分鐘就累哭了,說這輩子不抱孩子了。”

田七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大還被人揭了短,憤怒吼道:“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我那點破事你倆都給宣揚出去了,以後怎麽嫁人?”

我故意氣她說:“嫁人就得抱孩子,這個你得想好。”

田七見我火上澆油,本想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她眼珠子一轉,忽然間噗嗤笑了,滿臉春風說:“這輩子除了我們的孩子,我誰的都不抱。”

我被吓得跳起來,指着洋洋得意她說道:“姑奶奶要點臉皮不?”

田七咯咯笑着說:“你再胳膊肘往外拐,信不信咱倆現在就拜堂?”

大牛也跟着眉開眼笑說:“我看行,天當被子地當床,我給你倆當伴郎。”

瘋子老漢也笑得夠嗆,阻止大家繼續打鬧下去說:“賴天寧上去試試石劍,它喝了你血,你就是它的主人,沒準等着你掀蓋頭呢,新娘子非你不嫁啊。”

這話比喻的,老漢粗人一個,這幾句話說得頗有水準。

見田七擋在前面,我說:“姑奶奶你先站一邊,你沒看見我要娶新娘嗎?”

田七本要無理糾纏,被海爺拉到一邊去,這個時候拔出石劍是大事,任着性子瞎胡鬧,會耽誤要事。

我心裏準備好了,大牛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辦法,我只能盡力而為,只要證明石劍是誰的菜就行。

抓住石劍,我咬牙跺腳地往上拔,大概用力過猛,我整個仰面翻倒在地,石劍竟然落在了我手上,激動之餘,以至于我當地上都忘了爬起來。

大牛目瞪口呆,田七難以置信,海爺瞠目結舌,瘋子老漢哈哈大笑,四個人的神态都不一樣。

瘋子老漢猜到我會拔出石劍,開懷大笑說:“娃兒站起來耍一下,自古寶劍英雄、江山美女,跟你娃兒挺般配的,要得。”

我從發蒙的狀态清醒過來,鯉魚打挺地站起來,就勢揮舞石劍,雖然重量比一般劍沉得多,但以我的臂力而言依然能駕馭自如。

石劍被我輪起來,走了幾下劍花,上面的蟠龍竟然圍着我轉了一圈,然後發出龍吟之聲,嗖的一下飛回了石劍上,時間很短暫,一眨眼的功夫,以至于大家連呼喊聲都忘了。

挺住手中時間,蟠龍依然如舊,我都奇怪它是如何飛出來的。手一松,石劍撲哧一聲紮進泥土中,它的鋒利可想而知,半個劍身紮進土裏。

大牛幸災樂禍地說:“再嘚瑟吧,比剛才埋得還深,看你怎樣拔出來?”

大家心裏一寒,之前石劍只是埋了個劍把子,現在倒好,半個劍身沒入地面,沒有千斤之力想拔出來,談何容易?

瘋子老漢向我揮手說:“蟠龍出世,石劍認你當主人了,別人動它一根指頭,都要血濺五步,而你只要輕輕一動,它自然領悟到你的意圖,不信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大牛瞅着瘋子老漢,嘴裏沒大沒小地說:“老頭你別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咋不上去拔呢?拔出來,歸功于你能掐會算,拔不出來,你就說是天意,好事賴事全你說了算了,這一套老掉牙了,你老能不能別耍寶?”

我跟大牛想的不一樣,老漢能在昆侖山腳下的牧區等了幾十年,就等着跟我們進入死亡谷呢。老頭一身秘密,每當緊要關頭,他總能說出點秘密,這個時候說這番話,我想他肯定知道我能降服石劍。

既然如此,我不如聽他的,試一試不就全知道了?

我屏住呼吸,心念一動,還沒等右手握住石劍,它噗的一聲自個跳了起來,恰好落在我手上,來得太突兀,我确實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還好我的心理上素質一向不錯,定了定神就恢複了意識。我本是無意之舉,随口說道:“帶我們尋找墓門吧。”

我手裏一輕,石劍竟然懸空而立,劍尖的龍頭微微向我點了一下頭,然後徐徐地往前移動,它的速度不快,好像有心等待着我們跟上去。

我心領神會說:“快,跟上去,它能帶領我們找到墓門。”

過多的離奇古怪,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之前聽到的都是神話故事,那些通靈之物如何懂得人性,沒想到這一樣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發生在我自己身上。

大牛駐足不前,指着石馬的嘴巴說道:“我的石龍珠還在裏面呢,不能把它扔了呀!”

海爺催促說道:“一物換一物,石龍珠換來了石劍,你把馬嘴掀開,一旦拿走它,石劍也就消失了。”

大牛依依不舍地跟着移動的石劍走去,隐隐約約地看到他眼角有淚。我心裏一笑,這小子挺念舊的,呆了一天就有感情了,找個媳婦待兩天,還形影不離了呢。

大牛乃性情中人,幹我們這一行的,若不是有情有義,誰也不敢保證生死與共。

(本章完)

第 276 章 276 這樣的我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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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276這樣的我你喜歡嗎

上午去了動物園,下午去了海洋世界。

原本還打算去歡樂谷的,然而小家夥卻是已經扛不住了,坐在車上就睡着了。

慕寒川駕着車子穿過城市的車流。

葉綿綿坐在後面,慕晨星躺在車後座上面,将頭枕在她的腿上,睡得很香甜。

她伸手撫着他柔軟的小臉蛋,許久,拿起出來手機打開相冊一張張翻過去。

今天拍的照片多半是慕晨星的,基本上沒有怎麽拍慕寒川。

不過,他還是以背景的形式多次誤入了照片……

不經意間,她的指尖翻到了那張合影。

其實當時她完全沒有沒有反應過來,就配合着慕晨星随意笑了笑,也不知道慕寒川在不在身邊。

但是,現在看到這張照片時,卻有一種深深的震撼。

陽光從走廊的側面照射進來,籠罩在三個人的臉上,那一片溫暖的光暈,三個人臉上都帶着自然的微笑。

特別是慕晨星一臉幸福地将兩個大人的手臂都抱在了一起,分明就是很恩愛美滿的一家三口。

有那麽片刻的失神。

許久,她擡起頭,從後視鏡裏,同樣也看到了慕寒川那冷峻的雙眸。

這個外表帥氣的男人,骨子裏卻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父親,這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無聲的對視之後,她将視線轉移到了窗外。

此時,夜幕也漸漸地降臨了。

車子慢慢地停在了慕家的大門口。

葉綿綿抱着熟睡中的小家夥出來,慕寒川伸手接過來。

兩個人就像傳遞着一種愛的接力棒,她遞的小心翼翼,他接得也是萬分仔細。

他抱着慕晨星走向兒童卧室,她輕手輕腳地跟在他身後。

進了卧室之後,他抱着小家夥安靜地站在旁邊,她動手鋪好被子。

他将小家夥放在床上,她側蹲在地上幫着孩子脫鞋子和襪子。

他起身之後,她給小家夥蓋好被子,然後關上燈退出來。

外面,夜色幽深。

慕寒川冷峻的身影站在夜色之中,後背抵着牆壁,手裏燃着一支煙。

“今天累了吧?”

他淡淡地問了一句。

她的手緊緊地抓着背包的帶子,小聲地應了一聲,“還好。”

“去泡個澡睡覺,我叫了外賣……”

他的關懷,更像一種試探。

兩個人仿佛站在黑暗的森林裏,彼此都看不見對方的心,只有從語言和表情才能揣測出來對方的心意。

“慕寒川,我今晚不在這裏過夜,我得走了……”

他冷笑了一聲,“我記得你答應過晨星,明天早上陪他!”

“是!如果你同意的話,他可以在我身邊成長,這樣,我就不用失約,可以24小時陪着她。”

她話音同落,男人高大的身影陡然逼近,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頸脖。

不過,那力道并沒有多大,不像是鉗制,倒像是暧昧的撫摸。

他居高臨下地凝視着她,“葉綿綿,擺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一條,要麽,乖乖回到身邊,要麽,今天就是最後一次見晨星。你覺得我慕寒川的兒子,能夠容你随便帶出慕家嗎?”

話裏仍舊帶着濃濃的危險。

這語氣倒是與慕母出奇的一致。

是的,這母子兩人都瞧不起她吧。

“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不,我已經對你很寬容了。”

葉綿綿用力地推開了他,伸手撫了自己的頸脖,态度依舊堅決,“我不想跟你撕破臉,但是你也別欺人太甚,你沒有權利不讓我見晨星。所以,官司我還是要打的……”

十月懷胎,血脈相通,她怎麽可能把孩子給輕易地扔下了。

說完,她便匆匆地走了出去。

夜色幽深,她很快便走進了城市的燈火之中。

慕寒川轉過頭看向慕晨星的卧室,始終有一口怒氣積郁在心頭,難道他到了需要靠着兒子的關系才能見她?

他到底是有多失敗?

次日上午。

葉綿綿接到剛開店門,這才看到紀喬希的身影匆匆走進來。

她戴着鴨舌帽和寬邊的大墨鏡,将臉遮得嚴嚴實實的,要不是摘下了墨鏡,葉綿綿差點都認不出她來了。

“喬喬,你昨晚上沒回來?”

她昨晚上回秦烈那邊過夜的,這才發現紀喬希晚上沒有回來。

紀喬希臉色微紅,不過,笑容仍舊十分甜蜜,将頭發往後挽了起來。

“沒有,哎,困死了,我要去補個覺……”

葉綿綿一把抓住了她,“又是跟羅梓熙在一起?”

紀喬希從包裏拿出來一張房卡,

“梓熙在梅園大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長期的……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喬喬!”

葉綿綿嘆了一口氣,還沒有開口,紀喬希便連忙打斷了她,“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擔心。但是我現在真的感覺很幸福。每天晚上他抱着我的時候,我總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小時候,梓熙為了救我差點把命都豁出去了。這樣的男人,我一輩子只遇到一個。是的,做明星的女人可能沒有名沒有份的,但是我願意付出。”

“那他有沒有給你一個承諾,比如說将來結婚之類的,給你任何安頓之類的?”

“這個……我們才剛剛在一起沒有多久,這個暫時不考慮吧!對了,你看,我給他買了一塊表。”

紀喬希從包裏拿了一只禮物盒出來,葉綿綿一看那牌子,就是價格不菲,起碼六位數。

“天哪,你買這麽貴的表?”

“要買就買的好啊!這一款勞力士算是便宜的……”

“你哪來的錢啊?”

葉綿綿知道紀喬希家裏還有一個弟弟在上高中,她還需要補貼,現在店鋪裏雖然生意好,但開銷也大。

葉綿綿也是講義氣的,除了平時吃喝不算錢以外,基本上每件衣服的利潤她跟紀喬希五五分。即便是這樣,也買不起這麽貴的手表。

“我……找個朋友借了一點!再貸了一點款!沒事啦,我月供的,每個還就行。”

葉綿綿又嘆了一口氣,紀喬希是那種絲襪破了都會拿針線縫縫再穿的節省女孩,竟然花這麽多的錢給羅梓熙買奢侈品。而羅梓熙這樣的明星,出場費都是上千萬,到現在也沒有給紀喬希買一件像樣的禮物。

第 273 章 花拳繡腿

而此時那名青年則是滿臉不忿的沖李翺說道:“李翺,如果你有膽子就給我站在這裏,我馬上讓我師傅來跟你對戰一番”

“好啊,我告訴你奔雷手,不要說喊你的師傅,即便是把你師娘喊來,我也絲毫不懼”

“行,你牛逼,你給我等着”

這奔雷手青年一邊說着,一邊是一瘸一拐地朝那擂臺之下沖了過去。

而這時嗎蘇亞、唐尋路二人,還是不忘沖那名逃走的青年說道:“我說奔雷手青年啊,你的奔雷手不是很牛逼嗎?如今怎麽被我們李翺打趴下了了呢?”

“是啊,我說你是不是早上沒吃飯啊”

此時那奔雷手青年聽後,喝已經是惱羞成怒,委屈的雙眼通紅,最後沒過多久,便來到了自己師傅奔雷大王的休息室。

這奔雷大王已經聽聞自己的弟子,居然是被一個乳臭未幹的新人打翻在地,當即令他心中狂怒不已。

随後這奔雷手青年立即便将自己的徒弟踢翻在地,而那奔雷大王見後大為不解,于是立即便沖自己的師父奔雷手青年問道:“我說師父啊,如今可是你徒弟我被別人打翻在地了,為什麽你不幫助我對付那個敵人,反而要對付我呢?”

“廢話”

一經聽聞自己的徒弟,不理解自己的用意,這奔雷大王再度怒聲吼道:“我告訴你,如今你是我的徒弟,這件事可是人盡皆知,但是你居然在這兒擂臺上面,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打翻在地,這不僅僅是讓你沒有面子,也是打了我的臉,你這個小子為什麽不查清楚別人的底細,就跟別人對戰呢?”

“這個嗎?”

聽到了自己師傅的訓斥,這名青年也是滿臉的委屈。

“我說師傅啊,我每次跟人別人動手,我都沒有查清和別人的底細,但是別人只要是聽聞,我是奔雷大王您的徒弟,就會對我禮讓三分,但是如今這個愣頭小子李翺,一聽完我的師傅是您奔雷大王,不但是不對我禮讓,反而還對辱罵你”

“哦,他居然敢辱罵我?”

這時那奔雷手青年,一經聽到這奔雷大王的話後,當即是勃然大怒。

而此時那奔雷青年立即便開始了添油加醋,污蔑李翺,因為這奔雷大王知道自己的師父奔雷手青年,乃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

先前自己的師傅看他樣子,肯定是不敢對那李翺攻擊,所以說這奔雷大王才要用這種激将法,讓自己的師傅發怒。

只要是自己的師傅奔雷手青年發怒了,那麽他肯定會對那李翺攻擊呢。

“師傅你有所不知,李翺說你是王八蛋,是個狗雜碎,還說你虛有其表,圖有虛名,還說你要是識相的話,就馬上藏起來,不要在他面前露面,但是如果您敢在他面前露面,那麽他肯定要将你打的鼻青臉腫,打的哭爹喊娘,打的連連敗退,打成大冬瓜”

“氣煞我也”

一經聽聞的奔雷大王添油加醋的胡言亂語,這奔雷手青年當即是勃然大怒,立即擡起一掌,就想将身前的桌子拍成粉碎。

但是他卻不知道,那身前的桌子卻是正兒八經的黃花梨,特別堅硬,不但是沒有将桌子拍成粉碎,反而是将他自己的手拍的生疼。

但是這奔雷大王為了掩飾自己的尴尬,随後再度轉移的話題,然後立即沖那奔雷手青年說道:“徒弟,現在你馬上将我帶到那初出茅廬的,楞小子的面前,我非要當着衆多人面,好好教訓他一番”

“好,沒問題”

這名奔雷手青年已經見到自己的師父上當,當即是心中大喜,随後立即便屁颠屁颠的,帶領這奔雷大王,來打了那擂臺之上。

而此時那奔雷手青年見到李翺還在擂臺上等自己,當即是心中冷笑不已,于是便立即沖那李翺罵道:“李翺你是王八蛋狗雜碎,你這個小人竟然這般守信用,我讓你在這裏等我,你就非要在這裏等我,好啊,你可以在這裏等我,現在我已經喊來了我的師傅,現在我就讓我們師傅,将你打的鼻青臉腫,将你打開哭爹喊娘”

而此時那奔雷大王見到李翺後,随即是長出了一口氣,因此他先前還擔心那李翺是一個五大三處的壯漢,可是如今看到李翺不過是一個瘦弱的青年,因此立即便沖那李翺罵道:“我告訴你這個小子,如今你居然敢打傷我的徒弟,真是氣煞我也,難道你不将我奔雷大王放在眼裏嗎?”

“呵呵噠,我才不管你是什麽奔雷大王,總之你有實力的話,就來跟我鬥個如輸贏,如果你那徒弟輸不起,那麽你就馬上将你徒弟領回去,你們是師徒二人,就可以回你們老家賣紅薯了”

“什麽?真是氣煞我也”

一經聽到李翺對自己出言不遜,這奔雷大王當即是勃然大怒,為等那裁判喊開始,立即便沖那李翺沖了過來。

而這時那李翺一經見到這奔雷大王,居然是這般的不要臉,未等裁判喊開始,便沖自己攻擊,當即令那李翺狂怒不已。

随即李翺來了一個空中側踢,立即便将那奔雷大王踹到了對面的護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是奔雷大王心中驚訝不已,就連那一旁的奔雷手青年都特別震驚。

這奔雷大王更是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瘦弱無比的李翺,如今力氣居然這般大,居然是一個照面,便将自己踹飛了數米之遠。

而如今這奔雷大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當即便覺得非常之痛,而此時那奔雷大王為了掩蓋自己的失誤,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

便立即沖那李翺說道:“我告訴你李翺,你難道不清楚規矩嘛?我現在還沒有正式跟你對戰,那裁判還沒有說開始,你就要對我攻擊”

“我告訴你奔雷大王,你少給我來這一套”

這時未等那李翺開口,反而是一旁的裁判沖那奔雷大王怒斥了起來。

“奔雷大王啊,你也知道我還沒有喊開始,,但是為什麽你提前對那李翺攻擊呢?”

“這個嘛?”

一經見到這裁判不幫助自己,奔雷大王當即是惱怒不已,立即對這名裁判怒罵了起來,但是他也知道,在這擂臺之上只有裁判的地位是最大的,地位是最高的。

因此他雖然心中對這名裁判非常惱怒,但是他也不敢在這名裁判面前嚣張跋扈,于是這奔雷大王便立即是滿臉陪笑的沖那名裁判說道:“裁判你有所不知啊,先前我只是滑了一跤,我可并沒有要對李翺率先攻擊的意思啊,希望你明察秋毫”

“少給我來這套,我才不管你願不願意要對李翺率先攻擊,總之現在比賽已經開始了,不要再跟我廢話了,你們兩個趕快進行決戰吧”

此時那裁判一邊說着,一邊立即是離開了擂臺,而那奔雷大王見到這裏的裁判,竟然這般的看不起自己,當即是勃然大怒。

于是立即使出了渾身解數,朝那李翺殺了過來,但是那李翺見後卻是絲毫不懼,因為在那李翺的眼中,這奔雷大王就是個花拳繡腿,根本不堪重用。

第 277 章 石馬石劍

大牛指着一頭雕像,狂歡叫道:“石馬!我先找到了石馬!我厲害吧?”

大家夥把這當作了一場游戲,誰先找到石馬自然就是贏家,我們惋惜不已,沒想到大牛運氣那麽好,竟然搶先一步找打了石馬。

我們幾個急忙圍過去,看了一眼我心就涼了,我揶揄大牛說:“大牛你睜眼瞎啊,這明明是頭驢,石馬在哪呢?你這樣玩沒意思了,跟麻将詐胡沒什麽區別,這不耽誤大家寶貴的時間嗎?”

大牛不服氣說:“嫉妒心太重了點吧哥們,我詐胡誰信啊?你再看看,驢哪有這麽大個的?石馬,絕對是石馬!這玩意兒見多了,還能走眼?”

我氣得不知道說他什麽好,只好說道:“我嫉妒?怎麽不說你是求勝心切呢?随便弄頭驢非要說是匹馬,有你這麽玩的嗎?”

海爺和瘋子老漢對着大牛連連搖頭說:“驢!看錯了你。”

大牛幾乎快氣岔氣了,瞪着眼說:“誰是驢?你兩位大爺眼神不好,別瞎指行嗎?”

瘋子老漢嘿嘿笑着說:“急眼了還,我們倆的意思石像是驢,你看錯了。”

大牛轉着看了半天,質疑說:“若是驢,怎麽跟馬一樣呢?”他看田七沒發表意見,抱着希望說,“妹子幫哥哥看看,這到底是馬還是驢,哥好面子,不争饅頭争口氣,哥相信你是公正的,真理在正義一方。”

田七毫不客氣說:“當然是驢了,你沒看見它咧嘴直叫喚呢?馬嘶樣子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你看它耷拉着腦袋,除了嘴巴裂開,哪有一點馬的氣勢——你呀,把眼睛擦亮了,別指鹿為馬出洋相了。”

大牛洩氣說:“出師不利,走眼了?”

我往前急走兩步,對着前面第三個石像說:“找到了,這才是石馬!”

大牛不服氣說:“你火眼金睛啊,隔着老遠就能看出它是石馬?我才不信呢。”

我說你別犟嘴的鴨子嘴硬行嗎,古人無論畫畫,還是石雕,都喜歡揚蹄嘶鳴的馬,因為它代表一種精神,這些石像規格大小都差不多,唯獨它高出一個頭,那是因為馬頭高高揚起的緣故。不信啊,不信你過去看一眼,我真本事叫一葉知秋,用不着相面。

大家夥跟随大牛過去一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都震驚不已,它不僅僅是一匹石馬,四個蹄子和馬背上的墜镫都是黃燦燦的金子打造,不走近看,誰也想不到一匹石馬身上竟然如此奢侈,這麽多石像陳列在一起,誰也想不到藏着這樣的秘密。

田七拍手稱快地喜笑顏開說:“一半石馬一半金馬,刻畫和古文字中都提到它了,絕對錯不了。”

五人團團圍住,把石馬身上搜了個遍,自始至終也沒找到石劍的影子。

我有點失望說:“光找到石馬沒用啊,還要找出開啓墓門的石劍,沒有它,我們就是一幫睜眼瞎,到哪找墓門去?”

大牛有點想找回面子的意思,笑着說:“文字記載和刻畫信息不一定準确,沒準是個空穴來風,什麽石劍,我看八成是個幌子吧。”

我搖頭說:“雖然以前見過很多壁畫大多渲染的是神話故事,或者是一些子午須有的東西,但直覺告訴我,田七參悟出來的石劍一定确有其事。因為我們找到了石龍珠,為何就不能再出現一把石劍呢?”

衆人看了看大牛手中的石龍珠,每人再提出異議。石龍珠沒有在發出任何光芒,像是一塊突然之間沒了生命的石頭,硬邦邦的,冷冰冰的。

田七眼睛一亮,把注意力盯在嘶鳴的馬嘴上,看了半晌,突然把手向大牛一伸說:“給我石龍珠。”

大牛雖然不知道她要石龍珠幹什麽,但想必有其深意。看了一眼我,見我點頭,他老老實實地把石龍珠遞給田七。

田七比對着馬嘴和石龍珠,反複調整角度,最後試探着将珠子塞進馬嘴。

我們這才弄明白田七的用意,女人心細,覺得石龍珠指引我們找到這裏,不可能不再起作用了。石馬的嘴巴裂開,看似嘶鳴狀态,實際上仔細觀察,它的舌頭下沉,似乎想含着什麽東西,因為這個,田七才想到了石龍珠。

我們緊張的不行,大家默默地看着田七的一舉一動,每個人都深深屏住了呼吸,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聽見“咔”的一聲脆響,似乎石馬的嘴巴賀龍了,牙齒碰到石龍珠發出的聲音。

我疾呼喊道:“快把手收回來!”

田七早就做好了打算,我的提醒有點多餘,當石龍珠被馬嘴咬住的時候,她就把手拉了回來,而且猛然後退兩步。

我覺得她不是無意識地退後兩步,應該是石頭上的文字或者刻畫傳給她的訊息。

就在田七急忙後退兩步的空當,從田七原先站立的地方冒出一把石劍,大小跟真劍一般無二,只是劍身上镂刻一條蟠龍,劍尖部位剛好露出龍頭,模樣看起來挺怪異的。

石劍從地上冒出來,若不是田七早有準備,很有可能被它自下而上地刺穿身體。田七吓得不輕,臉色發白,怔怔地望着地上的石劍,又是欣喜又是害怕,不管如何,它是被田七引出來的,功勞自然大大的。

我思量着石劍的怪異行徑,忽然想起古老鑄劍師的話,大凡名劍出世都要見血,否則無法喚醒它的靈性,難道石劍想拿田七來祭劍?祭劍也用不着傷人性命啊,不就是喝點血嗎?

我說大家都讓開,這千古之物極難馴服,別傷着大家。

看大家退後,我掏出匕首割破了手掌,将血液滴落在石劍的龍頭上,我心想你不是想喝血嗎?我喂你點,只要別傷人,我流這點血不算什麽。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邪門,龍頭并不大,嘴巴很小,可是我的血液滴進去,它永遠吃不飽似的,龍嘴像是喝水一樣。

我騎虎難下,半途而廢吧,我怕石劍傷人,繼續喂血吧,誰也不知道它何時才能喝飽。我豁出去了,老子血液多的是,就不相信你一把石劍能喝多少,撐不死你!

石劍微微擴散着紅光,一圈一圈的,像是起起落落的肚皮,每一滴血液落到龍嘴,光圈就舒展一下,随着喝血的動作,光圈越來越大,我因為失血過多,身子接二連三地搖晃。

同伴紛紛勸我放手,再這樣下去命就沒了。

可是我執意堅持下去,光圈越來越大,證明它快喝足血液了。

啪的一聲響,龍嘴閉上了,石劍停止了擴散光圈,劍身慢慢地褪去了紅暈。我松了口氣,趕緊捂住了傷口,大牛和海爺一左一右地把我架回去。

石劍折騰了幾下,寂然不動,跟之前的一般無二,唯一的不同是劍尖龍嘴閉上了。

我休息了幾分鐘,年輕火力壯,流了半天血竟然很快就恢複了。海爺和瘋子老漢不服老都不行,他們說別說流半天血,流一分鐘都得丢半條命。

我讓大牛過去将石劍替我拔出來,怎麽說它也是喝老子血出世的,寶劍贈英雄,不給我給誰?

大牛張開手掌心,張嘴吐了兩口唾沫,以他渾身蠻力拔出一把石劍那是小菜一碟。沒想到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大牛第一輪下去,別說拔劍了,它連搖晃一下都沒有,像是長在地上一樣。

我臉色一寒,這到底是一把什麽劍啊,大牛的力氣在場的人都知道,沒有霸王舉鼎的氣勢,舉起千八百斤跟玩似的,但這麽一把不起眼的石劍竟然紋絲不動。

大牛嘿嘿地笑了,指着石劍說:“跟老子叫板是吧?你選錯了對象,你看我怎麽将你像拔蘿蔔一樣揪出來。”

我們這些人自問沒有誰比大牛有力氣,第一次可能他太輕敵,沒準這一次有備而來,說不定石劍就被拔出來了。

我怕石劍不給面,當着大家夥傷害了大牛的自尊心,叮囑說:“把吃奶得勁都拿出來啊,別讓大家看笑話。”

大牛神采飛揚說:“瞧好吧你,信不信我拔出來再給它原封不動地插回去,然後再拔出來?”

我笑着說:“你吃飽撐的沒事幹吧,拔一次就行了,你摁回去還能再長一把嗎?麻利點,我們還要往前走呢。”

丫純粹演戲的料,嗚嗚咋咋地折騰了半天,這才雙手握住劍身,馬步沉腰,憋住了力氣往上一提,嘴裏“嘿”的一聲斷喝。

我們大瞪着眼睛,明明看見大牛長得滿臉青紫,石劍依然紋絲不動。

我一看苗頭不對,招呼大牛說:“回來吧,它不是你的菜。”

(本章完)

第 287 章 ,求打賞求推薦支持)

“江哥!!!”

“大王救我!”

雖是勁風擊頭,但那蓮葉受玄陣控制,及時的調整好角度傾斜,故而墨墨和黃丫盡管驚魂喪魄,但仍穩穩的立于飛蓮之上,像是置身于絕好的“平衡器”中!

擡眼再看時,眼前的場景再次令她們“靈魂蒸發”!但見蒼穹之下,浩瀚朦胧的霧氣中……一條黑色的荊棘巨龍搖擺于天地間,足有5-600米之高!它周身披挂着一層漁網般密集的藤甲,瘋狂舞動中……紫光電閃萦繞!那道道擊穿空氣的電流,像是破碎的有機玻璃內痕一般,不斷的撕裂着整個空間……

這…..這正是那……火車頭一般粗細的黑頭怪物!墨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此一刻,她終于看清了這妖魔的真容,腦瓜子嗡嗡作響!這到底是在人間嗎?還是地獄的核心?地球上……根本就不存在這種生物啊?那如火山口一般的猩紅巨嘴裏一圈圈…..長滿了好似電線杆子般粗細的獠牙,還層層疊疊的!

這東西根本就沒有頭!像是在沒有一絲光線的深海底部…….才存在的腔棘科軟體動物!又好似變異放大無數倍的海參!

更令墨墨瞠目驚顫的是……在那長滿荊棘的“巨蛇”上端,濃滞藍煙的聚形籠罩下,一頭如同小二樓般碩大的“土撥鼠”死死的咬住“巨蛇”的脖頸,任由其瘋狂扭動……電光雷霆的擊打,就是不放開!

那土撥鼠煙霧凝滞的模樣,亦虛亦實,似幻似真,并非實物存在,如海市蜃樓一般!和它咬住的黑棘“巨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恰似江哥在紅村地下魔窟裏催發出的……半透明狀态的綠色“巨貓”!聰明的墨墨當然能夠意識到…….那正是哈拉老師的能量結體!

果真是“金丹靈尊”級別的惡鬥,墨墨和黃丫都感到無比的窒息!天地間的空氣,盡皆被巨蛇身上發散的電流擊穿!高能輸出下,滾滾濃滞的臭氧彌漫了整個視野空間!讓原本就茫茫朦胧的霧氣,更增添了令人窒息的蔚藍!

這只是目力所見……蒼穹內,虎嘯龍吟聲,電閃雷鳴聲,天崩地裂聲,巨獸咆哮聲,飛沙走石聲混沌一片,撕裂了一切聽闕感知!宛如世界末日到來時的絕望和慘烈!

巨蛇被“土撥鼠”撕咬,陷入了極大的“疼痛”中,瘋狂搖擺,像是電鳗在魚死網破的放電!那如“上帝之鞭”的身軀,不停的抽打着大地,想把“土撥鼠”給震下來!但哈拉道長的“道形”就是死咬不放!任由“巨魔”把大地抽的“傷痕累累”,電火燒天!

“死胖子…….!差不多點得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我不想殺你,你趕緊滾吧!”

巨魔那如火山口一般亮紅的“刺腔”裏,發出了震徹天宇的咆哮聲,強悍的波能,震得墨墨和黃丫的骨頭關節都疼!

哈拉道長沒有任何回應……萦繞巨蛇周身的電場越來越強烈,瘋狂舞動的電脈像是瘋長的根須一樣,幾乎占據了整個視野空間,就要抽打在飛蓮上,幸而有玄陣庇護靈活躲閃,巧妙的避開了這些高能的濺射!

“死胖子,你不夠意思啊!你自己算算,從去年到現在,我饒了你幾次了?你屢戰屢敗,又屢敗屢戰,沒完了?我饒你一命,相當于救你一命!你咋這麽不要臉呢?”

“放你娘的驢圈嘟嚕屁!老子這回一定弄死你!”

“啧啧啧,瞧你那揍性!”

這倆大能毀天滅地的惡戰中,還不忘記貧嘴!看來……不管是高能還是低階,秉性習慣是不随實力的增長而改變的,好絮叨的人,什麽時候也好絮叨!

“嘿!死胖子,咱倆做個交易怎麽樣?我換個地方安家,保證幾年內不出來,然後…..還送你點好東西,你回北冥宗交差,就說把我打死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沒必要一見面就掐!”

“快別逼逼了!趕緊打吧,我靠!”

……

這倆貨一邊打一邊聊天,把墨墨和黃丫都給“雷”懵了!要說這妖怪也真奇葩!簡直就是個話痨,咋尋思的呢?

她倆瞠目結舌的觀戰,一旁的江明,嘴角…..卻揚起了一絲邪惡的微笑。他此刻…..已然看穿了一切。

“墨墨,黃丫……你倆老實在這兒待着,我去去就來!”江明說道。

“啥?大王你又要走?”聽到大王要離開,黃丫吓得魂兒都散了。

“江哥!你要幹啥去?”墨墨驚得眼珠圓瞪。

江明微微苦笑:“我得去幫幫哈拉大師,不然…..這胖子今天肯完不成任務!”

“可是……?”

“不要怕,這飛蓮…..已經和陣法融為一體了,他們打他們的,傷不了你們……”

江明頓了頓繼續跟墨墨說:“更不要替我擔心,我心裏有數!”

說罷,他直接像是一道射出的箭矢跳下了飛蓮…….

一切來得太突然!墨墨和黃丫失去了江明的庇護,俨然跟丢了魂兒一樣,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中,低眼再看時,已經不見江明的蹤影了,只是沙土地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洞坑!

“郡主!大王走了,我們怎麽辦?”黃丫吓得飙淚,方寸都亂了。

墨墨穩住心神,眼珠微微轉着說:“黃丫別怕,我相信江哥肯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不是那種考慮不周全的人,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別添亂,老老實實的待在飛蓮上!”

話音剛落,那随機抽打天地的“上帝之鞭”,登時改了變方向,裹纏着無數的紫光電脈,直直的朝飛蓮砸來!

根本談不上躲閃一說……毀天滅地的巨能直接湮滅了一切,地面被砸出了一道直徑7-8米的凹陷長溝!蔓延的高能電波像是散游大地的群蛇…….直接覆蓋燒紅了東南方的沙漠!

電擊的炙烤下…..大量的沙子,都變成了透明的玻璃顆粒渣……像是鑽石一樣迸濺的到處都是!冷月凄迷間,映照出五彩缤紛的顏色,大地一片毀滅的“死亡之美”!

這等程度的範圍攻擊……根本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開的!然而…..當墨墨和黃丫反應過來……并且看到這一切時,那飛蓮……已經“穿越”到了3-400米外的安全地帶了!

“啊……!我死啦!”

巨蛇長嘯一聲,但見它那龐大的身軀,宛如廢棄的火車皮一樣,蜿蜒曲折的陷在深溝裏,周身上下盡皆燒焦烤糊的痕跡,那密集纏繞的所謂“漁網”,墨墨和黃丫此時才看得真切!竟然都是植物粗壯堅硬的藤蔓,一條條…..有人類的胳膊那麽粗!

它們就像是捆縛跨江吊橋的那種“特大號”鋼絲繩!錯綜密集的綁了巨魔全身!上面雜亂生滿了一米多長的荊棘巨刺,有些地方,還開着洗臉盆一般碩大的“鐵花”。

可以想象……這身“漁網”極大的限制了巨魔實力的發揮,束縛住它……只能任由哈拉道長瘋狂的啃咬!

餘電萦繞,原本暗紅色的巨魔抖顫了兩下後再也不動了!與此同時,它的身體也迅速發生着變化!

但見那原本軟體腔腸科生物模樣的身軀,開始褪色,幹涸!從一開始黏糊糊,厚皮粘膜蠕動狀,變成了青灰粗糙,幹燥僵硬,有點類似于磚頭一般的質地!

很像是江哥金蠍毒發時,石化的過程一般!不到幾秒鐘的工夫,但見整條怪物,變成了一道漫長的……猙獰蜿蜒的青磚巨雕,上面……還布滿了無數劣質加工時,留下的內嵌“氣泡”!

“咔咔咔咔……!”纏繞巨魔周身的“漁網”進一步的收縮,擰勁兒,把整條“磚化巨蛇”絞碎成了一塊塊一片片大小不一的碎渣殘骸!像是扔進了絞碎機中一般!

轉眼間,漫長的溝壑中只剩下一堆堆的“垃圾”!看得墨墨和黃丫唏噓咂舌!卻不見哈拉道長的身影!

“砰”!的一聲巨響,廢墟中一道藍光閃出,揚濺起無數的碎石殘渣!但見那哈拉道長,手持寶劍,另一只手攥着一顆散發着奪目光暈的珠子,從巨魔的廢墟屍骸裏蹦了出來,直竄十幾米高!樣子簡直帥極了!

那顆臺球一般大的珠子,宛如天上的土星……閃耀着熒熒的土黃色,靈韻四射,真元滿滿…….黃丫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正是妖魔的內丹!

PS:懸疑是一條線,山海異獸神獸也是一條線,大家別因為我長得帥懸疑寫的妙寫的好寫的呱呱叫,就忘記了異獸這條線哦。

總之大家可以繼續期待,這是一個很有新鮮感,充滿創意,而且會越來越有意思的故事。

另外再啰嗦下,這周上了推薦了,大家多多支持一下,把同期的pk掉,我們就能晉級啦。

第 286 章 毀滅輝煌家族

萬米之外都是李雷現在的致命攻擊範圍,要是想擊傷那距離就更遠,這還是針對神靈,神靈以下,他現在揮手就能讓對方灰飛煙滅。

離得極遠,一個被推選出來的倒黴鬼就扛着面白旗飛來,他也不想來,可想想被扣起來的家人卻不得不來,還好的是李雷發現他後沒有将其擊殺,擦了把冷汗飛到近前,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大人,星盟派我來跟你交涉一下。”

“說……最好說點有用的,別浪費我時間。”

李雷看都沒看他一眼,雙眼仍是遠處的星球,在那顆星球之上,無數無法逃離星球的生靈正在遭到綠魔刀的屠殺,而綠魔刀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已經超高出了肉眼的極限,以李雷現在的實力,也只是勉強看清楚。

“星盟希望您能在鐵血星系毀滅後,出手降服這綠魔刀,如果能夠将其降服,他們将推舉您為神王。”

“哼……我是不是神王用的着他們推舉嗎?”

冷哼一聲,圍繞周身的一條金龍直接竄出,立刻就将傳話之人擊殺,連給他在說話的機會都沒,這星盟根本就沒誠意,光給個頭銜就想讓自己賣命,那不扯淡嗎。

遠遠的看到傳話之人死了,星盟的人無不嘆氣,他們确實有手段可以打動李雷,可誰現在都不想動用,那是寧死也不想發生的事情。

又是一顆星球變成綠魔的天下,神族的獵魔人被派下去清理綠魔,防止它們不停噴吐綠色毒霧,人們已經意識到,這修建了無數年的鐵血星系,就這麽輕易的毀于一旦了。

敖金回來了,帶來的消息也不多,只從最古老的祖先靈魂那裏得知,這綠魔刀确實是滅世魔刀,卻被上一屆的宇宙之主降服鎮壓,不曾想這次又冒了出來,可宇宙之主早就消失了無數年,再想找他讓人們去哪裏找,而且李雷更不希望他回來,宇宙之主回來,那自己還算個屁啊!

龐大的鐵血星系一顆顆的毀滅,李雷只能跟在身後眼睜睜的看着,頂多是怕地球人去星球上收拾殘局,随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地球人升入仙境大圓滿後被他提升為神靈,這些新生的神靈就成了清理綠魔的主力,其中的優秀者還被灌輸了大量靈魂之力,加入玉管家的隊伍前往魔族去獲得更多的靈魂之力,強橫的他們同樣是一顆星球一顆星球的清理過去,只不過比綠魔刀的速度要慢得多。

當鐵血星系毀滅,無數人為之陪葬,鐵血星系中可不止是有無法逃離的原住民,更有送過來的無數奴隸和靈獸,可綠魔刀還是沒有停止的跡象,直直的向下一個星系飛去,恐慌已經無法阻止的在宇宙中蔓延,可星盟的高層還在堅守着秘密閉口不言,幹脆什麽都不管了,跑回首都星躲起來眼不見心不煩,綠魔刀想要感染所有星球,那還将是個漫長的歲月,大不了以後就生活在綠色毒霧之中。

神族星盟的高層坐得住,可魔族的高層坐不住了,魔族雖然比神族還殘忍好殺,但內部相當團結。他們無法容忍子民就這樣無休止的遭到屠殺,聯合到一起向玉管家帶領的隊伍發動了攻擊,以自殺死的進攻要耗死他們。

實力在強大,體內的靈力也不是無止境的,靈力的補充可是靈魂之力做不到的,丹藥和靈酒現在起到的作用根本不大,靈力消耗幹淨後,他們也會疲憊,也會受傷甚至死亡,無休止的厮殺堅持了一個多月後,全都狼狽的逃回了浮空仙島之內。

在已經隔絕傳送的戰場上衆目睽睽的消失,魔族的高層們心都涼了,他們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麽!

怎麽辦?

這個問題擺在了所有知道內情的魔族高層面前,可又能怎麽辦,神王的候選者已經出現,代表着宇宙又将大洗牌,新的種族早晚會代替舊有的種族。

投降臣服?

這就更不可能,就算高層有了這想法,下邊的魔族人也不會同意,魔族本就是寧死不屈的生物。

時間根本就不容他們多想,當李雷得知派去魔族領地地球人的坐标點全都被團團圍住,一出現就會遭到致命打擊後,他第一次讓綠魔刀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直接就趕了過去。

傳送門剛打開,鋪天蓋地的打擊就砸進了浮空仙島,李雷硬頂着這些攻擊出現在外界,暗獄天雷瘋狂的使出,立刻使得周邊萬米之內變得空無一人,可後續的魔族就像螞蟻群一樣立刻填補上來。

“哼……再多也是死。”

這麽密集的敵人正是李雷想看到的,浮空仙島升入十級所需這次也就夠了,不過讓他有點郁悶的是,必須有百萬地球人成為神靈,才能真正的把浮空仙島升入頂級,這可是個要人命的數字,只能是先用多餘的靈魂之力強化一些人的身體素質,好讓他們更容易升入仙境大圓滿。

不明真相的魔族持續送死,那些高層一直默默的看着,直到李雷殺累了回去休息,那個有同樣兇悍招式的女人跑出來,一個下巴上都是觸角的魔族老者長長嘆息一聲開了口。

“哎……讓孩兒們撤吧,以後盡量躲避神王的屬下。”

不知不覺他已經把候選者三個字去掉了,明白一切都無法阻擋,只能跟那些讨厭的神族一樣,躲他們遠點,盡可能的茍延殘喘下去。

魔族不甘心的撤了,讓李雷很是不爽,放出衆人後又一直追殺出去數顆星球才停下腳步,幹脆也不再理那綠魔刀,一切以浮空仙島升入十級為目的,一切以這個目标為方向努力。

跟魔族無法溝通,雙方也不想溝通,李雷把所有升入神靈境界的人全都派往了這裏,不要資源,不要地盤,一切以殺戮為主,制造出了一個個無人星球,用人頭再去星盟或獵魔盟兌換所需資源。

神族境內就比較平和了,李雷并沒有打算把原住民殺光,還需要大量神族以後為地球人服務,只要把那些敵對者幹掉就可以了。擁有了一個穩定的星系,也就擁有了一個貿易通道,不過這個星系的統一也不是那麽順風順水,在以前輝煌家族的統治下,這裏的人都跟那家族的人一個德行,全都是高傲無比,認為只有輝煌星系的人,才是整個宇宙最優秀的人種。

地球人通過賭博将整個星系贏到手,他們根本就不認同,認為這絕對是耍了陰謀詭計,更要為輝煌家族報仇。由于不知道地球人的真正身份,這裏又遠離綠魔刀肆虐的地區,他們還請來了輝煌家族的聯姻家族幫忙鎮守這裏,驅趕那些貪婪的地球人,而這個悲催的家族,正是将李雷通緝過的姜家。

李雷原本早就忘了被姜家通緝過的事情,自從發現了他根本惹不起,姜家人也早就撤消了通緝令。怪只怪這輝煌家族的領地星系離着綠魔刀肆虐地區真的很遠,讓姜家家主看上了這裏,想要把這裏并吞,并把直系的一些子孫遷徙過去繁衍生息。

想法是好的,可千不該萬不該,一進入星系之內,驕橫的姜家人正好跟魏長征帶領的鬥營人撞上!

魏長征負責直接占領星系內的中央星,原本有敖金兄妹輔助他,可敖金已經答應了刀疤加入毒刺,這家夥被刀疤忽悠的要當宇宙第一刺客,更要讓毒刺的威名揚名宇宙,從龍墓回來後就沒再出現。敖青就更別想了,現在就是敖青想要幫忙,魏長征也不敢收,因為所有人都盼望的事情發生了,敖青在不懈努力的下終于懷了孕,她現在可是所有人的心頭肉,說出來的話比李雷都好使,弄個祖宗過來,那就什麽事也別幹了!

由于有數位地球人跟随在身邊,浮空仙島随時能夠支援,直奔中央星的魏長征只帶了不到萬人的鬥營人員,但這萬人也不可小視,全都是強悍的仙境高手,曾幾何時在浮空仙島世界鳳毛麟角的仙境強者,現在已經爛了大街,想起這事魏長征的嘴角就挂着笑容。

為了防止地球人快速占領整個星系,各星球之間的傳送陣早就關閉,原本魏長征也不着急,帶着部隊是一顆星球一顆星球的占領,不曾想占領一顆星球後發現,最為重要的中央星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打開了星際傳送陣,這才帶人趕了過來。

剛一出現在傳送陣外,就迎來守護傳送陣之人的反抗,對于這種事,當然是先殺了再說,當把守護傳送陣的數百人殺完,卻發現自己帶領的隊伍被密密麻麻的包圍了起來,其中還有神靈坐鎮,輝煌家族包括整個星系的神靈都已經死絕,魏長征正疑惑間,劈頭蓋臉的打擊就到了,随隊的地球人不多,有人拉着他就逃回了浮空仙島。

凄厲的警報聲從浮空仙島響起,這可是很久很久沒遇到過的事情,所有的高手一股腦的沖了出去,得到消息的玉管家也帶隊回援,當無數的黑色傳送門出現,對鬥營攻擊的姜家部隊也傻了眼,接着就被暴怒中的人們殺了個一幹二淨。可損失已經無法挽回,近萬的鬥營成員已經戰死了一半,其餘的也人人帶傷,要不是魏長征身邊的地球人機警,被重點打擊的魏長征也的挂了,當消息通報到李雷耳中,他暴怒了。

想給你們一個安定的生活你們不要,那就別怪我心狠。

對于輝煌星系的人來說地球人是入侵者,可對于地球人來說何曾不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鬥營這麽大的損失,讓李雷第一次對外面的世界下達了屠殺令,而這次不是針對一個城市,而是整顆星球,看多了一顆顆星球上的生命死于綠魔刀之下,他早已将浮空仙島世界以外的人看成了灰塵,就讓他們的鮮血祭奠鬥營人的亡魂。

同時也一改對輝煌星系的懷柔政策,數億悶頭修煉了很久的地球人被放了出去,李雷只說了一句話,“他不想再從輝煌星系聽到反抗的聲音,用什麽方法,他們随便……”

就是這句話,讓輝煌星系的人口整整少了一半,而他則是親自去“拜訪”姜家人,既然他們已經打了自己地盤的注意,那就不介意把他們吞了。

第 286 章 第二道賜婚聖旨

皇帝無奈道:“母後,您直說您挑中了誰吧!”

“哀家挑中了誰你都會答應?”太後眼睛一亮,道。

皇帝當即毫不猶豫的道:“母後,月華肯定是不行的,朝中其他重臣的女兒也是不行,畢竟做了敏王妃之後後半輩子凄苦無依是肯定的。朕要真答應了會寒了臣子的心的!”

太後聽了這話。臉上的高興之色登時便消失了,她撇撇嘴,對着皇帝道:“你就放心吧!哀家替敏兒挑中的這個王妃,第一沒有顯赫的家世,就算是有,現在也已經是敗落的了,第二,也絕對不是古家的小姐,這下您可放心了?”

“哦?那是誰?”皇帝聽了這話,登時來了興致。

太後瞧了皇帝一眼,存心賣關子,當下既不說那小姐到底是誰。也不說別的,單單只問皇帝道:“哀家先問你答不答應?”

皇帝聽了這話,當即再次遲疑,不知道為何,他瞧着太後這章笑眯眯的臉,總是覺得這笑容背後有一個巨大的坑在等着自己跳,他很不想答應。但卻又不能再駁了太後的面子,當下硬着頭皮道:“母後,您就先說您到底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吧!當真不是朝中重臣的女兒,朕一定會答應。”

“好!”太後聽了這話,當即道:“皇帝,哀家瞧中的是忠勇侯府的那個嫡女梁如君,這姑娘之前進宮看望過哀家幾次,哀家瞧她舉止娴雅,長相貌美,最重要的是,她很孝順哀家。哀家瞧她與過世的敏兒十分般配,因此便有了這個想法,皇兒,你瞧成不成?”

“忠勇侯府的嫡女?”皇帝聽了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太後當即眉毛一挑,道:“怎麽?皇兒想反悔?這忠勇侯府從前是顯赫。可是如今都已經破敗了,早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家族了,皇上難道連他家的嫡女也不肯答應?”

古月華在一旁聽見這話,登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望了對面的趙靖西一眼。

太後不可能會想到梁如君的。這一定是趙靖西背後的功勞。古月華想也不想的,便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這個猜測。

“母後,朕不是不答應,只是,只是沒想到母後您看中的竟然是他家的嫡女,一時有些吃驚罷了。”皇帝見太後有發怒的跡象,連忙開口解釋道。

太後這才滿意了,道:“那這麽說來,皇帝是答應了?”

皇帝敢說不麽?犧牲一個沒落家族的嫡女,總好過犧牲一個重臣之家的嫡女來的讓人肉痛吧?

“母後說哪裏話,朕自然是答應的。”

太後聽了這話,面上登時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來,她瞧着皇帝,笑道:“既然如此,那皇上就趕快下旨吧!這次不用再等了,一個月之後就将那梁小姐擡到敏親王府去吧!”

皇帝聽了這話登時吃了一驚,忙道:“母後,這樣不太好吧?下個月恬兒大婚,是不是趕到一塊兒去了?依母後您對敏弟的喜愛,您不希望這樁婚事的風頭,被太子大婚給壓下去吧?”

“說的也是。”太後聽了這話,登時點點頭,卻又再一次的開口道:“不如這樣,将婚期提前半個月如何?這樣就不會被壓住風頭了吧?”

可這樣一來,肯定會壓住太子大婚的風光。再說了,敏親王早已經過世,太後如今為他娶妻,無非就是辦一個與冥婚差不多類型的婚禮,只是成親之後的女子不會被活埋罷了,且成婚當天是抱着敏親王的牌位拜堂,可想而知,這樣的婚禮一舉行,在京城裏會造成多大的轟動,之後人們哪裏還有心思去議論太子的大婚?這是皇帝萬萬不想看到的。

“母後!這樣也不行!”皇帝搖頭道:“一來,朕這賜婚聖旨今日才會下達,忠勇侯府根本就來不及準備什麽,半個月就成婚,這讓她們如何準備嫁妝?到時候婚禮匆匆忙忙的,母後您也不願意看到吧?”

太後聽了這話,皺眉思索了片刻,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是不能準備的太過倉促了,皇帝,那你說婚禮定到什麽時候為好?”

“半年之後吧!”皇帝沉吟着道。

太後聞言,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怒瞪了皇帝一眼,道:“皇上!之前定下古家的丫頭,就是因為婚期拖延的太長,所以才會弄出這許多變故來,哀家的敏兒雖然過世了,但是哀家卻不想讓他的嫡妻人選換來換去!他就是泉下有知,也會生哀家的氣的!”太後說着,臉上落下兩滴淚來。

“母後,您別傷心了!”皇帝一看太後哭了,登時上前來安慰道:“母後,您這心裏面也不要想太多,敏弟他泉下有知,知道母後您為了他的婚事操碎了心,他是不會責怪你的。而且,朕向你保證,這次賜婚的聖旨下了之後,是絕無更改的!您就放心吧!”

“真的?”太後聽了這話,擡起淚眼婆娑的眸子來瞧了皇帝一眼。

皇帝趕忙點頭:“自然是真的!”

太後這才停止了流淚,她拿出帕子來擦了擦眼角,道:“既然如此,那皇上還是趕快下旨吧!”

皇帝此時已經是巴不得趕快下旨好讓太後放心的回去慈寧宮,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的便點點頭道:“好!朕答應你!”說着,便去禦案後,由高公公伺候筆墨,他自己親自動手,寫了一道賜婚聖旨。

太後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瞧着。上吐冬亡。

古月華也悄悄的擡眸往禦案前瞧了一眼,但很快她便收回了目光。她知道,皇帝這道聖旨一下,又有一個青春活潑靓麗的少女這一生都被葬送了,但是她心中絲毫同情都沒有。對于梁如君這個女人,古月華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不是愛算計麽?這次看她如何算計下去!

古月華心裏面隐隐的有一種替自己,替許賢報仇的痛快。

不一會兒,皇帝便寫好了聖旨,他親自拿起玉玺來在那上頭蓋好了章,這才拿給太後過目:“母後,您瞧着看還滿意?”

太後瞧了一眼,終于滿意的點點頭:“不錯!這聖旨寫的很好!”

皇帝當即便将聖旨交給了高公公,道:“你拿着去忠勇侯府宣紙吧!”

“喳——”高公公應了一句,雙手舉過頭頂,接了聖旨便轉身退下。

太後親眼瞧着高公公去的遠了,這才站起身來道:“好了,在這裏坐了這麽久,哀家也該回去了。”

“兒臣恭送母後。”皇帝連忙道。

太後瞧了他一眼,卻是搖搖頭道:“罷了,你還有那麽多的事情要處理,哀家也就不打攪你了,你好好的呆着吧!讓古二小姐送送哀家如何?順便去慈寧宮裏坐坐,這麽些年,哀家甚少見到她。”

“母後要古二小姐去您那裏坐?”皇帝聽了這話,登時一愣。

太後挑眉:“怎麽,皇帝擔心哀家會吃了她不成?”

“兒臣不敢!”皇帝連忙解釋道:“兒臣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太後微微一笑,道:“皇上有什麽好可意外的?哀家不會吃了她,走吧,古二小姐?”

這最後一句話,她自然是對古月華講的。

“臣女遵旨。”古月華連忙道。

皇帝見狀,即使自己心中有着隐隐的擔憂,卻也只能道:“既然如此,待會兒母後派人親自送她出宮即可,朕就不操這份閑心了。”

太後聽了這話,只是笑:“皇帝就将心放回肚子裏去吧!哀家肯定會将古二小姐全須全尾的送回侯府去的。”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相送了。”皇帝道。

太後點點頭,擡起頭來瞧了古月華一眼,卻是将自己的右手擡了起來。

古月華極有眼色,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攙扶着太後的胳膊。

趙靖西站在後面,瞧着古月華将自己母親攙扶住了乾清宮,他的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一時到了慈寧宮,太後在主位的貴妃榻上坐下,古月華侍立在一旁。

“古二小姐,哀家聽聞你在府中的時候頗懂廚藝是不是?哀家這會子有些餓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口福品嘗一下古二小姐的手藝?”太後歪着頭瞧了古月華一眼道。

她其實是打聽過的,這位古二小姐在府中甚不得嫡母喜愛,常年四季的都呆在自己的院子裏,平日裏,就只是看看醫書打發時間,十指不沾陽春水,她說這樣的話,原本就是故意刁難。

但是沒有想到,古月華聽了這話,竟絲毫也不見慌亂,不慌不忙的道:“太後娘娘,臣女不敢說自己頗懂廚藝,只是平日裏無聊,有時候會做一些糕點來打發時間,卻也不敢說自己十分精通,太後娘娘若是喜歡,臣女願意為娘娘親手做幾道糕點。”

“哦?你還會做糕點?”太後聽了這話,眉頭登時往上一挑,她想起了前陣子十月份的時候,那一大批的千金小姐進宮來看她,幾乎每個人都準備了一道號稱是最拿手的糕點來給她品嘗,後來那糕點裏查出有瀉藥,徹查之後,她才知道那些糕點其實都不是那些個千金小姐自己親手做的,而是府中的廚娘做的。

沒想到,這位古二小姐竟然想要做糕點來給她品嘗!這倒是稀奇!

“好吧,你既然想做,那哀家就勉為其難的嘗嘗。”說着,她轉過了頭,瞧了趙靖西一眼,道:“靖兒,你沒什麽事情的話,就退下吧!”

趙靖西聽了這話,不由的眨眨眼睛道:“母後,兒臣也想嘗嘗古二小姐的手藝。”

“嘗糕點是假,欣賞人才是真的吧?”太後聽了這話,眉頭登時皺了起來。

趙靖西見了,登時嘆息一口氣道:“母後,您既然這麽小氣,那還是算了,兒臣告辭。”說着,轉身便要退下。

“回來!”太後當即大聲喊了一句。

趙靖西回頭看了太後一眼,假裝無辜道:“母後,您還有什麽事情?”

第 286 章 害羞和幸福!

第286章 害羞和幸福!

第286章 害羞和幸福!

車廂內,光線暗淡。

洪陽偏着頭,李若曦歪着頭,兩人對視,此時他們的面龐,相距不過十公分,一種奇怪的氣氛,油然而生。

雙雙注視着彼此,仿佛,有着電光在閃爍…

洪陽目光平靜的望着李若曦,正在尋找一個合适的時機,然後就行使他心中的計劃。

而李若曦看着洪陽那略顯深邃的眸子,心中則是秋水蕩漾,修長的睫毛眨動兩下,随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竟是閉上了美眸。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因為現在的她,腦子是一片空白的。

“機會來了!”洪陽見狀,心中大喜。

他撅起了略厚的嘴唇,同樣是閉起了雙眼,緩緩的朝着李若曦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湊近,所有的一切,看起來是如此的自然。

宛若水到渠成。

卻在這時。

“姐夫表姐?你們在做什麽?”車外,許曼雯的驚叫聲忽然響了起來。

“噶——”車內,兩人同時睜開眼睛。

可恨。

此時洪陽和李若曦之間,已是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可以說只要再有兩秒鐘,兩人絕對就是能夠親起來了。

沒準那終生大事,今晚還真能夠完成,畢竟情到深處,誰還能保證自己可以維持着理性呢?

這時候,許曼雯卻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還如此喪心病狂的開口叫人!

洪陽虎軀陡然僵硬,呆呆的看着那同樣望着他的李若曦,嗅着她臉上那淡淡的清香,他的臉色,也是逐漸陰沉了下來。

“該死的丫頭,搞什麽鬼?”洪陽氣壞了。

而李若曦則是猛的驚醒,俏臉血紅,下意識擡手就将洪陽給推開,旋即便像是一只受到驚吓的小白兔,急匆匆的打開車門跑路。

“表姐,你怎麽了?”車子旁,許曼雯望着李若曦的背影,奇怪喊道。

李若曦沒回應,直接是跑沒了。

洪陽推開車門,瞧着那一身可愛風格睡衣的許曼雯,眉頭深皺滿臉怒氣,他冷冷的看着後者,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吃了的樣子。

許曼雯吓了一跳:“姐夫,你又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看着我?人家怕怕!”

“你在幹什麽?”洪陽沉聲道。

“我在等你們回家呀!”

許曼雯一臉無辜的說道:“剛剛我做了份水果沙拉,就等着你們回家一起吃了呢!結果你們車子開回家半天也沒進屋,我就出來看看…你們剛才在做什麽呀?燈也不開,我都沒看清楚!”

“……”

洪陽直翻白眼,心中有着滔天怒氣,卻是無處發洩,難不成他還真能把許曼雯吊起來打?這可是他的小姨子啊!

“殺千刀的小姨子啊!”洪陽仰着頭,無力嘆息。

大好時機,就這樣給許曼雯給毀滅了!類似這樣的好機會,在李若曦身上能有幾次?

那水沉香化石,洪陽可是只有一串啊!

砰!

李若曦離開車庫,一路直沖,驚慌失措的跑回自己房間後,怦然一聲,直接是将房門給狠狠關上了,并且反鎖。

“呼——”

“呼——”

“呼——”

李若曦背靠在房門上,手捂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此時她幾乎是能夠切切實實的聽到,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聲。

仿佛盤踞在胸內的心髒,随時都有可能要跳出來一般。

方才的事情,也的确太過于驚心動魄。

“我…我居然差點…”

李若曦俏臉緋紅,回想起在車裏的情景,到現在,她還是無法平息下來。

差點就親上了!

而且,她還不是完全被動的!

“真是太不矜持了!”

李若曦紅着臉罵了自已一聲:“他就是送了件首飾,說了一點情話,我怎麽就…這樣不行的呀!”

“我們還沒領證,千萬不能又太過分的事情做出來,不然我就不是好女人了!”

“而且他外面又勾三搭四的…”

“剛剛幸好是雯雯出現,不然要真親上了,萬一我沒控制住自己,可不得…”

李若曦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修身的旗袍,如果當時洪陽想的話,撕爛了應該是很輕易的吧?

“下次可一定要注意了。”

良久,李若曦總算是平複了心情,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要再發生這種現象。

洪陽那家夥,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回到家裏,居然還想在她身上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可不能讓他輕易得逞了!

美眸一轉,李若曦看到手腕上戴着的那串石珠,美眸中卻是露出些許的欣慰之色。

“哼,還算他有點良心,知道對我不起,就把這石珠送給我…他應該沒給其他女人送過禮物吧?”

李若曦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這世上,有什麽女人會不喜歡自己心怡的男人,給自己送一件特別珍貴的禮物呢?

這不是物質不物質的問題,只是在很多時候,物質,的确是有些供人參考的意義。

李若曦知道,這世上或許還有比這更為珍貴的東西,但是,這對洪陽而言,已經是他身上最為珍貴的了。

這就足以證明他的心意了!

同時,洪陽回到自己房間,那叫一個難受,就好比煮熟的鴨子,因為許曼雯的一聲叫,又忽然展翅飛走了。

“那丫頭,居然還好意思叫我吃水果沙拉,陪她看動畫片?小爺不捶爆你就不錯了!”洗澡的時候,洪陽嘴裏還在忍不住罵道。

發了好久的牢騷,最終,洪陽還是接受了現實。

想要和老婆完成終生大事,到底還得時間來推敲,等待新時機的到來啊!

“不急不急。”

樂觀的洪陽嘿嘿發笑:“再過段時間,就得去民政局領證了,到時候成了真正的夫妻,我看老婆還拿什麽拒絕我!”

想想那時間越來越近,洪陽笑的很開心。

另一邊,李若曦也是在浴室中洗澡。

洗完後,她望着鏡子中,體态極其豐饒的自己,寸寸白膚,閃爍着極其有人的微光。

毋庸置疑,這軀身體是完美的,對男人而言,也是足以令人發瘋發狂。

“太完美了。”

李若曦看着自己,卻是有些苦惱:“不用一個月,我和他終究是要領證了,到時候,我還能拒絕他麽?”

“我怎麽拒絕?”

“還是…欣然接受?”

第 274 章 兩百七十四章:舒服得很

第兩百七十四章:舒服得很

“等等——”

身後傳來裴嘉韻的叫聲。

“我說過讓你還給我了麽?我裴嘉韻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來的道理?”

裴嘉韻将發繩扔給他。

“你這是?”

“原諒我了?”

袁霆琛愣了愣神,一時之間竟不敢确定。

“我裴嘉韻豈會是斤斤計較之人,不過你說我同江兆尹的關系好才會替他開脫,這卻是沒有的事。”

“他在京中的名聲如何想必你也知曉,雖心狠手辣卻沒做過違心之事,他不會罔顧西北的百姓和将土的性命而不管,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他與你的心思是一致的。”

冷靜下來後,裴嘉韻說出中肯的話。

“我記下了。”

袁霆琛點點頭,再與她說了會兒體已話,這才從營帳內離開。

見倆人相安無事,袁怡珺總算放下心。

南燕軍軍營。

沈樂窈被帶到這已有半個月之久,但慕容淵只來看了她一次,後面就再沒來過。

他不來,沈樂窈心裏的困惑便一直存着。

魏如意見她肯好好進食,只以為是被慕容淵給吓到了,卻不知她這是想通了,慕容淵将她困在身邊興許是另有其因,全然不是為了要挾江雲岫,不然她到軍營中這麽久,江雲岫如今又處在劣勢之中,他早就将她帶到江雲岫面前去要挾了。

可到底是因為什麽,沈樂窈卻是怎麽都想不通。

“你與慕容淵是如何相識的?”

既然慕容淵不過來,沈樂窈只能從魏如意身上探聽消息,或許可以探聽出她想聽到的也未可知。

“怎麽?這會兒倒是想起來問我這個親生姐姐的往事了?”

魏如意冷聲奚落,她早就恨不得取了沈樂窈性命,只是礙于被慕容淵阻攔着不讓罷了。

沈樂窈能看出慕容淵的本意,魏如意未必看得出來,至今仍舊蒙在鼓裏。

“閑來無聊,我乖乖聽你的話,你也替我解解悶,兩全其美豈不是好事一樁?”

沈樂窈笑了笑,眼裏露出漫不經心之色,好似真的是與魏如意沒話找話一般。

“當初我被將軍夫人收養,在一次宮宴上被殿下看到,他便派了他身邊的沐瑤給我遞信物,說是要與我結識。我們便是從那時候開始往來,只是我沒想到他最後會娶了孟與卿。”

“或許是因為孟家在朝中的勢力,又或許是因為他想要獲得陛下的認可。”

“後來孟與卿去世,我原本以為他會來同我提親,不想他要提親的那個人成了你。”

“自那之後,我便不再抱有期望。也不知是老天有眼還是要故意作弄我,最後我竟與你調換了身份,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說到這件事,至今魏如意都覺得唏噓不已。

兜兜轉轉,她還是頂替了沈樂窈的位置。

“你說他第一次見你便讓他身邊的侍女給你遞信物?是何信物?”

魏如意說了這麽多,沈樂窈卻只将這一件放在心上。

“你該不會是覺得,他從見到本宮的第一眼起,便将本宮當做你了吧?”

魏如意的警惕心突然被提起來,覺得沈樂窈問的這些話當真是有趣得很。

“自然不是,我與姐姐雖有幾分相似,還不至于到被認錯的地步。更何況,在那之前,慕容淵并未見過我,又如何會将你認成我?”

沈樂窈嘴邊上這麽辯解,心裏卻已隐隐察覺到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你知道便好,別以為你在殿下心裏有份量,你不過是他用來對付江雲岫的一顆棋子罷了,若是多加妄想,只會害了你自已。”

魏如意話裏透滿不屑,覺得沈樂窈被喂了次飯食後,當真變得莫名其妙得很。

“孤許久不來,倒是不知你們二人變得這般和氣了。”

營帳內安靜下來時,有侍衛從外邊掀起簾布,慕容淵腳步沉穩走進來,見到她們和和氣氣說着話,還有些不适應。

“殿下,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最高興的莫過于魏如意,她已經有段日子沒和慕容淵獨處,上回見到他給沈樂窈喂食,雖說解氣,但事後想想心裏又酸溜溜的,讓她有些吃味。

“近來忙着戰場上的事,如何能抽得出空子,今夜這不是來了?”

慕容淵任由魏如意替她寬衣解帶,狹長的眸尾卻不輕意間掠過沈樂窈神色,似是想看看她的神情又似是想看清楚她在想些什麽。

“那今夜可要在這兒留宿?”

将他的外袍遞給春凝,魏如意柔弱無骨般挽着他胳膊問。

“你可想孤留在這?”

慕容淵擡手輕輕劃過她鬓角,帶着微癢的觸感令魏如意身子不由自主顫栗,嬌聲道:“自然想。”

随即,她附耳小聲道:“待會兒讓春凝将這個礙眼的人帶走便是。”

她的話令慕容淵擡眸看向沈樂窈一眼,搖頭道:“不必,有人在外邊聽着看着,豈非更有樂趣。”

“殿下說的是。”

魏如意嗤笑出聲。

“先替本王沐浴。”

戰場上每日風沙極大,慕容淵每晚都要沐浴更衣。

“是。”

魏如意柔聲應下,吩咐春凝下去準備熱水。

不多時,內室裏的浴桶被熱水給灌滿。

魏如意替慕容淵剝下身上衣袍,便聽見有人入水的聲音。

嬉笑聲和水流聲從內室傳出來,盡數傳入沈樂窈的耳裏。

“殿下,妾身伺候得可還舒服?”

魏如意幫慕容淵擦拭身子。

他已經泡在水裏有半個時辰之久,比以往任何一次她替他洗浴的時辰都要長。

“舒服得很。”

慕容淵睜開眼眸,眼睫上沾了水珠,連帶着冷峻的眼神都蒙上層水霧。

魏如意看癡了眼,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慕容淵大掌已經握住她後腦勺,薄唇堵住她唇瓣,将人攬入水裏。

水花四濺的聲音從內室傳來,沈樂窈皺起眉頭,逼自已閉上雙眸,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很快,男女間的喘息聲從裏邊傳來,好似整個營帳都變得熱氣騰騰,令沈樂窈坐如針氈。

她不明白慕容淵為何要當着她的面這麽做,莫非是想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