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8 章 龍墓神燈

海爺仔仔細細地将青銅漆墓室之門打量了個遍,但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本來自信有機關的,這下誰都心裏沒底了,機關到底存不存在很難說了。

瘋子老漢不像我們幾個處心積慮地想辦法打開墓室之門,他卻認認真真地跪在地上,嘴裏喊道:“祖先在上,不肖子孫風二奎給你跪拜叩首了。”

說着話,老頭态度虔誠地磕了幾個響頭,蹦蹦的磕頭聲異常響亮,腦袋可是肉長得,若不是敬重有加,誰能這麽往死裏磕。

子孫後人一旦進入古墓打擾了先人的沉睡,這被視為不肖子孫的大逆不道,若是被家族輩分高的長輩知道,這是要被逐出族譜的。

老漢這番說辭并不是無理取鬧,不管出于心理安慰,還是出于對死者的尊敬,磕幾個頭都是應該的,哪怕是遵從祖先遺願,他也不能走出這道陰影。

我見老漢磕頭,便招呼其他人跟着一塊磕吧,人家地界讨口飯,我們倒鬥人也得看死人的臉色,萬一惹怒了沉睡棺材裏的人,我們吃不了兜着走,再說瘋子老漢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我們不在學着點未免有點不夠朋友。

我開玩笑說:“大爺光磕頭也不行啊,用不用燒兩柱香拜拜啊?”

田七一本正經地說:“別胡鬧,莊嚴點,沒看見大家都在磕頭跪拜嗎?再說,墓室之門跟前又不是祭祀臺,沒有香爐你往哪插香?”

我信口開河說:“老漢都跪地上了,他祖先能掐會算的話,就應該在前面挖個香爐坑,往裏插個香火或者擺點水果什麽的。”

我其實就是胡說八道,沒人當真,但瘋子老漢卻一下當真了,也不站起來,連跪帶爬地往前挪動了幾步,一邊爬一邊巴拉地面的塵土,好像我說得是真的一樣。

大牛指着我說:“你看你幹的好事,把大爺忽悠成這樣,你忍心嗎你?”

我搖頭說:“這個也不能全怪我啊,大爺信我是好事,關鍵我也攔不住啊。”

海爺大睜眼睛,指着跪地上的老漢,說道:“別吵吵!老夥計好像發現什麽了!”

我這才注意老漢在一個地方往外巴拉塵土,很快就露出一塊磚大小的小坑,我抓起老漢撈出的泥土聞了聞,塵土很細,有股淡淡的檀香味,難道這裏挖了一個香爐?

老漢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對着墓室深深鞠躬說:“謝謝祖先的啓示,後世子孫風二奎拜謝了。”,他扭頭對我說:“娃兒那不是一個香爐,而是一盞龍墓神燈。”

我張口結舌地還以為聽錯了,問道:“什麽玩意兒?龍墓神燈?”

海爺搜索腦海所有的認知,嘴中反複說道:“龍墓神燈,龍墓神燈——哦,對了,神木三尺前,天地一寸間,一磚之寬,兩尺之厚,中有青銅龍燈,稱之為龍墓神燈。”

按照海爺念出的口訣,我和大牛一左一右地丈量,神木三尺前,這個好理解,神木指的是青銅漆墓室之門,前面三尺恰好是老漢之前跪着磕頭的地方。

天地一寸間意思是指,跪拜時頭磕在地上的距離,暗指磕頭的意思。

一磚之寬,兩尺之厚,指的是,前面出現的香爐坑,出現的青銅龍燈便是龍墓神燈了。

瘋子老漢想着将龍墓神燈從香爐坑中端出來,被我和海爺一前一後地喊住了。我說大爺千萬別動它,這是通靈天和地的一盞神燈,不是誰都能動的東西。

田七驚愕說:“大爺若是動了神燈會怎麽樣呢?”

我說:“天代表着生,地代表着死,不能平衡生死的人一旦動了龍墓神燈,恐怕有性命之憂啊。”

海爺讓大家遠離神燈,面無表情地說道:“不是死亡那麽簡單,墓葬中出現的神燈大多帶着邪性,若不能鎮住,它有可能給我們帶來血光之災。”

大牛在墓室木門一側的石柱上發現三幅圖畫,第一幅畫指的是一個人背對着向墓室的方向磕頭;第二幅畫指的是,用劍割破手掌,将血液低落龍墓神燈的龍嘴;第三幅指的是,一條血龍從香爐坑中飛起來,撞向墓室之門。

大牛說:“感覺不對啊,三幅畫表達得很清楚,但覺得應該有第四幅,表明墓室的門是如何被打開的吧?”

我也覺得應該有第四幅,否則有頭無尾的,總覺得少點什麽似的。我說:“會不會畫畫之人遺漏了或者想給後人留點懸念?”

海爺琢磨說:“三幅畫的意思其實很清楚,就是告訴我們一種開啓墓室之門的方法,但這個背對着我們的人是誰呢?難道任何一個人都行嗎?”

我搖頭說:“老漢祖先一定有所指,随便一個人都能打開龍墓神燈,就沒必要費這麽大的周折了。”

瘋子老漢很肯定地指着我說:“五人之中只有你後背插劍,你又是蟠龍石劍的主人,香爐坑裏的龍墓神燈,或許只有你才能開啓。”

我摸了一把後背的蟠龍石劍,瘋子老漢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第一幅畫的那個人雖然背身跪立,但依稀看出是一個很年輕的男性,所以海爺、瘋子老漢和田七就被排除掉了,我看了一眼大牛,冷哼一聲說:“你也被淘汰了。”

大牛不服氣說:“本來就剩你和我了,憑什麽一下子将我排除了,你憑什麽?”

我指着第一幅畫說:“後背插劍,你有嗎?你看他的背影,相當得清秀,你這身子骨往前一蹲就是一坨肉,你覺得你合适嗎?”

大牛強詞奪理說:“畫畫之人不是為了節省筆墨嘛,你沒聽說古人作畫寫字惜墨如金,他本想畫得肥胖,結果手一抖就會畫成你了,這個人肯定是我。”

海爺說:“你倆都不用吵了,賴天寧肯定是最佳人選,你大牛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我這個當二伯的從小看着你長大,我能不知道嗎?再說,人選弄錯了不要緊,但開啓龍墓神燈之人必死無疑,你大牛難道活膩歪了?”

我一把将大牛推開,學着三幅畫的樣子,先是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當我舉着蟠龍石劍的時候,心細的田七急忙喊道:“等等,別搞錯了,第二幅畫是左手拿劍,割破的是右手手掌,你不應該右手拿劍的!”

我比對了一下,果然是右手執劍,差一點搞錯了,我驚吓地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眼神複雜地望着大牛,意思說你看多選啊,一念之間差點送了命。

我換了一下握劍的手,将血滴低落青銅龍燈的嘴巴裏,跟之前拔出蟠龍石劍的程序差不多,我不禁有點哭笑不得,為什麽帶龍的東西都喜歡喝我點血呢?

滴了差不多七八滴血液,紅光咋起,龍墓神燈龍吟虎嘯般游走當空,圍着我們五個人轉了兩圈,一聲嘶鳴,一頭向墓室之門撞去。

紅光撞擊墓門之後化為萬千血雨,雨落紛紛,落在地上化為一陣陣紅色的煙霧,場面很壯觀,視線所及,血霧彌漫,看得我們幾個乍舌不已,我更不知道這些血霧是我的血化幻而成,還是龍墓神燈的光影。

不知何時,田七驚喜喊道:“墓室之門開了!青銅漆墓室之門被打開了!”

(本章完)

第 295 章 抱歉,遲到了!

喝酒喝到一半就接到了方依水的電話,催他去東臨大學,答應了方依水的事情唐钰也不敢推辭,只能跟衆人說明了下原因就攔了輛出租車趕去了東臨大學了。

來到學校,已經七點,七點鐘的比賽。看了看手機,竟然有十幾個未結電話,想來是坐在車上太吵了沒聽見。唐钰加快了步伐走進了東臨大學,但是發現自己不知道散打館在哪裏,正想找個同學問下,便聽到了一道‘唉呀’的痛叫聲傳來。

尋聲看了過去,唐钰的眼睛到是微微一直,因為映入眼簾的是兩條修練雪白的雙腿,身材很是性感,長相也非常的不錯。雖然說跟郭陌陌還差了一些,不過也絕對能算的上是六十分的美女了。

這樣的美女跌到在了地上,是個男人都絕對會跑上去幫忙吧,這麽好的機會傻子才不會去把握。當然,唐钰也走過去了,不過他的目的就沒有那麽複雜,只是做為一名有教養的男人上去做點男人該做的事情。

“美女你怎麽了?”唐钰來到了那女生面前認真的尋問道,只是目光一不小心的會在這女生的身上看上幾眼。這女生穿的還真是大膽,上身竟然是一件低胸裝,這樣坐在地上半露雪白的肉球都快要抖了出來。

衣服的布料也少,感情還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啊。現在的大學生,就是開放,都讓人不忍直視了。

“我腿扭到了。”那女生可憐兮兮的樣子道。

這話酥麻的讓人忍不住的就心生憐惜之情了。

“我幫你看看。”唐钰絕對是本着醫德素養給那女生檢查了起來,不過唐钰看了過去,好像也沒有看到紅腫的地方,他剛想尋問,心中卻忽然一動:“有殺氣。”

唐钰瞬間打了個激靈,臉色也瞬間幽冷了下來,沒有半點的猶豫,身體猛然的往後一倒。在他身休後倒的同時,一道寒光射了過來。剛才還可憐楚楚模樣的女生竟然變得有些陰冷了起來,一刀向唐钰的要害直接刺了過來,這是要取唐钰性命。

唐钰倒在了地上,雙手從後頭面猛拍到了水泥地上,一個倒翻身體便落到了地上。

被唐钰躲過了這一次絕佳的偷襲,那女殺手眼裏頓時閃過了一道異樣的神色,不過馬上站了起身手中的軍刺一挺向唐钰追殺了過來,幽冷的寒光是那麽的寒人。

唐钰手閃電般的奪了過去一把便牢牢的抓住了那女殺手的手腕,此時唐钰到是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馬上就把那女殺手雪白的手腕抓紅了。不得不說那細嫩的肉摸起來還真是舒服,不過此時唐钰也沒有心情卻欣賞這女殺手的美,再美的東西想對自己不利,那也是毒藥。

“這漂亮當殺手,到是可惜了。我雖然一般不對女生下手,尤其是這麽漂亮的女生,不過對于想殺我的人,我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唐钰淡冷的道,這女殺手論實力确實并不是很強,她們歷害的是美色的誘惑,偷襲才是她們的強項。如果唐钰沒有高度的危險預知能力的話,剛才絕對躲不開那一刀,躲不開的話今天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你到是挺有紳士風度的,在我眼裏你只是我執行任務的對象,是我太低估你了。”女殺手臉容冰冷的道,沒有多少感情。

“誰讓你來殺我的?”唐钰問道。

“你死了我就告訴你。”女殺手道。

唐钰搖了搖頭:“算了看來也從你嘴裏問不出什麽東西,對美女我也不喜歡用什麽強迫的手段。不過我不喜歡被人暗中盯上的感覺,所以我要試試讓你說。”

“哼。”那女殺手冷哼了一聲,握軍刺的手一松,軍刺就掉了下來她的另一手閃電般的抓了過去,身體往前就沖再次向唐钰殺了過來。

唐钰到是不急不慢,手奪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女殺手的另一只手,唐钰另一只手一松一掌直接向那女殺手的身手拍了過去,卻是拍在那高高聳起的雪球之上,彈性到是十足。

那女殺手頓時吃痛的‘呃’了一聲,連連後退,一只手用力的在一只玉峰上揉了揉,這一幕如果讓其他人看到,恐怖鼻血都要噴出來吧。

手感還真是不錯,只可惜不是很大。

“卑鄙,下流。”女殺手嬌嗔怒道。

“戰場上沒有性別之分,我只當你是我的對手,所以何來卑鄙下流,兵還不厭詐。”唐钰道。

“哼,你們華夏國人就是無恥好色。”女殺手異常憤怒的道。

唐钰微一楞,她這話什麽意思,她不是華夏國人?那這華夏語說的也太好了吧。

就在這一遲疑之際,那女殺手竟然轉身就沖向了傍邊的樹林裏,速度還真是快。唐钰真要追上去,唐钰不喜歡被人暗中盯的感覺的,時不時的冒出個殺手出來搞偷襲的話,那會讓他很郁悶。

唐钰到是有些懷疑,是不是周家的人,不過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除非他們可以不顧周濤的死活了,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唐钰。”正在唐钰要追出去的時候一道聲音喊住了他,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宋清雨。宋清雨快速的向這邊跑了過來:“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唐钰回頭看了看,哪裏還有了那名女殺手的身影,眉頭一由的微挑了一下,不過馬上就釋然了過去,道:“沒什麽,碰到了一個奇怪的女生吧。對了清雨,你怎麽在學校裏?”

“哦,我正好在這邊有點事情,剛經過這裏的時候看到你就過來看看了。既然沒什麽事,那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要忙。”宋清雨道。

“嗯,那你去忙吧。”唐钰點了點頭,看着宋清雨遠去的背影,唐钰好一會兒才收回了目光。找到了一名學生問了一下,唐钰全速的向散打館趕了過去,已經要遲到了十多分鐘了。

散打館裏,今天到是非常的熱鬧,東臨大學散打協會的會長,也是被喻為東臨大學第一高手的駕野竟然要跟人公開的比試。

這樣的消息,自然在東臨大學炸了開來,很多人都來看熱鬧了。當然更多的是女生,賀野可也是東臨大學四大公子之一,無論是家勢還是長相,都絕對是讓不少女生打着心思的存在。

可容納大概兩百人觀看的散打館,此時也是人滿為患了。不過此時,卻是雜亂聲糟糟。

一身白色寬松服裝的賀野給人就是一個結實強壯有力,極具有安全感的男生,高大威猛卻一點都不失英俊帥氣。可以說,他很好的将這兩天點融合在了一起。

他一笑,都足以惹來不少女生的尖叫癡迷。一身運動服的方依水,到是一臉焦慮的站在那裏,想再給唐钰打電話,可是打了那麽多都沒人接。她心裏也是畫圈圈詛咒了,心想着不會是放自己鴿子吧?剛不是說好了過來嗎?

沒有唐钰在,說實話方依水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

“方依水,你師傅到底來不來,已經十多分鐘了,我到是可以等,但是你總不至于讓幾百人陪着我一起等吧?”賀野嘴角一揚,露出了一道不屑的淡笑來。

方依水也急啊,可是唐钰遲遲不來她有什麽辦法?

“我,我再打電話催催吧,應該是路上堵車了,才不是十分鐘嘛,急什麽。”方依水咬了下嘴唇道,臉上都感覺有些火辣辣的。要是唐钰真的放她的鴿子,那她可就丢臉死了,這麽多人看着呢。

“哼哼,那行我就再等五分鐘,就五分鐘,再不來我有這個耐心大家也沒有這個耐心的,我可不想我的名譽掃地。”賀野輕然一笑道。

“方依水,我看你師傅是吓的尿褲子不敢來了吧,這算幾個意思啊?”

“就是,好大的架子啊,讓我們這麽多人等?不敢來就直接認輸不就得了。反正來了也肯定是輸的,我看他是怕了。”

“哈哈方依水,你這次跟錯了人了,你應該加入散打協會才對。”

一道道議論聲譏诮聲響起,方依水臉也是紅了起來,拔了電話依然是沒人接,這到不是唐钰沒聽到,而是因為他已經到了門口了,所以沒有接的必要。見還是沒人接,方依水氣憤的咬了咬牙,心中也把唐钰罵了一通。

一咬牙,看向了賀野道:“忘了告訴你,今天我師傅不會跟你打,今天跟你比試的人是我。我等我師傅來,不過是想讓他見證一下而已。”

“你?”賀野都是一楞,看着方依水。

“對啊沒錯,怎麽我不能代表我師傅出場嗎?弟子代師出戰,天經地義之事吧。你想要挑戰我師傅,就先得過我這一關才行。”方依水道。

轟——

全場頓時嘩然轟鬧了起來,譏诮聲,冷嘲聲,不屑聲,噓聲如潮,聽的方依水都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了。

“呵呵,你師傅不敢來,你就硬着頭皮頂上嗎?我到是欣賞你的勇氣,不過我不想欺負你,還是讓你師傅來吧,不然傳出去我丢不起那個臉,說我欺負一個女生。方依水,我早說過讓你加入我散打協會,有我親自指導你,以你在武學上的天賦,一定能有所成就的。可你偏偏,非要跟一個膽小如鼠的人學習什麽太極?呵呵,那種老人家拿來鍛煉身體的花架子,有什麽用?”賀野不屑的笑了起來。

方依水臉色一寒,怒視着賀野道:“你可以說我,但我不許你這麽說我師傅,更不容許你侮辱太極奧義。我們華夏國古武的強大,又豈是你這種崇洋媚外的人能懂的。廢話少說,有本事輸了我再說你的散打歷害的話,今天我就讓你見只一下我們華夏國術的歷害之處,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哼哼,那還真是可笑。就算贏了你,我也覺得臉上一點都不光彩。”賀野冷一笑道,被方依水罵一通他自然也有些不爽。

(本章完)

第 297 章 離開

而且還是已經變成了骨頭架子的老人,小丫頭你這樣會嫁不出的!魇無聲的抗議,卿瑤音挑眉,眼神之中滿是笑意,她兒子都已經有了,至于要不要嫁人這個問題,還十分重要嗎?

她感覺一點都不重要,但更重要的一點,她可是要娶老公的好嗎!嫁人神馬的都不适合她,唯有将別人娶回家,在才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魇低頭,捶地,好吧遇上這樣一個刀槍不入的女子,是他輸了,甘拜下風。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決定,為了自己的光輝形象和利益,在努力最後一把,雖然說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可總歸自己還是努力了一把不是嗎?

“出去以後能不能給我換一個高大上一點的?最好能夠讓我自己挑的。”魇委屈巴巴的站在卿瑤音面前對手指,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同樣會跟你走,但是寶寶我會不開心一路的小模樣。

“出去看看再說。”說着卿瑤音又晃動了一下,自己拿在手中的白蘿蔔,其實仔細看來,這個白蘿蔔還是很高大上的啊,至少還是一個擁有很多用途的白蘿蔔,比如說可以用來吃,吃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還能夠用來做裝飾品啊,或者是用品。

在想到用品的時候,卿瑤音的臉頰突然有一絲微紅,咳咳咳,不過話說好像現在大家用的都是藕,通風透氣排水也方便,恩,純潔如她。

魇沒有在拒絕,委屈巴巴的又看了卿瑤音一眼之後,這才化作一抹紫光,遁入到白蘿蔔之中,或許是卿瑤音的錯覺,為何她總感覺,魇進去之後,這白蘿蔔似乎有了一絲改變,可具體改變了哪裏,她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她想多了。

“丫頭,這是我內心的執念化作的幻境,幻境的出口就在你身後的那顆大樹之上,至于怎麽打開幻境的出口,你自己找好了,若是找到了我就把它送給你。”魇得意一笑,哼讓你給本大人找了這樣一個低俗不堪的附着品,看本大人怎麽好好教訓你這個小家夥,讓你知道什麽是尊老愛幼!

一想到卿瑤音因為找不到幻境的出口,急的小臉刷白然後用軟軟的語氣,懇求自己之時,魇就感覺自己這心裏啊,爽的簡直就要冒泡了,這才是魇大人應該受到的待遇。

順便在要求她給自己換一個好一點的附着地,然後讓她畢恭畢敬的伺候自己,越想魇的心裏就是越爽,一個骷髅架子躲在蘿蔔裏面是偷笑不已。

卿瑤音怎麽可能不知曉對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壞主意呢,當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其實蘿蔔這種東西還可以當做是工具來用,比如說開樹。

卿瑤音暗戳戳的拿着魇附身的白蘿蔔,走到了那顆樹面前,左敲敲,右砸砸,震得魇是渾身直顫,整個骷髅架子都不好了,要是在來那麽幾下,說不定骷髅架子都被搖散了。

“丫頭你幹嘛!”魇從白蘿蔔裏面伸出一個頭來。

卿瑤音看了他一眼,然後再一次将白蘿蔔對着樹幹砸了一下,魇可以十分負責人的說,那着力點距離他的頭不過是零點零一厘米的距離。

要是卿瑤音的手微微顫抖了那麽一點點,自己或許就變成一具沒有頭的骷髅架子了,啧曾經自己風靡了三界的帥臉啊,要是就這樣沒有了多可惜,卿瑤音這個壞心的小丫頭一定會後悔的!

他以自己的人格擔保。

“找出口!”卿瑤音呲牙一笑,一口閃亮的小白牙快要閃瞎了魇的眼,他錯了他真的錯了,這種小丫頭怎麽可能是那麽容易就認輸的小家夥呢,她要是那麽容易認輸,自己也就不需要待在這個該死的蘿蔔裏面了。

當然經過剛才的一系列事情,卿瑤音早已經想好了一件事情,魇不是認為白蘿蔔已經是很差的了嗎?那麽她會如魇所願,給他換一個好東西的。

她保證,魇一定會很喜歡。

卿瑤音暗戳戳想,而被她拿在手裏的魇突然感覺有些後背發涼,似乎有什麽驚心動魄的事情即将發生。

“我幫你開……”魇伸出一根指骨,在大樹上找到了一只正在睡覺的三花毛,然後非常不地道的在對方的菊花上面戳了一下,老貓凄慘的叫聲響起,同時在樹身之上,也出現了一個一人多寬的洞孔,這便是離開幻境的出口。

走之前魇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或許這一離開便是永遠,自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直到,直到自己這具骨頭架子該走的時候,他會回來選一個好一點的位置,永遠不離開。

與其說這是一個幻境,到不如說這裏是一方小天地,或許唯一不同的是這裏并沒有活物,可這裏的一切卻又是曾經确确實實存在過的,這是心中最深的執念。

卿瑤音沒有說話,她似乎能夠理解魇對于這裏的感情,就像她對于地球的感情是一樣的,那個曾經養育了自己的地方,或許此生都不在有機會相見。

搖了搖頭,卿瑤音從樹洞之中穿了出去,在她離開之後,整個人幻境最後縮小成了一塊半透明的骨頭,落在卿瑤音手中。

“丫頭,這算是我先給你的定金,曾經我也算是叱咤風雲之人,只不過我的東西全部都在外面的世界,他們全部都将是你的,我只要其中一樣。”或許是離開的幻境,魇的聲音竟是變得虛弱起來,卿瑤音這才相信他原先說的一切。

只不過讓卿瑤音更在意的是,魇說的財寶,唔她才不是什麽貪心之人呢,只不過是對于外面的世界十分好奇罷了,外面究竟是什麽樣子,她萬分期待。

卿瑤音點了點頭,将手中的白蘿蔔丢到了儲物袋之中,果真一出了幻境,所有的東西又可以用了。

“卿瑤音,你這個死女人,剛才究竟是怎麽回事!”墨羽咋咋呼呼的語氣不斷響起,緊接着是盤古之刃,小黑,但是唯獨不曾有墳。

難不成他在岸上遇到了什麽危險?

第 294 章 碧月軒裏有神醫

唐钰看着手機裏的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個才接了起來。

“呵呵唐钰帥哥,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啊,是不是有女朋友在身邊不方便啊?”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悅耳聲。

聽到這聲音,唐钰想了想,好半晌才想起來是誰了:“呵呵是嚴研美女啊,一時沒反應過來,呵呵我光棍一個哪裏有什麽女朋友啊。”

“那你到真是貴人多望事啊,才隔了兩三天你就把人家給忘記了,難道是我沒有小青漂亮,所以不能被你記住?”嚴研道。

“當然不是了,你跟小青一樣漂亮,這怎麽能忘記呢。嚴研美女,你找我是有事嗎?”唐钰馬上道,這麽不是說恭維的話,論長相氣質來說嚴研跟莫小青确實是各有千秋,都是絕色大美女。

“怎麽,沒有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人家就不能說是想你了,所以打電話跟你聊聊天,表述表述一下心聲嗎?”嚴研道。

唐钰一時到是啞口,不知道怎麽做答了。

“咯咯看把你吓的,話都不敢說了,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我請你吃飯,單獨請你哦。”嚴研似有些得意一笑道。

單獨請?為什麽非要說明是單獨請?

“今天晚上啊,那真是抱歉了,還真沒有空。”唐钰道,今天李傑請客呢,答應了要去的。

“喂這麽不給面子啊,我可是難得主動的請男生吃飯诶,沒想到被你拒絕了,超級郁悶的诶。我一顆純潔而又幼小的心,就被你這麽無情的傷到了。”嚴研有些不太高興的道。

“呃嚴研美女你別誤會,不是那那樣的,今天晚上我們同事請吃飯,我已經答應要去了。這樣吧,明天晚上我請你吧。”唐钰馬上解釋道。

“這樣啊,那好吧。呵呵,剛才逗你的了。好了,那就明天吧。不過,說好了哦就我們兩個人哦,不許叫小青哦,明天見哦。”嚴研道,說完就挂了電話。

收起了電話唐钰也是撇了下嘴,這個嚴研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為什麽還明确的說讓自己不要叫小青?搖了搖頭,也不去多想了,跟美女吃飯總歸是一件男人都樂意的事情。

無聊了一下午,終于王大壯和李香結伴的走了進來,這兩人到是打的有些火辣一般,已經玩熟了。李香一看到唐钰,眼睛頓時如燈炮一樣的亮了起來,馬上小跑了過來,嘟了下嘴道:“你快消失兩天了,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呀,我就真的這麽讓你讨厭嗎?”說着,一臉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的樣子。剛才還高高興興的,怎麽一轉眼就這幅樣子了。

王大壯到是一傍偷笑,辦公室裏其他的人也向這邊看了過來。現在誰不知道,李香是情窦初開了喜歡唐钰呢。對這個小女孩,大家也是當小妹妹看待,這事多也是當個趣事看看。

面對李香這樣的問題,唐钰真不知道要怎麽說了,道:“我是有事,我躲你幹嘛。”

“真的啊,你不是躲着我啊?”李香這才破泣為笑一般,臉上重新露出了幾分喜色。

小女生就是這樣,還保持着她們的天真,喜怒哀樂都可以毫不猶豫,這份真很純。

“嗯不是。”唐钰道。

“呵呵我就知道不會真的讨厭我的。”李香馬上高興了。

快到下班時間了,衆人也陸續的回來了,李傑也走了進來,拍了拍手将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馬上就要下班了,等下大家自行過去吧,老地方集合吧。如果不知道的,大家就帶着吧。不管大家有事沒事,今天都要到了,不然的話下次就讓你請客了。”

“哈哈——”

衆人一陣轟笑,有李傑主持大局自然沒有什麽人不去,一組裏二十號人全都說去。李傑自己有車,李香唐钰王大壯還加上一個文靜坐一輛車。唐钰本來想叫柳珊珊一起去的,不過她說跟欣姐有事要出,只能做罷。下了班,衆人就直接向老地方殺去。文靜坐前排,李香坐在後排中間,這樣不管唐钰坐哪邊都是靠到她的。

這點小心思唐钰到沒有在乎。

看着車外的風景,唐钰也是在想着明天達利新品的事情,周家這兩天也沒有什麽動靜,明天真的會乖乖的認輸嗎?不知為何,唐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似的。

“嗯。”唐钰的目光忽然一動,看向了一處,只見一棟古色古香,裝修的風格極為怪異顯得很格格不入的建築前停滿了各種的豪車,什麽賓利勞斯萊斯之類的豪車都有。一群衣着光鮮靓麗的人竟然在守在門口等候着,目測過去,竟然少有四五十號人,名車也有數十輛。這樣的一幕,到是讓唐钰頗為詫異。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竟然能彙聚到如此多的名流甘願的在那裏守候,不簡單絕對的不簡單。

“呵呵,我知道那是什麽地方。”王大壯忽然道。

唐钰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

“是啊,我聽說過。叫什麽碧月軒吧,有句話是這麽說的‘碧月軒裏有神醫’,據說這裏面有着一名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神醫,雖然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凡是見過他的人都說她是天上的仙女,根本不是人間之人。

大家也都恭敬的稱呼她為蕭神醫,據說只要被她治過的病人,無一不是恢複的健健康康的。所以,她的名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有錢人上門求她行醫,所以才有這幅現象了。”王大壯到是來了興致,眉飛色舞的道,似是在說一件很得意的事情一般。

“哦,神醫,還是個女的。”唐钰神色一動,來了幾分興趣。能被稱為神醫,那醫術一定十分的了得。對于這種人,唐钰到是很想會上一會,說不定能從中找到關于陰醫門的蛛絲馬跡。

李香瞪了瞪唐钰,嘟了嘟嘴,一臉吃醋的樣子。

“嘿嘿可不僅是個女的,還是個很年輕漂亮的絕世大美女哦。據說,東臨城無數公子哥都垂涎于蕭神醫的美色,上門追求者無數,不過自從蕭神醫出手懲罰了幾個公子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直接上門追求了。”王大壯一笑道。

唐钰心中更是來了興趣了,如果說來,這個蕭神醫自己真的要去會了會了。又是年輕的美女,還能被稱為神醫。這樣的人,豈不是可以跟自己一比了?除了自己鬼醫門,還有幾個門派能出這樣的醫道能人?想到這裏,唐钰心中那不安的感覺又濃了幾分。

“王大壯,說說,把你知道的都說說。”唐钰道。

李香故意用腳撞了下唐钰,嘟了下嘴道:“聽到美女就來勁了,壞人。”

唐钰沒有理會李香,示意王大壯繼續,王大壯繼續道:“要說到蕭神醫的成名,應該是在一年前吧。那個時候江家的家主病重,就連東臨一院院長饒神醫都束手無策,有一天蕭神醫上門,竟然治好了江家家主的病,讓他恢複了健康,從此就名聲大震,成就了神醫之名。

後來她就在這裏建了一個碧月軒,用來做醫館。每天都有無數人上門求病,不過蕭神醫的性格很是古怪,一個星期只接一次病人,一次只有三個名額,錯過了就要等到下一個星期,從無例外。而且還據說,蕭神醫每次醫治開出的條件都很可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如果不接受她開的條件,那她就不會治。正是因為這樣,蕭神醫也變得越來越神秘了,所以才有了她是仙女的傳聞。”

“當然,一開始的時候也有不少人上門找麻煩,有些沒有被醫治的就想硬來,但是江家出過了幾次重手,直接抹去了幾個勢力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在碧月軒惹事了。還有一些追求的公子哥,被蕭神醫懲罰了幾次,也沒有人再敢上門了。所以這蕭神醫,到是讓人又敬又畏。整個東臨市,怕都沒有幾個人敢得罪蕭神醫了。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四大豪門之一的江家。”

“一個星期只醫三人,有意思,确實有點意思,夠性格。”唐钰撇了下嘴,對蕭神醫到很是欣賞了起來。

“是啊,關于蕭神醫的傳聞太多了,簡直就是神乎其神。不過事實也證明了蕭神醫絕非浪得虛名,出手必定能治愈,不管是什麽病,只要她出手就一定有活路。這一年來,被她治好的人有一百多了。而這一百多人對她也是非常的感激,這讓蕭神醫的人脈也達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可以這麽說,現在東臨市還真沒有什麽人敢動她。蕭神醫,也絕對能算的上是一個傳奇人物了。說實話,我對她都早有仰慕,可惜那種神一般的存在,我只有昂望的份了。”王大壯說道。

“呵呵,有機會到是要登門拜訪一下。”唐钰一笑道。

王大壯一楞,看了看唐钰道:“钰哥,你不是說真的吧?”

“你覺得我是說假的嗎?”唐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

“呃好吧,我也覺得你不是說假的。不過钰哥,你可不要亂來,這個蕭神醫你真的惹不起的,東臨市都沒有幾個人敢惹的存在。你看到每天碧月軒的門口排了那麽大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知道了,他們都只能畢恭畢敬的排隊等候。”

王大壯道,他還真有點擔心唐钰會亂來了,惹了蕭神醫絕對可堪比惹到了死神了。

“我知道,我有分寸。”唐钰道,腦海中也思忖起了這個問題了。不過這個,到是不急,先把張國立和達利集團的事情處理好。等有了那個閑情,再去也不遲。

在唐钰車子離開碧月軒後,一輛林肯加長車停了下來,當周赫權走下了車來,那邊排隊待候的衆人都紛紛的投來了恭敬之色,同時也個個心中猜疑了起來。

(本章完)

第 295 章 馳援

第二百九十一章 馳援

在萬丈高空之,攻守雙方最高戰力的厮殺,也正在如火如荼的地進行着。!

那名跨劍男子長身立于虛空,身衣袍被勁風吹得獵獵作響,身前千丈範圍之內劍氣縱橫,無數各色劍光彙集一處,仿佛在虛空開辟出一片劍氣池塘。

與其遙遙相對的一片虛空之,整個鋪着一層雪白華光,裏面光影迷蒙,盛開着一朵朵形态各異,大小不同的晶瑩雪蓮花,香氣四溢,風吹十裏。

兩處相接壤的地方,劍氣洶湧,花影婆娑,風雷陣陣,铮鳴不斷。

放眼望去,仿佛有無數把花剪在不斷摧殘着花海,又像是無數晶石般的花朵,在不斷消磨着剪刀的鋒刃。

這一幕看似平靜無,實際卻是殺機重重,若是有修為弱他們一籌的修士,落入其,那便逃不脫粉身碎骨化為灰燼的下場。

而他二人身處陣,雖看起來動作不大,但實則交鋒在每一息都會發生不知多少次,雙方體內仙靈力消耗更是巨大,但凡有一方支撐不住,另一方所操控的劍陣或是花海,會立即傾軋而過。

“道友既然不是聖傀門人,又何必如此拼命?聖傀門給得起的報酬,我們……我也一樣給得起。只要你此收手,什麽都不用做,我自會将報酬奉。”跨劍男子單手持劍,催動劍陣沒有絲毫松懈,口緩緩說道。

“這位劍仙倒是生的俊俏,氣度風流皆令妾身心神搖曳。莫說什麽報酬,只要你肯來妾身這雪蓮花一趟,與我歡好一場,是讓妾身掉過頭來對付聖傀門,也并不無可呀。”這邊雲霓面具并未摘掉,而是幻化了一張千嬌百媚的俏麗臉龐,掩嘴咯咯輕笑道。

她此刻雖是這般作态,心卻并不輕松,眼前之人實力與她在伯仲之間,這般持久消耗下去,後果很難預料。

“既然你不肯領情,那生死相見吧。”跨劍男子聞言,冷哼一聲道。

其單手一擡,掐出一個古怪劍訣,朝着劍镡處一點而下,手長劍頓時铮鳴作響,聲如蛟龍長吟。

其身前那片劍氣池塘頓時劇烈翻湧起來,一道道各色劍氣相互凝結,化成了一頭頭五光十色的劍氣蛟龍,下翻湧着沖向了雲霓。

雲霓手的法訣也早已變化,身前的大片雪蓮花田之內,無數白色花瓣紛紛揚揚飄起,在半空凝聚成一片花海洪流,朝着劍氣蛟龍奔湧而去。

與之遙隔萬裏外的另一片天空,一襲黑袍的疤面男子口“咯咯”怪笑,雙袖飄搖,袖內黃色光芒噴湧不停,化作一道道黃色光圈,不斷朝着身前砸去。

光圈落處,一名身穿灰白道袍的傀儡道士,單手一揮浮塵,萬千雪白晶絲根根直豎而起,在半空散開一片,如同無數根晶瑩鋼針一般将所有黃色光圈盡數擋下。

其另一手摘下腰間銀色葫蘆,沖着高空一抛。

銀色葫蘆立即滴溜溜一轉地飛升而起,在半空之飛快漲大到房屋大小,其靈紋大亮,從響起陣陣沉悶的雷鳴之聲。

緊接着,葫蘆口霍然打開,一道道銀色雷電霹靂而至,擊打向疤面男子,直将半片天空瑩的雪亮。

與此同時,傀儡道士身後複有藍光閃動,白奉義的身影從旁急掠而出,雙手一招,兩條水袖飄搖而出,在半空化作兩片巨大水藍光幕,從左右兩側包繞而至,将疤面男子夾擊央。

疤面男子眼沒有露出絲毫緊張神色,不緊不慢的單手一揚,一顆黃色圓珠飛升而起,在半空砰然碎裂開來,從灑落點點土黃光芒,将他周圍方圓百丈的範圍都籠罩了進去。

那水藍光幕和銀色雷電同時而至,卻都落在了土黃光芒之,全都像是被一堵厚厚高牆擋住了一樣,沒有辦法再進一步。

白奉義的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眼前這疤面男子的實力遠在她和傀儡之,即使他們兩人聯手也只能堪堪拖住對方,根本無法取勝。

不過好在下方主島的戰事,明顯是聖傀門取得了優勢,只要自己和師尊這邊拖住敵方的兩名金仙,等島分出結果來,此次堅守之戰算是成功了。

“嘿嘿……想用緩兵之計一點點取得勝果,只怕你們要失望了。”土黃光芒之,疤面男子眼神色輕松,用戲谑的語氣說道。

說罷,其手掌一翻,掌心之多出一個青黑色的麻布袋子,只有巴掌大小,面繡着一個綠色的古體“福”字,看起來絲毫沒有什麽特異之處。

只見其單手一拍麻布袋子,口輕念了幾聲咒語,原本空癟的布袋立即像是吹氣般鼓脹起來,像是塞滿了豆子一般,表面鼓起一粒粒圓溜溜的小包來。

白奉義見此,頓時心頭一緊,大感不妙,連忙催動水袖光幕,加緊向疤面男子攻去。

後者卻是眼角浮現一抹笑意,口幹脆利落地吐出一個字:

“去!”

下一刻,麻布袋口霍然大張,一粒粒形如豌豆般的青色豆粒,不斷從袋口處滾落而出,如同雨點一般從天而降,朝着聖傀門主島灑落而去。

每一粒青豆落地後,便立即如同吹氣球般飛快膨脹變大,其光芒一陣模糊之後,很快變作了一個青甲兵卒的模樣。

其身高形狀與常人無異,面容卻是十分統一,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全是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呆滞臉,體表之長滿了木質紋路,渾身有青色光芒流轉,手持着刀槍劍戟,斧钺鈎叉等各式兵刃。

不到片刻工夫,主島之各處都有青光亮起,很快出現了數千名青甲兵卒,與聖傀門諸人厮殺在了一起。

這些家夥行動迅捷,之尋常傀儡還更靈活不少,不論是在山裏之,還是河流之內,都能很快适應,并投入戰鬥。

聖傀門衆人見突然多出來這麽多敵人,一時間也有些慌了神,反被十方樓修士聯手這些青甲兵卒給逼得節節後退起來。

整個主島,攻守之勢霎時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轉,聖傀門一方形勢立即陷入了被動局面。

相主島之的混亂狀況,此刻wài wéi幾個陣島反而清閑了下來,變得無人問津了。

畢竟所有靈石寶物都在主島之,既然打通了前往主島的通道,自然不會有誰會再繼續進攻這些陣島了。

“想不到,對方連道兵都用了。”韓立雙目藍光閃動,遙望着主島方向,說道。

“看來這次聖傀門真是在劫難逃了。”麟九也嘆了口氣道。

兩人正說話間,卻見身旁圓塔門口光芒一閃,齊珩面色嚴峻地從閃現而出,沖着兩人一抱拳道:“兩位前輩,陣島已經不用再守,勞請兩位前輩赴本島作戰。我們也随後到。”

他說話間,目光有意無意的在韓立身轉了一下,眼底深處似閃過一絲異色。

韓立對此倒沒注意,與麟九對視了一眼後,點了點頭。

既然作為代表雇傭方之人出面要求了,他們自然須遵守,這是無常盟的規定。

而後,兩人身遁光一起,驟然急掠而出,朝着主島之飛掠而去。

他們才剛飛出數百裏距離,忽聽得身後“隆隆”之聲大作,連忙轉身望去。

只見陣島的武士傀儡,大步一擡,跨出小島範圍,一腳踩入海水之,激起陣陣巨浪,竟是直接涉水而過,朝着主島穿海而來。

與之相同,另外幾座未被毀去的陣島傀儡,此刻也都是如此,移動着巨大的身軀,朝着主島方向趕了回去。

主島廣場之,喧嚣升天。

數百個青甲兵卒與數十名十方樓修士,将數十名聖傀門修士和近百個銀甲傀儡分割成了十數個戰團,入目所及之處,各色靈光驕陽此起彼伏,不少建築地面早已面目全非,屍首殘骸随處可見,顯得頗為慘烈。

白素媛也和一名聖傀門長老以及十數名弟子,被百餘名十方樓修士圍在了廣場一角。

此女一手握着一柄銀色長劍,一手之套着一枚白色玉環,那張保命符已經被她貼在了手腕,危急時刻只要注入法力,能瞬間催動。

她的目光不時望向遙遠的高空,眼滿是擔憂之色,手腕的白色玉環幻化出的一道白色光環,籠罩着她的身體,在其身原本的衣衫之外,也多出了一件白色紗衣,散發出點點銀白色光點。

在紗衣之下的腰袢處,還懸着一塊方形的青色桃符,面靈紋密布,隐隐有光芒流轉。

前面那幾件寶物,都是往日師尊雲霓賜予她的,至于這最後一樣,則是之前先祖白奉義與她相認時贈與她的,是一件品質極高的防禦性法寶,關鍵時刻,能擋住真仙境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不過,也只是一擊而已,之後便會功效大減,甚至失去作用。

不到萬不得已,她自然不願動用。

“嘿嘿,這個戴面具的女子一身的法寶,拿下她,大家夥可發了。”一名身材高大的十方樓修士目光緊盯着白素媛,笑着喊道。

周圍十方樓衆人聞言,頓時一個個眼泛起貪婪的光芒,朝着這邊圍聚了過來。

“殺”

也不知是誰突然大喝了一聲,十方樓衆人立即如離弦之箭般同時沖殺了來。

本混亂的廣場,顯得愈發混亂了。

第 296 章 指導

“監督,真的是非常對不起!”

文學少女和男子高中生這一段戲拍攝的第三天,彥真輝剛到劇組,擔任男二號的吉沢周平就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土下座。

彥真輝一臉的莫名其妙。

咦?

這家夥在幹什麽?

吉沢周平不敢擡頭,看不到彥真輝的表情,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心裏真的是緊張極了。

昨天晚上大家一起出去喝酒,因為受到酒精的刺激,吉沢周平沒能憋住心裏的不滿,抱怨了幾句,引起大家的不快也就罷了,後來窪地前輩推薦他去看《求罪》,吉沢周平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

《求罪》在島國上映已經有幾天了,吉沢周平只是偶爾關注過有關這部電影的評論。

據說這部電影的劇情相當糟糕,評價不高,在島國的票房只能算普通。

吉沢周平很輕松的就買到了電影票,走進了電影院。

随着電影的播放,吉沢周平發現,這一次那些影評家還真不是胡說八道,這部電影雖然請到了兩名影帝,但劇情的确有點糟糕,節奏也比較亂。

而且可以看出,導演似乎想要通過這些劇情表達一些什麽東西,但卻有着相當大的前後矛盾。

原本以為彥真輝扮演的角色最後會是個大反派,沒想到中間居然突兀的轉變成了兩個大叔的伯樂、好幫手,這一段劇情,看得人簡直吐槽不能。

但吉沢周平關注的并不是這些,尤其是那一幕彥真輝和兩大影帝飙戲的長鏡頭,讓吉沢周平認識到了自己的內心,到底有多麽淺薄。

在跟兩大影帝的演技碰撞中,彥真輝表現雖然稍微有一些吃力,但并沒有落在明顯的下風。

哪怕同樣身為演員,吉沢周平也不覺得自己在同樣的狀況下,能夠做到這樣的水準。

從影院出來之後,吉沢周平的身上都被冷汗打濕透了。

自己居然還抱怨,說彥真輝年紀太小沒什麽閱歷,所以根本就不懂得什麽是演技?

哈哈哈,自己根本就是個井底之蛙。

普通人又怎麽可能理解天才的與衆不同?

所以吉沢周平當天晚上就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一定要向彥真輝認真道歉,所以才有了開篇的那一幕。

彥真輝沉默了幾秒鐘,感覺頭又有些疼了。

自己昨天不是故意找事,讓這些家夥用誇張的演戲方式來進行表演嗎?

吉沢周平這種年輕又有一定演技的演員,心裏肯定會有些不爽才對呀。

當時自己還特別注意看了,吉沢周平确實有好幾次都是欲言又止,顯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為什麽才過了一個晚上,吉沢周平就态度大變,直接過來向自己道歉來了。

莫非是現在時代變了?

彥真輝頭疼極了,背靠在椅子上,輕輕擺了擺左手:“你并沒有做什麽值得道歉的事情,接下來好好表演吧。”

吉沢周平額頭碰觸着地面,聲音從地上傳來:“是!監督。”

宮武大日就在旁邊,看到吉沢周平一臉誠懇的道歉,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自己果然沒有猜錯,上國有雲,殺一儆百。這吉沢周平,就是監督選中的那只雞啊!

管理一個劇組的藝術,自己學到了。

與宮武大日不同,窪地大治卻感覺,自己看出了另外一些東西。

等吉沢周平從彥真輝那邊離開,窪地大治攔住了他:“吉沢,昨天去看過電影了。”

“嗨伊。”

“有什麽體會嗎?”

“電影劇情很爛,但是演員的演技都很好,尤其是監督,後來我打聽了一下,他在出演《求罪》之前,甚至連舞臺表演的經驗都沒有,但卻可以在跟兩大影帝的對戲中,幾乎不落下風,他是我等凡人所無法理解的超級天才。”

吉沢周平不是不知道彥真輝出演《求罪》的事情,畢竟島國的圈子,也就那麽點大。

顧恬絡作為上國的影帝,到島國來進行宣傳,簡直就是猛龍過江。

當時他在接受電視采訪的時候,對彥真輝的演技可是贊不絕口。

但吉沢周平當時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也受到了媒體的一些誤導,以為彥真輝之所以會被稱贊,并不是因為他的演技,而是因為其他的一些原因。

但等到自己親自去看過電影之後,吉沢周平被彥真輝的天才所征服了。

聽到吉沢周平對彥真輝不吝溢美之詞,窪地大治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覺得,作為相同事務所的大前輩,自己有必要教導後輩,讓他們更加清楚的認識到,真輝大人到底有多麽天才。

“昨天你抱怨真輝大人要求你演戲的時候表情要誇張,跟他之前的要求自相矛盾,現在我可以幫你解除這個疑惑了。”

吉沢周平頓時眼睛一亮。

其實剛才道歉的時候,吉沢周平差點就想詢問彥真輝,為什麽前後要求會如此自相矛盾,但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宮武大日那看敵人一樣的眼神,讓他最後把這個問題憋了回去。

現在窪地大治願意幫自己分析,他自然十分樂意。

“還請前輩指教。”

“嗯,吉沢啊,你也仔細研究過劇本,《四月是你的謊言》在你的眼中,你覺得是什麽水平?”

吉沢周平沉默了片刻,實話實說道:“說實話,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對這個劇本并不看好,但是當我仔細研讀過之後,我才發現,這個劇本真的非常出色,至少從我出道至今,我從來沒有接到過這麽好的劇本,它甚至能讓人忘記,這是一份工作,讓我真正沉浸其間,把自己當做杉田智和。”

窪地大治對他的評價非常滿意,笑道:“是的,《四月是你的謊言》女主角得了絕症,但卻沒有俗套的生離死別的哀愁,而是一對男女之間,通過音樂傳達自己的感情,它将我們島國人之間的那種距離感,很好的表現了出來。而且它悲劇的結尾,雖然還是俗套的生死相別,但通過音樂帶給我們的感動,卻并沒有消失。”

見吉沢周平點頭,窪地大治補充道:“而這一段文學少女和男子高中生的劇情,原本在我看來,跟整個劇情有些格格不入,因為它失去了劇本原來的清新和憂傷。”

吉沢周平頓時睜大了眼睛:“原來窪地前輩也是這麽覺得嗎?我還以為只是我一個人的錯覺呢。”

第 293 章 等你的兩千九百天

只要戴明池不在,紅箋夜裏回一趟晚潮峰,并不擔心會被人發現。

事實上,即使是元嬰中期的井白溪,也是在紅箋人都到了洞府門口,才發覺有異。

堆雪崖一切看上去都沒有變化,就連出來察看的井白溪在紅箋眼中也像是師父闫長青還活着,紅箋心中酸澀,快走幾步,張了張嘴,方才哽咽出聲:“師伯,我回來了。”

井白溪亦是十分激動,揮手布下結界,連聲道:“好,太好了,我前日見過了載之,聽他說你需得和一個元嬰争取回來的機會,實是擔心得不行。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真是老天爺開眼。”

紅箋眼睛裏含着淚,連連點頭。

只有在晚潮峰,在有着師父模樣的大師伯面前,她才驀然覺得自己像是浮萍有了根,八年的磨練、小神殿裏的生死相搏也都有了意義。

兩人進到洞府,紅箋将懷裏的“寶寶獸”放下來,拍拍它的屁股,叫它随意玩耍。

她打量四周,洞府裏還是記憶中的模樣,所有的東西都在原位,叫紅箋覺着仿佛回到了他們那次行動之前。

八年了,大師伯雖然住在這裏,卻将住處維持着師父活着時的原貌。

她平靜了一下情緒,大師伯既然見過了載之,那自己這八年的情況他自然心中有數,到是師伯這裏……

“還未恭喜師伯順利晉階。”

紅箋依稀感應得到元嬰中期也不是大師伯的極限,在不久的将來,他還會繼續突破,取得更高的成就。

不過即使如此,因為大師伯的身體奪舍自師父,她在為大師伯高興的同時,不由自主便會伴随着淡淡的傷感,所以這恭喜的話也就說不大出口,只是提了一句。

井白溪眼中沒有顯露出太多的情緒,簡單點了點頭,說道:“你和載之不但修為飛漲,身上的氣息也有了翻天覆地地變化,若不是看模樣,師伯幾乎要認不出你們。這樣也好,旁人就更加認不出了。”

紅箋問道:“師伯,載之呢?”

“我和載之講了長青的事,又說了說眼下的局勢,他在晚潮峰多停無益,幹脆由我寫了封書信,介紹他先去赤金火山滅雲宗呆着。”

滅雲宗,載之去了赫連那裏,就不知道他會不會順便回家看看……

說起眼下的局勢,紅箋亦十分關心,便順着井白溪的話問道:“我聽說戴明池把他的人統統帶回了符圖宗,連石清響也跟去了?師伯,我不在這八年,大家都還好吧?”

“還好,當日你和靈泉一起消失,戴明池疑心是季有雲盜走了靈泉,自那以後兩人便起了嫌隙,這些年戴明池處處針對季有雲,兩人距離真正撕破臉已經不遠了。”

紅箋深深吸了口氣,怪不得小瀛洲得到了喘息之機,一旦戴、季兩人翻臉動手,就到了大家行動的時候。

終于盼來了這一刻。

不用問,石清響在其中必定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當年局勢那麽兇險,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苦苦支撐下來的。

“石清響呢?他怎麽樣了?”

井白溪對那個年輕人印象極深,這八年石清響很少有信傳來,有也是一鱗半爪,對于他的關注,井白溪從來沒有停止過。

“他跟着戴明池回到符圖宗不久就成功結嬰,戴明池十分信任他,對他言聽計從,這年輕人由此獲得了極大的權利,雖然如此,他這些年卻頗為神秘,很少人前露面。你回來得正好,可以尋機見見他。”

紅箋不由松了口氣,聽起來石清響過得不錯,并沒有因為自己突然音訊全無便亂了方寸。

說實在話,她被關在小世界這八年,每當想起在去找程大長老借那“天魔聖身”的路上,石清響曾經那麽認真地說“你要是死了,我不會再出手管任何的事”,她心中就會變得異常不安,生怕石清響錯當自己已死,破罐子破摔,真的做下什麽不可挽回的大事。

石清響是怎麽想的,委實叫人無從揣測。

他放棄大好仙緣,為了自己選擇回來重走人生路,實際上他确實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大師伯,樂宗主,小瀛洲的衆多修士,還有他自己……

紅箋忍不住歉疚地想:“我這幾十年,因為他,過得比老天爺預先給我安排的不知順當多少,可是他呢?他連道魔同修這麽瘋狂的事都做下了,卻沒有找回自己的道侶,不知會不會後悔吞下‘覆水’?”

紅箋陪着大師伯聊着別後各自的經歷,天蒙蒙亮時該說的話都已說完,連井白溪都發覺這師侄一晚上心神不屬,揮了揮手,叫她該忙什麽忙什麽去。

紅箋告辭出來,想了想,在山下找了處海灘放下“寶寶獸”,叫它等自己一等,然後她悄悄去了赤輪峰。

石清響住過的洞府一直空閑着,裏面的法陣早已停轉,到處落滿了灰塵。

寰華殿卻煥然一新,看來是符圖宗的人撤走,穆逢山終于得以将這座大殿正式接管回來,派上了用場。

紅箋站在殿中,尋了個角落,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不出這裏與其它地方有什麽不同,上古靈泉還在丹崖五峰麽?上古靈泉,我回來了,你真的藏起來了麽,深藏到連化神都找不到你?

那天她真元耗盡暈倒在寰華殿,到底是誰冒險救了她,将她放在那法器上,随着無盡海的海浪漂流?

“哎呀,你還惦記那老家夥幹嘛?那老家夥可不是好東西,要不是它,我何至于此!我說你別閑着呀,趕緊去找幾個木靈根修士,我來幫你吸幹淨他們,好叫你快點兒晉階。啧啧,來了!我感覺得到,好幾個,越來越近了,有一個還湊合,剩下的都挺弱……”

木系靈種在紅箋的腦海中喋喋不休,實際上自從它醒過來就一時也沒有消停過,只是紅箋都充耳不聞,自動忽略掉。

不過這一次紅箋到聽進去了,因為它說的是真的,紅箋的神識也感覺有人正往這邊過來。

穆逢山由幾個弟子前呼後擁,直奔寰華殿而來。

他陪了一個外人,邊走邊道:“蕭先生,你看你難得來我們丹崖宗一趟,又和小徒相識多年,好友重聚,不如多留幾日,叫承吉好好盡盡地主之誼。”

一旁費承吉接言:“蕭兄,你看我師父都發話了……”

對方含笑将他打斷:“穆宗主實在太客氣了,晚輩這次是趕着回去複命,等忙完了這一段,再來專程拜望諸位。”

紅箋一陣激動,雖然隔了八年多未聽到這聲音,但她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說話的人竟是盧雁長。

盧大哥怎麽在丹崖宗?大師伯沒有聽到消息,他若不是秘密前來便是剛到,穆逢山和費承吉叫他“蕭兄”,難道他還在假冒符圖宗的人?膽子真大啊。

穆逢山聽對方說急着回去複命,這才作罷,他沉吟了一下,說道:“水靈根元嬰的話,傳星最近事忙走不開,長青又正閉關修煉,若是石先生沒有屬意之人,我派洪夜汐去吧。”話裏滿是斟酌讨好的意味。

盧雁長不甚在意:“行啊,穆宗主派哪一位去,咱們都歡迎得很。”

說話間穆逢山一行人已經進到了寰華殿,随從趕緊上前燃燈,穆逢山、盧雁長等人分賓主落座。

寰華殿一時燈火通明。

紅箋早退開老遠,開啓“仙霓霞光”,等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穆逢山這個殷勤的态度,叫紅箋覺着他當日對待戴明池的親傳弟子梅杞也不過如此,又提到了“石先生”,紅箋一時恍然:“盧大哥是打着石清響的旗號來的,原來八年不見‘蕭光渡’這個假身份已經過了明路,真成了符圖宗招攬的散修。看起來盧大哥在符圖宗還混得不錯。也是,石清響得到戴明池的信任,安排幾個親信進去又有什麽難的?”

穆逢山與盧雁長說定,扯了幾句閑話的工夫,便有人去将元嬰洪夜汐請來。

穆逢山開門見山,和洪夜汐說明符圖宗的石先生這次派人過來,是要邀請一位水靈根元嬰去他那裏幫個忙,具體是什麽事情,需得去了才知道,但肯定沒有危險,也不會叫去的人為難。

洪夜汐頓時明白了宗主為什麽找自己前來,他到沒有拒絕,也沒有過多考慮,默默地應了,最後表示要準備一下,稍後帶幾個徒弟一同前往。

事情說定,盧雁長起身告辭,說是還有幾個宗門要跑,不能耽誤。

穆逢山叮囑費承吉代自己送客。

這工夫紅箋已經悄悄退走,一路忍受着木系靈種對自己的強烈不滿,匆匆找着了“寶寶獸”,帶了它一起去追盧雁長。

盧雁長那邊走得并不快。有個費承吉依依不舍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後盧雁長實在舍不住了,将臉一沉,道:“費兄,我一直沒有空問你,我妹子蕭蕭呢?還沒有消息麽?”

費承吉“吱唔”兩聲,落荒而逃。

盧雁長望着他的背影,面色陰沉,許久黯然長嘆了一聲。

“吱!”“寶寶獸”歡快的叫聲先行響起,跟着盧雁長聽到一聲喊:“哥!”

第 294 章 :居然能夠對石浩高興

石浩自然是要去發展自己的全球事業的,那是因為她感覺那邊都已經接近尾聲了,自己一定能夠把這一切都給做好再說了,他覺得自己和那個洛家大小姐相遇是一種緣分,所以在心态上的時候心裏自然都已經很開心了,反正你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麽做的話,他心裏早就有個數了。

不過以後到底要如何?就随它去吧,反正自己今天心裏面自然有一些想法就是覺得這一個人對自己好像還真就是那麽回事兒也不錯了,吧,然後呢,他也在想着這一次的那個全球事業當中,他聽說有一個股東大會。

好像就是由這一次的那些所有投資方,像他這樣的股東就是去裁決到底由誰來做那個總裁,他是對總裁這方面還是挺了解的,而且這一個總裁看起來也就是那樣的。

“我當然能夠明白你心裏到底是怎麽去想的,反正今天本來也就有可能還有就是他現在這樣的生意,這一次我倒是非常的好奇這個品牌到底是用什麽樣的方式來把這些做好了,我相信你心裏應該也不清楚了,上次我見他的時候就感覺他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人!”

石浩上一次對那一個總裁有那些想法都還算得上是非常的不錯,那是因為他覺得那個女孩看起來還真就是那麽回事兒吧,其他的倒也覺得沒什麽,自己今天都已經習慣了,就是覺得這些才是最好的。

“我當然是覺得這些都已經不錯了呀,以後要是再有什麽機會的話,那還是得看着辦!”

石浩然後就想着這一個總裁倒是一個挺有名的他們這樣的話,那麽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但還是挺有意思的。

高陽那就有的時候心裏面就有一個什麽難受了,就在想着這個總裁到底是什麽呢,今天周二還能對自己說出這種話來。

“确實是應該想想到底如何了,反正到現在這樣的時候,我相信你心裏應該都明白了吧的都說這個總裁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人的話,那我覺得還是比較相信你!”

石浩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心裏面自然都很開心,那是因為他覺得這一個人只要能夠對自己好的話,比什麽都還要重要,今天也是如此。

高陽也覺得自己是非常的相信眼前的是個小夥子,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明明都有一些學校那麽久了。

卻偏偏比不上一個比自己年輕得多的人在這說出來簡直就非常的慚愧啊,所以說他現在這麽說,他心裏自然也是明白的,就是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需要做些什麽不該做什麽,在現在這樣的時候也是如此反正一個人看起來對自己好像還真就是那麽回事。

所以說他現在掙的時候心裏自然都已經很開心的就是覺得這人只要能夠對自己好的話,那麽就已經足夠了,再說了,接下來他們不是要去參加那個股東大會了嗎?到時候他可是擁有絕對的權利的,如果這一個年輕人沒有回來的話。

能把自己就能夠去決定,但是他回來之後其實無論他回來與否,他們兩人最終做的決定都是一樣的,一定會支持的一個總裁說到底呢,就是因為他們的利益在一起是息息相關的,絕對不能分割,不然的話以後該怎麽辦呢?

“确實是這樣的,反正在現在這個時候本來都已經發生了那麽多事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接下來到底應該如何反正很多人心裏應該都還是清楚的,就是知道這一切到底有多麽重要!”

石浩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面就已經很開心的,就是覺得自己只要能夠把這一切都做好的話,那他上星期下來他們應該也就不會在有所異議了。

而且這一次本來就已經這個樣子了,他們那些人到底怎麽想的,那就随他們去,反正自己今天都已經習慣了,就是覺得這個才是最主要的。

“這一次全面召開股東大會,主要是有一件事情要決定,那就是這次關于總裁在自己所管理的範圍之內出現了那麽重大的一件事,我想大家心裏應該都還是很清楚的,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麽大家就來投票表決,這一位總裁究竟還能不能夠在這一個公司裏繼續呆下去或者将他降職!”

石浩如約的來到了現場,在現在這樣的承諾對于她來說,她覺得沒什麽比說更加重要的在說了,原本這一個總裁在投票的這一方面的話,很可能是。

沒辦法贏過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是一個地理做起事來真是非常的過分,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都已經清楚了。

就是覺得這些才是最主要的,還有就是他現在都已經來到這裏看着了,反正大家心裏也是能夠明白的話,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個股東就是公司裏面投資方最大的人,現在他要回來的話,那麽大家恐怕也不敢再怎麽樣了。

“這一次來到這裏,我心裏自然都還是非常的開心,首先讓我來給大家說一下自己心裏面的一些感想吧,我就是覺得,這一切都還算是不錯了,再說了,大家在這兒也算得上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也不知究竟應該如何!”

石浩現在一說起這些的時候,心裏面就已經非常的激動了,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需要做些什麽,而且那麽多人都在那裏,如果真的可以的話。

那他自己還是能夠把這一切的事情都給想好的,反正都已經有那麽多人都在那了,還有就是自己今天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就覺得每一個人都還算還算是挺不錯的。

“石先生,真是沒有想到你今天居然能夠來到這裏,就可實在是太讓人開心了,反正現在一次都已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就覺得這一切都還是不錯的!那還真是讓人覺得高興,幸會幸會啊!”

這個總裁平時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但是現在居然能夠對石浩高興。

第 296 章 魇的請求

“記住了,我是魇,我可不是什麽壞人,只不過是一個心有不甘的老家夥罷了。”說罷竟是凄慘一笑,是啊真的好不甘心,為什麽自己被囚禁在這一方小天地之中,而她還能夠盡情的在外面遨游,他不甘心啊。

“所以呢?”卿瑤音挑眉,她一直感覺自己現在過的挺好的,那幾個喜歡在自己面前瞎蹦噠的,已經被她快弄死了,錢也有了,兒子也有了,身邊的美男也不少,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找個老公就好了。

對方若是想要同他合作,那就必須拿出讓她感興趣的條件,不然她為什麽要放棄現在自己已經說不錯的生活,去選擇作死呢?

魇苦笑一聲,“你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瞧一瞧嘛。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嘛。你不想去尋找你母親的親人了嗎?”

親人?卿瑤音雙眼一亮,難道她母親并非是這個大陸之人?

“如今的我們,只不過是在被東宵大陸抛棄的一部分而已,而這一部分人稱為罪民,而這些罪民的身上都被打有精神老印,而你沒有,而且你的血液中有很奇怪的東西。可能是因為你還不曾珏醒,所以我不能肯定那究竟是什麽。”魇攤了攤手,要是曾經的他或許能知道,但是現在只剩了骨架子的她實力也退步了。

能夠知曉這麽多東西實屬不易,做人不能夠太貪心好嗎!

“好吧,最重要的是根據,你的天賦你要離開這個被抛棄的存在,是早晚的事情。我想要的也不過是讓你離開的時候帶上我,再說在此期間如果你遇到什麽事情,我還可以給你幫忙,怎麽看都是你穩賺不陪的事情,你沒有理由拒絕我。”魇道,不知為何,卿瑤音竟從對方沒有肉的頭骨上竟然看出了一抹無奈的表情,和自己做交易量地方好無奈嗎?

卿瑤音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感覺對自己沒有什麽太大的好處啊,不就是棒棒自己而已。

見卿瑤音露出那副表情,魇感覺自己簡直就是遇到了貔貅啊!這個可惡的小丫頭。你怎麽能夠這樣貪心呢,能夠被他這樣的強者保護,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好嗎!你怎麽可以這樣不屑一顧!

簡直氣的他骨頭都不好,紫色的骨頭都變成紅的了!

“我還有一本煉器書籍,可以給你,不會的你也可以問我。”魇的表情臭臭的,不要問卿瑤音為什麽能夠從一個骷髅架子的臉上看到表情,她甚至森森的感覺到,若是自己在不答應對方,他很有可能讓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嗯,至于明天會不會有太陽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怎麽關心。

“成交,我們走吧,我兒子還在外面等我。”說罷卿瑤音轉身便要離開,還木有等她走遠,她突然又轉了回來,眼巴巴的看着魇。@&@!

“我們怎麽出去?”卿瑤音無奈了,幻境是怎麽出去啊,臣妾做不到啊。求解救!

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高聳入雲的鼻子,卻不想只摸到了兩個大大的窟窿,魇感覺已經整個骷髅都不好了,誰知道睡了這麽多年以後,什麽都變了,想當初他可是帥出了整個大陸的魇先生好不好,如今竟然淪落到了摸不到自己鼻子的地步。

魇在心中早已經是悲傷逆流成河,要不要這樣傷害自己,不過最重要的是還是,自己怎麽從這裏面出去的問題。

“那個,我得依附在什麽上面才能出去,不然外面萬鬼,我出去就被撕碎了。”魇越說心裏的底氣越低,而卿瑤音看他的目光之中則是越來越鄙夷。

突然想毀約了怎麽破,突然不想跟這個木有節操的家夥合作了怎麽破!*&)

“所以呢?”不過秉承着自己是美女,自己心态很好,自己要體諒一個連鼻子都木有了,只剩下兩個洞洞的老人,卿瑤音還是保持微笑以後,親切的問出了這句話。

魇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哦不對是整個骨頭架子都美好了,原來對方并沒有嫌棄自己,原來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還是尊老愛幼的。

“其實只要你讓我暫時依附在你身上就好,放心我這個骨頭架子不占位置的。我保證。”魇一副嬌羞模樣望着卿瑤音,還下意識夾着自己的腿,一只只剩下骨頭的大腳不斷在地上扭動。

卿瑤音見過各式各樣的人賣萌,可是她發誓,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一具骷髅架子賣萌,而且還是一具紫色冰晶的骷髅架子賣萌,那種酸爽,簡直了。

卿瑤音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徹底戳瞎自己的钛合金鑽石眼。簡直在沒有比這個哼辣眼睛的事情了,簡直和盤古之刃有一拼!

說到盤古之刃,卿瑤音一愣,似乎玉佩空間裏面的家夥都太乖巧了,簡直乖巧的可怕。

“墨羽?”

“盤古之刃?”

“小黑?”

“墳?”無一例外,都沒有回應。

卿瑤音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面前還在不斷扭動的骷髅架子,或許這一切都很這個詭異的家夥有關,但她并不打算問,在沒有搞清楚對方底細之前,她斷然不會輕易的将自己的底細洩露給對方。

不過關于要對方附着在自己身上這個問題,卿瑤音的內心是拒絕的,最後只能從地上撿了一塊蘿蔔,遞給了魇。

“出去給你換一個好的。”說罷還将蘿蔔上面的土給扣了扣。

魇感覺自己快哭了,不帶這麽玩人的,剛才還溫柔似水,現在瞬間就變了!果真女人都是善變的!

她能不能要求換人啊喂!

“要麽繼續等待下一個人,要麽進去。”卿瑤音下意識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她就不信了,魇還能繼續等下去。

果真,在卿瑤音說完這句話之後,魇瞬間就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蔫吧了。

可憐巴巴的望着卿瑤音,“能不能換一個高大上一點的。”

卿瑤音挑眉,就算是高大上,你也是要進去的。

魇感覺自己的骨頭心都碎了。不戴這麽欺負骨頭的,不帶這麽欺負老人的!

第 297 章 宿命中的一戰(下)

“轟!”掀起的土浪,勁風,将幾人全部湧的連連後退。小白龍三人乃至與牛魔王對質的孫悟空都震驚的看着牛魔王。所有人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就連後卿也都不敢相信。竟然是牛魔王來了。

後卿對牛魔王的印象就是。忘記了那是多少年之前,牛魔王從妖界不遠萬裏,進入魔界修煉。并獲得了魔獸“碧眼金睛獸”。這是一頭靈性極高的魔獸,當然想要他的不只有牛魔王。

況且牛魔王他不是魔界中人。與魔界的和種族中的大佬搶奪“碧眼金睛獸”。并且從中脫穎而出,而且與當年的前任魔尊兩敗俱傷。之後,“碧眼金睛獸”認他為主,帶着牛魔王負傷離開了魔界……

當年的自己也不過才是“屍族”中的一介小兵。牛魔王已經是震驚妖魔兩界的霸主。

……

“牛哥。你這是在做什麽!”孫悟空一臉的難以置信。一直把自己當做親弟弟的牛魔王,為什麽會對着自己掏出武器,并攻擊自己。

牛魔王的口中。淡淡的吐出三個字,“讓你死!”不帶昔日的情感。只剩下殺意。孫悟空一臉生無可奈的看着牛魔王。牛魔王抓住孫悟空發愣的瞬間,臉色微變。但還是将鐵棒反轉,打向了孫悟空。

孫悟空根本來不及。“嘭”的一聲,被狠狠的敲了一棍。向着遠方飛去,“轟!”最後撞在了一塊巨石上被迫停了下來。

小白龍三人快速跑到孫悟空的身邊。将他從煙塵裏拉了起來。關心的看着他。豬悟能撸起了袖子,九把黑色短刃,拼接到一起,化作一把長耙,叫嚣道:“他叛變了,我去了結了他。”

孫悟空直起身,脫離其餘兩人的攙扶,走到豬悟能身邊把他拉住,說:“牛哥交給我,你們盯着後卿和師父就行了。我一定要把理由,給問個清楚。”說完,召回自己的鐵棒,向着牛魔王沖了過去,剩下的幾人也回到了唐三藏的身邊。

“砰!”

“為什麽要這麽做!”孫悟空大聲質問着,“告訴我,告訴我!”孫悟空一邊質問着,一邊邊瘋狂的攻擊着。牛魔王默默地防禦,沒有回答孫悟空的問題,這讓孫悟空更加的火大,攻擊越來越猛烈。

“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孫悟空奮力揮出一棍,将牛魔王逼退。牛魔依舊沉默不語,舞了個棒花,向着孫悟空打去。

“砰!”孫悟空架住牛魔王的鐵棒,“你……沒有……必要……問這麽多,不管怎麽樣,你都不能在把這件事情做下去了,一定要退出才行。”

“不可能!”孫悟空大喝一聲,将牛魔王的棒子撐開,“他是我師父,我不可能不管他的!”接着又開始攻擊,“這是我的職業,也是我的使命。”

“轟!”牛魔王一棍子敲在孫悟空腳邊,地面迅速下陷,露出一個大坑,孫悟空跳起來躲避。牛魔王一個回旋踢将孫悟空踹飛,并且追了上去。

他不想多說一句廢話,因為……玉面公主因為自己的疏忽,讓焱魔抓到了血池,如果自己不按魔尊的吩咐做事,那麽……後果,将是顯而易見的。

他不能告訴任何人,他想着自己将孫悟空打傷,迫使他們離開魔界,可是沒有想到他們來這裏的原因是因為唐三藏入魔。這種情況下,除了唐三藏自己找到自我,否則根本回不來。

“給我滾出這裏!”牛魔王大喝一聲,淩空揮出一棍,氣浪将孫悟空掀退,頑強的他,再一次前進,高高舉起了自己的鐵棒。

牛魔王架起鐵棒防禦,兩人的臉幾乎湊到了一起,孫悟空的金色瞳孔一閃,“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我記得魔界的大佬,是一個叫魔尊的人啊!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

牛魔王微微一愣,孫悟空精準的捕捉到了這個細節,不斷地加大力氣,追問着。到最後,牛魔王終于敗下陣來,說出了實情。讓孫悟空變得更加憤怒。

銷聲匿跡許久的焱魔,趁着牛魔王不注意,去積雷山把玉面公主抓走了,抓到了魔界的“血池”。一但堕入血池,就沒有恢複理性的可能,變成了一頭喪失理智的魔獸。

自己一路追到魔界,被威脅與孫悟空交手,不惜一切代價幹掉孫悟空。這就是魔尊交給牛魔王的任務。可是,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心愛的女人,他該如何做出選擇。

更何況,孫悟空一行人來魔界的原因,竟然是聖僧堕入魔道。一但入魔,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救得了。

聽了牛魔王講了事情的大概。孫悟空也明白了整件事情,怒吼一聲,質問着牛魔王,“‘血池’,在什麽地方,我們過去。”牛魔王搖了搖頭,孫悟空不知道他是不知道,還是不肯說。

牛魔王将棍子抽了出來,定在地上,淡淡的說道:“這是屬于我們之間的決鬥吧!無需扯上別人。要認真起來的,可別被打死了啊!”說完,向着孫悟空敲去。

孫悟空并不想與自己的大哥開打,心中有怨氣,但沒有地方發。一路怒吼着與牛魔王相鬥着。

小白龍扼住後卿的脖子,質問道:“你……快點告訴我們,‘血池’在哪裏,然後我們也可以解救師父。”後卿哈哈大笑,告訴他們解救唐三藏的方法是根本不存在的,無法解救他。

得知此消息的三人,将他從唐三藏的後背上拽了下來,狠狠地揍了一頓。質問着後卿“血池”的位置,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想去試試。

後卿四肢無力,根本無法還手,只能默默承受,最後終于抗不下去了,說出了“血池”的方位,在另一邊打架的孫悟空與牛魔王兩人也知道了“血池”的方位,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小白龍聽到方位,二話不說,抓起唐三藏就往“血池”沖去。後卿見顧,暗道一聲不好。唐三藏現在身心匮乏,無法戰鬥,即使燃燒生命也是戰鬥不起來的,如同一個木偶一樣被拖着走。

孫悟空金色的瞳孔緊緊的盯着後卿,後卿感覺渾身一哆嗦。孫悟空大吼一聲:“老沙!幹掉他!直接轟成灰塵,一點渣都別給我剩下。”

“吼!”骨鏟發出一聲低吼,在沙悟淨的指揮下,向着後卿射去。後卿瞳孔放大,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不死”之身了。

骨鏟靈活的扣住後卿的脖子,沙悟淨一個箭步到達後卿的面前,青色的臉,看起來十分的恐怖,雙手拖住後卿的腦袋,“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于是,那一瞬間,後卿驚恐的眼神,永遠的定格在了他的臉上。孫悟空招呼都沒有打一聲,駕着筋鬥雲迅速前往了“血池”的方位。

反應過來的牛魔王很快反應過來,駕着雲追了上去。沙悟淨将這裏收拾好後,才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