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肆無忌憚

“嗯,不錯不錯啊”

一經聽完自己隊長這般高超的計策,那名歪果仁隊員當即是喜笑顏開,随即便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操場中間。

而這時那李翺也是完成了熱身運動,但是那李翺卻并不知道,這名歪果仁對自己的詭計,也不知道這名外國隊員,接下來便要對他進行惡意的犯規了。

而這時那一旁的蘇亞跟唐尋路,可是先前見到了那名外國隊長,跟這名外國隊員鬼鬼祟祟的話語。

因此立即便來到了李翺身旁,沖那李翺說道:“李翺你一定要小心”

“哦,怎麽了呢?”

“很簡單,因為先前我見這名歪果仁人,跟他的隊員也不知道小聲交代了什麽,随後我見他們兩人,都露出了那種陰險的笑容,所以說我想他們肯定是想對你犯規的,因此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萬不可以被他們擊傷,要知道你乃是我們小男孩兒俱樂部的當家球星,如果你被他們擊傷,那麽我們可是得不償失啊”

“嗯,放心吧,就聽你們所言”

這時那李翺立即是心中有了主意,随即便來到了這名隊員面前,而這時那名隊員則立即沖李翺說道:“既然你這個小子這般嚣張跋扈,既然你對你的球技這般自豪,那麽現在就有你率先攻擊,我來防守,我就要領教一下,看看你的球技到底有多麽高超”

“好,沒問題”

“等會兒我就把你的隔夜飯,都給你晃出來”

李翺瑤一邊說着,一邊心中大笑不已。

随即和那名歪果仁來了一個發接發,最後那李翺接到足球之後,當即便開啓了沖刺模式。

而這時那名外國隊員,一經見到李翺的速度這般之快,當即是心中大驚,雖然他先前就知道那李翺的球技已然不俗,但是卻沒曾料到,李翺如今的球技卻是已然達到了這種登峰造極的地步。

但是他依然不懼,因為他先前已經有了主意,那邊是要運用犯規,來阻止李翺進球。

而這時那李翺剛剛從他身體右側過去,這人立即來個後蹬腿兒,立即便揣向了那李翺的小腿肚兒,李翺萬萬沒有料到,這名外國隊員居然敢沖自己的背後下手。

因此那李翺見後,立即下意識的便要躲開,可是玲由于那名外國隊員的犯規動作太快了,而且又是堂而皇之,光天化日。

所以說這李翺一個不妨,當即便被這名外國球員踹翻在地,而此時那一旁的蘇亞和唐尋路最為害怕這種結果。

而如今還真是見到這名歪果仁,将李翺踢翻在地,這頓時令那蘇亞和唐尋路心中震怒不已,因此這二人便立即沖那名歪果仁說道:“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碎,我們李翺明明是帶球已經過你了,但是你還要從我們李翺的背後攻擊,我說你還算是人嗎?你還有資格踢球嗎?你還有足球員的尊嚴嗎?”

“少給我來這一套”

這時那名外國球員還未說話,反而是那名外國隊長,立即沖着蘇亞和唐尋路二人說道:“我告訴你們,在這球場上面正常的身體對抗,那是必不可免的,你們這李翺身體素質不行,被我們輕輕一碰就摔倒在地了,我看你們根本就在跳水,就是在假摔,如果這是在正常的比賽上面,那裁判肯定會罰你紅牌,将你們罰下場的,而你們還敢在我們面前嚣張跋扈,我告訴你,我們剛才那只是正常的攔截球,并不是要對你們犯規,所以說我勸你還是馬上站起來,不要在我們面前繼續嚣張跋扈了”

那李瑤一經見到這群歪果仁這般的耀武揚威,當即是令他心中惱怒不已,随即那李翺便立即忍着疼痛,再次站了起來。

憤恨的沖那些歪果仁說道:“我告訴你們這群歪果仁,先前你們的确是将我踢翻在地的,并不是我故意跳水,也并不是我故意假摔,不過你們如今居然敢看不起我們國家足球,那麽我李翺說什麽也要跟你們對戰一番”

“李翺你要千萬不要這樣啊”

這時那蘇亞和唐尋路,都已經見到了李翺身受重傷,所以說李翺要是再度強行跟這群外國人對戰的話,那麽肯定會增加他的傷病情況的,如果這對他以後的足球生涯造成影響,這可是得不償失啊。

而這時那李翺卻是絲毫不懼,他拍了拍蘇亞跟唐尋路的肩膀,然後沖着他們二人說道:“二位,我知道你們對我的擔心,但是你們也知道,我李翺在別的事情上可能會做出讓步,但是在這足球上面,我李翺向來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李翺說什麽就是什麽,如今這群歪果仁居然敢小看我們國家的足球,那麽我李翺說什麽都不會饒恕他們的,今天我李翺就非要跟他們對戰一番,我李翺就得讓他們知道,我們國家惡足球,那可是不容忍別人侮辱的”

這李翺當即便再度帶球朝那名歪果仁沖了過來,而這時那名歪果仁,則趕忙沖那李翺說道:“我說你這個小子,先前你沒有過掉我,反而是假摔,所以說現在該我來進攻了”

“混賬,真是一派胡言”

此時那李翺見到這名歪果仁又說自己假摔,當即是勃然大怒,立即便想沖這名歪果仁攻擊。

而這時那名歪果仁,最為害怕李翺運用功夫攻擊自己,所以說當即是吓得冷汗跌出,于是他便趕忙滿臉賠笑的沖那李翺說道:“我說你這個小子,我不過是跟你開了一個玩笑,你又何必要當真呢?好吧,好吧,你沒有假摔,沒有跳水行了吧”

“少給我來這套,你想進攻,你讓我防守也可以,總之我李翺能攻能守,今天我就看一看,你能不能過的了我”

這李翺一邊說着,一邊将球重新還給了這名歪果仁,而這時那名歪果仁,見到李翺如今這般自傲,當即是冷笑不已,随即心中沖那李翺暗暗罵道:“小雜毛,先前你過我的時候,我就能将你踢翻在地,這次輪到你防守我,我就更加的能夠肆無忌憚的犯規了”

第 271 章

開車一路來到托馬克所在的家,他們家地處城市北側,緊挨着城市的邊緣,屬于開發區吧。

開車來到這裏,範錦華看到道路兩側停放着兩輛破舊的大巴車,本以為只是一輛報廢車,但是突然間卻看到有一個身影在車內一閃而過。

範錦華的眉頭一皺,扭頭看了羅珊一眼:“這兩輛車裏的人是你安排的?”低聲問道。

羅珊聽到範錦華這麽問,愣住了,眨眨眼,心想,這他都能看出來?

“是我安排的,你怎麽知道這裏面有人?”羅珊很好奇的問道。

範錦華知道是羅珊的人,心裏輕松許多,微微一笑:“因為他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埋伏。”

“啊?什麽意思?”

“我剛剛從那裏過,竟然還看到有人在車內亂動,你說要是托馬克的人看到了會不會也認為是有人埋伏?”範錦華提示道。

羅珊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你們這幫廢物,不要在車裏亂動,這件事要是因為你們搞砸了,我讓你們全都給我的貨陪葬。”羅珊壓低聲音,帶着憤怒的語氣呵斥道。

說完之後,啪的一下挂斷電話。

範錦華努努嘴,那幫人好像是因為自己才被罵的……不要怪我,畢竟我也不想死在這裏。

開車來到托馬克的房門前,被四名持槍男子攔住去路,範錦華停下車。

四個人走到他們車的兩側,對車內的四個人看了一眼,最後停在羅珊的車窗旁,敲敲車窗。

羅珊摁下車窗,向外探頭說道:“我是來找托馬克的。”

那名男子挑下眉毛:“等着。”說完拿出對講機,對着托馬克說道:“老大有人來找你,是個漂亮的小娘們。”

“問她是誰。”托馬克回答道。

“羅珊。”羅珊回答道。

“她說她叫羅珊。”

托馬克聽到這個名字,一旁的麥瑞馬上點點頭:“是她,是她。”肯定的回答道。

“讓她進來吧。”

“收到!”

四個人向後退回到房門口,用力的拽開房門,對着範錦華擺擺手,範錦華啓動汽車,駛進院子。

來到院子後,被托馬克的手下引領走向房間。

來到房間,範錦華他們四個人站在門口,坐在沙發上托馬克把煙撚滅在煙灰缸之後站起來,走到範錦華和羅珊兩個人的面前。

眯着眼睛,看了看範錦華,又看了看羅珊,帶着一絲諷刺的對範錦華說道:“原來你就是個小弟,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多麽牛逼的人物呢。”

範錦華聽完,冷笑一聲:“呵呵,我這個小弟,就可以解決這件事。”

托馬克眉頭一挑:“是嗎?那好啊,你說說,你打算怎麽解決這件事?”說着轉身坐回到沙發上。範錦華打算開頭的時候,羅珊攔住他,往前邁一步:“托馬克我想今天來,不是為了這件事吧?如果你非要跟我執意去說這件事,那我看這次談話就沒有必要了。”

托馬克笑着點點頭:“我要的錢都帶來了?”冷冰冰的問道,今天他這個氣勢,絕對不像在酒吧那裏,看來真的是在自己家裏就可以狂啊。

羅珊點點頭:“你要的錢我都帶來了。”說完從兜子裏拿出一部手機撥通電話:“把錢送過來。”說完後直接挂斷電話。

坐在沙發上麥瑞急忙站起來,邀請羅珊入座:“羅珊趕快來坐下,坐下說。”

羅珊走過去,坐下來,範錦華他們三個人整齊的站在羅珊身後。

在等送錢來的時間,托馬克往前挪動下身體,對着羅珊說道:“沒想到你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能做成這樣的事情。”

“這讓你很驚訝嗎?”羅珊反問道。

“不是很驚訝,是非常驚訝。”托馬克回答道。

“呵呵,這沒有什麽,我想你可能還不了解我。”

“哦?那我們找個時間,讓我深入了解你一下如何?哈哈哈哈。”托馬克一臉的壞笑說道。

羅珊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而是看着他在那裏笑,心想笑吧,但願你能夠一直笑到最後。

叮叮叮!

“老大,有人要進來。”桌子上的對講機傳來彙報聲。

托馬克拿起來對着對講機說道:“幹什麽的?”

“他說是來送錢的。”

托馬克看看羅珊,羅珊對他挑下眉毛,好像再說,想要錢肯定要讓他進來。

猶豫片刻,對着對講機做出回答:“讓他進來吧。”心想,就算多一個人,你們要是找事,也出不去,雖然你身旁有個很厲害的家夥。

兩分鐘之後,一名男子被托馬克的手下帶進來,他手裏拎着一個皮箱子,走到羅珊那裏,雙手遞過去。

羅珊接過箱子,轉身對着手下擺下手:“你先出去吧。”說道。

手下點點頭,退出房間。

咔咔咔!

羅珊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把皮箱子轉向托馬克後打開箱子,把箱子轉向托馬克所在的方向。站在羅珊身後的範錦華可以清楚的看到箱子裏面,全都是一沓一沓整齊的鈔票。

托馬克看到這些錢的時候,眼睛都在冒着光芒,向前挪動一下身體,伸出手就要夠箱子。

啪!

羅珊在托馬克即将夠到箱子的時候,用力的把箱子蓋扣下去,托馬克被吓一跳,擡起頭直勾勾的看向羅珊:“你什麽意思?”開口問道。

羅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把箱子往自己的面前拽動一下:“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我想你應該知道沒有這麽容易拿到手吧?”羅珊對着托馬克陰冷的說道。

托馬克聽到羅珊的這番話,馬上就意識到羅珊來的目的不單純,不過他并沒有過多的太擔心這件事,向後挪動一下屁股,把後背靠在沙發上,對着羅珊眨眨眼:“你想怎麽樣?”冷冷的質問道。

“我最起碼要知道被我打得人是誰吧?”羅珊對着托馬克說道。

托馬克聽到這個要求,忍不住的笑起來,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要求,不過看在你拿這麽多錢來的份上,我今天就成全你。

“好啊,你等着,我馬上給你叫來。”托馬克說着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走出房間。

220:一言不合,就開戰

第 259 章 ∶隊長權限

第二百五十八章∶隊長權限

(PS:本章節為二合一大章節)

何飛與張虎二人就這樣笑了,沒錯,之所以二人會笑其實這也是和趙平的性格與處事風格完全脫不開關系的。

首先何飛萬萬沒想…就趙平這種在別人眼裏不擇手段的人竟然會有女孩子主動倒追,先不提錢學玲是出于什麽目的亦或是趙平真的對她有吸引力等不确定因素,總之對于會有女生喜歡趙平這種男人何飛還是有些吃驚的。

當然了,如果只看表面的話趙平的外貌還是很不錯的,端正與斯文的樣貌搭配着一副金絲眼鏡的确對絕大多數女性都蠻有吸引力的,然而這也僅僅只是以在現實世界為前提來講,可如今他們現在卻是在詛咒空間裏,趙平曾經的總總行為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相信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對其抱有好感的,錢學玲雖是一個新人,然何飛等人卻也知道在上一場《無解咒怨》的劇情裏最後的絕大多數時間裏錢學玲都是與趙平呆在一起的,雖說何飛并不知道之前趙平與錢學玲待在一起時期間發生了什麽…可二人相處的這短時間裏難道錢學玲就看不出趙平的為人與行事風格嗎?

以上種種都讓何飛的內心有些疑惑,但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別人根本就無權幹涉,至于真正讓他發笑的原因卻是趙平似乎對錢學玲并沒有什麽好感,幾天來一直對錢學玲的主動關心無動于衷,而且最後甚至發展成了被錢學玲纏的近乎不敢出門的地步,沒想到那個腹黑無比且心狠手辣的趙平居然也有今天。

不過…就在這時,正在與張虎一起哈哈大笑的何飛其笑聲卻是瞬間戛然而止,随即他又猛地用胳膊肘頂了張虎一下,同樣的,張虎也是瞬間停止了一切聲音…

那是因為…就在兩秒前…遠處趙平的房門突然打開了!而趙平則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門旁看着二人!

“啊!我差點忘了,我還要去一號車廂查看隊長權限!”

“我也忽然想起來我似乎還有一件事要做,我回房了!”

也就在這一刻,何飛急忙朝前方走去,同樣的張虎也是趕忙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只剩下趙平一人站在自己的房門口一臉陰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在這時,與趙平房門斜對過的另一個房間的門在這時候卻突然打開,只見姚付江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大搖大擺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沒錯,昨晚他一直通宵打游戲打到淩晨1.00多才睡,直到剛剛他才起床,他原本打算在車廂裏散散步,然而沒想到他剛把門打開…就看到對面的趙平正一邊用手扶着眼鏡一邊用無比陰冷的目光掃向了他…

啪嗒…!

幾秒後,伴随着一聲關門聲,不知怎麽的…姚付江放棄了出門的打算竟又直接又縮回了自己的卧室。.

懷着些許期待的心情,何飛來到了一號車廂…

沒錯,他現在就要按照之前的提示了解隊長應有的權限。

目前整個1號車廂內只有他一人,在進入車廂內後,何飛就第一時間來到了最前方的黑色大屏幕前,他說道“詛咒,查詢正式隊長的所有權限!”

話音剛落,整個屏幕瞬間便亮了起來,伴随着一片白色的雪花,很快…數行白色的文字出現在了這個偌大的屏幕上。

輪回者姓名:何飛

身份:詛咒空間第七輪回隊伍隊長(C級隊長)

所擁有權限為:

擁有提前得知新人登車時間的權利。

擁有通過隊長專屬戒指進行與隊內其餘隊員遠程心靈鏈接的能力。

擁有短時間返回現實世界的權利(一次性消耗大量生存值後可對全員開啓,不過隊伍內的成員每次進入曾經的靈異任務世界時還是要額外消耗各自的生存值)。

擁有返回曾經所經歷過的靈異任務世界的權利(一次性消耗大量生存值後可對全員開啓,不過隊伍內的成員每次進入曾經的靈異任務世界時還是要額外消耗各自的生存值)。

擁有得知詛咒空間其餘輪回隊伍簡略信息的權利。

擁有查看下一場靈異任務難度等級與任務名稱的權利(需要消耗大量生存值,一次性開啓永久激活)。.

當何飛将屏幕上的這六條信息全部看完後,這一刻的他其內心深處早已是波濤洶湧,同時他那之前一直平淡的臉上也終于忍不住露出了驚訝之色!

是的,這并不怪何飛震驚,如果換做其餘人或許只會比他更加的驚訝。

因為以上種種不僅增加了他對詛咒空間的所獲信息,同時也颠覆了他對詛咒空間的認知,沒想到詛咒空間內居然隐藏着這麽多的秘密,而且別忘了這才僅僅只是最低級的C級隊長所擁有的權限。

這六條權限裏,除了第一條的新人登車通知是所有人共知的以外,其餘的五條他都不曾聽說,不過那條心靈鏈接的信息何飛卻在曾經接觸過一次,他一直在納悶當初在咒怨劇情裏鄭璇的聲音是如何傳入他的腦海裏的?而看到這裏他才徹底明白其中的原因,原來通過隊長專屬戒指可以直接與自己願意的隊員進行心靈鏈接從而進行消息的傳遞,但通過仔細分析觀察這條信息來看…這個所謂的心靈鏈接似乎并不只是單方面的,也就是說隊長傳達的信息隊員不僅能接收,而且隊員回複的信息隊長也可以接收的到,這倒是一個很實用的功能,唯一的缺點就是只能隊長主動聯系隊員而隊員卻無法主動聯系隊長,還有一點,就是他至今都不太明白當初鄭璇為什麽不對他的話進行回複呢?

至于第三條返回現實世界的權利也很好理解,成為正式隊長後便可以消耗一定數量的生存值兌換短期返回現實世界的時間天數,雖然價格目前還是未知,可這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事。

畢竟在這個詛咒空間裏,死亡與恐怖可以說是無時無刻的長伴輪回者的左右,在靈異任務裏誰都知道鬼才是最大的恐怖所在,那些神通廣大且能力各異的鬼物們無一不是個個嗜殺殘忍到極致,運氣好你在某場靈異任務裏活下來,運氣不好直接死在一場靈異任務裏也是常見,那麽在這種生死未知朝不保夕的詛咒空間裏呆久了….心志不堅定的人或許早已經瘋了,估計就算心智堅強的人時間久了也會精神壓抑,那麽這個時候返回完全沒有死亡危險的現實世界裏短暫的休息幾天,舒緩一下情緒,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另外讓人興奮的是,從字面意思上看,這個權限似乎并不僅僅只限于隊長一人,其餘輪回隊員因該也可以。

至于下面的第四條…卻是讓何飛有些詫異了…

擁有返回曾經所經歷過的靈異任務世界的權利,這一點何飛有些納悶,返回曾經經歷過的靈異任務的世界…這…

這誰會這麽做呢?而誰又願意這麽做呢?

其實這并不難理解,因為既然是靈異任務的世界那麽裏面則必定會有鬼,而鬼則是輪回者們想盡一切辦法都要躲避的對象,并且還要消耗生存值返回…

“返回曾經所經歷過的靈異任務世界…這不等于花錢自己找死嗎!?”

望着這條信息,何飛忍不住自言自語般的嘀咕了一句,接着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料下一秒,一個男人那平淡的聲音卻是在何飛的身後突然響起:

“關于這個問題,我或許可以提出不一樣的理解。”

何飛被吓了一跳,随即趕忙将頭朝身後看去,果然,視線內1號車廂的門口正站着一個人,而這個人便是不知何時也來到1號車廂裏的趙平!

由于何飛太過于将注意力集中在隊長權限上,甚至連趙平的出現都沒有察覺…

感受着何飛的目光,趙平走到了他身邊,然後用略帶歉意的口吻看着何飛說道“不好意思,我也對這個隊長權限很好奇,所以才忍不住前來打擾到你了…如果你想保密,那我這就離開。”

何飛在沉默了片刻後卻是搖了搖頭道“不,沒必要,畢竟之前我并沒有規定我在查看隊長權限時其餘人不得進入1號車廂,而且經過之前的隊長考核任務我也打算事後将隊長的所有權限告訴大家,既然你來了就和我一起探讨分析下吧。”

其實何飛并沒說謊,他是真的打算在查看完隊長權限後就将這些權限全部告訴隊內的其他人,尤其是詛咒空間還包含其他輪回隊伍的事情也打算告知大家,至于為什麽之前何飛選擇與鄭璇一樣保密,而如今卻要告知,其原因則是通過之前的隊長考核任務他感覺到了事情的危機與嚴重性,已經讓他不得不做出這種選擇!

話歸正題,聽到何飛的話後趙平并沒有說什麽,何飛則繼續說道“你剛才似乎說過關于個返回靈異任務世界問題,你或許可以提出不一樣的理解?是嗎?”

這一次趙平卻是直接點頭道“恩,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花錢去找死這一點我的确有其他看法。”

趙平的回答讓何飛來了一些興趣,他追問道“哦?說說看。”

聽到何飛的追問,趙平先是伸出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接着語氣平淡的解釋道“表面上看靈異任務裏有鬼,而耗費生存值返回曾經的靈異任務世界裏和花錢找死沒區別,畢竟鬼物的嗜殺與兇殘有目共睹,可我們卻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們似乎太以我們輪回者的視角來看待這個問題了。”

趙平說完後頓了一頓,他看了何飛一眼,何飛也知道他肯定還有下文,只是依舊平靜的看着他。

趙平繼續說道“記得在鄭璇還活着的時候,你就曾在會議中向衆人提出過一場靈異任務其實就是一個真實世界的設想,當時你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其餘人也是深表贊同,且随着《無解咒怨》劇情的結束後我們則更加确定了當初你的分析是對的,可這個時候你怎麽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呢?”

趙平的話聽得何飛隐隐有些想到了什麽,當然,趙平又繼續說道“如果你當初的判斷是真的,那麽靈異任務裏的靈異事件也僅僅只是發生在某個特定的區域內,而在那個世界的其他的地方,則是與我們所處的現實世界一樣處于相對安全的狀态中,至少靈異事件中的鬼是不會出現在那個地方的,所以…”

後面的話趙平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相信以何飛那超強的智慧肯定會瞬間就理解他話裏的意思。

沒錯,以何飛的理解能力,別說趙平的話說完,甚至當趙平的話還沒完全說完時他就明白了趙平話裏所表達的意思。

何飛恍然大悟,對啊!就像剛剛趙平所說的那樣,任務裏的靈異事件也僅僅只是發生在某個特定的區域內,那麽在那個世界的其他的地方,便是與輪回者們所處的現實世界一樣是處于相對安全的狀态中,至少靈異事件中的鬼不會出現在那個地方的,在靈異任務中輪回者們基本都會受到任務的區域限制從而只能在某塊區域與鬼纏鬥,然而他們這些輪回者如果消耗生存值在一次返回曾經的靈異任務世界裏的話,那麽則完全不會在受區域的限制了,其實在輪回者返回後完全可以不與鬼接觸,直接遠遠地離開那片區域去其他的地方不就好了嗎?要是這麽一說的話,這個返回曾經的任務的世界或許也是另一種針對隊伍內所有輪回者的休息方式。

當然…像咒怨那種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弄死你的鬼不算…

而之所以說所有的隊內成員都可以,那是因為屏幕裏的信息已經說的很清楚,與前面那個返回現實世界的功能差別不大,這個返回曾經靈異任務世界的權利也不是僅限于隊長一人的,隊長可以通過消耗一定數量的生存值自己返回現實世界,但也可以直接一次性消耗大量生存值向所有隊員開通這個功能,此後所有人都可以消耗各自的生存值返回那些曾經歷過的靈異世界進行短期的滞留,這點與返回現實世界的那個功能差不多。

想通了這一點,何飛對這第四條也是理解的差不多了,雖說他自認為分析能力還算可以,可他畢竟也只是個凡人,而既然是凡人那便會有遺漏與想不通的時候,所以這時候群體的智慧便體現了出來,一個人或許算有遺漏不過與其餘人一起參謀的話,大家互相補足遺漏則會更加完美,就像這次一樣,何飛陷入了思維死角,趙平卻反而想通了,看來以後在思考問題遇到瓶頸的時候還是盡量還是要多與其他人商讨一下…

接下來何飛便又将注意力放到了第五條,同時也是之前的他最關注的一條信息上,那就是擁有得知詛咒空間其餘輪回隊伍簡略消息的權利。

僅憑這一點,之前何飛玩命參與的那場隊長考核任務就值得,同時他之前的一切努力也算沒有白費,至于一旁的趙平也與何飛一樣默默地盯着屏幕裏的第五條信息若有所思,雖然他無法擁有像何飛那樣任意查看隊長權限信息的能力,可何飛如今就在眼前,如果有什麽信息的話相信他也可以看到。

同時趙平在分析完之前的那件事後他就始終保持着沉默,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也懂得進退,畢竟以上種種都屬于隊長的事物,如何處理與決定都憑何飛的意思,他也并不打算插話說什麽,目前他也僅僅只是默默地呆在一旁看着,僅此而已。

話歸正題,當看到這串信息後,何飛并沒有立即出言查詢其餘隊伍的信息,因為屏幕裏的那行字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就是僅僅只能獲知詛咒空間其餘隊伍的最簡單的信息,就算立即查看了估計有用的信息也不會多,或許只會更加讓何飛因謎團太多而煩惱不已,可能這也是C級隊長的權限較低的原因,随着将來隊長等級的提升知道的信息會更多,更何況信息提示裏也已經說明,查詢其他隊伍的信息還要花費大量的生存值,或許鄭璇在當隊長的時候便将這一條完全忽略的原因就在這裏吧。

綜上所述,關于消耗生存值查詢其他隊伍信息的這件事對于現在的何飛來說并不是太迫切,可以放在将來視情況決定是否查詢,目前可以暫不予理會。

最後…何飛将目光看向了隊長權限的最後一條,同時也是隊長權限裏最有實際意義的一條上!

——擁有查看下一場靈異任務難度等級與任務名稱的權利!

不錯,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一條才是對目前對整個隊伍來說最具有實際意義的一條!同時也是直接針對靈異任務的一條!

從字面意思上看,雖說僅僅只能得知下一場靈異任務的難度等級與任務名稱,并無法得知其任務的具體信息,聽起來似乎作用不大,可能夠提前得知下一場靈異任務難度等級以及名稱這一條就已經很難得了,因為往常靈異任務的難度等級只會在任務正式開始的前10分鐘才會被衆人得知,而一旦得知後衆人在10分鐘後便要按照詛咒空間的規定強行下車,期間幾乎就是沒多少準備時間,其應對措施更是幾乎等于無,雖說需要花費大量生存值才可以開通這個功能,但也是值得的,所以何飛有些納悶…既然這一條如此有用,可為什麽鄭璇當隊長時卻沒有開通呢?

(難道說…)

不知怎麽的,何飛的心裏在這一刻卻是隐隐有些不好的想法…

所以接下來,何飛便對着屏幕大聲說道“查詢一下,開通提前預知任務難度等級與名稱功能所需消耗的具體生存值數量。”.

他的話音剛落,屏幕裏那一串信息的下面卻在這一刻忽然多出了一行小字:

——開通提前預知任務難度等級與任務名稱功能所需生存值為:30點。

看到這裏,屏幕前的二人,無論是何飛亦或是趙平….這一刻…兩人的臉上幾乎都同時赫然變色!!!

未完待續…

第 263 章 狂傲

司寇哲無疑很聰明,不得不說用卿思遠來化解這一次他面臨的危機,是最好的選擇,可以将皇室完全排除在外,只可惜他卻漏算了一點,就是卿瑤音。

這個永遠都是不确定因素之人,早已經在對方面前表示過自己對于卿思遠的在乎,可對方卻依舊像是不知曉此事一般,刻意将此事推在卿思遠的身上,卿瑤音怎麽可能不惱怒。

卿瑤音沒有再說什麽今日她所說的已經足夠多了,至于剩下的東西,則是需要衆人去悟,去猜,去思考,而不是由別人填鴨式将這些東西告訴他們,只有這個這樣他們才能夠想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麽。

所以對于這件事情卿瑤音從不曾在任何公開的場合的發表過任何針對性的言論,她需要做的不過是點醒衆人罷了,把有些已經被他們遺忘的事情,告知對方。

她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會被所謂利益所蒙蔽了雙眼,卿瑤音心中依舊抱有一絲希望,或許還會有人曾經記得卿思遠曾經做過什麽。

“瑤音?”軒轅慶英有些擔憂的望着卿瑤音,雖今日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子,可是關于她的事跡,軒轅慶英卻不知聽了多少遍。

家族之中更是有兩種聲音,一方是希望能夠盡可能的同卿瑤音教好,一個五年以前卻還如同一個廢人一樣的女子,如今卻能夠走到這樣的地步,不得不說對方要麽是心性堅韌,要麽就是在外面有了什麽大機遇。

不過其他人從卿瑤音口中探聽到更多的還是卿瑤音在外面拜了一位十分厲害的師傅,這才有的如今這一切成就。

對于她所說的一切,軒轅家族之中的的一些人還是十分相信的,畢竟就算對方在怎麽是一個心性堅韌之人,從一個廢物到如今一個強者,那可能性也是幾乎趨近于零。

卻不想這一個一直都不被衆人相信的可能,恰好就是真相。這是人類一個非常搞笑的弊端,總是不願相信事實。

而另外一方面人,則是希望能夠盡量和卿瑤音保持距離,畢竟這樣一個名聲從一開始便已經壞了的女子,就算最後衣錦還鄉了又能夠如何呢?

卻依舊無法掩蓋曾經的事實,更何況在卿瑤音回到卿府之中,絲毫不加收斂的行為,更是在無形的告知所有人,我卿瑤音的強勢回歸,還有對于曾經一切的不屑。

她不屑這些條條框框,所以并不在乎,也不會去在乎。

所以家中有人對于卿瑤音的評價是,她身為一個女子,着實有些太過于狂傲,就單單那這件事情來說,若是換了尋常人家,只怕雖然會傷心一番,可最後還是會決定,犧牲一人從而保全整個皇室。@&@!

皇室的動搖甚至會影響到整個崇明國的根基,若是崇明根基不穩,從而導致外敵來犯,那便是生靈塗炭,甚至很有可能打破四國之間本已經固定下來的格局,倒是便不僅僅是一國遭受戰争之苦。

那便是整個大陸的生靈塗炭,雖有些危言聳聽,但不得不說這是整件事情發展到最後,最可怕的一種可能。

皇室看似分光無限,可在他的身上究竟要背負多少東西,就連他自己恐怕都不清楚,任何異樣的行動,都很有可能就是一場災難,這也是為什麽不管在那個朝代之上,總是有一些臣子願意忠心耿耿,一直護着那個看似昏庸皇帝,為的只是不讓這時間生靈塗炭罷了。

但是對于這一點,軒轅家族之人,卻是可以肯定的說,卿瑤音似乎一點不在意,究竟是誰會坐上皇位,而這天下又如何。

“我想問一個問題,或許有些唐突。”軒轅慶英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将自己心中的疑問詢問出口,畢竟這并非是一件小事,為了不影響二人之後的友誼,軒轅慶英必須問清楚。*&)

卿瑤音沒有說話,只是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告訴她自己并不會在意什麽,其實她心中也是多多少少已經猜出了對方想要問什麽。

有時候,身上的正義感太多了,也并非是一件好事。

“你就那麽不在乎天下蒼生嗎?”軒轅慶英話剛剛出口,心中便是閃過了一絲懊惱,她怎麽能這般愚笨。

卿瑤音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她本以為今日能夠找到一位好友,或者是知己,看來是自己将事情想得太過于簡單了,知己又怎是這般随意便可以碰到的呢?

“這件事情本就是崇明國皇室的錯誤,他若是将犯錯之人揪出,給百姓一個交代也就罷了,畢竟人無完人,犯錯是無法避免之事,只要改正便可,百姓們或許會選擇原諒他們,這件事情雖有些難以啓齒,卻也會風平浪靜的就此揭過,進入新的篇章。”

卿瑤音的話讓軒轅慶英粗狂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澀,但更多地還是愧疚,她竟然……

但心中對于卿瑤音所說的卻是無比的認同,同時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做法是要比找一個替死鬼出來好的多的,畢竟就算對方做的在怎麽天衣無縫,謊言永遠都是謊言,一個謊言需要用千千萬萬個謊言将它圓過去,而謊言越多便是越容易被拆穿。

“卿思遠何其無辜?他只不過是一個為了這個國家嘔心瀝血,窮盡一生,最後被抛棄之人,哦,不應該說是抛棄,應該是将他撿起來壓榨幹淨最後一絲利用價值。就這樣對待一個英雄,一個軍人?就算不禮遇對方,就算是抛棄了對方這些,都可以被忽視,但是他不能夠卑鄙的利用一個軍人對于國家的忠誠,對于這個國家的熱愛,将這些本不屬于他的髒水潑在一位英雄的頭上!”卿瑤音的話讓軒轅慶英為之一震,她總是在思考若是這件事情不曾被壓下會是怎麽的結果,以至于自己忽略了很多東西。

很多至關重要的東西,或許并不是無意識的忽略,而是有意識的,是她錯了,且錯的萬分離譜。

第 263 章 蛇洞逃生

我們相互告慰,心有餘悸地回想着驚險一幕,大家夥連歇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地面忽然震動了一下,緊接着上邊落下一陣塵土,弄得我灰頭土臉,嘴裏跑進不少泥土。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驚魂未定地四處張望,地底位于昆侖山腹地,應該不會發生地震,但又不知道為何産生了一次震動。

大牛害怕道:“什麽情況?難道母蛇在搞鬼?”

我搖頭說:“母蛇不會死而複生。”

瘋子老漢像是活見了鬼一樣驚叫起來,指着石林驚恐萬狀地喊道:“要塌了!我們快逃命!”

石林要塌了?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後面是萬丈深淵,石林要是塌了,我們根本無路可逃。

我站在溝壑旁再次感受到了地面震動,這次比上次更猛烈,幾個人身子搖擺,差點別摔倒。山壁上稀裏嘩啦地落下不少石頭,整個山體跟着微微地抖動。

我滿目駭然,心想,老天爺別開玩笑了,石林塌了,溝壑也會跟着土崩瓦解,連鎖反應之下,昆侖山不會也要塌了吧?

我說母蛇怎會如此輕易饒過我們,原來它故意撞毀了石林,只要毀了石林,必然引發山體崩塌,我們要不跳下溝壑,要不站在上面被落石砸死。

我見大家都傻愣着,喊道:“別傻站着了,快跑啊!”

海爺絕望地看着我說:“跑?往哪跑?除非跳下溝壑!”

瘋子老漢恍然大悟說:“蛇洞!”

母蛇一定是順着山峰的蛇洞爬到石林的,蛇洞是條安全通道。我急忙對大牛喊道:“快領大家找到蛇洞!快跑,沒時間了!”大牛是唯一發現蛇洞的人,由他領路最好不過了。眼下石林塌陷了一半,能完全崩塌了,我們找到蛇洞也無法過去。

大牛辨認了一下蛇洞位置,穿插在石林之間,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石龍珠跑在前面,海爺、瘋子老漢一左一右地架着田七跟着跑,我緊緊地跟在後面,大概速度跑得慢了些,四周落下的石頭越來越多,一不小心就會被砸到,更可怕的是,眼瞅着整座石林向溝壑一邊傾斜,我們跟着傾斜下去,前面的巨石滾動着向我們而來,場面驚險刺激。

大牛不負衆望,領着大家跑到了蛇洞跟前,四人見後面的我有危險,海爺急忙甩出一根繩子,我毫不猶豫地抓住了,腳下接二連三地塌陷,到處都是掉下來的落石,別說跑不動了,随時有被扔下溝壑的危險。

我喊道:“快拉繩子!往蛇洞裏面跑!”

轟然一聲巨響,石林徹底崩塌了,像是山體滑坡般落下溝壑,塵煙四起,聲勢頗為駭人,下面的岩漿被頂上來,熱氣蒸騰,四周的溫度猛然增高,越來越熱。

我挂在繩索上像吓傻了一樣,竟然忘記繼續往上攀爬。要不是海爺一個勁地催促我,我差點被一塊巨石砸中腦袋,它離我只有幾米的高度,危機之下,我急忙蕩開身子,才僥幸躲過去。

田七吓出一身冷汗地喊道:“天寧哥小心點,快點爬上來,落石越來越多,溝壑也開始崩塌了。”

我扭頭往下一看,我的乖乖,半邊溝壑已經塌了,大片山體冒着濃煙落向深淵,不斷傳出巨響,我吓得一個激靈,心想再不趕緊逃命,下面的岩漿一旦湧上來,我小命就徹底交代了。

大牛領頭鑽進蛇洞,它們一邊跑,一邊幫海爺拽緊繩索。他們擔心的不行,別說落石砸傷我了,萬一繩子被砸斷了,我立馬就掉進岩漿中融化了。

我腳底等着傾斜的石壁,三下兩下就爬上去,海爺等人沒有時間等我爬上來,就開始往蛇洞裏面拽繩子,我基本是被拖進去的。

身後冒起火紅的岩漿,落下的山石不斷增高岩漿的高度,我差一點就被追上來的岩漿給燒化了。身子剛被拖進了蛇洞,後面就湧出波濤洶湧的岩漿,我發出一聲駭然驚叫,心底突然絕望了。

岩漿一旦注入蛇洞,早晚會将我們吞噬,但眼前的一幕卻又令我心花怒放,蛇洞是往上傾斜的,即使岩漿湧進來,升高的速度也不會太快,這樣我就能抓緊時間逃命。

我剛松了一口氣,看到身後的繩子燒了過來,心頭落下的石頭又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蛇洞蜿蜒而上,我需要繩索攀爬,給我燒斷了,不等于斷我生路嘛!

繩子燃燒的速度還挺快,眨眼功夫就到跟前了,看着令人揪心不已。大牛看出我的窘迫,一個勁地催促喊道:“老大快點爬呀,你後屁股快着火了!”

瘋子老漢凄然說道:“後屁股着火事小,把繩子燒沒了才慘呢,蛇洞光滑無比,後面岩漿眨眼就到,情況不妙啊。”

蛇洞被母蛇進進出出,磨得極為光滑,我試着蹬了幾下,雙腳根本用不上力道。海爺他們若不是利用匕首插進蛇洞,也很難行走。

我還沒脫離死亡威脅,繩子冒着火苗子燒過來,離我只有三四米,情況可謂是非常緊急。

我瞅着上面的蛇洞挺長的,爬得再快也比不上繩子燒的速度快。我向同伴喊道:“不要繼續拽繩子了,沒有用!你們趁着繩子沒被燒斷之前,趕緊幫我弄幾個坑什麽的,哪怕沒有繩子,我也能暫時穩住身子不掉下去。”

田七驚喜喊道:“好辦法,抓緊時間啊,我們可能來不及了。”

大牛撩開膀子,揮刀不停地砍着腳下的石頭說:“先救老大要緊,逃命的事一會再說。”

海爺和瘋子老漢也明白我的意圖,跟着抽出腰間長刀,玩命地砍牆角的石頭,辦法很簡單,只要把光滑的蛇洞砍出幾個坑,我穩住身子就得救了,後面的岩漿一時半會趕不上來,迫在眉睫的危機就暫時解除了。

火星四射,四個人揮刀霍霍,将蛇洞砍了四個坑,然後同時往上拽繩子,這之間浪費了一點時間,我在下面急得快抓狂了,繩子幾乎燒到雙手位置了,他們再不往上拽我,就只能等死了。

剛被擡升一點高度,我實在等不及了,利用最後一絲力氣往上一挺身子,猛然竄上去,雙手恰好抓住離我最近牆角的一個坑,此時繩子已被燒斷,差一秒鐘老子我就陰陽相隔了。

海爺将剩餘的繩子扔了下去,呼啦一陣火苗子冒起來,繩子被底下的紅岩漿燒沒了。

這個情景無比恐怖,令大家無比絕望,蛇洞難行,萬一不小心滑下去,就跟那根被丢棄的繩子一樣化為灰燼。

來不及休息,我催促大家繼續攀爬蛇洞,利用匕首插進石縫,雖然爬地很慢,但至少使我們離着岩漿遠一點,被擡升的岩漿沒有絲毫落下去的意思,反而一點一點地升高,時刻危及着我們的性命。

(本章完)

第 258 章 :一定要去解救他

石浩從來都不是一個吃素的人,而且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對于他來說從一開始踏上了這條事件記錄之後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回頭路,可以走,而且他竟然參與了這場家族鬥争,改朝換代。

那麽他就絕對不可能會輕而易舉的回去,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非常的生氣,更何況洛陽還是因為自己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他覺得自己就是應該去幫助他哪怕是一定要這麽意氣用事,因為他心裏非常的清楚這種法寶。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直接戴在手上就跟戒指是差不多的,戴上去之後能夠讓人的那些筋骨寸斷,但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那個筋骨哪怕是斷了之後他也依然會留下一絲一毫故意要,那麽連着,然後一直痛下去。

“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給我滾!”

石浩平時也不是一個那麽沖動的人,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的這一個人居然就有這樣的法寶了,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心裏別提有多麽的生氣。

一下子就已經沖動起來了,眼前的這一個人,怎麽樣都沒有想到,居然能夠有人神游出竅,可是誰又出臺的硬性條件就是三炷香之內沒有回去的話。

那麽就一定會死在那所以皇甫凝就會緊緊的抓住這一個條件,無論如何都絕對不可能會讓他怎麽樣的,所以到現在這一步之後心裏自然還是明白,別的也就不必多說了,反正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是真的非常的生氣,而且這一個人做出這種事兒的時候,心裏面怎麽能夠容忍。

“哈哈哈哈,石浩,這是哪陣風把你吹來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們這些人全部都給我守在路口,如果今天誰把它放出去了的話,那麽到時候你們知道會有什麽樣的下場,我絕不會讓你們死的痛快!”

皇甫凝他現在這樣的時候,忽然就已經發現了這一縷魂魄,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心裏自然還是非常的激動。

于是很快的就開始用千裏傳音,把這裏最好的社會是全部都已經找過來了,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心裏自然還是非常的激動,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居然能夠把他給找過來。

這也實在是讓人覺得太好了叭,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怒目圓睜的瞪着眼前的這一個不知死活的黃毛小子一開始,他就非常的不喜歡石浩,後來發現這一個人居然會和洛家大小姐在一起,還屢屢壞自己的好事。

所以他現在這樣的時候一定要置他于死地,而且不會讓他活的那麽的好,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在靈魂出竅的時候最後半炷香之內,就是到了關鍵時刻,如果在那時候破壞了肉身的話,那麽恐怕真的就再也沒有辦法回去了。

“石浩,你不該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來的,你還是快走吧,千萬別這樣,這群人簡直就是魔鬼!”

洛陽已經遭受了慘重的刑法,可是在現在這樣的時候,手中的那個戒指都還沒有背下來,所以到了現在這一步之後,石浩立刻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将她松綁。

并且把手上的那些鑽戒全部都被取了下來,那是因為這種鑽戒肯定是只有自己的主人才知道咒語的,可是唯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遇到了秦老。

這個人見多識廣,而且能夠一眼看穿許多事物歷經的滄海桑田,不然的話也就不會看起來如此的滄桑,像一個慈祥的老人,所以他早就已經告訴了這一個人應該如何使用這種東西,有一個咒語能夠破解這天底下所有的東西。

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還是非常的開心,沒想到,就因為這一個舉動已經把旁邊的皇甫凝徹底的激怒了,不過她們兩個人同樣都是化神境界,在現在這樣的時候他就不相信了。

同境界到他們兩人打架,在加上周圍有那些人來幫忙,今天還真的就困不住,這個小子不會讓她死在這裏,而且一個人的魂魄,如果出竅的話,那麽功力一定會減少至少1/3。

“你們這些人全部給我困住洛陽,他也身受重傷,現在絕對沒有一戰之力,而我就親自來對付這一位不速之客!”

皇甫凝在現在這樣的時候立刻就說了這句話,而另外一旁洛家大小姐守着肉身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很快的就已經找人過去幫忙了,這一次原本只是一場暗中的争鬥。

沒想到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了,而且他們都已經把計劃提前了,雖然他們知道在所有的那些打架當中肯定是會有一場正面相對的那種交戰,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居然能夠這麽快就是因為這次的沖動,所以提前了他們的計劃。

“洛昕,如果這一次你覺得他們還沒有一戰之力的話,那我想你還是先別這麽做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如何,再說了,我這一個人從來都是如此做起事來也就這樣吧,至于到底會如何的話,你自己心裏應該也清楚,不必我多說!”

洛昕當然明白石浩現在靈魂出竅還在這裏給自己千裏傳音的弦外之音,無非就是想要告訴自己,如果覺得洛家上下沒有任何那些人團結起來都沒有辦法打贏過這個人的話,那麽完全沒有必要過來,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他心裏自然清楚,可是憑借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也許洛陽出了事。

自己真的可以置之不理,可是,石浩是自己一開始就認識的人,而且這個人幫助了自己許多,如果沒有他的話,怎麽可能會做上家主之後,再說自己早就已經情思暗種,所以在現在這樣的時候,心裏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去解救他于危難之中。

“先別說這些沒用的,我會立刻帶領所有的人來到這裏計劃提前了吧!”

第 261 章 山重水複

法醫解剖吳興屍體的結果很快也出來了——氰化鉀中毒。投毒人是法租界巡捕王仁義,別名王二。根據王二的交代,因為他嗜賭如命,經常流連于各個賭場之間,但是他的賭運不濟,輸多贏少,欠下了一屁股的賭債。

前兩天他在趙記賭坊賭錢,一個熟識的賭友問他想不想賺一筆大錢?王二正愁家裏揭不開鍋,老婆吵。孩子鬧,聽說有機會賺大錢,焉能不動心?當這個賭友講完賺大錢的門道,王二心裏還是直打鼓。但是一想到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還是咬牙跺腳地答應了下來。賭友交給他一點粉末狀的東西,讓他投放在吳興的食物裏,這就有了早上毒殺吳興的一幕。

馬力帶着人去跟北平警察署交涉,希望能抓到背後的指使人,但由于王二說不出那個人的真實姓名,家庭住址,警察署給出的答複是,這件案子需要慢慢調查,等找到指使嫌疑人之後,再讓王二去辨認。

吳彥章派人去調查裴連坤所提供的證據,督查找到現任的鹽務局財務處處長和相關人員進行調查與核實,但是由于這些人都是通過趙文軒等利益團夥,進入到鹽務局部門工作的,這些人現在基本已經把裴連坤架空,只分得一少部分利益給裴連坤,也不怪裴連坤會提供證據給特派員專署了。正是因為有這種原因,調查核實工作基本沒有什麽進展。

《申報》《大公報》等一些報社,一直跟蹤北中央駐北平特派員專署;在滿洲國被刺殺一案的系列報道,自王仁義投毒致死吳興,雖然矛頭都指向了趙家父子,但沒有确切的證據來證明趙家父子的犯罪行為,在北平沸沸揚揚十幾日之後,輿論的熱度就減弱了許多,已經不足以對趙家父子構成威脅。

不僅如此,《大公報》和《北平新聞》上,還刊登了一篇記者采訪趙文軒的訪談,趙文軒澄清自己沒有做任何有害于國家和個人的事情,而且還說不排除有人想陷害自己,從而獲得北平副市長的職位。趙文軒避開了關世傑,直接把矛頭指向了主管文教衛生的副市長詹致遠。

目前詹致遠和裴連坤兩個人所提供的材料,經過吳彥章他們去北平各地鹽業公司的核實,有極少一部分稅金跟上報給中央政府的不符之外,絕大部分看不出有什麽問題。随着吳興的死亡,從鹽務局入手的調查工作陷入了僵局。

王揖唐對此也非常着急,他現在的處境也比較尴尬,身邊主要部門的官員,還是王克敏的嫡系,每一道政令從簽發到執行,都拖泥帶水,不是受到阻撓就是難以實施。王揖唐為此也着急上火,但又不能上報給中央,這樣的話就顯得自己太無能了。

關世傑這邊也同樣如此,他跟吳彥章、鄭蘋如兩個人商量,怎麽樣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找到一個突破口,讓事态明朗起來。最後鄭蘋如出了一個主意,讓關世傑看到了一絲光明。

其後的幾天,北平市政廳一些部門的小科長、會計都提心吊膽。因為近些天以來,已經有兩個人差一點遭遇不測。有部門之間相互有聯系的人,都在傳遞着這個消息。

鹽務局的財務處會計的遭遇更為驚險,那天下午下班,他坐有軌電車回家。冬天的季節天黑得早,等他在站點下了車,天已經黑透了。他借着路燈昏暗的光往家裏走,聽到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他扭頭一看,從後面快步走過來一個人,就在堪堪接近他身邊的時候,這個人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尖刀,沖着他就直刺了過來。會計一下子蒙了,還來不及反應,一刀就刺在了腋下的公文包上。

這一刀讓會計清醒過來,他撒開腿就狂奔起來,一路跑到了家才撿了一條命。回到家一看,胳膊下的棉袍都被刺穿了,皮膚上留下了一個血口子,好在刀口不深,包紮一下就沒事了。會計跟朋友說,多虧了那個公文包救了自己的命,雖然裏面有一些錢,但是命遠遠比錢重要。

另一個遭遇危險的是物資局財務科科長,他是在戲院聽戲回家的路上,就在自己的家門口,遇上了一個手持手槍的人,當時多虧了他機靈,見那個人剛剛掏出手槍,就從兜裏掏出一把大洋砸了過去,就在殺手一愣神的功夫,他推開自家的大門跑了進去。但是殺手還是開了一槍。他第二天早上出門,看到厚厚的木門被穿了一個洞。

最初也只有這兩個人遇到了危險,他們還以為自己遇上的是普通的劫匪。但是後來幾天裏,一些部門的科長和會計都相繼遇上了這種事兒,最慘的兩個人,一個人被一刀刺入了肚皮,好在脂肪夠厚,尖刀才沒有刺入內髒。另外一個人就沒有這麽幸運了,他被一刀刺破肝髒,要不是搶救及時,就嗚呼哀哉了。

若是兩三個人經歷此事也就罷了,奇怪的是已經有六七個人受傷或是僥幸逃脫,而且都是市政廳各個部門的財務室人員,這就變得匪夷所思了。

剛開始這些人還隐瞞着,直到有人受傷住院,有些人私交還不錯,去醫院探望傷者的時候,偶爾聚在了一起說起自身的遭遇,他們才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應該是跟他們的工作有關系,想到賬目上的一些事情,不禁都心驚膽戰。

這些人聯想起先前鹽務局被暗殺的兩個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最先決定要保命救自己的是鹽務局的科長,他在那些人出事後,每天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這不是他想象中的幻覺,是因為有一天,他發現背後有個人一直跟着自己,而且越走越快。他沒敢回頭,撒開腿就跑,直到甩掉了身後的那個人。

這個科長每天夜不能寐,幾天下來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終于他橫下來一條心,找到裴連坤,讓裴連坤搭橋;跟特派員反映趙文軒的情況。

關世傑給這個科長做了保證,只要交待出趙文軒貪墨公款稅金的問題,情況屬實的話,對他從輕處理。一定不會坐牢,自身貪污的錢款也不要全部上繳。

有了關世傑的保證,這個科長不僅僅把自己跟趙文軒之間的勾當,交待得清清楚楚,而且勸說其他惶惶不可終日的貪墨參與者,站出來交待趙文軒的問題。

十二月中旬的時候,關世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材料,上報給了周佛海,接下來等待汪僞政府的處理結果。

第 260 章 姬軒轅

還位于劍閣古城的谷璃當然不會聽到姬軒轅的怒吼,在她眼中,只有定靈碑移動後,從山河社稷圖上慢慢亮起來的代表着上古靈氣的地脈。被九州鼎鎮壓的蘊含着上古靈氣的地脈,在定靈碑的加固下,被鎮壓的愈發無力掙紮。此時定靈碑移開,早就已經破碎的七零八落的大地,終于讓上古靈氣找到了一展雄風的機會。

耀目的地脈從山河社稷圖上越來越快的出現,最後甚至布滿了包括昆侖境在內的範圍。谷璃也從那耀目的光芒中再次感受到了來自上古靈氣感受到自由的召喚而愈發按捺不住的暴虐氣息。

谷璃伸手,九州鼎出現在了谷璃的識海之內。

谷璃擡指,九州鼎将那鎮壓着上古靈氣的山脈,慢慢的移開。并不是谷璃不想快些移開,而是這些山脈帶着來自亘古的厚重,就算是有九州鼎的相助,也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情。

随着山脈的慢慢移位,被鎮壓了數百年的上古靈氣猛然從山脈內竄了出來,首當其沖的就是附在定靈碑上的那條充滿了夜息之氣和惡意的脈絡。

姬軒轅耗費了數百年才将這些脈絡慢慢的纏縛在定靈碑上,就算剛剛已經被扯斷了其中一條脈絡,其他的脈絡已經盡了他全部的力量,但是想要立刻就全部收回也是不可能的。

被鎮壓了近千年的姬軒轅雖然有着能夠控制九州氣運的能力,到底被九龍拘棺陣所束縛着。對于九州鼎已經祭煉成功,而且鈞天儀也再次現世的事情就算略有所感,也不可能完全清楚。

直到此時上古靈氣将他纏縛在定靈碑上的脈絡摧毀一盡,才終于發現就在剛剛那一瞬,大地和山脈已經被移動的面目全非。而随着大地和山脈的移動,雖然他也受到了重創,但是,以九州之地為基石設定的九龍拘棺陣也在一瞬間失去了對他的壓制裏。

“哈哈哈哈哈哈哈!!!!!”随着一陣快意的笑聲響徹天地,古皇陵所在的谷底一道戾氣沖天而起。幾乎就要貫穿天地的戾氣,就算是遠在劍閣古城也依然清晰可見。

“!!!!”守護着谷璃的葉涼等人看着古皇陵處猛然竄出的戾氣。心知大約姬軒轅已經破禁而出了。

而随着地脈的震蕩。凹陷下去的劍閣古城也慢慢重新往山巅隆起。

葉涼等人心驚膽戰的盯着那随着殘骸一般的劍閣古城慢慢往山巅升起的鎖妖劍閣,随着鎖妖劍閣的升起,鎖妖劍閣附近的萬魔淵裂隙也越來越大。或者說萬魔淵的裂隙被撕扯的越來越大,但是撕扯這裂隙的根本不是鎖妖劍閣。而是上古靈氣。

随着地脈震蕩而出的。是濃郁的已經快要凝實成奶白色的上古靈氣。這些靈氣從地脈內沖天而起之後,馬上就像找到食物一樣的往萬魔淵那道裂隙竄去,在萬魔淵裂隙處激起了仿佛璀璨煙火一般的七彩雷光。而其他沒有來得及搶占先機的靈光,對于這通道如此只細弱似乎非常不滿,很快就将當初各派元嬰修士構築的方寸空間摧毀殆盡。

被撕裂的方寸空間內還有着當年各派元嬰修士為構築空間而加持的法器,這樣蠻橫的破壞,将原屬于這些法器的靈光摧毀的黯然失色,從裂隙處的天空往正在蠕動着變化的大地跌落。

圍在谷璃身側的衆人就看着那些法器淅淅瀝瀝猶如下雨一樣跌落大地,被九州地脈這樣巨大的地龍吞噬。

對着破壞力如此巨大的上古靈氣,萬魔淵內成千上萬的夜息修士眼睜睜的看着葉涼等人就那樣立在虛空之中,立着那樣一個只要他們行動就弱不經風的防禦戰陣,卻不敢不躲其鋒芒,以免枉送性命。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之後,古皇陵處升起的那道戾氣慢慢回歸了古皇陵的地面。

葉涼等人剛要松一口氣時,古皇陵處從天空正上方落下了九道雷劫。就算是隔着不知道幾百萬裏的距離,葉涼等人也依然能看得出那紫金色的雷劫有胳膊粗細。

而這些雷柱還在交替移動,似乎是每條雷柱都追着一個特定的目标,降下了雷劫。

若是谷璃能看見,必然會知道,這就是當初在歸墟之海時,因為容芮引出,後來發現澄澈上仙和鹽亭上人之後,劈得更加變本加厲了的九天雷劫。

在古皇陵深處的姬軒轅破禁而出的那個瞬間,身負數代獨醒者修為和記憶的鹽亭上人便出了昆侖境,利用澄澈上仙的定位陣法,出現了古皇陵的上方。

古皇陵所在的谷底已經被濃似烏墨的戾氣和夜息所占據,從地脈中釋放出來的上古靈氣雖然也在谷底翻湧着,但是沾染了上古戰場戾氣和怨氣的夜息卻并不像萬魔淵的夜息那麽脆弱。

帶着戾氣的夜息擁有着萬魔淵的夜息所沒有的殺伐之力,鹽亭上人等九人各執一方落在九龍拘棺陣的九方石棺上,還沒有與姬軒轅交手,上古靈氣與戾氣夜息之間已經鬥得不可開交。

從戾氣夜息中緩緩現出身形的姬軒轅,站在谷底,擡頭看着封印了他數千年的九座石棺,明明是仰望的姿勢,卻因為那睥睨的眼神,完全不覺得他是站在低處,仿佛那高高在上的石棺已經被他踩在腳底,包括此時站在石棺上的九個人,也不過是匍匐在他腳邊的蝼蟻。完全看不出鈞天儀引動地脈吞噬了他的脈絡,對他造成過重創。

姬軒轅的嘴角彎起了一道弧度,深紅色的眼眸裏慢慢透出譏诮的目光,看着正好站在自己正面的石棺上,穿着一身白水觀元嬰修士服的鹽亭上人:“倉颉那老兒,就留了你來迎接我麽?”

鹽亭上人因為這句話。原本嚴肅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意:“恭迎您的臨世,以及恭送您的離世。”

熟悉他的人,諸如半夏醫仙,嘴角微彎,露出了一個淺淺的梨渦,池家硯秋這是要動真格了呢,多少年都沒有機會見了。

“呵,倒是比倉颉那老兒懂事,一會兒可以賞你個痛快。哈哈哈哈哈!”姬軒轅大笑出聲。腳底猛然旋起九條帶着兇煞戾氣的黑龍,往鹽亭上人等人站得位置分別撲出去。

寸位未移的鹽亭上人周身猛然爆開了磅礴的靈氣,于此同來的是仿佛來自天地一般的厚重威壓,而這樣已經不是九州之地可以承受的威壓。抵擋了來自姬軒轅的攻擊。也在同時引動了紫金雷劫。

當初在歸墟之海失去目标而偃旗息鼓的紫金雷劫。似乎積攢了足夠的怒氣,帶着比上次更加磅礴的金雷之力從天空垂貫而下,往鹽亭上人等九人劈去。

氣勢磅礴的金雷讓姬軒轅的神色也變了變。金雷屬陽,而無論是夜息之氣,還是來自九陰之地的戾氣和怨氣,都正好被金雷之力所克。

這一閃即逝的神色卻沒有逃過九位獨醒者的眼神,桉桤天君和玄戎作為近身修士,已經帶着兩道金雷毫無懼色的沖了過去。金雷過處,與上古靈氣勢均力敵的戾氣夜息瞬間被劈出了兩道通路,露出了古皇陵已經被摧毀的地底。

劍閣古城上方,上古靈氣已經徹底撕開了封印萬魔淵裂隙的方寸空間,大量的上古靈氣往萬魔淵內沖去,卻并沒有像之前鈞天儀內爆發出的上古靈氣那樣,對夜息修士造成傷害。

雖然猶如罡風一樣的上古靈氣從他們身邊劃過,也留下了皮膚刺痛一般的觸覺,卻并不是不能抵禦的傷害。

為了開啓九州鼎而停留在鶴鳴山脈上方的谷璃等人,與萬魔淵內幾進萬人的夜息修士比起來,堪稱微不足道。

而就是這樣幾個一人東西啊手指就足夠收拾的幾十個靈氣修士,竟然因為那暴虐的上古靈氣而讓他們不敢出手,只能撓心抓肺的看着。

此時一見上古靈氣并不會對他們造成傷害,立刻就有數以千計的夜息修士往谷璃等人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

君小醉将手伸進了乾坤袋裏,伸出手來時,一大把閃着玄妙光芒的靈符已經開始吸收她的靈力,只待一聲號令,就要攻向那些沖過來的夜息修士。

百淵府的修士在夜息修士從萬魔淵內沖出來時,也動了。快如疾風的百淵府修士從葉涼的戰陣旁沖向了這群夜息修士,沖鋒的過程當中,在空中翻滾的上古靈氣竟然翻湧着往他們的方向湧去,随着百淵府修士越往這群夜息修士靠近,百淵府修士周身的上古靈氣便越發濃郁,到兩群人快要交鋒時,每個明明一身黑色皮甲的百淵府修士都恍如鍍了一層銀光。

不足百數的百淵府修士,人數實在太少,數十年來的交鋒也讓也讓夜息修士對百淵府修士的攻擊方法略有了解,此時看着他們疾沖而來,已經有善于遠攻的夜息修士往百淵府修士的所在打出了殺招。

百淵府修士的速度完全沒有因此發生變化,甚至馬上就要短兵相接了也根本沒有亮出兵器。兩方人馬很快相遇,百淵府修士卻似乎完全沒有将這群夜息修士看在眼中,直直沖進了夜息修士的陣列內。

前方被閃過了的夜息修士還沒來得及反應,耀目的白光在夜息修士的隊列內往外沖擊而出。

這一切發生的悄無聲息,白光過後,百淵府修士失去了蹤跡,靠近白光邊緣的位置,留着幾十具肢體斷裂的夜息修士的身體。而這些還勉強能發出呻吟的夜息修士,也被還震蕩在外圍的上古靈氣給活生生碾碎了。

第 259 章 體能不行

蘇亞如今不但是不在乎,反而是沖着那名在他面前耍花樣足球的歪果仁笑着說道:“我說你這個歪果仁,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還是你的腦子讓驢踢了?如今我們是在進行一對一的比賽,你的花式足球就是再牛逼,再厲害,你也過不了我啊,在我們這一對一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既然起不到任何作用,那麽你在我面前耍這種花式足球,還有什麽用啊”

“什麽?你居然敢罵我?”

一經聽到這蘇亞在自己面前嘲笑,這名歪果仁當即是勃然大怒,因為在這群歪果仁面前,他們都是非常愛面子的,他們非常都瞧不起別的國家的人。

因此見到蘇亞敢在自己面前這般的嘲笑,當即令這名歪果仁暴跳如雷,随即這名歪果仁也沖那蘇亞大聲罵道:“我告訴你那個小子,就憑你那兩個大板牙,我就受夠了,像你這種人,出生在地球上就是污染地球,就是污染社會,所以說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進行一對一的對決,而如今我之所以讓你跟我進行比賽,就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見識一下我們歪果仁的足球技巧,但是你這個小子不但是不感激我,反而還中傷我,真是氣煞我也,今天我就非要讓你知道,什麽是正兒八經的外國足球”

這個歪果仁一邊說着,一邊直接開始帶球,朝那蘇亞沖了過來,要知道蘇亞蘇亞最恨別人罵他有兩個大板牙,因此也是勃然大怒,立即跟這名歪果仁展開了對決。

如果說先前那唐尋路跟那名歪果仁隊長進行對決,還多多少少有些足球技巧的話,那麽如今這蘇亞跟這名歪果仁隊員進行的足球對決,那就是正兒八經的身體接觸啊。

只見那蘇亞跟這名歪果仁,互相拉扯,互相争執,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人在打架。

而沒過多久,那足球便在這兩人的争執當中,被踢到了一旁,但是這兩人都沒有去追逐那足球,反而是再度撕打在了一起。

這讓那一旁的李翺和唐尋路,以及那衆多的歪果仁看後心中震驚不已,随即那其中一名歪果仁,立即飛起一腳,便将那蘇亞踹到了一旁。

而這時那李翺見後勃然大怒,随即來了個回旋踢,又将那名攻擊蘇亞的人也給踹翻在地。

随後李翺再度沖着那群,準備對他們動手的歪果仁說道:“我告訴你們這群歪果仁,先前我李翺的武功招式你們也看到了,我的武功造詣可是達到了登峰造極,所以說你們最好不要在我們面前繼續嚣張跋扈,你們說對決那就對決,你們說踢球那就踢球,但是你們不要一會兒踢球,一會兒對決,要不然我李翺肯定饒不了你們”

這李翺說着便立即握起了拳頭,沖着那群歪果仁說道:“沙包一樣大的拳頭,你們見過嗎?如果你們見過,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如果你們沒見過,那麽我今天就讓你們嘗一嘗,什麽是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聽到了李翺這般嚣張跋扈的話語之後,那群歪果仁心中可以是狂怒不已,但是他們即便是心中在為惱怒,也不敢在那李翺面前嚣張跋扈。

畢竟先前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那李翺有特別厲害的武功,所以說他們如今也是無可奈何。

而這時那名歪果仁隊長,再度沖李翺說道:“行啊,你牛逼,如今我也不想再跟你對戰了,總之既然剛才我們的隊員,和你們隊員互相打在了一起,那麽我們也就算是一比一戰平了,接下來就看你了,如果你能贏了我們,那麽我們這些歪果仁,便馬上離開這裏,并對你們賠禮道歉”

“好,沒問題,就聽你所言”

一經見到終于輪到自己上場了,那李翺當即是心中大喜,随即便來了一個熱身運動,而随後那名外國隊長,一經見到李翺在這操場周圍開始了熱身運動,自然是冷笑不已。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打定了主意,要将那李翺打的鼻青臉腫了。

随即這名外國隊員,便立即沖身旁一名隊員說道:“等會兒你就上場”

“什麽?讓我上場?可是我的球技并不如李翺這個小雜毛啊”

“混賬”

一經見到自己的隊員這般膽小,那名歪果仁飛起一腳,便将這名隊員踹翻在地,然後再度沖着那名隊員說道:“我說你這個小子,你真是一個窩囊廢,如今你還沒有跟那李翺對戰,你就說自己不是李翺的對手,如果你真的這般膽小,那你還有什麽資格當我們歪果仁呢?你還配當我們歪果仁嗎?我告訴你,我讓你跟他對戰,你就跟他對戰,不要擔心,我自有妙計”

“哦,你有什麽妙計呢?希望你快快說出來,如果你能說出來,那麽我也就多了一分把握,我也就多了一些信心呀”

“好,沒問題”

一經見到自己隊員這般的求之若渴,這名歪果仁隊長,立即是沖着自己的隊員小聲說道:“李翺這小子的球技雖然高超,但是你也不用擔心,我看李翺這個小子瘦瘦弱弱,估計身體素質不是很好,因此一會兒你跟他進行一對一對決時候,你便用運用你那強壯的身體,跟他進行肉搏,要知道我們這些歪果仁,個個都是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而那李翺這個小雜毛,不過區區一米七左右,他怎麽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呢?因此只要你犯規的動作小心小心再小心,我想要不了多久,你便可以将李翺這個小子踢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了”

“好,沒問題,就聽你所言”

此時那名隊員剛想上場,随後又再度心有餘悸地沖自己的隊長說道:“我說隊長啊,先前李翺這個小子會武功,這你也看到了,如果他見我對他犯規,他要是惱羞成怒的話,再用那功夫打我,我怎麽辦呢?”

“呵呵噠,你不用擔心,雖然我不懂李翺這小子的功夫,但是我知道李翺這個小子,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一心一意之人,他說打人就打人,他說踢球就踢球,他不會再踢球中打人,也不會帶打人的同時踢球,所以說只要他跟你進行一對一的踢球對決,那麽他就不會再用功夫打你了,而只要他不會用功夫打你,你也就不用再感到害怕了,接下來你便對他的身體部位進行犯規,無論是手腿,腰、肚子,脖子,你都可以犯規,只要将他這各個部位打成內傷,即便是他想利用功夫打你,那也是無可奈何啦”

第 263 章 蓋世殺神

第二天一早,獸血太師敖山親率六七十萬大軍趕到了黑龍河對岸。

雖然都是老弱病殘,但勝在數量龐大,加上獸血戰士一向骁勇善戰在帝國生死存亡之際肯定拼死一戰,擊潰風雲皇朝征北大軍不太可能,但憑着黑龍河這道天險死守倒有不小的把握。風雲皇朝征北大軍要是強攻,被獸血皇朝半渡而擊,最後誰勝誰負沒人可以預料。

及時趕到黑龍河駐紮下來後,獸血皇朝從上到下全都松了一口氣,為首的獸血太師敖山也暗叫僥幸,心中勝算更大。

就在這時,一直按兵不動的洪淵,出人意料的突然下令大軍出擊。一路勢如破竹的征北大軍,毫不猶豫地渡河沖擊獸血皇朝的大營。在征北大軍有一半人馬渡河,首尾不能呼應的時候,獸血太師敖山果斷發起了兇猛的反擊,親率大軍攻擊河灘上的風雲皇朝前鋒營。

統帥前鋒營的是洪門赫赫有名的殺戮堂堂主洪無痕,手持一柄尖刀迎面向獸血太師敖山沖去,身先士卒讓前鋒營戰士們狂熱起來。越是關鍵時刻,前鋒營壓力越大,也越需要有勇猛之士挺身而出。

“殺!”

洪無痕飛升一躍,踩着戰士們的肩膀往前飛掠,獸血太師敖山身穿一襲血紅色戰袍,同樣踩着戰士們的身體迎面而上,兩個高手狠狠撞在了一起。稍一接觸立馬分開,然後再次狠狠撞在一起。

大屠戮場一戰,獸血太師敖山僥幸活着走了出來,但和衆多洪門弟子不同,不僅修為沒突破瓶頸反而身受重傷至今未愈。不過,就算是這樣仍然修為通天,還是大漠上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正面全力碰撞,洪無痕略為遜色,僅僅幾個照面就受傷不輕,全憑着一股不服輸的念頭咬牙硬撐,麾下前鋒營戰士們奮力殺敵,奈何人數相差過于懸殊,不僅無法擊潰獸血大軍的陣型,反而在獸血大軍的壓迫下步步後退,陣地越縮越小,不時有士兵倒在激流中。

前鋒營被擊退,中軍困在河流中前進不了又無法後退,和仍然留在黑龍河對岸的後軍擠在一起。一路勢不可擋的征北大軍,突然遭遇了北征後前所未有的困局。

洪無痕回頭掃一眼後心急如焚舍身豁了出去,頻頻大聲咆哮,但前鋒營接連幾次反沖鋒都無功而返,被獸血太師敖山壓制得死死的。一不留神,身上突然中了獸血太師敖山一掌,身體斷線風筝般遠遠震飛出去。

“哈哈哈,什麽征北大軍,也不過如此而已!”

獸血太師敖山哈哈大笑飛身追上去,正要全力以赴一掌殺了洪無痕,突然心有感應腳步一頓。擡頭一看,一個高大的年輕人手持一柄青色利刃冷冷地踏波而來。

一直袖手旁觀在後方壓陣的洪淵,終于飛身而出,還沒出手,往日不可一世的獸血太師敖山就心頭凜然不敢動彈。

“敖山,你的對手是我!來吧,今天是時候徹底清算,你我決一勝負了!”

洪淵腳尖在水面上一點,身體突然高高躍起,呼的一聲出現在獸血太師敖山面前。後者睜眼看去,只見天地間突然變成了一個青色的世界,在這個世界盡頭是一抹令人心驚肉跳的寒光,以難以形容的速度由遠而近。

“殺!”

獸血太師敖山咬牙一聲怒喝,全力一掌拍出以命換命要一掌破了眼前的青色世界。

和鎮國候拓跋元一樣,獸血太師敖山在洪淵的攻擊面前心驚肉跳,但和拓跋元相比修為明顯高了一籌,生死關頭絕不會束手就擒。

耀眼的青色世界中,傳來刀鋒劃開肌膚的悶響,然後是一聲痛入心扉的慘叫。

洪淵和獸血太師敖山的身體驟然分開。

洪淵靜靜地懸浮在水面上,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哀樂,唯有一滴滴鮮血從青龍刃上滴下。獸血太師敖山站在岸邊的一塊亂石上,看上去不見什麽傷勢,但身體在不停的顫抖。瞪大雙眼看着洪淵,嘴巴動了動卻什麽都說不出來,下一刻,身上出現兩道血線兩條手臂齊齊掉在了地上,被利刃齊根砍斷。

洪淵沒有一刀殺了獸血太師敖山,但僅僅一個照面,就把他的雙手卸了下來。

“這一刀,是替所有洪門弟子砍的。當年,如果不是你這老家夥下令追殺,我就不會陷入青空海,老家主就不會被困在裏面。”

洪淵踏前一步冷冷地看着失去雙臂的獸血太師敖山,青龍刃微微一揚正要繼續出手,遠方突然傳來沉重的悶響。擡頭看去,大漠盡頭出現一道黑線,潮水般越來越近速度飛快。距離拉近後可以看到,那是數不勝數的騎兵,清一色的身穿青色盔甲殺氣騰騰。

青木皇朝的鐵騎,驟然出現在黑龍河畔!

獸血皇朝的士兵,突然間大聲歡呼士氣大振攻擊越發兇猛,本就被半渡而擊情況不妙的風雲皇朝征北大軍明顯騷亂起來士氣大跌。

就在這個時候,距離獸血皇朝京城不到二十裏的地方,誰能想到會突然出現青木皇朝赫赫有名的鐵騎?

“哈哈哈,洪淵,這是戰場,個人武力再強又有什麽用?等着為你的征北大軍收屍吧,哈哈哈!”

獸血太師敖山哈哈大笑,飛身急退,麾下大軍卻大步向前,要和青木皇朝的鐵騎合擊,聯手讓風雲皇朝北征大軍全軍覆沒。臨危之際,獸血太師敖山以割讓十八個郡為代價請來了青木皇朝的鐵騎,不顧一切也要滅了洪淵及其統領的征北大軍。

“是麽?老家夥,睜大你的眼睛看着吧!”

洪淵冷冷一笑,沒有追擊身受重創的獸血太師敖山,身體一晃迎面向青木皇朝鐵騎沖了上去。

茫茫大漠上,陡然出現一抹驚豔的青色絲線,來勢洶洶的潮水般的青木皇朝鐵騎,驟然間人仰馬翻。大軍仿佛突然迎面撞上了一面看不見的牆壁,沒有一個士兵可以突前一步。那一抹青色絲線越來越亮,隐隐約約的似乎化身一頭青色巨龍,一邊大聲咆哮一邊展現逆天威能,一頭撞上去,無論普通的士兵還是靈武高手,身體統統斷成兩截。

青龍一出,天地重返洪荒!

從青空海古禁制籠罩下青龍殿取出的這件大殺器,展現出沒人可以想象的威能,人們仿佛時空錯亂踏足兇獸肆虐的古戰場,洪淵獨自一人擋住了潮水般來襲的鐵騎洪流!

這已經不是一個高手那麽簡單,這是一尊殺神,一尊不應該出現在鼎天大陸的蓋世殺神!

剛剛還哈哈大笑勝券在握的獸血太師敖山,突然間身體無比冰冷。風雲皇朝征北大軍卻歡呼如雷,目睹洪淵的神勇後無比狂熱,在洪門弟子們的率領下奮勇向前渡過黑龍河發起兇猛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