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 昏君當道

“豬妖,他是誰?不是說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能喊人嗎?你為什麽會叫幫手!”小白龍适當的添了一把火。

豬悟能暗自給了小白龍一個大拇指,嘴型說道:“神助攻。好樣的!”

豬悟能清了清嗓子。說:“我沒有叫人。這是我大哥!大哥你知道嗎?親大哥!”豬悟能說完又和國師說道,“大哥,做決定吧!小弟的命。可就在你手裏攥着了。”

國師做着最後的心裏掙紮,豬悟能提出的條件很豐厚。以後如果有豬悟能幫忙。自己的事情肯定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豬悟能見國師有些猶豫,說:“大哥。我們兩個一起上,肯定能打的過他。”聽到豬悟能會幫助自己國師也就放心了要他一個人上,估計搞不定當即說道:“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親弟弟了。上!”

“兄弟”二人持着兵器,殺向了小白龍,小白龍的嘴臉咧出一起冷笑。說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橫空劈出三道狹長的劍氣。

豬悟能和國師二人慌忙躲藏。待回過神,小白龍已經到了豬悟能的面前。小白龍悄聲說道:“豬哥你受點苦。沙哥會救你的!”豬悟能心底發出一聲哀嚎,“造孽啊!”

“噗!”小白龍的劍。刺進了豬悟能的胸膛。豬悟能都沒有來得及叫一聲,便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國師吓了個半死轉身就跑。小白龍看都沒有看。甩出十一道劍氣,比剛才的更加迅速。更加淩厲。

“噗”“噗”……

彈無虛發,國師的背後露出了十一道劍傷,口吐鮮血,跪倒在地。但又艱難的站了起來,頭也不回,駕着雲就跑。

小白龍剛要追,豬悟能吼道:“別追了,讓老沙來救我!靠靠靠!疼死我了。”小白龍讪笑一聲,跳上屋頂,把沙悟淨和孫悟空叫了過來。

……

一刻鐘之後,小白龍玩命似的躲避着豬悟能的輪子,為什麽要玩命似的躲避?輪子是奔着小白龍的老二去的。

鬧騰了半個多時辰,幾人回到了唐僧處,向他說明了發生的事情。唐僧聽後說:“既是如此我進宮一趟,會會這個吃人心的國王。”

……

皇宮內,國王卧病在床,虛弱不堪。艱難的問着侍女,“國師還沒有來嗎?往年這個時候,他應該早就來了啊!今年是怎麽一回事啊?”

侍女道:“奴婢不知不過應該快了吧!”“陛下,國師到了。”門外傳來一聲呼喊,國師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布滿了疲憊之色。

“陛下,這是微臣熬制的丹藥,請您盡快服下吧!”侍女接過丹藥,運勢要喂給國王。

“且慢!”門外傳來一聲大喝,丹藥也不慎掉到了地上。唐僧走了進來,說:“陛下,你這病國師無法根治,貧僧可以。”

國王艱難的擡起頭,看着來者,怒喝道:“你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快點離開,不然本王饒不了你!”

國王不等唐僧解釋,對侍女說道:“把藥撿起來給我,不用管這個的瘋和尚。”

“陛下,我……”唐僧被國王說懵了,一準備好的臺詞也被打亂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唐僧長嘆一聲,轉身離開了屋子,在路過國師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國師一怔,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和尚。

“唐僧!”國師突然醒悟,并且吼了出來。唐僧走了,國王的藥也吃了,勉強能下床走路了。見國師突兀的大叫一聲,國王問道:“國師,你剛才說什麽?”

國師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可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跪在國王的面前,激動的說:“陛下,微臣找到根治你的方法了。”

國王聽了國師的話,也非常驚喜,慌忙問道:“什麽辦法?說來聽聽!”

國師道:“陛下,是‘聖心’!”

國王:“何為‘聖心’。”

“剛才的那個和尚便有一顆,如果陛下能得到,不僅能根治你的病情,更能延年益壽。”

“來人!把那個和尚給我找來!”國王對着外面大聲喊道。

……

全城的衛兵開始了個行動,尋找畫像上的僧人。而國師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運功療傷,暗道:只要有了唐僧肉,我不僅可以報仇雪恨,更能長生不老!

想到這裏,他不禁笑出了聲音。

話說唐僧回到了他們的藏身之處,心情十分的煩悶,沒有多久便聽到全城的衛兵尋找他的消息。

“師傅,這麽多人找你,是不是國王想開了啊?”沙悟淨問道。唐僧搖了搖頭,說:“沒這個可能,國王餓的腦子沒有這麽靈光,估計是那個國師看出來我是唐僧了。”

小白龍:“師傅,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我們先去去皇宮找國王?還是先幹掉妖怪?”

唐僧想了想,說:“還是算了吧,那個國王,信國師比信自己的兒子都厲害。直接去找國王吧!與妖怪當面對質,這樣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砰!”門被一腳踹開,一群士兵走了進來,領頭的士兵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唐僧,對身後的一群小弟說:“就是他了帶走!”

一群人二話不說,過來押着唐僧就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幾人,面面相觑。這就被帶走了嗎?

兄弟四個急忙追了上去,攔住這群士兵,士兵頭領剛要發作,小白龍從懷中摸出了幾塊銀子,塞到了頭領的手中,頭領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

小白龍見時機已經成熟,問:“爺,你們這是要把和尚押到哪裏去啊?”

士兵頭領有些為難,可看到小白龍又掏出了兩塊銀子,笑着說道:“不瞞你說,這和尚是藥引子,國師叫我們把和尚抓過去,煉藥,然後獻給國王治病。”

“這麽狠!”小白龍怪叫道。士兵頭領捂住他的嘴,說:“老弟,你小點聲啊!別讓其他人給聽到。”

小白龍點了點頭,給隊伍後邊的沙悟淨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釋放迷霧将士兵們全部放倒。小白龍向唐僧說了事情的來由。

唐僧怒了,這國王是有多傻啊!這都相信!吩咐孫悟空扮作士兵,去國師府告訴國師唐僧已經去了皇宮,當面給國王吃心。其餘的徒弟則跟着唐僧去皇宮面見國王。

第 223 章 :氣死你

顧绮羅搖頭道:“切!他回來也沒用,太太是他的繼母,他難道還能喊打喊殺的?所以還得靠我這個陰險的惡人,有數的,惡人自有惡來磨,大嫂子和姨娘都是老實忠厚的,也難怪不是陰險太太的對手。”

李氏感慨笑道:“我知道二弟妹厲害,卻不認為您是什麽惡人。你這才真正是大智慧,對好人就有不盡的溫柔體貼,對壞人就有雷霆手段。我倒是想學你,只是這輩子已經定了性,怕是難了。”

顧绮羅笑道:“嫂子別往我臉上貼金了。嗯!總而言之,姑父和櫻桃妹妹如今沒事兒就好。呵呵!咱們也不能讓太太白忙活一場,總得送她一份兒好禮,讓她好好過這個年才是。”雖然沒有證據,但她心裏已經認定了這事兒就是方瓊華幹的,因為除了她,再沒有人有動機做這種事。當然,事實上顧绮羅也沒冤枉她。

香姨娘和李氏聽見這話,眼睛便是一亮,但香姨娘又很快沉聲道:“**奶想做什麽?您可得想清楚,剛剛你還說,老爺現在是非不分,咱們得按兵不動,你可不要打草驚蛇啊。”

“放心,我只是氣氣她罷了。哼哼!不想讓我們好好兒過年?那我們就偏好好過給她看。姨娘,你要明白,只要咱們過好了年,太太就過不好這個年,嘿嘿嘿!”

聽着這“陰險”的笑聲,香姨娘和李氏心裏反而升起了無盡期待,雖然不知道顧绮羅要怎麽做,但她們充分相信這位**奶絕對能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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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砰”一聲巨響,将方瓊華從睡夢中驚醒,她從床上坐起身。抹了把頭上冷汗,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噩夢裏。

好半晌回過神來,方瓊華便有些惱羞成怒,對外面嘶聲叫道:“紅露。紅露。”

“太太。”

紅露從外面走進來,就見方瓊華撫着胸口,咬牙道:“是哪個不懂事的東西放炮仗?他們倒是樂呵。”

“回太太,是……是三爺帶着……帶着幾位姑娘在一起玩。”紅露小聲答了一句。頭也不敢擡。但即使看不到,她也能夠想到太太的臉色定然很不好看。

果然,方瓊華猛然就将一個水杯摔在地上。咬牙道:“他們想造反嗎?這樣鬧騰,還讓不讓人活了?年都過了半個月,炮仗還沒放完?過年時不是讓你少采買點這東西嗎?”

紅露無奈道:“太太,咱們采買的煙花炮仗就剩下一點兒了。還要留着元宵放,三爺和姑娘們手裏這些。是**奶買給他們的,老太太又說喜歡聽這個響兒,奴婢實在……實在也是沒辦法啊。”

方瓊華氣的立刻下了床,恨恨道:“給我換衣裳。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開心。”

“太太,算了吧。”紅露無奈的勸。她是真不明白,自己主子之前是多聰明智慧的人。怎麽現在卻總是做蠢事兒?從過年後,她被這幾位姑娘小爺氣得還不夠嗎?這會兒就出去了又能如何?還不是只能幹生氣?這種自取郁悶的事情,為什麽她就總看不開呢?

但方瓊華顯然已經被接連幾次的失敗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哪會聽紅露的話?一心要去殺一殺這些小混蛋的嚣張氣焰,因到底還是穿了大衣裳,怒氣沖沖走出去。

走了不到幾十步,就看見石山後一塊空地上,幾個女孩兒披着各色鬥篷遠遠站着,蕭江中則帶着幾個*歲的小幺兒在地上燃放炮仗煙花,歡笑聲響成一片。忽然有人擡頭看見方瓊華面色不善走過來,那幾個小幺兒便吓得退後跪下磕頭,蕭江中和女孩兒們也恭敬行禮,蕭江中甚至還帶着笑容道:“太太怎麽過來了?”

“三爺過了年又長一歲,還是這麽和姐妹們厮混着?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你将來怎麽辦?若是我,只怕愁得飯都吃不下,你倒是有心思樂,還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兒怎麽寫了?”方瓊華擺出晚娘面孔,聲色俱厲的訓斥。

如果是往常,蕭江中早已經氣得滿面通紅轉身而去了,他不能反駁太太,不然就是不孝,可也受不得這樣話,不趕緊躲着還能怎麽樣?

然而今天,蕭江中卻是笑吟吟道:“多謝太太牽挂,我已經決定開春後就好好兒跟着先生學習八股文了,加上櫻桃妹妹已經決定在咱們家住下,老太太高興的了不得,所以特地把咱們攆出來,讓咱們無拘無束玩一會兒,再放些炮仗增添點兒喜慶,不成想就把太太招來了。”

方瓊華驚訝的挑高眉,她沒想到視八股文為蛇蠍的蕭江中竟然會改變主意,自己之所以一味縱容他玩樂,不就是為了将蕭東海這個最小的兒子養成一個廢物嗎?雖然對方對彭櫻桃情有獨鐘,所以在外面不至于亂來,也對自己懷恨在心,但是她很開心的看到:蕭江中正在按照自己給他設定好的路,向吃喝玩樂的纨绔子發展下去,只要他心愛的彭櫻桃一出事,想必他從此後便是個廢人了。

然而現在,他卻說他要學習八股文,又說彭櫻桃要長住在家裏,這怎能不令方瓊華震驚憤怒?最近時常發作的心口痛又出現了,以至于她不得不使勁兒捂住胸口,才能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不至于破口大罵。

“呵呵,原來表姑娘又要長住了,上次我就說你何必見外,非要搬出去呢?你不肯,到底還是搬出去了。又如何?如今知道,清高的性子不能當飯吃吧?轉回頭還不是要留在我們府裏?正所謂千古艱難唯一死,和性命相比,一點兒小小的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呢?是不是?”

這尖銳的奚落讓蕭靜舒當場就變了臉色,正要說話,就覺着手被彭櫻桃輕輕一握,只見這向來受不得半句重話的要強表妹竟擡起頭來,看着方瓊華展顏一笑,然後微微福身道:“舅媽說的是,我受教了。”

方瓊華一愣,眼睛微微眯起,毒蛇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彭櫻桃,忽地冷笑道:“我不敢當表姑娘的禮,只要你吸取這教訓就好。記着,人在屋檐要低頭。”她心想這下這丫頭受不了了吧?呵呵呵,人在屋檐要低頭,這和寄人籬下就沒什麽分別了,就不信她還能受得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卻見彭櫻桃又是一禮,這一次面上笑容更深了,輕聲道:“是,我記下了,以後麻煩舅媽的地方還多着呢,到時候舅媽可不要嫌我煩。”

“呃……”

方瓊華就覺着一股惡氣從丹田升起,逆流而上轉眼間到了嗓子眼兒,差點兒沒把她噎着,然後……然後竟然重重打了個嗝兒出來。這一下差點兒沒把她羞死,整日裏講究排場氣質,卻不料今日竟在人前丢了這樣大的人,一時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江中蕭靜舒彭櫻桃等人都愣住了,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幾個人臉上都使勁兒憋着笑意,看上去嚴肅無比。那邊蕭靜舒還沉聲道:“太太可是午飯吃的太飽?這其實是不對的,咱們這樣的人家,最講究惜福養身,飯要吃個七分飽,對身體才最好,太太別不把這個當回事兒,到時候只顧着讓嘴痛快了,最後卻是胃口遭罪,這可是得不償失啊。”

方瓊華都氣哆嗦了,可蕭靜舒一臉的“關心”,讓她怎麽發作?只好用殺人般的目光狠狠剜了幾人一眼,點頭咬牙道:“好!好好好!你們玩的開心些,但願你們永遠都能這麽開心。”

“承太太吉言,咱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蕭靜舒那嘴皮子多利索,立刻補了一句,看着方瓊華灰溜溜含恨去了,她和彭櫻桃蕭靜悅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大家就再也繃不住了,笑得前仰後合。

“走,咱們把這事兒告訴二嫂子去。”笑完了,幾個人便興致勃勃往顧绮羅這裏來,正看見她在屋裏對賬,蕭靜舒便把她拉起,叽叽喳喳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得意道:“還是二嫂的手段高明,如今我們什麽都不用做,只是天天玩樂,便讓太太整日裏都得不了舒心,您是沒看見,她那臉這些日子來越拉越長,今兒我看簡直都快拉成馬臉了。”

顧绮羅也笑了,搖頭道:“你這個不留口德的,既然有這份兒伶牙俐齒,怎麽從前還讓人欺負成那個樣子,連身邊丫頭都換了?”

蕭靜舒抓着她胳膊道:“那不是因為從前沒有您這根定海神針在家裏,所以我也不敢放肆嘛。好嫂子,你既說到了丫頭,我這裏還要求您一件事兒,您看看什麽時候把珠玉給我要回來啊?她家哥嫂是最勢利不過的,如今她不在我身邊伺候,每日裏還不知被哥嫂怎麽嫌棄呢,最怕就是日後那勢利眼的兩口子再把她賣給哪個老不死的做小妾,那我就真是對不起她了。”

顧绮羅笑道:“好好好,稍安勿躁,這幾日我看府裏奴才們一個個又有些懶怠了,想必他們是自認為看穿了我,這正好,我就等着這個借口收拾他們呢,珠玉的事兒,你就放心吧。”

第 225 章 做飯的時候想王樂

陸花暖被玉寧打發去廚房幫着做飯。陸花暖不高興地說:“我怎麽能做飯呢?你看看我的手十指不沾陽春水。而且我堂堂陸家的大小姐怎麽可以自己做飯。”

玉寧雙手交叉抱胸看着陸花暖,問:“你看看這裏除了咱們還有其他人嗎,自己不動手做飯難道還等着別人來做給你吃嗎?再說在山上避暑的時候,你不是也幫忙了嗎?”

“可是你們不讓我再碰刀了。”陸花暖撒嬌地舉起上次受傷的那只手指。“你看,傷疤還在這裏呢,我沒有騙你。”

玉寧看了一眼陸花暖受傷的手指說,“傷口早都愈合了,你不能碰刀,那你還不能洗菜嗎?自己找點活幹。”

陸花暖極不情願地端着洗菜盆去井邊洗菜,一邊洗還一邊嘟囔着:“玉寧是大壞蛋,就知道折磨我。總讓我幹活,哼。”

另一邊屈正文安排了其他幾個人宿舍的房間,便打算去廚房繼續做飯。連清打算跟着墨軒在房間裏休息,結果被屈正文一下摟着肩膀說,“兄弟,別打擾墨先生休息,咱們去做飯吧。多人力量大,咱們也很快就能吃上飯。”連清想開口拒絕,還沒等說話,就被屈正文拖着走了。

等這些人再出現在陸花暖面前的時候,清一色粗布麻衣,一副莊稼漢的打扮。陸花暖忍不住笑了起來,“哎呦,這些衣服實在是太适合你們了,幹脆你們就留在這裏種地吧。”

“陸花暖,你別高興的太早,你看看你自己下面的裙擺,都粘上那麽多的泥巴了。你還好意思笑,你也快換上粗布吧。”雲皎月就見不得陸花暖幸災樂禍,必須找些事情打擊一下陸花暖。

陸花暖一聽馬上臉就耷拉下來了,“皎月,你以為我願意穿這個嗎?屈正文家裏沒有我能穿的衣服……”

一旁的屈正文拍了下額頭說,“我一忙就忘記了,陸花暖你等着,我馬上就去幫你找衣服。”轉身屈正文就要走,又被陸花暖攔住。

只見陸花暖在自己的荷包裏取出一小塊銀子遞給屈正文,“給你,幫我買衣服回來。我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

“這怎麽可以,村裏鄰裏間提前傷感情。”被屈正文拒絕了。

“我不管,你先拿着,快去,我等着你的衣服。”陸花暖催促着屈正文趕緊走。

不一會,屈正文抱着衣服回來了,遞給陸花暖說,“這是牛嬸新做的衣服,還沒舍得穿。我見是新衣服,就把你給我的銀子下來了。”

陸花暖接過衣服,滿意地點點頭說:“這才對嘛。不過,這衣服怎麽這麽老氣呀。我怎麽能穿得出去。”

屈正文不好意思撓撓頭,嗡裏嗡氣地解釋說,“這村裏也就牛嬸跟你的身材相當,其他小姑娘的衣服你都穿不上……所以就。”

陸花暖揮手阻止了屈正文繼續說下去,嘆了口氣說,“我明白,誰讓我塊頭大,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會努力減肥的。”

陸花暖認命地回屋裏穿上這老氣的衣服。

第 213 章 ∶誓言與回歸

第二百一十二章∶誓言與回歸

而就在空間發生扭曲的同時,處于空間扭曲正中位置的楚人美其身旁的藍光也在這個時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消失着!

這種詭異的情況自然也被一衆輪回者們看在了眼裏,所以下一秒他們便露出了極為恐懼的眼神。

是異空間!伽椰子終于動用了自己最可怕的能力,一個可以将對方拉入以空間的能力!在看到那陣空間扭曲的狀況後他們就知道必定是這個能力,同時他們也知道,面對伽椰子的這一招,除了空間瞬移可以逃脫外,別無他路。

但顯然楚人美并不具有空間瞬移的能力,如今身旁的藍光也正在快速消失着,可以肯定,當楚人美全身的藍光完全消失後,那麽它毫無疑問會被拉入異空間,至于會不會被消滅輪回者們不清楚,但是有一點他們卻是極為明白…

那就是當楚人美被拉入異空間消失後,随後伽椰子要殺戮的對象100%就是他們這些輪回者了!!!

想通這一點以及看到楚人美似乎下一秒就會被拉入異空間的樣子,何飛頓時驚恐異常的對着身後的三人用急躁的口吻大吼道“快啊!沒時間猶豫了啊!!!”

何飛的大吼聲傳出後,看到三人依舊沒有反應,他嘆了一口氣,随後他便将自己的手伸入腰後掏出了他的那把匕首,而在看到何飛的動作,其餘三人也都是大吃一驚!

此刻,拿着匕首的何飛默默地看了一眼身前的三人,是的,他知道自殺是需要勇氣的,并且他面前趙平看向他的眼神中包含了非常濃烈的深意,何飛自然也從趙平的眼神中讀懂了趙平的意思。

雖然趙平一句話沒說,何飛卻知道他的眼神裏都說了些什麽,那就是…

既然這個方法是你何飛提出的,那麽你就先死一步給大家做個示範如何?不錯,別看趙平一句話沒說但何飛從他的那雙眼神裏則已經完全讀懂了裏面所蘊含的意思,所謂萬事開頭難,誰都知道西紅柿這個東西好吃,生吃炒菜都很不錯,可誰又會知道在好幾百年前西紅柿在當時人們的印象裏卻是一種帶有劇毒的食物,先不提這種說法是如何産生的,但既然都認為其有毒那麽自然就不敢有人當着第一個試驗吃西紅柿的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可以通過總總當時的科學檢驗來證明西紅柿沒毒并提出之前的說說法都是謠傳,也可以先拿動物做實驗,可是一旦輪到人類身上其情況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在全憑自願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來做這個實驗,或許當有人第一個吃完沒時候他們會跟着一起吃,可誰又來當這個第一個吃西紅柿的人呢?萬一西紅柿真的有毒,那第一個吃西紅柿的人将會必死無疑,所以沒有人會傻到來當這第一人的,當然,剛才雖說僅僅只是一個例子,但與現今的道理卻是一樣的,目前趙平眼裏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示意何飛來當這個第一人,只有你證明了你的分析是正确的,那麽其餘人才會一起跟着你做,這其實很好理解,以何飛的智慧轉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切。

靈異任務第四天,淩晨5.00整,天空已經開始泛白,太陽也即将升起…

這時,手持匕首的何飛先是看了一眼身前的三人,此時的他的牙關緊咬着,随後他的一雙眼睛便又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手裏握着的這把匕首…

“呀啊!!!”

下一瞬間!何飛就握着這把匕首對準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劃了過去!

“啊!兄弟!住手啊!!!”

看到何飛這瘋狂的抹脖子自盡舉動,張虎的瞳孔瞬間一縮,随即不由自主的驚叫了出來!

啪…!

咣當…!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匕首的鋒刃即将劃到何飛脖子的那一剎那間!一小塊從前方急速飛來的小石塊竟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準确無誤的砸在了何飛握着匕首的右手之上,下一秒後,匕首就铛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望着掉落在地的匕首,何飛先是一愣,接着他就猛地将目光朝着石塊飛來的方向看去…最後将目光定格在了前方程櫻的身上。

沒想到程櫻竟然阻止了何飛的自殺!

看着何飛投來的不解目光,這時候,自從鄭璇死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程櫻卻是邁開了雙腿走到了何飛的面前,随後他深深的看着何飛的眼睛說道…

“不,還是我先來吧!”

聽到程櫻的回答,何飛立即大吃一驚,正當他想說什麽的時候…不料下一秒程櫻卻是做出了一個讓何飛以及旁邊的張虎都非常吃驚的動作。

程櫻忽然間伸出雙臂緊緊地擁抱住了身前的何飛!!!

至于何飛則瞬間陷入了呆滞狀态…

接着,抱着何飛并将下巴抵在何飛肩膀上的程櫻先是深吸了一口氣,随後他便在何飛的耳旁用只有何飛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輕聲說道“我不想讓你死,如果非要有一個人必須先死來當探路的棋子的話…這個人就由我來當吧,如果生路錯誤…我真的死了…那麽…那麽我只希望你能繼續活下去,并且在将來偶爾還能記起我…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何飛…不要死啊…”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何飛并沒有注意到,程櫻的眼睛裏已經流出了些許淚水…

然而下一瞬間!程櫻就以極快的速度一把将何飛狠狠的推離了自己!何飛也是重心不穩的的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不過接下來程櫻卻是瞬間掏出了自己的匕首!随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何飛那驚恐的目光中将匕首深深的刺進了自己咽喉之中!!!

——噗呲!!!

同一秒,程櫻的脖子處就如噴泉一樣瞬間噴出了大量鮮紅的血液,緊接着他…不…是她!她就全身無力地仰面摔倒在了地上,而在她即将完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在她的視線裏…她看到了正一臉痛苦的朝她瘋狂跑來的何飛…

(何…何飛…如果你的推論是錯的,我也不怪你,畢竟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不過如果推論是正确的而我沒有死的話,那麽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絕對不在對你猶豫與客氣了,我會主動地吃掉你!)

而下一刻,程櫻腦海裏的思考卻是瞬間停止了…他陷入了黑暗之中…什麽也感覺不到了…

“不!!!”

由于程櫻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何飛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對方了,當他一臉痛苦與猙獰的跑到躺在地上的程櫻身前并将其抱起後,發現此時的程櫻卻是早已氣絕身亡!

抱着程櫻屍體的何飛瘋狂的吼了一聲,而張虎也是一臉呆滞的噗通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然而這一刻的趙平其表情卻是滿臉的後悔與懊惱!而且這時候他的手裏卻是拿着一把手槍。

但是別誤會,他趙平可沒打算現在就自殺,至于他懊惱的主要原因則是因為在十幾秒前程櫻剛剛抱住何飛的時候,他卻是剛想起來在前方左側的不遠處還躺着兩個昏過去的人呢!所以當時他便掏出了槍并瞄準昏過去的姚付江,打算開槍将其擊斃用來當做衆人的探路石與試驗品,如果姚付江死後屍體消失的話那就代表着自殺或他殺辦法可行,如果屍體不消失那就代表着這條生路是錯誤的,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是,反正死的又不是資深者。

不過,趙平萬萬沒有想到程櫻竟在抱完何飛後立即毫不猶豫的突然自殺!快的根本就讓他還沒來得及對着姚付江開槍程櫻就已經死了!

然而事到如今,在懊惱也沒什麽用了,所以當何飛抱着程櫻的屍體嚎啕大哭的時候,趙平的一雙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程櫻的屍體!是的,他在觀察,他在期待着什麽…

“嗚嗚嗚…”

不料…約過了十秒左右後,正當何飛抱着程櫻的屍體嗚嗚大哭的時候,忽然間!異變發生了!

只見何飛懷中的程櫻屍體竟然不知怎麽的開始變得有些模糊,随即又逐漸演變成了半透明!這詭異的情況也讓抱着程櫻屍體的何飛猛忽然一呆!

又過了幾秒後…程櫻的屍體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裏,無論是何飛、張虎以及趙平,三個人都是呆住了!

同時,一個極為振奮人心的想法也湧現在了他們的腦海之中…

那就是…自殺果然就是生路!!!

“額…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就在這時,楚人美的藍光也是最終消失不見,同時楚人美也發出了最後的一聲哀嚎後…最終在伽椰子手下的空間扭曲中完全消失了身影!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同樣的,正當楚人美完全消失的幾秒過後,趴在地上的伽椰子轉過了身,這一次它果然和之前衆人猜測的那樣朝着一衆輪回者們所處的位置爬了過來!

很自然的,輪回者們也被伽椰子的聲音吓了一跳并紛紛回頭,在看到伽椰子終于消滅了楚人美如今正往他們這個方向爬來的這一刻,剩餘的幾人名輪回者無不是個個吓得魂飛魄散!

在得知生路正确以及看到伽椰子正向他們爬來時,最先反應過來的趙平先是狠狠一咬牙,而下一秒他就将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緊接着他的手指扣下扳機…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過後,趙平的頭顱上就赫然出現了一個大洞!趙平開槍自殺了!他的屍體也是噗通一聲摔在了地面上。.

不過何飛的反應也不慢,望着正向他們爬來的伽椰子,何飛先是猛地站起身對着張虎大叫道“快,咱倆先把那兩個昏迷的扔下去!”

聽到何飛的話後,張虎瞬間就明白了何飛話裏的意思,所以何飛的話音剛落,二人便趁着伽椰子與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雙雙迅速的跑到之前被打昏的姚付江與錢學玲二人身前。

緊接着,張虎抓住了姚付江的一條腿,何飛則是駕着錢學玲的雙肩,僅僅幾秒後張虎便抓着姚付江的一條腿将其快速拖到了天臺的邊緣,身旁的何飛亦是如此。

“喝啊!”

随着張虎的一聲大喝,很快的,來到大廈天臺邊緣的他就猛地一甩胳膊,緊接着姚付江就像個破麻袋一樣被他一把從這棟20層高的大廈頂端丢了下去,至于緊随其後的何飛也将身前的錢學玲給推了下去。

在看到二人都摔下去後,緊接着張虎也是立即毫不猶豫的也走到了天臺的最邊緣對何飛說道“兄弟,我先走一步了,一會地獄列車裏見!”

說完這句話後,張虎便低下過頭看向了腳下的那讓人汗毛直豎的高樓深淵,不過下一刻他卻是忽然發出了一聲大喝,随後他就閉上眼睛猛地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陣大叫,張虎的聲音逐漸消失在了樓下。

直到這個時候,整個大廈的天臺上的活人就只剩下了何飛一人!

望着差不多還有十米就會爬到他身前的伽椰子,何飛卻并沒有立即跳樓,而是猛地雙腿發力的瘋狂跑到了鄭璇的遺體面前,接着一把将其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不過快速爬來的伽椰子也僅僅距離何飛不足5米了!!!

是的,鄭璇是被伽椰子親手殺死的,從她死後屍體沒有消失便可以證明這一點,所以望着即将抓住他的伽椰子,何飛先是低下頭用溫柔的眼神看了一眼早已死去多時但看起來似乎卻是睡着了的鄭璇,接下來他便張口對着懷裏的鄭璇擲地有聲的說道:

“鄭璇姐,詛咒空間,無限可能,既然如此,我決不相信在詛咒空間裏會沒有關于複活的辦法,所以今日一別絕非永不相見!鄭璇姐…

——“我一定會重新讓你回到我的身邊的!!!”

最後的這句話是何飛瘋狂的大吼出來的,而在喊出這句話後的下一秒何飛便松開了鄭璇,緊接着他就瘋狂的跑到了大廈的邊緣,随即縱身一躍的從這棟20層高的大廈天臺上跳了下去!!!

不知何時,一個絲毫沒有任何感情的冰冷聲音莫名的在何飛的耳旁響起…

“《無解咒怨》任務提前完成,輪回乘客現已提前脫離了本場靈異任務的世界,已被視為完成任務,傳送功能現已啓動!”

未完待續…

(第七卷結束了,呼!真的不容易啊,咒怨篇終于結束了,大家看的還滿意吧,在寫這卷的時候我可是着實費了不少腦筋,也同時死了不少腦細胞,不過最終還是将第七卷寫完了,所以獵手在此想向讀者大大們求一下票,求收藏票,求縱橫幣打賞和月票打賞,另外後面的第八卷依舊會很精彩哦!所以希望大家繼續支持獵手,支持我的《地獄輪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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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3 章 群劍亂舞

第二百一十章 群劍亂舞

熊山口吟誦之聲不停,雙手握住金色長劍劍柄,将之緩緩插入了白玉祭臺的洞口之。

一陣“嗤嗤”的摩擦之聲響起。

長劍方一插入祭臺,整個祭劍壇轟然一震,其亮起一道耀眼的白色光柱,直沖高空而去。

與此同時,韓立等人身下的黑色石柱鑲嵌的仙元石頓時爆發出明亮光芒,一股股充沛靈力流淌而出,竟如同水液一般溢滿石柱的紋路。

十根黑色石柱同時一陣,亮起耀眼黑光,全都化作一道沖天光柱,射入高空。

只見高空之,原本已經散亂不堪的雲絮,更是被這光芒攪動得稀碎,一層肉眼可見的灰色光幕随即從浮現而出,如同一口大鍋一般,倒扣在了整個劍冢禁地之。

身處高臺之的熊山見狀,眼露出一絲莫名的興奮之狀。

其原本的低聲吟誦,忽然轉為高聲唱喝,聲聲如雷,炸響九天!

只見那層灰色光幕之,忽然有金光閃動,凝聚成一道道金色絲線,相互産然,相互勾連,游弋不定。

與此同時,整個劍冢禁地之,那如同黃蜂振翅般的顫鳴之聲,也變得越來越響。

韓立環顧四周,發現他所處的區域內,那百餘柄飛劍竟同時劇烈搖擺起來,看起來似乎是想要奮力掙脫開墳茔的束縛。

由于速度極快,振幅極大,在墳茔之竟然晃動出一道道連續的扇形殘影。

通過與青竹蜂雲劍的心神聯系,韓立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畏懼之感,他的本命飛劍和其他所有飛劍一樣,似乎都在強烈的恐懼着,想要逃離這處劍冢禁地。

一想到當年在人界自己是怎樣一點一點培育金雷竹,又是怎樣一點一點煉制出整整七十二口青竹蜂雲劍,韓立心便泛起一絲莫名意味來。

漫長的修仙之途,出了小瓶以外,陪伴他時間最長,與他出生入死,對他最為不離不棄的恐怕便是這些青竹蜂雲劍了吧?

而此刻,這些與自己神魂相連的本名飛劍,卻面臨着被人抹去烙印,抽出劍元的境地,這讓他心焦急之餘,更有幾分愧疚。

他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飛劍解救出來,然後一走了之。

處在陣的青竹蜂雲劍,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無奈心境,一個個顫鳴之聲更是激烈,隐隐顯出幾分悲壯意味來。

韓立似乎從出了幾分飛劍的心意。

那是一種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的絕決,一旦他無法将它們救出,那麽它們寧願自行崩毀,也不願抹去靈識烙印,融入到其他飛劍之。

在這時,天穹之忽然傳來“嗡”的一聲響動。

韓立立即仰頭望去,見高空的那層灰色光幕,所有金色絲線已經停止了游動,竟全部彙集成了無數金色劍影。

這些劍影姿态各異,形狀不一,有的劍鋒筆直,有的卻劍身彎曲,有的形如古尺,有的則狀若尖錐……

并且其大小也各不相同,有的足有數百丈之巨,看起來如同一艘大型艦船,有的卻只有不到寸許,看起來如繡花針一般。

韓立目力驚人,細看之下發現即使最細小的劍影之,也是符齊全纖毫畢現,竟看不出半點瑕疵。

而伴随着這巨大的劍影陣圖的出現,整個劍冢禁地之的淩厲劍氣更是暴漲數十倍,地面的青草幾乎都在瞬間,全部都被絞碎成了齑粉,而空氣之似乎也多了幾分肅殺意味。

韓立等十名站在黑色石柱的內門長老看着眼前這一幕,一個個面色微變,心驚嘆不已。

而駐守在每一區域的三支隊伍,此刻也都面色肅然,牢牢駐守在原地,甚至不敢有半點移位,生怕受到劍氣波及,落個亂刃分身的凄慘下場。

韓立在驚嘆之餘,心卻多了一些疑惑之感,他隐約覺得眼前的景象,似乎有些熟悉。

在這時,分散在草原各處,仰頭觀看劍影陣圖的長老們,竟都仿佛遭到了什麽無形之物的強力一擊,口同時發出一聲悶哼,紛紛将視線移了開來。

連摩邪也只是仰望了十數息後,便覺得識海刺痛難耐,有些不甘心的挪開了目光。

韓立雖然同樣遭受沖擊,憑借遠超同階的強大神識自然并無大礙,只是微微眨了一下眼,便繼續觀望起來。

“提醒諸位道友一句,這千鋒聚靈劍陣陣圖之蘊含的劍氣,對神識有不小的沖擊,多看無益。”這時,熊山的聲音卻突然在衆人腦海響起。

聽聞此言之後,衆人自是不敢貪圖陣圖玄妙,不敢再去試圖窺探其玄機。

韓立卻是眼驟然亮起一抹異樣神采,恍然大悟過來。

當年他在廣寒界仙人府邸,曾經得到過一幅萬劍圖,面的劍陣演化和氣息,赫然與眼前的劍影陣圖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甚至在某些地方,其玄妙程度似乎還超過了此陣圖的樣子。

他心不由一喜,連忙仔細參悟起高空的劍影陣圖來。

片刻之後,祭劍臺那邊忽然傳來熊山的一聲暴喝,聲如洪鐘,震得整片草原都為之一顫。

“砰砰砰……”

緊接着,邊有一陣爆竹炸裂般的聲響不斷響起。

只見那些密密麻麻的墳茔一個接一個紛紛炸裂,插在其的千餘柄飛劍盡數脫離控制,化作一片紛亂劍光,四處亂飛起來。

一個個橫沖直撞,竟似乎是想要朝着禁地之外飛離而去。

守護在劍陣的三十支隊伍立即紛紛出手,施展神通,将這些飛劍控制下來。

只見草原東部,一柄渾身纏繞着熊熊烈焰的飛劍,周身火光瘋狂湧動,劍身筆直向呼嘯着沖天而去,直将周圍空氣都燒灼得“荜撥”作響。

負責此片區域的三支守陣隊伍見狀,口同時響起吟誦之聲,在三名大乘期修士的主持下聯手喚出一道巨大水龍,将火劍絲絲纏繞住,很快便拉了回來。

而在草原南部,一柄寬約三尺長逾丈的土黃色巨劍,周身映出土黃色光暈,非但沒有如其他飛劍一般沖天而起,反而劍尖指地,在一陣“呼呼”聲瘋狂旋轉着,朝着地下鑽了進去。

而駐守此處的三支隊伍也都早有準備,在他們的施法之下,此處區域的地面早已化為青黑之色,整個地面堅如磐石,任巨劍如何鑽動,都只能激起大片火星,卻根本不能鑽入分毫。

韓立的七十二口青竹蜂雲劍脫出之後,也立即如同蜂群一般,相互集合在一處,周身閃爍着金色雷光,要朝着韓立這邊急掠而來。

只不過,此刻這方天地到處都是漫天飛舞的紛亂劍影,若不刻意留心的話,倒也看不出來這些飛劍的意圖。

“速速攔下那些飛劍!”逐鋒見狀,立即下令道。

葉風等三支隊伍之人不敢怠慢,自是紛紛施展神通,牽引周圍靈氣,化作一道青色靈氣編制的巨大牢籠,朝着青竹蜂雲劍籠罩了過去。

飛劍剛剛飛出十餘裏,便立即被青色牢籠從方籠罩而下,阻攔在了原地。

“滋滋滋……”

一陣電芒流動之聲響起,只見七十二柄青竹蜂雲劍同時金光大作,電芒爆閃而出,如同一顆巨大的金色雷球轟然炸裂,迸射出無數金色電弧,徑直将青色牢籠撕成了碎片。

韓立對此心有感應,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青竹蜂雲劍辟邪神雷爆發時,隐約帶有的幾分憤怒。

然而他現在卻什麽都不能做,只能和其他人一樣,施法将自己區域內的飛劍控制住。

“一幫廢物。”黑色石柱的逐鋒見狀,忍不住罵道。

只見其單手在身前一抓,半空便憑空浮現出數道巨大印痕,籠罩住青竹蜂雲劍,硬生生将其拉了回來。

熊山對這些飛劍的反撲掙紮,似乎早有所料,只在一開始tóu zhù視線觀察過幾次,之後便完全不去理會了。

很快,各處遁逃的飛劍,相繼都被鎮壓住了,但仍有一些飛劍不甘控制,不斷試圖掙脫出去,而更多的飛劍則只能在小範圍的區域掙紮飛掠着,彼此相互碰撞,不斷發出“铮铮”的金石交擊之聲。

韓立穩穩地操控着自己區域的飛劍,腦海卻不斷回憶着當初的萬劍圖。

在以此為基礎的條件下,他對高空的劍影陣圖參悟倒是事半功倍,很快看出了許多門道,有了些許明悟,但畢竟時間太過倉促,要說此悟透,卻還相差甚遠。

在這時,高臺之的熊山忽然停止了吟誦,身形一掠,驟然拔地而起,徑直沖向了東方的高空。

只見其飛入祁良所在的那片區域後,袖袍一卷,大手虛空一抓,一道碩大的金色手印從虛空探出,一把将一柄銀白的色飛劍抓在了手。

銀白飛劍立即瘋狂掙紮起來,其周身之銀光大作,如同水漿迸洩一般洶湧而出,化作數百道銀色劍影,朝着四面方沖擊而去,試圖将那只金色手印撐開。

然而,金色手印卻是死死攥緊,任憑銀光劍影肆意沖擊,沒有絲毫松動。

熊山見狀,另外一只手掌豎起,并指如刀,在空凝出另外一只金色手印,朝着銀色飛劍之狠狠抹去。

只見銀色飛劍渾身巨震,面一層半透明的光芒,被金色手印從表面一寸一寸剝離而下,在半空凝成一柄半透明狀的飛劍,看起來竟似乎是變成了靈體,乖乖懸浮在半空,不再有絲毫動彈。

第 211 章 掌門給了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葉桦腳踏飛劍,為一道青色鴻光,如同流星一般,飛落在劍鋒的演武堂門口,将飛劍收起,慢慢地走入演武堂內。

這處的演武堂比外門的演武堂還大,但演武臺的數量卻沒變,許是築基修士戰鬥需要的空間,比練氣弟子大多了。

此時整個演武堂的人非常多,但并沒有一場比試正在進行,葉桦剛一進來,就被無數雙眼睛盯着了,似乎都是為了葉桦和軒轅鑫的這場戰鬥而來,要知道,葉桦怎麽說都算是出名人物,光一座主峰山腳下的洞府,就被衆多人所知道,況且,這三天內,葉桦曾經說過與軒轅家的矛盾,也被人傳了出去,剛開始還不知道詳細的內容,不知經過一番怎樣的發酵,葉桦的祖先葉龍以元嬰前期大戰化神前期的軒轅霸的事情一下子在門內引起了熱潮。

許多人是不相信的,因為這兩者差距過大,但這并不影響葉桦名聲的再次傳播。

葉桦看到了許多熟人,陳子實,徐文,李泉,吳奇,楊雪兒,軒轅鑫,不少家族子弟都圍在楊雪兒的身邊,在衆人各種各樣的眼光中,葉桦坦然地走入其內。

“葉桦,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軒轅鑫大笑着說道,和三天前的模樣不同,他這一刻似乎更有自信,踏步走到葉桦面前。

“怎麽樣,五千靈石準備好了沒有?”葉桦不客氣地問道。

“當然了,我已經将靈石交給衛執事了。”軒轅鑫指着一位結丹執事說道,葉桦順着他的手指看了過去,頓時一愣,這衛執事赫然是之前守護世俗通往蜀山聖地的衛永寧,葉桦沖着他笑了一笑,他冷臉相對。

其實衛永寧的心裏也是震撼無比,他這些年得到一些丹藥,依靠着這些丹藥,修為有些精進,這些年也在閉關中度過,少有出來,如今剛剛一出來,被分配到演武堂來做裁判,也算個好職位了,他這三天也聽說葉桦了,但他從來都沒正眼瞧過葉桦,連葉桦的名字都不知道,也只是如其他人一般,有些好奇罷了。

但今日見到葉桦,他一眼便認出了,這是當年與楊雪兒一同進來的那個人,沒想到這人的天資如此過分,當年測試的時候,只是下品靈根啊,莫非弄錯了。

結合這些天聽到的傳聞,葉龍的事情,他一下子想到了,葉桦加入蜀山,必然不是碰巧,而是有所圖謀,但轉眼一想,這事情他能猜到,掌門又如何不知,這些事情與他無關。

他假裝不經意地看了楊雪兒一眼,見楊雪兒的眼光落在葉桦的身上,心中不由一苦,沒想到這位楊師叔還惦記舊情,他因為楊雪兒調動了職位,而楊雪兒是太上長老李浩的弟子,他也算是李家派系,如今這次比試,他不看好葉桦,但是怎麽也得保他,否則自己怕是要遭到李家的非議了。

“開始吧。”葉桦點了點頭,随意地說道,似乎把這比試當作吃飯一樣簡單。

“等等,閣下的靈石呢?”軒轅鑫身後的一位修士走上來一步,對着葉桦問道。

“你是誰?”葉桦奇怪地問道。

“在下軒轅司。”這位修士說道,他身上的修為波動,可以明确地知道他的修為,築基中期。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一旦敗了,若是還不起靈石,你們大可将我交給執法堂。”葉桦說道。

“呵呵,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情,五千靈石,若是只将你交給執法堂,以後人人都可以這樣抵賴,只是受下皮肉之苦,便可抵消大筆靈石,閣下是否想得太美了。”軒轅司冷笑道。

“你們軒轅家費盡心思想和我決鬥,但既然你們不想,我就走了。”葉桦淡淡地說道。

“呵呵,随意。只是,你這樣一走,那你就是認輸了,到時候我會傳遍整個門派,讓他們知道,你葉家如此膽小,當年之事,也只不過是別人以訛傳訛罷了,你走吧。”軒轅司不在意地說道,揮了揮手,似乎在催促葉桦盡快離開。

葉桦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下子,真擊到了他的軟肋,他可以不在意這些名聲,但葉龍闖出來的名聲,卻不能因為他就壞了。

“當然,若你沒有這麽多靈石,我也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将價值相同的東西來抵押,不過,我看你身上怪窮酸的,怕是只有那把紫宵劍值五千靈石了。”軒轅司滿臉笑容地說道,他的目的這才顯露出來,竟然是想要葉桦将紫霄劍留下,比試的時候,葉桦就用不了了.

聽這一句話,葉桦不由思量起來,若是不動用紫霄,他也有把握戰勝軒轅鑫,是否要這樣做呢,眼睛不由眯起來。

“等下,葉桦師弟的五千靈石在這裏。”這時,吳奇走了過來,手中拿着一個儲物袋,遞給葉桦。

“吳奇,你一定要趟這趟渾水嗎?你只是掌門的弟子,還不是四大家族的人,我們軒轅家辦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小心引火自焚。”軒轅司的笑容總算消失了,臉色鐵青,差一點就達到目的了,竟然被吳奇給弄沒了。

“哼,我可沒有那麽多靈石,葉桦的靈石,由我師傅給了,你若有意見,盡管去找我師父。而且,你這是威脅我嗎?莫非你想要和我對決,這裏演武臺不少,不如我們也來賭鬥。”吳奇絲毫不懼,臉上浮起笑容。

軒轅司一下子啞了,讓他去質問掌門,這不是找死嗎?而且,他只是築基中期,和築基後期的吳奇賭鬥,這不是送靈石嗎?即便他是築基後期,他也不敢與吳奇對決,因為,吳奇實力很恐怖,這是公認的,受到掌門的真傳,平時人也低調。

但整個蜀山,築基弟子無不敬他三分,因為他經常給掌門辦事,可以說是掌門座下弟子最受寵愛,最為偏心的一個了,而且他還是藏劍峰弟子,那個山峰,真拼起命來,誰能拼得過他,蘊養氣勢,時間越久,威能越發恐怖,他就沒聽過吳奇曾經拔出他蘊養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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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6 章

第 216 章

西裏爾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一直憑借着毅力才堅持清醒的從上一個巡游地趕到塔米亞。

這裏和她上次離開時相比簡直判若兩城。

稀稀拉拉的田地如今滿滿都是金色的麥子,如果只有一片兩片或許會有人質疑梅爾神父這是臨時把其他地裏的麥子給搬過來了造假。然而事實是麥田的範圍幾乎連接着地平線,更遠些的地方種植着土豆燕麥大麥等其他作物,就連尚未開墾的荒地也長滿牧草,根本就沒有造假的空間留下。

怪不得教宗冕下力排衆議一定要她冒險來一趟塔米亞,如果這不算神跡,世界上大約就沒有什麽能算得上神跡了。

這種震撼還只是在城外,越靠近城池,所有人就越能看清塔米亞如今的道路布局。整齊劃一的幾何對稱充滿韻律之美,沿着中軸路前行時她注意到原本數在教堂前的絞刑架不見了,地面平坦又幹淨。

那家夥來信就這個絞刑架的問題唠叨了好幾回,西裏爾都想不明白怎麽會有男人如此心軟?他居然連小偷都不舍得吊死而是把他們發配到工地上幹活,幹夠日子居然還能領到一筆工錢做安家費?

這合适嗎!

她一邊演講一邊關注着臺階下衆多教徒的反應,眼角注意到塔米亞本地人臉上無不泛着健康的光澤。

雖然還是很瘦,但精神狀态非常好,熱情歸熱情,不癫狂也不麻木。

好不容易講完,放個治愈術作為收尾,她在爆發的歡呼吶喊中被梅爾神父請進主教堂。

儀式之中神職人員之間幾乎全程無交流,竊竊私語交換意見的只能是後面那些王公貴族。進入塔米亞主教堂璀璨的主餐廳,豐富華麗的食物賞心悅目。

桌面上擺着金光閃閃的餐具,面包松軟黃油香甜,果醬飄散着誘人的酸香。執祭們合作者端上烤整雞烤整鵝,牛肉軟爛豬肘紅潤。

不是那種糊弄人的一人一小勺,而是豪爽大氣的一人一整份兒。

這間餐廳空間非常大,所以餐桌之外又設了一處篝火供客人們帶來的雜耍藝人輪流登臺獻藝。

藝人們圍着火上悶烤的整羊載歌載舞,因為開場前就有執祭來告知今日的剩菜會給他們專門流出一份兒。

殷紅的葡萄酒灌滿酒杯,最挑剔的舌頭也只能說一句“年頭不夠久”,可是看看塔米亞城外那廣袤的農田吧,他們确實沒有太多時間花在釀酒這件事上。

梅爾神父作為“主人”,簡簡單單謝過大家一路辛苦後就體貼的敲敲杯子示意開動,他只略微碰了碰叉子就不再動,全程坐着陪諸位訪客說話——他不說西裏爾就要說,聖子的狀态看上去可不是那麽好,她需要吃些東西,還需要休息。

這頓飯整整吃了兩小時,中間西裏爾離席更衣,菲利普斯提着一罐熱甜粥專門在路上等她:“梅爾大人交代我親自送到您手上,席間食物不适合急需進食之人,您還是用點熱粥先緩一緩。”

旁邊服侍的執祭們忙上前安排,西裏爾喝了碗熱粥,臉色好了許多:“多謝艾爾洛斯的細心,回頭等聖恩節在哈蘭德隆見面了再聊。”

說完她調整好狀态,重新光彩照人的回到大衆視野之中。

名為“早餐”實際上根本就是“午餐”的活動結束之後,執祭們領着能夠住在主教堂的客人們回房間休息。當然了,這個“休息”也只是名義上的,主要得給客人們留下串聯和參觀的私人時間。

這個時候聖子也得到了兩小時的喘息時間,艾爾洛斯根本沒去見她,也不允許人輕易去頂層打攪,把精力全花在監控人流動向上去。

沒資格住在教堂內的客人們要麽自備帳篷圍着新建好的露天劇院駐紮,要麽花點小錢向城裏的居民借宿。對于這個白賺錢的好機會,塔米亞人欣然接受樂此不疲,充分表現出北地特有的熱情和火辣。

當然了,不是沒有外來者對住在城裏的獸人感到好奇。但是啓想了個好辦法,他把拉爾門修斯和幾個蛇族人拉出來,就在東一區的房子外支了個遮陽傘要他們坐着一壺接一壺喝水,其他白狼獸人一概以獸形進出,窺探的視線瞬間後撤二十米。

——蛇族人的臉實在是太陰險了,看了就覺得錢包要流血。

兩小時之後,以北方四國王室為首的貴族們要求親眼見識見識獸人獻上的龍骨,這也是事先就安排好的環節,梅爾神父欣然應允。

“諸位小心腳下,注意避開燈火,請随我來。”

他高舉一只鑲嵌着光石的銀鎏金三叉燈座,打開通往先賢祠的門。

龍骨是龍族的遺骸也就是屍體,屍體不放停屍間放哪兒?房頂上嗎?

一群人跟着艾爾洛斯走了二十分鐘才走進塔米亞主教堂地下的先賢祠,考慮到采光這裏在建造時使用了北地罕見的淺色石頭,周圍又遍布光石,所以顯得不那麽恐怖,男賓客們走在前面,女賓客們要麽跟着監護人要麽遠遠墜在後面,只能聽聽驚呼聲就當是漲見識了。

龍骨被按照生前的模樣拼裝擺放在地下,只他一個就将偌大空間占得滿滿當當,充分解釋明白了什麽叫“虎死猶有餘威在”。

有幸能夠跟着聖子走進先賢祠的人即便進去也只敢貼着牆邊轉,匆匆看過一眼轉而歌頌起聖主的偉大。當然,什麽時候都不缺特立獨行想要表現自己的人,艾爾洛斯舉着光源正打算領客人們從另一道門處離開,眼角餘光忽然瞄見一位衣着華麗的青年從靴子裏抽出小刀照着龍骨比比劃劃。

鑒于某些國家的人就喜歡掰展覽品的指頭,他立刻轉身打了到聖光術将那柄小刀擊落。

“先生,也許您參觀得太盡興以至于忘記了一些小事……任何人不得将銳器帶入聖光的教堂。”他收回手指用光源示意西裏爾繼續往前走。

不允許這些祿蠹碰觸龍骨只會被視作向異族示弱,所以梅爾神父根本不提這一茬,只抓着“不守規矩”這個問題說事兒。

不守規矩就是不敬,在聖光的教堂裏不守規矩,尤其還是聖子也在場的情況下,這就是對教廷上下所有人都大不敬了。

西裏爾冷笑一聲,扭頭就走,那個想要偷偷切掉一節龍骨帶走炫耀的貴族青年瞬間臉色慘白。

他被聖子鄙夷,無異于失去了與兄弟們角逐王位的資格,而這一切僅僅因為不小心帶了把刀在身上?開什麽玩笑!他就不信了,這滿教堂的人就沒有第二個帶刀的嗎?

這個小插曲沒有引起更多人注意,大家只會嘲笑那個被抓到現行的青年太嚣張。神父難道不知道客人們一定會随身攜帶防身武器嗎?他當然知道,只要你不拿出來,他自然會當做沒看見,你非得當着聖子的面顯擺,那就別怪神父不客氣。

參觀完龍骨,一行人又沿着塔米亞河欣賞風光——其實還是為了留出時間給想要碰面的王公貴族們聊聊不能被第三方知曉的話題。

河對岸的獸人要塞因為這兩天塔米亞外來人口突然激增而顯得有些躁動。兔狲回來了但是白狼又過河走了,他們本能的察覺到危險正不斷迫近。

棧道上守衛眺望的獸人多了不少,兼有“視察陣地”目的的游客們縮緊脖子壓低聲音。

——看來梅爾神父沒有謊報軍情,獸人進攻的欲望已經瞞不住任何人了!

領着客人們馬馬虎虎差不多參觀了一圈,艾爾洛斯掉頭返回主教堂,貴人們辛苦了這麽久當然得繼續飲宴放松好好休息休息,他們老實待在室內,外頭才好繼續為夏收做準備。

主教堂內又是一整夜燈火通明,居民們則在看了好大一場熱鬧後早早關上們安然入睡,就等隔天下午送客收割口糧。

城中心喧嘩熱鬧,四周卻極其安靜,這讓半夜想出來做點什麽的人們頗感不适。這個梅爾神父搞什麽啊?他是閑的沒事做嗎?

路為什麽修平?為什麽要給平民豎光石路燈?城裏的垃圾堆呢?最關鍵的是城裏連個糞坑都沒有,這是鬧哪樣!

其他都好說,塔米亞不養閑人,連狗都身兼數職,晚上自然也得有充足光源以備辛勤勞作的人從外面回來。至于糞坑麽……大家已經習慣每日都讓收這玩意兒的勞1改犯提去化糞池堆肥,并不會在自家周圍撩開裙子褲子就地解決。

一桶大糞能換一枚銅幣呢,充分發酵腐熟後撒在田裏很能肥地,自家周圍也不臭了,何樂而不為?

城內原本那些大大小小的糞坑都被修成了專門的公共廁所,每日裏被勞教隊刮得幹幹淨淨還給用水沖洗。都這樣了如果還有誰在外面随地大小便,被抓到可是要游街示衆被街坊鄰居指指點點的,沒人願意丢那個臉。

外來者不知道,誤把公共廁所也給當成有人的住家,在城裏竄來竄去始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原定的計劃是炸幾個糞坑制造混亂引走護衛,再由專門講好條件的刺客混進仆從的隊伍伺機下手,雖然味道有點大,但成功的可能卻很高。誰也沒想到居然栽在第一步上……

糞坑呢?糞坑都哪兒去了!

第 218 章 陽謀陰謀

“娘親我不餓。”小北苦着一張臉,他不能夠任由自己在繼續發展下去了,要知曉他可是一個小美男,怎麽可以讓自己朝着一個小肉球的方向發展呢!

所以一般情況下,小北都開始若有若無的控制着自己的食量,在不讓自己餓到的情況下,斷然不會吃很多東西,畢竟要是把自己的胃口給撐大了,這可就是完蛋了。

只可惜,他有一個非常愛他愛他愛到,幾乎失去了理智的娘親,所以只要卿瑤音感覺自家兒子的小肚子,有一點點扁的時候。

卿瑤音都會從自己的空間之中,取出一份點心。

“乖,小肚肚都扁了還說不餓,來先吃着點心,等娘去賬房拿了銀子,回去讓你琴姨給你做好吃的!”說罷便不由分說将點心塞到了卿小北手中,然後繼續朝着賬房的方向而去。

既然,卿思遠都已經把主動權放到了自己手裏,那自己這一次還真的沒有什麽必要再去給他客氣了不是嗎!

興致極其高漲的卿瑤音絲毫沒有發現,自家兒子望向點心的眼神是多麽的幽怨,好幾次卿小北都想要趁着娘親不在意的的時候,偷偷将點心扔出去。

或者是丢棄在一邊,可沒辦法,知子莫若母,卿瑤音實在是太過于了解她的兒子了,以至于準備的點心都是卿小北最喜歡吃,最無法克制的。

幾番掙紮之後,卿小北含着淚花,将點心小心翼翼送到了自己口中,然後滿意的彎了彎自己的雙眼,真好吃。

至于眼角的淚花,則是默默的被極其寵愛兒子的女人歸到了,因為太餓了所以流淚這一點之中。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卿思遠再次被卿瑤音在心裏畫上極其重的一筆,看看都把自家寶貝兒砸給餓哭了!

簡直不可以饒恕!卿瑤音憤怒了!

她憤怒的後果就是,當賬房的人哭着去找卿思遠時,硬是把他氣得三天沒有出門!

當然這都是後話,如今的卿瑤音還正一心二心想着多從賬房哪裏榨點錢出來呢,畢竟也是堂堂的大将軍,府裏怎麽可能會沒錢呢!

半個時辰之後,心滿意足的卿瑤音抱着小北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因為心情太過于美滿,就導致卿瑤音又讓人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吃的卿小北的小肚子再一次鼓的極高。

就如同一個白嫩嫩的小香瓜一樣,着實讓人讨喜的緊。

司寇哲寝宮之中,一暗衛突然出現在司寇哲身後。

“淳于瑛死了!”司寇哲怒吼一聲!就算乾國再怎麽不如自己,對方的一個皇子在他的都城之中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也不是什麽一件好事。

尤其對方似乎還在乾國皇室之中比較受寵,司寇哲只覺得頭痛萬分,為何這人偏偏要死在自己的都城,死在別的地方不也是挺好的!

“查!給我查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司寇哲猛地一拍桌角,碩大的石桌在一瞬間化為灰燼。

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之人,都不是什麽等閑之輩。司寇哲更是如此,不管是手段還是破例,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

用卿瑤音的話說,這皇室之中的人,多如牛毛司寇哲能夠在這牛毛之中,變成一頭貨真價實的牛,說明對方也不是什麽廢物。

暗衛領命匆匆離去,只留下司寇哲一人,而他的腦海之中則是不停的閃過剛才那個念頭。

或許淳于瑛的死并不是一件壞事。

東宮之中,大皇子如今就像是一只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也是今日才聽說,那卿思遠竟是要給卿瑤音招親!

還是公開性的,這樣的話他想要求娶卿瑤音不就變得困難起來了嗎!本以為找一個合适的機會向父皇求娶卿瑤音,對方不過是一個大臣之女,而他是誰,可是太子,将來整個崇明國都是他的,不過是一個大臣之女,自己願意娶她,那是她的福分!

現在可算好了,自己所有的幾=計劃在一瞬間全部都被打亂了,這讓他心中怎麽不憤怒!

他現在恨不得沖到卿府去,他以為他那日去的态度已經表現的十分清楚了,誰能夠想到,卿思遠那老家夥竟然是這般的不上道。

要是換做別人,只怕是早就洗幹淨将女兒送到他的床上來了!唯獨這個老東西,難不成還要自己說的在明白一點不成嗎!

其實這可真是冤枉了卿思遠,不是他不上道,而是他一開始就徹徹底底沒有往哪方面想過。

畢竟他的女兒并非完璧之身,又有一個孩子,誰能夠想到堂堂太子,竟然會看上這樣一個女人啊!只怕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更不要說卿思遠他自己了。

至于大皇子,則是憤怒不已,如同一只被人搶了肉的狗一般,只知道在自己房中咆哮,卻并不敢直接到皇帝面前求娶。

至于沁陽王,則是樂呵呵的将這件事情看做了一種機遇,畢竟他雖然說對這個女人有點意思,可卻也沒有到了非他不娶的地步,反倒是心中多了幾分玩樂的意味。

“來人,替本王準備一身最好的行頭,本王要去求娶你們的沁陽王妃了!”沁陽王大笑三聲,在他眼中這卿瑤音他算是娶定了,就算是不喜歡對方又如何,只要得了她的幫助,取着天下又如何!

白太醫府上,原本在宮中當差當得極好的白太醫,不知從何人口中竟是知曉,這卿思遠要給自己的女兒招夫,當時就急了,連忙請假回了家中,将自己那個不争氣的兒子,從被窩裏面揪了出來。

“哎哎哎,你這個老頭,不在宮裏好好當差咋就突然跑回家裏來了,你就不怕皇帝扣你的薪水!”正處于睡夢之中,突然被人揪了起來,白冰很是無語,就算對方是自己老爹也不能夠這樣随随便便打擾他的清夢。

要知道今天他可是痛痛快快跟別人打了一架,渾身酸疼的不要不要的,那感覺簡直就像是散架了之後又被人重裝一樣。

第 213 章 瞎操心

廖佩華很不爽徐衮的語氣。

真以為自己是什麽了不得的大明星了?居然敢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像徐衮這樣的流量明星,其實在娛樂圈處于底層級別。

他們外表光鮮,實際上不過是背後資本公司恰爛錢的工具。

每年資本大鱷都會投入大量資本,打造一些長相出色,有潛力成為“爆款”的男女藝人。

這些速成品演技稀爛,唱功糟糕,全靠資本運營賣人設吸引眼球。

這也是為什麽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覺得,娛樂圈的藝人水平越來越低。

并不是演員不行了,而是因為這種速成流量明星增多,曝光率在資本的運營下十分驚人,那些真正有實力,踏實肯鑽研的藝人,反而曝光率不足。

所以廖佩華把徐衮當狗一樣訓斥,不是沒原因的。

“我做事不用你指揮,做好你自己的事情,維護好自身形象才是你應該做的。”

見廖佩華完全不聽自己的,徐衮也是無奈得很。

話語權不在自己手上啊!

以前年紀小不懂事,以為站在霓虹燈下,自己就成了人人羨慕的明星,等真正開始踏出第一步,才知道原來明星也分很多種的,而且大多數明星,活得很煎熬。

重新回到餐桌邊,徐衮盡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個不那麽好看的微笑。

他的演技本來就不怎麽樣,王翰又是在圈子裏摸爬滾打多年的老資格,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勉強。

換了一般人,王翰是問都懶得問的。

但徐衮算他半個老鄉不說,短暫的相處下來,徐衮很懂禮貌的舉動,也給他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小徐,遇到什麽麻煩事了嗎?哥在圈子裏還算有點影響力,如果問題不大的話,跟哥說。”

徐衮勉強笑了笑:“謝謝王哥關心,只是一點小事,就不用麻煩王哥了。”

現在稍微冷靜下來,徐衮也發現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

娛樂圈裏經常會有争吵,這都是熱度的表現方式,他應該高興才對。

可以他原本的性格來說,徐衮又不願意用通過诋毀他人這樣的方式來增加名氣。

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現在徐衮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王翰見徐衮不願意說,也不勉強,悄悄在桌子底下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給自己的同事賀迥,讓他幫忙查一下。

娛樂圈裏沒什麽秘密!

主持人多少也能跟娛樂圈搭上點苗頭,賀迥同樣也是湘南臺的王牌主持,很快就打聽到了消息。

[事情解釋起來有點複雜,面談。

王翰暫時抽不開身,只好回了個消息:[現在沒空,事情大嗎?

[說大不大,就是以後徐衮的名聲,怕是要在圈子裏臭了。

娛樂圈是個開放又封閉的群體。

說它開放,是因為只要身處娛樂圈,就身處于一個名利場,無論是普羅大衆還是媒體記者,都會用放大鏡來觀看娛樂圈裏的人一舉一動,幾乎沒有任何隐私可言。

但說娛樂圈封閉,卻又不矛盾。

因為娛樂圈有一些潛規則,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比如大名鼎鼎的沙發營業,持續幾十年才被人揭露,而在那之後,沙發營業也只是變得更加隐秘了而已。

徐衮作為一個流量明星,只要有粉絲關注,就有錢賺,但如果在圈子裏口碑臭了,那未來幾乎注定會被抛棄。

王翰很喜歡徐衮,看到賀迥的留言,立刻找了個借口跑開。

“老賀,啥情況啊這是?”

“你自己過來看呗。”

賀迥人長得矮矮胖胖的,開口說話就很有喜劇效果。

原來就在今天中午,音樂界大拿龍浪,導演圈扛把子之一的魏武笙同時@了徐衮的微博,質問他為什麽要每天發一條微博诋毀彥真輝,并且力挺彥真輝的為人。

然後有心人一翻徐衮的微博,還真是這麽回事。

彥真輝在島國這邊現在名氣很大,主要還是因為澤井浩二被反殺事件,當時在島國媒體的報道下,引起了相當大的轟動效應。

但在上國這邊,彥真輝卻還有些名不見經傳,很多水友直接表示根本就沒聽過這個人。

這也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作為頂級的流量明星,徐衮為什麽要每天都發一條微博陰陽怪氣一番呢?

[彥真輝是個騙子。

[聽說過廚藝、劍道、音樂的跨界天才麽,呵呵!

[殺人兇手逃脫法律制裁,農民家庭家破人亡。

一條條翻看上去,王翰的臉色變得鐵青。

“徐衮背後的經紀公司和經紀人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嗎?”

王翰差點沒把手機給扔了,但考慮到那是賀迥的,最終還是沒扔出去。

“也不知道這個彥真輝到底有什麽背景,居然讓能龍浪和魏武笙這種圈子裏的大拿幫着說話。”

二人同時沉默。

別看龍浪和魏武笙的粉絲數還不到徐衮的零頭,但兩人在各自的圈子裏有着極大的發言權,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徐衮的明星生涯說不定就到頭了。

賀迥沒見過徐衮,對他也沒什麽印象,因此拍了拍王翰的肩膀,安慰道:“你在這瞎操什麽心,人家背後有公關團隊,說不定這是人家自己的一番炒作呢。”

“嘶!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有可能啊,畢竟現在這些經紀公司,為了增加曝光度,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就在賀迥和王翰瞎操心的時候,廖佩華終于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華姐,徐衮的微博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被魏武笙和龍浪點名了?”

“魏武笙和龍浪?莫非是他們看上徐衮,想給他寫歌、拍電影?”廖佩華大喜,立刻追問。

“華姐你想多了,他們在幫一個叫彥真輝的說話呢,現在有很多粉絲也在下面跟帖詢問,公司認為這是一次炒作的好機會。”

彥真輝?

廖佩華立刻就想到了那個蹲在大牢裏的年輕帥哥。

她之所以幾乎每天都用一條微博诋毀彥真輝,除了被彥真輝拒絕出售《月亮代表我的心》之外,其實也不無垂涎彥真輝的身體而不可得的憤懑。

現在公司認為這是一次不錯的炒作機會,廖佩華頓時眼前一亮!

臭小子,別以為躲在島國我就拿你沒辦法,哼!

第 215 章 原形畢露

“哎呀,這簡直就是太慘了啊!”

人們的心中都是冒出這個念頭。

然後有的記者看着相機裏照片,心裏突然覺得要是把這些照片放出去那都得加上馬賽克,要不然簡直就是太吓人了。

“好了,你們都看到了吧?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吧?現在你滿意了吧?”

這個女人看到臺下的衆多記者,神情頓時一喜,然後頗為嚣張得意的轉過身來望着秦凡。

“秦凡,我們過來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希月從後臺上走了進來,她的後面還跟着兩個工作人員,手裏各自端着一盆水。

“來的正是時候。”

秦凡對着陳希月微微笑道,然後目光望向這個女人,說道:“現在是時候揭穿你的把戲了,不得不說你的演技确實不錯,不去娛樂圈發展簡直可惜了……”

說完這句話以後,秦凡頓時就面向臺下的衆多記者,随即跟他們說道:“各位記者朋友,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就覺得我們公司的雪顏膏有問題吧?”

下面的記者不置可否的望着秦凡,顯然是被他給說中了。

“可是現在我要告訴大家的事情的真相就是……這個女人在說謊!”

秦凡說完這句話,頓時用手指着這個女人,随即繼續說道:“雖然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言真意切,聽上去就真的像是一個被迫害的受害者一般,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

在秦凡說完這段話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表情頓時大變,心中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立即就想要轉身,想要逃出去!

“對不起女士,你現在還不能走!”

這個時候,林浩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這個女人的後面,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說道:“在真相還沒有浮出水面之前,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重要嘉賓怎麽可以離開呢?這樣的話,可是會讓在場的觀衆們失望啊。”

林浩說完,在他的後面頓時就出來了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安保人員,一言不發,冷冷的望着這個女人。

“你們……”

這個女人眼見自己跑不了了,只好認命一般退回到臺上。

只不過此時的她卻是有些瑟瑟發抖,似乎預料到了未來要發生的事情。

而她剛才的反常表現,也是讓始終關注臺上的記者們發現了。

剎那間,本來有些堅信她是無辜受害者的人,頓時就懷疑起來。

“現在我要告訴給大家,其實真相就是,這個女人臉上的傷口,完全就是化妝出來!現在我就要讓大家看清她的本來面目!”

秦凡說完,就從工作人員的手裏取過來一盆水,然後頓時潑在這個女人的臉上。

“哎呀!”

這個女人想要用手擋住這次水,但是秦凡的速度極為的快速,根本就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下子潑到了她的臉上。

“什麽!”

“這怎麽可能!”

“不會吧,原來她真的是一個騙子?”

……

衆多的記者看到這個女人在被秦凡潑完水後的樣子以後,頓時都驚呆了

這個女人的臉上本來有些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傷口,在被秦凡潑過水了以後,這些傷疤跟扭曲的被毀容的創傷,就跟染料一般,紛紛的從臉上滑落下來,頓時讓她看起來就是一個大花貓。

“把那盆水給我!”

秦凡對着另一個工作人員說道,然後接過水,又是一盆水潑在了她的臉上。

頓時将她臉上的染料全部沖刷幹淨,露出了她本來的相貌。

這是一個看起來将近三十歲的女人,看起來也是有幾分風韻。

不過看她五官的組成,卻是讓人在心裏不由自主的就是覺的她是一個特別的尖酸刻薄的女人。

“啊!”

這個女人見到事情敗露,頓時就用手擋住自己的臉,不讓在場的衆人看見。

“咔咔咔……”

又是一頓拍照的聲音,緊接着就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因為這些記者實在是太意外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個看上去本來有些特殊的發布會上,竟然這麽一波三折,簡直就是太刺激了!

如果将這些消息發布出去的話,肯定會吸引住全國所有人眼球,到時候他們也可以賺上一筆。

不過他們的這個念頭,只是在腦海裏想一想。

再怎麽說,這也是之後的事情,現在眼前的事情還得繼續的處理好才行。

“可惡,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謊言啊!虧我剛才還真的以為她說的都是真的!”

“對啊!竟然膽敢出來污蔑公司的雪顏膏,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現在有的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就想着處心積慮的設計陷害!”

……

頓時剛才那些紛紛說話的質疑怒罵的這些記者,開始紛紛指責這個女人。

而臺上的這個女人一生的冷水,就跟一個落湯雞一樣,看起來格外的凄慘。

“這,這……”

她難以置信的開口,瑟瑟發抖的站在臺上,手足無措,甚至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你好,請問一下剛才是誰報的警?”

這個時候,發布會的門外突然走進來五個警察,一進來就望着周圍的人說道。

“你好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陳希月走到臺上,望着走進來的警察說道,“是這樣的警察同志,這個女人在我們發布會上的時候,竟然故意出來造謠我們的公司的雪顏膏是一個僞劣的産品,還說将她的臉給毀了容,但是後來已經調查卻是知道,她分明就是在撒謊!”

“剛才的事情經過都由攝像師記錄下來,警察同志你們取證的話也會是極為的方便,只要看一眼錄像就可以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陳希月臉上本來有幾分笑容,但把話說完之後,再看一下眼前這個女人,眼神卻是逐漸的冰冷起來。

這種人簡直太可恨了,分明就是想要至讓整個公司于死地!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自然也應該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

像是這樣的女人,交給警察來處理自然是合适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