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章節

,又或死後要風光大葬,即管說出來,我劉邦定為你老哥辦得妥妥貼貼!”

“我要殺死秦始皇贏政。”

“吓!”劉邦吓了一大跳,轉身就走,“這家夥頭腦有病。”

“呢!”任橫行一把抓住劉邦的頭發。

“你老哥的偉大願望,請恕小弟無能為力,別連累我。”劉邦求道。

“劉邦,知否我看中你什麽?”

“當然是因我交游廣闊,有名譽有地位,更是朝廷命官,唉,你還是找別人去尋死好了。”

“我是看中你那妙想天開,詭計多端的小腦袋。想想吧,橫是死,豎也是死,何不搏他娘的一鋪,只要袋中有銀兩,改名換姓,就可大享榮華富貴。”

“君子動口不動手,請高擡貴手。憑你刀槍不入的橫練神功,何不自己找贏政晦氣?”

“只是大內八聖士那一關便非常難過,何況宦閹趙高武功蓋世,他的青鑒秘卷專破橫練氣勁,我根本沒法近贏政的身,所以只要你能給我制造出這種機會,我有十成把握可殺死贏政。”

“贏政一死,天下大亂,那時誰還有空和你這種無名小卒計較是你放走了欽犯,贏政一天不死,你也休想有好日子過。”

“我……哪有這種本事。”

“你有的,只是不肯動腦筋去想,現在贏政離開鹹陽到博浪沙去,正是千載一時的良機,你要能把我押至贏政駕前,其他事就不用你理。”

“你這大個子确有點說服力,但我怎知你的寶藏是否騙人呢?”

“這個容易,在見贏政前,我自有方法證明給你看!”

“好吧,就和你搏一鋪!”

“現在先把這什麽四大鐵衛和十大老手毀屍藏跡。”劉邦道。

“不,先服侍老子喝酒吃狗肉。”任橫行道。

“唏,現在變了他是老細,我是夥記,真是氣死我了。”劉邦說。

距博浪沙二百裏的鐵縣,只見人人擡着一塊大石。

“這大石看來重六百斤以上。”

挑夫把大石放在一間酒樓前,引得無數路人圍觀。

“凡能獨力把此石高舉過頭者,獎十兩黃金。”

“嘩,十兩黃金?老虎蟹都要試試。”

大漢出盡吃奶之力,巨石仍紋風不動。

“哈哈,真是自不量力。”衆人大笑,而在一旁觀看的張良正是出重賞者。

“你他媽的拿大石耍人,究竟是否付得起十兩黃金?”大漢看着張良道。

只見張良拿出十個黃金,“嘩,好呀!”大漢頓時眼睛都亮了。

“這小子是文弱書生,何不搶之哉?動大石難,動這小子就容易呀!”

“嗖——”“砰!砰!”三人登時仰天翻倒。

壇中穴遭擊,三人痙攣昏迷。

“哈哈!好高明的劍法內勁!”

“張良兄或可征得力士,卻未必能征得悍不畏死的勇士,有力無勇,只是徒費時間。”

只見一人說道。

“這位兄臺高姓大名,怎知小弟賤名,又怎知我要的是有膽色的勇士呢?”張良忙問。

“本人滄海君!張良兄傾家蕩産,盡傾所有訪尋力士一事,已傳遍附近各城縣,長着耳朵的人,均已知曉!”

“兄臺可知行走江湖,禍從口出之忌!”張良面色一沉,眼露殺機。

“若張良兄殺死我,将永遠找不到能為閣下報國仇家恨的人選,更何況趙高的人已對閣下起疑,張良兄正身處險境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曉得這些事?”

“是一個像你般恥于事秦的人,随我來吧,遲則不及。”

張良輕拍一掌,木牌登時粉碎。

“嘩,好厲害的功夫。”

“用來劈柴,可真方便呀。”

“這青年的內為非同小可呀。”

劉邦與任橫行經過數日路程,抵達鐵縣。

“你那副尊容給貼得滿街滿巷,無人不識,不化妝怎成?哈,今晚我們去逛窯子,就算死也要作兩個風流鬼。”

“哼,竟敢攔老子的去路!”任橫行一時技癢,一腳便把巨石踢得抛起。

“喂,你低調些好不好?別那麽張揚!”

驀地蹄聲驟響,一彪人正飛馳而來,駭得路人東閃西避。

領前二騎竟是大內八聖士人,出動聖士,當然是重大任務!

“小心,頭兩人是絕頂高手!”

“你們兩人給我站住!”

“嘩,人多勢衆,來勢洶洶,今次大獲。”

“我對付這班鷹犬走狗,你滾個老遠,無謂送死!”

“我保你大,若給人知道你老任逃了出來,刺秦大計便完蛋,我不擔賺不到你的家産,更要九族被誅!”

劉邦悄聲對任橫行說:“萬事總要鎮定,這班鷹犬未必知道我們身份,先由我周旋一番!沒我指示,別胡亂出手!”

“嘿嘿嘿,九成是我們要找的人了!”

任橫行默運神功,準備随時出手狙擊。

“先拿畫像對照一下,免得抓錯人,白費功夫!”

“這家夥尺碼太大!”

“這個嘛……就差不多!”

“老風,我們就憑他的背脊賭一把,這人肯定是張良!”

“張良!?他奶奶的,竟是認錯人!”

“我卻賭他不是張良,這家夥的屁股大了半個碼,可能以前給姬男幹過的,就賭十兩金子!”

“可惡,竟當我是免相公(給幹後庭的男妓)!”

“今趟你輸硬,旁邊這件分明是張良尋覓得的力士,揭盅吧!”

“好!揭盅!”

劉邦腦後一涼,草笠已削去。

“大爺饒命,我不是張良,他的鼻肯沒我那麽大!”

“張良相貌清秀俊氣,這小子不像!”

“哎!死大鼻仔,累我輸錢!”

“哈哈哈,輸得好慘,應該出口氣!”

“好霸道無理的鷹犬,真想宰了他們!”任橫行在一旁氣得握緊了雙拳。

“嗚哇,痛到心裏呀……”劉邦被踢得一聲慘叫。

“大鼻你倒了得,吃了我一腳居然不嘔血!”

“咦,這大水牛的樣子有點面善……”

“喂,你姓甚名誰,何處人士?快說!”

“說你老母!”任橫行腳踢向靈蛇矛,又順勢一拳打中靈蛇矛臉部。

原來任橫行早已看不過眼,滿肚子氣,忍不住出手!雙手一抓粑靈蛇矛扔了出去。

“他媽的,造反啦!”

這時劉邦心中暗自着急:“唉,這老粗沒點忍耐,要出事!”

“這兩人一定是叛賊,手足們,有殺錯!別放過!”

靈蛇矛被打掉兩顆牙齒,恍如血海深仇!

“睬你都傻!”任橫行說着把劉邦抱起回身便跑。

劉邦看了一下周圍對任橫行說:“沖入酒樓,較易逃走!”

兩聖士與騎士狂沖入酒樓,搗個稀爛,赫得客人夥記屁滾尿流。

“牆有破洞,叛賊溜了!”

“媽的,鬼影也不見一個!”

“老子不信找不到叛賊!”

靈蛇矛躍上最高點,偵察四方八面。

果然發現劉邦二人正飛躍逃遁。

“他們往東面逃走!”

“放心,一定逃不了!”

“那大水牛功力驚人,絕不簡單,可能是朝廷通緝的重犯!”

“無認如何,追到天腳底也要把叛賊撕碎!”

東門市集內裏有各式店鋪和無數攤檔,行人如織,非常熱鬧。

沿途無數人,向滄海拱躬拳鞠請安。

“原來閣下在鐵鎮是位名人!”

“虛名而已,不過咱們的滄海幫,确是幫助了不少鄉親父老,貧困孤寡!”

“失敬,失敬。”

“請問滄海兄,怎會曉得趙高會派人來抓我呢?”

“呵呵,方圓百裏之事,休想瞞我,現時秦室暴虐,大亂即至,有志氣的人都不應會躲起來的,對嗎?”

“叮……當……锵……當……”遠處傳來一陣打鐵的聲音,張良聽在耳裏心想:“打鐵的人充滿節奏和渾厚力度,定是高手!”

滄海拉着張良來到錢鋪門前,門前挂着一個“田家鐵鋪”,進到店內只見熊熊熱火,把蹄狀鐵燒得通紅。

一個巨大鐵槌,敲聲得快疾備确。

一個赤裸上身,筋肉虬結實起,氣勢狂猛的大漢,輕若無物地拿着大鐵槌反覆煉打馬蹄鐵,絲毫不理濺上身的火屑。

“田兄,久違了!”

張良心想:“啊,莫非想推薦這位勇士給我?”

“來者是滄海君嗎?”

“正是,張良兄,他就是舊齊烈士田橫之子——”

“狂龍田霸!”

“啊!田橫?莫非是齊國第一猛将,勇武蓋世,今秦軍聞風喪膽的田橫大帥?田橫當年孤身勇殺七秦将,屍千秦卒,令秦軍落荒而逃!”想到這裏張良敬佩地抱拳一輯。

“閣下該知田某早已不問江湖家國之事,為何仍胡亂帶外人來擾我清靜!”田霸說。随手一抛,鐵槌竟如羽毛般飄然而落,這手巧勁,非同凡響!

“在下有二事找田兄,一是介紹你認識這位當世英雄張良少俠!

第 11 章 章節

行道:“樊哙狗肉,天下第一,好死不如惡活,老哥又沒有自虐狂的傾向……所謂今晚有肉今晚吃,管他明天發生什麽事?”

“兩條狗腿子給老子滾開,我任橫行的生生死死不用你理。”任橫行罵道。

“餓了四天還聲若洪鐘?”劉邦聽了吓了一大跳,忙問:“我手上只有一條狗腿,何來兩只?”

“幫奸賊贏政的不是狗腿是什麽,快滾!”任橫行怒罵。

“我和你老哥一樣不喜歡贏政那家夥,但鬼叫你值二千兩黃金啊!”

“只知追逐銅臭之徒,不配和我說話,滾!”

“金錢非萬能,沒錢卻萬萬不能,哈,乖乖,吃兩口,小弟再服侍你喝酒。”任橫行已咬了一口。

“果然是餓得很。”劉邦心想,還沒反應過來,任橫行已把咬下的狗肉噗地一下吐在劉邦臉上。

“啊,這麽大整蟲。”劉邦大怒。

“你既然被辱,為何不打我洩憤?”任橫行道。

“你現在全無還手之力,我劉邦英雄了得,怎會做這勝之不武的事!”劉邦凜然道。

“那狗官命你割斷我手筋腳筋,為何你不依命行事,只割傷外皮?”任橫行問。

“我和你無怨無仇,只不過想賺那黃金救急,其實我很尊敬你老哥的,來,吃兩口。”

劉邦又勸道。

“不吃!”任橫行堅定地說。

“不吃就不吃,看你能捱多久!?”劉邦指着任橫行喝道。

“我根本不想捱下去,贏政休想看到活着的任橫行。”任橫行道。

“大哥你做做好事,千萬不要因和贏政鬥氣,而害死我這無辜英雄好漢。”劉邦求道。

帳外突然傳來連聲尖叫,凄厲驚心。

“天,好象是那班老弱殘兵的慘叫聲。”

“來者乃是高手,那班老弱殘兵,已無一僥幸,你快逃吧。”

“重犯被劫,皇上追究下來,我也是難逃一死。媽的,竟敢太歲頭上動土?我劉邦豈是個省油的燈!幾大就幾大,燒賣就燒賣,老虎都要一拼。”劉邦道。

“唉,人為財死,真是至理明言。”任橫行取笑道。

“呸!看我把來者殺個片甲不留!”劉邦不服氣地說。

“嘩!”一出門劉邦大驚,只見衆老兵已慘死,“連老人家也辣手殘殺,好狠的狗賊。

只兩個人,那倒不難對付。”

“何方狗賊,可知我是朝廷來的大官,你們殘殺官差,罪誅九族。”

“劉邦,你這芝麻綠豆的小亭長,吹什麽大氣?可知我們是正四品的朝廷大官?”

“喲,他們穿的是高官武服,又起清了我的底子。他們來食夾榻,媽的,兵即是賊。”

劉邦暗想,“那管是大官小官,打贏就大曬!”已運起了雲絕掌。

“哈哈,這綽號大鼻的小子,倒有幾分姿勢。”西衛笑道。

“剛才殺那些老弱殘兵太不過瘾,現在該好玩些。”北衛道。

“啊喲,原來有四個,正四品的武官,要打贏一個也不易呀……”劉邦見又竄出兩個,不由一驚。

“嘿,人多困人少,你們算是什麽名堂。”

“嘿嘿,就憑你,那配咱們四鐵衛一齊動手?我西衛一個已把你碎屍了!”

劉邦聽了大急:“呀,大內四鐵衛!原來是死太監趙高派來搶領賞金!”

“四鐵衛大名鼎鼎,欽敬欽敬,小子那敢争功?該拱手讓賢也!”劉邦嬉笑道。

“花言巧語想逃命?發你的春秋大夢!”西衛已沖了出來。

“手足們,不可留活口!”東衛對三人道。

“官居正四品,武功非同小可,如何能殺出重圍呢?”劉邦心裏暗想。

“這小子是我的,讓我殺個痛快!”西衛沖上前去。

“幸好不放我在限內,不恥聯手進攻。要閃避得狼狽,誘發這麻子的輕敵之心!”劉邦心想。

“只懂得左閃右避,五招之內,要你身上開窟洞!”西衛大怒。

第四招,已刺中劉邦的帽子。

劉邦突然發難,西衛雙手被拍抓得中門大開。劉邦立刻鎖喉,扣脈門,雷光火石間,已奪去一枚三叉刺,劉邦用三叉刺抵在西衛腦門上說:“叫你的兄弟放我一條生路。”

驕兵必敗,西衛輕敵,頓成人質。

“大膽,竟敢挾持朝廷命宮?”東衛大叫。

“別過來,否則宰了他。”劉邦急道。

“嘿嘿,咱們的性命早已賣了給朝廷!你一個人死,一了百了,若殺了大官,肯定誅連九族。”東衛曉以厲害。

“誅九族,唉,人質之計失敗。”劉邦心想。

“我數三聲,乖乖自盡,免得害父母,累親戚。”東衛又吼道。

“一!”

“請想想你父母親戚被淩遲處死的慘狀……”西衛笑道。

“除非能殺了這四人滅口,但憑我的武功,最多只能殺一個,唯一有這本事的是……”

“二!”

“人質老兄,跟我來!”說完已一把把西衛拉進帳篷。

“他奶奶的,攪什麽鬼!?”

“大家小心!看定形勢才沖進去!”東衛大叫。

突然,帳篷像遭炸彈爆開般!

爆破過後,只見任橫行神威凜凜,金剛勁四射,劉邦手上則拿着磁鐵和尖針,西衛七孔流血,已遭捏死了!

目睹瘟神的驚人威勢,三衛不禁心悸膽寒。

“幸好蕭何教我對任橫行施恩,不斷他筋脈,危難時就可行這步救命之棋。”

“親手抓你,才算英雄。”三衛已沖了上來。

“三衛聯手,你死硬!”

“好,老子就舒展一下筋骨!”

“嘩,幾乎撞中。”北衛遭反震得虎口迸血。

驚愕之際,任橫行已如鬼魅般沖到眼前,一記熊抱,把北衛箍個動彈不得,狂力一摧,脊骨、肋骨登時碎裂。

兩枚尖錐,力插柔軟的耳門穴。

南衛雙腕一緊,已遭抓住,大驚之際,東衛鋒利的刀林已狂劈任橫行的頭頂。

“呀,斷發濺血,瘟神的頭頂曾受過箭傷,不妙啊……”

痛呼聲中,擲南衛撞退東衛。

“哎……”

任橫行抱頭搖晃,看來傷勢不輕。

“該否撤退呢?”

“這瘟神號稱刀槍不入,其實一樣有弱點。”

“這瘟神太厲害,非殺不可。否則,後患無窮。”東衛大叫。

“想乘人之危?先過我這一關。”劉邦大發義勇之氣,阻擾雙衛。

“笨小子強出頭,我假裝傷重,是誘二狗進攻,以防逃脫。”

“你要早點死,成全你。”東衛刀環已至。

“嘩,好險。”

“嘿,我來殺這天下第一通緝犯。”南衛沖上前去。

劉邦被攻得手忙腳亂,那保護得了任橫行。

“射他已受傷的頭頂,一錐穿腦,便可以收工。”南衛心想,飛錐已刺向任橫行。

只聽“噗!”任橫行用二指夾住飛錐。

“哈哈,憑你們四鐵衛想殺我?做夢!除非是八聖士!”

“糟糕,這家夥原來裝蒜,看來只有八聖士才能殺他。”南衛大驚。

“嗖——”南衛驚愕之際,胸口一涼。

尖錐穿心而過,四鐵衛只剩下東衛。

“唉,只恨我不用心勤力練功,發揮不出‘風雲雙絕’的四成威力,條命凍過水……”

劉邦心想。

“取你狗命!”東衛已使出絕招,雙環破獄向劉邦面門打來,劉邦見來勢洶洶,大驚。

“慘,避不了,只能雙掌擋格,非斷手不可了。”

千鈞一發之際,一條巨臂,閃電插入雙環。

“要傷他,先問過老子。”

金剛勁暴震,刀環登時粉碎。

“哈哈,吉人天相神仙教,不,該是瘟神打救才對。”

“狗皇帝在那裏?快說。”任橫行踩着東衛問。

“皇……皇上正在運河行舟……數日後到博浪沙……”

“随行有什麽高手護衛?”

“八聖士當中二人護駕……其他都是妃嫔。”

任橫行大怒,一腳踹爆東衛士身,腸髒溢射。

“他媽的當我是白癡,怎會得兩個聖土護駕?想騙我去送死嗎?老子偏要去!”

“太好了,這家夥去行刺皇上,死硬……”想到八聖士會為他報仇,東衛開心地斷氣!

目睹恐怖死狀,劉邦駭得渾身發抖。

“啊啊!老任你究竟講不講江湖規矩,我既沒挑斷你手施腳筋,一路服侍周到,斟茶送水,慘過做你的妹仔,剛才更義釋你這必死之囚,不是要反轉豬肚就是屎,恩将仇報吧。”

“老子見你仍未壞透,才不忍心見你株連九族!”

“不會這麽嚴重吧!唉,今次給你害死啦。”

“哼,應是趙高害死你,要銀兩嗎?老子大把錢,保證不少于二千兩金,只要你肯助我完成心願,我便告訴你我的金子藏在什麽地方!還有大批兵器,足可裝備整師的軍隊。”任橫行道。

“這番話該早點說嘛。有什麽心願,例如不能滿足嫂夫人

第 10 章 章節

問。

“對啊,想不到吊兒郎當的劉邦,竟能擒下這驚天魔頭,成了大英雄。”

“雉兒,這大英雄卻被你打得抱頭鼠竄啊!”呂公說。

“這劉邦輕薄無行,不好好教訓不成。”呂雉道。

“打得好,今日不打,就沒機會了。”縣令在一旁說。

“為什麽?”呂公忙問。

“他明日押送任橫行,等如押送二千兩黃金,你說有多少人來搶?”縣令說。

“那麽劉邦性命難保了……可惜,可惜!”呂公嘆道。

“今晚應酬了數百賓客,累死了。”呂雉躺在澡盆裏對雀斑說。

“小姐,好好洗個熱水澡,早點睡吧。”

“我們狠狠棒打一頓的浪子劉邦,想不到他竟是擒拿瘟神任橫行的大英雄。”呂雉說。

“啊喲,幸好沒把他打倒重傷……”

“哈哈,小生來也。”劉邦已在窗口探出頭來,驚得呂雉二人“哇”地大叫。

“這是最佳拜訪時間,保證有得惡!”說完劉邦已跳進進屋內。

“喂喂,你這大膽狂徒,好過份呀。”呂雉捂着胸口怒吼。

“對不起,小生明日要出遠門,今晚不見你一面,保證睡不着覺。而且有一事相詢,否則去得不安心。”劉邦忙揖禮道。

“哼,可惡,有什麽事,快點問。”呂雉不耐煩地說。

“請問小姐許了親沒有?”劉邦問。

“我家小姐待字閨中,關你什麽事?”雀斑喝道。

“太好了,小生有一請求,懇請小組無論如何都要答應!”劉邦說。

“呸!憑什麽要我許諾?”呂雉說:“即管說出來聽聽。”

“請小姐大發慈悲,給我一個機會。在我未回來之前,別應承別人親事。”劉邦求道。

“發你的春秋大夢,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嫁你。”呂雉沒想到會這樣,大驚。

“好哇,我劉邦可以改名為劉豬、劉狗,你不承諾,我就不走。”劉邦死皮賴臉。

“唏,這人真是天下第一無賴。”

“唉,我應承你,快走!”呂雉搞得一臉無奈嘆道。

“千金一諾,不得反悔。”劉邦鄭重地說。

“請呀,小生若有命回來,定要向你提親。”說完已飄然而走。

“逼得她親口承諾,痛快過瘾呀。”

呂雉自幼嬌生慣養,那會如此被人協逼過,不禁氣得哭了起來。

“呀,從未見過小姐哭……”一旁的雀斑也急了。

次日清晨,衛門外早已聚集了過千看熱鬧的百姓。

“這就是名震天下的瘟神任橫行。”

“模樣猙獰,真像惡鬼。”

劉邦穿上官服,成風凜凜地踏出衛門。

“昨日看小了劉邦,還把他嘲笑。”

“嘻,反正省回了五文錢帛金!”

“大俠劉邦,天下無敵。”

群衆歌頌贊揚,把劉邦捧得靈魂兒飄上了天。

“邦仔,一路上要小心謹慎,娘好牽挂你!”

“放心,誰敢來犯我這大英雄。”

“嗚嗚,契哥,狗仔舍不得你呀。”

“替我服侍四位老友和四大天王,等我發達後衣錦還鄉齊歡暢。”

“收到!”

“劉邦,該起程了,本官特地派出本衛十大‘老’手,助你把重犯押往朝中見皇上。”

縣令說。

“多謝大人,請問是那十位同僚?”劉邦喜道。

“就是他們!”縣令一指。

“啊,全是老弱殘兵?”劉邦大驚。

“他們都是本衛‘元老’,你該好好倚重他們!”縣令說道。

“搞笑。”劉邦氣得說不出話來,無奈和衆“老”手押着任橫行上路了。

運河上,一隊壯觀宏麗的持家船隊浩浩蕩蕩順流東行,兩岸萬民歡騰舞龍迎駕,以謝皇恩浩蕩。

其實秦始皇每次出巡,沿途的官吏均制造歌舞升平的境象來取悅龍顏,不知虛耗多少民脂民膏,令百姓叫苦連天。

在船上,一人站在船頭,正是負責天下情報的頭子——勾魂,此刻一只老鷹飛在他手臂上,他忙取下鷹爪的字條一看,驚道:“擒得瘟神?竟有此事!要立到通知總管。”

勾瑰急往船樓的上閣,經過兩艙守衛森嚴的閣道,才來到一幢雕龍的華麗大門前,裏面傳出媚糜歌志樂音。

大門開啓,只見裏面無數歌姬舞姬正歡笑歌舞,秦始皇在與衆姬快活,趙高在旁侍候。

“什麽事,如此緊急?”趙高問。

“啓禀總管,任橫行已被生擒。”勾魂詳細道出情報。

“好極,想不到任橫行縱橫無下,所向無敵,竟給沛縣幾個小羅羅放倒,真是天佑大秦!”

“總管,還有兩項情報要禀告。”

“說吧!”

“據報有個名叫張良的人,在博浪沙附近四處尋勇武力土,意欲圖謀不軌。此人精于兵法,智計絕倫,能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裏之外,本是韓國的侯族,其祖父及父親,曾做過五位韓王的宰相,故當思報國破家亡之仇。”

“張良豐姿優美,擊劍任俠,為江湖新一代的著名高手。”

“區區一個江湖流氓,你自己不懂處理麽?是不是嫌我不夠忙碌。”趙高怒道。

“傳說此人經常攜帶大量金銀……”勾魂忙說。

“何不早說,第二項是什麽事?”趙高這才有了興致。

“就是關于‘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謠言,以為名将項燕仍生,會領導楚人作反。”

“笑話,頂燕早已在大秦絕代名将王翦圍城時自殺身亡,這謠言真無厘頭。”

“空穴來風,非是無因,乃是項燕兒子項梁散播謠言。”

“項梁不足懼,但他的侄子項羽,乃是楚地第一高手,天賦異禀,能輕舉千斤銅鼎,精通十八般武藝,自誇萬人莫敵。卑職從為這項羽才是心腹大患,對付他必須詳細定計。”

“哼,區區跳梁小醜,何足懼哉,我一并把他們處理,皇上龍心大悅,咱們油水更豐,跟我來。”趙高道。

兩人轉往樓船的船底。

偌大的艙底,衆聖士正在作樂或者休息。

“畢兄,這十罐女兒紅,夠香醇嗎?”趙高對一頭戴銀盔大漢道,此人正是轟天槌——

畢動地。

“他娘的好酒,只是不夠。”畢動地道。

“這易辦,立刻再送來二十罐,準讓你喝個夠。”趙高笑道。

“桑老大,這兩條女夠不夠‘索’?”趙高對一旁的鬼神刀桑不敗道。

“還過得去,總管有事就吩咐吧!”桑不敗抱着二女道。

“雞毛蒜皮的小事,那用麻煩桑老大!”趙高忙說。

“那請便吧,老子正想舒服舒服。”桑不敗脫光了二女的衣服纏在了一起。

“好香。”趙高頓聞到一股奇香。

“若有俊男壯子,總管可別忘了絕色的份兒。”一旁的絕色說話了。

“呵呵,無論多俊俏的壯健的男兒,一晚就給你弄死了,補貨也來不及呀!”趙高道。

“總管又取笑奴家了,只怪那些男兒都是銀樣蠟槍頭!”絕色道。

“碰!”

一旁的奪命盾風揚和靈蛇矛羽飛正賭得起勁,倒立在梁上的昂藏罵道:“他媽的,又輸了。輸不起就別賭,擾人清夢。”

羽飛對昂藏似甚忌憚,不敢發惡。

“看你遲早也要把命輸掉,作踐。”昂藏又罵。

“羽兄,何事愁眉苦臉?”趙高問。

“因為他輸了一年糧饷了呀!”風揚說。

“這不打緊,就預支一年糧饷玩吧。”趙高說。

“哈哈,你又有本錢再賭了。”風揚大喜。

“賭你阿媽!”羽飛大罵。

風揚笑道:“沒關系,盡管開價,照賭無誤……不賭就是契弟。”

“贏你阿媽有屁用!”羽飛罵道。

這兩大高手若非爛賭成性,也不會為朝廷賣命。趙高在一旁暗想,轉身又走到無影鞭姬男旁問道:“姬兄,這大漢滿意嗎?”

“這家夥笨手笨腳,捏得我好心煩。”說完一拳打去。

只一拳,大漢已爆面慘死。

“嘻,請放心,尚有幾個健颀大漢做後備。”趙高說。

“總管大人,照顧得無微不至,為你效死也心甘情願。”姬男說。

“總管到。”

招呼完衆聖士,趙高進入細艙。

“拜見總管大人。”正在聚賭的四鐵衛慌忙跪禮。

“有三件事要解決,你們立刻去辦好,詳情由勾魂告訴你們。但任橫行之事牽涉到二千兩黃金,押送的人全部要殺之滅口。最緊要幹手淨腳,不留任何痕跡。”

“遵命。”

趙高對四鐵衛的态度,跟禮待八聖士有天淵之別。

數日後,離開沛縣四百裏的河邊,劉邦見衆人正烤着狗肉。

“嘩,這狗肉香飄十裏,神仙聞到都想吃啊。”

“亭長大人,犯人已四天滴水不飲,粒米不進,如何是好?”一老兵說。

“哼,不信他鬥不過這狗腿肉香!”劉邦說完已奔進帳蓬,拿着狗肉對任橫

第 9 章 章節

還鄉,沛縣大是光彩,下官能略效綿力,甚是勞幸啊。”

“啓禀老爺,有賓客到賀!”

“這麽早,快請……”

這早到的賓客正是換上靓衫的劉邦,大搖大擺而進。

“蕭何,看他想攪什麽鬼?”縣令忙問。

“喂,大鼻,呂公大宴并無請你,來幹什麽?”蕭何問道。

“我來有三個目的——見大美人,見未來岳父,見縣令!”劉邦振振有詞。

“你胡說些什麽?”蕭何聽了急出一身汗。

“貴客光臨,未請教高姓大名?”這時呂公問話了。

“小生劉邦,專誠來恭賀呂公,榮歸之喜!”

“嘻嘻,這是賀禮名單,請呂公過目。”劉邦說完已扯開一布匹。

“布匹布廿長,好誇張。”蕭何也暗覺奇怪。

“這年青人的賀禮多得驚人,價值五十兩黃金以上……”

縣令道:“呂公勿信此人,他負債累累,已經破産!”

“白大人可有說錯你嗎?瞧你一表人材,為何弄到如斯田地?”

“白大人的話不假,但我的賀禮亦非吹牛,因為我已擒住了任橫行!”

“什麽?你捉了瘟神任橫行,此話當真?”

“啊呀,真是後生可畏呀。”

“劉公子,我家小姐請你到內堂相見。”雀斑對劉邦道。

“嗯,雉兒跟他認識麽?”呂公問。

“各位請恕失陪,佳人有約也!”劉邦大喜,邊走邊想。

“咕咕咕,行運一條龍,天仙美人也對我另眼相看呀!”

“公子,請進。”

劉邦正在神魂颠倒,興奮莫名之際,冷不防一匹長絹飛來,把他纏個結實。

“打!”

“啊呀!我的美人兒,和我耍花槍嘛!”

長絹把劉邦掀上半空,形勢不妙了。

“登徒浪子,打死兩個當一雙!”

四個勁裝婢女,不由分說,亂棍就打。

呂雉想起被輕薄之事,越想越氣,知道劉邦來了,不泡制他才怪!

“小姐,今日榮歸之喜,若打死人就不吉利了!”

“住手,算他走運!”

“哎呀,謀殺親夫呀!”

“今次是小懲大誡,若再見你踏入我家半步,必打斷你的狗腿!”呂雉踩着劉邦道。

“嘿,終有一天,不怕你又狠又辣,要你在我胯下求饒。”劉邦心裏極不服氣。

打劉邦狠狠地打了過百棍子,呂雉出了一口鳥氣,心情舒暢。

“呸,還以為鴻鴿将至,點知衰到趴地,俗氣!”劉邦氣憤不已。

“呀,真的是瘟神任橫行啊……”這是縣衙內,縣令見捆綁的大漢,驚道。

“如假包換。”劉邦得意地說。

“貨真價實,大人何時将二千兩黃金給在下呢?”

“恭喜恭喜,亭長大人立此奇功,皇上必大有賞賜啊。”

“咦,你為何叫我做亭長呢?”

“這叫雙喜臨門,賞金之外還有賞金!”

“蕭何,快寫委任狀!”

“蕭兄,亭長是那一級的官兒?”劉邦問。

“是,是最紙的那一級的……”蕭何說道。

“是最低一級的大官,來,不接受委任即是拒絕确認功勞,更拿不到賞金。”縣令說。

“只要畫個押,你就是大官了。”

“哈哈,我可以過官兒瘾,大富大貴了!”劉邦忙畫了押。

“皇上有命,生擒任橫行者,需活生生将他解押到聖駕前,劉邦你身為亭長,這重任自然落在你身上!”縣令說道。

“什……什麽?押解任橫行見皇帝?”劉邦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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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居 掃校

第 三 章

趙高:秦始皇最寵信的宦官,善解聖意,權傾朝野,并掌管護衛皇上的阿房宮內府之八聖士、四鐵衛!

勾魂:掌管天下密探,專替趙高搜集情報,性格陰狠,思路慎密。

絕色:美豔絕倫,媚功、毒功蓋世,但喜怒無常,殺人于彈指之間。

姬男:不男不女姣到震,鐵鞭無影鎖敵喉。

奪命盾風揚:盾堅接刀槍,刃利割敵首。

鬼神刀桑不敗:刀鋒驚鬼哭,刀勢駭神號。

轟天槌畢動地:破山斷獄,氣吞牛鬥。

靈蛇矛羽飛:疾如青竹飛蛇,勁若丈八巨蟒。

雷電戟昂藏:戟起如閃電,戟戳若奔電。

大內八聖士各有絕藝,每人都可獨當一面,地位崇高,養尊處優,經常要出動幹活的是——四鐵衛:東衛莫開山。

南衛姜莫名。

西衛董毒。

北衛白無心。

“大……大人,你是講笑吧。”劉邦說道。

“皇帝聖旨,還會有假?”縣令一本正經。

“你運氣好,不用去到鹹陽,因為皇上會去巡幸博浪沙。”

“此去博浪沙,起碼七百裏路……送這瘟神,無異與虎謀皮。”劉邦急得汗水都冒了出來。

“沒事,你能捉他,自然能看得牢這老虎!”縣令拍了拍劉邦的肩。

“那麽,可否先放了我的父母,待我取得賞金,回來清帳。”劉邦請求道。

“傻瓜,怎知你能否把貨送到皇上跟前?但我可以給你一個人情,免你父母杖責之刑,速去速回。”縣令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

轉而下令:“立刻把住橫行的手筋腳筋割斷,以免他逃走。”說完扭頭走了,心裏暗想:“若瘟神中途被搶走,有劉邦這亭長頂罪,老子便可卸責。”

“大鼻,縣令老奸巨滑又有權,你奈何不了他的。”蕭何說。

“唉,這和押送二千兩黃金有什麽分別?中途若出了什麽意外?如何向皇帝交待?會有什麽罪罰?”劉邦忙問。

“輕刑全家抄斬,重則連誅三族!”蕭何道。

“四個老友都傷重幫不了我,此行怎能安全到博浪沙,最慘是害死父母……嗚嗚……”

劉邦急得哭了起采。

“呸!用腦呀!把你的天大勇氣拿出來!”蕭何罵道。

“對,名震天下的瘟神也被我擒住,等于成功了一大半,那怕未完成的一小半?”劉邦立刻振作起來對蕭何說。

“蕭大哥,這裏三兩黃金,可換三百兩銀子,請幫我贖出父母,和清還舊債!”

“嗯,你的金子何來?”蕭何忙問。

“此乃瘟神的不義之財,現正好作有意義之事!”劉邦道了原委。

“你這鬼靈精,偏是有橫財命!”蕭何說完遞給劉邦一把匕首,“快去割斷任橫行的手、腳筋吧。”

“吓!這未免太殘忍了。”劉邦有點不忍。

“這是縣令的命令,你如此這般,明白嗎?”蕭何授以計。

“懂了,此計甚佳!”

“斷了手、腳筋,就成廢人,這縣令心思甚毒無比!”劉邦下不了手。

“動手吧,別婆婆媽媽。”任橫行大罵。

“任老兄,我是身不由己,請多多包涵,否則縣令要治我違令之罪。”說完狠刺下去。

怡紅院內,劉邦與衆友道別。

“大鼻,咱們幾個把性命也交給了你,夠朋友了吧?”曹參道。

“曹老大,小弟真是感恩不盡,請你好好養傷,春香會照顧你!”劉邦說。

“博浪沙此行兇險無比,希望你能活着回來。”曹參關切地說。

“周勃兄,待我拿了賞金,立刻回來分錢!”劉邦說。

“唉,你押送瘟神,無異送死,怎會有機會回來!只盼你的屍骨能運回來,我免費為你奏喪樂吧。”周勃沒好氣地說。

“大吉利是。”劉邦連說。

“大鼻,沿途每多荒山野嶺,你去我鋪子拿多些臘狗肉,有備無患。”樊哙道。

“老樊,你可愛得沒話說,我會好好享用的了。”劉邦忙說。

“你虛不受補,吃了只會流鼻血,這是用來當遇上虎狼時,給他們吃的,明白嗎?”樊哙說。

“唏,個個都沒句好說話,且看夏侯嬰又如何?”

“任橫行武功非同小可,定要用鐵針刺入他湧泉穴,方不怕他發難!除非用磁石吸出鐵針,他才能恢複武功。”夏侯嬰道。

“明白了,放心吧。”

劉家。

“邦仔,這是你最喜歡的雞屁股。”

“謝謝娘。”

“你立此奇功,日後更要生生性性做人呀。”

“我得了賞金,自當好好運用,日後必定大富大貴。”

“唉,你今年已25歲,仍未娶妻,如何繼後劉家香燈呀!”

“嘻嘻,這是急不來的,不過,我已經有了意中人了。”

“真的?是那家淑女呀?”

“哈哈,目前是八字未有一撇,天機不可洩露也。”

“今晚定要再見見天仙一面。”

華燈初上,呂宅外車水馬龍,絡繹不絕。本縣和鄰近鄉鎮富戶紛紛來賀,熱鬧非凡。呂雉盛裝華服,更顯得雍容華貴,美豔不可方物。

“衆賢達光臨寒舍,蓬畢生輝,呂某人感激不已。”

“今日真是沛縣的大日子,發生兩件大事,一是呂公榮歸,二是劉邦擒拿瘟神。”

“嗯,是真事?”呂雉

第 8 章 章節

什麽名堂?”

“本少爺是劉邦,我們五位好兄弟,是鼎鼎大名的沛縣五大英雄。”

“哈哈哈,鼎鼎大名?怎麽我從來未聽說過,我說是‘沛縣五狗’才貼切!”任橫行大笑。

五人登時氣得七竅生煙!

“豈有此理,你可以殺了我,但不準侮辱我老友半句。”劉邦大怒。

“任橫行,你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只不過是頭胡亂殺人,被朝廷通緝的喪家之犬!”

“這劉邦視朋友如命,是個重義的漢子。”

“唉……你們這些市井流氓懂什麽?我殺人數以千計,全是欺壓平民的官兵,或是想打我主意的貪心之徒。”

“秦皇暴政令天下民不聊生,我橫行三十六郡殺官兵,就是讓人民知道,官兵不足畏,該團結起義,推翻秦朝。”任橫行大聲說道。

“說得也有道理,但我們這麽低級的小官吏,那有作惡啊。”夏侯嬰和曹參聽了心想。

“別說得那麽動聽,今日捉你是為民除害,咱們發達,一舉兩得。”劉邦卻毫不理會。“發達?落去陰間跟閻王要錢吧。”說完任橫行已一掌襲來。

“呵呵,好威猛的爪勢,但只配抓我的影子!”劉邦也不示弱。

冷不防爪勢是假,出腳才真,頭盔也遭踢爆。

“傻仔,以為自己身法很快。”任橫行大笑。

“金剛身刀槍不久,但定有罩門,打他重要穴道。”周勃已一箭射向瘟神頭頂。

瘟神運勁一震,強箭頓碎。

“刺他眉心、咽喉、心坎三大穴!”

槍頭刺得任橫行甚痛,不過只痛不傷。

“這幾人武功甚高,不可輕視。”

“罩門究竟在哪裏?”

任橫行甫落地就滑倒。

曹參無功,反被震飛。

“好猛的拳勁,震得我雙臂發麻。”

劉邦幸好有頭盔擋住了大部分腳勁,但也金星四冒。

“喝,看我老樊的屠狗神刀。”

樊啥身型肥大,但卻靈活如蝶,繞着任橫行連劈了十多刀。

“嘩,斬崩刀!?這家夥是鐵鑄的麽?”樊啥暗驚。

“你劈夠了麽?還你一拳!”任橫行大怒。

“避無可避,死項!”

樊啥雙手虎口登時爆裂,雙刀粉碎。

“老樊的刀是精鋼打造,竟也……”劉邦見狀不由一驚。

沙皮狗與四女躲在屋內觀戰,只看得心驚膽跳。

任橫行再轟一拳,勁力透體而出。

樊啥胸骨立斷數根……“別人吃我一拳已爆體而亡,這肥佬也算了得。”

任橫行暗想間,夏侯嬰已提槍刺向他耳門穴,可也沒用,不由大驚:“耳門穴也不是罩門!”

任橫行耳朵劇痛,一把抓住尖槍。

勁力一吐,槍杆立斷。

遍地桐油,又再滑倒,周勃見狀機不可失。

“好機會,射百彙穴。”

任橫行中箭前已擲出槍尖,流星趕月般射入周勃腹部。

“周勃!”衆人齊呼。

“不妙,五英已倒下兩個……”劉邦心裏不由焦急萬分。

但周勃這一箭好厲害,入頭半寸。

“求神拜佛,保佑百彙穴就是罩門!”劉邦暗自祈禱。

“他的頭頂受傷了……但卻不是罩門,死不了。”曹參道。

任橫行頭頂濺血,傷痛催發得他的殺氣更盛。

“你這三條狗,準備受死吧!”飒地一下跳了起來,又摔了下去。

“奇怪,他很容易滑倒。”劉邦暗自奇怪,“原來是因為他穿的靴是銅造的。”

“哼,不信找不出你的罩門!”夏侯嬰又挺搶而上。

“能令我用上第七重天的功力,你們死得也算光榮。”

“就算找不到罩門,也可硬生生劈死你!”曹參道。

“他已刀槍不入,為什麽還要穿銅靴?”劉邦好像已明白幾分。

“對了!”

劉邦突然轉身就走。

“衰仔,竟臨陣逃脫跑,不講義氣!”夏侯嬰及曹參二人見狀暗想。

但夏、曹二人騎虎難下,唯有拼命狂攻。

兩人施展渾身解數,任橫行一時間被攻得手忙腳亂,頻頻中槍,吃斧!

“這瘟神刀槍不入,刺中他也是浪費時間。”

“呀,他的雙眼仍未招呼過,可能就是罩門!”

槍似靈蛇,連中二目!

“中了,聽他的痛叫聲,該是罩門了。”

夏侯嬰高興得太早,咽喉一緊,已被抓中。

曹參當頭斧劈,解了夏侯嬰之危。

“瘟神,名不虛傳。”

一記金剛拳,打得夏侯嬰面骨爆裂,未跌落地已經暈倒了。

“胸口痛若刀割,無能為力了。”

“只剩下一只狗,只需五重天功力已夠殺他。”

任橫行雙目刺痛流淚,視線亦模糊不清。

好個曹參,鬥志如虹,掄斧再劈。

“在老子面前,什麽武器都和玩具沒有分別!”

暴烈金剛勁下,斧碎虎口裂。

再來一記,銀盾亦是同一命運,應聲而碎。

劉邦突然回歸!一個桐油迎面砸下。任橫行狠狠地回敬一拳,打在劉邦胸口,劉邦頓時彈飛,曹參發起狠來,迷暈銷箍勁,大叫:“勒死你!”

“嘩,幸好有護心鏡擋住,否則胸骨裂碎。”劉邦捂着胸口。

“想箍死我?”

一記肘撞,曹參肋骨當堂傷裂。

“瘟神已滿身桐油,食粥食飯,靠這最後一招了。”劉邦點燃了煙花。

“他媽的,又來煙花這一套,讨厭!”任橫行大罵。

但今次則大禍矣……煙花火茫,燃着了瘟神全身。

“用火攻,大鼻果然好計。”曹參不由佩服。

烈焰焚身,燒到任橫行嗤嗤跳,不知如何是好。

灼痛攻心,任橫行猛勁暴露,逼開火焰,銅靴是硬物,亦同時被震個粉碎。

“曹老大,快把他攔腰抱起!”

“我要射他湧泉穴。”劉邦疾呼。

曹參鼓其餘勇,抱掀起任橫行。

劉邦運足勁度擲射鐵蒺藜。

任橫行登時厲聲慘叫,氣勁猛然暴發!

竟把曹參震得雙臂折斷,撞地抛起!

“曹老大,振作呀……”劉邦一把抱住曹參。

任橫行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連綿不絕,響天澈地。

“振作個屁,給你累死了。”曹參道。

“對不起,是我不好。”劉邦不好意思地說:“湧泉穴該是他的罩門,所以穿銅靴來保護。”

“破了他的金剛身,咱們大難不死,大把後福呀……”

只任橫行全身痙孿抽搐,骨骼磨響,氣勁四洩,劉邦果然猜中他的罩門了。

不久,橫行天下的瘟神,已像一堆爛死泥般癱瘓地上,傷重昏迷……任橫行練成橫練金剛身後,格殺千軍和無數高手,未嘗一敗,發夢也想不到竟會輸在一個市井流氓的智計之下!

“曹老大……成功了……”劉邦大喜。

曹參心裏一寬心,立刻暈了。

“恭喜契哥,大功告成,威震天下啦!”

“狗仔,快去瘟神的房間找銀兩。”

“收到!”

“衆姊妹,快把所有鐵鏈拿來!”

“并找最好的大夫來,為兄弟們治傷。”

“把這瘟神紮成裹蒸粽,真想把他蒸熟來吃。”

“契哥,這家夥的錢囊份量不輕呀!”

“三兩金和十多兩銀,正好濟我燃眉之急。”劉邦大喜。

“恭喜恭喜,劉相公英明神武,通緝犯手到拿來。”鸨母也走了出來。

“放心,待我取了賞金,自會賠你損失。”

鸨母并不知道犯人就是任橫行。

“嘻嘻,不知劉相公會領多少賞金呢?”

“多事,總之有你好處!”劉邦厲聲道。

“是,是……”

“快準備上等廂房讓我的兄弟療傷,給你每天二十兩銀夠嗎?”鸨母喜得連道:“夠了,夠了,立刻去辦。”

曹參兩臂折斷,肋骨裂傷。

樊啥斷了數根胸骨,傷勢不輕。

周勃腹部重傷。

夏侯嬰面骨碎裂,算是傷得最輕。

這邊廂,劉邦已跑到縣衙裏大敲鑼鼓,二官差忙問:“喂,喂,劉邦你攪什麽鬼?吵死人了。”

“快叫縣令出來收貨。”劉邦道。

“你是什麽東西,大人豈是你随便傳到的麽?”

“嘿,狗眼看人低,睜開眼看看下面的是什麽東西?”

“任橫行?”二官差頓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對了,還不把縣令随傳随到的召來?”劉邦喝道。

“那可不巧,大人剛去了呂府,為呂公安排榮歸喜宴呀。”

“呂公?是否剛來沛縣的大責人?”劉邦忙問。

“正是!”

“哈哈,正好借此機會去結識呂公,我現在發了大達,不算高攀也。若能找到機會提親,說不定可以美夢成真,拖得美人歸。”

呂府裏外張燈結果,仆人們忙得不可開交。

呂公大富商,家財萬貫,買了個三品官位,但得罪了朝中大官,故退隐來故鄉沛縣。

“多謝白兄為在下費神安排,宴請鄉紳父老,敬閣下一杯。”

“呂公大富大貴,衣錦

第 7 章 章節

開始,不斷攀升,甚至秦始皇也咬牙切齒要将他緝捕,賞金飚升至可以買起一個縣市的二千兩黃金。

劉邦擁有四位交情深厚,武功高強,各具絕藝的死黨。

斧霸,曹參,雙刃斧,無堅不摧,虎頭盾無硬不擋,掌管牢獄,目睹枉法冤情,義憤但無奈。

箭王、周勃、百步穿針孔,勁奇若奔雷,奏喪樂為生,僅堪溫飽,郁悶不得志。

槍神,夏侯嬰,槍法如神,矯若靈蛇,急似流星,所向披糜,訓飼官馬,無權無勢,空負一身絕藝。

刀聖樊哙,刀勢如暴風狂飚,快疾如電光火石,絕技用手屠狗,累積滿腔怨氣。

劉邦以石頭當兵器賣給馬賊,在澡堂遭尋仇,狼狽之至。

馬賊尋仇,賭坊追債,幸得曹參趕來解圍,化險為夷。

途中邂逅美若天仙的呂雉,劉邦色授魂予,忘了自己的卑微身份,妄想娶她為妻!

縣令為賭坊出頭,抓了劉邦父母要協,逼他三日內還債百五西貫,否則杖責二老!

劉邦本來甚為畏懼瘟神任橫行,但逼于無奈,冒死也要擒瘟神!

劉邦往找四位武功高強的死黨幫手,但任橫行的威名太大,四友灑手擰頭。

劉邦在家中自穿戰袍道:“憑我的奇謀妙針,瘟神也變大閘蟹,永難再橫行。”

“大鼻,你有把握打贏這大淫魔嗎?”

“我武功蓋世,加上妙計,一定可以贏他。”劉邦揮拳道。

“嘩,好強的氣勁呀。”衆人道。

只見劉邦身上的戰袍掉下一大片。

“這套家夥可能珍藏得太久了。”劉邦不好意思道。

“所有戰略品已放在後院,我們如此這般去布置……”

“那個大淫魔喜歡吃些什麽東西?”劉邦問。

“啼,他最喜歡吃辣,生吃幾十條辣椒也面不改色。”

“好極,明早弄個酸辣湯,把迷藥放進去,有辣味遮蓋,他一定不察覺。”

“我們現在動手布置機關陷講,天亮之前一定要弄好!”

“好,我們支持你。”衆人齊動手。

“呀好重呀……”

“啦,多做事少說話,別吵醒那魔頭!”

六人忙碌了二個時辰,已是天明。

任橫行從夢中驚醒。

“大爺,您早,春香快拿早點來啊。”

“知道!”

“大爺,請用早點。”

“咕嚕!咕嚕!”任橫行端起碗起往嘴裏倒。

“他媽的,這酸辣湯真夠勁頭。”任橫行道。

“嘻,這魔頭不察覺有迷藥。”衆人暗自高興。

任橫行食量奇大,狼吞虎咽,二女在旁忐忑不安。

“大鼻說,迷藥的份量足可迷暈三只馬。”

“噓,飽飽!”任橫行吃飽後滿足道。

“迷藥似乎沒效。”

“噗——!”

“謝天謝地,他終于暈了。”

“大力推也沒反應。”

“死豬一樣。”

“想不到這麽順利,快通知大鼻。”

劉邦接通知後,手将鐵鏈走進來。

“妙計第一招,已經成功了。”

“這是最粗的鐵鏈,野牛大熊也掙不脫!說什麽力敵千夫,卻敵不過迷藥!現在我劉邦肯定一舉成名天下知!發達啦!”

突然,任橫行身上冒出大量濃煙霧氣。

“呀,好濃烈的迷藥氣味。”

“不妙,你們快撤退。”劉邦大喝道。

吓得狗仔與四女駭然狂奔。

“媽呀。”

“哼!”

“區區迷藥,怎難得到老子。”任橫行怒噴雙目。

“上次放過你,卻偏偏再來找死。”

“幾大就幾大,打!”

“噗!嘩!”

“活得不耐煩了,成全你吧。”任橫行大怒。

任橫行的雄渾內勁由鐵鏈狂震過來,劉邦恍如觸電。

“哎!這瘟神內功強橫無匹……震得我胸口像巨棒擊中般,現在騎虎難下了……”

“你的手腳将會撕下來,燒烤作午飯。”任橫行道。

“施展我的看家本領。”劉邦從窗口沖出。

“媽的,想溜。追到天腳底,也要宰了你。”

“這家夥溜得真快!以為轉彎抹角就逃得了,天真!”

“呀!”

甫轉變,竟撞入竹枝撐住的漁網。

劉邦大叫:“姊妹們,加料!網大魚呀!”

漁網柔韌,難以發力,任橫行一時間手忙腳亂。

再加上三張網,纏得更牢固。

“大閘蟹!”衆人歡呼。

“這是第二計,将你扮蟹。”劉邦得意道。

任橫行空有一身強橫功力,但越是掙紮,漁網纏得更結實,網上有無數魚鈎,刺螫人肉!“再發功力啊,反正你已滿身疤痕,再鈎傷點也無所謂啊。”

當漁網纏至最結實時,任橫行暴震出雷霆氣勁時,一舉爆碎漁網。

劉邦大驚:“嘩,有沒有搞錯,早知罩多幾個網,不過,不夠錢買。”

“快撤退!”

“詭計多端的家夥,抓爆你的頭!”任橫行怒道。

劉邦急閃,雲絕掌推歪爪勢!

“嘿,這家夥的身手不俗。”任橫行暗忖。

閃到任橫行身後,劉邦探囊取暗器。

“嗖——”兩枚尖刺鐵蒺藜雖然命中,但遭震開。

“啊喲,果然是傳聞中的刀槍不入。”

“是個鐵人,這次麻煩大了……”

“他媽的暗器,只配替老子搔癢。”

“用第三計,請君入甕。”

“煙花!”

火石點燃。

劉邦的囊中物,竟然有煙花筒,有何殺傷力呢?“媽的,又攪什麽鬼?”任橫行道。

煙花爆發火力有限,但光芒四射,産生大量濃煙。

“這璀璨煙花,是賀你的被擒之喜,好好欣賞吧。”劉邦笑道。

劉邦手腳靈快,煙花連環迸射。

任橫行雖無損傷,但也被攪得手足無措。

“未到新年,幹嘛放煙花?”

“莫非恰紅院鸨母生日?”

院外大街上許多人觀看熱鬧。

“狗種,你的花樣玩夠了沒有?”

雖然濃煙掩目,任橫行憑聲辨影,怒撲而前。

劉邦成竹在胸,邊退邊放煙花。

“砰——!”

“這只是第三計的上半部,下半部才是戲肉,乖乖追來啊。”

任橫行大怒:“呀,好滑,地面有油!”

“滋——”急沖中的任橫行,冷不防被桐油滑得失去平衡,手忙腳亂地滑前。

滑出濃煙區,只見劉邦已矮身恭候。

“唏!碰!”

任橫行遭這一絆,整個人抛起,跌向大井。

“計算準确,請君入瓷。”

任橫行反應奇快,雙手已撐住井口邊。

“碰!”

但後腦立遭重重一踹。

“哈哈,早預算你會撐住。”

連番情況都出乎任橫行意料之外,非堕井不可,唉……“好了,你們快過來幫手。”劉邦得意道。

“好棒,又勝了一仗。”

“碰!砰!”六人夾手夾腳,把預備好的石擔不斷壓加井蓋上。

“石擔共重數百斤,瘟神插翼難飛。”

“契哥,瘟神是困住了,但如何捉他呢?”

“慢方法是餓他五日五夜,神仙也變軟腳蟹,快方法是滲桐油下去放火燒,把他燒傷弄暈。”

“還有五筒桐油,我們去拿來。”

“對,快好過漫!”

突然,地動山搖,“嘩,地震呀!”

“快逃命!”

只見大井方圓兩丈的地面劇烈震動,地磚如波浪翻掀。

驀地爆發震天巨響,任橫行破井而出,其狂猛功力,驚天動地。

“嗚嘩,太恐怖了。”

“媽呀,天崩地塌呀!”

劉邦身形懸空,按煲大的鐵拳已轟到面前,避無可避。

“咳——”千鈞一發之際,一利箭如閃電射中任橫行手腕,箭勁如雷,撞歪拳勢。

“看刀!”

刀密如雨,任橫行雙臂如鐵柱狂舞,瞬間擋格了百多刀。

“來了兩個救星,好極了。”

“哈哈,曹參,夏侯嬰也來了。”

“今次有運行啦。”

“四個死黨都來齊了,小弟感激不盡。”

“大鼻,我們識錯你,不出手,心裏不安,出手則惹禍上身!”

“手足們,這家夥刀搶不入,好棘手,大家要小心!”

“他的武功是橫練金剛身,好猛料。”

任橫行被激怒,大叫:“哼,總共才五個人,小意思。”

“全都要——死!”

“你尚欠我十兩銀,可不能讓你死!”曹參道。

“我也不想免費為你奏喪樂!”周勃也說。

“死黨始終是死黨,夠義氣,小弟感激之至,異日取得賞金,至少一半和你們分享!”

劉邦頓時熱淚盈框。

“哼,又是給你這小子占最大的便宜。”夏侯嬰沒好氣地道。

“賞金等閑事,義氣最重要!”樊啥大裂裂地說。

原來昨夜,曹參約了其他三友吃晚飯。

“兄弟們,大鼻為了爹娘去捉任橫行,事在必行,你們看能成功嗎?”

“他武功又俗又多計,不過,死硬……”衆人商議着。

而此刻,任橫行說:“嘿嘿,又多幾個來送死,報上名來,看看是

第 6 章 章節

唏,又是你,先還欠銀再說吧。”

“區區數目算什麽?二千兩黃金的大茶飯,想發達就盡發大牢兵馬,聽我指揮調度。”

“不要吹牛!”

“我知道任橫行在那裏,只要把他逮住,二千兩黃金就入袋為安。”

“任橫行?”

“這比賣兵器的利錢多出萬倍呀!”

“捉任橫行?哼,請你看看後面!”

“啊!走清光!?”劉邦心裏一涼。

“我還想多活幾十年,你自己去發達吧。”

“你爹娘會轉押來這兒,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嘿,別再發白日夢了。”

“呸!有義氣,令我好谷氣!”劉邦洩氣的退了出來。

曹老大看着劉邦離去的身影,心想:“阿邦是有孝心,但怎麽可以惹任橫行?簡直是拿性命當兒戲。”

“契哥,現在怎麽辦?”小狗着急地問。

“仗義每當屠狗輩,我們去找——樊哙!”

劉邦和小狗一齊來到市場上。

“白菜每斤一錢,快來買呀!”

“豬肉三錢一斤,有買趕快。”

劉邦見樊哙的鋪前排了很多人,于是低頭一鑽就鑽了進去。

“喂,你這大鼻仔,不要打尖呀!”

“各位放心,大鼻仔欠債累累,不名一文,那有錢買我樊哈的上等狗肉。”

劉邦心想:“你這老朋友怎麽一見就羞辱于我。”

“狗腿重二斤,斬開八塊。”只見樊哙邊說邊掀開狗腿,淩空揮刀“嚓”兩下狗腿,跌到菜臺上已分得好好地了。

“承惠一兩銀!”樊哙得意地把狗腿遞給了買主。

“樊大哥刀法天下無雙呀。”劉邦在一旁又開始大拍馬屁。

“大鼻,有屁快放,別阻老子做買賣。”

“老樊你說,大家是否好兄弟?”

“是又怎樣?”

“是就成哩,既是兄弟,那我的爹娘就是你的父母,現在有難,需要銀兩打救,你是否該出手助我?”

“想借錢?媽的,我賣十頭狗,有八頭的錢要落入官家的口袋,那有餘錢借給你。”

“別沖動,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和屠狗的刀,幫我抓個小賊。”

“喔……原來這樣……”

“今天關門了。”

“有沒有搞錯,我們排了半天隊啦……”百姓們叫哄着。

“決斷英明,好!”劉邦在一旁繼續拍着馬屁。

樊哙回過頭來問劉邦:“這小賊是誰,值多少錢?”

“任橫行,他雖然有點名氣,但不敵你的無雙刀法。”

“你奶奶的,噢!”說完樊哙轉身一溜煙地開跑。

“喂,老樊,有事慢慢講。”

“講?講個屁!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己去送死好了。”

小狗看在眼裏,道:“唉,又是一個膽小鬼……”

劉邦看着遠去的樊哙嘆息道:“這種事也來叫我,還算什麽兄弟?”

“還以為他很大膽,很夠義氣……”

“咦,出殡的奏響聲,這位老友,相請不如偶遇呀。”

出殡隊伍,樂聲喧天,為首的冷面漢子,正是劉邦五大老友之———箭王周勃。

劉邦心想:“小周禀性外冷內熱,必須打動他心兒才行。”

“小周,慘啦!慘啦!下趟恐怕要為我和我爹娘的喪事吹奏了。”劉邦急匆匆地跑了過去。

誰知小周就似什麽也沒聽見看見,依舊向前走了過去。

“嗯,直行直過,毫不關心,怎麽回事?”

“其實他的雙眼已透出關心神色!”劉邦緊跟上前對小周說:“現在只有你的神弓寶箭能救我,否則死硬……”

周勃轉過頭不耐煩地問:“啼,你又惹了什麽麻煩!?”

“是兄弟的,明早辰時到怡紅院對面的酒鋪子等我,幹件大事。”

“你要我射誰?不許講謊話。”

“任橫行!”

“什麽!?”

“你的喪禮,我免費為你吹奏好了。”說完跟着出殡隊揚長而去。

劉邦站在原地氣息敗壞地說:“誰稀罕你的無膽爛箭,現在只有夏侯嬰肯幫我了。”劉邦帶着小狗子又來到了小管馬席,馬廟內,三名官兵合戰一位軍官。

“三個一齊來,別留手!”一陣槍影過後,三人都被挑下馬來。

“唏,全是飯桶。”

“好棒哦!”

“嬰哥槍法,天下無敵呀!”劉邦帶着小狗子在一旁鼓起掌來。

夏候嬰回頭一看,原來是劉邦,厲聲道:“不用讨好我,曹參剛來過,說你一定會來找我,任橫行是無人能敵,誰願陪你去送死?”

“哼,你們真夠朋友!”劉邦譏刺地說。

“這不是夠不夠朋友的問題,而是去不去送死的問題,勿要混淆!”

“原來本縣只有我一個人是英雄好漢,我就單人匹馬擒瘟神,不能力敵,大可智取。”

“你喜歡死,神仙也阻不了。”

“嘻嘻,請問有沒有馬兒吃了也要暈倒的迷藥。”

“唉,好吧,有,拿去吧。”夏侯嬰從懷裏摸出一小紙包扔給了劉邦。

“有了強力迷藥,大事可成了!”劉邦拿着藥高興地手舞足蹈。

“不過,仍要好好構思一個十拿九穩的計劃。”

“腦兒啊,快發揮高度智慧。”

“哈,有了。”

“幸好,有五兩銀子,該夠買戰略品。”

“快走,很多東西要買。”

午夜的怡紅院裏一片寂靜,只有樓上一間房內還亮着燈光,只聽裏面有人正在談論着。

“天大秘密,那豪客其實是連環奸殺婦女的大淫魔,你們四大天王就是他的新目标。”“嗚嘩,怪不得他長得那麽可怕,我們該怎麽辦?”

“你們都是我的甜心,拚了我的命也要救你們,只要擒下這人,每人可得黃金十兩。”

“嘩,黃金十兩。”

“我們可以贖身,不用做妓女了。”

“何不立刻報官,安全得多。”

“傻女,怎麽可以讓官兵捉他?賞金豈不全給他們吞了?”

“只要你們聽我指揮調度,必定成功。”

“來,先替我穿上戰衣。這是我的私人珍藏,雖然不大值錢,但威力奇大,妙用無窮,橫掃幹軍。”

“憑我的奇謀妙計,瘟神也變大閘蟹,永難再橫行。”

秦王政十四年,趙國大将軍李牧武功高維,兵法如神,大敗所向披靡如秦軍,乃趙國之寶。

戰争平息,李牧抽閑守獵,入雪山捕熊取膽,忽見雪地血跡斑斑,狼屍枕藉。

野狼不是斷頭折腰,便是裂口而之,死狀甚慘,一将軍見狀道:“大将軍,狼群定是遭巨獸所殺,可能是大熊。”

李牧驚嘆:“這大熊甚厲害,竟能撕殺過百野狼。”

“前面山坡下有狼嚎搏鬥之聲,我們過去看看。”一行人催馬向前。

“呀,洞途狼屍遍地,死了二百頭以上。”

只見一名約八、九歲的孩童,混身浴血,正力戰最後的五頭狼。

“啊,竟然不是大熊。真是難以置信。”

“救人!!”李牧與手下們,不約而同,挽弓射箭。

孩童已筋疲力盡,傷重垂危。

“獨力殺狼二百,這孩子真是神勇驚天!”李牧暗自驚嘆,一将土走過去将已精疲力盡的孩子抱起,可憐他已體無完膚,氣若游絲。

“放心,我一定救活你。”李牧堅決道。

孩童接觸李牧那充滿憐愛的眼神,無限感動,刻骨銘心,重燃起生命之火。

李牧禮聘名醫,将孩童救出死門關。

孩童乃一獵戶孤兒,名任橫行。

李牧愛其天生神勇,收為義子,并将畢生絕學,絕技橫練金剛身,傾囊傳授。

修練橫練金剛身,必需具有超強的筋骨,鋼鐵般意志,抵受絕極苦痛。

除練武外,李牧更教導義子識字讀書,和戰陣兵法。

李牧并無子女,視任橫行為己出。

兩老少朝夕相處,父慈子孝,感情比血肉之親更為濃冽。

秦王政十八年,李牧遭贏政巧施反間計,被趙王收回兵權,慘死在亂軍中。

義父含冤而死,任橫行悲痛莫名,大哭了三日三夜!跪在義父墓前,任橫行發誓道:

“贏政,我要食你肉,煎你皮,拆你骨,飲你血,以報父仇!”

任橫行遁跡雪山,誓志先練成橫練金剛身。

經過十年非人生活的狂修苦練,任橫行終于大功告成,練成橫練金剛九重天。

此時贏政已統一天下,成為秦始皇帝。

任橫行遂遷怒秦朝官兵,孤身獨闖官府兵營。

金剛身刀槍不入,數百官兵無一能傷他。一時間,盡殺軍兵,更逼令倒黴的大官獻出財寶,然後再格殺。

任橫行視錢財如糞土,大部份救濟了貧苦人民。

他的第一娛樂是擊殺秦官軍兵。

第二娛樂就是醇酒美人,在妓院揮金如土,平時将長戈藏于竹中,以免驚吓平民妓女。

數年間,任橫行橫行三十六郡,殺官兵不計其數,令人聞風喪膽。

任橫行的懸賞身價由一百兩黃金

第 5 章 章節

香驚慌地對劉邦說,“大事件,來了官差,要抓你呀。”

“奇哉怪也,本少爺沒犯事啊。”劉邦悄身來到樓梯口,只聽見下面一人正在盤問着:

“老老實實,劉邦在不在?”

“沒見過,他犯了什麽事呀?”秋香冬香正和他們周旋。

劉邦偷偷往下一看,“咦,是蕭何!”

只聽蕭何說:“那笨蛋,怎麽不知縣令是八寶賭坊的老板之一,得罪賭坊,即是得罪縣令。現在所有官差,已在全縣作地氈式搜尋,捉拿劉邦。而且賭坊亦派出超級高手——天山四豹,抓到劉邦,先把他打成殘廢。”

“嘩,這麽毒?”

“你們若見到劉邦,速速報官!”

“知道了。”

說完蕭何便帶着營差們離去了。

“蕭何真夠朋友,明知我在這兒,大清早趕來報訊。”劉邦心裏暗自感激。

“街上都是官差,你快由屋頂逃吧。”

“只要逃抵沛河,游出沛縣,待風聲過後才回來。”

“快穿衣服,争取時間啊。”秋香和冬香忙替劉邦安排着。

“這裏三兩銀,你拿着用吧。”

劉邦捧着銀子眼裏含着淚。

“我也有二兩,可別亂花啊。”

“患難見真情,你們對我太好了。”

“傻瓜,你對我們那麽好,回報你是應該的。”

“不用那麽感動呀……”

“多謝你們,日後我劉邦若發達,一定呵護照顧你們四大天王一世。”

“衰鬼,皇天在上,一定保佑你發達,呸呸。”

“說話令人甜到人心……你要保重,免我們姊妹挂念呀。”

“小心呀。”

“放心,躲躲逃逃,沒人比我更在行。”說完劉邦翻窗從隔壁的屋頂溜了出去。

四香看着劉邦遠去的身影,心中有無比的感慨:“大鼻這人真好,從來沒當我們是妓女……而且一有錢就很豪爽,花錢從來不皺眉頭。可惜他是窮的時候多,但我們從來不介意,只要見到他就開心了。”

四大天王在青樓賣身,對人歡笑背人淚,但劉邦待她們像情人一般,賦予她們自尊和希望……“想抓本少爺,簡直是發春秋大夢。只要我往沛河一鑽,那狗縣令這一世也找不到我。待我賺到錢回來,又是一條好漢。”

想着想着,劉邦已從房頂跑了很遠,劉邦四周看了着覺得沒有異樣,便縱身從房頂跳了下來。

“嘩,這是什麽?”

只見房頂下幾個人拉着一張大網正等着他跳下來,只見劉邦淩空一個倒翻,右手搭着檐倒縱回房頂。

“嘻,幸好我眼快。出到地網,也奈何不了本少爺。”

“天羅來了。”

“劉邦,你面子真大,要出動咱們天山四豹。”

“天羅地網,你插翼難飛!”說着天山四豹縱身飛上屋頂把劉邦團團圍住。

“傻瓜,在屋頂跑來跑去,盲的也看到你啦。”

“劉邦啊,你那幾度板斧怎瞞得過本縣令?早就猜到你會有人通風報訊了。”

“這是最近沛河的屋,果然不出縣太爺所料。”

“除非你是任橫行,否則乖乖就綁!”

劉邦見自己被圍了起來,沒有退路,把心一橫,轉身對白威喝道:“你身為地方父母官,竟助賭坊收貴利,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欠債還錢,天公地道,本官只是執行皇法!”

“來人,給我把犯人劉邦拿下。”

“好!本少爺就顯示真功夫吧。”說着劉邦拉開了架式。

“就憑你的三腳貓功夫?”四豹圍身齊攻,只見劉邦飛身一縱跳出包圍,“嗯,快似靈貓,果然有兩下子。”

“口多身殘,打……”劉邦猛擊一打在四豹頭頂。

“大膽狗種,竟敢還手!”大豹見四豹被擊忙上前解圍,一拳直奔劉邦腰眼,劉邦一個閃身把大豹手往前帶順勢一掌從手腕切下,“噗”的一聲,大豹的手已斷了。

“你的口最殘,斷手已是小懲。”劉邦正自得意,冷不防被一拳擊中腦部。

“噢,驕兵必敗,不可驕傲。”

四豹車輪戰對着劉邦猛撲過來,幸好劉邦身快如風,一閃身跳在一旁,劉邦伸出中指對着四豹,大喝一聲“我贈你一指”,啪的一聲,直插入四豹的身內,四豹頓時痛得殺豬般地叫起來。

“所謂天山四豹,原來是四鼠而已。”

“聽說劉邦的武功不俗,果然是有點斤兩!”白威在下面看得心驚肉跳,“不過,我有皇牌在手,這小子定逃不了。”

四豹已傷其二,仍鼓勇攻向劉邦。

劉邦心想:“爽快點擺平他們。”

“雲絕掌來也。”

劉邦打得性起,出手越來越重。

“你們這班走狗,該打。”

“媽的,四豹,竟如此窩囊。”白威在下面看得大罵起來。

“八寶賭訪重金禮聘的打手竟弱過藥煲,太令人失望啦。”說着劉邦發力施展輕功,如大鵬掠空。

“再見,有錢我自然會回來結賬。”說完轉身正要走。

只聽白威冷冷地說:“嘿嘿,劉孝子,不顧父母了嗎?”

劉邦停下身來回頭一看,失聲叫道:“爹,娘!”

屋檐下的,正是縣令的皇牌——劉太公夫婦。

“哈哈哈,皇牌一出手,所向無敵。”

“好卑鄙的狗官!”劉邦無奈,只好任白威綁了起來。

“唉,今次弄假成真,結結實實地被綁了,就算下獄,有曹參照顧,不會難捱的。”劉邦心中不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在沛縣,衙門裏白威正在大堂上提審劉邦:“蕭史錄,先給我劉邦的戶籍紀錄,瞧他有否欠田耕的地稅,或犯事的前科!?”

“大人,請看!”

只見上面寫着:上等人,劉邦,沛縣豐邑中陽裏人。

“上等人?”

“俗語有雲,有借無還下等人,無借天還中等人,有借有還上等人,所以劉邦是上等人。若把他關押,當然沒錢還,請大人明鑒。”

“也有道理。”

“犯人劉邦欠八寶賭坊五十六兩銀一事,證據确實。因犯人賴債逃走,尋至出動官差搜捕,需征收出差費一百兩!”

“兩數共一百五十六兩銀,限你三天內歸還。”

“啊?一百五十六兩,你們在搶錢啊!”劉邦在堂上大叫不服。

白威轉臉對劉邦父母說:“你兩人生而不教,致有子如此,本官将你們抵押,收監。”

“三日後如劉邦無錢歸還,就每天重打你們十板。”

“打五板,已是皮開肉綻。打十板,爹娘的老命捱不了兩天……天呀!”劉邦聽在耳裏,難受死了。

“将劉邦除枷。”

“把劉太公夫婦收押,退堂!”

“爹娘,別擔心,孩兒一定找到銀兩贖你們……”

“衰仔,生舊叉燒好過生你。”

“你這不肖子,不務正業也罷了,還要把爹娘害死!”

“嗚……如何是好?”劉邦垂頭喪氣走出衙門。

蕭何這時從衙門裏趕出來,攔着阿邦道:“阿邦,我只得十二兩銀子,全借給你吧。”

“多謝,唉,還欠百多兩啊。”

“快去想辦法吧!”

劉邦沮喪地走出衙門,只見小狗子已在外面等候多時啦。

“哈哈,契哥出來了,我早知你會安然無恙!”

“我已查到任橫行在怡紅院呀!”

“任橫行?賞金二千兩黃金。”劉邦的眼神裏透出一線希望,“為了爹娘,定要捉此瘟神!”

“得了黃金,買個大官做,把這狗縣令踩到變屎餅。”

興奮莫名之際,瘟神的恐怖眼神突然浮現腦海!

“太……太可怕了……”想到此處,劉邦又洩下了氣來。

“咦,怎麽突然豪氣全消?契哥,你曾說過——有志者事竟成!”

“對,為了爹娘,為了榮華富貴,幾大都要搏!”

“事态嚴重,生死攸關。要構思一個最好的計劃!”

“小狗子,我劉邦有幾多個肯兩肋插刀的死黨?”

“六個——蕭何,但不懂武功,而曹參、樊哙,周勃和夏侯嬰則各有絕頂武藝。”

“咦,還有一個呢?”

“嘻嘻,第六個是小弟,高攀而已,不好意思!”

“你是最忠心的一個,可惜沒半點武功底子!”

“擔擔擡擡,執頭執尾,我做得來。”

“五大高手合起來,已經是天下無敵,再加上我的超人智慧,何懼一個任橫行?”

“小狗子,我的分析對不對?”

“百分百對。”

小狗子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附和契哥劉邦。

“現在去召集衆死黨,組成‘劉邦兵團’。”

劉邦帶着小狗子來到沛縣大牢,一進門劉邦就大聲嚷叫:“各位兄弟,我們發達了。”

“大鼻仔,你興奮什麽,有什麽好事嗎?”

“哈哈,當然有,還有你們的一份呢!”

劉邦來到曹老大跟前:“曹老大,發達的機會來啦。”

第 4 章 章節

“哼,體要胡言亂語,否則恐怕你下半世都要去築長城。”呂雉厲聲道。

“對不起,小生劉邦陪個不是。”劉邦忙揖手賠禮。

“咦,劉老板有點面善,似曾見過。”呂雉說。

“哈,有緣的總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小姐,敬請高托玉手,看該買多少尺魯緞?”劉邦嬉笑道,呂雉一聽擡手吃了一驚,而劉邦也手快用皮尺圍住呂雉胸圍一量。

“嘩,我的媽呀,好宏偉,我猜是38寸!”

“哈,果然是38!太迷人了!”

面對波霸,情迷意亂,終于失控了。

“你在幹什麽?”呂雉忙回退,問道。

而劉邦又說:“纖腰盈盈,不超過22寸。”皮尺已量在呂雉腰上。

“渾圓結實,美不勝收,該是35寸,又對了。”

“呀,你這登徒浪子。”呂雉大罵。

“這家夥要遭殃了。”一旁的雀斑心想。

“豈有此理,竟敢輕薄本小姐?”

只聽“碰”地一聲,劉邦臉上已挨了重重一拳,玉拳一擊,劉邦頓時火冒金星。

“嘩,這天仙原來懂武功的。”

呂雉大怒:“我認得你了,你就是今天在路旁被背枷的小賊!”

劉邦捂着臉,心裏大驚:“哇,穿幫。”劉邦也驚了,忙說捂着臉說:“非也非也,我是堂堂大老板,小姐認錯人了。”

“大膽小賊,看我呂雉的厲害。”呂雉又擡起一腳。

“嘩,發狠啦。”劉邦愕然。

劉邦發夢也想不到,天仙會如此狠辣,又吃重重一腳。

百多匹綢緞,如山壓下。

“哎,為何天仙般的美女,卻兇若猛虎,辣若指天椒。”劉邦萬般不解,說道。

“可惡,竟說我是猛虎,指天椒,非抓你去築長城不可!”呂雉聽了大怒。

“無所謂,能為美豔絕倫的女人去築長城,這是天大的福氣。”劉邦轉而嬉皮笑臉。

“這渾人,真是色膽包天。”雀斑也被劉邦滑稽的樣子搞笑了。

“呂雉啊呂雉,去到長城,我每天都叫你名字千萬遍,以解相思之苦,至死不休呀。”

劉邦躺在布匹上說。

呂雉出身貴族官家,自小萬千寵愛集一身,所有人都對她敬慕禮讓,從沒有人像劉邦那樣口沒遮掩地大表愛意,令她芳心大亂,亦喜亦羞。

“小姐,我去找官差來鎖他。”雀斑說。

“算了,這渾人是個白癡,不值得浪費時間,我們去別家買魯緞吧。”呂雉轉身而去。

“放我一馬,哈哈哈。對了,那個少女不懷春,我劉邦一表人材,已闖入她芳心啦。”見此情形,劉邦大喜,忙沖出門對呂雉大叫:“呂小奶,我明白你的心意呀。”

“這家夥莫非真的是白癡?”雀斑心想,又聽劉邦道:“我們是天作之合,緣定三生呀。”

“啊,氣死我也。”呂雉氣得直咬牙。

“劉邦!”只聽餘老板抱着布匹大叫,“你娘的,害我給縣大爺噴個一面屁!”

“呂雉啊呂雉,一個又惡又辣的美人。”而劉邦已脫下衣服一溜煙跑了。

“你是惡虎,我就是馴獸師,你是辣椒,我照樣吞落肚,無論如何,我都要娶你做老婆。”劉邦道。

“此人有志氣,但不自量。”這就是劉邦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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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居 掃校

第 二 章

“啊喲,五髒廟倒很準時。呀,前面正是怡紅院。哈哈,正好找春香吃美味點心。欠了龜婆一大筆花酒錢,還是由後院進去好些。”

“春香的房子亮了燈,希望未有客人……”想着又溜進了春香的房內。

“我的春香甜心,大鼻來了,奇怪,怎麽還躺在床上?”忙走近一看,驚道:“啊,甜心,怎麽殘成這個樣子?”

“哎,來了個豪客,我和夏香一齊服侍他,折騰了一個時辰,兩人都差點要死了。”春香道。

“喲,以一敵二,這豪客是什麽樣的人?”劉邦驚道。

“哎,他昂藏八尺,渾身疤痕,強壯無比,甚是可怕,不過出手豪闊,像有用不完的金子!”

“八尺?疤痕……?是任橫行?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行大運啦。”劉邦大喜忙問:“那豪客在哪間房?”

“在天字房……”春香吃力地說。

“先看清楚是否瘟神,以免捉錯人。”劉邦已跑了出去,扒在窗邊一看。

“天字房是怡紅院最豪華的大套房,這瘟神真會享受,嗯,秋香和冬香都在裏面。”只見兩名豔麗妓女,正為一個魁首面部和身上都布滿疤痕的猙獰大漢洗澡。

“大爺,你面子真大,怡紅院四大天王都輪流服侍你喲。”只聽秋香道。

“嘻嘻嘻,大爺的肌肉像鐵般結實,贲起的疤痕異常性感,迷死人啦……”冬香摸着瘟神的手臂道,而瘟神卻一言不發。

“看來這瘟神真的名不虛傳,該找多少人幫手,才能擒得住他呢?”劉邦心想,忽然感到不對,“咦,突然有一股森冷刺骨寒氣透門湧出來。”

“是殺氣!”

劉邦大驚之際,房門已爆個破碎。劉邦猝不及防,被撞個四腳朝天。

“膽敢偷窺老子,你想怎樣死法?”一八尺大漢站立眼前,驚得劉邦大叫:“媽呀!”

秦朝末年,義軍與盜賊四起,國家陷入混亂,處于這大時代裏,劉邦的“偉大志願”是——

有花不完的銀兩,可與老友們大魚大肉,與怡紅院四大天王親熱親熱。

但劉邦生命中出現了任橫行和呂雉這兩個人之後,卻改變了他的一生!

劉邦欲驗明豪客是否瘟神任橫行,偷窺之際,突然暴勁爆門……劉邦但覺對方雙目恍如兩柄鋒銳利劍直刺入心坎裏,那種懾人震驚力,令人膽寒癱瘓。“不,我要鎮定,不可軟倒,否則這條命就保不住了。”心中稍作鎮定忙迎上前,“呵呵,春香說來了一位大豪客,威武有如天神,勝我百倍,我當然不信……”

“如今親眼所見,何止是天神,簡直是天神中的大皇。小弟當堂心服口服,五體投地矣!”

“好小子,在我眼神逼視中,還能站起來油腔滑調。”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盛贊之下,果令瘟神殺氣稍斂。

劉邦見瘟神殺氣稍斂,心中盤算着:“瘟神的殺氣雖然稍降,但仍未脫離危險期……有何良策脫身呢?”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大鼻你呀。”這時秋香、冬香嘻笑着走了出來。

“啊呀,秋香、冬香你們有緣服侍天神,真是天大福氣!”劉邦見機忙迎了上來。

“大爺,若你喜歡,大鼻也可以服侍你呀。”秋香一旁調侃着。

“死人秋香,讨厭……”

“發生什麽事,拆樓麽?”鸨母與龜奴,聞聲而至。

“原來是大鼻你這家夥。你的花酒錢十二兩銀,已欠了兩個月啦。”說着一拳打在劉邦頭上。

“喂,客氣些,別來了天神豪客,就當老主顧是垃圾。”劉邦一邊說着,心中忖道:

“鸨婆來得正好,有機會脫身了。”

“我的銀兩放在春香房裏,現在就去拿給你。”劉邦邊說邊往外走。

秋、冬香和鸨母等人來擾撓一番,倒把瘟神的殺意沖淡。

“大爺,可別着涼了,請回房好好享受吧。”

“對呀,還未洗完澡啊。”鸨婆與秋香一唱一和地扶着瘟神進房去了。

“亞七,快拿屏風遮住,大豪客待慢不得。”

“收到!”

劉邦在外面,聽見瘟神進了房方才松了一口氣。

“我的媽呀!剛才活像從死門關走了一轉回來。那恐怖的勾魂懾魄眼神,瞧得我心也停了,那種死亡的感覺,沒齒難忘……他肯定是瘟神任橫行,我就算多千條命,也惹他不起,這二千兩黃金,只得放棄了。”

想着想着,劉邦來到了春香的房間。

“大鼻,你那裏去了?”

“嘻嘻,我去跟那豪客打打招呼。”

“對不起,我累得要死,不能服侍你了。”

“傻妹子,我今晚是專誠來服侍你的。”

“讓我這‘天下第一手’為你作按摩,保證疲勞盡消。”說着劉邦已把春香翻手趴在床上。

“啊,好舒服。”

“你送來的布料很漂亮,多謝你。有沒有送給其他三香呀?”

“當然沒有,我最愛是你,只送一個。”

“呸,口甜舌滑。”

“對,快來親個嘴兒,看有多甜多滑……”

“唏,你這壞人。”

劉邦對女人确有辦法,就算是妓女,也被他弄得服服貼貼,歡喜不已,一會兒兩人疲倦地睡去。

咯!咯!門外傳來一陣聲音,劉邦和春香驚醒過來。

春香仔細地聽了聽:“嗯,是夏香的聲音。”

劉邦忙起身來開門:“夏香,大清早什麽事?”

第 3 章 章節

師爺和打手們,早已被打得像豬頭炳。

“手足們,該把他砍開十八塊,抑或逐塊塊肉削下來。”野狼下令。

“小不忍則亂大謀,野大哥你定要克服有怨報怨,這類心理問題。”劉邦忙勸道:“只要你給我一年半載的時間,定将兵器送上,還加送盾牌十個,作紀念的刃首三把,均是能斷金切玉的神器。”

“花言巧語,老子會信麽?”野狼喝道。

“大哥英明,一定不信。”

衆馬賊齊呼,把劉邦窘得說不出話來,轉而說:“既是忠言逆耳,那就依足江湖規矩,一個對一個,以免影響野大哥在江湖上的卓越威名。”

“好哇,空手對空手,要你死得心服口服。”野狼順手把斧頭扔給手下,大笑:“哈哈,手撕雞食得多,手撕人可未吃過!”

“就算能打贏這野狼,也會被他的手足們分屍,拖得就拖,找機會溜。”劉邦邊擺好架式邊想。

這時只見野狼已攻來,野狼出拳如雷,幸好劉邦輕功甚佳。

“好險,這家夥出招極報辣。”躲過一拳,劉邦心想。

“這小子身法好快,大家守住門窗。”野狼見沒打中,大叫。

“把門關上,蒼蠅也飛不掉。”衆手下忙關門。

“宰了他,宰了他。”

“害到我們雞毛鴨血,劉邦死得越慘越好。”而一旁的周師爺拍手叫好。

“門和窗都被封鎖了,我劉邦難道氣數已盡?!”劉邦頓時傻了眼。

這時,只聽轟地一聲,門被推開,破門而入,為首的是個鐵塔般的官差!

“本人曹參,掌管沛縣大獄,擒人歸案,誰敢阻撓,當治以阻差辦公的叛國大罪,送去築長城。”

“官差!?”衆馬賊驚道,忙問:“來抓誰?”

“犯人劉邦,把他上枷。”曹參指着劉邦道。

“媽呀,被拉去官府,慘過砍死呀。”劉邦頓時癱在地上。

“且慢,他欠我東西。”野狼道。

“欠什麽東西?”曹參問。

“照實說啊。”劉邦戴着枷鎖笑道。

“兵器是違禁品,說不得。”野狼頓時大悟,支吾道:“欠……欠個人情……”

“那就給本官閉嘴。”曹參大罵。

“他欠我錢,有欠單為憑。”周師爺遞過一張單子,曹參一把抓過單子道:“有欠單就好辦,本官定會深入調查,弟兄們,押重犯劉邦回府。”

官兵雖然只有八人,但官威如山,兼有大刀兵器,衆馬賊、打手們,眼巴巴地看着劉邦被押走,于是衆官差押着劉邦走了出去。

忽然聽曹參道:“停步,縣大爺在前面。”只見縣大爺領隊随後跟着一輛轎子。

“呀,縣大爺竟親自領路。”

“轎車內的定是達官貴人。”曹參道。

“雀斑,你看過犯人擔枷沒有?”這時只聽轎裏一個女人的聲音。

垂簾掀開,出現了一個國色天香,有沉魚落雁的鵝蛋俏臉,雙目秋水盈盈,膚白勝雪,活脫是仙子下凡。

“看,就是這個樣子。”說話的是呂雉,而一旁的滿臉雀斑,大叫:“嘻嘻,怪有趣的。”

“我的娘!仙子呀。”

劉邦那驚豔的诙諧的樣子,引得呂雉嫣然一笑。

“我,我定要娶她。”劉邦發狂地說。

“這囚犯說話真荒唐。”呂雉道。

“癞蛤模想吃天鵝肉,小姐,別理他。”雀斑說,曹參在一旁大叫“大膽”,已一巴掌打在劉邦頭上。

“啊,說句話會死嗎?”劉邦不服氣地說:“我發誓,娶她不到,我劉邦一世也不要老婆。”

“窮心未盡,色心又起!”曹參道,随即已到了沛縣縣令的大牢。

“除枷。”曹參道。

“契哥,有我沙皮狗,包你有驚無險。”只見沙皮狗歡喜地跑了過來。

“幸好有你通知曹參來,真好。”劉邦贊道,親了一下沙皮狗的頭。

“不要客氣。”沙皮狗義氣地說。

“老曹,下次可否用副輕些的架生,捶得我腳差點折斷,你奶奶的。”劉邦坐在那裏大罵。

“替你捏捏,別生氣。”沙皮狗忙說。

“媽的,是否要用八人大轎擡你回來?”曹參一臉不悅。

“若不是我,你早給人五馬分屍,豈能坐在這裏怨天怨地?”

“我若給打死了,你那來額外收入?”劉邦說。

“我還以為你提都不敢提,上趟我交給你那批兵器,賣得錢後仍未分給我和各位兄弟,這筆帳怎麽算?”曹參問道。

“忘記告訴你,那筆錢借了給夏侯嬰那小子應急,不信可問他。”劉邦忙說。

“你們信嗎?”曹參問衆官差。

“哼,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曹參一掌拍在桌子上。

“來人,給我拿東西出來。”只見衆人已拿出一些破殘的兵器。

曹參充公了囚犯的兵器,交給劉邦販賣,兩人合作已久。

“老天,這批貨怎見得人?賣得錢?”劉邦見了大驚。

“近來抓回牢裏的都是小賊,不是這些貨式能有什麽貨式?你當人都是任橫行嗎?”曹參怒吼。

“限你三天內交出十兩銀子,否則大家再不是兄弟,知機的快點去找買主。”

“契哥,皇榜懸賞二千兩黃金捉任橫行呀!”沙皮狗說。

“還等什麽?”劉邦一把拉住沙皮狗,狂奔至告示處,見了告示。

劉邦狂喜道:“我的娘呀,二千兩黃金,可以食十世,娶一百個老婆。”

“也可以買個大官做,光宗耀祖威到盡呀。”

“想捉任橫行,腦有病!”衆人大罵。

“除非你阿媽生你多一千個頭,待瘟神斬到手軟,或者可以捉住他。”

“慘得過我志氣比天高!”

“待我捉了瘟神,大宴你們三日三夜。”劉邦信心十足。

衆人取笑道:“好,夠豪氣,抵你死。”

“我出殡,我送帛金五文錢。”

“我送三文錢。”

“財迷心竅,茅廁點燈——找屎,哈哈哈。”

衆人大笑,氣得劉邦腦門直冒煙。

“契哥,這班人有眼無珠滿口尿,別理他們。”沙皮狗忙道。

“對,他們是狗眼看人低。”劉邦說。

“你立刻通知全縣乞丐,留意瘟神會否來此?”

“知道,即做。”

“本少爺的情報網,無孔不入。”劉邦得意地說,心裏正打着如意算盤。

“眼前有兩條路可以斬斷窮根,一是生擒瘟神……”

“二是娶那天仙的老婆。”

“天仙的外家定是大官貴人,做了他們女婿,自然火燒旗竿——長嘆。”

劉邦望着前面的轎車。

“呀,這轎車,正是天仙的座駕呀。”

“有緣,非常有緣,這天仙注定是我的了。”劉邦大喜,頓跟而至。

“呵呵,我的未來老婆原來想買绫羅綢緞。”

“老板,我想找上等的魯緞。”只聽呂雉對老板道。

“啊,敝店的已是最上等的貨色了。魯緞太名貴,一匹已經五十兩銀,我看鹹陽城才有得。”

“媽呀,五十兩一匹?窮人可以吃兩年了。”劉邦驚得目瞪口呆。

“晤,有辦法親近佳人,去找附近相熟的綢緞店,進行我的偉大計劃。”

想着已狂奔至對面綢緞店,一進門大呼:“餘老板,你好嗎?”

“劉邦,上個月替你送給春香姑娘的綢布,承惠一兩十錢,該清數了。”餘老板說。

“一兩十錢小意思,我特來介紹百兩大生意給你,縣令大人來了貴客,要做大量新衣裳,蕭何通知我來找你,老老實實,我抽傭二成。”

“快送綢緞去,別讓人捷足先登,我夠義氣,替你看鋪吧。”劉邦說着。

店主半信半疑下,拾布起程。

看着餘老板等人拿着布,劉邦大叫:“縣太爺有的是錢,越貴越鐘意呀。”見人已走遠,說道:“試問天下人,誰個不貪財?”

“安排香餌釣佳人。”忙拿筆,拿着上等魯緞挂在門口,又把餘老板的衣服穿上。

“穿戴上餘老板的衣服,那才像樣。”

“首先要和天仙結識,是成功的第一步。”心裏想着只聽胸口“噗通!噗通!”,“啊喲,心跳越來越快,別緊張呀。”

見呂雉走來忙說:“小姐,這店子有魯緞賣呀。”心裏暗想:“我的天仙,終于自投羅網了。”

“嘻嘻,小姐買魯緞,真有眼光哇。論打仗,當然秦、齊、楚、燕、趙、魏,但論文化則以孔老夫子的魯國企硬頭位……”

劉邦與呂雉近在咫尺,香澤微聞,登時心花怒放。可心裏跳得厲害,他忙捂住胸口,說:“只有天下第一的魯緞,方才配得起小姐的花容月貌呀。”

那個女人不喜歡人贊美?只是嫌劉邦輕薄了些兒。呂雉暗想這人古古怪怪,一副色迷迷的饞樣。

“小姐美若天仙,定是外處來的,請問是哪家的千金?”劉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