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章節

,又或死後要風光大葬,即管說出來,我劉邦定為你老哥辦得妥妥貼貼!”

“我要殺死秦始皇贏政。”

“吓!”劉邦吓了一大跳,轉身就走,“這家夥頭腦有病。”

“呢!”任橫行一把抓住劉邦的頭發。

“你老哥的偉大願望,請恕小弟無能為力,別連累我。”劉邦求道。

“劉邦,知否我看中你什麽?”

“當然是因我交游廣闊,有名譽有地位,更是朝廷命官,唉,你還是找別人去尋死好了。”

“我是看中你那妙想天開,詭計多端的小腦袋。想想吧,橫是死,豎也是死,何不搏他娘的一鋪,只要袋中有銀兩,改名換姓,就可大享榮華富貴。”

“君子動口不動手,請高擡貴手。憑你刀槍不入的橫練神功,何不自己找贏政晦氣?”

“只是大內八聖士那一關便非常難過,何況宦閹趙高武功蓋世,他的青鑒秘卷專破橫練氣勁,我根本沒法近贏政的身,所以只要你能給我制造出這種機會,我有十成把握可殺死贏政。”

“贏政一死,天下大亂,那時誰還有空和你這種無名小卒計較是你放走了欽犯,贏政一天不死,你也休想有好日子過。”

“我……哪有這種本事。”

“你有的,只是不肯動腦筋去想,現在贏政離開鹹陽到博浪沙去,正是千載一時的良機,你要能把我押至贏政駕前,其他事就不用你理。”

“你這大個子确有點說服力,但我怎知你的寶藏是否騙人呢?”

“這個容易,在見贏政前,我自有方法證明給你看!”

“好吧,就和你搏一鋪!”

“現在先把這什麽四大鐵衛和十大老手毀屍藏跡。”劉邦道。

“不,先服侍老子喝酒吃狗肉。”任橫行道。

“唏,現在變了他是老細,我是夥記,真是氣死我了。”劉邦說。

距博浪沙二百裏的鐵縣,只見人人擡着一塊大石。

“這大石看來重六百斤以上。”

挑夫把大石放在一間酒樓前,引得無數路人圍觀。

“凡能獨力把此石高舉過頭者,獎十兩黃金。”

“嘩,十兩黃金?老虎蟹都要試試。”

大漢出盡吃奶之力,巨石仍紋風不動。

“哈哈,真是自不量力。”衆人大笑,而在一旁觀看的張良正是出重賞者。

“你他媽的拿大石耍人,究竟是否付得起十兩黃金?”大漢看着張良道。

只見張良拿出十個黃金,“嘩,好呀!”大漢頓時眼睛都亮了。

“這小子是文弱書生,何不搶之哉?動大石難,動這小子就容易呀!”

“嗖——”“砰!砰!”三人登時仰天翻倒。

壇中穴遭擊,三人痙攣昏迷。

“哈哈!好高明的劍法內勁!”

“張良兄或可征得力士,卻未必能征得悍不畏死的勇士,有力無勇,只是徒費時間。”

只見一人說道。

“這位兄臺高姓大名,怎知小弟賤名,又怎知我要的是有膽色的勇士呢?”張良忙問。

“本人滄海君!張良兄傾家蕩産,盡傾所有訪尋力士一事,已傳遍附近各城縣,長着耳朵的人,均已知曉!”

“兄臺可知行走江湖,禍從口出之忌!”張良面色一沉,眼露殺機。

“若張良兄殺死我,将永遠找不到能為閣下報國仇家恨的人選,更何況趙高的人已對閣下起疑,張良兄正身處險境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曉得這些事?”

“是一個像你般恥于事秦的人,随我來吧,遲則不及。”

張良輕拍一掌,木牌登時粉碎。

“嘩,好厲害的功夫。”

“用來劈柴,可真方便呀。”

“這青年的內為非同小可呀。”

劉邦與任橫行經過數日路程,抵達鐵縣。

“你那副尊容給貼得滿街滿巷,無人不識,不化妝怎成?哈,今晚我們去逛窯子,就算死也要作兩個風流鬼。”

“哼,竟敢攔老子的去路!”任橫行一時技癢,一腳便把巨石踢得抛起。

“喂,你低調些好不好?別那麽張揚!”

驀地蹄聲驟響,一彪人正飛馳而來,駭得路人東閃西避。

領前二騎竟是大內八聖士人,出動聖士,當然是重大任務!

“小心,頭兩人是絕頂高手!”

“你們兩人給我站住!”

“嘩,人多勢衆,來勢洶洶,今次大獲。”

“我對付這班鷹犬走狗,你滾個老遠,無謂送死!”

“我保你大,若給人知道你老任逃了出來,刺秦大計便完蛋,我不擔賺不到你的家産,更要九族被誅!”

劉邦悄聲對任橫行說:“萬事總要鎮定,這班鷹犬未必知道我們身份,先由我周旋一番!沒我指示,別胡亂出手!”

“嘿嘿嘿,九成是我們要找的人了!”

任橫行默運神功,準備随時出手狙擊。

“先拿畫像對照一下,免得抓錯人,白費功夫!”

“這家夥尺碼太大!”

“這個嘛……就差不多!”

“老風,我們就憑他的背脊賭一把,這人肯定是張良!”

“張良!?他奶奶的,竟是認錯人!”

“我卻賭他不是張良,這家夥的屁股大了半個碼,可能以前給姬男幹過的,就賭十兩金子!”

“可惡,竟當我是免相公(給幹後庭的男妓)!”

“今趟你輸硬,旁邊這件分明是張良尋覓得的力士,揭盅吧!”

“好!揭盅!”

劉邦腦後一涼,草笠已削去。

“大爺饒命,我不是張良,他的鼻肯沒我那麽大!”

“張良相貌清秀俊氣,這小子不像!”

“哎!死大鼻仔,累我輸錢!”

“哈哈哈,輸得好慘,應該出口氣!”

“好霸道無理的鷹犬,真想宰了他們!”任橫行在一旁氣得握緊了雙拳。

“嗚哇,痛到心裏呀……”劉邦被踢得一聲慘叫。

“大鼻你倒了得,吃了我一腳居然不嘔血!”

“咦,這大水牛的樣子有點面善……”

“喂,你姓甚名誰,何處人士?快說!”

“說你老母!”任橫行腳踢向靈蛇矛,又順勢一拳打中靈蛇矛臉部。

原來任橫行早已看不過眼,滿肚子氣,忍不住出手!雙手一抓粑靈蛇矛扔了出去。

“他媽的,造反啦!”

這時劉邦心中暗自着急:“唉,這老粗沒點忍耐,要出事!”

“這兩人一定是叛賊,手足們,有殺錯!別放過!”

靈蛇矛被打掉兩顆牙齒,恍如血海深仇!

“睬你都傻!”任橫行說着把劉邦抱起回身便跑。

劉邦看了一下周圍對任橫行說:“沖入酒樓,較易逃走!”

兩聖士與騎士狂沖入酒樓,搗個稀爛,赫得客人夥記屁滾尿流。

“牆有破洞,叛賊溜了!”

“媽的,鬼影也不見一個!”

“老子不信找不到叛賊!”

靈蛇矛躍上最高點,偵察四方八面。

果然發現劉邦二人正飛躍逃遁。

“他們往東面逃走!”

“放心,一定逃不了!”

“那大水牛功力驚人,絕不簡單,可能是朝廷通緝的重犯!”

“無認如何,追到天腳底也要把叛賊撕碎!”

東門市集內裏有各式店鋪和無數攤檔,行人如織,非常熱鬧。

沿途無數人,向滄海拱躬拳鞠請安。

“原來閣下在鐵鎮是位名人!”

“虛名而已,不過咱們的滄海幫,确是幫助了不少鄉親父老,貧困孤寡!”

“失敬,失敬。”

“請問滄海兄,怎會曉得趙高會派人來抓我呢?”

“呵呵,方圓百裏之事,休想瞞我,現時秦室暴虐,大亂即至,有志氣的人都不應會躲起來的,對嗎?”

“叮……當……锵……當……”遠處傳來一陣打鐵的聲音,張良聽在耳裏心想:“打鐵的人充滿節奏和渾厚力度,定是高手!”

滄海拉着張良來到錢鋪門前,門前挂着一個“田家鐵鋪”,進到店內只見熊熊熱火,把蹄狀鐵燒得通紅。

一個巨大鐵槌,敲聲得快疾備确。

一個赤裸上身,筋肉虬結實起,氣勢狂猛的大漢,輕若無物地拿着大鐵槌反覆煉打馬蹄鐵,絲毫不理濺上身的火屑。

“田兄,久違了!”

張良心想:“啊,莫非想推薦這位勇士給我?”

“來者是滄海君嗎?”

“正是,張良兄,他就是舊齊烈士田橫之子——”

“狂龍田霸!”

“啊!田橫?莫非是齊國第一猛将,勇武蓋世,今秦軍聞風喪膽的田橫大帥?田橫當年孤身勇殺七秦将,屍千秦卒,令秦軍落荒而逃!”想到這裏張良敬佩地抱拳一輯。

“閣下該知田某早已不問江湖家國之事,為何仍胡亂帶外人來擾我清靜!”田霸說。随手一抛,鐵槌竟如羽毛般飄然而落,這手巧勁,非同凡響!

“在下有二事找田兄,一是介紹你認識這位當世英雄張良少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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