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6 章 震撼

第四百六十二章 震撼

韓立心念一動,身形一轉,不再遁逃,反而朝着仙宮方向急速遁去。!

既然還有時間,他自然不想浪費,正好趁機确認一些事情。

一來,是想看看能否弄清楚冥寒仙宮的變故究竟是如何發生的,畢竟自己本體仍身處于冥寒仙宮遺跡之中,還不知能否順利脫困。

二來,也想搞明白輪回殿為何會大舉進攻仙宮,說起來他可是輪回之子,可不想稀裏糊塗的被人當做炮灰。

三來,則是他想要近距離觀察一下那些形形sè sè的靈域狀況。

其實對于靈域一事,他事實上早在靈界之時,就已經接觸到過,只不過那時寶花所用的是玄天靈域,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種借助法寶釋放的僞靈域罷了。

到了仙界之後,韓立也曾搜尋過關于靈域的資料,只是所能親眼見到真正靈域的機會太少,今日既然有此機會親身感受,他當然不想錯過。

這具元嬰之軀原本就頗為不俗,在韓立神識入主之後,飛遁速度更是提升了數倍。

不多時,他就已經抵近了戰場這邊。

擡頭看去,真言寶輪上的時間道紋已經滅了一小半了。

在他身前不遠處,一層土黃色的光暈漫天遮蔽,尚未進入其中,就能感受一股濃郁的土屬性氣息傳來。

透過光幕,韓立能夠清楚看到,處在這片光幕之內的所有樹木建築,都被一股巨力壓得坍塌崩裂。

極遠處隐約還能看到一些修士,周身亮着各色光芒,奮力抵抗着這股壓力,卻明顯被壓制得很苦,就連高空飛行都無法做到,幾乎都是貼着地面數丈高,緩慢飛掠着。

在這片光幕另一端,一片銀色靈域與之相交,當中亮着無數道雪亮光芒,似有無數劍氣縱橫交錯,将當中虛空都切割得支離破碎,一片模糊。

再往更遠處,則還有更多範圍更大,光芒更勝的靈域,各有威勢,自不相同。

韓立看得暗暗咋舌,正猶豫要不要冒險進入其中,就忽然聽到一聲恍若雷鳴般的低喝,從極遠處傳來。

一道猶如實質的聲波震蕩,毫無阻礙地直接刺入他的識海之中,竟恍如一柄擎天巨刃,想要将他的識海剖開一般,重重劈砍了下來。

韓立識海頓時掀起一片驚濤巨浪,整個人竟是覺得神識都要崩潰消散開來,再也控制不住身軀,朝着下方墜落了下去。

可就在此時,他的識海之中煉神術默然運轉起來,一層烏光瞬間蔓延開來,将他的識海遮蔽保護了起來。

在臨近撞地的前一瞬,韓立的神識才總算重新穩固,震驚不已地控制着元嬰身軀,重新朝着高空飛掠而去。

他回頭遙遙望了一眼戰場方向,只見那裏所有靈域十有七都已經崩潰開來,也不知是被剛才那一聲直接震破,還是釋放靈域之人神識崩潰,自行散去了靈域。

韓立神色一變再變,竟是直接身形一轉,朝着之前逃離的方向急速遠遁而去。

方才那一聲低喝中所蘊含的力量,韓立并不陌生,正是煉神術的力量,其就像是加強版的驚神刺,只是威力何止放大了百倍?

韓立不确定,若是自己繼續留在那裏,若是那人再釋放一次這樣,甚至更強的神魂攻擊,自己的神魂會不會受損?

一口氣飛掠出十數萬裏之後,韓立仍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飛到了一片海域上後,速度才稍稍減緩了幾分。

他擡眼掃視了一眼周圍海域,但見下方不遠處的幽深海域上,浮着一座不過數百丈高,島身狹長如柳葉的纖長小島,其上植被稀疏,地表之上到處都有裸露出來的灰白岩石。

“這不是……寒晶族所在的島嶼?難道這裏是黑風海域?”韓立一陣詫異。

也不知為何,自己竟跑到了黑風海域。

就在這時,他腦海之中忽然又是一陣昏沉,金海那些殘缺不全的記憶片段,竟然再次浮現而出。

只是這一次的記憶,卻與這場大戰無關,而是關于一張藏寶圖的。

在這場變故之前,這金海似乎原本是與人約好,要離開師門去往另一處仙域探尋寶物的,乃是尚未來得及動身,就遭逢了變故。

此張藏寶圖似乎很是不凡,以至于他對此頗為挂懷且深感遺憾,或許這也是關于此的記憶浮現在了韓立腦海之中的緣故吧。

韓立心中一動,神識探入儲物镯中探查了起來。

也不知這名為金海的修士,是為了出門遠行做的準備,還是因為宗門變故的原因,儲物镯中所藏之物竟是十分豐厚,其中不僅有大量仙元石,還有不少法寶、丹藥和古籍。

對于這些法寶丹藥,韓立并不清楚都是何物,但那幾本古籍是何物他卻知道。

在金海的記憶裏,對這些古籍珍若性命,其當中記載的,無一不是無生劍宗傳承下來的精妙劍術和各種劍陣變化。

只是韓立知道自己維持這種狀态的時間太短,否則他倒是很想修習一番,畢竟無生劍宗專注劍道,又聲名在外,其門中所藏劍術,試問天下用劍之人,誰不想修習?

韓立在這些物品之中,果然找到了一塊材質古怪的絲絹,其摸起來一片冰涼,上面隐隐有七色流光閃動,一看便知不是凡俗之物。

但當他仔細觀瞧其上紋路時,卻發現上面光彩閃爍不定,根本什麽都看不清楚,自然也就看不出任何地圖線路。

韓立心中一動,懸于上方的真言寶輪悠悠一轉,真實之眼中頓時投下一片光芒,灑落在了絲絹之上。

然而,随着真實之眼的使用,真言寶輪上的時間道紋消耗速度,再次加快了起來。

而當下,也不過剩下寥寥十數團了。

只見其上七彩光芒一陣蕩漾,就如水墨一般從中央處暈染開來,上面随即浮現出了一張十分複雜的彩色地形圖畫。

韓立雙目緊盯畫面,仔細掃了一遍地圖的每個細節,将其銘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而後,他看了一眼僅剩數團道紋還亮着的真言寶輪,将地圖重新收回儲物镯中,身形一滞,朝着那座白色島嶼附近的海域直沖而下,身形如一塊小型隕石,砸入了海水之中。

其身形急速下潛,在幽深的海水之中劃出一道雪白的水線,筆直朝着海底而去。

懸在頭頂上方的真言寶輪上,道紋還在一團接着一團的熄滅。

僅剩五團時,元嬰小人已經入海千丈。

四團時,入海數千丈……

三團,入海萬餘丈……

……

金色小人終于落到海底,擡起一掌,筆直如刀般刺入了海底岩石之中,在裏面掏出一個折形的深洞,将儲物镯丢了進去,繼而又擡起一掌,将一塊岩石拍入洞口。

“嘭”的一聲悶響。

韓立還來不及看岩石是否将洞口嚴絲合縫堵住時,最後一團道紋就已經熄滅了。

一團漩渦忽然自虛空之中生出,他的腦海中又是一陣銳痛,神識便重新回到了他的體內。

看着眼前晶壁逐漸消散,韓立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腦海中一遍一遍回憶着之前看到場景,神色有些悵然。

半晌之後,他才手掌一揮,三根時間晶絲全都浮現而出,變得黯淡無光,在他引動之下,又重新回到了真言寶輪之中。

緊接着,真言寶輪也光芒一斂,被他收入了體內。

韓立站起身來,随手一揮,一件嶄新的青色法袍就整齊的穿戴在了身上,他又随手拿出一只白玉簪子,将自己的發髻一挽,別了上去。

這時,一道人影從遠處飛掠而至,落下身來,正是蟹道人。

“恭喜韓道友了,修為又上了一層樓。”蟹道人略一拱手,開口說道。

“這十數年間,辛苦蟹道友一直為我hù fǎ看護了。”韓立臉上笑意明顯,開口說道。

“你我一榮俱榮,不必說這些。如今既然已經修至金仙境界,想必真輪神威也已經都恢複了,如何?是否去解一解那石臺上的夢隐符紋?”蟹道人擺擺手,說道。

韓立聞言,想起之前自己進入空識之境時,在那邊感受到的異狀,目光微斂,笑着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

說罷,他又想起自己真言寶輪上的時間道紋,已經全部熄滅,不由得微微一滞。

“怎麽了,可是有何不妥?”蟹道人見狀,問道。

“沒事,且去嘗試一番。”韓立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而後,兩人便身形一閃,來到了那處園林之中。

園林之中,草木繁盛,依舊如故,位于密林中央那方石臺,也沒有什麽變化。

韓立走上前去,先是放開神識朝石臺上仔細探查了一陣,緊接着背後金光流溢,一道金光燦燦的寶輪浮現而出,上面所有的時間道紋,全部變得黯淡無光。

他雙手法訣一掐,身後寶輪之上懸浮的金色眼球立即一轉,從中射出一道金色光線,打在了石臺正中。

石臺之上只是蕩起了一陣光芒,便很快恢複原狀,再沒有了任何變化。

“果然不行……”韓立嘆息一聲,喃喃自語道。

一語說罷,他又默然思量了片刻,雙手法訣再度一變。

只見三根時間晶絲從真言寶輪之上飛射而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金光,徑直飛入了石臺之上。

這一下,整個石臺金芒大作,散開的金光瞬間蔓延開來,化作一片朦胧華光,從正中處一直延伸開來,分出一道道樹杈狀的分支,伸到了整個密林之外。

第 469 章 衰老得更快

“啊?”卿瑤音知道肯定不能白拿,但這要求也太奇葩了吧。“我還沒來月事呢,我明日一早得趕路。”

“也不急,等你辦好事回來的時候,再給我也不遲。”

也是奇了,卿瑤音回去後便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一早覺得腹中3隐隐作痛,一看,月事來了。

“怎麽樣?來了嗎?”老板娘站在房間門口笑吟吟的看着卿瑤音,卿瑤音急着走,尴尬一笑,“嗯…你看出來了?”

“是呀。”老板娘摟住卿瑤音往房間裏走,“來了月事的女人呀,臉上會有一圈邪氣。”

“是麽。”卿瑤音摸了摸臉,只覺得自己格外倒黴。

老板娘讓卿瑤音脫了褲子,拿下她的月事布一擰,滴下來的血盛放在盆子裏。

“月事的血…”

“美容。”老板娘淡淡一句,卿瑤音不是傻子,很明顯不是這樣。

“我急着趕路,先走了。”卿瑤音覺得這客棧很邪門,先是被鬼一撓就開的門,再是不停的死人,摘星也走了,還有一個要月事血的貓精老板娘。

“對了,你客棧的牌匾被風刮掉了。”卿瑤音覺得該問清名字,免得日後又住進來。

“本來就沒有牌匾啊。”

“我前晚住進來的時候……”

“哦,那是先前店鋪留下來的牌匾,我嫌麻煩,就沒摘掉,終于被刮走了,呵呵。”老板娘冷笑兩聲,“我的客棧沒有名字,也不指望有回頭客,你要是想下次再來,記住位置就行……哎,也不知道那時候還在不在了。”

“還有啊,小姑娘。”老板娘叫住卿瑤音,示意她把耳朵湊過來,“你這身子得好好補一補,沒有子宮的女人衰老的更快。”

“你究竟是什麽人?”卿瑤音打死不信有人會透視眼看見自己少了個內髒,除非是玉琴池,或者是那日和玉琴池在一起的女人。

“我沒有名字,這一切也不過是,海市蜃樓?”老板娘“咯咯”的笑着,“我跟了你一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老板娘很坦誠,直勾勾的看着卿瑤音,“不過我剛剛已經拿到了。”

“什麽?月事血嗎?”卿瑤音啞然失笑:我是擁有什麽宇宙無敵特殊的身體嗎?連月事血都有人要?

“我都說了,你連子宮都沒有,哪來的月事?”

卿瑤音這才想起來,果然已經太久沒有來月事了,這才是原因所在?那自己流下的是什麽?

一睜狂風刮過,地面灰塵覆眼,再一睜眼,果然海市蜃樓,仿佛老板娘,客棧,村莊,全是夢。

“我們昨日是見了蘇知畫?”卿瑤音甚至懷疑蘇知畫這個人也是自己幻想出來的,畢竟她和百裏池淵咱在一片荒蕪之中,顯得很荒唐。

“是見了,你沒在做夢,傻掉了?”百裏池淵揉揉卿瑤音的小腦袋,“你昨晚沒睡好嗎?眼睛下面一圈黑的。”

提起昨晚,卿瑤音滿是委屈,“你昨日和蘇知畫幹嘛去了?那麽累,回來就睡。我怎麽叫你都不醒。”

“沒幹嘛,喝點酒也不行了嗎?”百裏池淵有些無奈,“摘星走了,我身體還沒恢複完全,早些上路吧,萬一遇到什麽事兒就糟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身體怎麽了?”

百裏池淵覺得這是一個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和小北昏迷的原因都說出來的好時機,卿瑤音卻突然彎下腰,捂着肚子,額頭上滲出汗珠。

“我好疼,啊。”卿瑤音蹲在地上,百裏池淵眼睜睜的看着一顆顆黑色的固體從卿瑤音的下體排出,百裏池淵拿起一顆捏了捏,很有彈性,像是魚類的卵。

“啊!”伴随着一陣尖叫,巨大數量的黑色珠子從卿瑤音身體裏彈出來,卿瑤音蹲在地上,嘴上咬的全是血。

百裏池淵一把抱住卿瑤音,卿瑤音身體內的反應終于停止了,她癱在百裏池淵懷裏,嘴唇在不停的顫抖,不一會兒,嘴角滲出綠色的液體。

百裏池淵要瘋了,這荒郊野外,連個人家都沒有,卿瑤音好像休克了一樣,該怎麽辦?他恨自己沒有一直呆在卿瑤音身邊保護她,連卿瑤音被人下了藥都不知道。

第 469 章 大哥哥好厲害

小姑娘眼看着秦凡的身體緩緩降落,最後踩在了樓頂上,嘴裏面還在大聲呼喊着大哥快上來。

但是秦凡這家夥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在腳踩到樓頂之後,連頭擡都沒有擡一下。

“放心吧,小姑娘,那家夥會沒收的。”

開飛機的家夥似乎也清楚秦凡的強大,神色中還能看到一絲絲敬仰。

身在江家之中,聽也應該聽過秦凡的傳說。

秦凡的腳踩在地上之後眯了一下,随後就看見了遠方,朝着自己急速奔走過來的幾個人。

“喂,你們別想抓她,有我在這裏,你們這輩子都抓不到她的。”

秦凡的态度十分嚣張,先是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兩個人,随後大拇指又朝着自己立了起來。

陰沉着臉的管家先是看了一眼秦凡,随後又目光掙紮的看了一眼飛機上面的自家的小姐。

看來,眼下必須要先解決面前的這個礙事的家夥了

他實力強大,自然不在乎自己多捏死一個蝼蟻。

“話說,你這家夥是想要死嗎?”

陰沉着臉的管家先是對着前方開口,随後根本就沒有給秦凡反應的時間,腳步一蹬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兩把刀,兩把刀齊齊的朝着秦凡砍了過來。

秦凡閉了一閉眼睛,看着朝自己沖過來的兩把刀,随後身子微微一側,動出了自己全身的靈氣,朝着前方一擋。

靈氣接觸到了陰沉着臉的管家的身體,直接将他推出十幾米之外。

那管家目光掙紮的看了一眼秦凡,随後又看了一眼在飛機上快要遠走的自家的小姐。

“不得不說,你這家夥真的是會找死。”

說話間,這管家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了一顆藥丸,急促的塞進了自己的嘴巴當中,然後身體忽然長大。

只是嚼了兩下之後,就迅速吞咽了下去,好像是生怕秦凡會搶走他的東西一樣。

秦凡雖然不知道管家吞下去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看他身體突然長大的樣子,大概也能夠猜出,肯定是能夠迅速增長實力的藥丸。

秦凡眯着眼睛看着,大概能夠猜出來這個家夥的實力有多高。

雖然看上去還不錯,但是想要和自己比還差得很遠。

“你現在就走,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再來找你家的小姐,我或許還會留你一條性命。”

秦凡知道,眼下這個管家已經做好了和自己搏命的準備。

他也不想白白的沒有了一條高手的性命,所以還算是仁慈的打算給這個管家留一條性命。

但是管家很明顯不知道秦凡的好意,只是目光兇狠的看着他。

看來,這下子他是必須要看到秦凡的屍體了。

“咱們倆無冤無仇,你說你這家夥何苦呢?”

秦凡搖了搖頭,說話間一步踏出。

看着忽然來到自己身邊的秦凡,管家眼睛睜得很大。

想了一下,也沒有思考出來這家夥的速度為什麽會快成這個樣子。

秦凡可沒有打算給管家思考的時間,在管家驚訝的目光當中,直接對他的腦袋一拳頭揮了出去,接觸到了管家的腦袋。

他的身體經過了數次強化,現在和加厚的鋼板已經沒有什麽兩樣,子彈差不多都打不透。

但是當他的拳頭接觸到了管家的腦門之後,還是能感受到從自己骨肉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的感覺。

秦凡擡頭,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管家,不明白這家夥剛才吃的到底是什麽藥,能讓他的身體素質提高這麽多。

“你剛剛吃了什麽東西,不要命了嗎?”

秦凡知道,這一類的禁忌藥物,一般都是以燃燒自己生命力為代價,提高自己的戰鬥力。

眼看着這個管家的戰鬥力提了這麽高,秦凡自然知道,這家夥肯定是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

“今天無論如何,我們小姐我是必須要帶走的!”

管家雖然面部依舊陰沉,看上去不像什麽好人,但是此時他的目光卻十分堅毅。

如此心性堅定之人,秦凡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但是可惜了,這家夥好死不死,非要和自己打。

秦凡緊了緊自己有些發痛的拳頭,随後一拳打在了管家的後頸上。

管家應聲倒地,無論他的同伴怎麽喊都喊不起來。

眼看着管家的一群同伴還想要朝自己沖過來,秦凡就知道是這群人誤會了,連忙大喊。

“放心吧,那家夥沒有死,你們把他帶回去休養幾天就能夠醒過來。我這次是留他一條性命,希望你們也別再追尋我們的下落,要不然我可不會再留情。”

說完之後,秦凡雙腿一蹬,身體就已經處在了幾十米的高空上面,手掌一伸就已經抓住了雲梯。

而此時的一群人全部都目光敬畏着看着自己頭頂上面的飛機,目光落在了飛機上面抓着繩梯的秦凡身上。

“那個家夥,真是強的可怕……”

忽然其中一個人回頭對着自己的同伴。

但是當回頭的時候,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癱坐在了地上,褲子那個地方已經濕了。

鼻子當中彌漫着尿騷的味道,他就知道這個同伴到底是幹了什麽好事。

秦凡的實力可以說是真的很強,剛剛只不過是用自己的靈氣波動,威壓就已經能夠讓場中的高手直接吓尿。

“大哥哥你好厲害啊。”

此時就是秦凡最虛榮最堕落的時候,當面對小姑娘滿眼都是小星星的目光之後,秦凡十分欣慰的坐在座椅上。

“這是誰啊?少爺。”

飛機副駕駛上忽然有一個人回頭看着秦凡,聽到這有些熟悉的女子的聲音,擡頭看去,看到的正是江然有些不懷好意的臉色。

“你別多想,先聽我解釋。”

看到江然的這個顏色,秦凡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什麽,所以連忙對她擺手,讓她不要誤會了自己。

但是江然聽到他的話之後,只當是這家夥心虛,朝他冷哼一聲之後,就轉過頭去抱着手,不想理會的樣子。

秦凡知道自己這次是黃泥巴掉褲裆,不是屎也是死了。

“你覺得我會那麽禽獸嗎?”

第 478 章 你想讓他怎麽死,就怎麽死!

古潇安動了一下,結果發現自己的雙腳還能動彈,當下,他便拼命的将雙腳往後縮去,希望它們能不被古月華給注意到。

然而,這根本就是徒勞無功的!

雲朵打了溫熱的水進來。琥珀上前,親自替古潇安除去鞋襪,将他的雙腳浸泡在水盆裏,拿了一個大刷子,使勁的開始替他洗起腳來,不一會兒,古潇安兩只腳便變得紅彤彤的,琥珀幾乎刷去了他一層皮。

“好了。”古月華開口道。

琥珀當即便停了下來。将水盆與刷子都拿走了。

古月華這才瞧了一眼古潇安,臉上笑意卻沒有抵達眼底:“我身邊的丫鬟伺候你洗腳,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麽樣,舒服麽?”

古潇安口不能言,聽了這話,他的眼睛裏流露出祈求來。

“你求也沒有用!”古月華冷哼一聲道:“不過,你可以選擇今晚上死,還是明日再死。”

古潇安聽了這話。臉上的恐懼不由的加深,他對着古月華拼命的搖起頭來,掙紮的力道之大,使得縛在他身上的鐵鏈搖的嘩啦呼啦作響。

“小姐,他似乎是有什麽話要說,您要不要聽一聽再說?”琥珀在一旁低聲開口道。

古月華聽了這話,面無表情的伸手從盤子裏拿起剛剛已經被下人清理過的尖刀,慢條斯理道:“他能說什麽?無非就是想要我我放了他而已。”

“小姐,你不是一直都很疑惑皇上為何會對世子如此另眼相待麽?或許他自己知道答案呢?”琥珀在一旁問道。

古月華聽了這話。擡眸瞧了她一眼,淡然道:“這個原因或許以前我鬧不明白,但現在,不用問他。我已經知道原因了。”

“哦?真的?”琥珀聽來了這話,登時擡眸瞧了古月華一眼,眼中有着驚喜之意。

而柱子上被綁的古潇安聽了這話,眼中卻是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來!

古月華竟然知道這些!那他還有什麽籌碼能夠救自己一命?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古月華帶着一絲嘲諷的冰冷聲音:“你個蠢貨!你當真以為爹死了,這諾大的侯府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嗎?這樣只會讓侯府滅亡的更快速一些!皇上對父親忌憚以久,但父親從未做過什麽錯事,他根本就拿父親沒轍!你殺了父親,這下皇上心中不定高興成個什麽樣子!”

古潇安聞言,登時一呆,緊跟着,便拼命的搖晃起頭來,他不相信,古月華說的不是真的!

“你以為我會騙你麽?”古月華冷笑一聲。道:”古潇安,你以為你有什麽資格,能讓皇帝對你另眼相看?他不過就是想要将你培養成父親的對手罷了!父親死了,等待着你的,自然就是死!“話音剛落,她一刀子便刺進了古潇安的腳背!

“……”古潇安疼的一張臉都扭曲起來,然而下颌被卸,他仍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古月華已經懶的去看他了,她低下頭去,開始專心致志的去做她的解剖工作,如法炮制的将古潇安的雙腳皮肉全都一片片割下來,炫耀似的擺在盤子上,仿若那是她的勝利果實。

古潇安再一次痛的昏死過去!

然而古月華卻仿若永遠都不知道疲憊一樣,又是兩個時辰過去,她卻依然的精神抖擻。下刀子的的動作越發的流利順暢。

琥珀在一旁有些擔憂的瞧她一眼,沉聲道:“小姐。您要不要休息一下?這樣下去,您會累垮的……”

“不!我停不下來!”古月華聽了這話,猛烈的搖搖頭,道:“琥珀,你不要攔我,只要停下來,我的腦子裏都是我爹死去的模樣!太痛苦了!你不要阻攔我!”

琥珀聽了這話,忙閉上嘴巴,只是瞧向古月華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憐憫。

古月華沒有理會她,而是命人将古潇安潑醒,繼續在他的胳膊與大腿上動刀,至于胸腹,頭顱這些要害,她要留到最後!

古潇安痛的死去活來,可是倒黴的是,他還不能呻吟出來,那種頻臨死亡的絕望之感有多難受,就別提了!每一分鐘都像一個世紀那般長,他已然是快要被逼瘋了!

可是,他越崩潰,古月華的動作就越慢,刀子在她手上就像是在玩一場雕刻一樣,她的态度又虔誠,又細致,每一片割下來的肉,她都當做藝術品一樣仔細的揣摩半天,還要啧啧稱贊一番,然後才開始下一輪。

琥珀瞧着古月華這股瘋狂的模樣,心中不由的打起?來,她給一旁的雲朵使了一個眼色,命她在這裏好好守着,自己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

小姐這幅模樣太反常了!像是魔怔了一般,她必須要趕快派人去通知王爺!必須要有個人來勸勸她才行!

等琥珀安排好一切,從外頭走進來之時,古月華已經将古潇安兩只胳膊上的肉也層層割了下來,開始朝着他的大腿進發了。

琥珀吓了一大跳,忙上前來勸道:“小姐!要不,奴婢來吧!”

“不用!”古月華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手下動作不停,将一塊從古潇安大腿上剜下來的肉慢慢拿在手上欣賞片刻,然後才放進盤子裏去。

她雖然已經割了這麽多刀,古潇安也已經痛的昏死過去無數次,但是奇怪的是,古潇安身上并未流多少血。

琥珀瞧的驚奇的不得了。

當一個時辰之後,趙靖西匆匆趕過來之時,瞧見的便是古月華雙手染滿鮮血的捧着一片從古潇安腿上剜下來的肉片寧獰笑的場景,他不僅不覺得殘忍,反而對古月華心疼極了。

錦安候是她心中最主要的依靠,可偏偏古潇安卻親手殺了他!古月華會氣的失去理智,自己親自動手将古潇安折磨成這幅模樣,也絲毫都不奇怪。

趙靖西嘆息一口氣,走上前去喚了一句:“華兒!”

古月華卻仿若沒有聽見,她瞧夠了,便将手上的肉放到盤子裏去,并且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古潇安的臉色,見他已經疼的昏過去,便退後一步對一旁的雲朵吩咐道:“把他潑醒!”

“是!小姐!”雲朵扭頭瞧了趙靖西一眼,見他并沒說話,當下便點點頭,走上前去,端了一盆水嘩啦一下子潑在了古潇安的身上。

可是這一次,古潇安卻沒有清醒過來。

古月華登時便怒了,大聲喊道:“再潑!不行就掐人中!”

雲朵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忙又出去端水。

很快的,一盆一盆的清水被端進來,潑在古潇安的身上,但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清醒過來。土華共弟。

“華兒!”趙靖西再也忍不住了,他走過去,一把便将古月華抱進了自己懷裏,低低道:“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侯爺的死不關你的事……”

“怎麽不關我的事?”古月華聽了這話,立刻回過頭去瞧了趙靖西一眼,怒道:“當時要不是我雞婆的喊了一句住手,父親也不會停下來,那麽古潇安也就沒有機會殺死他!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不!這不是你的錯!”趙靖西将她擁抱的更緊,湊在她耳邊道:“古潇安他早已經存了要殺死岳父的心,無論怎樣,他都會揮出這一刀,即使你沒喊那句話結果也是一樣的!你不要自責!”

“可是……我仍然受不了父親死在我面前的事實……”古月華說了一半,便泣不成聲。在折磨古潇安的這幾個時辰裏,她未曾掉過一滴眼淚,可是此刻被趙靖西擁在懷裏,她的眼淚卻是忍不住的掉個不停。

趙靖西拍拍她的背,緊緊的擁抱着她,卻是沒有開口在勸,有時候,那些話憋在心裏面反而難受,倒不如說出來來的痛快。

可是,古月華卻只是趴在他懷裏哭了個稀裏嘩啦,在沒說一個字。

趙靖西伸手拍拍她的背,低聲道:“華兒,你累了,我抱你去休息好不好?”

“我不!”話音剛落,古月華便猛的一下子從趙靖西的懷裏擡起頭來,轉頭瞧了古潇安一眼,厲聲道:“我還沒親手殺了他替我爹報仇呢!怎麽能去休息?”

趙靖西卻是瞧也不瞧雙手雙腿幾乎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古潇安一眼,只緊緊的盯住了古月華,低聲安慰道:“華兒,有這麽多的人在,你還害怕他跑了不成?明日再報仇也是一樣的,你別累壞了身子……”

“不!”古月華回答的斬釘截鐵:“明兒個皇上就會來,到時候古潇安的狗命就不是我可以親手取走的!我絕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趙靖西聽了這話,定定的瞧了古月華兩眼,低聲勸道:“再這麽下去,你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能吃的消!”古月華說着,又要再去砍古潇安幾刀,但卻被趙靖西給攔住了:“華兒,你聽我說!先回去休息,古潇安就先交給我,你放心吧,他逃不了的,你想讓他怎麽死,就怎麽死!”

“當真?”古月華擡眸瞧了趙靖西一眼,問道。

“自然是當真!”趙靖西微微一笑,道:“走,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然而古月華站在那裏,雙腳卻沒有移動一下,只是定定瞧了趙靖西一眼,道:“如果是我親手殺的古潇安,皇上沒法說一個不字,可要是你帶走了他,恐怕……”

第 470 章 強者的快樂

或許是高層考慮安撫民心的緣故,所以淩霄在天泉市的所有戰鬥,都是被天網系統記錄了下來。

當然有些畫面是缺失的,但是哪怕只是這樣,都是讓無數網民歡呼雀躍。

而淩霄的微博,也是炸開了鍋。

原本就已經突破到3000萬大關的粉絲數量,再次瘋狂增加。

關于淩霄的微博話題,更是層出不窮。

然而,僅僅只事件引爆之後的半個小時,微博就徹底癱瘓了!

程序猿們哭喪着臉開始搶修,終于在一個小時之後,這才恢複正常。

淩霄微博最上方的一條評論數,已經破了百萬大關。

“逼王牛逼!同樣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何你如此優秀?”

“除了66666……我還能說什麽呢?”

“簡直炸裂!這樣爆表的戰鬥力,你特麽就是個怪物啊!”

“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淩霄的舔狗了!”

“樓上的兄弟,舔狗加我一個!”

“大家好,我是舔狗三號……”

“……”

後面的評論畫風,已經完全跑偏了。

不過沒有人在意這個,總而言之一句話,淩霄牛逼就完事兒了!

事實上,在淩霄他們平定天泉市的時候,其餘幾個城市的狀況,也是被平定了。

這場戰役,同樣以華夏一方守住為結局。

至于,這算不算勝利,倒是真的不好說。

不過從此以後,國家肯定會在異次元裂縫的問題上,再次加強管理就是了。

而淩霄這會兒看着蹭蹭往上漲的粉絲數,陷入了沉思之中。

“留言的人這麽多,那我是紮心呢?還是紮心呢?”淩霄心中嘀咕了一句。

很快,他就做出了決定,既然這麽多人看,那還是紮一波心吧,不然實在對不起這麽網友啊。

如果他這會兒的心思,讓一衆網友們知道了,估計網友們啐他一臉水口的心思都有了。

沒多久,淩霄就将一條微博發了出去。

“我總是很疑惑,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要當我舔狗。

事實上我也沒有做什麽特殊的事情,也就是把我該做事情給做了一下嘛。

難道……”

省略號後面又是一連串熟悉的回車,只有點開全文才能看到剩下的內容。

當一衆網友刷出這條微博的時候,許多人的心都是顫了顫了。

這些人是淩霄的老粉了,早就知道了淩霄的套路。

但是距離淩霄上一次套路他們,已經過去很久了。

這次,淩霄還會繼續套路他們嗎?沒有敢保證。

點開,還是不點開,這是問題……

最終絕大部分人,依然選擇了點開。

然後這些人看完全文之後,紛紛感到一陣窒息。

這尼瑪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瞬間,這條微博下方,網友們的評論就以光速上升了。

“逼王,你非要這個樣子嗎?”

“淩·不紮心會死星人·霄!”

“呸!你個臭不要臉的!”

“我恨你淩霄,你再次傷害了我的心!”

“……”

淩霄看着評論裏的吐槽,笑出了豬聲。

旋即,他又發了一條微博,“強者的快樂,就是這麽庸俗且無趣!”

第 478 章 ?水影去哪裏了

随着浮在半空中的那些冰鏡接二連三的跌落和碎裂,誰都能明白剛剛這場短暫到不能再短暫的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

結果如何,不言自明。

迎面撲倒在冰柱上一動不動的血繼忍者的身體,說明了一切。

從使用秘術,到以這種方式破開秘術,中間的過程實在是太短暫了,短暫到了周圍的霧隐忍者全都屏氣凝神、鴉雀無聲的地步。

大部分人都能接受冰遁忍者的敗績乃至死亡,然而他們難以想象為什麽對方會敗的這麽快……這位冰遁忍者,想來在霧隐也應該是一個有名頭的人物,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連衆人期待的那點時間都撐不下去。

對于眼下發生的戰鬥,冰遁血繼限界忍者或許試圖為它畫上一個句號,再不濟也得畫個逗號,但實際結果好像跟他預想的不太一樣。

标杆人物“毫不猶豫”的身死,以及所表現出的“讓我死我就死”的氣概,是最能震懾戰場的,甚至遠比羽生對一般忍者的殺戮更讓人心驚。

鬼燈、冰遁以及輝夜的屍骨脈,這得算是霧隐村最标志性的忍宗,其中自然不乏實力高超的忍者,比較來說的話,所謂的“忍刀七人衆”還得往後排,尤其是在木葉有了“忍刀七十人衆”之後……然而有實力的忍者和“別的”有實力的忍者之間也是有一些差距的。

長期沒有實戰之後,現在羽生确實是在試着找一找重歸戰場的感覺,一直到目前為止,他只是在“活動身體”,并沒有在這種場合使用他慣用的大範圍覆蓋式忍術。

敵人如此紮堆的情況下,“炮臺攻擊”“飽和攻擊”很明顯更适合“清兵”,這時候就算是放幾個火遁,都是能消滅一些敵人的……總不至于真的認為火遁殺不死人吧。

以羽生現在的實力,哪怕不使用“仙人模式”,僅憑着多年以來的查克拉自然成長和身體強度的上揚,也已經遠遠淩駕于上忍乃至精英上忍之上了。

他幾乎來到了“職業生涯”的最巅峰,不謙虛的說,羽生是什麽樣的程度,現在的木葉最強就是什麽程度。

如果傲嬌一點的話,那羽生現在完全可以對着周圍的霧隐忍者冷哼一聲,然後問一句“你們見識過我的全盛期麽,現在要見一見嗎?”

只可惜他畢竟已經是一個差不多四十歲的人了,心智還是挺成熟的,那麽美好的中二時代,那麽好聽的中二語言,他已經再也說不出口了。

對于霧隐來說,現在有希望攔住羽生的人大概只有第四代的水影了,不管結果如何,對于一村一影來說,這種事情肯定是應該嘗試一下的,然而到目前為止第四代水影并沒有出現在這片戰場上。

這有點不合常理……其實左右都不合常理,水影出現的話,其實有送命的嫌疑,可是他不出現的話,那就有讓部下們送命的嫌疑。

活動身體也是有限度的,羽生晃了晃兩手手腕,感覺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也應該試着清清場了。

不過羽生剛剛做好了開大清兵的思想準備,緊接着就發現周圍的霧隐忍者卻開始往後退卻。

這給羽生搞得一愣一愣的,說好的“一往無前”呢,這怎麽慫的這麽快,不講信用?

狂熱的霧隐忍者們好像突然冷靜了下來,他們的後撤,想來是有着統一命令的。以他們先前的那種狀态,羽生還以為這群人會違抗命令也要繼續上頭呢,但沒想到他們還挺“進退一致”的。

在敵人們在往後退的時候,羽生也并沒有試圖追擊,剛剛還熱火朝天的戰場,很快就剩下了他孤零零的一個身影站在那裏。

敵人還是不夠狠,這稍稍打了一場之後,突然有了點外強中幹、原形畢露的感覺。

羽生設立的木葉臨時營地,從昨天到今天已經快速的聚攏了差不多小一千人了,相較來說,霧隐那邊因為保持着完整的指揮體系,所以能夠更快的調集兵力完成部署,所以在發現了木葉的臨時營地之後,對方的集結起來的速度要快的多。

羽生獨自沖入敵陣的時候,霧隐那邊的忍者數量只會比木葉多,絕不可能比木葉少,而羽生進去一陣砍瓜切菜,看似無比淩厲,可是說實話,因為他動用的只不過是菜刀,就算砍人也得一刀一個的砍,因此總的來說他的殺傷效率并不算高。

來來回回沖殺一陣之後,死在他手下的敵人也不過堪堪只有三位數出頭,這樣計算的話,總體上霧隐傷亡率絕對不足百分之十。

在這種情況下選擇撤退,羽生覺得對方的氣勢也不過如此。

哪有什麽破釜沉舟的感覺。

老實說,羽生這種單純的從數據方面分析和考量問題的方式并不科學,首先,計算數量的時候并不能用“傷亡率”這樣的詞,那明明就是單純的“死亡率”,他在那摁一個人死一個人,沖擊力是尤其是充足的。

其次,要是人海戰術能把羽生堆死的話,那霧隐忍者的犧牲也能算是值得的,然而事情好像不是這麽回事,打來打去似乎只有霧隐在承受損失,羽生本人卻毫發無損,兩相對比,這種情況下還要家人一往無前?

那哪是一往無前,分明就是争先恐後的撲街,唯恐死神那邊滿員了占不到位置。

“羽生大人,要追擊嗎?”

不一會的工夫,一部分木葉忍者來到了這片戰場上,他們就這樣圍繞在了羽生的身邊,顯得特別的“乖巧”……還得說,得虧羽生是自己人。

年長一些、心智乃至實力成熟的忍者,此時望向羽生的眼神多是尊敬與崇敬,而年輕一些的忍者,現在表露出的情緒幹脆就是崇拜與憧憬了……這樣的情緒按理說是不應該出現在忍者這種自诩為無感情的“殺戮工具”的生物身上的。

然而在這片戰場上,它又不得不呈現出來。

一人驚退數千之敵,這已經是站在忍者頂點的強者才能做到的事情了……好吧,其實并沒有“數千”,但這樣說起來好像更有氣勢一些。

羽生見這些忍者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這時候他也不好潑什麽冷水,于是他開口說道,“組織一些人手,嘗試着追一追,但不要太過深入,占點便宜就及時抽身,避免霧隐下定決心掉頭把我們的人吃掉,那樣就虧大了。”

有限度的追擊,有機會的話就伸出爪牙撓下霧隐的幾塊皮肉,但又不能使自己陷入危機……羽生的命令,大致就是這麽回事。

“明白了,羽生大人。”

這命令還是挺穩妥的,幾位忍者相互點了點頭,然後返回營地那邊聚集了一些有戰鬥力且小隊建制比較完整的忍者,開始試着追擊一下霧隐。

羽生則沒有跟随木葉忍者們一起追擊,他留在後面為大家掠陣。

他也不需要親身參與追擊,這個人顯露出的存在感對于霧隐來說就是一片巨大的陰影,只要羽生盯緊了戰場,那他一個人就能迫使霧隐不斷回撤,不管霧隐的忍術如何,他們連一厘米一毫米的進擊都做不到。

因為前進一步,可就再也退不回去了。

第 477 章 ?斷弦、破鑼、響鼓

一頭紮進了敵人的戰鬥集群之中的行為,意味着四面八方全是危機。

但羽生的心态依舊很穩,心态穩也就意味着他人很穩,這得真的算是“不動如山”了。

只見他右腳輕輕往前一踢,随着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前面一個試圖擡腿的霧隐忍者想擡起的那條腿就這樣應聲而斷,猝然的劇痛與身體一瞬間的失衡使得敵人立刻半跪了下去。

接着羽生前踏一步,踩在了那個人曲起的膝蓋上,于是羽生整個人就被墊高了起來。

但羽生來不及結束這個敵人的生命,倉促之間已經有另外的數人向着他襲殺了過來。

因為羽生正在遭到圍攻,戰鬥的場面有些混亂,然而實際上在這種混亂之中只有他自己保持着一貫的戰鬥節奏。因此,敵人雖然層層疊疊,但是如果有圍觀的人的話,還是能夠一眼就能看到戰鬥的中心在哪裏、在誰的身上的。

蜂擁而來的霧隐忍者,狂放如潮,羽生兀自立在原地,堅如城壁。

他左手手臂向後,手腕微彎、五指一探,剛好抓住了身後敵人刺過來的小臂。

對方的手掌之中握住一支閃爍着森森寒光的苦無。

羽生左手往自己的左前方輕輕一拉,接着身體微微旋轉,于是敵人的身體随着他的牽引失去了平衡。

羽生的後背跟敵人貼在一起,接着他右臂向後彎去,繞過敵人的左肩,握在了自己腰間的刀柄上。

纖薄細長又鋒利無雙的長刀就這樣被他提了起來,然後他左臂繼續往前拉,敵人的身軀緊跟着又矮了幾寸。

于是帶着森森然寒氣的冰涼金屬就這樣貼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羽生的右手一邊稍稍往自己的身前拉,伴随着輕輕地摩擦,一邊又将長刀重新送回了刀鞘之中。

就像裁紙刀下的一張白紙一樣,這一刻,有什麽很容易被切開的東西就這麽被切開了。

鋒刃出鞘然後歸鞘,前後只在轉瞬之間,只不過刀鋒上的寒光上染上了一抹殷紅,說不好這使得羽生手中的名器光芒更內斂了,還是更妖異了。

不同于剛剛被強硬的往下壓,現在這個敵人的身軀已經無力的塌了下去,羽生捏着對方的小臂繼續用力,掄着敵人的身軀劃過了半個圓圈,橫掃開了自己身體左側敵人的同時,把他們一起砸了出去。

緊接着羽生才有時間處理他身前的那個敵人,只見他輕輕擡起右腳,然後狠狠踏下,于是半跪着的敵人就徹底仰面栽倒,随後羽生的右腳複又踩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接着腳尖一旋一擰……

盡管他看起來就像是玩泥巴的小朋友一樣,整個人随意的跺了兩腳,但這并不複雜的動作造成的場面其實還是有些血腥的,大致上到了不打馬賽克根本沒法看的程度。

羽生雖然遭到了圍攻,但實際能夠同時接觸到他的敵人還是相當有限的,更多的人只是在稍稍外圍圍成個圈,而随着戰鬥的進行,漸漸地,羽生身邊好像有些空曠了。

霧隐忍者往前“增補”的速度好像慢了下來……這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它寫作“替補”,讀作“送命”。

沒有達到一定水準的忍者,硬往羽生身邊湊一點意義都沒有,為了證明自己有一腔熱血,然後就要把這“一腔熱血”用偏物理的方式直接抛灑出來嗎?那可太有個性了。

敵人自然也察覺了這一點,現在的羽生跟他們記憶中的羽生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好像有點不一樣。

這些年霧隐在閉關修行,可羽生也沒有活到狗身上去。

所以,有些實力的霧隐忍者出手了。

羽生只覺得自己的腳下猛然爆發出了一陣龐大的查克拉,在自己細微的感知能力的提醒下,他的身體從剛剛站着的位置往一側移動了一個身位,然後只見一個白中帶透的巨大尖刺就這麽從地面之下猛地竄出。

羽生沒有被這樣的招式擊中,但踩在尖刺側面的他,身軀還是被這不斷隆起的錐形立柱帶到了半空中。

腳下傳來的涼意,尖刺周圍散發出的霧霭,一瞬間就讓羽生明白了自己究竟遇到了什麽樣的對手。

“冰遁……嗎?”

被冰錐送到高處的羽生,憑借着開闊的俯視視野,一瞬間就鎖定了發動攻擊的敵人所在的位置。

強烈的查克拉從羽生腳下爆發,緊接着他的身體被彈飛出去,徑直沖向了那個敵人所在的位置。

同時他手中的印也準備好了。

水遁·水龍彈。

滂沱的水勢凝聚而成的水龍,先于羽生高速移動的身軀擊打向了那一片的霧隐忍者,不過羽生并不指望這一招的殺傷效果,他只是希望水龍彈能夠幫忙清個場而已。

不過,一面冰牆猛然出現在了水龍的正前方,它擋住了水龍彈的大部分沖勢,同時那個冰遁忍者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冰柱,将他的身軀擡升了數米,這就完美的躲過了羽生的水遁沖擊。

帶着疾速的羽生,重重的踏足在了那個冰柱之上。

“擺擂臺?”

別說,還真有點像。

“你的實力确實強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但是……你未免過于自信了。”

對方一邊說着,一邊繼續結印。

這個敵人很符合羽生對于冰遁血繼限界忍者的印象,長發飄飄、身形修長纖細、面容清俊胸部扁平分不清男女。

而羽生再擡頭的時候,已經有一面面懸浮在空中的冰鏡把這個“擂臺”給圍了起來。

“冰遁秘術·魔鏡冰晶,只要把你困住,那木葉重新集結起來的營地就能被我們輕易的再次沖垮。”随後,冰遁忍者已經融入了鏡面之中。

這個計劃好像還不錯,冰遁造就的冰鏡好像并不是那種容易破壞的東西,敵人确實制造了一個囚禁住羽生的“牢籠”,不過……且不說這東西能不能被打破,霧隐對羽生的企圖已經不知不覺自動後退了一步。

最開始的時候不是要把他“挫骨揚灰”麽,現在怎麽改成“困住”了?

對于敵人的說法,羽生只是笑笑,沒有回話。

有破綻!

冰遁忍者肯定是個有理想有目标的忍者,他其實也不滿足僅僅困住羽生,那樣太被動了,羽生遲早會有脫困的時候,所以,當羽生背對着他的本體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從鏡面之中探了出來,接着從斜上方無聲無息的疾速而下,企圖完成一次精彩絕倫的刺殺。

然而……

更為猛烈的湛藍色雷遁從羽生的身上爆發了出來,他迅速轉身,搶在敵人發動攻擊之前,身體往旁邊一側,接着在這個敵人的身影越過自己身側的時候,右手快如閃電的探出,一下握住了對方纖細的脖子。

他掌心亮起明豔刺眼的光,強大的雷遁通過了對方的身軀,在無可阻攔的侵害之下,對方連自己查克拉都難以調動了。

更不用說發動利用鏡面而随意完成“虛實轉化”的術了。

在雷遁作用之下,羽生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速度,他将敵人斜沖下的身影拉成了橫移,連帶着對方一起化作了一道流光。

然後……

砰!

羽生按住對方的腦袋,死磕在了一面立起的冰鏡上。

确實很硬,這震動都讓羽生自己的手掌一陣發麻。

砰!

然後是第二下。

砰!

然後是第三下。

“目前為止,我好像還沒有到過度自信的程度。”

羽生松手,敵人撲街,冰鏡開始消融。

這個敵人有些實力,但好像還是不太夠。

第 465 章 竟然是這樣

郭陌陌和林菲菲是好說歹說,但都沒有辦法讓趙丫丫乖乖的聽話,最後林菲菲用酒才把趙丫丫給灌醉了,趙丫丫心情正好不好,一聽到酒到是有了幾分興趣。誰讓趙丫丫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喝不到兩杯就直接醉的不醒人事了,好在這次沒有發酒瘋。

唐钰扣住了趙丫丫的脈搏,直接将純陽之力滲入,細心的檢查。唐钰的眉頭也是微皺了起來,臉上偶爾閃過幾抹異色,切脈的動作足足有進行了半個小時,唐钰才放開了趙丫丫的手腕。

“唐钰,丫丫怎麽樣了?”郭陌陌迫不急待的問道。

唐钰眉頭微挑了挑道:“很奇怪的一種症狀,應該是中了一種非常奇特的劇毒,不過好在這毒量非常的稀少,而且這毒也是慢性之毒。不然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什麽,中毒了?有人想要害丫丫?”郭陌陌和林菲菲也是一楞,不過兩人又很快沉默了下來,趙丫丫的身份可是極高,東臨四豪門之一的趙家的公主,如果真的有人敢對她下手的話,那對方的目的肯定就是趙家。而放眼整個東臨市,就算是放眼整個華夏國,敢對趙家下手的勢力,也絕對是屈指可數。如果真是這樣,那恐怕又以是一場驚天的駭浪要來臨了。

敢對趙家這樣的巨無霸下手的,那勢力不說能跟趙家抗衡,至少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

唐钰也是在想這個問題:“暫時情況還不好說,有可能是針對她趙家而來的,這個情況也不能排除。東臨市,現在本來就不算太安穩,就是京城估計也是暗雲湧動。有勢力敢暗地裏對趙家動手,一點都不為過。”唐钰心中也是思忖了起來,這種奇毒,就是讓自己都頭痛,要不是份量控制的極其的稀少,那恐怕趙丫丫就不是這樣的表現了,恐怕連命都要沒了。

能動用這種奇毒的,唐钰第一個懷疑的對象自然就是陰醫門了。難道說,陰醫門想對趙家動手?或者說,陰醫門是想要抓趙家的軟肋,所以想以控制趙丫的命,好來要挾趙家?目前的情況來說,這種可能是性是最大的,也是最合理的了。不然的話,就算是四大豪門相鬥的話,也不應該用這種極端過激的手段。而且來說,這種奇毒,暫時連唐钰都摸不清楚是什麽來頭,裏面的成份不少,顯然是一種配制出來的毒。剛才唐钰試着用純陽之氣化解,發展都比較難清除。

除了陰醫門,唐钰到是想不到,還有什麽人能配制出如此奇毒。

不過很快唐钰又搖了搖頭道:“奇怪,按我推算的時間,應該是昨天中的毒,昨天上午你們應該是一直在一起,下午我們一直在一起,怎麽會中毒呢?”

“昨天?昨天我們一直都在一起,沒有分開過,吃飯也是在家裏吃的,怎麽可能會中毒?要中,也是我們一起中吧?”郭陌陌柳眉深蹙了起來,一臉疑惑不解的道。

林菲菲也是想了想,搖了搖頭,顯然很不理解。

唐钰一時也不得其解,想了想道:“這個等下再想吧,我先把唐钰的毒排出來,等下問下丫丫自己吧,或許能從她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嗯。”郭陌陌點了點頭。

唐钰将趙丫丫抱進了房間,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房門才被打開,一臉嘻笑的趙丫丫跑了出來,恢複了以前的狀态。

“唐钰呢?”林菲菲問道。

“好人哥哥啊,他在裏面啊,他累的有些虛脫了好像。呵呵好奇怪哦,好人哥哥怎麽跟我兩個人在房間裏啊?他對我做了什麽啊,怎麽滿頭大汗呢?好人哥哥不會是——對我做了什麽壞事吧?”趙丫丫道,對剛才的事情,她顯然沒有什麽印象。

“……”

“你剛才喝醉酒了發酒瘋,然後——你好人哥哥替你醒酒。”郭陌陌道。

“啊,我喝醉酒了,為什麽啊?我怎麽會喝酒啊,可是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啊?今天是什麽高興的日子嗎?為什麽要喝酒啊,你們怎麽身上都沒有一點酒氣呢?”趙丫丫瞪着眼睛道。

“好了別問那麽多了,都是你嘴饞偷酒喝惹的禍了,再去看下你好人哥哥吧。”郭陌陌道。

這時唐钰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來,可見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漬,整個人就像是打了一場激烈的籃球一般,有些身心疲憊的感覺。唐钰的樣子,到是差點吓了郭陌陌和林菲菲一跳,她們可也是頭一次看到唐钰這樣的樣子。林菲菲馬上過去扶住了唐钰,一臉關心的看着唐钰。

“我沒事,就是有點虛脫了,扶我回房間吧。丫丫也沒事了,讓她去洗個澡吧。”唐钰道。

趙丫丫眼睛還是一眨一眨的看了看唐钰,忍不住的問道:“好人哥哥,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啊?”

林菲菲直接扶着唐钰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回答趙丫丫的問題,回到了房間林菲菲将唐钰扶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唐钰,你不是說要問丫丫的情況嗎?”

唐钰搖頭道:“不用問了,情況我已經知道了,跟丫丫無關,這件事情是沖着我來的。”

“啊,沖着你來的?怎麽說?”林菲菲擔心的問道。

“沒事,你先不要問了。呼,沒想到竟然能讓我虛脫成了這樣,這可是第一次讓我全力地赴的應對,差點都沒撐過來了。”唐钰長籲了口氣。

林菲菲心中雖然有些擔心,不過唐钰說不要問了,她也不再多問了。男人的事情,男人自然會去解決。做為一個女人,給男人最大的支持,其實往往就濁保持沉默,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

“我去幫你放水吧。”林菲菲道。

唐钰撇嘴一笑道:“我沒力氣了,你幫我洗吧,要不一起洗也行啊。”

林菲菲的臉頓時紅透了起來,紅到了耳根,低下了頭羞澀的跑進了浴室裏。

洗完了澡,唐钰才舒服了一點,當然還有在浴室裏的一些小激情,也讓唐钰很舒服。唐钰發現,他已經喜歡上了沐浴了。

時間也還早,兩人難得這麽早就坐到了床上,一時間也不知道做什麽事了,林菲菲打開了電視随意的看了起來,讓氣氛不至于那麽尴尬。雖然她跟唐钰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但是——相處起來,多少還會有一點點尴尬。畢竟來說,林菲菲還小,今年也不過才十八歲。

唐钰靠坐在床上,腦海裏也是在想着事情。這件事情,唐钰到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這件事情的背後,并不是有勢力在針對趙家,而是沖着自己來的,趙丫丫只不過是無意被牽連了進來。不過,唐钰到是要感謝趙丫丫了,要不是因為她牽連了進來,恐怕自己還不知道一場大陰謀已經秘密的在自己身上施展了開來,如果自己一直沒有發現的話,恐怕到最後自己都不見得能夠安然的脫身了。這次的毒,比唐钰見過的任何一種毒都要可怕,都要難解。

饒是只有一絲絲,唐钰也是耗盡純陽之力,累到虛脫才得已清除。

要是等這毒累另到了一定的量,再配上一種催化濟的話,那就會達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了。到那時候,恐怕就要用到兩只炎魔蠍王的最後王牌才能保命了。

這一招,确實是有夠狠的。

這背後要是陰醫門所為,陰醫門中的高手,實力也是非常的可怕。陰醫門的實力越可怕,到是讓唐钰感到越頭痛了。看來,自己也必須要快點的變強大起來,不然的話何以去抗衡陰醫門?

“對了菲菲,我找到了辦法可以治好你的病了。”唐钰忽然回過了神來道。

林菲菲臉上又是一紅,看了看唐钰,又低下了頭道:“我知道,只是——我可能,還沒有——做好心裏準備。要是你想的話,那我們——就再試試吧。”

“……我說的不是那個方法了。”唐钰臉也有些紅,雖然他是很想跟林菲菲用雙修的方法了,不過唐钰也不想強迫林菲菲,既然她還沒有做好準備,那就等等呗,這種事也急不來的。

“啊,那是什麽方法?”林菲菲羞的臉更紅了。

“你閉上眼睛,張開嘴,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張開眼睛。不用多久,很快就好了。”唐钰道。

林菲菲一臉不解的看了看唐钰,不過還是照作了,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嘴。看到林菲菲這個樣子,唐钰心中到是一陣蕩漾,很想親下去。不過還是要辦正事要緊,唐钰張嘴一張,那只母炎魔蠍王飛到了唐钰的手上。離開了公炎魔蠍王,這只母炎魔蠍王顯然有些不樂意,唐钰也能感覺到分炎魔蠍王在反抗了。

唐钰用心去安慰它們,好一會兒兩只炎魔蠍王才平息了下來,唐钰手一動便将那只母炎魔蠍王送進了林菲菲的嘴裏,那母炎魔蠍王也是化做一道流光一般的直接從林菲菲的嘴裏進到了腹中。

林菲菲是陰鬼之體,這種休質說起來其實比純陰之體還更加的詭異,身體極寒,不能将這極寒之氣清除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才有陰鬼之體難活過九九之數,九歲一次小劫,十八歲一次大劫。一般人,都絕對活不過十八歲。林菲菲要不是唐钰在給她治療,恐怕早就不在這世上了。而母炎魔蠍王最适合的生存環境,就是這種極陰之體之中,相對來說,其實林菲菲的鬼陰之體更加的适合。

用母炎魔蠍王去吸收林菲菲體內的極寒之氣,相對來說效果肯定不會比唐钰的純陽之氣中和差,而且母炎魔蠍王完全可以達到治本的效果,唐钰的純陽之氣中和只能是治标。當然,想要徹底的化解陰鬼之體,還是必須要雙修之路。只是說,母炎魔蠍王可以将林菲菲體內的極寒之氣完全的吸引掉,但也不能改變林菲菲的體質,不能讓她升華蛻變。

(本章完)

第 465 章 堅守底線

诶?

莫非加賀少爺居然還是個男女通殺的家夥?

古河勇人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還好加賀少爺只是稍微頓了一頓,接着又道:“去陪我的一個客戶。”

只是陪一下客戶嗎?

古河勇人覺得這個要求簡直太輕松了。

“多謝加賀少爺,我一定盡力做好。”

見古河勇人答應,加賀少爺也露出了笑容,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遞了過來:“既然你肯答應,那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好了,只要本少爺有一口肉吃,絕對少不了你的湯喝,來把這杯酒喝了,以後你就算正式成為我的人了。”

古河勇人一臉為難:“加賀少爺,我還沒成年。”

“哈哈哈,勇人君,在咱們這個圈子裏,成年不成年不是重點,關鍵是要看你能不能豁得出去,不就是一杯酒而已嘛,別廢話,幹了他,否則你就是瞧不起我。”

古河勇人求助的看向平野敬一,卻聽平野敬一也是勸說道:“勇人啊,不要辜負了加賀少爺的一番好意,不就是一杯酒嗎?喝了之後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好吧!”

古河勇人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雙手接過酒杯,一仰脖子,一口把酒杯裏的酒全都喝了。

辛辣的味道沖擊着古河勇人的喉嚨,就像是吞下了一團火,古河勇人當即咳嗽出聲。

加賀少爺卻是哈哈大笑,拍着手道:“爽快,我加賀健就喜歡勇人君你這樣的爽快人。”

“咳咳……多謝……咳咳……多謝加賀少爺誇獎。”

“平野桑,你看着給勇人君在我們的新電影裏面安排一個角色,戲份少了我可不答應啊。”

“加賀少爺盡管放心,我覺得勇人君很适合我們電影裏的男三號。”

加賀少爺哈哈大笑,一臉豪爽氣派:“平野桑的能力,我自然不會懷疑,那個彥真輝只拍了一部電影,就能得到百倍的回報,我加賀健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都多,難道還會不如他嗎,這次的新電影,希望平野桑能夠用心應事,如果票房取得成功,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多謝加賀少爺。”

古河勇人一臉的古怪。

這個加賀少爺投資拍電影,居然是為了賺錢?而且還是用彥真輝來做比較?

古河勇人現在早就已經不是那個什麽都不懂的高中生了,在這個圈子裏混了大半年時間,古河勇人心裏清楚,《四月是你的謊言》的票房奇跡到底有多麽驚人,彥真輝所創造的利潤和回報率,完全是不可複制的。

實際上很多大制作電影,都是依靠高額的投資來換取高額的回報,利潤率不算很高。

電影圈子裏不是沒有過以小博大的奇跡,只是這樣的情況終究只是少數,否則也不會稱之為奇跡了。

說了幾句話,喝了一杯酒,加賀健已經沒什麽話跟古河勇人好說了,揮揮手讓他們下去,自己又繼續埋頭在女人的懷裏。

兩人出了包廂,古河勇人依舊還是覺得有些古怪。

“平野桑,關于電影的事情……”

“不該你打聽的事情,最好不要多問。”平野敬一立刻打斷了古河勇人的問題,随即指着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肥碩富婆,“那就是加賀少爺的客戶,富江夫人,她最喜歡像你這樣年輕又有活力的帥哥了,只要你嘴巴甜一點,滿足富江夫人的要求,還是很好伺候的。”

古河勇人已經從狂喜中冷靜了下來,立刻聽出了平野敬一的意思。

這是要讓自己賣身?

古河勇人雖然很着急證明自己,這才會迫不及待的到處請托,這才求到了平野敬一的頭上,但這不表示他就是一個沒底線的人。

在來之前,長谷川泰三就已經千叮咛萬囑咐,千萬不要碰毒,現在看那位富江夫人,一邊抽着醉生夢死,一邊跟一個年輕帥哥勾搭在一起,讓古河勇人覺得有些惡心。

“平野桑,您的意思是?”

“怎麽?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伺候好富江夫人,不論她提出什麽要求,你都要滿足他,否則想在我的電影裏出演一個角色,你以為有那麽容易嗎?”

見平野敬一聲色俱厲,古河勇人卻是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現在他終于明白了,想在這個圈子裏混,真的是要舍棄一些東西的。

既然都是要舍棄一些東西,那為什麽放着自己家裏的大腿不去抱,要來外面看別人的臉色?

為了一個電影角色,舍棄自尊,這可不是他所追求的夢想!

現在想來,古河勇人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把社會想的太美好。

盡管平日裏,古河勇人的性格不怎麽靠譜,但這一次,他終于明白了,到底誰才是為了他好。

“平野桑,抱歉了,之前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如果是讓我舍棄自尊來贏得一個角色的話,我拒絕!”

“什麽?你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你居然敢拒絕!”

“真的是非常抱歉,之前是我太年輕,沒有聽出您和加賀少爺的意思,才造成了現在的誤會,現在我明确的告訴您,我!不!會!舍!棄!尊!嚴!”

“哈哈哈,你以為這個圈子裏,有誰的屁股是幹淨的嗎,還不想舍棄尊嚴,真是讓我笑掉大牙。”平野敬一怒極反笑,“很好,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愚弄我了,你是第一個,你以為你有彥真輝罩着,我就不敢動你了嗎?醒醒吧,那小子其實也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而已,他背後的靠山已經倒了,加賀少爺只要随便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生不如死,如果你有一點識人之明的話,就應該知道該怎麽取舍,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立刻給我磕頭道歉,我還可以原諒你。”

“休想!”

平野敬一冷笑道:“很好,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現在在這裏明确的告訴你,你被封殺了,以後你不可能再接到任何一個電影角色,哪怕是跑龍套的不行。”

“我還不信了,你一個人難道就能只手遮天不成?”

“不信?那我們走着瞧!”

第 466 章 ∶人死後的世界

第四百六十五章∶人死後的世界

有一個問題非常的難以回答,或者說這個問題是人類自誕生至今始終無法解開的謎題,甚至也可以說這個問題會永恒的持續下去,那麽這時候可能會有人問了…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問題呢?還有真的就那麽難以回答麽?

是的,的确非常難以回答,那便是…死亡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估計凡是聽到這個問題的人絕對都會在第一時間鄙視那個提問題的人吧,雖然按照物理邏輯這個答案是可以去問死人便會得到答案,可是這同樣也是最毫無意義的廢話,畢竟這人都死了還怎麽可能告訴你死亡的感覺是什麽呢?死人會說話嗎?退一步說會說話的還算是死人麽?所以最終這個問題凡是活着的人永遠都無法得知其真正的答案。

但是對目前的陳逍遙來說….他現在卻是完全有資格拍着胸脯驕傲的回答這個千古謎團了,那是因為在不久前他已經切身體會了這種感覺,是的…他死了…

不過在進行後面的事情前還是先來敘述一遍陳逍遙的死亡感受吧…

其實如果用陳逍遙自己的話來說那便是一種并不舒服的難受感,先不管是什麽原因致使他死亡也不管致命傷在哪裏,我們只談人死亡後的世界,而實際上也正如陳逍遙所形容的那樣,人在即将死亡的最後幾秒裏其感覺的确是非常的痛苦與難受的,這種痛苦不同于肉體上的痛苦,因為一個人一旦到了那種時候其觸覺感知能力便會無限接近與零,這就好比你拿一把刀去紮馬上就要死的人那樣不僅毫無意義而且對方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感覺與反應,那麽會是一種什麽感覺呢?嗯…如果非要用語言形容的話那便是意識深層的不協調感。

剛才說過了,這是一種用語言很難形容的感覺,所以我們也只能用最貼近的不協調這個詞彙來形容這種感覺,首先大家都明白所謂的不協調是個什麽意思,舉個例子,就比如在一個廣場上左右兩側各站着一群排着整齊隊列的人,左邊的那群人身穿統一的衣服與鞋子其身高體型也極為接近,至于右邊的那群人則是衣着各異并且身高體型也差距明顯,然後兩群人一起做廣播體操,這時候如果讓旁人來看的話估計大部分人都會把目光集中到左側的那群人身上,畢竟右側的那群人非常的妨礙視覺也給人一種看起來極為不舒服的感覺,如果還沒有人看懂的話那就在舉一個例子,就好比任誰都知道人這種生物應該是一個什麽樣的,那麽假如有一天你在街上看到一個左耳朵明顯比右耳朵大的人你除了好奇驚訝外其心裏的那種不舒服感也同樣會油然而生。

其實以上總總皆屬于不協調感,而通過上面那兩個例子同樣便會得出了一個定義,那就是很不舒服很難受,如果長期處于這種極度不舒服與難受中的話那麽這個人也必然會崩潰。

不錯!陳逍遙在即将死亡的那最後幾秒中在他的意識裏他察覺自己正是身處于一個既龐大無邊但卻又極不協調的詭異世界中!

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啊…天空是一望無際的灰色,腳下的大地同樣也是無邊無際的灰色,當然,如果說僅僅只有這兩種場景還不至于讓人産生上面的那種感覺,實際上不光是這樣,待程逍遙出現在這裏後除了最先看到的大地與天空外他還看到在自己的不遠處有一潭寂靜無比的湖水,只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這片湖的水面居然也是灰色的!放眼望去…他才驚恐的察覺到這個寬廣的世界竟全都是灰色的暗調!不光是這樣,這還是一個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聲音的寂靜世界,太安靜了,安靜的就連空氣流動的聲音都聽不到,如果他的耳朵沒出毛病的話那麽現在的他也只能将這個世界亦或是空間定義為不存在聲音。

對了,在繼續敘述下去之前有一件事情要解釋下,那便是在這種即将徹底死亡的幾秒內對于死者本人來說是完全不存在時間這個概念的,有的人在這幾秒鐘可能感覺過了比一秒還短的一瞬間而有的人則會感覺自己像是在這裏待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所以在陳逍遙莫名出現在這個空間後他就一直漫無目的在這個根本沒有邊界的世界裏走着,期間他也神奇的發現他走了那麽久居然完全感受不到疲勞!不僅是疲勞,同時困倦、饑餓以及饑渴等等生物應有的生理反應也皆都不存在了,然以上的種種發現讓陳逍遙在初時有些驚奇外還莫名的有一些失落,是的,別看如今的他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但他的意識還仍舊保持着清醒,在加上他原本就是一名經常與靈異打交道的修道之人也使得他目前清楚的知道如今的自己絕對不是在真實的世界裏!所以一想到這一點他的心裏才會一陣失落,看來…他或許是真的死了啊……

其實還有一件事是陳逍遙所不知道的,那便是也正是因為他是一名精神力遠高于普通人的修道之人才會使得他在這個世界裏依舊保持着較為清醒的自我意識,也就是說如果換成普通人位于這個世界裏的話那麽任誰都會處于一種呆滞無神的懵懂狀态中。

話歸正題,陳逍遙就這樣在這個主調為灰色且無邊無際的廣闊空間裏走着,他無法得知時間流逝了多少,畢竟時間概念在這個空間裏完全沒有意義,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有可能一天,有可能一星期,有可能一個月甚至有可能只有幾秒鐘…可不久後他卻在遠處的地平線上看到了一群類似于建築物群的東西,他走了過去,然随着他距離的接近他才注意到這應該是一處位于荒原中的鎮子,不過讓他瞠目結舌的是這裏的建築物竟是完全與人類世界任何時期的建築風格與外形都完全不一樣!

視線中…在鎮子裏有房頂朝下倒立在地面上的三角民房,也有八角形的奇異建築,并且在這座建築上還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圓形的窗戶,裏面一片漆黑也看不到內裏都有什麽,不光光是這兩樣,四周同樣都遍布着各種讓人完全不能理解的奇異建築,或許剛看的第一眼會讓人感到新奇與驚訝但是看久的話卻是會讓人心裏産生一陣寒意與難受,不錯,這便是一種超出人類常識的不協調感,最後陳逍遙也只能岔開目光不去看周圍的建築,然而随着他的繼續前行其周圍逐漸又有一些能夠移動的東西也漸漸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然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卻是看到他一陣汗毛倒豎!

這到底都是些什麽樣的怪東西啊…在他穿越這座勉強被他稱之為鎮子的過程中…一路上他曾看到過一個頭顱比身體大數倍的‘人’在路邊的田地裏拿着一把鋤頭在耕種什麽作物,他還看到過一個外形類似人但卻四肢着地并且整個頭顱都被繃帶包裹着的東西在一棵樹下來回的轉動,這東西四肢極細身體卻很長,它就那樣毫無意義的在那裏轉動着,不光如此,在接下來的行走中他又繼續看到過一個全身上下都遍布骷髅頭的人型骨架蹲坐在一個房子上,這東西雖然看起來很恐怖可是卻完全不搭理周遭的任何事物反而是專心致志的拿着手裏的一杆魚竿似乎在等待着什麽,然詭異的是它是坐在房頂上的,下面既不是湖泊也不是河水只是一望無際的灰色地面…期間他看到了一個瘦的僅剩一層人皮的人拄着拐杖另一只手裏還牽着一只從外形根本看不出像什麽的動物在遠處的樹林邊緩緩的走着,他看到天空還偶爾有一群飛鳥在低空掠過,只不過與一般的鳥不同的是這些鳥的脖子上面卻皆是一顆顆人類的腦袋…雖說在這一路上他看到過無數的古怪東西,但竟完全認不出哪怕是一個他能叫的出名字的東西!!!

以上的種種所見使得陳逍遙在這一路上痛苦無比!一開始在看到這些種種古怪的東西時他還能夠克制自己讓自己保持平靜,可是随着時間的延長眼前的這種場景卻是讓他愈發的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不安與痛苦,是的,這是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灰暗世界,這是一個沒有聲音的世界,這是一個完全死寂的世界,沒有人知道那些千奇百怪的東西是什麽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要繼續往前方走,期間在行走中他也曾試圖讓自己停下腳步可遺憾的是他卻發現此時自己居然看不到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僅僅只有一雙眼睛存在着那樣,然問題也就在這裏…假如他只剩下了一雙眼睛,那麽他的自我意識又是如何存在的?還有這一路上那種腳踏地面的行走過程又是如何進行的呢?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變成這樣?為什麽這裏會死一般的寂靜!?為什麽這裏全是灰色的?為什麽這裏的所有事物皆是如此的怪異與不協調?!為什麽我現在心裏會有一種痛苦的凄涼之感?這…這裏到底是他媽的什麽鬼地方!?

他越想越痛苦越想越難受,最後接近奔潰的陳逍遙竟猶如瘋了一樣突然向鎮子外的一處密林裏瘋狂跑去,沒有腳步聲,沒有呼吸聲,他就這樣在瘋狂跑到樹林邊緣後接着就一頭竄進了那濃密的樹林裏……

然接下來更加古怪的事情發生了!他本以為在沖入樹林後迎面而來的自然會是一顆顆占滿視線的高大樹木,可恍惚間也就是當他的視線在黑暗的樹木陰影下重新恢複清晰的時候他卻赫然看到眼前這哪還是是麽樹林!?這分明就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而此時的他則坐在一條僅能乘坐一人的孤舟當中,這一刻雖說他之前已經習慣了各種怪異的場景與事物但在看到這幅場景後還是依舊被驚的半天沒有任何反應,其實嚴格的來說并不是他沒有反應…而是被不遠處的那條超巨型的船給吓傻了!

只見在這片死寂沉沉的且毫無一絲波動的海面,視線中…距離他這條小舟較遠的海平面上正有一條直徑堪比五角大樓高度甚至比帝國大廈還要高的黑色大船正緩緩航行着!這太龐大了!龐大到距離如此之遠他都可以将船上的那粗大的詭杆看的清清楚楚,但是…船只這巨大體型還不算是最讓他最恐懼的,因為…因為接下來陳逍遙竟驚恐的注意到…這條超巨型大船的船底居然根本沒有接觸水面!也就是說實際上這條巨船竟然是隔空漂浮在海面上的!!!

忽然!正待陳逍遙吃驚間,原本平靜的海面卻是在這一刻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只見巨船的後方海面先是鼓起了一大團旋渦,接着一根比埃菲爾鐵塔還要粗大的灰色柱子竟從海面裏緩緩冒出,但這并不是全部随後在這根柱子旁又出現了另外四根柱子,然最後直到那五根柱子全部冒出海面的時候他才終于驚恐的發現這居然是一只黑色的手掌!一只其大小甚至堪比富士山那樣龐大的灰色手掌!

就在手掌從海裏伸出的那一刻整個天空都被其遮蔽了,當然,也正是因為這樣也使得陳逍遙的視線又一次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的視線重新恢複清晰的時候他察覺到自己正處于一座完全看不到盡頭的墓地中,很顯然,他雖說又莫名的被轉移了地點但這一次他倒是實實在在的認清了眼前的場景,是墓地!畢竟周圍那些一直可以連綿到地平線盡頭的大片十字架他還是認識的,只是最讓人感到奇特與毛骨悚然的卻是在那一根根十字架的上方竟全都漂浮着一個個人體骷髅!是的,每一根十字架上方的20厘米處都漂浮着一具人類骷髅,這些骷髅也皆是一動不動靜止在半空中,它們數量極多,可以說墳墓有多少他們的數量便有多少,一望無際…無邊無際…就這樣充斥了整座墳場。

或許是在這裏呆的久了,目前的陳逍遙對這個世界的痛苦感也稍稍減緩了些許,所以當出現在這個場景裏後他也沒有太大的恐懼亦或是其他反應,當然他也并非就這樣一直沉寂下去,因為自從他出現在這裏後他也重新發現自己居然又是朝墓地的某個方向開始了前進,由于之前曾說過,在這個世界裏時間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并且在這裏人類的任何生理反應也都統統會全部消失所以陳逍遙也完全不在乎他會走多久亦或是要去哪裏,直到…直到他恍惚間走到了一處至今為止讓他最感到完全無法理解一絲一毫的詭異區域!!!

如果硬是要用語言形容的話那便是此時在他的左右兩側各是一種遮天蔽日的光芒亦或是顏色,只見在他的左邊是占據了左側所有視線可及空間的白色區域,是的,這片白色區域與他現今所處的灰色世界可謂是泾渭分明,甚至還可以清楚的看到位于二者中間的那條灰色與白色區域的分界線,而他的右側則是同樣占據着所有可見視線的純黑色空間,不錯,這種黑色便是那種實打實的完全一絲光亮都看不到的黑暗之色,同時與左邊的那面白色空間一樣,右邊這面黑色空間也同樣與位于中央的灰色世界泾渭分明,至于目前的他則正位于黑白兩片空間中央的灰色區域。

一時間,在看到這根本無法讓人理解的場景後陳逍遙先是有些發懵,可是沒過多久一個讓他欣喜若狂的畫面卻是出現了!那便是位于右側的黑色空間,只見原本寂靜無比的黑色的空間先是慢慢出現了一股劇烈的震蕩,接着一幅幅群歡樂祥和的場景顯示了出來,在這些場景裏有很多畫面,畫面裏有一群群美麗漂亮的少女在大海邊嬉戲玩耍,有時髦時尚的年輕人在都市的喧鬧中自由閑逛着,有個個面帶歡笑的孩童在美麗的公園裏玩耍着,有美麗的風景伴随着漂亮的夕陽在大海旁灑落着陽光,有無數游戲機與各種娛樂設施在那裏顯示着各種刺激的畫面,有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在哪裏閃發着誘人的光澤…最後,一間溫馨的卧室裏有一座舒适的床在那裏靜靜的擺放着…

看到這些活靈活現的精彩且美好的場景後,原本失去了感知與所有生理現象的陳逍遙一時間竟隐約察覺到這些系統他居然都恢複了!然也正因為這些功能的恢複也使得他在片刻間各種人類的不同需求也是在這時候一股腦的充斥了他的全身!頃刻間…他感覺自己又渴又餓,他感覺自己疲憊不堪,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俞火焚身,他感覺自己還想要去痛痛快快的去玩上那麽一整天…而反觀左側的那片白色空間除了一望無際的白光外就什麽都沒有了…可對于目前完全被各種欲望所籠罩的陳逍遙來說…很顯然…黑色空間對他的吸引力顯然要遠超白色空間。

所以,不知不覺間…陳逍遙那不知何時早已與身軀一起出現的雙腿便情不自禁的向右側那面黑暗的空間裏走去…而且在行走的過程中他臉上的表情也始終是一臉的陶醉與渴望…

漸漸的…他距離左側的黑色的空間也越來越近,最後也已經完全走到了灰色空間與黑色空間的邊緣線那裏…

或許是心中的渴望太過于強烈,當走到黑色空間的邊緣時他也僅僅只是在原地遲疑了一兩秒而已,至于下一刻他便邁動雙腿并最終毫不猶豫的向裏面走去,然而…正當他最先邁出的那條右腿即将步入黑色空間的那一剎那間!忽然…

“我打死你這個鼈孫!!!”

——啪!

電光火石間!伴随着那道突如其來并從聲音裏還明顯飽含着憤怒的蒼老聲音!頃刻間…一張布滿皺紋的枯瘦巴掌也是在這一刻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了陳逍遙的臉上!然也正是因為這個耳光來得太及時,所以在這一抽之下也是把即将沒入黑色空間的陳逍遙給狠狠抽回了之前的灰色區域內。

“哎呀!!!”

果不其然,由于平白無故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慘叫倒地的陳逍遙在下一秒先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接着便一邊用手捂着自己那早已腫的像個饅頭一樣的左臉一邊憤怒的破口大罵道“我了個草!誰?是誰他媽在打老子!?”

然而下一刻,也就是在陳逍遙惱怒大叫出那句話後,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則也驟然從陳逍遙的背後傳出:

“呦呵!你個小兔崽子還反了你了!居然敢在為師面前自稱老子!?是不是右臉也開始皮癢了!?”

“額…!?”

剎那間!陳逍遙在聽到這個讓他曾無比熟悉的聲音後先是猛然一愣,可接下來不知怎麽的…幾秒後他臉上的表情卻是逐漸變得越來越激動,接着…一行熱淚也是在這一刻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從眼睛裏奪眶而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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