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1 章 破鏡重圍

卿瑤音承認,要是把百裏池淵放到現代,一定符合完美男朋友的人設,她“嘿嘿”笑了兩聲,從百裏池淵的胸肌上爬起來,“小北想你了。”其實還有半句,“我也想你了。”不過旁邊有個女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卿瑤音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快起來~帶我去見小北。”百裏池淵一把把卿瑤音扛在肩上往外走,“他在哪兒呢?”

“我把他放林述那兒了。”剛剛情況緊急,卿瑤音才把小北交給林述的,百裏池淵一問,她才覺得心虛,要是林述那個老變态對小北做什麽該怎麽辦?

“喂。”卿瑤音趴在百裏池淵肩上,自己都有點嫌棄自己的忸怩姿态,“林述說我成魔了。”

“哦?”百裏池淵早就知道卿瑤音是魔族之人,沒想到來的那麽快,他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卿瑤音,小北是地獄之子,完全是因為他是神族和魔族的後代。

卿瑤音摸了摸百裏池淵的臉,感受到他緊皺的眉頭,蕭妒的話,她一直記得,夫妻之間的心有靈犀讓她猜到百裏池淵皺眉的原因。“你是不是在擔心小北?”卿瑤音感覺到百裏池淵的腳步慢了一拍。

“未來的事,未來在想,現在憂愁多不值?”沒想到先前潇灑,仗義行俠的男人也會變成畏手畏腳,這就是歲月的力量。

卿瑤音和百裏池淵回到行月宮,卻見到了意外的人,玉琴池。

待卿瑤音看到玉琴池身後的蘇知畫,一下心中了然。

“卿瑤音!”卿瑤音沒想到再次見面蘇知畫先叫的會是自己,那日百裏池淵很疲勞的回來,兩個人果真是出什麽事了嗎?

“不,我來和她說。”玉琴池居然還有臉回來見自己,卿瑤音很意外,“有什麽話,在這兒說不行?”卿瑤音潛意識裏便覺得畏懼,不想和玉琴池單獨呆在一個地方。

““卿瑤音,你……””蘇知畫好像很憤怒的有話要對卿瑤音說,但被百裏池淵擋住了。

“瑤音,你去吧,小北有我看着,出不了什麽事的。”百裏池淵把小北攬在懷裏,“而且我也有話和小北單獨說,小北,對不對?”小北奶聲奶氣的回答,“對!”

卿瑤音看所有人都支持自己和玉琴池單獨見一面,便也不頑固了。

“還認識嗎?”一個玉佩順着線垂下來,卿瑤音一把抓住玉佩,手被玉琴池打開。

“誰教你可以亂動別人東西的?”玉琴池把玉佩收回去,“看懂了就行了,還想要嗎?”那是卿瑤音在藏寶洞碎掉的玉佩,裏面有魇,小黑龍,甚至還可能有墳。

“那是我的東西…”“到了我手裏,便是我的。”

卿瑤音算是明白玉琴池叫自己出來的意義了,只是百裏池淵和蘇知畫他們那麽積極,他們也不知道嗎?

“你可知道是誰把你從不老湖救出來的嗎?”卿瑤音試探性的問,玉琴池對昏迷之後發生的事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反正不是你。”

蘇知畫如果知道當初發生的事,還會心甘情願的幫助玉琴池嗎?卿瑤音感覺到蘇知畫是被騙了,替他心疼。

“廢話少說,我要小北。”

“呵呵。”卿瑤音冷笑兩聲,“不可能。”要拿玉佩換自己的小北?“從今往後。你和小北一點關系也沒有,打他主意,也要看我肯不肯了。”

玉清池好像改變了主意,認定了卿瑤音一定會要回玉佩一樣,事實上她的确了解卿瑤音,卿瑤音這段時間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魇和小黑它們,甚至噩夢裏魇也柱着拐杖問,“為什麽要抛下我。”卿瑤音以為玉佩徹底碎了,以後這些事也不會再想了,可是今天卻有個人拿着玉佩來問自己,“你還要嗎?可是要拿你的東西來換。”

一個明明是屬于自己的東西,到頭來還要靠別人的施舍?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再陪我去藏寶洞一趟。”“呵呵,你當我傻嗎?陪你去一趟,然後再被你害死?我要東西沒有,要命一條。”卿瑤音終究是不忍心傷害玉琴池,事實上如今自己的實力,一個吊打兩個玉琴池。

卿瑤音很想問清楚,當初玉琴池靠近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可是玉琴池卻不給自己這個機會。

“我保證不會再害你,你可以帶着百裏池淵。我只是有東西想要拿。”“不行,要帶着百裏池淵就要帶着小北。卿瑤音可不放心把小北一個人留在深海之巅。“其他人不用了,我陪你去便可。”

玉琴池點了點頭,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說,最後都吞在了肚子裏。

二人沉默不語的回到行月宮,林述作為東道主,有意要帶動大夥兒的氣氛,“先前都有不愉快,不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一直想帶卿瑤音參觀我的藏寶閣,可惜她不肯賞臉,現在大家都來了,可否同我一去?”

卿瑤音莫名的想念摘星,如果他還在,此時一定第一個跳出來大叫“我要去!”“你們不來,這些藏寶我都不知和誰炫耀?”卿瑤音今日才發覺林述脾氣是真的好,自己冷落了他那麽多天,他還是笑嘻嘻的待大家。

魚人族的藏寶洞裏,貝類很多,大多都是亮閃閃的小玩意兒。走到藏寶洞最中央的時候,一件渾身亮閃閃的衣服被放置在玻璃櫃中央,看起來竟十分現代。

“真的很美。”卿瑤音扒在玻璃門上,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幼稚。

“很美,對吧。”林述走到櫃前,用手輕輕一點,衣服飄在手心。

“喏,給你的。”林述把這件淡藍色的裙子放在卿瑤音的手心,卿瑤音只覺得手心沉甸甸的,看百裏池淵,他竟微微一笑,“給你就收着吧。”

“這件衣服是魚人族的驕傲。”林述看着卿瑤音,只是覺得,她穿上一定會極美的。

第 478 章 方敏爸爸出事

“爸媽,我們回來了。嗯,怎麽沒人?”方敏看了看家裏,發現她爸媽竟然都不在家裏,這種情況到是讓她柳眉微皺了起來,覺得有些奇怪。今天都明明說好了唐钰會回來吃飯的,怎麽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方敏看了下桌上,東西都準備好了,也擺上了不少洗幹淨的水果。再看了下廚房,發現廚房裏也洗好了很多菜,而且有菜已經切好了,看樣子是準備做菜了。

方敏的眉頭皺的更歷害了幾分:“奇怪,菜都切好了,這人去哪裏了?”莫名的,方敏心中也升起了幾分擔心之色,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唐钰看了看家裏,也是道:“敏姐,會不會是有事臨時出去了一下,或是忘了買什麽東西出去賣了吧,敏姐你打電話問下看下。”

“嗯。”方敏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發現電話聲音在家裏響了起來:“我媽的電話沒帶,我再打下我爸的看下。嗯,我爸的電話沒人接,這是怎麽回事。”方敏臉上的擔心之色更濃了幾分。

“你爸好像還在上班吧,會不會是去了你爸的廠裏。”唐钰道。

方敏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我媽早就退休在家裏了,我爸還有兩三年退休。走,去我爸廠裏看下,就在這小區旁邊。”

唐钰和方敏兩人火急火燎的趕到了方敏爸工作的廠裏,八一化工廠,歷史可是非常的悠久,而且是個大國企。雖然現在的情況不如以前了,但也算是一家頗具幾分規模的化工廠了。方敏的爸爸也算是一個科室的副科長了,當然按他的年紀來說,混這麽多年還才混個科室副科長,也的确是夠寒碜的了。按資論輩來說,就是現在的廠長也是他的後輩了,跟他那麽老一批的人,到也沒有留下了多少了,很我都是調走高升了。

“爸媽,你們怎麽了?”來到了工廠,在路上就撞上了方爸方媽,只見兩人的臉色滿是凝重憂慮,顯然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兩人看到唐钰兩人,也馬上擠出了笑意出來,章翠花搖頭道:“沒事沒事,走吧我們回去吧。”

方堂鏡也是努力的恢複了表情,看到唐钰這個未來女婿心情到也好了幾分。經過上次的事件,方堂鏡和章翠花顯然對唐钰都是非常的滿意了,也非常的願意将方敏交給唐钰了。特別是這兩天臨山中學恐怖挾持事件,也是将唐钰那英雄的形像塑造了出來,二老這兩天也是在報紙上電視上都看到這方面的報道,自然對唐钰更是滿意了。

唐钰越優秀,他們二老自然是越欣慰了,兩人對唐钰的觀點轉變顯然也是無比的巨大的。

“一點小事而已,沒有什麽,我們回去吧。”方堂鏡道。

方敏臉上露出了幾分瞬間就的看着她爸,她自然不信只是點小事:“爸,你別騙我了,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你跟我們說下吧。”

“是啊伯父,有什麽事讓我們年輕人來解決吧。”唐钰道。

方堂鏡看着唐钰兩人,嘴角微微的動了一下,章翠花拉了下方堂鏡道:“沒事,走吧回去。”

“媽。”方敏也是有些急了。

“回去再說。”方堂鏡沉聲道。

回到了家中,方敏忍不住的再次追問。章翠花去廚房做飯了,方堂鏡一臉惆悵的點了根煙,深吸了幾口,才緩緩的道:“我在廠裏被人陷害了,估計我的晚節要不保了。”

“什麽?”方敏的眉頭頓時凝到了一起:“怎麽回事?”

方堂鏡這次述說了起來,聽完他的述說,唐钰兩人才明白了到底是什麽事情。

簡單點來說這就是一起經濟案件,由于方堂鏡查賬的時候一個失誤,漏掉了一個二十萬的賬目。這件事情其實過去了有快半年了,直到今天公司領導查賬目才被查了出來。而這個責任,也自然的就全部推到了方堂鏡的身上,而且還被質疑是他做假賬想要私吞那二十萬的款項。這件事情,方堂鏡也難解釋的清楚,一來時間過去有些久了,二來可能也确實是他的失誤。所以,公司也是下了命令,要麽讓方堂鏡将這二十萬的款項補上,要麽就要依法辦事了。

“這些人怎麽能這麽冤枉人,爸你這麽多年在廠裏也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做事都非常的小心仔細,從來不會有半點的馬虎,幾十年來如一日,都沒有錯過半點的賬,這一次怎麽可能會錯這麽大數目的賬。爸,這不可能的,你再仔細想想,到底是怎麽回事?”方敏搖了搖頭道,別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爸是怎樣的人他還是很清楚的。

方堂鏡也是個老實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廠裏呆了這麽多年還只是個小副科長了。而且,也正是因為他做事非常的有責任小心,所以公司才把重要的職責交給他,讓他去做賬,也算是撐握了一點實權的了。這些年都沒有出過什麽纰漏,這一次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大筆的賬目漏掉?所以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方敏其實是懷疑她爸被人陷害了。

方堂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一世英明,毀于一旦啊。我也想不起來了,這個賬目确實是經我之手做的,而且也是我自己簽的字,有可能,真的是我這次疏忽了吧。我到不是在乎那二十萬,如果真的是我的責任,就算是把養老的錢拿出來,我也要還這二十萬。只是——唉,要是我真的把這二十萬補了上來,那這個案子也肯定是定了,別人肯定也會認為這筆錢就是我吞掉的,那樣你爸這張老臉也不知道要往哪裏擱了,在廠裏你爸我也呆不下去了。”

方敏知道她媽一向最重視面子和尊嚴,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也不願意背這個黑鍋的,這可是一個臭名啊。

二十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是方家還不至于拿不出這個錢出來。

“不行,爸這件事情我還是感覺有問題,錢你絕對不能輕易的拿出來。這件事情,不一定就是你的責任。你的工作态度我是很清楚的,按理來說,你不可能會出這麽大的錯誤的。爸,你再仔細想想,那天做賬簽字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方敏道。

方堂鏡皺着眉頭,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才道:“嗯,你這麽一說,我到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了。我記得那天做這筆賬的時候,是科長親自送過來的,科裏的錢一向都是先經科長手,再經我手的。當時科長到是很熱情的跟我談話,那天我們說了很多話,因為賬急,我也是一邊跟科長說話一邊做這個賬,難道——”

“爸你這麽說就更有問題了,你想錢既然是先經科長手再到你手上,再由你交給廠裏。那問題就來了,如果爸你只是把賬做錯了,但到你手裏的錢不少的話,你肯定會發現的。你上交廠裏的錢,你自己會點,而且廠裏那邊也會點。數目不對,很容易就會被發現的。既然你沒有發現,那情況就很明了了,賬就是你們科長的問題,是他設下的陷阱,吞了這二十萬,然後栽贓嫁禍到你的頭上。”方敏道。

唐钰撇了下嘴,這個情況再明顯不過了,肯定就是如方敏說的那般。其實問題只要細想一下,很容易就想的到,只不過當局者迷而已,所以方堂鏡才沒有想到那上面去。

方堂鏡也是沉默了下來,臉色無比的凝重,顯然對這個情況,他是不太願意相信的。

“我們科長一年拿到手的也不止二十萬,他要吞錢的話,不會只吞這二十萬吧?而且賬一旦有問題,只要公司查賬的話,就很可能會被查出來,我們科長願意冒這麽大的風險?”方堂鏡道。

方敏搖了搖頭道:“爸你把問題想的太複雜了,一來你們公司肯定不會經常查賬,不然也不會這件事過去了半年才被發現。二來你們公司查賬,也不一定就查的出來。三來,二十萬雖然不是大數目但也不是小數目。而且我相信你們科長的目的肯定不是這二十萬,只不過那一次他只撈到了二十萬而已。他誘導你做賬,只是因為爸你太小心,才只漏出了二十萬,如果爸你不小心,恐怕就是漏兩百萬,他能撈多大一筆,那就看爸你的小心程度。要說你們科長冒風險,我一點都不這麽認為。爸,至少現在來說,你們廠裏應該是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你吧?沒有人會懷疑到是別人所為,你是被栽贓嫁禍的吧?”

方堂鏡再次沉默了下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情況确實如此。

“就算你現在去公司把你懷疑的情況說出來,我想都沒有人會理你,也沒有人會相信你。而且,恐怕還會給爸你多加一條了,那就是誣陷領導了,到那個時候,你反到是更加的麻煩了。”方敏道。

“你這麽一說,到也很有道理,情況看來确實是這樣的。”方堂鏡釋然的點了點頭,也同意方敏的說法。

“本來就是這樣的,爸你太善良了,所以才沒有往這方面想。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可能是你的錯的,你是被冤枉的。”方敏道。

方堂鏡搖了搖頭:“就算是情況真的如此,那現在恐怕也是無濟于事了,事情現在廠裏也差不多已經定論了下來,現在估計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就算我說這個情況,也如你剛才說的那樣,恐怕只會起到反作用。我沒有證據把這個情況說出來,那只會落得一個誣陷領導的罪了。怪就怪,這個情況我當時沒有想到吧,如果當時想到了說出來,可能還有點用,現在去說估計是沒有什麽用了。”

方敏也是有些急了:“那怎麽辦?總不能背這個黑鍋吧,去找你們廠裏的領導說說呗,不試一試怎麽知道?”

“不行的,這件事情就是廠裏的領導定下來的,找他們說也沒用。”方堂鏡搖頭道。

(本章完)

第 489 章 ?橫,硬橫

日向兄弟乃至整個日向一族的實力遠遠稱不上是“挂壁”,甚至說起來他們其實頗有幾分給自己的血脈和先祖丢人的意思。

但是哪怕除去了白眼的作用,日向對于木葉來說也是有着極其重要的意義的,這種意義最大限度的表現在能夠穩定的為木葉“量産”精英上忍這一點上。

比如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指望他們對付超級強者有點不太先是,但是如果把他們放在那種誇張的級別之下的話,其實這兩個人成熟之後還挺“無敵”的……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精英上忍他們也是能夠秒殺的。

在羽生展開了單獨行動之後,木葉大隊一邊與數倍于己方的敵人作戰周旋,一邊向着霧隐這邊移動。得益于高于敵方的平均單兵素質,在羽生的本體于霧隐戰鬥了相當長時間之後,木葉的大隊終于抵達了這邊。

其中付出的最大代價就是羽生的兩個影分身現在已經只剩下了一個……額,好像這并不算什麽代價。

不過能硬生生的怼死羽生的分身也是挺難得的了,盡管分身僅能發揮出本體的一部分實力,但是羽生的常規戰力同樣非常可觀——羽生的本體在霧隐的所做所作,其實也沒有使用限制級以上的力量,算是挺常規的。

當然了,木葉的大隊沖到了霧隐這邊并不代表着外面的霧隐忍者都被解決了,那不可能,事實上他們是一直被“夾道歡迎”着移動過來的。

抵近了霧隐之後,日向日足的視野透過層層障礙物的阻擋,看到了正在這個村子中央與敵人們進行戰鬥的羽生。

搖曳的劍光、淩厲的身影、高強度的遁術與忍法亮起的特別耀斑……明明是在敵人的大本營之中,但羽生好像占據着戰場的主動權。

更奇怪的是,日向日足居然覺得這樣的展開好像沒什麽毛病。

既然大部隊已經抵達了,那木葉這邊理所應當的就要對羽生大人進行支援,然而就在日向日足準備出擊的時候,他身邊的另一位“羽生大人”卻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慢着。”

“羽生大人,我們不該沖過去嗎?”

遭到了羽生的制止之後,日向日足有些不明所以。

“仔細看好那邊的情況,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我本體的周圍應該已經被清空了。”

年輕人終歸是經驗不足,霧隐中央的戰鬥吸引了日向日足太多的視線,而在得到了羽生的提醒之後,他才開始觀察那邊的戰場周圍的情況。

“确實……”

果然,霧隐中心的那麽大片區域之中,只有羽生、四代水影以及另外兩名霧隐忍者而已,剩下的霧隐忍者們似乎全都已經退卻出去。

這是為什麽,難道僅僅是因為沒有辦法插手最高端的戰鬥就進行了撤離?

“不要着急,無論霧隐想要幹些什麽,他們的意圖稍後肯定會暴露出來的……現在不要盲目的往前沖,我們守在這邊就好。”

在羽生分身的指示下,于是木葉隊伍就在沖入霧隐之前停了下來,然後他們背靠着霧隐村與大量的敵人重新展開了戰鬥……

這場面看起來就像是木葉忍者在守衛着霧隐村、抵禦霧隐忍者的進攻一樣,顯得有些滑稽。

而就在羽生神奇的“我解說我自己”之後,戰場上終于發生了變化。

由四代水影吸引羽生的注意力,屍骨脈的忍者終于在一瞬間拘束住了羽生的一條手臂。

這樣,羽生的雙手并攏在一起,也就無法進行結印、無法發動某些特別的時空忍術離開這裏。

盡管羽生的速度很快,但現在他也已經成了個靶子——如果敵人的下一次攻擊的攻擊範圍足夠大的話。

行動開始!

面前的四代水影抿着纖薄的嘴唇一言不發,但羽生知道,這個時候霧隐展開了某種比較特殊的作戰行動。

果不其然,下一刻羽生只覺得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股異常龐大的查克拉,而随着耳畔傳來的隆隆響聲,很明顯那邊的建築被什麽突然出現的、體型龐大的生物給壓垮了。

羽生側過頭去,哪怕隔着中間坍塌到地面上的土遁巨像,他也能看到那邊稍遠的位置出現的究竟是什麽……正是他一直“朝思暮想”的三尾。

活的、完全體的三尾。

不知道霧隐或者某個人柱力是如何控制三尾的,總之現在那只特大號烏就安安靜靜的趴在霧隐外圍的一塊高地上,而後,它毫不遲疑的向着這個村子的最中央張開了嘴巴。

這種時候,這個“海産品”肯定不是為了為大家表演滋水才張開嘴巴的,下一刻,一股帶着毀滅氣息的巨大查克拉就在它的正前方彙集了起來,直至形成了一個安安靜靜的黑球。

對于它即将展開的攻擊來說,随便瞄一瞄意思一下就完事了。

戰場中央的四代水影,半點進行躲避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這時候他的攻擊反而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目的不言自明,僅僅是為了牢牢牽制住羽生。

這應該是某種“最終計劃”了,盡管羽生仍舊覺得這個計劃有點蠢,但到了現在,他終于得承認矢倉确實是合格的第四代水影了——該做覺悟的時候毫不拖泥帶水,羽生一向比較佩服狠人,不管這個人是怎麽個狠法。

這個娃娃臉倒是個真男人了。

極限一換一,哪怕再搭上半個已經半毀掉的村子,反正霧隐這邊肯定不虧。

“你們……幹的很不錯。”

當漆黑的尾獸玉在自己的身後不斷放大的時候,羽生禁不住稱贊了對方一句。

不知道為什麽,“我死給你看”的強自發狠顯得很蠢,因為裏面有着“無能狂怒”的成分,然而“我炸我自己”這種做法倒顯得充滿了決絕的氣魄了。

不破不立、寧為玉碎、可歌可泣。

這好像就變成了一種崇高的犧牲精神。

轉瞬之間,尾獸玉擊中了霧隐的正中央,伴生着巨大的轟鳴,如同太陽般墜落在地表般的耀眼光芒緊跟着散發了出來、充盈了每個人的視野。

“羽……”

面對着此情此景,日向日足下意識的就要大聲喊叫,但他在喊之前,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瞥向了自己身邊的“羽生分身”。

這一看之下,他就卡了殼。

因為“分身”好像有點不一樣。

“喊個什麽,年輕人要穩一點。”

随着羽生的聲音落下,一個很狼狽而矮小身影被他無情的丢在了地上。

“這次終于能算是‘飛雷神’了吧,畢竟我可是真的飛了。”

羽生默默在心中給自己剛剛的“位移”下了定義。

霧隐有後手和滅絕計劃,但羽生也有後手。

時空忍術有不止一種,飛雷神強就強在于時空的斷點上進行跳躍的時候是瞬發的,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印或者其他的準備,只要有“坐标”就可以了。

如果飛雷神需要先結印才能使用的話,那這個術不說一文不名,也至少會失去九成九的威力和威脅性。

真不愧是二代火影開發出來的忍術,羽生以掌握這種尖端技術為榮。

就在羽生滿心稱贊二代目的時候,半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點,它在衆人的視野之中不斷的放大。

那東西似乎是從爆炸的正中央飛出來的。

“不用擔心,那是一發手雷的原料而已……”

羽生正說着,那個身影就直接砸進了一棟房子之中,随後在這股沖擊之下,那建築眼見着就坍塌了下去。

羽生非但在使用飛雷神置換位置的時候帶上了四代水影,甚至他的那個進入霧隐中心的影分身都搶在了爆炸發生之前将六尾人柱力奮力扔了出來……這可謂是犧牲我一個,幸福好多人了。

羽生到底還是一個心存善良的人,畢竟……四代水影是人質和霧隐的唯一控制者;而六尾人柱力随時可以被做成一個大炸彈,可以用以威懾和脅迫。

“飛……雷神?”

羽生的“位置置換”僅能保證自己的安然無恙,至于被強行塞進空間通道的第三者……只能說抱歉了,空間的擠壓會讓對方變得非常慘。

或者說沒死人就得謝天謝地了。

如果羽生能夠帶着其他人安然無恙的飛到這樣的坐标點的話,那才代表着他真的學會了這個忍術。

被扔到地上的四代水影很是艱難的說出了這樣三個字,這時候根本不用羽生的吩咐,已經有木葉忍者過來對他施以控制。

“對對對對對對對,真不愧是能夠成為四代水影的人,你很有見地、很有眼光。”

第 490 章 秋妙白找上門!

第490章 秋妙白找上門!

以老蛇君那各種稀奇古怪的手段,尋常高手,莫說是将其重創了,能夠在他的一條條毒蛇下繼續活下去,都是一大難事。

能重創老蛇君的人,論實力,必然是在內勁巅峰左右。

而類似這般級別的高手,莫說李尋河,就是整個李家,都是幾乎請不到。

畢竟,內勁巅峰的高手,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高手,而李家在羊城也不過就是準一流家族。

嚴格意義上來講,還算不上是一流家族…

“不過眼下,也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不管怎麽樣,李尋河的确是請到了內勁巅峰高手,并且綁架了老婆和小姨子…”

洪陽皺着眉頭,強行讓自己保持着冷靜,目光轉動,又是感到頭疼。

他無懼任何威脅,但李尋河此番,顯然并不是沖着他來,綁架李若曦都一個星期了,都是沒有聯系過他,可以見得,李尋河是為了李家的權力。

說白了,就是李氏集團的股份…

只要得到李若曦手上的股份,那李尋河一家,就是老爺子不答應,也完全是能夠掌控李氏集團。

如此一來,李尋河不主動找洪陽,老蛇君又是早已跟丢,茫茫人海中,想要找出李若曦,着實是極其困難的事情。

“若是有個大概的位置,老奴倒是有辦法找出來,只可惜…”瞧着洪陽那劍眉緊鎖的樣子,老蛇君也是嘆了口氣,道。

不得不說,這個問題難住了洪陽,幾乎束手無策。

這時。

“洪陽,你給老娘滾出來!”一道尖銳的叫罵聲,忽然自別墅外傳來。

叫罵聲十分不小,以至于在走廊上的洪陽,都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可不就是秋妙白的?

“又是那女人…”

洪陽扯了扯嘴角,眉宇中,流露出些許怒意,轉身便下樓去了。

平日裏,秋妙白來煩他就算了,今日他才剛回家,便碰到李若曦被綁架的事情,那女人還不依不饒,實在令人不痛快。

沒一會兒功夫,洪陽走出了別墅大門。

目光望去,只見秋妙白身着一套休閑裝,亭亭玉立在大門口外,一張精致可愛的臉蛋上,竟是憤怒之色。

“洪陽,可算是讓老娘找到你了!”

再次見到洪陽,秋妙白俏臉鐵青,咬牙咧齒道:“你還真是有本事啊,半個多月的時間都不見蹤影,我還以為你沒了呢!”

“呵呵,感情是出去潇灑了啊,幸好我金手黨的人多,你一下飛機就讓我給知道了。”

秋妙白憤憤的瞪着洪陽,道:“趕緊的給我還錢!哼,這是你家吧?要是不還錢,我…我就找你老婆要去,就說是打胎費!”

“……”

瞧着秋妙白那模樣,洪陽一陣錯愕,無語又生氣。

這女人有病吧?他離開羊城半個月,她居然還每天盯着?不過三千塊錢,至于麽?

“洪陽,問你話呢!三千塊錢到底給不給我的?”

見洪陽沉默,秋妙白又接着道:“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啊,我告訴你,今天我既然都來到你家門口了,要是不給錢,我可就真找你老婆要了!”

“我再說一遍,我是認真的!”

“……”

洪陽濃眉皺起,眼中醞釀着的怒意,在這般嚷嚷大吵的秋妙白逼迫下,終于是爆發了。

“滾。”

洪陽冷冷的瞪着秋妙白,眼神淡漠的道:“不想死的話,立馬離開!”

“呃…”

還想說話的秋妙白,當場便是愣住了,呆若木雞。

洪陽的眼神,太吓人…

小嘴一撅,秋妙白頓時沒了剛才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委屈和哀怨:“這麽兇幹什麽嘛,偷我錢還有理了…不給就不給!”

轉身,秋妙白就準備走了,小臉紅撲撲,美眸中濕氣缭繞,可憐兮兮的模樣,極其動人。

洪陽一怔,瞧着秋妙白那委屈的背影,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

“她也是不知道,老婆被綁架的事情…”

嘆了口氣,洪陽晃了晃頭,随後急忙打開別墅大門,幾步沖到了秋妙白面前。

“啊!”

洪陽突然攔在身前,将秋妙白吓了一跳,她驚呼一聲,随後連連拍着那出衆的胸口,怨怒道:“你幹什麽呀?神出鬼沒的,要吓死我是吧?”

秋妙白心裏氣壞了,感覺這世上簡直沒有比洪陽更糟糕的人了,不還錢,居然還吓唬她,過分!

洪陽看了秋妙白兩眼,從口袋中摸出一張銀行卡,道:“這卡裏有幾萬塊錢,要的話就都拿去吧,密碼是。”

“噶——”

秋妙白當場愣住,傻傻的看着那一張淡藍色的卡片,說不上話來。

好半晌,秋妙白回神,滿臉奇怪的看着洪陽道:“洪陽,你沒搞錯吧?”

“我只是沒心情和你在這玩鬧。”洪陽淡聲道。

“沒心情?”

秋妙白怪怪的看着洪陽,卻沒接卡,反而下意識的關心了一句:“好端端的怎麽會沒心情?你…你是不是碰上什麽事情了?”

說完,秋妙白雙頰便是一紅,他有什麽事情,和她有什麽關系?

一搖頭,秋妙白紅着臉解釋道:“你別誤會啊,我就是随口一說,咳咳…你這卡我不要,我只要那屬于我自己的三千塊錢。”

“雖然上次你幫了我,但是當天你就把便宜讨回去了,所以不作數。”

“……”

洪陽聞言有些意外,還真是沒想到,秋妙白居然有着如此的品性,作為一個小偷,她還真是有原則啊。

“行吧,那我回頭取出來給你。”點了點頭,洪陽将卡收了起來。

“信你一次。”

秋妙白撇了撇嘴,沒有再糾纏,繞過洪陽便繼續往前行去了。

回想洪陽方才的眼神,到現在,秋妙白還是渾身發寒…要是洪陽真不把錢換回來,她也不打算要了。

小命要緊啊!

洪陽的眼神告訴她,若是真生氣了,他是真的會殺人…

洪陽看了秋妙白兩眼,轉身也準備回別墅裏頭去,卻是前腳剛擡,又立馬頓住。

“金手黨?”洪陽雙眼一眯:“我這一下飛機,就被秋妙白給知道了,可見金手黨找人的功夫并非虛傳…”

第 489 章 懾服

江明通過暴露法身幻象,震懾住了東方傾城,使其亂了陣腳,喪失了肝膽!寧願露出原形下跪舔鞋…….是否完全就是靠的真實實力?其實也不盡然!這裏面頗有一番貓膩和玄機!

在吃了海桃子後,力量的改變是立竿見影的!但還有些東西的變化,卻是潛移默化中的!只有在非常之時,才會偶露峥嵘!

但凡獸修之屬,縱然身體形态變成了人形,但固有思維的自我認定中,還是某種動物,這個是改變不了的!即使再裝的像人,有些天性亦或是原生動物的!

就像人類的母語一樣,雖然你學會了某種外語,流利程度達到了母語的水平,但當夜深人靜時,你自己琢磨點事情,用的肯定還是母語思維,這個是骨子裏的,改變不了!

然而,在吞吃了海桃子後,江明感覺……自己的一些思維慣性,行為認可,乃至靈魂審視各方面,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人類了!而恰恰,變成了天吳的形态!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雖然還是人形,但潛意識裏……更像是天吳變成的人,而并非人假裝的獸修!

這個潛意識很可怕!江明甚至覺得…..自己受了核輻射,發生了突變,然而再看手腳,卻依舊是正常的模樣,只是腦海中的“自己”,變成了怪物!

成了一個八對虎臂,八個腦袋,八條尾巴的天吳,而那八個腦袋的模樣,除了中央脖頸上的是自己外,其他的八個頭,可以随意根據自己的想象,安置成其他人的!

可以是墨墨,亦可以是黃丫,玉飛雪,或者哈拉的…….

這個奇怪的識海意念……就像是做了一場,還沒徹底醒過來的噩夢,悵然間,揮之不去!

江明一開始,也隐隐的害怕,擔心那海桃子,不是啥好東西,把自己的根骨和靈魂給污染了!但到後來……也覺得無所謂了!大争之世,眼下尚且不能自保,又何必在乎一些細節!

有所得,就有所失!獲得了天吳的力量,又何必嫌棄人家的神形!而且不去細想,這股子“邪念”也不明顯!

但是……在和靈珠兒對拳之後,那隐藏在體內的“神獸天吳”,愈發的膨脹!恍惚間,幾乎要把人形軀殼給撐破了,以神獸的形象暴露出來!這就引起了江明的高度警惕!

他打飛了靈珠兒,自己懸于東海之上,壓抑了許久,生怕身形無法承受,體內的天吳鑽出來!各種不好的猜測和恐怖的潛意識在江明的大腦裏持續的發酵着!

最糟糕的一種情況就是,那海桃子,根本就是天吳的卵!而自己則是一枚寄主“無花果”。

“金小蜂”通過把卵産在“無花果”裏繁育後代!和冬蟲夏草是一個道理!此一刻,那小天吳正在發育中!

而早晚有一天,它會破殼兒而出,取江明本尊而代之!自己和它神識共鳴,其實只是一種記憶的遺傳罷了!

江明越想越害怕,一種鬼壓床的沉淪感…….

面對鬼壓床,人們有兩個選擇,一是讓它無限沉淪,二則是奮起排斥,換個姿勢再睡!

很明顯,江明不是第一種人,他要在返回碧游宗之前,讓這“火疖子”徹底破膿,長痛不如短痛,不然的話,持久的惡心你,此恨綿綿無絕期!

他集中精神力,讓身體裏的天吳,無限的放大!你不是騷動不安嗎?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在還沒徹底發育成熟時,就從身體裏鑽出來!省得以後成為暗雷!要死大家一起死!現在就死!

精神力越來越集中,能熵越來越高,終于…..江明的身體無法承受,于東海之上,赫然呈現出了一頭碩大無朋的天吳形象,仰頭擡足,猶如麒麟現世,恢恢然間,又好似海市蜃樓,占據了一片天地!

天吳幻象呈現出的一剎那,天地間風雲大作,海浪滔天!水神的餘威依舊震懾着整片海天!深海中的生物,有脊椎的,無脊椎的,哺乳的,卵生的……都意識到了“災難”的來臨,瘋狂逃竄,就連深海中的巨鯨和霸王烏賊,也急速的潛游,遠遠遁逃…….

幾分鐘不到的時間,江明所在的海域,俨然已經成了一片死海!

江明渾身戰栗,肌肉繃緊的猶如鐵石一般,腦海中想象的身軀爆裂,怪物鑽出的場景并未出現!确實有東西鑽出來了,但那只是一種能量場,一種……構築天吳化形的能量場!

這能量場的場能太恐怖了!俨然……自成一界深淵!将整片海域內的生物,全都給吓跑了!

而且與此同時,江明亦感覺自己的力量,速度,攻擊力,防禦力,全部都翻倍的提高,像是陷入了無我的暴走狀态,簡直可以橫掃天下,吞噬天地!

東方傾城朝自己發起第三次進攻,江明焉能等閑視之?前兩次擊掌,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什麽,但江明體內亦是劇痛翻滾,猶如火山醞釀!

雖然有玉飛雪的力量和東方傾城相抵扣,但玉飛雪畢竟不是力量系的大能,很大程度上的沖擊,都是江明的根骨在承接!

他體內的天吳早就按捺不住,呼之欲出了!似乎這種神獸,遇強則強,你越打它,它爆發出的潛能和威力越強大!

眼看東方傾城瘋了,發起了第三次沖鋒,江明再不壓抑體內的能量,直接把天吳給放了出來!于身後的空間中,呈現出了他和玉飛雪混雜人頭的圖騰怪獸相!

姑且不談,神獸幻象加持的江明,狀态有多麽強大,能不能和巽聖系的聖神相抗衡!但是……天吳幻象所呈現出的血脈壓制,直接把東方傾城給吓慫了,以至于亂了陣腳,直接以肉彈的形式掉進了江明的懷裏。

平心而論,以江明現在的實力,縱然有神獸骨血加持,玉飛雪化神的幫助,也不一定能得吃的住東方傾城這發瘋的一掌,但關鍵的問題是,打仗就是打一個士氣,你膽氣都沒了,還打什麽打?以至于半空中繳械投降,成了別人的懷中女子!

至于後面,江明假裝擡手要拍死東方傾城,也是在吓唬她,給她留下一定的心理陰影,然後捏捏臉蛋施以安撫,讓這一系聖神以後能真心真意的效忠自己!此刻的江明,已經開始有些帝王心術了!

“各位!還有要和寡人比試的麽?”江明直起身,笑眯眯的問道。

滿廣場上,雅雀無聲,人們連大氣都不敢長出,又何談再敢反對江明呢?

“禦靈風神?”江明笑問。

“呃呃呃…..臣下不敢,臣下萬死!”禦靈風神聽見江明點自己的名,吓的渾身一哆嗦。

“青龍浩天?”江明又問。

“紫陽宗主,屬下不敢,方才……吾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宗主,請紫陽宗主降罪懲治!”

這青龍浩天,性情比較剛直,有啥說啥,錯了就是錯了,請求江明降罪!

江明呵呵笑了笑,彎腰摸了摸東方傾城的鹿頭道:“行了,起來恢複人形吧,好歹一系聖神,像個什麽樣子?”

東方傾城聽到江明這話,才翻身一打滾兒,又變回了人的形态,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此一刻……這些木脈的王神殿下們才真正明白,為啥那麽牛逼的少年天子會認這個紫陽真人為大哥!人家确實有這個實力!他…..應該是從系層面上下來的神獸!最起碼也是個金丹神尊的身份!

他的本事…..根本不是自己這些世間的凡物能夠揣摩思量的!

第 480 章 死不瞑目

好像是抓住了秦凡的弱點一樣,徐福只當這家夥是故意弄出這麽多的假人來忽悠自己,臉上露出不以為意的笑容。

秦凡可沒有那麽多的心思,直接操控着傀儡,朝徐福所在的方向聚集了過去。

“這些東西的确沒有什麽生命波動,因為他們全部都是傀儡,全部都是沒血沒肉不知道痛,只知道殺人的傀儡!”

徐福千算萬算算,差了這一步。

本來還想着要拉着秦凡的女人當陪葬,下一秒刀就已經要砍斷林可的脖子,但是偏偏秦凡在這個時候動手了。

只見手中的匕首脫手而出,下一秒匕首就已經插在了徐福的腦門上。

感受到自己腦袋一痛,徐福小心翼翼的擡頭看去。

手掌輕輕觸摸,摸到了自己腦殼上面剩下來的血液。

“我不服啊,我設計了兩千多年,都沒有把你這家夥真正的設計套中……”

說完,徐福就睜着眼睛倒在地上。

可以說,完美的诠釋了什麽叫做死不瞑目。

火山口上還跪着一群女人,秦凡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當中最中間的那個。

“你為什麽要幫他?”

在秦凡說出這句話之後,笑笑的身體震動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本來還想要裝傻一下,但是當看到了秦凡灼灼的目光之後,笑笑低下了頭,不知道是因為羞愧還是一些別的原因。

“這些都是老板讓我幹的。”

秦凡自然知道笑笑的老板是誰,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老婆子,不僅不守信用,還一點道德都沒有!

“她讓你幫這家夥設計抓住她們?”

秦凡沒有把剩下的話全部都說出來,而是走了很遠之後,才對笑笑緩緩開口。

他也知道,如果把那些話在自己的一群女人面前說出來的話,笑笑以後就很難在女人堆當中立足了。

“對不起。”

這是笑笑現在唯一能夠對秦凡說出來的話。

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直接就蹲在地上,掩面痛哭了起來。

好像是在痛恨自己的無能,亦或者是在痛恨自己對秦凡這家夥的背叛。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怪你,畢竟你從小都被她收養,她說的話你反抗不了,我也能夠理解。”

秦凡的手掌覆蓋在笑笑的背上,輕輕的撫着笑笑的後背。

多多少少,笑笑這家夥也是因為秦凡才被占有的。

可以說,因為那個老婆子的計劃,白白讓笑笑失去了清白。

“以後就好好跟着我吧,你現在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別再和那個老婆子有任何的瓜葛。”

秦凡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是在聽到了秦凡的話之後,笑笑全身的汗毛就已經倒立了起來。

她知道秦凡所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所以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秦凡走了,只留下笑笑一個人站在原地。

笑笑手插進兜裏,摸着自己和老板單線聯系的那一塊玉石,神色掠過一瞬間的掙紮。

随後一狠心直接把玉石扔在了地上,跟着秦凡的背影就跑了過去……

“你說笑笑那家夥究竟是出了什麽事?”

小妖精的嘴巴是最大的,別人越是不想要讓她知道的事情,她就越是想要知道。

此時一群女人的面色十分的凝重,聽到小妖精的話之後,全部都對她搖了搖頭,甚至江然還上前捂住了小妖精的嘴巴。

“他不讓咱們知道的,你就別問,問多了對你反而還不好,你這家夥也不知道闖過多少次禍了。”

小妖精雖然是女人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但是偏偏好像是地位最低的一個。

不論是女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好像都比她要更加沉穩,所以女人合起夥來說教她。

對于一群女人叨不叨的說教,小妖精自然是不會聽的,只是捂着耳朵坐在旁邊。

當看到秦凡過來之後,小妖精立刻湊到他的面前。

“那家夥到底幹了什麽?”

小妖精當時也是陪着秦凡一起來尋找這個老頭子的,眼下看來,這個老頭子好像就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

正因為如此,小妖精對老頭子所幹的一些事還是有些好奇。

秦凡看着一堆女人朝着自己投過來的好奇的目光,回頭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笑笑,十分難得的微笑了一下。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不過是我被他從小設計而已。”

“從小設計?這家夥一直在算計着你?”

林可看着秦凡,顯然也為他擔心。

秦凡點了點頭,有些無奈。

這件事情确實是逃避不了的。

“我經歷的一切事情,都是他為我設計好的,他說我是他命定當中的宿敵,所以這家夥等了我兩千年。”

聽到秦凡的這句話之後,女人全部都沉默了。

“真的有人能夠活兩千年嗎?”

小女孩的聲音響起來了。

直到這個時候,一群女人才注意到一直被秦凡拉着的小姑娘。

“這個姑娘是……”

看着一群女的好奇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秦凡就知道是這群女人誤會了。

“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麽別的關系,我求你們,可別多想了。”

但是他這樣解釋,總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所以越是這樣說,女人看着她的目光也就越懷疑。

最後秦凡直接敗下陣來,不再解釋。

“回家吧,這裏畢竟不是咱們家,而且這裏的許多人好像也對咱們不夠友好,回家安全一些。”

女人集體點頭。

顯然經過了這次的事情之後,所有人都對這個地方不是那麽喜歡了。

“別急着走啊。”

一道非常尖銳的聲音響起來。

秦凡看到了一個老頭子,越是仔細看去,就越覺得這個老家夥眼熟。

“你這家夥,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秦凡十分沒有禮貌的看着老頭子。

老頭子好像全然不在意剛才他的話,只是看着他身後的女人。

又或者,老頭子的目光只落在林可的身上。

“咱們這才分開多久,你這就把我給忘了?”

第一家族,灰木家族!

秦凡想起來了,這是那個家族當中的老變态!

第 477 章 清點

第四百七十三章 清點

韓立聽聞金童此話,眉頭微皺,随即又舒展開來。

如今雖然與自己失去聯系的蟹道人、金童等人陸陸續續的找了回來,但對于過去所發生之事仍是模模糊糊,且随着事情的進展,他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自己可能被牽扯入了什麽陰謀之中。

此外,自己還明裏暗裏得罪了一些人,一些自己此前招惹不了的人,且如今大多都在這冥寒仙府之中。萬幸的是,自己此番陰錯陽差之下,得了一個不小的機緣,使得修為得以突飛猛進,一躍成為了一名金仙。

如此一來,自己在這裏也有了自保之力,至于那些記憶,還是等出去後在做打算吧。

“韓立,我們走吧!咱們去找那些你說的金仙去吧!剛剛為了幫你對付那老妖婆,我可是掉了個小境界呢!”金童拉了拉韓立衣袖,撒嬌道。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對了,金童,以後打不過就跑,千萬不要強行使用秘術。”韓立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囑咐道。

“哼,我都是為了救你啊!”金童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韓立微微一笑,周身青光一起,正準備動身之時,目光朝周圍一掃,眉頭頓時一皺。

因為剛剛大戰的緣故,除了金色宮殿之外,附近的一切基本被夷為了平地,空曠無比,一眼便能看到盡頭。

附近區域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剛剛還在這裏得陸雨晴,竟不知去了哪裏。

雖說自己方才與渠靈一戰鬥得頗為激烈,但能在兩大靈域籠罩之下,還能悄無聲息

“金童,方才我鬥渠靈之時,你有沒有注意到和我一起的那名女子,她去了哪裏?”韓立看向金童,問道。

“女的?哦,那個和你一起來的人呀,她方才先是在遠處觀戰,後來就施展秘術潛入地下,不見了。”金童一怔,随即毫不在意的說道。

“跑了?”韓立聞言,眉頭一皺。

“是啊,你帶來的人,我也就沒攔着。不然本仙女小手一揮,她自然就留下來了。”金童朝着韓立眨了眨大眼睛,笑着說道。

韓立對金童之言充耳未聞一般,只是默然站在那裏,面露沉吟之色,不知在想些什麽。

金童見韓立又有所思的樣子,小嘴一嘟,也将小腦袋別了過去。

但沒多久,她邊悄悄側首,用眼角餘光瞥了瞥韓立。

就在此時,韓立身形一晃的飛身而起,眼中忽的藍光一閃,浮現出兩道耀眼藍光,朝着周圍掃去。

片刻之後,韓立雙目藍光消散,眉頭卻蹙得更緊了。

他剛剛将附近尋找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其他修士的氣息,不過這裏也沒有陸雨晴離開後殘留的氣息。

“還走不走呀?我可是有些餓了!”金童飛了過來,兩手插着小腰說道。

“此女身上有一副關于此地的殘破地圖,我之所以會來這裏,便是循着她的地圖找來的。”韓立說道。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他隐隐覺得陸雨晴有些古怪,尤其是出了幽寒宮後,此女的行為神态更是越發奇怪,此刻突然消失,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更是反常。

“沒了咱們就自己找呗。”金童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好。我們走。”韓立點了點頭,身形化為一道青光,朝着遠處飛射而去。金童周身金光一閃,化為了一道金光跟了上去。

二人往前飛小半個時辰,前方仍然是一片廢墟景象,在一處半坍塌的宮殿附近落了下來。

“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韓立在一間還算完整的偏殿內坐下,單手一揮,數十道藍光飛射而出,落在大殿各處,張開一個藍色法陣。

金童跟在韓立旁邊坐了下來。

韓立輕呼出一口氣,閉目運轉功法,煉化先前服用的丹藥,身上浮現出一層柔和青光,遮掩住他的身體。

金童大眼睛看了韓立一眼,随即也閉上了眼睛,身上浮現出了一層金光,也修煉起來。

大半日時間過去,韓立身上青光消散,現出他的身形,氣色如常,顯然體內仙靈力已經盡數恢複。

一旁金童全身還被一層金光籠罩,周邊仙靈氣彙聚起來源源不斷的被金童吸進小嘴中。

韓立看了金童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單手一揮。光芒一閃,他身前多出兩件東西,卻是那個灰色王座和盛放渠靈屍體的青色缽盂。

韓立看向那灰色王座,揮手打出了一道青光沒入其中。

灰色王座頓時浮現出一層灰光,不過并不怎麽明亮。

他兩手法訣變化,王座散發出的灰光逐漸明亮起來,三面鏡影慢慢浮現而出,各自散發出灰,黑,白三種光芒。

韓立眼睛一亮,這個灰色王座品質可不低,還在他身上的諸多仙器之上。

更為難得是,此王座蘊含三種迥然不同的法則之力,這樣的仙器,他以前從未見過。

灰色王座的威能剛剛也展現了出來,威力極強。

可惜此寶是渠靈的本命仙器,內部蘊含了極重的本命烙印,根本無法驅除,就算勉強祭煉了,最多也只能發揮出五六成的威能。

韓立暗暗嘆了口氣,揮手将灰色王座收了起來,看向青色缽盂。

他虛空一抓。

數道光芒從缽盂中飛出,落在他的身前,卻是四個顏色各異的小袋,一個白色玉帶,上面鑲嵌了數百顆五顏六色的寶石,還有一枚黑漆漆的戒指。

這些東西之前都在渠靈身上,剛剛沒有來得及收起。

韓立先拿過四個小袋,略一翻看,眼中頓時微微一亮。

這些小袋并非儲物袋,而是靈獸袋,每一個都極為不凡,內部空間極大,仿佛是一個小型的秘境空間。

每個空間的靈氣都極為濃郁,氣候環境更是各異。

相信要煉制一個這樣的靈獸袋,付出的代價,恐怕不下于煉制一件品階不低的後天仙器吧。

此刻這四只小袋子都空空如也,成此袋是用來安置那些金仙級別的靈獸,不過那幾頭金仙靈獸都已經被殺了。

韓立眼中喜色一閃,揮手将四只小袋收了起來。

這些靈獸袋他雖然目前還用不到,但都是無價之寶,出去後即便是賣給那些馴養靈獸的修士或者宗門,也能換到不少仙元石。

他随即拿起了那條白色玉帶,略一探查,眼睛再次一亮。

這白色玉帶也是存放靈獸之物,上面每一個寶石都是一個空間,此刻裏面存放着各種靈獸。

有的空間只有單獨一只靈獸,也有的空間有千餘只,甚至上萬只,可謂千奇百怪。

不過這些靈獸實力并不高,似乎連真仙境的也十分稀少,大多是大乘期以下。

另外,每個空間中都有一面石碑,上面記載了豢養靈獸的特性和用途,并非都是用來戰鬥,也有一些探索,追蹤等等之用。

韓立這些年走了不少地方,見識也算很廣博,看到這些靈獸介紹,也覺得大開眼界。

不過此刻,玉帶空間中的靈獸,竟然盡數隕落而死,沒有一個還活着。

這讓韓立心中詫異的同時,也是大呼可惜。

這些靈獸全身并無傷痕,看起來并非是因為剛剛戰鬥餘波導致它們死亡,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他微一沉吟,單手一揮。

一只青色麋鹿屍體浮現而出,面上七孔流血而死。

韓立伸出一根手指,點在麋鹿腦袋上,一點青光沒入其中。

片刻之後,他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揮手又取出一頭白色冰蠶屍體,手指再次點在其腦袋上,指尖亮起一點青光,沒入其中。

韓立很快收回手指,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他已經查出了這些靈獸的死因,是死于一種禁制之力。

渠靈在這些靈獸體內,盡數下了一種共生禁制,此禁制極為歹毒,主人隕落,那些靈獸也會随之而死,堪稱所有契約禁制中,最為霸道的一種。

韓立搖了搖頭,翻手将白色玉帶也收了起來。

這玉帶價值極大,論價值恐怕還在那幾只高級靈獸袋之上。

他最後拿起那黑色戒指,将其貼在額頭,神識沒入其中,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韓立一揮手,只聽“嘩啦啦”一聲,地面上多出一大堆東西,幾乎占滿了半個大殿。

這些東西很是雜亂,五花門,靈草礦石,材料法寶,應有盡有,散發出各色光芒,将大殿內映照的通亮。

這些東西幾乎每一件都蘊含極強的靈力,價值不菲。

韓立進入仙府後,也找到了不少寶物,但是和渠靈身上的這些東西一比,卻是遠遠不如了。

不過地上這些東西,不少明顯是其他修士的東西,顯然此女幹了不少殺人奪寶的事情。

韓立面色忽的一動,翻手抓過一個赤紅色令牌,上面銘刻了一個赤紅朱雀圖案,正是真焰宗的标記。

他目光一掃,這樣的令牌,這裏還有六七個之多。

看來真焰宗等人遇到了渠靈,被其盡數斬殺了。

韓立搖頭輕嘆了一口氣,對于真焰宗諸人,他并無多少好感,不過同行之人遭難,他心中仍然有些感嘆。

韓立揮手将真焰宗等人之物扔在地上,繼續查看地上這些東西。

結果沒多久,他就眼睛一亮,揮手發出一股青光,卷住了不遠處的一只翠綠色的葫蘆,将其吸入手中。

此物正是先前渠靈此女曾使用過的那只玄天葫蘆。

第 477 章 王子的風範

“爸媽,我們回來了。嗯,怎麽沒人?”方敏看了看家裏,發現她爸媽竟然都不在家裏,這種情況到是讓她柳眉微皺了起來,覺得有些奇怪。今天都明明說好了唐钰會回來吃飯的,怎麽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方敏看了下桌上,東西都準備好了,也擺上了不少洗幹淨的水果。再看了下廚房,發現廚房裏也洗好了很多菜,而且有菜已經切好了,看樣子是準備做菜了。

方敏的眉頭皺的更歷害了幾分:“奇怪,菜都切好了,這人去哪裏了?”莫名的,方敏心中也升起了幾分擔心之色,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唐钰看了看家裏,也是道:“敏姐,會不會是有事臨時出去了一下,或是忘了買什麽東西出去賣了吧,敏姐你打電話問下看下。”

“嗯。”方敏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發現電話聲音在家裏響了起來:“我媽的電話沒帶,我再打下我爸的看下。嗯,我爸的電話沒人接,這是怎麽回事。”方敏臉上的擔心之色更濃了幾分。

“你爸好像還在上班吧,會不會是去了你爸的廠裏。”唐钰道。

方敏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我媽早就退休在家裏了,我爸還有兩三年退休。走,去我爸廠裏看下,就在這小區旁邊。”

唐钰和方敏兩人火急火燎的趕到了方敏爸工作的廠裏,八一化工廠,歷史可是非常的悠久,而且是個大國企。雖然現在的情況不如以前了,但也算是一家頗具幾分規模的化工廠了。方敏的爸爸也算是一個科室的副科長了,當然按他的年紀來說,混這麽多年還才混個科室副科長,也的确是夠寒碜的了。按資論輩來說,就是現在的廠長也是他的後輩了,跟他那麽老一批的人,到也沒有留下了多少了,很我都是調走高升了。

“爸媽,你們怎麽了?”來到了工廠,在路上就撞上了方爸方媽,只見兩人的臉色滿是凝重憂慮,顯然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兩人看到唐钰兩人,也馬上擠出了笑意出來,章翠花搖頭道:“沒事沒事,走吧我們回去吧。”

方堂鏡也是努力的恢複了表情,看到唐钰這個未來女婿心情到也好了幾分。經過上次的事件,方堂鏡和章翠花顯然對唐钰都是非常的滿意了,也非常的願意将方敏交給唐钰了。特別是這兩天臨山中學恐怖挾持事件,也是将唐钰那英雄的形像塑造了出來,二老這兩天也是在報紙上電視上都看到這方面的報道,自然對唐钰更是滿意了。

唐钰越優秀,他們二老自然是越欣慰了,兩人對唐钰的觀點轉變顯然也是無比的巨大的。

“一點小事而已,沒有什麽,我們回去吧。”方堂鏡道。

方敏臉上露出了幾分瞬間就的看着她爸,她自然不信只是點小事:“爸,你別騙我了,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你跟我們說下吧。”

“是啊伯父,有什麽事讓我們年輕人來解決吧。”唐钰道。

方堂鏡看着唐钰兩人,嘴角微微的動了一下,章翠花拉了下方堂鏡道:“沒事,走吧回去。”

“媽。”方敏也是有些急了。

“回去再說。”方堂鏡沉聲道。

回到了家中,方敏忍不住的再次追問。章翠花去廚房做飯了,方堂鏡一臉惆悵的點了根煙,深吸了幾口,才緩緩的道:“我在廠裏被人陷害了,估計我的晚節要不保了。”

“什麽?”方敏的眉頭頓時凝到了一起:“怎麽回事?”

方堂鏡這次述說了起來,聽完他的述說,唐钰兩人才明白了到底是什麽事情。

簡單點來說這就是一起經濟案件,由于方堂鏡查賬的時候一個失誤,漏掉了一個二十萬的賬目。這件事情其實過去了有快半年了,直到今天公司領導查賬目才被查了出來。而這個責任,也自然的就全部推到了方堂鏡的身上,而且還被質疑是他做假賬想要私吞那二十萬的款項。這件事情,方堂鏡也難解釋的清楚,一來時間過去有些久了,二來可能也确實是他的失誤。所以,公司也是下了命令,要麽讓方堂鏡将這二十萬的款項補上,要麽就要依法辦事了。

“這些人怎麽能這麽冤枉人,爸你這麽多年在廠裏也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做事都非常的小心仔細,從來不會有半點的馬虎,幾十年來如一日,都沒有錯過半點的賬,這一次怎麽可能會錯這麽大數目的賬。爸,這不可能的,你再仔細想想,到底是怎麽回事?”方敏搖了搖頭道,別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爸是怎樣的人他還是很清楚的。

方堂鏡也是個老實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廠裏呆了這麽多年還只是個小副科長了。而且,也正是因為他做事非常的有責任小心,所以公司才把重要的職責交給他,讓他去做賬,也算是撐握了一點實權的了。這些年都沒有出過什麽纰漏,這一次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大筆的賬目漏掉?所以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方敏其實是懷疑她爸被人陷害了。

方堂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一世英明,毀于一旦啊。我也想不起來了,這個賬目确實是經我之手做的,而且也是我自己簽的字,有可能,真的是我這次疏忽了吧。我到不是在乎那二十萬,如果真的是我的責任,就算是把養老的錢拿出來,我也要還這二十萬。只是——唉,要是我真的把這二十萬補了上來,那這個案子也肯定是定了,別人肯定也會認為這筆錢就是我吞掉的,那樣你爸這張老臉也不知道要往哪裏擱了,在廠裏你爸我也呆不下去了。”

方敏知道她媽一向最重視面子和尊嚴,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也不願意背這個黑鍋的,這可是一個臭名啊。

二十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是方家還不至于拿不出這個錢出來。

“不行,爸這件事情我還是感覺有問題,錢你絕對不能輕易的拿出來。這件事情,不一定就是你的責任。你的工作态度我是很清楚的,按理來說,你不可能會出這麽大的錯誤的。爸,你再仔細想想,那天做賬簽字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方敏道。

方堂鏡皺着眉頭,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才道:“嗯,你這麽一說,我到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了。我記得那天做這筆賬的時候,是科長親自送過來的,科裏的錢一向都是先經科長手,再經我手的。當時科長到是很熱情的跟我談話,那天我們說了很多話,因為賬急,我也是一邊跟科長說話一邊做這個賬,難道——”

“爸你這麽說就更有問題了,你想錢既然是先經科長手再到你手上,再由你交給廠裏。那問題就來了,如果爸你只是把賬做錯了,但到你手裏的錢不少的話,你肯定會發現的。你上交廠裏的錢,你自己會點,而且廠裏那邊也會點。數目不對,很容易就會被發現的。既然你沒有發現,那情況就很明了了,賬就是你們科長的問題,是他設下的陷阱,吞了這二十萬,然後栽贓嫁禍到你的頭上。”方敏道。

唐钰撇了下嘴,這個情況再明顯不過了,肯定就是如方敏說的那般。其實問題只要細想一下,很容易就想的到,只不過當局者迷而已,所以方堂鏡才沒有想到那上面去。

方堂鏡也是沉默了下來,臉色無比的凝重,顯然對這個情況,他是不太願意相信的。

“我們科長一年拿到手的也不止二十萬,他要吞錢的話,不會只吞這二十萬吧?而且賬一旦有問題,只要公司查賬的話,就很可能會被查出來,我們科長願意冒這麽大的風險?”方堂鏡道。

方敏搖了搖頭道:“爸你把問題想的太複雜了,一來你們公司肯定不會經常查賬,不然也不會這件事過去了半年才被發現。二來你們公司查賬,也不一定就查的出來。三來,二十萬雖然不是大數目但也不是小數目。而且我相信你們科長的目的肯定不是這二十萬,只不過那一次他只撈到了二十萬而已。他誘導你做賬,只是因為爸你太小心,才只漏出了二十萬,如果爸你不小心,恐怕就是漏兩百萬,他能撈多大一筆,那就看爸你的小心程度。要說你們科長冒風險,我一點都不這麽認為。爸,至少現在來說,你們廠裏應該是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你吧?沒有人會懷疑到是別人所為,你是被栽贓嫁禍的吧?”

方堂鏡再次沉默了下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情況确實如此。

“就算你現在去公司把你懷疑的情況說出來,我想都沒有人會理你,也沒有人會相信你。而且,恐怕還會給爸你多加一條了,那就是誣陷領導了,到那個時候,你反到是更加的麻煩了。”方敏道。

“你這麽一說,到也很有道理,情況看來确實是這樣的。”方堂鏡釋然的點了點頭,也同意方敏的說法。

“本來就是這樣的,爸你太善良了,所以才沒有往這方面想。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可能是你的錯的,你是被冤枉的。”方敏道。

方堂鏡搖了搖頭:“就算是情況真的如此,那現在恐怕也是無濟于事了,事情現在廠裏也差不多已經定論了下來,現在估計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就算我說這個情況,也如你剛才說的那樣,恐怕只會起到反作用。我沒有證據把這個情況說出來,那只會落得一個誣陷領導的罪了。怪就怪,這個情況我當時沒有想到吧,如果當時想到了說出來,可能還有點用,現在去說估計是沒有什麽用了。”

方敏也是有些急了:“那怎麽辦?總不能背這個黑鍋吧,去找你們廠裏的領導說說呗,不試一試怎麽知道?”

“不行的,這件事情就是廠裏的領導定下來的,找他們說也沒用。”方堂鏡搖頭道。

(本章完)

第 479 章 哪來這麽多幫手

或者說這家夥不是年輕版的徐福,而是本來的徐福就長這個樣子。

而開始秦凡所見過的所有徐福的樣子,都是這個家夥假扮的。

“你這家夥,不是被困在籠子裏面嗎?”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所以在秦凡說出這句話之後,兩個人全部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你這個家夥真的是聰明。”

徐福輕笑一聲,道:“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早就發現了我的端倪了吧,不然也不可能這麽長時間都不來救我。”

秦凡聽到這裏,倒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其實開始的時候,他是真的沒有辦法把徐福的那個籠子打開。

等到有能力的時候,又遭遇了那麽多事情,根本就沒有時間,甚至都已經忘得差不多。

這樣說起來,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我搞不懂,你動這麽多東西就是為了套住我嗎?”秦凡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是為了套住你,我要套住的是這天下。”

徐福的神色有些瘋狂,“你該知道,你是現在這個世界所具有的潛力最大的人之一,我必須要先把你扼殺在搖籃之中,才能夠高枕無憂的占有這個世界。”

“所以,你就是想要趁我現在還不夠強大是嗎?”

秦凡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沒有任何危機感。

徐福最讨厭的就是有人對自己這樣說話,尤其是那一副把現在所有的危機,都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進了自己圈套的人是不該死的。

這種人,是必須要下地獄折磨死的。

“這家夥,真的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徐福咬牙切齒的看着秦凡。

“所以說,你還是看得起我,居然動用了這麽多能量來殺我一個人。”

秦凡現在才終于明白了一切。

從開始到現在,自己從開始就已經進入了徐福和皇帝設計好的圈套當中。

“你的另一個同夥呢?”秦凡開口問道。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還看向徐福的身後,好像是期待能找到一個自己所熟悉的身影一樣。

但是等了半天之後,都沒有看見那個自己最想要看見的人

徐福只是稍稍思考了一下,就知道現在的秦凡究竟是在找誰。

“你應該是尋找那個廢物皇帝吧?你不會以為我和那個廢物是同夥吧?”

徐福嗤笑一聲,道:“實話告訴你,那家夥和你一樣,現在都還蒙在鼓裏,從開始到現在從兩千多年前,我早就已經開始設計他了。”

“你這個家夥牛啊。”

秦凡這話說的,倒是非常的由衷。

為了布一個局,這家夥居然設計了兩千多年。

“你家夥這麽厲害,為什麽不在兩千多年前就把那個家夥給幹掉?”

這是秦凡最好奇的問題。

為什麽兩千多年前就能夠辦成的事情,非要現在才辦。

聽到秦凡的話之後,徐福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尴尬,不過随後又被他給壓了下去,表面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因為兩千年前我的實力還不夠強,也不敢對那家夥貿然動手,所以只能等到兩千年後。”

徐福慢慢說道:“而且兩千年前就有一位高人曾經告訴過我,兩千年後的今天将會有我的一位宿敵出現,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你這個家夥。所以從你到龍都,從你一路崛起到現在,全部都有我的參與哦。”

秦凡聽到這家夥說的話,眯了眯眼睛。

認識他的都知道,閉眼睛之後就意味這家夥真要殺人了。

“你這家夥是真的該死,不出意外的話,我所幹的所有事情都在你的操控當中是吧?”

“如果說,我其實早就已經看透了你的操控,你信不信?”

其實秦凡說的這些話,完全就是在瞎說。

他只是在賭這個家夥的心理,賭這個家夥到底有多自戀。

很慶幸的是,他賭對了。

“怎麽可能呢?我設計了這麽久,設計的天衣無縫,為什麽會被你這個家夥看出來?”徐福滿是不敢置信的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家夥笨!”

秦凡嗤笑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你設計的非常完美嗎?老道士那麽強大的一個人的出現,是你能夠設計出來的嗎?”

聽到這些,徐福才算是恍然大悟。

原來從開始,就是老道士和秦凡說明了這一切。

老道士和秦凡說過嗎?

這件事情自然是沒有的,秦凡只不過是瞎說而已。

不過現在想來,的确能夠從老道士的言行舉止的蛛絲馬跡當中發現一絲的端倪。

比如,秦凡所認識的所有高手,全都不讓他殺了李道明。

而李道明那家夥怎麽看都不像是一位資質好的人,這件事情十分蹊跷。

秦凡仔細的思考過,但是左右思考下來,都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能夠解釋。

想不通的話,索性也就懶得去想了。

順其自然的發展下來。秦凡還真的發現李道明這家夥有點不一樣。

比如,這家夥總能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比如最開始遇見那家夥的時候,秦凡得到了這一尊寶貝石像。

再後來,每一次幾乎都會給他送來機緣。

如果說這是一場游戲的話,那李道明這家夥,就好像是給秦凡送經驗的小兵,而且還是那種可以無限複活的。

“現在你要麽自殺,要麽就是我把她們全部都殺了。”

話說這,徐福已經舉起刀,架在林可的脖子上。

“我就說你這家夥太自戀了吧,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實力碾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招式都是花裏胡哨。”

說完,秦凡就掏出來了自己儲物戒指當中的石像。

手中結印,石像裏面的空間打開,一個個傀儡從裏面鑽了出來。

看着秦凡的幫手一個一個的出現,徐福的臉色開始還很輕松,但是到後來就越來越變得凝重。

“你哪來這麽多幫手的?我特麽……”

現在的徐福不想多說,只想結果了秦凡這個家夥。

他攢了兩千多年的人脈,到現在只有幾十個高手願意幫他。

而秦凡只是随便打開了一個石像,就有幾百個人出來。

而且其中還有幾十個實力和自己相當。

“也不對呀,你的這些高手好像沒有生命波動……”

第 489 章 古月華病倒

一個對付皇帝的主意!

自己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後還是被皇上給得手了,沒了錦安候的侯府,就像是沒了頂梁柱一般,只剩下一幫子老弱婦幼,還有什麽未來?命運全都把握在皇上手裏了。要殺要剮。全都悉聽尊便。

而她,卻是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的!

接下來的時間,古月華等人不冷不熱的應付着,皇帝在靈堂上坐了片刻,終于還是坐不住起身離開。臨走之際,他深深的瞧了古月華一眼,目光最後卻又落在了依偎在太子身邊的古月彤身上。

古月華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

“太子妃,你在這裏已經呆了兩日了,什麽時候回宮?”就在這時,皇帝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古月彤渾身一凜,忙答道:“回父皇話,兒媳想在侯府裏為父親守孝直到他出殡,請父皇成全!”

“應該的。”皇帝聽了這話。轉過頭來瞧了古月華一眼,點頭道:“你如此有孝心,錦候真是沒白生你這個女兒啊!”

古月彤低下頭去,沒有答話。

皇帝等待片刻,見沒有人答自己的話,便輕輕咳嗽一聲,背了雙手轉身大踏步朝門外走去。

“皇上起駕——”高公公用他那尖銳的公鴨嗓子唱喏一聲,臨走之際,卻又陰測測的瞧了古月華一眼。唇畔露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衆人全都跪了下來,古月華低着頭,卻是沒看到高公公的這個表情。

等皇帝一行人離開,古月華登時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她站起身來想要去攙扶古月彤,可就在這時,一陣眩暈感襲來,古月華登時覺得天旋地轉,她再也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

“華兒!”趙靖西大驚,忙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抱在了懷裏,這才避免摔倒。

古月彤看到這一幕吃驚道:“這是怎麽回事?”

“自從侯爺去世,她到現在都水米未沾,更不曾休息過片刻,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趙靖西沉聲道。

古月華聞言登時吃了一驚,她這才明白古月華那滿身的疲憊是從何而來。

“那還愣着做什麽?你快帶她回去休息啊?這裏交給我好了。”

趙靖西聽了這話,擡眸瞧了古月彤一眼,沉聲道:“太子妃。現在侯府裏能頂的上事兒的,就只有你與華兒了,希望你能顧全大局,不要因為世子的死就仇恨于她……”

“你當我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麽?”古月彤聞言,眉頭一挑道:“她是因為爹才殺死大哥的,我又有什麽理由去仇恨她?”

“那就好。如此,就拜托太子妃了。”趙靖西點點頭,一把抱起古月華轉身出了靈堂,也沒回芷蘅院裏去,直接去了廂房。

當靈堂上只剩下古月彤一人之時,她登時嘆息一口氣,瞧了一眼供桌上的父親牌位,越發的堅定了自己內心中的想法:一定要想法子殺了狗皇帝替父親報仇!

這個想法無疑是與古月華不謀而合的,當日下午,當古月華醒過來之後,硬撐着虛弱的身子來到靈堂上之時。古月彤屏退左右将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了她。

“你能這麽想,那就再好不過的了。”古月華雖然還是滿臉憔悴之色,但眼中已經有了贊賞之意:“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

“什麽?”古月彤聞言立刻追問道。

古月華唇畔當即露出一絲冷笑來:“今日皇帝來此,看到我憔悴不堪的模樣,大失所望,後來,便注意到了你。”

“我?”古月彤聽了這話,登時大大的吃了一驚。

“不錯!是你!”古月華點點頭,道:“皇帝此人,到底是重色,我只不過是憔悴了幾分,他便将目标轉移到了你的身上,這或許,可以成為對付他的利器!”

“利器?當真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古月彤聞言,登時震驚無比的瞪大了眼眸。

“不錯!”古月華當即點點頭。

古月彤聽了,面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猶疑的目光來,她低下頭去,半響都沒說話。

古月華瞧了她一眼,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道:“我知道你心中是仇恨皇上的,若讓你以色示人,你必定不願意,你放心,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想……”古月彤聞言,當即擡起了頭,雙目閃閃的瞧了古月華一眼。

古月華沉聲道:“你是太子妃,皇上他在明面上并不敢将你怎麽樣,而這,對我們來說,卻是最有利的地方,你可明白?”

“可是,他未必就能從此放下你吧?”古月彤聽了這話,語氣涼涼道:“你才是他心中那人的女兒呢!”

古月華點點頭,道:“不錯!我娘才是皇上記挂了這麽久的人,可是他已經看到了我的憔悴模樣,從此之後,我只需永遠這麽做,他就不會再對我起心思。”

“你當真願意這麽做?”古月彤聽了這話,不由的吃了一驚。

古月華點點頭,笑着瞧了古月彤一眼道:“怎麽,你也狠得下心?”

“不!”古月彤搖搖頭,道:“正如你所說的,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一個殺掉皇上的機會!我不會放過!”

古月華沉聲道:“你放心,我會暗中幫你的。”

“好!”古月彤聽了這話,當即點點頭道:“我就知道你有主意!行了,這事兒你就慢慢的謀劃吧!等謀劃好了,時機成熟了,你再派人告訴我。”

古月華聽了這話,面上當即露出一絲淺笑來:“好!屆時我會讓靖王通知你!”

“可是,你能不能幫助我約見廉親王?”就在這時,古月彤忽然低低問道。

古月華聞言,登時吃了一驚,她上下打量古月彤幾眼,皺眉道:“大姐,不是我說你,現在父親去世才不過兩日,你就有了約見情郎的心思,你也太急不可耐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古月彤急道:“自從上一次太子将我接進宮裏面以後,我便一直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後來,我又被爆出了懷孕,我想,廉親王他心中一定會生氣的,我約見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想要跟他解釋一下,免得他誤會……”土住島才。

說着,她眼巴巴的瞧了古月華一眼,祈求道:“好妹妹,你就幫我這一次吧!”

古月華聞言,定定的瞧着古月彤,良久才嘆息道:“你當真,只是想跟他解釋一番,不會做出什麽逾規之事?”

“當然不會!”古月彤無奈道:“我一個孕婦,還能做出什麽逾規之事……”

“這倒也是。”古月華說着,當即點點頭,道:“好吧,我就幫你一次,你等消息便是。”

“多謝妹妹!”古月彤欣喜若狂道。

古月華瞧了她兩眼,嘆息一口氣道:“我不明白,如果我不幫你,你自己就不能給廉親王遞消息麽?”

古月彤聽了這話,臉上不由微微一僵,低了頭道:“如意死了,太子這段時間盯我盯的又太緊,我不是沒法子,而是沒機會,你懂麽?”

“我懂!”古月華點點頭,臉上有隐藏不住的笑意:“太子這段時間的确是挺粘你的。”

古月彤聽了這話,仔細的瞧了古月華兩眼,見她眼中只有戲膩,并無醋意,心中當即感慨萬千,從前的她,當真是被嫉妒沖昏了頭,竟做下那麽多的錯事!

不過好在,現在她們姐妹也都還好好的,這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

第二日一大早,宮中便傳來聖旨,皇帝對去世的錦安候大加封賞,又是晉爵,又是賞銀賞地,最最主要的是,他一道聖旨将古承安定為錦安候世子,只待其成年以後,便可以承襲父親爵位。

這對于侯府衆人來說,算是一點點安慰了,錦安候雖死,但好歹其餘人都活了下來,而且還得了封賞。沒了那個能讓皇帝忌憚的人,想必大家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點。但是,古月華卻寧願錦安候沒有死,哪怕就是拿這些東西去換,她也願意!

從一開始,她的宗旨便是想要保護侯府衆人,但是後來,她卻漸漸的發現,在這些所謂的至親血脈裏,只有錦安候一人才是她真心想要保護的人,可惜的是,她終究還是沒能保護成他。

在接連傷心了許多日子之後,古月華終于漸漸的從悲傷中走了出來,在錦安候出殡的那一日清晨,她暗暗的在心中發下誓言;一定要為他報仇!

古潇安已死,剩下一個難纏的皇帝,不過不要緊,古月華已經有了對付他的方法。

等錦安候出殡完,她便不出意外的病倒了。

趙靖西大急,忙忙的請了禦醫來替古月華診脈,就連皇帝,也派遣了高公公前來慰問。

怒火攻心,再加上傷心過重,一連多日的勞累,古月華病的很重,只是短短兩日,她便整整瘦了一大圈。

趙靖西原本是要在錦安候出殡了以後回宮的,可是發生這樣的情況,他當即打消了念頭,寸步不離的守在古月華的身邊,就連皇帝下旨都沒能将他召回。

古月彤原本也是要回宮的,看到此情此景,她也留了下來,就連太子召見,她也未曾回去。

但是,對于她的做法,古月華卻不認同:“大姐,你還是回去吧!我過些日子就好了,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