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誰是隊長?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賣給了他吸血鬼腰包的胡子叔。

“喲,小夥子,是你啊!”那個胡子叔倒是挺熱情的,“我的那個三格包怎麽樣,用着不錯吧?”

不錯你妹啊!

要不是0031特意強調了在這棟樓裏禁止戰鬥,而且還暗示了這胡子叔的經歷要比自己豐富,顏沖都想拔刀了。

“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麽過來的嗎?”顏沖盡量讓情緒放平,“和平時代哪有那麽多的血資源?而且每三個小時就要起來一次,我都快神經衰弱了。”

“哈哈,當初我也是。”胡子叔笑道,“慢慢就習慣了。”

習慣你妹啊!

你習慣了你會把它賣掉?

“其實進了副本打怪,血液還是很好找的。真正難過的就是不能吃蒜了。”胡子叔一本正經地道,“你說這突然一解脫,我好像嘴裏不嚼兩瓣蒜,渾身都不自在!”

說着他好像吃花生米一樣,随手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扒好的蒜瓣,扔了一瓣進嘴裏,大嚼特嚼了起來。

顏沖:“!!!”

你不要過來啊!

随着顏沖躲到了屋子的最裏面,胡子叔也邁步走了進來,還特意往顏沖這個方向靠了靠,好像在套近乎。

但是等他身後的人進來之後,顏沖就不再理會胡子叔了。

跟胡子叔一起進來的,是一個美女。

她的風格跟顏沖之前見過的美女又全都不一樣。

如果說蘇雁回是明豔動人,讓人眼前一亮;維羅妮卡是風情萬種,充滿了最原始的誘惑;薛書桃是冰清玉潔,帶着一種小家碧玉的書卷氣;那眼前這個美女則是人間尤物,絕對的傾國傾城。

顏沖可能看不準前三個人的魅力到底是八還是九,但是眼前的這個人,顏沖可以肯定,她的魅力一定是十。

而且顏沖給她十的原因是,上限就只能是十。

如果能夠突破的話,她肯定早就已經超越了。

她的穿着打扮就好像畫中出來的仙子一般,但是五官卻帶着混血兒特色,皮膚白皙、鼻梁高挺,兩只眼睛是深綠色的,好像西湖的春水,讓人恨不得一頭紮進去。

如果說蘇雁回的初始天賦是“禍國”的話,那這個美女恐怕就得是“禍地球”、“禍宇宙”,不管誰來,都得被禍禍了。

“靠,我是不是被魅惑了!”顏沖心中暗道,然後用力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然後顏沖便忍着蒜味,強行跟胡子叔套近乎。

“呃,那個……啊!這位美女是你的朋友啊?”顏沖說道。

“朋友?算不上吧。”胡子叔道,“她是我老大。”

顏沖:“???”

也就是說,這位美女的實力比胡子叔還強?

于是顏沖就略帶驚詫地看向了那個美女,真沒看出來,她還是個高手?

但是他這懷疑的眼神一出,那美女的眼神立刻也跟他對上了。

而随後,顏沖聽到了一句讓他永生難忘的聲音:“你愁啥?”

顏沖:“!!!”

而且還不是南方少女特意學東北話時的那種萌萌噠,而是那種歲數超過五十歲,生過三個以上孩子,趕了一輩子農貿市場大集,見過的最大的官就是村長的那種賊土賊土的大老娘們才能發出來的平卷舌不分的東北味。

顏沖上一次聽到這種味道的口音,還是回老家時,他姥姥讓他上“外屋地”“糗”顆酸菜出來。

顏沖覺得自己的普通話就已經算不上是标準了,但是跟她一比,顏沖覺得自己能上新聞聯播當播音員。

顏沖現在腦瓜子嗡嗡的,剛才存在的美好幻想瞬間碎了一地。

所以他根本就接不上那句經典的“瞅你咋的?”。

顏沖嘎巴了半天嘴,最後才不過腦子地冒出來一句:“我瞅你像我姥姥?”

他這一句把那美女給逗樂了。

“不用啊,小老弟!把我叫老了!”那美女說道,“我叫柳初夏,你們叫我一句大夏姐就行了嗷!這副本以後我罩着了啊,有事兒提我,好使!”

你上哪好使去啊!

顏沖眼淚都快下來了,喃喃自語道:“柳初夏……白瞎了這麽有詩意的一個名字了。”

“你說啥呢?”旁邊的胡子叔道,“她的名字有詩意,我的名字就沒有詩意了嗎?我們倆連名字都是對仗的。”

“哦?”顏沖起了興趣,“還沒請教……”

“我叫楊大春!”胡子叔說道。

顏沖:“!!!”

哪有詩意了?

你倆都是張作霖當土匪時候出生的嗎?

顏沖這邊正在接受心靈暴擊,那邊的蘇雁回卻不怎麽受同性的吸引。

她對柳初夏最多的還是嫉妒,看到有人比她還漂亮,還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尤其是顏沖的,蘇雁回的心裏當然不好受。

但是一聽柳初夏開口說話,她立刻就康複了。

所以她注意到了旁邊的費斷鴻在那拿着手機狂按,于是便轉移話題道:“費哥,你幹啥呢?”

她一句話,把費斷鴻說得一愣,反應了一下回道:“哦,我給災區的孩子捐款呢。”

“喲,你還有這好心呢?不愧是大企業家。”蘇雁回靠了過來,看他的手機屏幕,“你怎麽還一百一百地捐呢?”

“我也不知道,就感覺這麽捐比較舒服。”費斷鴻說道,“不過算一算,我這也捐了有十幾萬了吧。”

顏沖:“!!!”

別人不知道,顏沖可知道啊。

費斷鴻并不是那種慈善的人,他捐款完全是因為顏沖給他催了眠,讓他每次有龌龊想法的時候,就給災區的孩子捐一百塊錢。

這才一個月的工夫啊,你就捐了十幾萬?

你這些天都幹啥了?

跟這麽四個奇葩在一起,顏沖現在覺得這個副本的推進恐怕不會那麽順利。

顏沖、費斷鴻和蘇雁回也進行了一下自我介紹。

經過一個副本的時間,他們兩個也有了一些進步。

費斷鴻的能力主要還是集中在編程和機械方面,他這次帶來了他的電腦和一臺無人機。

蘇雁回則說自己強化了護理、急救方面的能力。

顏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能力全說出來,只說自己對潛行潛入方面有點心得。

而輪到了柳初夏和楊大春介紹時,柳初夏則繼續操着一口大碴子味兒,說道:“我也沒啥別的本事,我就是喜歡削銀(打人)!”

第 103 章 救生墓道

墓道積水差不多沒到腳踝骨位置,我領着大家淌着水面一路找尋,五道明晃晃的手電光将水面照得如同白晝,四周不斷傳來嘩啦嘩啦的水響,聽起來異常響亮。

或許因為前兩次火龍油的燃燒增加了墓道的溫度,我們不像先前那樣冷得要命了。

墓道修建的質量确實不錯,搜索了十幾米的範圍,地面竟然沒有發現一處漏水的地方,越往裏走,我心裏越是沒底,不會真是想錯了吧,如果沒有工人偷挖的那條密道,那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嗎?

大牛前後判若兩人,一開始不斷地拍馬屁,又是說我出神入化,又誇我神機妙算,到後尾一看遲遲找不到洞口,忍不住數落我說,到底有沒有勝算啊?若真是紙上談兵,我看就算了吧,這麽稀裏糊塗地瞎蒙瞎撞,還不如想想辦法走出這條墓道,總比漫無目地瞎走好。

馬伊拉嫌棄大牛牆邊草随風倒,幫我出氣說道:“人家老賴總算想到了法子,雖然沒有得到真理的驗證,但至少還有希望,比你站在這裏叽叽歪歪得強多了,我雖然一介女流不明白大是大非,但我相信他的判斷!作為流血流汗的修建古墓的工人,誰不想偷個懶耍個猾什麽的?偷挖墓道這事十之八九是有的,穿越古代那個情況,我也這麽想,也跟着這麽幹。”

大牛氣得鼻子都快歪了,說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你我才是一家人啊。

馬伊拉大義滅親說:“一家人不假,但我幫理不幫親,還想讓我助纣為虐啊,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聽馬伊拉如此快意恩仇,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總不能讓一對小情侶為了我而劍拔弩張吧?

田七袒護我是出了名的,見大牛沒頭沒腦地怪罪于我,也有點打抱不平的意思說:“大牛哥不是小氣之人啊,今個怎麽怨天尤人了?你這是兄弟阋于牆!不到最後關頭,誰也不能胡亂指責,有傷和氣不是?大牛哥不是小妹說你,有本事你想出個一二三來,讓我們大家跟着你的領導走,我保證舉雙手贊成。”

虎娘子見硝煙彌漫,弄不好要起戰火,趕緊和事老地說道:“都消消氣,還嫌不冷啊,有這些閑工夫,還是多找找洞口吧,窩裏鬥只會自亂陣腳,你們沒發現水位有所降低嗎?”

我光顧着尋找墓道有無滲水了,地面的積水什麽時間少了都不知道,要不是虎娘子提醒的及時,一旦積水流光了,我上哪找縫隙去?

我迫不及待地說道:“水位降低意味着地縫就在附近!大家快點搜索,務必在積水流光之前找到洞口位置,否則白忙活了!”

這是個火燒眉毛的現實問題,大家淌着水嘩啦嘩啦地跑起來,跟河水邊中抓魚似得,個個低頭細細地查找地面的縫隙,墓道不知道還有多遠,墓道修建的很是平整,所以水流推進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地面機關都大多被水泡壞了,無論木質還是金屬機械,一旦進水就不靈敏了,我們短時間倒不用挺擔心危險。

大牛氣喘籲籲地跑在前面尋找,或許急于立功吧,這小子完全忘記了可能出現的危險。他也想明白了,早死晚死都是個死,不如趁着機會趕緊找到活下去的希望,他靠着右側牆壁一路找尋,把我們四個人遠遠地落在後面。

我說大牛你丫小心點,咱能不能不急功冒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跟馬伊拉怎麽交代?回來吧,撒開網搜索也是好辦法。

大牛說我會悠着點的,沒看見積水越來越少嗎?不快馬加鞭地找出洞口,難道安安靜靜地等死嗎?你們四個撒網地毯式搜索,我能跟你們拉開一段距離,這樣找到洞口的幾率大一些,生死有命,我今個豁出去了!

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大牛不顧個人安危跑在前面,他想讓大家更有希望,盡管可能會遭遇危險,但精神可嘉。

馬伊拉關心說,大牛安全第一位啊,這裏危機四伏,誰都不敢保證人身安全,實在不行,我們一塊找吧,落單太危險了,也沒個照應。

大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興奮喊道:“同志們,我發現縫隙了!我真得找到洞口裂縫了!我就說嘛,天道酬勤啊!幸虧我老牛跑過來了,等你們撒網搜索到這裏,恐怕墓道積水都流光了!”怕我們聽不見他的叫喊,一個勁地向着我們搖晃着燈光。

我跟着一聲歡呼嚷道:“大牛找到建墓工人偷挖的洞口了!我們有救了!”

這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我瞅見積水已落到鞋面以下,再找不到漏水的縫隙,我們只能等死了,一旦火龍油增加的溫度減下去,極寒環境下很難生存。

衆人歡呼雀躍地跑過去,紛紛圍着大牛追問縫隙在哪裏。絕境逢生的希望是那樣的熱烈,每個人都笑得很不攏嘴。我暗自忖思,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給大家一個完美的交代,否則我的罪孽可就大了去了。

真是感謝上帝的眷顧,這條縫隙自下而上只有五公分長度,裂縫很小,像是熟西瓜裂開的小口子,它緊挨着地面和牆壁之間,如果再往上走一點點,或者在水位之下,那麽就絕對發現不了漏水的地方,最後恐怕誰都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那沒有那麽多如果和假設,我有股江郎才盡的憔悴和頹廢,巫師墓葬和羅色金庫的機關設計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不僅有雙頭蛇、食人花和紅蜘蛛的守護,還大量使用了金貴無比的火龍油和千年寒冰,對于專業倒鬥人而言,任何一項機關拿出來都足以要命,更何況外圍還留着一條危機四伏的陰陽路。

我們不僅活着走到這裏,還意外尋找到建墓工人偷挖的墓道,我想這是神靈保佑吧,洞口縫隙是萬分之一的幾率,這都能被粗心的大牛找到,真是老天爺垂青,他老人家都不想讓我們死啊。

我忍不住對大牛笑着罵道:“出去以後,你丫趕緊買張彩票,你要中大獎了!大海撈針都被你做到了。”

大牛咧開嘴笑了笑,見大家都忙着讨論洞口的事,于是小聲說:“中什麽大獎,我有兩塊金疙瘩呢——哎呀,光顧着跑過來尋找縫隙了,我把金疙瘩放後面牆根了,你等等我啊,我馬上取過來!”

我拉住他的衣角一半故意一半認真地說:“算了吧,還是等着買彩票中大獎吧,兩個金疙瘩那麽沉,你不嫌累啊?你這次發家致富了,以後不下墓了?”

大牛滿臉認真說:“摸金校尉不下墓,難道改行打獵去?發財致富那是經濟,挖墳盜墓那是職業,二者不能混為一談。誰說倒鬥的就不能享受打高爾夫了?“

我笑着說:“學着富翁打高爾夫,上邊打着球,下面打洞開棺,你覺得合适嗎?金疙瘩別要了,你拿回去,海爺也不允許你獨吞。”

大牛倔強地說:“到那一步說哪一步話吧,海爺給多少那是他的事,拿不拿回去是我的事。我就是累死,也不能放棄發財夢想,這是我的命根子!”

看着大牛飛快得跑回去,我苦笑的搖了搖頭,只好叮囑說:“快去快回,注意安全,我們等你啊!”

過了一小會,遠遠地聽見大牛呼哧呼哧地跑回來,我心想真是難為他了,肩上的金疙瘩不下二百斤,這小子竟然還能跑,真是天生幹挑夫的命。

第 97 章 媒體關注

“呃,你等等,我被你弄糊塗了……”

楚江覺得大腦有點不夠用了…他坐在沙發,盤起腿,扳起手指,像算命的神棍那樣,嘴裏念念有詞的開始分析起來。

“首先,你入侵了銀行系統,拿走儲戶的錢,對不對?…”

淩婷婷點點頭。

“然後,你再次入侵銀行系統。”

說到這裏,楚江又開始頭疼了。

這尼瑪什麽破銀行系統啊,被一個小姑娘玩過來又玩過去,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把錢存在這破銀行裏面,簡直太不讓人省心了!

“對啊,這一次我就把錢全都還回去了,一分錢我都沒有貪污。”

看到楚江在糾結,淩婷婷主動把事情的過程交代清楚。

“可問題是,你居然還從中賺了十幾萬歐元!這錢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楚江終于找到自己疑惑的根源了。

“這個很簡單啊,我賺的嘛!…”

接下來的事情,再度超出楚江理解範疇之外。

在淩婷婷的口中,楚江第一次接觸到一個他根本沒有聽說過的世界。

這個世界裏,有他熟悉的名詞,諸如玉米、黃豆、銅、金、石油:也有他沒有聽說過的名詞,諸如股票、期貨、漲跌、均線、爆倉、投機、波浪理論、星象圖、時間窗……總而言之,楚江沒聽過的名詞,遠比他聽說過的要多得多得多!

當這些熟悉的名詞,和那些陌生的名詞組合在一起的時候,楚江悲哀地發現,他又不認識讓它們了……

換句話來說,盡管淩婷婷講解的口幹舌燥,自以為解釋的十分明白透徹詳盡,但楚江壓根還是都沒有弄明白。就到在他的世界裏有撲救有任意球,有羅納爾多,有大力神杯,但就是沒有淩婷婷所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詞彙。那些詞彙組成的世界,就像是與楚江的生活圈子完全平行的一樣,一點交集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借了銀行一筆錢,然後用那些錢又賺了一筆錢,最後再把銀行的錢還了回去。是這個意思嗎?…”

盡管楚江不明白淩婷婷描繪的世界,但這并沒有影響到他的思考能力。很快,他理清了頭緒,至少是大概的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

“對啊,你還蠻聰明的嘛!”淩婷婷誇贊道。

“但,這樣來錢似乎也太快了!”

楚江的賺錢速度已經算是不慢了,但淩婷婷卻更加誇張,幾天之內賺的就比楚江一年賺的還多。楚江揉了揉額頭還是有點不肯相信。

“什麽呀,我都盯了這波行情大半年的時間,做足了各種準備工作,只是恰好在這幾天出手而已!”

“大半年的時間也不算長啊,能賺這麽多,還是讓人難以置信。…”

“一次機會的出現,所需要的時間是不确定的。這次是大半年,下一次可能就是2、3年了。而且,這一行的風險也不小一旦被爆倉,就可能會落得血本無歸。哎,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會明白。隔行如隔山啊!”

淩婷婷幹脆放棄了向楚江解釋明白的想法。

“呃……”楚江不得不承認,淩婷婷說的确實有道理。他确實不明白淩婷婷所做的到底有什麽風險就像他不明白淩婷婷為什麽能賺錢一樣。

“那,銀行不會來找你麻煩嗎?…”楚江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好了,這一次我可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就算是加載了網絡神探功能的福爾摩斯也不可能抓住我的馬腳!…”

淩婷婷顯得十分的篤定。一說到她擅長的方面,她就會變的神采飛揚,有一種指揮若定的氣勢,和楚江在足球場的表現頗有幾分相似。

“再說銀行方面為了自己的聲譽,肯定不會大張旗鼓的進行調查。反正客戶的損失都已經追回他們可不敢再賠自己的信譽。”

淩婷婷輕笑道。

不管楚江信不信,接下來的幾天,果然一切風平浪靜,波瀾不起。

國立銀行一口咬定,一次所謂的“黑客事件…”是由于銀行系統升級,與黑客無關。

現在,銀行正忙着和那家報紙打官司,要求對方登報賠禮道歉,賠償銀行損失等等。

至于罪魅禍首的淩婷婷,确實一直都沒有人過來調查,就像她所預料的那樣。

事實證明,楚江白白擔心了幾天。

看來,在這世界,并不是只有中國人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通過這次意外事件,楚江也重新認識了這位與他同居的小女生的能力。就像楚江在足球領域一樣,淩婷婷在網絡技術和金融領域,也有着她無與倫比的天賦和實力。

在結束與格羅塞托的客場比賽之後,都靈的下一輪對手将是阿爾比諾勒菲。

今年是阿爾比諾勒菲在意乙的第八個賽季,這支球隊的成績一直都是不溫不火。迄今為止,阿爾比諾勒菲已經獲得了15個積分,在聯賽中排名第十五位。看去,無論是升級還是降級,似乎都和這支球隊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

本輪比賽,都靈将回到自己的主場,奧利匹克球場。因此,挾六連勝之威,拿下實力并不算強大的阿爾比諾勒菲,應該不會是什麽因難的事情。

盡管在一輪聯賽中,阿爾比諾勒菲在下半場連入三球,逆轉取勝了實力在他們之的薩索洛隊。但這樣一支實力羸弱的球隊,還是無法提起媒體關注的興趣。

媒體感興趣的話題是,在一輪聯賽過後,都靈的門将楚江已經打進了他在今年聯賽中第9粒入球。在聯賽的射手榜,楚江距離頭號射手的寶座僅僅相差一球!

在這輪聯賽過後,楚江會不會追平頭號射手的進球紀錄?或者,這位神奇門将會不會超越射手榜的頭名,一舉坐穩最佳射手的位置?

這個才是媒體們最關注的焦點話題。

在媒體們看來已經打破了意乙聯賽單賽季任意球進球記錄的楚江,已經俨然就是各項記錄的終結者。在這位神奇的東方人面前,似乎任何記錄都不會成為他的障礙!

“門将拿金靴?為什麽不?…”

這就一期都靈體育報的頭號标題!

此外,還有一個都靈媒體和球迷關心的話題。這就是,都靈已經在各項賽事中獲得六連勝,距離他們的歷史連勝紀錄僅差三場!

在接下來的三場比賽中除了即将面對的阿爾比諾勒菲隊以外,還有聯賽第十五輪客場挑戰雷吉納,聯賽第十六輪主場對陣磨德納。在即将面對的三個對手之中,雷吉納實力最強,摩德納次之,而阿爾比諾勒菲最弱。

在媒體看來,在聯賽積分榜緊随都靈之後的雷吉納,将成為都靈前進大的一頭攔路虎。只要能夠順利趟過雷吉納這一關,挑戰都靈隊歷史連勝紀錄,就不是什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除了都靈媒體在關心都靈隊的比賽之外遠在千裏之遙的中國媒體也在關注着這場比賽。不過,他們關心的不是都靈本場比賽的勝與負,也不是楚江将會打進幾個球,而是中國國家隊的主教練高洪波會不會在近期召喚楚江進入國家隊!

早在中國國奧隊征戰廣劃亞運會的時候,國內就有媒體提出,希望國奧隊主帥招入在都靈隊踢球的楚江。

當時,國奧隊已經集訓完畢,國奧隊主帥孫衛早就提前确定好參賽的名單。因此,面對媒體的建議傲慢的孫衛對名氣不大的楚江不屑一顧,果斷拒絕招楚江入隊。他當時的說法是,招一個替補門将入隊,對國奧隊的整休實力沒有任何影響。

結果,在廣州亞運會,中國國奧隊被完虐!

如今中國國家隊馬就要在11月7號,迎來世界杯預選賽之前的最後一個熱身對手,拉脫維亞隊。這一場熱身賽将基本确定中國隊在下一階段,争奪世界杯出線資格時的球員陣容名單。

因此,媒體們希望,國家隊主帥高洪波能夠盡早征召楚江入隊。

國家隊絕對主力的邵佳一雖然在科特布斯踢得不錯但球隊實力一般,而楚江所在的都靈本賽季已經是意乙聯賽第二名。而且,楚江對都靈的重要性遠遠超過邵佳一之于科特布斯。

因此,在國內,已經有不少人将楚江視為中國留洋球員中的第一人!

盡管楚江還只有17歲,盡管他從未入選過國字號的球隊,但是,此時的楚江,已經成為都靈核心球員,門将技術和任意球能力堪稱國內第一!

在媒體和球迷看來,這位年輕人加入國家隊,只是早晚的問題。

盡早招楚江加入國家隊,就能盡早與國家隊完成磨合,盡早融入國家隊的整休,為打好世界杯的資格賽打下良好基礎。

然而,這只是媒體的一湘情願,高洪波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沒有人知道。

至少楚江是不知道。

無論是他,還是他的經紀人,迄今為止都沒有接到過,來自國家隊或者足協任何一方的電話。

不過,楚江并沒有關心這些,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即将到來的聯賽。為了都靈能夠在賽季末如願以償的完成升級,楚江必須盡全力幫助都靈拿到盡可能多的分數。每一場比賽,楚江都會全力以赴!

為了自己,為了都靈,也為了成千萬喜歡自己、支持自己的都靈球迷!

第 103 章

第 103 章

按照一般的道理,無論男人還是神官,遇到眼下這種說困難倒也不至于困難到危及生命的境況不都會表面上關照一下女性以示教養和優越的嗎?

為什麽這對聖光教廷的主仆幹脆利索把自己扔在一旁不聞不問?

安娜坐在硬邦邦的石頭上,渴望的盯着苦修士身上那件明顯尺寸違和的聖子長袍看了好幾分鐘,識趣的男人早該把衣服脫下來送給她禦寒了。

然而阿拉托爾就是當做自己瞎了啥也沒看見,覺得被盯煩了幹脆挪挪用背對着她繼續睜眼睛躺着邊守夜邊休息。

再去看那個灰白發色的少年,他居然已經睡着,甚至還睡得呼呼的,挺香。

要說警惕,這兩人确實拿出了警惕的行動,态度上又叫人無法避免的感受到一股輕視,安娜窩了一肚子火,卻描述不出這股怒意究竟從何而來。

艾爾洛斯是被鳥叫給吵醒的。太陽還沒升起來,森林裏的飛禽們趕在第一縷光線喚醒大地前忙着梳洗打扮,呼朋引伴準備開啓新的一天。

少年揉着眼睛從薄薄的臨時隔潮墊上慢吞吞坐起來,原主的身體素質委實算不得好,就算有墊子隔着渾身上下也像是躺了一千年棺材板那樣僵硬酸痛。

他原地搖晃了一下,一雙大手默默貼在後背輕推一把,聖子候選避免了起床起一半沒起來又摔回去的囧況。

“阿拉托爾,早啊。”

艾爾洛斯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完全睜開眼睛才發現四周還是黑的。

按照這半年來的早起經驗判斷,太陽雖然還沒升起來但也不會太久。聖子候選愁苦的看了眼此地唯一的外人,不得不搖搖晃晃站起來,等到第一縷光線照亮天地時開始毫無感情的背誦贊美詩。

幸虧臨時抱佛腳的背了三首,今天終于能換個花樣了。

阿拉托爾虔誠的低下頭聆聽,一點也不覺得梅爾大人棒讀的語氣有什麽問題。

同樣被鳥叫吵醒,閉着眼睛思考該如何獲取神官信任的安娜:“……”

有毛病吧?這就是有毛病吧!

身陷格魯亞森不想着如何擺脫困境反倒把時間花在禱告和儀式上,你們聖光教廷的人腦子裏是不是有啥大病?

其實艾爾洛斯也不想的,如果現場沒有熟人以外的人在,他能立刻躺回去等到太陽升起再論其他。但這裏就有個教外人士,不管怎樣,聖子候選的偶像包袱絕不能丢!

簡單且簡陋的早禱結束後阿拉托爾打算跳下岩石去找早餐,艾爾洛斯攔住他:“走着說着吧,不要浪費時間。煉金飛艇發生空難不是小事,教廷那邊一定會派人尋找。早點和隊伍彙合早點讓教宗冕下放心,這裏不是熟悉的地方,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鐘危險。”

苦修士對于聖子候選的決定沒有任何異議,倒是安娜詫異的偷偷瞥了眼那個身形纖細面色蒼白的少年。

說老實話,他要不是個進階的神官,邊上要不是還有個魁梧強壯的苦修士在,安娜覺得自己一拳能打他兩個。然而這家夥其實非常明白自己正面臨何種情況,他清醒得很,做出的判斷也符合現實。就因為如此,之前大聲背誦贊美詩的行為才顯得這人尤其的蠢。

對自己所處的環境認識不清盲目自信是一種愚蠢,明知身處險境卻還攥着教義不放是另一種愚蠢,兩種愚蠢沒有高下之分,只不過後者更容易讓人産生出無可奈的無力感。

就像監考老師眼看考生在一頓如虎操作後得出錯誤答案一樣氣悶,真恨不得掀開這小子自己坐下算給他看。

礙于人設,她硬是把這口氣咽下去,好懸沒維持住臉上的表情。

“唔……怎麽了?”

嬌弱少女嘤咛一聲姿态優美的從石面上坐起來,和她隔着一個對角線距離的少年聽到了,簡單點點頭:“天亮了,我們要離開這裏向溪水下游去。身上的傷勢怎樣?骨頭都還好嗎?”

他狀似不經意的瞥了眼巨石下的溪面,先睜大眼睛伸頭又确認了一眼,緊接着縮回來皺緊眉頭:“需不需要治療?”

昨天這小姑娘就對身體情況諱莫如深,出于禮貌和關心,艾爾洛斯多問了一遍。

安娜掐着嗓子細細弱弱表示自己渾身都疼,對面二話不說甩過來一團治愈術。

這個光球的凝練程度幾乎與主教不相上下,少女哼哼唧唧接受治療,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泫然欲泣:“我叫安娜,跟着父親一直在與巴別爾領北部相鄰的城市靠賣藝生活。聽說奧特蘭德城城主最近在招募藝術家,父親找人借錢湊了兩張三等艙的票打算帶我去碰碰運氣。沒想到,沒想到……”

她輕咬貝齒,大顆大顆的眼淚宛如珍珠般挂在眼眶上汩汩而動。這種安靜哭泣的姿态很美很有風情,展現出一股獨屬于女性的媚态。

可惜她對面的兩個男人都對這種白幼瘦病的審美情趣不怎麽感冒。

如果可以的話,艾爾洛斯更願意自己能和苦修士或聖騎士們一樣高大健壯,猝死前他自己的身體怎麽說也一米七九點五(零點五很重要!),沒有八塊腹肌至少肌肉輪廓還是能看到的,并非跑上幾步就氣喘籲籲的菜鳥弱雞。

至于阿拉托爾,虔誠的聖光教徒追求強壯的健康美,而且他才剛遭逢大難,正是對教外一切人物都抱持高度警惕的強烈排斥期。別說一個可疑的小姑娘,就算一只陌生的貓他也絕不會給對方任何好臉色。

安娜嘤嘤嘤了一會兒,并沒有等來男士們的耐心安慰或是優待,對方毫無觸動的埋頭迅速折疊那塊臨時隔潮墊打算将它塞進安全包

媚眼做給瞎子看了屬于是。

火堆早已熄滅,确認沒有火災風險後艾爾洛斯才把注意力分給嘤嘤而泣的小姑娘:“我們要去與聖地騎士隊伍彙合,你能跟得上嗎?”

安娜:“……”

這家夥是瞎還是純粹對女人不感興趣?

她滿心狐疑看看艾爾洛斯又看看阿拉托爾,後者不耐煩的撂下一個背影。

艾爾洛斯耐心解釋:“通常修女們都不會跟随聖地騎士行動,因為教義對我們的規範不盡相同。我不知道教外女性都需要遵守何種社會準則,但我必須優先保護我的騎士和修士們。所以如果你要跟着我走,那就只能勉強為難你暫時按照修女的要求行事。我很抱歉,不知道這樣說的是否明白?”

明白明白,你就是護短,令人發指的極其護短!

安娜在心底翻了個白眼,一肚子氣不敢撒出來。她需要這兩人把自己帶到安全地帶,而他們教廷神官的身份也能讓自己順利混過入城查驗那一關。

“我,我明白了。”她眨着被淚水浸潤的眼睛啜泣道:“對不起,神官小哥哥,我知道我是個累贅,我給您添麻煩了。只要離開森林我就會去自尋生路,就算葬身獸腹也絕對不讓您的騎士和修士們受到牽連。”

“都怪我是個女人,我的存在讓您為難了呀……”

幽怨的嘆息催人淚下,換個人這會兒只怕恨不得能将佳人抱在懷裏好好安撫。但是艾爾洛斯……你指望一個被女同學從小教訓到大的家夥能給出什麽反應?

誰說女子不如男,咱老家女孩子能頂半邊甚至大半邊天好吧!上能錘爆一衆沒用的男人摘得狀元桂冠,能開戰鬥機能飛進宇宙能提刀上馬保家衛國,下能挖土方送外賣種地修拖拉機養活一家老小。對聖子候選來說女性是公平競争的對手,是值得尊敬的強者,是應該被敬佩的平等的勞動力,唯獨不是寵物更不是用來彰顯性別優勢的漂亮花瓶。

啥花瓶?我才是聖光教廷的花瓶(喪)。

要不是中央大陸對女性殘酷的禁锢,教宗由個女人來做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問題。

大佬姐姐,餓餓飯飯。

退上一萬步,這姑娘求助的姿态也充斥着茶味的詭異——說了半天她都不擔心一下那位“借錢買來兩張三等艙飛艇票”的老父親嗎?

艾爾洛斯從不輕視女人,此刻他對安娜的提防達到了最上限。

她大可以用正常的語氣和态度求助,根本沒必要如此惺惺作态。他是個神官,無論如何都不能無視普通民衆的求助。會鬧出眼下這種無法評價的尴尬誤會,只能說明這個自稱安娜的少女另有目的。

阿拉托爾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聖子候選不發話他就純把安娜當成空氣。既然她想跟着那就随便,額外關照一概沒有,梅爾大人身體也很虛弱,從昨晚到現在一顆眼淚都沒掉呢!

“我們走吧,太陽升起的方向大概是東邊,眼下正值春季,角度更偏向正東。沿着溪水向下走,随時注意陽光與溪水的夾角。”

艾爾洛斯比劃了一個簡單的三角形出來,苦修士沒聽懂,但并不耽誤他照做。

一般來說城市或人類生存的聚落都會依附在河流附近方便采水,最好是寬闊平坦的水脈下游,有充足光照的平原位置。而森林的起點多半源自山脈,相比之下會比城鎮的海拔更高。所以順水而下尋找陽光燦爛的平緩地帶,就是最容易摸到人煙的方案。

安娜咬着嘴唇低下頭,眼底閃過一絲狠色——咱們走着瞧!

準備妥當,阿拉托爾背着聖子候選跳下巨石,對于艾爾洛斯來說相當于“刷”的一下就換了背景。

森林不是人類可以随意穿梭的游樂場,他們剛上岸就親眼目睹一場狩獵的餘韻。體型比普通家貓還小的貓科動物叼着比自己大了兩倍有餘的獵物倉皇逃竄,沿途落得盡是小動物皮毛上的碎屑。

“放我下來吧,你還得警戒四周。”

還是那句話,艾爾洛斯對自身能力有着清醒正确的認知,他得優先保證阿拉托爾才有可能保全自己。

苦修士慢慢蹲下身,少年輕快的跳下去站好,等了五分鐘給涉水爬向岸邊的女孩。

天亮時他專門看了,溪水不深,昨晚安娜故意做出溺水的假象好騙他出手相救。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有何目的……既然她能走到溪流中心漂起來做戲,肯定也能想法子自行回到岸邊。

安那沒有辦法,她需要有正經身份的人做個掩護,無論如何都得跟着艾爾洛斯。誰知道運氣爛到遇上這兩個家夥,眼看對方疑窦漸生,她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裏出了纰漏。

睿哥象棋比賽被大姐姐二十分鐘KO掉,哭着回來找媽媽說被欺負了。又過了二十分鐘,我指着他們班的大師兄幸災樂禍:“看!你XX哥哥也被大姐姐收拾哭了。”

睿哥上跆拳道課,被女同學揍得抱頭鼠竄。

睿哥上英語課,跟在女同學屁股後面也找不到正确的音标。

所以說,女孩子真的一點也不比男孩子差啊。

第 115 章 舒雅父母的逼婚

第一百一十四章 舒雅父母的逼婚

“這位是?”舒雅爸爸看見站在病房門口的張凡後,皺着眉頭開口詢問道!

朵朵一臉欣喜的指了指張凡,朝着舒雅爸爸回答道:“姥爺姥爺,這是爸爸,是爸爸!”

“爸爸?”舒雅爸爸聽完朵朵的介紹,更加心生疑惑,自己的女兒婚都沒結,朵朵也是領養的,哪來的爸爸?難道是舒雅的男朋友?

張凡見狀,心裏略微的顯得有些尴尬,徑直走進舒雅所在的病房內,伸手握了握舒雅的爸爸:“叔叔你好,我叫張凡,是舒雅的一個朋友!”

“你好,我是舒雅的父親!”舒雅爸爸盯着眼前的張凡看了幾眼後,才回過神來,向張凡介紹道自己!

過了幾秒鐘,舒雅父親把朵朵放在了病床上,指了指床上的舒雅,臉上有些傷心的問道:“我們家舒雅怎麽會弄成這樣的,而且出事兒了也沒人通知我們,要不是我和她媽都是公職人員,我們也不知道女兒出了這麽大的事兒啊!”

張凡有些自責,望了望舒雅父親,開口解釋道:“叔叔,這都是我的不對,舒雅出事後,我擔心給你們打電話會影響到你們兩位老人,所以當時沒有第一時間給你們打電話,我是想等舒雅醒過來後再通知你們過來,讓你們心裏也不那麽難受。”

“哎,這都出事兒幾天了啊,我們聯系不上他,我跟他媽都着急,查了查她的行蹤,才發現在醫院辦了住院手續,我們就順勢趕過來了!”舒雅父親搖着頭,目不轉睛的望着舒雅,繼續回答道!

“嗚嗚,老舒,我剛才問過醫生了,醫生說我們家舒雅有可能會失憶,這下可怎麽辦啊,我們就她這麽一個女兒,她要是把我們兩老都忘記了,這該如何是好啊!”舒雅的母親坐在病床邊,一邊哭着一邊開口說道!

“對了,小張啊,你詳細的把舒雅出事兒當天的情況告訴我一下,我了解了解!”舒雅父親在病床邊拉了兩張凳子,一張遞給了張凡,另外一張自己坐了下來,坐定以後,目光緊鎖的看着張凡,詢問道!

張凡坐了下來,抱着朵朵,把當天事情的經過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舒雅父親…

聽完張凡的話,舒雅父親點了點頭,皺着眉頭神情專注,半天沒說上話來,過了半響眼淚嘩嘩嘩的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張凡見狀,湊上身去,輕輕的拍了拍舒雅父親的肩膀,開口安慰道:“叔叔,別這樣,冷靜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舒雅會好起來的!”

舒雅父親啜泣的看着張凡,滿眼淚花:“哎,遇到這種事情,游樂園要全權負責,等我回去我就找到他們的領導,解決不好我要他關門停業整頓!”舒雅父親望着病床上的女兒,有些生氣的開口說道!

張凡感覺一陣尿意來臨,有些支持不住了,感覺膀胱快要爆炸了似得,他向舒雅父親解釋一陣後,離開了一會兒,徑直朝着衛生間走了過去…

來到衛生間對着小池子裏一陣傾瀉,張凡整個人感覺精神抖擻,此時的感覺比做神仙還舒暢…

上完洗手間後,張凡來到洗手池旁邊,洗完手後,意外的聽到了手機叮叮直響…

他皺着眉頭,伸手插進褲兜裏掏出手機,亮了屏幕對着屏幕一陣凝視,這才明白原來是孫悟空給自己發了一堆的信息,因為之前和舒雅父親聊天的緣故,所以沒注意手機已經響了很久…

張凡有些疑惑,緩緩的點開了微信,查看着孫悟空給自己發出的一堆信息。

悟空撓頭用鐵棒:“呆子,在不在?”

悟空撓頭用鐵棒:“呆子,說話?”

悟空撓頭用鐵棒:“還想不想要俺老孫幫你救人咯?”

“…”

張凡見狀,高興不已,朝着孫悟空發了一行文字。

“大聖,在在在,剛才去忙了,在呢!”

張凡發了消息出去,過了一陣後,孫悟空随即回複了信息…

悟空撓頭用鐵棒:“呆子,還想不想要我幫忙救你女人?(壞壞笑容)。”

“想,當然想了!”一看見孫悟空發來是關于拯救舒雅的消息,張凡臉上一陣高興,随即想也沒想的朝着屏幕那頭敲了幾個字…

悟空撓頭用鐵棒:“好,我可要賜予你仙丹,但是你得幫我做一件事兒!”

張凡站在衛生間門外,凝視着孫悟空發來的信息, 皺着眉頭望了半響後,才緩緩的朝着屏幕敲了幾個字:“大聖,你說,我能辦到的肯定盡量去幫你辦,只要能救舒雅!”

悟空撓頭用鐵棒:“好,我現在賜予你仙丹,你讓你女人服用完仙丹後,立刻趕往地府,幫我刮掉閻王老兒的胡子,前幾日這丫的偷偷托人在佛祖那兒參了我一本,俺老孫被佛祖禁閉了五天,俺老孫心裏不痛快,非要捉弄捉弄他!”

“又要去地府啊?”張凡上次去地府,已經深深的了解了地府環境的摻雜,差點沒死在裏面,這次孫悟空竟然還讓自己去冒這個險。

悟空撓頭用鐵棒:“你這相當于一命抵一命,好處在于你只是去地府捉弄了一番閻王,放心吧,我會趁機保護你的,閻王殺害不了你!只要不遇到判官就行了!”

看到這裏張凡身體貼着牆壁,湊着頭看了看病房裏面安靜躺在床上的舒雅,心裏面不禁有些難過,如果真是一命換一命的話,就算舒雅和自己只是朋友未及戀人,張凡都甘願為了她去冒這個險。

仔細的沉思了半響後,張凡皺着眉頭,對着微信上面的聊天框打了一行字,眼眶紅潤的朝着孫悟空發了過去…

“好,大聖,這件事我想了很久,心裏已然有了決定,我可以為了她去做任何事兒,包括去地府的事兒!”

看見張凡如此癡情,孫悟空不禁想起當初錯過紫霞仙子的事。

悟空撓頭用鐵棒:“我最欣賞癡情的人,哎,讓我想起了當初和紫霞仙子的事兒,時光惆悵,那些年錯過的,恐怕再也回不來了吧。”

第 105 章 府主威能

淩晨時分,冷風陣陣。

就在這個時候,臨淵閣最深處的一座宮殿內,兩個人卻盤腿坐在地上下棋。

大殿內,巨鼎林立,高臺前點着三排蠟燭,燭光隐約照亮了宏偉的大殿。每當冷風吹過,燭光搖曳,讓兩人的背影跟着晃動。

大殿內很靜,偶爾傳來蠟油炸開的脆響。

“啪!”

良久,洪淵手起手落,終于下了一步棋。看着擺在面前的殘局,眉頭緊皺。

他在棋道上的造詣,算不上多深,但從小跟着姨娘白雪清下棋,水平也非常人可比。但今天晚上,和九爺對局,他已經接連輸了三次。這一局看來,又要輸了。

九爺修為過人,棋道也非同一般。和他對局,洪淵常常有一股束手束腳的感覺,不知不覺中就陷入了困局。

和往常一樣,洪九身穿一件貂皮大衣,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哀樂。贏了,臉色沒有任何變化,棋局陷入了困局,也還是同樣的神情。

“九爺,為什麽要幫我?”

洪淵突然發問,打破了沉默,兩天過去了,至今還有點想不明白。

根據他這兩天的觀察,九爺在臨淵閣內一言九鼎,做事沉穩、果斷,很有魄力。但是,對外面的事情常常是不聞不問,也不像是什麽古道熱腸的樣子。

“如果我說,僅僅只是不想看着一個天才煉丹師英年早逝,你會相信嗎?”洪九淡淡一笑。

洪淵當然不信,煉丹高手雖然難得,但還不至于為了招攬自己而大動幹戈,和湘南武府這樣的龐然大物為敵。沉吟了好一會,問另一個問題,“我的姨娘白雪清呢,到底在哪裏?還有,九爺是怎麽知道她的小名的?”

“時候沒到,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你。”洪九淡淡地回答,臉色平靜,似乎對洪淵的疑問早有預料。

大殿內,迅速恢複了寂靜,兩人繼續下棋。

臨淵閣外,一隊隊士兵不時舉着火把在大街小巷走過,戒備森嚴,人來人往。但凝神細聽,除了腳步聲外幾乎沒有任何聲音,空氣格外沉悶。被圍起來的燎原城,越來越壓抑。

盤腿坐在大殿內的洪淵,也感覺到了這股緊張、壓抑的氣息,一陣陣心悸,做不到真正的平靜,總感覺一股強烈的危險萦繞在心頭。

這是圍城的第二天,大戰随時都有可能到來,來得越晚,就越慘烈!

果然,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驚呼聲和厮殺聲,寒風帶來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湘南城的士兵和湘南武府的武者們,終于忍耐不住了。

遲遲到來的戰鬥,極其兇猛,臨淵閣外不時傳來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在城內四下巡邏的士兵們緊急攀上城頭,支援岌岌可危的城防兵。在燎原公子李淩的指揮下,許許多多的武府弟子也加入了戰鬥,在城頭上展開了激烈的争奪戰。

也許是執意為湘南公子林寒報仇,湘南武府的武者們極為瘋狂,攻擊被打退後,不久就集合在一起,發起更加兇猛的攻擊,像潮水一樣沖擊燎原城的防線。

洪淵盤腿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是拳頭緊握,氣息開始有些粗重。

戰鬥遠比想象的還要激烈,他恨不得馬上沖出去大殺四方。但是,九爺不動,他不敢輕舉妄動。

“轟隆!”

突然間,外面傳來一聲巨響,地動山搖。聽聲音傳來的方向,似乎一段城牆應聲坍塌了下來,攻城的敵軍,随即大聲歡呼,雙方的戰鬥更加慘烈。

過了好一會,敵軍的歡呼聲才逐漸平息,突入燎原城的敵軍被武府弟子們強行急退。但沒等洪淵松一口氣,突然間,燎原武府方向傳來急促的鐘聲,緊急召回所有的武府弟子。獨自抵抗一會後,城防兵們迅速崩潰,任由敵軍長驅直入,向臨淵閣撲來。

“這是怎麽回事?”洪淵大驚。

“很正常,燎原武府退縮了。燎原公子李淩是一個人物,年紀輕輕就獨自掌控武府多年,可惜,他的實力遠遠不夠足,也不是真正的府主。在他上面,還有鎮守武府氣運的太上長老。”洪九臉色平靜,似乎早就預見了這一刻。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走,馬上離開這裏!”

洪淵霍然站起來,殺氣沖天。

“來不及了,走,跟我去見識見識湘南武府府主的威能吧!”

洪九也站了起來,大步離去,走到高處一看,數不勝數的敵軍手舉火把,把臨淵閣重重包圍了起來。遠方,還有更多的敵軍洶湧而來。夜空中,不知什麽時候懸着一個身穿黑色戰袍的中年人,遠遠地大手虛空一拍,一段段堅固的城牆就坍塌下去,摧毀守軍的防線。感應到洪淵兩人的目光,霍然轉過身來,呼隆隆地飛身而來,“好,好,你們兩個終于出現了。來吧,讓本尊見識見識,膽敢當衆殺了我湘南武府下一任府主的,到底是什麽人!林寒死了,你們就全都給他陪葬吧!”

“林黑流,讓我來領教領教你這個府主的威能吧!”

洪九大手一伸,掌心上突然出現了一口數萬斤重的青銅鼎,一聲暴喝,單手托着這口青銅鼎飛身向身穿黑袍的中年人撲過去。後者冷冷一笑,迎面而上,兩人在空中一招硬碰。

咚,一聲震耳的巨響,突然響徹夜空。

湘南武府的府主林黑流身體晃了晃,洪九卻被震飛出去,扛在肩上的青銅鼎不停地顫動,咔嚓、咔嚓幾聲,突然爆裂,出現了一條條拇指般大小的裂縫。

府主威能!

親自降臨的湘南府主林黑流,這一掌展現了令人震撼的力量,一掌拍下,就連數萬斤重的青銅鼎都要分崩離析!

這只是簡簡單單的沒有任何玄奧的一掌而已,要是對方親自施展九天落葉訣,施展湘南武府的絕殺,那還得了?

洪淵臉色大變。

靈武七重天,一重就是一個天地,林黑流的修為簡直就是深不可測,難怪連燎原武府的太上長老都避而不戰,強行越過李淩召回所有武府弟子。臨淵閣閣主九爺雖然厲害,但看樣子,恐怕也遠遠不是對手!

第 103 章 對戰王莽

第一百零二章 對戰王莽

衆人不禁驚呼出聲,面對王莽,林炎居然敢主動出手,這無異于以卵擊石。

看到飛撲而來的林炎,王莽臉上盡是冷笑,既然是主動攻擊,那宗門就更沒話可說了吧。

王莽的身上陡然出現了土黃色的濃厚靈力,緊接着如山岳一般厚重龐大的氣息籠罩了所有人。

靈士兩重天的實力畢露無疑!

感受到那龐大的壓力,林炎絲毫不退縮,此刻他已經身在內門,靈士兩重天不過是相當于內門中的普通弟子罷了,何況此時他已然是靈修,若是面對他都要退縮,那面對第一天才風無忌他直接自殺得了。

殺!

林炎低吼一聲雙拳狠狠的轟向了王莽,恐怖的速度讓将空氣都撕裂開來。

王莽臉上盡是冷笑,他的雙拳之上瞬間出現了濃郁的黃色靈氣,對着林炎狠狠對轟而去。

轟——

對轟之後的氣浪直接讓林炎府邸的門前變得狼藉一片,看着近在咫尺的王莽,林炎神色絲毫不變向着他撲去。

但是對于已經成為靈修的他來說,虎嘯拳的威力實在是太弱了。

一股巨力傳來,林炎的身影倒飛而去,但是王莽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過林炎,他的身影向着林炎急速追去。

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腿被王莽緊緊的攥在手中,一絲巨大的力量傳來,緊接着人瞬間被轉了起來。

衆人呆呆的看着王莽将林炎如同小雞一樣拿在手中不斷的在空中轉着圈,他的身影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此刻的林炎感覺身邊的空氣如同刀刃一般一點點刮在他的身上,劇痛無比,他不得不運用起元力做抵擋。

“哈哈哈!”看到林炎無可奈何的樣子,王莽不由瘋狂大笑。

他的身影愈加快速,此刻在空中只能看到兩個瘋狂旋轉的人影。

林炎被轉的只覺一陣反胃,就在這時,那股龐大的力道突然不見,他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速向着地面墜去。

去吧!

王莽冷冷的看着被自己扔到地上的林炎,那股沖擊力絕對不是煉林炎可以抵擋的。

轟!

因為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林炎的身影猛烈的撞擊在了地上,直接轟出一個大坑。

塵埃散盡,林炎的身影緩緩從深坑之中走了出來,此刻他全身都是灰塵,看起來異常狼狽。

看到林炎的狼狽樣子,王莽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原本就沒打算殺死林炎,若是在這個時候殺了林炎難免會被宗門懲罰,所以他只是想教訓教訓林炎。

林炎盯着王莽,心中淡淡道,煉體兩重天,不過如此,之前一擊,他只是用了煉體境九重天巅峰的實力,卻也不至于受傷。

“就憑你一個煉體境巅峰的修士也想破除我王莽的絕對防禦,就是靈士巅峰的靈修想要破開我王莽的防禦也要費些力氣。”王莽嘲諷的看着林炎道。

“滾吧,垃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王莽冷冷的看着林炎。

看到無比嚣張的王莽,林炎心中暗道,如果不是突破了靈修,恐怕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結果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林炎看着王莽冷冷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此刻他的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殺意。

“好大的口氣,之前的教訓給的還不夠嗎?”王莽不屑的看着林炎。

“是不是口氣大,你試試就知道了。”林炎淡淡道。

衆人疑惑的看着林炎,莫非他真的有把握能夠打得過王莽,想了想衆人又趕忙将這個想法揮去,怎麽可能,王莽雖然不是天機營中的頂級高手,但能進入天機營的內門弟子至少都擁有一門趁手的靈技。

而王莽的靈技絕對防禦雖然攻擊性不足,但想要殺他沒有靈士五重天以上的實力想都不用想。

“既然你如此找死,這次我就手下不留情了!”王莽威脅道。

林炎盯着王莽淡淡道:“不需要!”

“哼!無知者無畏。”他冷哼一聲,全身瞬間被黃色靈力覆蓋。

感受到王莽強大的氣勢衆內門弟子不由用質疑的神色看着林炎,他究竟哪來的自信。

轟——

下一刻,濃郁的黑色靈力如同黑色火焰在林炎的身上燃燒着,陰冷黑暗的氣息撲面而來。

“靈修!”衆內門弟子看着林炎身上的黑炎不由驚呼出聲。

一個周之前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煉體境修士,此刻他已然搖身一變成為靈修強者,更重要的是看到他身上的黑炎,沒有人會認為他是一個個剛剛邁入靈修的菜鳥。

王莽臉色微變,不過轉瞬便恢複了平靜笑道:“小鬼,你以為你成了靈修就可以打敗我了嗎?”

被他這麽一說,衆人才回過神來,是啊,王莽也是靈修,而且更是靈士兩重天的靈修,林炎只不過是靈士一重天罷了,如何是王莽的對手。

林炎沒有說話,冷冷的看着王莽。

被林炎冰冷的眼神盯着,王莽一陣不舒服,他看着林炎道:“既然你如此天真,我就讓你看看兩重天與一重天之間的差距吧!”

說完他一躍而起如同炮彈一般沖向了林炎。

林炎神色鎮定,雙拳之上充斥着黑色靈力向着王莽沖了過去,兩人都沒有用任何多餘的東西,這是一場純粹的力量比拼。

看着林炎居然學他一樣不使用靈技,王莽的嘴角不由露出冷笑,兩重天的他僅僅憑借力道就可以将林炎轟成渣。

轟——

一黃一黑兩道影子狠狠撞在一起,靈力氣浪狠狠的沖向圍觀的衆人。

下一刻,兩道身影同時向兩邊退開。

林炎退了三步便止住了身影,而王莽也是足足退了三步!

王莽震驚的看着林炎,這家夥是天生神力嗎?怎麽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道。

圍觀的衆人也是呆呆的看着林炎,他的力道居然和比他高一重天的王莽不相上下,他是怪物嗎?

林炎的嘴角冷笑,早在煉體境之時,他的力量因為在靈種受損的時候突飛猛進,已經突破了人類在煉體境應該有的極限,此刻與王莽力道大小不相上下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王莽臉上的震驚之色轉眼間便消失了,他看着林炎笑道:“沒想到你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道,只不過你一個剛剛靈修如何是我的對手,想必你根本不懂勢所謂何物吧?”

他譏笑着看着林炎,眼神之中盡是嘲諷。

“哦,也對,看你的樣子也沒幾天好活了,估計以後你也領悟不到勢的存在,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勢的力量!”沒等林炎說話,他接着開口說道。

圍觀的衆人不由睜大了眼睛,他們其中不凡沒有領悟勢的靈修。

“山岳之勢!”

他低喝一聲,瞬間一股厚重龐大的勢籠罩了他的整個身影,此刻的他看起來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厚重,沉穩,仿佛可以抵擋世間萬物。

“好強大的勢!”看着如同泰山一般的王莽,圍觀的衆內門弟子不由感慨道。

王莽用戲弄的目光看着林躍,驚恐吧,然後準備像一只小雞一樣無力的死去吧。

就在這時,另一股龐大的氣勢突然出現,它如同利劍一般,隐隐有蓋過王莽的勢頭,周圍圍觀的內門弟子不由感到危險異常。

“勢,很厲害嗎?”林炎不屑的說道。

第 106 章 天舞團

第一百零六章 天舞團

晚霞紅豔,季楓攜着一名女子的手同跨門檻,邊道:“窦兒,我那兄弟要比我小上幾歲,待會兒你同我一樣喚他昆弟便是。”

被喚做窦兒的女子便是季楓的妻子,她淺笑點頭:“是,夫君。”

兩人剛跨進荊院,白昆就迎了上去,“楓哥,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已成家室,這位便是嫂子吧,可真漂亮。”

窦兒有些羞澀往季楓身後藏了藏,悄擡頭望向眼前的銀白發色的少年郎,眼中閃過驚豔。

季楓和白昆相抱,互錘對方後背嘭嘭做響,他語氣謙虛:“多謝昆弟的誇贊,”看見廳中落座了不少人,問道:“那幾位便是昆弟去雪域所尋的朋友?”

白昆放開季楓,拉着他去找樊青:

“是的,樊青這是我兄弟季楓,楓哥這位是我的朋友樊青,那位是沈洛清,這是王嬸,她女兒梅兒姐。”

季楓對衆人施禮,說道:“季楓見過各位。”

夜間時,季家包下風和鎮最有名的臨海客棧,宴請白昆等人,因是靠海,客棧的所有招牌菜皆是跟海鮮有關。

不過比起樊琳那微不足道的廚藝,臨海客棧所做的,才讓他們體會到海鮮原是這般好吃。

廳中舞姬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有樂有舞,倒也顯得熱鬧。

樊青饒有興致的盯着那些個舞姬的肚皮看,有些好奇她們是怎麽将肚皮抖得像海面上的波浪。

忽得所有舞姬圍成團,往地面上平躺下去,只見名身上纏着紅色飄紗的女子憑空出現,面上戴着半張金蓮面具。

她一出現,大廳所有人的目光投了過去。

“我請的這批舞姬是斯國的天舞團,在斯國很有名氣,後在各個地方循演,碰巧到了風和鎮,我便把她們給請了來。”季楓頗有些得意,天舞團不好請,他可花了不少錢。

那些斯國女子濃眉大眼,高鼻梁,異國風情的美令人眼前一亮。

季楓便較為中意領舞的烏娜,斯國女子不能與他國男子通婚,否則天舞團的駐紮地唯恐要提親的媒婆踩爛了門檻。

想到這裏,季楓覺得可惜得緊。

“夫君,窦兒替你添酒。”窦兒拿着酒壺替季楓添了酒,發現他的目光緊緊追随那領舞的女子。

她雙眸暗了暗,放下酒壺也望向那照眼的女子,雖說掩了半張臉,但另外半臉卻是絕美。

王梅兒和樊青坐在一塊,她放下筷子,撐着下巴嘟囔:“怎麽感覺是妖豔貨。”

她發覺季楓都恨不得上去跟那女子一塊熱舞,其他人神色正常。

那烏娜的媚術還未練入門,她只能依靠自身的美貌和音樂來施展,這也是天舞團為何會快數在各國打下美名。

盡管有人發覺,但也不會當場揭穿,畢竟人美,她們舞蹈也美,別自讨了沒趣。

樊青離開座位,想出去透透風,廳中空氣中有股難聞的氣味,她又喝了點酒,腦袋有些暈乎。

臨海客棧布置極為精美,不過因是靠海的原因,走廊挂上了漂亮的貝殼和海螺,風吹拂時,貝殼相撞發出節奏的碰撞聲。

“不舒服嗎?”

樊青坐在臺階上,依着旁邊的護欄杆上,仰着頭望向天空的星河,可能是酒精的促進,她傻乎乎伸出食指一顆顆去數。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好像是看花了眼,樊青晃了晃腦袋,“數到了哪兒了?”

沈洛清發現樊青不見,出了大廳環視了一周看見她在臺階上坐着。

“喝醉了?”他挨着樊青坐下,側頭望着懊惱的她。

樊青放下手,“嗯”了聲,很自然的靠在沈洛清肩膀,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渾身力氣都放在他身上。

輕打着哈欠,“有點困了,待會兒你帶我回家吧。”

沈洛清拿她沒辦法,只能伸手在她額頭輕彈,好沒氣的說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

“嗚……”樊青嗷嗚了聲,伸手捂着額頭,眼眶都紅了一圈,略帶哭腔的嗓音軟糯控訴:

“幹嘛打我,大家都喝了,我總不能做那掃興的人嘛,阿洛,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喜歡打人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不該打你,要不你打回來?”沈洛清說着将自己的額頭送過去,拉着樊青的手讓她動手打自己。

樊青卻是沒有動,而盯着他的雙眼,捧着他的臉忽得壞笑,在沈洛清嘴唇上輕啄了一口。

她像是做了惡作劇的孩子,害怕被主人抓包,趕緊逃開沈洛清的懷抱笑着跑開。

後知後覺的沈洛清,下意識輕舔了下唇,上面有淡淡的酒香味,女孩軟糯的嘴唇讓他有些失神。

壞裏的溫度也被帶走,他起身追了上去,“青青,別跑。”

廳中的舞蹈也不知換了好幾種類型,音樂也換了好幾支。

白昆瞧見嫂子窦兒面色有些難看,發現自己兄弟當着自家妻子一味盯別的女子看。

他便端着酒杯找季楓喝酒,不輕不重的哼了聲,在大廳內的人宛如掉入了冰窖似的,異常的寒冷。

衆人有些愣愣然望向白昆,他在季楓眼前揮了幾下手,看見他眼底的清明,才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

“昆弟可是不喜歡她們的舞蹈?”季楓聽白昆要讓天舞團下場,他有些着急。

“吵得腦仁子疼。”

誰不知道剛才看的最起興的就是白昆,此刻他說這句話,季家來陪同吃飯的幾個年輕男子不由同時暗罵。

窦兒向白昆投去感激的目光,并未插言參加其中。

季楓聽到白昆這般說,他只好妥協,“原是這樣,辛苦各位了,還請各位下臺休息去吧。”他對天舞團所有成員客氣道。

“是。”烏娜身姿柔軟,快速調整好了情緒,淺笑帶着天舞團的人離開,她眼底閃過幾分不耐,想到她們也大賺了一筆。

那份不耐也煙消雲散,烏娜出去時正和沈洛清和樊青二人碰面,她禁不住向樊青投去視線。

此女子好相貌,若她天舞團有這等美人的容貌,恐再上一層樓。

想到這裏,烏娜伸手摸向自己的臉頰,收回視線間紅唇輕勾。

黑夜雖說比白晝要短,也足夠有心人做上好幾件大事。

第 102 章 我再給你三條路

“先生,先生,您怎麽來了?”

來到他面前的是一個花甲老人,頗有氣勢,不動如山,一雙眼睛精光閃閃,看着王浩銘的眼神就好像是兩個上百瓦的燈泡一樣。

讓人覺得不寒而栗,王浩銘的雙腿顫抖着,褲子都完全濕了,看起來是被吓傻了,老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從他的身後自動走出來兩人,一前一後,直接把王浩銘給扔到了沙發上。

“我們李家的人一直以來都很有耐心的,非常非常有耐心,可是總有一些蠢貨故意挑釁我們,你說我們應該怎麽做,恐怕是個人都會憤怒吧。“

老頭子冷着眼睛看着王浩銘,身邊的人立刻給他倒了一杯濃茶,他輕喝了一口,然後放下,冰冷的眼睛看着王浩銘。

“之前我們給你提供了三條路,抓住那個小子送過來,給我們帶信讓我們抓住那個小子或者是死,但是現在看起來你好像用實力拒絕了兩條路,現在只剩下了最後的一條路,我再給你三條路,自己從這裏跳下去,我們把你從這裏扔下去,或者是最後一個機會。”

王浩銘緊閉的雙眼這個時候突然睜開了,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笑眯眯的老頭,這個人是李家的管家,可以說是一手遮天,就算是在這裏把他給幹掉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什麽機會,大爺,大爺,李爺,李爺,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就算是讓我當牛做馬,我也會願意的。”

王浩銘跪在地上,一邊磕着頭,一邊往前爬過去,那個老頭好像很受用似的,對着他身邊的那個家夥做了個眼色,那些壯漢直接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有三天的時間,我不管你用任何的辦法,都把那個小子給我弄過來,騙人也好,用強的也好,只要能夠弄過來就行,可是你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們不會殺你的,真的不會殺你的。

只是你的位子會被你最讨厭的人搶走,你的老婆會爬到別人的床上,你的兒子會喊着別人叫做爸爸,你的朋友,你的親人都會把你當成一條狗,別懷疑,我們真的做得出來哦。”

王浩銘腦袋上的冷汗冒了出來,如果結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對他來說真的會是生不如死,李家人的狠辣可是人盡皆知。

“大爺,大爺,我一定會做到的,一定會做到,您不用着急。”

王浩銘的腦子轉的無比快速,他想到了自己所有能夠聯系到的關系,對于石浩,在他看來只不過是一個鄉下的小子,太容易對付了。

只要自己随便找兩個小混混,稍微吓唬一下子就行了,雖然對方逃跑的能力很厲害,但是他有信心抓住對方。

“我知道你的心裏想着什麽,可是我得告訴你,沒有那麽容易,多帶上一些人,把他給抓過來,我們李家的家主說了,要讓這個小子活着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王浩銘千恩萬謝的離開了,這個辦公室他十一分鐘也不敢多呆了,而這個時候,那個老者的身邊,兩個壯漢突然低聲的說道。

“老管家,你說這個廢物能不能把那個小子給抓過來,我怎麽覺得有些夠嗆?”

老管家笑了一聲,随手揮了一下,低聲說道。

“當然夠嗆,一個能夠連續戰勝好幾個古武者的小子,怎麽會被幾個地痞無賴抓起來呢,不用急,我們只是要把他帶回去讓老爺見一面,其他的不用我們多管閑事。”

老管家好像非常自信,敲了敲桌子,然後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了兩個手下,對方點了點頭,然後幾個人就離開了。

對于石浩的地址,王浩銘很清楚,畢竟當初入職的時候,所有人的身份證都複印了一遍,他立刻找到了縣城裏面的幫會。

惡狼幫,這是他們這個縣城之中據說能夠排名前三的黑幫,實際上就是一群小混混,或者叫做一群暴走族加上殺馬特,因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着狼頭紋身而得名,只是紋身的時候,錢太少找了個新手,再加上不知道從哪裏弄到的二哈照片當成了餓狼。

所以實際上裏面十個有七個紋的是二哈,又被叫做二哈幫,當然對頭們要麽叫他們是拆遷隊,要麽就是路癡隊。

“這個小子抓過來,就這麽簡單?五十萬,您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手筆啊,王先生,咱們合作愉快。”

惡狼幫的老大滿臉殺氣,光着膀子,往那裏一座就好像是一座肉山似的,在場的人都不敢和他對視,當然最主要的是這位身上紋着的胖二哈。

再怎麽嚴肅的氣氛也被剎那間破壞的幹幹淨淨的。

王浩銘看着面前的胖頭目,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能夠讓這位出馬,真是難得。

傳說他們這個大風縣有四絕。

皮皮蝦的拳頭,二哈的肉,橘貓的人脈,水果刀的臉皮。

其中二哈的肉,就是這位老大,也是他們大風縣的四大幫會,當初紋身的時候,二哈找的是新手,皮皮幫蝦找了近視眼,龍變成了皮皮蝦。

橘貓幫想着絕對不能丢臉,就跑到國外請回了一個大師,結果二把刀的翻譯解釋錯了,白虎變成了橘貓。

水果刀幫則找了個兼職設計師的水果商來設計圖案,又找了入行二十多年的老紋身師,照理來說絕對不會出錯的,結果被其他三家聯手給攪和了。

最後他們這裏就出現了四大絕。

而這個時候石浩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他炖上了一頭據說是烈火獠牙豬的大腿骨,咕嘟咕嘟的讓骨髓全都慢慢的滲出來,一股強烈的香氣慢慢的從房子之中飄了出去,濃郁深沉的足骨讓任何人都忍不住的從房間之中走出來。

眼睛腫的就好像是個桃子楊芳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看着咕嚕咕嚕的響了個不停的大鍋,忍不住的流了口水,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她看着石浩,問道。

“這裏面是什麽東西啊?”

“大骨頭湯,我準備下面條吃,你要嗎?”

第 111 章 奇怪的李若曦!

第111章 奇怪的李若曦!

第111章 奇怪的李若曦!

趙蓉蓉跳廣場舞的廣場,距離白素家并不遠,所以沒多久,洪陽便帶着白素,開車到了樓下,正準備跟白素上樓去,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卻是響了。

一看,是李若曦。

洪陽見狀一怔,目光閃爍,正準備放着不理會,白素卻是忽然開口道:“還是接一下吧,萬一有什麽事情呢?”

“好吧。”

洪陽無奈一笑,他不傻,自然是不會不知道,白素對他和李若曦的事情,其實一直都是心知肚明,對此,他也不覺的有什麽好隐瞞的。

于是,洪陽接起了電話,讪笑出聲:“老婆,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了?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你在哪?”對面傳來李若曦冷冰冰的質問聲。

“我在外面呢。”洪陽道。

“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就先回來吧。”李若曦說完,直接是挂了電話。

原本還想問一下有什麽事情的洪陽,面對這樣的李若曦也是一陣無言,一個月時間的相處下來,洪陽絲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不回家,李若曦絕對會生氣。

“真是難伺候的老婆啊,看來今晚又檢查不了白素姐了。”

洪陽心裏暗嘆一聲,旋即轉頭看向白素,尴尬笑道:“那啥…白素姐啊,我有點事情得先回去了,今天晚上,就當我是失信一次了吧。”

“這算不上是什麽失信,反正在我家也沒什麽要緊的事情,你先回去吧。”白素淺笑道,得體優雅,知性大方,讓人就感覺她這裏,永遠都是一處溫柔的港灣。

“那我就不和你矯情了,回頭再彌補你。”洪陽咧嘴笑道。

“彌補你個頭,開車注意安全。”白素紅着臉嗔了一句,繼而也是幹脆的下了車。

看着那炫酷的瑪莎拉蒂行駛而去,白素獨自一人站在樓底下,眼中閃過幾分複雜之色,不過很快又開懷一笑,釋然搖頭。

既然早就決定了,那就沒必要多想什麽了,做好自己,時刻謹記自己的位置,那才是她應該考慮的。

羊城某私人醫院,王亮經過一個小時的救治,總算是控制住了傷情,雖說是慘了一些,但好在沒有傷及要害,所以他很快便走出了病房。

在病房外,此時正有一個身材筆挺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等着,一張國字臉頗有些威嚴感。

“爸!”

王亮叫了一聲,幾步跑到王興标面前,訴苦道:“爸,這個事情,你可一定要幫我啊,那臭小子簡直是喪心病狂,要不是我反應快,你可能都要看不到我了!”

“我知道了。”

王興标看了王亮一眼,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

在羊城,豪門貴族數不勝數,公子哥自然也是滿大街,其他豪門的公子哥雖說纨绔,但至少還有些能耐,而他這個兒子,倒也算是一個奇葩了,成天惹是生非,卻很少能有他自己可以解決的,簡直一無是處。

這一次,被人打得這麽慘不說,王興标讓人去查了之後,還發現那打他兒子的人,居然只是李氏集團的一個小保安!

有那麽幾個瞬間,王興标甚至都不想認王亮了…

“唉,再怎麽樣,我也就這麽一個兒子啊。”

王興标心裏嘆了口氣,旋即臉上也是浮現出陰雲:“一個小保安,也敢出手這麽重,這事情若是不讨回公道,我以後也不用在這羊城混了!”

另一邊,洪陽剛剛開車回到家中。

時間還早,別墅裏頭的燈光亮堂,而洪陽推門而入時,也是在第一時間看到,那穿着一身職業套裝裙的李若曦,正端坐在大廳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財經雜志。

安靜、優雅、成熟,如果抛開她的性格不講,這絕對是個完美的女人。

“一個月下來,倒也不算是毫無進展。”

瞧着李若曦那套着絲襪的漂亮小腿,已經胸前微微敞開的片面小空間,洪陽摸了摸鼻子,也只能是借此安慰自己了。

放在一個月前,李若曦那可是随時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前後對比一番,如今的李若曦,當真是已經非常性感了。

“老婆,這麽早就讓我回家,有什麽事情啊?”洪陽嬉笑着上前。

“早?”

李若曦看了一眼時間,黛眉微蹙:“快九點了,你覺得還很早麽?”

“是挺早的啊,現在又不是古代。”洪陽滿臉奇怪。

“……”

李若曦一噎,忽然也發覺沒什麽好說洪陽的,至于她為什麽叫洪陽回來,也不過只是知道,這家夥大晚上的出去,多半是找了白素。

要是不早些叫回來,鬼知道他們倆會做出什麽荒唐事?

當然,李若曦是不會和洪陽說心裏話的,她美眸轉了轉,接着說道:“我脖子有些不舒服,你給我按按。”

“脖子不舒服?不應該吧,我那祖傳的按摩手法,都堅持給你按了快一個月了,理論上來講,你的脊椎病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的啊。”洪陽狐疑道。

“中間…中間不是斷了幾天嗎?我工作量大,還沒好。”

李若曦心虛的臉紅了一下,旋即不耐煩道:“按不按?不按算了,以後都不要碰我,最好是無時無刻和我保持距離,走路都不能近過三米!”

“……按,當然按,老婆都主動開口了,我哪能拒絕啊?那咱們去房間吧。”洪陽立馬變臉,不該想的不多想,不該問的堅決不問。

“哼,這還差不多。”

李若曦哼了一聲,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放下雜志便往樓上行去了,背對洪陽的時候,她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松懈的神色,差點就讓他發現,她是無厘頭要求他回家的了。

洪陽跟在李若曦後頭,嗅着她那迷人的香風,心裏則是難受的很。

“最近的老婆,貌似越來越奇怪了。”

回想一番,洪陽暗自嘀咕道,類似今天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這半個月時間來,事實上早已不是第一次。

只是女人心,海底針,李若曦的心,更是幾乎深到了地底岩漿裏頭去了,洪陽絞盡腦汁也猜不到,她腦子裏究竟都是在想些什麽。

苦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