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2 章 法拉域真裝逼

而他所找到這個朋友也是跟他一樣,都是追求極致速度的同道好友,這個人名叫王二狗,這個王二狗先前也是也是一個經常開着那十萬塊錢都不到的思域車,在那大街上挑釁人家五六十萬的豪車,所以說沒少被那五六十萬的豪車車主打臉。

但是這個王二狗依然是不服,他依然覺得自己的這輛思域可是非常牛逼,非常厲害的,所以說人稱王二狗的思域為法拉域,也稱它為思域狗。

由于他所開的思域在那大街上,雖然是油門轟轟,但是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贏過一次勝利,所以說這個王二狗無奈之下,便只能是找了一群狐朋狗友成立了,成立了一個思域俱樂部。

而他這個思域俱樂部,便是那足球俱樂部,因為這個王二狗先前在上學的時候,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足球老手,所以說他想着既然自己開思域車贏不了比賽,那麽只能是用這個思域車的理念來進行足球比賽了。

他想着自己憑借那超級快的速度,應該可以在這足壇上面樹立一番威望,所以說他跟那個鬼火俱樂部的隊長,都是那正兒八經的狐朋狗友。

而這個時候那思域俱樂部的隊長,正在大街上開着他那輛破思域車,準備找別人比賽,沒過多久便聽到了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的電話。

而這時這王二狗正愁找不着對手,因此一經見到有人朝他求救,當即是心中大喜,随即他便拍了拍胸脯,沖着電話裏面的鬼火俱樂部隊長說到:“兄弟你放心,想我堂堂的王二狗,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法拉域,我在這我開着我這輛法拉域,從來沒有遇到過任何敵手,因此無論是賽車還是足球,沒有任何人可以打得過我,你放心吧,既然你失敗了,那麽我必将幫你報仇,我必然能夠将那小男孩兒俱樂部打的鼻青臉腫”

這時那王二狗一個照面的功夫,立即便駕駛的他那輛破思域,來到了那小男孩兒俱樂部門前,這時那李翺等人萬萬沒有料到,這鬼火俱樂部的隊長,居然是有這麽多的狐朋狗友,自己如今還沒有搭理他,但是這名鬼火俱樂部的隊長,居然是一個照面,又喊來了這個王二狗。

此時那王二狗立即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這小男孩兒俱樂部裏面,而這時那李翺等人因為并不認識這名王二狗,所以李翺便沖他問道:“你是什麽人,來到我們這裏有何貴幹呢?難道你想加入我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呢?”

“哈哈哈,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讓我加入你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

“什麽?你居然敢口出狂言?”

“不錯,我就是要口出狂言,怎麽樣?我告訴你小雜毛,我找你們這裏一個叫李翺的,馬上叫他給我滾出來”

“呵呵噠,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爺爺我就是李翺?”

“什麽?氣煞我也”

一經見到這個李翺不但是不怕自己,甚至三言兩語便将自己罵得啞口無言,這自然令那王二狗心中震驚無比。

于是王二狗沖着那裏李翺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再度冷笑着沖那李翺說道:“我說你這個小雜毛啊,我看你身無三兩肉,弱不禁風,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跟我那鬼火俱樂部的朋友對抗”

“哦,這麽聽來你是為了那鬼火俱樂部來跟我比賽的?”

“不錯,我就是為要為了我那鬼火俱樂部的朋友,來跟你對戰一場,我告訴你無論是賽車還是踢足球,我王二狗從來沒有怕過你”

“哦,你就是王二狗?”

這時那蘇亞、唐尋路明顯是聽過王二狗這人的名號,所以立即冷笑着走了。

“哦?看來這兩位兄臺也是聽過我的大名啊”

那王二狗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名號居然是都傳到了這小男孩兒俱樂部裏面,這自然立即令他心中大喜,于是他便立即沖那蘇亞、唐尋路問道:“二位兄臺,不知道你們是在哪裏聽到了我的名號呢?”

“呵呵噠!我們是在上廁所的時候,聽見打掃公廁的人說了你的名號”

“是嗎?你們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打掃公廁的人會知道我的名號呢?”

“因為你這個王二狗在衆人的眼中就是一個臭大糞,你開着你那十萬塊錢都不到的思域,就敢自稱是法拉域,然後還在那公路上滿大街的找對手,別人根本就不搭理你,你還恬不知恥,真是笑煞我也,哈哈”

這時那蘇亞、唐尋路此話一出,當即令那小男孩兒俱樂部衆多球員狂笑不已,而這時那王二狗已經見到這蘇亞、唐尋路居然是敢嘲笑自己,當即是怒不可遏,立即飛起一掌,便朝那蘇亞、唐尋路打了過去。

只可惜如今李翺還在場,他怎麽可能任由這個王二狗對自己的朋友出手呢,于是這李翺一個回旋踢,立即便将這名王二狗打翻在地,随後再度沖那王二狗說道:“我告訴你,我李翺乃是铮铮鐵骨男子漢,我不是允許任何人在我的朋友面前嚣張跋扈耀武揚威,因此你現在識相的話,馬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最好不要在我李翺面前耀武揚威,否則我李翺必将你打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此時那王二狗見到這李翺只不過是一拳,便将自己撂翻在地,他才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是那李翺的對手,但是這王二狗又想着:“即便我的格鬥技巧不足這個李翺,但是我還有賽車技術,還有我那足球的功夫,我就不信這個李翺能夠打得過我”

雖然說王二狗心中這樣想,但是他見到李翺這般的厲害,自然不敢正面跟那李翺對抗,所以說無奈之下,這個王二狗也只能是悻悻而歸。

此時那李翺見到這個王二狗來勢洶洶,走的時候好似那敗家之犬一般,立即瘋狂大笑了起來,随後那李翺等人也就沒有将這個王二狗當成一回事,而是立即加緊了他們的訓練,畢竟他們接下來還有衆多的比賽要進行。

而就在那個時候,這王二狗已經是開着他那輛法拉域,隐藏到了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門口,因為這王二狗已經是打定了主意,要在李翺等人離開這個小男孩兒俱樂之時,開着他的法拉利在李陽面前耀武揚威一番,這樣才可以出一口他心中惡氣。

而随後沒過多久,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三人邊共同駕駛的汽車,準備結束一天的訓練,然後返回家中,可是他們卻沒曾料到,突然一輛思域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第 472 章 保護寂寞哥哥

第472章 保護寂寞哥哥

即墨觞被壞人狠狠抓住了脖子,一時之間呼吸不過來,拼命的蹬着自己的手腳,想要掙脫壞人的鉗制,但越掙紮他就感覺腹腔中的空氣越稀薄,一直到了面色青紫的地步,仍舊沒辦法掙脫,只能感受着死亡的逼近或者說是到來。

“嗷嗚!”

泉寶勇敢的撲上去,一口咬在了壞人的手上,那雙黑漆漆的杏眼死死瞪着對方,護在了即墨觞的面前,“你,壞蛋,不許動他!他才不是突然多出來的,我來的時候已經在籠子裏面了,肯定是你們一個兩個辦事不盡心,才忽略了他,綁架了我們還不算,現在居然還想着殺人,壞壞,壞死啦!!”

“臭丫頭你居然敢咬我,疼死了。”男人龇牙咧嘴的忍受着疼痛,目光兇狠的蹬着泉寶,像是要把她生吃了一樣,可泉寶絲毫不懼這兩個看守自己的男人,哪怕他們揚起手要打自己,她還是不顧一切的挺身而出,冷冰冰睨着這二人。

“你有本事就打我,打死我呀!我可是你們家老大特地綁過來換取錢財的,若打死了我,你們老大也要打死你,看誰怕誰!”

泉寶知道,銀錢還沒到蘇南方等人手中之前,就是自己最好的保命符,有這個籌碼,就不怕這些人傷害自己,因為他們不敢。

一聽到泉寶說的話,落下來的手掌硬生生在半道上停下了,兩個男人看着泉寶那可恨的嘴臉,目眦欲裂,“你個死丫頭,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嗎,只要不把你殺了,刀疤哥又怎麽會怪罪我們”

“會不會的,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我橫豎就是一個小孩子,啥也不怕,但你們怕不怕死就不知道了!”泉寶蹲在即墨觞的身邊,心疼的摸着他被掐出來的一道青紫,眼睛似乎要噴火了。

她發四,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幾個壞蛋,給寂寞哥哥讨回公道,不然她絕對咽不下這口氣!!這些壞人敢這樣對待寂寞哥哥,不能善罷甘休。

到底這兩個男人還是沒有膽量,對泉寶動手,也沒有膽量去吵醒已經睡下的刀疤臉,只能罵罵咧咧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因為他們也知道自己是個粗心大意的莽漢,也許是真的統計錯誤了吧。

再說了,這‘多’出來的小孩,身上穿着不便宜,顯然和那些長梧國抓來的‘質子’是一樣的款式,都是長梧人,所以誰對誰錯,一目了然,至于泉寶現在對他們的不恭敬

等刀疤臉拿到了銀子,這臭丫頭沒什麽用處了,看他們怎麽收拾她,看她還敢不敢牙尖嘴利了!!

揣着這樣的想法,兩個男人繼續喝酒。

見狀,泉寶和即墨觞都松了口氣。

“寂寞哥哥,你沒事吧,疼不疼”

“疼,但是泉寶,你剛剛太沖動啦,實在沒必要為了我,跑去跟那些壞人作對的,萬一他們傷害你,可如何是好”即墨觞臉上很不贊同,但心裏暖融融的。

泉寶為了保護他,居然不怕任何危險……

第 472 章 我欠你一條命

揚家四合院偏院,一顆老槐樹下,有一個玉石砌成了小桌椅,熱天在這裏乘涼到是挺不錯的。石桌上還雕刻了一個棋盤,顯然這裏也是揚老爺子招待朋友之地。此時槐樹下,唐钰揚小宇還有封辰站在那裏,封辰一臉的冷着,眼裏卻是閃爍着讓人不敢正視的鋒利神色。

“唐钰,我封辰這一輩子沒有求過任何人,今天我求你治我爸的腿,只要你能治的好,任何條件都可以提。我很尊重你的原則和信念,但請你能破例一回。”封辰無比正色莊重的道,語氣裏卻是有着幾分讓人不敢抗拒的威嚴。

唐钰看了看封辰,搖頭道:“條件我不會提,也不想提,該說的話我已經說過了。”

“钰哥,我真的不太明白。”揚小宇是個熱心的人,待人非常的人真誠,此時也是非常的急切,恨不得要勸服唐钰出手治人。

“有些東西不需要明白。”唐钰道。

封辰手中一動,忽然掏出了一把槍來,看到封辰掏槍,揚小宇馬上擋在了唐钰的身前道:“封辰,你要幹什麽,你別亂來!”

封辰手中的槍并沒有對準唐钰,而是對準了自己的腦袋,看着唐钰道:“只要你肯治我爸,我的命你可以拿走。”封辰此時也是一臉的決絕與瘋狂。

“封辰,你這是幹嘛,你快把槍放下。”揚小宇也是急了,都要哭出來的樣子,轉頭看着唐钰道:“钰哥,我也求你了。”

“我要你的命幹嘛,要殺是犯法的,我是尊紀守法的良好市民,犯法的事情是不錯的。”唐钰道。

“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動手給你就是,你絕對不會有半點的麻煩。”封辰道。

唐钰撇了下嘴:“你要玩這麽白癡的游戲,你自己玩就行了,別扯上我,我沒有這麽無聊加低級趣味。”

封辰一個箭步竟然就沖到了唐钰身前,他的槍也是指到了唐钰的腦袋,一臉瘋狂的道:“行,既然我的命給你你不要,那我就只好要你的命了。今天要麽我的命給你,要麽你的命給我。就這樣,只要你開口,我不二話,我的命馬上給你。你不開口,那我也不二話,你的命歸我。”

揚小宇到是想阻止,但卻發現插不進兩人中間,揚小宇也是一臉急切的看着火藥味越來越濃的兩人,到是心急如焚,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到封辰瘋狂的舉動,唐钰卻是沒有生氣,反到是笑了:“雖然我一直以來都非常讨厭別人威脅我,不過你到是讓我想笑。好,你的命你先留着,用的着的時候我再來取。你爸的病,我治了。不過——我不是全看你的命,而是看小宇和揚爺爺的面子。如果沒有他們的求情,我是絕對不會治你爸的病的。”

封辰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喜色,收起了槍,對唐钰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一臉鄭重的道:“謝謝,我欠你一條命,日後有什麽差遣盡管開口便是。欠人的東西,我封辰是一定會還的。只要你能治好我爸,一切都好說。”

“太好了,钰哥謝謝你。”揚小宇也是高興的很。

唐钰笑着摸了摸揚小宇的對。

揚老爺子知道唐钰肯替封少将治病,也是異常的高興,馬上讓人安排出了一間安靜的客房。唐钰讓所有人都守在外面,他治病不喜歡有他人在傍邊。

在封少将的配合下,唐钰直接點了他的暈睡穴讓封少将暈睡了過去。

漸凍症其實唐钰也是第一次治療,根本沒有什麽經驗可尋。而且來說,唐钰也非常清楚漸凍症的可怕之處。漸凍症讓全身的肌肉都像是冰一樣的凍結然後壞死,可以将雙腿所有的神經都可以全部的摧毀,所以治療起來就非常的麻煩,用現代的高科技醫術都難以治療,幾乎就是不治之症。連饒神醫和蕭神醫都沒有辦法,就可以看的出來,這漸凍症到底有多麽可怕了。

不過這漸凍症對于唐钰來說,到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治愈的病。漸凍症的病根在于肌肉的凍結壞死,從而致使整個機體的壞死。而唐钰的仙指之法便是有着逆轉陰陽,扭轉乾坤,重現生機的神奇功效。只要能将純陽之氣打入封少将的雙腿各個要穴和神經之中,便可以讓那些壞死的組織重新的恢複生機,一旦能将雙腿所有的穴道和神經全部恢複生機,那基本就等于是治愈了。

當然,第一步唐钰要做的是将封少将腰脊椎尾的一根末梢神經給恢複,不然的話還是無濟于事。畢竟,封少将癱瘓的病因,就是由這根末梢神經壓死所引起的。

唐钰心中忽然一動:“到不如試試看太乙心經,這些天來一直忙的很,到是沒有時間來修練太乙心經。”想到便做,唐钰運轉起了太乙心經,果然感覺純陽之氣更加的靈動了一些。不過太乙心經是屬于修練純陽之氣的心法,對純陽之氣的修練吸收到是有着巨大的卑益。實際的運用之中,還是要靠仙指之法。運轉了一會,唐钰到也感覺精力充沛了一些,然後便停止了運轉太乙心經,而是打出了仙指之法,将純陽之氣打入到了封少将的末梢神經當中,讓它枯燈再燃,起死回死,就像是冬雲春來一般,重新煥發生機。

這種神妙之境,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到的。

修複末梢神經到還是挺順利的,不過由于壞死的時間太長,不可能說一下子就能修複的好。唐钰還是純陽之氣第五重境界,如果他能跨入第六重境界,或許就能一次性修複好,不過此時他也只能修複四層,最起碼還要兩次,才能完全的徹底修複。

修複一下末梢神經,到也讓唐钰有些吃力。唐钰并沒有急的繼續修複下體,而是再次的運轉起了太乙心經,這次到是讓唐钰有些驚喜,因為自己恢複的速度竟然有以前的兩三倍,這樣的速度确實讓唐钰有些驚訝。如果用太乙心經配合着純陽之氣的修練的話,那還真是事半功倍的好事了。

不到半個小時,唐钰的純陽之氣也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恢複了過來,唐钰繼續給封少将治療,這一次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差不多将唐钰體內的純陽之氣耗竭。這一次的治療,也暫時打住,也将封少将的情況恢複了三四層了,其他的,後面最少還要進行兩次的恢複治療,才能讓封少将徹底的康複。又運轉太乙心經半個小時,恢複了七八分,唐钰便停了下來,不能再在房間裏呆下去了,不然外面的人要急死了。

“呼,這太乙心經确實是一部曠世奇書,竟然不遜色于仙指之法多少。而且輪修練純陽之氣的速度,完全比仙指之法甚上許多。神奇,确實是神奇,看來這天下間,确實還有很多連我和師傅都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我早能擁有這太乙心經的話,恐怕我早就踏入了純陽之氣第六重了。如今鎖事繁多,也難有時間和精力去潛心下來修練了。”唐钰臉上露出了幾分輕松惬意的笑意,太乙心經的功效也确實讓唐钰很是高興,這無疑是獲得的一件致寶了,能讓自己的實力快速的精進。

有實力,也讓唐钰更有底氣去對付陰醫門。

收回了心緒,唐钰過去将封少将的暈睡空解開,封少将幽幽的醒了過來,眼睛落到了唐钰的身上。

“什麽感覺?”唐钰問道。

封少将微一楞,馬上用心的感覺了一下,眉頭微挑了一下搖頭道:“沒有什麽感覺,不過好像又比以前舒服輕松了一些似的。”

“嗯,你等等。”唐钰點了點頭,過去打開了門。門一打開,封辰便如一道幻影一般的沖了進來,速度之快到是讓唐钰的眼睛都是一挑。封辰的實力,絕對不俗,至少來說不是揚小宇所能及的。揚小宇和揚老爺子也跟着走了進來,一行四人很快就來到了封少将的身前。

“爸你怎麽樣了?”封辰關切的問道,這一次治療可是足足花了近三個小時的時間,自然是讓人等有焦慮心切了。

“別擔心,我好的很,感覺比以前好多了。”封少将道。

封辰看向了唐钰道:“唐钰,我爸怎麽樣了?他的情況有好轉嗎?現在的把握是多少?”

“百分之八十吧,你爸目前的情況還算是不錯,大概恢複了三層的樣子吧。最少還要兩次治療,才能完全的康複。”唐钰道。

封辰臉上也忍不住的露出了幾分激動之色,八層的幾率那是非常的大了。他到是不知道的是,唐钰是随便說的,其實到了現在他完全可以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

“爸,你的腿現在有知覺嗎?能動嗎?”封辰問道。

“不能。”封少将搖了搖頭。

封辰一楞,轉頭看向了唐钰。

唐钰道:“哪有這麽容易,有這麽容易漸凍症就不會被稱為世界懷的疑難雜症了。能動,那就說明已經快要恢複了。雖然暫時還不能動,不過知覺應該是有的。”說完唐钰走了過去,便在封少将的腿上敲了一下,然後問道:“有感覺嗎?”

封少将仔細的感覺了一下,才道:“好像,有一點點。”

“小宇,找根針給我,或是針一點的東西也行。”唐钰對揚小宇道。

很快揚小宇便找來了一根鋼針,唐钰拿過了鋼針便飛快的向封少将的腿上紮了下去,直接紮出了一個小洞出來,不過卻是沒有半點的血絲溢出來。

“現在呢?”唐钰又問道。

封少将的臉上終于是露出出和分喜悅的激動之色:“有痛的感覺,我能感覺到有一點點痛了,是痛的感覺。”

聽到封少将的話,衆人心神也是一震,紛紛看向了唐钰,他的醫術确實神鬼莫測,猶如仙臨一般。就連漸凍症,也能治的好,确實是太匪夷所思了。能有感覺了,那不是好的前兆,封辰也是滿臉的感激之情的看着唐钰。

(本章完)

第 472 章 靈域

第四百六十八章 靈域

此刻,在暗室之內,如霧霭般的朦胧金光,宛如一片翻滾的金色海洋,将整個房間遮蔽。三寸人間

房間中央,韓立閉目盤膝而坐,在金光沐浴之下,整個人好似穿着一件金縷衣,全身金光璀璨,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跡。

磅礴如海的天地元氣從四面方雲集而至,在房間中央旋轉,化為一個漩渦,散發出陣陣潮水般的波動,将韓立設下的禁制都沖擊得小幅搖擺起來,久久不能停息。

足足過了數個時辰,這種波動才逐漸減緩,聲勢也漸漸變得小了下來。

這時,韓立口中忽然發出一聲暴喝,雙目驀然睜了開來。

寸寸金芒從其瞳孔之中迸射而出,猶如實質,經久不散。

半晌之後,他口中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繼而張口一吸,滿室金光頓時如長鯨吸水一般朝他口中聚攏而去,被他一下子吸入了腹中。

緊接着,其喉嚨下方一個金色光點,随即浮現而出,明亮無比,不斷吸收起周圍殘存的天地元氣來。

至此,進入金仙中期的最後一個仙竅,也終于貫通。

“呼呼呼……”

一陣風聲呼嘯響起,真言寶輪從韓立身後繞至身前,悠悠懸浮當空,滴溜溜旋轉起來。

韓立仰頭望去,就見其金光熠熠,上面正盤旋有四百餘團半透明的時間道紋。

他目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雙目之中金光隐沒,單手一招。

真言寶輪之上,立即有六道金色晶絲迸射而出,如袖箭一般筆直射向他的手心。

臨近其掌心之時,金色晶絲驀然一個急停,由緊繃之狀一陣軟化,貼着他的指尖繞了一圈,落入了他的掌心。

這些晶絲不是他物,正是時間法則之絲,除了原先那三條之外,韓立在這些年苦心潛修《真言化輪經的過程中,又斷斷續續凝練出了三根。

他原以為這次成功修煉至金仙中期,至少還能再凝練出一根時間晶絲,結果卻沒能如願。

事實上,這千餘年以來,他一直沉浸在修煉之中,期間也只堪堪醒來過三次。

幾乎每一次,都是在修行之中陷入了某種類似于之前那種空識之境,然後便會偶有所得般的,凝出一根時間晶絲。

而随着每一根時間晶絲的增加,他對時間法則之力的感悟也似乎越發深刻起來,之前參悟真言化輪經第四重功法中遇到的瓶頸,竟然就這般迎刃而解,修煉也變得順暢起來。

千載歲月匆匆,凡世幾度輪回。

但對于過了真仙境門檻的修行之人來說,其實不過是匆匆一瞬,傳聞中某些修煉特殊功法的仙人,能夠大夢不醒,打一個盹兒便過去數千年。

所以,韓立能這麽快進階金仙中期,讓其心中大為吃驚的同時,對于《玄煞暝靈功這部偏門功法,也愈發啧啧稱奇起來。

當然,他心中難免有幾分忐忑,畢竟以煞氣促進修為快速提升,隐患重重,只是他此前每打通一個仙竅,都會細細觀察一番,并用多種手斷加以測試,但除了仙竅上那些萦繞不去的灰絲外,似乎目前并未發現有什麽其他不妥。

在如今的形勢下,他只能先姑且任之,畢竟歷經那麽久終于修煉到了金仙中期,他終于有望離開這裏。至于其他事,等離開這裏後再做打算也不遲。

待一切風平浪靜之後,韓立當即起身,将四周布下的所有法陣收起,轉身出了暗室。

來到老道殘魂所處的那座大廳,尚未進門,就聽到裏面傳來陣陣碎碎叨叨的言語聲,模模糊糊的聽不真切。

等來到殿門處,韓立就看到那老道的殘魂,正悠悠浮在半空中,對着自己的雕像說話。

“唉,想當年,道爺我何其風流倜傥,不提那仙君的身份,就是無生道人的劍仙名頭,也不知要惹來多少仙子美眷的青眼?如今被困于此處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想來一定有大把大把的仙子要傷心垂淚,斷了肝腸了……”

韓立站了一會兒,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就輕咳了一聲,打斷了老道的言語:“看來前輩恢複的不錯,精神比初見時強了不知多少倍。”

老道聞言,驀地轉身看向韓立,先是一愣,繼而一驚,緊接着又是一喜,臉上神情變化可謂豐富至極。

“怎……怎麽可能?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你小子真就修到了金仙中期,難道說……”老道眉頭忽然一挑,掐動着手指,有些遲疑的說道。

“難道說什麽?”韓立見狀,以為有什麽不妥,蹙眉問道。

“難道說,你也和道爺一樣,是亘古難見的修道奇才?”老道一臉鄭重神色,說道。

韓立聞言,頓時覺得有些無語。

“此番前來,是要向前輩告別的,我既然已經成為了金仙中期修士,便能夠離開此處了。至于那養魂爐,也不是什麽稀罕物件,就留給前輩當做臨別贈禮了。”韓立沖着老道殘魂略一抱拳,轉身就欲離開。

可還不等他轉過身擡起腳,背後就傳來老道的急切叫聲。

韓立聞聲,随即停下腳,轉身回頭望去。

“哎……混小子,你不帶道爺一起走?”老道大聲疾呼着,一下子飄到了韓立身前。

“晚輩何時說過要帶前輩一起走?”韓立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笑意,問道。

“嘿,你個忘恩負義的……”老道話說到一半,連忙止住了話頭。

韓立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挑了挑眉毛,似乎在鼓勵老道繼續說下去。

“嘿嘿,老道我好歹給你指了出去的道兒,你總不能把我扔在這裏不管吧?何況你一旦毀掉秘境核心,這個地宮只怕都要不複存在了,老道這一縷殘魂又怎麽還留得住?”老道語氣一變,可憐兮兮地說道。

韓立聞言,故意做出思量之狀,顯得有些為難。

“前輩所說好像也不無道理,但你我終究是萍水相逢,還說不好究竟是善緣,還是孽緣……不如這樣吧,前輩你教我凝練靈域之法,我便帶你離開此處,如何?”半晌之後,他才緩緩道。

老道聞言,恨不得立馬甩自己個嘴巴子。

他只後悔自己先前為了臭顯擺,說出自己曾叫墨雨凝練靈域一事,眼前這小子只怕那時候就已經盤算着,要将自己這一軍了。

“道爺可以教你靈域凝練之法,可你若事後反悔,又該如何?”老道神色一正,說道。

“晚輩只是提個可行的法子,前輩既然有所顧慮,那就算了,在下也不願做那強人所難之事……”韓立露出一抹随意笑容,淡然說道。

“你……你……唉……還是那句老話,形勢比人強,不得不為,就按你說的辦。”老道眼睛一瞪,當即立斷的說道。

“前輩真是個爽快人。”韓立遂也正色說道。

“關于靈域,你都知道些什麽?”老道肚中腹诽不已,悶聲問道。

“這個……晚輩知之不多,還請前輩直接告知便是。”韓立搖了搖頭,說道。

老道聞言,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

“靈域的作用想必不用老道多說,你應該已經見識過不少。至于其本質,其實就是修士在掌握了某種法則之力之後,釋放之時對周圍環境形成影響的一個範圍,其範圍大小和影響強弱,都與修士掌握法則之力的程度有關。”

“前輩,靈域是否必須要掌握法則之力後,方能施展?”韓立聞言,眉頭微蹙道。

他忽然記起但年在靈界之時,寶花尚未掌握法則之力,卻能夠施展靈域。

“不錯,是否掌握法則之力,是能否施展靈域的前提。不過倒也不是絕對,一些未能掌握法則之力的修士,通過某些特殊寶物,配合特殊功法,也能施展出靈域。只是這種靈域不過是東施效颦的僞劣貨色,存在很多致命缺陷,根本入不了本道爺的法眼。”老道想了想後,緩緩說道。

“原來如此。既然這靈域與法則之力息息相關。那施展之時,莫非也要靠法則之力維持?”韓立點了點頭,問道。

“的确如此,并且靈域是否穩固,威能是否強大,與修士對法則之力的掌握程度也有關。如果你掌握的法則之絲數量越多,也可從某種程度上,增強靈域的威能。”老道繼續說道。

陸陸續續,老道将一些關于靈域的基本常識,講述給了韓立。

韓立一邊聽取,一邊在心中與自己往日所見對照,往日許多疑惑,總算是解去大半。

末了,老道看向韓立,緩緩說道:

“我教你的這門功法,沒有什麽特別名目,是仙域最為常見的一種靈域凝練之法,貴在最為普及,也最是無錯,你悉心聽好。”

說罷,他便開始将那門功法的口訣,傳授給了韓立聽。

其言語間将這門功法說得很是平凡,說什麽最為常見,仿佛是什麽爛大街的東西,但那是相對于他原先的太乙玉仙層次而言,對于韓立如今的境界來說,卻并不常見。

事實上,他在燭龍道中修行的時候,也曾尋找過相關功法,門內雖有典藏,卻只有金仙以上修為才能兌換,後來在無常盟中搜尋時,也是售價極高。

“如何,都記下了嗎?”老道瞥了他一眼,問道。

“記下了,修煉起來難度似乎不大,不過也得驗證之後才知道。”韓立點了點頭,說道。

“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得練過之後,才肯相信。”老道沒好氣道。

“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請前輩再稍等一些時日。”韓立笑着說道。

說罷,他便一拂衣袖,自顧自的轉身出了大廳,留老道一人在那裏碎碎念個不停。

第 485 章 ?是真的在打團

如果切入了一村之腹地的話,“稍有能力”的忍者努力致使這個村子陷入崩壞并不是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羽生是這麽想的。

區別只是在于破壞開始到生效的時間間隔而已,瞬時破壞或許不常見、帶有一些難度,但“循序漸進”總歸是可行的。

無論是引爆尾獸、神羅天征、使用超規模的崩落式土遁、還是原本時間線上大蛇丸對木葉實施的包括都能不限于釋放了很多大型通靈蛇的一系列做法,都能達成同樣的目的。

只不過前兩者是很徹底的破壞,随後一種就像是爆破拆遷工地一樣,雖然很有視覺效果,但效果其實是有限度的。至于之後一種類型……比較起來的話就顯得有點蛇皮了。

霧隐的地面層層隆起的時候,地表形态以及建築分布就已經開始跟着崩落,而等“黏土大手辦”的奮力一腳踩下之後,就像是即将噴薄而出的火山被龐大的外力試圖壓制回去一樣,雙向沖擊的力道非但不會抵消,反而會在整個村子之中徹底炸開。

随後霧隐的情況就變成了誰都比較熟悉的一種場景了——就跟很多人孩提時代做過的小游戲一樣,把圓柱狀、帶引信的爆炸物,塞進松軟而又帶着溫度的代謝過濾物之中,然後引爆……

一擊之後,霧隐就是這麽個情況了。

土遁僅僅是土遁,這樣的攻擊絕不可能造成滅盡的效果,然而無論如何,霧隐看起來已經是很慘淡了。

僅僅是土遁巨像的話,羽生這個術的強度是十分有限的,所以跺了一腳之後,它也就跟着斷腿、然後直挺挺的砸落了下去。

不管個頭大小、強度高低,目前為止羽生的“手辦”好像都是一次性的。

羽生從正在傾倒的巨像頭頂一躍而下,他耳畔劃過凜冽的風,臉上感觸着冬日特有的溫度,透過俯視的視角,腳下已然是兩亂不堪、遍地生煙的奇景了。

而就在羽生的注意力在自己的腳下的時候,斜側面猛然有一道“水箭”直奔他的肩頸而來。

剎那之間,羽生擰身偏頭,以最小幅度的擺動、毫厘之間的差距閃過了這一次淩厲的攻擊。

帶有着粘性的攻擊刺入了羽生身後的巨像身上,伴随着呲呲的腐蝕聲響與異常刺鼻的氣味,一陣白色的煙氣跟着升騰了起來。

很明顯,這并不水箭,而是酸液。

忍者與忍者之間素質的差異就在于此,當絕大部分人被突如其來的災禍而掩埋、僥幸幸存的人還在錯愕的時候,已經有人能夠為村子挺身而出、奮力為戰了——發動攻擊的人,不言自明,正是羽生的“老朋友”。

準确的說,是裏面的“內容物”與羽生有過一面之緣,并且雙方共同擁有過一次終身難忘的深切經歷,至于外面的“殼子”,羽生并不認識。

他自然不知道霧隐新六尾人柱力的具體身份。

以之前霧隐制定的策略、做出的規定來說,人柱力是絕不能出現在羽生面前的,然而現在這種情況下,人柱力再隐藏也沒有意義。

為了防止村子遭到破壞,這是人柱力被隐藏起來的前提,但現在村子已經遭到破壞了,那還藏個什麽?就算出手,還能造成更嚴重的破壞嗎?又能嚴重到什麽地步呢?

不管是憤而出擊、還是挺身而出,總之肯站出來擋住羽生才是正确的選擇。

而在這時候,其實就算是霧隐不了解實情的人,也不可能認得出人柱力的忍者身份。因為此時他已經進行了半尾獸化,暗紅色、帶有着強烈侵蝕性的查克拉外衣以及身後的六條尾巴,表明了他此時正是處于這樣的狀态。

人柱力進行半尾獸化并不是那種不常見事情,然而此時的六尾人柱力終究還是有些特別的——在進行半尾獸化的時候,他明顯保持着徹底的理性。

“新人柱力與六尾的關系不錯麽,他居然肯這樣把自己的力量借給你?”這樣的念頭在羽生的腦海裏一閃而逝。

但也不一定是“關系不錯”,就算雙方的關系十分糟糕,可有些時候尾獸也是能夠貢獻出自己的力量的,甚至它還會主動的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燃盡查克拉而亡的感覺、複生而後再一次被霧隐捕獲回收的痛苦,六尾肯定是會銘記于心的。

它很讨厭忍者,但更憎恨某些特定的忍者。

至于跟羽生再次作戰帶來的風險,尾獸的腦子會考慮那麽多的事情嗎?

把一直壓抑着的憤怒發洩出來才是最優先的。

半尾獸化的人柱力,身後的六條暗色尾巴團成一團,接着在巨大的查克拉爆發推動之下,他整個人就如同出膛的炮彈一樣,化作了一道暗紅色的、濃墨重彩的流光直奔半空中的羽生而去。

面對特殊敵人的突然攻擊,羽生并不慌張,湛藍色的雷光猛然間在他身上爆發了出來,于是他包括神經反射能力在內的全身體屬性再次提升了上來。

因為半尾獸化的關系,這時候人柱力的攻擊還是無可避免的變得更加粗犷了起來,他直接瞄準了羽生,如同一個攻城錘一樣向着羽生沖撞了過來。

依然處于滞空狀态下的羽生,身體的活動能力是有限的,下一瞬間,被高速彈射出來的人柱力似乎就要把他攔腰截斷了。

但搶在這種暴力接觸之前,羽生帶着強烈雷光的左手先一步按在了對方的頭頂上,接着只是順着對方的沖擊方向發力,他的身軀就靈巧的躍起,在躲過了對方撞擊的同時,整個人也躍居到了人柱力的正上方。

緊接着,羽生的雙手合攏在了一起。

水遁·水斷波!

這一招是直奔着敵人的腦門斬過去的,是真正的一擊斃命的招式,威力毋庸置疑。

人柱力自然也意識到了水斷波的致命性,所以他立刻揮動尾巴,刺向了羽生的身軀。

為了躲避這些攻擊,羽生不得不強行扭動了自己的身軀,于是水斷波的攻擊軌跡不得不發生了偏移,“致命一擊”僅僅是斜切過了對方的背後。

然後六條查克拉拟态尾巴就在水斷波的超高物理斬擊之下應聲而斷、從半空之中散落了下去。

風馳電掣、這一切都發生在雙方交錯的一瞬之間,然而以羽生的“貪心”程度來說,他絕不會讓這一瞬間就這麽簡單的經過。

就在人柱力帶着高速的身軀越出羽生的攻擊範圍之前,他揚起了自己的右腿,然後就像是一柄雷光戰斧一樣,半點都不含糊的向着對方的腰際劈砍了下去。

人柱力傾斜而上的移動軌跡,立刻以近乎垂直的路徑、比剛剛還要快的速度沖向了地面!

“轟!”

又是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六尾人柱力狠狠地砸落在了地上,再次在破敗不堪的霧隐村烙下了一個大坑。

仍舊沒完的是,羽生的右手此時握住了自己腰間兩把長劍之中備用的那一把,他在半空中的身影旋轉了一圈之後,充分利用起剛剛的攻擊造成的反沖力道,如同射出一支箭矢、或者投出一根标槍一樣,将這把長劍甩向了人柱力摔在地上的身影。

寒光連閃,緊接着長刀從六尾人柱力的背後刺入,瞬間刺穿了他的肩膀。

半尾獸化會給人柱力帶來極大的身體負擔,這種時候查克拉侵蝕帶來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然而相對的,它也會給人柱力帶來非常誇張的身體恢複能力。

所以不管是被砸落地面,還是被一刀插了個對穿,對于現在這種狀态下的六尾人柱力來說,都僅僅是能夠立刻恢複過來的輕傷。

只見六尾人柱力立刻翻身站起來,他身體外面的尾獸查克拉外衣不斷湧動。

根本不用他動手,他背後的查克拉外衣自然而然就分化出了一只只的“觸手”,準備将那把長劍拔出來。

然而,長劍之上這時候卻猛然亮起了一陣亮銀色的查克拉,六尾人柱力只覺得自己身上自然流轉的尾獸查克拉猛然一滞,緊接着就像是盤子裏的污漬遭遇了洗碟劑一樣,六尾的查克拉自然而然的從劍鋒與人柱力身體接觸的部分開始剝離、消散。

開啓的尾獸封印,也被強制性的關閉了。

而人柱力慢慢顯露出來的身軀上,緊接着開始呈現出條塊狀的特殊咒印。

随後六尾人柱力就發現現在他不只是無法調動尾獸的力量了,甚至自己的身體也被死死地給束縛住了。

這時候,羽生才輕巧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單挑?說打團就是打團。

對付人柱力,現在難道還用我自己出手?你們霧隐難道不清楚麽,我可是‘漩渦之主’。”

羽生輕飄飄的話語,傳入了敵人的耳中。

不管是辛仁的咒縛術還是漩渦玖辛奈對尾獸“特攻”的查克拉,以及能讓這些力量為羽生所支配的封印術,都為他剛剛的話做出了事實性的、無比生動的诠釋。

第 472 章 ∶何飛的決定

第四百七十一章∶何飛的決定

不得不說高繼坤這招以退為進用的果然非常巧妙,其效果也基本達到了他預期的結果,理由很簡單,首先剛剛他在衆人面前的那番舉動至少表面上獲得了讓姚付江原諒了從而讓他避免了與姚付江結仇的危機,不錯,這也是高繼坤有意而為之的,通過他這段時間的觀察在他看來別看姚付江的能力在團隊裏很普通可怎麽說也是一名資深者,如果他高繼坤把姚付江得罪死了那麽将來對于他在這個團隊裏混下去是很不利的,所以經過昨晚的一番深思熟慮後他最終想出了這個以退為進的道歉方法,畢竟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姚付江不管是真接受還是假接受但礙于這麽多人在場也只能接受!尤其是在聽到剛剛姚付江用氣哼哼的口吻說出表示原諒的那句話後,高繼坤別看臉上依舊是一臉的凝重與忏悔之色,可其內心裏的他卻是不由微微一笑。

當然,剛剛高繼坤的那番舉動實際上旁邊一直都默默看着的其他人也有幾人第一眼就看透了這小眼睛男人的真實用意,但卻并沒有人說話,言多必失,畢竟這件事只是高繼坤與姚付江二人之間的事情與他們無關,更何況衆人也不希望團隊裏出現巨大的矛盾,能夠和解自然是在好不過…哪怕是表面上的和解,所以這種時候真正的聰明人會保持沉默并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或許這樣反而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話歸正題,待姚付江冷哼着說出那句原諒的話後,原本一臉笑意的陳逍遙其臉上的表情卻反而是瞬間轉變成了一副委屈的模樣,同時他還一邊拍着高繼坤的肩膀一邊對其嘆氣道“哎,高老哥啊,你這事其實也不算什麽和我比你算是好的了,至少你沒有像我那樣孤零零的被丢在冰冷的5號車廂睡一夜啊…哎…”

“噗嗤…!”

不料待陳逍遙用那誇張的表情與語氣說出那句話後,四周的衆人裏絕大多數都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甚至就連何飛也是一回想起這件事其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忍俊不禁,然或許是害怕陳逍遙誤會,一側的錢學玲才語氣溫柔的向陳逍遙解釋道“逍遙,看來你誤會大家了,你真的以為大夥兒就這樣把你丢在5號車廂裏過了一夜嗎?”.

“哇哈哈哈哈哈哈!”

“納尼?”

錢學玲此言一出,四周的衆人則是笑的更歡了,至于陳逍遙其臉上的表情也是從原本的一臉委屈轉變成了一臉的茫然之色同時還用迷茫的目光掃視着周圍開懷大笑的衆人們,最終…待衆人笑夠了,坐與首位的何飛才笑嘻嘻的向陳逍遙解釋道“抱歉了逍遙,之前我向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你的,昨晚大家夥在回歸後便立即發現了你昏睡不醒的情況,但事實上你并沒有被大夥兒丢在5號車廂裏,至于昨晚那一夜你也是在學玲姐的房間裏度過的,人家可是整整照顧了你一夜哦,只不過當早上大夥兒來看你時卻發現你依舊還在睡,所以那時候大家便決定和你開一個玩笑…接下來大家在你醒之前的那段時間裏又重新把你擡到5號車廂裏了。”

“我草!原來何飛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在騙我的!我擦!丢臉丢大了啊!”

待何飛将實情告知陳逍遙後,四周的衆人則又是一陣哄堂大笑,至于明白了事情真相的陳逍遙也是在這一刻用恍然大悟的口吻大叫了起來!不錯,別看陳逍遙平常一直都是一副逗比的模樣并且在團隊裏還經常各種裝逼,然實際上大家卻沒有一個讨厭他的,相反大夥兒還都很喜歡他,畢竟陳逍遙不僅自身實力高而且還能夠和所有人都打成一片,對了,這家夥也善解人意,而試問這種人怎麽會惹人讨厭呢?尤其是他在近期幾場的靈異任務裏還多次起到了關鍵作用,所以也正如何飛剛剛所解釋的那樣,之前他向陳逍遙說的那些話全是騙他的,實際上只是大夥兒同他開的一個善意的小玩笑。

而看着如今一臉窘迫模樣的陳逍遙,一旁的張虎與姚付江二人也是趁機對其分別笑着說道“哈哈,小子,讓你在裝逼,這下丢臉丢大了吧?”

“哈哈,讓你整天嘲諷我,這下爽了吧?”

至于陳逍遙這會子也是一臉通紅的自語道“我勒個去…”

“咳咳!”

待大家笑夠了,忽然,坐與正中央位置的何飛則是咳嗽了兩聲,他這一舉動不僅幫陷入窘迫境地的陳逍遙解了圍同時也重新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很明顯,大夥兒也都知道何飛要說正事了。

同樣的,在察覺到衆人的目光皆是向自己投來後,接下來何飛也沒有廢話,而是直接神色平靜的向在場的衆人說出了一句話:

“我決定要返回現實世界一趟。”

果不其然,也正如何飛所預料的那樣,當他這句話說出口後一時間會議室在場的衆人皆是集體一愣,原因很簡單,首先何飛的這個消息說的實在是太突然,之前他也沒與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所以這猛不疊的一聽大夥兒有這種反應也在情理之中,至于另一個讓大錯愕的原因也很明顯,別看團隊裏那暫反現實世界功能已經開通可無論怎麽說這返回現實世界還是要消耗生存值的,畢竟大夥兒都知道生存值來之不易一場普通級靈異任務也僅僅只能獲得兩點而已,除了之前為了拯救離魂的何飛大夥兒不得不花費生存值分別前往現實世界與陰陽路的世界外,實際上就算這個暫反現實世界已經開通但在随後的時間裏大夥兒也沒有一個人打算在花費珍貴的生存值返回現實世界的了,畢竟就算回去也只是暫時的返回而已,這麽做在一般人看來除了浪費生存值外便沒其他的意義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何飛居然想返回現實世界一趟?莫非…有什麽原因?是的,大家夥兒都是了解何飛的,他們不相信這個連笨蛋都明白的道理身為隊長的何飛會不明白,那麽便也只能往某種原因上猜測了。

最快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的人是程櫻,事實上在何飛的那個決定說出口後她便第一個側過頭向其張口問出了她心裏的疑問“你為什麽要回現實世界?莫非是有什麽非去不可的原因嗎?”

不錯,程櫻的這個問題自然也是其他人心中所想的問題,所以待程櫻的這個問題說出口後周圍的其他人也都紛紛把目光投在了何飛的臉上,而感受着周圍那包含着不解的目光後何飛也沒有隐瞞,便直截了當的把自己內心的原因告訴了衆人…

“我想念我的家人了…”

現場集體沉默,而且這種沉默還維持了許久,不知怎麽的這一刻周圍的空氣有些凝重,一些人的臉上也是不同程度的露出了憂傷之色,是啊!想念家人!大家都是人,而是人就自然會有親人,有哪怕是自己身處絕望的詛咒空間也一直牽挂着的家人!實際上早在不久前何飛的內心便愈發想念他的父親,想念他的母親,想念他的妹妹以及想念在現實世界裏一切他所喜歡的人,雖然詛咒空間的時間流逝與現實世界略有不同可如果按照何飛計算的話他差不多已經在這個詛咒空間裏呆了近乎大半年的時間了,猛一聽這大半年的時間或許并不算太長然但不要忘了他所處的可是一個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死的詛咒空間!別看平時在表面上身為隊長的何飛總是在他人面前擺出一副随遇而安的鎮定模樣然實際上他也害怕!随着在詛咒空間裏呆的時間越久他也越是擔心自己萬一哪一天死在靈異任務中,畢竟他何飛和大夥兒一樣都只是一名普通人,他不是超人,他沒有強化,他沒有異能,實際上他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已,在詛咒空間裏所能憑借的也僅僅是他那顆永不放棄的掙紮之心,假如哪一天詛咒真的給他們發布了一個極高難度的靈異任務的話…那麽誰也說不準他何飛會不會死…就好像之前的鄭璇姐那樣…

而越是這樣何飛就越不放心與想念自己的家人,至于這返回現實世界看望家人的想法也是在他從離魂中恢複清醒後所産生的,不錯,那場差一點就死了的離魂事件讓何飛深切體會到了人類的脆弱,最終在度過了上一場靈異任務後他便終于下定決心把他的這個想法付諸于實際行動!他要暫時的返回現實世界看一看自己的家人,給家人留些錢,他要讓自己那勞累了大半輩子的父母可以安享後半生,最後…他還要與家人度過最後幾天的溫馨時光,這是他的一個心願,也是他如今最大的念想,只有在做完了這一切後他才會徹底無牽無挂的返回詛咒空間并重新為自己與同伴們的生命繼續拼搏下去。

“哎…這個理由還真的無法反駁,如果何飛你真的非要去的話…那就去吧。”

這句話是張虎說的,實際上在何飛剛剛說出他的理由時這名光頭男人就已經知道無法阻止對方了,不僅如此實際上他的內心深處也是對何飛充滿了支持。

至于姚付江、錢學玲以及高繼坤三個人在何飛的那句話說出口後同樣也是分別想起了各自的家人,然可惜的是他們的生存值卻是不多所以也無法像何飛那樣返回現實世界看望自己的家人,畢竟在他們看來看望家人只是後話首先要合理的利用生存值保證自己活下去才是最主要的,而期間一直都一言不發的趙平卻是根本就好像沒聽到何飛的那番話一樣始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

所以在張虎的那句話說完後剛剛沉默了半響的程櫻也像是觸景生情般的随之向何飛點頭支持道“好吧,反正現實世界裏也沒有什麽靈異危險,嗯…何飛,我也支持你。”

在獲得衆人的支持後,這一刻何飛的臉上也是慢慢露出了一絲的感動之色,然而還不等他接下來打算向衆人繼續說什麽…忽然!一個充滿興奮的聲音卻是在這一刻瞬間在衆人與何飛的耳旁響起…

“慢着何飛!我能不能陪你一起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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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4 章 驗屍

整整一個時辰之後,高公公才焚香沐浴完,從客房匆匆趕了回來。

他進門的時候,靈堂裏還是離去之時的模樣,古月華與趙靖西并排跪在靈堂前的蒲團上,默默的哀恸着。徐姨娘則是在外頭忙着處理庶務。

“二小姐,現在可以開棺了麽?”高公公的語氣裏已經沒有了剛進門之時的那股輕松惬意,相反的,他渾身上下都含着一股子濃濃的怨氣。

古月華卻瞧都不瞧他一眼,只淡然道:“高公公,請你為我父親上一炷香吧!馬上就可以開棺。”古月華說着,慢慢從蒲團上起身。

“好!”相比于之前的那些個條件,只是上一炷香而已,這已經是最簡單的事情了,高公公雖然心裏面不耐煩之極,卻還是不假思索的應了下來。

“公公請。”古月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高公公立刻上前,取了香點燃,祭拜之後插在了香爐裏。

之後,古月華揮揮手,立刻便從院子裏進來幾個侍衛。在靈前向錦安候磕了幾個響頭之後,這才站起身去開後堂裏停放着的棺材。

高公公立刻朝着後堂走去,走到一半,他又想起外頭的徐太醫與梁太醫,忙将他們倆也叫了進來。

古月華也跟了進去,她要親眼看着,這幫人想對錦安候做什麽?

趙靖西則是一直都跟在她的身邊。

随着棺木移動的吱呀之聲,很快,棺材裏沉睡的錦安候便暴露在了衆人眼前。雖然死前經歷了那麽慘痛的一幕。但是他的神情卻很安詳。

高公公趴在棺木邊,直到确定棺材裏的人就是錦安候,他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太好了!這下子回去。他不會被皇上給責備了!

而徐梁兩位太醫則是已經伸出手去,開始對錦安候檢驗起來。

古月華在邊上瞧見他們那東摸摸西看看的模樣,冷然開口道:“別驗了,傷口就在胸前,是被利刃刺穿的,你們快點驗,別停留太長時間。”

徐梁兩位太醫的手不由一僵,然後下一刻俱都沖着古月華點點頭,伸手去摸錦安候的前胸。

果然,那裏有被利刃刺穿的痕跡!

“侯爺果然是被一劍刺殺的!”徐太醫的神情激動起來,忙要撕開錦安候前胸的衣裳,想要徹底檢驗一番,就在這時,他聽見了古月華冷冰冰的聲音:“慢着!”

聽了這話。兩位太醫當即轉過身來,瞧了古月華一眼,驚訝道:“古二小姐,這是為何?”

古月華冷冷道:“我父親身上的衣裳是好不容易才換上去的,你是想要撕開麽?且不說這對我父親大不敬,單說這衣裳撕破了,徐太醫,你難道親自為我父親更衣?”

人死之後,要趁着屍體還沒僵硬之時趕快換衣,不然等屍首僵硬了,衣裳就穿不進去了。

徐太醫聽了這話,面上登時一僵,連忙道:“二小姐,這要驗屍,破壞衣裳,是不可避免的。請你海涵……”

“尋常人你可以這麽說,但是我父親是一等郡侯,你們憑什麽破壞他的衣裳?”古月華語氣涼涼道:“太醫們不是自稱醫術高絕,不用脫衣,也可以驗看出傷口的嗎?請吧?”

徐梁兩位太醫聽了這話,面上都露出無奈的神情來,他們轉過頭去瞧了高公公一眼,等着他來示下。

高公公定定的瞧了古月華一眼,意外發現這姑娘的眼神裏也隐隐有噴火的架勢,他便明白,這姑娘心中也有氣!但她到底是在氣什麽?該不會是猜測到皇上才是這一切幕後的主使吧?

想到這裏,高公公心中一凜,忙對着兩位太醫道;“既然二小姐說了隔衣檢查,那就按她說的去做!”

“是,公公!”徐梁兩位太醫聽了這話,連忙應了,當下隔着衣裳檢查起傷口來,他們到底是經驗豐富之人,只隔着衣衫便将錦安候身上的傷口查探的差不多了。

不一會兒,兩位太醫便收了手,對着高公公作揖道:“情況與二小姐所說的差不了多少,侯爺的确是被利刃從背後一劍刺穿了胸腹,所以才斃命的。”

高公公其實早已經料到會是這樣,因為古月華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欺騙于他。他點點頭,當即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出去吧!讓侯爺早日安息才是最主要的。”

這次,他總算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當下,衆人便退到外頭,古月華親自伸手,替錦安候将淩亂的衣衫整理妥當,又仔仔細細的對着他觀望一陣,這才含淚命人重新蓋上棺材蓋子。

一時衆人退到外頭,高公公瞧着古月華紅紅的眼圈,目光閃了閃,道:“二小姐,世子的屍首停在哪裏?容咱家帶着兩位太醫也去驗看一番。”

“他的屍首就停在松濤苑裏,高公公既然要看,那就帶着人去吧!小女還要替父親守靈,就不過去了。”古月華神情淡然道。

高公公看了古月華這幅表情,便明白她在心裏面已經将古潇安恨之入骨,壓根就不想見他。這倒是與之前所說的話不謀而合。

古潇安,的确是被古月華給殺死的!

想到這裏,高公公便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氣,他不知道,當自己将這個消息帶給皇上之時,他到底會是什麽反應!

徐姨娘看古月華神色不愉,當下便道:“小姐,既然如此,就讓妾身随同高公公一起去松濤苑吧!他們畢竟是客,沒個主家陪着……”

“等等!你一個妾室,有什麽資格陪咱家一起去?”徐姨娘話沒說完,便被高公公一下子給打斷了。

古月華聽了這話,擡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瞧了高公公一眼,冷然道:“誰說她是妾室的?我爹與大哥都已經去世,侯府裏現在就只剩下徐姨娘膝下的二少爺繼承爵位,以她侯爺遺孀的身份,皇上必定會擡高,高公公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難道就不怕得罪人?”

“二小姐說的是,是咱家誤會了。”高公公連忙辯解道。這番話一出,他心裏面對于古月華的怨恨就更多了!這個小丫頭,每次都要跟他作對!

古月華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徐姨娘則是露出了感激的表情來。

很快,高公公一行人便在她的帶領下出了靈堂,轉而往松濤苑裏去了。

古月華這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軟軟的坐在了蒲團上。

”華兒,你要不要喝點粥?“趙靖西柔聲勸道:“從昨晚到現在,你什麽東西都沒吃過。”

古月華聽了這話,搖頭道:“即便是胃裏空空如也,我也吃不下。你不要再勸了。”

趙靖西聞言,不由的嘆息一口氣。

他知道,再這麽下去,古月華一定會生病的,他知道她吃不下,所以便不再開口去勸,只等有機會再想辦法。

沒過多久,外頭便有下人進來禀報道:“二小姐,王爺,高公公他們在驚濤院裏見過了世子,他們要驗身,但是徐姨娘不允許,先已經争執起來了。”

“告訴徐姨娘,讓她不要阻止,随他們驗個夠好了!”古月華的聲音冷冰冰的。

下人吓了一大跳,連忙點頭應道:“是!二小姐,奴才這就去吩咐!”說着,連忙轉身退下。

可就在這時,一旁的趙靖西忽然開口道:“慢着!”

古月華聽了這話,轉過頭來瞧了他一眼,詫異道:“怎麽了?你有話說?”

“是!”趙靖西聞言,點點頭道:“你将古潇安弄成了那樣,高公公見到的話,肯定會吓暈過去的,這件事情傳開了,對你名聲不好。”

“我是那種在乎名聲的人嗎?”古月華冷笑道。

趙靖西瞧了她一眼,溫柔道:“我當然知道你不在乎!可是這樣子會使得所有人在看見你之時,都望而卻步,你可願意?”

“那又如何?”古月華繼續冷笑:”還是說,你嫌棄我?“

趙靖西瞧了她一眼,嘆息道:“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嫌棄你,我也不會!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這麽說,只是想勸你,那些麻煩能少則少,以後要做的事情還多呢!不能讓這麽一件事情把你綁死了,是不是?”土剛樂劃。

古月華聽了這話,嘆息一口氣道:“那要怎麽辦才好?那些傷都是存在的,萬一太醫驗屍,還是能看出來的。”

趙靖西看她終于願意後退一步,當即點點頭道:“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琥珀她們早就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這個,現在,只要我去阻止一下太醫們的動作,免得他們将古潇安的衣裳全扒了,那就什麽事情也沒有。”

“皇上會善罷甘休麽?”古月華聽了這話,想了想道。

趙靖西瞧她一眼,笑眯眯道:“你放心吧!他有張良計,咱們有過牆梯,總能應付過來的。”

“那你小心些。”古月華一把拉住了趙靖西的手,叮囑道:“你可不能跟我似的,将高公公給得罪了。那樣對你不好。”

“你放心吧,我沒事的。”趙靖西聽了這話,當即微微一笑,道:“夫妻原本就是一體,你得罪了他,那就與我差不多的,他不敢怎麽樣的。”說着,便站起身來。

古月華依依不舍的望着他走出靈堂,心中忽然就空了一塊。

現在她的身邊,也只剩下趙靖西一個人了!從此再沒那個将她寵上天的慈祥父親了。

第 484 章 ?沒有人比我更懂牽制

翻過一座低矮的緩坡,借助高度上的一點優勢,羽生以及他身後的木葉忍者們看到了正阻攔在前方的霧隐戰線……

到了這時候,可能還是有一部分霧隐忍者壓根沒有明白過來事情究竟是怎麽發生、展開的。位于進攻陣位的不應該是霧隐嗎?戰場所在的位置不應該是火之國嗎?

怎麽所有的一切在眨眼之間就徹底颠倒了過來?

敵人的規模壓根不用去計算,一眼望過去大概有木葉這邊的數倍乃至十倍,很明顯,盡管境況轉變的很快,但是從方法思路上講霧隐的做法是沒問題的——先不說勝敗,最低限度來說,霧隐必須讓戰鬥發生在村子之外。

“看到四代水影了嗎?”羽生遠望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霧隐陣列,憑他的眼力在這種遠距離肯定是不可能把水影從人堆裏挑出來的。

不過他基本上能夠确定四代水影肯定是在對面的,在這種情形之下,只有水影能試着攔一攔他。

水影有進行這種嘗試的價值。

羽生眼睛有點瞎,當然沒什麽關系,他帶領的忍者之中有眼神好的,這個問題就是向着那兩個“偷窺小能手”問的。

于是日向兄弟一起打開了白眼,仔細的望向了對面的霧隐戰線。

這時候,木葉的隊伍自然稍稍停在了原地。

“是的,羽生大人,四代水影藏在了霧隐的戰線的中央,他全副武裝、氣勢很足……大人,接下來的戰鬥我們要怎麽進行,可以把你的策略進行說明了嗎?”

很快的,日向日足靠着白眼的長距離偵查力發現了水影的位置,他發揮出了自己的作用,不過問題在于……他是真的以為此時羽生有什麽精妙的、切實可行的作戰計劃。

“你搞笑呢,就算為了渲染氣氛你也別亂說話,來,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麽叫做全副武裝?忍者有個錘子的全副武裝?”羽生瞥了日向日足一眼,緊接着就對這個年輕人展開了批評。

同時不動聲色的暫時把對方的主要問題給忽略了過去。

“……”

日向日足,委屈巴巴,他稍稍擡頭的中二感立馬被按了回去。

“羽生大人,雖然第四代水影在對面,但是其中好像并沒有人柱力的蹤跡。”

身為弟弟的日向日差緊跟着又這樣補充了一句,他試圖幫自己的哥哥緩解一下尴尬的感覺,這心思是好的,但是……他确實只是個弟弟。

“白眼有這種輕易看穿人柱力身份的能力嗎,你确定?”

“……”

好像不是特別的确定。

這兄弟二人,現在可以一起自閉了。

“好了,不跟你們開玩笑了……”羽生的心态倒是平和的很,一邊說着,他回望了跟在自己身後的木葉忍者一眼,接着開始發布下面的作戰命令,“各位,既然我們已經已經來到了這裏,那必定是要有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的。

在上一次的大戰之中,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逼迫霧隐走下戰場、吞下失敗的苦果,這次也是一樣的,有了前次的經驗之後,這次我們依然能輕車熟路。

複制而已,這不能說是什麽難事吧?

所以,聽好下面的命令:

接下來,你們按照自己的節奏往霧隐推進,我們人數大劣,因此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沖散,指揮權我會下放到剛剛組建好的臨時指揮部。

至于我……我會先一步的進行突防,以求為大家創造更好的進擊環境。

一言以蔽之,我先去打團,你們在這慢慢帶線。”

如果以正常的作戰方式發動攻擊的話,七百木葉忍者是絕對不可能擊破霧隐的,所以羽生要為木葉一方的攻擊創造更好攻擊的條件——霧隐的主要力量必須受到牽制,而羽生剛好有特別的牽制技巧。

這種技巧,叫做……

突襲。

而且因為羽生剛剛說法并不是什麽商談,而是幹脆利落的命令,所以他說的話沒有一絲一毫讨論的餘地。

不管作戰方略聽起來多麽籠統與不靠譜,可現在它已經即刻進入了執行階段,這是最高指揮官的“命令”。

随後,羽生使用了影分身之術,将兩個分身留在了大部隊這邊,作為某種守護以及以防萬一的措施,而他本人則是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後,就接着說道:

“接下來……作戰開始。”

然後,在敵我雙方都沒有做來得及做出什麽反應的情況下,羽生本人已經沖了出去。

說到做到,他自己一個人确實去“打團”了,簡直毫不猶豫。

一個人以決然的姿态沖擊數千人戰陣的行動,看起來還是很有聲勢的,盡管這種行為得到的最多評價只會是兩個字——高明?

肯定不會是這兩個字。

但是這時候,面對着羽生的直線沖擊,霧隐那邊還是緊跟着騷動了起來。

羽生身上充盈着明亮的電弧,随着他的移動速度攀升到頂點,周圍物體的形狀與輪廓在他的視野之中全都被拉成了帶着色彩的的條塊狀,但視覺捕捉上的模糊并不意味着洞察力的缺失。

他身體周圍散布着的豐沛水屬性查克拉,以此帶來的細微感知幫助着羽生辨識着周圍的一切,長期習慣了這種高速移動方式之後,羽生能夠在電光石火之間準确的判定出他身邊出現的是人或物,是死體還是活體,是危險還是無害。

單調的線性移動方式,不管速度多快,終歸是能夠判定到羽生的軌跡與位置的,所以緊跟着,大量的覆蓋式範圍忍術就對着他猛撲了過來。

然而這時候羽生依然沒有選擇閃避,他的移動速度再度猛然飙升,精準的搶在了範圍忍術撲落之前沖出了它們的攻擊範圍。

霧隐戰線顯然不想直接放任羽生沖進他們的陣型中央,于是下一刻,一道道土牆猛然隆起,擋在了羽生的進擊路線之前。

但土遁怎麽才能擋得住雷遁?

土流壁連一絲阻滞的作用都沒有起到,就在一瞬間被羽生的身影洞穿了。

下一刻,霧隐的陣列最前方的忍者們就與羽生只在咫尺之間了。

雷矢驚落原野,首當其沖的前列霧隐忍者們,這時候好像已經預見到了下一瞬間的腥風血雨。

然而,就在羽生幾乎要徑直刺入霧隐陣線的時候,他突然拐了個九十度的彎、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繞過了霧隐的陣線之後,又折回原本的方向,繼續往前沖去。

這……

剛剛還在羽生當面霧隐忍者們先是楞了一下,緊接着他們才發現自己的腦門上已經滿是冷汗了。

但冷汗還沒有來得及擦、劫後餘生的喜悅感還沒有升起,霧隐忍者們望了一眼羽生去往的方向……緊接着他們的冷汗更甚了。

霧隐村,還是霧隐村,神經病一樣,就特麽認準了霧隐村。

羽生這種高速忍者一門心思的往前沖的時候,誰能以何種方式攔住他?飛雷神麽?嗯,飛雷神确實可以,但是除此之外呢?

水之國本身就面積遠遜于火之國,而霧隐所在的位置亦不在國土中央,而是更偏向海岸邊,所以在羽生的高速之下,這個村子并不遙遠。

如同刺穿大氣層的隕星一樣,就算留守的霧隐忍者遠距離偵測到了羽生的身影,但是他們依然無法阻擋他的降臨。

羽生在霧隐忍者們的錯愕之中沖入這個村子的中央,雙腳還沒有落地,緊接着他就開始結印:

土遁·宇迦之禦魂神!

土遁·地動核!

席卷着腳下的土地與建築,三十米高的土遁巨像頃刻間就出現在了這個村子之中。

而後,巨像擡起了單腿。

而後,霧隐中央的“地基”在龐大查克拉催動的大範圍“地動核”的作用之下,猛然隆起。

土地凸出、巨像單腿猛然踩下,下一刻,如同巨大的鼓槌敲擊在了隆起的鼓面上一樣,随着沉重而渾厚的震動聲,這個村子正中央的部分在一瞬之間就被沖擊的七零八落。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羽生以逼迫六尾出現、發動“大虹斑”将其引爆的出其不意方式破壞了霧隐村的泰半,盡管當時聲勢駭人,可是實際來說那個過程是十分麻煩的。

羽生破壞這個村子需要尾獸。

而到了現在的第三次忍界大戰,之前霧隐被造成的傷害在明面上已經消失了,可是……這時候羽生又有同樣的企圖的話,他還需要尾獸嗎?

藏起人柱力來就沒大問題了?

真奇怪,為什麽會有這樣的錯覺。

第 471 章 有完沒完啊

“呵呵噠,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我可是正兒八經裁判,在我這個足球場任何人都不能産生仇怨,否則我必定将你們紅牌罰下,在教你們禁賽一百場”

這名裁判一邊說着,一邊離開了這裏,而這時那鬼火俱樂部隊長,則立即惡狠狠的沖這名球員說道:“我說你這個小子啊,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先前沒有搭理你,為什麽如今你要将我踹翻在地呢”

“呵呵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說你沒有答理我,你就沒有搭理我了嗎?我告訴你,如今我來這裏是踢球的,不是來為你打工的,你有什麽義務要讓我賠你錢呢?”

“少給我廢話,如今你們沒有防守住那李翺,我懲罰你們難道都不可以嗎?”

“你可以懲罰我們,但是你不能罰我們的錢,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可是那正兒八經的滾刀肉,我的外號就叫做六親不認,因此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不要以為你是社會青年,就可以在我面前橫行霸道,耀武揚威,你是道上混的,我也是道上混的,你可能玩的時間比我久,但是我依然不怕你,現在你馬上收回你的懲罰,否則我必定饒不了你”

“呵呵,想啊小雜毛,你給我等着,既然你如此牛逼呢嘛,等到比賽結束之後,你看我怎麽找人收拾你”

這時那名鬼火俱樂部隊長,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名隊員的威脅,而是立即離開了這裏,準備再度朝那李翺防守,可是這名隊員卻是跌跌不休,依然是不依不饒地追上這名隊長,然後在再度趁着這名隊長不注意,又是一個飛鏟,再度将這名隊長放倒在地。

此時那名隊長一個不妨,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引起了那場邊球迷的哄堂大笑,這頓時令那名隊長勃然大怒,暴跳如雷,惱羞成怒。

随即一把拽過這名隊員的衣領,沖着這名隊員大聲罵道:“我說你這個小雜毛啊,你有完沒完啊,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乃是隊友嘛?有什麽恩怨我們場下在解決,如今你第二輪三地将我放倒在地,難道你是那小男孩兒俱樂部派來的奸細嗎?”

“放你老母的屁,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告訴你,我這名球員可是铮铮鐵骨男子漢,我說一不二,我說了我要不停地将你放倒,我就是要教你放倒,我告訴你,要麽你馬上收回你的懲罰,要麽你就要承受我那不停的放倒”

“你這個小雜毛,你給我等着,我告訴你,你有膽子就一直将我放倒,但是我是絕對不會收回我的懲罰的,因為我也是一口吐沫一個釘”

而就在這名鬼火俱樂部對戰,跟這名球員發生沖突之時,那名裁判立即跑了過來,直接對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出示了一張紅牌。

這可頓時令那名鬼火俱樂部隊長心中驚訝不已,于是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立即滿臉不解的,沖着裁判問道:“我說裁判啊,你如今這是什麽意思呢?我只是跟我自己的球員說了一些話,如今你為什麽要将我紅牌罰下呢?”

“廢話,你們說話就說話,為什麽你要動手呢?先前我已經是兩個眼睛都看到了,你可是抓住了你的隊員的衣領,我告訴你,你作為隊長居然是敢欺負你的隊員,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既然我作為一個公正公開公平的裁判,那我絕對不能容忍這種惡勢力延伸的,因此你現在馬上給我下場反省”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見到這裁判跟這名球員全都針對自己,當即是勃然大怒,随機一個飛踢,居然是将這名裁判都給踹翻在地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是這名裁判沒有料到,就連那場中的小男孩兒俱樂部,還有那鬼火俱樂部的其他球員全都沒有料到。

因為在他們這兒足壇生涯數十年當中,他們可從來沒沒有見到過有球員,居然是敢毆打裁判的,要知道如果毆打了裁判,那麽他們面臨的懲罰可是非常嚴重的。

于是這先前還熱熱鬧鬧的足球場,如今可是鴉雀無聲,因為人們如今都被這鬼火俱樂部隊長的行為給驚呆了。

而這個時候那名被踹倒在地的裁判一個鯉魚打挺,立即起身沖着這鬼火俱樂部的隊長罵道:“行啊小雜毛,你真的有本事,居然敢跟我踢翻在地,你真的不怕接受我的懲罰嗎?”

“呵呵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想怎麽懲罰我,就怎麽懲罰我,總之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破着以後不再踢足球,我也要收拾你這名裁判,因為我早就看不慣你這個狐假虎威的裁判了”

這鬼火俱樂部隊長,如今已不再管李翺等人進不進球了,他只是要将這名裁判打得鼻青臉腫,然後再收拾那名不停将他放倒的球員,而這時那名球員見到這名裁判,跟那鬼火俱樂部隊長産生了沖突,當即是冷笑不已。

然後也不再理他了,随即轉身離開,而這時那名鬼火俱樂部隊長,見到這名始作俑者的球員,居然是敢獨自離開,于是立即來了個猴子偷桃,也将這名球員給打翻在地。

而這時那名球員本來想着,自己不搭理這名隊長,這名隊長就不敢在他面前嚣張跋扈耀武揚威,但是他卻沒曾料到,這名隊長可是那種趁你病要你命的人。

他一經見到這名球員背對着他,他就知道這名球員對他沒有防備,他自然是要對這名學生下手了,于是這名球員也是一個飛撲,便跟那名裁判聯合在一起,沖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厮打在了一起。

由于發生了這種嚴厲的暴力沖突,所以說這場比賽也被迫終止。

而且因為那小男孩兒俱樂部李翺等人,已經是二比一領先的比賽,所以說他們也是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這場比賽的冠軍。

随後那鬼火俱樂部隊長,因為在場上不僅是給毆打裁判,還給我打了己方球員,所以說當即便被那足球大會主辦方,判了一個終生禁賽,還被處罰了一百萬罰金,這頓時令那鬼火俱樂部隊長心中惱怒不已,但一時間也無計可施。

因為這足球大會主辦方的處罰,可是非常嚴厲的,就是不遵守也是不可能,因為他如果不尊重的話,那麽足球組足球大會主辦方,便會将他告到法院,到了那個時候他就要被強制執行了。

如今這鬼火俱樂部隊長心中,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忽然又想道了一個計策。

“對了,雖然說現在我不能踢球了,但是我還有我的朋友,既然這樣我就讓我的那些朋友,好好的跟你們這小男孩兒俱樂部對戰一番,然後再将那名裁判,跟那名背叛我的球員打得鼻青臉腫,讓他們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這名鬼火俱樂部隊長一邊說着,一邊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自己朋友的電話。

第 471 章 命運

“猛鬼附身”,地藏王所化的金色猛鬼,在空中不停地變幻着形狀,然後,穿透厲天行的攻擊,罩在他的天魔真身外面。

厲天行覺得一股強大的撕扯力傳入體內,竟然想要強行把他的元神扯出。如今,那些物理性的攻擊手段已經用不上,他也只能全力運轉體內的天魔真氣,來對抗地藏王的攻擊。

兩個人就在空中僵持不動,看似平淡,卻是生死攸關:如果地藏王獲勝,那麽,厲天行的元神就會被他吞噬,反之,地藏王就會被厲天行的天魔真氣化為灰燼。實在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兩旁觀戰的人也都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不過,這樣的比拼,誰也幫不上忙,因為他已經不是物理層面的攻擊,而純粹是精神方面的戰鬥。

元神方面的争鬥是最複雜也是最殘酷的,如果有人貿然插手,很可能在場的兩個人同時毀掉,或者,合力來對付第三者,以地藏王菩薩和厲天行的修為,相信在場的人誰也沒有将他們強行分開的能力。

而這兩個人的争奪,似乎也進入到白熱化。地藏王所化的大鬼身上金霧流轉,口中發出嗚嗚的怪叫,顯然已經竭盡全力;而厲天行的天魔真身上面則不停地變幻着五色毫光,發出嗤嗤的破空之聲,周圍的金霧,不停地被切割,又迅速合攏。

現在,誰也無法判斷,他們究竟是誰占據了上風。

這時候,劉辛的身後忽然飄出一人,黑面虬髯,相貌兇惡,形如大鬼,偏偏,身上又穿着一件大紅色的袍子。只聽他口中斷喝:“二位,大家罷手如何,免得兩敗俱傷?”

仙人之中,已經有文殊菩薩飛過來,以防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搗亂。但是聽他這麽一說,登時放心:原來是好心好意勸架的,也不由放松了警惕。

黑大漢連說了三聲,戰團中的二人也沒有反應,黑大漢搖搖頭,無奈地慢慢飛去。文殊菩薩見狀,也掠回本隊。

突然間,意想不到的變故出現,只見那個黑大漢手中忽然揚起一物,形如卷軸,黑氣缭繞,展在空中,裏面鬼聲啾啾,竟将地藏王菩薩所化的金色大鬼卷起,向卷軸內拖動。

金色大鬼臉上也露出無比恐怖之色,身體奮力掙紮,卻依然逃不過黑氣的撕扯,只能口中發出一陣陣哀鳴。

“猛鬼譜!”觀音菩薩也認出這件傳說中的法寶,也許,對于一般的仙人來說,它的威力并不可怕,但是,對于地藏王菩薩來說,足以致命。因為正如厲天行對地藏王的評價一樣:只不過是修為比較高的陰魂而已,也逃不脫猛鬼譜的束縛。

“休傷我道友!”觀音菩薩和文殊普賢一起撲過來,但是,終究晚了一步,金色大鬼已經被吸進猛鬼譜,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猛鬼譜也重新飛回到黑大漢的手中,他正是平時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鐘良,任誰也想不到,堂堂的地藏王菩薩,竟然會栽在他的手裏。

劉辛帶着幾個人出現在觀音菩薩等人的前面,将對方攔住。文殊菩薩怒道:“劉辛,你們的人怎麽不守規矩,快将地藏王菩薩放出來。”

“哈哈哈,是你們不守規矩在先,剛才張果老和鬥姆元軍之戰,你不是也插手救人了嗎?”劉辛當然也不會客氣,無情地揭他老底。

鐘良則暢快地大笑,亂蓬蓬的胡子也随着直翹:“好,你要是想要,我這就把他放出來。”

說完,猛鬼譜一展,金色大鬼的身形重新閃現。不過,它恭恭敬敬地向鐘良施禮,口中道:“主人,有何吩咐?”

能得到這麽高等級的猛鬼,鐘良的心情大好,伸手向文殊菩薩一指:“那個人對我不敬,你去将他擒下。”

“得令!”金色大鬼毫不遲疑,口中咆哮一聲,然後就惡狠狠地向文殊菩薩撲去。

文殊菩薩氣得面色發青,剛才還是并肩戰鬥的夥伴,現在卻轉眼變成仇敵,這個變化,一時叫人無法相信。

“劉辛,有本事我們打一場!”文殊菩薩一邊阻擋大鬼瘋狂的攻擊,口中一邊憤怒的向劉辛挑戰。

“好啊,在下觀戰了半日,也正要向仙人中的高手領教!”劉辛向鐘良擺擺手,鐘良也就将金色大鬼收回,現在,他的實力也随着水漲船高,是任何仙人都不能小視的對手。

“劉辛小輩,休要猖狂,貧僧特來擒你!”猛然間,一聲斷喝從遠處飄來,随後,一陣銀光閃爍,轟鳴之聲震天,飛速向這邊趕來,速度之快,遠超一般仙人的飛行遁法。

行至面前,卻是一輛銀色小車,前面沒有駕馭的仙獸,車下也沒有雙輪,不知如何飛行。但是,觀音文殊等人見了此車,臉上都現出喜色。

很快,車頂撐出一個傘蓋,下面出現一人,似佛而身穿道袍,似道但是卻留着光悠悠的一顆禿頭,道袍前後繡着太極圖,但是,脖子上又挂着一串念珠,實在是怪異。

在往臉上看,雙眉高聳,眼窩深陷,一蓬黑須,相貌兇惡,一看,就非良善之輩。

觀音衆菩薩一起合十問詢,口尊:“多寶師兄原來辛苦。”

劉辛聽了,心中一動:“看來,此人就是通天教主的大弟子多寶道人,後來被老子所擒,皈依佛教。輩分雖然比燃燈要低,但是修為和地位卻比燃燈還高,在佛祖身前,也有一席之地,所以,觀音等人都要尊他一聲師兄。”

多寶道人坦然受了觀音等人一禮,然後轉向劉辛,怪眼連翻,上下打量他一番,不由鼻孔裏哼了一聲:“無名小輩,也敢興風作浪,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劉辛一看這個家夥很是狂妄,不由朗聲笑道:“得道無先後,休要論短長,小子鬥膽,今天就會一會你這叛道之人!”

多寶道人本來歸屬截教,後來卻投身西方,所以,最恨有人說他離經叛道。頓時氣得雙目圓睜,身上的道袍鼓蕩:“好好好,我就看你有什麽本事。”

劉辛擎出如意金棍,就要動手,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大喊:“且慢,這一陣,無論如何也要讓給我!”

随後,只見兔王的巨口中飛出一人,笑嘻嘻地立在劉辛身前,正是雲中子。劉辛也不由心中好笑:“這家夥原本一直躲在生肖王裏面,不好露面,說是怕被昆侖同道發現。現在巴巴地跑出來,肯定是沖着多寶道人而來,據說,多寶道人身上的法寶最多,當年,洪鈞老祖在分寶岩分發法寶的時候,除了被三個弟子取走的,剩下的,都被多寶道人拿去。”

劉辛所料果然不差,雲中子見到多寶道人,不由見獵心喜,這才鑽出來,準備和他鬥鬥法寶。

見到雲中子忽然出現,仙人的陣營中一起大驚,尤其是昆侖十二真仙中的衆人。要知道,雲中子非是八仙等人可比,他在昆侖也有很大的聲望。

太乙真人在後面高聲道:“雲中子師兄,你怎麽也和清涼山同流合污,當日你被擒,還以為遭到毒手,不想你——哎!”

雲中子滿不在乎地嘻嘻一笑:“我站在哪邊不要緊,我這個人大家也都知道,沒有什麽是非善惡之分,哪邊好玩,我就站在那一邊。”

“好,想不到雲中子原來是這樣的人,我怎麽早沒有發現呢!”說話的是彌勒佛,他的心态和雲中子差不多,只是做法不如人家徹底,所以,心下佩服不已。

不過,在昆侖衆人聽來,卻十分刺耳,以為大肚皮和尚是在冷嘲熱諷,心中暗暗埋怨和尚不厚道,哪裏知道,和尚是真心羨慕啊。

多寶道人看到雲中子比較猥瑣,心中大大瞧不起:頂多他的修為也就是和觀音、普賢等人相仿,不足為懼。

于是喝道:“雲中子,你既然無情無義,賣主求榮,今天就超度與你。”文殊菩薩見他要出戰,也就悄然退後。

雲中子嘿嘿一笑,看起來更加面目可憎:“多寶,你還有臉說我,大家差不多,大哥莫把二哥說,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聽說你身上零碎不少,咱們就鬥一鬥法寶如何?”

多寶大人狂笑幾聲:這個雲中子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知道我的特長,竟然還敢挑釁,這不是作死是什麽?

雲中子看到多寶道人的狂勁,也十分不爽,嘿嘿冷笑幾聲,猛然大喝:“招家夥!”只見亮晶晶的一物從他的手中飛出,直奔多寶道人而去。

多寶道人睜開慧眼,竟然辨別不出對方使用的是何種法寶,心中不由大驚,雙手一晃,一雙金光閃閃的手套就戴在手上,然後,雙手連連揮動,用了一個“收寶決”,将雲中子射來的法寶抓在手中。

“哈哈哈,米粒之珠,也敢争光,實在是可笑之極!”多寶道人對這句話最熟,因為,當初太上老君擒他的時候,就是如此說的,所以印象深刻,經常挂在嘴邊。

說完之後,低頭一看,不由火冒三丈,只見手上哪裏是什麽法寶,原來竟然是一塊普通的仙石。

雲中子嘿嘿一笑:“多寶老兄,先跟你耍耍,既然是比拼法寶,不如這樣,你發一件,然後我再發一件,輪流坐莊,我的剛才已經發完,下面該輪到——哎呦,你還真不客氣,說打就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