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1 章 幕後主使者是誰!

第281章 幕後主使者是誰!

容氏淚目,我這該死的容顏到底什麽時候才能不惹禍!

“好漢饒命,饒命,我們真的跟他家一點關系都沒有,求您放了我們一家三口吧,嗚嗚嗚,我有簪子,給您給您,簪子可比我之前多了,我一個半老徐娘賣去哪兒啊!”容氏不願意承認,但現在還是得這樣說,否則自己就要被賣去妓院了。

她和伍映雪可不一樣,伍映雪這女人天生麗質,好似曬都曬不黑,她呢,稍微幹點農活連就黃得不行,賣去那種腌臜地方,頂多就是一二兩銀子,不能再多了,倒不如別費功夫。

“羅裏吧嗦的,誰讓你們撞破了哥幾個的好事,就乖乖被咱賣錢吧,哼!”為首大漢說了一聲,就沖着身後幾個人道:“都綁起來,除了昏迷的那個小妮子,其餘的全部裝到車上連夜送走,這邊瘟疫橫行,咱們可不要多呆!”

即墨觞冷靜的聽完這些人的話,心裏咯噔一聲,所以這些人并不是單純的人拐子,而是沖着泉寶來的

“稍等一下!”即墨觞被反手綁着,一滾,就擋在了泉寶面前,那雙爍爍的眼目盯着面前的男人們:“各位好漢,你們是奔着泉寶妹妹來得,我猜的對嗎”

“……你個小子胡說八道什麽,我們就是路過,順便發個財!”

“我看出來了,是有人指使你們這樣做的!”即墨觞叫道:“如果你們願意收手,并且告知背後之人是誰,我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一大筆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不信你們可以問問那對夫妻,我不是這家人的兒子,是暫時借宿在這兒的,我家裏人派了很多高頭大馬保護我,如果我被賣了,你覺得……

不會抽絲剝繭查到你們身上嗎幾位好漢只是求財,我們何不合作一把”

“對對對,他是被好多人護送過來的,為首的頭目姓上官!”容氏忙不疊道。

當初清泉村第一次下雨,河道堵塞的時候,上官乾坤帶着一撥人幫忙梳理,她為了看熱鬧也湊過去了,很多精壯漢子在幫忙,一看就是練家子,所以即墨觞的身份絕不簡單!

現在幫泉寶一家,就是幫自己,容氏顧不得其他,連忙大聲的叫起來,希望這些人能夠冷靜一下,放在場所有人,尤其是他們一家三口一條生路!

“大哥,這小孩說的話可信嗎,咱們只是為了幹一票大的回家娶媳婦生孩子,可不是專門做這些事兒的啊!”旁邊的人聽完容氏說的話,認真考慮了一下即墨觞所言,“既然這小娃娃願意給錢咱們息事寧人,就當是賣個消息好了,何必觸犯律法”

“去你奶奶的蠢貨,這小鬼一看就是在拖延時間!再者說,咱們萬仙堂可是講規矩的,一旦出賣雇主的事情被傳出去,咱以後還想在江湖上混麽綁都綁了,全部賣掉,掃尾工作再做得仔細一些,我就不相信還有人能查到咱們頭上!”

為首大漢看着即墨觞哼道:“小娃娃,我承認你有點小聰明,但想騙本大爺,還嫩了點!還愣着做什麽,把人帶走啊!”

第 284 章 救援到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救援到來

就在這時,林炎面前的空間突然出現一陣詭異的扭曲。

緊接着一身黑衣的老者出現在林炎的面前,他雖然頭發斑白,但面色紅潤,看起來還處于壯年一般,他一出現,便伸出手直接對着那射向林炎的箭矢握了過去。

“他這是要幹什麽!”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者,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絲疑惑,他是誰,此刻他出現的實在太詭異了,居然沒有絲毫征兆的出現在了林炎的面前。

更讓衆人無比崩潰的是,面對靈将強者的一擊,他居然直接用雙手打算擋住,這簡直是在找死!

但是就是這樣一位老人,周寒看着他的身影瞳孔驟然一縮,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失聲叫道:“怎麽可能!”

千算萬算他都沒有算到他會真的來到這裏,如果不是他,自己絕對可以殺了林炎。

不過就算他真的到了這裏又如何,無論如何他都要争上一争,否則周家的未來堪憂。

想到這裏,他再不顧射向林炎的箭矢,身影也是直直向着林炎沖了過去。

童正陽看到來人,心中無比震驚,他怎麽也想不到他居然對林炎如此關愛有加,甚至不惜親自出手。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老者紅潤的雙手直直的捏住那火紅色的箭矢,緊接着直接用力一捏,那赤紅色的箭矢居然瞬間變成了碎片,消失在空中!

“這……這!”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那可是靈将的一擊啊,之前那仿佛滅世一般的威力還歷歷在目,可是此刻那箭矢居然被眼前的老者生生捏成了碎片,那麽眼前的老者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麽樣可怕的地步。

就連雲羽也不禁瞳孔皺縮,早就聽說童家老祖宗實力驚人,但怎麽也不會想到居然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在他手下,雲羽甚至懷疑自己根本撐不過一招。

看着倒在深坑中的林炎,周寒臉上閃過一絲決意,赤紅的靈翼之上陡然出現無數尖細的紅色短矛,向着林炎激射而去。

“無論如何,我都要殺了你!”他低吼一聲,眼中盡是狂暴的殺意。

“這一次,他要如何擋?”衆人的心中出現這樣的疑惑。

此刻的周寒顯然是徹底怒了,全力一擊那老者究竟能不能擋住,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期待。

“滾!”

就在這時,讓所有人震驚的是,那老者面對周寒的攻擊竟然冷冷吐出一個字,緊接着雙拳直直對着撲過來的赤紅色尖矛轟了過去。

讓所有人驚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那老者一拳轟過去,看似軟綿綿的一拳居然讓無數的由極道神通凝聚成的紅色劍芒直接化為了碎末,徹底消散在空中。

下一刻,周寒已經慘叫一聲直直被轟飛!

靜——

無數人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周寒是誰,寒心城最大的周家家主,更重要的是他身為強大的靈将強者,可是就是這樣的存在居然被眼前的老者一拳生生擊飛。

眼前的這一幕實在太過駭人,無數人都在猜測眼前這老者的實力。

周寒的身影被擊退足足三四十米才緩緩停住了身影,他擡起頭用無比震驚的神色看着童玉山,顯然童玉山已經留手,否則,這一擊完全可以擊殺他,兩人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我的天,難道他是傳說中的靈王級強者?”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他們活這麽久,還從未見過靈王級別的修士,可是除了靈王級修士,恐怕再也沒有人可以一擊将靈将級別的周寒擊退了。

只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靈王強者怎麽可能為了保護一個小小的靈師而動手呢,這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個迷。

“童玉山!”周寒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原以為他只是剛剛邁入靈王之境罷了,卻沒想到兩人之間實力完全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如果不是童玉山,他那一擊絕對可以殺了林炎。

“周寒是嗎?如果你還敢動手,我不介意讓你們周家換個家主當當。”童玉山不屑的說道。

嘶——

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天底下敢對周家如此說話的恐怕也只有他這樣的強者了,他如此之狂,偏偏周寒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就是靈王強者的實力,就算在整個東聖國也可以憑借可怕的實力稱王!

就在衆人沒有注意的某個瞬間,在周寒的身邊同樣出現了一位黑袍老者,沒有絲毫的氣息,但是沒有人敢小觑他,他謹慎的看着童玉山,顯然是害怕他突然發難。

兩位靈王強者!

身為靈王強者也是一個大家族長盛不衰的資本,一旦達到了這個級別,壽命便會達到恐怖的五百歲,只要五百年的時間再培養出一位靈王強者,一個強者的家族便可以繼續延續下去。

第 291 章 十級仙島

“爸爸,你要去哪裏呀?”

一回浮空仙島,小惡魔就奶聲奶氣的詢問,李雷只好把他抱起。

“寶貝兒,爸爸帶你去修煉怎麽樣?”

“可老媽說我不用修煉就實力高強,人家也太小,要玩夠了才能修煉。”

“聽他們的幹嘛,修煉好了能長生不死,更能飛天遁地,只要你到了神境,老爸就讓你随便去哪玩都成。”

李雷只顧哄孩子去修煉室,好把他扔那擺脫掉,沒看到孩子有些狡猾的目光。

“老爸,這可是你說的,我要到了神境你就放我出去玩,說話可要算數哦。”

“你老爸我可是一島之主又是神王,當然說話算數。”

這時候已經把孩子抱到了修煉時的門口,推門李雷就走了進去,接着把孩子放到一個別人騰出來的蒲團上,看着他伸出來的小手撓頭了。

“幹嘛?”

“修煉用的神石啊,沒神石我怎麽修煉。”

大人摸樣的說話,讓很多醒着的人笑出聲,李雷刮了下他的鼻子,“小屁孩,你才什麽境界,用靈石就夠了。”

話是這麽說,可還是給了孩子一塊神石,只等他入定就開溜,這孩子修習的同樣是風雷滅天訣,而且天生是金龍之體,一塊神石夠他修煉很久了,等醒來自己已經開溜了。看到孩子盤腿坐下,李雷臉上充滿笑意,可他又向自己伸出了手。

“你又幹嘛?”

“剛才的神石吸收完了,再來一塊。”

“胡說,趕緊好好修煉。”

這話李雷根本不信,可孩子眼角流下淚水,“我真的吸收完了。”

不管真假,都這樣了李雷只好又給他一塊神石,并牢牢盯死了他,以防他耍滑頭,可讓李雷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那神石真的開始慢慢縮小直到消失不見,這吸收速度也太快了,好奇的又拿出幾塊交給孩子,只見同樣是快速消失,李雷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老子的兒子是個天才。”

大笑完畢,一堆神石就堆在了周邊,根本不用擔心孩子的體制不夠,不夠時管家會自動停止功法的運行,只見成堆的神石仍是快速消融,李雷徹底的成了搬運工,把儲物空間裏的神石拼命往外拿,可沒多久他疑惑了。

“管家,怎麽回事?他實力多少了,這麽多仙石都停不下來。”

“報告島主,小公子一直是皇級境界,一直就沒變過。”

“我靠!”李雷一下陷入震驚中,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他兒子一出生就是皇級境界,這麽多神石吞進去,一丁點境界沒提高,這讓他怎麽接受。

“島主,修煉室其他人的境界增長異常,似乎是小公子把神石能量轉嫁到了其他人體內。”

又是一個令人吃驚的消息,李雷趕緊四處望去,立刻就看到周圍人已經陷入到修煉中,各種異象在頭頂盤旋,沒多久就有人站起身,不敢打擾其他人的走到外面,直接又跑向用于點燃神火的島嶼,一會又是一個,接着就連成了片。

“我靠!”

這可是個意外驚喜,李雷幹脆把儲物空間裏的所有神石全都扔了出來,接着讓管家通知管理層,讓他們組織人進來修煉,沒想到自己這個寶貝兒子還有這個能力,簡直是太厲害了。

接下來的日子,人們孩子看到成批的人進入修煉室,又成批的人出來,那些困在仙境高階很久都沒能突破到大圓滿的人一個個完成心願,接着跑向特制的封神臺在李雷的同意下點燃神火。只苦了孩子,變成了能量轉換器,他那些母親們多次抗議,想讓他休息一段日子,可李雷不管誰求情都轟了出來。

雖然無數的神石仙石砸了下去,自己的兒子境界沒有提高,可據管家觀察,這些能量通過孩子的身體傳送給練功房的其他人,并不是對自身沒有好處,他的體質在恐怖的增長中,正在逐漸向李雷的體質強度追趕,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砸,傾家蕩産也要砸。

所有神靈都被派了出去,他們的任務是想盡一切辦法搞到神石,搞不到神石仙石也可以,實在不行就大批的靈石,不管多少不管怎麽得來的,全都給我弄來放進修煉室裏。

這時的修煉室一半用來裝這些東西,剩下的一半才用來給人們修煉,你那些修煉者坐不了幾天就又換了一茬,不管你是什麽資質,只要做那,就會被灌輸能量,強行的提升境界,這一點就算李雷也很難做到。

原本差幾萬人就能滿足十級的條件,這些速度加快了無數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一百萬的地球人神靈就湊齊了,李雷狂喜的就把浮空仙島升入十級,擴建了島主府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修煉室提升到十級,使得修煉室的容量增加了一倍,能裝下更多的人。如果有足夠的神石,李雷感覺把所有地球人都弄成神靈都沒問題,卻不知道外面也翻了天,由于他不擇手段弄神石的命令,神魔兩族算是倒了大黴,被搜刮的底朝天,無數人還淪為礦奴,被派向危險之地挖掘神石。

十級以後,按照習慣,應該會有一個特殊建築,以前管家都能提前預知,這次十級之後才知道,新增建築名為神王殿,是身為神王的他辦公之所,讓他有點哭笑不得的是,似乎升入十級一下全都變得簡單了。

一開始以為神王殿什麽作用都沒,可當把魔族內部那座玉山費力的推進浮空仙島內部,讓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玉山逐漸的消融,轉化為濃厚的靈氣兩道光芒,直入懸浮在浮空仙島上空華麗又莊嚴的神王殿之內。

李雷急忙進入,立刻發現神王殿議事大廳內,原本空蕩蕩的高臺上,一把猙獰陰森的座椅出現在那裏,這座椅全是由各種水晶般的頭顱組成,一些霧氣圍繞着座位翻騰,似乎是靈魂在哀嚎,讓人看着不寒而栗。這應該就是至尊魔座,魔座上還有一定骷髅魔冠,李雷毫不猶豫的大步走過去,拿起魔冠戴在頭上,一屁股坐在了魔座之上。

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只感覺宇宙間所有的魔族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能掌管他們的生死命運,每一個人都不能擺脫他的控制,一念之間就能把所有魔族滅絕,而他也确實這麽做了。

無數正在奮戰或是躲藏掙紮的魔族突然死亡,只剩下屍體,宇宙都響起哭泣聲,似乎是在為魔族的滅絕而悲傷。無法計算的靈魂之力進入浮空仙島,人們也聽到了那種背上的聲音,不知不覺全都掉下來眼淚。這些靈魂之力被李雷一部分用于擴建靈魂仙島和升級建築,其餘的全都分給了所有的地球人,讓他們的實力再上一層,接着出現在了神族的首都星。

就算是神族,也被宇宙的哀鳴弄得心酸哭泣,看着頭戴魔冠的李雷,守衛至尊神山的神衛們,單膝跪倒在地,沒人敢阻攔他的靠近,那種沉重的威壓,任何人也承受不住,似乎一個眼神就能滅殺所有人。至尊神山的大門自動打開了,而李雷并沒有進入,而是冷哼一聲一招手,兩道光芒閃出,至尊神座直入神王殿內,而兩頂至尊冠則再融合,發出了刺目的光芒,當光芒消失,變成一面是微笑的臉孔,一面是骷髅頭的至尊冠,神念掃動,宇宙間所有神族的命運也在掌控之中。

“拜見神王……”

十萬神衛全部匍匐在地,李雷露出個微笑,“原本想滅了神族,給我的子民一個幹淨的宇宙,可那樣未免無趣,罷了。”

說出的話語讓神衛們顫抖不已,接着只見他向宇宙一招手,一道綠芒直飛而來,桀骜不馴的綠魔刀現在變成可溫順的綿羊,靜靜的躺在李雷的手心,裏面發出一道神念對李雷一直在讨好,竟然已經自主形成靈魂,李雷再次笑笑,一手拿刀柄,一手拿刀刃,不理對方讨好的言語,用力将綠魔刀掰斷,這樣的東西他不需要,還是毀滅的好!

“神王威武……”

十萬神衛再次膜拜高呼,李雷消失不見,再也沒出現過,而地球人逐漸在宇宙中繁衍生息,成為宇宙中的唯一霸主。

在沒有多少靈氣的地球,李雷帶着他的老婆們幸福的生活着,一直生活到宇宙毀滅……

(全書完)

第 284 章 甕中捉鼈

布德同時發射幾十條雷電的想法,就是避免艾斯德斯躲閃,逼迫她使用冰來防禦。

在對戰的時候,速度慢并且在防守的一方比速度快的進攻的一方容易露出破綻。

因為打擊面比較廣,真正打想艾斯德斯站着的位置的,只有兩三道雷電,想要逼迫她露出破綻來。而這些都被那病劍柄末端鑲嵌着紅寶石的短刃吸收了。

剩下朝着其他方向的雷電引起了地面的爆炸,卻沒有影響到她。

艾斯德斯身上仍然一點傷都沒有,反而似乎泛起了雷光,閃爍的雷光走遍全身,又再次集中在了短刃的劍尖上,以更大的雷柱的方式,朝着布德反射過來,直沖向他的頭部。

布德吓了一跳,以往都是他用雷電打別人,被別人用雷電打,這還是頭一次。

趕快将雙手擋在臉的前面,手掌中纏繞着雷電發射出去。

雖然看着很違反電學定律,不過還是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原著中他的雷電還和瑪茵的爛漫炮臺對轟來着,應該說這個時候的攻擊并不完全是雷電,而是以雷電為表象的某種攻擊方式了。

涉及到神秘測,有些物理學定律會在一定程度上遭到幹擾,就如同面對這類雷電攻擊的時候,按照物理學來講,只要造一個接地的特斯拉線圈保護好自己就不會被雷電傷害到,而實際上碰到大多數操控雷電的敵人,特斯拉線圈都沒有什麽用處。

布德擋住雷電後沒有立刻反擊,露出很震驚的表情來:

“怎麽會,艾斯德斯,你是怎麽……不對,你不是艾斯德斯,你是誰?”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帝具之中的變身自在【蓋亞粉底】,使用該帝具可以變身成任何樣子。

只不過剛才這個“艾斯德斯”還用一把短劍将他的雷電返還了回去,這個更像是帝具。

千年前的開國皇帝制造了48件帝具,六百年前的皇帝制造了一批威力小、副作用大的臣具,四百年前帝國發生過一次內亂,一部分帝具和臣具丢失,甚至部分丢失的帝具連功能的記載都丢失了。

“蓋亞粉底”就是丢失的帝具之一,不過這個帝具的功能是在記載之中的:

“帝具是不可能同時使用兩件的,如果是用帝具變身的話,那麽眼前之人又是如何用第二件帝具将老夫的雷電返回來的?那個是帝具吧?皇宮外面的冰又是怎麽回事?還是這個人真的是艾斯德斯?”

布德突然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不過戰鬥意識仍然在,他再次張開手,準備從天空召喚雷電,先重傷或者殺死眼前的“艾斯德斯”再說,不管對方是不是真貨。

而眼前的“艾斯德斯”似乎對他的攻擊架勢沒有在意,而是伸出手,用大拇指比劃了一下,似乎在測量布德所在位置的高度和距離:

“好了,高度還可以,動手吧!”

随着“艾斯德斯”一聲話,從兩人站着的位置的四周,四個位置的地面蠕動,突然從土裏面鑽出來四個身着戰甲、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在四個方向同時結印:

“四赤陽陣!”

以這四個長相相同的人為支點,分別在東西南北這四個方向張開一個紅色透明火焰的長方體結界,結界上帶有紅色火焰,一下子就将布德大将軍和艾斯德斯包了進去。

即使布德飛在空中,這個紅色的立方體也非常高,一下子就将他的上方封住,這個時候上面的雷雲也降下大量雷電,正好打在了立方體的正上方。

然後,就被立方體上紅色的火焰吸收掉了,連一個爆炸都沒有發生。

威力超強,比四紫炎陣強數十倍的結界,本來歷史時間線中甚至一度暫時抵擋住了十尾。

雖然一豐本意說用四紫炎陣就可以了,完全複活後,狀态一天比一天好的柱間,因為不清楚這個世界“最強”的實力,主動提出用最高規格的結界。

似乎規格太高了,查克拉浪費了,這個四赤陽陣可是要四個影一級的人才能用出來的。

也就是柱間這種查克拉當查噸拉用的人,才能這麽奢侈地用四個木分身毫無障礙地使用出來吧。

四戰的時候,柱間看到了身為陰屬性九尾人柱力的漩渦一族後裔,漩渦鳴人,給出的評價是:

“好強的查克拉,都快趕上我了!”

快趕上……趕上……上……

“艾斯德斯”看到結界已經完成,在胸前解了個印,一陣煙霧過去,“艾斯德斯”消失,身着黑衣的一豐出現:

“我就說用四紫炎陣就可以了,大材小用了呢,柱間。”

還是忍者的一些手段好用,如果用魔術僞裝一個人,非常麻煩,但是忍者的變身術就方便很多。

可惜一豐不知道艾斯德斯長什麽樣,穿越後的世界是二次元轉三次元,又不能讓他變身成二次元裏面的樣子,所以他可是特意向夜襲要了艾斯德斯的照片。

作為帝國的風雲人物,而且是那種絲毫沒有想要隐瞞自身的自信将軍,其實艾斯德斯的信息不是那麽難打聽,而作為革命軍的暗殺兼情報機構,且領頭人是艾斯德斯的戰友的夜襲,拿出艾斯德斯的相片也很正常。

對着相片變身,肯定會有些許破綻,好在影響不大,之前也就騙一騙用來傳話的士兵,艾斯德斯這幾年一直征戰在外,有些許變化也很正常。

布德趕過來的時候距離又遠,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就開始打起來了,這個時候變身是否完美已經不重要了,尤其在這個結界完成之後,已經沒有維持變身的必要了。

剛才使用Azoth劍,将對方的雷電能量侵蝕後返還回去的時候,他就沒想繼續維持變身了。

像帕拉塞爾蘇斯學習,利用Azoht,這個等級的攻擊還是好應付的,将吸收的能量返還的時候,又增添了點魔力,勉強也算是光炮了。

這個時候,一豐身邊的泥土開始蠕動,一個人影從土地中“長”了出來,正是和外面四個維持結界的人長得完全一樣、還穿着戰國時代的铠甲的初代火影:

“謹慎一些是沒有錯的,反正這點查克拉我還消耗得起。

遠程攻擊雖然看着不錯,好像沒有雷影艾強的樣子,接下來我交手一下看看。”

他說的艾是初代雷影,他也只見過這一個雷影,雷影不論原名叫什麽,只要當上雷影,就會獲得“艾”的名字,這個東西更像是稱號,而不是名字。

“好,空間留給你了,一會士兵會跟過來,有目擊者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可以的話”盡量速戰速決!

第 283 章 修為大漲

唐三藏的掌拍到了黑山老妖的左臂上,發出了“嘣”的一聲,“你上當!”

四個字把黑山老妖搞懵了。可接下來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他感到自己的左臂的力量在流失。

慌亂之中。黑山老妖轟出右拳,打在了唐三藏的小腹上。

唐三藏噴出一口鮮血,雙手捂着腹部跪在地上。

黑山老妖趁機後天三步。左臂已經失去知覺,無力的垂下。黑山老妖猩紅的眸子盯着唐三藏。惡狠狠的說道:

“想要用佛法禁锢我,不可能!今天死在這的。只有你!”

腹部受到強烈的打擊,唐三藏只感覺到五髒六腑都要移位了,喉嚨中總有數不盡的血液往上湧。“要死在這裏了嗎?”

黑山老妖發出狠話。卻遲遲沒有發起攻擊。他的左臂完全失去了知覺。沒有多餘的力量發起進攻。

唐三藏忍不住的咳着血,擡起頭看着想要攻擊卻又無能為力的黑山老妖。艱難的笑出了聲,可是笑過之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以及一大攤的鮮血。

“哼,你笑什麽。我們二人只是半斤八兩而已!”黑山老妖奮力的高喊,“你不現在和我一樣的嗎?等我……等我恢複。你就死定了。”

唐三藏呵呵一笑,躺在充滿泥濘的地上。大聲笑着。雨水滑落到嘴裏,引起劇烈的咳嗽。

“你鬥不過我的。你多少年了!我才多少年?金蟬子的力量還沒有完全參悟,我還有成長的空間。至于你……會死的。”

黑山老妖直起身子,緩緩的走向了唐三藏,大雨還從未有停歇的跡象。地上坑坑窪窪的,走起來十分的艱難。

黑山老妖邊走邊說:“你覺得……你還有明天嗎?”右手彙聚出一團黑紅色的煙霧,低吼道,“你覺得……我這一掌,可以拍死你嗎?”

唐三藏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哈哈哈,如果你能,就是我輸了。但是如果你不能……不好意思,那就是你要死了。”

“哼!”黑山老妖冷哼一聲,“死!”光芒大放,襲向唐三藏,唐三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閉上了眼睛,“最終還是輸了啊!”

……

就在這個時候,雨水以唐三藏行成了一個漩渦,将唐三藏籠罩其中,閃電“轟隆”作響。

唐三藏的身體散發出金色的佛光,為唐三藏擋下了黑山老妖致命的一擊。

“知死而後生,金蟬脫殼。”唐三藏低喃着。黑山老妖暗道一聲“不好”,丢下唐三藏跌跌撞撞的逃命去了。

這會兒的唐三藏,身後再次出現了十二只翅膀,而且散發的光芒比之前的更加劇烈。

“金蟬的參悟,好像又上升了一個地步。如此一來,即使在全盛狀态下,黑山老妖,和我就旗鼓相當了。不,說不定,他不再是我的對手。”

緩緩的睜開雙眼,在風雨交加的夜晚,在電閃雷鳴的瞬間,兩道金光照亮了黑夜,點燃了瞬間。

“黑山老妖,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唐三藏對着黑山老妖離開的方向大聲喊到,吓得逃跑中的黑山老妖渾身一哆嗦。

“摩多般若掌”唐三藏向着黑山老妖離去的方向輕推出一掌……

“轟轟轟!”爆炸聲連續的響起,掌力逐漸逼近黑山老妖,黑山老妖自知在劫難逃,看着推過來的掌風,無奈的發出一聲嘆息。

“金蟬子,我還是不服。若有來生,我還是會和你決一死戰!”

在一陣不甘的哀嚎聲中,黑山老妖被佛門的佛光化成了一攤灰燼,散落在雨水中,落在了地上。

……

唐三藏也倒在地上,張嘴允吸着雨水,喘着粗氣,對着無邊的黑夜大聲的喊道:“我唐三藏沒有死,我活下來了!看來這天地,還是需要我來穩定的。”

眼皮越來越沉了,唐三藏只感覺自己的視線變的越來越模糊了。心裏只想着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可他的精神卻越來越迷茫。

……

第二天,太陽爬出了山坡,這片殘破不堪的大地迎來了第一束陽光,并且照在了唐三藏的身上。

唐三藏**着上身,身上沾有着水珠,不知是做晚的雨水,還是清晨的露水。

即使被刺眼的陽光照射,唐三藏依然沒有反應。只有上下蠕動的腹部,知道他是在呼吸。證明着他是個活人。

一天從早到晚,這個畫面仍然沒有被打破,唐三藏依然睡在那裏從未動過,也不曾有飛禽走獸回過他們的家鄉。

……

第二天早上仍是如此,唐三藏依然睡在那裏不曾動過,連身子都沒有翻轉。不過有些飛禽開始陸陸續續的游走在枯倒的樹上,這片樹林已經被毀,河流也被摧毀……

第三天,清晨的第一抹陽光再一次的照在唐三藏的臉上,有些大膽的鳥兒會飛過來試探性的啄一啄唐三藏的手背。

他的手指輕微的動了動,吓走了鳥兒;不長不短的眼睫毛沒有規律的波動,從喉嚨中發出了一聲低喃。

“嗚……額……好痛!”艱難的睜開了雙眼,卻在耀眼的陽光下被迫閉了。

轉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周圍,殘破不堪的大地,被雷電燒焦的樹木,被力量的波動折斷的大樹,被震的四散的河流……

熟悉了陽光的感覺,唐三藏将頭別了回來。“呼……活着的感覺,真好。”

唐三藏醒了,不過他的身體真的虛弱的可憐,直到傍晚他才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河流邊,用手舀水輕飲了幾口,抹了一把臉,直起身子繼續向着東方走去。

他希望可以碰到一戶人家,能讓自己補充一些體力,現在的他,連一只狗,都能将他撕碎。

……

兩天之後,他走了不知有多遠,這兩天,山果,高處的夠不到,掉在地上的有些酸澀,和河水。

晚上,路過一出樹林,樹林十分的靜谧,唐三藏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盛,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

“沒看到人家,被抓到山寨也不錯。起碼有飯吃。”

果不其然,唐三藏進入林子沒多久,便有一群蒙着面,穿着夜行衣,手持單刀的強盜将他圍了起來。

唐三藏将這些人掃了個便,輕描淡寫的說:“各位,你看看我像一個身上揣着銀子的有錢人嗎?抓我回山寨吧!我去幹苦力。”

……

場面一度安靜,強盜們都懵了,見過硬茬子,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見過軟柿子,交銀子押家當的。這種如此主動的,是頭一次碰到。

一群強盜将目光聚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想必他是這群人的首領。首領沉思片刻,揮了揮手說道:“帶……帶回去吧。”

第 293 章 神秘的地宮

“狗東西!這裏面的一切……都是你杜撰出來的吧?”胖子冷眼鄙視道。

“啧啧啧…..!你太看得起我了,還我杜撰出來的?你以為我是創世大神?這座古墓原本就存在,是我從十幾公裏的地下淘出來的!”

土狐貍笑眯眯的看着胖子,頓了頓繼續說:“胖子……別以為你活了幾千年就啥也見過,幾千年,對于這個世界而言,只是彈指一揮間,千萬年,上億年的滄海桑田,絕對不是你能想象的……這漠北的戈壁荒原,以前也不是戈壁荒原,乃是魚米之鄉……”

他小嘴叭叭叭的叨叨着,像個導游一樣講述着關于這座地宮的情況。

土狐貍說,整個地表,就像是一塊桌布,不斷的落灰,越積越厚,原本桌布上的事物被掩埋之後,也會一點點的往下“沉”,其實跟流沙的道理是一樣的!年頭越久,沉的越深!

百年,千年,甚至萬年的時間跨度都太膚淺了!只有真正到了幾百萬年甚至上億年的程度!才會深埋幾公裏以下的地層!故而…..想了解那個時期的真實情況,只有下潛到那個層次才能摸清一二。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整個地表是活動的,并非“死”物,很多幾公裏以下的東西也會因為地下活動而翻湧出來……人類才有機會發現幾億年前的生物化石。但整體的大趨勢是不會變的……翻湧出來的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的“遺骸”都是越老越深,直至湮滅于地下熔岩之中!

土狐貍作為土元素的獸修…….地下世界自然就是他的樂園,經常會碰到一些人類的古墓,遺骸,生活遺跡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麽年頭的有多深?是個啥氣味?土壤質地又是如何?他心裏跟明鏡一樣!這家夥本身就是個“洛陽鏟”!

很多人類世界根本沒發現的所謂文明,土狐貍碰到了許多,原本并非什麽稀罕事。但……能直達十幾公裏以下的深度,還保存的如此完好的“人類遺跡”,連土狐貍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最難以置信的是,這遺失的文明……居然如此發達!完全不符合“越往下越落後”的探索規則,故而,土狐貍得出結論:這個文明,應該和現在人類的進化史不同源。人類的歷史,應該已經更新好幾波了!

土狐貍正說的吐沫飛濺,胖子打住了他:“得得得得!別吹牛逼了!還十幾公裏以下…….你當我是棒槌?土脈宗系的派主級別,到了10公裏以下就扛不住了!宗主也頂多能下潛到15公裏,越往下……溫度和壓力越高得離譜!你個渣渣……頂多就是個三難聖獸中前期,下個5公裏都費勁!還潛伏到十幾公裏以下?哄誰呢?”

“啧啧啧!胖子……你說的一點也不假,實際上很多地方,到了五公裏的地下,溫度就熱得跟開水一樣了,但地皮也有薄厚之說,你別忘了,這漠北本身就是高原,不要拿尋常的平原标準來衡量。另外……發現這個地宮的過程,也是一番奇遇……”

土狐貍講,十幾年前,他在漠北的地下世界遨游,想找點金子,結果突然發生了強烈地震!這家夥直接從地裂縫隙中掉了下去,墜入了地下暗河中。

那地下暗河,跟尋常的地下暗河完全不同,好似一道瀑布,流淌了一截兒後……直接沖刷着土狐貍往那無盡的深淵墜落……

強烈的沖擊讓他暈死了過去,當再醒來時……在地下罅隙“山脈”的河畔,土狐貍發現了眼前的這座地宮!

第六感強烈的告訴他,此處……已經很深很深了!遠遠超出了自己修為能承受的範圍,但溫度和壓強,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恐怖!頂多就是5-60度的樣子,別說是土狐貍,就是尋常的人類也不至于被灼傷!

非但如此,在那極深地河的兩畔,還生長着無數詭異的植物花草,雖沒有陽光照射,卻郁郁蔥蔥,極為茂盛,那些花草,都是地上世界從來沒見過的。

說話間……那條兩邊滿是浮雕壁畫的甬道走到了盡頭,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廳出現在了江明和胖子的面前,驚得他倆直接眼珠瞪圓,下巴微垂……

倒不是說……這地宮的結構多麽美輪美奂,巍峨輝煌,它就是一個普通的石室,只是面積大了點,足足……相當于沃爾瑪超市的一層。只是裏面裝的東西……太令江明和胖子震撼了!

象牙翡翠,寶石瑪瑙,金銀器皿,瓷器珠玉,銅鼎編鐘,各個民族的,不同歷史時期的“值錢玩意”堆得跟小山似的,連綿起伏,一座挨着一座,從大廳的一頭直接堆到另一頭,四面皆是如此…….簡直沒有落腳的地方!放眼之下……根本看不完,令人眼花缭亂。

這裏的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麽扯淡的“未知文明”的財富,好多都是熟悉的物件兒,比如青花瓷,還有書卷字畫之類的,以及裝它們的大瓷壇子!江明還看到了一個古歐洲金質帆船的模型,有嬰兒洗澡盆那麽大,也被像垃圾一樣的橫扔在地上。

整個地宮,俨然就是一個超級寶藏,把全世界不同文明的財富全集中在了這兒!

只有大廳牆壁上的一幅幅巨型壁畫,還有那一根根承重的六棱柱浮雕,同外面甬道內刻畫的風格保持一致!

“呃呃呃…..介紹一下哈,這裏就是我的家了!裏面的東西,都是我從其他地方弄來的,沒地方擱,統一都放在了這兒!請二位進來參觀一下,喜歡上啥,随便拿!能拿多少拿多少…….”

土狐貍微微得意的揚起了頭,一副財大氣粗的土豪嘴臉。

“狗東西!扒了這麽多的墳,你也不怕老天爺劈死你!”哈拉胖子酸溜溜的說。

“切!死胖子,你有什麽根據說這裏都是墳中之物?人世間的寶藏多了去了!只是人們不知道而已!再者講,就算我取了墳中之物又如何?那些都是民脂民膏,讓它們白瞎的永遠埋于地下?最後落入岩漿中…….還不如交給我,好好的保存起來,”土狐貍翻着白眼反駁道。

江明觀摩着石廳裏的一切,注意力很快被牆角兒一個詭異的東西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具碩大的……貓科動物的屍體,硬邦邦的橫躺側卧在牆根處,隐嵌在金銀珠寶間,肚子已經被掏空了,光剩了一套完整的頭顱四肢和體腔!

那家夥的體型可真大,簡直像是一頭牛!尤其是那一對兒駭人的巨型獠牙,宛如兩把鋒利的蒙古彎刀!

劍齒虎?江明倒抽一口涼氣!這大廳裏…..居然還有這東西?難道是從凍土層中獲取的動物标本?可也不該如此保存啊?這大廳裏的溫度完全是常溫,把凍土層中的屍骸直接放置于此,是會迅速腐爛的呀?

可是整個大廳裏,卻聞不見一絲一毫的腐臭味兒,甚至連黴腥都沒有!

江明以前看過一期關于劍齒虎的科教節目,這種動物,最早出現于300萬年前,于近1萬年前滅絕,能找到這麽完整的一個“标本”,還是清理過“下水”的,當真是不容易!

第 293 章 詭異的荷包(下)

太後得到了提醒,當即點頭道:“不錯!正是這樣!”

梁太醫無法,只得上前來替古月華把脈,且是當衆的。

早在太後說話的當口,便已經有宮人上前來,搬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在院子裏。古月華坐在這頭,梁太醫就在那一頭替她把脈,不過古月華的手腕上墊着帕子,倒也無礙。

衆人的目光都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

梁太醫把的極為認真,良久之後,他才放開古月華的手,站起身來對着太後作揖道:“太後娘娘,微臣已經仔細的替古二小姐把過脈了,她身體并無任何異常,健康的很。只是這幾日似乎很是勞累,需要好好的休養一下。”

太後聽了這話,卻是有幾分相信了。她相信,梁太醫當着她的面兒是絕對不敢說謊的。

這糕點果然是沒有毒,所以古小姐才會吃完身體無恙。

“那,那荷包裏還有什麽不曾?”太後想了想,問道。

梁太醫聞言,拎起那個已經空空如也的荷包仔細的瞧了半響,方才回話:“娘娘。裏面的确是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微臣仔細的看過的,對了,就連這荷包本身的布料上,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他像是早就猜到太後要問什麽,所以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講了出來。

直到這時,太後才算是死心,古月華果然跟這件事情沒有多大的關系!

可是,小梨這幾日一直都伺候的是她,倘若這件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系,這也說不過去啊!

太後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一旁的趙靖西忽然開口道:“母後,既然已經檢查過了古二小姐的荷包,那是不是應該公平一點?”

太後聞言,登時轉頭瞧了自家兒子一眼道:“你的意思是……”上私豐才。

“很簡單!兒子的意思就是,當日所有在佛室裏呆過的人,身上的荷包。還有包袱等物,都需要檢查!”趙靖西冷冷一笑,轉過了頭瞧向梁如君:“梁小姐,也将你的荷包拿出來如何?”

梁如君聞言,慢慢的擡起頭來。卻與趙靖西的目光不期而遇。她登時心中一凜。

這目光,真的是很冷……

梁如君雖然心酸,但到底還是理智的,當即答道:“殿下說的是,古小姐的東西都已經檢查了,自然就輪到臣女的了。”說着,從袖袋子裏取出一個小小的荷包來。

然而趙靖西卻并沒就此放過她,而是将目光轉向了靜月姑姑:“死的這個小梨是伺候古二小姐的,那麽伺候梁小姐的丫頭是誰?也一并的檢查了罷!”

靜月聞言,當即走到宮人堆裏,将一個滿臉驚慌失措的宮女拖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的将她身上的荷包摘了下來,遞給了梁太醫。

但梁太醫卻并未伸手去接,而是道:“靜月姑姑,你将這荷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吧!等下再驗,不然就會與梁小姐的東西搞混了。”

“梁太醫說的是。”靜月姑姑說着,當即走上前去,将從小蘿身上摘下來的荷包放在了另一邊的桌子上。

接下來,梁太醫又是一番仔細細致的檢查,照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緊緊的盯在她的身上。

梁太醫從那荷包裏也翻出一個香囊來,并一條月白色繡水蓮花的帕子,照例剪開,一寸一寸的檢查。

趙靖西在瞧見梁如君的那個香囊之時,臉上的表情登時充滿了諷刺:“上一次梁小姐入宮的時候,推薦任姚兩位姑娘做了與張嫣,王燕飛等人一模一樣的糕點,這一次,你的香囊又是與古二小姐的一模一樣,這可真是巧合啊!”

先前衆人還不覺得有什麽,此刻聽了這話,登時便都發覺了,這兩個香囊,無論是做工,還是料子,竟然都是一模一樣的!

損失掉張嫣這個準兒媳,這一直都是太後心裏面的痛,當初的事情她查了許久都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在其中搞的鬼,可是這世上真的有如此巧合之事麽?上次的糕點也是,這次的香囊也是,這梁如君,到底是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太後的眸子登時冷了下來!

梁如君聽了趙靖西的質問,心中登時一凜,連忙解釋道:“這個香囊,是臣女的丫鬟親手做的,至于為什麽會與古二小姐的一模一樣,這個臣女卻是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太後眉頭登時一挑。

梁如君心中吓了一跳,卻不肯承認這荷包的由來,當下反駁道:“有可能是古二小姐知道臣女有這個香囊,所以才……”

“請問梁小姐,你這個香囊是什麽時候做的?瞧起來似乎蠻新的。”趙靖西冷笑一聲,慢慢走到桌子旁,伸頭打量了那個香囊一眼,回過頭來道:“可是古二小姐的那個有點舊,卻是用了一年以上的,你剛剛說出那句話來,不覺得誅心麽?”

太後聞言,當即擡眸将桌子上已經被剪碎的古月華的那只香囊瞧了兩眼,顏色雖然鮮亮,但是邊緣部分卻是有着磨損的痕跡的,這的确是一個用了一年以上的香囊,否則不會這樣。她再轉頭瞧了瞧梁太醫捧在手裏的梁如君的那個香囊,卻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個新的荷包。

到底誰真誰假,一眼就看破。

太後瞧清楚這些之後,登時冷了臉:“梁小姐,這件事情你怎麽解釋?”

梁如君暗暗後悔,她萬萬沒有想到趙靖西的觀察竟然會如此的細微!竟然連這個也注意到了!這荷包是她匆匆趕制的,當然沒有古月華的那個舊了,原本她以為面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可是卻被趙靖西一言點破,現在太後又質問起來了,她究竟要怎樣回答才好?

沒有時間來給她做多餘的考慮,梁如君到底是功于算計之人,她是清楚自己考慮的時間越多,太後的疑心就越重的,所以,幾乎是在太後話音剛落的瞬間,她便猛然低下頭道:“回太後娘娘,臣女剛剛并未仔細的去看古二小姐的那個荷包,只是覺得她與臣女的荷包很像而已,所以臣女才會有此想法,不想卻是誤會了古二小姐了,臣女的這個荷包,繡樣是從京都的一個繡莊裏買下的,想來古二小姐也是從那裏買的繡樣吧?這可真是巧了。”

但這一次,古月華卻是不肯配合她,她輕輕一笑,道:“梁小姐,你說錯了,這荷包的花樣是我自己親自畫出來的,荷包也是我自己親手做的,我的家裏,至今還保存着花樣,只是不知道,梁小姐你從哪個繡莊裏買的花樣啊?竟然跟我想出來的一模一樣,真是受教了!”

梁如君聞言,心中不由的一凜,然而她只能裝做鎮定的樣子來道:“那可真是巧了,我是從錦繡山莊裏買來的花樣。當日還花了一兩銀子呢!”

“這個簡單,只要現在立刻派人去錦繡山莊裏将賬本調出來,就能知道梁小姐是那一日在繡莊子裏買的花樣了。”趙靖西聞言,登時笑了起來,他側頭瞧了梁如君一眼道:“只是不知道梁小姐是在那一日買的花樣?說出來也好核對。”

梁如君聽了此話卻是鎮定起來了,當即脆聲答道:“奴婢是三個月之前派貼身丫鬟翠雲去錦繡山莊裏買的荷包,殿下大可以去查。”

古月華笑盈盈的開口道:“那麻煩殿下也派人去奴婢家中,去取那個奴婢一年前就畫好的花樣。上面注明是有日期的。”

她們兩個人全都信誓旦旦,太後瞧着,登時便糊塗了,她不知道哪個說的是真的!哪個是假!

然而趙靖西卻是一口就應了下來,側過了頭,瞧了梁如君一眼道:“那錦繡山莊的幕後老板是誰,本殿下也是會一并檢查的,梁小姐,最好不要讓本殿下查出,那是你們忠勇侯府的産業。”

梁如君聽了這話,眸子登時一縮!

然而太後卻是有些遲疑:“靖兒,你派個人去查正事兒就行了,何必要查幕後老板?這對咱們的事情有什麽關聯?”

“母後,梁小姐說了這麽多,就跟真的一樣,倘若那幕後老板是忠勇侯府,這豈不是她提前僞造好的證據?”趙靖西挑眉道。

太後聞言,登時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這時,梁如君卻是忽然跪下來道:“靖王殿下,您不用查了,臣女認罪就是。那錦繡山莊的确就是忠勇侯府的産業!”

太後聞言倒是一愣,她不可置信的瞧了梁如君一眼,問道:“靖兒猜的沒錯,那是你家的産業?”

她忽然就明白了,一定是這梁如君一年以前不知道從那裏瞧見了古月華的香囊,見繡的漂亮,便留了心眼子,照着圖樣弄了一份在自己家的山莊裏出售,她自己身邊也帶了一個這樣的香囊,今日兩個人撞在一起,便也不是什麽奇怪之事了。

只是這梁如君的做法,卻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

太後想明白之後,對梁如君就更加的瞧不上了,她怎麽就蠢的給敏兒找了一個這樣的兒媳?她如何能配的上敏兒!

只是,她卻也因此而放棄了懷疑梁如君。

“罷了罷了!荷包的出處就先不用管了,梁太醫,你查了這麽久,梁小姐的荷包裏可有東西?”太後轉過了頭對着梁太醫問道。

“回太後娘娘,這個荷包裏也都只是一些香料,并無毒粉之類的東西。”梁太醫連忙答道。在這短短的功夫裏,他已經将梁如君的那個荷包也拆開檢查了。

太後聞言,當即點點頭道:“好了,既然無事,那你就去查一查小蘿的東西吧!”

可就在此時,梁太醫皺眉道:“梁小姐,請問這個帕子是您的麽?”說着,舉起了那塊月白色繡荷花的帕子來,那布料是綢緞的,不是一般人能夠用的起的。

“是臣女的,怎麽了?”梁如君緩緩道:“不過這帕子臣女在今日曾經借給過小蘿用過,她剛剛才還給臣女。”

梁太醫聞言,立刻放下帕子,拿起了小蘿身上解下的那個荷包,更加慎重的檢查起來。

太後聞言,不由的驚訝道:“梁太醫,怎麽了?”

“回娘娘話,那條帕子上,有金盞花與曼陀羅花的香味,這其中一種,都有毒。”

有毒兩個字一下子就傳入了太後的眼中,她眼睛一亮,立刻吩咐道:“查!給我快點查!”

就在這時,一旁小蘿的臉上忽然就出現一絲驚恐之色來,她好像明白了什麽,不由的轉頭不可置信的瞧了梁如君一眼。

古月華自從梁太醫說出有毒一詞之後,一直都在關注小蘿的表情,所以這一幕全數被她給看了進去。這讓她不由的想起了梁如君剛來的那一日。

當時她靠在佛室外頭的欄杆上對遠眺望,梁如君曾站在她身邊與她說了一會兒話。她走了以後,古月華便發現自己身上的香囊被人給掉包了。

她是懂醫術的,自然立刻就聞出了那香囊裏有曼陀羅花的種子,那可是劇毒之物,人只要吃上一點點,就會暴斃而亡。從那時候起,她便知道梁如君要算計她。

但古月華按兵不動,她在後來的兩天裏,找個機會悄無聲息的将那個香囊又與梁如君的掉了包,換回了自己原本的那一個。

原本,她是想要梁如君自食其果的,可是在梁太醫說出那個荷包無毒之時,古月華就立刻反應過來了,梁如君太狡猾了!她将那個荷包又與小蘿交換了!

所以,小蘿才會流露出那樣驚恐的表情來,因為她也猜測到了這一切!

梁如君卻是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裏,她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小蘿會反咬自己一口!

古月華瞧見她的神情,不由的暗暗在心裏嘆息了一口氣,這姑娘人才啊!如此臨危不亂,當真是好本事!

梁太醫将小蘿荷包內的東西全數翻倒出來,發現裏面居然也有一個與梁如君身上一模一樣的香囊!而且,也如古月華似的,裝了幾塊糕點。

梁太醫拿起那個荷包仔細的聞了聞,十分肯定的道:“太後娘娘!兇手找到了!就在這香囊內!這裏頭裝着曼陀羅花的種子,有劇毒!”

然而太後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上頭,而是香囊本身,好半天她才喃喃道:“你們誰能給哀家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們三個的荷包一模一樣?”

第 293 章 ?神秘的漩渦忍者

把小夥伴們一刀捅死,這種果斷的行為似乎超出了漩渦玖辛奈的心理承受極限,所以她拒絕了,然而把小夥伴的鼻梁打斷對她來說似乎是一件完全能接受的事情……确切的說,把嘲笑自己的人打哭,這對她來說是一件挺美的事情。

無論是影流還是羽生,對于漩渦玖辛奈來說都是非常陌生的,然而這種陌生感消去的非常之快。

羽生倒是沒什麽特別的,看着看着就順眼了……這是必然的,就好比你在學校裏打了架,還把人腿打折了,父母肯定會罵你,但有一個叔叔卻會偏袒你,甚至誇你打得好,所以好感是必須的。

羽生就是那個叔叔。

他非但是偏袒,還要告訴她最合理、迅速且高效的把對手打哭的方法……羽生者,木葉最好之好人也。

至于影流,那原因就更簡單了,玖辛奈來到了這裏之後,沒多久就發現了原來這裏滿滿的都是漩渦一族,人口密集程度甚至比漩渦自己的街區都高。

由于漩渦一族的搬遷計劃,對于玖辛奈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渦之國其實是沒什麽印象的,那一個只存在于大人們的對話中的地方……木葉忍村的漩渦一族街區才是她的故鄉,而影流這邊看起來比故鄉還要故鄉。

這裏遍地都是紅毛,以及僞裝成黑毛的紅毛。

不過來到了影流、教完了如何才能跟同學們更好的相處之後,羽生的帶孩子生涯就暫時到此為止,随後他把漩渦玖辛奈交給了其他的漩渦忍者照顧。

“完成了麽已經?”

等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當即就發現了放在桌面上的一個跟小拇指大小相當的紅色長方體水晶,它看起來像一個吊墜。

而這是羽生先前委托漩渦紫蔻幫忙制作的東西。

他走上前去,将水晶拿起了,接着對着牆面上的燈火細細地觀察着。

水晶裏面沒有雜質,外面看起來似乎也沒有經過任何雕琢,完全就像是一個粗加工品。

然而羽生卻點了點頭,似乎對這東西還挺滿意的。接下來,他緊閉房門,開始了對這個東西的一通折騰。

…………

昨夜漩渦玖辛奈就留在了影流的地下基地,這裏有休息的地方。

而第二天一早,羽生就準備把她送到忍者學校,然後還要去跟學校的老師交流一下她的打人問題——很明顯,在這裏羽生好像要扮演一個歐豆桑的角色。

現在的忍者學校總共有六個學年,而每個年級有四個班,每班三十人,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每年能畢業一百人多一些。

如果這些畢業生都能成為合格的下忍的話,那麽在和平年代,僅僅憑借畢業生就能彌補的了木葉在一年間損失的戰力。

然而問題是數字不可能用這麽單純的方法來計算,一來畢業生能在畢業的當年就成為合格的下忍的情況并不多,二來木葉損失的都是經驗豐富的戰鬥力,補充進來的卻是沒怎麽見過血的新手,兩者之間的差距是巨大的。

和平年代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戰力損失巨大的戰争年代了,所以在木葉肯定是存在忍者學校之外的其他忍者培養組織的——比如志村團藏的根。

根也會從特別小開始就培養忍者,而且随着時間的推移,根培養出的忍者在“畢業”時的質量是遠遠超過木葉學校的畢業生的,甚至有的可以誇張到一個人打一個班的程度。

然而為什麽哪怕這樣,忍者學校卻依然是火影最看重的教育機構?

雙方的教育理論不一樣,根的培養出的都是絕對服從命令的“殺戮機器”,而忍者學校的學生盡管也要遵守忍者的規矩,但終究是需要傳承來自于火影的思想的。

更重要的是,根培養出的忍者都是被各種條條框框束縛的,再強也不過是流水線産品,至于木葉學校的畢業生,受到的教育沒有那麽嚴苛,所以他們才會有更廣闊的發揮空間——

根的忍者在畢業之前的時候,是他們的實力快速增長期,而忍者學校的畢業生在畢業之後,才是實力的快速增長期。

有的忍者五六歲畢業到了十二就成了上忍了,這不就是奇跡麽,而十二歲之後呢,他進了暗部,再然後呢……有點廢的奧。

羽生來到忍者學校,把玖辛奈送進了教室,而就在玖辛奈走進教室的瞬間,裏面就傳來了一陣噓聲,這些站在門口的羽生都聽的一清二楚。

于是他往門口一站,這張陌生的臉瞬間就将教室裏的一切聲音都戛然而止了……小孩子到底都是窩裏橫,所以單單憑“陌生人”這樣的身份,就能讓他們老實下來。

羽生先是對着玖辛奈做了一個提膝的動作,玖辛奈則跟着點了點頭,然後她才施施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大一小兩人心照不宣,一切都在不言中。

接着,羽生的視線開始在教室裏逡巡,最終他雙眼的焦點定格在了一個人身上……羽生對着他指了指,示意他走出來。

“我?”

對方當然摸不着頭腦,但他能看得懂羽生頭戴的護額,這說明羽生是個忍者,而他是個忍者,就有可能是忍者學校的老師,所以那孩子盡管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走出教室,來到了羽生的身邊。

“您好,請問……”

“轉一圈,轉一圈看看。”

羽生并不理會對方的禮貌的問候,而是直接這樣說道。

“轉?轉一圈?這樣?”

對方當然不明所以,只是嘗試性的在原地轉了個圈圈。

“嗯,果然比你兒子帥,所以……你才當不了主角麽。”

“?”

這話波風水門能聽得懂才有鬼了,而且羽生也沒指望他能懂。

“回去吧。”

随後羽生輕輕地在對方屁股上踹了一腳,然後示意他可以回教室了……波風水門同學現在還不會飛,所以他只能老老實實的挨腳。

踢了“老好人”一腳,一瞬間就讓羽生成了這個班級全員心目中的“惡人”,但現在他們敢怒不敢言。

只有漩渦玖辛奈雙眼含光,她還認為這是羽生在幫她出氣呢,畢竟在昨天的對話之中,兩人額外提到了“黃頭發”的事情。

“喂,你是什麽人?”

走廊的盡頭,一個中忍教師飛快的向着羽生沖了過來,他剛好看到了一個陌生人在腳踢自己的學生,這怎麽能不讓他生氣呢。

看來這還是一位挺負責的老師,他自己體罰學生是他的事情,其他人怎麽能随便責打可愛的學生呢。

惹怒了班主任,這人要倒黴了……在學生們的心目之中,班主任是一種無敵的生物,所以在那位老師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們都是這麽想的。

然而令學生們吃驚的事情随之就發生了,沒有任何人能看清羽生的動作,但他的身影就那麽異常突兀的出現在了那位老師的身後,接着同樣也給了他一腳。

只是玩笑,所以這一腳依然不是很重,但肯定比羽生踢波風的時候稍稍用力一些,所以那位老師向前趔趄一下,差點沒摔倒。

嗯,羽生只是在表示一種樸實的觀點……我不但能踢你的學生,甚至也能踢你。

但出于禮貌,他嘴上還是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我是漩渦守義,昨天接到學校的通知,所以我才過來一趟的。”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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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1 章 兩百八十一章:不肯松口

第兩百八十一章:不肯松口

魏如意跟在慕容淵身側,接受臣子們的朝拜,儀式進行了一整日,到了傍晚時分才算結束。

慕容淵登上皇位的消息在南燕傳得人盡皆知,郭淮很快将消息傳給江雲岫。

他這才知道沈樂窈被他關在皇庭的昭和宮裏,那昭和宮是歷代南燕皇後入住的寝殿。

可跟在他身邊登上後位的明明是魏如意,慕容淵這麽做難道又想偷天換日不成?

江雲岫命衛臨給郭淮傳話,告訴他務必要一五一十查清楚,若是弄錯沈樂窈和魏如意的身份,他們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僅是江雲岫困惑,便是魏如意也是困惑得很,儀式結束後,慕容淵讓她回到長信宮,并不是昭和宮。

“陛下,臣妾已然登上後位,為何還要讓臣妾住在這長信宮,那沈樂窈随便打發去個偏殿住便好了,難道還要霸占着昭和宮不成?”

幫着慕容淵寬衣解帶時,魏如意話裏話外都透露着對沈樂窈住在昭和宮的不滿,想看慕容淵是何反應。

“她是她,你是你,昭和宮和長信宮并無不同,不過是比寬敞些罷了,你都當上皇後了,難道連這點寬容之心都沒有?”

慕容淵佯裝不明白她為何硬要執着于住在哪間宮殿裏。

“可昭和宮離陛下近多了,臣妾這兒可是離乾明殿遠着呢。”

魏如意依舊不肯松口。

“是嗎?”

“那你多走幾步路,讓朕看看你的心意豈不更好?”

無論魏如意說什麽,慕容淵都能找到話搪塞她。

“那陛下就不能心疼心疼臣妾?”

魏如意微微咬唇,十分不甘。

“既然做了這後宮的主子,就該拿出大氣的胸襟來,你可別帶頭鬧事,不然別怪朕命人褫奪你的後位。”

慕容淵搬出後位的事來壓魏如意,她果然住口,不敢再多說個‘不’字。

“行了,今日也累了一日了,趕緊伺候朕歇息。”

不容她再鬧脾氣,慕容淵命她伺候自個歇息,先将此事給遮掩過去。

“臣妾遵旨。”

魏如意咬咬牙,逼迫自已先将此事忍下來,便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惹急了慕容淵,否則他真能将自已的後位革去。

彼時的魏如意尚不知情,她這瞧着人前風光無比的後位并坐不了幾日。

晉中。

查了李承硯下落好些日子的賀長洲,總算在十來日後将消息禀告到江雲岫跟前。

原來李承硯在路上被叛軍所挾持,在到達晉中順着另一條道去了淮北,在那裏吃了好幾日的苦頭。

那叛軍頭領是慕容淵在濟州的手下,從濟州一路跟過來,好容易趁他們轉場時抓住李承硯,想将他獻到慕容淵跟前,求得慕容淵的賞識。

不想退到淮北後,李承硯靠着自已與他周旋的法子,讓跟随的援軍尋到,這才将他救出來。

那些叛軍也被援軍全部斬殺,被解救出來的李承硯這才知道西北已然淪陷,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算你做了件人事。”

聽完賀長洲的回禀,江雲岫才沒再為難他。

賀長洲點頭哈腰受下,退出書房不叨擾他們商議軍情。

幾日後,李承硯終于重新抵達晉中。

江雲岫等人早已在刺史府上候着他,見他領着援軍來到,将他們這幾日商讨的策略禀告給他。

“是本王的疏忽,才讓西北落入南燕賊手中,本王這回一定将功贖罪。”

如今江雲岫在北齊帝心裏的位置比李承硯的還要高,他并不敢得罪江雲岫。

“殿下能有這份心,是極好的。”

江雲岫挑眉,像是并不看重他的話,只覺得他不過是做做樣子。

等來日重新奪回西北城池,頭一個到北齊帝跟前邀功的便是他。

“大人受累這麽多日,本王來了你可以多歇歇,本王會親自領兵前去作戰。”

李承硯已然在摩拳擦掌,就等着跟南燕軍正面作戰。

“殿下,戰場可是要用命厮殺的地方,你就算是想再陛下面前邀功,也不必拿自個的性命開玩笑。”

“你若是出了事,回到盛京只怕是本兆尹不好同陛下交代。”

江雲岫面色冷淡,說出這番話也全無半點奉承可言。

袁霆琛和裴佑丞站在一旁,則一言不發,像是在看好戲,又像是不敢出聲。

李承硯怔了怔,全然想不到江雲岫會當着外人的面給他難堪,不由得笑了笑緩解尴尬,解釋道:“大人多想了,本王是真心疼大人,想讓大人先修身養性罷了,日後這戰場上的許多事還得倚靠大人,你才是最不能出事的那個。”

“過獎。”

江雲岫漫不經心垂下眼皮,黑色長睫在眼下拓下一片陰影,未再理會李承硯。

李承硯自知無趣,看不慣江雲岫這副高傲樣子又不能将他如何,只好端着身子骨走了。

走出書房,他回過頭,目光裏露出兇光,心下冷嗤:“打了敗仗還這般擺譜,本王不會讓你得意一輩子——”

待人走遠,裴佑丞才敢開口問話:“阿岫,你這般待大殿下,就不怕他告到陛下跟前?”

“他還沒那個膽量,眼下他只想保全自已,又怎會尋他人麻煩?”

江雲岫并不放在眼裏。

“可咱們失去西北城池是真,就怕日後這事被人拿來嚼舌根,告發你的不是。”

袁霆琛與裴佑丞一樣擔憂。

“失去再奪回來便是,親手再奪回來,再多的謠言也會不攻自破。”

江雲岫的心思比起在西北時變得沉靜許多,裴佑丞和袁霆琛都感受到了。

既然他放了話,他們倆人便不好再多言。

如李承硯所言的那般,他到了晉中一刻也坐不住,馬不停蹄着手帶兵前去西北,與南燕軍迎戰将西北城池奪回來。

江雲岫并未阻攔,任由他帶着援軍前去,殺一殺南燕賊的威風也好。

他們霸占西北城池已有一段時日,也該是他們得意到頭的時候了。

有李承硯在前頭帶人鬧事,江雲岫則和裴佑丞袁霆琛在後方做好後防,等着将那些南燕賊一鍋端。

慕容淵雖沉浸在登基的喜悅裏,對西北城池的防守卻未松懈,李承硯突然帶兵攻過來并讨不了好。

第 281 章 贗品小神殿

這一次小神殿出現在了海裏。

海面上又濕又熱,霧氣蒸騰,薄霧中突然出現一座宮殿,看上去十分虛幻,若不是靈氣波動明顯,諸人幾乎要将它當成了海市蜃樓。

計北帶着紅箋火速趕至,離遠就見陳載之已經站在海灘上,正遙望神殿不知在想些什麽。

計北面露提防,站住道:“你到來得及時,夏不降呢?”

陳載之強按住激動的心情,他沒敢看計北身後的紅箋,怕洩露出自己真實的情感,故作淡然:“他總說你沒安好心,意圖拿我和他當馬前卒使,大約不會來的。”

“誰說的!”陳載之話音剛落,便有人大聲反駁。遠處海水裏冒出一顆腦袋來,聽聲音正是夏不降。

這是紅箋由正面第一次看清楚夏不降的模樣。

他長得高高瘦瘦,五官普通,唯一惹人注意的便是一雙八字眉,看上去帶着幾分滑稽。臉色焦黃,一幅長年吃不飽飯營養不良的模樣。

計北“哼”了一聲:“既然都在,那還磨蹭什麽,趕緊進殿吧。”

神殿離遠看上去氣勢恢宏,占據了大片的海域,黝黑的基座漂在海水裏,周圍白霧氤氲。

高高的圍牆非玉非石,光華可鑒,大殿直入雲霄,白雲間隐約可見金色的殿頂,陽光照在琉璃瓦上,幻化作七彩流光。飛檐上不時飛起一團白色的虛影,但見兇獸展翅,無聲而嘯,一只只環着殿頂盤旋,漸漸消失不見。

明知道希望不大,紅箋還是将神識探向了神殿之內,果然距離圍牆尚有十餘丈遠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了回來。

朱紅色的殿門緊閉,陳載之走上前去,伸手剛一觸及門環,大門無聲開啓,陳載之邁步進殿。

計北走近,神識放開,同那兩人前後隔着十餘丈的距離,挾持紅箋入殿,警告道:“都別耍花樣!”

夏不降最後一個飄入殿中。

說也奇怪,冥冥中似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控制着神殿內的一切,人一到齊,大門便徐徐關閉。

衆人眼前暗了下來,最後停在了黃昏時太陽落山前後的亮度。

紅箋擡頭四望,殿內的情況同她想像的有些不同,頭頂只能清楚看到十餘丈高,再往上虛空裏五彩缤紛,飄浮着綠葉黃花,紅顏枯骨,雖然沒能接觸,只憑肉眼紅箋也能分辨出來那定是結界的幻象。

而四人站立之處周圍矗立着許許多多的朱紅柱子,一排又一排,只目光所見就有近百根之多,這些柱子看不出有什麽作用,卻都散發着淡淡的光澤,叫人心生敬畏,不敢輕觸。

擺在四個人眼前的路,只有一條回廊。

不知是不是因為事先得了紅箋叮囑,“寶寶獸”沒有出聲“吱吱”亂叫,只是瞪着一雙好奇的大眼睛不停地往兩邊回廊打量,大大的腦袋在紅箋懷裏像個撥浪鼓似的轉個不休,頭上那撮直立的藍毛來回掃在紅箋下巴上。

毋庸置疑,這條蜿蜒在最外圍的回廊,便是通往神殿內層的必經之路。

計北也在小心翼翼地端詳,此時開口:“和上次相比,稍有變化。上一回咱們吃了沒有準備的虧,這次定要成功,若是進不到最後一層,休怪我拖着你們兩個再等下一回神殿出現。”

陳載之默然不語,夏不降聞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計北未理會兩人情緒如何,問道:“誰來說說,咱們該當往左還是往右?”

自此處看上去,往左往右一般無二,但實際走下去可能大不相同。

陳載之悄悄瞥了紅箋一眼,見她沒有特別的表示,也便沒有作聲,夏不降大咧咧地舉起手來左右比劃了一下,道:“男左女右,走左邊吧。”

計北聞言望着他笑了笑:“就走右邊。你先走!”

夏不降怔了怔,咒罵道:“滾你娘的奸詐老鬼,憑什麽老子要給你探路?”

計北臉上閃過一絲嘲意,擡起手來捏了個法訣,夏不降憤然轉身:“我先走,好處也是我的。”當先往右邊回廊而去。

計北得逞,往陳載之那邊擡了擡下巴,示意他跟上。

陳載之沒辦法再同紅箋交流,默默跟在夏不降身後。

計北這才松了口氣,示意紅箋跟在隊伍最後,由他将紅箋和另兩人隔開,一行人往大殿內部行進。

走了不到百丈遠,前面夏不降停了下來。

明媚的陽光穿透上方結界,夏不降眼前一片光明。踏前一步,回廊驀地消失不見,迎接他的是滔天巨浪。夏不降但覺眼前白茫茫一片,腦袋一陣暈眩,“哎呀”一聲退了回來。

計北在後面沉聲道:“什麽情況?”

夏不降胡亂回答:“前方有陷阱,風大浪急,水中有妖獸。”

計北怔了怔,冷笑道:“那正好,你多少年沒碰到妖獸了,難得有這機會,還不快去打一場,免得手生變成廢物。”

夏不降還待說話,計北擡掌猛地向前一推,一道肉眼可見的青色的氣浪席卷過去,那回廊一共只有幾丈寬,這一下不但夏不降,便連陳載之也被計算在內。

陳載之疾退兩步拉開了距離,側身背靠回廊的牆壁,手上法訣打出,水真元在他身前瞬間凝聚而成一面盾鏡,盾防護,鏡反彈,奔他而去的氣浪沖到盾鏡之上便随即改變了方向。

他在隊伍中間尚有回旋的餘地,夏不降那裏只要退上半步便進入第一道關口。

夏不降眼見硬抗不行,與其被計北捉住丢進去,還不如自己痛痛快快闖一下,當下恨恨地轉身沖進了水世界。

計北等着夏不降消失了一刻鐘的工夫,沖陳載之道:“你也去。”

陳載之這些年被困這方天地和計北打過無數交道,虧也吃了很多,深知此人之卑劣多疑,他面上并不違抗計北的命令,往關口處走了幾步,站定了未忙進去,回頭道:“你不用這麽防備我,我雖然勝不了你,可也絕不會敗給強體的這位姑娘。出師于我而言不過早晚而已,眼前有如此機緣,我也想看看神殿裏是什麽寶物,前面關隘重重,要想順利到達最後一層,只怕需得你我聯手才有可能。”

紅箋面無表情聽了這番話,心中卻不由暗贊了一聲。

看來陳師弟這些年來沒少與人勾心鬥角,當年的老實頭現在也曉得當人說人話,當鬼說鬼話了。只看姓計的老匹夫會不會動心,既而信以為真。

計北沉吟了一下,道:“只怕那寶物只有一樣……”

陳載之心道:“說這等話,好似若有十樣八樣寶物,你就會分我一杯羹似的。”

越到這種時候他越想去看跟在後面的師姐是什麽表情,若是能甩了這姓計的,單獨和師姐相處,商量一下怎麽破除眼前的困境就好了。

他忍住了這誘人的想法,臉上神情異常坦誠:“那我們各憑天意,除了水靈根修士适用的寶物,其它都歸師兄就是。”

計北猶豫了一下,似是被陳載之的條件打動,點了點頭:“那我們一言為定。你幫我看住夏不降。”

陳載之痛快答應,道:“師兄稍待,我去看看這一關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計北望着陳載之步入關口就此消失不見,嗤笑了一聲。

停了一會兒,他轉身對紅箋道:“走吧,咱們也該進去了。”

紅箋低頭摸了摸“寶寶獸”的大腦袋,邁步上前。

洶湧的巨浪鋪天蓋地,瞬間便将紅箋和“寶寶獸”淹沒,“寶寶獸”在水下掙了掙,想要離開紅箋的懷抱。

紅箋立刻便判斷出來這不是幻境,剛才那一剎那不知怎的将人由神殿中傳走,送來這陌生的海底。

環境雖然陌生,海水卻透着親切。

紅箋正想上浮仔細看看周圍的環境,耳朵裏卻突然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響。

有歌聲自水裏遙遙傳來,纏綿凄切,紅箋只覺腦袋裏“嗡”的一聲,跟着那歌聲響徹她識海。沒有歌詞,聽着甚至不像人聲,只有一個簡單的曲調在她識海中循環一遍又一遍。

“寶寶獸”行動未得到自由,又使勁兒掙了掙,這一下卻叫紅箋回過神來。

是神識攻擊。她的神識已經較同階修士強大得多,卻仍有些經不起歌聲所惑。

必須要趕緊離開這裏。紅箋分辨了一下方向,未發現周圍還有旁人,趕緊向前沖去。

随着她前行,那歌聲越來越尖銳凄厲,宛如一枝枝利箭刺得紅箋識海隐隐作痛。

就算面臨着如此不利的境況,紅箋也不敢施展《大難經》抵抗。寰華殿裏的教訓記憶猶新,若是在這水裏因越階施法而暈倒,誰知會發生什麽事情。

往前沖出百步遠,那歌聲已轉為小兒的啼哭聲。

前方海水突轉湍急,形成了一個大的渦旋,渦旋中一只妖獸露出頭來。這妖獸上身如鷹,下身如豹,鷹首上生着長角,四只眼睛兇狠地盯着紅箋。

這是什麽東西,從來沒有見過。

紅箋此念剛生,那只龐然大物自渦旋中猛地一躍而出,張開大嘴向着紅箋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