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4 章 好人有好報

出了達利集團,唐钰目光看向了一道牆後面,他感覺有個人在那裏鬼鬼祟祟的。剛才發現自己的目光,就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而且這道目光,好像有些熟悉。唐钰微猶豫了一下,就向那邊掠了過去,來到了那道牆後面,便見一名瘦小的男子頓時護住了自己的相機,一臉警惕的看着唐钰,似是有些畏懼的樣子。

“是你。”唐钰到是認得這個家夥,就是昨天偷拍了自己的狗仔。

“我今天真的不是偷拍你的,剛才我也絕對沒有拍。”那狗仔确實對唐钰有些畏懼了,馬上解釋道,雙手卻是死死的抱住相機,似是怕被唐钰搶了過去似的。

看到他這個樣子,唐钰淡一笑道:“這麽緊張幹嘛,我知道你剛才沒有拍我。”唐钰心中忽然一動,看向了那狗仔道:“你經常在這裏偷拍?”

那名狗仔看了眼唐钰,還是老實的點頭道:“是啊,像達利集團這種大集團能拍到一些猛料的話,會很值錢。再說,周家人的做風也不是很好,能抓拍到一些花邊料的話,就賺到了。”

“做風不好?花邊料?”唐钰看着狗仔問道。

“是啊,周家的幾個少爺都是風流成行,經常在外面玩女人。嫩模,名星,人婦都有。就是達利集團的老總周赫權,也包養了幾個情人二奶。這些花邊料,基本上都是出自我之手。”那名狗仔似是有些得意的道,不過剛說完就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他頓時有些慌張的看了下左右,發現沒有其他人手,才稍稍松了口氣。

狗仔,是一份很能賺錢,但同樣危險系數極高的職業。一旦沒弄好,恐怕連性命都要搭上了。尤其是這些有錢有勢的人物,你要是爆點他的醜聞的話,說不定他就有手段查的出來。一旦被他查出來了,那下場可就慘了。這種例子,時常都會有發生的,并不是什麽新奇的事。所以,他一直都非常的小心,李查裏一直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般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我剛才什麽都沒說。”李查裏有些擔心的看着唐钰,禍從口出這一句話他此刻終于明白了,他都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具大嘴吧了,叫你嘴賤亂說話。

“嗯,我什麽都沒有聽見。”唐钰淡笑道。

李查裏這才暗松了口氣,馬上一笑道:“謝謝。”

“別謝我,我雖然什麽都沒有聽見,不過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說什麽。”唐钰道。

“呃——”

李查裏頓時一臉的沮喪看着唐钰,馬上渴求道:“別別,大哥,你要是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那我肯定死定了,周家一定會把我五馬分屍的。”

“那又跟我有什麽關系?我跟你很熟嗎?不對,我應該這樣說,我認識你嗎?”唐钰道,他連這家夥名字都不知道,怎麽會認識呢。

李查裏要哭了:“大哥,我求你,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只要你不把這些話說出去。我雖然沒有錢,但做事還是行的,大哥你就做做好人吧。”

“我要你做什麽你真的都答應?”唐钰道。

李查裏打了一個激靈,不敢遲疑點了點頭道:“當然,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情,我都做,絕不含糊。”生命安全撐握在他手上,李查裏不得不盡力的讨好了。周家的手段他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傳到周家人的耳朵裏,說不定自己真的是沒有活路了。

“好啊,那就看你有沒有我需要的東西了,或者說有沒有我要的大料了。這麽說吧,我跟周濤有些過節,你手上有沒有讓我能夠拿來做籌碼要挾周家的大料?”唐钰到是毫不掩飾的道。

李查裏猛是一楞,再次打了一個激靈,有些愕然的看着唐钰,他到是有些不相信,這個家夥竟然想要要挾周家?要挾七富之一的周家?還真是吃了熊心豹膽不成?

“沒有?那就算了,反正你的死活跟我無關。”看到李查裏一臉的猶豫,唐钰道了一句,就要離去。

李查裏哪裏敢讓唐钰離開,馬上道:“別別大哥,別走,料有。你想要什麽料我都可以給,只是不知道夠不夠大。”

從李查裏閃爍不定的眼神裏,唐钰看的出來,這個李查裏絕對有什麽事情在猶豫不定:“說話之前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如果你只是拿一般的料來繁衍我的話,那你會有什麽後果,就去跟周家人說吧。”

李查裏打了一個寒顫,他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惡魔,兩次碰到他都沒有好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料一定猛,猛的我都沒敢賣出去,只要這個料一傳出去,一定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所以,我一直留着。”李查裏道。

“哦。”唐钰心中一動,到是來了幾分興致道:“快點說。”

李查裏到是小心謹慎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實沒有人後,才壓低了聲音道:“我拍到了周家的大少爺周濤和他的親堂妹**的照片,還有周濤和他的小嬸嬸的,還有周濤和他爸一個情婦的。還有一個,這個更歷害,周濤和五霸之一的孫家大少他老婆的。這四個猛料,光是一個就能炸開鍋了,要是四個全發,絕對是一場軒然大波了,周家恐怕是要顏面盡失,難以在東臨市立足了。還會與孫家拉上仇恨,那樣的話,說不定都能引起這兩個巨無霸的争鬥,甚至會讓整個東臨市都要劇烈動蕩一下了。”

李查裏到是說的很得意,像是畢竟的傑作一般。

唐钰心中完全是大動,猛料果然是猛料,他到是有些佩服這個家夥,竟然有這麽大的能力拍到了這樣的好東西。這四個料,真的是拿一個出來,就能引起巨大的轟動了,足以讓周家的臉面堪難無比了。唐钰的心中,也無比的鄙視周濤這個家夥了,看起來人模狗樣,竟然是如此的龌龊人渣,禽獸不如的事情都幫的出來。自己的親堂妹都上,老爸的情婦也不放過,甚至連自己的嬸嬸都上了,簡直就是禽獸中的戰鬥機啊。這樣的料放出去,周家的顏面就完全的喪失了。

對周家的影響,可以說是不可估量的。

有這四個猛料在手,唐钰相信就算是讓周家将達利集團十分之一的股分讓給自己,都是可以的。想比于拿周濤的命來做威脅,這一招就太高明了。而且能讓周家屁都不敢放一個,而且是一勞永逸的絕殺招。

這四個料,一定要拿下。

“看來,好人真是有好報,做的善事多了,終于能有一件善事落到自己身上了。”唐钰撇嘴一笑,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也不用再煩惱的想怎麽來應對周家的攻勢了,說實話唐钰還真沒有想到什麽好應對之策。

“你這四個猛料,資料都齊全嗎?”唐钰笑着問道。

李查裏不敢玩什麽心思,馬上點頭道:“齊全,都非常的齊全,我藏的很安全。這四個猛料,我一直都留着,就是怕哪一天用的上。”

“我讓你将這四個猛料交給我,你沒有什麽意見吧?”唐钰道。

“這個——”

李查裏頓時猶豫了起來了,他做狗仔有幾個年頭了,不是靠着他機靈的腦子的話,也難混到今天。這四個猛料,可是他的護身符。而且,也有可能是成為奪他命的利器。他心裏很清楚,将這四個猛料交給眼前之人,那他必然會是拿去要挾周家。而周家,也一定會做調查的,萬一查到了自己的頭上,那自己不是死定了嗎?

唐钰自然看的出來李查裏的猶豫,道:“放心,我不會洩露半句。至于周家要查,也不一定能查到你的頭上。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而且這事沒有第三人知道的話,就絕對沒事。他周家再強橫,總不能把東臨市所有的狗仔都抓了吧?再說,你現在沒有選擇,你可以選擇不給我,不過我想那樣的話,你一定會死的很慘,而且死的很快,不是我要對付你,是周家要對付你。你現在唯一的路,就是跟我合作,好好的配合我。”

李查裏雙腿一軟,差點就跌到在地了,一臉的欲哭無淚,自殺的心都有了。自己的命,怎麽就這麽慘呢?

他很清楚,不答應這個男的,自己的下場肯定會很慘。答應的話,或許還能拼一拼。

“你真的不會洩露半句?”李查裏不放心的問道。

“你覺得我有必要開玩笑嗎?再說,你有這麽一身好本事,我幹嗎要害你,對我有什麽好處?我要對付的只是周濤,又不是你,你擔那個心幹嗎?”唐钰道,這個家夥也算是個人才了,如果能收為己用的話,到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李查裏猶豫掙紮了一下,也只能咬了咬牙道:“好,這四個上猛料我可以交給你。”

“嗯,合作愉快。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先給你十五萬,等我事成之後,再給你十五萬,一共三十萬。雖然不多,不過對你來說,也不少吧。現在,你是不是該帶我去取東西了?”唐钰道。雖然說,以這個做要挾可以讓對方乖乖的就範,不過唐钰也想籠絡了下李查裏,說不定以後還能用的上。

再說,有利益的誘惑,也能讓他更加的真心真意,不會耍出什麽花樣出來。

李查裏心神一震,有些愕然的看着唐钰,他到沒有想到,唐钰還會給他錢。三十萬雖然不算很多,但是對他來說,确實是筆大錢。運氣好,他一年能賺的到,但運氣不好,也要兩年去賺了。

“只要你好好跟我合作,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別說三十萬,就是三百萬,我也可以給你。第一次合作,我不會給你多,先建立一個良好的信任,不是嗎?”唐钰又是一笑道。

看着唐钰,李查裏一時說不出話來了,他到底是幹什麽的?專門八卦收集的?

(本章完)

第 286 章 詐騙合同!

霍克看了看羊皮紙上的字。

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眼鏡蛇竟然能寫出這麽多字來。

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拼在一起,他就不怎麽明白了。

“你有必要弄得這麽複雜嗎?”霍克問道。

“你的實力明顯要比我們都強。”眼鏡蛇道,“我必須要給自己設立一點保護措施。要不然,你黑吃黑我可受不了。”

但是很明顯,霍克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他都已經想到要團滅毒蛇幫了,真到了搶奪寶藏的時候,還有什麽他下不去手的?

但如果他不答應,眼鏡蛇就不會和他合作。

霍克的表情變了幾變,最後只能開口道:“好。”

“你放心,這個契約是絕對公平的。”眼鏡蛇還特意湊了過來,逐條逐句地給霍克解釋上面的意思。

霍克對于法律的事情真的懂得很少,聽了幾條就聽不下去了。

眼鏡蛇寫的條款連雙方的姓名、身份、主要能力都約定得妥妥的,基本上不存在誤判的可能。

而他們兩個之間的約定則是在契約存續期間,霍克會無條件地服從眼鏡蛇的命令,而眼鏡蛇則答應在找到了墜星墳場的寶藏之時,把自己在毒蛇幫之中的獎品選擇權送給霍克。

裏面還有詳細的條款約定了如果發生了什麽什麽情況,将會如何如何解決。

因為約定得非常細致,才導致了霍克的厭煩。

“好了,好了,就按你說的辦吧!”霍克說道。

然後他便在眼鏡蛇的指導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咬破了食指,蓋上了帶有自己鮮血的指紋。

眼鏡蛇也是一樣的操作。

當兩個人都簽訂完成了之後,那張羊皮紙上便冒出了一道金光,算是契約成立了。

眼鏡蛇仔仔細細地把那張羊皮紙卷了起來,揣到了懷裏。

“好了,現在你該帶我去毒蛇幫見見其他人了。”霍克說道。

“不,我才是這份契約中的主導者。”眼鏡蛇說道,“你要無條件地服從我的命令,而不是發號施令。”

“呵呵。”霍克明顯還沒有意識到契約的力量。

但是眼鏡蛇馬上就給他演示了一下。

“你給我跪下!”眼鏡蛇的态度明顯跟剛才不一樣了。

霍克這邊明顯是沒有心理準備的,但是他的身體就毫無反抗地直接跪下了。

霍克:“!!!”

“我這是怎麽了?”霍克驚道。

“這就是無條件地服從我的命令。”眼鏡蛇笑嘻嘻地道,“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你要不要嘗試一下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你想得美……”霍克憤怒地道。

“用力地扇自己嘴巴!”眼鏡蛇命令道。

雖然能看得出來,霍克的內心十分的不願意,但是他立刻就左右開弓地扇起了自己的嘴巴。

沒用多長時間,他就打得自己滿嘴是血,絕對不是假裝的。

“感覺如何?”眼鏡蛇笑道,“你竟然還想跟我玩什麽約定?你知道我在外面是幹什麽的?随便一個小小的法律漏洞,我就能玩死你!”

眼鏡蛇現在陰謀得逞,無疑是非常嚣張的。

就連顏沖也想明白了,那張羊皮紙上面一定有大毛病,能夠強制雙方履行上面的約定。

而眼鏡蛇之所以願意花那麽長的時間,寫那麽多東西在上面,就是為了消耗霍克的耐心。

當霍克不願意看下去的時候,就是他中招的時候。

霍克本身的實力無疑是非常強的,他現在無條件地服從眼鏡蛇,而眼鏡蛇一定會無限期地拖延下去,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你就不怕我在約定結束之後,殺了你?”果然,霍克也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沒關系,你活不到那時候。”眼鏡蛇說道,“你如果乖乖地聽話呢,我就會讓你盡量活得長一點。當然,契約履行得也慢一些。但如果你不聽話呢,我不介意讓你去感受一下炮灰的感覺。”

“你……”霍克雖然非常憤怒,但是現在他處于全面的下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于是霍克把目光轉向了顏沖。

“花大爺,”霍克的稱呼都已經變了,“求您個事兒,您幫我把那張羊皮紙偷回來呗?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把他殺了。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看起來,霍克也想明白問題是出現在那張羊皮紙上了。

不過霍克都能想到的事兒,眼鏡蛇這個老騙子怎麽可能想不到?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你就得親自替我消弭這個風險咯。”眼鏡蛇用手一指顏沖,“你去把他給我殺了!”

顏沖:“!!!”

我招你了?

你們兩個鬧你們倆的呗,捎上我幹什麽啊!

我一個看熱鬧的!

不過他這邊驚訝歸驚訝,那邊的霍克已經行動起來了。

沒辦法,兩個人畢竟還是相處了一段時間的,有了些許的感情。

顏沖也真下不去手把霍克直接捅死。

但是他也知道霍克在眼鏡蛇的命令之下,一定會全力以赴。

這家夥不知道有什麽壓箱底的本領,自己如果不反擊,還真未必能全身而退。

“眼鏡蛇,你等着我的!”顏沖回身就往屋子裏面甩了一個毒藥水球,砸得滿地都是。

然後跳出屋子,回身又扔了一個水球,并順勢發動了冰魔法書,在大門口封住了一堵冰牆。

既然霍克認為我是用毒的,那我今天就用毒給你看看!

眼鏡蛇雖然號稱是毒蛇,但是他只是心計歹毒,本身并不是用毒的高手,也沒有毒素免疫的能力。

他中了毒素瓶裏的毒素,還是要中毒的。

冰牆則能有效地減緩他們逃出那片空間的時間。

眼鏡蛇現在的狀态已經很不好了,如果能直接毒死他,就算是霍克運氣好。

如果毒不死,那也沒辦法了。

顏沖總不能留下一顆手雷,把他們倆全炸死在裏面吧?

不過也可能是霍克自己運氣不好,他有些太拼命了。

他确實是沒有柳初夏的本事,能夠徒手轟碎冰牆。

但是這裏畢竟是汽油鎮,是豬窩旅館,裏面的房子都是用廢銅爛鐵搭建的。

冰牆非常結實沒錯,但是牆壁的鐵板卻沒那麽結實。

以霍克的實力,竟然非常快地就想出了逃脫的辦法。

他的大扳手用力砸幾下,就在牆上砸出了一個窟窿。

接下來,他就帶着眼鏡蛇從裏面鑽了出來。

顏沖看了這樣的情景,只能表示有些可惜,然後轉身就逃跑了。

第 276 章 276 這樣的我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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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276這樣的我你喜歡嗎

上午去了動物園,下午去了海洋世界。

原本還打算去歡樂谷的,然而小家夥卻是已經扛不住了,坐在車上就睡着了。

慕寒川駕着車子穿過城市的車流。

葉綿綿坐在後面,慕晨星躺在車後座上面,将頭枕在她的腿上,睡得很香甜。

她伸手撫着他柔軟的小臉蛋,許久,拿起出來手機打開相冊一張張翻過去。

今天拍的照片多半是慕晨星的,基本上沒有怎麽拍慕寒川。

不過,他還是以背景的形式多次誤入了照片……

不經意間,她的指尖翻到了那張合影。

其實當時她完全沒有沒有反應過來,就配合着慕晨星随意笑了笑,也不知道慕寒川在不在身邊。

但是,現在看到這張照片時,卻有一種深深的震撼。

陽光從走廊的側面照射進來,籠罩在三個人的臉上,那一片溫暖的光暈,三個人臉上都帶着自然的微笑。

特別是慕晨星一臉幸福地将兩個大人的手臂都抱在了一起,分明就是很恩愛美滿的一家三口。

有那麽片刻的失神。

許久,她擡起頭,從後視鏡裏,同樣也看到了慕寒川那冷峻的雙眸。

這個外表帥氣的男人,骨子裏卻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父親,這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無聲的對視之後,她将視線轉移到了窗外。

此時,夜幕也漸漸地降臨了。

車子慢慢地停在了慕家的大門口。

葉綿綿抱着熟睡中的小家夥出來,慕寒川伸手接過來。

兩個人就像傳遞着一種愛的接力棒,她遞的小心翼翼,他接得也是萬分仔細。

他抱着慕晨星走向兒童卧室,她輕手輕腳地跟在他身後。

進了卧室之後,他抱着小家夥安靜地站在旁邊,她動手鋪好被子。

他将小家夥放在床上,她側蹲在地上幫着孩子脫鞋子和襪子。

他起身之後,她給小家夥蓋好被子,然後關上燈退出來。

外面,夜色幽深。

慕寒川冷峻的身影站在夜色之中,後背抵着牆壁,手裏燃着一支煙。

“今天累了吧?”

他淡淡地問了一句。

她的手緊緊地抓着背包的帶子,小聲地應了一聲,“還好。”

“去泡個澡睡覺,我叫了外賣……”

他的關懷,更像一種試探。

兩個人仿佛站在黑暗的森林裏,彼此都看不見對方的心,只有從語言和表情才能揣測出來對方的心意。

“慕寒川,我今晚不在這裏過夜,我得走了……”

他冷笑了一聲,“我記得你答應過晨星,明天早上陪他!”

“是!如果你同意的話,他可以在我身邊成長,這樣,我就不用失約,可以24小時陪着她。”

她話音同落,男人高大的身影陡然逼近,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頸脖。

不過,那力道并沒有多大,不像是鉗制,倒像是暧昧的撫摸。

他居高臨下地凝視着她,“葉綿綿,擺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一條,要麽,乖乖回到身邊,要麽,今天就是最後一次見晨星。你覺得我慕寒川的兒子,能夠容你随便帶出慕家嗎?”

話裏仍舊帶着濃濃的危險。

這語氣倒是與慕母出奇的一致。

是的,這母子兩人都瞧不起她吧。

“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不,我已經對你很寬容了。”

葉綿綿用力地推開了他,伸手撫了自己的頸脖,态度依舊堅決,“我不想跟你撕破臉,但是你也別欺人太甚,你沒有權利不讓我見晨星。所以,官司我還是要打的……”

十月懷胎,血脈相通,她怎麽可能把孩子給輕易地扔下了。

說完,她便匆匆地走了出去。

夜色幽深,她很快便走進了城市的燈火之中。

慕寒川轉過頭看向慕晨星的卧室,始終有一口怒氣積郁在心頭,難道他到了需要靠着兒子的關系才能見她?

他到底是有多失敗?

次日上午。

葉綿綿接到剛開店門,這才看到紀喬希的身影匆匆走進來。

她戴着鴨舌帽和寬邊的大墨鏡,将臉遮得嚴嚴實實的,要不是摘下了墨鏡,葉綿綿差點都認不出她來了。

“喬喬,你昨晚上沒回來?”

她昨晚上回秦烈那邊過夜的,這才發現紀喬希晚上沒有回來。

紀喬希臉色微紅,不過,笑容仍舊十分甜蜜,将頭發往後挽了起來。

“沒有,哎,困死了,我要去補個覺……”

葉綿綿一把抓住了她,“又是跟羅梓熙在一起?”

紀喬希從包裏拿出來一張房卡,

“梓熙在梅園大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長期的……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喬喬!”

葉綿綿嘆了一口氣,還沒有開口,紀喬希便連忙打斷了她,“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擔心。但是我現在真的感覺很幸福。每天晚上他抱着我的時候,我總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小時候,梓熙為了救我差點把命都豁出去了。這樣的男人,我一輩子只遇到一個。是的,做明星的女人可能沒有名沒有份的,但是我願意付出。”

“那他有沒有給你一個承諾,比如說将來結婚之類的,給你任何安頓之類的?”

“這個……我們才剛剛在一起沒有多久,這個暫時不考慮吧!對了,你看,我給他買了一塊表。”

紀喬希從包裏拿了一只禮物盒出來,葉綿綿一看那牌子,就是價格不菲,起碼六位數。

“天哪,你買這麽貴的表?”

“要買就買的好啊!這一款勞力士算是便宜的……”

“你哪來的錢啊?”

葉綿綿知道紀喬希家裏還有一個弟弟在上高中,她還需要補貼,現在店鋪裏雖然生意好,但開銷也大。

葉綿綿也是講義氣的,除了平時吃喝不算錢以外,基本上每件衣服的利潤她跟紀喬希五五分。即便是這樣,也買不起這麽貴的手表。

“我……找個朋友借了一點!再貸了一點款!沒事啦,我月供的,每個還就行。”

葉綿綿又嘆了一口氣,紀喬希是那種絲襪破了都會拿針線縫縫再穿的節省女孩,竟然花這麽多的錢給羅梓熙買奢侈品。而羅梓熙這樣的明星,出場費都是上千萬,到現在也沒有給紀喬希買一件像樣的禮物。

第 273 章 花拳繡腿

而此時那名青年則是滿臉不忿的沖李翺說道:“李翺,如果你有膽子就給我站在這裏,我馬上讓我師傅來跟你對戰一番”

“好啊,我告訴你奔雷手,不要說喊你的師傅,即便是把你師娘喊來,我也絲毫不懼”

“行,你牛逼,你給我等着”

這奔雷手青年一邊說着,一邊是一瘸一拐地朝那擂臺之下沖了過去。

而這時嗎蘇亞、唐尋路二人,還是不忘沖那名逃走的青年說道:“我說奔雷手青年啊,你的奔雷手不是很牛逼嗎?如今怎麽被我們李翺打趴下了了呢?”

“是啊,我說你是不是早上沒吃飯啊”

此時那奔雷手青年聽後,喝已經是惱羞成怒,委屈的雙眼通紅,最後沒過多久,便來到了自己師傅奔雷大王的休息室。

這奔雷大王已經聽聞自己的弟子,居然是被一個乳臭未幹的新人打翻在地,當即令他心中狂怒不已。

随後這奔雷手青年立即便将自己的徒弟踢翻在地,而那奔雷大王見後大為不解,于是立即便沖自己的師父奔雷手青年問道:“我說師父啊,如今可是你徒弟我被別人打翻在地了,為什麽你不幫助我對付那個敵人,反而要對付我呢?”

“廢話”

一經聽聞自己的徒弟,不理解自己的用意,這奔雷大王再度怒聲吼道:“我告訴你,如今你是我的徒弟,這件事可是人盡皆知,但是你居然在這兒擂臺上面,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打翻在地,這不僅僅是讓你沒有面子,也是打了我的臉,你這個小子為什麽不查清楚別人的底細,就跟別人對戰呢?”

“這個嗎?”

聽到了自己師傅的訓斥,這名青年也是滿臉的委屈。

“我說師傅啊,我每次跟人別人動手,我都沒有查清和別人的底細,但是別人只要是聽聞,我是奔雷大王您的徒弟,就會對我禮讓三分,但是如今這個愣頭小子李翺,一聽完我的師傅是您奔雷大王,不但是不對我禮讓,反而還對辱罵你”

“哦,他居然敢辱罵我?”

這時那奔雷手青年,一經聽到這奔雷大王的話後,當即是勃然大怒。

而此時那奔雷青年立即便開始了添油加醋,污蔑李翺,因為這奔雷大王知道自己的師父奔雷手青年,乃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

先前自己的師傅看他樣子,肯定是不敢對那李翺攻擊,所以說這奔雷大王才要用這種激将法,讓自己的師傅發怒。

只要是自己的師傅奔雷手青年發怒了,那麽他肯定會對那李翺攻擊呢。

“師傅你有所不知,李翺說你是王八蛋,是個狗雜碎,還說你虛有其表,圖有虛名,還說你要是識相的話,就馬上藏起來,不要在他面前露面,但是如果您敢在他面前露面,那麽他肯定要将你打的鼻青臉腫,打的哭爹喊娘,打的連連敗退,打成大冬瓜”

“氣煞我也”

一經聽聞的奔雷大王添油加醋的胡言亂語,這奔雷手青年當即是勃然大怒,立即擡起一掌,就想将身前的桌子拍成粉碎。

但是他卻不知道,那身前的桌子卻是正兒八經的黃花梨,特別堅硬,不但是沒有将桌子拍成粉碎,反而是将他自己的手拍的生疼。

但是這奔雷大王為了掩飾自己的尴尬,随後再度轉移的話題,然後立即沖那奔雷手青年說道:“徒弟,現在你馬上将我帶到那初出茅廬的,楞小子的面前,我非要當着衆多人面,好好教訓他一番”

“好,沒問題”

這名奔雷手青年已經見到自己的師父上當,當即是心中大喜,随後立即便屁颠屁颠的,帶領這奔雷大王,來打了那擂臺之上。

而此時那奔雷手青年見到李翺還在擂臺上等自己,當即是心中冷笑不已,于是便立即沖那李翺罵道:“李翺你是王八蛋狗雜碎,你這個小人竟然這般守信用,我讓你在這裏等我,你就非要在這裏等我,好啊,你可以在這裏等我,現在我已經喊來了我的師傅,現在我就讓我們師傅,将你打的鼻青臉腫,将你打開哭爹喊娘”

而此時那奔雷大王見到李翺後,随即是長出了一口氣,因此他先前還擔心那李翺是一個五大三處的壯漢,可是如今看到李翺不過是一個瘦弱的青年,因此立即便沖那李翺罵道:“我告訴你這個小子,如今你居然敢打傷我的徒弟,真是氣煞我也,難道你不将我奔雷大王放在眼裏嗎?”

“呵呵噠,我才不管你是什麽奔雷大王,總之你有實力的話,就來跟我鬥個如輸贏,如果你那徒弟輸不起,那麽你就馬上将你徒弟領回去,你們是師徒二人,就可以回你們老家賣紅薯了”

“什麽?真是氣煞我也”

一經聽到李翺對自己出言不遜,這奔雷大王當即是勃然大怒,為等那裁判喊開始,立即便沖那李翺沖了過來。

而這時那李翺一經見到這奔雷大王,居然是這般的不要臉,未等裁判喊開始,便沖自己攻擊,當即令那李翺狂怒不已。

随即李翺來了一個空中側踢,立即便将那奔雷大王踹到了對面的護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是奔雷大王心中驚訝不已,就連那一旁的奔雷手青年都特別震驚。

這奔雷大王更是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瘦弱無比的李翺,如今力氣居然這般大,居然是一個照面,便将自己踹飛了數米之遠。

而如今這奔雷大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當即便覺得非常之痛,而此時那奔雷大王為了掩蓋自己的失誤,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

便立即沖那李翺說道:“我告訴你李翺,你難道不清楚規矩嘛?我現在還沒有正式跟你對戰,那裁判還沒有說開始,你就要對我攻擊”

“我告訴你奔雷大王,你少給我來這一套”

這時未等那李翺開口,反而是一旁的裁判沖那奔雷大王怒斥了起來。

“奔雷大王啊,你也知道我還沒有喊開始,,但是為什麽你提前對那李翺攻擊呢?”

“這個嘛?”

一經見到這裁判不幫助自己,奔雷大王當即是惱怒不已,立即對這名裁判怒罵了起來,但是他也知道,在這擂臺之上只有裁判的地位是最大的,地位是最高的。

因此他雖然心中對這名裁判非常惱怒,但是他也不敢在這名裁判面前嚣張跋扈,于是這奔雷大王便立即是滿臉陪笑的沖那名裁判說道:“裁判你有所不知啊,先前我只是滑了一跤,我可并沒有要對李翺率先攻擊的意思啊,希望你明察秋毫”

“少給我來這套,我才不管你願不願意要對李翺率先攻擊,總之現在比賽已經開始了,不要再跟我廢話了,你們兩個趕快進行決戰吧”

此時那裁判一邊說着,一邊立即是離開了擂臺,而那奔雷大王見到這裏的裁判,竟然這般的看不起自己,當即是勃然大怒。

于是立即使出了渾身解數,朝那李翺殺了過來,但是那李翺見後卻是絲毫不懼,因為在那李翺的眼中,這奔雷大王就是個花拳繡腿,根本不堪重用。

第 277 章 石馬石劍

大牛指着一頭雕像,狂歡叫道:“石馬!我先找到了石馬!我厲害吧?”

大家夥把這當作了一場游戲,誰先找到石馬自然就是贏家,我們惋惜不已,沒想到大牛運氣那麽好,竟然搶先一步找打了石馬。

我們幾個急忙圍過去,看了一眼我心就涼了,我揶揄大牛說:“大牛你睜眼瞎啊,這明明是頭驢,石馬在哪呢?你這樣玩沒意思了,跟麻将詐胡沒什麽區別,這不耽誤大家寶貴的時間嗎?”

大牛不服氣說:“嫉妒心太重了點吧哥們,我詐胡誰信啊?你再看看,驢哪有這麽大個的?石馬,絕對是石馬!這玩意兒見多了,還能走眼?”

我氣得不知道說他什麽好,只好說道:“我嫉妒?怎麽不說你是求勝心切呢?随便弄頭驢非要說是匹馬,有你這麽玩的嗎?”

海爺和瘋子老漢對着大牛連連搖頭說:“驢!看錯了你。”

大牛幾乎快氣岔氣了,瞪着眼說:“誰是驢?你兩位大爺眼神不好,別瞎指行嗎?”

瘋子老漢嘿嘿笑着說:“急眼了還,我們倆的意思石像是驢,你看錯了。”

大牛轉着看了半天,質疑說:“若是驢,怎麽跟馬一樣呢?”他看田七沒發表意見,抱着希望說,“妹子幫哥哥看看,這到底是馬還是驢,哥好面子,不争饅頭争口氣,哥相信你是公正的,真理在正義一方。”

田七毫不客氣說:“當然是驢了,你沒看見它咧嘴直叫喚呢?馬嘶樣子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你看它耷拉着腦袋,除了嘴巴裂開,哪有一點馬的氣勢——你呀,把眼睛擦亮了,別指鹿為馬出洋相了。”

大牛洩氣說:“出師不利,走眼了?”

我往前急走兩步,對着前面第三個石像說:“找到了,這才是石馬!”

大牛不服氣說:“你火眼金睛啊,隔着老遠就能看出它是石馬?我才不信呢。”

我說你別犟嘴的鴨子嘴硬行嗎,古人無論畫畫,還是石雕,都喜歡揚蹄嘶鳴的馬,因為它代表一種精神,這些石像規格大小都差不多,唯獨它高出一個頭,那是因為馬頭高高揚起的緣故。不信啊,不信你過去看一眼,我真本事叫一葉知秋,用不着相面。

大家夥跟随大牛過去一看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都震驚不已,它不僅僅是一匹石馬,四個蹄子和馬背上的墜镫都是黃燦燦的金子打造,不走近看,誰也想不到一匹石馬身上竟然如此奢侈,這麽多石像陳列在一起,誰也想不到藏着這樣的秘密。

田七拍手稱快地喜笑顏開說:“一半石馬一半金馬,刻畫和古文字中都提到它了,絕對錯不了。”

五人團團圍住,把石馬身上搜了個遍,自始至終也沒找到石劍的影子。

我有點失望說:“光找到石馬沒用啊,還要找出開啓墓門的石劍,沒有它,我們就是一幫睜眼瞎,到哪找墓門去?”

大牛有點想找回面子的意思,笑着說:“文字記載和刻畫信息不一定準确,沒準是個空穴來風,什麽石劍,我看八成是個幌子吧。”

我搖頭說:“雖然以前見過很多壁畫大多渲染的是神話故事,或者是一些子午須有的東西,但直覺告訴我,田七參悟出來的石劍一定确有其事。因為我們找到了石龍珠,為何就不能再出現一把石劍呢?”

衆人看了看大牛手中的石龍珠,每人再提出異議。石龍珠沒有在發出任何光芒,像是一塊突然之間沒了生命的石頭,硬邦邦的,冷冰冰的。

田七眼睛一亮,把注意力盯在嘶鳴的馬嘴上,看了半晌,突然把手向大牛一伸說:“給我石龍珠。”

大牛雖然不知道她要石龍珠幹什麽,但想必有其深意。看了一眼我,見我點頭,他老老實實地把石龍珠遞給田七。

田七比對着馬嘴和石龍珠,反複調整角度,最後試探着将珠子塞進馬嘴。

我們這才弄明白田七的用意,女人心細,覺得石龍珠指引我們找到這裏,不可能不再起作用了。石馬的嘴巴裂開,看似嘶鳴狀态,實際上仔細觀察,它的舌頭下沉,似乎想含着什麽東西,因為這個,田七才想到了石龍珠。

我們緊張的不行,大家默默地看着田七的一舉一動,每個人都深深屏住了呼吸,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聽見“咔”的一聲脆響,似乎石馬的嘴巴賀龍了,牙齒碰到石龍珠發出的聲音。

我疾呼喊道:“快把手收回來!”

田七早就做好了打算,我的提醒有點多餘,當石龍珠被馬嘴咬住的時候,她就把手拉了回來,而且猛然後退兩步。

我覺得她不是無意識地退後兩步,應該是石頭上的文字或者刻畫傳給她的訊息。

就在田七急忙後退兩步的空當,從田七原先站立的地方冒出一把石劍,大小跟真劍一般無二,只是劍身上镂刻一條蟠龍,劍尖部位剛好露出龍頭,模樣看起來挺怪異的。

石劍從地上冒出來,若不是田七早有準備,很有可能被它自下而上地刺穿身體。田七吓得不輕,臉色發白,怔怔地望着地上的石劍,又是欣喜又是害怕,不管如何,它是被田七引出來的,功勞自然大大的。

我思量着石劍的怪異行徑,忽然想起古老鑄劍師的話,大凡名劍出世都要見血,否則無法喚醒它的靈性,難道石劍想拿田七來祭劍?祭劍也用不着傷人性命啊,不就是喝點血嗎?

我說大家都讓開,這千古之物極難馴服,別傷着大家。

看大家退後,我掏出匕首割破了手掌,将血液滴落在石劍的龍頭上,我心想你不是想喝血嗎?我喂你點,只要別傷人,我流這點血不算什麽。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邪門,龍頭并不大,嘴巴很小,可是我的血液滴進去,它永遠吃不飽似的,龍嘴像是喝水一樣。

我騎虎難下,半途而廢吧,我怕石劍傷人,繼續喂血吧,誰也不知道它何時才能喝飽。我豁出去了,老子血液多的是,就不相信你一把石劍能喝多少,撐不死你!

石劍微微擴散着紅光,一圈一圈的,像是起起落落的肚皮,每一滴血液落到龍嘴,光圈就舒展一下,随着喝血的動作,光圈越來越大,我因為失血過多,身子接二連三地搖晃。

同伴紛紛勸我放手,再這樣下去命就沒了。

可是我執意堅持下去,光圈越來越大,證明它快喝足血液了。

啪的一聲響,龍嘴閉上了,石劍停止了擴散光圈,劍身慢慢地褪去了紅暈。我松了口氣,趕緊捂住了傷口,大牛和海爺一左一右地把我架回去。

石劍折騰了幾下,寂然不動,跟之前的一般無二,唯一的不同是劍尖龍嘴閉上了。

我休息了幾分鐘,年輕火力壯,流了半天血竟然很快就恢複了。海爺和瘋子老漢不服老都不行,他們說別說流半天血,流一分鐘都得丢半條命。

我讓大牛過去将石劍替我拔出來,怎麽說它也是喝老子血出世的,寶劍贈英雄,不給我給誰?

大牛張開手掌心,張嘴吐了兩口唾沫,以他渾身蠻力拔出一把石劍那是小菜一碟。沒想到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大牛第一輪下去,別說拔劍了,它連搖晃一下都沒有,像是長在地上一樣。

我臉色一寒,這到底是一把什麽劍啊,大牛的力氣在場的人都知道,沒有霸王舉鼎的氣勢,舉起千八百斤跟玩似的,但這麽一把不起眼的石劍竟然紋絲不動。

大牛嘿嘿地笑了,指着石劍說:“跟老子叫板是吧?你選錯了對象,你看我怎麽将你像拔蘿蔔一樣揪出來。”

我們這些人自問沒有誰比大牛有力氣,第一次可能他太輕敵,沒準這一次有備而來,說不定石劍就被拔出來了。

我怕石劍不給面,當着大家夥傷害了大牛的自尊心,叮囑說:“把吃奶得勁都拿出來啊,別讓大家看笑話。”

大牛神采飛揚說:“瞧好吧你,信不信我拔出來再給它原封不動地插回去,然後再拔出來?”

我笑着說:“你吃飽撐的沒事幹吧,拔一次就行了,你摁回去還能再長一把嗎?麻利點,我們還要往前走呢。”

丫純粹演戲的料,嗚嗚咋咋地折騰了半天,這才雙手握住劍身,馬步沉腰,憋住了力氣往上一提,嘴裏“嘿”的一聲斷喝。

我們大瞪着眼睛,明明看見大牛長得滿臉青紫,石劍依然紋絲不動。

我一看苗頭不對,招呼大牛說:“回來吧,它不是你的菜。”

(本章完)

第 286 章 毀滅輝煌家族

萬米之外都是李雷現在的致命攻擊範圍,要是想擊傷那距離就更遠,這還是針對神靈,神靈以下,他現在揮手就能讓對方灰飛煙滅。

離得極遠,一個被推選出來的倒黴鬼就扛着面白旗飛來,他也不想來,可想想被扣起來的家人卻不得不來,還好的是李雷發現他後沒有将其擊殺,擦了把冷汗飛到近前,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大人,星盟派我來跟你交涉一下。”

“說……最好說點有用的,別浪費我時間。”

李雷看都沒看他一眼,雙眼仍是遠處的星球,在那顆星球之上,無數無法逃離星球的生靈正在遭到綠魔刀的屠殺,而綠魔刀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已經超高出了肉眼的極限,以李雷現在的實力,也只是勉強看清楚。

“星盟希望您能在鐵血星系毀滅後,出手降服這綠魔刀,如果能夠将其降服,他們将推舉您為神王。”

“哼……我是不是神王用的着他們推舉嗎?”

冷哼一聲,圍繞周身的一條金龍直接竄出,立刻就将傳話之人擊殺,連給他在說話的機會都沒,這星盟根本就沒誠意,光給個頭銜就想讓自己賣命,那不扯淡嗎。

遠遠的看到傳話之人死了,星盟的人無不嘆氣,他們确實有手段可以打動李雷,可誰現在都不想動用,那是寧死也不想發生的事情。

又是一顆星球變成綠魔的天下,神族的獵魔人被派下去清理綠魔,防止它們不停噴吐綠色毒霧,人們已經意識到,這修建了無數年的鐵血星系,就這麽輕易的毀于一旦了。

敖金回來了,帶來的消息也不多,只從最古老的祖先靈魂那裏得知,這綠魔刀确實是滅世魔刀,卻被上一屆的宇宙之主降服鎮壓,不曾想這次又冒了出來,可宇宙之主早就消失了無數年,再想找他讓人們去哪裏找,而且李雷更不希望他回來,宇宙之主回來,那自己還算個屁啊!

龐大的鐵血星系一顆顆的毀滅,李雷只能跟在身後眼睜睜的看着,頂多是怕地球人去星球上收拾殘局,随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地球人升入仙境大圓滿後被他提升為神靈,這些新生的神靈就成了清理綠魔的主力,其中的優秀者還被灌輸了大量靈魂之力,加入玉管家的隊伍前往魔族去獲得更多的靈魂之力,強橫的他們同樣是一顆星球一顆星球的清理過去,只不過比綠魔刀的速度要慢得多。

當鐵血星系毀滅,無數人為之陪葬,鐵血星系中可不止是有無法逃離的原住民,更有送過來的無數奴隸和靈獸,可綠魔刀還是沒有停止的跡象,直直的向下一個星系飛去,恐慌已經無法阻止的在宇宙中蔓延,可星盟的高層還在堅守着秘密閉口不言,幹脆什麽都不管了,跑回首都星躲起來眼不見心不煩,綠魔刀想要感染所有星球,那還将是個漫長的歲月,大不了以後就生活在綠色毒霧之中。

神族星盟的高層坐得住,可魔族的高層坐不住了,魔族雖然比神族還殘忍好殺,但內部相當團結。他們無法容忍子民就這樣無休止的遭到屠殺,聯合到一起向玉管家帶領的隊伍發動了攻擊,以自殺死的進攻要耗死他們。

實力在強大,體內的靈力也不是無止境的,靈力的補充可是靈魂之力做不到的,丹藥和靈酒現在起到的作用根本不大,靈力消耗幹淨後,他們也會疲憊,也會受傷甚至死亡,無休止的厮殺堅持了一個多月後,全都狼狽的逃回了浮空仙島之內。

在已經隔絕傳送的戰場上衆目睽睽的消失,魔族的高層們心都涼了,他們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麽!

怎麽辦?

這個問題擺在了所有知道內情的魔族高層面前,可又能怎麽辦,神王的候選者已經出現,代表着宇宙又将大洗牌,新的種族早晚會代替舊有的種族。

投降臣服?

這就更不可能,就算高層有了這想法,下邊的魔族人也不會同意,魔族本就是寧死不屈的生物。

時間根本就不容他們多想,當李雷得知派去魔族領地地球人的坐标點全都被團團圍住,一出現就會遭到致命打擊後,他第一次讓綠魔刀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直接就趕了過去。

傳送門剛打開,鋪天蓋地的打擊就砸進了浮空仙島,李雷硬頂着這些攻擊出現在外界,暗獄天雷瘋狂的使出,立刻使得周邊萬米之內變得空無一人,可後續的魔族就像螞蟻群一樣立刻填補上來。

“哼……再多也是死。”

這麽密集的敵人正是李雷想看到的,浮空仙島升入十級所需這次也就夠了,不過讓他有點郁悶的是,必須有百萬地球人成為神靈,才能真正的把浮空仙島升入頂級,這可是個要人命的數字,只能是先用多餘的靈魂之力強化一些人的身體素質,好讓他們更容易升入仙境大圓滿。

不明真相的魔族持續送死,那些高層一直默默的看着,直到李雷殺累了回去休息,那個有同樣兇悍招式的女人跑出來,一個下巴上都是觸角的魔族老者長長嘆息一聲開了口。

“哎……讓孩兒們撤吧,以後盡量躲避神王的屬下。”

不知不覺他已經把候選者三個字去掉了,明白一切都無法阻擋,只能跟那些讨厭的神族一樣,躲他們遠點,盡可能的茍延殘喘下去。

魔族不甘心的撤了,讓李雷很是不爽,放出衆人後又一直追殺出去數顆星球才停下腳步,幹脆也不再理那綠魔刀,一切以浮空仙島升入十級為目的,一切以這個目标為方向努力。

跟魔族無法溝通,雙方也不想溝通,李雷把所有升入神靈境界的人全都派往了這裏,不要資源,不要地盤,一切以殺戮為主,制造出了一個個無人星球,用人頭再去星盟或獵魔盟兌換所需資源。

神族境內就比較平和了,李雷并沒有打算把原住民殺光,還需要大量神族以後為地球人服務,只要把那些敵對者幹掉就可以了。擁有了一個穩定的星系,也就擁有了一個貿易通道,不過這個星系的統一也不是那麽順風順水,在以前輝煌家族的統治下,這裏的人都跟那家族的人一個德行,全都是高傲無比,認為只有輝煌星系的人,才是整個宇宙最優秀的人種。

地球人通過賭博将整個星系贏到手,他們根本就不認同,認為這絕對是耍了陰謀詭計,更要為輝煌家族報仇。由于不知道地球人的真正身份,這裏又遠離綠魔刀肆虐的地區,他們還請來了輝煌家族的聯姻家族幫忙鎮守這裏,驅趕那些貪婪的地球人,而這個悲催的家族,正是将李雷通緝過的姜家。

李雷原本早就忘了被姜家通緝過的事情,自從發現了他根本惹不起,姜家人也早就撤消了通緝令。怪只怪這輝煌家族的領地星系離着綠魔刀肆虐地區真的很遠,讓姜家家主看上了這裏,想要把這裏并吞,并把直系的一些子孫遷徙過去繁衍生息。

想法是好的,可千不該萬不該,一進入星系之內,驕橫的姜家人正好跟魏長征帶領的鬥營人撞上!

魏長征負責直接占領星系內的中央星,原本有敖金兄妹輔助他,可敖金已經答應了刀疤加入毒刺,這家夥被刀疤忽悠的要當宇宙第一刺客,更要讓毒刺的威名揚名宇宙,從龍墓回來後就沒再出現。敖青就更別想了,現在就是敖青想要幫忙,魏長征也不敢收,因為所有人都盼望的事情發生了,敖青在不懈努力的下終于懷了孕,她現在可是所有人的心頭肉,說出來的話比李雷都好使,弄個祖宗過來,那就什麽事也別幹了!

由于有數位地球人跟随在身邊,浮空仙島随時能夠支援,直奔中央星的魏長征只帶了不到萬人的鬥營人員,但這萬人也不可小視,全都是強悍的仙境高手,曾幾何時在浮空仙島世界鳳毛麟角的仙境強者,現在已經爛了大街,想起這事魏長征的嘴角就挂着笑容。

為了防止地球人快速占領整個星系,各星球之間的傳送陣早就關閉,原本魏長征也不着急,帶着部隊是一顆星球一顆星球的占領,不曾想占領一顆星球後發現,最為重要的中央星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打開了星際傳送陣,這才帶人趕了過來。

剛一出現在傳送陣外,就迎來守護傳送陣之人的反抗,對于這種事,當然是先殺了再說,當把守護傳送陣的數百人殺完,卻發現自己帶領的隊伍被密密麻麻的包圍了起來,其中還有神靈坐鎮,輝煌家族包括整個星系的神靈都已經死絕,魏長征正疑惑間,劈頭蓋臉的打擊就到了,随隊的地球人不多,有人拉着他就逃回了浮空仙島。

凄厲的警報聲從浮空仙島響起,這可是很久很久沒遇到過的事情,所有的高手一股腦的沖了出去,得到消息的玉管家也帶隊回援,當無數的黑色傳送門出現,對鬥營攻擊的姜家部隊也傻了眼,接着就被暴怒中的人們殺了個一幹二淨。可損失已經無法挽回,近萬的鬥營成員已經戰死了一半,其餘的也人人帶傷,要不是魏長征身邊的地球人機警,被重點打擊的魏長征也的挂了,當消息通報到李雷耳中,他暴怒了。

想給你們一個安定的生活你們不要,那就別怪我心狠。

對于輝煌星系的人來說地球人是入侵者,可對于地球人來說何曾不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鬥營這麽大的損失,讓李雷第一次對外面的世界下達了屠殺令,而這次不是針對一個城市,而是整顆星球,看多了一顆顆星球上的生命死于綠魔刀之下,他早已将浮空仙島世界以外的人看成了灰塵,就讓他們的鮮血祭奠鬥營人的亡魂。

同時也一改對輝煌星系的懷柔政策,數億悶頭修煉了很久的地球人被放了出去,李雷只說了一句話,“他不想再從輝煌星系聽到反抗的聲音,用什麽方法,他們随便……”

就是這句話,讓輝煌星系的人口整整少了一半,而他則是親自去“拜訪”姜家人,既然他們已經打了自己地盤的注意,那就不介意把他們吞了。

第 286 章 第二道賜婚聖旨

皇帝無奈道:“母後,您直說您挑中了誰吧!”

“哀家挑中了誰你都會答應?”太後眼睛一亮,道。

皇帝當即毫不猶豫的道:“母後,月華肯定是不行的,朝中其他重臣的女兒也是不行,畢竟做了敏王妃之後後半輩子凄苦無依是肯定的。朕要真答應了會寒了臣子的心的!”

太後聽了這話。臉上的高興之色登時便消失了,她撇撇嘴,對着皇帝道:“你就放心吧!哀家替敏兒挑中的這個王妃,第一沒有顯赫的家世,就算是有,現在也已經是敗落的了,第二,也絕對不是古家的小姐,這下您可放心了?”

“哦?那是誰?”皇帝聽了這話,登時來了興致。

太後瞧了皇帝一眼,存心賣關子,當下既不說那小姐到底是誰。也不說別的,單單只問皇帝道:“哀家先問你答不答應?”

皇帝聽了這話,當即再次遲疑,不知道為何,他瞧着太後這章笑眯眯的臉,總是覺得這笑容背後有一個巨大的坑在等着自己跳,他很不想答應。但卻又不能再駁了太後的面子,當下硬着頭皮道:“母後,您就先說您到底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吧!當真不是朝中重臣的女兒,朕一定會答應。”

“好!”太後聽了這話,當即道:“皇帝,哀家瞧中的是忠勇侯府的那個嫡女梁如君,這姑娘之前進宮看望過哀家幾次,哀家瞧她舉止娴雅,長相貌美,最重要的是,她很孝順哀家。哀家瞧她與過世的敏兒十分般配,因此便有了這個想法,皇兒,你瞧成不成?”

“忠勇侯府的嫡女?”皇帝聽了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太後當即眉毛一挑,道:“怎麽?皇兒想反悔?這忠勇侯府從前是顯赫。可是如今都已經破敗了,早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家族了,皇上難道連他家的嫡女也不肯答應?”

古月華在一旁聽見這話,登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望了對面的趙靖西一眼。

太後不可能會想到梁如君的。這一定是趙靖西背後的功勞。古月華想也不想的,便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這個猜測。

“母後,朕不是不答應,只是,只是沒想到母後您看中的竟然是他家的嫡女,一時有些吃驚罷了。”皇帝見太後有發怒的跡象,連忙開口解釋道。

太後這才滿意了,道:“那這麽說來,皇帝是答應了?”

皇帝敢說不麽?犧牲一個沒落家族的嫡女,總好過犧牲一個重臣之家的嫡女來的讓人肉痛吧?

“母後說哪裏話,朕自然是答應的。”

太後聽了這話,面上登時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來,她瞧着皇帝,笑道:“既然如此,那皇上就趕快下旨吧!這次不用再等了,一個月之後就将那梁小姐擡到敏親王府去吧!”

皇帝聽了這話登時吃了一驚,忙道:“母後,這樣不太好吧?下個月恬兒大婚,是不是趕到一塊兒去了?依母後您對敏弟的喜愛,您不希望這樁婚事的風頭,被太子大婚給壓下去吧?”

“說的也是。”太後聽了這話,登時點點頭,卻又再一次的開口道:“不如這樣,将婚期提前半個月如何?這樣就不會被壓住風頭了吧?”

可這樣一來,肯定會壓住太子大婚的風光。再說了,敏親王早已經過世,太後如今為他娶妻,無非就是辦一個與冥婚差不多類型的婚禮,只是成親之後的女子不會被活埋罷了,且成婚當天是抱着敏親王的牌位拜堂,可想而知,這樣的婚禮一舉行,在京城裏會造成多大的轟動,之後人們哪裏還有心思去議論太子的大婚?這是皇帝萬萬不想看到的。

“母後!這樣也不行!”皇帝搖頭道:“一來,朕這賜婚聖旨今日才會下達,忠勇侯府根本就來不及準備什麽,半個月就成婚,這讓她們如何準備嫁妝?到時候婚禮匆匆忙忙的,母後您也不願意看到吧?”

太後聽了這話,皺眉思索了片刻,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是不能準備的太過倉促了,皇帝,那你說婚禮定到什麽時候為好?”

“半年之後吧!”皇帝沉吟着道。

太後聞言,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怒瞪了皇帝一眼,道:“皇上!之前定下古家的丫頭,就是因為婚期拖延的太長,所以才會弄出這許多變故來,哀家的敏兒雖然過世了,但是哀家卻不想讓他的嫡妻人選換來換去!他就是泉下有知,也會生哀家的氣的!”太後說着,臉上落下兩滴淚來。

“母後,您別傷心了!”皇帝一看太後哭了,登時上前來安慰道:“母後,您這心裏面也不要想太多,敏弟他泉下有知,知道母後您為了他的婚事操碎了心,他是不會責怪你的。而且,朕向你保證,這次賜婚的聖旨下了之後,是絕無更改的!您就放心吧!”

“真的?”太後聽了這話,擡起淚眼婆娑的眸子來瞧了皇帝一眼。

皇帝趕忙點頭:“自然是真的!”

太後這才停止了流淚,她拿出帕子來擦了擦眼角,道:“既然如此,那皇上還是趕快下旨吧!”

皇帝此時已經是巴不得趕快下旨好讓太後放心的回去慈寧宮,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的便點點頭道:“好!朕答應你!”說着,便去禦案後,由高公公伺候筆墨,他自己親自動手,寫了一道賜婚聖旨。

太後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瞧着。上吐冬亡。

古月華也悄悄的擡眸往禦案前瞧了一眼,但很快她便收回了目光。她知道,皇帝這道聖旨一下,又有一個青春活潑靓麗的少女這一生都被葬送了,但是她心中絲毫同情都沒有。對于梁如君這個女人,古月華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不是愛算計麽?這次看她如何算計下去!

古月華心裏面隐隐的有一種替自己,替許賢報仇的痛快。

不一會兒,皇帝便寫好了聖旨,他親自拿起玉玺來在那上頭蓋好了章,這才拿給太後過目:“母後,您瞧着看還滿意?”

太後瞧了一眼,終于滿意的點點頭:“不錯!這聖旨寫的很好!”

皇帝當即便将聖旨交給了高公公,道:“你拿着去忠勇侯府宣紙吧!”

“喳——”高公公應了一句,雙手舉過頭頂,接了聖旨便轉身退下。

太後親眼瞧着高公公去的遠了,這才站起身來道:“好了,在這裏坐了這麽久,哀家也該回去了。”

“兒臣恭送母後。”皇帝連忙道。

太後瞧了他一眼,卻是搖搖頭道:“罷了,你還有那麽多的事情要處理,哀家也就不打攪你了,你好好的呆着吧!讓古二小姐送送哀家如何?順便去慈寧宮裏坐坐,這麽些年,哀家甚少見到她。”

“母後要古二小姐去您那裏坐?”皇帝聽了這話,登時一愣。

太後挑眉:“怎麽,皇帝擔心哀家會吃了她不成?”

“兒臣不敢!”皇帝連忙解釋道:“兒臣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太後微微一笑,道:“皇上有什麽好可意外的?哀家不會吃了她,走吧,古二小姐?”

這最後一句話,她自然是對古月華講的。

“臣女遵旨。”古月華連忙道。

皇帝見狀,即使自己心中有着隐隐的擔憂,卻也只能道:“既然如此,待會兒母後派人親自送她出宮即可,朕就不操這份閑心了。”

太後聽了這話,只是笑:“皇帝就将心放回肚子裏去吧!哀家肯定會将古二小姐全須全尾的送回侯府去的。”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相送了。”皇帝道。

太後點點頭,擡起頭來瞧了古月華一眼,卻是将自己的右手擡了起來。

古月華極有眼色,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攙扶着太後的胳膊。

趙靖西站在後面,瞧着古月華将自己母親攙扶住了乾清宮,他的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一時到了慈寧宮,太後在主位的貴妃榻上坐下,古月華侍立在一旁。

“古二小姐,哀家聽聞你在府中的時候頗懂廚藝是不是?哀家這會子有些餓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口福品嘗一下古二小姐的手藝?”太後歪着頭瞧了古月華一眼道。

她其實是打聽過的,這位古二小姐在府中甚不得嫡母喜愛,常年四季的都呆在自己的院子裏,平日裏,就只是看看醫書打發時間,十指不沾陽春水,她說這樣的話,原本就是故意刁難。

但是沒有想到,古月華聽了這話,竟絲毫也不見慌亂,不慌不忙的道:“太後娘娘,臣女不敢說自己頗懂廚藝,只是平日裏無聊,有時候會做一些糕點來打發時間,卻也不敢說自己十分精通,太後娘娘若是喜歡,臣女願意為娘娘親手做幾道糕點。”

“哦?你還會做糕點?”太後聽了這話,眉頭登時往上一挑,她想起了前陣子十月份的時候,那一大批的千金小姐進宮來看她,幾乎每個人都準備了一道號稱是最拿手的糕點來給她品嘗,後來那糕點裏查出有瀉藥,徹查之後,她才知道那些糕點其實都不是那些個千金小姐自己親手做的,而是府中的廚娘做的。

沒想到,這位古二小姐竟然想要做糕點來給她品嘗!這倒是稀奇!

“好吧,你既然想做,那哀家就勉為其難的嘗嘗。”說着,她轉過了頭,瞧了趙靖西一眼,道:“靖兒,你沒什麽事情的話,就退下吧!”

趙靖西聽了這話,不由的眨眨眼睛道:“母後,兒臣也想嘗嘗古二小姐的手藝。”

“嘗糕點是假,欣賞人才是真的吧?”太後聽了這話,眉頭登時皺了起來。

趙靖西見了,登時嘆息一口氣道:“母後,您既然這麽小氣,那還是算了,兒臣告辭。”說着,轉身便要退下。

“回來!”太後當即大聲喊了一句。

趙靖西回頭看了太後一眼,假裝無辜道:“母後,您還有什麽事情?”

第 286 章 害羞和幸福!

第286章 害羞和幸福!

第286章 害羞和幸福!

車廂內,光線暗淡。

洪陽偏着頭,李若曦歪着頭,兩人對視,此時他們的面龐,相距不過十公分,一種奇怪的氣氛,油然而生。

雙雙注視着彼此,仿佛,有着電光在閃爍…

洪陽目光平靜的望着李若曦,正在尋找一個合适的時機,然後就行使他心中的計劃。

而李若曦看着洪陽那略顯深邃的眸子,心中則是秋水蕩漾,修長的睫毛眨動兩下,随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竟是閉上了美眸。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因為現在的她,腦子是一片空白的。

“機會來了!”洪陽見狀,心中大喜。

他撅起了略厚的嘴唇,同樣是閉起了雙眼,緩緩的朝着李若曦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湊近,所有的一切,看起來是如此的自然。

宛若水到渠成。

卻在這時。

“姐夫表姐?你們在做什麽?”車外,許曼雯的驚叫聲忽然響了起來。

“噶——”車內,兩人同時睜開眼睛。

可恨。

此時洪陽和李若曦之間,已是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可以說只要再有兩秒鐘,兩人絕對就是能夠親起來了。

沒準那終生大事,今晚還真能夠完成,畢竟情到深處,誰還能保證自己可以維持着理性呢?

這時候,許曼雯卻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還如此喪心病狂的開口叫人!

洪陽虎軀陡然僵硬,呆呆的看着那同樣望着他的李若曦,嗅着她臉上那淡淡的清香,他的臉色,也是逐漸陰沉了下來。

“該死的丫頭,搞什麽鬼?”洪陽氣壞了。

而李若曦則是猛的驚醒,俏臉血紅,下意識擡手就将洪陽給推開,旋即便像是一只受到驚吓的小白兔,急匆匆的打開車門跑路。

“表姐,你怎麽了?”車子旁,許曼雯望着李若曦的背影,奇怪喊道。

李若曦沒回應,直接是跑沒了。

洪陽推開車門,瞧着那一身可愛風格睡衣的許曼雯,眉頭深皺滿臉怒氣,他冷冷的看着後者,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吃了的樣子。

許曼雯吓了一跳:“姐夫,你又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看着我?人家怕怕!”

“你在幹什麽?”洪陽沉聲道。

“我在等你們回家呀!”

許曼雯一臉無辜的說道:“剛剛我做了份水果沙拉,就等着你們回家一起吃了呢!結果你們車子開回家半天也沒進屋,我就出來看看…你們剛才在做什麽呀?燈也不開,我都沒看清楚!”

“……”

洪陽直翻白眼,心中有着滔天怒氣,卻是無處發洩,難不成他還真能把許曼雯吊起來打?這可是他的小姨子啊!

“殺千刀的小姨子啊!”洪陽仰着頭,無力嘆息。

大好時機,就這樣給許曼雯給毀滅了!類似這樣的好機會,在李若曦身上能有幾次?

那水沉香化石,洪陽可是只有一串啊!

砰!

李若曦離開車庫,一路直沖,驚慌失措的跑回自己房間後,怦然一聲,直接是将房門給狠狠關上了,并且反鎖。

“呼——”

“呼——”

“呼——”

李若曦背靠在房門上,手捂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此時她幾乎是能夠切切實實的聽到,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聲。

仿佛盤踞在胸內的心髒,随時都有可能要跳出來一般。

方才的事情,也的确太過于驚心動魄。

“我…我居然差點…”

李若曦俏臉緋紅,回想起在車裏的情景,到現在,她還是無法平息下來。

差點就親上了!

而且,她還不是完全被動的!

“真是太不矜持了!”

李若曦紅着臉罵了自已一聲:“他就是送了件首飾,說了一點情話,我怎麽就…這樣不行的呀!”

“我們還沒領證,千萬不能又太過分的事情做出來,不然我就不是好女人了!”

“而且他外面又勾三搭四的…”

“剛剛幸好是雯雯出現,不然要真親上了,萬一我沒控制住自己,可不得…”

李若曦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修身的旗袍,如果當時洪陽想的話,撕爛了應該是很輕易的吧?

“下次可一定要注意了。”

良久,李若曦總算是平複了心情,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要再發生這種現象。

洪陽那家夥,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回到家裏,居然還想在她身上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可不能讓他輕易得逞了!

美眸一轉,李若曦看到手腕上戴着的那串石珠,美眸中卻是露出些許的欣慰之色。

“哼,還算他有點良心,知道對我不起,就把這石珠送給我…他應該沒給其他女人送過禮物吧?”

李若曦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這世上,有什麽女人會不喜歡自己心怡的男人,給自己送一件特別珍貴的禮物呢?

這不是物質不物質的問題,只是在很多時候,物質,的确是有些供人參考的意義。

李若曦知道,這世上或許還有比這更為珍貴的東西,但是,這對洪陽而言,已經是他身上最為珍貴的了。

這就足以證明他的心意了!

同時,洪陽回到自己房間,那叫一個難受,就好比煮熟的鴨子,因為許曼雯的一聲叫,又忽然展翅飛走了。

“那丫頭,居然還好意思叫我吃水果沙拉,陪她看動畫片?小爺不捶爆你就不錯了!”洗澡的時候,洪陽嘴裏還在忍不住罵道。

發了好久的牢騷,最終,洪陽還是接受了現實。

想要和老婆完成終生大事,到底還得時間來推敲,等待新時機的到來啊!

“不急不急。”

樂觀的洪陽嘿嘿發笑:“再過段時間,就得去民政局領證了,到時候成了真正的夫妻,我看老婆還拿什麽拒絕我!”

想想那時間越來越近,洪陽笑的很開心。

另一邊,李若曦也是在浴室中洗澡。

洗完後,她望着鏡子中,體态極其豐饒的自己,寸寸白膚,閃爍着極其有人的微光。

毋庸置疑,這軀身體是完美的,對男人而言,也是足以令人發瘋發狂。

“太完美了。”

李若曦看着自己,卻是有些苦惱:“不用一個月,我和他終究是要領證了,到時候,我還能拒絕他麽?”

“我怎麽拒絕?”

“還是…欣然接受?”

第 274 章 兩百七十四章:舒服得很

第兩百七十四章:舒服得很

“等等——”

身後傳來裴嘉韻的叫聲。

“我說過讓你還給我了麽?我裴嘉韻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來的道理?”

裴嘉韻将發繩扔給他。

“你這是?”

“原諒我了?”

袁霆琛愣了愣神,一時之間竟不敢确定。

“我裴嘉韻豈會是斤斤計較之人,不過你說我同江兆尹的關系好才會替他開脫,這卻是沒有的事。”

“他在京中的名聲如何想必你也知曉,雖心狠手辣卻沒做過違心之事,他不會罔顧西北的百姓和将土的性命而不管,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他與你的心思是一致的。”

冷靜下來後,裴嘉韻說出中肯的話。

“我記下了。”

袁霆琛點點頭,再與她說了會兒體已話,這才從營帳內離開。

見倆人相安無事,袁怡珺總算放下心。

南燕軍軍營。

沈樂窈被帶到這已有半個月之久,但慕容淵只來看了她一次,後面就再沒來過。

他不來,沈樂窈心裏的困惑便一直存着。

魏如意見她肯好好進食,只以為是被慕容淵給吓到了,卻不知她這是想通了,慕容淵将她困在身邊興許是另有其因,全然不是為了要挾江雲岫,不然她到軍營中這麽久,江雲岫如今又處在劣勢之中,他早就将她帶到江雲岫面前去要挾了。

可到底是因為什麽,沈樂窈卻是怎麽都想不通。

“你與慕容淵是如何相識的?”

既然慕容淵不過來,沈樂窈只能從魏如意身上探聽消息,或許可以探聽出她想聽到的也未可知。

“怎麽?這會兒倒是想起來問我這個親生姐姐的往事了?”

魏如意冷聲奚落,她早就恨不得取了沈樂窈性命,只是礙于被慕容淵阻攔着不讓罷了。

沈樂窈能看出慕容淵的本意,魏如意未必看得出來,至今仍舊蒙在鼓裏。

“閑來無聊,我乖乖聽你的話,你也替我解解悶,兩全其美豈不是好事一樁?”

沈樂窈笑了笑,眼裏露出漫不經心之色,好似真的是與魏如意沒話找話一般。

“當初我被將軍夫人收養,在一次宮宴上被殿下看到,他便派了他身邊的沐瑤給我遞信物,說是要與我結識。我們便是從那時候開始往來,只是我沒想到他最後會娶了孟與卿。”

“或許是因為孟家在朝中的勢力,又或許是因為他想要獲得陛下的認可。”

“後來孟與卿去世,我原本以為他會來同我提親,不想他要提親的那個人成了你。”

“自那之後,我便不再抱有期望。也不知是老天有眼還是要故意作弄我,最後我竟與你調換了身份,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妃。”

說到這件事,至今魏如意都覺得唏噓不已。

兜兜轉轉,她還是頂替了沈樂窈的位置。

“你說他第一次見你便讓他身邊的侍女給你遞信物?是何信物?”

魏如意說了這麽多,沈樂窈卻只将這一件放在心上。

“你該不會是覺得,他從見到本宮的第一眼起,便将本宮當做你了吧?”

魏如意的警惕心突然被提起來,覺得沈樂窈問的這些話當真是有趣得很。

“自然不是,我與姐姐雖有幾分相似,還不至于到被認錯的地步。更何況,在那之前,慕容淵并未見過我,又如何會将你認成我?”

沈樂窈嘴邊上這麽辯解,心裏卻已隐隐察覺到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你知道便好,別以為你在殿下心裏有份量,你不過是他用來對付江雲岫的一顆棋子罷了,若是多加妄想,只會害了你自已。”

魏如意話裏透滿不屑,覺得沈樂窈被喂了次飯食後,當真變得莫名其妙得很。

“孤許久不來,倒是不知你們二人變得這般和氣了。”

營帳內安靜下來時,有侍衛從外邊掀起簾布,慕容淵腳步沉穩走進來,見到她們和和氣氣說着話,還有些不适應。

“殿下,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最高興的莫過于魏如意,她已經有段日子沒和慕容淵獨處,上回見到他給沈樂窈喂食,雖說解氣,但事後想想心裏又酸溜溜的,讓她有些吃味。

“近來忙着戰場上的事,如何能抽得出空子,今夜這不是來了?”

慕容淵任由魏如意替她寬衣解帶,狹長的眸尾卻不輕意間掠過沈樂窈神色,似是想看看她的神情又似是想看清楚她在想些什麽。

“那今夜可要在這兒留宿?”

将他的外袍遞給春凝,魏如意柔弱無骨般挽着他胳膊問。

“你可想孤留在這?”

慕容淵擡手輕輕劃過她鬓角,帶着微癢的觸感令魏如意身子不由自主顫栗,嬌聲道:“自然想。”

随即,她附耳小聲道:“待會兒讓春凝将這個礙眼的人帶走便是。”

她的話令慕容淵擡眸看向沈樂窈一眼,搖頭道:“不必,有人在外邊聽着看着,豈非更有樂趣。”

“殿下說的是。”

魏如意嗤笑出聲。

“先替本王沐浴。”

戰場上每日風沙極大,慕容淵每晚都要沐浴更衣。

“是。”

魏如意柔聲應下,吩咐春凝下去準備熱水。

不多時,內室裏的浴桶被熱水給灌滿。

魏如意替慕容淵剝下身上衣袍,便聽見有人入水的聲音。

嬉笑聲和水流聲從內室傳出來,盡數傳入沈樂窈的耳裏。

“殿下,妾身伺候得可還舒服?”

魏如意幫慕容淵擦拭身子。

他已經泡在水裏有半個時辰之久,比以往任何一次她替他洗浴的時辰都要長。

“舒服得很。”

慕容淵睜開眼眸,眼睫上沾了水珠,連帶着冷峻的眼神都蒙上層水霧。

魏如意看癡了眼,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慕容淵大掌已經握住她後腦勺,薄唇堵住她唇瓣,将人攬入水裏。

水花四濺的聲音從內室傳來,沈樂窈皺起眉頭,逼自已閉上雙眸,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很快,男女間的喘息聲從裏邊傳來,好似整個營帳都變得熱氣騰騰,令沈樂窈坐如針氈。

她不明白慕容淵為何要當着她的面這麽做,莫非是想刺激她?

第 285 章 很有标準的情話!

第285章 很有标準的情話!

第285章 很有标準的情話!

杜奇當衆吞了一對耳環,注定這場派對不能持久,所以洪陽走後沒一會兒,派對也是宣布結束。

一位位賓客,皆是帶着複雜震驚的情緒離開,而杜奇也是送着衆人去了停車場。

一是禮貌,二是,他想看看洪陽現在被廢成什麽樣了。

只是當衆人來到這停車場時,無一不是被吓了一跳,很多女人甚至是當場尖叫出聲,一道道目光看着那蜷縮在賓利車頂的男人,滿臉悚然。

“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

“他怎麽樣了?該不會是死了吧?”

“天啊,這不是杜少的車子嗎?”

“……”

不明所以的衆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是騷動不安了起來,大晚上的看到這一幕,毋庸置疑,是非常驚魂的事情。

而杜奇則是臉色青白,雙眼鎖定着眼前的賓利豪車,以及那不知死活的男人,只感覺心口一陣堵塞。

一口腥甜沖湧至喉嚨,好在他及時咽了回去…

“大少?你怎麽了?”衛文安覺察到杜奇慘白的臉色,不禁出聲關心道。

“送…送我去醫院。”杜奇咬着牙,沉聲道。

“送你去醫院?去醫院做什麽?”衛文安表示不明白。

杜奇猛地轉頭,眼神冷厲的望着衛文安,此時的樣子就像一只暴怒的野獸:“如果你吞了一對鑽石耳環,自己車子又被人砸的不成模樣,你…需不需要人送你去醫院,把耳環取出來?”

衛文安駭然,如遭雷擊。

同一時間,洪陽和李若曦則是已經開着車,回到了別墅中的車庫。

車子熄火,洪陽轉頭看着李若曦,開口笑道:“老婆,今天晚上同時把杜奇和那曹樹給得罪深了,對李家而言,是不是會很麻煩?”

李若曦看了洪陽一眼,點頭道:“杜、曹、唐三家便是羊城的三大頂尖世家,得罪了杜曹兩家,自然不會是什麽好事。”

洪陽苦笑。

“你在愧疚麽?”李若曦覺察到洪陽的臉色,挑眉道。

“倒也不是,只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你居然會為了我,像今天這般和杜奇正面對抗。”

洪陽搖了搖頭,笑着道:“其實剛剛的情況,如果你不管我,他欺負不了我,同時你也不至于得罪他們。”

李若曦蹙眉:“你是認為,在別人有意要針對你的時候,我更應該坐視不管,假裝不認識你?”

“當然不是這種意思,我不說了嘛,就是有點意外!”洪陽急忙解釋道。

“哼。”

李若曦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卻又沒辦法回駁洪陽,畢竟這種情況若是放在以前,她還真沒準會不管洪陽,以李家利益為先。

而現在,她變了。

看到別人針對洪陽的時候,她就感覺是在針對她自己,即便明知道這樣做不好,但她還是會做。

他們,是未婚夫妻…

“對了老婆,剛剛他們說的曹越是什麽鬼?你的追求者?”洪陽忽然開口道。

“恩,他追我好些個年頭了。”

李若曦苦惱的嘆了口氣,道:“曹家大少爺,論能耐和威信,在羊城比杜奇還要好一些,曹樹便是他的親弟弟。”

“你有這麽個追求者,我怎麽到現在才知道?”洪陽撇嘴道。

“你來羊城的時候,他已經去國外了,據說是在談什麽生意,近段時間,應該就會回來了。”李若曦道。

“你喜歡他嗎?”洪陽道。

“什麽?”

李若曦一怔,随即怒了:“洪陽,你什麽意思?”

“嘿嘿,逗你玩呢!你怎麽可能會喜歡他?有我這麽優秀又帥破天際的老公,這世上還有什麽男人會被你看在眼裏?”洪陽急忙讪笑。

“去你的!”

李若曦俏臉微微一紅,卻也沒再不高興,她美眸轉了轉,接着道:“不過那曹越和曹樹感情頗好,這次曹樹被你打的那麽慘,等他回來,怕是少不了找你麻煩。”

“而杜奇吃了這麽大的虧,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估計很快,就會連帶李家一起針對了吧。”

“……”

洪陽無奈,先前之所以對杜奇稍微謙讓一些,怕的就是這種事情發生,現在,終究還是發生了。

這算是後患了。

李若曦看了看洪陽,順手摘下了手腕上的手鏈,頗為小心的送到了洪陽面前,道:“還你。”

“還我?”

洪陽一愣:“老婆你不喜歡嗎?”

“太貴重了。”

李若曦有點臉紅,這手鏈價值十幾個億,堪比一整個李氏集團了,她并不認為洪陽是真要送給她的。

卻不想,洪陽接過那手鏈後,又親自給李若曦戴了回去。

李若曦怔然。

洪陽好好欣賞了李若曦的玉手一番,嘴角輕掀,微暗的視線中,那一抹笑容看着非常的溫柔。

“老婆,咱們都是快要領證的人了,一直以來也都沒送你什麽,這東西是我身上唯值錢的東西,不送給你,還能送給誰?”

洪陽望着李若曦,微笑道:“借用杜奇的一句話,你這麽完美,除了這般世間極品的首飾之外,也沒有其他什麽,可以配的上你的美麗了。”

這是情話麽?

洪陽心想,這應該是非常标準的一段情話。

而随着他的這一番話說完,車廂中的氣氛,也是緩緩的沉寂了下來,李若曦呆若木雞的望着洪陽,那完美的臉頰,仍然是勝過天仙的美麗。

她感到奇怪。

這價值十幾億的寶貝,洪陽若是賣了,身價比她只高不低,從此也斷然沒人會嘲笑他窮酸,他也說了這是他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為什麽又要堅持送給她?

生活中,他小氣到一毛錢都要計較,在這時候,竟是對十幾億的東西,如此大方?

因為…愛?

“他愛我?”

李若曦心裏暗暗的想,不太确定,因為她并不理解,洪陽如果是真的愛她,為什麽又會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那般。

“他不愛我?”

李若曦又感到不對,他若對她不喜歡,怎麽可能還會在她身旁,對她言聽計從?

略顯浪漫的氛圍中,李若曦心跳急促,腦子裏想着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洪陽,則是忽生想法。

“按照電視劇的劇情,這種時候,我是不是該趁熱打鐵,溫柔的親她,然後溫柔的…最後水到渠成,今晚就把洞房之事給先搞定了?”

洪陽覺得這番理論很在理,于是,他準備就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