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減肥之始也(三)

掌櫃的勉強堆起滿臉笑容到道:“陸小姐來啦,歡迎歡迎。老規矩,陸小姐請上座,您的豪華氣派專屬座位。陸小姐這邊請。”

玉寧進店後四處打量了一下這酒家,酒家布置簡介,環境清幽,坐在陸花暖的專坐上,就可以看到水峪河,小巷臨渠,清澈的泉水穿街流鎮,穿牆過屋,真道是“家家流水,戶戶垂楊”的江南美景。玉寧看得入迷,陸花暖見玉寧又走神,拍了她一下道:“怎麽又走神了,什麽吸引你了,難道是帥哥?”

玉寧反手一拍陸花暖的頭,說:“在你心裏除了帥哥以外沒有其他了嗎?你不覺得這景色很美嗎?”陸花暖摸了摸被玉寧拍的頭,從筷籠裏取出雙筷子遞給玉寧,說道:“這景色,我們這的人都天天見,早都不稀奇了。別看了別看了,看這個,我們這的特色菜。快嘗一嘗。”

玉寧抽出手絹擦拭了一下筷子,慢條斯理地吃起菜來。陸花暖見狀,十分着急,連忙加了很多菜到玉寧的碗裏。玉寧說:“不用管我,你吃你自己的。我可以照顧我自己。”

陸花暖還是着急一邊給玉寧加菜一邊說道:“我能不着急嗎,就你這吃飯速度,掌櫃的上的第二桌菜早就涼了……”

“什麽?還有一桌菜……咱們能吃完嗎?”玉寧吓得剛剛加的一筷子菜都掉了。

“咱們現在吃這一桌菜還不夠我塞牙縫呢,你快點吃,你要是再吃的慢的話,這些菜就被我吃完了呦……”

“我不跟你搶,你先吃不用客氣……”玉寧聽了陸花暖的話脊背直冒冷汗。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說完陸花暖風卷殘雲一般的掃光了桌子上的菜。這邊玉寧已經停下筷子不吃了,實在是吃不下了。陸花暖的吃相實在是太恐怖了……

吃飽飯以後,陸花暖舒服得窩在椅子上,對玉寧說:“我做了一個決定。”

“什麽決定。”

“我要減肥!!”

“你要減肥,你剛剛還吃那麽多的東西。”玉寧難以置信。

“難道你不知道嗎?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呀。”陸花暖理直氣壯地說道。

玉寧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被陸花暖的謬論打敗了。“你不是一直都對你的身材很滿意嗎?怎麽突然想減肥了。”

“還不是因為墨先生。他喜歡那個小白臉,還不是因為那個小白臉長得那麽弱不禁風。假如我也那麽弱不禁風的話,墨先生肯定就會把他對那個小白臉的興趣轉移到我身上。我不信我打不敗那個小白臉。”

玉寧想了一下,他覺得陸花暖現在的體重太重,怕影響她的健康,所以他很是支持陸花暖減肥。“我支持你,花暖。不過你真的要減肥的話,以後每餐就不能像今天這樣吃的那麽多。這樣不利于減肥。而且減肥需要多運動。以後我監督你減肥吧。”

“好呀好呀,我還害怕我一個人堅持不下來呢!如果有你在我身邊監督我的話,我就會有信心。為了墨先生,我的動力十足。”

“不錯,不如就趁着你這個勢頭,咱們等下就走着回書院吧。”

第 36 章 減肥之始也(二)

這邊陸花暖帶着玉寧在書院門口雇了一輛馬車,大搖大擺地向鎮裏駛去。雇的馬車也只能送陸花暖她們到鎮門口,接下來只能步行。當陸花暖走進城門,頓時熱鬧的大街上一陣的慌亂,鎮民驚慌失措地奔走相告:“陸花暖回來啦,大家小心啊。”聽到這些,陸花暖得意的朝着玉寧高傲地一擡頭,說:“看吧,本大小姐還是很有名的,看見沒有,大家一見我來,立刻都給我讓道,鎮裏的鎮長都沒有我這待遇。你今天可是跟着我沾光了呦……”

玉寧聽了陸花暖的話,心裏忍不住腹徘道:“這明明是害怕你嘛!唉,我現在對花暖的智力越來越感到擔憂了。以後要是我不在花暖身邊了,她被人欺負了怎麽辦?”

陸花暖見玉寧半天沒有回複她的話,便踮起腳湊到玉寧耳邊大叫一聲:“玉寧!”

“啊,啊,啊,你說什麽,哦對……我好幸福啊,平時大街上多擠呀,占你的光了花暖。”玉寧被陸花暖的一聲拉回了注意力,“對了,花暖,還要走多久就酒家了。”玉寧連忙轉移話題,實在是不想糾結街上有沒有人的問題。

“走過下一個街口,就到了。”

本鎮最大的酒家水峪人家裏,夥計忙的是熱火朝天。

突然間從門口跑進一個人大喊到:“掌櫃的,不好啦,大,大,大事不好啦!”

“跟你說過多少次,遇事不要慌,毛毛躁躁的吓壞店裏的客人怎麽辦。”掌櫃算賬算的正起勁,被小夥計打斷滿臉不高興的問道“出什麽事了?”

“掌櫃的,那,那陸家,小姐出門啦,正朝咱們這邊走着。”夥計氣喘籲籲回答。

“什麽!陸小姐來了!她怎麽又出門了,快快你們行動起來,趕快收拾。”夥計一聽陸小姐馬上到,都吓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更有人打了哆嗦,上菜的盤子都端不穩。

掌櫃出走櫃臺,一作揖,滿臉為難對店裏客人說:“各位客官,老朽在這裏給大家陪不個不是,能不能請各位客官現在就離開,當然今天的在場各位,飯菜一律打八折,要知道陸小姐來了。”

客人甲:“噗,陸小姐來了,我先走,哥幾個對不住了。掌櫃的結賬。”

客人乙:“甲兄,等等小弟,咱們一起走。”

客人丙:“掌櫃的,打八折就不要了,原價就好,陸小姐來了你也不容易,掌櫃的保重。”

一眨眼的功夫,滿滿的酒店就空無一人。不過當然還有掌櫃跟夥計們。

“掌櫃的,我今天想起來我娘在家等我吃飯,我能不能請假。”

“做夢!”掌櫃拿起賬本敲了夥計的頭,“你們今天都別想偷懶!趕快幹活!”

突然掌櫃的覺得這一切都好熟悉,貌似已經發生過一次了。

掌櫃的這邊剛剛安排好一切,陸花暖就帶着玉寧進門了,“掌櫃的,我帶着我朋友來了,一切按照管理,要做得認真些,我朋友第一來。”

第 35 章 減肥之始也

墨軒這堂課上的真是如坐針氈,總有一股幽怨的氣息纏繞着他。每次一回頭就看見陸花暖瞪着哭紅的大兔子眼睛盯着他,讓墨軒感到十分無奈。他現在真得是十分的好奇,陸花暖到底是怎麽了,才會這樣。這可是為數不多能勾起墨軒好奇心的事情。

墨軒打算下課後去問問陸花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一下課陸花暖就拉着玉寧氣沖沖地走出教室。墨軒見狀聳了聳肩,算了,其實他覺得他其實也不怎麽好奇。真相總是出人意料,他以為是陸花暖耍小脾氣,誰知道他現在在陸花暖的心目中就是一個斷袖,這樣陸花暖能不生氣嗎?

這邊陸花暖氣洶洶地拉着玉寧,一言不發地走回了竹院。玉寧也是因為在想新轉來的連清而一路沉默。兩人全程無交流得走回了陸花暖的竹院。在陸花暖的竹樓裏,兩人坐在客廳裏互相對望,但是眼神都沒有聚焦,心思早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陸花暖心裏一直在嘀咕,“為什麽呢?為什麽墨先生是個斷袖呢?我堂堂陸家大小姐哪裏比不上那個弱不經風的小白臉?難道說墨先生就吃這一套?嗯,一定是墨先生就喜歡那種風一吹就飄走的類型。那我的體形是不是也胖了?啊,人家不胖呀。人家很喜歡自己的體形,不過為了把墨先生的斷袖之癖治好,我決定了!我要變成那種風一吹就飄走的。”陸花暖的心裏也十分的糾結。

玉寧這邊也在陷入深深地思索當中,“如果我的身份暴露了怎麽辦?就我住在女生宿舍的事情,如果一暴露,女生的名聲怎麽辦?萬一她們一個個都覺得我長得玉樹臨風,都要嫁給我怎麽辦?京城裏的那群人還不會嘲笑死我。最重要的是,萬一花暖不原諒我怎麽辦,隐瞞她這麽眼中的事情。”

突然間,一陣肚子的咕咕聲,拉回了她們的思緒,也打破這沉默的氣氛。陸花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說:“嘿嘿,不好意思,肚子餓了。”

玉寧哈哈大笑起來,郁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心裏想着能跟陸花暖多待一天是一天,考慮那麽多幹嘛。玉寧大手一揮說:“走,我帶上你上街吃好吃的去。”

陸花暖皺着眉頭說,“水峪鎮你很熟嗎?”

玉寧呵呵了二聲,不好意思地說:“不熟。”

陸花暖帥氣地一個甩頭說:“走,姐姐帶你去吃好的去。跟你說在水峪鎮,報姐姐的名特別好使。咱們去水峪鎮最好的酒家,那裏的環境不錯,最主要的是飯菜好吃,我以前經常在那裏吃。”

陸花暖大搖大擺地帶着玉寧走出書院大門,書院看大門的老王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沒看見陸花暖。按理說沒到放假時間,書院是不允許學生進出的。但是在陸花暖入學的前一天,陸老爺把書院上上下下都打點了一番,只為讓她閨女能在書院過得舒服一點。

第 34 章 斷袖?墨軒?(三)

陸花暖這邊哭得稀裏嘩啦,玉寧忙着安慰,雲皎月樂得偷聽,這幾個人都沒有發現墨軒已經走進教室。

墨軒一進教室感到十分的奇怪,往日他一進教室,陸花暖一定會站起來高呼:“墨先生好。”可是這次完成沒有動靜,他掃視教室一圈,發現陸花暖哭得十分傷心。墨軒心想:“難道是陸家出事了嗎,怎麽他完全沒有得到消息。”墨軒咳嗽一聲,想引起陸花暖的注意力,結果沒想到,适得其反,陸花暖看他一眼後哭得更厲害了。

而陸花暖背後的雲皎月更笑得樂不思蜀了,紅果果地無視了墨軒雙眼放射得寒冰射線。墨軒就更加好奇陸花暖為什麽哭,他再咳嗽了半天也不陸花暖擡頭,只好喊了一聲:“上課。”

“在上課之前,我想給大家先介紹一名新學員,連清進來。”墨軒說道。原來那天晚上墨軒安排連清進入書院上學打掩護,方便連清以後查找另一個黑衣人的下落。如果安排成先生的話,就不方便混入學生宿舍,于是連清小朋友只好聽墨軒的安排上課喽……

連清走進教室,“連清先自我介紹一下。”墨軒又說道。

“各位好,我叫連清,來自京城,以後我們就是同窗了,請各位多多關照。”連清笑嘻嘻地朝臺下一作揖。

連清的氣質總帶着一股魅惑人心的感覺,當他一上臺就俘虜了全班女生的心,頓時臺下此起彼伏地響起了各種花癡,贊美的聲音。

“那個人長得好帥呀。”

“來自京城又長得這麽帥,是傳說中的高富帥嗎……”

“連清公子,可曾訂婚……”

……

當然這裏面除了陸花暖跟玉寧,陸花暖一心全在墨軒的身上,在她心目中最帥的只有墨軒。

連清聽到臺下這各種告白的聲音,不住地向臺下抛媚眼。

這廂陸花暖聽連清的聲音,立刻擡頭,看見一個長相十分妖媚的男子站在臺上。陸花暖用顫抖的手指着連清,說:“就是他!”

玉寧說:“什麽,教室太吵,我沒聽清楚。”

陸花暖氣憤地說:“就是他,這個聲音我認得,他就是昨天晚上在墨軒房間裏的人!一看他這個樣子,就是斷袖!墨先生那麽一個大丈夫的人,怎麽可能是斷袖,一定是他給墨先生下迷藥了!對一定是這樣。”

玉寧聽了陸花暖的話,仔細觀察連清。在玉寧看來連清看上去顯得很單薄,但是一看就是內功高手,與墨軒不相上下。而且他不經意間與墨軒的眼神交流證明他們倆認識。玉寧想,“是不是墨軒派來調查他。”頓時脊背上又出了一身的冷汗,身子忍不住得往桌子低下鑽。

這邊連清感覺到一道目光再審視,當他轉頭過去的時候,被窺視的感覺又消失了。連清不留痕跡地向墨軒點了一下頭,說明真的有人在監視他,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晚上的黑衣人。

連清想到這裏又魅惑的一笑,“這個班級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第 33 章 斷袖?墨軒?(二)

陸花暖抱住玉寧大哭,自然而然地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雲皎月裝作不經意,走到陸花暖跟玉寧的背後坐下,豎起耳朵偷聽她們倆的談話。剛剛聽到陸花暖說墨軒有喜歡的人,就被玉寧發現了。玉寧猛然間回頭,對着雲皎月說:“你再偷聽?”

雲皎月沒有防顧玉寧突然回頭,把她吓了一跳,拍拍胸口舒緩一下情緒說道:“你瞎說!我只是剛好喜歡這個位置而已,你別自作多情。本小姐還不屑于偷聽你們的講話。而且教室是大家的,又不是你家,你管得着,本小姐做哪裏嗎?”雲皎月一說話,一衆跟班又紛紛附和道:“就是就是,教室是大家的,憑什麽不讓我們坐着這裏。”

陸花暖本來就被昨天夜裏的事情吓到了,折騰地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這邊雲皎月的跟班又在旁邊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煩得陸花暖火氣上冒,噌地一下轉身站起來,氣洶洶地拍了一下桌子,只聽見啪地一聲,後面又緊接着劈哩啪啦,轟地一聲,桌子被拍碎倒地。陸花暖露地這一手吓着那群跟班都不敢說話了。陸花暖面露兇光地掃視了周圍一圈,說:“本大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你們最好別惹我,不然你們的下場就跟這張桌子一下。快點給我散去。”

周圍的人如鳥獸散,只有雲皎月還故作鎮定地堅持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雲皎月心想賭一把,看看能不能從陸花暖的嘴裏聽到,墨軒喜歡誰,說不定可以抓住墨軒的把柄,讓他以後不能對自己這麽兇。于是雲皎月拿出課本,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陸花暖,我也不想跟你計較什麽,不過呢,這是就是你的不對了,損壞公物,這讓我怎麽坐在這裏上課?”

陸花暖帥氣地一揮手,立刻有人進來給雲皎月換了新的桌子。雲皎月也沒有什麽話說,其實也是不想挑釁陸花暖,從而失去知道墨軒的秘密。這邊陸花暖看雲皎月在看書,又跟玉寧談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玉寧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昨天晚上睡不着,就想偷偷地去看下墨先生。在他的窗戶上兩個人的影子,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就跑到他的窗戶下面,開始我以為是一個姑娘在墨先生的房間裏,可是那個人開口說話,是個男的聲音。”剛剛還氣勢洶洶的陸花暖一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又跟怨婦一樣,無精打采。

“就算他房間裏,是一個男的,也不能說明他就是斷袖呀?”玉寧反問道。

“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可是你不知道窗上的影子又多暧昧,而且他們倆之間的對話也好暧昧。嗚嗚……”

雲皎月以為她會聽到墨軒喜歡地是誰家的姑娘,結果沒有想到是這麽勁爆的消息,雲皎月心裏暗中得意,有這個把柄在手還怕什麽墨軒。雲皎月覺得自己坐在陸花暖身後偷聽的消息的主意實在是太正确了。

第 32 章 斷袖?墨軒?(一)

晚上陸花暖還在興奮當中,跟玉寧講了一天《關雎》說這是墨軒給她寫的情詩,還是想跟別人講。不過今天小童早早得都被墨軒打發走了。陸花暖無聊得只好在房間裏轉圈圈。既然睡不着,陸花暖想着就偷偷去看看墨軒在幹嘛。但是想到自己怕黑,還是就在窗戶遙望一下,希望能從窗戶看到墨軒的影子。

于是陸花暖就走到了窗邊,誰知一看,發現墨軒的窗上出現了兩個人的影子。陸花暖頓時就不淡定了,立刻就想去墨軒的竹樓看一看。愛情最偉大,怕黑什麽的算什麽。陸花暖給自己打擊,給自己加油,一步一步的偷偷溜像墨軒的房間。陸花暖一邊走,又一邊在想:“墨先生房間怎麽會有兩個影子呢,一個是墨先生,另一個是誰?難道說墨先生背着我勾搭了別人?”陸花暖越想越心急,腳下的步伐加快,想快點到達墨軒的竹樓。

一眨眼的功夫,陸花暖走到墨軒的竹樓外。陸花暖想悄悄走上樓,但是她怕她的腳步聲讓對方發現,于是就偷偷得躲在墨軒的窗戶下,想偷聽看是哪家的小姐跑到了墨軒的房間裏。

話說這邊陸花暖躲在了墨軒的床下,從她的角度看連清的影子看上是有點像女子。而這邊連清在調戲墨軒正不亦樂乎,“墨軒,你幫我把衣服脫掉吧,你看我身上都是傷,尤其是脊背上,你快來幫我抹點藥吧。”

“自己脫衣服,自己摸。”墨軒都懶得理連清。

“不要這樣嘛,你看我身上的傷都是你弄的,你把人家弄得好疼。”連清學花娘來調戲墨軒。

墨軒黑臉地站起來,稀稀疏疏幫連清脫衣服,無奈地幫連清抹藥,而連清還一直叫喚,“哎呦,輕一點,人家痛。這邊搽,還有這邊,對,對就是這裏。”墨軒聽着連清娘娘腔的語氣,臉是越來越黑。

牆角下偷聽的陸花暖緊緊地捂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驚訝地叫出聲來。剛剛開始以為房間裏的是一個姑娘,但是聽到連清說話的以後,竟然是個男子。陸花暖真心的被吓到了。陸花暖心裏自己補腦房間裏的畫面,那畫面是相當的暧昧。陸花暖又想到,墨軒是不是不跟她告白,對她很冷淡,是不是因為他是斷袖呢?但是自己又不相信,覺得墨軒怎麽可能是斷袖。

陸花暖被這個震驚的消息吓得心不在焉,暈暈乎乎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但是越發地睡不着了,一直在想着剛剛發生的事情。而墨軒那邊還玩得很開心,還不知道他在陸花暖的心目中已經成為了斷袖。

第二天早上,陸花暖頂着大大的熊貓眼走進教室,這形象一下子就把玉寧吓到了,連忙把陸花暖拉到座位坐下,急忙問道:“花暖,你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

陸花暖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心裏好難受。”

“什麽秘密……”

陸花暖突然抱住玉寧說:“墨軒是斷袖……”嗚嗚地就哭起來。

第 31 章 番外陸老爺又有話要說

陸老爺最近很煩躁,為什麽呢?因為他的寶貝姑娘陸花暖要去書院上學。很多人就說了,想上學是好事呀,為什麽會不高興呢。陸老爺有自己的擔憂,他怕出事情。孩子外出,父母擔心自己的還是很正常,但是陸老爺擔心得不是自己的閨女,而是書院。陸老爺也是有自知之明,他深知他把他閨女養的比較……了,你們懂得。

自從他不走馬幫,自己開始養陸花暖,就開始一直跟在陸花暖的後面,幫她收拾殘局。比如說呢,“老爺,老爺,綢緞莊來人啦。”一個仆人進來彙報說。

“請進來。”

“陸老爺好,在下知道陸老爺比較忙,我就長話短說了。陸老爺,您家的大小姐在我們綢緞莊選布料。不是我不讓她選啊,她拿起一批布料,輕輕一扯……陸老爺,不是我不舍得,可是大小姐她已經毀了我們店裏好幾匹布了……”綢緞莊掌櫃愁眉苦臉向陸老爺抱怨。

“掌櫃的,真的對不住了。我等會就訓她,讓她下次小心一點,這次她毀壞的布,我全部買下。”

“下次就不需要了吧,陸老爺,說句不好聽的,你這麽一個大善人,不能讓你家小姐把你的名聲給破壞了。陸老爺,我就告辭了。”

“好,掌櫃的,慢走。陸管家跟着掌櫃的回去,把小姐的帳給結了。”

又比如,“老爺,老爺,水峪酒家的掌櫃求見。”又一個仆人進來報到道。

陸老爺嘆了一口,有氣無力地說:“快去,請進來。”

“陸老爺身體最近可好,好久都不見你去我們酒家了。”水峪酒家掌櫃寒暄道。

“我一切都好,不過看掌櫃的臉色不是很好,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掌櫃的不用吞吞吐吐,咱們的關系,有事就直接說吧。”

“那我就直接說了,陸老爺你不要生氣。就是……那個……我,唉,就是您家的大小姐經常光臨本小店,這是看得起我們店,我真的是很高興。不過嘛……那個陸小姐體形看上去就是有福的人,我們那的桌椅板凳都質量太差了,把陸小姐都摔了幾次。我感到十分地不安,這次專門過來向陸老爺來賠罪的。為了陸小姐的安全,盡量讓陸小姐少來我們小店。拜托了。”酒家掌櫃站起來朝陸老爺拜下。

陸老爺連忙扶起,也聽明白了酒家掌櫃的意思,“掌櫃的,我虛長你幾歲,我就占你的便宜,喊你一聲老弟。老弟,說句實話,老哥哥我也十分的困難。你也知道花暖這孩子,唉,她沒有朋友,平時去哪裏,我都不放心,萬一不小心碰到別人,傷了人怎麽吧。其實她去你那裏我是真的很放心,你那裏的環境不錯。”

陸老爺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要不這樣吧,她坐壞的桌椅板凳我來賠,然後我再找人給訂上一套特質的桌椅,放在你店裏。等花暖去的時候,你就讓她坐這個。求老弟給哥哥一個面子。”

陸老爺可以說除了出門做生意以外,每天的日常都是幫陸花暖善後,好可憐的陸老爺……

第 30 章 另一個黑衣人

墨軒收起來臉上落寞的表情,拍了拍連清的肩膀說:“沒事,習慣了。只是還放不下而已。墨婕已經不在很久了。”

連清還陷在深深地回憶當中,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墨婕那個小胖妞,整天跟在你後面,喊着哥哥,哥哥……多可愛,可是為什麽墨婕好端端就會被凍死在山裏?她還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孩,怎麽會那麽遠的地方。”

“好了,不要再說。”墨軒痛苦地打斷連清的回憶,“我一定會找到害死小妹的兇手。”

“所以你不找到兇手,你就不會回家嗎?”

“對!”

“你還是不能原諒你爹娘嗎?”連清望着墨軒問道。

“呵,那是不是我爹娘,我的爹娘跟着小妹一起死了。”

“你不要這麽激動,好吧好吧,你不要想了,睡覺吧。”連清躺在墨軒旁邊,拉了拉墨軒喊他睡覺。

墨軒無視了連清的話,說道:“你打擾我不能睡覺,現在你又困了?我不困。正好有一個問題問你。”連清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哈欠一直打個不停,“有為什麽問題明天再問吧,早點睡,我快困死了。”

突然之間連清感覺周圍的溫度突然降了下來,打了一個哆嗦立刻清醒過來。連清裹緊被子,縮成一團無奈地看着墨軒說:“那你快點問,問完睡覺。”

“我記得你說過,你一直在暗處觀察我?”墨軒換了換臉色,周圍氣溫有所升高。

“是的,我一直都在暗處。除了那次陸花暖生病,我不在。其他時候都在。”

墨軒提了一下聲調:“噢?那這麽說,那天在陸花暖的房間外與我交手的黑衣人就是你嗎?但是感覺武功套路不像。那你是不是還派了其他的人關注我。”

“怎麽會!你要知道,我的武功不算高,但是我的輕功是數一數二,我不出來,你都發現不了我。而且觀察你的好事,我怎麽可能讓別人?”連清嘿嘿一笑。“就像這次,如果不是我出現,你怎麽可能發現我?所以說那個黑衣人不是我。”

墨軒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你知道那個黑衣人是什麽來歷嗎?”

連清自豪地說:“那是當然,我的輕功天下無雙,那天你跟他交手後,我有跟蹤他。”

“有什麽發現?”

“那個……嗯……那個我跟蹤到女生宿舍那邊就失去了他的聯系。”

“這麽說來你還是沒有什麽發現……”

“主要是他太謹慎了,而且他對書院十分得了解。我被他繞了幾次就失去了他的蹤影。”連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說,對不對是你的行蹤被發現了,是京城那些人派來的探子。”

墨軒肯定地說到:“不會。如果是京城那群人,派來的黑衣人是不可能這麽友善,那派來的只能是殺手。你說他是跑到了女生宿舍嗎?你确定?”

連清點了點頭:“是,我很肯定。你有什麽打算。”

“你繼續在書院潛伏下來,暗中調查一下。”

第 29 章 真相是什麽(二)

連清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一聲,“吭,嗯。這是我發現的一個秘密。你猜?”

“你再不說,我就睡覺了。”墨軒不耐煩陪連清繼續玩下去。

“哎,你別急。好吧,真相就是發現你喜歡上了一個人。”

“噢?你說說看,我喜歡上誰了。”墨軒聽到這話,坐正身體,好笑地看了連清一眼。

連清一臉正經地說:“那就是——那個小胖妞陸花暖”

墨軒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何以見得我喜歡上她了?列出證據來。”

連清認真地想了想:“你讓她入住竹院。我記得你是很讨厭陌生人進入你的竹院。”

“那是因為學生宿舍那邊,沒有适合她的床。以她的體形,在宿舍住可能會壓塌幾張床。”墨軒調整姿勢躺下,找個舒服的位置回答連清的問題。

“那給她換張結實的床就好了,怎麽還讓她住進來?分明就是報名的時候看上她了。”連清篤定地說道。

“連清,我的眼光什麽時候變得這低?讓她住進來,是因為她爹給書院捐了不少的錢。再說這竹院是書院的地方,也不是我的,院長安排她住進來,我有什麽辦法。”

“可是她生病的時候,你都貼身照顧,我想還沒有人能讓你這樣照顧。”

墨軒聽到這話頓時心裏一驚,心裏暗自說道:“不知道這小子知不知道陸花暖生病的原因呢,要是他一直在暗中觀察我的話,那他是不是也看到了竹林的那一幕?怎麽辦,試探他一下。”“你可知道陸花暖是怎麽生病的嗎?”

連清撇了撇嘴,說:“那天晚上正好我去赴約,沒有看到。咦,你這麽問是不是有什麽八卦要爆料?快點說說看。”

“沒有什麽事情,就是她自己掉到河裏……”墨軒臉微紅,心裏大大松了一口氣,“幸苦天黑,看不到我臉紅。”

“噢?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麽好玩可以爆料下。不對,不要轉移話題,你還沒說她生病你為什麽照顧她。”

“這個沒什麽可以解釋,無論哪一個學生在我的課堂上暈倒了,我都有責任照顧他。這是為人師表應該做到的。”

連清無語地說道:“就算需要你照顧,也不用就住在她樓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倆住在一起嗎?難道這還不是喜歡她嗎?”墨軒輕輕地嘆了一口說道:“連清,你有沒有覺得陸花暖跟一個人很像。”

連清還在糾結墨軒喜歡陸花暖的問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重複墨軒的話道,“噢,像一個人,像一個人……”突然間連清一拍額頭恍然大悟有點結巴道:“她,她,她像一個人……墨軒,我知道她像誰了,墨婕。”連清表情很懊悔,後悔打趣墨軒喜歡陸花暖。

墨軒落寞扯了扯嘴角對連清說:“沒關系,你也不是故意。你現在知道我喜歡陸花暖的真相了吧,她真得很像婕兒。所以在我心目中,陸花暖她是我妹妹。”

第 28 章 真相是什麽(一)

入夜,墨軒回到自己的竹樓。一進門,他就立刻感覺到屋裏有人。突然一陣掌風襲來,墨軒一擡手便招架住。這是墨軒看見他屋裏站着一位黑衣人。一見這黑衣人,墨軒嘴角微微上翹,出手去黑衣人戰成一團。看着黑衣人與墨軒的功夫不相上下,黑衣人不小心露了一個破綻,墨軒抓住機會,對這黑衣人一頓暴揍。黑衣人扯下臉上的面巾,忙求饒道:“唉,唉,別打了,是我,是我呀。”

墨軒冷哼一聲,說:“打得就是你。”但是還是停下手來,走到書桌旁,點亮蠟燭,倒了一杯茶,悠閑的坐着窗邊,自顧自地喝起茶來。黑衣人見墨軒不搭理他,便走到墨軒面對坐下,說道:“你就不好奇我來幹什麽了嗎?”

墨軒飲了一口茶,望向窗外另一座竹樓說:“不好奇。”

黑衣人準備好的話,一下子被墨軒堵住了,氣得他直叫喚,“你……你……你怎麽不好奇?我大老遠來看你,你竟然連杯茶都不讓我喝。真不給我面子。”

墨軒提起茶壺給黑衣人倒了一杯茶,“喝吧。”

黑衣人大搖大擺的端起茶杯說,“這還差不多。”結果墨軒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噴出來了。

墨軒說道:“喝完茶,從哪來,回哪去。”

黑衣人噗地一聲,喝到嘴裏的茶都噴出來。氣得手發抖指着墨軒說:“你,你好樣的。好,我走。哼……”說完便大步向門外走去。墨軒也沒有攔,只是端起茶杯,微微一笑數道:“一,二,三,四,五。”

五的話音剛落,就見黑衣人又從門外走進來,大咧咧的又坐到墨軒對面說道:“哎呀,今天天色已晚,我在這裏休息一晚,明日再走。”墨軒說:“随便你。”

黑衣人躺在貴婦榻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一下子坐起來,沖着墨軒喊到:“喂,我是客人,你應該把床讓給我。”

墨軒躺在傳送側翻了一下身子,說:“客随主便,連清,你在唠叨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

連清聽話地拉住被子蓋好,“好嘛好嘛,誰讓你是老大。話說你真的不好奇,我來幹什麽嗎?”

“不好奇。”

連清又繼續得翻來覆去,心裏憋着話,怎麽也睡不着。于是乎,連清又一次坐起來,抱着被子爬上了墨軒的床。墨軒被驚醒,冷冰冰地說道:“我沒有斷袖之癖。”

“本公子也沒有。”連清一聽一下子跳起來,碰到床頂,無奈地坐下來,搖晃着墨軒的身體,說:“好大哥,你就快點問問我吧,不然我憋在心裏會生病的。”

墨軒坐起來,好笑地看了連清一眼,說:“好吧,看在你如此可憐的份上,我勉為其難的問一句,你為什麽來?”

連清一聽,墨軒問他,激動地說:“我一直都沒有回家,想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麽吸引你的地方,其實我就偷偷躲起來了。果真讓我發現你不願意回京城的原因了。”

“哦?那你告訴我,真相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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