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斷袖?墨軒?(一)

晚上陸花暖還在興奮當中,跟玉寧講了一天《關雎》說這是墨軒給她寫的情詩,還是想跟別人講。不過今天小童早早得都被墨軒打發走了。陸花暖無聊得只好在房間裏轉圈圈。既然睡不着,陸花暖想着就偷偷去看看墨軒在幹嘛。但是想到自己怕黑,還是就在窗戶遙望一下,希望能從窗戶看到墨軒的影子。

于是陸花暖就走到了窗邊,誰知一看,發現墨軒的窗上出現了兩個人的影子。陸花暖頓時就不淡定了,立刻就想去墨軒的竹樓看一看。愛情最偉大,怕黑什麽的算什麽。陸花暖給自己打擊,給自己加油,一步一步的偷偷溜像墨軒的房間。陸花暖一邊走,又一邊在想:“墨先生房間怎麽會有兩個影子呢,一個是墨先生,另一個是誰?難道說墨先生背着我勾搭了別人?”陸花暖越想越心急,腳下的步伐加快,想快點到達墨軒的竹樓。

一眨眼的功夫,陸花暖走到墨軒的竹樓外。陸花暖想悄悄走上樓,但是她怕她的腳步聲讓對方發現,于是就偷偷得躲在墨軒的窗戶下,想偷聽看是哪家的小姐跑到了墨軒的房間裏。

話說這邊陸花暖躲在了墨軒的床下,從她的角度看連清的影子看上是有點像女子。而這邊連清在調戲墨軒正不亦樂乎,“墨軒,你幫我把衣服脫掉吧,你看我身上都是傷,尤其是脊背上,你快來幫我抹點藥吧。”

“自己脫衣服,自己摸。”墨軒都懶得理連清。

“不要這樣嘛,你看我身上的傷都是你弄的,你把人家弄得好疼。”連清學花娘來調戲墨軒。

墨軒黑臉地站起來,稀稀疏疏幫連清脫衣服,無奈地幫連清抹藥,而連清還一直叫喚,“哎呦,輕一點,人家痛。這邊搽,還有這邊,對,對就是這裏。”墨軒聽着連清娘娘腔的語氣,臉是越來越黑。

牆角下偷聽的陸花暖緊緊地捂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驚訝地叫出聲來。剛剛開始以為房間裏的是一個姑娘,但是聽到連清說話的以後,竟然是個男子。陸花暖真心的被吓到了。陸花暖心裏自己補腦房間裏的畫面,那畫面是相當的暧昧。陸花暖又想到,墨軒是不是不跟她告白,對她很冷淡,是不是因為他是斷袖呢?但是自己又不相信,覺得墨軒怎麽可能是斷袖。

陸花暖被這個震驚的消息吓得心不在焉,暈暈乎乎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但是越發地睡不着了,一直在想着剛剛發生的事情。而墨軒那邊還玩得很開心,還不知道他在陸花暖的心目中已經成為了斷袖。

第二天早上,陸花暖頂着大大的熊貓眼走進教室,這形象一下子就把玉寧吓到了,連忙把陸花暖拉到座位坐下,急忙問道:“花暖,你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

陸花暖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心裏好難受。”

“什麽秘密……”

陸花暖突然抱住玉寧說:“墨軒是斷袖……”嗚嗚地就哭起來。

第 31 章 番外陸老爺又有話要說

陸老爺最近很煩躁,為什麽呢?因為他的寶貝姑娘陸花暖要去書院上學。很多人就說了,想上學是好事呀,為什麽會不高興呢。陸老爺有自己的擔憂,他怕出事情。孩子外出,父母擔心自己的還是很正常,但是陸老爺擔心得不是自己的閨女,而是書院。陸老爺也是有自知之明,他深知他把他閨女養的比較……了,你們懂得。

自從他不走馬幫,自己開始養陸花暖,就開始一直跟在陸花暖的後面,幫她收拾殘局。比如說呢,“老爺,老爺,綢緞莊來人啦。”一個仆人進來彙報說。

“請進來。”

“陸老爺好,在下知道陸老爺比較忙,我就長話短說了。陸老爺,您家的大小姐在我們綢緞莊選布料。不是我不讓她選啊,她拿起一批布料,輕輕一扯……陸老爺,不是我不舍得,可是大小姐她已經毀了我們店裏好幾匹布了……”綢緞莊掌櫃愁眉苦臉向陸老爺抱怨。

“掌櫃的,真的對不住了。我等會就訓她,讓她下次小心一點,這次她毀壞的布,我全部買下。”

“下次就不需要了吧,陸老爺,說句不好聽的,你這麽一個大善人,不能讓你家小姐把你的名聲給破壞了。陸老爺,我就告辭了。”

“好,掌櫃的,慢走。陸管家跟着掌櫃的回去,把小姐的帳給結了。”

又比如,“老爺,老爺,水峪酒家的掌櫃求見。”又一個仆人進來報到道。

陸老爺嘆了一口,有氣無力地說:“快去,請進來。”

“陸老爺身體最近可好,好久都不見你去我們酒家了。”水峪酒家掌櫃寒暄道。

“我一切都好,不過看掌櫃的臉色不是很好,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掌櫃的不用吞吞吐吐,咱們的關系,有事就直接說吧。”

“那我就直接說了,陸老爺你不要生氣。就是……那個……我,唉,就是您家的大小姐經常光臨本小店,這是看得起我們店,我真的是很高興。不過嘛……那個陸小姐體形看上去就是有福的人,我們那的桌椅板凳都質量太差了,把陸小姐都摔了幾次。我感到十分地不安,這次專門過來向陸老爺來賠罪的。為了陸小姐的安全,盡量讓陸小姐少來我們小店。拜托了。”酒家掌櫃站起來朝陸老爺拜下。

陸老爺連忙扶起,也聽明白了酒家掌櫃的意思,“掌櫃的,我虛長你幾歲,我就占你的便宜,喊你一聲老弟。老弟,說句實話,老哥哥我也十分的困難。你也知道花暖這孩子,唉,她沒有朋友,平時去哪裏,我都不放心,萬一不小心碰到別人,傷了人怎麽吧。其實她去你那裏我是真的很放心,你那裏的環境不錯。”

陸老爺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要不這樣吧,她坐壞的桌椅板凳我來賠,然後我再找人給訂上一套特質的桌椅,放在你店裏。等花暖去的時候,你就讓她坐這個。求老弟給哥哥一個面子。”

陸老爺可以說除了出門做生意以外,每天的日常都是幫陸花暖善後,好可憐的陸老爺……

第 30 章 另一個黑衣人

墨軒收起來臉上落寞的表情,拍了拍連清的肩膀說:“沒事,習慣了。只是還放不下而已。墨婕已經不在很久了。”

連清還陷在深深地回憶當中,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墨婕那個小胖妞,整天跟在你後面,喊着哥哥,哥哥……多可愛,可是為什麽墨婕好端端就會被凍死在山裏?她還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孩,怎麽會那麽遠的地方。”

“好了,不要再說。”墨軒痛苦地打斷連清的回憶,“我一定會找到害死小妹的兇手。”

“所以你不找到兇手,你就不會回家嗎?”

“對!”

“你還是不能原諒你爹娘嗎?”連清望着墨軒問道。

“呵,那是不是我爹娘,我的爹娘跟着小妹一起死了。”

“你不要這麽激動,好吧好吧,你不要想了,睡覺吧。”連清躺在墨軒旁邊,拉了拉墨軒喊他睡覺。

墨軒無視了連清的話,說道:“你打擾我不能睡覺,現在你又困了?我不困。正好有一個問題問你。”連清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哈欠一直打個不停,“有為什麽問題明天再問吧,早點睡,我快困死了。”

突然之間連清感覺周圍的溫度突然降了下來,打了一個哆嗦立刻清醒過來。連清裹緊被子,縮成一團無奈地看着墨軒說:“那你快點問,問完睡覺。”

“我記得你說過,你一直在暗處觀察我?”墨軒換了換臉色,周圍氣溫有所升高。

“是的,我一直都在暗處。除了那次陸花暖生病,我不在。其他時候都在。”

墨軒提了一下聲調:“噢?那這麽說,那天在陸花暖的房間外與我交手的黑衣人就是你嗎?但是感覺武功套路不像。那你是不是還派了其他的人關注我。”

“怎麽會!你要知道,我的武功不算高,但是我的輕功是數一數二,我不出來,你都發現不了我。而且觀察你的好事,我怎麽可能讓別人?”連清嘿嘿一笑。“就像這次,如果不是我出現,你怎麽可能發現我?所以說那個黑衣人不是我。”

墨軒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你知道那個黑衣人是什麽來歷嗎?”

連清自豪地說:“那是當然,我的輕功天下無雙,那天你跟他交手後,我有跟蹤他。”

“有什麽發現?”

“那個……嗯……那個我跟蹤到女生宿舍那邊就失去了他的聯系。”

“這麽說來你還是沒有什麽發現……”

“主要是他太謹慎了,而且他對書院十分得了解。我被他繞了幾次就失去了他的蹤影。”連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說,對不對是你的行蹤被發現了,是京城那些人派來的探子。”

墨軒肯定地說到:“不會。如果是京城那群人,派來的黑衣人是不可能這麽友善,那派來的只能是殺手。你說他是跑到了女生宿舍嗎?你确定?”

連清點了點頭:“是,我很肯定。你有什麽打算。”

“你繼續在書院潛伏下來,暗中調查一下。”

第 29 章 真相是什麽(二)

連清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一聲,“吭,嗯。這是我發現的一個秘密。你猜?”

“你再不說,我就睡覺了。”墨軒不耐煩陪連清繼續玩下去。

“哎,你別急。好吧,真相就是發現你喜歡上了一個人。”

“噢?你說說看,我喜歡上誰了。”墨軒聽到這話,坐正身體,好笑地看了連清一眼。

連清一臉正經地說:“那就是——那個小胖妞陸花暖”

墨軒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何以見得我喜歡上她了?列出證據來。”

連清認真地想了想:“你讓她入住竹院。我記得你是很讨厭陌生人進入你的竹院。”

“那是因為學生宿舍那邊,沒有适合她的床。以她的體形,在宿舍住可能會壓塌幾張床。”墨軒調整姿勢躺下,找個舒服的位置回答連清的問題。

“那給她換張結實的床就好了,怎麽還讓她住進來?分明就是報名的時候看上她了。”連清篤定地說道。

“連清,我的眼光什麽時候變得這低?讓她住進來,是因為她爹給書院捐了不少的錢。再說這竹院是書院的地方,也不是我的,院長安排她住進來,我有什麽辦法。”

“可是她生病的時候,你都貼身照顧,我想還沒有人能讓你這樣照顧。”

墨軒聽到這話頓時心裏一驚,心裏暗自說道:“不知道這小子知不知道陸花暖生病的原因呢,要是他一直在暗中觀察我的話,那他是不是也看到了竹林的那一幕?怎麽辦,試探他一下。”“你可知道陸花暖是怎麽生病的嗎?”

連清撇了撇嘴,說:“那天晚上正好我去赴約,沒有看到。咦,你這麽問是不是有什麽八卦要爆料?快點說說看。”

“沒有什麽事情,就是她自己掉到河裏……”墨軒臉微紅,心裏大大松了一口氣,“幸苦天黑,看不到我臉紅。”

“噢?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麽好玩可以爆料下。不對,不要轉移話題,你還沒說她生病你為什麽照顧她。”

“這個沒什麽可以解釋,無論哪一個學生在我的課堂上暈倒了,我都有責任照顧他。這是為人師表應該做到的。”

連清無語地說道:“就算需要你照顧,也不用就住在她樓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倆住在一起嗎?難道這還不是喜歡她嗎?”墨軒輕輕地嘆了一口說道:“連清,你有沒有覺得陸花暖跟一個人很像。”

連清還在糾結墨軒喜歡陸花暖的問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重複墨軒的話道,“噢,像一個人,像一個人……”突然間連清一拍額頭恍然大悟有點結巴道:“她,她,她像一個人……墨軒,我知道她像誰了,墨婕。”連清表情很懊悔,後悔打趣墨軒喜歡陸花暖。

墨軒落寞扯了扯嘴角對連清說:“沒關系,你也不是故意。你現在知道我喜歡陸花暖的真相了吧,她真得很像婕兒。所以在我心目中,陸花暖她是我妹妹。”

第 28 章 真相是什麽(一)

入夜,墨軒回到自己的竹樓。一進門,他就立刻感覺到屋裏有人。突然一陣掌風襲來,墨軒一擡手便招架住。這是墨軒看見他屋裏站着一位黑衣人。一見這黑衣人,墨軒嘴角微微上翹,出手去黑衣人戰成一團。看着黑衣人與墨軒的功夫不相上下,黑衣人不小心露了一個破綻,墨軒抓住機會,對這黑衣人一頓暴揍。黑衣人扯下臉上的面巾,忙求饒道:“唉,唉,別打了,是我,是我呀。”

墨軒冷哼一聲,說:“打得就是你。”但是還是停下手來,走到書桌旁,點亮蠟燭,倒了一杯茶,悠閑的坐着窗邊,自顧自地喝起茶來。黑衣人見墨軒不搭理他,便走到墨軒面對坐下,說道:“你就不好奇我來幹什麽了嗎?”

墨軒飲了一口茶,望向窗外另一座竹樓說:“不好奇。”

黑衣人準備好的話,一下子被墨軒堵住了,氣得他直叫喚,“你……你……你怎麽不好奇?我大老遠來看你,你竟然連杯茶都不讓我喝。真不給我面子。”

墨軒提起茶壺給黑衣人倒了一杯茶,“喝吧。”

黑衣人大搖大擺的端起茶杯說,“這還差不多。”結果墨軒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噴出來了。

墨軒說道:“喝完茶,從哪來,回哪去。”

黑衣人噗地一聲,喝到嘴裏的茶都噴出來。氣得手發抖指着墨軒說:“你,你好樣的。好,我走。哼……”說完便大步向門外走去。墨軒也沒有攔,只是端起茶杯,微微一笑數道:“一,二,三,四,五。”

五的話音剛落,就見黑衣人又從門外走進來,大咧咧的又坐到墨軒對面說道:“哎呀,今天天色已晚,我在這裏休息一晚,明日再走。”墨軒說:“随便你。”

黑衣人躺在貴婦榻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一下子坐起來,沖着墨軒喊到:“喂,我是客人,你應該把床讓給我。”

墨軒躺在傳送側翻了一下身子,說:“客随主便,連清,你在唠叨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

連清聽話地拉住被子蓋好,“好嘛好嘛,誰讓你是老大。話說你真的不好奇,我來幹什麽嗎?”

“不好奇。”

連清又繼續得翻來覆去,心裏憋着話,怎麽也睡不着。于是乎,連清又一次坐起來,抱着被子爬上了墨軒的床。墨軒被驚醒,冷冰冰地說道:“我沒有斷袖之癖。”

“本公子也沒有。”連清一聽一下子跳起來,碰到床頂,無奈地坐下來,搖晃着墨軒的身體,說:“好大哥,你就快點問問我吧,不然我憋在心裏會生病的。”

墨軒坐起來,好笑地看了連清一眼,說:“好吧,看在你如此可憐的份上,我勉為其難的問一句,你為什麽來?”

連清一聽,墨軒問他,激動地說:“我一直都沒有回家,想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麽吸引你的地方,其實我就偷偷躲起來了。果真讓我發現你不願意回京城的原因了。”

“哦?那你告訴我,真相是什麽呢?”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27 章 天天向上

墨軒潇灑得在黑板上寫出了《關雎》。

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墨軒寫完,問有:“誰知道這首詩的意思?”等了半天就不見有人舉手回答,墨軒雙眉一挑說:“哦?原來我今年帶的學生都是白丁嗎?還是我對你們的期望太高了?要知道,你們平時的課堂表現,也會影響到你們期末的總成績。我先等等看,是不是都是白丁”

陸花暖見無人回答墨軒的問題,着急的戳了戳旁邊的玉寧,小聲問道,“玉寧,玉寧,你知道答案嗎?”

玉寧翻了一個白眼說,很無語的回答:“這麽簡單沒有深度的問題,我是不打算回答的。”

陸花暖見狀又問了:“為什麽他們知道答案都不回答呢?要是我知道,我早就回答了。不然墨先生多沒面子啊。”

玉寧還在擔心昨天晚上的事情,怕事情敗露,哪敢這麽主動地出現在墨軒面前,真想自己跟烏龜一樣可以縮進自己的殼裏,不讓墨軒看見你自己。但她還是小聲的回答了陸花暖的問題,“因為他們都是害羞。”

“為什麽呢?”

“……”

這時,從教室的一個角落裏,微微顫顫的舉起了一只手。

墨軒看了一下座位表,冷笑地說道:“終于有一個膽大的,王樂起來,你來說說看。”

只見一個長得很白淨的小胖子站了起來,漲紅了臉小聲地說道:“是寫一個“君子”對“淑女”的追求,寫他得不到“淑女”時心裏苦惱,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得到了“淑女”就很開心,叫人奏起音樂來慶賀,并以此讓“淑女”快樂。”說完後,頭已經低得快鑽到桌子下面去了。

頓時教室哄堂大笑,起哄嘲笑王樂,笑他想美女。

墨軒冷哼一聲說:“這有什麽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是在學習先賢最精華的部分,我們要學習的是他們的寫作手法。而你們呢,一個個膽小如鼠,只知起哄。只有小人才會想歪。”

墨軒說完,教室裏的人頭全部都低下,十分不好意思。當然還有例外,例外都不用說是誰,大家都知道。陸花暖大小姐看見墨軒雙眼閃着光,亮晶晶的。閃瞎了旁邊玉寧的眼睛。

玉寧都不好意思了,拉了拉陸花暖的衣服,說道:“花暖,醒醒。不要花癡了。”

陸花暖頭都沒回的說道:“我沒有犯花癡,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麽了?”玉寧好奇的問道。

“這首詩,一定是墨先生向我表白。他一定是不好意思說,所以才想到這種方法來告白。”

玉寧很後悔她為什麽要好奇陸花暖明白了什麽。于是整整的一天,她都被陸花暖的各種範花癡的問題糾纏,痛苦至極……

第 26 章 好好學習

終于在墨軒的精心調養下,陸花暖又活蹦亂跳的加入學習的大部隊中。

當陸花暖走進教室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一片驚呼。

“那個陸花暖怎麽又來了?”

“噗,聽說她不是病得都下不來床了?”

“哪有,我聽說是她其實沒有病,為了霸占墨先生,讓墨先生照顧她裝病。”

雲皎月的小跟班湊到雲皎月跟前說:“雲小姐,你那天不是去看陸花暖了,到底是什麽情況?”

對于雲皎月來說,那天是一個很恐怖的回憶,直到現在她想起墨軒的眼神,還是會心底發涼。但是她的小跟班又問那天的事情,她一轉身扇了小跟班一個巴掌以掩飾她心底的害怕,說道:“叫你多事。”

小跟班被雲皎月的一個巴掌打懵了,平時遇到能踩陸花暖的機會,雲皎月都不會放棄,但是今天為什麽會打她,而且還錯過了踩陸花暖的機會。小跟班心裏其實也很氣憤,但是跟着雲皎月好處多多,就算自己不高興,也要哄着雲皎月。小跟班捂着被雲皎月扇巴掌了,連忙給雲皎月道歉:“雲小姐,我的錯,你要是不高興的話,可以再打我一下。”

玉寧看見陸花暖走進教室,便伸出手招呼陸花暖,“花暖,這邊。”陸花暖走到玉寧身邊,正好看到了剛剛一幕。玉寧哼了一聲,說:“真是夠賤的,被扇了還要去讓別人扇另一個巴掌。狗腿啊。”

“這你就不懂了,玉寧。那人一定是為了左右對稱,左右對稱才美。”陸花暖一本正經對着玉寧解釋道。

噗嗤,周圍的人笑了一邊。班裏這麽多人,總有不喜歡見雲皎月的。

“原來是這個,第一次聽說。”一個眼睛裏透出機靈勁的姑娘對陸花暖說,“陸花暖,你真有趣。我叫劉成悅。”

“嘿嘿,我叫陸花暖。”陸花暖的傻勁又冒出來了,抓了抓頭。

玉寧看了下課程表,對陸花暖說,“這節課是《詩經》,是墨先生的課。”

陸花暖一聽高興極了,說:“回來的第一節課,就是墨先生的,好開心,這就是傳說中緣分……”

周圍的人無力的朝着陸花暖翻了一個白眼。

這時墨軒走進教室,亂糟糟的教室頓時安靜起來。墨軒目光巡視教室一圈,就看到陸花暖那個二貨對着他傻笑,墨軒選擇無視之。

“好了,現在開始上課,我們今天要講的是《詩經》。《詩經》是前朝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先秦時期稱《詩》,又稱《詩三百》或《三百篇》,它收集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大約五百多年的三百零五篇詩歌。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并沿用至今。音樂上分為風、雅、頌三部分,其中“風”是地方民歌,有十五國風,共一百六十首;“雅”主要是朝廷樂歌,分大雅和小雅,共一百零五篇;“頌”主要是宗廟樂歌,有四十首。今天,我主要是來學習,《詩經》裏《關雎》。”

第 25 章 二貨陸花暖(二)

小童委屈得嘟起了嘴,“陸姐姐,我不喜歡你了。”

陸花暖一見小童這樣,連忙安慰起來:“對不起,姐姐跟你開玩笑,其實姐姐也不知道,剛剛是玉寧姐姐告訴我的。你看我連六十七十叫什麽都不知道。姐姐真的不如你。”

玉寧見狀,心想:“喜歡跟陸花暖做朋友,就是因為她拿得起放的下,心腸好。”說白了就是陸花暖臉皮厚呗。

陸花暖手忙腳亂的安慰着,小童看見陸花暖這個樣子,破涕而笑。玉寧把小童拉到面前,用手給小童擦了擦眼淚,捏住小童的鼻子說:“小童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哭,要堅強。照顧花暖姐姐就是你應該做的。以後不能受一點委屈就哭鼻子呦……”

小童揮掉玉寧捏住他鼻子的手,說“我懂了。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保護女人。”玉寧摸了摸小童的頭,誇道:“真乖。”

小童掙脫玉寧的說,傲嬌的說道:“不要摸我的頭,我娘說,摸我的頭,我會長不高。”

陸花暖見小童心情好了,就走到小童身邊,跟小童玩起來。玉寧看着玩的興致勃勃的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2個長不大的小孩。”

晚上。

墨軒照例給陸花暖送藥,陸花暖手舞足蹈跟墨軒講今天下午發生的事,當陸花暖講到屬相問題的時候,墨軒那******冰塊臉忍不住了抽搐了幾下。講到最後,陸花暖還告狀說道:“小童太小氣了,不就贏了他一下,就哭得那麽可憐。”

墨軒面無表情的看了陸花暖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與小孩子争高低,更何況你是作弊贏,你明天把弟子規抄十遍。不允許作弊,而且你的字體我認識。”

陸花暖探了探舌頭,不好意思地接過藥碗,大口大口地把藥喝點,張開嘴巴,等着墨軒喂他蜜餞。

墨軒白了陸花暖一眼,說道:“今天欺負小童,還想吃蜜餞?這是對你的懲罰。”氣氛陷入沉默。

突然,墨軒問陸花暖道:“你那天為什麽喊玉寧女俠。”關鍵時刻,陸花暖這二貨沒有泛起迷糊,心裏想着:“玉寧不讓我告訴別人她會武功,我該怎麽辦呢?”陸花暖想着想着,滿腦袋都是汗。

墨軒見陸花暖滿頭大汗,心裏暗自有了想法,喝了一口茶,說道:“還沒有想好嗎?”陸花暖支支吾吾地說,“那是,那是因為玉寧剛剛開學的時候,說她要當大俠,行俠仗義,劫富濟貧。她又報了武術課,所以呢,所以我才喊她女俠。”

墨軒放下茶杯,雙眼盯住陸花暖說,“噢?真的是這樣嗎?看着我的眼睛回話。”陸花暖看一眼墨軒的眼睛就立刻低下頭說,“是,是真的。”

“那你為什麽不敢看我眼睛?”

陸花暖心想為了玉寧豁出去了,猛一擡頭惡狠狠地盯住墨軒,但是陸花暖盯住墨軒看,越看越覺得帥,又進入花癡狀态。

墨軒又問,“你問什麽不敢看我眼睛?”

只見陸花暖色眯眯的盯住墨軒說道,“因為你太帥了,我好怕我撲到你。”

墨軒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茶來。

第 24 章 二貨陸花暖(一)

開學的前幾天,陸花暖在就在墨軒跟玉寧的照顧下,優哉游哉的度過了。當然這當中陸老爺得知陸花暖生病還來看過陸花暖一次,那陸老爺真是哭得驚天動地,稀罕他家寶貝陸花暖。

衆人好不容易勸走了陸老爺,但是陸老爺說他要天天來,只到他家閨女病愈。于是陸花暖的夥食豐盛程度又翻了一倍,引得一衆人是羨慕嫉妒,恨不得得病是自己。最後是陸花暖見陸老爺天天來,厭煩了,陸老這才不來,因為在他心目中女兒的話就是聖旨。

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陸花暖的病折騰了有一個月,終于好了。在此期間,都是玉寧替她補課,不至于一開學就落後同學太多。

陸花暖的好多事情,都讓玉寧哭笑不得。有天,玉寧在跟陸花暖講解十天幹十二地支。

“花暖,我們歷法中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被稱為“十天幹”,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叫作“十二地支”。兩者按固定的順序互相配合,組成了幹支紀法。”玉寧指着書上的十天幹十二地支,解釋道。

陸花暖搶着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十二地支就是咱們的屬相。”

玉寧點頭說:“是”,心裏還很好高興想着花暖真聰明,結果陸花暖的下面一段話直接讓玉寧啞口無言。

陸花暖見玉寧點頭,興奮的說:“你看我出生那年是鼠年,就是子。那我第一年就是屬鼠,第二年就是屬牛,第三年……”

一旁站着的小童噗嗤一聲笑出聲,玉寧滿頭黑線,心裏暗自安慰自己到:“花暖小時候啓蒙,不懂也是應該的。”

小童強忍着笑意說到:“陸姐姐,屬相不是跟着年份變的,你出生是屬什麽,那一輩子就是屬什麽。就跟你的姓氏一樣,永遠都不變。”

玉寧當自己沒有聽見陸花暖剛剛說屬相的話,自顧自地繼續講下去:“天幹中甲丙戊庚壬為陽,乙丁己辛癸為陰,地支中子寅辰午申戌為陽,醜卯巳未酉亥為陰,十個天幹和十二個地支相配是陽配陽,陰配陰,如甲為陽,子為陽,可配成甲子,乙為陰,醜為陰,可以配成乙醜,甲為陽,醜為陰,不能相陪,以此類推,天幹用六輪,地支用五輪,正好配一周為60年,這叫一個甲子,也叫六十花甲。”

小童覺得陸花暖上課實在是太有趣了,又忍不住插嘴說道:“人到六十歲,又叫花甲之年。”

陸花暖覺得自己被小瞧了,雙手叉腰對着小童說:“那你說,七十歲被稱作什麽?”

小童挺起胸膛,自豪的說:“這有什麽難得,七十歲被稱為古稀之年,一般不是都說人到七十古來稀。而且七十歲又被稱為懸車之年。”

“呦,你這小童不錯嘛,跟誰學的?”玉寧放下手中的課本問小童。

“跟墨先生學的。”小童回答到。

“那你知道為什麽被稱為懸車之年呢?”玉寧又問。

小童低下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知道。”

玉寧把陸花暖偷偷招過來,對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只見陸花暖頭揚的很高,說:“這你都不知道,七十歲是辭官回家,把平時當官時坐的的車收起來的時候,所以叫懸車之年。哼。”此時的陸花暖好像一只鬥勝的大公雞。

第 23 章 玉寧是女俠?(三)

玉寧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着墨軒開口說話。結果墨軒只是說:“好好陪着陸花暖,看住她別讓她到處亂跑。我去給她煎藥。”留下了二貨陸花暖跟玉寧。

墨軒一走,玉寧放下緊繃的那根弦,吐出一口氣。玉寧看着抱住自己的陸花暖表示壓力山大,因為陸花暖差點自己就暴露了。更可惡的是陸花暖的這個二貨竟然沒有感覺到剛剛那麽緊張的氣氛。玉寧心想:“果然天不怕地不怕的二貨比較幸福。”

“花暖先放開我。”玉寧掙脫了一下,但是怕傷到陸花暖不敢用太大的勁。

“不要不要嘛,人家要學武功。”陸花暖再一次展示她的賴皮本色,更加用勁抱住玉寧。

玉寧感到很好笑,便問道:“你要學武功做什麽,難道你要當一位大俠,鋤強扶弱?劫富濟貧?”

陸花暖把頭搖的都扇出來一陣風,說:“才不是呢,人家要學會武功,保護墨先生。你看墨先生那麽弱不經風,萬一以後遇到什麽危險,我要保護他。”

玉寧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心想:“噗,他弱不經風?他要是弱不經風,那世間就沒有幾個強大的人了?唉,陸花暖真是重墨軒的都不淺。也罷,如果花暖學武能強身健體,對她也是一件好事,為了花暖,我也要教她。真是便宜那墨軒。”

玉寧又掙脫了一下說道:“好吧,花暖,你先放開我。”

陸花暖一搖頭說:“不要,除非你先同意。”

玉寧又道:“好啦好啦,我同意啦。快放開我。”

陸花暖放開了玉寧,玉寧大吸幾口氣才緩解了被陸花暖擠壓的傷害。二人脫鞋坐在陸花暖的床上,一邊打着扇子,一邊聊天。

陸花暖問玉寧,說道:“玉寧,你為什麽武功這麽厲害?”

玉寧做出一副很深沉的模樣,說:“這個呀,我想想看怎麽說。嗯對,我家族是個大家族。你懂得大家族裏面勾心鬥角很嚴重,必須學會武功才能自保。”

陸花暖立刻雙眼含淚望着玉寧說,“沒有想到你這麽可憐。嗚嗚……”

玉寧沒好氣的拍了下陸花暖,“好啦,不要裝了。”

“咦,你是怎麽看出來的?我自認為我的演技還是不錯。”

“有誰捂着臉,還從指縫裏偷偷看人……不要幫我當白癡。”

“換個話題,玉寧女俠,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始教我武功?”

玉寧想了想,回答說:“等你病好了吧。到時再安排,還有在有人的時候不要喊我女俠。”

“為什麽呢?”陸花暖嘟起了嘴。“人家覺得叫女俠很威武。”

“可是萬一被我家族的對頭發現了我會武功,他們派更厲害的來殺我,我不就是危險了。”

陸花暖連忙捂住嘴巴,“不叫了不叫了。”

玉寧滿意的點了點,心想:“真的很好騙,以後至少不用擔心在墨軒面前叫女俠引起她他的懷疑了。”

“玉寧,我還有一個問題。”陸花暖弱弱的問道。

“你說。”玉寧解決了後顧之憂,心情很好。

“為什麽你的腳這麽大,比我的天足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