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8 章 ∶地縛靈

第四百一十七章∶地縛靈

塞西爾酒店的內部裝修總體比較偏向于古典風格,當然這也并非純粹,雖說裝修的比較豪華然也是那種上世紀40年代的美國風格與近代時尚的結合體,總的來說這種裝修風格也的确帶給首次來到這裏的住客一種較強的視覺美感,而此時位于酒店12樓的一間總統套房內的輪回者們也都直觀的在欣賞着這種風格。

“哦!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在塞西爾酒店裏住最大的總統套房!”

史密斯自從進入這間總統套房後就一直前前後後在套房的個個房間裏反複的穿梭,雖然他是一名籃球運動員但卻并不是明星選手,他的身份也僅僅只是職業籃球員裏的二三流選手,所以當首次進入這有名的塞西爾酒店的最貴的總統套房後一時間他也是有些興奮。

當然了,這種觀賞也僅僅只是對史密斯一人而言,由于東西方的文化意識差距很大,中國人對鬼的理解遠比僅有不到300年歷史的美國人要豐富的多,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也使得除了史密斯外的其他輪回者在第一時間全都注意到了窗外那早已經白茫茫一片的濃霧!!!

看到濃霧後,察覺到不對勁的張虎便立即就走到窗前打算打開窗戶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接下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面前這個根本就沒有鎖且看起來一推就開的窗戶竟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打開!在廢了半天勁都無法打開窗戶後,張虎便轉過頭用吃驚的語氣對身後的衆人說道“卧槽!這外面不僅什麽都看不見了,就連窗戶也打不開!”

至于身後的其他人當然也都看到了張虎的舉動與窗戶的異常,然一時間卻是根本沒有人回答他,其實嚴格的來說并不是沒人回答他,而是其他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僅如此,看着外面的濃霧與眼前這無法打開的窗戶後一股劇烈的不安此時也在絕大部分人的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或許從身後衆人的反應感受到了恐慌,所以一時間張虎那股子不信邪的勁這時也上來了!

“我他媽就不信了!”

說罷,一臉惱怒的他下一刻就直接轉過身抄起身後的一把椅子!然後就狠狠地地砸在了面前的玻璃窗上!!!

咚…!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瞬間就從椅子與玻璃的撞擊處傳來,可也就僅此而已了,因為在這股有力的撞擊下…面前的玻璃窗根本就是毫發無損!不僅如此…甚至就連一絲裂痕都沒有留下!

“這…這玻璃居然砸不破!?”

看到這幅場景後,一時間不僅是張虎,就連身後的其他輪回者也都是紛紛心下駭然,尤其是高繼坤那幾個新人更是被眼前這極為詭異的現象給驚得全身打憷!

不過大多數資深者們的反應倒是鎮定的多,就拿何飛來說,其實他在剛剛看到窗外白霧的那一刻就已經大體猜出了這其中的原因,至于張虎剛剛的砸玻璃他也沒有去阻止,在親眼看到玻璃果真是打不開後,之前一直都保持沉默的何飛也終于向前方正想繼續砸下去的張虎出言阻止道“張哥,沒必要砸了,別說是椅子了,我估計就算是火箭彈也別想在這個玻璃窗上留下一絲裂痕。”

何飛此言一出,張虎則是一臉驚愕的把椅子放了下來,而身旁的其他人也都是紛紛一驚!至于剛才一直在默默觀察的趙平一時間也終于若有所思的盯着何飛的眼睛追問道“莫非你的意思是…”

“很明顯,我們被封閉了…不,或者說目前整座塞西爾酒店都已經被封閉了!估計現今整座酒店內的人也都和我們一起被困住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

一時間衆人全部大驚,甚至姚付江還忍不住張口追問了起來!

其實何飛的這番話繼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又在很多人預料之外,預料之中是指也正如剛剛何飛所說的那樣這個房間的窗戶之所以打不開肯定是鬼封閉的,這一點對經歷過很多場靈異任務的資深者來說并不稀奇,而真正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何飛居然說整座酒店都被鬼給封閉了!?不僅如此,如果說鬼困住他們這些執行靈異任務的輪回者也就罷了,可沒想到就連整座酒店內的所有人都困住了!嚴格來說這幾乎不可能!因為在資深者的印象裏別看很多鬼物都具有将人困在一個狹小空間的能力,但大多數情況下這種封閉頂多也就是一間屋子頂天了,對于人類而言鬼物的确算得上神通廣大但畢竟也并不是無所不能的神,它們也是有能力限制的,所以當首次聽何飛說這整座大酒店都已經被鬼封閉後,一時間大夥兒自然都是紛紛震驚不已!

或許是從何飛的這句話裏體會到了什麽,所以趙平也沒有和身旁的其他人一樣正在苦思冥想,反而是兩眼一眯的轉過頭看向了左側的陳逍遙,接着就一臉凝重的對其問道“我記得你在上一場靈異任務裏提及過一個關于鬼物等級的事情,那麽…實力完全在在厲鬼之上的鬼物是…”

趙平後面的話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此刻面前陳逍遙的那副反應就已經認定了眼鏡男的推測,因為就在剛才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不僅是原本一臉無所謂的陳逍遙瞬間就面色一變!就連他身側的程櫻與張虎兩人竟也同時面色一白!而看到隊伍裏這兩名元老級資深者居然都露出明顯害怕的模樣後,一時間趙平身邊的錢學玲以及何飛身後的姚付江二人也像是忽然回憶起了什麽極為可怕的事情那樣不約而同的打起了哆嗦!或許也只有高繼坤以及另外三名新人的反應要好一些,畢竟這些人加入團隊的時間要晚,有些極為可怕的事情是沒有經歷過的,這或許也就是所謂的無知者無懼吧,當然了,新人們也不傻,此時在看到絕大多數資深者竟全都莫名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後…幾秒後除了依舊一臉茫然的斯密斯外,剩下的高繼坤、王禹翔以及韓美麗三個人也都是個個心下坎坷不安。

尤其是高繼坤!在注意到那些資深者們一個個恐懼的反應後,雖然他一樣不明白資深者們為什麽會害怕成這個樣,但他卻猜的出隐藏在酒店裏的這只鬼絕對會是一只強大無比的鬼!因為在他的個人印象中就連上一場任務裏那可怕的粉群女鬼都沒有把這些資深者給吓成這個樣子!

在察覺到四周同伴的反應後,趙平也終于心中有數,所以一時間他也是心下顫抖個不停,其實他根本不想說出這三個字,然而如果何飛剛剛的分析是正确的話…那麽就算所有人都掩耳盜鈴般的死不承認也根本沒有什麽用!畢竟鬼物的恐怖實力擺在那裏,鬼物殺起人來可不管你信還是不信!

在低頭沉默了片刻後,嘴角有些抽搐的趙平在幾秒後也終于面色蒼白的擡起頭…這一刻他也最終一邊看着身旁的隊友們一邊用糾結的口吻說出了他最不想說出也不想承認的三個字:

“地縛靈…”

未完待續…

第 430 章 點到為止的切磋!

數據是美好的,但實戰中表現如何,顏沖還不知道。

于是他便去找了宇髓天元,将自己體會出了光之呼吸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

宇髓天元也非常高興顏沖這麽快就能體會出新的呼吸法,于是便找來了幾把砍不傷人的木刀,表示願意跟顏沖親身切磋一下。

說是親身切磋,宇髓天元其實也沒當回事兒。

他是柱,顏沖是新人。

在他心裏,這裏面是有無法逾越的鴻溝的。

他就算是赤手空拳,也能吊打顏沖。

所以他只是把兩把木刀随意地抄在手裏,想看看顏沖會怎麽攻擊自己。

顏沖則先是恭敬地給宇髓天元鞠了一躬,然後說了一聲:“我要來了!”

然後就對着宇髓天元擺出了光之呼吸一之型-破曉的起手式。

宇髓天元一看,心道:這與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也沒有什麽區別啊?

不過就是個三刀流的拔刀術而已。

宇髓天元是柱,是帥哥,是高手,是心高氣傲、眼高于頂的人。

他不但曾經親身學習過雷之呼吸,平時他對顏沖的戰鬥力也有一定的了解。

所以他根本就沒太看上顏沖新體會出來的光之呼吸,甚至覺得他敢起這麽基礎元素的名字,是不是有點誇張。

然後他就看見自己的眼前多了一個大三角。

太快了!

在15攝氏度的空氣當中,聲音的傳播速度是340米/秒。

而光的速度約等于3乘10的八次方米/秒……

宇髓天元根本沒來得及招架,就被顏沖擊中了。

三把木刀重重地擊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仿佛聽見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而碎掉的不只有他的骨頭,還有他脆弱的自尊心。

實在是太快了!

因為用的是木刀,所以宇髓天元勉強還接得住。

他道了一聲“好”,然後便準備反擊。

哪怕是因為大意被顏沖擊中了,他也想表現一下自己柱級的水平。

決不能讓新人小看!

但是他還沒找清顏沖的位置變化,顏沖就繼續用出了三之型-斑影蝕。

三七二十一刀。

叮叮叮叮叮叮……

連續的普通攻擊打得宇髓天元毫無招架之力,連手中的的雙刀都被打掉了。

接下來的那些攻擊又落在了他的頭上。

“停一停,停一停!”宇髓天元連聲說道。

顏沖這個時候狂怒都疊滿了,正是殺意正濃的時候,三刀流、二倍速馬上就要施展出來了。

但是看到了滿頭是包的宇髓天元,他突然感到一陣好笑,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現在的宇髓天元可比帶着野豬頭的嘴平伊之助還像是個豬頭!

“你這個臭小子,拿我洩憤呢?”宇髓天元勉強還能說出話來。

他突然開始反思這些天對顏沖的訓練是不是太苛刻了。

這小子是打擊報複啊!

顏沖卻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我也沒想到這一招的威力有這麽大。”

宇髓天元:“……”

你這意思是我不不行呗?

嗯,我還真不行。

宇髓天元在腦子裏回想了一下,哪怕是自己有了心理準備,恐怕也很難接下顏沖的這兩招。

“你已經出師了。”宇髓天元道,“你該出去歷練了。”

“師父,我看您受傷了。我這裏有‘祖傳的神藥’,您要不要來一點?”顏沖谄媚地問道。

“滾滾滾滾!”宇髓天元厭煩地揮了揮手,“這點小傷,用不着!”

然後他便命令下人過來,把顏沖的行李都收拾好,讓他趕快離開自己的宅邸。

“不殺一個十二鬼月,不許你回來!”宇髓天元頗為憤怒地道。

顏沖聽了頓時感到非常的無奈。

這咋還生氣了呢?

顏沖修煉的這十幾天的時間,隊服已經給他做好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特殊,這套衣服也只有兩個袖子而已,不過在腋下的位置,他割了一個小口,随時可以把胳膊抽出來。

顏沖一頭綠發,腰間別着三把刀,還真有點索隆的味道。

而顏沖之前因為出手晚了,只拿到了最小的一塊猩猩紅礦石,不足以給他打造适合的日輪刀,所以現在只能暫時使用制式的日輪刀。

不過他跟委派給他的專屬鍛刀匠也聯系過了。

他因為現在已經提升到了甲級,是最有希望晉升柱級的一個人。

如果他能成功晉升柱級,就有權利根據自己的喜好打造适合自己的異形日輪刀了。

所以也不急于一時。

顏沖便準備先去産屋敷家的大宅看看産屋敷耀哉恢複得怎麽樣了。

他受到的是詛咒,不只是單純的病變,顏沖也不知道自己的治療能夠維持多長時間。

情況比他想象得樂觀。

産屋敷耀哉在清除了爛肉之後,傷勢并沒有複發。

他現在不但耳聰目明,甚至連行動都便捷了許多。

看到了顏沖,他自然是由衷地感謝,把顏沖引了進來,還親自給顏沖泡了茶。

日本的茶道文化在上流社會很是流行,所以産屋敷耀哉也學習了一些。

哪怕顏沖被認為是一個來自于鄉下的粗鄙之人,也受到了最高規格的禮遇。

交談之中,顏沖便順便問了一下其他人的情況。

在獲得了各自的制服和日輪刀之後,這些剛剛晉升的正式成員便踏上了各自的殺鬼之路。

竈門炭治郎剛剛清理掉了位于他家西邊小鎮上的一組分身鬼,得到了鬼殺隊的肯定。

鄧玉壺和維羅妮卡則根據線報消滅了位于東北方的一處山賊鬼據點。

就連杜老三都有收獲,幹掉了一個鄉下的剛剛經歷了滅門之禍的新鬼。

我妻善逸和其他的那些後備隊員則表現的非常消極。

雖然他們獲得了顏沖贈與的紫外線手電筒,尤其是我妻善逸甚至晉升成為了壬級隊員,但是他們這些天來卻一無所獲。

連一個最基礎的鬼都沒有殺掉。

顏沖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膽小鬼就是膽小鬼啊!

就連産屋敷耀哉,現在也開始考慮,要不要把他們幾個給轉到後勤來工作。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只鎹鴉飛了回來,直奔産屋敷耀哉,并在他的耳邊大叫:“主公、主公!發現鬼舞辻無慘的蹤跡了!”

第 418 章 總部人員

這個時候那李翺見到這些國內的俱樂部老板,全都是憤恨而走,而林啓明還對着這些國內俱樂部的老板連番怒罵,随即那李翺感不好。

然後便立即沖那林啓明說道:“我說老板啊,如今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也是剛剛成立,而剛剛你呵斥的那些人都是那正兒八經的國內俱樂部老板,他們在這足球界也是非常的有勢力,如果說我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得罪了他們,那你說他會不會在暗中對我們做一些小動作呢?”

“這個嗎?”

聽到了李翺的問話之後,林啓鳴立即思索了一下,随後再度笑着說道“李翺你不用擔心,雖然說這些俱樂部老板,很有可能會對我們施展小手段,但是我林啓明根本就不怕他,再說了這裏乃是我林啓明的地盤,我林啓鳴在這裏經商那可是有數十年的時間,這裏什麽人我不認識?再加上我們都是那铮铮鐵骨男子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些人再敢給我施展手段,我必定用那正兒八經的公衆法法律來解決他們”

“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

“那好,既然林啓明老板你這般的有信心,那麽我也就放心了”

這時那李翺雖然表面上還是這麽說,但是心中還多多少少有些擔心,畢竟那李翺先前經過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如果說被這些人暗中對對自己使手段,那麽自己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也就沒有辦法正兒八經地踢球進行比賽了。

不過已經見到這個林啓明如此的有信心,那李翺随即想到:“如今可能是我豈人憂天了,畢竟林啓鳴老板,在這一代那也是呼風喚雨,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數十年,他對這個人情關系應該是非常熟悉的,所以說我現在還是專注我的比賽吧”

這時那李翺等人立即再次開始了訓練,因為他們這個淘汰賽,那可是兩三天就是一場,所以說李翺也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思索其他的事情,可是就在那李翺準備跟下一個球隊進行比賽之時,卻忽然得到的消息,說是那足球大會主辦方,準備派人來對他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進行評估。

如果說評估不合格,就要取消他們那個小男孩兒俱樂部的比賽資格,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可頓時令那李翺等人心中震驚不已

随即那一衆球員便趕忙沖着李翺說道:“我說李翺隊長啊,如今這個足球大會主辦方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是啊,我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已經成立了一年多,我們經歷的比賽大大小小不敢說有數百場,但是也有五六十場啊,找早不檢查晚不檢查,如今明明進行這個淘汰賽,那足球大會主辦方居然要來檢查,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

“是啊,是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李翺隊長你知道嗎?”

“各位請你們稍安勿躁”

這時一驚見到這些球員這般的激動,這般的慌張,那李翺立即沖這些球員安慰了起來,因為李翺知道這些球員,都非常喜歡小男孩兒俱樂部,都将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當做了自己的家鄉。

如果說他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被查封的話,那麽這些球員也就無家可歸了,随即那李翺想了一下,然後再度沖這些球員說道:“各位球員,如今我知道你們非常慌張,其實不瞞你們說,我李翺如今也是非常慌張,我也是一頭霧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但是你們不用擔心,不管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方法,我們不惹事,我們也不怕事,因此我們根本不用擔心,常言道兵來将擋,水來土淹,因此你們現在就安心,我現在馬上就去找那個足球大會主辦方,看看他該怎麽解決”

“好啊,沒問題”

這是那李翺一個飛身,立即便駕車來到那個足球大會主辦方老板的辦公室內,因為李翺跟那個老板的關系非常好,所以說那李翺也沒有通過預約,随即便撥打電話,進到了這個辦公室內。

而這時那足球大會主辦方的老板,一經見到李翺過來,當今是滿臉笑容的将李翺請到了座位上。

而此時李翺也不再墨跡,當即是來了個開門見山,這名足球大會主辦方的老板,一經聽聞李翺的來意,當即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哦,我說這位老板啊,你為什麽要嘆氣呢?”

這時李翺已經見到這足球大會主辦方老板嘆氣的樣子,當即是心中按照不好,因為他知道如果說對方嘆氣了,那這就表明那對方可能也是無可奈何,但是這明明是足球大會主辦方派來的工作人員,為什麽這個老板也無可奈何呢?

此時那李翺好像是連珠炮一樣,不停地沖着的足球大會主辦方老板詢問,此時那老板再度是滿臉尴尬,沖李翺說道:“李翺你有所不知啊”

“我哪裏不知道呢?”

“很簡單,因為如今并不是我派人去對付你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的”

“哦,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我跟你可是正兒八經的好兄弟,好朋友,我怎麽可能會騙你呢?”

“可是我說老板啊,先前我明明得到了消息,說是你們足球大會主辦方派的人,為什麽你說不是你們公司的?”

“很簡單,因為我們只是一個足球大會主辦方分部,而如今這是一個足球大會主辦方總部派的人”

“什麽?總部?”

“不錯”

“這怎麽可能呢?如今我們的小男孩兒俱樂部,還并非國內超一流的俱樂部,我們也不被那個總部的國際足球大會主辦方管,為什麽如今這個總部會派人來查我們的?這根本就是不合規矩啊”

“呵呵噠,我也知道不合規矩,但是你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如今這個總部的足球大會主辦方,他們說要查誰,他們就要查誰,再加上他們在足球大會主辦方,都是那私人産業,也不受什麽約束,因此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再加上我們這個俱樂部成立,都是要經過那個足球大會主辦方的,如果說有人覺得他們不公正,那麽他們就将你取消比賽資格,這根本都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第 418 章 羞辱

一說到女仆,九條立刻就來勁了。

他沖着黃毛丢了一個贊賞的眼神,覺得山下還真是個懂事的家夥。

于是他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一疊谕吉,随意從中抽出一張,甩在黃毛臉上:“今天本少爺高興,賞你的!”

雖說島國經濟發達,但一張谕吉,對于普通學生和大多數不良來說,都不是個小數字。

黃毛立刻滿臉堆笑接過錢,點頭哈腰的道謝。

一旁安靜等候的雙田二人組(近江居酒屋新近招的服務員)已經是目瞪口呆,以前這種場面只在電視和動畫片裏見過,現實裏真正看到,這還是第一次。

彥真輝現在也算明白了,這些不良少年為什麽要對九條點頭哈腰,原因還是出在錢上。

看到黃毛得到了賞錢,其他人也顧不得享受美食了,立刻起哄道:“就是啊!九條大人,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吧。”

“我只在女仆咖啡店見過女仆,真正的女仆還沒見過呢,到底是什麽樣的呢?”

九條不屑道:“女仆咖啡店的那些能叫女仆嗎?徒有其形而已,你們等着,我這就讓你們開開眼。”

“九條君真是太帥氣了。”

顏值需要金錢來襯托,不良少女的贊嘆,讓九條找到了更多的自信。

一個長期被欺負的小孩,在偶然得到好東西之後,會做出什麽樣的行為,不用想也能猜出來。

現在的九條就是如此,他神色興奮,感受到了強烈的滿足感。

女孩子的贊嘆,男孩子的羨慕,都讓他為之沉迷。

得到同伴誇贊的小孩子,自然是急不可耐地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于是九條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短暫的等待之後,九條開口了:“是我,你現在立刻來近江居酒屋一趟。”

“你沒有拒絕我的權力,現在你是屬于我的!”

說罷,九條挂掉電話。

他身邊的兩名不良少女則是擺出有些刻意的花癡臉:“九條君發號施令的樣子,真是太帥氣了。”

九條哈哈一笑,摸着後腦勺道:“是嗎?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果然很帥氣。”

接着他又沖着彥真輝吼道:“喂,趕緊給我們上菜,要最貴的!”

趁着九條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彥真輝又搖了搖頭。

就這種人,居然能成為九條財閥的繼承人,怎麽看都不正常。九條紗矢華居然會被這樣的人莫名其妙奪走繼承權,彥真輝都替她覺得不值。

尤其是看着九條各種各樣幼稚又可笑的動作,彥真輝真是感覺有些火大。

忙碌了一小會兒,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近江居酒屋門口,一名穿着正裝的少女推開門走了進來。

彥真輝一眼就認出了她——白石千早。

只是以前彥真輝看到的白石千早,從來都是穿着女仆裝的,但今天的白石千早,卻改變了自己的裝扮,讓彥真輝差點沒認出來。

看來在得到了九條家的繼承權之後,就連原本屬于九條紗矢華的女仆,現在也被劃到了九條的名下。

正在跟同伴們大聲嘻嘻哈哈說笑的九條同樣也看到了白石千早,得意洋洋地招呼起來:“喂,過來這邊!”

其他人好奇的把目光轉了過來,有人大失所望:“诶?這就是九條大人的女仆?為什麽沒有穿女仆裝啊,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白石千早走到九條面前,就這麽直挺挺的站着不動,表情冰冷,居高臨下俯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蛆蟲。

同伴們失望的聲音,加上白石千早那不屑的眼神,極大地刺激到了九條,他用力把杯子摔在桌上:“喂!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整個人都是屬于我的,你是我的女仆,為什麽不穿女仆裝過來?”

白石千早不答,還是直挺挺的站着。

一個不良少女疑惑地問道:“九條君,這個人真的是你的專屬女仆嗎?”

九條對待不良們的時候,語氣很柔和,解釋道:“她可是白石家的大小姐,代代都是侍奉我們九條家的,他們白石家都是我們家養的狗。”

“诶?居然真的有這樣的家族啊!”

其他人紛紛驚嘆出聲。

九條随後轉過頭,看向白石千早,怒吼道:“不準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還敢看?”

敏感的神經受到刺激,短時間內讓九條變得有些歇斯底裏,他左顧右盼,發現自己身邊的同伴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對。

為了保住自己的威嚴,他再次怒吼起來:“給我把衣服脫了!”

白石千早不動,更是極大地刺激到了九條。

“你敢不聽我的話?回去就我告訴老頭子,你們白石家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其他不良紛紛露出看好戲的眼神,不懷好意的打量着白石千早。

白石千早最終還是服從了,纖纖素手擡起,摸到了自己的胸口,輕輕解開上衣第一顆紐扣。

“嘣!”

本就有些緊身的小正裝彈開了一些,露出裏面白色的襯衣。

好幾個不良少年都瞪大了眼睛,腦力全開,試圖将接下來的畫面深深刻在自己的腦海裏。

只有九條,他發出神經質的笑聲:“哈哈哈,讓你敢看不起我?我要讓你在大庭廣衆之下丢臉,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看不起我,給我繼續脫,一件都不準剩下。”

白石千早的手繼續下移,解開了外套的第二顆扣子。

一邊的彥真輝有點看不下去了。

喂!

你居然還真脫呀!

這種神經病的話,為什麽還要聽?

但白石千早沒有停頓,四顆扣子很快全部解開,她面無表情的把外套脫下來,扔在了地上,随後開始解裏面的襯衫。

第一顆扣子解開,露出晶瑩潔白的肌膚,一群不良少年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就在白石千早的手移動到第二顆扣子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擋在了她的身前。

是彥真輝。

他已經看不下去了,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

白石千早再怎麽說,也是彥真輝的熟人,他不能看着對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辱。

“客人,這裏是公衆場合,請注意分寸。”

看到彥真輝擋住白石千早,九條頓時勃然大怒,跳起來吼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立刻給我滾開,否則我把你的店都給砸了。”

第 421 章 杜生抉擇

對于此人,卿瑤音從不曾放心,對方太過于神秘,神秘到竟是找不出一點同他有關之事。

就連輕柔也不過是找到了關于對方寥寥幾句的描寫,但更多地還是關于他的當鋪,那家神秘莫測,幾乎只要是老板看上便可以典當的當鋪,越發讓卿瑤音看不透對方。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卻不可無,卿瑤音如今也只得小心防備着對方。

“他要是想要取你性命,丫頭只怕如今你屍身早已涼透。”待卿瑤音走遠之後,魇這才開口道,對方無意之間散發出來的威壓,便已經讓魇膽顫,更不敢想象若對方當真是動起手來會是怎樣,後果不堪設想。

莫要說卿瑤音,就算是鼎盛時期的自己,也不一定能夠在對方手下讨的什麽好處。

“剛才不是你提醒我,我的屍身也已經涼了。”其實卿瑤音更加慶幸的是,如果不是因為有玉佩空間這樣一個作弊利器在,就算魇提醒自己,自己也不會是熱的了。

或者說,涼的不是那麽透徹?

“他認識你?總覺得你們之間十分熟稔。”魇頓了頓,将話題岔開,對方言語雖毒辣,可卻依舊能夠感受到對方同卿瑤音之間的熟稔,只不過卿瑤音似乎冷淡的有些奇怪。

不同于對方的熟稔,也不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冷漠,似乎是十分忌憚對方,但又咋子無形之間透露着對其的信任,或許這一點卿瑤音自己都不曾發現。

“或許吧……”望着金燦燦房間許久之後,卿瑤音這才吐出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小院之中。

寂靜的街道上,一道人影倉皇閃過,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杜生小心翼翼将自己藏在牆縫之間。

手中的長鞭之上滿是鮮血,火光投射下來的陰影從杜生蒼白的臉頰之上略過,許久之後,遠處的嘈雜聲這才安靜下來。

“呵。”杜生冷笑一聲,卻在無意之間牽扯到腹部的傷口,背靠着冰冷的牆壁,杜生緩緩坐下,至于腹部的傷口不斷傳來的疼痛,是唯一能夠證明他現在還活着的事情。

不知何時,雨滴不斷從天上落下,打濕了杜生原本就已經被血染透得到衣衫,血水順着雨水,流淌成了一條蜿蜒的小溪。

看着血水逐漸在石板路上被沖散,杜生苦笑着從胸膛上拽出一個小小的錢袋,只可惜原本是藏藍色的錢袋,早已經被血跡染得斑駁,看不出原來上面究竟繡了些什麽東西,只是隐約之間能夠從角落之上,有一個歪歪扭扭的衡字。

這是他當年做好一直想要送于杜衡的錢袋,雖很醜,但一針一線卻都是杜生自己親手完成的。

只可惜,卻再也沒有機會送出去了。

“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在遇見我這樣的主子,若是那年我不曾救你,或許便不會再有這許多糾纏。”杜生笑容凄涼,手中卻緊緊握着那破舊的錢袋。

當年,杜生衆星捧月,無意間看到因為出任務不曾成功深受重傷,被家族棄之不顧的杜衡,或者說是當時的暗衛陸。

自小生活在這樣一個龐大的家族之中,任由一個任務失敗重傷的暗衛自生自滅已經算是一種極其仁慈的手段,大部分不是被直接處決,就是被作為一些試驗品帶走。

但不知為何,在看到那個蜷縮在牆角的高大男人時,杜生竟生出了一絲恻隐之心,或許是因為對方那雙漆黑的如同夜空一般的眸子,也或許是因對方在知曉自己命運之後,那平淡無常的反應,似乎早已經想到會是這樣結局。

不吵不鬧,也不曾尋死覓活,而是平靜的回到房間之中,将自己所有東西收拾好,送于他人,然後便像一個閑來無事之人一般,在府中幫助其他人做一些事情。

明明傷口已經發言潰爛,他依舊滿不在乎,似乎自己的生命已經并不那麽重要,對于杜生來說這樣一個暗衛當真是傻得可憐。

也就是因為對方這股子傻勁頭,讓杜生對這個原本不會在自己的生命之中留下任何印記的暗衛上了幾分心。

一連多天,杜生都悄悄跟在對方身後,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卻在無意之間發現,對方似乎和府中的下人十分熟稔,而他的玄功似乎也并不差,一個玄功并不差的暗衛,并不會被輕易放棄,對方究竟失敗了什麽任務,竟是會被放棄?

一番調查之下,杜生越發覺得這人就是天生的老好人,活該被人欺負至此。

大家族之中的暗衛,從小培養,大部分都是從人販子手中買回來的孩子,以及小部分收養的孤兒乞丐,而陸則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存在,他的母親是杜家的大丫鬟,而他的父親則是杜家的侍衛。

父母因保護主子而死,陸就被家族之中收養,後發現其資質雖不是十分優秀,但勝在老實勤奮,便被編入了暗衛之中。

因老實勤奮,玄功并不差,完成任務的次數更是讓主子滿意,幾乎在暗衛之中都在流傳,陸會是下一個暗衛頭領,而暗衛頭領對于陸也是十分看好,而這一次的任務就是對于陸的一種考核,若是他過了,暗衛頭領之事便就是板上釘釘,本以為這件事情早已經猜想到結局。

卻不想因有人嫉妒陸,偷換了陸的任務目标,使得任務慘敗,犧牲多名暗衛,這件事情雖不是陸的失誤,但始終和他脫不開關系,于是陸自己選擇放棄成為首領,成為一名普通的暗衛,但就算是如此,陸在暗衛之中依舊有着極高的威信。

而陷害陸之人,卻如願以償的坐上了暗衛首領的位置,一再的打壓陸,甚至将不可能一人完成的任務指派給陸,陸雖僥幸逃回家族之中,可任務的确不曾完成,更是深受重傷。

對方卻更是變本加厲,趁機将陸遺棄,讓他自生自滅。

在得知這些事情之後,杜生從不曾覺得自己竟是這般氣憤過,這樣的事情可以說在他的身邊發生太多太多。

第 422 章 必須找援兵

對于秦凡能夠猜透自己的身份,老頭子并沒有過多的驚訝。

只要有一番了解,只要是一個大腦發育完全的人可能都能夠猜得出來,這爺孫二人來歷肯定不簡單。

現在既然秦凡已經指出來,他也就再也沒有什麽隐藏的必要了。

“知道什麽叫古武世家嗎?”

老爺子開口之後,就自嘲的笑了笑。

面前的這個小家夥實力可能比自己都高,自己居然還在他的面前問他知不知道古武世家。

秦凡聽到了老頭子的話之後笑了笑,點點頭,表示自己肯定知道。

随後老頭子開口說道:“我和小姐就是屬于太陽國古武世家,我們這一脈秉承忍術刀法,這也是當初小姐找你去要那一把妖刀村正的原因。”

秦凡聽到了老頭子的話,點了點頭,随後忽然想到有些別的疑點,于是開口說道:“就算是這樣,你們也沒必要為了我和太陽國的第一家族對抗吧?”

他相信,沒有絕對的盟友,只有絕對的利益。

現在這個家族能夠站在自己這一邊,過不了多少天,他們肯定也會站在別人那一邊。

在合作之前,秦凡必須要先清楚利害關系。

老頭子好像是早就猜到了秦凡會這樣說,笑了笑,道:“可惜的就是,我們家族和他們家族不相兩立,從很早之前就已經埋下了仇恨的根,最開始還是在幕府時期,我們雙方執政的意見就不同,慢慢的發展成為了現在的血海深仇。”

秦凡聞言點了點頭,這才符合他的猜想。

“他們是第一家族,那你們的實力應該和他們差不多吧?”

聽到了秦凡這句話,老頭子臉上由開始的驕傲變為了苦笑,好像是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随後在秦凡眼神的再三追問之下,老頭子才緩緩的開口道:“相差的很多,差得太遠了,以至于我們家族現在只能在太陽國畏首畏尾的生存,不敢在他們面前露出一點苗頭。”

“那你們這一次幫我,不怕暴露嗎?”

似乎是覺得秦凡的話實在是太多了,老頭子皺了皺眉頭,不想回答秦凡這個問題。

但是想到雙方此時正在建立合作關系,只能硬着頭皮開口說道:“你該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強大,我們和你合作會得到利益,如果你操作得當的話,甚至還可以直接傾覆他們家族,為什麽不幫你?”

秦凡看着老頭子的眼睛,總覺得老頭子和那個女人好像有什麽事情在瞞着自己。

但是具體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我的女人真的是被第一家族抓走的,還是只是因為你們想讓我幫忙而追加陷害的?”秦凡面色不善的開口問道。

老頭子剛才所說的一番話已經暴露了他們兩家的仇怨,現在自己又被莫名其妙的卷入其中,想來自己和太陽國的第一家族沒有什麽瓜葛,甚至和裏面的人連面都沒有見過,人家為什麽要抓自己的女人?

事情過于蹊跷,所以秦凡必須要小心求證一番。

聽懂了這個問題的深意,老頭子知道面前的這個小夥子還是不相信自己。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在陷害他們家族,想讓你幫我們滅掉他們?”

秦凡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事實顯而易見。

老頭繼續苦笑。

“你以為我們真的願意冒這麽大的風險,把所有都賭在你的身上嗎?你知道我們這一次賭輸了,面對的可是整個家族的覆滅嗎?開始我和小姐的小心你也應該能夠感受到,所以你這一次出事,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還有,你以為,你真的有那麽大的能耐能夠讓我們相信你嗎?我們幫你這一次,只是因為這是小姐的意願而已。如果沒有小姐在後面發話,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秦凡聽懂了老頭子語氣當中的意思,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小姑娘在背後操控。

聽懂了之後,他心中有些壓抑,有些沉重,不明白那姑娘為什麽會如此相信自己。

明明前兩天還想着要吸幹自己的靈氣。

“你們就不怕賭輸了?”

秦凡開口,随即立刻捂住了嘴巴。

這一次他絕對不能輸,輸了不僅要賭上自己的性命,還要連自己女人的性命也一并帶上。

他可不願意做出這樣的虧本買賣。

“放心,我會保證勝利。”

秦凡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看到他的這個動作之後,老頭心裏才稍稍放下心來,算是有了那麽一丢丢的心理慰藉。

但願自家的小姐沒有看錯人,但願這個小夥子真的是一個可靠之人。

“你們家族既然要幫忙,自然不可能只來你一個人吧。”

秦凡目光閃爍的看着老頭子。

他最讨厭那種出工不出力的,這老頭子實力連自己的一半都趕不上,去了估計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沒有了,我就是我們家族剩餘的最後的中堅力量,也是家族現在的最強者。”

秦凡現在終于明白這個家族沒落的原因了。

家族裏面的最強者居然還弱雞成為這個樣子,憑什麽和人家第一家族打。

“憑咱們兩個是肯定幹不過人家的,現在去除了送人頭什麽都幹不了,你必須找兩個援兵過來。”

秦凡聞言臉就黑了。

分明是兩家合作,為什麽老頭讓自己找援兵話說的這麽理所當然?

話雖如此,他還是沒有反駁。

“我在這裏也人生地不熟,從國內到這裏,最快的飛機也得兩三天,時間根本來不及,你讓我哪兒去找人?”.

秦凡氣不過,只能開口怼了過去。

他本來是想要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沖過去的,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着強大的自信,但是人畢竟還是要有腦子的,秦凡還沒有傻到自己非要去送人頭那個地步。

不然,他也不會讓江然幫助自己了。

雖說秦凡讓江然去找了援兵,但是秦凡自己也知道,江然找來的援兵估計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江家主打的就是經濟,現在也就只有那麽一個無妄境界的老頭子,憑什麽打?

第 433 章 :劍至古煌

為真龍送葬……

鬼影們陰冷的嘶叫聲在風中回蕩,無面的身影捧着玉笏,觸及額頭,似在做某種禱告,那一張張臉上,生長出令人觸目驚心的須狀物,像是龍的須發。

其餘打坐的十二位弟子沉靜無言,對這恐怖的一幕毫無察覺。

柳珺卓卻飛快地冷靜了下來,她發現,自己能看到它們,能與它們溝通,完全歸功于自己體內的殘國之力。

只有具有神格的存在,才能看見它們嗎?

真龍。柳珺卓心中的第一反應是燭龍。

很多上古神明死去的時候,崩落的屍體都會化作許多法力低微的小鬼,這些小鬼會在為自己的肉身完成葬禮之後死去。

眼前這些形同鬼影的官吏,似乎也是如此。

等等……

柳珺卓眯起了眼,她發現,自己以神目凝視牆壁之時,牆壁上竟出現了許多異樣的符號。

柳珺卓凝視着那些符號,起初,她以為那是壁畫,但仔細看後發現,這似乎是某種符咒。

她伸出手,按在了牆壁上,抽絲剝繭般将符咒引出了一縷,凝于指間細看。

“偃傀之術?”

柳珺卓秀眉稍顫,瞳光閃爍間檀口半張,諸多想法湧上心頭。

偃傀之術種類繁多,但萬變不離其宗,那個宗旨就是操控。

就像是人以絲線操控傀儡,以諸多精神幻術操控其他人。

這些符咒雖極其複雜,但柳珺卓眼光同樣很高,一眼便看透了它們的本質。

偃傀之術……

師父是要做什麽呢?他是想用這些鬼影偃傀操控什麽呢?已經死去的真龍麽……

不!

柳珺卓正想着,寧長久對她說過的話語閃電般掠過腦海。

如果師父是惡魔,如果師父一直在騙他們,那麽,這些偃傀……十四個偃傀……

不,它們不是偃傀!

若寧長久沒有說錯,那很有可能,自己以及其他弟子才是偃傀!

這些鬼影日日夜夜浸泡在寫滿了偃傀秘術的長廊裏,他們才是執掌絲線的人,而什麽也不知道的自己和師弟師妹們,極有可能會在不知不覺間成為被它們操控的傀儡!

柳珺卓盯着那些在銜尾蛇般古廊上行走的鬼影,心中的想法也像是無法壓抑下的惡鬼,逐漸從水下探頭,露出青面獠牙的臉來。

怎麽會這樣呢?

柳珺卓木然地看着他們,也看着什麽都還不知道的師弟師妹,唇口翕動,不知道要不要将心中的想法告訴他們。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猜想。

如果她猜想無錯,那他們,都有可能是師父的犧牲品,至于師父犧牲他們做什麽……很可能和燭龍有關,但那時,他們恐怕也都已失去神智了吧。

柳珺卓閉上了眼,秀美眉目間的英氣被一點點擊潰。

她跌跌撞撞地坐回了自己的格子裏,大口地喘息着,墨發披落,形容頹喪。

她甚至希望,自己一直蒙在鼓裏,沒有通過神目窺探這一切。

可是既然已經看見了,又怎麽能當成不知道呢?

許久之後,披頭散發的女子緩緩擡頭,目光掠過師弟師妹們靜谧的身影,她的嘴唇抿成了刀鋒,瞳孔中漸漸有堅毅的光亮起。

“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柳珺卓看着他們,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無人聽到。

……

……

金烏神國裏,貍花貓似的白藏仰起頭,看着天空中驕傲的太陽,嗷了一聲。

司命道:“她說,我可以取而代之。”

邵小黎嘲笑道:“若你是狗,說不定還能留下看家護院,貓就自己揉成團,滾遠一些吧。”

白藏對着邵小黎叫個不停。

邵小黎才不管她在說什麽,只是冷嘲熱諷道:“小白貓,你要知道,你能活下來,只是因為你的肉不好吃。”

白藏氣勢低了一些。

她默默走到了一邊,無力地趴下,舔自己的爪子。

她一邊舔着,一邊擡起頭,看了一眼居中的羲和神像,瞳孔中露出了滄桑之色。

邵小黎目光也落了過去,看向了這位女神之像,心想這就是羲飯的創始人嗎?

轉眼之眼,過去的故人竟已成為了古人。

司命也望了過去,她有預感,用不了太久,自己就會再見到趙襄兒了,孤雲城一別後,她也時常會想起那少女絕美驕傲的姿影,她有些無法想象,這樣驕傲的少女如果有一天被寧長久欺負是什麽樣的。

雖然她是期待那一幕的,但寧長久畢竟是自己夫君,自己不該抱有這種想法才是……

這樣想着,司命冷淡地板起了臉,漠然地看着羲和神像,一副不共戴天的樣子。

邵小黎卻輕輕咦了一聲:“雪瓷姐姐,你的頭發怎麽又變成了紅色了呀?”

“……”

這一次,司命望向羲和神像的眼眸裏,就真的是氣惱之色了。

神殿上方。

陸嫁嫁正抱着葉婵宮在曬太陽。

巨大的太陽流竄着火,陸嫁嫁的劍體生出感應,同樣因之灼燙,而葉婵宮則平靜地将手伸到那流淌的火焰中,目光沒有一絲波動。

陸嫁嫁能感受到,葉婵宮身子的寒冷與紅日的炎熱對沖着,最終依舊是冷的。

非但如此,她手掌落處,那紅日之上竟奇跡般地逐漸凝出了薄冰。

“你的身子,很燙。”葉婵宮說。

陸嫁嫁問:“師尊感受不到溫度嗎?”

葉婵宮輕輕搖頭,道:“有些暖和,但也只是有些……”

陸嫁嫁露出了憐惜的神色。

葉婵宮卻道:“不用覺得可憐,因為幾千幾萬年都是如此的,溫暖對我而言是虛無的東西,不必為虛無感到遺憾亦或愉悅。”

陸嫁嫁忍不住問道:“師尊一直都是這樣嗎?幾千年前,和長久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嗎?”

葉婵宮螓首輕點:“一直如此。”

陸嫁嫁問:“你無法感覺到強烈的情緒嗎?”

葉婵宮低下頭,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她輕聲道:“我一直在努力表達我的情緒呀。”

陸嫁嫁不知如何言語。

葉婵宮動人的聲音依舊不夾雜情緒:“月亮懸于天空,它是一個球形,但人間詩詞句中,描述月亮無非是玉盤,冰輪,玉鏡……在人們的眼中,月亮就該是這樣沒有厚度的平面吧。”

也如詩中所語,她生來單薄,陰晴圓缺亦只是天象,而非她的悲歡。

但這卻已是她努力表達的全部了。

葉婵宮輕柔地說着,忽然從陸嫁嫁的懷中掙出,躍入了滾燙炙熱的火海裏。

火焰吞沒了她的衣裙和她靜谧的臉。

葉婵宮沉浸其中,許久之後終于有了微微的異樣感覺。

這就是溫暖麽……

葉婵宮不由自主回憶起了以前與羿一同斬魔的往事。

巨大的山谷中,魔神被一箭洞穿心髒,她立在那猙獰的頭顱前,以夢境幹擾其心神,雲上的少年将弓背在背上,抽出長刀,當空落下,一刀斬去魔神的頭顱。

這對他們而言,是尋常的一幕。

“又殺了一只,太初六神一脈的魔神已經凋敝大半了。”羿說。

她輕輕點頭,以‘生命’為媒介,吸取魔神的力量。

“好燙,這只魔神的怨氣,比其餘幾頭都要重。”羿在剖出它心髒內丹時,看着前面大量湧出的白氣,這樣說。

“燙?”葉婵宮落到了他的身邊,對着那血液激發出的滾燙白氣伸手。

她輕輕搖頭,她能感受到那種哭嘯似的怨氣,對于所謂的燙毫無察覺。

“你還是感知不到麽?”羿問。

“嗯。”她說。

“那你為什麽可以感知到冷呢?”

不知熱如何能知冷呢?

“因為……”

她猶豫了許久,說了實話:“我也不知道什麽是冷,但有位女先生告訴我,說自己冷會顯得柔弱,能激起人保護的欲望,我猜她是對的,所以偶爾會對你說。”

“原來是這樣麽……”羿剖出了內丹,以靈氣将其沖洗幹淨,然後如切果子般一切為二,兩人一人一半,“哪位女先生教壞你的?”

“洛神。”她說。

羿笑了笑,吃下了半枚內丹。

她小口地吃着內丹,恢複着靈氣,忽然問:“為何太陽是熱的,這顆星是熱的,唯有月亮是冷的呢?”

羿想了一會兒,解釋道:“太陽能分裂出高溫,所以是熱的,這顆藍星承受着太陽光,也有大氣凝結的衣裳留住溫度,所以也是熱的,月亮沒有衣裳……等到日光退去,所有的溫度就都像是虛假的一般,會飛速降低。”

她低下頭,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輕抿粉唇,道:“原來,我是沒有穿衣裳啊。”

羿愣住了,不知她是真沒有聽懂,還是藏着什麽小心思。

她卻擡起了頭,柔美無方的臉頰勾起淡淡笑意:“我……好冷。”

……

太陽中,葉婵宮思及過往,下意識地張開了手臂,卻什麽也沒有抱擁住。

她在其中徜徉了許久,終于被滿臉憂色的陸嫁嫁抱起。

“師尊,你的衣裳呢?”陸嫁嫁将她摟在懷裏,看着少女精致絕倫的容顏,問:“是被太陽吃掉了嗎?”

葉婵宮的話語中帶着稚氣:“月亮本就沒有衣裳呀。”

陸嫁嫁蹙眉道:“這話聽着怎麽這麽像寧長久說的?”

葉婵宮道:“是他。”

“唉……”陸嫁嫁無奈地笑了笑,道:“師尊可別信他的鬼話呀。”

“嗯。”

陸嫁嫁說着,将邵小黎與司命一道喊來,給師尊挑選新的衣裳。

“以後除了衣裳再去太陽裏洗澡呀,不然會被燒掉的。”邵小黎道。

“嗯。”葉婵宮點頭。

“沒事,都是九幽那搶來的衣服,這次花的不是嫁嫁的錢了。”司命微笑道。

“什麽沒事呀。”邵小黎反駁道:“這些布料都可貴的,在斷界城的時候根本穿不到,雪瓷大人,你能不能有點惜物之心呀!”

“是啊,小黎說得對,再大的家底也不能随意揮霍。”陸嫁嫁道。

邵小黎得到了支持,雙手叉腰,氣勢更足,道:“是啊,小女孩就該聽大人的話,要不然該被打屁股的。”

小女孩指的當然是葉婵宮。

說完之後,氣氛微微凝固,邵小黎自知有些飄了,連忙掩唇。

陸嫁嫁與司命齊刷刷地望向了她:“怎麽與師尊說話的?”

邵小黎正想道歉,卻見葉婵宮躍下了椅子,此刻她已穿好了黑色裙擺與雪白棉襪,她俏盈盈地立穩,斂衽一禮,似在扮演小孩子一樣,輕柔說道:“嗯,我會乖乖聽話的。”

三人看着師尊小巧玲珑,極具禮儀的模樣,微微屏息。

“咦,雪瓷姐姐,你的頭發……”邵小黎訝然道。

“頭發……”司命撩起一绺發絲,微怔,旋即氣急敗壞道:“小黎呀,我可沒師尊那般好說話。”

“哎,小黎錯了……”

白藏趴在門口,聽着她們的打鬧,默默地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大敵當前,打鬧也只是暫時的。

很快,她們開始商量起了古煌的作戰計劃。

她們并未避諱白藏,白藏便拖着龍骨鏈子,在一旁靜靜地聽着,時而喵喵叫幾聲,發表自己的看法。

一般來說,人間行軍打仗或許還會講究陣法,但對于真正的頂尖的勝負,甚至有可能只在一劍之間。

僅僅對于一個風燭殘年的柯問舟,她們當然無所畏懼,但此刻她們真正要面對的,是淩駕于神國之上的暗主。

這樣的戰鬥,初入五道的邵小黎自然不會參與,到時候,她會配合其他人,去攔截可能會出現的劍閣弟子,真正負責與劍聖對決的,只是寧長久和他的神國。

……

夜空中,寧長久立在劍尖之上。

劍尖呈現着銀白的顏色。

所有的景物都在腳下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向後倒退,整個世界在肉眼裏好似色彩缤紛的線條。

劍尖直指西北方向。

“我還有七成把握。”柳希婉開口。

“嗯?怎麽只剩七成了?”寧長久問。

“因為越靠近那裏,我就越預感不祥。”柳希婉憂心忡忡地開口。

純白色的識海裏,她屈膝跪坐在水面上,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目光閃爍。

寧長久苦笑道:“昨天不還信誓旦旦的麽?這才過去了一日啊,兩日之後,豈不是要銳減到一成了?”

“少說風涼話了。”柳希婉道:“劍的威力只與劍的主人有關,我說了不算。”

寧長久點頭道:“嗯,作為主人,我會盡力而為的。”

柳希婉銀牙緊咬,總覺得這個惡人又在占自己便宜。

中土的上空,白銀之劍呼嘯而去。

天榜裏,一生黑衣的少年惡從樓中走出,仰頭看天,眼眸中已沒什麽神采。

寧長久亦遙遙地看了它一眼。

他明白,惡已被暗主侵蝕了心智,他沒有被真正殺死,只是因為他是大地之神,他的身軀貫穿了整個世界,暗主殺死他需要将整個世界連根拔起。所以暗主只是将他做了分割,讓他多出了一個可以被殺死的妹妹。

這個妹妹成為了威脅他的東西,他為了保證詩的存活,只能将知道的秘密通過故事的形式告訴寧長久。

這不僅是血脈裏根深蒂固的兄妹之情,同樣,如果妹妹死去,那大地将永不完整,哪怕擊退了暗主,世界也遲早枯萎。

“是我喚醒了你們啊……我會把它們帶回去的,星辰的子民啊,請你們平息……”

惡對着天空伸出了手。

黑衣少年的臉頰上,淚水流淌了下去。

他如此作出了承諾,不知是對誰作出的。

時間飛快流逝,轉眼日暮西山,長空的劍鳴聲人間無法聽到。

很快,寧長久掠過了劍閣與八十一城。

八十一城是曾經的仙城,五百年前,聖人砸碎了已沒有了仙人的仙廷,它們落往了人間。

那時仙廷的模樣,司命曾在鹓扶神國中見到過——無數倒吊着白骨整齊得宛若茂盛的麥田。

寧長久低下頭,看到了八十一城之側,似乎立着兩個熟悉的身影。

九靈元聖和白澤。

他們亦望向了自己。

寧長久對着他們張了張口,倉促而認真地說出了兩個字。

劍繼續前掠。

路過劍閣之時,寧長久刻意停下了劍,在劍閣之中展開太陰之目巡視了一番。

他亦什麽也沒有看到。

劍閣弟子應是離開劍閣了吧,要不然,只有與自己同級別的神物,才有可能騙過他的太陰之眼。

劍一掠而過。

整個大陸就這樣被橫跨了過去。

北冥之海的濤聲裏,四師姐司離背負兵器匣立在海邊,她手握長槍,肩扛戰刀,面朝正西方向,身形一動,驟然掠去。

白澤與九靈元聖同樣遙遙地眺望着西北。

他們的身邊跟着一只小猴子。

“小如,小意……他們不見了……”

小猴子像是犯了癡心症,身子搖搖晃晃,口中呢喃自語。

萬妖城之後,它落回了山林之間,重新變成了一只猴子,沒有人去找它。

它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自己的出生……它原本是大海之中的一根定海神針,後來天下大亂,它被聖人拔出,不再鎮海,而是攪動天下風雲。

它看到自己的身體下,屍骸堆積如山。

那些屍骸都被砸得稀爛,扭曲的臉,粉碎的骨,和瘆人的悲嘯,但那時的它心定如佛,握在聖人手中更是無往不利,它聽着魔神的悲嘯,聽着妖獸的嚎哭,被鹹澀的海水和潑天的暴雨将鮮血洗刷了一遍又一遍。

之後很多書籍中都講述了它們的故事。

但它知道,故事是假的,自舉神棍揮向蒼穹,攪得天翻地覆,之後便是長達五百年的鎮壓。

故事中的人們希望他能拴住心猿意馬,能立地成佛。

但它知道,如果給聖人一百次機會,聖人依舊會一百次殺上那片無限黑暗的天空。

那顆勇敢的心是聖人的,從不是它的。

所以失落萬妖城之後,它很快迷失了,以為自己只是一只普通的猴子,它為了與過去的自己割裂,還親手将尾巴斬成了三截。

從此以後,它不再如意。

萬裏妖城風雷已過,小猴子立在這兩頭獅子之間,神色依舊恍惚。

“自在如意就在你的心裏。”

九靈元聖摁住了他的頭,沉聲道。

小猴子清醒片刻。

它仰起頭,看着前方毗連的看上去堅不可摧的鋼鐵之城。

“真的要這麽做嗎?”小猴子驚恐地問。

白澤道:“若別無他法,就由我們來做這屠滅數十萬人的惡魔吧。”

小猴子搖頭道:“如果聖人知曉,他一定寧可死在裏面,也不願意出來的。”

九靈元聖長嘆道:“當年的死去的人與妖,每一個皆有萬夫不當之勇,他們的價值何止這區區八十一城,但他們都死了啊,若我們不繼續做,那他們的死将毫無意義,我們也将失去未來……”

小猴子張了張口,不知如何反駁,它是天下最堅硬的神棒,但無人握住時,卻有一顆柔軟的心。

“不必安慰自己。”白澤看着九靈元聖,道:“當年的逆天者,究其根本,還是因為看到了仙廷的醜惡白骨,所以憤然握劍,為自己開辟生路。他們不一樣,他們只是八十一城的生民,雖然某種意義上,他們是鉗制聖人之仁的手段,但他們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對的!”小猴子連連點頭,這真是它想要表達,卻不知如何組織言語的話。

但白澤很快又說:“所以我們是惡魔啊。如果勇士不能驅逐黑暗,那就由惡魔來吧……那就,由我們來吧。”

小猴子仰起頭,張了張口,澀聲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兩頭獅子皆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九靈元聖才道:“剛剛飛過去的,是你的小師弟嗎?”

“嗯。”白澤點頭。

“他對你說了什麽?”九靈元聖問。

白澤沉默半晌,道:“他說,不可。”

……

白銀之劍繼續向前。

更前方,便沒有什麽多餘的景致了,目光所及除了城池便是荒蕪山脈。

三天之後。

十一月十二日。

神畫樓的影在眼前掠過,一襲紅衣的三師兄立在高樓上,身影清瘦。

除非真正的大事,不然他很少擅離神畫樓。

神畫樓所掌管的,是三千至四千年的那段歷史。

“三師兄。”

寧長久在神畫樓前停下了劍。

姬玄看着他,開門見山道:“柯問舟就在古煌。”

寧長久問:“他有何異動嗎?”

姬玄道:“他白日裏不見蹤影,晚上則會在古煌流蕩,行為舉止像是……鬼。”

寧長久問:“那古煌中有什麽隐秘嗎?”

姬玄道:“我曾探查過,古煌深處或許埋着燭龍屍骨……但最多也只是屍骨,并無更多的秘密了。”

“那……”寧長久想了想,道:“柯問舟此刻的境界呢?”

姬玄道:“我對他出過劍。”

“然後呢?”寧長久連忙追問。

姬玄嘆了口氣,道:“我的神畫遇他便裂,哪怕是一部分玄澤的本源之力也無法靠近它,師弟,務必多加小心。”

夕陽墜落,黑夜到來。

古煌上傳來了磨劍聲。

第 419 章 一言不合

第四百章一十五章 一言不合

韓立見此情形,微微一怔。三寸人間

這塊青色石板不是別物,正是當年從冷焰老祖那裏得來的那塊記載了《大周天星元功上半部功法的古怪石板。

但見這石板表面所有靈紋驟然亮起,綻放出一陣陣耀眼奪目的星光,宛如一團小型的星雲,其方一飛出,便似乎受到了某種召喚一般,朝遠處的星辰光幕所在飛去。

此物頗為貴重,而且又引發了如此異變,顯然非比尋常,韓立豈會眼睜睜看的它飛走,立刻單手一伸,五指一分的将之一把抓住。

青色石板表面頓時星光亂晃,發出陣陣“嗡嗡”的震顫之聲,想要掙脫而去。

韓立看了一眼自己同樣亂顫不已的手臂,面色微變,這石板震顫之力異常巨大,若非他的肉身之力強橫,換作一名普通的真仙境修士,還真未必抓得住。

不過他這略一分心,周圍的隐匿秘術運轉立刻出現了遲滞,隐隐現出了身影。

“什麽人!”

冷焰老祖和熊山早已發現不對勁,此時見到韓立這裏突然浮現兩個模糊的人影,當即手中掐訣,停止了催動五色光柱,轉身面向韓立這裏,齊聲大喝。

陸雨晴見冷焰老祖二人聲勢駭人,俏臉微變,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目光不由得看向韓立。

韓立眉頭微皺,毫不遲疑的揮手解除了隐匿秘術,顯現出二人的身影。

“若我沒記錯的話,兩位是随着真焰宗一起進入仙府的吧。為何如此鬼鬼祟祟跟着我們?”熊山上下打量了突然現身的韓立二人一眼,沉聲喝問道。

“這……這石板,你是……韓道友!”冷焰老祖目光看向韓立手中的青色石板,失聲說道。

“冷焰道友,別來無恙。”韓立淡淡一笑。

說話的同時,他手中掐訣,兩手青光一閃,無數青色符文浮現而出,然後盡數彙聚到了青色石板上,轉瞬間形成了一個封印。

青色石板散發出光芒頓時減弱了大半,也不再震顫。

韓立又翻手取出幾張符,不緊不慢的貼在石板上。

石板上的光芒這才盡數消散,安靜下來。

他輕呼了一口氣,翻手将石板收了起來。

“韓道友?莫非冷焰道友認得此人?”熊山面帶狐疑的看向冷焰老祖,問道。

“道友莫要誤會,只是有過數面之緣,沒想到在這裏會遇上。”冷焰老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說道。

陸雨晴聽聞此話,秀眉一皺,看了韓立一眼。

“就算是舊識,一聲招呼不打就這麽一路尾随,未免也太不懂規矩了吧!”熊山面色絲毫不緩,冷冷說道。

“我們二人不過是先前偶然看到二位道友匆忙趕路,好奇之下就跟了過來,想不到二位道友竟然知道這幽寒殿的下落。這座宮殿如此之大,相信兩位應該不會介意我二人一起來湊一湊熱鬧的吧?”韓立笑吟吟的說道。

說話之間,他手中看似随意的掐訣一點。

腳下的青鳶飛舟飛快縮小,很快化為了巴掌大小飛入他的袖中。

同時其單手一揚,一股青光從袖袍中飛卷而出,裹着一旁的陸雨晴,飛落在了熊山兩人身前不遠處。

冷焰老祖聽到韓立之言,臉色一變,不由得望向了熊山。

韓立的實力,當年在聖傀門他已經領教過,自問絕不是對手,若非逼不得已,他可不願與之再度交鋒。

熊山面色也是一沉,眼中冷芒閃爍,驀然大喝一聲:“想要這幽寒宮內的寶物,那就要看看閣下夠不夠斤兩了!”

話音未落,他身上衣袍鼓脹起來,周身金光陡然大放,一道道粗大金色劍氣從體內飛射而出,仿佛無數花枝同時綻放而開般,彙聚成一股劍氣洪流,沖韓立所在席卷而去,氣勢驚人之極。

此時每一道劍氣都從起初的尺許漲至近十丈大小,散發出煌煌金光,數十道劍氣隐隐凝聚成一朵金色蓮花,飛旋着朝着韓立當頭罩下。

劍氣蓮花未至,淩厲無比的劍意已經轟然而來,籠罩住了韓立二人。

這劍蓮尚未真的落下,韓立便覺身體上下一陣刺痛,眼前一陣金光亂晃下,不由得浮現出某種幻覺,似乎已經看到自己被萬劍穿身,血濺當場的一幕。

其心中一凜之下,腦海中某種秘術已下意識的運轉起來,浩瀚的神識之力一個運轉,眼前幻覺頓時消失。

但一旁的陸雨晴此刻臉上卻露出了驚恐萬分之色,雙目空洞呆滞,似乎被淩厲無比的劍意完全壓制了心神,戰意盡失。

韓立眉頭微皺,身形一晃,擋在了陸雨晴此女身前,胸腹之上浮現出十點星光,整個人驀然間拔高了一分,二話不說的沖虛空一拳搗出。

一股難以形容的巨力浮現而出,所過之處虛空一陣扭曲模糊,泛起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

金色劍蓮下墜之勢猛地一顫,停滞于半空中,随即寸寸碎裂開來,化為無數金色靈光飄散。

劍蓮崩潰,那巨大劍意也随之消散,陸雨晴身體一顫,大口喘息起來,但意識總算恢複了過來。

剛剛雖然被劍意壓制住了神魂,身子無法動彈,但雙目視力未失,周圍發生了什麽,她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陸雨晴暗呼一聲好險,看着身前的韓立的背影,美眸浮現出一絲複雜之色。

韓立這一拳所攜帶的可怖拳勁只是略微一頓,然後繼續轟然湧出,以排山倒海之勢朝着熊山轟去。

熊山望着眼前星光閃動的一拳,只覺周圍虛空一緊,身體一緊,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堅固無比,似乎化為了鋼鐵一般。

“這是……大周天星元功!”熊山面色連變數下,一聲低喝,單手一掐劍決,金光一閃,那柄金色長劍浮現而出。

金劍在手,他身周的金色劍光頓時再次大盛,整個人的氣勢快速攀升起來,變得銳利無匹。

随着其口中一聲雷鳴般的大喝,手腕一動,金色長劍猛地一轉。

“嗤嗤”之聲大作!

數道巨大金色劍氣交錯飛射而出,朝着周圍飛速斬去,頓時将身周的無形巨力斬開。

下一刻,其口中念念有詞,金色長劍飛射而出,綻放出耀眼無比的金光,其中無數金色符文翻滾。

一柄數百丈大小的金色巨劍浮現而出,散發出強烈的金屬性法則波動,然後狠狠虛空斬出。

風雷之聲大作!

金色巨劍劈在了拳勁之上,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劍光拳勁相持在了那裏,一時不相上下的樣子,不斷有劍氣拳勁朝四周彌散開來,漫天縱橫交錯,引得附近虛空顫動不已。

熊山眼睛微眯,眼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詭色。

下一刻,韓立身後虛空波動一起,一面金色大幡憑空浮現而出。

大幡通體金黃,上面金色霞光閃閃,無數符文若隐若現,散發出陣陣金屬性法則波動。

金色大幡一浮現出,立刻一顫,幡面綻放出萬道金光。

嗤嗤嗤!

無數道金色細絲從上面飛射而出,迅疾無比的打向韓立毫無防備的後背。

陸雨晴俏臉大變,但那些金絲實在太快,她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漫天金絲已經出現在她和韓立身旁,眼看便要将二人洞穿。

就在此刻,韓立身上星光連閃。

七枚星環從他身上浮現而出,正是七曜星環,靈芒閃動間,隐隐形成北鬥的陣勢擋在了兩人身後。

大片耀眼星光從七曜星環上湧出,瞬間凝聚成一層厚厚光牆。

無數雨打芭蕉的聲音響起!

光牆一陣顫抖,表面被刺出了無數小孔,卻将所有金色光絲盡數擋了下來。

這一幕,讓熊山眼角不禁微微一跳。

此刻,半空又是轟隆一聲巨響傳來!

卻是原本相持不下的拳勁巨劍此刻也有了結果。

熊山的金色巨劍滴溜溜轉動着倒飛而回,滔天拳勁也轟然爆裂開來,消散無蹤。

這一切說來話長,實則二者交手宛如電光火石一般。

韓立巍然立于原處,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

熊山則是身體一晃,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身體。

他手中掐訣一點,金色巨劍縮小了近半,在他頭頂盤旋飛舞。

熊山絲毫沒有理會巨劍,雙目只是死死地盯着韓立,還有他身後的七曜星環。

“你……”他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七曜星環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仿佛未蔔先知一般,将其無往不利的一記殺招破解于無形。

“你既然知道我早就躲在一旁,莫非以為我沒發現,你趁着破解禁制的時候,悄悄将這金色大幡放出,隐匿于半空?”韓立淡淡一笑。

熊山聽聞此話,面色再次一沉,手中再次掐訣一點。

金色大幡一個模糊從原地消失無蹤,下一刻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只是不知道友放出這金幡,是為了應對未知的危險,還是想用此寶對付什麽人呢……”韓立似笑非笑的說道,似有深意的瞥了不遠處的冷焰老祖一眼。

冷焰老祖一怔,下一刻面色陡然變得難看無比,身形一晃,飛遁到百餘丈外,遠遠離開了熊山。

第 417 章 超一流

還這事,那小男孩兒俱樂部的老板林啓鳴本來還将這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的人當做自己的朋友了,可是如今她卻未曾料到這些人居然是敢當着自己的面來。

豌豆李敖這頓時令那林啓明星中有些生氣,随機柘林啓銘立即是滿臉憤怒的沖着這些。

俱樂部打老板說的,我說你們這些老板,先前你們來到這裏的時候,我連啓明對你們也是非常的熱情,管你們吃,管你們喝,管你們鑄管,你們玩,如今你們居然是不給我林啓鳴絲毫的面子,敢當着我聯系名單面挖走我的好兄弟,好朋友,理由真是令我非常的生氣,呵呵噠,我告訴你你幾名不要在我面前嚣張跋扈,耀武揚威,這時那些老板根本就沒有給林啓鳴面子,還是再度冷聲中的林啓鳴收到。

我告訴你那個人我告訴你,不要以為如今你是你們這裏的首付,就可以在我們這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老板面前嚣張跋扈,是啊,我們這些俱樂部遠非你這種小雜毛,一般的俱樂部科比你要給我記清楚,我們這些俱樂部背後可都是有才華支持的,你難道不知道才華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麽嗎?我們竟然是財閥支持的,那麽我們的財力可是要比你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雄厚的多,因此我們說你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是一個班的俱樂部也是正兒八經的,而且我也告訴你李敖這些那些俱樂部領導負責人又立即滿臉怒容的沖的理由,受到我們這些俱樂部平常那可都是球員擠破了頭都要進來的,因此如今我們既然是已經邀請了你,那我們就希望你不要拒絕,而如今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敢拒絕,這真是令我們欺詐,我也兒這是那裏哦,萬萬沒有料到先前這些。

還可愛可信的俱樂部負責人,如今居然敢對自己連番的怒斥,這頓時令那裏要心中有些生氣,而這時,就在那裏要準備開口反駁支持這些俱樂部老板再度重找理由說到行了,裏昂你也不要在我面前,巧玲巧言令色了,股民也不聽你的廢話,總之你如今就給我們一個痛快話,你到底願不願意離開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加入我們這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如果你願意,那麽我們給你的待遇必定讓你下半輩子都花不完,可是如果你不願意,那麽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呵呵噠,我說你們這些俱樂部老板,你們根本就不是那俱樂部的老板,這是那裏有一邊說着一邊冷聲中這些人吓到,而這時那些俱樂部老板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如今李敖居然敢當着他們的面對他們連憤怒和這頓時令那俱樂部老板姓中南路不以随機這個俱樂部老板再度滿臉怒龍的沖着理由說道理咬你這個小大貓你又勾搭最如今你有什麽資格居然敢沖我們連分的怒罵呢?呵呵噠!我女兒有沒有資格,你們說了不算那誰說了算呢?廢話當然是我理由說了算了,我告訴你,我李瑤生世霞男孩兒俱樂部的人死是小男孩兒俱樂部的鬼,而且不要說如今我沒有意願要離開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即便是我要離開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那麽我也會跟那其他的俱樂部正兒八經的學生,而不是像你們這種嚣張跋扈的人,你們讓我怎麽樣我就怎麽樣,難道我女兒是你們的吓人嗎?難到我了是嗎?那走狗嗎?難道你們以為你們可以期待我女兒脖子上拉屎嗎?什麽氣大我也支持那些火鍋,那超一流俱樂部的老板,因為先前都是那萬人追捧的存在,所以說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

有人敢在他們面前怒罵了一次,這些國內交易流俱樂部的老板已經見到李瑤居然敢這般嚣張跋扈,耀武揚威,當今是冷争寵,這些人說的行,你們這些小将們王八蛋,你們還真是牛逼,你們給我等着,我告訴你我這個。

我們這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的老板肯定不會饒恕你的,這些人一邊說着一邊立即紛紛的離開,而這時那林啓鳴一聲令下,直接喊來了自己那衆多的保镖,攔住了這些人,而這時那些國內超一流的俱樂部老板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如今這個零幾名居然是個攔住他們不讓他們離開,于是這鞋俱樂部的老板立即是沖的那領取民企能做到,我說李經理。

如今你攔住我們要幹什麽呢?哦,你想知道我要幹什麽呢?廢話我當然要知道了,畢竟如今你攔住了我,你不讓我們這些人離開,我告訴你,現在你馬上讓你這些保镖給我們讓鐘一條道路,如果你不讓你的保镖讓開,那麽我們這些人一定要去法院告你不做我們要将你告得傾家蕩産,将你告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呵呵噠,我說你們這些國內超一流的老板,雖然說你們有錢,但是你們卻沒有。

教養什麽?你敢說我們沒有教養不錯,我就是要說你們沒有教養,因為你們就是那正兒八經的沒有教養的人,而且我也再告訴你一遍。

果林啓鳴乃是那铮铮鐵骨男子漢千千,我叫你們當成朋友,所以說我才請你們吃,請你們喝請你們穿,俺如今你們居然不教我,林啓鳴當成朋友,甚至還将我林啓鳴當成凱子,那麽我林啓鳴也就沒有必要再跟你們照搬的客氣了,所以說現在你們若想離開就必須。将先前我林啓鳴花在你們身上錢招待你們的錢全都給我掏出來,如果你們不掏那麽零幾名肯定不會饒過你們的什麽,我說你不能起名啊,你還真是有意思。

先前明明是你自己自願招待我們的,如今你居然是敢問我們要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殺過來這套也不要給我說什麽,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才不管你忍不忍,總之我現在讓你掏錢你就掏錢,如果你不掏錢你就不要搶走了,而且如今你就是報警,我也不怕你就是來了我也是。

有理有據,因為先前就是我。招待了你們,你們現在說吧,你們到底要不要還我錢這個嘛?其實那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的老板已經見到林啓鳴居然這般的不給自己面子,還問自己等着要錢,當地訂單勃然大怒,飛機這些俱樂部的老板在都是滿臉憤恨地種的。

林啓鳴說到雄林啓鳴,你牛逼你給我等着,現在我們可以給你錢,但是接下來我們肯定要讓你後悔,這是那些人立即便。

一人拿了1萬塊甩在了這個令啓明的身上,而這聖誕臨平一聲令下,又讓這些保安将這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老板打了個鼻青臉腫兒的是那些俱樂部老板,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如今他們已經給了林啓明顯臨清為什麽還要教他們打的鼻青臉腫的,于是着國內超一流俱樂部的老板,立即戰鬥中的這些人受到你們這些王八蛋狗砸對你們現在居然敢接二連三的對我攻擊,真是氣煞吾也少過來這套也不。

不要給我說什麽,接二連三的對你攻擊,如今我們就是要對你攻擊,我們才不管你。

願意不願意污蔑,不管你生氣不生氣,總之你就是勾搭在我媽那,我們對你攻擊也是你咎由自取,而這個時候,況且先前我讓你們給我錢,我不是讓你們将錢扔在我的臉上,竟然說你們不尊重我,那麽林啓鳴也就沒有必要尊重你了,而如今既然你們已經被我打的鼻青臉腫,那麽你們現在你就可以離開了,可惡真是氣炸,我也就是那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的老板已經見到林啓鳴這般的嚣張跋扈,本來是想跟那林啓鳴不依不饒的,但是後來他們又想着這給你起名。這裏是那領取您的地盤,他們自然也不敢過多的,跟那裏一起名讀占了,所以極為奈飛機是無奈之下可能是悻悻而歸。

但是這些國內超一流俱樂部老板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他們接下來肯定要公報私仇業務手段來對付林啓鳴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的。

第 417 章 炫耀的

盡管外表年紀差距不大,但彥真輝看這些不良少年少女,就像是看與自己無關的孩子,除了覺得可悲之外,沒有什麽其他感受。

九條雖然在這些不良少年中如同衆星拱月,但在彥真輝看來,九條就像是一個剛剛拿到搶手玩具的小孩,而其他不良少年跪舔他,也不過是看上了他手裏的玩具而已。

現在戰火燒到自己身上,彥真輝一點也不慌,對付這些小孩子,簡直不要太簡單。

彥真輝笑了笑,解釋道:“客人誤會了,剛才我在處理食材的時候失誤了,搖頭是覺得這麽昂貴的食材就這麽浪費了,有點太可惜了。”

說着,他還舉起手裏的一只大龍蝦示意了一下。

九條這才不滿地哼了一聲,大包大攬道:“說了今天我包場,不就是一點食材而已,既然沒有弄好,那就扔了吧。”

他語氣大大咧咧,帶着一種僞裝出來的高高在上的音調。

“诶喲(餐廳答應客人的一種方式)!”

九條回頭,繼續跟自己的同伴玩鬧。

近江勝仁小心翼翼湊了過來,裝出在幫忙的樣子,低聲道:“真輝,要不這單生意咱們不做了吧?”

“那倒不用,一群小孩子而已。”彥真輝急忙否決。

這生意當然要做。

北條君一看就是個冤大頭,此時不坑,更待何時?

而且彥真輝也很好奇,北條君改姓的九條,是不是就是九條紗矢華的那個九條。

大多數島國人,在公共場合都是很謙恭守禮的,哪怕是在餐廳用餐,說話也會非常小聲,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會被當做一種很沒教養的事情。

但這群不良少年顯然是不同的,他們大聲談笑,嘻嘻哈哈吵鬧個不停,近江居酒屋已經很久沒有招待過這樣的顧客了。

彥真輝一邊處理食材,一邊注意着這群不良少年,很快他就發現,在這群不良少年裏,有一個身材最為壯碩的,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留着板寸頭,五官線條剛硬,眼神中帶着濃濃的不屑之意。

當其他人都在圍着九條君,對他點頭哈腰的時候,只有這個不良少年,安靜的坐在一邊,冷眼看着這一切。

偶爾九條君也會看向他,目光中會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懼意,随後很快就會在其他人的吹捧中,變成一種赤果果的炫耀。

“喂!木村君,不要這麽不合群嘛,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跟大家一起玩啊!”

“別管他,估計他現在心裏很不爽呢。”

“噓,你們幾個小聲點,當心被他揍。”

板寸頭只是很不屑的撇了撇嘴,看來他就是其他人口裏的木村君了。

而且以彥真輝積累出來的經驗,大概可以看出木村以前應該是這群不良少年的頭頭,如今被人搶走了C位。

“北……九條君,人家看上了一個包包,可是……”

“沒問題,明天我就送給你。”

“九條大人,松平那個家夥居然不給你面子,明天我就帶人去好好教訓他一頓。”

“好,我早就看那家夥不爽了,盡管放手去做,出了事情由我負責。”

一群不良少年,在店裏大聲說笑,嘴裏離不了的,卻還是打架鬥毆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

在衆人的吹捧下,九條早就已經忘了自己到底姓什麽,飄到不知哪裏去了。

“喂!你們這家店到底怎麽搞的,我們都已經到了這麽長時間了,為什麽還不把飯菜端上來?”

彥真輝早就料到,這些不良可能會借題發揮,在廚房加快了速度,在不良們剛剛開口的時候,一盤又一盤香噴噴的料理就端上了桌。

有着百倍經驗加成,還有知名的超級頂尖大廚教導,彥真輝的廚藝,現在遠在普通五星酒店主廚之上。

飯菜剛端上桌,立刻滿室飄香,就連一直冷着臉的板寸頭木村,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哇,好香啊!”

“難怪這家店料理價格這麽貴,光是聞味道,就讓人超有食欲的。”

“還是要多謝九條大人,不然就我們這些人,估計一輩子也吃不起這樣的奢華料理。”

在場的不良少年,很多都只是家境普通,沒見過什麽大世面,彥真輝随手弄出來的一大桌料理,就已經讓他們贊不絕口。

只有九條君一臉高傲:“這算什麽,在我們九條家,可是有專門的廚師,而且是最頂級的那種,每天吃的食材都是全世界最頂級的,這些料理在我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大家不用客氣,随便吃,不夠繼續再點。”

得到他的吩咐,衆人哪裏還能忍得住,紛紛拿出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真好吃!”

“如果以後都吃不到這樣好吃的料理,人生還有什麽意義呀!”

十幾個人,一番胡吃海塞,彥真輝準備的一大桌料理自然不夠。

九條立刻高聲叫喊着:“喂,沒看到我的同伴沒有吃飽嗎,馬上給我把料理端上來。”

看到彥真輝在出臺忙碌的身影,九條撇了撇嘴:“什麽上國天才,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嗎,不還是只有給別人端茶送水的份?呸!”

彥真輝耳力非常好,聽到了九條并沒有放低的聲音。

看來九條這家夥會來近江居酒屋,并不僅僅是偶然。

現在彥真輝已經有九成确定,這個九條,很可能就是九條國城的養子!

就這種人,居然能被挑選成為財閥的繼承人,彥真輝感覺九條國城是不是老糊塗了?又或者是他在背後有什麽其他的謀劃,這個不像話的大少爺,不過只是一個幌子?

彥真輝沒那麽重的戾氣,不會因為別人随便怼了自己一句,立刻就要殺人全家。

九條發現彥真輝好像沒聽到自己說的話,也感覺有些無趣。

打臉踩人,那也要具備一定身份地位的對象才能讓人覺得爽快,像彥真輝的悶葫蘆,九條覺得這種人也太無趣了。

看着其他人狼吞虎咽的樣子,九條就覺得有些無聊。

曾經這些人,都是聯合起來欺負他,讓他只能仰望的存在,現在卻跟自己身邊的狗一樣,果然這個世界,還是要有錢才行。

就在他眼珠子咕嚕嚕轉着,想要找點什麽東西取樂子的時候,黃毛山下開口了:“九條大人,聽說你還有女仆,能不能讓我們這些人開開眼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