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1 章 這是送死嗎

“這怎麽可能!他一定是在騙我!”李勇如此想着,也就鎮定下來了。

李勇臉上再次露出一個冰冷的神情,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兒來的自信,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我覺得今天你必死無疑!沒有人能在魔陣前安然無恙!”

圍觀的衆人聽到李勇這樣說,更是摸不着頭腦了。

他們只聽到淩霄說嗜血兇魔陣,但是關于這嗜血兇魔陣的相關信息,卻是一概不知的。

不過他們不知道,有人卻是知道。

只見一名身穿黑袍的老者,聽到這嗜血兇魔陣之後,瞳孔便是猛然一縮。

這會兒,他見到現場衆人一臉懵逼,就開口将魔陣的信息說了一下。

他這一說明,現場所有人算是炸開鍋了。

“我的天!竟然還有這樣的魔陣嗎?”

“不對啊!李勇又是哪兒得來的魔陣呢?”

“如果要是李家早就有這魔陣的話,估計也不會淪落到這番田地了。”

“如果這真是魔陣的話,那麽淩霄的自信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

現場議論聲震天,所有人看看淩霄,又是看看李勇,滿肚子疑問。

李勇面露譏諷之色,冰冷地說道:“好了,現在也差不多了,你也該去死了!”

“我今天好像能看到魔陣反噬的場景了。”淩霄哈哈大笑着說道。

李勇殺機畢露,一聲厲喝道:“死!”

随着這一個死字吐出口,那股無比詭異的陣法之力,便是轟然朝着淩霄飛去。

淩霄搖了搖頭,道:“你會後悔的!”

“哼,該後悔與我李家為敵的人,應該是你!”李勇冰冷地說道。

他的臉上帶着無比殘忍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淩霄被魔陣腐蝕,在他面前慘嚎聲求饒的畫面一般。

淩霄則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臉上依舊帶着笑容。

圍觀衆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都是驚了,心中一陣嘀咕。

“淩霄瘋了!這是送死嗎?”

“面對這魔陣,他竟然就這麽傻愣愣的站着?”

“他這是認命了?果然就算是淩霄,這樣的陣法奇才,在魔陣面前也是沒有絲毫掙紮的能力!”

“這魔陣未免也太過恐怖了!可惜了淩霄這麽一個陣法妖孽!”

“……”

李勇臉上的笑容也是逐漸放大,在他看來淩霄已經放棄了抵抗,很快他就能看到淩霄哀嚎的畫面!

然而,就在下一刻,淩霄全身白色光芒熾盛無比,就像是一尊身披白色甲胄的戰神一般。

衆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但是緊随其後的畫面,卻是讓他們直接吃驚到大腦抽筋了!

只見淩霄面對這道陣法之力不閃不避,直接伸出右手抓了過去。

“瘋了!”

“淩霄完蛋了!”

“必死無疑!”

這是見到這一幕之後,圍觀衆人的心聲。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生命之力+3!”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神魂之力+3!”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華夏幣+30萬!”

“叮!宿主展現男神本色,魅力+10!”

“叮……”

第 401 章 生命古樹

漆黑的山洞內,洪淵盤腿坐着一動不動。

他忘記了守在山洞外虎視眈眈的北海衛,忘記了背上的傷口,甚至,忘記了自我,沉浸在修煉的天地中。

他做了一個夢。

再次夢見那棵遮天蔽日的古樹,夢見一個個大陸的孕育成形和破滅,夢見一種種生物的誕生、繁衍和變異。

恍惚間,洪淵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了那棵樹。一棵樹就是一個世界,永恒的生命不再是一場虛夢,而是事實,在漫長的生命中目睹祖龍、祖人和祖蛇等生物的誕生和滅亡。一股莫名的淡淡的憂傷,浮上心頭,遮天蔽日的大樹開始枯萎,然後消失在天地之間,只剩下一些種子随風飄散。

很久很久以後,在一個遙遠偏僻的角落,這才有一顆小小的種子生根發芽長出了一片小小的綠葉,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破土而出。天地間,重新蕩漾着久違的蓬勃的生機。

這個夢,洪淵做了很長,許多細節就像親身經歷一樣銘刻在腦海。

當夢到小小的綠葉破土而出的剎那,突然間感覺地動山搖,醒過來後才發現原來是南柯一夢。

黑乎乎的山洞,猛烈搖晃起來,頭頂上掉下大片大片的泥土甚至是巨大的亂石。

洪淵凝神感應,不是山洞在搖晃,而是整座山都在搖晃。地下深處,似乎有一座沉睡千年的火山,就要醒過來噴出炙熱的岩漿。

不遠處,二爺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未蔔,小郡王的屍體不幸被一塊亂石砸中,掩埋在泥土中。歐陽雪身上也蒙了厚厚一層灰塵,手臂被頭頂上掉下的亂石擦傷鮮血淋漓,一臉驚恐但仍然拿着骨刀守在一邊。

“洪公子,你醒了?”歐陽雪眼前一亮。

見洪淵睜開了雙眼,她喜出望外,受傷的右手一直在發抖。洪淵和二爺要是再不醒來,她實在不知該怎麽辦了。

洪淵盤腿坐下修煉沒多久,山洞就開始搖晃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幅度還不大,慢慢地,搖晃得越來越激烈,有泥土和砂石從頭頂上落下。

歐陽雪冒險鑽出山洞看了看,那些北海衛還守在外面,吓得她趕緊跑了回來。山洞搖晃得越來越激烈随時都要崩潰,外面又有大群敵人守住洞口出不去,龍仙仙一直不見蹤影,只有她一個人守在受傷的洪淵和二爺身邊,心裏別提有多緊張了。

“小心!”

洪淵一聲厲喝,突然間虛空一掌拍出。

嘭,一塊從歐陽雪頭頂上掉下的亂石,突然間四分五裂變成粉碎。

歐陽雪驚呆了,滿頭滿臉都是亂石的粉末,洪淵也有些發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突然間看見歐陽雪頭上掉下一塊亂石,他來不及多說趕緊隔空一掌拍出。本來只是希望推開那塊石頭以免傷到歐陽雪而已,沒想到,僅僅虛空一掌,那塊巨大的石頭就徹底粉碎了。

是那塊石頭太軟,還是自己這一掌太過兇猛?

自己的力量,什麽時候這麽剛猛了?

洪淵自己都始料不及。

“洪淵,恭喜你,順利突破到玄武五重,真正成為了一個玄武高手!”

血蝠王的聲音,突然在洪淵腦海裏響起。

洪淵回過神來,凝神感應,這才發現不經意間已經突破到了玄武五重,體內又多了一道玄武氣旋。背上的黑手印,已經消失不見,體內的那粒種子,當真和夢中所見一樣長出了一片小小的嫩葉,體內生機勃勃。

蕭七郎和鬼手這兩個逆天高手的襲擊,差點讓洪淵葬身這個山洞,在死亡邊緣走了一圈。但順利煉化他們兩個的力量後,好處也是遠超之前的想象,遠遠不是療傷去掉背上的黑手印那麽簡單!

“好強的生命氣息,洪淵,莫非你體內那粒種子是一粒生命種子,可以生根發芽長成傳說中的生命古樹?”

血蝠王也發現了洪淵體內那粒種子的變化,激動不已,比洪淵還要激動,“不,不對,除了濃濃的生命氣息外,還有一股更加強大的古老的力量,那是什麽?難道是……,洪淵,快,把你體內的生命力量灌入那個專門盜墓的老家夥體內試試。再不救他,老家夥就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血蝠王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激動。

洪淵一個箭步沖到二爺身邊,把他扶起來後一掌按在他背上,把自己的力量灌進去。果然,老頭子不久就哼了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背上的傷口迅速好轉。在地上挺了那麽久傷口都沒什麽變化愈合不了,接觸到洪淵體內的生命氣息,立馬就有了驚人的變化。

“沒錯,果然是生命古樹,甚至,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終極生命之樹。洪淵,這下我們發大了。哈哈哈,什麽佛宗,什麽妖族大聖,當我魔殿帝君傳人君臨天界之時,看你們怎麽死!我血蝠王,發誓要把失去的全都奪回來,哈哈哈……”

血蝠王哈哈大笑,他說的有些話,洪淵聽不懂,但可以感受到他心中前所未有的暢快和激動,昂頭一聲長嘯。

山洞還在搖晃,泥土和砂石大片大片地落下,山洞随時都有可能崩潰,一老一小卻興奮不已,盡情宣洩心中的激動。

低沉有力的龍吟聲,突然從山洞深處傳來,一聲未盡,另一聲更加有力的龍吟聲響起,似乎在和洪淵遙相呼應。

“姑姑,是姑姑回來了!”

洪淵喜形于色,再次昂頭一聲長嘯,雙眼金光大作,施展黃金瞳向漆黑的洞穴深處看去。

一聲震耳的龍吟聲後,龐大的紫龍出現在洪淵的視野裏。翅膀用力一拍,就掠出了上千米,再一拍,就到了洪淵等人面前。

“走,上來,山洞就要崩潰坍塌了,快走!”

龍仙仙臉色慘白,似乎在山洞盡頭看到了什麽極為可怕的事情,“山洞盡頭,是一座無邊無際的天火之城,整座古城都籠罩在炙熱的天火中。古城的禁制已經松動,天火就要噴發出來了!走,快走,全都上來!”

遲遲未歸的龍仙仙,帶回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之前,為了麻痹可怕的鬼手,洪淵張口胡扯說知道進入地下遺跡天火古城的辦法。沒想到,還沒被他蒙中了,一行人藏身的這個山洞,就是進入天火古城的通道!

第 398 章 暫別

第三百九十四章 暫別

韓立聽聞呼言道人此言,心中不覺恍然。

沒想到這幅冥寒山河圖竟還有這般來頭,難怪當年的拍賣會上,那名神秘的紅袍女修會不惜出極高的價錢拍下此物,只是不知此女到底是何方神聖?

“前輩剛剛說,燭龍道中也有此殘圖……莫非……”思量間,韓立出言問道。

“不錯,燭龍道如今已沒有冥寒山河圖了,此圖一直是由百裏道主保管,如今百裏道主與老夫既已脫離宗門,此圖自然也帶了出來。”呼言道人嘿嘿一笑。

“說起此事,想當年我燭龍道何等興盛,與蒼流宮、伏淩宗雄踞三方,上有十三金仙道主,千名真仙雲集,附庸中小勢力不計其數,與北寒仙宮也可分庭抗禮。倘若歐陽道主他們不與仙宮裏應外合,北寒仙宮勢力再強,又能奈我們何?”韓立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道。

呼言道人與雲霓聞言,神色一黯,顯然對于此事仍是耿耿于懷。

“其實你所看到的更多只是表象而已,宗門早已不複當年,十三金仙道主之間由于本散之争,分歧已久,明争暗鬥不計其數。若沒有百裏道主坐鎮,早已被蒼流宮,伏淩宗遠遠甩在了後面……此事不提也罷,還是正事要緊。”呼言道人冷笑幾聲,不再多談。

他頓了頓後,嘴唇翕動,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十指如車輪般變化之下,一道道藍光從手中飛射而出,凝聚成了一個圓壇形狀的法陣虛影,,散發出陣陣耀眼藍芒。

呼言道人一揮手,手中冥寒山河圖化為一道藍光飛射而出,一閃的落入了法陣中央。

嗡!

藍色畫卷之上,頓時立刻泛起藍燦燦的霞光,絲絲縷縷,如雲如霧,一股極寒氣息猛地從中散發開來,周圍空氣溫度驟降。

幾乎在頃刻間,方圓數十裏範圍內,海面瞬間徹底凍結,半空之中浮現出一片片雪花,随風飄落,似乎整個世界一下子陷入了極寒。

韓立微微一個激靈,立刻便恢複了過來。

這寒氣雖然厲害,不過還不足以對他造成什麽妨害。

冥寒山河圖懸浮在法陣中央,藍色法陣也光芒大放,嗡嗡運轉起來。

兩者彼此呼應,散發出的藍光在半空中交織纏繞在一起,忽閃忽現,似乎在感應着什麽。

韓立看到此幕,眼中露出一絲好奇,不過呼言道人神情嚴肅,便沒有出聲打擾。

至于雲霓,他與其就不熟,自然也不會去詢問此女。

片刻之後,呼言道人手中法決一停,接着一會袖袍,只聽呼啦一聲,整座藍色法陣虛影頓時潰散開來,化為點點藍色晶芒的随風消散。

冥寒山河圖散發出的霞光也随之暗淡下去,落到了他的手中。

幾乎同一時間,四周充斥着的極寒氣息也随之消散一空,只是原本冰封的海面仍保持着原狀。

“怎麽樣?”雲霓出言問道。

“從目前的跡象來看,距離出世,還有大概三四年左右吧。”呼言道人略一沉吟,開口說道。

韓立聞言,目光看向了其手中的藍色畫卷,此圖看起來不止是入口鑰匙那麽簡單。

“那具tǐ wèi置呢,可有探查到?”雲霓又問道。

“這裏還無法感應到具tǐ wèi置,看來是距離太遠,所幸還有時間,我們根據地圖,确定幾個地點再試一下吧。”呼言道人搖了搖頭道。

“也只好如此了。”雲霓點頭。

“厲道友,如今還有一些時間,不知你有什麽打算?是随我們一起,還是自作準備?”呼言道人轉向韓立問道。

“在下修為不及兩位前輩,如今既要随同進入仙府,還是回去做些準備為妥,就不随二位去尋址了吧。”韓立想了想,如此說道。

“也好,仙府之中危險重重,你修為稍弱一些,确實要多做準備。”呼言道人點了點頭道。

他翻手取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暗紅色陣盤,交給韓立,又說道:“你先覓一處安全之地,若是有什麽事情,就用這塊烽火盤聯系吧。”

韓立接過陣盤,只見上面上面銘刻着一副火焰圖案,點了點頭後便收了起來。

呼言道人随後又交代了兩句,讓韓立務必小心莫要被仙宮之人發現後,很快便和雲霓一同離開了。

韓立在海面上站立了片刻,接着身上青光一閃,也轉身朝着一個方向疾射而去。

半個月後。

烏蒙島附近虛空青光一閃,一個人影浮現而出,正是韓立。

他朝着烏蒙島看了一眼,島上禁制靈光覆蓋,仍在閉關封島。

韓立點了點頭,收回視線,身形一動的朝着遠處飛去。

烏蒙島不遠處的海面之上,一個巨大漩渦隆隆轉動,發出悶雷翻滾的隆隆巨響,方圓數萬裏的滄海水氣滾滾彙聚而來,盡數被漩渦吸收了進去。

韓立見此,身形一晃的直接飛入海中,很快落到了海底。

藍色禁制之內,地o化身閉目盤膝,頭頂一根藍色晶絲正随着漩渦方向緩緩轉動。

周圍海水劇烈翻滾,不斷彙聚而來,都被其以功法催動,飛快轉化為一滴滴的重水。

此時,在化身兩手之間,已有一團人頭大小的黑色重水滴溜溜轉動。

這團黑色重水乍看之下,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但韓立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差異和不同。

這是凝練程度遠超一層重水的二層重水!

韓立身上青光一個波動,整個人直接化為一道青影,飛入藍色禁制中,盤膝坐了下來。

只有三四年時間,他也懶得再另外尋覓地方閉關,索性回到了烏蒙島這裏。

他單手一招,化身手中的那團二層重水脫手飛出,落在了他身前。

這二層重水的重量遠在一層重水之上,這一小團,便幾乎相當于一座數百丈山峰了。

韓立閉上雙目,放出神識一掃,只覺陣陣濃密的水靈力從二層重水中浩浩蕩蕩的散發而出,讓其不禁有一種錯覺,此刻自己似乎正面對着一片大澤湖泊一般。

他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二層重水果然玄妙的很。

韓立眼睛一眯,心中不由起了一個将所有一層重水盡數凝練成二層重水的念頭。

不過随即,他便搖了搖頭。

如今時間并不充裕,能凝練多少便多少吧,等此次仙府之事結束,再考慮其他。

韓立一揮手,将手中的重水又送還給了地o化身,不再理會那邊的情況,眼中閃過一絲沉吟之色。

如今距離仙府開啓之日不過三年光景,修煉任何功法都有些倉促,想要快速提高實力以提升自保之力,恐怕只有在靈寶仙器上再下點功夫了。

七曜星環這樣掠奪來的仙器并非他親手煉制,想要再重新煉化可并不容易,除此之外,似乎只有青竹蜂雲劍和重水真輪了。

韓立一念及此,單手一擡,一道道青光從袖袍之中飛出,青光閃動間,化為了七十二柄青色小劍,劍身一道道纖細金色電弧缭繞。

所有飛劍圍着他的身體盤旋飛舞,正是青竹蜂雲劍。

一股股龐大而又銳利的氣息從七十二柄飛劍上散發而出,附近海水也波動震顫起來。

這套飛劍在和那頭陰魅怪物對戰之時,受到了一些損傷,不過所幸此劍經過熊山的千鋒劍陣吞噬了數百劍元,早已今非昔比,經過這幾日在體內不斷溫養滋潤,也已基本恢複了過來。

他手又是一動,一輪黑色圓輪從他身上飛出,一晃的懸浮在了身側。

一圈圈耀眼黑色水光從上面彌漫開來,正是重水真輪。

韓立目光在兩件寶物上來回游移,片刻之後還是停留在重水真輪上,揮手将青竹蜂雲劍收了起來。

青竹蜂雲劍雖然是他的本命法寶,但以如今的情況想再提升威力并非易事,盲目施為恐怕會得不償失。

至于重水真輪則就不同,此物本就是自己通過功法凝練的一件僞仙器,提升空間還很大,即便失敗,損失也在自己可承受範圍之內。

韓立心中計定後,深吸了一口氣,手中掐訣一點指。

“呼啦”一聲!

重水真輪滴溜溜運轉起來,上面的水之道紋光芒大放,散發出一圈圈藍色波紋。

韓立目光閃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這些年随着他修為提升,和戰鬥過程中對于重水真輪的運用,也有了些更加深刻的體會,要提升其威能并不很難,甚至思量了數次,想要将其重新祭煉一番了。

他翻手取出一枚玉簡,玉簡中正是僞真輪的煉制之法。

他将玉簡貼于額頭,閉目靜坐起來。

足足過了三日,他才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取出一些材料,在地面刻畫起來。

一日一夜之後,一個複雜無比的法陣出現在地面上。

這個法陣內有個圓環圖案,散發出陣陣藍色霞光。

韓立在法陣中央坐下,地o化身也早已停止了凝練重水,坐在了韓立對面。

韓立兩手掐訣,同時張口噴出一團青色嬰火。

幾乎同一時間,地o化身也張口噴出一團藍色火焰,和青色嬰火結合在一起。

嗤啦!

兩團火焰融合到了一起,化為一團數尺大小的火球,青藍兩色交織,包裹住重水真輪,狠狠煅燒起來。

重水真輪上的符文禁制頓時盡數亮起,發出一陣陣顫鳴。

第 398 章 ∶閉上眼睛

第三百九十七章∶閉上眼睛

“趙…趙先生,你說過會救我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不想死在這個鬼地方,我想…我想活下去…”

看到趙平重新走出卧室後,之前因趙平的那句話而強行把絕望恐怖感壓下去的方海也終于抑制不住心裏的恐懼,最終全身顫抖的朝趙平說出了上面的那句話。

至于趙平在出來後他也沒有立即返回沙發,而是沉默的站立在原地根本沒有理睬對面沙發上其他輪回者所投來的不解目光,在方海那句加帶着哭音的話說出後,趙平繼續沉默了幾秒後便走到了正蜷縮在牆角的方海面前,低頭看着身下正用乞求的目光盯着他的方海,趙平也看到了他那比半小時前更加發紅的眼睛…所以下一秒趙平就蹲下身對面前的方海說道…

“閉上眼睛。”

“額…?”

此言一出,方海則是一愣,至于後面同樣聽到趙平這句話的其他輪回者們其反應也是與趙平面前的方海差不多,不錯,他們一時間也無法猜出趙平這句話裏所蘊含的意思。

然而身為當事人的方海卻是在愣了幾秒後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麽的似的頓時痛哭流涕的一邊哀嚎一邊向趙平祈求道“不…不要殺我啊,我還沒死呢,你不能提前殺了我啊…”

聽到方海的話後,趙平立刻就明白了方海誤會了他的意思,可他并沒有好言對其寬慰,反而是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會殺你,同時別人也不會殺你,我只是要求你閉上眼睛,或許…你可以活下去。”

雖說首次聽到趙平的第一句話時,方海和其餘輪回者都是有些詫異,可當他這一句話說出口後,這一次不光是坐與沙發上的衆人明白了過來,就連方海也是在呆滞了片後明白了趙平的意思!

不錯,趙平的這個打算顯然很好理解,既然之前他已經從劉東那裏得知了女鬼做出的手勢是指着眼睛,在加上今早從方海那得到的小黑點的事情,雖然目前趙平依舊無法分析出黑點的實際含義,但也早就得知了眼睛看到鬼後必死的事實,既然第一次看到鬼代表着襲擊開始,第二次看到鬼代表着襲擊完成,那麽不如幹脆直接閉上雙眼不去看第二次出現的女鬼,或許…就會因為無法收到女鬼的最後死亡通知而不用死了呢?

所以在想通了這一點以後,方海立刻就如一名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樣急忙閉上了眼睛且再也不在睜開!

待方海嚴格地按照自己的吩咐閉眼後趙平才重新走回沙發坐了下去,而看着角落處雙目緊閉的方海,同為新人的高繼坤與月曉也是深受啓發般的急忙閉上了眼睛,只不過換來的卻是一旁陳逍遙的一陣嘲諷“嘿嘿,我說高老哥你完全沒必要這麽做,你忘了女鬼殺人是一個個殺這個事實了嗎?方海只要不死那其他人是絕對安全的,如今方海還活的好好的你閉眼幹嘛?莫非你很困嗎?”

果不其然,陳逍遙的這句話立即就讓高繼坤與月曉二人重新睜開了眼睛,同時二人也在心裏暗罵自己因恐懼過度而開始變得腦子愈發的不好使起來,所以重新睜開眼的高繼坤先是面露尴尬的掃了眼四周的幾名資深者,然後才對着陳逍遙解釋道“啊…不好意思,我…我忘了這茬了。”

或許是純心要諷刺對面這個小眼睛男人,待高繼坤的話說完後陳逍遙則又繼續一臉賤笑的說道“其實以高老哥你的手段完全不用怕這只鬼的,只要鬼敢出現在你面前你大不了可以趁其不備先繞道其身後,接着一刀把鬼砍死不就結了嘛,嘿嘿嘿!”

此言一出,或許別人會把陳逍遙的這句話當成屁用沒有的話,然而聽到這句話的高繼坤卻是面容驟然一變,只不過他這微妙的變化來的快去的也快,所以下一秒他就一邊對陳逍遙用一副聽笑話的表情讪讪的笑了一聲,同時眼睛也偷偷地掃了一眼對面的趙平。

實際上在如此環境下陳逍遙的這個冷笑話除了心中有鬼的高繼坤外,其他人都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表情,不過趙平剛剛那個閉眼的建議倒是讓一衆人猶如突然找到了一扇出口一樣紛紛在心中産生了一絲希望,是的,別看趙平根本就沒有多做解釋,可就目前他們這些人所面臨的處境來看只要不是傻子都會明白其中所蘊含的意思。.

至于程櫻在沉思了半天後卻是對趙平問出了她的目前的疑問…

“嗯…你的這個辦法很不錯,而且貌似還是一個可重複使用的方法吧?只不過,這樣真的可行麽?”

至于趙平在聽到程櫻的問題後,他也并沒有拍着胸脯保證一定可行,只是依舊面色凝重的低聲解釋道“嗯,的确是可重複使用,就算方海最後還是死了但我們依舊還是可以用這個方法,畢竟我們的眼睛裏還沒有進入黑點,如果方海死了,那麽我們這些人就要立刻集體閉上眼皮以免黑點進入我們的眼睛裏,這麽一來或許會免于被鬼襲擊也說不定。”

在趙平的這番解釋與回答說完後,一時間衆人都是紛紛一喜,同時心裏也頓時充滿了希望,雖說一開始他們都自我分析過趙平所提出的閉眼方案,也都認為可行,可當趙平把這個方案完全解釋過一遍後他們才明白這個方法裏所蘊含的更進一步的意思,沒想到這個辦法居然內含着這麽多的安全可行性!的确,他們之前也知道了黑點進入眼睛的事情,也就是說只要黑點進入眼睛那麽緊接着就會看到女鬼,而看到女鬼後就代表着死亡,既然如此那麽一旦把眼睛閉上了那個黑點就不會在進入眼睛裏了,如果黑點無法進入眼睛…那麽他們這些人豈不是安全了嗎!?

所以想明白這一點後,一時間衆人全都不由自主的面露喜色,且這一次不僅是新人,就連趙平身旁的幾個資深者也都認為此法可行!

只不過這一次的程櫻仍然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心下安穩,那是因為她注意到提出這個辦法的趙平…此時卻依舊面帶憂慮之色的盯着前方…至于趙平此刻的目光也始終停留在前方牆角處的方海那裏…

看到這一幕的程櫻在琢磨了一會後便打算繼續說些什麽,然而…下一秒,一聲突如其來的驚恐尖叫聲卻瞬間傳進了衆人的耳朵裏!!!

“啊啊啊啊啊!!!鬼!!!我又看到鬼了啊啊啊!!!”

怎麽可能!!!

是的,這聲尖叫聲自然是方海發出的,而且由于來的太突然也是把客廳裏的衆人給吓了一跳!但衆人的反應畢竟也不慢,所以下一秒回過神來的他們便急忙從沙發上站起身,随後就紛紛用驚恐的眼神集體看向了此刻正蜷縮在牆角正撕心裂肺嚎叫的方海!

程櫻的動作最快,其實在方海發出尖叫的那一刻她就立刻朝其奔了過去,緊随其後的趙平也是一臉凝重的趕了過來,緊接着其餘幾人也随之跟來,衆人在來到方海的面前後,只見視線中此刻的方海早已睜開了眼睛不說,同時他還正一臉驚恐的對着程櫻與趙平二人大叫道“我看到了!我剛剛又看到女鬼了啊!”

聽到方海的話後,人群裏的高繼坤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所以不待資深者說什麽他就急忙惱怒的朝眼前正縮在角落的方海怒喝道“草!你他嗎的你睜着眼睛自然看得到了!之前趙先生不是讓你閉眼麽,你怎麽…”

然而,不待高繼坤的話說完,面容早已經因恐懼而有些扭曲的方海卻是死死地盯着正對着他的趙平說道“我…我的确是閉眼了啊,可是…可是不知怎麽的在女鬼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的眼皮竟是不受控制般的自動睜開了啊啊啊!!!”

什麽!!!

“這…這…這…”

方海此言一出!對面的高繼坤頓時就被方海的這句話給吓得連退數步!同時嘴巴裏想說出的話也是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在說出口,并不是他結巴了,而是在聽到這驚人的消息後被驚吓到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同樣的,被方海的這句話給吓得不清的還有月曉,她則更是直接被吓得發出了一聲驚叫!至于資深者裏的姚付江與錢學玲兩人雖說依舊勉強保持着表面上的鎮定可二人內心的恐懼卻是在這一刻出賣了他們,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看到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經開始打起了哆嗦!

或許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駭人,這一刻就連陳逍遙的臉上也終于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另外站在幾人最前的程櫻與趙平兩人在聽到方海的這句話後也是雙雙面色一片慘白!

是的,這一刻無論是趙平還是程櫻,二人都萬萬沒有想到…這只女鬼居然還有強行讓閉眼的人睜開眼睛的可怕能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之前他趙平所說的那個閉眼的方法豈不是變得毫無意義?

難道…難道這只粉裙女鬼真的已經完全無解了嗎!而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這些輪回者全都會被這只女鬼一個一個的慢慢殺光!

未完待續…

第 400 章 拯救人理去喽(修)

這個人他知道、石田龍弦的出現還不至于讓友哈巴赫驚訝,讓他震怒的是,石田龍弦身上纏繞着的黑色紋路,這是他頗為熟悉的東西:

“靈王!你就這麽想……”

靈王的右手,原本寄宿在浮竹體內,而後被一豐聯合藍染提取出來一分為二,一豐持有的一半又再次被分割,其中的一半就被給了石田龍軒,兩人專門策劃了這次行動。

在原著中,友哈巴赫的能力很不容易對付,但是也有諸多限制,而且有一點可以确認,就是靈王的右手的行動,是無法讓友哈巴赫預料的。

在攻占靈王宮的整個行動中,友哈巴赫一直表現地游刃有餘、自信滿滿,只有在浮竹獻祭自我後、靈王的右手沖上靈王宮維持靈王的軀體的時候,他表現出了震怒和失态。

一方面他表現出了對靈王的意志的不理解,另一方面也看出來了浮竹的行動出乎意料。

石田龍弦為了給滅卻師們複仇,收集了所有被聖別的滅卻師們心頭形成的一點點特殊金屬,打造成了能夠讓友哈巴赫能力暫時失效的箭頭,原著中的他都能想辦法讓友哈巴赫中招,這次讓靈王的右臂附體狀态下親自出手,更是沒有失手的道理。

友哈巴赫中招後暫時失去了能力,一豐沖着從剛才開始就養精蓄銳的一護喊了一聲:

“就是現在,一護,砍!”

恍然大悟的一護反應了過來,一時之間,聖約之儀、冥道天生牙、天鎖斬月幾乎同時劃開友哈巴赫的身軀。

而暫時失去能力的友哈巴赫,無法抵消這次傷害。

滅卻師之王,陷入絕境。

友哈巴赫還沒有從靈王的右臂的事情中緩過神來,就已經受到致死的重傷,失去力量的他無力回天。

這個時候如果他的頭號小弟雨葛蘭·哈斯沃德在的話,還能用轉移傷害的能力挽救一下,可惜剛才都被他無差別聖別了。

友哈巴赫沒有想到自己策劃千年以上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局,悠悠地嘆了口氣:

“你們斷絕了世界和平的最後希望,你們……”

一把銀色的利刃劃過他的喉嚨,斬斷了他的話語,一豐已經趕回來補刀了:

“上一個喊着世界和平的家夥已經在聖杯戰争中讓我打死了,這年頭都流行這麽高級的口號了嗎?”

說着,抛出八顆寶石,在四周形成了八角的形狀,把天生牙插在中央,一豐随後拿出Azoth,一刀捅在友哈巴赫的身體上:

“八卦封印!”

因為寶石魔術可以提前将魔力和術式儲存在寶石之中,而且被放音的對象一個已經死亡,另一個已經被封印後不能動彈,所以本來十分複雜的封印很快順利展開,以天生牙為媒介,友哈巴赫的身體很快被封印到了冥道空間之中。

一豐完成這些事情後,閃身到邊上去抓住愛德懷斯的手,對着一護解釋道:

“友哈巴赫和藍染就由我帶到沒人的地方處理了,收尾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吧,一護,你幹得不錯!

石田君,也辛苦你了。後會有期!”

也不管兩人有何反應,一陣光華包裹着兩位伐刀者,從虛夜宮消失。

無形帝國全滅,皇帝友哈巴赫被一豐砍死後打包帶走,虛夜宮這邊的主人藍染先是被封印,而後又被一豐弄走,顯然剩下的就只有死神那邊的總隊長這一個頂級戰鬥力了,剩下的局勢,就算是一豐不再參與,死神一方也會解決的。

以後就算是死神想要追究藍染和友哈巴赫的事情,也找不到一豐了,因為他已經和愛德懷斯一起,帶着自己的戰利品,開啓了穿越機制離開了。

除非山本總隊長能隔着世界找一豐麻煩。

雖然沒能到達靈王宮,沒有接觸到靈王,沒有從靈王宮弄到什麽,這次的收獲已經很大了,見好就收,一豐和愛德懷斯揮一揮衣袖,帶走了一大堆東西。

催促他們離開的,不僅僅是對于收獲的知足,還有一豐手上的印記開始發起了魔術波動,顯然阿賴耶那邊的契約需要執行了。

該去拯救人理了!

好在還有些時間來準備,不是要立刻出發。

一豐先利用友哈巴赫的屍體,将“冥界”升級了一下。

之前就說過,在死神的官方小說之中,在靈王死後,浦原喜助等人用友哈巴赫的屍體制造了新的靈王,作為穩固瀞靈廷-虛圈-現世體系的楔子。

而一豐的“冥界”,是在當年利用聖杯的魔力,強行從虛數空間之中截取下來的空間,封印在了自己的固有靈裝之中,激活了固有靈裝天生牙的隐藏機能,又由于固有靈裝是靈魂的投影,通過這層關系,将這個不完整的空間變成了僞固有結界一樣的存在,但是整體上不夠穩定,空間也不完全在一豐的掌控之下。

雖然一豐沒有親眼見過靈王,但是也認真研究過瀞靈廷和虛圈的整體情況,他需要做的沒有真正的靈王那麽誇張,憑借Azoth的強大計算能力,還是勉強研究得到了一部分術式,将友哈巴赫的屍體制造成了僞·靈王,成為了“冥界”的楔子。

也就是說,天生牙的冥界空間在這個楔子的作用下穩固了下來,并且獲得了逐步進化的能力,說不定有一日也能進化成為瀞靈廷一樣的完整空間。

雖然“靈王”并不是一豐,但是作為“靈王”是友哈巴赫的屍體,沒有靈智,作為楔子讓整個空間和天生牙的結合更加緊密了,一豐通過天生牙正式獲得了冥道的操控權限,算是一次不小的提升。

至于藍染那邊,一豐還沒有想好怎麽處理,崩玉已經完全和藍染融合了,根本取不出來,以後再想辦法吧。

這次被阿賴耶安排的任務,是拯救人理,能被阿賴耶判定需要外援的情況,絕對不是什麽容易解決的情況,搞不好可能是FGO中的某個特異點,甚至是最難的特異點也有可能,一豐當然要抓緊所有機會提升自己。

同時,趁着出發之前,去搖個人來才是正理。

人多力量大嘛。

這兩天真的是太忙了,而且心情也不好,沒有時間和精神去碼字。今天在熬夜猝死邊緣起來碼字,半夜發一章吧。

第 401 章 姐妹們一起來

秦凡搖頭,表示自己不相信。

他現在有理由懷疑,這家夥是想讓自己幫他湊齊玉俑。

“小兄弟,你別不相信我,我以我帝王的聲譽發誓,當時徐福把這東西敬獻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與這東西同時敬獻給我的,還有一瓶子丹藥,一瓶子丹藥裏面總共就只有兩顆,我是含着一顆丹藥睡下的……”

話才說了一半,皇帝就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嘴了。

“那剩下的一顆呢?”

秦凡笑眯眯的看着他。

有另一顆丹藥,他就能夠判斷出這些東西的出處到底是不是在那個世界了。

“我也不知道被誰吃了。”

聽到秦凡這個小家夥居然敢打自己丹藥的主意,皇帝立刻否認。

秦凡知道那麽貴重寶貝的東西,皇帝肯定會随身攜帶。

“對不起了。”

秦凡說完就直接扒了皇帝的衣服。

才剛剛扯下龍袍,皇帝就立刻服軟了。

“我給你,給你還不行嗎。”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皇上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打不過這個小家夥,所以也就只能戰略性服軟。

在秦凡目不轉睛的視線中,皇上慢吞吞的在自己的衣服裏面摸索着。

摸索了半天之後,仍然沒有摸索出一個所以然來。

“皇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我自己來摸。”

說完之後,秦凡就已經上手了。

他實在受不了皇上這個慢吞吞的樣子。

“給!”

皇上的臉色十分難看。

自己堂堂帝王統一十六國,今天居然要被一個毛頭小子要挾,簡直奇恥大辱。

秦凡看着手中的小玉瓶,小心翼翼的把瓶塞打開,裏面有一顆金圓珠潤的丹藥。

接過丹藥之後,輕輕嗅了一下。

只是吸了一口,秦凡就感覺通體舒泰,舒服極了。

“這丹藥的藥效不得了,怪不得你可以在這裏活個兩千多年。”秦凡輕嘆一口氣道。

不出意外的話,人間界是不可能練得出來這種丹藥的,也只可能是那個世界留了下來。

“徐福現在在哪兒?”

秦凡開口問道,畢竟這東西都是那個人進貢上來的。

“跑了,去東瀛了。”

秦凡撓頭,表示有些頭痛。

為了找到去到那個世界的方法,從洛城到長安,現在居然還要去太陽國。

“好了,那咱們就此別過。”

秦凡說完,一溜煙的走了。

手上還拿着皇帝的丹藥,沒有任何想要歸還的意思。

“我要去太陽國出差,你來不來?”

秦凡跑在路上,忽然就接通了一個電話。

仔細看了看來電顯示,發現居然是林可。

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麽湊巧的事情?

“我和你一起去,剛好這一次去太陽,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

林可也沒有想到,秦凡這個大忙人居然能答應自己的邀請。

在短暫的開心了一下之後,她把這個消息和所有的姐妹都分享了一下。

“笑笑,夭夭,雨柔,小可……還有江然,話說,你公司不忙嗎?”

秦凡剛到機場,剛剛落地,就看到了一群迎接自己的女人。

“該死,此次去太陽國,不知道要累成什麽樣子了。”

“江然,他們胡鬧也就算了,你來湊什麽熱鬧,江家那邊不是還有一堆事情需要你照看嗎?”

秦凡有些頭疼的看着江然。

聽到他的話之後,江然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如紙。

“為什麽她們都能來,就我一個人不能來?你說清楚!”

秦凡聽到江然帶有哭腔的聲音,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好吧好吧,大家一起走。不過事先我要說明一點,這一次我去太陽國是要找人的,不能和你們在一起,所以你們要知道照顧好自己,明白嗎?”秦凡開口道。

看着一衆女人,首當其沖的,秦凡的目光落在了笑笑和林可的身上。

林可是自己後宮的老大,一群小姐妹也都服她。

而笑笑則是這幾個女人當中實力最強的一個,有她在,秦凡也放心。

江家有錢,私人飛機還是有的,從江家直接飛到太陽國。

看到自家的總裁來了,分公司的負責人立刻舔了上來。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江然多看他們一眼而已。

江然看着自己的員工,氣場忽然提升,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秦凡看着場中江然的變化,知道原先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就算是他秦凡不在,江然依舊能夠照顧好自己。

“我這次來是視察來的,各位不用太拘謹,只需要認真配合我的工作就行了。”

說完,就看見江然走下了講臺,拉着秦凡就往外走。

“再怎麽說你也是江家的持股人,必要的時候我希望你上臺說幾句話。”

江然看着秦凡,兩眼汪汪的,看的秦凡心都化了。

即便是這樣,秦凡在聽到女人的請求之後,回答的也就只有兩個字。

“不行,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秦凡對于演講一類的事情最不喜歡了,最讨厭那種裝逼犯的趕腳。

“對了,你到這裏來是為什麽。和我說,也許我能夠幫到你。”

秦凡看着江然,思考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

他要找的是徐福,幾千年前的那個,就算是動用集團的力量也沒多大的希望找到。

他來太陽第一目的是為了找人,找不到就當是散散心。

江然聽到了秦凡的否決之後,臉色立刻黯淡了下來。

果然,就算是她江然如何如何的努力,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始終都沒有多少的地位。

秦凡還不知道這個本女人心中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上來給她一個暴栗。

他努力想要做到一視同仁,對所有女人的待遇都一樣,偏偏這個女人就非要認為自己不夠重要。

時間刻不容緩,秦凡當天晚上就出門了。

他不認識太陽語言,不過還好他聰明,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之後,有些東西只需要看一遍就能記住了,所以正常的交流還是可以的。

“叽裏呱啦叽裏呱啦……”

“哈依。”

眼看着秦凡和外國友人無障礙交流,一群女人都驚呆了,沒發現自己男人居然還有這樣的本領。

“他說什麽?”

“我也沒聽懂。”

第 409 章 逼婚(上)

而且,趙靖西與太後都提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趙靖西已經親自替古月華更過衣了。

這代表什麽?那個姿容絕色的女子,渾身上下都被人給看光光了!趙靖西更衣的時候,說不定還會趁機摸上兩把……

不得不說,趙钰的心思龌龊了。趙靖西在更衣的時候,只想着如何逃出去,根本就沒想過別的。

一想到這些,趙钰便如鲠在喉,他如何能娶那樣一個已經‘不潔’的女子為妃?

但是,古月華就是藍衣,就是那個他朝思夢想許久的藍衣!她還有一雙晶瑩剔透,十分好看的眼睛……

趙钰在心裏面糾結起來了,這讓他在太後與皇帝争吵的最為激烈的時候,一直都沒有怎麽開口說話。

“皇帝,你就給哀家一句準話兒吧!倘若錦安候沒有意見,這樁婚事,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就在這時,太後追問了一句。

“母後,你就一定要逼朕麽?”皇帝面色難看道。

“這怎麽叫逼?同意一樁門當戶對。并且郎才女貌的婚事怎麽就成了逼迫了?你不是一直都将古二小姐當做自己親生的女兒一樣來看待的麽?”太後追問道:“靖兒各方面都很好,絕對能配的上那位古家二小姐,你有什麽不放心的?”

面對着太後的咄咄逼人,皇帝發現自己根本就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對古月華的心思一直都藏的很深,而且也不宜對外人講,尤其是太後。

皇帝也是需要臉皮的。

此時面對如此咄咄逼人的追問,皇帝顯得有些狼狽,他不管不顧道:“朕不是不放心!也不是瞧不上靖兒!只是……”

“只是什麽?”太後追問道。

皇帝正要回答,外頭趙靖西便帶着徐太醫急匆匆的趕回來了。他連忙敷衍道:“母後。還是算了!先給華兒把脈要緊。”

太後聞言當即說了個好,暫時放過了皇帝。她如今已經認定了古月華來做兒媳婦,那麽對她也就沒那麽多挑剔的了,而且關心也多了起來。

把脈自然不能在這大殿上。皇帝招了招手,立刻便上來幾個宮人,想要攙扶古月華進內殿裏去,可還沒等她們靠近,趙靖西已經一彎腰便将古月華抱在了懷裏面。

“不用了,我抱她進去就好。”趙靖西說着,抱着古月華就走。

皇帝坐在那裏,直接就黑了一張臉。

徐太醫沒敢去看皇帝的臉色,連忙一路小跑着跟上了趙靖西。除了太後,兩邊宮人全都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趙钰此刻也成了隐形人。

“皇帝,你看靖兒對古家二小姐多上心!”太後瞧見這一幕卻笑的很是開心:“你就別別扭了。還是趁早答應賜婚吧!也讓哀家高興一回!”

“母後,你真的,想要七弟迎娶華兒?”皇帝深吸一口氣,仿若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問道。

太後聞言,立刻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自然!”

“那好!等錦安候進宮來了以後,朕問過他的意思,要是他也不反對!朕今日就下賜婚聖旨!”皇帝沉聲道。

“真的?那就多謝皇上了!”太後聞言,先是吃一驚,随即笑呵呵的應道。

皇帝不給自己反悔的機會,盡管他心痛的要命,而且一顆心也快憤怒的從胸腔裏爆炸了!但是,他卻沉聲叫過了高公公,命他火速出宮,将錦安候接進宮來。

“是。皇上,奴才遵旨!”高公公應了一聲,當即轉身退下。

皇帝轉過了頭,狀似無意的瞧了太後一眼,問道:“母後,今兒個七弟是如何入宮的?朕怎麽沒有聽到守門的官員有提過?”

“是麽?那這官員一定是記糊塗了!靖兒不是從宮門口進來的還是從哪裏進來?”太後低頭一笑,道。

皇帝目光閃了閃,卻不敢再去追問,這話他也不敢當着趙靖西的面兒去說,畢竟是他親自下令讓守門的官員不放趙靖西進宮的,捅破了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就在此時,內殿口處卻傳來一陣騷動。

衆人的目光立刻轉移了過去,卻見古月華斜斜的倚靠在趙靖西的懷裏面,被他小心翼翼的從內殿裏攙扶了出來,她秀美的臉蛋上一片蒼白。

”哎呀!我的兒媳婦醒過來了?靖兒,你小心一點!“太後連忙開口,皺着眉頭不住的責備着趙靖西的粗手粗腳,差一點就親自沖上去攙扶古月華了。

皇帝坐在一旁,聽到這些話語,再看着眼前那緊緊依靠在一起的人兒,多年前心愛女子與別的男人依靠在一起的畫面仿若又出現在了眼前,他的手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臉色也有些鐵青。

可是此時,卻很少有人關注他了。就連一旁的趙钰,目光也是落在古月華的身上。

原本,趙钰的心就一直游移不定,但是此時此刻,他望着微垂眼眸,依偎在趙靖西懷裏的古月華,內心中想法卻是漸漸的堅定了起來。

他不能娶這位古家二小姐,雖然,這會讓趙靖西痛苦萬分。

但是,這何嘗又不是對自己的折磨?

趙钰在心裏面設想了一下,倘若他真的迎娶了古月華,那麽日後他真的就能忘記了今日?有另一個男子曾經親手替他的妻子更過衣,更一直緊緊的将她抱在懷裏?他就能一點也不介意?

不!他不會忘記!也不可能一點也不介意!

與其這樣折磨自己,倒不如成全他們兩個!也算是,還趙钰今日替自己辯解的恩情了。

想明白了的趙钰,便遠遠的站在一旁,不去上前打攪。

就在這時,皇帝卻開口問了一句:“徐太醫,華兒到底怎樣?她有沒有受傷?”

徐太醫聽了這話,忙答道:“回皇上話,老臣診過脈了,古二小姐之所以會昏迷過去,是因為她曾經吸入了一些催情香,在加上身子虛弱的緣故。”

“那她手臂上的傷呢?”皇帝想了想,問道。

徐太醫聽到這個,當下便嘆息道:“古二小姐胳膊上的傷才剛剛好,是見不得水的,偏偏今日……不過也沒有大礙,多休養幾個月也就好了。”

“這般嚴重?”皇帝聽了這話,登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剛剛處死靜嫔的時候,他心裏面還有一絲惋惜,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恨不得命人拉過靜嫔的屍體,狠狠的鞭撻一百下!

至于古月華,她現在如此虛弱,皇帝又怎忍心責備于她?

“是的。”徐太醫點頭道。

皇帝聽了這話,心中卻是湧上一股自責來,倘若不是今日他所做的這一切,古月華又何嘗用受這樣一份委屈?此時此刻,他并不敢擡頭去看古月華的眼眸。

“好了,靖兒,你快不要站着了,扶她坐下啊!”就在此時,太後對着趙靖西喊了一句,又對一邊的宮人吩咐道:“再去多弄幾個炭盆進來。”

“是!娘娘!”宮女們輕輕應了一聲便轉身退下。

古月華被趙靖西小心翼翼的扶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她雖然身子虛,但神智卻已經清醒了,太後的異常舉動也都被她看在眼裏,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有人捏了捏自己的手。古月華一擡頭,便瞧見了趙靖西。

見古月華望過來,趙靖西沖着她微微一笑。

古月華登時瞪圓了眼睛,這是在皇宮裏!而且是當着皇帝與太後的面兒!趙靖西卻又對她如此親昵,難道不怕被人看見?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皇帝的聲音:“母後,既然要賜婚,那最好還是問一下華兒的意見,這畢竟,是她自己的終身大事,母後看怎麽樣?”

古月華猛的擡起頭來朝着皇帝望了一眼,卻見他目光含笑的坐在那裏,依舊是一副慈父的模樣。

但是,經過今日之事,她已經不能将她當做是慈父了。這一刻,她的心情很是複雜。

“是應該問一下。”太後聽罷皇帝的問話,當即點點頭,轉身瞧了古月華一眼,單刀直入的問道:“古二小姐,哀家覺得你性情好,模樣也俊,最重要的是,靖兒他喜歡你!現如今哀家與皇帝預備為你們倆賜婚,你的意見是怎樣?簡言之,就是你同不同意?”

“賜婚?”這個結果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古月華聽了這話不可置信的擡頭望了一眼身邊的趙靖西,沒有答話。

“是的!為你與靖兒!’”太後點點頭,道。

古月華聽了這話,心中竟慢慢的湧上一股喜悅來,太好了!太後終于答應了她們的親事!而且連皇帝也沒有反對。

皇帝……

古月華想起這個名字,心中便是一凜。今日進宮遇到這麽多的情況,她要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皇帝在背後搗鬼的話,她也就不是古月華了!

誰能想得到,年紀那麽大的皇帝,竟然會對她這樣一個還不滿二八年華的青蔥少女有那樣的心思?

當然,皇帝之所以會這樣,肯定是因為她母親的緣故,這一點古月華相信,因為除了這個沒有別的原因會讓皇帝注意到自己。

況且,皇帝雖然年老,但年年選入宮中的女子卻都是十幾歲的年紀。他早已經司空見慣,沒什麽好奇的。

這種做法古月華理解,但不能接受。

“華兒,你怎麽了?說話呀!”就在這時候,一旁的趙靖西忽然伸手在古月華的手掌心裏捏了一下,瞬間拉回了她的思緒。

古月華一擡頭,便看見皇帝,太後,趙靖西,甚至是這大殿裏的宮人們,也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我……”她說了一個字,卻說不下去了。

太後登時急了:“古二小姐,本宮都屈尊降貴的答應你嫁給靖兒了,你自己卻在這裏支支吾吾的做什麽?不同意趁早說!我們家靖兒也不是非你不可,這京城裏喜歡他的千金小姐多如過江之鲫!”

“母後,您先別着急,華兒她才剛剛清醒,對于這裏發生的事情都還不怎麽了解,您這麽突然的問她願不願意嫁給兒臣,她當然會吃驚了!總要給她緩沖的時間麽?”以爪麗技。

太後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下來,她擡眸瞧了古月華一眼,道:“那你就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臣女遵命。”古月華聽了這話,連忙低頭應道。

皇帝瞧了她一眼,卻是淡淡的笑了:“華兒,這門婚事你要是不滿意,也可以大膽的說!朕之前不是讓你見了四皇子的麽?他年輕有為,且一表人才,跟你站在一起簡直是一對璧人,連朕都不忍心拆散,你要是喜歡他,也可以直說!”

說到這裏,皇帝的視線忽然瞧見站在一旁的趙钰,連忙補充道:“哦,對了,還有钰兒!他今日才在乾清宮裏當着所有人的面兒當中讓朕賜婚呢!”

趙钰正站在一旁悠閑的打着醬油呢!猛然聽到皇帝提起自己的名字,他登時吃了一驚,待要解釋自己已經改變了心意之時,皇帝已經轉過頭去瞧向了古月華,只留給他一張側臉。

趙钰失落的閉上嘴巴,然而心中卻并不害怕,經過今日之事,他已經知道趙靖西對古月華是勢在必得了,皇上到最後只能答應他,這樁好事無論如何也落不到自己頭上的。

沒有了奢望,他的心态反而是最平和的。

“皇上說笑了。”聽了皇帝的話,古月華心中一凜,忙解釋道:“婚姻大事當由父母做主才對……”

“可朕今兒個就問你了!”皇帝出聲打斷了古月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古月華瞧見這樣的目光,心中卻是不由的一凜。

自古皇帝對于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是勢在必得,即使她今日當中說出了自己要嫁給趙靖西的話,就能脫離他的魔掌麽?

求而不得,會不會更加的刺激到皇帝?萬一他一瘋狂,再做出什麽不受控制的事情來……

古月華猶豫了。

說出一句我願意是最輕松不過的事情,可是之後呢?

“華兒,你已經思考了這麽半天了,到底願不願意嫁給他?”就在這時,皇帝忽然開口,目光牢牢的盯在古月華的身上。

可是古月華還是遲遲沒有開口。

太後剛剛才洋溢起來的喜悅登時慢慢的消散了,她望着古月華那張猶豫的面孔,心中登時升騰起巨大的怒氣來。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衆人面前如此給她沒臉!

她正想質問古月華幾句,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那個自家兒子心心念念的女子緩慢,但卻清晰無比的聲音來。

“我願意。”

簡短,迅捷,沒有絲毫遮掩,清清楚楚的表達出說話者心中的意願。

太後一顆心登時放松了下來,她重新在臉上挂上笑容瞧了皇帝一眼,得意道:“怎樣?皇帝,哀家說的不錯吧?這姑娘就是靖兒的王妃了,再沒有人比她更加合适了!”

皇帝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他沒有理會太後,就那麽直直的盯着古月華,似乎要看進她的心裏面去。

古月華沖着皇帝微微一笑,然後,她回握住了趙靖西的手。

皇帝的目光往下落,盯緊了那雙握在一起的手,好半天,他的聲音才從喉嚨眼裏發了出來,低沉的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那恭喜母後了。只是不知道敏弟知道自己的王妃嫁給了自己的弟弟之時,他在九泉之下可會安寧?“

此話一出,太後原本笑的開心的面容立刻就是一僵。

“皇兄,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趙靖西緩緩答道:“華兒與我哥哥的婚約早就已經取消,她根本就不是我哥哥的女人!”

“哦?是麽?”皇帝似笑非笑的瞧了太後一眼,卻是沒有答話。

太後面色難看的坐在那裏沒有答話,但誰都知道,她原本的好心情全部被這句話給影響了。

趙靖西看了便焦急起來,眼下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可千萬不能再有變故了!照皇帝這麽說下去,母後遲早會改變心意,那麽他這些天以來所做的努力就全都付諸東流了!

“母後,您看着我,現在是兒臣的婚事比較重要對不對?”趙靖西低低的對着太後哀求道:“難道母後想看着兒臣孤獨終老嗎?”

“笑話!你是我大元朝的靖王爺,朕的親弟弟,況且本身都還這麽優秀,這京城裏喜歡你的名門千金多如過江之鲫,只要你想,大把的人等着嫁入靖王府,你怎麽可能孤獨終老?”皇帝在一旁涼涼的開口道。

眼看着太後有些松動了,她必須抓緊時機才行!

“靖兒。”太後低低的喊了趙靖西一句。

“母後!兒臣在!”趙靖西輕輕放開古月華的手,奔過去在太後腳邊跪了下來,眼睛裏寫滿了祈求。

望着這樣的趙靖西,太後突然就笑了。

“今日咱們談論的是你的婚事,提敏兒做什麽?況且古二小姐喜歡的人是你,她都親口說出這句話了,難道母後還能改變主意不成?你放心吧,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走。”說着,伸手撫摸上趙靖西的額頭,溫柔的替他拂去沾在額角的一縷發絲。

皇帝坐在一旁,聽着這話臉色卻是不由慢慢的變了。

他臉色陰霾的瞧了一眼那互相依偎的母子,嘴唇張了張,卻是沒有說話。

古月華靜靜的坐在那裏,瞧着眼前這一幕,臉上卻是漸漸的露出一絲笑容來。

第 398 章 藍绛河之死

發現魔魂不聽話,藍绛河是真想和師弟厲名議和休戰,停下來好好談談。

但厲名害怕中了緩兵之計,只是猶豫了一下,并沒有被他的言辭打動。

藍绛河有苦說不出,那條不聽話的魔魂似乎感受到他的殺意,飛到祭品群裏消失不見,它藏匿起來了。

這個狡猾的東西!

“天魔聖首”在苦苦支撐,匆忙吸收的能量總是被厲名那條魔魂追上來撕扯咬爛,藍绛河見狀不禁萌生退意,可若此時一退,接下來的“天魔祭”厲名那條魔魂獨享祭品,他會實力大增,會打開天魔殿,這天魔宗将再無自己立足之地。

與此同時,厲名也在暗暗咬牙,幾條魔魂裏面,對方這“天魔聖首”無疑是最狡猾的,明明實力不濟,卻已經害得自己那條魔魂屢次撲空。

此時“天魔聖首”故技重施,作勢要飛往高空裏的天魔像,卻在“天魔聖胫”銜尾追來之時猛然化為一道虛影,真身出現在十餘丈之外,襲卷了大片魔物,身體登時胖大了一圈。

“天魔聖胫”直撲而來,就在此時,祭品堆裏突然又沖出一條魔魂來,迎着“天魔聖胫”撞上去,藍绛河情不自禁心下一松,那個混賬突然肯出力了,雖然沒看到它這半天是怎麽大肆享用祭品的,但看上去實力有了極大的提升,竟已不弱于他的“天魔聖首”。

眼前發生的事不容他多想,兩條魔魂發生了劇烈的碰撞,場上風起雲湧,新出現的魔魂不敵“天魔聖胫”,一個回合便往“天魔聖首”處敗退。

以二敵一,藍绛河覺着自己贏面較大,這仗還有得打,将心底湧起的一絲不安強按了下去。

新出戰的魔魂靠近“天魔聖首”,與它并駕齊驅,厲名的“天魔聖胫”追至,對着兩個敵人有些猶豫,最終選了老對頭“天魔聖首”,兩條魔魂糾纏的瞬間,一旁的新魂對藍绛河的命令置若罔聞,猛然撲住了“天魔聖首”。

藍绛河頭皮發麻,自己聰明一世,竟然被一條魔魂騙住,“天魔聖首”本已岌岌可危,它這一臨陣倒戈,哪裏還有活路?

果然“天魔聖首”被直接撕碎,兩條魔魂各得一半,新加入的魔魂卷了好處掉頭就跑。

事起突然,厲名心中驚疑不定,但他随即意識到這正是除掉藍绛河的好機會。

厲名擡手,兩道黑光直奔藍绛河前心打去,“天魔聖胫”受他驅使,亦向着藍绛河呼嘯而來,銀色的月光與魔魂的身體交彙,閃爍着千萬個神秘的光點。

藍绛河移形換位,運轉真元拍向“天魔聖手”,他要毀了這法器,給那條居心叵測的魔魂一點厲害瞧瞧。

“天魔聖胫”如巨龍般翻湧而至,“轟隆”一聲撞在他的防禦上,藍绛河身體一晃,未等有所對應,厲名的攻擊緊随而至。

不行了,腹背受敵,“天魔祭”上魔魂的實力會得到很大提升,藍绛河全未料到他選擇的戰場竟會對自己如此不利,不敢再糾纏,防禦護罩猛地鼓脹起來。

“砰”!只聽得驚天動地一聲巨響,藍绛河和正在攻擊他的“天魔聖胫”齊齊不見了蹤影,空中飛舞着一截截斷裂的魔物。

少頃,“天魔聖胫”在漫天氣浪中現出形來,他停在方才藍绛河站立之處搖頭擺尾,似是在疑惑剛才的敵人去了哪裏。

藍绛河逃了!

未等厲名有所表示,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出來有一股強大的氣息正由遠而近迅速接近,跟着虛空中響起一連串“啪啪”法術撞擊聲,藍绛河被攔了回來,被迫重新降落在天魔島。

攔截他的人随之現身,正是地魔宗殷正真。

藍绛河目眦欲裂,嘶聲叫道:“厲名,你怎麽敢勾結了外人來我‘天魔祭’上撒野?”

天魔宗衆多弟子因離得遠,适才大多未受到波及,此時發現有外人插手,一時不由群情聳動。

厲名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提前未曾想到即使沒有殷正真幫忙,他竟也輕松占據了上風。

殷正真笑眯眯地道:“天魔、地魔原本是一家,藍長老意圖不軌,殷某碰巧路過,順手幫一下昔日同門,又有什麽不可?”

天魔宗的“天魔祭”是整個魔域無人不知的大事,殷正真說他是碰巧路過,估計着誰也不會相信這等鬼話。不過與他一夥的厲名此時占着絕對上風,不管衆人做何想法,除了藍绛河,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

适才兩次鬥法,使得藍绛河消耗不小,并且有殷正真這個精通空間法則的化神在,他逃走的希望一下子變得十分渺茫,藍绛河瞪眼看着對方兩個化神外加一條魔魂将他圍住,心頭不由一陣絕望。

另一邊,紅箋卻在感嘆:“這位殷宗主真的來了啊,他到底想幹嘛?”

她身旁石清響皺着眉,道:“他還真要幫着厲名當上天魔宗宗主?厲名上回都那麽對他了,他到不生氣。”

他們已經同石清響漂泊在外的魂魄取得了聯系,紅箋能聽到他的傳音,但顯然石清響那裏溝通更方便直接,魂魄得知石清響收服了那條魔魂,叫他伺機放出,一舉将藍绛河逼上絕路。

這會兒殷正真、厲名正壓着藍绛河打,紅箋忍不住問石清響:“他在哪兒?這樣多不方便,不如叫他到‘陰陽蠱花鏡’裏來。”

她覺着那魂魄既然能寄身“天魔聖手”,回到兩人身邊也應該沒有問題。離得近了,她知道對方在哪兒,哪怕觸碰不到,也可以暫慰相思,聽他說說,他到底遇到了什麽難題。

誰知過了半天,那魂魄并沒有過來,似是擔心紅箋焦慮,他選擇直接傳音至紅箋的識海:“我沒有辦法靠近你。”

他頓了頓,似乎知道紅箋心中的疑問,同她解釋道:“我不敢離他太近,不然會被直接吸到原來的身體裏,你沒發現嗎,他現在已經重新有了自己的意識,甚至又結了嬰,若是我也擠進去,無法預計會有什麽結果,估計着不會太妙。”

紅箋聞言身子猛然一震,臉上登失血色。她心慌意亂地想:“怎麽會這樣?難道你竟然變成兩個人了嗎?那我怎麽辦?”

難道以後她的石清響有家不能回,只能做個孤魂野鬼流蕩在外了?

她感覺不到他,說的話想的心事他都不會知道,這對他們而言是何等的殘酷。

一旁石清響渾然未覺,湊過來低聲道:“他叫我一會兒都聽他的。”紅箋望向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藍绛河未能逃脫,真身被擊中,就連元神化身也遭了魔魂吞噬,圍觀衆人暴發出一陣壓抑的驚呼。

厲名大獲全勝,環顧四周,不由志得意滿,他到沒忘記那條逃走的魔魂,長眉跳了跳,發現逃到了天魔像附近。

也是,若它大肆吸收獻祭的魔物提升實力,厲名和“天魔聖胫”這半天怎麽也不會坐視不理,不過它去了那裏……厲名心中一動,望向殷正真,瞳孔微微收縮:“這條魔魂,是你搞的鬼?”

殷正真笑道:“你說什麽,我怎麽沒有聽懂?”

“別裝傻,不是你,它怎麽會突然不聽藍绛河的話?叫它回來,現在不到打開天魔殿的時候,我答應你的事,絕不會出爾反爾。”厲名沒有好氣。

殷正真笑着搖了搖頭:“真是,我又不是你們天魔宗的人,控制魔魂的另有其人,你找他出來就是。”

厲名半信半疑,冷厲的目光往在場衆人中掃去。

紅箋和石清響藏身“陰陽蠱花鏡”,并不虞被他找出來,殷正真見狀又添了把火:“我看你是忘了夜叉澤深淵裏發生的事。”

厲名臉色微變,顯是想到了當時跑出來占便宜的那條魔魂。

“那個道修?她在哪?滾出來!”

石清響湊到紅箋耳朵,悄聲道:“他叫我出去。”

“啊?”紅箋心中一緊,向石清響望去,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石清響口中的“他”是指他自己流落在外的魂魄。

紅箋耳朵輕風拂動:“放心,我會看着他,教他怎麽說。”

石清響望着她,目光單純又堅定:“我出去看看,你別擔心。”

他轉身出了“陰陽蠱花鏡”,出現在人群之中。

很快有人借着月光發現了他,周圍一陣騷動,漸漸有人認出他來。

沒有人出來阻攔,石清響邁步上島。

皎潔的月光照在他英俊的臉龐上,他的口氣冷淡而又不失恭謹:“那條魔魂是我的,師叔,三十年未見,沒想到宗門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厲名十分意外:“是你?”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師兄景洪天所收最後一個弟子,在那之前,因為壽限将至,景洪天已經多少年沒有收過親傳弟子了,此子資質極佳,只用了短短二十五年,便由一個小小的練氣弟子修煉到金丹後期,這個速度,甚至超過景洪天本人。

這個叫石清響的師侄可是失蹤好久了,怎麽會在此時又突然出現?

第 402 章 沈家二小姐

而對方還保持這剛才想要親吻百裏池淵的動作,整個模樣結合在一起,就好像是她用嘴迎接了這一切。

摔成大馬趴的哪位已經起身,并且将周圍原本的結界撤掉,喧鬧的街道再一次出現了三人眼前,始作俑者心滿意足的抖了抖懷中的孩子,笑眯眯的望着面前萬分狼狽之人。

“真不好意思,你母親一定沒有教育過你背後說別人壞話的時候,一定不能夠當着對方的面說,不然可是會有報應的。”說到這裏,卿瑤音捂着嘴角癡癡一笑。“真的很抱歉我忘記了,你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母親,沒事我在很小的時候母親也離開了我,不過我的父親代替母親教導了我。”

說着還十分貼心的笑了笑,只不過笑到一半又好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再一次開口道:“真的很抱歉,我忘記了,你是一個孽種你并不知道父親是誰,你是你母親風流過後的成果,雖然你名義上還是有父親的,只可惜對方十分厭惡你,所以更不可能會教導你了,所以你就是一個有人生沒人管之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是吧沈家二小姐。”

卿瑤音殘酷的勾起嘴角,在對方陰毒的眼神之下再次開口:“果真有些東西就是喜歡遺傳,當娘的不幹不淨,這當女兒的就是骨子裏也改不掉這些習慣。”

在聽卿瑤音說完這句話之後,原本還能夠保持笑臉的沈家二小姐沈怡紅,臉色在一瞬間變得兇狠無比,只可惜不管她多麽兇狠,在卿瑤音眼裏對方始終是一個上不得臺面之人。

周圍之人也對她指指點點。

作為一個親身體會過卿瑤音的這一張巧嘴究竟能有多麽毒的男人,百裏池淵十分慶幸的發現,當初對付自己之時,卿瑤音應該連一半的力氣都沒有出,不然自己會死的更慘。

所以在這種時候,百裏池淵十分識相的保持自己安靜的站在一旁。

“不許提我的母親!”沈怡紅像是一個瘋子一般沖到了卿瑤音的面前,但是卻被盤古之刃将兩人隔開,盤古之刃十分猥瑣的挺了挺自己的胯下,示意對方如果依舊想要被童子尿洗澡的話,可以繼續上前。

“從你身上,我看到了你的母親,你這是在給她蒙羞,怎麽趁我和孩子不在就想要勾搭我的男人?啧啧啧。”卿瑤音冷笑着将對方上下掃視了一眼,然後十分不屑的再才開口道:“就你,還是算了吧。”

說完抱着盤古之刃就回到了大宅之中,至于百裏池淵,則是在緊跟着卿瑤音的步伐,媳婦生氣了他必須要第一時間沖上去好好地哄一哄對方,不然他會死的更慘他保證……

“瑤音你回來了!”杜生激動的撲在了卿瑤音的身上,天知道他們這幾天究竟有多擔心對方,“沒有受傷吧,對方就近是誰,為什麽要把你帶走?”

杜生的問題不斷砸在卿瑤音的身上,有人關系的感覺讓她還是十分欣慰的,當然如果不是一回來就看到那些勁爆的場面的話,她的心裏一定會更加的欣慰感動。

“他是誰我不知道,他将我帶到了一個全部都是白骨的地方就不管我了,然後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只要自己穿過去就是宅子門口正對着的那一條街,然後我就回來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卿瑤音下意識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百裏池淵。

“然後我就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你不會生氣我這樣對待你的小情人吧。”卿瑤音滿不在乎的模樣讓百裏池淵心中頓時敲起了警鐘。

連忙雙手居高來到卿瑤音面前:“本尊需要無打擾的闡述時間,本尊同對方見面是有原因的。”

卿瑤音挑眉,“什麽原因竟然讓堂堂鬼域的尊主不得不去同對方碰面?難不成你鬼域的手下都已經死絕了?”

無辜中槍的鬼域衆人們,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比一個還要委屈,他們真的都沒有死絕啊,一個一個活蹦亂跳的挺好的,他們以自己的主子保證!

百裏池淵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并沒有說話,卿瑤音再次開口道:“還是說,他們一個一個醜的都不能夠見人,你生怕自己那些一個一個奇醜的手下吓壞了你的心肝寶貝?”

再一次無辜躺槍的鬼域衆人們,将鄙夷的目光放到了自己周圍人的身上,一定是他們長得太醜了,所以才導致了這些事情的發生一定是這樣,至于自己,雖說不是什麽貌美如花,但也絕對不會做到吓人的地步,恩一定是這樣的!

“她說她有關于你的消息,所以……”百裏池淵頭一次感覺自己竟然是這樣的理虧,連帶着說話的時候都帶上了一絲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會惹惱了對方,只可惜到了這種時候,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

只見卿瑤音微微一笑,十分愉快的看着對方道:“從你們見面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就在偷聽了,親愛的我一點都不傻!”

說完潇灑離開,只留下百裏池淵一人站在風中淩亂。

她說過,允許對方有秘密不告訴自己,但她并不能夠接受欺騙,不知為何卿瑤音下意識的摸索起自己腰帶附近,曾經這裏挂着一塊玉石,她開始想念魇,想念那個有些絮叨的家夥。

自己一個人真的很累。

盤古之刃沒有說話,只是委屈巴巴的将自己的臉貼在了卿瑤音搓衣板一樣的胸上,她一定很寂寞吧,小北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呢……

白骨之中,一具泛着紫色光芒的骨架靜靜漂浮在其中,周圍無數靈魂扭曲着被投入火焰之中,成為最好的養料。

“就算只剩下骨架,你還是這樣美。”一聲嘆息從不遠處傳來,骨架的手指下意識抽動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回歸平靜。

許久之後剛才發出嘆息的聲音再一次開口,道:“我知道你不願意見我,沒關系,等你的修為穩定之後我就送你離開。”

第 397 章 十分嚴密

“李翺啊,你說的非常對”

“是啊李翺,我們先前都錯了,我們先前本來是想虐菜的,但是我們如今聽了你這些話,我們都明白了,虐菜虐的時間長了,那麽我們也會成為菜,我們也會被人虐的”

“不錯,不錯,你們說的非常之對,記住只有我們不斷地勇攀高峰,那麽我們才可以在這足球界裏面耀武揚威,橫行霸道,所向披靡”

此時那林啓鳴也聽到了李翺、蘇亞、唐尋路等一衆球員這般有信心的話語,随即那林啓明便立即走到了球員的更衣室,沖着他們豎起了大拇指。

“各位球員啊,你們說的非常對”

“哦,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啦,其實不瞞你們所說,先前我還想着,如果說讓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參加了那個全國大賽的話,或許你們會産生情緒,也或許你們會沒有鬥志,而如今我聽到你們這般有鬥志的話語,又見到你們這般厲害,我的心中也是非常佩服的,不過你們也放心,我林啓明既然是本市的首富,那麽我又跟李翺共同創立了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那麽我是一定要運用我的渾身解數,讓你們得到更好的訓練,得到更好的營養,也得到更好的球衣球鞋,這樣你們才可以運用更好的狀态,在那足球賽裏面所向披靡”

“林啓明老板你說的非常對,我們都非常信任你,畢竟你是我們的老板,再者說了我們先前都是同甘苦共患難,所以說如今無論是任何人,我們這小男孩俱樂部都不怕他”

“不錯不錯,你們說的也都非常對”

而這時那李翺等人立即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訓練,畢竟李翺等人都知道,如今只要是參加了這個全國大賽,那麽這全國大賽裏面那可是高手如雲,比他們本地區的高手要多的多,所以說他們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如果說他們掉以輕心,那麽他們可就真的無法永遠獲得冠軍了,而此時那李翺、蘇亞、唐尋路一直從早上一直訓練到了晚上,中間也只是喝了一口水,吃了一頓飯而已。

而這時那其他的球員,一經見到李翺如今這麽牛逼,還這麽努力,當即便暗暗說道:“看來真的是比自己牛逼的人,還比自己努力,那麽自己有什麽資格,有什麽能耐,有什麽義務不努力呢?”

于是這些球員也是立即開始了訓練,什麽搶圈,什麽對攻擊,什麽守門等等等等,各種訓練全都是練得爐火純青。

而這時沒過多久,李翺這小男孩兒俱樂部,也立即迎來了他們這個全國大賽的第一場比賽,而在這第一場比賽之前,那個足球大會主辦方的領頭人,立即是專門來到了這裏拜訪李翺。

随後那李翺一經見到這個大名鼎鼎的足球大會主辦方領頭人,居然專門來到這裏來見自己,當即是令那李翺深感佩服,于是這李翺便立即笑着拱手沖那足球大會主辦方的領頭人說道:“我說着未領頭人啊,如今你這麽忙,怎麽還單獨來看我呢?”

“李翺你可千萬不要這麽說,雖然說我是很忙,但是咱們的關系可是不一般啊,先前畢竟是你幫助我解決了那個周曼姿還有那康占彪這兩個王八蛋,如果不是你,我們這個足球大會主辦方的公司,可能早就破産了,因此如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即便說說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也不為過啊”

“千萬不要這麽說”

這時一經見到這個足球大會主辦方的領頭人,居然是這般的客氣,那李翺當即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李翺啊,如今你就是太謙虛了”

“呵呵噠,畢竟我李翺就是這樣一個性格啊”

而這時那李翺再度沖這名足球大會主辦的領頭人問道:“這位老板,如今您來到這裏有何貴幹呢?”

“很簡單,你們明天不是就要跟那個外省的俱樂部進行比賽了嗎?”

“對呀,所以說我來這裏是要告誡你們,如今你們明天對對戰的那個隊伍可不容小觑,雖然這個隊伍不是那國內超一流,超牛逼的隊伍,但是這個隊伍的球員,都特別擅長傳控,他們的球技跟你們這個小男孩兒俱樂部,可謂是不相上下,而且他們的球風跟你們那小男孩兒俱樂部也是特別相近,正所謂是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雖然說這句話跟那足球大賽沒有什麽關系,但是道理都是一樣的,你們一定要做好十足的準備,你們也一定要有一個多變的戰術,這樣才可以正兒八經德,擊敗你們你們的對手,要知道這個第一戰的對手,可是對你們至關重要的,雖然說即便你們輸了,也不影響接下來的決賽,但是你們要清楚,如果說你們第一戰輸了,那麽你們接下來的事情,便會大大受挫,到了那個時候,你們還怎麽能夠橫行霸道,耀武揚威,所向披靡呢?你說對不對李翺”

“不錯不錯,這位老板你說的非常對,你放心吧,既然說我們都是那好兄弟好朋友,那麽我們肯定聽你的話,我們肯定要運用渾身解數,跟那個對手決戰的”

“好,既然你如此的有信心,那麽我也句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多謝多謝!”

而這時到了第二天,那李翺的小男孩俱樂部,立即和那外省而來的大男孩兒俱樂部,進行了對決。

而這時那李翺一經聽聞對方的俱樂部,居然是叫做大男孩兒俱樂部,這可頓時令他們心中驚訝不已啊,而且還覺得十分的可笑,因為他們是小男孩兒,對方卻是一個大男孩兒,如今他們的球風不但是特別像,居然連俱樂部的名字都是這般地相向,這自然令這兩隊的球迷,以及那兩隊的球員全都是震驚不已。

而這時那裁判雖然也感到特別的好笑,但是他也沒有過多的耽誤時間,而是立即宣布了比賽開始。

這時那大男孩兒俱樂部率先開球,直接便朝那小男孩兒俱樂部李翺等球員沖了過來,而此時那李翺、蘇亞、唐尋路等球員,可謂是配合得十分默契,雖然不敢說天衣無縫,但也算得上是爐火純青。

沒過多久,這衆人便在那中後場展開了激烈的對決,雖然說這個大男孩兒俱樂部的進攻非常犀利,但是那李翺等人的防禦也是十分的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