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7 章 多處作亂

秦凡也不再去想小妖精為什麽會做出如此之類的一系列的動作,為什麽非要幫這頭怪物,此時心中滿滿的都是憤怒。

他十分不明白,為什麽小妖精非要背叛他,又有什麽必須的理由非要幫助那頭怪物。

怪物殺了那麽多人,難道她真的看不見嗎?

為什麽小妖精那麽蠢,非要選擇相信他?

秦凡氣勢一步一步的攀升,腳步也一步一步的朝着小妖精所在的方向挪動。

眼看着想要對小妖精動手,秦凡的一衆女人在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齊齊的站在了他的面前,阻止了前進的動作。

因為她們已經感受到秦凡的憤怒,怕他真的會失手打了女人。

“別對她動手。”

江然才剛剛恢複過來,就立刻站在小妖精前面,攔着秦凡不讓他傷害小妖精。

秦凡現在正在憤怒中,可千萬不能幹傻事。

雖然小妖精有時候不靠譜,有時候貪玩了些,但是江然相信小妖精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小妖精做出的一系列的舉動,肯定會有她自己的原因。

江然也希望,秦凡能夠相信小妖精這一次。

秦凡不是沒有相信過小妖精,開始他在察覺到這個端倪之後,心裏就想過,小妖精是不是有什麽必須要去做的原因。

為此,他還和小妖精談論過一次。

當時小妖精好像是答應了他,而現在小妖精又幹出這樣的事情,所以秦凡才更加的生氣。

“為什麽?到底為什麽?”

秦凡怒吼的看着小妖精。

他說得上是脾氣好了,但是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背叛,尤其還是他自己的女人。

所以在看到小妖精背叛自己之後,秦凡的情緒才有些暴躁。

“攔住他,這家夥可能會殺了我。”

小妖精看着秦凡此時憤怒的樣子,心有餘悸的對着一群姐妹們開口。

但是說話的時候,眼神當中卻沒有對于秦凡動作半分的愧疚,好像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應該做的一樣。

一群女人在看到小妖精這個樣子,也都意識到了,事情可能出現了什麽古怪,齊齊的把她圍住。

“你們圍住我幹嘛?趕緊把秦凡控制住,不然等下他真的把我殺掉的!”

小妖精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焦急。

雖然知道秦凡這家夥絕對不可能傷害她,但是面對秦凡一步一步攀升的氣勢,小妖精此時心中也在發怵。

“你又沒有幹什麽虧心事,為什麽會怕秦凡動手呢?”

一群女人看着小妖精,神情有些複雜。

現在她們大概能夠看得出來,秦凡生這麽大的氣是有原因的。

畢竟小妖精明知道此時秦凡的生氣的很,還沒有任何想要道歉的意思。

“你先走吧。”

小妖精好像是認命了一樣,對着旁邊的奢比屍點了點頭,示意讓奢比屍先走。

奢比屍在感受到這個女人的目光之後,點了點頭,随後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雖然看到這家夥逃離了,但是秦凡一群人還是不打算追上去。

畢竟想要打開那一道封印,那家夥肯定還會回到這裏。

到時候,他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了。

“現在你必須給我解釋一下原因,我最讨厭別人背叛我了,就算是你也不行。”

小妖精可以說是最懂得男人心思的一個女人,雖然在秦凡的面前無理取鬧,但卻很少觸怒秦凡。

可以說,和秦凡互動最多的就是她了。

所以小妖精也能夠明白,此時的秦凡為什麽會生氣。

稍稍思索了一陣之後,小妖精開口道:“這家夥太孤獨了,我感受到了他孤獨的心境,所以我必須要幫他。”

“就這一點?”

秦凡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沒想到這就是她背叛自己的原因。

“如果你真的這麽覺得,大可以直接和我說明,為什麽要和他裏應外合,直接把我的禪杖偷走了?你難道不知道,失去那東西,我可能會沒命嗎?”

秦凡現在所說的才是他最生氣的。

禪杖可以說是他在對陣那頭怪物的時候唯一的依仗,而小妖精好死不死地,又非得把他的禪杖拿走。

這樣一來的話,他的生命就處于一種危險當中。

沒有保障,這讓秦凡十分畏懼,所以才更生小妖精的氣。

“對不起……”

小妖精的态度終于從開始的漠不關心緩緩的變軟,此時更是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秦凡很顯然是氣還沒有消,所以并不打算原諒小妖精的胡來。

“必須要把他抓住,我說必須!至于殺不殺他,等以後再做決定!”

這是秦凡能夠做出的最大度的決定了。

不論怎麽說,他都不會答應小妖精,把那家夥的族人全部都放出來。

等真正放出來之後,那絕對是世界的浩劫。

看這小妖精還有乞求自己的意思,秦凡态度十分堅決。

“絕對不行!”

小妖精終于低下了頭,沒有繼續再說話,只是此時眼神變化的很快。

……

“聽說你們那邊出事了。”

秦凡接到了來自川島惠子的電話,微微有些意外。

要知道,這丫頭半年都不會給他打一次電話。

這一次居然主動噓寒問暖起來,秦凡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家夥肯定又遇到了什麽困難。

“你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秦凡對于川島惠子的性格是了解的,所以也就沒有推脫,直接問出了。

“我們太陽國這邊也出現了幾起類似于你們那邊的殺人案,就在近幾天,開始我本來還想着警察應該可以解決,就算不行,至少還有我們這些隐藏家族存在……”

說到這裏,川島惠子停頓了一下。

“你繼續。”

“直到前幾天,我真的遇上了那頭怪物。那家夥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們身上都帶着毒,只要被他們攻擊到了就必死無疑……”

秦凡越聽川島惠子所描述的場景,眉頭也就皺的越深。

那頭怪物不可能同時在華夏和太陽國同時作案。

也就是說,有兩頭或者是多頭不同的怪物。

但是按照三藏大法師的預言來說,那是不可能的。

說的是只有奢比屍之王才會最先蘇醒。

第 507 章 引君入甕

“小家夥只要你追随在我左右,你會得到意向不到的好處。”鬼叟的聲音充滿誘惑力,同時又有着一種蔑視,一種、馬上跪在我的面前等待我的施舍的感覺。

方蕩語氣開始變得冰冷起來道:“好處?鬼叟,這麽說吧,你現在要麽自己從紅豆身軀之中出來,要麽我就殺了襲紅豆的肉身,叫你徹底無家可歸!還有,有件事你要想清楚,這裏是我的法寶天書天地中,就算你占據了襲紅豆的身軀,只要我不許,你一輩子都只能在這件法寶之中,如果我不開心的話,我還能将這件天書天地你既然懷有血海深仇,一定不想被困在這裏吧?”

“并且,你得到了紅豆的身軀後根本不可能馬上擁有多麽強大的力量,到時候,你在我的天書天地中,如同甕中之鼈,無處可逃,我随時可以玩死你!”

襲紅豆身軀之中的聲音沉寂下來,襲紅豆那雙驚慌的眼睛開始變得陰沉狠厲起來,那目光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在地獄深處徘徊了上萬年矢志複仇的惡鬼一樣,光是這樣的目光就能叫人不寒而栗。

不得不說,方蕩說的幾件事件件都能刺透鬼叟的心髒。

方蕩的目光冷冽清澈,就如同水晶一般毫無雜質,但這樣的目光代表着兩個字,那就是無情,有着這樣眼神的方蕩,似乎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

顯然方蕩說得出也就做得到。

吉達在一旁聽說師父要殺了襲紅豆,越發掙紮,吉達滿頭大汗,眼睛都焦急得開始變色了。

“這個丫頭不是你的女兒?”襲紅豆口中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然不是,她只不過是我徒弟的道侶罷了。”

襲紅豆陰毒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焦急得吉達,他在襲紅豆的身軀之中雖然只能斷斷續續的知道一點點外面的事情,但似乎事情就是這樣的。

鬼叟忽然笑了起來,“好,如果你想要保住這個小丫頭也可以,就拿你的肉身來換!”

老者說着,紅豆周圍的霧氣變得越來越濃郁,霧氣之中的白絲也越來越多,飛速的在紅豆身邊纏繞,眼瞅着襲紅豆就要如同蠶蟲一樣被蠶繭包裹住。

吉達此時猛的叫出聲來:“用我的身軀來換紅豆,用我的身軀來換紅豆。”

方蕩驚訝的看向吉達,此時的吉達額頭上一根青筋上都迸出一道血線來,方蕩雖然沒有用太大的力量約束吉達,但這力量也足以封住吉達的口,沒想到吉達竟然自己沖破了這禁制。

憤怒和關心确實可以叫一個人變得更加強大,但也能叫人喪失理智。

此時的吉達就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師父,用我的身軀來換紅豆,用我的身軀來換紅豆。師父你怎麽能這樣,紅豆也是人,也是生命,你不能殺了紅豆,這老家夥想要身軀就拿我的身軀來換吧,師父,你不能這麽做。”吉達焦急得叫道,此時的他甚至開始指責自己的師父了。

“你這小崽子的破爛肉身也想叫本鬼叟進駐?鬼叟看不上,鬼叟我老人家就喜歡女孩子的身軀,要麽就是那個金丹境界的家夥的身軀,藍丹境界不高不低,火候正好,正适合本鬼叟從無到有再來一次,最重要的是,鬼叟我老人家很喜歡那家夥的那雙眼睛,和我當初的眼睛一模一樣。”

方蕩沒有理會吉達的叫聲,更沒有理會鬼叟的言語,而是神念潛入自己的識海之中,與佛對話,随後方蕩重回自己的身軀,方蕩開口道:“好,鬼叟,你想要我的身軀,可以,不過你不要以為我會将自己的身軀拱手相讓,我可以叫你進入我的身軀,但你能不能戰勝我的神魂,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吉達猛的呆住了,剛剛還大叫的吉達一下沒有了聲音,随後吉達更加瘋狂的叫道:“師父,不行,師父,不行,用我的身軀,用我的身軀……”

方蕩随手一抹,吉達的嘴巴再次被封住了,這一次,吉達就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碎掉,也不可能掙開了。

紅豆臉上露出一愣的表情,随後眼中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來。

方蕩笑道:“怎麽?鬼叟你不敢來我的身軀與我一鬥?”

紅豆身軀中的鬼叟沉吟片刻後道:“将你的金丹祭出來給我看看。”顯然這個鬼叟還是非常謹慎的,生怕方蕩有什麽陰謀詭計,對于一個被囚禁了上萬年的家夥來說,為了獲取自由,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免得最後一線希望的從自己的手中溜走。這一線希望得來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所以鬼叟要确認一下,正常情況下一名金丹丹士的神魂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和他抗衡的,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但鬼叟還是要确定自己有沒有看走眼,确定這是不是一個圈套。

畢竟,想要得到他的神魂的家夥實在是太多了,果然對面這個家夥猶豫起來了,看得出那家夥并不想祭出金丹來。

“嘿嘿,你想陰我?鬼叟我活了這麽久要是上了你這個小當,豈不是成了天下的笑柄?”

方蕩臉上猶豫的神情不過是一閃而過,不過還是被鬼叟給看到了。

方蕩開口道:“給你看金丹也不是不可以。”

方蕩說着,不大情願的将自己的那顆米粒金丹吐了出來。

鬼叟正要說我不要看你的金丹這樣的話語,但在看到方蕩的那顆米粒金丹之後,鬼叟的話就吐不出來了,那米粒金丹實在是太小了。

鬼叟臉上随即露出嫌棄的表情來,“你這樣的米粒金丹的身軀白給我我也不要,資質實在是太差了,就算鬼叟我資質通天,也無法逆轉你這樣的垃圾。”

鬼叟正說着,就見方蕩忽然又吐出一顆金丹來,不,還不是金丹,竟然是一顆藍丹,并且已經進入藍丹乙級境界,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能更上一層,進入甲級境界。

一個人兩顆金丹,并且是一顆金丹一顆藍丹,這是上萬年也見不到一個的天才,至少他鬼叟都從未見過,甚至未曾聽說過!

這個身軀,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弄到手!

鬼叟的眼睛都綠了。

換個身軀重來一次,對于任何存在來說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就算是他鬼叟也只有三成的機率能夠重新回到以往的巅峰境界,這其中限制最大的除了自己本身外,就是所得身軀的資質如何了,一具好的身軀可以叫鬼叟事半功倍,一具資質差的身軀肯定也能叫他事倍功半,老實說,其實襲紅豆的身軀雖然資質也不算太差,但對于鬼叟來說并不算特別滿意,勉強可用,選擇襲紅豆的身軀對于鬼叟最重要的是避免夜長夢多的無奈之舉。

但是現在有了這個雙丹修士方蕩擺在面前,襲紅豆的身軀就實在是太不能叫他滿意了,無論如何都無法下口了。

一旁的吉達也是首次知道方蕩竟然擁有兩顆金丹,只不過他對于兩顆金丹究竟意味着什麽還不大清楚,總之應該是很厲害的樣子,但吉達并不想方蕩讓出自己的身軀,因為就算他并不大清楚那個叫鬼叟的家夥有多麽厲害,但還是能夠知道叫鬼叟進入身軀危險極大。

“好,就算是個圈套,鬼叟我也得往裏面跳一跳了,小子,你過來!”鬼叟陰沉沉的聲音響起。

方蕩伸手拍了拍吉達的肩膀,吉達微微一愣,随後腦海之中傳來一句話。

方蕩此時已經走到了襲紅豆身前,朝着襲紅豆伸手過去,按在了襲紅豆的腦袋上。

轟的一聲,方蕩腦海之中一片雪白,随後在吉達眼中,方蕩直挺挺的仰面摔倒在地,猶如僵硬的屍體一般。

吉達身上一松,連忙狂奔過去,那條蜈蚣王此時也竄了出去,來到方蕩身邊。

襲紅豆從空中跌落,地面上都是棉絮一般的絲線,倒也不怕被摔壞。

襲紅豆嗚哇的一聲蘇醒過來,随後整個人都是呆呆的樣子,似乎受到了驚吓,也有些像是得了失魂症,顯然是被鬼叟的神魂侵入後留下了後遺症。

吉達此時用力的晃了晃方蕩的身軀,見方蕩一動不動,身軀僵硬,吉達抹了一把眼淚,連忙站起來看了紅豆一眼後,便伸手一點裂開天書天地,跑出去召喚石頭右衛還有陳娥。

方蕩方才将天書天地的暫時操縱權交給了吉達,并要吉達幫他做件事情。

石頭右衛還有陳娥聽說方蕩出了事情當即就進了天書天地。

随後就見到了直挺挺的方蕩。

“師父想讓我問問你知不知道鬼叟的事情。”吉達額頭上全是汗珠,焦灼的盯着石頭右衛。

按照鬼叟的說法他被囚禁上萬年,石頭右衛在火毒仙宮中當了上萬年的看門石,兩者所在的時代或許有些交集,如果這個鬼叟真的是個萬年前的巨擘的話,那麽石頭右衛應該知道一些關于他的事情。

“鬼叟?你是說那個鬼叟?”

吉達那裏知道究竟是哪個鬼叟,連忙道:“就是一萬年前的一個老家夥。”

石頭右衛石頭眼睛眯了眯後臉上神情變得凝重起來,甚至有着一種絕望的死灰色的光芒在流動。

陳娥有些焦急得問道:“鬼叟是誰?”

石頭右衛沉吟了片刻後才道:“現在不是知道鬼叟是誰的時候,咱們得想辦法救宮主。”

陳娥聽到石頭右衛不願意提及鬼叟,變得更加急切道:“怎麽回事,鬼叟究竟是誰?”

吉達連忙也道:“是我師父叫我問的,我師父說知道是誰的話,就在傳音入腦告訴他,他一定能夠聽得到。”

石頭右衛這才開口道:“事情太久遠了,我得想想然後才能想清楚,你師父還叫你做什麽了?”

吉達道:“我師父說了,叫我想辦法讓村民們念誦師父的名字,我師父說……說他叫做誅妖大仙……”

“誅妖大仙?”

石頭右衛還有陳娥兩個相視一眼,他們可從未聽說方蕩有這樣一個土掉渣的名字。

況且,在這上幽界中,是沒有誰敢叫這樣的名字的,這名字叫起來雖然簡單,但等于是在和整個妖族作對,妖族心性睚眦,誰敢叫這個名字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将其殺死,并且還會殘忍的殺死,就算是上幽界十大門派中的那些長老們也不敢給自己随便加上這樣的外號,他們自己不怕死,總也怕自己的門人弟子們成為妖物們的目标。

方蕩這個名字起得實在是不太高明。

但現在顯然不是争辯名字的時候,陳娥當即身形一動,飛往正在建設新的居住地的村民們所在之處飛去。

陳娥轉瞬即回,此時村民們已經開始跪在一起默默念誦他們給方蕩起的誅妖大仙的名字。

“你師父還交代什麽了?”石頭右位繼續問道。

吉達搖了搖頭道:“沒有了,只有叫你們前來,然後問清楚鬼叟的來歷,再就是叫村民們念誦誅妖大仙的名字。對了,師父說了,除了這三件事之外,叫你們什麽都不要做,等着他蘇醒就好,但,若是他醒來如果第一句話不是別殺我的話,就馬上……馬上殺了他。”

石頭右衛和陳娥兩個沉默下來,方蕩在他們心中一直都是一個怎麽都會有辦法解決問題的人,他從來不會說出放棄這兩個字,現在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那麽就說明方蕩這一次對自己相當沒有把握。

“鬼叟到底是誰?”陳娥此時看向石頭右衛。

石頭右衛用手指頭敲着腦門,發出當當聲響,随後道:“鬼叟,如果是我知道的那個鬼叟的話,那麽宮主現在的情形就糟透了。”

石頭右衛沒有等着陳娥繼續追問,頓了頓後立即繼續說道:“當初我剛剛被塑造成型的時候,鬼叟乃是天下第一人,鬼叟的原名其實也不叫做鬼叟,而是九勝妖君,或者說這家夥有好幾個名字,九勝妖君是他還是丹士的時候用的名字。”

“萬年前的丹士和現在的丹士不大相同,如果說戰鬥的手段的話,現在的丹士要比那個時候的強很多,但單純說修為的話,還是那個時候的丹士的修為要高一些,哪怕是同等境界的丹士,萬載前的丹士至少也要比現在的丹士強上一成甚至更多。另外,也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丹士們并不以争鬥取勝為修行目标,修士之間的戰鬥往往只是用來彼此印證大道,亦或是消遣,那個時候天地間還沒有什麽法寶,也沒有什麽天才地寶被開發出來,修士之間門派之間的争鬥最多是對于領地的需求。”

“這九勝妖君一生只有九次戰績,都贏了,所以被稱為九勝,因為他的行為放、蕩、不羁,手段比其他的丹士都要惡毒,近乎妖族,所以被稱為妖君,後來他成為嬰士,名字就變了,好像是叫做九嬰都皇也不是什麽,據說他直接凝聚出九個元嬰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堪稱整個修仙界第一人。”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後來聽說九嬰都皇和一個嬰士争鬥的時候有三個元嬰隕落了,還有兩個分別墜入三濁世和上幽界,在墜入上幽界這個就是鬼叟了,這鬼叟想盡辦法想要通過修行重新進入元嬰境界,可惜在他快要成功的時候,遭到了許多丹士的圍攻,後來生死不知,另外還有傳言,說這位九嬰都皇是丹宮三位宮主的師父,并且九嬰都皇之所以會有三個元嬰隕落,就是因為被丹宮三位宮主背後捅了刀子,将九嬰都皇隕落後的三個元嬰據為己有,只不過這個說法從未得到過證實,如果進入宮主身軀之中的鬼叟就是那個鬼叟的話,那麽宮主的情況恐怕會變得非常險惡。”

“這不是道法之争而是神魂之争,宮主面對的不是金丹丹士的神魂,而是元嬰嬰士的神魂,就算九嬰都皇的這個元嬰被打落上幽界修為降低許多,但鬼叟跌落的只是修為,并非是神魂,方蕩和鬼叟兩者之間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語。神魂之間的硬碰硬完全沒有取巧的可能,不是神惡魔神通或者妙計能夠生出作用的。”

聽到石頭右衛對于鬼叟的介紹,陳娥此時也變得有些雙目無神起來,如果真如石頭右衛所言,那麽,方蕩此次的勝算可以說幾乎為零。

方蕩這次的敵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件事還要告訴宮主麽?”石頭右衛有些猶豫的說着。

對于一名丹士來說,尤其是在神魂之間的抗衡中,丹士對于自己的必勝信念雖然不能影響戰果,但丹士若是從最開始就覺得自己一定會輸的話,百分之百會影響到丹士的神魂的戰鬥力,石頭右衛剛才一直不想說出鬼叟的實情,便是因為這個。

一旦方蕩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元嬰嬰士的神魂的話,一定會動搖他對自己的信心。

“告訴他,方蕩一定想要知道對方的底細,哪怕這個鬼叟強大到無法戰勝,他也一定希望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個怎麽樣的東西。”陳娥眼中閃爍着自己對于方蕩的了解的光芒,身為方蕩的道侶,她很清楚方蕩的性格,無論如何,方蕩一定都想要知道自己對手的根底究竟如何。

石頭右衛凝視陳娥,待陳娥又點了點頭後,石頭右衛斟酌一番言語用詞後才傳音進入方蕩的腦海之中,不過,沒有任何回應,石頭右衛也不知道自己的傳音是不是已經被方蕩知曉了。

接下來,陳娥也好石頭右衛也罷,就只能等消息了,等着方蕩蘇醒過來,如果方蕩醒來的時候,不能說出那句話的話,那麽這個蘇醒過來的就不是方蕩,而是鬼叟,他們就要第一時間殺掉占據方蕩身軀的鬼叟,當然也就是殺掉方蕩。

這種等待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煎熬。

第 516 章 愛我你就多吃點!

第516章 愛我你就多吃點!

套房內的餐廳,面積并不是很寬敞,不過容納一小家子的人吃飯,卻也綽綽有餘了。

秋妙白做了一桌子的菜,形色各異,香味彌漫,倒是沒有虧待洪陽。

當然,洪陽心裏也很清楚,秋妙白做這些完全都是在演戲,實際上的她,怎麽可能會給洪陽這般用心的做菜?

“對了。”

秋妙白剛剛落座,便又忽然站了起來,似是想到什麽,道:“我還有一道菜沒做!你們先吃,我去廚房再弄一下。”

說完,她便直接不容拒絕的去了廚房。

洪陽挑眉,心裏暗笑:“這丫頭,是想玩手段報複我了麽?”

“啧,都這麽多菜了,還想着去多燒一道。”

秋農笑呵呵的說道:“洪陽啊,看來我們家妙白,也是惦記着你來家裏吃一頓,想好好對待你啊!”

“是啊是啊,挺好的…”洪陽笑着點頭。

“挺好的?”

秋農頓時笑意更濃,道:“這麽說,你對我們家妙白是比較滿意了?”

“滿意?哈哈,當然滿意,不然…我能和她在一起不?”洪陽大笑道。

“好!”

秋農大叫一聲,忽的說道:“就沖你的滿意,今晚咱們就必須得喝幾杯了,我去拿酒!”

洪陽無語,要是讓秋農知道,他就是個冒牌的男朋友,不知道這老頭子心情會怎麽樣。

沒一會兒,那秋農便是抱着一瓶自家釀制的黃酒跑了回來,而廚房裏頭忙活着的秋妙白,也是端着一盤麻婆豆腐,回到了洪陽身旁坐下。

“呃…”

秋農看到這盤豆腐,不由愣了愣,旋即苦笑:“你這丫頭,吸收教訓倒是挺快,燒這麽辣的東西,擺明了不就是讓洪陽吃,不給我吃麽?”

“嘻嘻,這不是爺爺說了嘛,我要好好對洪陽,當然得多點特殊照顧啦。”

秋妙白嬉笑道:“爺爺,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吃醋?我一個糟老頭子,吃什麽醋?”

秋農搖頭道:“我也就一說,你好不容易懂事一次,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爺爺開心就好!”

瞧着秋農那一臉歡愉的笑容,秋妙白也是眯眼發笑。

秋農不吃辣,所以秋妙白才會故意燒這麽辣的菜肴,自然不是真對洪陽好,只是這麻婆豆腐上,幾乎灑滿了瀉藥粉。

捉弄洪陽,不能連帶自己爺爺一起捉弄了啊!

想到洪陽蹲在馬桶上的某種畫面,秋妙白差點沒忍住大笑。

美眸一轉,她看向洪陽說道:“來,這是我剛剛做的菜,趁熱乎,趕緊吃兩口嘗嘗味道!”

“行。”

洪陽點頭,很是豪爽的夾了一塊豆腐,塞到嘴中細細品嘗,随後大贊:“恩,不錯!妙白你這手藝可以啊!”

“…這麽輕易?”

秋妙白見洪陽吃了第一塊豆腐,居然又接着吃第二塊的畫面,則是不由錯愕。

還以為洪陽會發現點問題的呢,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好上當!

“哈哈,洪陽啊洪陽,老娘這是太看得起你了啊!嘿嘿,這瀉藥三分鐘見效,你等着享受吧!”秋妙白心中大笑。

當洪陽吃下第三塊豆腐的時候,他立馬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啧啧,瀉藥?”

感受一番,洪陽暗自冷笑:“你這丫頭,真是自讨苦吃啊,劇毒對我都沒用,你這種玩意兒,我當飯吃都沒問題!”

秋妙白這麽不老實,洪陽同學也不能任由她媳婦啊。

思慮片刻,洪陽忽然擡起面前的一小杯酒,對着秋農笑道:“秋老,咱們先喝一個。”

“哎,好嘞!”秋農很豪爽的和洪陽碰杯。

喝完那一小杯黃酒後,洪陽這才看向秋妙白,毫無異樣的問道:“哎,妙白你怎麽不吃豆腐?你做的麻婆豆腐,很好吃!”

“對啊丫頭,你平時不是最喜歡吃辣的嗎?我看這豆腐就夠辣,怎麽還不吃?”秋農也是奇怪道。

“呃…”

秋妙白那滿是偷笑的臉蛋,頓時僵硬了下來。

腦子迅速轉動了一番,她又接着做出不太舒服的表情,道:“哎呀,我也很想吃啊,可是…可是我最近胃不太舒服…”

“胃不舒服?”

沒等秋農關心,洪陽便出聲:“不會吧?昨天咱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一個人還能吃五個人的分量,胃不舒服的話,哪能吃那麽多?”

“我…”

秋妙白險些急了。

好在她自控能力不錯,當下望着洪陽,似笑非笑的道:“其實我胃也沒有不舒服,這不是給你做的菜嘛,我就想給你一個人吃!”

“為什麽?”洪陽問。

“因為我愛你呀。”

秋妙白彎着美眸,溫柔的笑容背後,那是森冷的寒意。

這洪陽怎麽回事?她不想吃不能吃,還非要她吃才行了?難道他是發現了?

不對,他要是發現了的話,怎麽可能會那麽豪爽的吃豆腐?

咦?他吃進去到現在也有好幾分鐘了,怎麽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愛我?”

洪陽不懼秋妙白的眼神,一本正經道:“愛我你就多吃點。”

秋妙白俏臉僵化,覺得洪陽好煩人。

洪陽則是繼續說道:“有句古話怎麽說來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獨樂了不如衆樂樂,這麽好吃的菜,我怎麽能獨享?”

“你別不聽話,這個菜你必須要吃上幾口,不然你怎麽對得起你的辛苦?我又怎麽好意思把它吃完?”

“……”

聽着洪陽那一段段铿锵有力的措辭,秋妙白感覺很頭疼,她并沒有想到,洪陽居然會逼着她吃菜。

哥,差不多就行了,咱們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你這也演的太逼真了吧?拜托你不要代入情感角色好不好?

秋農也是挑眉,不悅出聲:“妙白,洪陽讓你吃你就吃,怎麽磨磨唧唧的?你想對他好,也不是說一盤豆腐就完事了啊。”

秋妙白整張臉都青了,秋農也發話,那就是說,她好像不吃不行了啊!

“媽了個巴子,老娘豁出去了!”一咬牙,一狠心,秋妙白抓起筷子便夾了一塊豆腐塞到嘴裏,随後瞪着洪陽道:“我吃過了,味道很不錯!剩下來的都是我濃濃的愛,你要是不吃完,以後就別想我理你!”

第 516 章 ?海豹

眼前的這些場景,讓羽生産生了一種恍惚感,他的某些底層記憶就被這麽翻了出來。

從火影辦公大樓的平頂上往下看去,下面密密麻麻、規規矩矩的排列好的木葉忍者們的方陣,這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出操的中學生一樣。

而羽生呢?則像是站在操場主席臺上有事沒事總要講幾句的訓導主任……喔,不對,從身份上來說他得是校長了。

有了來自于木葉的任命以及來自于大名的認定之後,羽生已經成了貨真價實的“第四代火影”……絕“非臨時工”,他必定有着正式的編制。

四代目的就職儀式仍然在進行着。

該怎麽形容羽生現在的感受呢?只能說此前在籌備這一切的時候他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感受,但是唯獨在此時此刻,當這一切真的按部就班的發生了之後,他居然産生了一種非現實的荒誕感……羽生這個人怎麽想都不像是能成為火影的人,性格上就不合适。

而且他對這個職位确實沒興趣,這怎麽說?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這麽想着,羽生覺得扣在自己腦門上的鬥笠就有些不舒服了,于是,在開始自己的“就職演講”之前,羽生偏過頭去對着身旁的水戶門炎小聲說道:

“這東西我能摘下來嗎,既不舒适也不Fashion,盡管它讓我具備了勞動人民的樸實感,同時也能按後現代主義風格理解這種裝飾,但是既然給我戴上鬥笠的話,那我希望村子至少再給我配發一把鋤頭……套裝才更有感覺。”

“四代目,請你注意場合,一切等儀式順利完成之後再說。”

水戶門炎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其實他很緊張,他現在很擔心這人會把這個嚴肅的儀式搞砸了……水戶門炎覺得羽生是個有多動症的小學生,明明該好好上課,但這人卻總想整點新花樣。

羽生楞了一下,随後才反應了過來“四代目”指的就是他自己……相比于鬥笠,“四”代這種說法更不吉利,羽生決定随後得糾正一下,讓大家直接叫他的名字就成——大家工作職位各有不同,但是人格上都是平等的呀。

自己的要求沒有得到顧問的許可,羽生很無奈,不摘就不摘吧,他伸手壓了壓鬥笠的邊沿,然後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樓頂的最前面。

不過他并沒有着急開口說話,只見他半轉過身體,向着後面的綱手招了招手。

綱手本來不打算動的,但是見羽生一直堅持,沒奈何,她只能也跟着走到了前面,來到了羽生的身側。

只不過她仍舊選擇了落後半步。

除了羽生與綱手之外,大樓的樓頂還有兩位顧問、漩渦紫蔻以及火之國大名的使者,他們在稍稍靠後一些的位置。

至于更後面,那就是負責護衛工作的暗部忍者們了……他們今天的工作也很重要,那就是負責充當背景板。

下面的木葉忍者們,望向新火影的眼神滿是希冀與熱忱……第四代擁有着難以想象的實力、奮勇向前的作戰風格、數次力挽狂瀾的功績,他能理所當然的站在那樣的位置上、更能理所當然的接受大家的敬意。

面對着這樣的目光,羽生臉上滿是嚴肅,他知道這個場合的正式性與公開性,所以這人深吸一口氣,這就準備開始他的“就職演講”。

羽生當然沒有拿着顧問們和漩渦紫蔻準備的“稿子”,他不需要那個……脫稿還不簡單麽?

站在羽生身邊的綱手,此時也是滿心的成就感,然而就在她準備默默地聽一下接下來羽生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右手被牽住了。

然後,羽生說了第一句話:

“覺得般配的朋友們,把‘般配’這兩個字喊出來……”

“……”

神一般的“就職演說”,理所應當的,下面冷場了……第四代火影上任五分鐘之內,就遭遇了全體木葉忍者的“冷暴力”。

站在下面人群中一個不起眼角落裏的猿飛幸平,pia的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雙眼上……他就知道肯定會有這麽一出。

除了猿飛之外,另一個反應最快的人居然是身為普通人的大名使者,因為他不是“利益相關”,所以不用匿……身為清醒的旁觀者,這人反應很快。

所以他的反應是……

He~tui,現個什麽?暴擊了,我還沒結婚呢?這都能撒狗糧?真是突破人類下限了。

無數木葉忍者的視線,下意識的轉移到了綱手的臉上,然後等綱手反應了過來之後,她的臉頰飛快的變紅了起來。

這場合能說這種事情?

綱手掙脫開羽生的手,用挺扭捏的動作輕輕拍了他一下,然後就低着頭快步的走回了後面的那排人群之中。

是,綱手只是羞澀的退回了,但此時兩位顧問卻想一個飛踢把這貨從樓頂踹下去……艹了,在這演相聲呢?

什麽叫做墨菲定律?這就是現場教學。

但羽生跟本不在意某些人的情緒,他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個非常無辜的表情。

這時候,下面有些忍者終于忍不住的哄笑了起來……按照流程,他們是不該笑的,這個場合誰發笑誰違法。

“咳,衆所周知,前幾天我才剛剛結婚,婚姻的對象是初代火影的孫女、三代火影的弟子、木葉的蛞蝓公主綱手大人,我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我的家庭情況,但好像中間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以羽生的臉皮來說,他肯定沒什麽特別的反應,這人反而就這麽侃侃而談了起來……這是改單口了。

綱手呢,盡管她表面羞澀甚至于惱羞成怒,但羽生剛剛的舉動更代表着一種幸福的感覺,這必然是加分的表現,甚至……值得獎勵。

“不過我要說的是,我個人的婚姻問題雖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既定事項’,然而成為第四代火影,這件事之前我卻從未考慮過,跟大家一樣,我一直也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忍者而已。

三代目的英勇犧牲是木葉的極大損失,而三代目的未竟之志,總是需要一個繼承者的,盡管我并不多麽合适,但現在也唯有勉力為之……”

好在制造了一起笑話之後,羽生終于開始談及正事了……當然了,村子為他準備的演講稿跟他現在說的內容根本沒有半點雷同之處。

所謂的“就職演講”,不過是回憶往昔、分析現在、展望未來而已,這又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而且羽生也不用非得來點什麽“競選承諾”。

把一些沒有實際意義的話語,講的聲情并茂一些、樸實一些,再站在宏觀的立場上,宣揚一下木葉的凝聚力、鼓舞一下士氣,這就可以了。

“戰争仍然在繼續着,哪怕此時此刻,我們的忍者之中也可能有人犧牲在前線……木葉的外部環境仍然很嚴苛。

但唯有一點請大家相信,木葉是怎麽度過第一次大戰與第二次大戰的,也會用同樣的方式度過現在的大戰。

傳承意志且團結一心,真愛生命又不畏犧牲,我們要做的事情并不複雜,要走的路也不遙遠……未來的結果,每個人都是能看得到的。

而且,我們能把勝利握在手中。

這不過只是‘一如既往’而已。”

最後,羽生進行了這樣的總結。

好吧,其實羽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麽,而等他說完之後,這人一擡腦袋,甚至露出了一張沉痛而堅定的眼神望向了影岩那邊,望向了三代目的塑像。

僅從表演上來說,盡管羽生沒怎麽上心,但他現在的表情至少也能拿個八十分了……就像三代火影的逝世,能真的讓他沉痛到現在一樣。

然後,羽生就迎來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嗯,群衆們的熱情,就像是精準排練過一樣。

第 504 章 ∶彙合出擊

第五百零三章∶彙合出擊

別看陳逍遙加入這個輪回團隊的時間并不算長,可這段時間以來何飛也算是大體了解了這名一臉痞氣的青年道士,先不提他那逗比般的性格,實際上一旦到了關鍵時刻這人也是非常靠得住的,所以在得知何飛打算重新去21高中後陳逍遙則也斬釘截鐵的表示這次他會與何飛一同前往,何況何飛本就不是喜歡墨跡的人在加上他對對方的了解所以很快兩人便一起打車前往了21高中…

時間,17.54分…棗莊市通往郊外的衡陽公路…

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此時一輛閃爍着明亮車燈的出租車則也正在這條因通往郊外而車輛稀少的公路上,至于目前車內的何飛與陳逍遙二人卻并沒有繼續商讨一會行事的細節反而正一起觀看着何飛手裏的某個東西…

車內,望着何飛手裏那空礦泉水瓶裏的古怪蟲子,陳逍遙看向蟲子的眼神則是有些古怪,是的,這條白色蟲子便是昨晚何飛在擊斃了那名剝皮人後從其腦漿裏鑽出的蟲子,此刻雖已經死了,但陳逍遙卻依舊看的很仔細,最終在仔細觀察了近3分鐘他才在深吸了一口氣後轉過頭對身旁的何飛說道“已經不會錯了,這是蠱蟲,至于你所說的那個打不死的剝皮人便是被這只蠱蟲所控制的死屍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在學校裏碰到的那名剝皮人實際上只是一具屍體,既然本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能被打死才怪呢,嗯…用專業點的術語來解釋的話可以将那個剝皮人稱之為蠱屍,蠱屍,顧名思義,是被蠱蟲所控制的屍體,蠱蟲進入人的大腦後便可完全操控那個人的所有行動,然實際上別看說起來簡單但要制作這種蠱屍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條件非常苛刻,必須是在人即将死亡但還沒有徹底死亡的時刻将蠱蟲植入那人的腦袋裏才可以制成蠱屍,另外這種可以操控屍體的蠱蟲也是用特殊手法培育而出的蟲子,世間根本就沒幾個人會這種培育之法,或者說這是一種秘術,至于蠱屍的弱點自然也是腦袋,由于蠱蟲是寄生在大腦中操控屍體所以之前你攻擊蠱屍的腦袋才會讓其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待聽完陳逍遙的這一番解釋後,何飛在看向瓶子裏的那條蟲屍時也不免心下顫栗不已,所以在想清楚這一切後何飛那凝重的目光也不由轉到了陳逍遙的臉孔上同時用不确定的口吻說道“那也就是說…”

何飛的話并沒有說完,但陳逍遙卻是完全明白了對方話裏的意思,于是在點了點頭後也一臉凝重無比的順着何飛未說完的話補充道“也就是說…咱們即将面對的那個家夥不僅是一名巫蠱術師,而且還是一名極為厲害的巫蠱術師!”

當然,二人的這一番對話自然也都被駕駛座上正在開車的司機聽到了耳裏,一開始在二人對話時他還能聽懂些,可随着後面二人對話的逐漸深入司機竟吃驚的發現他居然愈發聽不懂後座的那兩名乘客說的是什麽了,不過…那頻繁從二人嘴裏冒出的屍體、巫蠱以及蠱蟲等等一聽就讓人不寒而栗的字眼卻也讓他聽的心下坎坷不安,在看看車窗外那漆黑的夜色與車輛愈發稀少的公路…一時間司機在咽了口唾沫後也終于忍不住回過頭向身後的二人用強自鎮定的口吻詢問道“那…那個,二位應該是表演系的學員吧?剛剛你們兩人的對話是在背誦臺詞嗎?”

原本何飛與陳逍遙二人還在繼續說着,然而一聽司機的這句問題後二人也同時不由一愣,不過片刻間他倆就立即明白了,所以下一刻陳逍遙就一臉笑容的朝司機大笑道“哈哈哈,司機師傅果然好眼力,是的,你猜對了,我們二人的确是戲劇院的學生剛才也的确在背臺詞。”

“哦,原來…原來是這樣啊…哈哈…”

一聽對方這麽一解釋,原本提心吊膽的司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不過別看他表面上只是笑了笑可實際上其心裏卻是早已在破口大罵了…

(他媽的,雖說是在背劇本,可這他娘的都是些什麽劇本啊?怎麽念出來後這麽滲人呢…難道是恐怖片的劇本嗎?)

由于怕吓着司機又或是擔心司機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在接下來的路程中何飛與陳逍遙二人也都沒有在交談什麽,至于出租車也逐漸距離市中區越來越遠,最終又過了幾分鐘後汽車便終于抵達了21高中的校門口…果不其然,實際上在出租車剛停在校門口附近,何飛與陳逍遙二人還沒下車就已經透過車窗注意到附近還有一輛黑色汽車停靠在校門口的一顆樹下,這輛車何飛也認識,正是刑偵隊隊長劉健的車!

啪嗒…

伴随着一聲車門的關閉聲,下了車的何飛就随即甩給了司機兩張百元大鈔并示意不用找了,與大部分司機一樣,在聽到對方竟不用他找錢後這名司機果然是一臉笑容的在道謝後離開了,話歸正題,先不提司機在駕車離開後那內心的欣喜,看了眼逐漸消失在夜幕中的出租車,下一刻何飛與陳逍遙二人一起朝對面的那輛黑色汽車走去,同時在二人即将抵達那輛車前比二人早到幾分鐘的劉健也匆忙從車裏走了下來,三人見面後,掃了眼何飛身旁的那名陌生的青年,一時間劉健則有些疑惑的盯着何飛問道“何長官,這位是…”

“哦,我來給劉隊長介紹下,這位是我的一位懂些玄門道術的朋友,他叫陳逍遙,此次特意來為我們幫忙的。”.

“逍遙,這位是市警局的刑偵隊隊長劉健。”

“玄門道術?”

何飛的介紹剛剛說完,原本還打算與陳逍遙握手的劉健不僅停止了伸手的動作同時還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起面前這名自看到他後就始終保持一臉猥瑣笑容的青年,而從他那眼神中則能很明顯感受到這名從警十年的警察如今正用打量嫌疑人的目光看着陳逍遙,不過完全自來熟的陳逍遙卻是根本不在乎怎麽多,反而是主動伸出手抓着劉健的那本想縮回去的右手握了起來,其微微揚起的嘴裏還滿嘴跑火車的說道“哈哈,原來是劉隊長啊,久聞劉隊長大名今日有幸相見實乃三生有幸,幸會,幸會啊!”.

別看表面上陳逍遙只是客套的與劉健握手,可在握手的過程中劉建那原本狐疑的表情卻是随着時間的推移竟逐漸産生了大幅度的變化,只見在握手的過程中他的表情先是由狐疑轉為凝重,接着又轉為吃驚,最後甚至其臉皮都已經開始了莫名的抽搐!原因也很簡單,因為自從與對方握住手後劉建就暗自發力開始緊握對方的手進行試探,然接下來一件超乎他想象的事情發生了,那便是無論他怎麽用力甚至最後用出全身的力氣卻始終無法撼動對方的那只手!而且在過了幾秒後對方那只手竟猶如一個老虎鉗那樣猛然使力一時間竟差點痛的劉健叫出聲來!雖說實際上他并沒有叫出來可他臉上的肌肉則也明顯因疼痛而劇烈的抽搐起來…同時他的腦海裏也終于忍不住冒出了幾個字:果然是高手!

這并非劉健妄下定論,要知道劉健既然有那個本事坐穩刑偵隊隊長的職位除了出色的領導和破案能力外,其本身的搏鬥水平也相當不簡單,一般人的手也鮮有能在他用力一握之下而不疼的龇牙咧嘴的,可如今和他握着的這只手卻讓他猶如在和一個老虎鉗握手那樣不僅力量遠遠不如對方,而且對方還是面不改色僅僅稍微一用力他便再也招架不住的敗下陣來!可想而知,先不提對方那所謂的道門頭銜是不是真的反正單比個體實力他劉健就遠遠不如對方,這一點他已經完全在心裏确定了!

“陳…陳師傅,幸會,幸會!”

終于,實在招架不住陳逍遙手上那股力道的劉隊長終于強忍着右手的疼痛向其客氣的說出了上面那句話,也直到這一刻陳逍遙才終于面不改色的松開了劉健的手,至于剛剛發生的一切皆被看在眼裏的何飛也不點破,只是在點了點頭後對二人吩咐道“既然二位已經見過面了,那麽一會在進入學校後我希望兩位都能聽從我的指揮,罪犯極有可能就藏身在這所學校之內,所以為了避免突發事件我現在就把我的計劃告訴大家。”

實際上何飛的這句話完全是針對劉健說的,至于陳逍遙他則早已在來之前和對方說過了,所以在一聽到何飛的這番吩咐後,習慣于服從上級領導命令的劉健自然不會不聽從這名省調查員的命令,不過何飛在述說完那句話後卻并沒有立即向身旁的二人闡述他的計劃,反而是回過頭用充滿殺意的眼神冷冷看了眼身後那籠罩在夜幕中的漆黑校園…

未完待續…

PS:感謝書友「壹佰減拾是玖拾」的打賞!

第 504 章 與虎謀皮

七仙子一個個柳眉立起,一雙雙妙目瞪着李天王,被這麽多美麗的仙子“暗送秋波”,李天王也大感吃不消。不過,王命在身,他也只有硬着頭皮向王母道:

“王母,此事關系重大,金星仙帝現在急需仙露瓊漿,如果不能得償所願,只怕仙帝震怒,歸罪下來。王母自然不怕,可是——”

一邊說着,他的眼睛一面在七仙子身上掃視了一圈。

王母的威儀在瞬間消退,現在,已經不是她可以呼風喚雨的時候,仙帝慘死,自己的七個女兒絕對再也不能失去。

她的目光冷冷地和李天王對視:“如果是當初,你可敢和老身這樣講話?”

“此一時彼一時,王母還是要面對現實比較好。”李天王也漸漸強硬起來。

王母如同鬥敗的公雞:“好吧,你把所需的材料送到廣寒宮,我不想再離開這裏一步,也不想再看到任何人。”

李天王的嘴角挂上滿意的笑容,撿起王母扔在桌子上面的一塊玉簡,然後随便拱拱手:“既然如此,在下也就先告辭。王母,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王母的眼光現出殺意,強忍住嘴裏的“滾”字。李天王微微搖頭:“人老了,還是少生閑氣,才能頤養天年。”說完,和嫦娥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揚長而去。

向着李天王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吳剛忿忿地罵道:“這家夥純粹是小人得志,早晚有他好瞧!”

這兩句話說得又急又快,和開始慢條斯理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王母輕輕揮揮手,臉上已經恢複平常:“不必和這樣的小人計較,現在,我們只能忍!”

啪啪幾聲脆響傳來,一個男子忽然現身出來。兩只白皙的手掌輕輕拍動。此人的容貌極為俊美,俊美得近乎妖異。一頭金發,稍稍帶着一些彎曲,略顯蒼白的臉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一雙眼睛,竟然如同藍寶石一般閃亮。

他優雅地向王母躬身一禮,風姿綽約:“記得家師常說一句話‘小不忍則亂大謀’,王母深明大義,我們的合作,一定能成功。”

說完,風度翩翩地向七仙子致意,深藍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暧昧。

“該隐,我再次警告你,別打我女兒的主意。”王母面陳似水,似乎把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當成了洪水猛獸。

那個叫“該隐”的男子聳聳肩:“放心,上帝拍我到這裏尋求合作,這是我的工作,在工作時間,我從來不處理私事。不過,在今天晚上,您不介意我邀請令愛們參加我的舞會吧?”

“不行!”王母厲聲吼道,活像老鷹抓小雞中的老母雞。

“您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夥伴,要不是上帝命令我幫助你們重新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我早就到下界發展信徒。仙界的美女,每一個都很年輕漂亮,她們的鮮血,一定非常美味。哈哈哈——”

該隐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露出兩顆微長的尖牙,然後就放肆的大笑,聲音在廣闊的廣寒宮裏面,遠遠地傳送出去。

“難道,你的師尊就教會你狂妄嗎?”王母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然不是,現在我馬上要出去,查一查那位仙帝為什麽需要這麽多仙露瓊漿。各位年輕漂亮的女士,拜拜。當然,您除外。”該隐一轉頭,金發飛揚,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嫦娥一眼,不知道是因為何故。

王母忿忿地在桌上拍了一下,然後,頭上的白發迅速轉黑,臉上的皺紋也全部消散,她,又恢複成以前那個王母娘娘。而且,就連那股威儀,也不減當年。

“娘娘,這個該隐不是我們的族類,只怕另有所圖,跟他合作,會不會太過危險?”嫦娥飄到王母的身邊,長長的袖子已經收起。

“孩子,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該隐的師傅是通天教主,和仙人們有着刻骨仇恨。而且,這一次他們有百萬大軍進入仙界,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啊,只有借助他,才能推翻金星老兒。本來,我還指望清涼山的那個劉辛,只是這小子太不長進,竟然被殺死。”王母的聲音中透出幾許無奈。

忽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以王母娘娘的身份,在背後編排人的閑話,這個不大好吧。”

“是誰?”亭子裏面的衆人齊聲驚呼,可是,四下探查,卻是人跡不見。

王母畢竟比較老成,朗聲說道:“既然出聲,就肯定是友非敵,閣下就不必藏頭露尾,大家有話講在當面。”

藍衫一閃,又一個男子閃現出來,和剛才的該隐不同,這一個卻是土生土長的仙人。

“劉辛,原來你沒死!”紫衣仙子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男子正是劉辛,忍不住驚呼出來。

“小子,私闖廣寒宮,留下狗頭再說!”吳剛一聲怒吼,身後的板斧操在手上,舞動起來,飛旋着斬向劉辛。

飛斧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聲勢駭人,而且,裏面還裹挾着一股毀滅的破壞力,如同一只咆哮的洪荒異獸。

“嗯,原來是洪荒之力,看來,你的實力也不弱。”劉辛感覺到,吳剛的這一斧,威力竟然和大家夥的斧子相當。

如果換做以前的劉辛,應付起來也許要吃力。不過,現在,則不同。只見他的身形忽然變淡,然後就憑空消失不見。而那把利斧,則呼嘯着繼續前沖,在前面,就是那棵枝葉茂盛,樹影婆娑的桂花樹。

“不要——”嫦娥忍不住驚呼,這棵樹陪伴她已經渡過千萬年的時光,如同親人一般。

可是,吳剛的招式發出,卻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這時候,一個藍色的影子忽然出現在利斧的後面,然後,他以比飛旋的利斧還快的速度追上去,将手探入斧影之中。

劉辛笑吟吟地将斧子擲還給吳剛:“老兄,小心一些,要砍柴也該看看地方。”

吳剛接住斧柄,臉上漲紅,憋了半天,終于吐出一句話:“我打不過你。”

這時,王母的聲音傳過來:“劉辛,剛才的事情想來你也都看到,說說你的來意吧?”

就在李天王離去的時候,劉辛并沒有跟随他回去,反正煉化金精還需要準備一段時間。但是更主要的是,他在這裏覺察到一絲異常陰冷的氣息,那絕對不是廣寒宮的寒冷所致。

直到該隐現身,劉辛這才明白,原來那個叫通天教主的上帝,還會玩弄這種高明的手段。要是在封神大戰的時候有這個心機,估計現在跑出去的就是元始和老子了。

前前後後思量一番,雖然該隐和王母這樣做,也可以達到引發天宮混亂的目的,但是,和劉辛設想的卻又很大差距。因為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上帝的信徒會在仙界壯大起來。

劉辛絕對不會相信,他們這次來,僅僅是幫妖魔一族打架,而沒有一點野心。所以,他才決定出來,和王母商量商量。

現在聽到王母發問,劉辛呵呵笑道:“聽聞廣寒宮美女如雲,所以,特來見識一下,果然名不虛傳。”

此言一出,諸女面上都露出驚愕之色:難道剛剛送走一個色狼,又來了一個色魔?

“據我所知,劉仙人好像不是好色之徒吧。”王母神色不變,她已經看出,劉辛是在玩笑。

“哈哈,王母既然知道這一點,還何必與該隐合作,難道,真想用自己的女兒做誘餌不成?”

面對劉辛如此不客氣的話語,王母臉色變了幾變,但終于只是哼了一聲。七仙子則人人都對劉辛以眼瞪之,不過,其中還隐藏着一絲羞澀。

劉辛知道響鼓需用重槌的道理,繼續說道:“該隐的狼子野心昭昭,王母與他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最後,只怕為人做嫁衣。”

“我們的事不勞閣下操心。”王母終于按捺不住,雖然明知劉辛所言不誤,但還是忍不住反駁。這小子咄咄逼人,句句話都戳肺管子。

“一意孤行,錯上加錯,到時候只怕為天下人所笑。小子言盡于此,告辭。”劉辛索性不再廢話,身形飄起,離開花園。

紫衣仙子大急,扯了扯王母的衣袖,示意她趕緊張口留人。王母則輕輕搖頭:“此事容我再斟酌一番,或許,能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一直飛出廣寒宮,也不見後面有人追來,劉辛搖搖頭,心中暗道:“看來,王母很能沉住氣,反正這件事對我們的影響小,和你的關聯大,不信你不急。”

在廣寒宮的外面,只見遠處的天河直挂雲天,劉辛不由心中一動:“哈哈,天河裏面的寶貝不少,既然來到這裏,當然不好空手。”

于是,化作一陣清風,飛速掠去。天河依舊是原來的模樣,無風無浪,波瀾不興,如同一潭死水。不過,劉辛卻知道,對于大多數仙人來說,這裏确實是“死”水。

看到四下無人,想來,自從天蓬叛變之後,天蓬元帥一職也就空閑。想起天蓬元帥,劉辛不由心中一動,開啓金梭,将“天蓬一世”從裏面放出來。

嗅到熟悉的氣息,望見熟悉的景象,天蓬的口中立刻哇哇大叫:“哈哈,俺天蓬大元帥又回來啦!”